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膽小樣,腦子還不好使,她要真醒了你還能站著跟我兩說話?”莊曼如恐嚇道。
“那姐姐為什麼被她……”稍稍舒心,我還是有些不解。
“你媽很抵抗別人碰她身子”
姨姨的話讓我摸著下巴陷入了思索……
很抵抗?有嗎?我貌似並未感覺到,我都幫她洗過腳按過摩,甚至還不止一次背她抱她,就在剛剛我還給她脫了衣服呢,這死姨姨竟說胡話,念及於此……我立馬為母上辯解起來:“她哪有您說的那樣,您天天跟她睡一張床……也沒見她趕過您”
“你懂個屁”
“您繼續汙蔑……”
“老娘睡覺天天被她踹不比你清楚?這娘們醒著還好,還能顧忌著點感情,只要不過分你碰碰也沒問題,但只要睡著!這婆娘就開始六親不認,碰她一下跟要了她命一樣,不信你去試試”慵懶女人少見認真起來,洋洋灑灑說了一堆,想必是對她閨蜜這習慣怨念太重。
但……我還是不信。
“肯定是您毛手毛腳惹她生氣,我剛剛就沒事,而且姐姐回來那天……我兩還跟她睡過覺呢,就是您自己的問題,以偏概全了屬於是”
“那你現在去試試”
“去就去,我要讓您明白,凡事要從自身找原因”口中帶著不服,我作勢就起身,風風火火留下一個偉岸背影給她兩。
“這傻登兒~~姨您真厲害,三言兩語就把他激進去了”
“低調……”
……
並未察覺自己身後的笑聲,再度回到浴室,我還是帶上了些許緊張,推開浴室門,我只是探進腦袋小心打量里面情形,見母上還是如先前閉著眸子……並未有過蘇醒的模樣,我這才敢將身子也擠進去。
拿下架子上的毛巾,我惦著腳步小心靠近,相較於離去時……媽媽姿勢唯一改變的就是她這雙玉臂,光滑藕臂本該在水里,如今卻軟趴趴的搭在浴缸邊緣,暗道姐姐真是粗心,母上本就著涼,也不知道將它泡到熱水里。
“您千萬別醒昂”
走到睡美人跟前,我深吸一口氣,隨後義無反顧地將毛巾伸入水中,扶住浴缸單手為里面的美婦擦起身子來,這盡孝過程無疑是折磨的,一方面要擔心媽媽隨時睜開雙眼,一方面又被那浸泡著的雪白誘惑,我是真不想玷汙媽媽身子,可有時需要換個地方擦拭也不得不轉過眼球,尋找新的下手地點。
細軟毛巾滑過一寸寸白皙肌膚,游離於媽媽的四肢、小腹等部位,怕驚醒媽媽……我沒敢太用力,可即使是這樣,那隔著毛巾傳來的柔軟還是讓我一陣欲罷不能,恨不得立馬拋棄手中的布料,直接上手細細感受一番那抹光滑。
昏黃浴室內,麗人半裸酮體白的膩人,那隱藏在水流下的肉體晶瑩剔透,而其上……一只顏色明顯暗淡許多的大手捏著一條毛巾在此游離,直到每一寸肌膚都得到照顧,那只粗手並未作罷,而是在猶豫一番後顫顫巍巍伸向美婦的胸前。
毛巾被人驅使著按上渾圓肉球,若是它有意識的話……這一按就陷的觸感定會讓它尖叫,哪怕粗手再是小心,可這對寶貝實在太過豐滿柔軟,水流沿著乳肉的凹陷溢進胸衣內,卻又很快被其回彈力擠出,這一過程自然展露出這對寶貝的誘人之處,毫無疑問,見證一美景的那人已然呼吸急促。
“哈啊……”
明明先前都已了結夙願,可再度按上我還是有些不能自已,哪怕是隔著布料,看著雙眼緊閉的媽媽……我是多麼想完整且大方的將粗手直接罩上去啊,最終,我還是選擇保持住清明,象征性地擦拭一陣後我掙扎著起身,後退遠離了這處是非地。
退到門口,我背靠著浴室門大口喘息著,如同一條重新回到水流的游魚,只有這般才能驅散自己心中的欲火,休息片刻我看了眼身後房門,搖了搖頭後我朝著客廳走去。
今天這地方是真不能進了……
……
整潔客廳內,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懶散閒聊著,她們前言搭著後語,各自發出陣陣笑意,貌似在嘲笑著什麼。
