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守彥在空閒的時候會帶他的狼犬伏特加在屋外的庭園散步,可是今天他卻把溜狗、散步改在室內進行,因為今天他所牽著的並不是伏特加,而是兩頭他新收養的美人犬。
鈴鈴………
“呵呵………屁股再抬高一點,詠恩!”
“喔,但是………”
守彥把目光集中在年紀較小的一匹牝犬——詠恩身上,這令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對守彥來說,看著這個出自名門學校的品學兼優生、長得清純而一塵不染的小天使,此刻卻以手掌和腳掌撐在地上,柔嫩嬌美的裸身曝露在空氣之中,面頰因為羞恥而染上了兩片紅雲,而在頸項上戴上了一條漂亮小巧的紅色頸圈,上面掛著的鈴當更會隨風搖動而發出清脆的鈴聲,這樣的一匹小牝犬實在比世上任何飼犬和小花貓都還要可愛十倍!
“詠恩,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快點把腰向下收緊,那樣屁股便自然會向上挺得更好看了,像媽媽一樣……”
走在詠恩稍前一點的便是她的親母!
若果只是守彥的命令,相信詠恩一定會立刻拒絕和反抗的,可是那卻是出自從小便很尊敬、親愛的母親的說話,這令詠恩的心頭充斥了復雜的情緒,竟不知道一時間應該怎樣回答才好!
“詠恩,快一點!”
“喔喔,媽媽啊………”
林母有點怒容地催促著,這更令詠恩滿面無奈、卻只有依言盡力把粉臀向上聳。
從守彥淫穢的目光,她完全可以自覺得到自己現在的姿勢是何等卑猥,但是自少便一直都很乖巧和習慣了對父母言聽計從的詠恩來說,親母的一句說話,會比守彥的十句斥喝甚至體罰對她更有壓力!
“嘻嘻………”守彥可惡地微笑著。顯然他也深深感到,引用詠恩的親母去作為“輔助調教師”,對於詠恩來說實在是出奇的有效。
詠恩的粉臀是她的全身各處性感點中發育得較慢的部位,和小孩近似的小巧而微泛著粉紅的小屁股中央,卻長期安插著一支特大的肛門棒,自從肛交破瓜之後,因為守彥還未想令她真正的處女身破瓜,於是他便把肛門的開發作為重點。
小孩般的屁股,那菊花蕾卻撐大成合不上的管道般模樣,那種強烈的對比和不協調感,令守彥由心底深處卷起一陣刺激、邪惡的興奮。
“好,走吧!”
守彥一聲命令,林母連十分一秒也沒猶豫便立刻起步前進,相反詠恩卻仍是呆在原地,對於自己現在的極度可恥的模樣似乎仍未能釋懷。
“等什麼?你”親愛“的媽媽也開始走了啦!”
守彥一邊催促著一邊拉了拉手上的狗繩,扯得詠恩的頸圈壓著她的後頸,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聲,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
早已經走在前面的母親,她的屁股後方的位置完全裸露在親女兒的面前。
只見她無論是屁穴還是肉洞都插入了特粗的棒子,令那肥白的香臀中央仿佛擴大成兩個深洞。
而插入陰道的那一根更是電動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轉著,連帶地攪動著里面的陰道媚肉不停地翻動,每一圈的攪動,都會連帶翻涌出一沫淫液。
被改造過的陰蒂,已經變得像小男孩的陰莖般的長度;而半透明、半泛著白泡的淫水浪汁,更聚滿了完全張開的陰道口周圍,沿著兩腿內側和性具棒的棒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華爬過的路徑上,都會留下一條濕濡的痕跡!
(啊啊……怎麼媽媽竟然會這樣………)
這種來自最淫浪的私處的光景強烈震動著詠恩的內心,令她幾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親那像地下存水庫般不斷冒出淫蜜的情形,卻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流出這種東西,是代表了人正處於“性興奮”之中……媽媽在如此赤身露體,被迫像動物般爬行的狀態下,怎麼還會感到興奮?………討厭,我究竟在想些什麼?)
在疑惑、羞恥、不安和背德感覺相互交錯之下,詠恩緊跟在母親的身後,像一頭跟著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進。
在清晨一小時的牝犬散步之後,接下來便開始色欲調教的課程。
“喔喔……不能碰那里,媽媽!………啊咿!………”
詠恩坐在一張矮小的藤椅上,雙腳張開成M字狀態,而她的母親則把雙手挾住了她的乳蒂,左右來回地扭動著。
“詠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種舒暢快美的電流在身體中流過一樣?當媽媽我嘗試過這種滋味後,我便決定也要讓詠恩你嘗一嘗,我知道你一定也會很喜歡的!”
