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海月梨月姐妹的白給之旅

第9章 淪為肛門奴隸的帝國公主海月,被限制高潮後終於愛上性交被調教成性愛母狗還要被帶出門?

  海月原本總是穿在身上象征著帝國富饒和權勢的華麗長裙早已在不見蹤影,在行烈的猛攻下,整個人身上的衣物只有一副手套,一雙吊帶絲襪以及早已被扯到一邊的潮濕內褲只有情趣可言,凸起的乳頭和嫣紅乳暈將少女的發情狀態毫無防備的暴露在行烈眼前,就連最私密的幽谷也在行烈的玩弄下一被碰觸就渾身無力。

  這次出征原本只是為海月撈點功績,通過輕松解決這次叛亂來穩固自己將來的女帝身份,如今卻以這樣一副比全裸還要色情的姿勢趴在行烈胯下,無論行烈淫虐她身上的哪個部位,都會傳來少女咬牙都無法阻止的酥軟嬌吟。

  “你這垃圾……不要一直動啊!!?好燙咕!!??”

  行烈手指輕輕劃過她的性感背溝,被男人觸碰產生的快感電流惹得海月時不時得顫抖,明明是想要維持尊嚴的話語,此時變成誘惑行烈蠻橫侵犯的幫凶。

  腸肉傳來的刺激讓她搖搖欲墜,被魔力強化的嬌軀居然需要男人肉棒支撐才不癱軟,迷情的海月更是在男人的巴掌下撅著屁股,扭動嬌軀試圖維持住自己的早已失去的尊嚴和紅紅的屁股。

  行烈對海月的怒罵視若無睹,見到海月抬著屁股瑟瑟發抖還敢反抗和嘴硬,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記猛拍,如同對待不願干活地家畜一般打的海月地屁股啪啪作響,讓海月躬起身子顫抖著翹臀發出苦悶地聲音。

  盡管嬌嫩的菊穴在肉棒旋轉攪動下不停的痙攣,海月仍是賭氣般的憋住嬌喘,絕不在這個敵人面前被絕情肉棒肏的失態。

  帝國地尊嚴和名譽早已在行烈地嘲笑中不復存在,作為叛軍首領地他享受著抽插海月敏感的雛菊和腸道的褶皺,即便胯下的海月拼死夾住白絲雙腿也無濟於事。

  行烈忽然摸到了海月滿是汁水的蜜穴上,重重的按在那原本藏於饅頭穴中的豆豆,向來以冷淡出名的海月美目瞬間睜大,一手按住海月絕美的背部一前一後繼續侵入她的身體。

  “不要…法術!!!那里……啊呀!”

  被迫接受了長時間大量的精心調教的海月的菊穴被行烈的肉棒大大的撐開,身體也不自覺的配合著行烈的挺腰不斷深入的節奏開始晃動,菊穴也開始配痙攣起來,無視海月本人的意願,屁股傳來的快感襲遍海月全身,蜜汁從性器官中噴涌而出,甚至可以讓行烈摁在海月线條勻稱的美背上的手她強烈高潮的動靜。

  “叫吧!”

  明明這個按著海月背部抽插她的人和她正面交手絕無可能取勝,卻被毫無反抗能力的擺成淫亂姿勢,只能慌慌張張的把這樣的結果都怪罪於行烈的陰招。

  每當她試圖聚集起魔力反抗的時候,敏感的身體總是先一步出賣她的想法,讓肉棒輕輕一動就讓聚集的魔力隨著少女叫春聲中消散。

  “咦?咕嘟??❤唔嗯嗯!!離我…遠點!!!”

  海月屁股一開始還能感受到的疼痛在數次高潮後也變成了快感,在絕頂高潮面前連支撐身體都變成了奢望,完全是名器的粉嫩菊蕾讓行烈在享受的同時也把胯下的海月幾乎變成白痴。

  一次到底酥麻奇怪的感覺層層堆疊,緊繃狹小的直腸被肉棒生生擴大,又因為精液的溫暖感到幸福,直腸被推搡時而皺起讓海月止不住玩弄自己空虛的蜜穴。

  “海月公主的手是在干什麼呢?”

  “要不是你偷偷下的毒……本公主怎會……”

  行烈心中倒是感覺微妙,這海月公主明明實力強大意志堅定,卻如此輕易的被自己掌控弱點,不過如此水嫩嬌柔的公主配上點綴脖頸手腕上彰顯尊貴身份的飾物完美符合他的施虐欲望,含有大量魔力的少女身軀擁有著不符外觀的堅韌,更別說在行烈的粗暴進攻下海月逐漸展現出受虐體質的欲女。

  “混蛋……!本公主…不能屈服!!”

  對此刻的海月來說抵抗注定是徒勞的,不停被抽插的菊穴時刻提醒著她不想著逃走的話絕對會被調教成供人泄欲的玩具,但大腦卻無可救藥的興奮了起來。

  要是一般的少女被行烈這般抽不說失去意識至少能失去行動能力,而海月在魔法上的造詣來說身體強度根本不成問題。

  “啊…嗯……里面……不要!!”

  行烈干脆提著臀部讓海月從趴在地上變成狗爬的姿勢,能買下叛軍的王冠滾落到一邊,作為帝國最強最有權勢的公主浪叫一起便再也停不下來,不僅淚水口水弄糊了臉頰,雙穴也像噴泉一樣流出淫液讓海月的理智融化,被肉棒摧殘的菊穴嫩肉卻如同親吻一樣細致的適應著行烈的肉棒。

  “不行了…呀!不要…再插啦…!!”

  隨著行烈緊密貼合的尺寸不斷衝擊,刺激和快感讓海月一陣顫抖沒力氣支撐自己,流出來的汁水將大腿內側的蕾絲內褲和吊帶絲襪打濕,與腿肉貼合勒出线條,讓她的色情指數直线上升。

  海月豐滿的肉體不知廉恥的連續高潮,就連表情也變得如同娼婦一般,距離搖晃屁股取悅男人想必也只差幾次插入。

  “要是讓帝國的士兵知道海月公主的樣子會怎麼樣呀?承認色情小穴想要肉棒我就不把你當眾肏成白痴哦”

  被快感再次擊潰的海月側臉倒在被汁水浸泡的長發上,海月眼睛金光一閃一閃散發出危險氣息,卻又因為無力的身體和下身源源不斷地酸麻快感被肉棒輕松驅散,害的擁有者龐大魔力的海月毫無抵抗能力,被行烈的肉棒反復蹂躪,在無盡的高潮地獄中抽搐顫抖,龐大地魔力只能讓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狽和失態。

  “可惡…啊…卑鄙……不要碰我!!殺了你!!”

  行烈干脆扶著海月的纖腰,用肉棒的突刺把這個未來的女帝變成自己未來的性奴,猙獰肉棒每一次抽插都碾壓著衝擊著她的腸壁,肏的海月腦袋隨著抽插甩動,最強的法師在巨大的肉棒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只有表情還能被她勉強控制,小手偷偷捂住嘴才能忍住不吐出舌頭像母狗一樣喘息討好肉棒的主人。

  “淫水的味道你嘗過嗎,海月公主?”