“姨……這麼久沒出來,那笨蛋不會死里面了吧哈哈”年輕女人盤著大長腿姿勢不雅的窩在沙發上,星辰美目看向隔壁沙發那姿勢更為不雅的慵懶女人。
“說不定呢”打了個哈切,莊曼如隨意答道。
“您到底是怎麼察覺到我媽是醒著的?要不是您剛告訴我,我還真以為我媽那幾下子是無意識的,呀!說起就來氣,明明都是她孩子,對我就那般……真是可惡”許是盤久了腿酸,陸瀾伊有模有樣學著自家姨姨軟倒在抱枕上,口中嘟嘟囔囔念個不停,只是其口中話意……她們貌似在此之前聊了不少。
“你這麼聰明……不妨猜猜”年長之人賣著關子。
“這人家怎麼猜的到嘛,我才不是她肚里的蛔蟲,哎呀您快說!求您了嘛……姨~~~”
“啊……行了行了”被侄女兒一番撒嬌,懶鬼美婦也是不堪其擾,連連擺手後再度開口,只不過她這次開口明顯帶了點回憶意味,只聽她感慨道:“你媽這個人啊……向來就不喜與人接觸,別看她念書時對誰都能和顏相對,卻也只是做做樣子,你知道我糾纏了多久才能讓她不排斥與我進行身體接觸麼”
“多久?”小美人歪著腦袋配合發問。
“從入學到畢業,整整四年”
“奪少?”小可愛吃驚道。
“別覺著奇怪,再透露你媽的一個小秘密”對於侄女兒的反應……莊曼如很是滿意,於是她再度將話語拉長,緩緩訴出心中往事:“你媽以前在宿舍洗澡時都會避開其他人,她總是在其他舍友都洗完收拾好後再一個人偷偷去,為此她還跟一個舍友起了衝突”
“啥衝突?”關於母上的小故事,小可愛顯然是極為感興許,尤其是在她那死姨姨故意留有懸念的話語下。
“這就不得不提你媽的相貌了,你媽漂亮麼?”
“當然!”陸瀾伊點點頭。
“那你應該知道……美貌會引起別人嫉妒吧?當時宿舍有個女的見你媽性子溫和又顯得有些不合群,就借口欺負她,嘶……啥借口來著……哦……想起來了,她說月月不顧她人感受,非要在舍友休息以後去洗澡,實際我們那時關熱水才不到十點,你媽咋可能會打擾到人嘛,倒是那嫉妒女人……天天跟她男朋友打電話到很晚,時不時還會發發騷,也就見你媽好欺負,她敢BB老娘一句試試?”
“所以……我媽被人霸凌了?”小可愛不可置信的同時,啪一下站起身,顯然是有些怒了。
“放輕松孩子,有我在你媽咋可能會被人欺負嘛”美婦有些無奈。
“倒也是”雖不念姨姨的好,可她的性子……陸瀾伊還是很清楚的,這多麼年下來……沒有她的遮風擋雨自家店鋪絕不可能開那般大,悻悻坐回去後她才繼續帶著期待看向好大姨。
“其實也怪你爺奶,那時你媽的思想可被他們影響不輕,你媽自己是這麼說的,在學校要與人和善、不爭不搶、不可戀愛要堅持作息等等等等還有一大堆!這些都是你爺奶立的規矩,要我說……死板!都大學了還管那麼寬,也就你媽是個乖乖女,要換我……”
“每次聽您說我媽是乖乖女我就有些不敢相信,您這搞反差了屬於是,另外……您跑題了”小可愛嘟囔著嘴抱怨了一句的同時提醒姨姨道。
“不管你信不信,你媽當時確實很有書香氣質,咳咳不跑題了,繼續先前話題,你媽當時被那妒婦欺負也不反擊,尊崇著你爺奶那不爭不搶的理念,可顯然……若是忍受便能一勞永逸,那世界上就沒有霸凌了,那時才入學沒多久,我跟你媽也沒那麼熟,就暫且沒有發難,直到那妒婦越來越過……”
“有次你媽等其他人洗完後……照常拎著衣服獨自去洗澡,那妒婦不知抽了什麼風,竟悄摸跟進……把你媽掛在門上的衣物給順走,我那天正好不在宿舍,等我回去後……你媽整整在浴房里面呆了兩小時”莊曼如緩緩說著,只是說到後面……她的語氣也不由帶上些許冷意。
“兩小時?那她為什麼……”小可愛吃驚道。
“呐……就是這樣,其實整棟宿舍樓也沒有男人,可你媽就是思想太過保守”懶鬼美婦解釋了一句,可話說完,她貌似記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一直還有個猜想,除了保守……你媽不願在別的女人面前暴露身體還有一個原因,想不想知道?”
