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題目不對吧？”戴雨萱遞給我一張稿紙，上面用工整的字跡寫著一組演算式。
“這里應該是Y的三次方，如果是平方的話，這題就解不出來了。”我仔細看了看，確實沒錯。練習卷上的題目應該是寫錯了。
“不錯嘛，這都能看出來。”
“這個並不難吧……”
周六上午，我來到戴雨萱家里當家教。
果然今天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她把我領到她的房間里。
我們大致交流了一下她的學習計劃。
我讓她先做一張練習卷，看一看她目前的水平。
戴雨萱平時在班上不怎麼說話，跟我交流並不多。
我很少有這種近距離觀察她的機會。
今天趁她考試，我刻意好好觀察了她一陣。
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
長著一張瓜子臉，眉目清秀，一根簡單的馬尾辮扎在腦後，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個文靜的好學生。
她的身材也很不錯，特別是那對乳房，從輪廓來看相當圓潤飽滿，雖然沒有她媽媽那麼大，但以她這個年紀的少女來說，算是發育得比較好的了。
“老師請不要這樣盯著我看，會影響我做題的。”
“啊……呵呵。”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只是看看你的思路對不對。”
“我做完自然會給老師檢查。老師能先去做些別的事嗎？”她冷冷地說。
“……好吧……”
雖然她的態度冷淡，讓我有些不爽，但她說的倒是正理。我自討了個沒趣，也不好說什麼。我起身走向書架旁，想找本書打發時間。
書架有三層，最上面一層都是一些教輔資料，按科目分門別類擺好。
第二層是各種樂譜。
有長笛的，有鋼琴的。
原來她有在練這兩種樂器啊。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小孩。
終於在第三層看到了一些課外書籍，不過都是些國內外的大師名作，並沒有什麼雜書，更別提漫畫什麼的了。
我搖搖頭，感慨這小妮子的精神生活還真是無聊。
沒看到什麼感興趣的書，我又開始掃視起最上層，想找本數學練習冊看看她以前的練習情況。
突然，我捕捉到一絲異樣的反光。
那是一個小盒子，壓在幾本書下面，似乎是一個黑色的鋼筆盒。
放置在書架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在盒子面對房間的那一面，有一個小孔。
剛才的反光就是從那個小孔里射出來的。
我幾乎本能地感覺到了異常。
那應該是一個針孔攝影機。
不會有錯，因為以前我也玩過一段時間針孔。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現在正在被誰監視著。
問題是，是誰在監視呢？
也許是寧文珠？
她在監視我，想拿我的把柄？
我覺得這是最大的可能。
不過我得確認一下。
我不動聲色地繼續裝作在找書的樣子，從側面接近那個盒子，然後站在攝像頭的死角，輕輕地把壓在盒子上的書拿開。
這樣我就可以看到盒子的全貌。
果然如我所料，並沒有連接线從盒子出伸出來，也就是說那個攝像頭要麼是無线連接的，要麼就是必須手動拆裝存儲卡的類型。
我想了想，對戴雨萱問道：
“雨萱，我需要上網查些資料，你們家WIFI是多少？”
戴雨萱並沒有懷疑什麼，直接告訴了我WIFI賬號和密碼。
“好的，你先在這做著，我去客房查些資料，你昨晚來找我。”
“好的。”
我回到隔壁的客房，也就是昨天寧文珠給我安排的房間，關上門，拿出我包里的筆記本電腦。
這台筆記本原本是預備著教學的時候用的，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我連接上WIFI，用掃描軟件掃出了局域網里的所有設備，然後一個一個把冰箱、空調等智能設備排除掉。
最後確實發現了一個亂七八糟的ID，估計就是那個攝像頭。
我記錄下這個設備的IP，嘗試用瀏覽器打開這個IP地址。果然，一個登錄界面顯示在我面前。上面還有攝像頭的型號和廠商。
