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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至二十五章

失蹤的飛機杯 zhjjj 23019 2025-02-17 16:06

  “這個,還有這個。”

  程勇隨意點了兩樣東西,視线從貨架上形狀備異的玩具間掠過,最終定格在一個連接著長杆的機器上。

  “真有眼光,這是剛到的新款!”老板遞出打包好的袋子,一邊恭維道。

  “ 這是什麼?”程勇接過袋子。

  “嘿嘿,炮機!”老板在杆頭裝上假陽具按動手中的遙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長杆在他淫蕩的笑容中前後運作起來速度慢得令人發指。

  “…又能干得她哭爹喊娘!”老板忽然連按三下遙控,機器的嗡鳴刹時暴躁,假陽具化作一支槍頭,在長杆的帶動下刺出一道道殘影。

   程勇目不轉睛看了幾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淫巧。”

  他扭頭走出去,拎著黑色的塑料袋。月亮被雲遮住,老舊的路燈閃爍不定,街邊一片昏暗,身後店門上用鐵架焊接著一個廣告燈牌,“情趣用品”的字體在他肩頭酒下一道涌動的紅光。

  程勇鑽進車里,循著導航的路线來到酒店在逼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虛掩的房門。

  他推開門,看向背對著坐在床邊的楊儀敏,楊儀敏微微側頭,也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他。

  燈光下婦人的輪廓變得朦朧,往日里的棱角在此刻軟化成了一個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輪光圈中看清她沒有表情的臉,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對他三天來各種意淫的譏諷。他不再猶豫,裹著外界的低溫踏進房間,用力關上門。

  “脫吧。”

  他站到楊儀敏身邊,俯視雕塑般紋絲不動的婦人許久,將塑料袋往邊上一放:“怎麼,要我幫你 ?”

  楊儀敏深呼吸,素手終於抬起,一件件衣物隨之褪去,如同過去的數十天那樣。程勇等了一陣,在婦人雙手背到身後,微顫著去解內衣的鈎扣時將其攔腰抱起,徑直扔到了床上。

  驚呼還未落地,程勇緊跟著撲了上去,將余音壓成一聲短促的悶哼。

  他的嘴唇雨點般落下,像一匹餓極了的野狼,雙唇伴著“滋滋”的吮吸聲自楊儀敏的脖頸一路下移,在兩片溢出胸衣的白嫩乳肉上各嘬了一口。

  他向上掀開礙事的胸罩,沒有注意到那兩顆蓓蕾被邊緣刮過時婦人身體的戰票,雙手緩緩覆上暴露在眼前的兩團柔碩:“怎麼長得…怎麼能這麼大?”

  他用力抓揉兩個軟嫩的肉團,將整張臉埋入其中,貪婪地吸聞婦人的乳香,可不出意外,他的問題無人應答。

  良久,程勇拔出深埋的腦袋,看向默不作聲的楊儀敏。

  楊儀敏將臉撇在一邊,對男人陰沉的目光似無所覺。她眉頭微,雙眸緊閉,嘴巴抿成一條下彎的曲线,表情痛苦中透著倔強。

  她早已習慣了男人的粗魯,只求今夜能快些結束。她覺得她花自己的錢來酒店開房已是做出了讓步,並未多想對方可能會有的過激報復,於是當程勇從她身上爬下去,身側專來窸窸窣窣的響動時她仍舊閉著眼沒有去看,直到手臂被強行拽開,緊接著一條絲帶般的東西纏上手腕,她才驚覺不對,猛地扭頭。

  “你干什麼!”

  楊儀敏掙了掙綁住手腕的黑色束帶,發出今晚第一道完整的聲音。

  束帶綁得極緊,全力拉扯也僅能屈起手掌她嘗試幾次後便不再浪費力氣,轉而瞪向那個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

  可面對她的質問,程勇一言不發,就像是在模仿剛才的她。

  楊儀敏看著他默默站起來,踩著床面跨到她身體的另一側,再度從口袋中抽出一條束帶,眸中終於涌現出慌亂:“你要干什麼!?

  程勇慢條斯理地蹲下身,將束帶一端固定到床腳,不顧楊儀敏的反抗綁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又從床尾的塑料袋中取出一個通體黑色的橡膠頭套,淡淡回道:“沒什麼,叫了個朋友過來。”

  楊儀敏愣了一秒才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頓時激動地撲騰起來:“不…不行!這跟約定好的不一樣!”

  “這個朋友你也認識。”程勇並不理會婦人的叫喊,只拿著頭套在她腦袋上來回比劃,聲音依舊寡淡:“他叫高山。”

  “不…不。” 慌亂在這一刻徹底化作恐懼楊儀敏奮力掙扎,卻只能像一條案板上的活魚,徒勞地抖顫渾身的軟肉。她紅著眼睛大喊大叫,仍無法阻止頭頂被戴上頭套,厚實的邊緣帶著冰冷的溫度,隨著腦側男人雙手的拽動一寸一寸逐漸下挪。

  “程勇…你不能這樣!”

  話音落下時,眼前也只剩一片黑暗,頭套蓋過她圓睜的雙眼裹到下巴,僅露出嘴巴和兩個小巧的鼻孔。

  “乖乖戴著,高山不像我…”程勇摩挲著楊儀敏被完全包住的腦門:“…如果被他認出你來,以後的苦頭可有的吃了。”

  他翻身壓住楊儀敏的雙腿,在隱含哭腔的悲喊中伸手解開她箍在胸前的內衣,接著扯下內褲拋到一邊。

  “我聽說,他會把玩膩的女人扔給手下,看著對方被一群男人輪流內射,然後打賭她會懷上誰的孩子…”

  程勇虛攏住面前的碩乳感受著掌心中細嫩乳肉的不斷震顫:“我還聽說,他跟他的兒子有過共享女人的經歷…”

  敲門聲突然響起,令身下婦人的掙扎驟然停滯。

  程勇扭頭看了眼房門的方向,俯身趴到楊儀敏耳側,輕聲問道:“你應該也不想…被小偉的舍友操吧?”

  房間靜了幾秒,終究在男人擦著床面蹭下床時再度響起說話聲。

  “程勇…程勇…”楊儀敏小聲哀求著,妄想對方能在最後一刻回心轉意,卻只聽見一串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和門鎖被無情地打開的動靜。

  “來了?”

  程勇仰頭看了看幾乎占滿整個門框的男人,讓出一個身位。

  “操!這雞巴地方停車位都找不到,不然我早上來了!”

  高山搓著手擠進房間,龐然的身軀將燈光都擋得黯淡了不少。

  “不過說真的,小勇…”他調侃道:“…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私底下也玩挺花,都開始調教女人了!”

  程勇笑了笑沒說話,關上房門。

  “要我說,男人就該換著女人玩,像你家里那個小不點,光長得好看有什麼用?瘦得跟搓衣板似的…”

  高山並未注意到程勇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邊往里走邊叨叨:“…也就屁股上有二兩肉,給了我,最多倆禮拜”聲音息然而止,長久的靜默之後,高山看著床上正努力蜷縮起身子,卻受阻於兩條橫張的胳膊只擺出一個扭曲姿勢的豐腴肉體舔了舔嘴唇,贊嘆道:“身材不賴啊!”

  他毫無客人的自覺,拋下程勇走到床邊,盯著婦人隱隱顫動的肉警看了幾秒,伸出大手用力一拍。

  “啪”一聲,髻肉綻開一圈白浪又驟然縮緊,楊儀敏抽泣一般吸了口氣,踢蹬著雙腿便要遠離,被高山單手按住。

  “這屁股!”

  高山贊了一句,使勁扒開婦人的臀瓣,眯起眼睛叢滿是細密褶皺的菊穴看到擠在一起的肥厚陰唇,表情煎發滿意。他將楊儀敏扳到正面,摸了幾把白嫩的大腿,旋即被一對雪山般高聳的肉團吸引了注意力。

  他雙手毫不猶豫地探上那對碩乳,將婦人被急促呼吸帶動得不停起落的胸脯瞬間壓停,十指漸次收緊,從指縫間溢出的乳肉中感受那驚人的肥美,掌丘貼住兩顆嫣紅的蓓蕾輕輕摩擦,讓楊儀敏不自覺地抻了抻脖子香肩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這奶子!”

  享受過一陣,高山心滿意足地松開手,手掌貼著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下,按在了婦人的膝蓋上,接著用力一撐,迫使她腿心處的要害暴露到燈光之下。

  “嗚嗚!”

  巨大的羞恥讓楊儀敏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即使老公都不曾仔細觀摩過的隱私部位就這樣坦露在兩個男人面前,羞憤欲絕都不足以表述她此刻的心情。

  可高山的雙手宛如鐵鑄,她鼓足力氣也無法與之對抗,甚至她合攏雙腿的嘗試反倒像惹怒了對方,兩只大手繼續下壓,將她的下身按成了一個不堪入目的M形。

  喪失視覺後煎發敏銳的感知中,楊儀敏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陰唇正隨著大腿平敞被慢慢扯開,中心的嫩肉觸到汙濁的空氣,一陣直入骨髓的冷。

  “呦呵!都濕了!”

