大年初二,我仍然沒能從殘酷的真相暴擊中緩過神來,精神十分萎頓。
盡管如此,我還是准時出現在了首都機場,准備搭乘海南航空的航班,前往海南去和早幾天便已經在那里的江雪匯合,一家人一起共度春節。
候機的時候,我突然一陣沒來由的煩躁,我將原因歸咎於自己這兩天沒休息好。
在經歷了那樣的事之後,我也不可能休息好,睡覺時總是被各種真真假假的夢境糾纏,有時候睡了還不如不睡,一覺醒來反而比睡之前更累。
開始登機後,那種莫名的煩躁感一下子具體起來,我注意到站在登機口迎賓的空姐,我實在沒辦法不注意到她,盡管我此前並不認識她,而且今天大概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在現實中遇見她,可她這兩天反復出現在我的夢境里,想不記得都難。
她就是出現在夢境里的那名空姐,給江雪倒水、敲廁所門、詢問江雪狀況的那名空姐。
我不禁感嘆命運之神奇,竟然真被我在現實中遇見了她,我從沒想過曾經反復出現在夢境里的人會突然間闖進現實,以至於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我便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怎麼是你?”
“這位先生,請問我和您之前見過嗎?”那名空姐顯然有點被嚇到,她見我臉色陰郁,語氣不善,大概還以為我是某個曾經投訴過她的乘客,因此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戰戰兢兢起來。
“哦,沒什麼,我之前有一次在飛海南的航班上見過你,覺得有點巧。”
空姐聞言,表情立刻變得不自然起來,她大概以為這是我搭訕的套路,於是用盡量客氣的語氣對我說:“是嗎?那還真是巧,我的確經常飛這趟航班。”
猜到是被誤會了,我立刻閉上了嘴,不打算和她再做糾纏。
我亮了亮手里的登機牌,她親切的為我指引了座位。
在座位上坐好後,我看著不遠處空姐窈窕的背影,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江雪和老黃在這趟航班上都做了些什麼,而是夢境中身為“靈魂”的我,將“空氣雞巴”插進空姐包臀的制服裙里,然後再“虛空發射”的事。
空姐似乎注意到我盯著她屁股看的猥瑣眼神,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她心中大概坐實了我“臭流氓”的身份,這也不能全怪她,畢竟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賤到家了,徹底沒救了。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飛機起飛後,我便開始補覺,再也沒去招惹那名空姐。
我睡眠的質量相當差,腦子里滿是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殘存片段,一路上我水也沒喝,飯也沒吃,睡得滿頭大汗,空姐發水發餐兩次經過我,我都蜷縮在座位上,一副得了大病要死似的可憐模樣。
不知過了多久,我好不容易從睡夢中醒來,看見空姐在我面前的座椅靠背上貼心的貼了一張字條,提醒我如果我醒來需要水和餐食的話,可以隨時按鈴呼叫她。
我將字條揭了下來,注意到字條上除了上面那些話之外,竟然還留了空姐的個人聯系方式。
我從座椅的縫隙中瞥見那名空姐在不遠處忙碌的身影,剛巧撞上她看向我的目光,她隔空向我投送來一個溫暖的笑容,她怕不是真以為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以為我在臨終前最後的願望就是獲得她的聯系方式,因此才“出於好心”給我的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這是什麼“連敗補償”機制嗎?
莫非老天也覺得我被江雪和老黃虐得太慘,因此特地安排這一段“桃花運”補償我?
不然每天坐飛機的人千千萬,比我帥氣有錢會說話的人比比皆是,可又有幾個幸運兒能得到空姐主動留下的聯系方式的呢?
空姐見我醒了,款款向我走來。
“先生,請問您需要喝點什麼,吃點什麼嗎?”
我朝她晃了晃左手的無名指,手指上戴著我和江雪的婚戒,同時將那張寫有她聯系方式的字條還給她,說了聲:“謝謝,我想我什麼都不需要。”
我的舉動實在是無理了些,空姐面子掛不住,跺著腳走開了。
我則暗罵自己是個慫包,軟蛋,窩囊廢!
老黃在這架飛機上狠狠爆操了他好兄弟的老婆,而我卻連一個陌生空姐的微信都不敢要,連當渣男的資格都沒有,自始至終,就只有被人渣的份!
這TM又能怪誰?