“您說您說”小可愛連連點頭,一臉期待。
“你媽她……有些自卑”莊曼如撐起慵懶身子,帶著一絲神秘湊到侄女兒跟前說道。
聽到這話,她那侄女兒頓時張開小嘴,語調也升了起來,顯然對美婦的猜想感到不可置信:“自卑!?怎麼可能”
“你還別不信,月月那女人……貌似一直對她那身材有些苦惱,你是知道她那胸有多傲人吧?這麼多年……你可曾見過她穿緊身衣服?念書時……我都比不過她”
“那她也沒必要自卑啊!胸大才好呢!”同樣胸不小的大小姐聽到姨姨這番解釋,她傲然挺了挺胸脯,顯然有些不能理解母上的苦惱。
“是啊,異性多是喜歡胸大,可問題是……你媽她就是腦子有問題,明明是完美身材她非喜好藏著掖著,都怪你爺奶,唉……不提這個了,我剛才說到哪來著”說著說著,慵懶女人嘆了口氣,也不知是對閨蜜的保守感到遺憾還是不滿,亦或是兩者都有吧。
“說到衣服被偷!後來呢,我媽就那麼讓那件事過去了?”
“怎麼可能!”顯然對小可愛的猜想有些不滿,美婦升了個語調,隨後才繼續訴說事情發展:“我當時回宿舍沒看到你媽,找到浴室後……她蹲在角落抱著膝蓋,你是不知道那情形啊……真是我見猶憐、楚楚可憐啊,看的老娘……咳……見我來了,她也沒說啥,只是叫我幫她去拿套衣服,等最後我知道事情原委後……哼……”
“哎呀真討厭,您就別賣關子了,繼續說呀!”聽得姨姨說到最後只是一聲冷哼,被勾起好奇心的小可愛頓時有些急了,推著懶女人的手臂就是一頓搖。
“這麼想知道呀?”侄女兒實在太可愛了,美婦笑著保持神秘。
“當然辣!敢欺負我陸瀾伊的媽!您最後一定沒放過那個妒婦!對不對!?”小可愛憤憤舉起小拳頭。
“必須的”少見被侄女兒期待,慵懶女人感到一陣滿足,也不再賣關子,冷聲道出了事情後續:“那妒婦最後退學了”
“為啥?您干的?”
享受著崇拜眼光,莊曼如淡然答道:“說起這個還挺有意思,也算是個逸聞了,不過有些小黃,但很勁爆,想不想聽?”
“嗯嗯”小可愛連忙猛點兩下腦袋。
“上次你媽被她關在洗浴室兩小時後,我一直把這件事記恨在心里,有天我們正上體育課,忽然就下了大雨,本不是間蹊蹺事兒,你猜怎麼著”抬起眸子貌似是在回憶,懶鬼美婦繼續保持著神秘語氣,眼看大侄女被勾的越發可愛,她也不再囉嗦,道出一件驚人秘事。
“大雨落下後……那妒婦的褲子忽然被粉色浸濕”慵懶女人語出驚人。
“這……”
顯然……莊曼如這有些低俗的話語並沒有讓侄女兒有所解氣,反而讓她有些無語,畢竟都是女人,生理期這事兒貌似不應該拿來惡作劇吧?對此,小可愛顯得有些為難,附和吧有些違心,不附和吧母上的氣還沒出呢。
“咳咳……注意重點”知曉話語被誤解,年長之人提點了兩聲。
“重點?那妒婦的褲子被粉色浸濕……這句話重點不就是……等等!粉色?”本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可小可愛忽然察覺道什麼,帶著一絲不確定驚呼出口:“莫非那粉色不是經血?可若不是……那該是什麼?”
“大膽猜猜”莊曼如笑道。
“又猜,嗯……讓人家想想,是兜里的顏料?不對……你重點提這個,這個貌似沒什麼大不了,那是被什麼東西劃傷了?嗯……也不對,您都說了不是血,莫非是褲子掉色了?她家很窮?呀……姨……您怎麼能因為這個攻擊她!換個方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