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走後,周遭一下子便安靜下來,連空氣里的燥熱仿佛都隨之消散了。
這時,連續射精的後遺症開始顯現出來,我腳步虛浮,眼前發黑,腦袋昏昏沉沉,只好趕緊回到沙發旁坐下,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
江雪躺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沒有半點反應。
她周圍散落著許多卡片,是老黃帶來的桌游里的,他走的時候沒將它們帶走。
我走過去,跪在地板上,一張一張將卡片拾起來,重新裝回盒子里。
我當時心里想的是:這是老黃買給晚晚的,我得把它們收好,以後好還給晚晚。
可當我注意到不少卡片上面都沾著黏膩惡心的液體時,便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頹然坐在一旁,江雪就躺在我的身側。
此時,她的屁股正對著我。
雪白的屁股中間,那枚原本小巧的屁眼已經有些合不攏,括約肌不受控制的蠕動著,屁眼周圍滿是精液留下的髒汙痕跡,隱約能透過洞口看見老黃塞在里面的黑色絲襪。
這時,我注意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剛好是晚上11點。
我順勢舉起手機,對准老婆屁股中間翕動的屁眼拍了一張特寫,那畫面淫蕩極了,我胯下的小兄弟忍不住又豎了起來。
我伸手摸向江雪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手指觸到她臀部肌膚的一瞬間,我分明感覺到她的臀肉顫抖了一下,但緊接著又沒動靜了。
她現在大概是醒著的吧?
畢竟我叮囑過老黃,讓他給江雪下三滴藥,一滴也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
講道理,按照三滴的劑量,她這會兒應該不會睡得太死才對。
我抓著她的屁股,大拇指微微向兩側將她的屁眼掰開,立刻便有一大股精液從里面涌出來,順著她圓潤光滑的臀部曲线一路流到地板上,又弄髒了好幾張被她壓著的卡片。
看來老黃勢必要重新下單一套桌游了。
“老婆,老婆……”
我大著膽子輕聲喚她,她若此時醒著,絕對能聽得見。
我當時想,假如江雪想和我攤牌,眼下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再也沒有比這更適合的時機了。
但她似乎沒有想要和我攤牌的打算,躺在那里紋絲未動。
也許在她看來,現在還沒到必須把事情挑明的地步,那麼我也就不必著急了。
眼前的美景讓我食指大動,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想玩她的屁股已經很久了,一直苦於找不到機會。
清醒的江雪斷然不可能放任我玩她的屁股,可現在的她,卻任由老黃塞了一條沾滿了精液的髒臭絲襪在她屁股里。
這個女人,腦子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仔細回想,這應該是老黃第一次當著我的面玩弄江雪的屁眼,至少在有我在場的場合下,他還沒這麼干過。
至於背地里他和江雪都瞞著我干了些什麼,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畢竟監控攝像頭也不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不是?
從江雪的配合程度來看,從她身上連一點反抗的征兆都看不到,我很難相信這是她第一次配合老黃玩弄她的後門。
老黃只在她的飲料里下了三滴藥,這我是親眼看見的,若不是我早就對這個藥的劑量了如指掌,也不可能這般汙蔑自己的老婆。
說起我和老黃的賭約,現在想來,剛才我們倆打賭的時候,江雪是明明白白聽見了的。
因為我還清楚的記得,老黃當時說這番話的時候,還用手拍了拍江雪的屁股。
怎麼著?當著我的面給江雪下達調教任務?我也是你倆play里的一環唄?
媽的,真是越想越氣!
我拿起手機,猶豫片刻,還是給老黃撥通了視頻電話。電話接通後,我索性把手機支在江雪的屁股上,就這樣和老黃面對面的聊起了天:
“喂,老黃,後悔了不?”
“我後悔啥……倒是你,敢一直把那玩意塞在江雪的屁股里不?”
“我有啥不敢的……讓你開開眼!”
說完,我便舉起手機,調轉鏡頭,對准江雪赤裸的屁股,給她那里來了一個大大的特寫。
我拍攝的時候,打開了閃光燈,還一邊用大拇指掰著江雪的屁股,好將她的屁眼暴露得更清楚一些。
我手機的像素不錯,清晰捕捉到了她屁股里塞著的那團黑黢黢的東西,正是團成一團的黑色絲襪。
電話里傳來老黃的聲音:
“牛逼!你就不怕江雪突然醒過來,和你翻臉?”