在煎熬和顛簸中,飛機終於落地了。
艙門打開後,我幾乎是逃下飛機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逃,但我知道的是,以後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這大概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搭乘海南航空的航班了。
不為別的,就是怕遇見“熟人”。
取完行李後,從行李轉運大廳向外走,我老遠便看見大著肚子的江雪在出口那里等我,心里剛涌起一絲暖意,緊接著便看見站在江雪身邊的老黃,以及站在老黃身邊的晚晚。
這沒什麼,我一早便料到他們會一起來。
春節期間為了出行方便,老黃特地租了一台車,因此他和江雪一起出現在這里是合理的。
稍微讓我欣慰的是,晚晚也跟著一起來了,他們倆再怎麼荒唐,總不至於當著晚晚的面干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我突然回想起電影院的事,也不是那麼確定了。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我搓了一把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沮喪,隨即大跨步走向出口,揮手朝他們熱情的打招呼。
“老公,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行,就是飛機有點顛,顛的我都犯惡心了……”
“可憐的老公,飛海南的飛機是挺容易顛的,咱們快走吧,爸媽還在家等著咱們回去吃飯呢!”
說話功夫,我已經來到江雪身邊,拉住了她的手。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江雪一聲又一聲的叫我“老公”,總讓我腦海里回想起老黃的那句話:以後江雪叫我一次“老公”,他就狠狠的操她一頓,搞得我都無法正視“老公”這個稱謂了。
說到老黃,他一早就“熱心”的將我的行李箱和背包都搶了去,放在他提前准備好的手推車上。
“謝了,老黃,麻煩你特地跑一趟。”
“咱們倆還說什麼謝不謝的,多見外啊!晚晚,叫叔叔了嗎?”
“呂山叔叔,過年好!”
“唉,過年好!紅包在背包里,待會兒拿給你!”
“謝謝呂山叔叔!”
到了車上,本來我應該坐副駕的,晚晚年紀還小,坐副駕不太安全,但老黃拍著胸脯說沒事,再加上晚晚自己也吵著要坐副駕,於是便將後排的位置讓給了我和江雪。
雖然才幾天沒見,但再一次和江雪坐在一起,手挽著手,嗅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竟讓我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奈何在經歷了前兩天的事之後,我實在沒辦法強迫自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繼續和他們有說有笑。
因此,一路上我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江雪還以為我生病了,用手背貼我的額頭。
“老公,你怎麼了?總感覺你精神不太好。”
“沒什麼,大概是坐飛機累了吧,睡一覺就沒事了。”
江雪眯著眼睛看著我,質問道:“你是不是這兩天趁我不在,晚上偷偷熬夜打游戲了?”
我笑著說:“哪能啊,我這幾天都是按時睡覺的。”
這話不假,我確實沒熬夜,只不過即便躺在了床上,也沒怎麼睡著就是了。
“那你先睡一會兒吧,等到了家我叫你。”
我點點頭,隨即不顧車上三人的目光,腆著臉躺在江雪的大腿上。
海南天氣熱,江雪穿了一條輕薄的短裙,坐下之後裙子的下擺向上卷起,將她的膝蓋露了出來,我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上,手掌摩挲著她光溜溜的膝蓋,不一會兒,便真的睡著了。
我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像現在睡得這般香了,等醒來時,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我爸媽和老黃相熟,極力挽留老黃和晚晚留在家里吃晚飯。
席間,我爸拿出他珍藏(閒置)了許久的白酒,叫我和老黃陪他喝幾杯,我原本就沒休息好,再加上心情煩悶,一路舟車勞頓,幾杯白酒下肚,我便困得不行,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因此酒席還沒散,我便獨自一個人溜回臥室睡覺去了。
和北京不同,在海南,即使是深夜,窗子外面仍然能聽見爆竹的聲音。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窗外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爆竹聲驚醒,手下意識的摸向身邊,江雪滑嫩的大腿還在,我放下心來,准備繼續睡去。
可當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嘗試了半天後,終於認清了一個悲哀的現實,驚醒之後的我再想入睡,就沒先前那般容易了。
我想睜開眼,發現眼皮有千斤沉。
我想翻個身,發現身子上像是被壓了一座大山似的,完全動彈不得,我唯有動一動手指,指尖傳來江雪大腿肌膚上滑膩的觸感,可不知為何,總覺得她大腿肌肉似乎繃得很緊,像在使力似的。
這時,聽覺的感官逐漸蘇醒過來,除了爆竹聲外,我也能稍微聽到一點其他細小的聲音了。
等我終於聽清後,我發現周遭那些淫靡克制的聲音不是夢,盡管我最近的夢里經常出現類似的聲音,但那的確不是夢,而是真真切切發生在我的身邊,就在現在!