  “她啊…天生就騷。”

  兩個男人的對話繼續刺激著她的神經,偏偏在如此難堪的處境下,楊儀敏悲哀地發現她的體溫正快速升高,一股股燥熱自小腹蔓延全身,整條陰道更是不受控制地開始蠕動,仿佛正渴求著什麼。

  羞恥與欲望一同涌現,似乎身體已經形成了固定認知,每當她產生類似的情緒,就意味著相應的快感即將到來。

  就在這時,她察覺到某個東西的靠近。面積很大,帶著淡淡的溫度,在快要貼到陰部時停下,猝然噴出一道溫熱的氣流,又忽地變作一個黑洞,將周邊的空氣連同溫度一起吞吸了回去。

  高山聞了聞眼前的私處,伸出舌頭用力一舔,從滲著汁液的小穴一直舔到那顆黃豆大小的粉嫩陰蒂,引得婦人“嗚嗚”亂叫,下身猛地一顫,才砸吧著嘴回頭問道:

  “這種極品你從哪搞到手的?”

  程勇看著楊儀敏身下呼吸般鼓縮的小穴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高山不以為意地直起身,脫下外套隨手一扔:“不過算你找對了人,對付少婦,我有經驗。”

  他一眼便看出面前的豐腴美肉不可能屬於少女,現在只拿不准對方是新婚不久的鮮嫩婦人,還是保養極佳的富家太太。

  程勇依舊沒吭聲,沉浸在先前高山用舌頭將婦人的陰肉舔到變形的一幕,心頭淡淡的不爽揮之不去。等他反應過來時,高山已經脫光衣服,露出了交錯著疤痕的寬闊背脊,圍度同樣驚人的腰圍下面,兩條粗壯的大腿長滿了黑毛。一個烏青色的龜頭形如尖錐,仿佛毒蛇的腦袋,隔著一段距離從他腰側鑽出來,令程勇也不禁有些驚駭,暗忖這家伙的肉棒得有多長。

  “正巧兄弟我有段時間沒開葷,先上手把一把這騷逼的質量,順便熱個身。”

  高山挺著肉棒跪上床,將劃著弧线躲開、幾乎已經轉的楊儀敏拖回到身前,大手握住她踢蹬的雙腳發力一推,便叫那只長著稀疏軟毛的肉鮑再度暴露出來。

  程勇下意識想要阻止,轉瞬又按下內心的衝動。他看著高山用膝蓋壓住楊儀敏的雙腿單手持握陰莖對准婦人的腿心,頂著一張臭臉走到旁邊。

  “小勇,今天我也當回老師。”高山衝程勇齜了齜牙,肉棒抵住婦人嬌嫩的下陰:“對付這種熟透了的姨子,得多磨!”

  烏青色的龜頭擠開兩瓣肉唇,在滿是黏液的小穴口輕輕一點,蹭著艷紅色的嫩肉一路直衝陰蒂:“什麼時候磨到她受不了,騷水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扭著屁股求你操…”

  毒蛇腦袋一遍遍刮過婦人的陰核,於那片艷色止不住地抖顫中使兩人的下體逐漸染上一層淫靡的水光。程勇沒有理會高山的講解,只皺眉盯著對方那根被大手環握仍露出一半的烏沉肉棒,一顆顆球形凸起宛如惡瘤布滿了整個棒身,在男人紋滿手臂的青龍映襯下,仿佛一條變異的龍舌,又像是罹患惡疾後青龍的病灶,猙獰中透著惡心。

  察覺到程勇的目光,高山停下授課,獰笑一聲:“沒見過 ?

  他掰著肉棒在婦人鮮嫩的陰戶上拍了幾下,頭上蜈蚣般歪扭的長疤舒展開來:“這可是能讓女人求饒的寶貝!

  說完這話,他為了證明似的,龜頭抵到小穴,借著先前的潤滑重重一捅。

  猙獰的肉棒瞬間少去一截,一顆顆泛著高光的凸起擦過柔嫩的穴口直入近半。

  楊儀敏身子猛地僵真,被綁縛在兩端的手腕徒然屈起,積蓄許久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將兩側甏發浸軟染濕。一片漆黑的視野中,冰涼的感覺順著眼淚淌過的痕跡慢慢護散,逐漸蔓延至整個後腦。

  繼程勇之後,她的身體被又一個男人進入了。

  可與她悲憤的心情截然相反,下體卻似在本能地歡呼。然而又在下一秒,夾道相迎的腔肉尖叫著抖顫起來。

  不同於程勇那根粗橫的東西,高山的肉棒稍細一些,長度卻更加夸張,抽送三四次頂到頭之後還不肯停下,緊隨其後的每一次捅插都狠狠撞到她的花芯,龜頭仿佛尖錐,深深陷進她的身體,帶來鈍痛的同時又產生極大的刺激。

  但最要命的是那根肉棒奇特的形狀,棒身上似乎鑲嵌著一顆顆鋼珠,堅韌得讓她害怕,進進出出間好像無數把鐵鍬同時並舉,柔嫩的腔道便如耕地,在無情地摩擦中被撕扯出一道道溝槽。

  她頓時明白了高山所謂的“寶貝”指的是什麼,可她不打算“求饒”。

  “騷穴挺深啊…你小子沒少懟吧?

  “算不上多,一個月也就弄了幾十回。”

  “那還這麼瓷實?”

  “…耐操。”

  兩個男人又對她的身體點評了起來,楊儀敏咬著牙一聲沒吭,不光是擔心真如程勇所說被高山認出來,還因為她已經習慣了男人言語的侮辱,這幾句話還不如她胸口坦露著的、正在被迫拋甩的乳房令她覺得著恥。

  陰道在劇烈的摩擦中不間斷地蠕動,種種刺激使她兩股戰戰無法停歇,但她也只是捏緊了拳頭,借急促的鼻息舒緩身體。

  雖然不想承認,可她的閾值在這段時間的粗暴禽弄下著實提升不少,忍受目前程度的疼痛與快感不算艱難。

  偏偏這時,肉棒忽地改變了抽插的節奏。

  “小勇,現在給你上第二堂課。”高山緩緩拔出肉棒,臉上滿是挪揄:“操逼,也得講究個方式方法,不能上來就一個勁猛干。尤其是這種被操慣了的,想叫她求饒,就得先讓她難受!”

  他突然挺動腰胯,將肉棒重新捅進身前的嫩穴,又在楊儀敏繃緊神經准備迎接撞擊的時候倏然停下,再度緩緩拔出:“不能給她適應的機會,要叫她猜不到你下一秒的動作!”

  “可以慢慢地磨…”肉棒不疾不徐地動起來,每次只進入一半便退出,“…也能快快地蹭!”肉棒忽然拔離大半,只依靠存留的一截棒身在婦人的小穴前端快速摩擦,“等她的難受勁兒憋到不行,再來個狠的!”肉棒猛地齊根貫入,代表下身相擊的“啪”聲響起時,整個龜頭也驟然刺進一團軟肉。

  高山用自己的方式教授著程勇,警胯挺動忽快忽慢,下身捅刺時重時輕,每一次重擊都伴著一聲響亮的“啪!”,讓楊儀敏疲於招架,腰身在硬直與柔軟之間來回往復,兩只小手也不知該捏還是放,到後面幾次已經咬不住牙,幾乎要張嘴叫出聲來。

  “怎麼樣?是不是爽得穴芯子都在顫?”

  不斷變換的節奏中,高山突然卡住婦人的腰肢猛操幾下,肉棒跟隨勢大力沉的撞擊反復貫入嫩穴,讓密集的“啪啪”聲連成一串。

  他感受到楊儀敏身體的抖動和下體激涌的汁液,看見那張被頭套圈出來的小嘴微顫著扯開一道縫,獰笑著問出一句,可直到裹住肉棒的腔肉慢慢散開,婦人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結束之後,也沒得到預想的答復。

  看著楊儀敏高潮過後迅速據緊的嘴巴,高山頓覺有些掛不住臉。他“操”了一聲,也不再管什麼方式方法,徑直俯身壓了上去,雙手反勾住婦人的肩膀,抬動腰胯抽出一大截肉棒,再狠狠往回一插。

  “叫!”

  他惡聲惡氣地命令著,胸口死死壓住婦人的豐乳,把圓潤的乳球擠成餅狀。下身發狠似地不停撞擊,手掌卻定牢基錮住對方的身體,不給其留出一些躲閃的空間,迫使婦人將穿刺的痛苦全盤接受。

  黑白分明的兩個下體不斷交疊又分離,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到最後男人臀胯抬起的高度已堪稱夸張,兩人的下半身在黝黑的屁股滯空蓄力時近乎完全分開,只剩一根水淋淋的肉棍相連,看起來竟好像男人胯間的東西有無限長,拔出多少也不見盡頭,而女人的肉洞也不知其深,次次都能將那根恐怖的東西吞吃進去。

  “給老子叫!”