“沒事,藥效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別忘了,這次可是你親自下的藥!”
“那是那是……你這藥這麼牛逼,什麼時候也分我一點兒?”
“你要那玩意干嘛?我老婆還不夠你玩的嗎?”
我說這些的時候,已經將手機重新架回江雪的屁股上,能明顯感覺得到,在我們當著她的面聊這些的時候,視頻的畫面抖得厲害。
老黃哈哈大笑,對我的提問不置可否。這老小子,莫不是老樹開新花,嘗到江雪的滋味後不過癮,食髓知味,開始惦記別人家的姑娘了?
不知道江雪聽到了這些後,作何感想……
媽的,怎麼有種我挑撥離間他們倆的感覺?明明我才是正牌老公好吧?
“老黃,說正經的,咱們倆總不能一直用微信視頻吧?”
“也不用視頻啊,你發照片不就得了?”
“發照片也不安全呀,萬一泄露出去,你讓江雪以後怎麼活?”
“那你說怎麼著,我聽你的!”
我思忖了一會兒,說:
“你知道uaa不?”
“啥會所?老呂,你是知道我的,我以前可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
“不是真會所……uaa,是個網站!帶顏色的那種!”
“哦……沒聽說過。”
“你他媽的,連uaa都不知道,單身這麼多年你怎麼過來的?”
“我不是單身啊!我還得照顧晚晚呢……你到底想說啥,有屁快放!”
“得,算我欠你的,待會兒我給你發一個網址,再幫你弄一個賬號……”
“你弄這些干嘛?”
“別打岔!你登錄進去後,找到私密趣事區,我會准點在那里開貼直播,每小時發一貼,你在每個帖子後面跟帖確認一下就行,那里的私密性比較好,誰也不認識咱倆,我拍照的時候注意打碼,應該不會有什麼風險的……”
“肏,還是你小子花花點子多!行,就這麼辦!”
我掛掉電話,心情異常激動。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當著江雪的面出賣她了。
只不過,以前我都是將她出賣給老黃一個人,這次可是直接將她出賣給網絡上成千上萬的陌生人,刺激程度和以往相比,明顯不在同一個level!
我注視著江雪,她雖然沒有任何反應,但胸前起伏的頻率明顯加快了,果然在聽到我和老黃賭約的細節之後,讓她變得更激動了嗎?
於是……
午夜零點整。
uaa,私密趣事區。
版塊的最上方准點出現了一篇新帖,標題後面還帶著“new”的小尾巴。
標題是這樣寫的:
【直播!和兄弟打賭,看這條精液絲襪能在我老婆的屁眼里塞多久!】
標題後面有一個[2P]的字樣,代表這篇帖子里有兩張圖片。
發帖人是“綠水青山”,沒錯,正是在下。
現在是凌晨的十二點鍾,距離絲襪被塞進江雪的屁眼里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
我在帖子里附了兩張圖,一張是一個小時前,我和老黃結束通話後,將江雪從客廳地板搬到房間床上拍下的。
屏幕正中心是江雪雪白的屁股,她側臥著躺在床上,肛門被異物略微撐開,隱約露出里面塞著的黑色絲襪。
粘稠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門里擠出來,順著她雪白的屁股一路往下淌,流到我預先墊在她屁股底下的毛巾上。
第二張圖是我幾分鍾前剛剛拍攝的,構圖和剛才一模一樣。
江雪維持著側臥的姿勢躺在床上,屁股上先前流出來的精液已經干涸,難看的白色印子印在她的屁股上。
我完全沒有清理,任由精液的斑痕在她的肌膚上停留。
她的屁眼似乎比剛才小了一些,可能是括約肌適應了腸道里的異物,不再拼命往外擠了,但屁眼周圍還是很濕潤,仍然有不少精液殘留在她體內,沒有被完全排出來。
配文根本沒有人在意,單是這兩張圖片已經足以讓論壇的狼友們瘋狂了。
他們中的一些人認出了“綠水青山”這個賬號,因為我此前還在論壇里發過江雪撅著屁股讓精液停留在體內的照片,當時獲得了不小的轟動,直到現在那篇帖子還停留在私密趣事區的首頁上。
評論區很快熱鬧起來,基本都是夸贊我老婆的騷屁股的,還有夸贊我調教得到位的,還有跪求我多發幾張照片的。
短消息提示音也很快便響了起來。
不用看,一定是求聯系方式的。
這種私信上一次我已經看得夠多了,信箱里的消息也懶得去刪,估計要不了多久我的信箱就要被各種私信撐爆了,到時候任他們再如何發我也收不到。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這次評論區里的聲音比上一次和諧多了,沒人再質疑我發的照片的真實性了。
因為這一次,我早就事先用馬克筆在江雪的屁股上寫下了我的賬號“綠水青山”作為標記,質疑我的聲音自然不攻自破,上次挑事的那個叫“白日伊人”的賬號也再沒出現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評論區出現了一個叫“黃河入海”的賬號,注冊日期就在今天,是半個小時前才剛剛注冊的。
這個賬號是我給老黃的,他說以前沒上過這個網站,不會弄,連邀請碼也是我花錢幫他搞定的,對此我表示出了強烈的鄙夷。
我問他在江雪之前他都沒上過黃網嗎?