接下來就是賬號問題了。
我先在網上找到這個攝像頭的默認管理密碼，嘗試了一下，果然並沒有用。
當然這也難不倒我。
我上網搜索這種攝像頭的破解方法。
實際上這種超小型的智能設備，它的操作系統一般都比較小，有不少漏洞。
網上有很多破解方法和工具。
我找了一個最簡單的，工具，安裝上，開始破解。
沒過幾分鍾，密碼就被破解出來了。
我用管理員賬號和密碼登錄了攝像頭，里面已經有不少錄像了，並寧文珠昨天安裝的。
這個存儲卡並不大，存不了很多天的錄像。
而且這種24小時錄像的攝像頭，電池堅持不了多久，沒幾天就需要換一次電池。
我慢慢查看錄像，果然從里面找到了換電池時的錄像。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趁房間沒人的時候來換的電池。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他是戴雨萱的父親，戴永明。
哇，原來是這樣啊。戴永明在偷拍自己的女兒。我笑了笑，把所有錄像都拷貝到自己的電腦上，然後慢慢欣賞起來。
錄像里大部分都是空房間，當然也有不少戴雨萱的私密鏡頭。
從錄像上看起來，她並沒有發現這個攝像頭。
里面最私密也也不過就是她換衣服的錄像，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她居然都不在房間里自慰，果然是個乖乖女。
我一邊看錄像，一邊思考著如何利用這些東西，把戴雨萱這個乖乖女變成我的玩物。
一個計劃在我腦子里形成了。
過了一會兒，戴雨萱來我房間敲門了。她做完了考題，來拿給我看。“進來吧。”我和合上筆記本電腦。
我讓戴雨萱進來坐在小桌旁，就是她媽媽之前坐的位置。她把考卷遞給我。“等一下，萱萱，有個事我要先問你一下。”
“什麼事？”
“我剛才在你房間的書架上，發現了一個東西。是個隱藏攝像頭。這事你知道嗎？”
“什麼。”她嚇了一跳，大概一時沒明白我的意思。
“攝像頭，有人在偷拍你的房間。”
“……不……不會吧？”
“是真的。我本來不應該管你家里的事，但是這事情太蹊蹺了，我就稍微調查了一下，你看……”
我把筆記本打開，讓她看里面的畫面。
錄像里清楚的拍到了她爸爸的臉。
“看來是你父親安裝的，他在偷拍你的身體。而且可能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你知道這件事嗎？”
“不……？！我怎麼會知道？！”
“嗯，我猜就是這樣。那這就是刑事犯罪了。看來我們得趕快報警。”
“什麼……等……等一下……”
“怎麼了？你不想報警嗎？這可是偷拍哦，你全身都被看到啦。”
“可他……他是我爸爸啊！要是報警了……他……他會怎麼樣？”
“嗯……大概會坐牢吧……畢竟是偷拍自己的女兒，要是被大家知道了，是很嚴重的罪過啊。”
“不……不要……老師……別……別報警……”
“那怎麼辦？就這麼讓他一直偷拍下去嗎？”
“我……我不知道……”
“要不，我們先跟你媽媽說一下吧，讓她來決定。”說著，我拿起手機，做出要打電話的樣子。
“別！別跟媽媽說！她會跟爸爸離婚的！”
“啊？可是……”
“我媽媽跟爸爸，本來關系就不怎麼好了。最近好不容易有點家人的樣子……老……老師……別告訴媽媽，好不好？”
“可是你爸爸這樣，很不好吧？”
“也……也沒什麼吧……畢竟……男人不都是這樣嗎？想看女人的身體。老師……老師不也是那樣嗎？前天我交卷的時候，還看到老師手機上，有那個……有裸體的女人……”
“……你果然看到了啊……”
“老師……老師也有需求吧。爸爸也是啊。他平時也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別的女人。也許……也許他只是想看看女人的身體……只是……”
“我覺得他可能只是想看自己女兒的身體吧。”
“……不……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家里的事，請老師不要管……”
“……並不是這麼簡單啊。畢竟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如果我隱瞞不報，萬一以後被查出來，我也有罪啊。”