  眼前頂級的春宮圖讓行烈干脆一手扶著腰,一手從海月披肩長發和脖頸中穿過托著她的臉玩弄她的舌頭,讓海月迷離無神的臉強迫露出。

  足以號令帝國權勢的小嘴被男人手指沾著來自她蜜穴的汁液伸入夾住的香舌,粗魯的刺激著海月眼角帶淚連口水都難以控制,肉棒暴力的隔著腸壁撞擊她的子宮,絕望的媚叫難以克制的漏出,一對嫩乳也被肏的上下搖晃。

  “嗯啊!!啊…又要!救命???!對不起啊啊啊!!”

  海月意識到自己的嬌軀被男人當作飛機杯使用,絕美的臉頰成為了行烈淫奸的配菜,更是露出自己失神丑態在整個房間的人眼前,看清房間內的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凌亂的臉上,海月寧願自己能暈過去,但現在也只能慌亂的發出嗚呼的聲音似乎想要阻止行烈的施暴,但菊穴的每一塊肉都被肉棒欺負讓她的聲音顯得是那麼有氣無力和嬌柔。

  海月公主怎麼不反抗了?難道是故意來送穴挨肏來平叛的嗎?

  行烈一手從海月早已香汗淋漓的腋下下穿過,輕輕一彈她的乳尖讓少女再次嬌羞呻吟後把她抱起,雙手肆無忌憚的把玩揉搓起海月高聳軟彈的雙乳,酥癢的感覺讓海月都沒注意到她已經被行烈架起。

  兩瓣雪白翹臀中間被一根碩大肉棒直直插著,渾圓的雪乳仍由男人柔成各種形狀。

  海月渾身裸露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被行烈抱住,只要房間隨便進來一個人都能看到她這副淫蕩的身體,被玩到興奮的蓓蕾以及翹立,平坦小腹下濕潤的純潔玉蚌微微顫抖流出小溪,似乎在渴望任何東西的填滿。

  意識到這一點的海月瞬間兩眼一黑達到高潮,脫力的身子讓她做不到反抗和逃離,更別提柔媚腸道死死包裹住行烈的肉棒,只能被迫狼狽的又一次在羞恥感和敗北感中被玩弄到高潮。

  “如果不想你這副樣子明天被帝國所有人都知道,或者被叛軍每一個男人肏的話就要乖乖聽話哦。聽話,來個水鏡法術。”

  海月依靠著行烈身子才能維持不被肉棒插的敗北倒下,而她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如同戰利品一樣被掛在肉棒上不斷泄身。

  肉棒無休止的淫虐她脆弱的後穴讓海月無時不刻在高潮,即便肉棒不撞擊遍布她整個溫潤腸道的敏感點,海月也需要忍受每時每刻在高潮邊緣徘徊的感覺,而一旦意識到強大的肉棒似乎真的讓自己玩脫,或者被當作飛機杯一樣用來犒勞叛軍,即便是高貴清純的海月也興奮起來。

  “我……我不想要當精廁……不想要被一堆男人內射 ! !”

  在行烈幾乎命令的話語下,海月下意識的遵從掌握她身體的人,一道水鏡法術從指尖劃出落在她的面前。

  高挑的身材盡數照在鏡子上,像是個即將被用刑的犯人一樣,呈現出被行烈押著的羞恥模樣,時不時伸手挑逗一下懷中顫抖的海月,欣賞著她一副不甘卻又爽的幾次想逃離肉棒卻又完全做不到的樣子。

  “你可別忘了本公主是怎麼……!!??掌握………女帝……地位……嗯啊啊啊~!??”

  海月把自己本能取悅行烈的淫蕩模樣看的清清楚楚,壞心眼的行烈一把抓著她的下巴,把海月的臉轉向水鏡,對著鏡子掰開海月濕潤的蜜穴,來回摩擦逗弄她的敏感豆豆。

  感覺海月進入狀態,行烈將每一次抽插都送到海月嬌嫩的後穴最深處,海月覺得舒服的要升天,但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淫蕩的被激烈著抽插,心中無比羞恥想要逃離。

  “不准低頭,好好看,這就是你發情的樣子!”

  海月的淫穴咕咕流水卻又被肉棒打樁機死死的頂住,前有鏡子後有肉棒擋住退路讓她委屈又快樂,復雜的羞恥和源源不斷地後穴快感直衝海月腦門。

  海月只能心里接受自己居然會在這樣的場景下感到幸福,只能暗暗承認也許自己就是淫蕩個小母狗的事實,將身體和心靈全部交給行烈來尋求幸福。

  “海月公主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沒讓滿意啊 那麼我可要整根都插進最里面了哦”

  行烈輕笑一聲將被從海月那掠奪來的魔力盡數用在強化自己的肉棒上,讓原本就已經無比猙獰的肉棒在海月翹臀里粗大整整一圈,甚至堪比一些非人生物的尺寸。

  巨大肉棒帶來的感覺讓海月無比矛盾,敏感舒服卻又難以忍受卻還想繼續,還沒等她做出決定,行烈便抬起她的一條腿好一邊捏住她的早已發情小豆豆給肉棒騰出更大空間,輕松將軟趴趴的海月淹沒在快感的海洋里。

  “屁股!!要裂開了!!!啊啊啊!!去死啊❤!”

  海月菊穴里的褶皺都被肉棒撐的平坦,她忍不住屁股扭來扭曲卻被行烈壓著,只好乖乖承受一切行烈肉棒帶來的連同腸肉臀肉一起攪動的刺激。

  淫靡的聲音引得行烈又是一巴掌呼在海月遍布紅痕的屁股上,卻讓海月幾乎舒服的叫出聲來,她理智上很想讓行烈停止,但是身體卻百般不願意。

  海月想到自己在帝國萬人之上被人尊敬和愛戴,現在形象蕩然無存的簡直太過羞恥。

  “嗚……啊啊啊啊……哈哈…主人……”

  海月的悲鳴被行烈用手指夾住舌頭輕易打斷,她只能邊嬌喘邊吸口水,但根本沒用,口水還是順著行烈的手指流出來,海月渴望通過叫主人的方式停止讓屁股和後穴被玩爛掉,但行烈根本不像是會聽的樣子。

  她的小心髒無法克制的撲通撲通亂跳,被固定住腰的海月就算將法力運轉到極限也動彈不得,只能感受著後庭被撐大,但是卻是舒服的感覺。

  “既然都叫我主人了,那你是什麼?”

  “求你了!再多插一下就…高…???!!”

  海月腦海只剩下一個念頭就算不能和妹妹一樣輕易白給,她勉強接著行烈將肉棒送入她後穴最深處的力量跪在地板上,用雙手趴著拖動著屁股里的肉棒往前爬行,如同性奴母狗一樣在行烈的引導下歪歪扭扭的卻怎麼都逃離不了身後的男人。

  她只能一邊求饒一邊試圖爬走,顫抖的身體和是不是從交合出流出的白汁卻展現出海月已經完全沉淪。

  “說!不然就不弄你”

  “主人的……小母狗…嗚……”

  海月直接被肉棒的突刺干出哭音,說出這樣話語的海月似乎真的被行烈征服變成放蕩少女,但海月知道如果她真的不回答,只會被行烈再玩下去到壞掉或者是更變態的處罰到在高潮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魔力不斷被行烈抽取帶來的虛弱感,肉棒帶來的熾熱感覺更加清晰,更是絲毫不遮掩的四處衝撞凸顯它的存在,海月像是離開水的魚大口呼吸,腦子里卻怎麼都甩不掉肉棒的存在感。

  見到海月還在做無用的掙扎,行烈干脆脫下她的內褲罩住她的眼睛,好讓海月喪失視覺只能感受肉棒的威力,再將自身重量壓在海月身上,靠著表現出柔弱少女應該有的魔力維持著她一絲一絲的爬行。

  就當海月以為行烈的體力也在逐漸耗盡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隨便給出的魔力足夠讓男人狂肏她十天十夜不停歇。

  “欸?不不不……不行??!!!”