他說他每次都是靠百度,每次的搜索結果里都包含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網站,在電腦中了幾次毒之後,他便放棄了。
“黃河入海”回復道:
“哈哈,兄弟,真有你的,附上第一件輸你的球衣!”
隨後,老黃用附件上傳了一張球衣的照片。
評論區有懂行的,立刻回復道:
“臥槽,這不是梅西06-07賽季巴薩主場球衣嗎?真有梅西的親筆簽名?”
“老哥你大出血啊!”
“真想知道你們賭了啥,賭注玩這麼大!”
“我家有科比的絕版簽名球衣,能加入你們的賭局不?”
【作者注:簽名球衣是我隨便搜的,我不是藏家,判斷不了真實價值,如果我的表述有錯誤,歡迎在評論區批評指正】
在一片贊嘆聲中,也有一些聲音表示出了擔憂:
“大佬,你心真大,就不怕嫂子突然醒過來和你翻臉?”
“就是,屁股被這麼玩,就算睡得再死,多多少少也會有點感覺吧?”
“當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一條一條的讀這些評論,故意讀出聲來,我相信此時躺在床上的江雪一定聽得見。
我以前逛論壇時就發現,論壇里有不少女性用戶,特別喜歡讀網友寫給她們的回復,說讀完之後小穴水汪汪,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為了驗證這個傳言,我特地湊到江雪跟前,掰開她的屁股,伸手摸向了她的小穴。
好家伙,不摸不知道,原來網上說的都是真的,她下面真濕了!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打字回復:
“放心吧大家,我每小時給她補一次藥,出不了事的!”
我打字的時候,也故意讀出聲,好讓江雪能聽見我給網友們回復了什麼。
凌晨1點。
在uaa的私密趣事區,又多了一篇帖子,標題是:
【兩個小時了!黃河入海兄,這次你打算輸我哪件球衣?[1P]】
帖子里我附了一張圖片,圖片里我用手指掰開江雪的屁股,她的屁眼和小穴還有些濕潤,直到現在,江雪的屁眼里還殘留著沒被完全排空的精液。
評論區晚睡的夜貓子們紛紛熱情回帖:
“嫂子也太騷了吧!真想干她的騷屁眼!”
“嫂子真的睡著了嗎?怎麼現在她的小穴還在流著水?該不會是你們夫妻倆大晚上故意整活吧?”
“真可惜呀,要是這條精液絲襪是塞在嫂子逼里的就好了,讓她給你的兄弟懷個種,樓主這麼喜歡戴綠帽,還不得爽死?”
我照例一條一條讀著評論,一邊用手指摳挖著江雪流著水的小穴,在讀到讓她懷上我兄弟的種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她小穴一緊。
我大力摳挖了幾下,心里很不是滋味……媽的,你還真想讓老黃肏懷孕啊?
我扳過她的頭,用滴管在她嘴里滴了一滴透明液體,她喉嚨蠕動,顯然是將那滴液體吞下去了。
我先前答應過網友,每隔一個小時給她補一次藥,我總不能食言吧!
