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錄像,我在當晚其實沒有看完。李猛拿起針筒的那一刻起,我就關了錄像。再撿起來看,已經是後來的事了。
我要是有把刀,現在就會把那幫男的都碎屍了。
我曉得許多人愛放狠話,但你要是拿代價澆冷水,他多嘴硬,心里要打退堂鼓。
因為他們只是憤怒,我不是。
我一想到李猛,憤怒都散了,只剩下寒意。
我衝進了大雨,沒跑幾步,突然想起啥,又折了回來。我看著反光玻璃。玻璃面上的人臉色難看,左眼被白布罩住,突然干冷笑起來。
爸爸給媽媽打了藥,再送給兒子的死對頭奸淫,我干嘛還能笑出來?我抹掉臉上的水,顫抖摸出手機,找到小號里的那則錄像。
畫面停留在一只裸足上,幾根腳趾被李猛吮著。我強忍不看,把視頻保存下來,以免被撤回。
李猛“操你媽”不是叫罵,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但我不笑別人,單笑李猛無謀,張亮平少智,要是他們沉得住氣,就這麼瞞著我,豈不能享一整晚艷福?
但他們不僅錄像,還偏發給我,生怕我沒法報這事兒。
他們的臉都在視頻里,清清楚楚,證據確鑿,鐵證如山。
我開始撥號,手指往下戳,力氣大得能碾碎蒼蠅。我戳下了從小聽大的幾個數字。
我把手機用力貼住耳朵,像要把它嵌進臉皮里。
電話通得很快,我報了位置,接入了當地所。
我急促但詳細地描述了情況,最後被問到地點。
媽媽在哪兒?
我卡住了。
錄像里,車窗上全是雨水,我不曉得他們在哪兒。
車牌號。
我記得車牌號。
我還把從學校開到醫院的路報了出來。
“這個夠不夠?夠不夠?”
對面的人叫我放心,語氣慵懶。他還叫我別收起手機,方便出行人聯系。
電話結束了,就這麼簡單,就這麼快。
我還舉著手機,面朝急診外的雨花,半天緩過勁兒。
我不曉得張亮平的車在哪兒,該上哪兒去找劉璐,但我報了這事兒。
我保留了證據。
我來回走路,等待結果。
五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
我等不下去了,等待讓我害怕。
我滿心都是那個冰山小姐,那個面冷心軟的小婦人,她現在的處境是?
我朝醫院大門跑,冷冰的水珠讓我傷疼,但我不在乎。我要去哪里,我也不曉得。我只是不想在原地。
就在我准備往返醫院和學校,手機收到了回電。
出行人員確定了我和劉璐的關系,要我前往當地所,說有了進展,但要我配合調查。
醫院離當地所太遠了,我一點錢也不剩。
我滿臉雨,急的話說不完整。
好在都很順利,對面說會有人員接我。
我趕快道謝。
雨珠在下,我又打開手機,咬牙切齒看了一眼視頻,確定證據在手里。
天色深,人煙少,馬路無車。這個小縣城凌晨以後,連街道都睡了。我孤零零站在路邊,巴望正義的降臨。
一輛面包車朝我駛來。車頂燈沒在閃,但漆字說明了來者。
片兒來了。在這個小地方,上學的小孩都愛叫他們“片兒”,不曉得是從哪兒傳的外號。
學校外頭常有擺地攤兒的鋪,賣便宜零嘴,幾塊錢管飽。
常有“片兒”來趕他們,有的當我們小孩的面,把攤販按地上揍。
小孩哪兒懂,從小吃到大,也沒吃出毛病,攤販都是熟面孔,學生心里是護著的。
每次大老遠看見閃燈車,我們就站教學樓上往下叫“片兒來了”,“片兒來了”。
所以叫著叫著,也習慣了,算小地方的毛病。外地人來做買賣,還不曉得我們在說啥。
我和很多同學不一樣,對片兒沒惡感,可能是出於好學生的自我認識,向往光明的一面。
而我總是要朝那一面發展的。
現在我站在馬路上,更是堅定了。
來的專用面包車,像壓嫌犯用的。我朝他們招手,出行人員也看見我了,車速放慢。
開車司機也朝我招手,張嘴笑著。
這司機面兒熟。我還沒想起來,手下意識縮回去,不敢招了。我心中電閃雷鳴,身體都想跑了,頭腦沒有跟上。
李猛。他坐在駕駛座,開著片兒的面包車。
太荒唐了!
