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偉是被老媽吵醒的。
一大早,他還在睡夢中,就聽見老媽在客廳打電話,聲音徑直穿透門板響在耳邊,語氣激動,跟吵架似的。
等他打著哈欠走出房間,電話也剛好打完,只看見老媽站在餐桌邊,側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動,眉頭緊蹙著,嬌艷的小嘴微微噘起,臉上猶自掛著怒意。
看樣子是真的跟人吵了一架。
小偉有些疑惑,他肯定老媽不是在和老爸吵,先不說父母感情向來極好,從不紅臉,就光看這個時間,老爸多半已經上了飛機,想吵也不可能。
可沒等他發出疑問,老媽先將視线轉了過來:“起來了?自己去廚房端飯。”
餐桌上,母子倆一起吃著早餐。
小偉偷偷看了眼對面的老媽,見她臉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問道:“媽,剛才怎麼了?”
“沒事,跟公司請了個假。”
媽媽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請個假發這麼大火啊?”
“還不是那傻逼老板…”
提起這個媽媽又有些來氣,她忍不住罵了一句,倒也沒有繼續在兒子面前爆粗,而是揮了揮小手:“…惹急了老娘,就炒了他魷魚!”
說來也奇怪,丑人說髒話會被人罵素質低下,美人偶爾爆句粗口,卻讓人覺得這是真性情,感覺到一種反差萌。
小偉裝作不經意的在老媽臉上掃了幾眼,才反應過來:“怎麼又請假啊?”
“去一趟醫院。”
“你又生病了!?”
小偉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媽實錘:“對,一會兒你洗碗啊!”
小偉無奈地應了聲“好”,隨即又覺得不對:“什麼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醫院了,老媽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擱在以前她一定會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獨自去看病?
卻見老媽臉上露出幾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媽媽的一些病。”
“哦!”
小偉恍然大悟:“婦科病!”
怪不得老媽不要陪同,涉及到隱私部位,帶個兒子確實怪怪的。
不過一想到隱私,小偉就不禁回憶起昨晚那一聲聲飽含愉悅的呻吟,以及最後幾分鍾求饒般的哭叫,心里一蕩,眼神不自覺瞟向老媽的俏臉,又在逐漸眯起的杏眼注視下悄悄挪開。
媽媽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兒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熱牛奶一飲而盡,沒好氣道:“洗了碗就去寫作業!”
“知——道——了!”
小偉嘆了口氣,拉長嗓音答應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他有些郁悶的想道。眼角余光中老媽起身走向門口,他抬起頭看著那個婦人俯身換鞋時被牛仔褲箍成的一輪滿月,突然嘴角一勾:“對了,媽。”
等老媽轉身朝他看過來,小偉接著道:“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這句話一問出來,媽媽臉上瞬間涌起一股肉眼可見的慌亂:“沒…沒有啊。”
她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再跟兒子對視,做賊心虛似的低頭拍起了褲腿,好像上面沾了什麼髒東西,短發披散下來遮住俏臉,傳出一道貌似平靜的聲音:
“你聽到什麼了?”
她對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了,腦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癲狂的劇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當時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難道一間客廳兩扇門都隔不住她的叫聲?她叫得有那麼高嗎?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兒子聽到,她就臊得想鑽進地縫里去。
看著老媽強裝鎮定的模樣,小偉臉上半是苦惱,半是調笑:“好像樓下有只母貓在發情,啊嗚啊嗚的,吵得人睡也睡不著。”
媽媽小手一顫,猛攥了一把褲腿又立馬松開,低著頭勉強回道:“母貓嘛…這個季節也不少見。”
“媽,你說…”
小偉臉上笑意越來越盛,他還不肯放過老媽,乘勝追擊道:“母貓發情的時候,叫聲那麼慘,它是難受呢…還是舒服啊?”
媽媽保持著低頭彎腰的姿勢,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聲若蚊蠅:
“…不知道。”
說完,她迅速轉身,頭發甩動間露出一截與下巴相連的脖頸,顏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逃也似的出了家門。
嘭!