至於我給她補的是什麼藥,她就沒必要知道了。
她肯定以為我怕她醒過來,所以給她補的是迷藥,但其實我巴不得她能一直保持清醒,所以我給她補給的只是白水而已。
老黃回復了,他的回復很簡短:
“願賭服輸!”
同時附上了第二件球衣,是C羅親筆簽名的11-12賽季皇馬主場球衣。
凌晨兩點還沒到,在我上一篇帖子底下就出現了許多條催更的回復,這個區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現場直播的帖子了,大家都激動得不行,覺也不睡了。
我的信箱大概是已經滿了,已經很久沒收到過新的短消息提示了。
困意襲來,但我還是強撐著把整點的帖子發完。
凌晨兩點,我准時更新了第三篇帖子,同時附上一張照片。
老婆這時候已經換了一個姿勢,不再是側躺著了,變成了平躺。
我將她的兩條腿向兩側分開,將她的蜜穴和肛門徹底暴露出來。
她的肛門已經合攏,除了有些紅腫之外,基本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了。
要不是評論區的網友們一早就知道我老婆的肛門里塞了一條精液絲襪,想必任誰也猜不出她小巧的屁眼里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
老黃也沒睡,新帖子發出來之後,他很快便在評論區留言了,仿佛一直守在電腦旁似的。
同時網友們也開始好奇,這位叫“黃河入海”的朋友還能掏出什麼存貨來。
很快,老黃揭曉了謎題的答案,他帶來的第三件球衣是齊達內親筆簽名的01-02賽季皇馬百年客場球衣。
這很難猜,比博彩難多了,不過大家還是興奮不已。
凌晨三點,我再次給江雪喂下了一滴白水,然後掰開她的屁股,將手指伸進她的肛門里,將那條破爛不堪的絲襪稍微拽出來一點。
因為上一篇帖子後面有人回復,什麼都看不到,不刺激,於是我決定將絲襪露出來一點。
第四篇帖子,江雪又換成了側臥,只不過換成了另一個方向。
我拍照時將她的屁股掰開,能明顯看到有一截黑色絲襪露在肛門外面,那條絲襪上的精液早已干涸,在黑色的絲襪上面留下了難看的白色印子,顯眼得很。
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是有不少朋友關注我直播的帖子,老黃也適時的在帖子下方附上第四件球衣:小羅親筆簽名的05-06賽季巴塞羅那主場球衣。
凌晨四點,我已經困到不行,我能感覺到江雪在某個瞬間是真的睡著了。
我沒再折騰她,這個晚上她已經被我和老黃折騰得夠慘了,讓她好好休息吧,因此余下的照片都是我偷拍的。
五點……
六點……
直到早上七點,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距離絲襪被塞進江雪的屁眼里,已經整整過去了八個小時!差不多玩夠本,是時候收手了。
於是,在最後一篇帖子里,我附的不是一張照片,而是一段視頻。
我將鏡頭對准江雪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將塞在江雪屁股里的絲襪抽出來,一點一點,抽絲剝繭一般。
終於,那條在江雪直腸里待了八個小時的絲襪被全部抽出來,我將它裝在一個塑封袋里收好,跟著用濕紙巾仔細擦拭江雪的肛門,小穴,臀部,還有大腿。
在一系列工作做完後,眼看著江雪的屁眼重新恢復緊致粉嫩,我關掉了視頻錄制,在江雪的肛門上親昵的親了一口,然後發帖,關掉網頁,上床睡覺。
再次醒來,是被老黃的電話聲吵醒的。
我揉了揉眼睛,將手摸向身旁,發現江雪已經起床了。我沒好氣的掛掉老黃的電話,正准備睡個回籠覺,沒想到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聽聲音,江雪已經去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正是老黃。
“海哥,你怎麼過來了?喲,你這是拿的什麼啊?”
“我收藏的球衣,送給老呂的……他人呢?該不會還沒起床吧?”
“我去看看他,海哥你先坐!”
嘎吱——房門被推開了,從門外伸進來江雪的小腦袋。
我衝她眨了眨眼,表示我已經醒了,她點點頭,重新關上房門,去客廳招呼老黃去了。
我大字型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思緒很亂。
昨晚的一切就像走馬燈一樣不停在眼前閃過,給人的感覺相當不真實。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來到客廳,江雪正招呼老黃吃著水果。
我看見沙發旁的地板上,靠著牆放著一大摞裱起來的相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原來那些都是老黃精心裱起來的球衣。
老黃指了指牆邊,說:
“咱們說好的,一共八件!”