“老黃,你先停一停……呂山好像醒了,剛才還摸我大腿呢!”
短暫的沉默過後,老黃的聲音響起來:“沒事,你看,他這不是沒醒嗎?”
“可他剛才真的摸我了!他要是醒了可怎麼辦呀?”
“嘿!我要是他啊,就算真醒了也會裝作沒醒的!他那麼喜歡戴綠帽,咱們當著他的面讓他戴個夠,他高興都來不及,搞不好還得謝謝咱倆呢!”
“快別胡鬧了!你不是說你下藥了嗎?他怎麼還是醒了?”
“老呂去年讓我弄你的時候,也給你下藥了,你不也還是醒了?你們夫妻倆還真是天賦異稟,莫非你們都是抗藥體質?”
“我早就覺得那個藥的劑量有問題,你就是不聽!”
“那人家藥盒上都說了,一次最多三滴,我總不能把老呂給藥傻了吧?”
“我不管!都賴你!”
“行行……都賴我!咱們可以繼續了吧?你聽老呂的呼嚕又打起來了……”
“真的假的?我聽聽……”
呼嚕自然是我故意打的,通過他們的對話,我已經把眼下的狀況大致搞清楚了。
老黃和江雪准是趁我晚上喝酒的時候給我下了藥,等晚上趁我睡著,好在我旁邊上演一出“夫目前犯”!
我正想夸他們倆真是越來越會玩了,可轉念一想便發現了問題:媽的,晚上吃飯的時候可是在我爸媽家啊!
我記得我飯吃到一半就溜回房間睡覺了,他們倆總不至於大晚上把我轉移地方了吧?
他們倆敢在我爸媽的房子里亂搞?
就不怕被老兩口發現?
這TM膽子也太大了吧!
我掙扎著試圖動一下,可我發現我全身都僵硬得很,連翻個身都費勁,只有手指能勉強動一動。
印象中,我之前也被他們下過藥,可之前的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大概是白酒加迷藥的副作用吧?
行……你們要演是吧?那就讓你們演個夠!
我將手掌放在江雪的大腿上,在有限的活動范圍內輕柔摩挲,我的這個舉動可把江雪嚇得不輕,她的大腿肌肉繃得更緊了,仿佛隨時會抽筋一樣。
“老黃……他又摸我了……”
“別擔心……老呂估計是做春夢呢,你瞧他雞巴都硬了……”
“啊!”
江雪驚呼了一聲,似乎是被我勃起的雞巴嚇到了。
“你慌啥?要我說啊,老呂准是做春夢了!你這個老公也是夠悲催的,好好的老婆不給他碰,估計他實在是憋得太狠了,才會做春夢的吧?”
“去!哪有你說的那樣,我老公是看我大著肚子,才主動忍住不碰我的,我才沒有不讓他碰好不好?”
“啪”的一聲脆響,聽起來像是江雪的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
“操!你這個小騷貨,我說老呂是你老公,你還真答應啊?不記得我之前是怎麼和你說的了?”
“記……記得……”
“我怎麼說的來著?”
“只要……只要我叫他老公,你就……你就狠狠的操我……”
“你自己說!今天叫了他幾聲老公?”
“我……不……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是吧?不記得了是吧?”
老黃的聲音逐漸歇斯底里起來,緊接著,“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那是老黃蒲扇大小的巴掌落在江雪細嫩的臀肉上的聲音。
“別……別打了……疼……”
“我看你就是想被我操,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我哪有……”
“啪!”又是一記巴掌。
“說!想不想被我操……說!”
“唉你……能不能別打了……我說,我說……”
“啪!”老黃才不管那些,他正打得過癮,又照著江雪的屁股來了一記,我雖然看不見,但想必江雪的屁股這會兒已經腫成水蜜桃了吧?
“哎喲……停……我想被你操……我是故意叫他老公的……這總成了吧?”
“嘿!真她媽的騷!真想讓老呂好好聽聽,他溫柔賢惠的老婆江雪,是如何滿嘴騷話的!”
此時,我的心里在滴血,我也不清楚江雪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江雪嗎?