防盜門重重撞回來,發出一聲巨響,關門的人明顯有些用力過度。
小偉慢條斯理的吃著剩下的早飯,兩眼有意無意瞟向閉緊的防盜門,臉上掛著笑,腦中還殘留著老媽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他還從未見老媽有過這種窘迫的時刻,與過去或顰或笑、或凌人或嬌俏的模樣截然不同,有意思極了。
吃完之後,他站起身,有條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嗚…啊嗚…”
他繼續學著貓叫,兩邊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蕩的笑容。
……
“從檢驗報告上看,你的身體非常健康…”
“陰道內有一些性行為的痕跡,但算不上粗暴,子宮頸管下口也沒有被擴張的表現…”
“你所說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覺,可能是近期壓力比較大產生的幻覺…”
“我的建議是,多休息,放松心態避免過度勞累緊張,少看情色刺激類的東西,內褲不要太緊…或者去精神科做個進一步的檢查。”
媽媽呆呆的站在醫院門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是一本沒寫幾行字的病例本,和兩個白色藥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醫院能查出什麼東西,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看看,但當結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擺在面前時,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迷茫。
婦科檢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說她是壓力太大產生了幻覺,只給她開了一瓶舒緩壓力的藥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覺,她能不知道嗎?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醫學無法解決她的問題這個事實,然後回到婦科,又開了一瓶長效避孕藥。
雖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種被內射的感覺太過真實,還是讓她心里有些打鼓。
盡管不願承認,可她已經做好被那根肉棒長期操弄的准備。
媽媽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翻滾的苦澀,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
家中,小偉坐在書桌前,眼睛盯著一道數學題,腦子里卻全是老媽的呻吟。
明明早上的時候,他才是主動調戲的那個人,結果到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竟也是他被腦中充斥的旖念攪得神煩意亂,愣是一道題沒做出來。
“要不,導一發再寫?”
“不行!現在導了,晚上怎麼辦?”
為了身體健康,他之前給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飛機的規矩。
“不導也是浪費時間,現在發泄是為了更好的學習!”
這個理由倒有些說服力,小偉動搖了。
“不行!要節制,要健康,要未來!”
他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到題目上。
半小時後。
“去他媽的健康!”
小偉一把推開面前的習題冊,起身走到衣櫃前,沒有絲毫猶豫,拉開櫃門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飛機杯。
盡管已經使用過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飛機杯,他的手掌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顫抖,好像能透過衣服感受到那股詭異的溫暖觸感。
衣服一層層剝開,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紅色,小偉抓起棒狀的杯身,將殘余的圍裹抖落,看向他心心念念的艷紅色小孔。
視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間,他愣住了。
飛機杯整體顏色沒什麼變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樣。昨夜殘留的液體已經消失不見,驗證了他對其擁有自潔能力的推測。只是昨天晚上還是正圓形狀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間往上長了一截,變成了上下長、中間窄的橢圓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著拱起一段,形成一個明顯的急坡。
艷紅色嫩肉的面積憑空增長了一大塊,使得原來位於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小孔下面隆起兩道柔軟的肉條,順著杯口邊緣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寬大,最後像兩張肉片似的將整片嫩肉拱衛起來。頂端兩張肉片的連接處,有一個微不可見的凸起,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正待生長。
這是?
小偉驚疑不定得舉起飛機杯,湊到眼前仔細打量。
有過先前飛機杯一夜變化的經歷洗禮,他現在倒也不怎麼害怕,心里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現在的飛機杯跟過去有什麼不同,以及再次產生變化的原因。
他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輕輕捻動一陣,又往外扯了一下,隨即松開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樣,兩張肉片也呈艷紅色,手感溫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長出的肉似的,摸起來還挺舒服,就是彈性差了些,拽不太動。
舒適的手感讓小偉起了玩心,他用掌心對准杯口按了上去,壓住兩片軟肉,用力搓弄起來。
原本直徑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時有了小半個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肉片在掌心的揉動下不斷蜷起變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壓迫開始蠕動,不一會兒,就有絲絲淫液從正下方的小孔中滲出。
出租車上,坐在後座的媽媽雙手捂著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臉上寫滿了驚慌。
這該死的感覺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現,白天也不放過她…
而且不同於前面兩次,她感覺此次下體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這又代表了什麼…
最要命的是,她現在不在家里,車上還有一個陌生的司機,這就讓她感到異常的折磨——她一直都對別人異樣的目光極其敏感。
要她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暴露淫態,簡直比殺了她都覺得難受。
正在開車的司機瞥了眼後視鏡,心里直犯嘀咕。
剛拉上人的時候他還挺高興,是個漂亮姑娘,一路上還總想找機會搭話來著。結果沒走多遠,就看見這女孩臉上白一陣紅一陣,表情明顯不對勁了。
“可別在我車上犯什麼病啊…”
他心里想著,嘴上卻遲疑道:“小姑娘,你沒事吧?要不我把你送回醫院去?”
