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其明迷迷瞪瞪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上午十點了。
這一覺他睡得不是很踏實,可能因為亢奮的肉體與疲憊的精神在互相干擾,導致他動又不想動,睡也睡不著。
如果更生動的形容一下他昨晚的狀態,差不多可以說,每當他昏昏欲睡的時候,腦袋里卻總是像在放黃片一樣,而且聲音還開的很大。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那個擁有著美好肉體的媽媽。
或者說他張其明才應該叫“罪魁禍首”。
“哈──。”
下到一樓客廳的張其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順手抄起茶幾上媽媽給他提前拿出來的幾粒保健品之類的東西,衝服了下去。
無非也就是維c維e或是魚油鈣片之類的東西,以前他還願意看幾眼,現在他實在是懶得看,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畢竟媽媽也不可能害他。
“拖鞋在鞋櫃邊,媽媽這又去哪了,這幾天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張其明有些無奈的打開手機看了看,沒看到媽媽發的消息,他又開始環視四周,試圖找一找媽媽有沒有給他留下紙條之類的信息。
“什麼都沒有,看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思前想後之下,張其明決定等一等,昨晚發出的消息現在應該是有回復了,但是他想先看看媽媽的反應,然後找個理由專心用電腦聊,手機上的痕跡昨晚已經被他刪了,這也是怕媽媽早上趁他睡覺的時候進屋,如果被媽媽發現“軍師”的存在,可能還會節外生枝。
或許還有一份強烈的期待感,也是他想要專心而不希望被打擾的原因,要是聊到一半被媽媽打斷,那他真的接受不了。
既然決定先等媽媽,張其明也是直接癱在了沙發中,對於如何能夠進一步的攻略媽媽,他現在的腦子里一點頭緒都沒有,繼續找機會這樣夜襲,真的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在媽媽“清醒”的狀態下,兩人直面彼此,酣暢淋漓的做愛,而不是昨晚那種迷奸一樣的行為。
可是裝睡的媽媽,擺明了就是不想和他攤牌,這樣的話他們中間的距離,張其明就只能寄希望於媽媽的主動,或者“通版”大大能再給他一些有效的建議。
“媽媽好像回來了!”
聽到窗外的動靜,張其明來不及細想接下來的事,他快步走到窗邊向外面望去。
果然,一輛添越緩緩地駛進大門,無比吸睛的糖果紅車漆,在陽光下反射著靚麗鮮艷的光彩,不過路人如果有幸看到更加靚麗的車主的話,恐怕眼睛里也就裝不下這輛賓利了。
車子就這樣停在了院子里。
“不停進車庫?該不會下午媽媽還要出去吧?”說不清悲喜,張其明已經看到媽媽下車向屋里走來,手上提著的,應該是給他帶的飯。
只見穆雪吟穿著簡單的灰色西裝套裙,裙子的長度也是很正常的到膝蓋的位置,大約 3到5厘米的高跟鞋同樣是標准裝扮,與平時出門的風格別無二致。
不過張其明還是繼續在窗邊目視媽媽,只是因為媽媽走路的姿勢真的很吸引他。
穆雪吟只要腳踩高跟鞋,她走路的時候發力點就會有些微微的不同,看起來像是由腰、胯、臀共同發力帶動兩條結實的長腿,這導致她走起路來,下身會比較夸張的扭動,走動的很快也很有力,配上高跟鞋的“噠噠”聲,讓人感覺無比的強勢干練也很有效率,並不會顯得淫浪。
雖然這確實會引起男人的淫欲,可是以穆雪吟的魅力,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加上美艷的臉龐、性感的身姿,哪一樣都足夠吸引男人了。
“滴,滴──”門鎖傳來響聲,穆雪吟打開門進到屋來。
“寶寶,媽媽回來了,給你帶了吃的。”依然是慣例的言語,穆雪吟的這個態度讓張其明有些失望。
不過這也算是在預料之中,既然沒挑明,這個時候的媽媽當然不會顯示出任何的異常。
“媽,你去哪了,不是說這幾天沒什麼事情了嗎?”