“喔,不、不要這樣說!媽媽啊!………”
守彥在旁邊滿懷興趣地欣賞著這母親調教女兒的活劇。
雖然論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無法和御女無數的守彥相比,但是來自最親最愛的人的聲音和撫摸,卻巧妙地對詠恩產生了一種安撫和鎮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對守彥時要大大地減弱!
現在看過去,只見詠恩柳眉微皺,大大的瞳孔內混雜著羞辱、不安和一絲的興奮,微泛著汗濕的美麗裸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動著,顯示出她對母親的挑逗動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兩腿中間,長期插入的肛門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處子的桃源洞口,兩片香嫩桃片已經變得充血和增厚,並且稍為向兩邊打開。
在中央位置是一個狹小而漆黑的烈縫,縫子的邊緣還泛著濕濡的光澤,顯然少女在親母的挑逗下已經進入了動情的狀態!
(在我和這匹母狗的聯合調教之下,她將會反復嘗到更多性快感的滋味,這是完全不用懷疑的事。)
守彥在心中默默盤算著。
(可是,對於這個已經當了超過十年品學兼優生的少女來說,以這種程度性快感作為引誘,是否已經足夠令她完全墜落和屈服於我?)
午後。
守彥步進了洗手間中,把手腳被鎖著的嘉嘉抽著頭發從浴缸底扯了起來,再一手把她擲在地上。
“啊!!”
嘉嘉倒在洗手間的磁磚地板上,雖然昨晚慘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奸汙,但仍是不減英氣地以凌厲的目光睨著對方。
“看來你前天被伏特加咬傷和被我打傷的傷痕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來玩了!”
守彥的手中拿著一支形狀奇怪的長鞭,長約五、六尺的皮鞭表面,布滿了一支支突出的刺,這條“薔薇鞭”與其說是SM調教鞭,不如說是一種中世紀的拷問刑具更加適合!
嘉嘉面上掠過一陣驚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條封住了口的她卻並沒發出一點聲音。
守彥把鞭高高舉起,他仍然是一貫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灑了兩個鞭花,便好像一個藝術家般優雅和有氣質。
伏——啪!
“嗚!!!”
可是,骨子里的他卻是一個“凶殘血腥藝術”的專家。
一陣令人心寒的破空之聲後,嘉嘉身體上一些那才剛愈合了七成的舊傷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開來。
“再來!”
伏——啪!
“嗚咕咕!!!”
再一鞭打在早已傷痕累累的玉背上,只見一蓬血花衝天濺起,然後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深坑般血肉模糊的血痕。
之所以能達到這種殺傷力,是因為薔薇鞭的表面不但布滿了尖刺,其中約兩成的荊棘更是長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時倒勾會刺穿幼嫩的肌膚表面,然後在把鞭再次抽起時便會把一部份連皮帶肉地向上勾起,從而做成更血腥的殺傷效果。
“鴉鴉鴉………”
只是區區兩鞭,已經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斷滾動,連身體直撞在洗手間的牆壁上也渾然不覺!
“嘿嘿………”
康守彥把鞭暫時放下,然後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條拉出。
“有什麼感覺?終於後悔招惹了我了嗎?”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樣了?”
“自身難保的你還在掛念著林詠恩嗎!你這臭婊子怎配去喜歡她!況且,你也知道,她也已經討厭了你了!”
“她………她怎樣看我也好………我已經不在乎了,我以前傷害了她,現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贖罪吧!”
嘉嘉淚、汗交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擠出了一絲微笑。
“討厭………真是討厭的家伙!”
人與人之間很多時會有一種難以解釋的緣份,有些人會令你一見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總會令你自然地產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見到他的臉便火也起了”。
嘉嘉對守彥來說無疑是屬於後者,她對詠恩的超越友誼的感情,她那好像隨時都可以為了詠恩而犧牲自己的情操,卻只令守彥無名火起三千丈。
“他媽的,你在裝什麼偉大!你這個同性戀的臭婊子,看我怎樣把你整得比我的其它所有偽天使標本更慘!”
伏——啪!伏——啪!
“嗚呀呀呀!!!”
守彥紅著眼地連環揮鞭,把嘉嘉打得皮開肉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樣了?痛苦吧?這條薔薇鞭和一般調教鞭並不同,它足以做成幾個月也不能消褪的創傷,而若果我用盡全力的話,或許你的全身便會留下終生也不能復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種!”嘉嘉雖然痛得呼天搶地,唯天生的男子氣性格卻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彥示弱。
“有種的便解開我的手腳的鎖,堂堂正正打一場!這樣欺負一個被束縛的女子有什麼出色了?懦夫!”