  粗莽的嗓音與“啪啪”聲響成一片,龐巨的身形仿佛一張厚重的肉毯蓋在婦人身上,只露出兩條橫成一字的白生生的胳膊,和一雙被擠在半空不住晃動的柔腴下肢。

  胳膊末端的兩只手掌攥著床單,手背上白筋綻露,懸在空中的一對嫩腳也繃得緊緊,足弓深陷形如彎月。

  楊儀敏幾乎咬碎了牙。她感覺自己的下體正隨著肉棒穿插支離破碎,尖銳的龜頭不停刺進陰道,身體都仿佛被戳出一個窟窿,棒身上無數凸起像一把把銼刀,將整條道刮得滾燙無比,體內的褶皺更是被勾扯到不成形狀。

  巨大的痛苦匯集到一起,讓此刻的性交更像是上刑,偏就在這種酷刑般的折磨中,高潮毫無征兆地爆發了。

  比上一次更強更猛,無法抑制的酸暢瞬間蓋過所有痛苦,以不可阻擋的姿態席卷全身。

  “哼嗯!”

  楊儀敏腦袋一仰,忍不住哼出一聲,兩條大腿突地夾緊,小腿不受控制地勾住高山的脊背。

  仍被塞滿的小穴一陣激烈地蠕動,看著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下面白嫩的臀瓣猝然收提,似是想要上抬,又在高山的重壓下原地抖顫起來,涌動的臀肉勾連大腿,形成層層均勻擴散的肉浪。

  婦人的高潮來得比預想的還要快,證明自己這根寶貝依舊無往不利,但高山對此並不滿意。

  用從別人那里聽來的專業術語講,這是投入與產出不成正比。

  想叫女人高潮他有的是手段,費這力氣是他想看到女人高喊著求饒的畫面,可楊儀敏只輕輕哼了一聲便將他打發了,若不是身下還在抽抽的騷穴做不了假,他簡直要懷疑過去操過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在演戲。

  高山喘著粗氣直起身,皺眉盯了楊儀敏幾秒,扭頭看向一旁的程勇:“媽的…這女的是個啞巴?’

  “不是。”程勇臉上已不知何時由陰轉晴“她只是…單純地不愛叫。”

  “不愛叫 ?

  高山愣了一下,臉色頓時黑如鍋底:“老子經手的女人,就沒有不愛叫的!

  他探出雙手,抓住婦人的乳房用力揉了幾把,接著緩緩上移,十指順著飽滿的乳肉滑至山巔,在淺淺的乳量上撫弄了兩圈,猛地攥住中間兩粒硬挺的乳頭,狠狠一擰:“敬酒不吃吃罰酒!"

  難得聽見高山拽文,程勇有些忍俊不禁。他並不認為高山此舉能叫楊儀敏服軟,對婦人的胸部施壓還不如繼續在她的下體型墾,那里才是所有女人的要害。

  他喊了聲“山哥”抬手按住高山的肩膀,剛要開口勸說,卻見楊儀敏猝然一個激靈,原本急促的鼻息瞬間屏住,一副緊張到了極點的模樣。

  高山回過頭,看見程勇臉上的迷惑,大嘴一咧:“小勇,你該不會還沒發現…”他兩手一提,捏著婦人的乳尖將兩團乳肉拽起一截,迫使楊儀敏胸口跟著挺起,才緩緩問道:“…這兩個奶尖子有多敏感吧?

  手掌繼續上提,逐漸讓因為平躺而略顯坦緩的山峰重新挺拔,楊儀敏努力地挺胸,可幅度終究有限,隨著高山胳膊不斷升高,陣陣刺痛不可避免地從乳頭傳來。

  藏匿許久的弱點被一語道破,隨之產生的緊張情緒無疑又加劇了她的敏感,高山的雙手像無情的機器,穩定又堅決地緩慢抬升,使得刺痛漸漸變作難以忍受的劇痛,仿佛下一秒乳頭就會被生生扯斷。楊儀敏顫動著嘴唇,一聲痛吟將呼未呼之際,聽見了男人冰冷的命令。

  “張嘴!”

  命令似是刺激到了婦人,讓那張顫抖的小嘴再度抿緊,高山卻不再急躁,專心提拉指間的嫩蕊,直到將兩團乳肉拽成違反重力的尖峰,兩粒乳頭也被拉長一倍不止,變作又細又長的鮮紅肉棍,他忽然抖了抖手腕,渾圓的乳球便以肉棍為支點,左右晃動起來。

  “呃啊!”

  撕裂般的痛楚自乳尖蕩開,楊儀敏沒忍住發出一聲痛叫,如同堤壩潰決的第一塊石磚氣道一經貫通便無法合攏,即使她立馬閉上嘴,用牙齒咬住下唇,陣陣低嗚也從縫隙間鑽出,連成一串飽含苦意的“嗚”聲。

  可那十根指頭並未隨著她的發聲而停止作怪,反倒越發興奮似的,揪著已被拉長到極限的乳頭再度向上。

  楊儀敏口中低吟頓時加重,後腦頂住床面整個上身都變得反弓,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匯集到胸口,沿著白嫩的乳房震出無數細密的乳浪。

  她竭力舒緩來自乳尖的力道,還是在劇痛中敗下陣來,“嗚嗚”地低鳴了一陣,終於哭叫著喊出一聲:“別…別拽了!”

  話音剛落,高山仍在上提的雙手突然頓住臉上露出一些狐疑:“這聲音,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

  程勇正看得入神,聽聞這話眨了眨眼:“是不是跟之前那個…撓你臉的女人挺像?”

  他上前兩步,盯住驟然安靜的楊儀敏。婦人的乳頭被高山提在手中仿佛兩只皮簧,搜扯著下面沉甸甸的乳球,程勇坐到床邊,伸出手在楊儀敏被完全包裹的頭頂摩挲兩下,倏地下滑摳住頭套底部,輕輕掀開一絲:

  “不只聲音,這身材也差不多吧?“

  婦人的身子因此而僵硬,腦袋也左右搖動起來,幅度微不可見,頻率卻極高,看著像在瑟瑟發抖。程勇靜靜欣賞對方惶恐的模樣眼中滿是報復得逞的快意,隔了許久才松開手:“可惜臉丑了點,露出來有礙觀瞻。

  “臉丑是倒胃口。”高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經過這麼一打岔,他也沒了繼續折磨婦人的心思,將注意力重新放到被肉穴圍裹的下身。

  黑腚聳動,長滿“疙瘩”的肉棒再一次墾型起迮滑的腔道,雙臂卻仍舊平舉,大手攥成錐狀,扯著婦人的乳房便如捏住兩只灌滿水後氣球的氣嘴,讓兩個乳球跟隨下體的撞擊上下拋甩起來。

  細長的“乳棍”穩固了乳房搖晃的幅度卻也成為劇痛的根源,楊儀敏堅持了一陣還是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出了聲。

  這些聲音仍然飽含痛意,與之前相比卻多了幾分旖旎,婉轉的腔調聽得人心里直泛癢受全身緊繃影響,她的小穴也跟著劇烈地收縮,肉棒抽動間大量凸起造成了堪稱恐怖的摩擦力,其中痛苦的部分被完全蓋過,只剩令整條腔道都隱隱顫票的酸暢。

  胸口是鑽心的劇痛,腰线往下便盡是叫人頭皮發麻的快感,身體仿佛分作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部分,疼痛與快感持續對撞,讓二者的邊界漸漸模糊。

  楊儀敏齜牙咧嘴,兩條胳膊繃直到極限,手腕屈起,十指大張又略微回彎,像兩只蒼白的瓜子朝向高山,腦袋不斷抬起落下,撞得床面“砰砰”作響。

  她逐漸分不清體內亂竄的電流是什麼成分,只想通過一切方法將其發泄出去,身體受到禁錮,大腦便自作主張把釋放的渠道放至喉口,不覺間吟叫變得尖細,且隨著各種感覺的堆積漸漸高亢。

  好在高山忽然松開了雙手,讓她及時吞下一口唾沫,借機重新閉緊了嘴巴。

  幾聲低“嗯”由重變淺,最終幾不可聞,呻吟宛若曇花一現,再度被沉厚的鼻息取代。

  高山甩了甩酸疼的胳膊,看著楊儀敏據成條线的嘴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再次探出雙手,揪住兩只還未回緩的乳頭使勁拽扯,下身狠命挺動,逼迫婦人重又吟叫出聲可只要他一松手,那道嘴縫便瞬間合攏,他費盡力氣撬動的聲音眨眼便消失不見,

  如此嘗試幾次,婦人的頑固徹底惹惱了高山。

  “不說別的,就這性子跟那娘們兒也挺像。”他一邊評價,一邊扭動脖子,鋥亮的腦袋反射出一道道森冷的光。

  “小勇,你的女人你說了算…”他轉頭看向程勇,一字一頓道:“…我現在要給她開宮,你讓不讓?’