  若是正常情況下別說一個男人,就算是一個軍團海月也能輕松用魔力推動,但壓在她身上的行烈一邊抽插她嬌嫩的菊穴不說,雙手還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游走。

  輕松將晃動的白玉乳球抓在手里,毫不憐惜的粗暴插入讓海月只能在哭泣求饒中高潮。

  行烈輕輕掐住她的脖子讓她感受窒息的恐懼,在海月不知道是恐懼還是興奮的顫抖時又溫柔的揉動她軟嫩的雙乳,但一當她想要甩開行烈的時候就抬起她的腿不放挑逗她的小豆豆,讓海月下一秒就在行烈的淫威下瑟瑟發抖,老老實實的讓行烈享受極品美人在身下掙扎的快感。

  “上癮了嗎?我就喜歡海月小姐這一點呢,繼續爬吧。”

  玩弄一會兒甘願在他胯下爬行的美人海月,行烈甚至發現下流淫蕩的話語讓海月相當不妙,甚至無意識的跟隨肉棒用力衝刺的方向改變,干脆將披在海月香肩上的長發像韁繩一樣攏到一起,時不時抽打海月的屁股讓她發出狼狽嬌呼,海月的頭伴隨著嬌叫猛的抬起又被行烈按住,居然是玩起騎馬的色情游戲。

  “妓女被肛都是裝做爽,海月公主怎麼是真的在爽在高潮?”

  明明海月這般屈辱的撅著屁股跪拜樣子,內心最後一絲尊嚴也在反抗著,但插在她菊穴里不斷的肉棒不斷傳來的,直衝腦門像電流一樣到處亂竄的超級快感,讓她根本無法動彈,感覺極度羞恥亢奮但又無法滿足,只好不由自主的放聲淫叫,寄希望於自己的言語真的能讓行烈停下凌虐她的腳步。

  “不要……求你惹…不要再插了!!”

  “這可是你說的哦!”

  沾滿腸液的肉棒猛然從海月的後穴中抽出,引得少女身體一抽差點連狗爬姿勢都維持不住,還差一點就又一次高潮的海月茫然的尋找哪根能給她帶來無上快感肉棒的蹤跡,卻意識到行烈真的聽了她的話,將肉棒抽出來在她的蜜穴外摩擦,似乎是蓄勢待發只需要海月開口求肏就又能給予她所渴望的高潮。

  海月心里覺得自己不可以這樣,身體卻更加渴望刺激,行烈的肉棒完全是故意瞄准她的小豆豆摩擦,加上壓在她身上行烈傳來的濃濃雄性氣息,在行烈咬完她香肩留下咬痕後轉向她的耳垂時,海月的理智,徹底燃燒殆盡。

  明明屁股是個羞恥的地方,平時連包臀裙都不願意穿的海月突然被這樣扒開內褲,露出菊蕾不說還讓人把粗長肉棒侵入肆虐,完全就是赤裸裸的侵犯。

  但同時她卻有種被占有的感覺,就如同被征服,被擁有的感覺,好像這種任人處置的姿態能給海月一種雖然不甘心但卻美妙的安全感。

  平時要努力扮演公主的角色,遵守各種規矩理解,也不知道屬下會怎麼看待自己。

  但現在完全拋棄掉這些身份也挺好,只要乖乖當個被插的東西就好,主要海月她把自己屁股抬高,乖乖地配合行烈使用,發出愉悅的淫叫就已經做好自己的身份,像個肉玩具被按在地上狠插。

  “讓我……高潮…嗚啊……”

  “想高潮就得乖乖求我,我才是你身體的主人哦!”

  海月的雙手被行烈死死的按住,就連用手指自慰她都做不到,有著各種權柄的海月公主此刻就連自己的高潮就不能掌控。

  回想著被肉棒捅入後穴舒服到不行的感覺,為了尋求被侵犯的快感,為了被侵犯到亂七八糟,為了盡情的高潮,完全不符合海月身份的話語還是從她的嘴里顫抖的說了出來。

  “主人……我…我是變態受虐狂……”

  “嗯?”

  “我是個喜歡被人強迫插入的變態❤…小穴的封印…也獻給主人……”

  聽到想要的回答後行烈的肉棒長驅直入再次捅入海月的後穴,這完全出乎海月的意料,讓她原本打算用小穴封印的魔力進行最後的反擊的計劃直接擊垮。

  因為連續的高潮地獄讓海月的智力都降低了不少,她都沒想到行烈根本不是魔法師,又怎麼知道魔法的封印到底還存不存在,根本可能放著被調教好的絕色後穴不插白不插。

  足以單人滅國的海月公主此時已經被行烈的肉棒肏服,行烈心中大喜,竟然是憑著肉棒和一身蠻力用海月的後穴作為支點將她整個人抬起。

  行烈拉著海月的手臂往下狠狠一拽,配合著重力直接將海月的臀肉壓扁,肉棒和海月的菊穴完全的貼合在一起,就連海月自己都想不到她那苗條緊實的身體居然可以吞下如此巨物。

  海月伸長的脖子高高揚起,似乎這是她唯一能遠離行烈的方法,卻如同一直瀕死的天鵝被行烈的肉棒肏出全所未有的痙攣。

  行烈空出來的雙手對著海月酥胸前的兩點葡萄一彈,對於這樣的刺激少女已然沒有反應,沒想到居然是被行烈硬生生肏屁股肏到暈了過去。

  行烈如同退彈一樣將肉棒抽出海月的後穴,任由失去意識的海月撅著被肏到還冒著白灼的屁股跪倒在地上,她的俏臉還保持著高冷的樣子,想必是在被快感送到巔峰的時候還想維持自己公主的身份和強大法師的尊嚴,但此刻浸泡在她自己的尿液和淫水形成的水潭中毫無說服力。

  過了不知道多久,海月悠悠轉醒屁股和雙乳還隱隱作痛,看到行烈在一旁睡著休息,這只有肉棒能得到海月好評的叛軍首領還有著不少的利用價值,隨手打出幾道魔法沒入行烈的身體後,海月將自己散亂的頭發清理後盤起,換上一身優雅尊貴的禮服,將自己投影到遠在帝國的慶功宴上。

  一旁梨月早已清醒卻被軍師面捆綁放置,一根鈎子形狀的肛塞輕松無視梨月的抗拒鈎住她的菊穴,鈎子尾端被繩子和雙手一起捆在她光滑的背上,讓梨月雙手一動被鈎住的腸壁就會傳來難以阻止的快感。

  被梨月汁水弄至透光的黑絲裹著雙腿被分開綁住,就連攥起的腳趾都被看的一清二楚,蜜穴里一根巨大的震動棒帶著她的臀肉瘋狂晃動,梨月扭動著試圖擺脫震動棒的刺激,卻只會讓肛鈎帶來更大刺激,只能變得老實的讓房間內的人用目光羞辱自己。