“解開你的手撩腳拷?好主意!”
守彥立時笑著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嘉嘉見到後心中暗喜,心想這家伙也太輕敵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將法。
守彥先解開了嘉嘉雙手的手撩。
嘉嘉終於在幾天以來第一次獲得雙手的自由,連忙立刻松弛、活動一下手腕,令痹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雙手盡快回復一定的活動能力。
接著,守彥便去解開嘉嘉的腳撩,嘉嘉只見守彥現在背對著自己,整個背門便像不設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彥一解開嘉嘉的腳撩,同一時間早以束勢待發的嘉嘉,便立刻傾盡全身之力,手握著剛才解除了的鐵制手撩便狂轟向守彥的後腦!
“!!”
然而,像疾電般的攻勢卻在中途硬生生停頓在半空。
一時間,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鐵環似的東西緊緊地扣著自己的手,令她那傾蓋全力的揮擊也像溶解在虛空一樣,但她定睛一看後,才發覺那並不是什麼鐵環,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彥的手!
守彥現在才慢慢回過頭來,臉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訴著嘉嘉:你還是太嫩了!
這種不知所謂的激將法也妄想要叫人上當嗎?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彥的眼神令她直覺地感到:這次若再逃不掉的話,她的命運將會比死更可怕。
她拼盡了全身氣力去掙扎,力圖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彥的手掌卻硬是有如烙鐵般緊握著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個醫生竟會有這樣可怕的氣力。
“我以前讀書時代可是一個格斗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彥像滿不在乎地輕笑著,但隨即把手一扭,立刻響起了一陣毛骨聳然的“卡勒”聲!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著自己已經被扭得手腕筋骨斷裂的右手,像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醫生,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你不行了!”
守彥的表情像毒蛇、像厲鬼,嘉嘉不但從未見過,甚至連想也末想過世間竟有這種視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會沒命的!
嘉嘉轉身面向著浴室的門,預備以畢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剛只跨出了一步,背脊立刻傳來一下重擊,令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聲仆倒在地板上!
“玩具會逃跑的,不好玩啊,讓我矯正一下你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彥隨手捉起她的左腳腳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完全魔性畢露的守彥,竟就這樣把這個十六歲女生的右手和左腳都廢了!
“這樣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讓我加一點顏色………”
守彥的手上拿著一支極?的紅色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了後,再把蠟燭輕輕傾側向倒在地上呻吟著的嘉嘉。
“嗚呀?好熱呀呀呀呀!!………”
鮮紅的溶解蠟液開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體上,那一支並不是一般SM俱樂部所用的低溫蠟燭,而是熔解溫度高得多的洋燭,所以蠟液的熱度本身便已極為驚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剛才被打得皮開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殺傷力自然更加倍增長!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紅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漸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蠟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熱!!……魔鬼!殺千刀的家伙!……呀呀!!………”
“罵吧,但你不久之後便再不會罵得出了!”
的確,雖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兒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難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糊的肉身上再加以熾熱蠟液的酷刑吧!
單手和單腳被廢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蟲般向前爬,但卻完全逃不開連續不斷地滴落她背後的蠟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後,她的整個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啞紅了!
“後面已塗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說罷,守彥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間!只令嘉嘉一聲沉重的哀鳴後,便整個人翻轉了身。
“嗚咕!”
守彥趁機一腳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後,才再舉起手中的蠟燭,把熱液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蠟進攻的目標,轉換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種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層樓。
“讓我死!讓我死吧!!”
“你不想活了嗎?但是這可不行啊!沒有我的批准,你膽敢去死嗎?”
腳踏著悲哀的女囚,強迫她在動彈不得之下接受這酷刑,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本來一臉清高偉大的少女,如今披頭散發、面容扭曲而在他腳下徒勞無功地蠕動的情景,便令守彥感到一種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發育比不上詠恩,只是稍為隆起的兩個小坡,不過她的皮膚卻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膚更白得恍如透明地,連一些青藍的皮下微血管也隱約可見。
在這種晶瑩通透的肌膚上鋪上鮮紅邪毒的蠟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種額外的施虐興奮!