“你看你老公,雞巴越來越硬了,你老公憋得這麼狠,你作為他的老婆,還不快點幫幫他?”
“別……不是……他不是我……”
“啪!”這一次不是巴掌扇在屁股上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老黃的胯骨重重撞擊在江雪屁股上的聲音。
“你不是想被我操嗎?怎麼又不叫他老公了?”
“啊……”江雪回應他的只有呻吟。
“去!爬過去,好好幫幫你老公!畢竟他忍這麼久,你也有責任是不是?”
對話暫時停歇了,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能感覺到,江雪正在慢慢爬向我,她垂下來的發梢輕輕滑過我的大腿,又緩緩滑過我的雞巴,沿著我的肚子一路向上,最終垂落在我的臉頰上。
緊接著,她身子緩緩向下,頭發堆在我的臉上,下巴上,脖子上,最後盤成一團,再然後,鼻子便聞到了一陣灼熱的芬芳。
江雪伸出舌頭,舔在我的臉上,嘴唇上,最終來到我的耳朵上,一邊輕咬著我的耳垂,一邊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的深情呢喃:
“老公……老公……老公……”
江雪每呢喃一聲“老公”,老黃便在她身後狠狠的操一下,頭發跟隨著老黃操干的動作上下飛舞,原本盤好的發團散開了,頭發直接傾瀉而下,劈頭蓋臉的將我的整張臉都遮住了,江雪則在頭發的掩蓋下動情的親吻著我的嘴,舔弄著我的耳垂,同時不忘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邊呢喃“老公”。
雞巴已經快要爆炸了。
就在這時,一只溫熱的手掌從內褲前面的開口鑽進了褲襠里,握住了我已經隱隱脹痛的雞巴。
龜頭在江雪柔嫩的掌心緩緩滑動,單是這一下,便已經讓處於敏感邊緣的我有了想射精的衝動。
頭發還是離開了我的臉,連帶著江雪柔軟的嘴唇。
我能感覺到發絲正在一路向下。
緊接著,握著雞巴的手松開了,暴露的龜頭頂端感受到絲絲熱氣。
無需睜眼,也能猜到那是江雪緩緩靠近的檀口,她正朱唇微張,內心藏不住的欲火透過她微張的朱唇噴薄出來,剛好噴薄在我暴露出來的龜頭上。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微微伸著舌尖的模樣,晶瑩的口水在舌尖匯聚,然後緩緩滴落下來,剛巧滴在我的龜頭上。
想象中口水滴落到龜頭上的情形並沒有發生,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火熱緊緊包裹住了我怒脹的肉棒。
時隔許久之後,我的雞巴終於久違的再次光臨了江雪的嘴巴,她的舌頭帶著暖如溫泉一般的口水自上而下澆在龜頭上,像給龜頭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還未等我仔細體味這種美妙感覺,緊接著“啪”的一聲脆響,我的雞巴瞬間被狠狠吞入,龜頭重重撞在一處緊窄的地方,那正是江雪的喉嚨。
看來是老黃在身後突然發動了攻勢,江雪猝不及防之下,身子被牽動,這才將我的雞巴深深吞進喉嚨里。
江雪隨即發出一聲嗚咽般的呻吟聲,那聲音真叫我聞聲猶憐,可我胯下的雞巴卻變得更硬了。
江雪忍不住將我的雞巴吐出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幽怨的腔調,埋怨道:“你干嘛突然插進來,喉嚨突然被頂到,很痛的!”
老黃不依不饒,說:“有多痛?你連我那根都能輕而易舉的吞下去,更何況是老呂那根?”
“那……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我……我吞你那根的時候……後面又沒人弄我……”
“哈哈!現在不就有了?”
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整個床墊都為之震顫。
我能想象到老黃熊一樣的身子重重撞擊在江雪嬌嫩的臀肉上時的情形。
不出意外的,我的雞巴再次深深刺進江雪的喉嚨,只是這一次,插得比剛才更深了。
雞巴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盡管喉嚨很狹窄,卻在口水的潤滑下,輕而易舉的滑進那條緊窄的通道。
那種像被鉗子鎖死似的緊縛感,那種像被真空泵抽空似的壓迫感,以及因為異物侵入,身體本能的排異反應,喉嚨壁層層裹住雞巴,將它賣力的往外推。
種種的刺激,全都在短時間內疊加在一起,我那脆弱的龜頭實在承受不住,險些當場繳械。
就在即將要發射的一瞬間,江雪卻將我的雞巴吐了出來,黑暗中,我能聽見她克制不住的喘息聲,以及老黃拍著她的屁股催促她的聲音:
“別愣著,繼續呀!”