  “開宮?’程勇心中一動。

  這個詞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但現在的場景讓他不由得聯想起另一個類似的詞語一一開苞。

  高山“嗯”了一聲,解釋說:“凡是開了宮的女人,騷穴都會止不住的癢,不用你碰她,屄水也會自己往出冒,高潮更是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這女的小穴騷勁兒夠足,已經跟開過宮的差不多,只要弄一次…”他拍了拍楊儀敏白皙的肚皮,動作輕松愜意,說出的話卻叫人不寒而栗:“我保證,她會變成一個只會發情的騷貨!”

  程勇怔了幾秒,緩緩扯開兩邊的嘴角:“這就是我叫你來的目的。”

  “不…不行!”

  這時,旁聽了許久的楊儀敏終於出聲道。

  男人們三言兩語便要決定她的命運使她倍感屈辱,但她更加在意的,是高山對那所謂的開宮之後狀態的描述,那些汙穢的詞句簡直跟她現在的狀況一模一樣,讓她不禁對其最後的“保證”感到萬分惶恐。

  可她的意見沒人在乎。

  高山興奮地吼了句“好”,一只大手便撫上了她的小腹,摸索一陣後突然向下狠狠一按頓時好像五髒六腑都被擠得移了位置。

  楊儀敏“呃”地叫出一聲,反應過來時,整個下體都像被男人按在了掌心,被壓低寸許的陰道內部,原本隱藏在上端的子宮被迫暴露出來,顫顫魏魏的子宮口仿佛跟陰道連成一线被什麼東西瞄准了似的,針扎般的刺痛一點一點地逐漸漾開。

  她登時明白了“開宮”的含義,激動地掙扎起來。

  “小勇,按住她的腿!

  高山喚來程勇幫忙,兩個男人配合著掐滅了她最後的希望。大腿被壓成平角,僅剩紅腫的乳頭,像兩座蠢立雪峰的紅色高塔一般,在洶涌的乳肉間激烈震蕩。

  “給女人開宮,需要豐富的經驗和技巧…”高山保持單手按壓的姿態,將除龜頭以外的整根肉棒抽離嫩穴,逐漸彎曲的脊背宛如一把蓄力的弓,張滿之後停滯數秒,帶著胯間的重矢猛然衝出:“…以及足夠的長度和硬度!”

  肉棒轟然砸進柔嫩的腔道,將婦人驚惶的呼喊撞成一聲短促的尖叫。

  楊儀敏身子猛地反弓,嘴巴瞬間張成一個“o”型,卻在尖叫之後再無聲息發出。從程勇的視角看,那根猙獰的肉棒被高山用全力一懟,卻只插入大半便無法前進,甚至其根部都略微彎了一瞬,好像直直撞上了一堵牆。

  高山未覺疼痛似地拔出再懟,肉棒便像一顆被不斷轟擊的鐵釘,慢慢砸進了婦人的穴洞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仿佛逸散的動能,以穴洞為中心層層綻開,詮釋著撞擊現場的慘烈。

  那一定很疼…

  程勇心想。因為肉棒每撞擊一次,婦人便跟著渾身一抖,她的嘴巴明明已經張到能塞進一個雞蛋的程度,卻連呼吸都聽不到。

  只有極致的疼痛才會讓人發不出一絲聲音。他不禁有些擔心高山會把婦人弄壞,可又對其描繪的未來充滿期待。

  正糾結間,他忽然聽見一聲極為虛幻的“噗”,好像什麼東西捅穿了一層肉,驟然洞開的軟肉和迸濺的汁水擠作一塊,形成了一道細微的聲響。

  程勇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才發現婦人腹部不知何時隆起一塊,仿佛頑皮的幼兒在母親腹中揮了一拳,外顯為白皙肚皮上一根斜刺的尖錐。

  與此同時,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猝然爆發

  “操!咬得真緊!”

  綿綿不絕的哀號中,高山吃力地拔出陰莖肉棒一寸一寸逐漸退出致密的腔洞,將纏在上面的粉白腔肉跟著拽出一截。

  婦人的神經中樞好似被一同扯出,全身都因此而劇烈地抽搐,他卻緩了口氣便不管不顧地挺動起腰身,將肉棒再度捅入已經縮成一個黑點,正擠在一起瘋狂蠕動的肉穴中。

  “拔出去!拔出去!”

  楊儀敏的尖叫響徹房間。她的身體在抽搐兩條胳膊把跟束帶連接的床腳扯得“吱吱響,如果將頭套取下來,能看到她整張臉都變得扭曲。可任憑她如何拒絕,肉棒還是徑直插入了她的子宮。

  棒身上的凸起如同尖刀,在穴中割出一道道火辣辣的紅痕,龜頭撞開已經綿軟的子宮口,衝進孕育生命的禁地繼續深入,將整個子宮頂到變形。如此往來反復,讓子宮淪為供其玩樂的處所,曾經堅固如門閂的子宮口,於緩慢地彌合中承受無休無止地頂撞逐漸固化成一圈不能愈合的創口。

  疼痛與快感的界限在這一刻被徹底打破“痛快”一詞仿佛得到了具象,酸、疼、脹麻雜糅一處,化作一股令人發狂的刺激直躥頭頂,讓楊儀敏一刹地獄,一刹天堂。

  恍惚間,她覺得正被男人肏干的並非軀體,而是她的靈魂。

  一切幻象在她高亢的叫嚷中結束,楊儀敏徒然全身一僵,規律的抽搐停滯片刻,變成了無法抑制的高頻抖動,渾身的軟肉都在此時震顫起來。

  簌簌抖顫的大腿中心,黏膩的淫汁順著肉棒與小穴的縫隙滋濺,一股一股爭先恐後,在床單上浸出大片水跡。

  高山滿臉恣意的笑,等婦人的高潮結束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拔出肉棒,一副生怕驚動了什麼的模樣。

  他朝一旁已然看呆的程勇招了招手,蹲到婦人水淋淋的陰部跟前,鬼鬼祟祟地湊上去扒開陰唇露出中間一顆腫脹的肉粒

  “看好了!”

  他用口型跟程勇說了句話,接著掘起嘴,調整唇形讓中心的孔隙僅剩針眼大小,對准婦人的陰蒂輕輕一吹。

  “嗯”

  婦人剛剛回緩的身軀再度一顫。

  “不…別!別這樣!”

  飽含驚慌的輕吟中,鮮嫩的陰部猛地一縮再倏然一鼓,一個黑洞洞的小孔忽然凸顯,伴著“嗤嗤”聲滋出一道淡黃的水柱。

  水聲經久而息,最終只剩男人放肆的大笑,和女人崩潰的哭嚎。

  “以後再來開房,記得帶條隔尿的床單。”

  高山衝程勇擠眉弄眼,模樣滑稽,身下肉棒卻殺氣騰騰,裹著濃稠的漿液再次插進婦人的肉穴。

  楊儀敏狠狠打了個哆嗦,哭聲頓止。

  高山沒再按壓她的小腹,飽經蹂躪的子宮便順利縮了回去,肉棒插入如先前那般只懟進了花心,可帶來的刺激卻遠勝於往,仿佛一道閃電霎那間流經全身,讓她渾身的汗毛都堅了起來。

   她下意識抬起頭,難以置信地望向下體的位置,又理所當然只看見一片黑暗。黑暗中肉棒忽然向後急退,數倍於前的快感瞬間炸開,使她再也無暇顧及心頭的驚駭。

  “等一下!啊!等…啊啊!”

  剛剛還在悲泣的小嘴,轉眼成了淫叫的源頭,肉棒像鋸子似的在體內來回拉扯,陣陣炸裂的快感便綿綿不絕襲上腦海。

  “爽不爽?喜不喜歡老子的雞巴!?”

  高山放聲大笑,腦袋上針腳密集的疤痕如蟲般不斷蠕動。他的腰背好似蟒蛇,挺動間仿佛涌起層層巨浪,浪潮伴著響亮的“啪啪”聲拍到婦人的下體,炸出朵朵亂濺的水花。

  程勇呆呆地看著兩人激烈地交合,眼神興奮中透著迷惘。

  婦人的穴洞里似乎藏了一個精巧的作坊對抽插其中的肉棒不斷打磨拋光,每吞吐次,棒身上便多出一層渾濁的汁液,在燈光下熠熠閃亮。

  凸在表皮的入珠將本該緊密的穴口撐開一道道罅隙,空氣順著隙間鑽進腔道,和淫汁混到一起被刮帶出來,在穴周形成無數細小的泛白氣泡,涌出的淫液一部分被抽動的肉棒甩得四處飛濺,一部分沿會陰淌落,將兩瓣臀肉間染得一片水亮。

  肉棒無休無止地捅肏嫩穴,淫液便也沒完沒了地不停奔涌。婦人的身子不住地震顫,叫聲清晰婉轉如鶯啼,程勇卻只覺得刺耳。

  明明是他喊來的高山,明明是應他的要求婦人才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他卻感覺非常不爽。

  “山哥…”他顫著手掌扶住高山的肩,懇切地央求說“換我試試”卻被對方一把推遠反而指著婦人的胳膊命令他解開。

  他喘著粗氣解開束帶,再度看向高山,又被推脫說他還穿著衣服。

  等程勇用最快的速度脫光全身,高山已將楊儀敏翻了個面,長滿濃密陰毛的襠部不斷頂撞婦人的下體,在圓碩的屁股上震出一圈闀幅度夸張的肉浪。

  “叫!”