我後退一步。
這太荒唐了!
等確定司機的臉,面包車離我只有幾步距離。
我是打算跑的,但又不曉得要跑去哪,就連我都不曉得自己現在要做什麼。
面包車急停在路邊,中間跳下兩個片兒,訓問我是不是張平。“別問啦,就是他!”李猛在前座大聲說。
兩個片兒二話不說,把我按倒在地!過程里,我人是懵圈兒的,我看著他們的制服,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們像對待犯人,把我拖進車里。我被按倒在中間座,只聽車門砰一關。
這一套行動施展迅速,可惜,壓住我的片兒很瘦,沒啥力氣,我一個鯉魚打挺,掙脫開了!
掙脫開了,然後呢?
我想好了和李猛拼命,和一群混混血拼,但面對一群片兒呢?
我沒想過自己才是壞人。
我和對面那個強壯老片兒面對面,對方拿棍子砸我的腦袋。
然後我能干嘛?
“傻逼玩意兒,”李猛笑看我的狼狽,“還當我是公子哥呢?”
這太魔幻了,我看他。現實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我想也不敢想,找自己其實在做夢的线索。否則,我一直以來相信的原則,又算得了什麼?
“你家爛了,”我嘴硬,“遲早要完蛋!”
“我查得到你小號,你瀏覽啥我一清二楚,”李猛壞笑,“結果我什麼能耐,你上了車才明白?”
“這是個屁能耐!你……”
“你要謝我呢張平,你看,”李猛拍方向盤,“你沒錢打車,我開車來接你了,”他又指向最後座,“你要找劉阿姨,我也給你送來了。”
媽媽。我回過頭,看向末尾的後座。
最後排的車座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男人身上,趴著赤裸的小婦人。她皮膚雪白,纖細瘦小,但兩瓣臀肉很是豐盈。
媽媽半睜著眼,跨坐在一個片兒的腿上。
她雙膝跪著,腳掌朝後,腳尖擁著交合處,濕淋淋的,能看見她下體的濕毛。
小婦人失去了意識,成了肉玩具。
片兒舒服靠在後座,陽具插在她穴里,他雙手抓著她的屁股,上下套弄。
我眼眶都睜裂了,怒叫,手肘往後一揮!我把壓著我的瘦子片兒打懵了,然後吃了強壯老片兒的悶棍。
我眼冒金星,雙手被瘦子片兒銬住了。
“手銬是你這麼用的嗎?”我問,又挨了一棍。
“哎喲悠著點兒,車里坐的都普通朋友,不是我家里什麼人,”李猛在開車,不曉得他要開到哪兒去。
“給你隨便安個名兒,劉阿姨就是磕幾個頭也……嘿,她可惦記不上你咯,快活著嘞。”
“張亮平呢?”我才想起來,“張亮平呢!”
“張叔啊,是個有意思的人。”李猛不理我,“我老舅喜歡他所里偷產的東西,想要扶他。但你老爹不爭氣啊,敗在你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媽身上。”
副駕駛的片兒點了根煙,聽我們的對話,才曉得什麼。“嚯,這女的夾我那麼緊,原來兒子都跟你一樣大了?”
李猛淫笑,看了一眼倒後鏡。
鏡子里,片兒正抓著一個白屁股,臀溝給他掰開了。
“我老舅明面上,是嫌張叔的家丑,就算他能混,也見不了太亮的光……但哪兒能呢?真正的理由,是大飯店的事兒太尷尬。”
片兒的陽具在劉璐的股間抽送,抽出來時,穴唇翻出,像是撅起的小嘴,牢牢吸附龜頭。
“你老媽沒有自知之明,主從關系拎不清,敢捉男人奸就算了,還把現場大人物鄙視個遍兒。我老舅很沒面子。張平,家丑是小,沒面子事兒大。”
李猛看後視鏡里的眼睛,從我媽媽翻開的屁股瓣兒,轉移到我身上。
“今天劉阿姨就讓我很沒面子。”
片兒雙手完全勒住劉璐的脊背,抱緊她的上身。
他大腿高速上頂,顛著小婦人的屁股,發出噗噗噗的聲音,小穴里白漿四溢。
小婦人的哼聲雖小,但沙啞的嗓音很好辨識。
但我不能聽,只有兒子不能聽。
面包車在馬路上慢慢開,我逼自己只聽引擎聲。
片兒低叫,凶猛上頂!