  小巧可愛的乳頭被軍師用夾子夾住,作為從海月身上繳獲的奇特戰利品還有進一步剝奪少女力氣的電擊功能,此時在地面和雙乳的不斷摩擦中被激活,讓梨月感受著難以言說的快感,只能把頭埋在地上苦苦忍耐。

  但在肥美多汁的肉穴中的震動棒嗡嗡震動顯然不允許梨月躺平,嘴里的口球讓梨月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只能發出惹人憐惜的嗚嗚叫春聲,像個被玩弄反而更加興奮的變態蕩婦。

  幾乎是天縱奇才的繩子捆法配合深入後穴的肛鈎讓梨月明明是女武神但卻連動都不敢,被調教的敏感嬌軀不斷的以扭動來延緩高潮的時間,卻在軍師隨意的抽打下難以控制的痙攣噴水,被她嬌軀弓起帶動的肛鈎讓她幾乎沒有片刻休息就迎來下一次高潮。

  梨月脖子上的項圈和狗鏈更是讓她顯露出完美身材,仿佛隨便來個人都能牽走這條淫蕩母狗,但雙手雙腿都被綁住的她顯然連爬行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在一地的精液和淫汁中扭動然後被強制送上高潮。

  明明是帝國的頂級戰斗力此時被一根肛鈎和震動棒輕易制服,恐怕是梨月的迷弟迷妹都不敢相信他們的偶像實則弱小,就算梨月下定決心要甩開震動棒,蜜穴的唇肉卻不願意放走這根能帶來歡愉的震動棒,反倒是掙扎帶來的肛鈎刺激讓她一邊叫春一邊求饒。

  當梨月好不容易緩和下來,咬在她小豆豆上的玩具就會開始給予她最強的刺激,讓她瞪大眼睛卻不得不陰蒂責罰和菊穴責罰中選擇,幾次下來梨月就連自己選擇都做不到,眼睛上翻口水眼淚連帶著下體一起失禁,變成無法控制自己高潮的雌獸。

  只有旁邊被精液沾滿的蕾絲內褲內衣和靴子還時刻提醒著梨月她還需要戰斗,但她能做出的最大反抗僅僅是扭動翹臀和肉腿讓姿勢至少不那麼的丟人投降姿勢。

  感受著被震動棒頂在穴道敏感點上,嬌軀更是被隨便一碰就會顫抖著反應極大,身體沉下到肛鈎能允許的極限後又反彈的站起來,梨月淚汪汪的不敢相信姐姐居然不救她。

  海月假裝沒看到梨月知錯認罰的樣子,反手將梨月身上的玩具電量充滿,誰叫梨月讓她表現得像是一個被跳蛋就能輕松解決得公主。

  海月心想干脆讓梨月就保持這樣帶回帝國,隨便來個人都能牽走這條曾有著帝國女武神稱號,現在已經淪為叛軍性奴得梨月,至於梨月堅定的武道決心只會讓這個淫亂的身體賣出更高價錢。

  行烈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被大量的魔力包圍,極致的危機感讓他都不敢動彈,似乎一動就要失去性命。

  眼前的海月背對著他正在參加宴會,這種將自己相隔千里投影的法術行烈也只在傳說中聽過。

  即便不看海月的臉頰都能感受到拒人千里的冷淡尊貴氣息,哪怕一旁的梨月還在不停叫春也不能影響海月與生俱來的貴氣,行烈都開始懷疑起之前海月是否真的被自己壓在胯下狂肏是否只是幻術,而自己老早就被海月的法術控制准備帶回帝國游街示眾。

  早已醒來換上一身紅色露背禮服的海月在宴會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年輕俊傑的目光,盤著的頭發凸顯出少女的端莊優雅,禮服圍繞著她的纖腰並裹住她的胸部,緊致的上半身設計將海月的身材和緊實的乳球完美展示,上面繡著的帝國的象征也有各種寶石附魔的加持,背部開口幾乎露出她自信展現的整個光潔優美的背部,但又讓人難以有一絲淫穢的想法,敢對帝國未來女帝露出一絲欲望的人都早已經被流放。

  [滴滴滴!檢測到魔力環境!已吸收激活系統!]

  [檢測到性奴系統,目標海月公主,目標已高潮次數42/100,已剝奪該性奴對宿主的限制和反抗能力,已復制該性奴的電擊能力!]

  [檢測到宿主已有性奴,梨月,已提升至相同體質,已復制該性奴的分身能力!]

  察覺自己施加在行烈身上的限制逐漸消散,海月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清冷的眼光如同看死人一樣向行烈掃來,一副不介意直接殺了行烈帶回去一具屍體的樣子。

  行烈腦海中突然出現奇特聲音,作用於身上限制他行動的魔力逐漸消失,涌現在身體里的強大力量無一不是在告訴他系統和之前所發生的都是真實的,那麼玷汙海月這這樣聖潔美麗的存在變成了他唯一的目標,牛牛也再一次硬氣了起來。

  行烈如同老實下屬一樣走到海月的身後,在海月一顰一笑應酬著平叛慶功宴的時候,他的雙手緊緊的放在海月的臀部試探,把頭埋進海月的頭發里,聞著她的香氣,吻著她潔白肩頸。

  卻不知道海月因為行烈無視她的魔法,裝作慌亂心跳加速的神情中,有一絲真想殺了他的念頭,她精心打理了十五分鍾的長發都被行烈弄亂炸毛,甚至還忽視了她的項鏈和耳環都儲存了奇特的法術能幫行烈克制自己。

  但少女心中也有一絲得意,自己的身體才是最寶貴的財富,哪是什麼貴重寶石和強大法術能比擬的,能成為叛軍頭子還是有那麼一點眼光的。

  慶功宴上的的人見到海月都是看仙子看女神的表情試圖得到她的青睞,卻不知道這高高在上的海月公主不過是叛軍頭子手里的玩物。

  海月檀口微張,強行忍住行烈的手在她禮服下來來回回的摸動著,嬌嫩的翹臀,絲綢般光潔的肌膚都被肆意抓捏撫弄。

  “別…別碰那里…”

  卻是行烈的咸豬手摸到了海月的小腹,原本只是輕輕帶過卻沒想到她的小腹如此敏感,聽到海月公主的求饒,行烈如同按摩一樣握住海月的纖腰來回婆娑。

  他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之前被他用肉棒捅著海月菊穴,但她極品身軀卻能從隔著肉壁的子宮和陰道獲得快感,那按摩著海月的小腹,也能給她產生如同被捅屁股一樣刺激感,感受到海月私處有些潮濕他才罷手。

  海月微微露出的側乳可謂是帝國絕景,被禮服包裹都不能掩蓋的完美形狀和彈性光是看就能讓人精盡人亡,豐滿柔嫩的乳房被行烈按壓揉搓,乳暈襯托的蓓蕾不受她控制的堅挺起來,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弓起身子但還是維持著冷冰冰的樣子應付著慶功宴上的交流。

  投影法術的特質讓行烈沒有被一同投影,但行烈的手造成的動靜卻如實通過衣服的隆起被投影到慶功宴的現場,好在海月的容顏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但凡在場有一個人敢偷看海月誘人的側乳,都能從禮服的縫隙看見她那似乎被無形大手揉捏的酥胸,以及那將禮服都快要頂出一個引人注目的點的蓓蕾。