“呀哇!……痛、死了!……嗚鴉!………”
漸漸嘉嘉的叫聲已越來嘶啞,長時間的嘶聲慘叫可能已令她的聲帶也受傷了,不久之後,相信她便會暫時失聲而什麼也叫不出米。
“饒……饒了我!……”
終於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饒,因為手腳被廢、全身也被不住燙傷的酷刑,本就遠超於任何十六歲少女的忍耐極限吧。
“終於肯老實一點了吧?”守彥笑著暫時收起了蠟燭——這時嘉嘉整個上圍都已像戴上了一個紅色的胸圍般蓋滿了干固的蠟塊了。
可是,他接下來又再拿起了薔薇鞭。
“但你剛才對我不敬的大罪,我卻想要你更加深刻地知錯呢!……看招!”
伏——啪!!
“哇鴉!!”
長滿荊棘的鞭無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彥立時看到一蓬鮮紅的蠟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開!
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團美肉炸成碎片一樣。
當然,碎開的其實只是剛才鋪滿在肉峰上的蠟塊,可是蠟塊剛剛被鞭打碎掃開,荊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卷起一條恐怖的血痕!
“再來!”
“不!!(伏——啪!!)………鳴呀呀鴉鴉!!!!………”
“嘿嘿………”
話未說完,胸前立刻又再發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擊在幼細敏感的胸部的結果,便是一記仿佛連靈魂也要被炸離肉身的劇痛!
痛個魂飛魄散的嘉嘉,有如發狂地以近乎失聲的聲线叫喊著:“不、請別再打了………我會死……會死的哦!不要……不要殺我!………”
“我不會殺你的………我只是要讓你知道,誰是你的絕對支配者,你要生存的話便應該要怎樣做!”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復說著同一句說話。
只見她臉色有如白紙,雙目圓睜,張開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絲口涎,過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靈魂之內。
守彥輕呷著一支香煙,同時細意地欣賞著正擺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陳設品。
寬敞而優雅的飯廳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張大約七、八尺長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掛有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圍在餐桌四周則放著幾張和桌子配成對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燈華美的光线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擺設”更是顯得華彩流麗、美不勝收。
那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少女,剛剛才滿十六歲的少女的肉體,便如春天草原上剛剛盛開的花弁一樣,正處於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嬌美欲滴的時候。
可是現在的她卻以類似盤膝而坐的姿態坐在桌子之上。
她的雙手被麻繩捆綁住然後屈在身後,白玉般通透純潔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繞了兩圈繩段,屈曲著雙腳而腳跟也被綁在一起,再以一條粗粗的纜繩,把圍繞她的胸脯的繩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腳踝連結起來,令她不得不彎腰把整個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這種日本江戶時代常見的拷問囚犯所用的捆縛法,對人的內髒會起著壓迫作用,時間一長更會暈眩和嘔吐大作。
江戶時代的拷問還會把一塊巨石負在囚犯的背後以增強對犯人的脊椎和內髒的壓力,但是守彥心知這會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細的女體的極限,所以並沒完全照做。
“呀嗚………好………好難過………”
但單是這樣已足以叫她好受了。
細看桌上的少女一臉楚楚可憐,赫然便是“小天使”林詠恩。
在這種嚴苛的捆縛法下被放置了大半個小時後,她已經香汗淋漓、面色淒苦,眼看便隨時像要暈倒般。
守彥從沙發站起來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詠恩一陣異樣的馬達聲便越清晰可聞,原來在少女的兩邊乳頭和下體的陰裂中央,也被守彥用膠紙貼著一只只粉紅色的震旦!
“什麼好難過?是好暢快才對吧!……看你的乳蒂像兩粒小紅豆般完全突了出來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濕了一片的,你道是什麼東西呢?”守彥手執香煙,開口對詠恩道。
“喔喔!………”詠恩羞恥地呻吟了一聲,但對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以來的變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本來,她擁有的,是一副沒有半點雜質,連自慰也未試過的身體。
但是自從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動下,她產生了第一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嘗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樣,誘感開始產生了。
每一天幾乎除了睡覺和吃喝以外都要進行一些淫褻的調教活動,令本來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體也似乎已經越來越習慣那些淫猥之極的行為。
就算是現在被這樣苛烈的拷問式緊縛法對待時,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痛楚中還伴隨著萌生了一種變質的熱熾和甘美。
被繩緊縛著的胸口流動著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體中心的花蕊內更蘊釀著一股微妙的痹悅和渴求。
詠恩開始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害怕——淫浪的思想和縱欲,這是她深信的宗教和一直所按受的名校教育中絕不容許的事;但是,自己身體卻不受控地一次又一次萌生那樣的感覺,連她自己也越來越無法壓抑這種感覺了!