他緊緊環抱住劉璐,將她一對酥胸壓在臉上。
他貼在她溫熱的雙乳之間,下身抽動,享受著在她體內的射精。
原來,張亮平舔上的所謂大人物,是李猛家的人。“那天晚上,你也在大飯店。”我全曉得了,確認張亮平嫖娼的照片,是李猛傳的。
李猛不否認,幸災樂禍地描述了一遍劉璐捉奸的那晚,這才是為什麼我能曉得得那麼詳細。
而且,我還曉得了縣城的大飯店,之所以成為老男人淫樂場所的原因。
這多虧那個男經理。
就是那個當劉璐目睹丈夫奸女學生的時候,那個趁機揉她屁股,結果被她拿茶壺狠砸腦門兒的男經理。
“你是把手往劉阿姨的屁眼兒里搗了,對不牛哥?”李猛高聲問,“我沒添油加醋吧?”
一個男人坐在後座上,他嘿了一聲,算是應了。我看著這個姓牛的男人,他就是大飯店的男經理,現在就坐在車後座,坐在媽媽身邊。
男經理等得不耐煩了,可能早就想干劉璐的穴,想了好多好多天。他將小婦人拉到自己身上,翻了一面,讓她背朝他自己。
然而,媽媽正面對著我。她的穴外翻了,兩片軟肉腫起來。一枚碩大龜頭頂在她的陰唇上,男經歷往上一頂,輕松頂入。
我怒叫起來,再次掙扎,又挨了一棍子。
“我跟你講這麼多,是因為我挺喜歡你老爹的,張平,舔鞋子確實沒人比張叔會舔。”李猛見前方紅燈,闖了過去。
“有段時間,我特想操你那個小女友,但又不想像現在這樣搞,”他又看向倒後鏡,“畢竟不是誰都像你媽媽這樣耐操嘛。”
男經理真是夠大,擴張了小婦人的穴口不說,多毛的腹底微微脹起,將充血的陰蒂頂出了頭,正對兒子。
“劉阿姨給大家伙兒用成這樣,還沒壞嘞。”他暗示我也回頭看一眼。我閉上雙眼,但捂不住耳朵。李猛叭叭說著,像要摧毀我的精神。
“你那個小女友,忠的很,誰來都泡不走。我和張叔隨口提過,沒想到他放在心上,說回去就叫兒子分手。”李猛贊嘆不已,“你真是攤了個好爹啊,他是不是哄我我就不曉得了。”
我聽傻了。張亮平警告我收心學習的話我還沒忘。
“你媽在大飯店鬧後,張叔的仕途是沒戲了,我故意留他做司機,送我上下學。我老舅沒意見,說明什麼?他還有機會。你爹是個人精兒,舔我舔得快喊我『爹』了,但也曉得真正點頭的是誰。”
李猛說,“他所里偷產的兩類藥,確實是本事。我老舅以前好那口,現在不找他要了,張叔就拿著那倆藥,送給我和我堂弟耍,等有朝一日再惹大人眼饞。”
我不曉得,我根本不曉得張亮平,我的親生父親,和李猛早有勾結。
媽媽曉得嗎?
她今天在學校里教訓的男學生,他家里的大人,就是大飯店里的老男人之一。
男經理不停向上頂,小婦人的乳房上下搖動,雪白的小腹上,肉棒凸出痕跡,一次次抵達她的肚臍。
她再也說不出罵人的話了,只能發出局促的哼聲,“唔,呃,呃……”劉璐沙啞地低吟。
“你爺爺當年再能呼風喚雨又怎樣?”我曉得李猛家的大頭是誰。
他爸也好,他舅也罷,只是沾了上一代好處,學校里同學成天八卦,傳說李猛長輩幾十年前怎樣怎樣厲害,說得都是他爺爺。
我紅著眼怒叫,“你現在也只配在這六七线的小地方作威作福了!但凡有人……”
“是呀,”李猛坦誠打斷我,“但誰叫你就生在這個小地方呢?”
媽媽憤怒的臉在我心里浮現。她當時替我報仇,抓著李猛的頭發,狠狠教訓他,“你是要吃虧的!”
