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深田聖子戴著眼罩，小嘴張開，露出舌頭，身體微微顫抖，夜光下，也能看清她羞紅臉色。

　　北川秋輕嘆口氣，他沒有道德潔癖，況且深田聖子顏值不低。

　　就是她的愛好，太過於變態了。

　　深呼吸。

　　“含著。”

　　深田聖子感覺到有東西，有點咸，臉色更紅了，小心翼翼用舌尖抵著。

　　這樣的場景她也想象過。

　　按照記憶中場景開始操作。

　　不熟練，很慢，還會用牙齒咬到，但一直很努力，逐漸適應後，也找到了一些技巧。

　　但這東西並沒有在她嘴里放很久，就離開了。

　　深田聖子感覺嘴里空空主動，主動將嘴張大了些，還希望老師能塞些東西進去填補。

　　“張好了，不要動。”

　　深田聖子聞言，渾身一顫，努力將嘴長大。

　　“吱吱！”

　　有液體帶著衝擊力，撞進她嘴里，落在她舌頭上，順著流入喉嚨，還冒著熱氣，味道很衝。

　　深田聖子努力張開嘴，喉嚨拼命吞咽，發出咕嚕，咕嚕聲。

　　她臉上笑容痴傻，神情扭曲到極點。

　　“好喝嗎？”

　　北川秋聲音傳來。

　　“啊，咕嚕。”深田聖子不敢回答，只敢拼命將嘴里液體吞進喉嚨，生怕噴出來後，流到連衣裙上，味道太濃了，想到被媽媽發現，她身體沒有來一陣哆嗦。

　　松島奈奈躲在暗處，舉著攝像機，目瞪口呆。

　　她看到了全過程，北川秋先解開褲腰帶，放了進去。

　　她正打算衝出去時，又見到他從書包里面拿出一根不帶注射器的大針管，撕掉上面的保暖貼，懸空往那個少女嘴里注視。

　　“這到底是什麼啊？”

　　松島奈奈是成年人，當然也看過小電影。

　　做為刑警，更是見識過一些XP異常者。

　　但眼前場景，依舊超出她知識儲備。

　　她按下衝上去衝動，躲在樹後，仔細觀察。

　　北川秋看看注射器，里面還有一半液體。

　　倒不是他做作，裝什麼矜持。

　　而是如果直接用自產的，太過不衛生，容易引起一些奇怪並發症，到時候這學生去醫院。

　　檢查點什麼出來，他就很尷尬了。

　　注射器中的液體，是以生理鹽水混和成的。

　　至於味道，反正深田聖子也沒喝過真的，難道她還真能喝出不同來不成。

　　北川秋很快注意到，她很怕被噴射到身上，故意抬高注射器，讓鹽水噴在她臉上。

　　深田聖子渾身一顫，臉上出現恐懼。

　　“還有救。”北川秋點頭，知道害怕，就還有救。

　　他又將鹽水往下，在她恐懼表情中，噴在她潔白連衣裙上，只等她求饒，就立馬停下。

　　深田聖子在短暫恐懼後，表情像是壞掉一般，主動靠過來，被水淋。

　　雙手伸進自己，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後。

　　“…”北川秋嘴角抽抽。

　　我的學生好像壞掉了，明明看起來是乖巧的女孩子。

　　幾棵樹後，松島奈奈張大嘴，大受震撼。

　　他到底有什麼魔力。

　　如果用皮帶抽，讓女人屈服，還可以在認知范圍內。

　　這用水衝臉，能讓少女變成這副模樣，就太過匪夷所思了。

　　松島奈奈腦海中出現畫面，北川秋拿著注射器，將水一束束衝在他臉上。

　　深田聖子在一陣顫抖後，癱軟在地。

　　北川秋癟癟嘴，看看小秋，下不去，想了想，快速一會，弄在上面，反正閉合著，不擔心懷孕。

　　整理好衣服後，又拿出濕紙巾細心將深田聖子衣物整理好。

　　她還在喘氣，少女詳細身體上下起伏。

　　“好點了嗎？”

　　北川秋伸手取下她眼罩，聖子雙眼重新恢復光明，在這一瞬間，她臉上痴笑消失。

　　那個好學生聖子再次回來。

　　臉上“唰”一下變得通紅：“老…老師，怎麼辦，我等會怎麼出去。”

　　“原來你還會怕啊。”北川秋癟癟嘴，將一瓶噴霧丟給她：“給你，噴在身上就行了。”

　　“謝…謝謝。”深田聖子羞紅臉接過噴霧。

　　兩人整理完，從小樹林出來。

　　松島奈奈一直跟在後面，她已經關掉了攝像機，神色復雜。

　　北川秋一直將深田聖子送到樓下。

　　“回去記得好好學習。”北川秋擺擺手。

　　“嗯。”深田聖子在他轉身時，忽然伸手抓住他衣擺。

　　“還有事嗎？”北川秋回頭。

　　“下個星期…”深田聖子抬起頭，眼中是羞澀和期待：“老師能和我做嗎，我想試試。”

