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呆立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腹部酥麻感，還有內褲貼合部分粘稠濕潤感，都在告訴她，就在剛才，她在車上第一次出軌，還是內澀。

　　看到丈夫衝過來，她愣愣站在原地，六神無主。

　　在這一瞬間，北川秋上前一步，攔在她面前，像一名騎士守衛著公主，將她擋在身後。

　　中年男人臉上的憤怒再一次暴漲，他將讓自己妻子咬的視頻發給自己，現在卻反過來當好人。

　　“混蛋！”

　　怒火焚燒他理智的弦，他腦袋仿佛炸掉，抬起頭，向他揮舞過來。

　　北川秋動作比他更快，握住他揮舞過來的手，猛地下壓到自己腹部，另一只手從上衣中掏出東西，塞進他手掌中。

　　“？”中年人眼中怒火褪去了一些，低下頭，看到自己手里握著一把水果刀，正捅在他腹部。

　　北川秋眼中驚嚇，恐懼，朝著蘭喊道：“快報警！”

　　……………………

　　“我是被冤枉的！”中年男人衝著面前警察大吼：“那個男人和我妻子有染，我只是想和他理論！是他將水果刀塞進我手里！”

　　他眼中布滿血絲，雙眼好似在向外噴火。

　　“抱歉，先生，請您冷靜。”警察制止他：“那把水果刀是你廚房中的一套刀具，上面只有您的指紋。”

　　“不…不可能！我是被冤枉的！”中年男人猛錘桌子：“把他叫來！把那個男人叫來！不對，叫蘭來，她是目擊者！”

　　中年男人像抓到救命的稻草。

　　警察眼神像在看一個垃圾：“您妻子的證詞是你持刀想要殺害北川秋先生。她還提供了你長期家暴的證據。”

　　“不…”中年男人頹然坐回座位上：“不是的，這是誣陷！郵件！他給我發過郵件！”

　　門忽然被敲響。

　　走進來一名西裝革履男人，他衝著警察道：“我是北川秋先生的代理律師，我可以和他談談嗎？”

　　警察皺眉，這個律師他認識，東京有名的律師，但他最有名的地方，是專門為黑幫辯護。

　　他掃過中年人，知道其中一定有貓膩，但這個長期家暴的家伙即使被冤枉，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警察局外。

　　蘭坐在副駕駛上，目光穿過窗戶，看著夜空，臉上平靜無表情。

　　“抱歉，蘭姐。”北川秋手放在她大腿上，她絲襪已經脫了，直接摸在她大腿肌膚上，柔軟滑嫩。

　　“我想你丈夫需要在監獄中呆很長時間了。”

　　蘭回過頭來，眼圈泛紅，目光復雜，看著北川秋，沉默了十秒：“謝謝。”

　　她說完重新轉頭看向窗外，露出釋然笑容：“終於結束了。”

　　眼淚從她眼眶中往下流。

　　北川秋伸出手，將她頭按進自己懷里，蘭也沒有反抗，在他胸口痛哭。

　　蘭做出了選擇，不但幫他做了偽證，還拿出了很多被丈夫家暴的證據，顯然，這些都是她原本打算等兒子畢業後，再拿出來的離婚用的，現在就直到用上了。

　　她哭了一會，抬起頭：“那些證據能讓他坐牢嗎？”

　　“可以。”北川秋露出安心表情：“這個國家，是可以用錢買到正義的。”

　　他拍拍蘭腦袋：“累了吧，我送你回家，明天開始新生活。”

　　北川秋想發動汽車，衣角被蘭抓住，低頭對上她迷離眼神：“我…我想要了。”

　　轎車一直在搖晃。

　　時間來到第二天。

　　北川秋在天台見到三波喬，他衣服褶皺，雙眼帶著嚴重黑眼圈，眼中布滿血絲，像一只擇人而食的野獸，血紅雙眼怒視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逼迫我母親。”

　　他想流淚，但眼睛卻是生疼，眼淚在昨晚已經流干了。

　　“哼哼。”北川秋分開雙手：“沒錯，我是脅迫你母親和我在車上發生了關系，威脅她成為我的寵物。將她給我咬的視頻發給你父親，還將他送進監獄！”

　　“你！！”三波喬大口喘起粗氣，他沒想到這只惡魔根本不加任何掩飾就承認了所有罪行。

　　“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北川秋神色理所當然：“我是你的老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能回學校學習。”

　　“？！”三波喬嘴長大，他想象過北川秋無數種回答，唯獨沒想過他回答會這般離譜。

　　“你自殺，就是因為看到父親家暴母親，而母親沒有站在你這一邊。”北川秋認真解釋：“所以我將你父親送進監獄，這樣就可以從根源上解決家暴的問題。”

　　“…”三波喬雙眼圓瞪。

　　“而我讓你母親成為我的寵物，是為了激勵你學習的動力。”北川秋神色認真：“只要你認真學習，考上一所還算不錯的大學，我答應不會再去玩弄你母親。”

　　“我…我殺了你！”三波喬因為憤怒，眼睛好似從眼眶中瞪出來。

　　“不要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你母親是自願的，她願意被我凌辱，都是為了你，這些你應該從竊聽器中聽到了才對。”北川秋神色平靜：“你想辜負她為你犧牲的一切嗎。”

　　他說完，走到三波喬面前：“如果你因為失去了父親而恨我，那麼在你結束學業前，完全可以將我當成你的父親，我會指引你正確的路。”

　　“你！！”三波喬抬起拳頭。

　　北川秋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面，撥通了蘭的電話：“蘭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三波同學，我可是他老師，當然，他現在很乖，正在按照我教他的方式，認真學習。”

　　他說完掛上手機，看向三波喬：“如果你現在殺了我，只會讓你母親失去一切，更加絕望，做出你的選擇吧，是繼續仇恨我，抑或是現在回去，裝成什麼都不知道，認真學習，考上大學？用你的力量，讓你母親獲得真正的自由。”

　　三波喬拳頭握緊又松開，重復幾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足有三分鍾後，他松開雙手，轉身踉蹌著離開。

　　“加油，一定要考上好大學喲。”北川秋看著他背影，給出鼓勵，面帶微笑。

　　讓一名自殺的學生，變得渴望學習，我真是一名優秀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