媽媽抬臉看向後視鏡,不小心跟司機來了個對視,她迅速撇開視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剛剛張嘴欲答,下體的刺激卻突然激烈,使她已到嘴邊的話語變作一聲軟糯的驚呼:
“啊!”
這一聲叫得兩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媽媽小臉“騰”一下就紅了,司機也愣了片刻,只覺得這道叫聲好像帶著一點情欲的味道,搞得他心里癢癢的,不知該說什麼。
一陣尷尬的沉默後,媽媽低著頭艱難回道:“不用了師傅,麻煩你開快點。”
家中,小偉豎起手掌,以掌作刀壓著杯口上下來回搓動,正玩得不亦樂乎。
兩張肉片軟軟的貼在掌緣兩側,隨著搓弄不斷甩動。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帶起,將整片艷紅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
小偉玩得起興,力氣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躪到有些變形,不多時,中間一個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願的露了出來,在掌刀的搓動下若隱若現,被小偉一眼看見。
“嗯?”
他停下手掌,湊到跟前,好奇得伸出兩根指頭按住嫩肉,輕輕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來。
“怎麼又來個洞?”
如果說之前的小孔是被幾塊嫩肉擠出的一道縫隙,那這個新出現的孔洞則更像是長在肉上的,更加細微,也更加隱蔽,讓人難以洞見。
小偉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來一陣應激般的收縮。
“這麼小,好像插不進去啊…”
他想了想自己肉棒的尺寸,感覺要放進去有點不切實際,隨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著孔洞懟了過去。
剛剛探進去一點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瘋狂收縮顫動起來,小洞更是直接縮成了一個黑點,瞬間將他的指頭擠了出來。
小偉皺起眉頭,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這次他不顧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邊用力一邊旋轉,硬生生擠進去一個指節,便發現又鑽不動了,繼續使勁,也只會帶著外面劇烈顫動的嫩肉一齊下陷,不能寸進。
“好像太干了…”
小偉拔出指頭,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他發覺孔洞中雖然也算潮濕,但根本達不到另一個小孔能夠分泌淫液的潤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過於緊致,在入口處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帶進去一小部分。
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難題。
小偉將食指再次裹滿淫液,故技重施擠進孔洞,等到鑽不動時,就拔出來重新做些潤滑,然後再插回去…
反復幾次,指頭便越捅越深,終於在第五次嘗試時,將整根食指插進了孔洞之中。
細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納的異物,瘋狂得擠壓收縮也無濟於事,外面整片艷色嫩肉已經痙攣著繃成一塊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
“這也太緊了吧!”
小偉感覺指頭被勒得生疼,他上下左右挑動了幾下,整條腔道跟著變形,沒有發現多余的空間。
他又試著抽動手指,雖然也會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經有了不少淫液,總體還算順暢,於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來。
食指甫一抽動,外面的嫩肉頓時活過來一般,跟著開始劇烈蠕動,下面的小孔一張一縮,像在呼吸似的,看得小偉頗覺有趣。
就這麼插了十來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壓力從指尖傳來。
他心中一驚,食指順著壓力就往外退。
“嗤!”
指頭拔出孔洞的一瞬間,一股透明水柱緊跟著激射而出,將小偉劈頭蓋臉澆了個通透。
出租車里,司機被媽媽一連串的慘叫嚇得靠邊停了車,此時又看到她身下的藍色牛仔褲顏色驟然變深,一團濕跡順著大腿內側從襠部擴散開來,轉眼便將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濕潤。
“哎!哎哎!”