於是,雞巴再度被包裹起來……
老黃操干的幅度越來越大,江雪呻吟的聲音也愈發不加克制,新買的床似乎已經有些不堪重負,發出抗議般的嘎吱聲,伴隨著老黃每一次操干的動作,江雪一次又一次的將我的雞巴深深吞進喉嚨,再吐出來,配合上她嬌媚的呻吟聲,若不是能親耳聽見老黃的身體正狠狠撞擊在江雪的屁股上,我甚至還以為只有我在操弄著江雪呢!
然而並不是,卑微的我只是他們play中的一環而已……
終於,伴隨著一聲怒吼,老黃射了。
江雪這一次幾乎將我的雞巴吞進胃里,她高潮了,渾身篩糠似的抖,喉管的肌肉瘋狂收縮,壓榨著我的雞巴,於是,我也射了。
大量精液直接灌進江雪的喉嚨,她沒有絲毫想要吐出來的意思,將精液盡數吞進了肚子里。
半晌,高潮後的痙攣終於漸漸平息,她無力的癱倒在我身上,將頭枕在我的胸膛,我的大腿感受到她孕肚的壓迫,這時我才想起來,江雪正懷有身孕,而且沒多久就要臨產了。
“我先出去了,一會兒你自己看著辦……”
“嗯嗯……”
回應老黃的,只有江雪無力的呻吟聲。
黑暗中,我緩緩睜開眼。
老黃已經不見蹤影,江雪仍然躺在我身上,頭枕著我的肩膀,呼吸均勻綿長,顯然已經睡著了。
我低頭去看她熟睡中的臉龐,恬靜而唯美,現在的她大概是幸福的吧?
她仿佛對現狀接受得挺好,至少沒有表現出像我一樣的失眠和焦慮,那飽受失眠和焦慮困擾的我又算什麼呢?
就這樣,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江雪已經不在身邊了。
離譜的是,早上我是被晚晚叫醒的,這意味著昨天晚上她也沒回去,而是和她爸爸一起在這里留宿了一晚。
這也意味著,昨天晚上老黃和江雪的荒唐,不僅我爸媽在場,連晚晚也在場,這再次刷新了我對他們倆底线的認知。
晚晚是叫我起床一起去海邊的,他們已經計劃好了,趁早上天氣不熱的時候一起去海邊散步。
他們已經吃過早飯了,我起得晚,江雪給我做了三明治,准備讓我在路上吃。
我的頭還有些懵,實在提不起興致去什麼海邊,只想繼續躺床上睡覺。
晚晚失望極了,他們決定不帶我去海邊。臨出發前,我媽趁別人不在的時候悄悄溜進我的房間,坐在床沿,神情復雜的對我說:
“兒子啊,不是媽說你,小雪還懷著孕呢,你就不能收斂點?”
“啥?”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大早上我媽跟我打什麼啞謎呢。
“還裝蒜?你看看你脖子上,都種了草莓了!江雪的脖子上也有,你真當媽老糊塗了?”
還有這事?
不過江雪昨天晚上嘬我確實嘬得挺狠的,留下草莓也不奇怪,可也不能什麼都賴到我頭上吧?江雪的草莓又不是我種的!
可這事又沒法說,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媽還說:“幸虧昨天晚上你爸喝多了,睡得沉,你爸平時睡眠不好你應該知道吧?就你們倆昨天晚上那個動靜,他平時准能聽見!”
“媽你也聽見了?”
“這不是廢話嗎!”
操……那豈不是……
“大海(指老黃)昨天晚上也沒少喝,應該睡著了,晚晚那丫頭還小,就算聽見了也聽不懂……總之你以後注意著點!”