我壓根沒理會球衣,注意力全都放在江雪身上了。她看起來神色如常,可她紅紅的臉蛋已經出賣了她。
我徑直走向江雪,在她旁邊坐下來,伸手摟住她的腰。
她在沙發上坐著似乎有些不自在,屁股總是不安分的扭動著,想坐又沒辦法完全坐下來似的。
我摟著她的手稍稍用力,將她按死在沙發上,側過頭來問她:
“老婆,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江雪搖搖頭,說:
“老公,我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吧……”
我打了一個哈欠,說:
“其實我也沒怎麼睡好,老黃你也是的,球衣的事有什麼要緊,就不能回頭再說?”
老黃瞪大了眼睛,不客氣的說:
“嘿,我辛辛苦苦大老遠給你送球衣,你還不領情是怎麼地?要不我走?”
江雪說:
“海哥,你還沒瞧出來嘛,老呂是跟你鬧著玩呢!哦對了,我記得你對這些球衣寶貝得不得了,怎麼突然舍得送給老呂了?”
老黃撓了撓頭,一時沒想出什麼好借口來。我在旁邊直截了當的說:
“他呀……打賭輸給我了唄!”
“哦?是嗎?你倆賭什麼了,賭注這麼大?”
江雪說著話,轉過頭來,笑吟吟的看著我,卻看得我直發毛。她問我:
“老公,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打賭的事?你倆賭注這麼大,要是你輸了,你打算輸給他些什麼啊?”
當然是你嘍!
但我不可能真這麼說。這時候老黃打起了圓場,說:
“江雪,你別聽老呂瞎說!我就是想退坑了,把這些球衣送給老呂,省著我總是惦記。”
江雪將信將疑,眼神在我和老黃兩個男人中間審視了幾個來回,總算沒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時間已經接近中午,我們三個都沒吃早飯,江雪簡單弄了幾個小菜,三個人坐下來邊吃邊聊。
老黃今天過來,不只是為了送我球衣的。
這事說起來話長。
今年三月份,我們兩家去三亞旅了一次游,對那里的印象都挺不錯,再加上最近出國不是很方便,我們想趁閒暇的時候去三亞度假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便攛掇各自的爸媽在海南買房。
說起來也怪,老人們節儉了一輩子,唯獨在買房這件事上無比熱衷,一聽說我們打算在海南買房,一個個全都上心的不得了。
這件事很快便操辦了起來,我和江雪的父母,還有老黃的父母,一共六個老頭老太太,四月份便踏上了去海南看房的行程。
很快他們便相中了同一個小區,海景房,一梯三戶,正好我們三家一家一戶,以後串門連上下樓都省了,出個門便是。
他們越看越喜歡,再加上中介一個勁兒忽悠,當場就付了定金。
爸媽回來後跟我們說起了這事,我和江雪都聽傻了眼。
本以為這幾個老人這次出去只是為了看看房,散散心,沒想到這麼快連定金都付了。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還能怎麼辦呢?
爸媽相中的是准現房,樓已經蓋完了,年內就能交房。
交房之前,我們得把該辦的手續全辦掉。
定金雖然是爸媽交的,但房款還是得我們來,合同也得我們簽,手續自然也得我們親自去辦。
老黃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商量這事的。
他一大早接到中介的電話,說這幾天得去海南一趟把手續辦了。
我問江雪,她說她也收到了中介的短信。
我早上起得匆忙,沒顧得上看手機,估摸著中介也給我發了同樣的短信。
“幾號啊?”我問。
“就這月底,”老黃說,“所以我想著過來跟你們商量一下,看要不要一起請幾天假,一塊把事兒給辦了。”
我皺了皺眉,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備忘錄,說:
“哎,月底我不成啊……公司安排我那幾天出差,就不能換個時間嗎?”
老黃說:
“不行,你是不知道現在的海南有多火,中介都是排著隊交房的,每個樓盤就給留那麼幾天辦手續,去晚了就辦不成了!”
“那怎麼辦?”