“老師……求求你……”
“唉……”我搖搖頭，裝作很為難的樣子。
“要我不說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這樣很虧誒。除非有什麼補償……”
“那……那……老師想要怎麼樣？我跟媽媽說，給老師加一些工資，可以嗎？”
“倒不是錢的問題。”我笑了笑，“你也說了，男人嘛，都會想看女人的身體。我也是男人啊。要我承擔這樣的風險，也得給我相應的回報吧？”
“回報……？”
“那你就在這里給我看看你的身體吧。”
“啊？！在……在這里？”
“對，在這里，就是現在，把衣服脫掉，給老師看看身體。”
“不……不要啊！變態老師！”
“那不然我只能報警了啊。”
“別……別……”戴雨萱面露難色，低下了頭。
“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不過我可沒有很多時間哦。”我指指手機。
她想了一會兒，抬起頭，眼中充盈著淚水：“我脫了你就不告訴別人這件事？包括我媽媽？”
“嗯。不告訴。”
“好。”
說著，她站起身，開始解襯衫的扣子。我笑了笑，拿起手機開始拍攝。“怎麼！不要拍！”
“啊？我又沒說不拍。這麼好的身材看一次怎麼夠。我要留著慢慢欣賞。再說了，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我也有個證據，因為你是自願的啊，對吧？”
“我才不是自願的 ！”
“那就算了。”我搖搖頭，“我還是報警吧。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啊……別……別……”她哀求道。
“那就讓我拍啊。”
“好……好……”
“是你自願讓我看的吧？”
“是……我是自願的……”
“好，繼續脫吧，慢一點。”
她含著淚，慢慢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乳罩。她看看我，我並沒有要她停下的意思。只好無奈地把襯衫脫下去。
“身材不錯嘛，胸很大哦。”
“你！別……別說……”
“你管我呢！我就要說。胸那麼大，小時候牛奶喝多了吧。”
“才……才沒有……”
“哼，繼續脫啊，裙子脫掉，別不干不脆的。”
“……”
她緩了一下，慢慢把裙子褪下來，露出了小褲褲，果然也是粉色的。“嗯，不錯，很可愛。很適合你的氣質。”
“……”
“然後呢？”
“真……真的要脫……？”
“廢話，都這樣了，還想等什麼？”
“嗚……嗚嗚……”
她哽咽著，雙手伸到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然後慢慢把肩帶取下。她等了一會兒，終於取下了乳罩，雙手交叉在胸前護住雙乳。
“喂，這樣看不到啊。把手放下來。”
“……呃……嗚嗚……”
她放棄般的放下了雙手。
一堆美乳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
少女的乳房果然和成年人不一樣，又飽滿又堅挺。
兩個粉紅色的乳頭微微翹起，隨著她的呼吸上下顫抖著。
“哇，好漂亮的奶子。好粉啊！奶頭都立起來了哦！你是不是發情了啊？”
“沒……沒有！”
“來，跟我說，請老師盡情欣賞我下流的奶子。”
“不要！什麼啊！這麼下流！”
“不行哦，不然的話你知道的。”我指指筆記本。
“……嗚嗚嗚……請……請老師……盡情……欣賞我……下流的……的奶……奶……”
“是奶子，不是奶奶……”
“請老師……盡情欣賞我……下……下流的……奶子……”
“哈哈哈，好，自己擠一下，一邊擠一邊說。”
“誒？”
“快點！”
她無奈地雙手擠壓起乳房，一邊擠一邊說：
“請……請老師……盡情欣賞……我下流的……奶子……”
“好好好，真是好學生。”我點點頭，“繼續吧。”
“繼續……？”
“下面啊。不是說了嗎，全裸懂不懂。”
“呃……可惡……”
她沒有辦法，彎下腰，把內褲了脫了下來。
“哦哦哦！拉絲了！還說你沒有發情？”
“沒……沒有！”
“那這是什麼？難道是尿尿？”
我指著內褲，上面有一攤淡黃色的水漬。
“我……我不知道！”
“這是你的淫水啦。說明你發情了哦。被男人看看就發情了，你也是個騷貨誒。”