司機驚呆了,語無倫次的“哎”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騷味鑽進鼻孔,他才反應過來:“你這是干嘛!?”
媽媽羞憤欲絕,捂著臉大哭起來,又在司機接連不斷的質問中尋回一絲理智,抽泣著答道:“對不起!對不起師傅!我給你賠!”
“這…這少了三百可不行啊!”
司機一聽賠錢,也不嚷嚷了,轉過頭重新發動了汽車,嘴里還咕咕噥噥:“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隨便在人車上尿尿…”
“你開快一點!”
媽媽一邊用手背擦拭眼淚,一邊大聲打斷司機嘴里令她愈加羞慚的瑣碎言語。
小偉呆愣著一動不動,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絲絲震顫從眼部傳來,他才回過神,看著還有些許液體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張開,輕聲發出一句感慨:
“臥槽…”
原來這個小洞也能噴水,就是噴得太猛了點…
小偉拽起衣服下擺,直接用睡衣將仍在滴水的腦袋擦干——反正大半個上身都被澆濕了,等會兒換一件就是。
剛剛擦完,他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他把下擺重新拽到鼻尖,輕輕聞了聞:“怎麼有股騷味?”
又將視线挪到腳邊,那里有幾滴方才濺落的液體,掉在地上固定成圓弧狀,在淺灰色地磚的襯托下顯出一絲極淡的黃色。
“這他媽的不會是尿吧!?”
小偉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想了一陣,掏出手機上網搜了一張女性陰部結構圖,對照著研究起來。
“這里是陰道口…”
他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這兩片是小陰唇?”
手指繞著兩張肉片劃了個圈。
“那這個就是…尿孔!”
小偉瞪著雙眼,滿臉不可思議,隨即感到一陣惡心。
他居然被尿噴了一臉!
他恨恨的對著艷色嫩肉甩了兩巴掌,將其打得一陣猛顫,然後趕快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脫掉濕透的上衣,順手給飛機杯也衝了衝水,把上面殘留的尿液衝刷干淨。
等回到臥室坐下後,小偉舉起飛機杯再度端詳起來。
他剛才想到一個問題。
飛機杯在照著人的陰部生長,那既然外面長了這麼多,里面會不會也產生了相應的變化?
一邊思考,小偉一邊伸出食指抵住陰道口開始發力,相比於之前捅插尿道的艱難,本來也算緊湊的陰道就顯得簡單許多,沒有遇到什麼有效的抵抗,進入非常順利。
他將整根手指插進陰道,往上一摳,里面空間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陣,終於找到一塊硬幣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這就是G點?”
小偉心中驀地涌起一股興奮,他早就對書中女性這個一摳就噴水,仿佛神奇按鈕一般的區域感興趣了,此刻得償所願,立馬迫不及待的彈動手指,在那塊疑似G點的硬肉上使勁摳弄起來。
食指在陰道中快速伸展彈起,內部傳出的壓力擠得尿孔忽隱忽現,但無論小偉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滲出的淫液多了一點,肉穴始終沒有一絲噴潮的跡象。
是他找錯位置了嗎?還是說飛機杯沒有潮噴的功能?
不應該啊,那麼一大泡尿都噴得出來,沒道理幾股陰精就把它難住了。
一定是他還不夠努力!
小偉腦海浮現一張李佳琦挑眉的嘲諷表情,手上動作愈發賣力。
食指累了換中指,右手累了換左手,一直輪換到兩只手全都酸軟了,他將右手中指無名指一起插進去,無力的在那塊硬肉上揉弄了一陣,忽然感覺有了變化。
小偉頓時精神一振,他仿佛找到了竅門,兩根手指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動按壓,硬肉也終於作出回應,逐漸鼓脹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來越急,漸漸將手背染至一片濕滑。
車上,媽媽一手捂嘴,一手依舊按在小腹,腦袋低垂,一縷縷卷曲的短發後面,臉上的暈紅愈發濃郁。
她感覺體內的手指忽然變得溫柔起來,不再粗暴得摳弄陰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種奇異的快感,似乎直躥進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脹的尿意。
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讓她產生一種濃濃的危機感,剛才尿濕的牛仔褲還緊貼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條褲子都要濕透了。
但和過去幾次一樣,她的下體仿佛變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無從抗拒,更無法逃避。
很快,危險的預兆就變作現實。
手指的動作再度變得粗魯,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動不再使她鈍痛,反而隨著一次次猛烈的擠壓迸發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縮。
“嗯!”