“唔……臨時有點小事,去了趟公司,你先吃飯吧。”說著穆雪吟將手中的牛皮紙袋放在張其明面前的茶幾上。
張其明拿起來一看,是媽媽公司邊的那家西餐廳,看形狀應該是他們家的漢堡了。
“正好想吃這……怎麼就一個啊?”張其明撕開紙袋,望著一個包好的漢堡和透明盒里裝著的半塊舒芙蕾有些喪氣。
“少吃點,這時間了剛起床,吃那麼多干什麼,給你剩下半塊,這個量剛剛好。”
一直以來穆雪吟確實很重注健康,只不過吃飯有規律這件事,連她自己都做不到,過多的工作量和煩人的應酬就是最大的阻礙,穆雪吟索性就秉承著“少食多餐”這一點,盡量不給胃太大的壓力,順其自然了。
“行吧,下午餓了再說。”張其明有些無奈的嘟囔著。
不過媽媽還是很了解他的,這家餐廳的漢堡,算是常駐菜譜里是他最愛吃的東西。
但是熱量太高,他媽媽不太喜歡,像是“分子料理”這類東西餐廳里也是有,只不過對張其明來說,真的喜歡吃的才會常吃,不然也就圖個新鮮。
雖然很多高科技比較新穎,但是“仿形”和食材間相互反應的本質,並不算多稀有,好吃的東西比比皆是,滿足自己的胃最重要,就比如他們家的漢堡,就可以算是“久經考驗”的招牌菜了。
自從高中里和同學們混的比較熟,再加上自認為長大了的張其明,很少去公司找媽媽吃飯了,平時在家吃,中午或是媽媽不在家的晚上,多是和同學在食堂或是“街攤”上解決。
想到媽媽腦子里堆了那麼多的事,也還沒有忘記他的口味,張其明心里還是挺暖的。
“媽,您歇會去吧,不用管我了。”張其明捏起半塊舒芙蕾吃著,准備把媽媽支開,拿著漢堡回小臥室里和自己的“軍師”邊吃邊聊。
“還歇什麼,一會我去『南馨』再說吧,現在手邊還有點事要處理。”
南馨是臨南一家連鎖的綜合性女子會所,除了傳統的美體、美容、美發等保養項目,省會金河市的總店還兼有“月子會所”的業務,其背後貌似是臨南老派的“地頭蛇”了,穆雪吟作為女人,南馨也算比較適合她的社交應酬場所,沒什麼事的時候,也會去那邊放松一下。
女人自然有她們的圈子,而且論資源和地位,這些女人們也不容小覷,畢竟“枕邊風”的威力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那我也不管你了,我玩會電腦,回屋去吃了。”狼吞虎咽的解決掉這半塊點心,張其明已經迫不及待的回臥室了。
“又玩,天天玩電腦,你沒事就不知道收拾收拾屋子什麼的?”穆雪吟狠狠地瞪了張其明一眼,絲滑的用出了“母上標准起手”。
“啊?!我?!你請家政啊,三層樓七個衛生間我怎麼打掃啊,我順便再把地庫和泳池也都洗一遍唄?”
“誰讓你打掃了,我讓你收拾一下,人去哪,哪就是亂的,大概收拾一下讓屋里順眼一點不行?”
“還有,先抓緊吃,又說餓又不著急吃。”
“我去書房了,一會預約時間快到了我就走,等我走了記得收拾收拾屋,別老惦記你那個破游戲。”
穆雪吟好像是找到出氣筒一般,一套連招非常絲滑,之後她就像是“懶得多說”一般,氣鼓鼓的上了樓。
確實是“懶得多說”,因為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張其明也有些無奈,他對游戲實在興趣不大,但沉迷電腦總得有個理由,總不能和媽媽說,自己“沉迷於性”,或是說自己正在“向網友求助如何操你”,既然都不能說,索性就背上一個“沉迷游戲”的名頭吧。
目光追隨著樓梯上的媽媽,張其明體內的腎上腺素也在節節飆升,待到媽媽走過樓梯間轉角,他直接帶著他的“早午餐”飛一樣的衝進了小臥室,關上門,打開了電腦。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恭喜啊,咱們論壇又成了一對。”首先入眼的消息就讓張其明有點哭笑不得,合著您老人家,還是個老媒人了。
“首先你得確定,你媽媽是裝睡。不過我就假定她確實在裝睡。”
“有這個前提,你就可以宣告拿下了,剩下的都是早晚的事,至於具體的,等你收到消息再給我說說她白天的反應。”
張其明讀完消息後,回憶之前的情況,緩緩的開始打字。
“來了來了,大大,我百分百確定媽媽在裝睡,昨晚結束之後,我媽枕頭上有一塊特別明顯的凸起,應該就是咬出來的。”
“……主要是一開始我有點神志不清,什麼都沒注意到,第一次,而且是和媽媽,我感覺我沒發揮好,哎。”
“但是她也高潮了,最後還潮吹了,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
昨晚的種種再次浮現在張其明的眼前,電腦前的他感覺身下又開始硬起來,雖然說起來感覺有點丟臉,好在媽媽也確實高潮了,並不算多麼難以啟齒,他覺得這畢竟不是他的正常水平,索性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沒關系,第一次還是挺正常的,亂倫這種事,心理上的刺激也更強,你也不用多想,你先告訴我,今天她是什麼反應?”畫面中的聊天窗開始閃爍,“通版”大大的回復傳來。
“……和平時一樣。”張其明思考著有沒有遺漏,確定後又再次說道:“是的,一點區別都沒有。”
“就像是完全不知情一樣?”
