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傷口裂開
深田聖子臉上快速閃過疑惑,不解,還有不同復雜情緒。
強烈荒謬感暫時壓下她心中對北川秋的恐懼。
讓她提起勇氣喊出口:“搞什麼啊!”
北川秋目光一凝,和煦微笑在一瞬間變陰冷:“你應該知道不聽老師話的後果吧。”
“撲通!”深田聖子聽到自己心跳,恐懼讓心髒從嗓子眼跳出來。
臀部傳來撕裂痛楚。
剛才對眼前男人的恐懼,再次占主導。
“對…不起。”
“不用這麼害怕。”北川秋笑容馬上變成春天和煦微風:“不過是20名而已,你現在是32名,只需要進步12名。”
“可…可是我們班只有32人…”深田聖子不敢看北川秋。
眼圈微紅,她眼角偷偷瞟了眼北川秋。
“你在質疑我作為老師的能力?”北川秋微笑道。
“對不起,我一定努力學習,在月考中進入前20名。”深田聖子脫口而出,生怕慢了一步,又將被怎樣折磨。
這一刻,她心頭升起做老師的熱兵器的念頭,至少他也挺帥的。
想到這,臀部那種撕裂感再次傳來。
“嗯哼。”她痛呼出聲。
“你以前沒用過,第一次會受傷,也有好處,能減少便秘。”北川秋看她小心挪動臀部,知道是撕裂傷,伸手從包里拿出一截藥膏:“這個塗上,幾天就好了。”
“好的。”深田聖子身體顫抖一下,飛快轉過身,趴在沙發上,翹起,自己伸手掀開JK裙,然後脫到小腿處,手肘撐著身體,雙腿微微顫抖。
“額。”北川秋嘴角抽抽,他藥膏是給她回去自己塗的。
她為什麼配合度這麼高。
明明白天還一副放蕩不羈模樣。
深田聖子感覺到北川秋沒有動作,臉頰緋紅,忍著羞意,雙腳又張開了些,讓他看得更清楚。
“哎。”北川秋輕嘆一口氣,他覺得深田聖子誤會了。
他真的只是作為老師,讓她好好學習而已。
把學生弄成熱兵器什麼的,可是一名正直的老師應該做的。
他擠了些藥膏在手指上,倒也不需要矜持,用最效率的方式,直接將手指伸進去塗藥。
“嗯哼~”深田聖子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聲音,緊接著飛快將頭埋進沙發里。
“?”北川秋皺眉,從生理學上講,這里不會讓女性產生感覺。
現在不是詳細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手指沾上藥膏,快速進出擦藥。
“別夾我手指,放松點。”
“對不起。”
短短三分鍾,將藥膏擦完,北川秋貼心給她穿好褲子。
“謝謝老師。”深田聖子低著頭:“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太晚回家,我怕媽媽擔心。”
“你在說什麼笑話。”北川秋居高臨下看著她:“你以為我將你帶回去,就只是為了擦藥嗎?”
深田聖子心頭一沉。
果然,要來了。
只希望別太變態。
她頓時覺得血虧,做熱兵器,還要考前20名,虧麻了。
她“咕嚕”咽下一口唾液,抱著忐忑心情,看著北川秋從包里拿出一疊…試卷。
“試卷?”
“來,你有一小時,我先測試你的基礎。”北川秋抽出一張國文試卷提到她面前。
“真做試卷啊?”深田聖子人麻了。
“你來老師這里不做試卷,還想做什麼,快點。”北川秋拿出手機,按下計時器:“開始計時。”
“我…”深田聖子看著桌上試卷,又想到今天身體受到的虐待,眼圈一紅,眼淚就在眼圈打轉。
“哭,哭也算時間噢!”北川秋翹著二郎腿盯著她。
“嗚嗚嗚,我知道了。”深田聖子一邊擦眼淚,一邊拿起筆,蹲在地上開始做題。
倒不是不想坐,而是臀部即使擦了藥膏也疼得厲害。
她看著試卷上完全看不懂的題目,心中又是一陣委屈,想拍桌而起,瞟到北川秋冰冷眼神。
咬著牙,一邊哭,一邊寫。
北川秋不會給予絲毫同情,只是冷冷看著她。
“叮叮叮。”忽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深田聖子一愣,看了眼手機來電人,又可憐兮兮看向北川秋:“是我媽媽的電話,她應該是看我這麼晚沒有回去。”
她希望北川秋看在自己媽媽面上,先放她回去。
“我來接。”北川秋直接奪過電話,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成熟女聲。
“聖子,這麼晚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聖子媽媽您好,我叫北川秋,是聖子的老師。”北川秋聲音誠懇,一股腦說完:“她現在在我家里進行基礎測試,您如果有空,可以過來看看,她已經高三了,我正想和您談談聖子未來。”
“啊?”電話那頭傳來疑惑聲音,半晌才重新開口:“抱歉,您說什麼?”