在撂下這句話之後,我媽便和其他人一起出門去了,房間里瞬間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個。
睡是睡不著了,我索性起床將江雪給我准備的三明治吃了,但吃完之後還是無聊,於是回到房間,重新躺回床上,拿出手機,登錄論壇,開始翻看老黃和江雪的那些帖子。
我查看了最後的更新記錄,和我來海南前的進度一樣,看來他們這兩天都在忙別的(攢素材),所以沒顧得上更新。
我只好打開那些老帖,一邊回味,一邊將褲子脫下來,對著帖子內容擼了一發。
但畢竟昨天晚上我已經在江雪的喉嚨里射了一發,盡管是被動的,但雞巴的敏感度還是有所下降,因此擼了半天,擼到我手臂酸麻,龜頭差點擼禿嚕皮,卻還是沒有半點要射的意思。
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論壇的頁面上突然亮起醒目的紅色:有人給我發短消息了!
我眉頭一皺,關掉正在瀏覽的頁面,打開短消息……
和我預感中的一樣,果然是【黃河入海】發來的!
內容很簡單,只有簡短的一行字:
【想知道真相嗎?】
我立刻回復質問道:
【你到底是誰?】
對方回復:
【想知道嗎?】
我嗤笑一聲,回道:
【少裝神弄鬼!有本事你立刻出現在我面前!】
短暫的沉默過後,我所在的臥室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門口,而此時的我,擼到一半的雞巴還沒來得及塞回褲子里,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甚至還跳了兩下……
“晚……晚晚?怎麼是你?!”
晚晚仿佛沒看見我半裸的身子似的,突然發了瘋似的衝向我,哭著撲進我的懷里,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含糊不清的哭喊道:
“呂山叔叔……是我爸爸對不起你……都是我爸爸的錯……對不起……”
我簡直要嚇死了,雞巴瞬間就萎了,但晚晚一直抱著我哭,我找不到機會將褲子重新提上。
“晚晚,你這是怎麼了?你先放開我,咱們有什麼話慢慢說……”
我好說歹說,晚晚就是不肯松開手,情急之下,我只好大吼一聲:
“夠了!你到底要干什麼?”
晚晚被我一嚇,果然放開了我,連哭聲也被嚇回去了。
我趕緊趁機提上褲子,柔聲問:
“晚晚,到底怎麼了?跟呂山叔叔說說……”
“呂山叔叔,我已經知道了……短消息是我發給你的,我全都知道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爸爸搶走了江雪姐姐!”
最壞的情況發生了,【黃河入海】賬號的使用者,竟然是晚晚。
在晚晚的只言片語中,我總算將真相的碎片拼湊了大概。
有一段時間,晚晚吵著要手機,老黃拗不過她,於是便將之前用過的舊手機送給了她。
老黃刪除了手機里所有的照片和聊天記錄,可他沒想到的是,瀏覽器里還藏著他曾經瀏覽過的頁面,並且自動保存了賬號和密碼。
這怪不得他,老黃這個人,對這些一向不在行,想不到刪除瀏覽器里保存的歷史記錄也很正常。
更何況,【黃河入海】這個賬號本來就是當初我給他注冊的,他後來便沒有再用了,自然也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總之,結果就是,晚晚偶然間誤入了這個網站,看到了不堪入目的內容。
和平時的乖乖女形象不同,年幼的晚晚內心其實住著一個非常叛逆的性格,她看到這些內容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沒有選擇立刻離開。
可她畢竟還是太小了,這里的內容已經遠遠超出她這個年齡能夠理解和接受的范圍,若不是偶然間發現了她爸爸和江雪姐姐的帖子,大概要不了多久她便會退出這里吧?
只可惜,現實中沒有如果。
晚晚不僅看到了帖子,還結合她爸爸平時的行為發現了更多真相。
年幼的她當然沒法理解什麼是綠帽,什麼是淫妻,心思單純的她內心只有一個朴素的念頭:
【她的爸爸把江雪姐姐搶走了!】
江雪姐姐是屬於呂山叔叔的,她的爸爸做了對不起呂山叔叔的事,但那個人畢竟是她爸爸,她不忍心爸爸受到懲罰,於是她懵懂的腦袋瓜思來想去,想出來一個驚世駭俗的主意:
她要替她爸爸補償呂山叔叔!
也就是我……
說到這里時,晚晚甚至衝上來想要脫我的褲子,她說帖子里都是這樣的,她爸爸和江雪姐姐的帖子也是這樣的!
我他媽直接嚇傻了,死死按住褲腰帶不肯松手,不然作者的賬號可能就要被管理員咔嚓了……(開玩笑)
不管怎樣,我也不可能對晚晚做出那種禽獸事來。
“晚晚,晚晚,你別這樣,你聽呂山叔叔說……”
“晚晚……”
沒想到,晚晚這個丫頭犟得很,好說歹說也不聽,逼得我這輩子第二次對她發了火:
“別再胡鬧了!你再這樣,我現在立刻買票回北京,以後再也不見你!”