“就像是完全不知情。”
“那這樣基本可以確定了,你媽媽她想掌握主動權,或者說,她只是想要保持體面,不想讓你太過於放肆。”
“那如果我直接和她挑明,可以嗎?”張其明看著發來的消息有點頭疼,這樣的相處方式真的讓他有點不甘心。
“首先,你就做不到這一點,你不考慮她的想法直接挑明,那和你早點強奸她有什麼區別?其次,這事也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仔細思考了一下,張其明覺得這話說得倒是沒錯,他可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能力去強行對媽媽做什麼,假設自己去挑明,媽媽就是死咬住自己不知情,緊接著再對自己一通教育,痛罵,亦或者按照“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流程來,直接變身潑婦,自己想想都覺的渾身發冷,雖然他想象不到媽媽“潑”起來的樣子。
這麼多年了,對於他來說,媽媽長輩的威嚴是無可動搖的,哪怕他感覺到得更多是溫柔,但媽媽的能力、頭腦和氣場根本容不得他質疑。
至於用強就更不可能,“神仙難日滾地的逼”,這句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整個想法說來復雜,其實也就是轉念之間,張其明馬上又將注意力轉回電腦,期待著破局的方法。
“……確實,不能挑明,不過『沒那麼糟糕』指的是?”
“你忘了,她本身對你就是有想法的啊,所以你媽媽應該會想辦法給你一些指引,你要做的就是,找到它。”
“比如社交平台或現實中的異常,又或者是日記、紙條什麼的。如果一直沒有,最不濟你還可以再試探一下。”
“你記著,『掩耳盜鈴』絕對是有原因的,既然她想保持雙面人的狀態,你就不要去刻意觸碰,盡量多尋求情感上的突破,而非肉體。”
看著屏幕上的消息,張其明再次進入了沉思,“掩耳盜鈴”,媽媽如果真是這樣刻意的保持精明強干的母親身份,會是什麼原因呢?
會是因為羞恥嗎?
還是難舍倫理道德上的束縛呢?
至於线索,目前他還沒發現什麼異常,要不還是先回客廳,先把媽媽盯得緊一點。
想到這里,張其明向對方道了一聲謝,而後退出論壇,讓電腦休眠,准備先回客廳等媽媽。
“啪嗒,啪嗒。”穆雪吟腳踩拖鞋迤迤然的走下樓,她的預約時間快到了,也差不多該出發了。
“這麼快啊媽,現在就去『南馨』?”張其明其實等了不短時間了,不過這期間他一直客廳患得患失著,倒也不顯長久。
“怎麼,不玩游戲了?坐客廳里,是等我呢?”穆雪吟走到鞋櫃前,淡淡的說道:“我肯定不能太晚去,早點完事一起吃飯,你四點左右出發,直接打車去接我吧。”
“肯定是特意等你啊,你走好幾天了,回來還這麼多公事,我不得珍惜一下這些碎片時間嘛。”
“油嘴滑舌,我敢說啊,我這邊一出門,你那邊馬上就進門玩去了。”穆雪吟不屑的看了一眼張其明,邊俯身換鞋,還不忘回頭鄙視他。
“怎麼可能,嗯嗯,四點是吧,我知道了,保證准時到。”這個時候可別頂嘴,張其明深知利害,趕緊轉移話題。
穆雪吟聽了也沒有多說,眉毛一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同時說道:“懶得理你,一會餓了的話隨便吃點,等晚上一起吃飯,還有別老玩,收拾一下,做做家務。”
“就這麼一會,哎呀還有什麼家務可做,知道了您快走吧。”張其明現在有點急,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剛才媽媽下腰換鞋的動作刺激到他了,兩片豐滿結實的臀瓣隨著媽媽的下腰,直接翹起,緊窄的套裙直接撐開緊繃,若不是裙子還有點彈性,他都懷疑裙子會不會裂開。
那個瞬間完全勾起了他昨晚的回憶,讓他的心中征服的欲望驟然升騰,與此同時自己昨晚的表現又讓他有點泄氣,張其明准備去論壇上學習一下性方面的知識和技巧,順便消磨一下自己的欲望。
suv 緩緩駛出,張其明目送媽媽走後,轉身進了臥室“進修”去了,待到飯點,張其明也如約接到了媽媽,母子二人在周圍的一家新餐廳正常的共進晚餐,而後回到家里歇息。
夜晚,躺在床上的張其明有些沮喪,也有那麼一點點自得。
沮喪的是,今天與媽媽相處的這些時間,他完全找不到什麼異常或是线索,等媽媽上樓睡覺後,連門都不復之前的虛掩,緊緊地關著,他只好回到床上准備休息。
而自得,是他發現,同媽媽一起出門在外,那美艷動人的軀體,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投射給他的卻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呵護與關愛,面對媽媽只展示給他一人的俏皮和溫柔,讓近期時常充斥著他的性欲完全消退。
他清楚的感覺到,這份動人的愛意,與一切的欲望或行為──都無關。
“你說什麼──?這是梁力寶的意思?”