她的臉頰正被男人托舉著。男經理的手指插進媽媽的嘴和鼻孔里,朝外拉扯,以至於她的呻吟變成了哧哧的吐氣,唾液飛濺。
“這婊子……”片兒貼過去,嘬了她乳頭一口。
“怎樣小黃?”壓著我的老片兒淫笑,“當媽的奶子吸得爽不爽?”
“黃哥,”李猛也附和,“我就叫你『黃哥』吧?今天第一次見,叫我小猛就好。”後座的片兒沒應,舔舐著我媽媽的乳頭,那乳頭被他嗦成了紫色,乳暈上咬出一個牙印。
“跟你說話呢!”老片兒伸手,拍掉他吸奶子的嘴。
黃姓小伙兒臉色不快,但馬上收斂起來了。
老片兒朝李猛陪笑,“這小子剛調來,還不熟規矩,死腦筋。”
“沒事兒,黃哥一看就是老實人!”李猛爽朗一笑,“黃哥,以後玩女人找我!都不是什麼花錢能買到的雞啊。”
“你為了什麼干這行?”我問這個據說剛調來的小伙兒。
他看面相是最年輕的,被我這麼問,臉色不適,看著窗外,不看我,也不回答我的問題。
“她是我媽媽。”我咬牙切齒,“你對得起你……”
又是一個悶棍!這下太狠了,我想說話,但嗓子眼過不來氣。
“這是你第一個女人吧,小黃?”老片兒教訓後輩,“你現在甜頭也嘗到了,記得進到隊里做事,別一板兒一眼兒的,靈活一點!”
李猛回頭,朝那個黃姓小伙兒會心地笑。
年輕片兒紅著臉點頭,又去揉我媽媽的乳房來,捏著乳頭旋轉,讓這個小婦人“哼嗯”了一聲。
老片兒將棍子壓在我臉上,笑我,“你這個媽媽,看外面冷冰冰的,原來里面騷著嘞。”
有個片兒呸了一聲,“這小子都要成年了,親媽臉還嫩,說明很年輕就給搞大了肚子,這種女的,能正經到哪兒去?”
“看破不說破嘛。”瘦子片兒揉劉璐胯下的毛,沾了滿手的水,“當媽媽的,哪個不是雞巴套子做過來的,不被無套內射,怎麼產卵啊?”
我臉被壓在中間座上,劉璐頭剛巧倒在我面前,她臉上一片通紅,眼珠在眼皮下迷亂地轉。
“你這麼說,劉阿姨很急嘞,”李猛諷,“年紀輕輕急著當媽。”
副駕駛的片兒吐了口煙,“你自己信嗎?其實就是急著當雞巴套子,”他看我一眼,“卵才是意外吧?”
車里一陣哄笑。“有些事別戳破,”瘦子片兒淫笑,“你們會不會做人啊?”他按了按我媽媽的下腹,里頭裝了幾人份的精液。
這些羞辱劉璐的話,她是聽不見了。“唔,嗯,唔……”她迷亂地呼氣。
男經理干得更興奮了,可能是了解到劉璐兒子就是我。他一把推倒小婦人,讓她趴在中間座和後座間的儲物槽上,趴在我面前。
男經理拉起媽媽的腰,讓她的屁股撅起來。他的陽具昂首挺立,抵住她的白屁股。他手探進稀薄的濕林里,摩挲她的陰戶,那兒已經腫了。
“那晚在大飯店裝啥呢?”男經理一只手握住了劉璐的發髻,抓在手里,玫瑰般的發絲溢出他的指尖,“到頭來,還不是給我操了?”
他猛地挺腰,力氣之大,頂得媽媽的頭撞到了我!陽具在我的眼中消失了,整根沒入她股間,發出了放屁一樣的聲音。
“哼嗯!”劉璐激烈一喘,鼻孔里噴出氣泡。
“小子,聽見了沒?”男經理握持著劉璐的屁股,啪啪啪啪地抽送,同時笑看我,“在家聽過你媽這麼叫過嗎?”
我雙眼血紅,強忍著不去聽媽媽的聲音,“你們給她打了藥。”
“所以我要是你,張平,我現在就該害怕了。”
李猛邊開車邊說,“張叔所里的藥,我還專門去打探過,原料可以做別的,”他說了些詞,我聽不清,但我曉得是毒名。
“反正到現在,給咱們當迷藥使,也大差不差了。”
我用力去看壓著我的老片兒,他像是啥也沒聽到,根本不在乎。
“牛哥,上次大飯店里那個女的……”李猛高聲問。男經理啊了一聲,表示聽著呢。他正飄飄欲仙,享受著我媽媽體內的濕熱。
“就是上次張叔給打藥的那個。”李猛問,“我給錢打發了她,她後來怎樣了?”