我一吼,晚晚果然安靜了下來。
我細聲軟語的對她說:“晚晚,這些都是大人之間的事,和你沒關系的。”
“不!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不懂事,媽媽去世後我一直纏著爸爸,爸爸為了照顧我才沒有找新媽媽的!要是沒有我,爸爸肯定早就找新媽媽了,就不會搶走江雪姐姐了!所以都是我的錯!”
好家伙,晚晚這一套歪理還真挑不出毛病來,看來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呂山叔叔,我替爸爸賠罪,你不要恨爸爸了好不好?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的,網站上的那些,我都能做到!”
“可以你個大頭鬼!”
我彈了她一個腦瓜崩,晚晚痛得一縮脖子,終於不再喋喋不休了。
我盯著她梨花帶雨又稚氣未脫的臉,小小的她,承受了太多不該她這個年紀承受的煩惱。
我突然意識到,我和江雪還有老黃之間的事,已經不只是我們三個成年人之間的事了,而是三個家庭之間的事。
不只是晚晚,我還想到了早上我媽對我說的話,她這次沒發現貓膩,可下次呢?
要是這次我爸沒喝醉呢?
他們都是過來人,還遠沒到老糊塗的地步!
想到這里,盡管房間里吹著空調,冷汗還是浸透了我的衣衫。
我意識到,不能再拖下去了,到了必須攤牌的時候了!
我安撫好晚晚的情緒,並將她送回了家。重新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後,我開始靜下心來,仔細思索攤牌的方案。
最好別在這里,海南爸媽和晚晚都在,最好回北京之後再說。
晚晚開學時間晚,春節結束後不會立刻回北京,會在海南多住一段時間。
所以,春節之後,晚晚回來之前,北京將只有我、江雪以及老黃三個人,到那時,將會是最佳的攤牌時機!
我正琢磨這些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一條縫隙,從縫隙中,我看到門外站著的正是我老婆江雪。
“老公,我能進來嗎?”
“有什麼不能的,這不也是你房間嗎?”
江雪緩緩走到我身旁,坐下,我看出她有些猶豫,像是有話想對我說。
我嘆了口氣,剛才還在腦中幻想攤牌後劍拔弩張的情形,可當江雪就坐在我身旁,我無論如何也狠不下這個心來。
我來到她身後,將她抱在懷里,問她:
“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江雪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問出她想問的話:
“老公,媽早上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原來是這事,我心下已經了然,於是說:
“是啊,不是她說,我還不知道,我脖子上什麼時候被人種了草莓……”
江雪羞紅了臉,我已經打算好不在現在攤牌,自然不會戳穿她。於是用調侃的語氣問她:
“老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偷偷嘬我了?”
江雪搓著手指,顯得很局促,說:
“老公,對不起,我昨天晚上突然很想做,可我看你好像很累,就沒有吵醒你,然後就……就……”
“就干嘛了?”
“就……偷偷自慰來著……”
哈!你還真是會找借口!
不過你脖子上的草莓你打算怎麼解釋?是抱著睡夢中的我啃的嗎?
我當然不會現在戳穿她,接受了這個說辭。
“我昨天確實有點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連你偷偷親我都不知道,不過我今天已經沒事了,你晚上要是想要,我隨時可以……”
“啊?還是別了吧,媽早上剛說完你……”
“咱倆小點聲不就好了?”
“別鬧!”
氣氛終於輕松了下來,我捏著江雪愈發鼓脹的奶子,問她:
“老婆,你昨天晚上除了自慰,還干什麼了?”
“沒有了啊……”
“我怎麼感覺,早上起來弟弟有點敏感呢?你是不是偷偷對它做了什麼?”
“哪有!不理你了!”