  在慶功宴上有著尊嚴和身份的海月,似乎在行烈手下一瞬間又變成了肉棒的收容器,她只能強忍著被揉動敏感乳尖的快感,強行聚焦眼神來抵抗如同魔神一般掐住她乳頭的雙手。

  各種法術當著行烈的面向他打來,卻在他面前如同驕陽下的薄冰一樣消融,察覺到海月還在反抗的行烈十指釋放出從海月那復制來的電擊能力,對著她的乳頭蜻蜓點水一般來回電擊,讓海月的身子隨著行烈的手抽搐,只能強行自己的身子停滯以免被人發現。

  好在行烈並不打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海月備受關注的頭像變成母豬的高潮臉,反倒是對海月的乳尖發起進攻,先是逗弄再是從她含苞待放的蓓蕾側面輕輕劃過,重復的規律的彈動讓本就被禮服包裹的雙乳來回晃動。

  讓海月只能半閉著眼似乎在思考一樣,實際上卻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一樣,要不是公主的修養恐怕早就控制不住表情淪為快感的奴隸。

  快感如同螞蟻一樣啃咬海月的神智,為了不在慶功宴上露餡海月就連逃避都做不到,只能裝作清冷的面對一個個到她面前獻殷勤的帝國官員,實際上身心不由自主地燥熱,身子也在不被發現地情況下弓到極限。

  被捏住乳頭如同人質一般地海月根本聽不進去別人和她說的話,一邊嗯嗯的回應卻要應付著酥胸不停的被揉擠壓揉弄變化成不同形狀帶來的羞恥和快感。

  她的配合的確換來了行烈不激烈的手法,在她禮服下的雙乳周圍開始挑逗,一下子失去胸部刺激的海月雙眼清醒許多,但第一個念頭居然是行烈怎麼不碰乳頭,甚至挺起腰肢想要乳頭被碰觸凌辱。

  在每次准備好雙乳被碰觸後卻沒等到手指的來臨,只能靠著禮服的材質帶來一絲快感讓她在失神中又有點失望。

  行烈似乎是不願止步於玩弄胸部,他的手轉移到海月的背部,從禮服的縫隙中輕撫她的翹臀,感受著不亞於胸部的緊實彈性,海月掙扎著想要擺脫卻換來行烈對著屁股一巴掌。

  在行烈面前如同凡人一樣的海月只能在慶功宴上倚靠一根柱子,好遮掩禮服上顯露出的巴掌印子。

  行烈笑容險惡伸手掰開海月柔軟的臀肉,居然再用指甲刮蹭海月後庭的紋路,讓海月最羞恥最不想讓人見到的玩法當著慶功宴上百人的面發生。

  海月與生俱來的極品體質讓她的後穴早已恢復如初,但她卻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管她做什麼都是無用功。

  行烈的手指刮擦過腸壁,一點一點的往里面緩慢推進,海月眉頭緊皺看起來神情不悅讓周圍的人都不敢搭訕怕惹得海月生氣,卻不知道海月公主是在用後庭得力量死死擠住行烈得手指,似乎是在告訴他現在不可以,但行烈一點不急,慢慢得轉動手指,反正海月得臀部和後庭都被他一手把握住,根本逃不了。

  “不想被當眾插屁眼就自己松開來!”

  平時號令三軍的海月公主在慶功宴中看上去表情嚴肅,實際上卻是在一聲不吭的忍受明明應該是疼痛的快感,身體不想動也沒力氣離開行烈的支撐,後穴也聽行烈的話一樣松下來,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再次捅穿她的屁股。

  行烈看著在自己面前顫抖哀求的美人,手指貼著腸壁一鈎,讓海月如同後穴被吊著一樣不得不換個姿勢,在慶功宴上附身靠著櫃台。

  好不容易排隊排到海月面前的青年看到海月公主換了個姿勢,還以為海月思考完了心情不錯,連忙上前介紹自己的身份和來意,卻不知道海月在顫抖著被行烈研磨著後穴,即便海月已經踮腳將臀腰翹到一個驚人的弧度都不能逃離行烈的魔爪。

  行烈的手指在占據大好優勢的情況下突然抽出,連帶著海月連忙捂嘴幾乎叫出聲,還好在她面前的俊傑根本不敢看著海月,才讓雙眼迷離面色潮紅的海月沒有被發現。

  還沒等海月緩和一二,一個極其有力的巴掌就落在海月的嬌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海月扭頭怒視行烈,滿是惱怒的意思。

  “那麼海月公主是更喜歡被扣後穴?”

  行烈不等海月回答,高高揚起手又是一個巴掌落下,打的海月臀肉翻滾,紅裙都快要碎裂。

  要不是投影法術沒有投影行烈,不然在場數百人都能看見高高在上的海月如同犯錯的小女孩一樣被人抽打著屁股。

  海月神色痛苦,身子卻不敢在行烈的手下掙扎,只能忍受著巴掌不停的扇在她左右香艷臀肉上,眼看嬌啼要忍不住的從檀口中傳出,海月只得向行烈點頭承認。

  “找個沒人看到的你的胸的位置。”

  羞怒的神情再次在海月臉上出現,但此刻她卻沒有反抗的資本,只能拉著眼前這個不太聰明的俊傑到一旁說話。

  這和海月同齡身份卻天差地別的俊傑此時確實如同被好運撞昏了腦一般,根本沒注意到趴在櫃子後側頭如同鄰家女孩傾聽的海月,此刻遮掩胸部的禮服已經被扯開露出酥胸。

  不可置信的神情在海月的臉上浮現,原本身體已經白里透紅燥熱的她居然感受到了絲絲寒意,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要是雙乳被舌頭玩弄,被嘴吸住,那簡直是把自己捆起來送給這個淫魔一樣,只會讓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在海月還在思考的時候行烈已經將海月胸前的蓓蕾放進嘴里,預料中的輕咬久久未到,反倒只是含著就已經讓海月欲仙欲死。

  海月知道行烈又在挑逗她,但向來能明辨是非的她此時連行烈是在舔還是在吸她的乳頭都已經分不清,小腹也是不斷縮緊准備著不知道何時會降臨的高潮。

  行烈只是吐出海月的乳頭,輕輕一吹,就把這個做好准備的少女再一次送上高潮,隨後再一次咬住,用指甲輕輕撥撩她的另一顆蓓蕾。

  “一會兒都聽你的,現在不可以!”

  海月胸脯一顫連忙求饒,低頭看了眼還殘留著行烈口水和咬痕的雙乳,眼神閃避的瞟向行烈一邊用禮服遮蓋住這些痕跡,一副他要是再是靠近就魚死網破逃跑的警惕樣子。

  “檢測到海月調教進度提升,獎勵宿主禁魔項圈。”

  天鵝絨的項圈從行烈手中出現,他聽聞過這種名為禁魔項圈的造物,帝國中有不少貴族會購買這種昂貴的道具,只為了馴服一些仍然保有強大實力的性奴。

  系統的獎勵恰到好處,在行烈眼里海月雖然殺不了自己但逃跑不成問題,一旦禁魔項圈在海月脖子套住,即便是最強的魔法師也會變得如普通人一般,絕對沒有逃跑的可能。

  還沒等海月流露出害怕的神色,行烈就已經拿著項圈套在她的脖頸上,天鵝絨的材質讓其他人即便看見也不會把項圈和臭名昭著的禁魔項圈聯想在一起。

  在行烈捏著海月敏感的乳尖和威脅的眼光中,海月只能散去於禁魔項圈對抗的魔力,祈禱於行烈不會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海月短暫散發的強大魔力嚇的行烈一身冷汗,太過得意的他都忘記禁魔項圈一般都是在奴隸沒有魔力或者失去意識的時候使用。

