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雙眼都是疑惑，隨即身體開始劇烈掙扎，但只能發出“嗚嗚”聲。

　　“沒關系，我懂你的。”北川秋扶扶眼鏡，面帶和煦微笑：“其實沒有什麼需要否認的。”

　　“無論男女，腦海中偶爾都會冒出一個，和多數人一起開銀趴的想法，這很正常，無需掩蓋。”

　　“被人前後夾擊，然後身體被人當成玩具，盡情地蹂躪。”

　　北川秋說著，臉上出現瘋狂，仿佛陷入某種陶醉中。

　　“嗚嗚！”聖子拼命搖頭，她要瘋了，這是真裂開了，她是想要獎勵沒錯，但只想和他一起玩一些禁忌的游戲。

　　比如在沒有人的荒野，露出身體的部分，這種就已經是極限了。

　　她希望的，是這種叛逆的刺激，而不是真的想給人看到。

　　她怕了，她覺得北川秋理解錯了她的意思。

　　她想掙扎，但雙手雙腳上的膠帶，比她想象中還要牢固，手都勒出痛感，只覺得越勒越緊。

　　“放心吧，不用緊張。”北川秋笑笑：“我准備了藥，不會懷孕的。”

　　他說完，掏出眼罩，在聖子掙扎中，給她戴上。

　　“我在外面等半小時，本小時後，我進來。”北川秋湊到她耳邊，聲音很輕：“放心吧，不會有事。”

　　“嗚嗚！”聖子拼命呼救，她想告訴老師，自己不要玩這麼重口。

　　“安心享受吧，對了，記得做的時候腳抬高一些，否則別人可以從底下縫隙中看到里面。”北川秋說完，轉身離開。

　　聖子聽到衛生間門被關上時，發出的“咔嚓”聲。

　　她身體瞬間僵硬，不再“嗚嗚”求救，她害怕被其他人聽到。

　　人被捂住眼睛後，耳朵會變得更加靈敏。

　　她能清楚聽到北川秋離開時，腳步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咚咚”聲。

　　聖子開始渾身顫抖，恥骨處傳來涼意，她意識到自己現在姿勢很下流。

　　由於雙腳張開，裙子底下是全部露出來的。

　　而又是穿的開檔內褲，所以少女的隱私部位，完全的裸露了出來。

　　“不會的，老師一定是在嚇我。”

　　聖子開始安慰自己，這就像上次在樓梯間一樣。

　　只是老師為了讓她害怕，所以那樣說而已。

　　“是的，聖子，不要害怕，這一切都是老師嚇我的。”

　　“咚咚。”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

　　聖子渾身一顫，閉住呼吸，精神在這一瞬間繃到極致，渾身開始顫抖。

　　嘴里說著不怕，但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現在被用比奇怪漫畫中還下流的姿勢綁在這里。

　　她腦海中開始出現，如果腳步聲的主人，發現了她，會做什麼。

　　她心跳很快“砰砰”聲，好像能聽到，她甚至擔心，會不會心跳聲太快，而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外面的腳步聲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消失。

　　“呼…”

　　聖子長吐出一口氣。

　　“是的，就知道是老師嚇我的，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里，只要等半小時，就行了，那時候老師就會來接我。”

　　“不要害怕，聖子，一切都是老板安排好的，他不會真的讓我被陌生男人侵犯。”

　　“咚咚咚。”

　　外面又響起腳步聲。

　　聖子精神重新緊繃，即使知道一切都是老師安排好的，也不免有些緊張。

　　腳步聲並沒有像剛才那樣離開，而是在靠近。

　　“不…不會的，不會的。”

　　聖子拼命安慰自己。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

　　聖子心已經提到嗓子眼。

　　“吱吱吱”的聲音傳來。

　　“呼…”聖子臉色羞紅，她知道這樣的聲音，是有人在門口對面的小便池小解。

　　只是一個喜歡在靠里位置小便的人。

　　她羞紅著臉，聽著“吱吱”聲逐漸變小。

　　她心跳也逐漸放緩。

　　“咚！”忽然一聲物品落地聲，嚇聖子一跳。

　　她剛落下的心髒，又跳起來，她意識到是手機一類的東西掉下來了。

　　她又聽到門外傳來彎腰的聲音。

　　聖子閉住呼吸。

　　“嗯哼？”門外響起一聲壓抑著的驚呼聲。

　　聖子神色一凝，腦海中忽然冒出北川秋離開時說的話，腳要抬高點，否則可以從底下門縫中看到里面。

　　她渾身顫抖將腳努力抬高，但她現在姿勢是坐在馬桶上，小腿和大腿被腳步纏在一起。

　　基本處於一個無法抬高的狀態。

　　聖子心髒好像要炸開了。

　　門外響起站直身體時，衣服發出摩擦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

　　“是老師，一定是老師。”