(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會成為這男人的性寵物的!我一定要逃走,趁我的身體和理智仍未被他完全改造之前便逃走!)
詠恩有著這樣的決定,但究竟怎樣才能逃得出這里?
她並未能構思一個詳細可行的方法,心中唯一的概念是:要裝作放棄逃走和盡量服從去令他懈怠,那樣自己便可能會有機可乘。
所以這兩天以來詠恩便盡量服從對方和裝出享受性快感的樣子。
當然,她也會小心不要做戲做得太假,仍要適時地表現出一點羞恥和抗拒的感覺。
終於這一天守彥第一次帶她步出那地下調教室,來到這個飯廳中進行一對一的調教。
“很舒服,很享受吧?對不對?”守彥微笑著輕撫她那炙熱而布滿汗珠的面頰。
“喔喔………我的身體很怪………一種奇怪的感覺硬是壓止不住,下面也好像不斷有東西在流出來………我是生病了嗎?”
“呵呵……那不是生病,而是任何正常女人也會感覺到的一種叫性興奮東西,我早已說過會把這種美妙而令人暢快不已的感覺教給你的,你終於感覺到了嗎?”
“不,這種事怎會………我不是淫亂的人啊!……喔……可是這、這感覺真的怎樣也壓不住………啊啊……又、又來了!天啊!”
看著清純的少女,因為發現到本來以為是汙穢不堪的事情那迷人和誘惑之處,因而產生出迷惑混亂的表情,令守彥不其然露出滿足的笑容。
“呵呵,既然壓不住便不用勉強,不如好好去享受它吧!”
“但、但是………咿嗚!”
(真好聽啊,發情的小天使那略帶著淫意的嬌叫………太好看了,那種欲拒還迎,既有性的感覺復又恐懼其存在、想壓抑卻又始終掩蓋不住的表情、動作和身體反應………這便是天使的羽翼開始變黑的過程了嗎?)
守彥的心中大樂,其滿足感也不禁在臉上浮現出來。而另一方面的詠恩卻也對自己的“演出”很滿意。
(盡管笑吧,沒有人是完全無敵的,松懈下來後你也一定會漸漸露出破綻!我現在只要繼續演下去便可以……)當然,現在她的身體反應其實七成以上都是真的,這一點也令詠恩的演出更自然和無破碇。
她俏面紅如滴血,幽幽地道:“喔!有感覺………但、但是為什麼要這樣綁住我?好、好辛苦…………內髒像快要從口中跳出來……”
“嘿嘿,這是因為早幾天你的反抗態度,所以才要受一點懲罰,你可有認真的反省一下?”
“已………已好好地反省過了………詠恩會乖乖接受………生活在這里的事實……因為姊姊不見了,而媽媽她也在這里……我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
“真的會完全服從嗎?讓我好好試一試吧………”
守彥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紅酒,輕輕呷了一口。
“呼……這是一九八七年出產的拉菲?羅富齊(Lafite-Rothschild),是世界上最出名的紅酒之一,每支的售價大約是四百元美金………”
守彥拿起了那樽已開了蓋的紅酒,然後把細長的樽口猛地塞入詠恩的小咀內!
“嗚!?……咕!咳!……咳………”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詠恩,被刺激的紅酒猛地衝入喉嚨,加上胃部受到俯姿的壓迫,當下令她立即大力地咳嗽起來!
一邊不停地咳,一邊把剛才倒入口中的紅酒噴出了一大半,名貴的酒液流在婀娜的裸體之上,令她的胸脯和胯間恍如染上了深紅的染料般。
“再來!”可是詠恩還未咳完,酒樽口又再一次突入她的口內,令她更是嗆得死去活來!
紅酒和著胃液從咀邊噴出,沿下顎直傾瀉下到桌子之上,而她那櫻花瓣般又薄又小巧的唇片更是濕濡一片。
“嗚咕!……”
酒樽口一離開了她的咀後,守彥便立刻挾著她的臉頰,壓著她的咀唇來個深吻,腥紅的舌頭硬闖入她的小咀內,啜舔著混入了名酒“拉菲?羅富齊”和絕世美少女的唾液味道的口腔,令守彥更是感到美妙和新鮮。
詠恩縱是嗡起鼻和厭惡地閉上雙眼,卻也無法反抗面前的男人的強吻。
“啜啜………”
盡情去享受、蹂躪聖少女動人的櫻唇和口腔,把自己的唾液滲入詠恩的咀內同時也把對方的唾液吸過來。
深吻了三分多鍾男人才舍得放開她的咀,但狂熱的吻令一絲口涎依然由詠恩的唇邊淌下來,卻不知那是屬於詠恩自己還是守彥所有。
“真浪費,這可是一級的紅灑啊!!你不是說會聽話的嗎,怎麼把我賞賜的東西吐出來了?”