“你先回公司吧,我知道了。”
睡眼惺忪的張其明,從一樓小臥室出來,一大早就聽到了媽媽有些尖細的話語,他趕快穿好睡衣出來看看情況。
“怎麼了媽,梁力寶誰啊?”
“把子溝的鄉黨委書記,他哪來這麼大膽子,就敢綁架民意,鼓動村里老百姓折騰。”穆雪吟眉頭輕皺,若有所思道。
把子溝?張其明想了想,自己好像是聽過這個地方。
“哦是張莊鎮的那個療養院吧?”隨著慢慢清醒,他想起來這個地方在哪聽過了,東奎市的邊遠地方,偏僻,未開發,但也算是山清水秀,印象中媽媽打算在那邊搞個療養院來著,但是規劃好的地方有交叉,主體在張莊,可把子溝那邊也劃進去不少。
這倒不是什麼大事,這療養院主要就是為了親戚朋友這些自己人建的,其他的都是可有可無,不好解決也可以隨時抽身,而且一個鄉鎮,就算想找麻煩,身板也不夠看,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打算問一問。
“很麻煩嗎?”
“沒事,媽媽就是有點驚訝,弄得我今天還得出去一趟。”穆雪吟聽到兒子的關心,微微一笑,短短這一會她已經把來龍去脈想清楚了,這件事真不大,一開始她只是驚訝於對方的大膽。
“今天自己在家,不許玩個沒完了,聽到沒有。”不等張其明反應過來,媽媽已經穿著一身休閒裝出門了。
媽媽這個穿著打扮是要去找梅姨?張其明心里一驚,不過也不打算多想,轉身回屋繼續睡覺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空曠的家中依舊無比的安靜,張其明的沮喪感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同學的邀請他全都給推了,一直老老實實在家,本來想和幾天沒見的媽媽好好“溫存”一下吧,結果媽媽倒是左一件事右一件事總往出跑,“偵探游戲”完了這麼久媽媽也一點线索都不給自己,讓他恨得牙根癢癢。
片刻間張其明打開了聊天,再次聯系“版主”大大試圖尋求一點幫助,也可以說,訴苦。
“大佬啊,我真的要吐了,我媽一點引導也沒給我啊,而且還總是出去辦公事,你說她到底什麼意思嘛!”
“不應該啊?你確定你沒漏掉什麼嗎?”沒過多久對方的信息發來。
“一切都很正常啊,她也沒給我什麼機會,晚上睡覺門還鎖了。”
“你別總盯著你媽媽,看看家里,日記啊,紙條啊什麼的有沒有。”
張其明歪著頭,冥思苦想,日記……紙條……
突然之間,張其明發現他好像漏掉了什麼,急匆匆的結束對話就向樓上書房跑去。
急促有力的腳步聲,完全是張其明心情的注腳,日記這個東西穆雪吟確實有寫,只不過穆雪吟所謂的寫,用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來形容都算是勤快的,有時候她寫日記的間隔完全可以按月甚至是年計,張其明很少關注也沒法關注,寫好的日記本都整整齊齊的鎖在櫃子里,這多年下來他早就把這茬忘了!
現在回想起來,媽媽頻繁的讓自己收拾屋子,他只當是常規的給他點壓力教育他一下,自己怎麼就能視而不見呢?!
進到書房後,擺在書桌上的是一本暗紅的筆記本,它就靜靜地躺在那里,其封皮上還落著一根精致的鋼筆。
這個本子,沒有像它的兄弟姐妹一樣被鎖在玻璃櫃里,毫不設防的姿態仿佛是對張其明的嘲弄。
“我──操──”
感嘆過後的張其明,完全被自己氣笑了,不過他也沒時間自嘲,急切的心帶著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看著手里嶄新的日記本,他如獲至寶般的緩緩翻開。
“什麼!”
不需要仔細閱讀,張其明只一眼掃過就已經被日記的很多下流字眼驚住,他努力平復雙手的顫抖,先拿出手機將內容拍下,而後細細地閱讀起來。
下體腫脹的肉棒仿佛要把睡褲刺破,讀完日記的張其明呆呆地站在原地,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只覺得,大意之下錯失线索的自己,完全浪費了昨天整整一個晚上,這讓他的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無比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