  高山揚手在婦人臀上抽了一記,臀肉劇顫中,楊儀敏昂首痛叫一聲,胸口懸吊的巨乳跟著猛地一甩。

  “大聲叫!”

  高山左右開弓,胳膊揮得密不透風,大手持續拍擊嫩白的屁股,迫使婦人口中的綿綿淫聲變為尖銳的叫喊。

  掌印不斷疊加,逐漸將白皙的警肉染上一層粉紅,本就豐碩的圓腚再度腫起一圈,仿佛一顆熟透了的蜜桃掛在纖細腰肢上,於狂風驟雨般的巴掌中搖搖欲墜。

  “別打了…別打了!”

  楊儀敏哭喊著求饒出聲,一只素白小手擋到了捧落的巴掌下面,高山抓起小手一把甩開,不料未及落掌小手再一次伸到了眼前,唯一的區別是手心換做了手背,五根蔥白手指深陷進紅腫的警肉,一副堅守不退的模樣,

  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索性扯住婦人的小臂將她拉拽起來,趁其半身騰空時住另一條胳膊,腰背後斜,與近乎跪立的婦人重新構建成一個直角,雙手抓著她的臂彎挺動起下身。

  程勇心知高山在徹底操爽前不會讓位,本已打算等上一陣,可兩人變換姿勢之後,楊儀敏嚷得越發厲害了。

  她面朝天花板,後仰的腦袋隨著身後撞擊一晃一晃,腿心似是被鑿開一個泉眼,淫水不停激涌將床單再度浸濕,肚皮上一道明顯的凸起,彎刀般忽前忽後地大幅抽動,胸口的乳團更是跳蕩不體,晃得他眼皮直顫。

  他沒來由感到憤怒,覺得面前的婦人太過淫蕩,大腦忽地充血,回過神已經站上了床,身下是婦人晃動的腦袋,檀口大張,連串的浪叫自其中冒出,一滴口水順嘴角淌落,已經到了下巴,沿途留下一道駘蕩的光。

  “別叫了…”

  程勇於心中喃喃,婦人卻聽到了似的,像往常一樣與他作對,淫聲愈發高亢,甚至跟隨身後男人的頂撞將臉埋進他的腿間,嘲諷似地一頓亂叫。

  高山詫異地瞥了眼他昂揚的下體,隨即哈哈大笑,笑聲和淫叫混到一起,令程勇頓覺羞惱。

   他捏住婦人的嘴將肉棒捅進去,被對方激動地搖頭“呸”一聲吐出來,他又摳住頭套底邊讓其不敢亂動,再次用龜頭塞滿她的口腔,將滿嘴的嚷叫堵住,可仍有絲絲縷縷的輕哼,仿佛從她的喉嚨深處鑽出。

  別叫了!

  程勇刹時紅了眼,雙手抱住她的腦袋用力往前扳,龜頭伴著婦人劇烈的干嘔聲擠開一個柔韌的門戶,插進一條熱度驚人的腔道。

  這腔道不及陰道柔軟,緊窄卻猶有過之他每進一分都異常艱難,可他鍥而不舍,肉棒持續深入,直至婦人喉中再無聲息傳出。

  “對!就該這樣!女人都是雞巴套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對面傳來高山贊同的喊聲,程勇卻倍覺氣惱。

  他的女人正被別人大力肏干,而他自己只能像撿垃圾似的,跑到前面來堵她的嘴。陣陣直抵小腹的震動沿著婦人的軀體傳到下身,他便順著那震動,將婦人的喉嚨當作另一條陰道,使勁抽送起來,

  “咕…咕…”

  奇怪的聲音自楊儀敏的喉間響起,每一聲都代表著肉棒抽離時食道劇烈地痙攣。

  她的脖子正面凸顯出一道巨粗的柱形輪廓,仿佛一條豎直蠕動的肉蟲,沿著喉管不斷進出,逐漸越來越深,最後幾乎抵到了兩根鎖骨的中間。

  她痛苦地顫著腦袋,暴凸的筋絡把脖頸都撐粗了一圈。兩根肉棒在她的體表交錯進退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程度卻大差不差,同樣令人幾欲發狂。

  她嘗試推操身前的男人,卻受限於卡在臂彎的拽扯,雙手用力劃拉,指尖才堪堪探到程勇的大腿,她向後伸手企圖減輕下體的撞擊,又只抓到一把潮熱的空氣。

  她好像一個首尾不能相顧的可憐蟲,徒勞地揮舞小臂,卻連胸口甩擺的乳房都保護不了。強烈的快感和痛苦一齊涌進腦海,將已在接近室息的憋悶中逐漸僵澀的大腦攪得一片混沌,恍惚間楊儀敏仿佛看見了一道白光,里面蘊藏著無限的美好,但不等她看清白光很快被體內不分先後同時脹大的肉棒擠得消失不見了。

  許是情緒作祟,亦或是攣縮的食道太過緊窄,程勇呻吟了一聲,後發先至地繳了械,按著婦人的腦袋將精液盡數射進她的胃袋。

  楊儀敏在喉中的肉棒抽離後劇烈地咳了兩聲,轉瞬又被身後趨於暴烈的抽插頂得高聲嚷叫。

  “小勇,射進去沒事吧!?

  高山的呼喊於此時傳來,令兩人同時一驚。

  “山哥!”程勇跳下床疾走幾步,剛抬起手就見高山“嘭嘭”地撞了兩下婦人的屁股,抵住兩瓣鮮紅的肥腴五官一陣扭曲。

  “不行啊啊啊!”

  楊儀敏發出一聲悲吼,余音卻似被鍘刀整齊裁切,梗著脖子顫抖起來。

  高山的警部每提縮一次,她便跟著哆嗦一下,及至抓住臂彎的兩只大手松開,高山“噗”地拔出肉棒楊儀敏猝然尖叫一聲,猛地前撲出去,身子尚在半空便開始抽搐,簌簌的大腿中心,兩瓣陰唇好似吊垂的肉片一般肆意甩動,晶亮的淫汁仿佛跑車尾氣管中噴出的氮氣焰柱從其間激射而出。

  “過癮!”

  高山抹了把汗,對趴到床上抖動屁股的婦人贊不絕口:“這娘們兒夠勁!”

  他並不在意腿上被濺出的大片水跡,任其化作道道流痕滴淌落地,反而警了眼程勇已經半軟的下身,似笑非笑地問了句:“怎麼樣?還要不要再試試她的穴?”

  見程勇望著婦人穴中溢出的濃精呆楞不語,他便心領神會,一把扯過楊儀敏將其翻至正面:“你們文化人是麻煩,操個女人都犯潔癖!”

  說著,他並起兩根手指插進婦人的肉穴,摳摸兩下讓房間再次響起透亮的淫聲。

  “不…啊…等…啊啊!”

  漸趨高亢的叫喊和“咕嘰咕嘰”的水聲一同出現,程勇嘴巴越張越大,驚訝地看著肉穴中驟如潮涌,高山手指不斷扣動,淫汁便一刻不停地往外噴射,一道道激流水箭般射出,把他胳膊澆得通透,也順帶將穴中的精液衝得一干二淨。

  “這一一”

  程勇張口欲言,又忽見高山抽出指頭按住了婦人的陰蒂,倒覆在陰阜上的手掌左右一晃,四根手指便依次刮過粉嫩的肉粒,借著指間的潤滑在婦人的陰部快速撥弄起來。

  “呱唧 唧!”

  手指越動越快,一片殘影中黏膩的刮擦聲隨之響起。楊儀敏尖叫著伸手去抓高山的胳膊,卻在快要觸到時突然落下,轉而摸住了床單。

  她腦袋抵著床面瘋狂搖動,下身不受控制地漸漸抬高,整個下陰都被大手撥弄得變形。

  肥厚的陰唇無助地跟隨指頭左右扭動,中間陰蒂受到指腹無休止地摩擦,搖擺間顫栗著越發脹大,激烈蠕動的陰肉似在顫聲喘息,鼓縮中淫汁與尿液一齊噴射,仿佛激涌的河水狠狠撞到了礁石,在男人的掌間炸裂成無數迸濺的水花。

   與先前相同,高山的手掌一刻不停,婦人的體液便沒有止盡般持續噴涌,直到豐腴警胯抬高至足足半米,她幾乎整個人都變成一座斜行的陡坡,兩條大腿於抖顫中猛地一合將高山的手掌夾住,才讓這幅似乎能延映到天荒地老的畫面乍然結束。

  楊儀敏口中尖叫頓止,支在空中的屁股最後抖了兩下,無力地摔落床面。已被徹底浸透的床面上聚著水窪,圓碩的肉臀砸入其中濺起一片珠玉,宛若一個半截埋進水面的蜜桃般陷入停滯。

  在這之後她便死了似的一動不動,唯有劇烈起伏的胸脯、腫脹到花生大小的鮮紅陰蒂,和掛滿下體一顆顆反射艷光的水珠,證明著剛剛的絕頂並非虛假。

  如此淫靡的一幕讓程勇瞬間雙眸充血,他喘著粗氣,挺著重新硬起的下身朝楊儀敏邁出兩步,卻被高山再度橫手攔住:“小勇,你再等會兒…”

  高山同樣喘著氣:“哥哥我憋了幾天,難得碰見一個好穴…”

  程勇這才看見男人胯下不知何時也再次硬挺的巨物。看來不光他這個觀者,高山作為操手一樣被刺激得不輕。

  “你都操一個月了,以後也每天都能上,今晚讓我多爽一爽。”高山繼續叨叨,語氣頗為誠懇。

  “山哥,話不能這麼說。”

  程勇卻並不讓步:“你已經爽過一次,輪也該輪到我了!””