　　“不行，你是我學生，而且你的第一次應該是自己喜歡的男孩。”北川秋直接拒絕，不帶任何猶豫。

　　“後面不算第一次。”深田聖子靠過來，聲音很小。

　　“額。”北川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下個星期再說。”

　　“嗯。”深田聖子說出剛才那些話，已經用盡了她所有勇氣，飛快跑出幾步後，又回過頭，朝他深深鞠躬：“謝謝老師。”

　　她說完，站直身體，步伐輕快跑向公寓。

　　蹦跳間，充滿了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

　　誰也看不到，那清純的白色連衣裙下，是完全的真空。

　　北川秋收回目光，乘坐電車回公寓。

　　電車靠站，下車。

　　他進到公寓門口時，忽然從四周黑暗中，跑出六名口罩青年，他們手里拿著棒球棍或摩托車鐵鏈，一副暴走族打扮。

　　周圍路人見狀，紛紛避開。

　　只是一瞬間工夫，北川秋被堵在中間。

　　“你就是北川秋？”為首青年手中球棒打在地上，發出“咚咚”聲。

　　“是…是的。”北川秋似乎受到驚嚇，身體顫抖，背後兩名小混混嬉笑著將他退路堵住。

　　他內心毫無波瀾，仔細觀察幾人站位，另一只手已經放在兜里捂住美工刀。

　　先引導這名為首混混主動攻擊，用手臂接球棍，就能變成正當防衛。

　　然後裝成慌亂，直接用美工刀劃斷他手筋，讓他失去戰斗力。

　　“住手，警察！”女聲從身後響起。

　　“靠！”幾名小混混對視一眼，轉身就跑，就沒任何猶豫。

　　“學姐，你怎麼在這里？”北川秋滿臉驚喜，不動聲色注意到她穿著。

　　換了衣服，一副濃妝艷抹。

　　要麼這位警花是個私下碧池，要麼她剛才在跟蹤自己，顯然是後者。

　　“別裝了。”松島奈奈癟癟嘴，神色復雜：“我是在救他們，理智告訴我你會被揍，但自覺告訴我，他們會吃大虧。”

　　“哼哼，學姐真會開玩笑，我只是一名普通老師。”北川秋扶扶眼鏡。

　　“能正常說話嗎？”松島奈奈一臉無語：“你怎麼得罪這些人了，他們應該是歌舞伎町那邊的暴走族，跑這麼遠來行凶，打架斗毆，都是警局常客了，未成年，我們拿他們沒辦法。”

　　“歌舞伎町？”北川秋聞言皺眉，腦子高速思考，唯一有交集的，就是決斗王卡牌社那一塊業務。

　　“算了，需要報警就直接找我。”松島奈奈腦海中出現他剛才森林畫面，臉上莫名一紅，不想多待，轉身就走。

　　“謝謝你，學姐。”北川秋在她身後大喊。

　　松島奈奈低下頭，走得更快了。

　　北川秋掏出手機，撥打小園凜電話，但那邊沒有人接。

　　他掛上電話，這種情況很常見，小園凜等會看到，會主動回電話。

　　他回到公寓，打開房門時，看到綾瀨楓坐在沙發上，面前茶幾上放著一瓶藥水。

　　她正在用棉簽給自己右臉擦藥。

　　“你怎麼了。”北川秋注意到她右臉紅腫，立馬皺起眉來，從紅腫情況看，是被人扇了耳光。

　　“噢，沒事，和人爭風吃醋，被小三扇了耳光。”綾瀨楓語氣隨意，合上藥品。

　　“可你不才是經常去拆散別人的那個嗎。”北川秋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謊，不過她不想說，也懶得揭穿。

　　“這樣啊。”綾瀨楓笑笑。

　　“叮叮叮。”

　　忽然手機響起鈴聲。

　　北川秋拿出手機，是一串陌生號碼。

　　他打開通話鍵。

　　“喂？”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女聲，低沉有壓迫感。

　　是大河緋花。

　　北川秋對這位黑道大姐頭印象很深，微微眯眼，聯想到剛才被小混混伏擊。

　　“凜出事了，現在來醫院。”

　　“好。”北川秋臉色一沉，掛上電話，下一秒，臉上重新恢復笑容，轉頭朝綾瀨楓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如果有事就打我電話。”

　　“知道了，去吧，去吧。”綾瀨楓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

　　北川秋重新穿鞋出門，樓下打一輛出租車。

　　他來到病房時，外面已經擠滿了人，外貌凶神惡煞，顯然都是極道組織。

　　他們圍在一起，都低著頭，氣氛壓抑。

　　北川秋沉著臉穿過人群，進入病房，里面有五人，中間一張病床，上面躺著小園凜。

　　大河緋花站在中間，雙手撐著床沿，只有背影，強大壓迫感，讓房間寂靜得可怕。

　　“其他人都出去。”

　　她聲音低沉，看不出喜怒。

　　另外四人低頭行禮，轉身出門，帶上病房門。

　　北川秋走上前。

　　“啪！”

　　大河緋花猛地轉頭，一巴掌扇在北川秋臉上。

　　北川秋扶正眼鏡，“啪”同樣一巴掌扇在大河緋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