我也沒轍了,公司這次安排的出差還挺重要的,換不了別人,只能我去。
這時,江雪說:
“那不然就我和海哥去唄,你把證件什麼的提前交給我,我替咱倆辦。”
“那你……豈不是要一下辦兩套房子的手續?”
“是啊,估計一時半會兒辦不完,這次肯定要跟公司多請幾天假了,我一共就5天年假,上次去三亞已經用掉了,這次只能用事假來湊了……”
江雪說著,羨慕似的看向老黃,說:
“海哥,我真羨慕你,有20天年假……”
老黃咧嘴一笑,說:
“誰讓我工齡長呢!”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剛好趕在八月底晚晚開學之前,爭取一次性把所有事都搞定,順利的話,這個春節就可以去海南過了。
出發前,我照例幫江雪整理行李,以往都是我幫她整理的。
在整理藥品的時候,我將常用藥和備孕保健藥分開,分別裝在不同的小藥盒里,這樣既不占地方,也不容易搞混。
在分裝葉酸片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好像這個葉酸片和她平時吃的葉酸片不太一樣,但具體哪里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
我伸長了脖子看向江雪,她正在臥室里盤點這次交房需要的手續,在確認她大概率不會注意到我這邊的時候,我偷偷將藥箱拿出來,藥箱里有未拆封的整盒葉酸片。
我打開一盒,取出一片,拿起來和之前那片作對比。
兩者非常像,大小和顏色略有不同,但不放在一起對比,幾乎發現不了。
我起了疑心,江雪現在吃的葉酸片會有什麼問題嗎?
我找借口拿來了江雪的手機。我們以前從來都不會偷看對方的手機,彼此間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因此江雪對我毫無防備。
我解鎖了手機,點開搜索記錄,被刪得很干淨。又打開買藥軟件,歷史訂單也被刪得干干淨淨。這已經很不尋常了,沒事為什麼要刪除這些呢?
我得感謝現在的電商軟件,都上线了“猜你喜歡”功能,只要你瀏覽過某樣商品,或者下單過某樣商品,它就會不停推送類似的商品到你的主頁上。
想刪除大數據里的歷史記錄可不那麼容易,我稍微往下滑了幾頁,很快便發現我想找的東西了。
我瞬間心跳加速,血壓飆升!不為別的,因為我搜索出來的商品信息,竟然是一款稱作“短效避孕藥”的避孕藥!
好家伙,把備孕用的葉酸片換成避孕用的避孕藥,可真有你的!
我以前真不知道避孕藥還分什麼長效和短效,仔細查看藥品說明後,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作者注:以下知識點希望每一個男士都能牢記,以後要考的!】
避孕藥其實分三種:長效、短效和急效。
我們常說的毓婷,其實是一種急效避孕藥,這是一種事後藥,需要在內射後一段時間內服用。
急效避孕藥對身體的損傷比較大,不建議經常服用,一年最好不要超過三次。
長效和短效避孕藥都是事前避孕藥,即需要在做愛前使用。
兩者相比,短效避孕藥的避孕效果更好,對身體的損傷更小,是一種更安全的避孕手段。
只不過短效避孕藥需要在一個月經周期內連續服用二十一天,中間不能間斷,一旦間斷則有避孕失敗的風險。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那可愛迷人的老婆江雪已經隨時做好了被內射的准備,而不必擔心懷孕問題。
她寧可連吃二十一天避孕藥,就是為了享受內射的同時而又不必擔心懷孕,她會這麼做顯然不是擔心讓她懷孕的人是我,那麼除了我之外,還會有誰呢?
答案呼之欲出了……
我不禁想到,難道自那次車震之後,江雪和老黃還保持著內射的關系?
他們這次要一起在海南待上好幾天,只有他們倆,沒有其他人。
海南的酒店里又沒有監控,天知道他們會在海南做些什麼!
我心髒有點疼,老婆似乎變得越來越陌生了,許多時候,我甚至猜不透她是怎麼想的。想必她對我也是同樣的想法吧?
“老公,你收拾好了嗎?”
“嗯,好了!”