  要不是海月現在受限制於自己大可以逃跑,在喊來其他不被系統限制的人來擊殺自己,好在禁魔項圈已經套上,而海月在自己面前已經徹底失去翻盤的可能。

  行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顆大寶石,但在海月眼里卻比禁魔項圈還要恐怖,只在寶石的下面有一個散發著金屬光芒的塞子。

  剛被調教過屁股的她一下就想到了這東西的作用,對於行烈來說攻陷調教少女那根本不是性器官的菊穴才是對海月的終極侮辱,而蜜穴和子宮就是要等海月央求行烈才會采摘。

  本該出現在少女胸口或者手指上的寶石因為鑲嵌在塞子上有了完全不同的作用,尖端被行烈抵在海月的菊蕾上慢慢旋轉,顯然是在等海月自己用菊蕾吞下塞子,在經歷了幾秒思想上的掙扎後海月最終沒能敵過行烈的淫威,啵的一聲在海月嬌軀的顫抖中還是把整個塞子吞入菊穴,只留一顆大大的寶石如同點綴她的屁股一樣。

  以為海月還能抵抗一會兒的行烈嘖嘖稱奇,順手拿過和禁魔項圈配套的鏈條鏈在肛塞的圓環上,項圈加上鏈子本來就已經足夠羞辱海月,此刻被鏈著菊穴的海月讓行烈不禁想要牽著少女出去溜一圈。

  只需要行烈手里的鏈條輕輕一扯,正在和慶功宴上俊傑交談的海月就會怒目而視瞪著行烈,弄得海月面前的俊傑是一頭霧水,覺得今天的海月為什麼如此好說話,又似乎在瞪著旁邊的空氣。

  “海月公主要不要坐著休息一會兒?看你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

  慶功宴上旁邊的人終於意識到海月公主今天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作為頂尖的魔法師海月怎麼可能會身體不舒服,想必是因為無聊的宴會感到煩躁,於是連忙給海月一個台階好讓帝國未來的女皇不要記恨上太多人。

  他們卻不知道海月猶豫的原因會是因為長裙下的塞子和鏈子讓她干什麼都需要看行烈的眼色,而真要是一屁股坐下去,在她兩瓣翹臀中的肛塞就會讓她知道誰才是她身體的主人。

  “海月公主你坐啊。”

  如同命令的語言從行烈口中說出,而他沒什麼好心的躺在海月旁邊,一副要讓海月坐在他臉上的樣子。

  海月一副屈辱的樣子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面紗遮住自己的容顏,好讓慶功宴上的眾人看不出自己潮紅的面頰和失神的雙眼,隨後心一橫就坐在行烈臉上讓私處和行烈的嘴來了個親密接觸。

  行烈的大手肆意把玩著海月的白絲肉腿,舌頭也輕車熟路的舔開海月早已濕透的蕾絲內褲,將潔白的饅頭小穴含入嘴中津津有味的吸舔起來,極品一线天蜜穴光是舔一下行烈就覺得壽命就加了十年不止。

  海月粉嫩美穴傳來一股股黏滑的感覺,一條靈活的舌頭朝著她從未有人去過的神聖花園里鑽探。

  可憐的海月只能拉著裙子好讓宴會上的眾人看不出這個坐在王座上的高冷少女,投影的本體實際上正坐在叛軍頭子的臉上被舔的嬌顫不已。

  “檢測到性奴海月正在克制高潮反應,是否加以限制?”

  行烈聽聞系統的提示,看著努力延緩高潮到來的海月心中暗笑,既然她不想當眾高潮,作為她的主人行烈自然願意幫他,隨即利用系統的能力限制住海月高潮的可能。

  一旁的海月並不知道自己不得到行烈的允許根本到不了高潮,還在苦苦忍耐行烈舌頭在她蜜穴中敏感點上盤旋所帶來的快感。

  在行烈美美品嘗少女蜜汁和白絲肉腿的極致手感的同時,海月能預感到不可阻擋的高潮衝向她的大腦,正當她已經做好准備拼上一切也不能讓慶功宴上眾人發現的時候,高潮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空虛和高潮後的余韻。

  如同被跳過高潮時間一樣讓場上沒人發現少女剛剛的經歷,本應該松一口氣的海月怎麼都高興不起來,明知道是行烈搞的鬼卻拿他沒有什麼辦法甚至有些渴望。

  “對了,海月公主,這次叛軍頭領的實力據說很強,但還是被您輕松擊敗是真的嗎?”

  面對自作聰明的提問海月恨得牙癢癢,這個叛軍首領正在自己胯下將兩瓣粉嫩肉唇都含在嘴里,牙齒更是咬著少女陰蒂,這樣羞辱的姿態讓她怎麼評價行烈的實力,只得心虛的按住行烈的腦袋阻止他聽到自己名字後好奇的目光。

  “超強~的,感覺他沒使出~全力,恐怕~我不會忘記這個對手吧。”

  在言辭上張牙舞爪的海月,本體在行烈的口下如同家貓一樣溫順,鄙視的目光穿過她的雙峰落在行烈身上,似乎行烈只是奸計得逞的小人。

  但她嗚咽的聲音卻出賣了真實的情況,更是被行烈一拽鏈條就主動扭動著翹臀用小穴來取悅行烈的舌頭,而行烈的舌頭每往她那細窄的花徑前進一分,她的嬌軀就會猛然一顫,不情願的發出一聲羞恥的嬌吟。

  慶功宴上的眾人只覺得海月公主戴著面紗目光垂下,似乎覺得這場慶功宴十分無聊,但也沒有一個敢上前搭話。

  他們絕對想不到也不敢想此時海月光潔絕美的蜜穴中有一條舌頭攪的天翻地覆,而端坐著看似是在思考的海月努力克制著自己當著眾人的面張開雙腿的欲望,好讓行烈把自己玩壞的更徹底。

  不知道第幾次明明感覺到高潮的來臨,卻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海月沒有瘋掉完全出於魔法師的意志力,此刻的她恐怕只要行烈一說,這個在眾人面前高冷的公主就會張開雙腿當著眾人的面用手指自慰。

  可惜行烈忙於舔弄少女蜜穴根本沒空做出命令,但光是讓海月當著眾人的面隱藏自己被人舔穴的事實,就足以調教海月的身心。

  久久得不到發泄的敏感身體如同火燒一般,胸前的葡萄幾乎能隔著禮服看出,行烈自然不會放過玩弄當著這麼多人面戲弄少女的機會,雙手一抓就將整個乳房握在手里感受少女香嫩的乳球。

  宴會上眾人只覺得一眨眼間海月的胸居然大了不少,禮服下的大長腿也來回扭動坐立不安,但也不敢多想只得低頭聽一個個向海月匯報帝國近況。

  猛吃蚌肉的行烈終於等來了海月的反擊,少女雙手伸到背後抓住他的命根子就是一頓擼動,即便沒有魔力她的體質也能提供扭斷牛牛的力量,可是碰上行烈的肉棒小手是怎麼都使不上勁,如同天生就敬畏一般海月只能希望能讓行烈停止,哪怕是繼續打屁股也好過這樣欲高潮而不得的折磨。

  套弄到海月都覺得手酸後,灼熱的精液總算從肉棒中射出,滾燙的溫度嚇得少女下意識撒開雙手,精液則是不講道理的劃出一道弧线,將少女絕美的背部用白灼點綴,似乎這也在他的計算之內。

  海月此時才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穿一身露背禮服,如今被禁魔項圈限制的她就連清理都做不到,只能感受著背部滾燙的地方顫抖。

  不知時間國區多久宴會終於散去,生無可戀的海月結束投影法術,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更是比宴會恐怖無數倍的行烈。

  已經可以自由行動的海月身體卻離不開行烈,蜜穴只是被一根手指壓著就仿佛壓住了她整個人,完全挪不開身子或是擺脫這根她恨極了的手指,只能擺出小狗姿勢依靠著高跟鞋帶來的高度差堪堪蹲坐在行烈臉上,希望就此能取悅行烈。

  “你……動了什麼手腳!”