  堅決的態度讓高山明顯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打量程勇一陣,忽然拍著腦門“哈哈”一笑:“是!該輪你了!”

  他聲音豪爽,臉上橫肉跟著點頭的動作一墜一墜,似是同意了對方的說法,卻在程勇越過他走到床邊時再度抬手。

  “不如這樣…”高山按住程勇的肩:“咱們來比個賽!”

  他朝癱在床上的婦人抬了抬下巴,仍舊含笑的面上猙獰驟顯:“就比…看誰把她操到高潮的次數多!”

  程勇一陣默然。老實說高山今晚的作用已經沒了,現在的他只讓人覺得礙眼,但他畢竟是自己喊來的朋友,表面上的和氣仍需維持…

  思考間他看見高山站上床,龐然身形仿佛一個遮天蔽日的巨人。

  高山說為了公平,每高潮一次就交換位置,程勇不置可否,而高山便在他的默認中彎腰,掰住婦人的雙腿:“我吃點虧,先操一輪!”

  粗豪的嗓門和女人的驚呼一同響起。

  “別…別再弄了…”

  楊儀敏的嗓子已經喊啞,求饒的聲音粗澀如梟鳴,也難掩惶懼的底色。

   她艱難地抬起胳膊,吃力地推操按在腿彎的大手,仍無法阻止自己的要害暴露出來,逐漸被壓成一個朝天的角度。

  陰部的濕濘遠未干涸,一綹綹陰毛緊貼私處,像一個剛從子宮里鑽出來、沾滿羊水的嬰孩的小腦袋,淡淡的騷味自咧開的肉唇間升騰,卻並不叫人嫌惡,反而莫名的亢奮。

  尖銳的龜頭毒蛇一般在肉縫間肆意滑動,尋找著可供鑽入的處所,在抵住穴洞後微微一頓,隨即“滋”一聲,拖著後面奇長的身子沒入其中。

  只一眨眼蛇身便消失不見,緊隨其後的,是一個紅里透黑的屁股,朝著楊儀敏的髫部狠狠一坐,將整塊的圓潤坐裂成兩瓣扁橢的肉球。

  “啊!!”

  楊儀敏頓時慘叫一聲。肉棒攜帶著男人的體重捅進下體,讓她瞬間感覺整個下身都被貫穿,龜頭似是穿透橫膈膜徑直插進了她的肚子。

  她不自覺地摸緊雙手,十指指尖深陷進高山的小臂,又仿佛因此激發了對方的凶性,貼住臀瓣的屁股忽然遠離又重重回落,帶動肉棒在體內穿插起來。

   豎垂向下的肉棒好像一根鑽井的長杆,筆直地捅進嫩穴持續鑽探,不多時便讓淫汁溢滿穴洞,隨著拉扯汩汩冒出。高山坐在婦人臀上悠閒地起落,將身下的肥碩當作了肉墊任其忽扁忽圓形態變換,他自享受舒爽。

  “啊…啊啊…啊…”

  短短十幾秒,楊儀敏口中的慘呼便成了語調細膩的呻吟。

  她不知道高山並未使力,只覺得肉棒每一次捅插都伴著極強的衝擊,過分敏感的腔道被刮得顫動不休,令她渾身不由自主地時時繃緊,沒多久便哆嗦著抵達了高潮。

  “開過宮的娘們兒是這樣,不經操…”

  高山戀戀不舍地拔出肉棒,讓早已急不可耐的程勇換位上來。

  “不要…不…”

  楊儀敏聲帶還殘留著高潮的余顫,忽然感覺腳腕被人用手抓住迅速推高,緊接著一個碩大的龜頭抵在了小穴口,熟悉的尺寸使她頭皮一陣發麻,可未等她作出反應,龜頭便擠開層層腔肉,自上而下地砸進了她的身體

  “呃!”

  如果說高山的陰莖是一根粗糲的鐵錐,那程勇的肉棒就是一柱堅硬的城槌。巨粗的棒子蠻不講理地貫進小穴,結結實實地撞到花徑深處,仿佛一個拳頭狠狠捶打到小腹上,讓楊儀敏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程勇學著高山的姿勢在婦人臀上蹲起,表情卻絲毫不見輕松,一臉的苦大仇深。

  他用力前壓婦人的雙腿,令其身體幾乎對折,臀部也漸漸離開床面,屁股與之不斷對撞,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讓肉棒直上直下地對嫩穴展開猛烈地轟擊。

  “呃!呃!嗯!”

  凶狠地捅貫令楊儀敏難以發聲,快感卻實打實地自下體不斷炸開。久違的身體被塞滿的感覺再度出現,摩擦得卻是如獲新生的敏感腔道,肉棒每一次撐開體內的褶皺懟到花芯,都會帶來一陣直抵靈魂的悠長戰栗。

   高潮便在戰栗的堆積中猝然降臨,她啞著嗓子叫了一聲,肉臀顫抖著猛地一抬,被來自上方的轟擊徒然砸落,肉棒無視痙攣的小穴再度貫進腔道,強烈的刺激讓她抖得更加厲害,臀部也像受到壓迫的彈簧一般又一次猛地抬起…

  周而復始地轟擊隨著肉棒突然脫離而中斷,被強行拔高烈度的高潮便於此時集中爆發。

  楊儀敏再度發出一聲尖叫,失去限制的臀胯驟然高舉噴出一道淫汁,隨即抖動著癱回到床上,兩條大腿仍時不時地抽搐一下,仿佛一只實驗台上受到電擊的青蛙。

  “這只能算一次啊!”

  高山把程勇扯到身後嚷了一句,面露不愉。似是受到對手影響,他眼中也沒了方才的愜意,沉著臉走到婦人跟前,抱住她的雙腿將其拽至床邊。

  “讓我休…”

  帶有哭腔的懇求剛說一半,被插進下體的肉棒徑直打斷,此後直至高潮,楊儀敏再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時間點滴逝過,逐漸連高山也不再吭聲,房間里只余肉體撞擊的聲音,和楊儀敏間斷發出的嘶啞浪叫。

  男人們交換的速度越來越快,往往等不及她高潮結束,在她的身體還在抽搐時就直接插入。

  而她高潮的間隔也越來越短,到最後只需三五秒,肉棒在體內隨意抽動幾下便能叫她顫著身子抬高臀胯,這樣的動作每次都伴有激射的透明汁水,間或夾雜一簇淡到快要看不出顏色的尿液。

  所謂的高潮比賽漸漸變成了兩個男人比拼耐力的游戲,而他們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分明只有兩根肉棒,楊儀敏卻感覺自己在被幾十個男人排隊輪奸。

  她的身體燙得嚇人,全身肌膚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屁股已在無數次的拍擊中變得麻木,小穴卻依舊保持驚人的感度,下體每一條神經都像是過載的電线,踩著即將燃燒的臨界點瘋狂傳遞快感。

  楊儀敏嗚咽著抬起圓腚,小穴在急劇地收縮中滋出一道淫汁,她趁機大口喘息,果然沒等穴汁落地便又被男人挺腰插入。

  這根肉捧不如前面那根粗,抽動間卻帶有直透肺腑的摩擦力,所以它的主人該是高山…

  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腦下意識給出這些信息。

  楊儀敏橫癱雙臂,檀口半張,整個人隨著下體的撞擊一晃一晃,她默默等待高潮的到來,高潮便也如期而至。

  只是當她扯著嗓子嘶嗚一聲,下身本能地將要抬高時,男人並未像先前那般抽身退出反而一個猛撲壓到了她的身上。

  雙肩被大手扣住,腿心在猛烈地拍擊中被迫發出“啪啪”的悶響,高山用初時的姿勢貪弄起她的身體,她卻不能再保持沉默。

  “我…我…”

  楊儀敏艱難地發聲,每說一個字便被來自下體的碰撞無情打斷。

  她雙腿自發地夾緊,被攔在腿間的粗壯腰胯擋住,臀部不受控制地反復抬起,又被男人於半空一次次壓下看起倒就像是她在迎合高山的禽干。

  “我!我!”

  持續的受挫沒有令她放棄,她反而煎發急迫地想要說些什麼,低啞的嗓音逐漸高亮,語調卻越來越重,濃厚的情欲似在其間來回激蕩。

  “我!哇!哇!”