“沒……沒有！”
“哼，我不信，我看看。”
說著，我拿過她的內褲，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又舔了一下。
“明明就是淫水嘛，那麼騷，還有點咸咸的。喂，你是不是早就被人破過處了啊？”
“沒……沒有！”
“哼，那你躺下來，我檢查檢查。”我指指桌子，“躺在上面。”
“不要！不是說給你看身體了就可以了嗎？”
“我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好學生啊。平時裝得那麼正經，沒想到內心這麼騷。說不定早就不是處女了。”
“沒有！我沒有！”
“快點！”我不想跟她廢話，把她拉到桌邊。
“快點躺下來！”
也許是被我強硬的態度嚇到了，她知道沒法反抗我，無奈地躺到小桌子上。“把腿分開。”
“老師……求求你……不要拍好不好？我給你看……不要拍好不好……”
“你還怕丟人啊？這樣吧。我幫你遮一下臉。”
說著，我脫下褲子，再把內褲也脫下。粗大的肉棒彈了出來。
“不……不要……不要這樣……！”
“你放心，我又不是要強奸你。畢竟你是我學生啊。我只是給你遮一下臉。”說著，我把我的內褲套在她的頭上。
“這樣拍就沒事了吧？反正也沒人能認出你是誰了。”
“呃……嗚嗚嗚……”她的臉被我的內褲罩住，鼻子里一定充滿了我內褲上的騷味。“不要啊？那還是脫下來拍？”
“不！不！就……就這樣……”
“就是嘛。來，把腿打開。”
她慢慢張開了雙腿。
“看不清楚，自己把你的小逼分開來吧。還是要我幫你？”
“不要……我……我來……”
她一邊哭著，一邊用雙手掰開小穴。
粉嫩的小穴肉壁展現在我面前。
我打開手機的燈光，湊上前去觀看。
少女的小穴果然是粉紅色的，小穴口一張一合，粉嫩的陰蒂只露出一個小點，非常可愛。
“求我檢查吧。”
“啊？”
“求我啊，不然就一直這樣？”
“可惡……求……求求老師……檢查……”
“檢查什麼？”
“檢查我的……小……小穴……檢查我是不是處女……”
我笑了笑，用一支鉛筆剝開小穴口，隱約能看到里面的處女膜。
“嗯……確實是處女，看來我錯怪你了。”
“呼……呼……”她大口喘著氣。
“哎呀，好想給你破處啊。怎麼樣？想不想被老師破處？”
“不要啊！不要！唯獨是這個絕對不行……！”
“呵呵呵，跟你開玩笑呢。你放心，我不會給你破處的，除非你自己求我。但是老師也很難辦啊。你看，老師都這麼硬了，不射出來可不行。”
“那……那你想怎麼樣……”
“這樣吧，今天就放你一馬，你給我當擼菜就好。”
“什麼……？擼菜……？”
“嗯，我說了，今天只看看你嘛。我就看著你的身體擼好了。”
說著，我把她的頭套拿掉，跨坐在她身上，用套著肉棒對准她的臉，用手擼動起來。“知道這是什麼嗎？”
“呀！好惡心……”她不知道該怎麼叫這個東西。
“這是雞雞。懂嗎？來，說一遍。”
“雞……雞雞……？”
“對，這是老師的雞雞。老師的雞雞大不大？”
“呃……大……”
“對。想不想被老師的大雞雞插小穴？”
“不要！不要！”
“那你就要配合老師，讓老師盡快射出來，知道嗎？”
“知道了……”
“嗯……很好。來……給老師描述一下你看到的東西。”
“我……我……我看到……雞……雞……”
“什麼樣的雞雞？”
“大大的，粗粗的……”
“老師在干什麼？”
“老師在……對著我的臉，擼雞雞。”
“老師的大雞雞好看嗎？”
“好……好看……”
“萱萱喜歡老師的雞雞嗎？”
“我……喜……喜歡……”
“喜歡什麼？”
“喜歡……老師的……雞雞……”
“萱萱是一個喜歡大雞雞的女孩嗎？”
“才……才不是！”
“你說什麼？重說。”
“……是……萱萱是一個喜歡大雞雞的女孩。”為了配合我，她只好說著違心的話。“跟我念。萱萱是喜歡大雞雞的淫蕩女孩。”
“萱萱……是喜歡大雞雞的……淫蕩女孩。”
“萱萱最喜歡聞大雞雞的味道。”
“萱萱……最……最喜歡聞大雞雞的……味道。”
“萱萱看到大雞雞就想舔。”
“呃……好……好惡心……”
“快點，就快好了。”
“萱……萱萱看到大雞雞……就想舔。”
“好，你自己發揮吧，繼續說。”
“萱……萱萱喜歡大雞雞……萱萱想舔大雞雞。”
“哦……哦哦……很好……”
“老師的雞雞好大，老師在對著萱萱擼大雞雞，萱萱……喜歡……大雞雞的味道……”