  一邊自說自話一邊在行烈的手指上扭腰蹭穴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高潮的可憐海月,她絕不願意承認導致現在這樣情況出現全都是她的選擇,海月明明已經放棄所有尊嚴做出這種事情,可是行烈就是要欺負海月讓她自己說出來,而海月唯一能做的只有哭著求饒。

  “讓…讓我高潮…!”

  “用什麼讓你高潮?”

  “你的……那……那個……”

  “聽不見”

  “請主人用肉棒…讓我高潮!”

  眼角帶淚因為長時間得不到高潮已經變得奇怪的海月終於說出了這句話,在不知道多少次極限寸止後的海月徹底展露出自己色情的一面。

  行烈用力一扯海月菊穴的鏈子把她甩到地上,海月嬌呼一聲卻還是順從的讓行烈把自己擺成一個跪坐在地上抬著頭飢渴蕩婦的樣子。

  “海月公主的騷穴有封印我可不敢插進去,你說怎麼辦呢?”

  被無數帝國人敬畏的公主,被無數少女視為偶像的天才魔法師,擁有者最強天賦和強者高傲的海月,在腦海中一頓掙扎後,精神似乎還是抵御不了系統的控制和禁魔項圈的限制,扭動著因為淫穴流水而早已泥濘不堪的雙腿跪在行烈面前。

  “主人…封印已經解除了……求求你…插進來~”

  “海月公主實力高強,我還是放你和梨月走吧。”

  怎麼能這樣!

  海月聽到行烈說的話慌亂起來,要是她這個已經敏感到渾身都如同小穴一樣的淫亂身體,這輩子都不能高潮,她都不敢想會有多麼的痛苦。

  誒?

  行烈不耐煩一腳踩住海月的私處,異物的摩擦感和壓迫讓海月最後維系理智的絲线崩碎,嬌軀一陣顫抖似乎想要引導出什麼,但唯一能賜她高潮的只有面前的這個男人。

  “不……穴道封印…其實是給夫妻結締契約用的……”

  “還夫妻?海月公主你覺得你配嗎?”

  海月想到的蹩腳理由連她都覺得臉頰羞的燒紅,行烈用肉棒抵住海月的臉就是幾抽,感受著肉棒硬度的海月敏感子宮都些許本能的抽搐。

  肉棒的精液腥臭味直衝海月的腦海,眼神下意識的被肉棒吸引,香軟嫩滑的舌頭不自主的舔在了肉棒暴起的血管上,又仿佛被嚇到一樣的立馬縮了回去。

  “那就…與主人的肉棒結締夫妻契約……”

  意識到面前這猙獰肉棒就是之前在自己後穴翻雲覆雨的玩意後,海月還是不敢相信這麼粗壯的東西真的能進入身體,如果說這是肉棒未免太過粗大了,簡直是手臂一樣。

  海月下意識地用臉和鼻子摩擦行烈地肉棒,感受著熾熱地溫度和如同鍛煉過的肉體的硬度,猶豫一二還是下定在肉棒掃過嘴唇是輕咬住吻上說出契約的宣言。

  “主人…海月………海月奉行烈大人的肉棒為主人……我的身體都供主人享用…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沒有主人的允許絕不擅自高潮。”

  “真乖,獎勵你吃肉棒”

  海月喊出主人後就像被打開開關一樣,這些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淫穢詞語一個一個從她嘴里說出,說著說著居然就哭了出來,她覺得此刻的自己無比下賤,但又很喜歡這種感覺並且渴望著肉棒,思想上的混亂讓她咬住嘴唇不想被行烈發現,聽到行烈說她乖居然荒謬的有安全感。

  行烈坐在沙發上,牽著海月菊穴的鏈子讓她撅著屁股滑稽的爬過來,即便被這樣對待海月也如同放棄了一般沒有一絲抵抗。

  看著海月還穿著宴會時華麗的露背禮服,行烈干脆把禮服狠狠的往下一拉,讓固定在海月頸後的禮服紐扣直接崩開,從後面看不止露出少女的背部,就連被寶石點綴的臀部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禮服正面用來遮掩胸部的絲帶也起不到一點作用,行烈拿出如同紐扣又像是夾子一樣的玩具,就這麼架在海月挺起的雙乳蓓蕾上,讓禮服不至於完全落下,反而讓乳頭如同絕世瑰寶一樣被飾品點綴展示。

  被任人擺布的快感涌進海月的大腦,乳頭的刺激滿足著海月的欲望但她卻想要更多。

  “想要偷偷高潮?言而無信啊海月公主”

  衣衫凌亂被行烈點破心思的海月如同將功補過一樣的抬起頭吐出舌頭舔在行烈肉棒下端,完全沒有經驗的海月口技青澀無比,作為被少女第一個侍奉的行烈也不急,一臉好笑的看著海月絕美臉龐被肉棒和陰毛蓋住,舔到肉棒根部茫然失措,就連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更是害羞的不敢看行烈的雙眼。

  “好吃嗎?把頭發理一下,慶功宴上的人知道你這麼騷嗎?”

  海月疑惑的伸手往後梳頭發,性感色情的樣子和肉棒根部冰涼的香舌讓行烈感到無比刺激,不顧海月還在撩撥垂下臉邊的發絲,肉棒在海月的舌頭和臉上來回摩擦。

  害怕頭發又被肉棒撞的凌亂,海月用舌頭舔著行烈的卵袋順勢含入一顆,用舌頭讓蛋蛋在口腔內攪動,輕輕往里面吸的同時還無師自通的用舌尖刺激著蛋蛋。

  “眼睛看著我,不准用手扶!”