鬼使神差一般,我將那顆真葉酸片塞進小藥盒裝進了行李箱。
我心髒突突突跳得飛快,那枚小藥片就像投進大海里的一顆定時炸彈,要麼風平浪靜,無事發生,要麼震天動地,海嘯山崩。
我帶著近乎玩火的心態,合上箱子,將它推到江雪跟前。
“喏,都收拾好啦,你明天一早提著箱子就可以去機場了。”
江雪摟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唇上親了一口,說:
“老公,你真好,這次出差要乖乖的喲,不許和別的女人亂搞!”
我抗議:
“我什麼時候和別的女人亂搞了?從來都沒有好不好!”
“哼,誰知道呢,你們男人啊……”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以示懲戒。
江雪嬌呼一聲,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逃走了。
我則開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因為明天一早,我也必須出差去了。
不知道這次回來,又會有怎樣的驚喜等待著我呢?
五天後,我出差歸來,家里空空蕩蕩,沒有江雪的身影。
又過了五天,江雪終於回來。我去機場接她,她穿著舒適的牛仔短褲和露腰短款T恤,戴著太陽鏡,整個人青春洋溢,像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她看起來膚色曬黑了一些,但整個人更陽光了,似乎心情很不錯。
至於站在她邊上的老黃,他本來就黑,這次回來比以前更黑了,又黑又胖,油光滿面,看起來就像江雪的爸爸。
我又想起他曾經在做愛時讓江雪喊他“爸爸”,心里沒來由一陣惡心,索性假裝沒看見他似的,自顧自和江雪親熱。
我將她的包接過來背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推著她的箱子,另一只手親昵的摟住她的纖腰。
許多日未見,江雪似乎變得比以前更美了,我忍不住在她臉蛋上香了一口。
沒想到江雪反客為主,竟然扭過頭直接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估計跟在身後的老黃都要嫉妒死了吧?
“怎麼樣,還順利嗎?”
“挺順利的,老公,全都辦妥啦,咱們這個春節就可以過去住了!”
“老婆真棒!來,親一個!”
“哎呀,怎麼又親,不是才親過嗎……”
這時,老黃很沒眼力見的從身後湊了過來,說:
“你們小兩口就不能等回家再慢慢親熱?我還在這兒呢……”
“喲,老黃也在啊,我都忘了這次你是和江雪一起回來的,哈哈哈!”
江雪在一旁,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催促我倆:
“你們兩個就別貧了,沒想到北京也這麼熱,比海南都熱,熱死我了,咱們快點回去吧!”
我和老黃異口同聲:
“行嘞!”
回家之後,江雪忍受不住身上黏膩的汗漬,先去洗澡了。
我收拾她帶回來的行李,還有她剛剛從機場回來脫下來的衣服,把髒衣服統統扔到洗衣機里,來個大清洗。
江雪脫下來的短袖上衣摸起來有點潮,看來她剛才果然出了不少汗。
我隨手丟到洗衣機里,又拿起她剛剛脫下來的牛仔短褲。
咦?
這條牛仔短褲怎麼比上衣還濕?
莫不是灑到水了?
我仔細摸了摸,發現她褲襠中間的地方尤其濕,立刻便察覺出了不對勁。
我將它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果然,除了淡淡的汗味之外,還有明顯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們倆,莫非剛剛在飛機上干了一炮?還內射了?
難怪江雪吵著要趕緊回家,一到家就衝進浴室洗澡去了……
我又想起她去海南前被我掉包的那枚小藥片,也不知道我無意間種下的這顆小種子,最終會結出怎樣的果實來。
江雪有吃下那枚貨真價實的葉酸片嗎?
我將藥盒里剩下的藥片大致看了一遍,它們長得實在太像了,我沒把握從這些藥片中將它們分辨出來。
這時,江雪洗完了澡,赤裸著身子從浴室出來,站在鏡子前用吹風機將頭發吹干。
我從身後接近她,一把將她抱住,硬挺的雞巴戳在她赤裸的屁股上。
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她股縫中間還帶著潮熱的氣息。
她嬌嗔一聲,扭著屁股想躲開我,我不依不饒的緊追,直到她無處可躲。
“你干嘛啦!”
“你走了這麼多天,想你了唄……”
“真的假的,你真想我了?”
“那還有假?”
“你老實說,我不在家這幾天,你有沒有招惹別的女人?”
我用硬邦邦的雞巴回應她:
“沒有的事!”