“我是聖子的老師。”北川秋又將剛才一長段話重新介紹了一遍。
這一回,似乎那邊才確定沒有聽錯。
“抱歉,我依舊有點不敢相信,可以讓聖子接下電話嗎?”
“當然。”北川秋笑盈盈將電話遞給深田聖子。
深田聖子雙眼一亮,似乎找到了脫離北川秋的機會。
下一秒,她忽然注意到北川秋眼神。
心髒猛地縮緊。
這是仿佛被眼鏡蛇盯上的目光。
“媽…媽媽。”
恐懼讓她聲音都變得顫抖。
“聖子,雖然我不知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但媽媽已經沒錢了,現在媽媽也很累。”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媽媽聲音。
換成平時,她一句老太婆就出口了。
但剛被北川秋虐待,聽到媽媽的聲音,委屈涌上心頭,鼻子一酸,“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媽媽,嗚嗚嗚,對不起,我想…”
她回家沒能說出口,看到北川秋如毒蛇一般的眼睛,說出口時,變成了:“我想學習。”
北川秋滿意地點點頭,給出鼓勵目光。
雙眼在說:“說得不錯。”
“嗚嗚嗚!”深田聖子被他這一眼神看來,心中更是委屈,擠壓的酸楚,奪眶而出。
“聖子,別哭了,媽媽相信你。”深田聖子母親沒有見識過這種陣仗,一瞬間也慌了神。
“嗚嗚嗚。”深田聖子泣不成聲,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
北川秋直接從她手中拿過電話,朝電話那頭道:“聖子媽媽,您不用緊張,我已經對聖子進行了教育,她感受到我做為教師的赤誠之心,對自己曾經行為感到深深後悔。”
“您方便的話,現在可以過來一趟,地址在…距離您公寓並不遠。”
“好…好的,我馬上過來,請您不要傷害聖子。”
電話那頭傳來哀求聲。
“額。”北川秋看著手機,瞟向深田聖子,癟癟嘴:“都怪你哭這麼淒慘,你媽媽一定將我當成傷害她女兒的壞人了。”
很顯然,深田聖子母親以為是女兒在外面闖了禍,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她對女兒什麼成分一清二楚。
學習什麼的,絕不可能。這個電話只是找她去談判,不留下錄音的借口而已。
“對不起。”深田聖子雙眼通紅,感覺臀部又傳來撕裂般痛楚。
被他話氣到傷口裂開。
但真的很怕他,只能忍著。
只是短短十分鍾,公寓門鈴響起。
北川秋走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到一名黑長發女性,穿著一身員工制服,長期工作在她眼角留下了皺紋,正在大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焦急不安,顯然在擔心女兒。
他趕忙打開房門,笑道:“聖子媽媽,您來得真快,辛苦您了。”
“您…您好。”聖子母親慌忙朝屋里看,表情恐懼,害怕看到女兒被人劫持模樣。
但很快,她就見到女兒坐蹲在茶幾旁,正拿著筆,在認真寫著什麼。
聖子媽媽臉色閃過明顯詫異,不敢置信看著平日里淘氣的女兒竟然在認真寫東西。
房間中也沒有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黑社會。
“聖子媽媽您好,請進來吧。”北川秋讓開路,語氣真誠:“我想和您談談關於聖子升學計劃。”
“好…好的,我叫深田惠。”深田惠趕忙朝他鞠躬行禮,依舊小心翼翼走進房門。
北川秋將房門半關,留下一條縫隙。
深田惠眼角看到他小動作,臉上緊張明顯緩解。
“媽!”深田聖子一聲媽喊得真情流露,眼睛泛紅,剛才眼淚已經流干了,否則這會又得哭出來。
“聖子?”深田惠眼中閃過疑惑,她觀察了四周,發現這里並沒有危險,女兒也在寫試卷。
為什麼這一聲媽喊出了經歷生死離別後的味道。
“聖子,你先將試卷寫完,我和你媽媽單獨聊聊。”北川秋笑笑,示意深田惠在沙發上坐下。
“麻煩您了,北川老師。”深田惠雖然疑惑,但按照他的話,坐上沙發。
“我是聖子的新班主任,昨天才入職。”北川秋笑著解釋道:“聖子成績是我們班最後一名。”
深田惠臉色一紅,再次朝他鞠躬:“老師,給您添麻煩了。”
“沒有,沒有。”北川秋慌亂擺手,一副憨厚模樣,眼神真誠,看著深田惠。
“今天我和聖子進行了深入交流,這孩子本性並不壞,只不過受到了一些不良影響而已,在和我真誠交流後,她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