“嗯……真乖……我有點想射了，再來……”
“射……射精嗎？”
“對，萱萱愛吃精液嗎？”
“哈？吃……精……精液……？”
“對啊，吃老師的精液，很營養的哦。”
“不，不要！那個怎麼能吃啊？！”
“切，這你就不懂了。精液可是好東西。……啊……啊……要來了要來了。哦哦哦！快把嘴巴張開，你這個壞女孩……”
“不要！”她說了一聲，然後緊緊閉著嘴巴。
她急促的鼻息吹到我的龜頭上，讓我感覺一陣舒爽。
我加快擼動的速度，很快，一股股精液從龜頭射了出來，噴在她臉上，鼻子上，嘴巴上，滿臉都是。
“唔！”她難過地嗚咽道。
“哦……哦……好爽……”
我把肉棒在她臉上擦拭了一下，然後下了桌子，用手機拍下她被顏射的照片。“可惜沒吃進去，真是暴殄天物。算了，你自己擦一擦吧。”
我把她的內褲扔到她臉上。
她也顧不得髒了，拿著內褲擦拭臉上的精液。
我坐回地上，看了看她的小穴。
剛才這麼弄一陣，她的小穴又流出了一些淫水，看來她是真的發情了。
她擦拭完，從桌上下來，臉色有些難看。畢竟這樣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被自己老師顏射，誰都受不了。
“可以穿衣服了嗎？”她問我。我點點頭。她默默把胸罩戴好，再把衣服和裙子穿上。
“內褲怎麼不穿啊？”
“啊？弄髒了啊。”
“沒關系，穿上。”
她想了想，沒有說話，把沾滿我精液的內褲穿了回去。
“今天不許洗澡。晚上來培訓班還得穿著這條內褲，我要檢查。”
“什麼？！”
“廢什麼話，老師賞賜給你的精液，你敢嫌髒？”
“不……不敢……”
“好。”我點點頭，“來，我們回去你房間講考題吧。”
我把她拉回她的房間，讓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我自己搬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把攝像頭擋在背後。
“我們來看題吧。”我對她說，“說說你的解題思路。”
“嗯……這題考的是……啊！別……別動啊！”
我將手伸進她的襯衫里，捏住她的乳房。
“別叫，”我在她耳邊小聲說，“小心你爸爸看到哦。你繼續回答問題。”
“我……這……這題……考的是……是平方差公式……”
她一邊回答，我一邊偷偷揉搓著她的乳頭。她的臉紅了起來。
“嗯……然後呢？”
“然後……然後……”
我的手伸進她內褲里，開始揉捏陰蒂。
“呃……呃……我……我將這里……這里……”
“哪里啊？”
“這……這里……”
“哦，這里啊……”我的手戳戳她的陰蒂，“這里對嗎？”
“對……對……”
“然後呢？”
“然後，這里要……挪過去……”
“這樣挪嗎？”我使勁捏了陰蒂一下。
“啊！對……是的……”
“嗯……好像不對吧……是不是這樣挪過來更好一點？”我用手上下揉搓陰蒂，她的小穴立刻流出水來。
“……啊……對……對……那……那里……”
“好。那再來看這題。這題是什麼？”我把一只手指伸進她小穴里。“這……這里是……三……三角……函數……”
“三角函數嗎？這里嗎？”
“對……對……就是這里……哦……哦……”
“嗯……是什麼函數？”
“正……正弦函數……”
“哦，正弦函數啊……”我又插進一只手指，上下撥動著。
“是這樣嗎？正弦波？”
“對……正……正弦波……”
“這樣上下的撥嗎？”
“對……對……上下撥……啊……不不……”
“不是嗎？那是左右的？哪個比較好？”我換了一個撥動方向。
“上……上下的……比較好……”
“好，頻率呢？”
“快……快一點……”
“再快一點？”
“嗯……對……再快……呃……呃呃呃……”
“上面也要嗎？”我捏捏她的陰蒂。
“要……上面也要……”
“那就是這樣？”
“對對……就是這樣……哦……哦……要……要出來了……”
“要解出來了。”
“對對……要……要解……解出來……啊……唔唔唔……”
她的身型顫抖起來，小穴不住地往外流水。她捂住嘴巴，努力不發出太大的聲音，就這樣迎來了高潮。
我把手抽出來，讓她看了看手上的絲线，然後把手放進嘴里舔舐著她的淫水。“不錯，很有進步。這題解得很好。”
“……謝……謝謝老師……”她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