“就是那個計較的實習生?”男經理抓緊了媽媽的發髻,“嘿,我上次告兒她,咱大飯店也不是做雞的地兒,要買路錢的。她叫我滾一邊去。結果嘞?她一個星期後又灰溜溜來啦!我笑她你這也不掙錢啊,好家伙,看那姑娘的臉色,比操她都爽。她從你那兒拿多少,就給我吐多少。圖個啥嘞?我也不點破她。”
兩個人哈哈大笑。“你放心,你老媽也會變成這樣的。”
李猛在和我說話,“遲早有一天,劉阿姨會擺正自己的位置。”我剛要奮起叫罵,又被一棍子打倒。
“當初我就摸她兩下,橫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男經理一巴掌扇在劉璐的屁股上,那雪白的臀肉震顫,“現在,嘿,怎麼抽都行!”抽打的聲音越來越響。
劉璐尋常的身影還在我心中晃蕩。她跑步前會盤起頭發,扎成髻。
我從沒和冰山小姐承認過,我喜歡看她這個發型。她一盤發髻像玫瑰,頂在腦袋後,幾縷發絲落在白皙的脖子上,引人注目。
但這團頭發正被男經理握在手里。
“小子,你媽長個屁股,她就以為是自己的了?”他邊挺腰撞擊劉璐的後臀,邊一只手揪住她的發髻,將她的頭提起來。
“這是男人的炮台,學到沒?”我呆呆看著。
媽媽雙眼渙散,半張著嘴,男經理用騎馬的架勢,騎在這個之前對他橫眉冷對的小婦人身上。
他一只手揪她的頭發,另一只手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在雪臀上留下掌印。
“你也配捉奸啊你?不也在挨別的男人操嗎?”
他每抽打劉璐的屁股,她就急哼一聲,“瞧給你爽的,賤貨!”她滿臉通紅,那根碩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許多白色的粘液,然後再次插進股間中去。
“我還當著你兒子面干你呢!”
劉璐手肘撐地,撅著屁股,任由身後的男人奸淫。
她正面對著我,一只布滿青筋的大手揪住她頭發,吊著她的腦袋,一只同樣布滿青筋的陽具在她的下體抽送,交寰的液體在她胯間滴落,有的沿大腿慢慢留下。
在啪啪啪的撞擊聲中,劉璐被邊騎邊干,撅起的屁股上臀肉像波濤。
她還有意識嗎?
我被壓在中間座上,小婦人就趴在我面前,臉上都是汗,頭發散亂地貼在臉龐,胸前兩團乳肉白煞煞的,上下搖擺,乳頭堅硬發紅。
她像在和我對視,又像是沒有。
李猛見我不出聲了,得意洋洋起來,“張叔玩個女人,自己老婆卻得罪不起,她還敢給所有男人甩臉色。我老舅看不起他。”
“嚯,這娘兒們這麼烈的?”我身旁的老片兒淫笑著,拍了拍劉璐的臉。
“你不是問你爹哪兒去了嗎?他去給我舅賠不是啦。你媽骨頭這麼硬,他今天一咬牙,讓咱們收了她,也是賭老人家能高看他一眼。”李猛說。
聞言,男經理哼了一聲,提了提小婦人的腦袋。
“你們不曉得,這婊子捉奸的表情,那叫一個心碎。我看她都要哭了,就是死憋著。”男經理拿手摳劉璐的屁眼,做他那晚未做完的事。
他扒開她的肛門,能看見陰紅色的腸壁,“要我說,這種烈女都是沒被操夠,不服屌。姓張的不行。”
前後的擺動劇烈,媽媽的發髻散開了,烏黑的發絲落到肩上。
男經理抓住她的頭發,將之攏成一束,狠狠抓在手中。這逼我媽媽仰起下巴。他俯視著她撅起的屁股,看著自己陽具在她的肉穴中進出。
“哼嗯,哼嗯……”小婦人正對著我,喘息變成了呻吟。
“上回憋著沒哭,這回怎麼憋不住啦?”