  急切的呼聲漸漸被梗縮的氣道擠成聲聲怪異的叫喊,也讓楊儀敏的嗓音恢復到原先的狀態,趨於高亢的淫聲中她全身都顫抖起來,兩條胳膊不自覺地抱緊壓在身上的男人,十指指尖深陷進男人的背。

  “哇!哇啊!哇啊啊!!”

  當呼喊變作徹底的浪叫,僵直也無法掩飾身體的顫票。兩個屁股在空中不停撞擊,連接其間的肉棒仿佛一根長得嚇人的山藥,這沒有削皮的山藥帶著身周無數凸起在婦人的穴洞中抽拉,肉穴便像一個洗菜的機器,憑借四濺的水花將山藥抹得一片光滑。

  肉棒越操越狠,淫液便也煎發洶涌,抽動間一股股透亮隨著棒身拔離而進流。

  楊儀敏幾乎整個人掛在了高山身上,屁股每每剛被壓到床面便緊跟著彈射而起。

  她的叫聲已顯尖銳,兩條大腿似要把對方徑直夾斷,直到高山一記勢大力沉地頂撞,肉棒狠狠扎進她的下體,楊儀敏猛地一抽,全身肌肉都突然痙攣,高山吊在胯下的卵蛋一陣提縮,她身下的肉穴也跟著激烈地蠕動,看著就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

  “噗!”

  高山忽然急退,猝然拔出的肉棒帶出一道黏膩的聲響,仿佛能看到穴洞深處粘連的白絲。受此刺激,楊儀敏再度一顫,臀肉在收緊中輕輕一跳,一道強勁如高壓水槍噴出的激流般的汁水伴著水花猛然射出,卻直直打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程勇推開變得虛弱的高山,頂著水壓走上前,手扶肉棒宛如把持鋼槍,鵝蛋大的龜頭抵住仍在滋水的小穴用力一擠,便將正在攣縮的肉洞撐開,再使勁一捅,就讓迸射的激流瞬間消失不見。

  楊儀敏觸電般驟然一僵,後腦死死頂住床面,喉嚨梗住了似的發出幾聲“咯咯”的氣音,又在體內肉棒遽然暴烈地抽動中倏然洞開。

  “啊!別動啊!我正在…啊啊啊!!!

  尖叫險些掀翻房頂。楊儀敏雙腳胡亂踢蹬兩只手抓了一陣床單突然探上頭頂,手掌一松一合間自上而下不斷虛握,似乎是想通過拽扯頭發來發泄下體令人癲狂的刺激。程勇的肉棒強行撐開搐縮的小穴,將劇烈的高潮生生打斷,極致的難過催生極致的期待,極致的脹痛誕生出極致的酸,她發了瘋似地手舞足蹈,像在祈求神靈快些降下那前所未有的甘霖,又不受控制想要痛哭流涕,似要提前感恩那必將到來的神跡。

  程勇摟著楊儀敏的腿根,手臂與腰身一起發力,將婦人的下體撞得“嘭嘭”響。

  他仍舊沒有技巧,卻比以往都要拼命,仿佛這樣就能在楊儀敏的尖聲叫喊中占據更大的比例。

  肉棒一次次狠狠貫入嬌嫩的腔穴,逐漸讓里面的淫液積存不住,抽動間一道道水流滋濺,腰眼突然一陣發麻,他憋著勁猛操兩下,又忽覺腹部變得溫暖,低頭一看才發現艷肉間深邃的小孔正往外噴吐尿液,尿液劃著拋物线撞碎在小腹,細簌簌不絕於耳。

  他無視尿液繼續狠肏,尿液也無視他自顧自地噴涌,及至腰眼酸麻到極限,他拼命地蹬住地板,將肉棒頂到婦人身體的最深處,大泡濃精射出,尿液忽然被切斷了似的消弭無蹤,下一秒本就在持續收縮的腔道再度收緊,強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仿佛要把肉棒整根擠爆掉。

  程勇痛哼一聲就要後撤,不料下身卻像被鎖死了似的寸退不得。

  緊縮的腔洞像一道肉箍將陰莖牢牢卡住,瘋狂痙攣的肉壁不似以往會壓迫著肉棒將它擠出來,反而如暗涌的海浪向內層層蠕動,深處隨之誕出一股絕強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魂兒都順著馬眼嘬出來。

  他兩條胳膊改摟為推,呻吟著將肉棒一點點拽離,“滋滋”聲中穴口處腔肉漸漸堆積如山,婦人的小腹都因此而下陷。

  直至拔出近半,穴中吸力驟減,他趁機深呼吸,按著婦人的大腿雙手發力,把剩下的半截一氣搜出。

  “啵”一聲,堆悉的腔肉猛地回彈,肉洞展示了一瞬深不見底的幽邃,眨眼間縮成一個密不通風的黑點,又在下一秒突兀鼓起,層疊粉白花朵般綻開,似有某種事物亟待噴薄。

   楊儀敏全身一震,近乎破音的尖嘯中肉臀驟然高舉,淫汁尿液齊齊井噴,前者宛若一柱匹練直衝屋頂,後者囿於重量低出一半,兩道激流構成一座各有千秋的噴泉組合,在房間里酒下一大蓬炫目的光彩。

  細碎的水點漸次滴落,讓人如同置身雨幕程勇一時看痴,像一個未經人事的男孩初次面對女性的高潮那樣手足無措,直到身後有人杵了杵他的背,一只大手從肩頭越出才將他驚醒。

  “來一根?”

  高山晃動手里的煙。

  程勇接過,借著對方遞來的火點燃,深吸一國:

  “最近在忙什麼?”

  煙霧散開,兩人於角落的小幾旁相對而坐,胸腹至大腿斑斑點點皆是濕跡,程勇的新些高山的舊些。

  直到這時,他們才像一對久未逢面的老友般閒聊起來,只是結合當下的場景,這閒聊更像是一次大戰中作為半場休息的小憩。

  “有個傻逼貸完款跑了,最近一直在找他。”

  高山彈了下煙灰:“這幾天…算是有點眉目。

  “像這種跑路的,找到了怕也還不了錢吧?”

  “沒事,能找著人就行。誰都有個親戚朋友,該借就借,實在還不了…”高山瞥了眼床上的婦人,大嘴一咧:“…他老婆長得還不賴。”

  兩個男人吞雲吐霧,裊裊青煙浮至屋頂聚成朦朧的霧靄,楊儀敏呈大字形攤開在床上,小腿無力地耷拉床邊,下體仍在不時地抽搐中微微抬起,小股小股的體液隨之滋射,似欲將霧靄衝散,終究只飛出掌長便砸落地面摔成一簇簇跳蕩的水花。

  程勇沉吟了一陣,小心問道:“這種事…不怕他報警嗎?’

  高山透過煙霧眯眼看他:“小勇,干我們這行的,哪方面都得有關系,關系連著關系就是一張網。這不是說咱一個放貸的就能在社會上只手遮天,但他要是有那通天的能耐干嘛還來借錢 ?”

  程勇不再說話,直到一支煙抽完,他將煙屁股摁進煙缸才又問:“剛才的開宮…有什麼說道?

  他早先就發現,飛機杯內部的構造與楊儀敏的不太一樣,前者他只需將肉棒整根塞進去就能插入一個奇妙的空間,而楊儀敏的陰道盡頭雖然也有一個酷似小嘴的肉層,但任他大力懟操,也只能將其推得不斷後移。

  對此,程勇本以為是飛機杯本身的特殊,卻在經過高山的講解和操作之後,心中有了新的猜測。

  “開宮麼,聽名字應該猜得出來,就是用雞巴把女人的子宮撬開。”高山哂道。

  果然…程勇點點頭,起身展了展背。

  “干嘛去?’ 高山問。

  “我有點好奇,操子宮是什麼感覺。”程勇朝著楊儀敏邁開步子,目的很明確,他要親身體驗一下插入子宮的感覺,用以驗證心中的猜想。

  “還是別了。”

  身後傳來勸阻的聲音,讓他不由得步子一頓,轉身投去疑惑的目光。

  “那地方不能多操,操多了人就廢了,以後孩子都懷不上…只需要隔幾個月通一通鞏固一下效果。”

  高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向程勇不再充血後依舊大如雞蛋的龜頭:“而且你這根東西,帶鈎子的,小心給她扯出來。”

  程勇皺起眉頭,心中浮現禽弄飛機杯時杯身前端隨著肉棒抽離不停下陷的畫面。

  高山趁他思慮,搶先走到楊儀敏身邊,抬起她的下肢將她對折,視线滑過腫脹不堪的小穴,落到了被精液和淫汁染得一片濕濘的菊穴上。

  “小勇,這女的屁眼你還沒用過吧?’他霸道慣了,不待對方回答便伸手去摸,食指畫著圈點住只有一道罅隙的孔洞,淡褐色的菊花便像感應到危機一般,花瓣般散開的褶皺微顫著往回一縮。

  程勇聞言一愣:“屁眼…也能用?”