媽媽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愛液隨著小穴收縮被擠了出來,將本就濕透的內褲染得更加膩滑,下體仿佛泡在了冰涼的液體中。
前面的司機早沒了開車的心思,眼神不斷瞟向後視鏡,車速也漸漸越來越慢。
後視鏡里映著一個垂頭閉目的嬌俏佳人,紅潤的臉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濕淋淋的下身,以及時不時傳出的清淺低哼,讓他心底的某個猜測越來越清晰。
難道是網上傳說的那種…主人的任務?
這事給我碰上了?
恰巧這時又從後座傳來一聲飽含情欲的悶哼,徹底點燃了司機內心的躁動,他一腳踩下刹車,右手胡亂將檔位換到P檔,手刹都顧不上拉,直接扭頭朝後看去。
“嗯…嗯嗯…唔!”
媽媽口中低哼不停發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張開換了口氣後便再也無法閉合,一聲聲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悶的嗚咽。
手指的摳動越來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發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體爆發,讓她的臀胯不自覺的向前聳動,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側的座椅,手指攥緊布制的坐墊,撐住她的上身不往後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縮,濕成深色的牛仔褲包裹的肉臀逐漸抬高,一只手臂已經無法支撐她的身體,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撐到身子的另一側,口中的嗚咽登時得到釋放,變作無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瘋狂扣動,小穴里的愛液竟也好似無窮無盡,每一次擠壓必然會伴隨一大股淫汁的噴涌,抬起的下身中央,兩條大腿叉開的牛仔褲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體滲了出來,隨著越發反弓的身子,與臀部連成一线,好像里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噴薄的尿意再也無法忍耐,媽媽瞪大雙眼,整個人在車里反弓到幾乎快要站起來,肉臀猛地一顫,一股激流與大量的淫汁同時從下體的兩個孔洞噴射而出,將襠部的牛仔褲衝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啊!!!”
一聲高亢的悲鳴從她大張的嘴巴里吼了出來。
司機呆呆地看著眼前不停抽搐的襠部,耳朵里隱約還能聽到“嗤嗤”的水流激射的聲音,淅淅瀝瀝的水珠連成一串,從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滲出來,滴落到車廂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啪嗒”聲——不知不覺中,車里竟已經聚起一攤淺淺的水窪。
他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見媽媽已經癱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紅暈,眼神也迷離無神,試探著伸出一只手臂:
“小姑娘?”
媽媽無力的喘息著,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小美女?”
大手逐漸張開,形成爪狀,離飽滿的胸脯越來越近,媽媽卻沒看見一般,半眯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司機整個上身快要探出座位,離的近了他才發現那件白色短袖下隱藏著何等巨物,忍不住暗罵自己眼瞎:這哪里是小姑娘?分明是個長相清麗的性感少婦!
只是不知道什麼人這樣糟蹋這尤物,叫她來做這種任務…倒是便宜了自己。
司機嘿嘿一笑,已經想象出媽媽的一雙豐碩被自己把玩到不斷變形的畫面。
突然,就在他幾乎要碰到胸部的時候,一只小手猛地攥住他的中指,狠狠往後一掰。
“啊!!”
司機驟然發出的慘嚎聲中,媽媽睜開殺氣四溢的雙眼,一邊繼續加大手上的力道,一邊惡狠狠道:“死變態…敢吃老娘…的豆腐,剁了你的狗爪子!”