“對……對不起……”詠恩一邊滴著口涎一邊淒苦地道歉著。
“對不起便乖乖地喝吧!”
“不,我不懂喝酒、咕!………”
守彥卻沒理會她地繼續灌酒,詠恩勉強吃飲下了兩口,但一下火燒般的感覺令她仍不得不再次嗆得狂咳起來。
“算了,你不喜歡酒,那我便賞賜你另一種東西好了!”作為飼主的守彥殘忍地笑著,然後把剛才自己正在吸著的香煙,插進了詠恩其中一個鼻腔之內!
“嗚咕!……咳!咳!……不要!………咳!………”
詠恩一吸氣,一陣辛辣的氣體立時灌入肺內,令她比剛才咳得更加淒楚!
可是,守彥卻不讓她把香煙弄出來,一邊用手抓著她的頭頂一邊欣賞著她的慘況!
“咳!………求求你……咳!………放、放過我………”
“呵呵,我這是要看清楚你的服從心有多高!”
“咳咳!已、已經充滿了對康醫生的服從了……咳咳………放過我吧!”
每一次吸氣,都令燃點著的香煙的頂部一亮,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物便猛地衝入詠恩那潔淨無垢的體內,令她產生了劇烈的咳嗽,濃濁的煙霧在口中不住噴出,而一雙紅腫的眼兒也被煙熏得淚水直流。
看著詠恩那被特醇的香煙嗆得雙眼通紅,扁著咀兒像要立刻哭出來的樣子,守彥竟滿面笑意,雙眼更射出興奮的光華。
強迫一個在溫室中培育的、純潔得完全沒有一點汙垢的聖少女,把濃烈的醇酒和汙濁的香煙注入她的身體內,對守彥來說,便好像親手塗汙一塊潔白無瑕的牆壁一樣,令他產生了一種破壞的快感。
“還叫我康醫生嗎?是主人才對吧?”
“喔………”
“還在猶豫什麼?”守彥惡作劇地在詠恩背部一推,令她本已被繩束緊俯下的身體俯得更辛苦。
“啊喔!!……主、主人!”
“嘻嘻,乖孩子,便獎厲一下你令你暢快一下吧!”
說罷守彥便把詠恩鼻孔中的香煙拿出,又解開束著她上半身和腳跟的繩,終於從拷問中得到解脫,令詠恩輕舒了一口氣。
“嗚?呀啊!!………”
接下來,守彥更伸手把本來只是貼附在陰唇表面的震旦再向內和向上塞,令性具直接觸及在陰核之上!
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震蕩器施責,淫猥的性玩具毫不疲累地把一陣陣像輕微電震般的刺激直接傳遞進少女那最敏感的部位,令詠恩差點整個人在桌上彈起來!
守彥卻微笑著用一只手按著她,另一只手繼續用震旦進攻她的脆弱點,令詠恩的叫聲越來越顯得高亢而嬌媚。
不只是震旦的感覺,詠恩還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剛才飲下的幾口紅酒正起著相負相乘的作用,令她的全身如有火燒,直接地加速她的抗拒意識的崩潰!
“啊喔!………好、好熱、喔!……頭、頭殼內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咿喔!………”
詠恩全身弓了起來,本來充滿知性和理性的眼神,現在卻是越來越混濁和迷糊。
“你的陰蒂變大了,真是出色的感度!你天生便擁有一副容易動情的身體,真幸福呢!”
“喔,不、不要說!……啊啊,我的身體怎會這樣………”
“不用怕,乖孩子………把一切都交給我,你只要盡情享受便可以了………現在,把咀巴盡量張開來。”
守彥的說話和聲音恍如有種魔力,令詠恩在不知不覺間照著去做。
“嗚?咕!………”
一支巨大、燙熱的東西,慢慢地塞入詠恩小巧的咀唇內。
詠恩張開眼一看,只見到一支烏卒卒、表面還盤據著幾條青筋的粗大肉棒,正在自己鼻端下向自己直推過來!
“喔!………”丑惡、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種迫力直叫詠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來!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盡量張大便行了……對,好孩子……”
不知是因為守彥聲线中的魔力?
因為酒醉的緣故?
還是因為對方的肉棒似乎能夠揮發出一種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奮的氣息和味道?