  “孤陋寡聞了不是?你但凡平日里看點 A片,也不至於連這個都不知道。”

  高山調侃了兩句,接著道:“女人的屁眼可是個好地方尤其這種屁股大的,操起來那可真是…”

  他搜腸刮肚想了半天詞,說出一個飲料名:“…爽歪歪。”

  指尖撐開狹小的肉孔,順著潤滑逐漸深入,直到這時楊儀敏才反應過來似的,驚叫著扭動起屁股,只是她的嗓子已經啞到幾乎發不出聲,倒是探出的小手好像讓高山覺得心煩。

  天旋地轉間她又被翻到了背面,被迫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面部著床,臀部高舉,

  程勇看著高山再度將指頭捅進婦人的穴,眼角不自覺地抽了一下,剛要上前阻止,忽然客房電話響了起來,等他接完電話回來,高山已將菊洞中的手指加到兩根。

  “咋了?’ 高山問。

  食指中指並成一柱在婦人的菊洞中進出,周邊的液體將兩根指頭染得晶亮,密集的褶皺似被撐得淺了一些,讓菊花的顏色都煎加淡薄。

  程勇臉上噙著莫名的笑:“有人投訴說咱們房間太吵了,叫得別人睡不著覺。

  楊儀敏向後伸出的手掌再一次被狠狠甩落,終於無力再抬,轉而摸住身側的床單。

  她的臉埋在雜亂隆起的床面里,嘶啞的呻吟在程勇說出這句話後斷了一瞬,變成無法抑制的“嗚嗚”哭聲。

  高山哈哈一笑,抬手在婦人的臀上扇了一記:“放松點!別夾這麼緊!”

  臀肉巨顫中兩根手指出入得越發急促,高舉的臀瓣仿佛兩道陡峭的崖壁,中間的臀縫便是一條深邃的峽淵,指頭在肛洞中不停鑽探,進出間扯得肛周不時深陷或凸起,好像要在淵底拽出一座新的山包。

  程勇看了一陣終於按捺不住,上前說了句這次他先來,被高山以他的雞巴太粗為由拒絕。

  “你也不想把她搞得屁眼裂開,然後操一個血糊的窟窿吧?’這句話說得他啞口無言,只得再次耐著性子站到一邊。

  不覺間,肛洞里的手指已加到三根,婦人的屁股明顯震顫起來,臀肉仿佛被風拂過的湖面,細微的肉浪沿臀瓣滾動向上,消失在僵直的腰背邊緣。

  高山“噗滋”一聲拔出指頭,盯著緩慢合攏的菊洞舔了舔嘴,直身將肉棒插進下面的小穴,在婦人的哆嗦中抽出一簇淫汁,接著站上床,龜頭抵住已經綿軟的肛門,緩緩下坐。

  “唔一一 !”

  龜頭擠開肛周的嫩肉沒入其中,肉棒便也在婦人綿長的痛吟中逐漸深入,進到一半時婦人全身肉眼可見變得僵硬,兩手握拳攥緊腦袋也顫抖著抵床亂蹭,但肉棒沒有理會她的痛苦,一寸一寸勻速下行,直至整根插入。

  “操…真他媽爽!”

  高山贊了一句,嘗試著抽動起下身,肉棒宛如一根油滑的長棍在婦人的腸道中刮蹭起來,插入時整個菊門都深陷,仿佛一個吞吸萬物的無底淵渦,抽出時又帶著整圈肛肉隆起,像一座驟然拔起的淺色山峰,曾經細密的褶皺再無一絲蹤跡,只剩被撐到光滑的薄薄肉皮,於一起一伏間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被操屁眼的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高山喝問道,臀胯越坐越猛,將婦人的屁股撞得“嘭嘭”作響。

  “疼…疼…”

  楊儀敏有氣無力地回了兩聲,逐漸連痛吟也無法發出,埋進床面的嘴巴里只剩跟隨腸道中抽插規律響起的、低啜般的抽吸。

  “疼是操得少,操多了你就上癮了!”

  高山笑著回應,余光不經意瞥見一旁程勇直挺的肉棒,索性伸手將婦人的上身扳直,托著大腿將她一把抱起,走下床道:“來!一塊兒操!”

  本不算低矮的婦人被高山抱在懷中,仿佛一個發育得過分飽滿的女孩,粉嫩的身體堆折在一起,一層薄薄的油汗讓那對胸脯更加顯眼。

  她的雙腿被強行打開,腿心是一只濕濘到只剩淫靡色澤的肉鮑,腫脹的小穴里一團白濁溢出,受重力影響拉著長長的絲线滴落地面,屁股中間直立著半截烏青肉棒,看一眼便讓人遐思萬千。

  程勇用力咽了口唾沫,提槍上前,扶著肉棒找到滴淌汁液的淫穴,挺身狠狠插入。

  “嗯!別一起!不能…”

  楊儀敏猛地一個哆嗦,兩條腿繃得筆直。她驚聲呼喊,被腔道中傳來的快感徑直打斷還未出口的話語變作一串語無倫次的嘶叫,又在男人甫一進入便堪稱凶狠地抽插中漸漸化為暗啞的暢吟。

  “哦…哦。”

  兩根肉棒在體內交錯進出上,先前似腰撕裂屁股的脹痛卻瞬間被小穴的快感蓋過,只余便秘般的奇怪感覺。後庭中肉棒更長,每次插入都像穿過屁股頂到了腰眼,隨之竄出道沿脊梁直衝後腦的涼意,前穴里肉棒更粗便在因為塞滿腸道而越加緊致的腔穴中逆射出無數摧枯拉朽的刺激。二者皆讓她忍不住呻吟,於是吟叫便忽急忽緩,時短時長,變得毫無規律可言。

  兩個男人前後夾擊,一根肉棒拔出時必然有另一根同步插入,令她的下身時刻保持被塞滿的狀態,小穴被兒臂粗的肉棒撐得不見絲縫隙,浮汁隨著抽插被刮帶出來,大部分被高速抽送的肉棒甩飛成絲絲縷縷的水帶,少部分順著略微傾斜的會陰滑到菊部,被長滿疙瘩的肉棒惠挾進淵深的肛洞,

  楊儀敏小嘴圓張,連綿浪吟不斷發出。她的胳膊摟著程勇的脖子,腦袋不由自主地貼緊他的頭使勁磨蹭,如果不看身後捅肏屁眼的高山和包裹腦袋的頭套,兩人倒像是一對耳鬢廝磨的情侶。

  “我…我要…”

  她忽然低聲說話,仿佛在跟情人耳語。程勇側耳傾聽,無法在斷斷續續的語句中理解她的意願,只好減輕腰胯挺動的力度,叫她把完整的意思表達出來。

  “我要上廁所。”

  虛弱的祈求終於順利說出,卻跟著傳到了高山耳朵里。

  “騷屄要尿了!”高山興奮地叫:“小勇,接著操!就讓她在這兒尿!”

  男人們再度挺動腰身,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前後甩動的卵蛋打得楊儀敏屁股直顫。逐漸高亢的嘶嗚中,她的大腿突然哆嗦起來顫動傳導到腿心,兩道激流難分先後地噴涌而出,一道被肉棒捅禽成藕斷絲連的小股晶瑩,一道被正對著下陰猛烈拍擊的襠部撞碎成四處滋濺的水幕。

  下身的顫抖隨著兩根肉棒的不停抽插而漸趨劇烈,直至達到某種程度,楊儀敏忽然向後一仰,臀胯不受控制地抬動,腰身在空中反弓。身體反弓的幅度在兩個男人的同時發力下得到了遏制,抱住程勇的手臂卻順勢後摟,環住了高山的脖子。

  “哦!哦!哦哦!”

  顫抖迅速蔓延至全身,綿綿浮聲中,她將腦袋也靠到高山的肩上,上下起伏的身子帶動脖頸,她的整個上身都在與高山摩擦。

  程勇驟然瞪大雙眼,前一刻還與他廝磨的婦人,下一秒便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先時的屈辱登時重現,甚至與此時的欲火合並一處燃成一團更加熾烈的火焰。

  “騷屄!”

  他大聲怒吼,腰胯每一次挺動像要把婦人頂飛:“你這個騷貨’!

  “不是…不是…”

  楊儀敏艱難搖頭,看著卻更似在高山的懷中撒嬌。小腹的痙攣幾乎讓腹肌都顯出輪廓身下體液的拋酒也變得間斷,在肉棒插入後縮截成涓涓細流,拔離時又倏然變作洪水,漫灌至男人的腳邊。

  “是不是!是不是!”

  程勇吼聲不斷,肉棒捅得一次比一次狠,插得一回比一回深。

  “不…我不…”

  極力的否認蹇澀出口,接續在後面的卻是連串抑制不住的高亢淫聲。楊儀敏身子僵直到筋絡暴凸,雙手扳得高山都忍不住俯低腦袋,她像做了個引體向上似的,雙臂猝然屈起,帶動身體忽地往上一躥,下體兩個肉洞同時“噗”的一響,洶涌的潮水刹時激射伴著“嗤嗤”聲砸到地面。

  良久,她才虛脫一般癱軟下來,一個似哼似嘆的字眼,跟著回落到男人胸膛的身子輕輕吐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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