　　聖子急了，牙齒緊緊咬住嘴里的球，仿佛能將其咬碎。

　　“咔嚓。”衛生間的門推開。

　　那個推門的陌生人似乎也愣住了，沒有發出聲音。

　　聖子呼吸急促，她期望眼前的人，能發出老師的聲音，然後告訴她，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小姐，你…需要幫助嗎？”聲音有些靦腆，但很陌生。

　　聖子的心髒，在這一刻停止跳動。

　　她快速搖頭，希望那個男生離開。

　　“咔嚓。”

　　忽然響起一聲手機拍照聲。

　　聖子整個人都蒙了，她被拍照了，這副模樣被人拍照了。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穿開襠蕾絲內褲的畫面，出現在社交軟件中，配上標題：廁所發現一名痴女，就是一名女高中生。

　　衛生間的門被關上。

　　那個腳步聲離開。

　　“嗚嗚，老師。”聖子淚水不爭氣流了下來，她只希望門口老師能抓到這個拍照的人。

　　她還在哭著，門外又響起腳步聲。

　　聖子一瞬間忘記了哭泣，心髒提到嗓子眼。

　　這次的腳步聲沒有停止，直接走到她坐在衛生間門口，衛生間門被推開。

　　然後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

　　“哇，真的有痴女。”

　　“嗚嗚。”聖子拼命搖頭，這個人應該是剛才那個人的同伴，她已經不再抱有是老師安排的可能性，只需要眼前的人快走。

　　“真騷。”輕佻聲音再次傳入她耳中。

　　她身體一陣惡寒，拼命想躲，活動空間有限，掙脫不開。

　　她感覺被碰到的地方，都變肮了。

　　“嗚嗚嗚…”

　　聖子眼淚像斷线的風箏，她第一次感到這樣的無助，除了哭泣，什麼都做不了。

　　“靠，好濕。”輕佻聲音再次響起來。

　　“嗚嗚嗚…”聖子一邊哭，拼命掙扎，但無論怎麼反抗，都逃脫不了那只手。

　　那只手沒有任何技巧，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有粗魯。

　　聖子想用嘴去咬他，嘴里的球讓她根本張不開嘴。

　　“別裝好人，快來摸，這種質量的痴女，可是很少見的。”輕佻聲音響起。

　　聖子身體一顫，她沒聽到聲音，但難道還有另一個人。

　　下一秒，又有一只手伸過手，這只手的主人沒有發出聲音，但比起輕佻聲音的手溫柔一些。

　　這只手直接扯下她連衣裙，摸上她胸口。

　　聖子知道，這只手的主人，就是剛才那個拍照的人，沒想到他也一起來了，所以自己正在被兩個陌生男人侵犯。

　　她想一頭撞死在這里，想和侵犯自己的人同歸於盡，但做不到。

　　“你是想做公共廁所吧。”輕佻聲音響起：“我可以滿足你喲。”

　　“嗚嗚嗚！”聖子拼命搖頭，但只聽到脫褲子發出的搜搜聲。

　　她已經猜到要發生什麼了，她不想，她還是處女，不想丟在這里，還是被兩個人。

　　“接好了。”輕佻聲音說完。

　　聖子感覺到有東西落到她連衣裙上。

　　這一刻，她忘記了掙扎，這個男人在向自己撒尿。

　　尿液衝在大腿上，衝在她連衣裙上，衝在臉上，順著臉頰往下流，落在開叉胸衣中間的粉紅色上。

　　又繼續往下流。

　　聖子整個人都仿佛死了一般，呆立在原地，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哭泣，好像一具死屍，雙眼無神。

　　然而，水漬還在往她臉上衝，冰冰涼涼的。

　　持續衝了足有一分鍾，才終於停下。

　　聖子放棄了思考，然而眼罩卻忽然被人扯掉，眼睛再次看到陽光的一瞬間，有些刺眼。

　　她小嘴慢慢張開。

　　她看到北川秋站在她面前微笑，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拿著一把水槍。

　　水槍里面已經沒有一滴水了。

　　聖子的眼淚還在臉上，沒有干，愣愣看著他。

　　“我還以為你會早點發現的。”北川秋聳聳肩，晃晃手中水槍：“這是涼水，而且哪能噴這麼多的。”

　　“嗚，哇！”聖子哇的一聲直接哭了出來，身體緊緊靠在北川秋身上，似乎害怕被他拋棄。

　　“乖，別哭了。”北川秋拍拍她後背，用小剪刀解開捆住她的膠帶。

　　聖子獲得自由後，死命抱著他，仿佛要抱到天荒地老。

　　“放心吧，有老師在。”北川秋覺得自己這次會不會做得太過了些。

　　他坐在衛生間，安慰聖子足有半小時，她才重新抬起頭，手還死死抱著北川秋不放。

　　“走吧，回去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去上學。”

　　他站直身體，衣角卻被聖子抓住。

　　“怎麼呢？”

　　北川秋蹙眉。

　　“如…如果老師，可以的。”聖子的眼神中有忐忑，羞澀，恐懼，等各種意義不明的情緒。

　　北川秋明白她說的是剛才尿的事，這…是被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