在吞入了肉棒之後,詠恩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而且下體的炙熱和痕癢也像幾何級數般上升……
以守彥那比一般人粗長近一倍的陽具,詠恩縱已把咀巴張開至牙關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納下。
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還根本是等於“零”。
但對守彥來說這卻毫不打緊。
當眼前的是清純無垢的少女那紅噗噗的俏臉,正在微皺著眉頭把櫻花色小唇張大至極限,兩腮都鼓脹地吞下了自己的陽物,而自己的分身,則被包圍在天使少女那聖潔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軟舌之內,這本身已經足以令人感到一種爆炸的興奮!
守彥自己的快感也直涌上高峰,同時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壓在詠恩的陰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樣!
“不!!呀嗄!……啊嗚!………啊!咕、咕咕咕!!………”
猛烈的震力,直接傳入女性最敏感的陰蒂的中樞,同時更加上對方的陽具直頂到她的喉頭,一陣男人性器官的異味灌滿了她的口鼻,令詠恩的僅余的理性也在瞬間煙消雲散。
隨著幾聲少見的高聲呻吟之後,詠恩的身體像蝦般彈跳了幾下,然後便完全靜止下來。
同時,陽具的前端一陣彈跳,守彥便把大量的陽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內。
守彥仍拿著震旦貼在她下體的手,感到整個拳頭都被某種“液體”所沾濕了。
酒精發揮作用,令半醉的詠恩在高潮後立刻沉沉睡著。
因酒醉而面泛紅潮的少女,縱是睡著了依然咀角彎彎地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而且唇邊兩側還不斷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種可愛迷人令守彥禁不住又再連連輕吻她的臉。
(這樣便對了……處女膜仍然健在的你,卻已經先後被我的陽具蹂躪了你的肛門和咀巴,把精液射進了你的直腸和胃袋之內;處女膜仍然健在的你,卻已經先後在手撫、吻啜、羽毛責和震旦之下嘗到輕量的高潮滋味…終於會到一天,你會因為想把這種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處女之身向我——你的飼主親手獻上!)
守彥的面上,已盡是自信和滿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來!………”
詠恩在朦朧中睜開了眼睛,在第一秒鍾立刻感到額頭一陣熾熱,似乎酒精仍未完全離開她的血液。
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少女,在酒精含量達十二點五巴仙的紅酒的侵襲下剛醉了個不醒人事,到現在意識仍有點迷糊。
“小恩!是我啊!……快!遲了便來不及了!”
(是………嘉嘉?)
詠恩猛地一醒,然後立刻坐起身來,發覺自己仍然坐在剛才的餐桌上,隨了雙手仍被綁在身後其它麻繩都被解開了,而守彥則已經不在這里。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來是最熟識不過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體,卻令詠恩立刻不其然驚叫了一聲。
嘉嘉現在全身便只穿戴著胸圍和內褲,但在內衣褲掩蓋不住的肉體上,赫然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割傷、瘀傷、紅腫、擦傷、燙傷………詠恩有生來從未見過有人會在身體上同時出現這麼多種類的傷創,簡直令她幾乎不忍心直視!
“太過份了………究竟是誰?………”
“是他!康守彥!他並不是好人,小恩你不要被他騙了!”
“你究竟為什麼會在這里?康醫生呢?”
“時間無多了,我便長話短說吧!”當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樣和表哥趕來欲救詠恩,怎樣被守彥所擒,然後在這幾天一直受到禁錮和折磨的經過簡略說出。
“他以為扭斷我一條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還是忍痛爬著爬了出來,因為我始終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絕不死心!小恩,你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你了………為了我竟令你受到這樣過份的對待!………”
詠恩的眼淚像缺堤般傾流而下。
“我已經知道了,康守彥並不是一個好人………我最初誤會了你,對不起啊!你會原諒我嗎?”
“傻瓜,我們認識了多少年了,還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嘉嘉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輕抹著詠恩臉上的淚痕。“你永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你也是!………身體怎樣了,會痛嗎?”
“已好多了………我們走吧!剛才我爬出來時聽到那姓康的接到一個電話,說醫院中有一個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惡化,叫他立刻回去醫院……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詠恩一愣,這才明白為什麼守彥突然不見影蹤,看來他真是離開得十分?