江雪嬌嗔一聲,轉身出去了。
我則暗自對自己說,再忍幾天吧,再忍幾天,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今年春節,海南的游客出奇的多,哪哪都是人。
想玩的地方冒著堵車的風險倒是勉強能玩到,但想吃的東西是真的吃不到。
春節幾天,我們不是被堵在路上就是在和別人肉博,真不知道去那是為了遭哪門子的罪。
大年初八,我和江雪啟程回京,老黃在海南多呆了兩天,初十回的京。
老黃回來後,我第一件事,就是約老黃周末到家里來。我還記得當時電話里老黃曖昧的語氣:
“老呂,這不合適吧,江雪馬上足月了,這時候很危險的……”
“你他媽想什麼呢?我就叫你過來吃頓飯不行嗎?少廢話,要是這個周末我沒在我們家看到你,小心以後兄弟都沒得做!”
老黃掛掉了電話,聽他的反應,明顯沒拿這件事當真,估計真以為我是叫他過來happy的呢。
我將這件事和江雪說了,她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奇怪,明明前幾天才一起在海南過的春節,那幾天大家經常在一起吃飯,怎麼剛從海南回來又要約老黃到家里來吃飯?
對此我沒有多做解釋,但江雪還是答應了下來。
估計她和老黃一樣,從心底就沒拿這件事當回事吧?
畢竟老黃經常來我們家吃飯,的確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時間很慢,春節後的那周有六個工作日,這對於絕大多數苦逼的打工人來說都是異常難熬的一周,好在終於到了周五。
同事們早早便完成了工作,下班回家去了。
我一個人在工位磨磨蹭蹭,遲遲沒有要下班的意思。
今天是我約老黃來家里的日子,也是我打算和他們攤牌的日子。
事到臨頭,我內心還是很忐忑,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一個怎樣的結果。
這時,一把好聽的女聲由遠及近:
“呂哥,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下班?”
我抬起頭來,發現是我的同事關晴。不知為何,她今天走得也很晚,到現在都沒下班。
我說:“你不也沒走?”
關晴的臉上難掩幸福的笑容,說:“我老公待會兒來接我。”
“哇塞,真幸福!”
沒錯,關晴已經結婚了,對象是她闊別已久艱難重逢的初戀。一想到不久前我還介紹她給老黃認識,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呂哥,別怪我多嘴啊,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啊?”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是和嫂子吧?”
不得不說,關晴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我重重嘆了口氣,算是默認。
關晴說:
“呂哥,我結過兩次婚,可能對婚姻有更深刻的認識吧,很多時候,婚姻中最重要的就是溝通,就拿我和我老公來說吧,就是因為當初沒能好好溝通,這才導致遺憾錯過了好多年,好在最後總算解釋清楚,這才重新在一起。”
關晴說這些的時候,一直在摸她無名指上的婚戒,看得出來,她對現在這段感情的確很珍惜。
她繼續說:
“我見過嫂子,在我的印象里,她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不管你和她有什麼誤會,你好好和她溝通,我相信她會理解你的。”
為什麼我沒有早點聽到這些話?
假如從一開始,我就對江雪坦白的話……
唉,算了,現在糾結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於是我向關晴道了聲謝,從公司出來,打算開車回家。
我慢慢悠悠的開著,腦子里滿是江雪和老黃,琢磨著待會兒該如何開口。
對了,他們倆現在在干些什麼呢?
我突然想起自己裝的監控,已經有段日子沒有遠程連接家里的監控了。
我將手機放在支架上,一邊開車,一邊打開遠程監控軟件,家里的實時畫面被准確無誤的呈現出來,我發現老黃和江雪已經在家里了。
不僅如此,他們仿佛已經等不及了,提前在沙發上干了起來。
媽的,他們還真以為我是叫他們到家里happy的?
我氣血翻涌,一邊小心翼翼的開車,一邊盯著監控畫面。
畫面很刺激,江雪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隨時都有可能臨產。
老黃卻絲毫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從後面抱著江雪的屁股猛干。
江雪上半身的衣服被完全撩了起來,露出她圓潤的奶子和碩大的肚子,而此時,她的奶子和肚子正被老黃干得前後亂甩,上下翻飛。
我用手指艱難調整著視角,想要看清楚他們兩個人下體結合的畫面,這一看不要緊,直接讓我眼前一黑……
干他娘的老黃!居然在操江雪的屁眼!
一瞬間,全身的血液全都涌向了我的大腦,腦血管不堪重負,崩潰欲裂。
我只覺得氣血翻涌,天靈蓋仿佛要被飆升的血壓掀開,我眼前一陣陣發黑,再也握不住手里的方向盤,緊接著,一道強光閃過,伴隨著刺耳的鳴笛聲和金屬摩擦的聲音,我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