聲音還有些喘,但不妨礙她冰冷凶惡的語氣,與先前的淫聲浪叫形成鮮明的對比。
說完這句話,媽媽甩開司機的手,不去理會捂手慘呼的他,車費也沒給,徑自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看了看周圍,認出這里已經離家不遠,就這麼頂著紅撲撲的臉蛋,低頭快步向前走去。一些殘留的液體順著濕了大半的褲腿流出來,滴落地面形成一團團深色的水漬。
只是走出沒兩步,媽媽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她堅持著向前邁步,行動卻逐漸艱難,兩條腿變得外八,仿佛中間插進了一個硬物,硌得她無法合攏雙腿。
怪異的姿勢加上幾乎濕透的下身,引來不少路人的視线,媽媽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淚水卻止不住的從紅腫的眼眶里溢出。
就這樣一步一步往回挪動,眼看著快要走進小區,她卻腰腹一挺,發出一聲無法遏抑的悶叫:
“唔唔!”
她急忙騰出一只手扶住路邊的院牆,叉著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連串低沉的悶哼自掌縫里鑽出來,一團濕跡再次從襠部擴散開,將已經半干的牛仔褲重新染成深色。
正值有對夫婦經過,看到她這副模樣,媽媽連忙拉著想要駐足的丈夫快步離開,嘴里跟著冒出幾句汙穢的謾罵。
媽媽沒有聽清對方說了什麼,只有一句“騷貨”隱隱約約傳入耳中,讓她再也無法忍耐內心的羞憤,崩潰大哭起來。
……
小偉長舒一口氣,拔出變得疲軟的肉棒。
短暫的賢者時間里,他看著肉穴中流出的一縷精液,忽然產生一絲明悟。
飛機杯再度變化的原因,會不會與自己的精液有關?
他射進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會消失不見,是不是都被飛機杯吃掉了?
所謂的自潔,其實只是被吸收了?
感覺自己猜到了某種真相,小偉心里一陣激動,繼續發散思維:
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他繼續在里面射精,飛機杯還會接著生長?
下一次會長出什麼來?
陰蒂?大陰唇?
嗯…理論上會長出一個完整的女性下陰才對…
就在這時,他猛然間想到一個問題:每個媽媽的下陰都不一樣,飛機杯是照著誰的陰部長的!?
問題的答案似乎隱藏著某種巨大的恐怖,讓小偉心中涌起一股驚悸,卻又忍不住繼續思考。
他大腦越轉越快,心跳越來越急,突然,一張白色的小紙浮現腦海。
那是飛機杯的說明書,上面印著一行小字:
【使用方法:將心儀之人的陰部分泌物塗抹至飛機杯表面,靜置一晚。】
“心儀之人…心儀之人…”
小偉兩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斷。
為什麼說明書里要強調心儀之人?
為什麼不能隨便找個媽媽,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儀之人是什麼?是他真正想要操的媽媽!
如果抹了別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著飛機杯就會變成別人的陰部!?
那麼,最後的問題來了:他當初是抹了誰的分泌物來著?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小偉內心是極度驚懼的,但下一秒,就變成了一股無法抑制的狂喜。
“這真是老媽的陰部?”
他端起飛機杯仔細觀察,瞪大的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光。
“這是老媽的小穴?老媽的陰唇?老媽的尿孔?”
“這是老媽的逼!”
小偉興奮到幾乎流出淚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媽的肉穴。
他想跳起來歡呼,想在地上打滾,想要拉開窗戶高聲長嘯,以發泄胸中激蕩不休的亢奮。
他禁不住狠狠親了一口飛機杯,沒有計較上面的各種液體,嘴唇貼著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艷色嫩肉一陣蠕動,下面的小穴一張一縮,吐出一口混雜著精液的淫汁。
放在過去,這一幕不會使他多想,但此刻卻讓小偉瞬間愣住了,一道閃電劈過腦海,將萬般情緒劈成一片空白。
過去幾天的疑惑一個個冒出來,被一條絲线串到一起。
臥室里的空氣清新劑,紅腫的雙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漬,以及,昨天夜里仿佛與他呼應的浪叫。
“有沒有一種可能,飛機杯不只是長得跟老媽的逼一樣,還有別的功效…”
小偉眯起眼睛,正待繼續思考,被突然響起的防盜門驟然驚醒。
他慌亂的藏起飛機杯,疾步走出房間,准備打個招呼,卻在看清老媽的模樣後,瞳孔猛地一縮。
只見老媽雙眼紅腫,霞燦滿頰,短發凌亂不堪,身下的牛仔褲從上至下幾乎濕透,只剩兩條小腿外側還能看出一些本來的天藍色。
她表情呆滯,一進門就扶住鞋櫃開始喘氣,一副體力透支的樣子。
“媽?你這是?”