江雪放下吹風機,任由半干的頭發遮在她臉上,反手抓住了我的雞巴,像是在檢查它的硬度。
“行吧,姑且信你了……”
江雪心滿意足的松開手,我卻不樂意了,將她翻身抱進懷里,然後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濕漉漉的頭發還遮在臉上,我這一吻下去,嘴里吃進去不少頭發。
我也顧不上這許多,伸出舌頭,舌頭像穿過叢林似的穿過她的頭發,然後找准時機鑽進她的嘴里。
“唔……”
江雪推搡著我,卻沒怎麼用力。
我的熱情似乎點燃了她,她用她火熱的身體回應著我,我們倆在洗手台前跳起了華爾茲舞步,連續轉了幾個圈之後,我將她抵在衛生間的瓷磚牆上,忘情痛吻。
我將手伸進她的兩腿間,那里已經濕了。
也許因為剛洗過澡,那里本來就是濕的,也許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她下面很滑,我插進去的手指就像插進融化了的冰激凌里,全然沒有半點阻力。
“老公,你好急……”
“還不都是因為你……”
“咱們去床上吧。”
“好。”
我托起她的屁股,將她扛在肩膀上,一路從廁所來到臥室,隨後將她粗暴的丟到床上。
江雪“哎喲”一聲,不但沒有反抗,反倒“咯咯咯”笑了起來。
我將她的笑聲視為示威,於是立刻脫掉上衣和褲子,挺起怒脹爆起的雞巴,便對著她濡濕的甬道捅了進去。
這一戰,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我絲毫不留情面的奮力抽插,期待看到她連連求饒的狼狽模樣,哪知道她像變了個人似的,主動用雙腿環住我的腰,賣力迎合,嬌喘連連。
仔細想想,她被老黃開發了這麼久,甭管是主動還是被動,早就已經今非昔比了,我卻還當她是當初那朵弱不禁風的小白花,哪有這樣的道理?
很快,我已是強弩之末,江雪咬著我的耳朵,用嬌滴滴的聲音說:
“老公,射給我!”
一聽這話,我險些當場射出來。我稍微緩了緩節奏,對江雪說:
“老婆,你今天好騷啊!”
我故意用騷話刺激她,沒想到她直接抗性拉滿,我的話非但沒刺激到她,還被她夾緊了雙腿,猛夾了幾次。
最後,終究是我先敗下陣來,在她身體里繳了械。
我胯下的那杆槍,在吐出所有的子彈後,便一蹶不振,徹底沒了精神,從她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我頹然癱倒在一旁,江雪則擺出了久違了的姿勢,將兩條腿舉高,屁股高高撅起,好不讓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
我躺在她身邊,一邊抓著她的奶子,一邊說:
“老婆,你說咱們試了這麼久,到底什麼時候能懷上啊?”
江雪說:
“不知道呐,盡人事,聽天命吧……”
我突然摟住她,說:
“老婆,我有預感,這一次搞不好能中!”
“真的假的……老公,你就那麼想要一個孩子?”
“試了這麼久,總要有個結果吧……”
“可是萬一……結果不是你想要的怎麼辦?”
啊……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
老實說,這段時間我也思考了很多,事已至此,糾結並不能改變什麼,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於是,我鄭重其事的對她說:
“老婆,只要這個孩子是你的,無論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我都一定會視作珍寶,這一點請你務必相信我。”
這番話中隱含的意思,想必江雪心知肚明。
她感激涕零,顧不上小穴里盛著精液,也要撲過來與我接吻。
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與她吻了起來。
江雪沒法再保持先前的姿勢,腿放了下來,精液也順著她的大腿流淌到床單上。
江雪羞道:
“老公,全都流出來了……”
我說:
“不怕老婆,看我來把它堵上!”
沒錯,我胯下的肉棒已經重整旗鼓,時刻准備再戰。
顯然它沒有好好了解過古代先賢“大禹治水”的英雄事跡,不懂得“堵不如疏”的道理,一根筋的想要堵住流水的源頭。
就這樣,未及流淌出來的精液被肉棒堵了回去,精子們只能朝著刻在基因里的導航方向繼續進發。
前浪一往無前,前進未半而中道崩殂,但很快後浪便後來居上,向它們共同的目標英勇奮進。
最終,它們中的誰會拔得頭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