忙,也不及把自己運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假裝順從發揮了作用,令守彥一時大意而放松了警戒心。
無論怎樣也好,現在的確是一個絕好機會,而詠恩也不得不利用這機會,因為一來嘉嘉拼了命來救自己必須報答,二來若繼續在這里待下去的話,連詠恩也不敢肯定自己會否終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腦”,而真的成為了他的奴隸。
(去找媽媽一起逃嗎?但是媽媽明顯已完全失去了常性,萬一到時她反抗起來的話可能反會累事!……還是先和嘉嘉逃出去,然後再報警去救媽媽………)
想念至此,詠恩立刻站起身讓嘉嘉幫她解開了雙手,然後走到客廳,把一幅窗簾扯下來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落地玻璃窗外正值深夜,在深不見底的黑夜中,正在下著狂風暴雨,間中在天際更會畫過一條疾電,照亮整個黑洞般深沉的夜空。
詠恩讓行動不便的嘉嘉一只手負著她的肩膊,然後兩人一起打開了落地玻璃。
淅瀝的雨聲立刻響徹了室內。窗外的是強烈的暴風雨,但比起詠恩這幾天身處的調教室來說那已經像是個天堂。
“嘉嘉,回去吧………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去吧!”
詠恩斗志十足地邁開了步,和嘉嘉一起走出了豪雨的庭園中。
傾盤大雨轉眼便已把兩人的身影完全吞噬。大雨加上黑夜,令兩人要在只有庭園的微弱燈光下摸索前進,好幾次都撞著障礙物和被拌倒。
“啊呀!好痛!”
這一次,是嘉嘉碰到一塊石而整個人跌在地上,立刻高聲地叫痛了一聲。
“嘉嘉,你怎樣了?是碰到了傷口嗎?”
詠恩立刻關心地問道,同時連忙參扶著對方站起來。
“………小恩,我會負累你的,你還是自己先走吧!”
“不行!”詠恩立刻道。
“………敏敏她……如你上次在教堂時所說,她是康守彥的人,對吧?那麼我可以信賴的、最好的朋友,便只剩下你一個了!”
“小恩!你………”
詠恩以自己纖巧的身體,讓比她高半個頭的嘉嘉倚在她身側,然後努力地再次邁開了腳步。
“………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嘉嘉看著詠恩那雖然被雨水淋得發鬢盡濕、看似頗為狼狽的臉,但是臉上的斗志和決心卻是絲毫不減。
“小恩………我很高興,能夠認識到你實在是我一生的幸運,無論將來會怎樣也好,我也一定會記著這一天,記著你曾說過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的說話………讓我再看清楚你的臉,我要把你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里………”
嘉嘉的臉頰同樣已經濕透,但那究竟是雨?還是淚?
“嘉嘉你在說什麼?真怪啊,你說的話便好像在向我告別似的……”
詠恩微微一笑,伸出玉手指向正前方。
“看,大門便在前面了,很快很快,不用五分鍾我們便完全自由了,一定會回到好像以前一樣的日子的!”
對,回到溫暖的家中,回到那典雅紅磚牆建成的校園去,她從來來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如此的懷念學校的一花一草、課室中的一桌一椅、還有每一個同學那無憂無慮的笑容。
“走吧,我們一起回去………”
說罷,詠恩便再扶起嘉嘉,加快腳步直向那光明之門走去。
轟隆!
突然,一道比剛才更要光亮的疾電突然劃破了夜空,本來漆黑一片的視野豁然開朗起來。
面前不足十步之外的閘門,此刻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非常高大、肩膊寬壯,這一個雄偉挺拔的身影,對詠恩來說實在是一點也不陌生。可是,他卻是詠恩現在最不希望看見的人。
她多麼希望這個只是幻覺!可是,閘門旁本來關掉了的照明燈,現在卻突然亮著了。燈光開亮,希望之光卻隨之熄滅。
攀著雨傘,低著頭的男人此時慢慢地把臉抬起。燈光映照在他臉上,照亮著一張俊俏無瑕,但卻隱透著徹骨的邪惡的臉。
“康、康醫生?你!………”
康守彥回來了!
是自己晚了一步嗎?
可是看他一臉輕松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逃亡行動連一點驚訝也沒有,反而活像早已預計她們兩人會在此出現一樣!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於露出尾巴了。干得好,嘉嘉!”
詠恩渾身一震,然後慢慢轉頭望向身旁的人。
“對不起,小恩………對不起!”
嘉嘉眼淚盈眶,痛苦不堪地道:“對不起啊!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雖然仍未完全清楚一切來龍去脈,但是詠恩聰明的頭腦已猜到了大概是什麼一回事。
“嘉嘉………你………竟然、竟然………再次出賣了我!”
暴雨下得更凶更密。但比夜雨更黑暗和比狂風更冷更殘酷的事,現在才正要揭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