小偉閉了下眼,斂去目中的異樣,露出一個關心的表情。
“沒事…我去洗澡…”
媽媽啞著嗓子回了一句,對兒子裸露的上身視而不見,蹬掉兩只鞋子,將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櫃上,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衛生間。
關門,脫掉外套,走進浴室,再關門,脫下內衣,打開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著步驟。
直至她等待熱水時感到一陣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馬桶上,家中的熟悉與安心才徒然將她包裹,一股委屈驀地涌上心頭,令她忍不住又低聲抽泣起來。
自那一夜開始,她這幾天哭的次數比過去一年加起來還要多。
她自問不是個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實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極限,除了哭,她沒有任何辦法發泄,她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也許有一天她會慢慢習慣,不再將其視為壓力,但一想到那樣的結果,她就愈發的不安。
那樣的她,還是她嗎?
……
小偉回到房間,掐著表等了十分鍾,拿出飛機杯走向衛生間。
“驗證的方法,其實也很簡單…”
他低聲自語了一句,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輕輕按下門把手。
家里的衛生間做了干濕分離,洗漱台與洗衣機在外間,浴室和馬桶在里間,二者中間隔著一道不算厚實的牆壁,牆壁右下角是一扇刻著花紋的磨砂玻璃門。
玻璃門的隔音效果自然無法比擬木門,小偉剛走進衛生間,就聽到浴室中傳出的陣陣嗚咽。
哭聲忽高忽低,間或夾雜著幾聲抽泣,令他心底涌起一股自責與悔恨混雜的復雜情緒,但這情緒只一閃而過,很快被洶涌的欲念淹沒,再也尋不到一絲蹤跡。
“媽,別哭了…”
小偉無聲喃喃著,舉起飛機杯對准再度昂揚的肉棒,狠狠套了進去。
浴室中哭聲頓止,轉而變成一聲驚叫——小偉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媽的抽泣。
飛機杯中尚存一些沒有干透的淫水,還有他先前射出的精液,使他無需潤滑,直接大力操干起來。
老媽的叫聲從壓抑的低哼,漸漸化作妖嬈的吟叫,隨著他的抽插抑揚頓挫,節奏分毫不差。
小偉不敢離浴室太近,害怕門上映出他的身影,但不妨礙他忽地改變節奏,時不時還將肉棒突然拔出,將門那邊的呻吟也打得散亂。
清晰的淫聲傳入耳畔,獲知真相的他不再去試驗什麼,專心享受起老媽的肉穴,淫汁四濺中,他的肉棒再次脹大,伴著漸趨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發尖銳激揚,在達到極點後戛然而止,只余聲聲粗重的喘息。
小偉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最後看了眼浴室,同來時一樣,悄悄退了出去。
……
臥室里,小偉坐在書桌前,眼睛盯著習題冊,右臂支在桌面,指間夾著一支筆,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歡快得跳動。
他做了一整頁的題目,才聽到衛生間門打開的聲音。
小偉探頭向外看去,見老媽換了身前兩天穿過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換的衣物,隨手在衣簍里淘弄了兩件。
看了看老媽仍顯虛浮的腳步,他收回打量的視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習題上,嘴角卻漸漸勾起一個弧度。
“小狗怎麼叫?汪,汪,汪!”
“小雞怎麼叫?嘰,嘰,嘰!”
小偉嘴里輕聲唱著幼稚的兒歌,手上動作不停,筆杆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劃出一道道殘影。
“小鴨怎麼叫?嘎,嘎,嘎!”
唱完這句,他突然頓了一下,臉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貓怎麼叫?”
“啊…啊…不要!”
聲音尖細,極盡情欲,將老媽的呻吟模仿出個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