男經理揪著劉璐的頭發,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隨後一挺腰,陽具深深撞擊她的子宮口。
這套動作不停地往復,他壞笑著看我一眼,“你兒子要是還在你肚子里,已經給老子頂死了。”
只有我曉得,這個冰山般的女人,並沒有一直憋著。
因為失敗的婚姻,她是哭過的。
那天晚上,我一句話傷她很深。
“只有你不能對我說這種話……”劉璐冷靜的面孔上,淚水淌著。
男經理雙手裹住劉璐的臉頰,狠狠擠壓。她嘴巴被揉變了形,口水向下淌著。他毫不顧忌身下的小婦人,幾乎是發泄憤怒般地操她。
冰山小姐的臉再也不像尋常清清冷冷。
現在她只有一張潮紅的臉,鼻孔擴張,眼白翻了出來。
那個大飯店的男經理,在她心里,只是一個揩油的猥瑣男吧?
哪兒想到有今天,這個猥瑣男正玩命操她。
“小子,聽見了沒?”男經歷邊喘邊笑我,“你媽快把我褲子尿濕了。”
啪啪啪的撞擊中,我們都聽得見液體的咕吱聲。他每插進去,水都滴滴答答往外流。
“女人就這樣,”副駕駛的片兒笑,“表面恨人出軌,自己挨操了,水飆得可沒眼淚少。”
老片兒好奇地看著劉璐,“她現在曉不曉得自己在快活?”
“應該曉得,”李猛說,“張叔倆藥,一麻,一迷。迷藥能扭轉心智,但需要時間適應。張叔說這不會讓人昏睡,只會讓她上癮。”
男經理一把抓住媽媽的兩只手腕,拽到了身後,另一只手拽著她頭發。
他每次挺腰,媽媽都雙眼爆凸,“哼”一聲,粗重地呼氣。
那大張的紅唇中,濕熱的吐息噴在我臉上。
男經理喘著粗氣,“她最好記住自己是在和誰干炮。”
李猛笑著搖頭,“人家魂都要給你干沒了。”
“你叫什麼名字?”男經理不死心,按著劉璐的臉往儲物槽上撞!砰一聲,撞得她鼻子血紅。
“我殺了你們!”我發出嘶叫,扭動起來。
我本死心,把現在視作噩夢,但這幫人讓我再也無法忍受。
但片兒們都沒搭理我,李猛也沒有。
車里響著我的動靜,還有劉璐的。
“哼嗯,哼嗯,哼嗯!”他們都聚精會神地聽小婦人的呻吟。
“說話!”男經理扇了劉璐一巴掌,在她的臉上留下掌印。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撅起濕淋淋的嘴。
“你叫什麼名兒?”他問。
我掙扎著起身,手銬牢牢鎖了我。
身旁的老片兒被我擠向車窗,腦門兒撞出個包來。
“安分點!”兩個片兒忍無可忍,亂拳打在我背上,“你每動一下,就多一個人操你媽!”我又被他們按倒了,眼里是劉璐被迫撅起嘴的臉。
我看著她陌生的容顏,鼻子發酸。媽媽的雙眼已經徹底睜開了,眸子看向車頂。我以為她是不忍心看我,但這是一廂情願。
“疼嗎?”她趕來學校時,聲音是我沒聽過的溫柔。她想摸我的臉,我很少見她這種舉止。但她停住了,怕摸到我的傷。
“疼嗎……”
她在我心里又問了一遍。她的雙眼只有擔心,直白地說她心疼。這還是那個冰山小姐嗎?
“璐……”
冰山小姐的雙眼正翻向上空,眼白滿是血絲。
眾人噢地大笑,這小婦人居然能回話。
“你叫什麼?”男經理嘴笑開了花兒,陽具更用力頂她的深處,“叫什麼!”
“劉璐……”
眾人哄笑快掀翻了車頂,“原來婊子名兒是這個。”我抬起頭,看著說話的小婦人。“你老媽是叫這名兒沒錯吧?”老片兒笑著給了我一巴掌。
男根的痕跡一路突進到劉璐的肚臍。她一只酥胸給揉地通紅,乳頭堅挺又發脹,被片兒掐著,像要掐出什麼一樣。
媽媽撅著嘴,嘟囔自己名字,沙啞又局促,“劉璐,劉璐……”
不曉得什麼時候,面包車停下了。李猛停在一個小巷里,他看著小巷另一頭,一輛轎車藏在黑暗中。
“到地兒了。”他給車熄了火。我轉頭去看,車窗上,反光的水珠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