  因為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淫蕩,海月才目光閃爍著不敢看行烈和一旁的梨月,但被行烈當場逮捕也只能聽從主人的命令,美目帶著嬌羞在肉棒下看著行烈。

  服侍完一顆蛋蛋後連忙將另一顆也吞入口中清理,雙手也自覺的背在身後,帝國未來的女帝此時變成了一個雙腿分開撅著屁股跪在肉棒下卻只有口穴作用的性奴。

  不敢等行烈說出下一句羞辱自己的話,海月細致的順著肉棒根部從每一個角度舔到龜頭,用柔軟的豐唇親吻在龜頭上一邊期待著行烈著急的反應,一邊用唾液打濕龜頭好為吞入做准備。

  海月濕潤的嘴唇包裹住整個龜頭,舌尖輕輕的劃圈如同和情人深吻一樣侍奉著肉棒。

  行烈被海月生疏的動作弄得有些著急,肉棒猛的挺進卻沒想到海月的小嘴只能勉強含進龜頭,來回做著活塞運動卻只能撞擊在海月的口腔里。

  海月被撞的有些茫然,香舌茫然的貼在肉棒上,但為了得到高潮的獎勵還是艱難的用舌頭抵住肉棒的撞擊,香潤濕滑的嘴唇緊緊含著肉棒讓行烈感受海月口腔的溫度,在行烈停下撞擊後香舌更是帶著口水輕輕的依附在肉棒上。

  不論從什麼角度來說,行烈都不得不承認海月就是帝國的頂尖,就連初次使用的口穴都讓他把持不住。

  海月絕世的容顏,如今卻被迫屈辱的含著他的肉棒,讓行烈的征服感此刻到達了極限,而少女玉穴流出的愛液也表明著海月已經發情。

  在嘴唇和肉棒緊密貼合的時候一股吸力傳來,海月之前用魔法暗中觀察梨月被調教的經驗派上用場,臉頰兩邊幾乎要凹進去一樣卻更加性感。

  海月輕輕搖頭讓肉棒在嘴里晃動,看著行烈硬忍不願意在性奴面前把持不住的樣子一口氣想把肉棒全部吞進去。

  在魔法上有相當天賦的海月明顯失算了,還沒等肉棒沒入口腔干嘔的感覺先從她喉嚨里本能的傳來,生怕行烈不滿,海月連忙假裝吞口水一樣的欺騙自己好讓肉棒直插自己的喉嚨,但還是強忍著干嘔的滋味努力有節奏的讓肉棒一點點深入自己的喉嚨。

  突如其來的溫熱濕潤感包裹住行烈的肉棒,舒服的感覺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少女因為初次口交完全不熟練留有縫隙,小嘴努力吸吮肉棒的同時發出如同吃面一樣淫靡的聲音。

  這樣的畫面和聲音讓行烈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帝王一樣在享受著如此尤物的口交。

  快到底的時候一陣非常強烈的壓縮感傳來,行烈的肉棒已經進入海月喉嚨里抵在她的食道上,留著眼淚的海月反而激起了行烈的獸心,一直壓著海月的頭不讓她後退。

  想要怒罵行烈的海月卻因為含著肉棒只能發出咕咕的呻吟聲,聽起來只會讓人覺得更色。

  沒讓海月繼續適應,已經到極限的行烈猛然抓住海月的腦袋不讓她逃離,一整根肉棒撞在海月臉上幾乎把卵蛋都塞進去一樣。

  窒息和惡心的感覺讓海月連忙拍打著行烈讓他放手,即便眼神死死瞪著行烈,但還是賣力的含住肉棒生怕自己的生理反應會放走這根能帶給她高潮的肉棒。

  不顧海月幾乎失去意識的迷離雙眼,她絕美的臉和精致的五官都被陰毛遮蓋埋在行烈胯下,足夠讓行烈心理和生理同時到達巔峰,伴隨著精液的獎勵肉棒的尺寸再次變大,一腔熱精就要衝入平時高冷的帝國公主喉嚨時一股強大的力量讓海月掙脫了行烈的手。

  在海月喉嚨中像是被彈出套子一樣的肉棒射出滾燙的濃精,在最後關頭海月還是沒能克制住身體的本能將肉棒吐出,替代深喉射精的代價是海月的俏臉如同淋雨一般滿是白色液體,就連她精心梳理過的頭發也因為精液變得一束一束垂下。

  意識到這會讓行烈不滿的海月比被肉棒弄到窒息還要慌亂,喉嚨和鼻腔都是精液的味道但還是一邊干咳一邊用手指把散落在臉上的精液都收進小嘴里。

  行烈不滿的哼了一聲,托著海月的下巴讓她仰起頭讓精液流入她的喉嚨,海月歪頭望著旁邊感覺自己根本吞不下這麼惡心的東西,但在行烈加重聲音的一聲哼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吞咽下去。

  插入嬌貴公主口穴帶來的掌控感和成就感讓行烈勉強寬恕了海月將他肉棒吐出的行為,而海月她本能干嘔促成的唾液反而讓深喉變得更容易。

  行烈再一次將帶著精液的肉棒深深插入海月公主的喉嚨里,欣賞著她楚楚可憐又梨花帶雨的淫蕩表情,還有喉嚨將肉棒緊緊包裹的充實溫暖的感覺。

  也許是活塞運動動作幅度過大,行烈感覺自己的龜頭在海月的嘴里突破一層阻礙一樣,整根沒入一個又緊又窄的通道里,爽的幾乎讓他叫出聲來。

  而海月更是不知所措,再次被肉棒填滿鼓起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聲,只能不斷的扭動翹臀抗議,雖然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讓她一直想要吐出肉棒,但腦袋已經被肉棒氣味衝暈過去的海月只覺得肉棒怎麼看都是該用喉嚨吞的東西。

  靈魂出竅,人格喪失,失控等,各種魔法師在被奇特魔法反噬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狀態在海月身上接連出現,甚至恍惚中覺得就算被射到喉嚨里也是理所應當的,滿臉都是口水和眼淚也不影響魅力,亂亂的金色盤發和遮住她粉裝玉琢的鼻子的肉棒陰毛混雜在一起,每次肉棒進出都能帶出大量口水讓行烈直呼過癮。

  “是不是很大? 記住肉棒的味道,以後不許用其他東西高潮。”

  肉棒再一次沒入溫暖濕滑的口腔里,仿佛躺在溫泉池里又有羊毛床一樣的柔軟喉嚨包裹,感受大的要來了的行烈急忙站起來彎腰抓著海月的頭頂住。

  這一次海月沒有放走含在口中的肉棒,粗熱肉棒在咽喉壁上噴出滾燙的精液被海月臨危不亂的含著,迎接來自她肉棒主人熱情同時輕輕的吸著稍微軟下來的肉棒。

  “表現得不錯,你和梨月都很有做母狗得天賦啊。”

  吞精這樣完全取悅於肉棒得行為被海月公主做出,給行烈帶來無上得征服感,賢者狀態的他甚至想要感謝帝國送來海月梨月這樣的白給少女,似乎投降於帝國好像也沒什麼壞處。

  吞下又濃又腥精液的海月宕機幾秒後,主動開始清理肉棒上殘余的精液和口水,順帶將肉棒沒射干淨的精液也引出來吞下。

  射精後繼續被口交和吸允龜頭的感覺壁射精還要爽上幾倍,配上海月開始還一臉嫌棄不甘願吞精的樣子,但還是被迫含著肉棒吞精後淫蕩的表情,幾乎讓行烈上癮。

  再一次深含之後海月將肉棒吐出嘴里,沒等行烈說話就張開小嘴吐出粉舌,當著行烈的面將口中黏黏的精液全部咽下一點不留。

  “不錯不錯,現在也不應該叫你海月公主了,就叫海奴吧。蹲下來把腿張開,讓我康康!”

  海月這清冷孤傲的美人聽到行烈這登徒子般的發言,身體難以抑制的聽從命令如同僅靠後肢站立的小狗一樣,蹲在躺下的行烈面前張開白絲肉腿露出那一片粉色的蜜穴。

  海月臉蛋羞紅發燙,雙眼不敢直視行烈,但身體卻在肉棒的威壓下顫抖如興奮一般。

  海月還在害羞時,她突然感覺到一根堅硬的物體正在往她臀部鑽,滾燙的溫度和可怕的尺寸就算是她明明用喉嚨和菊穴體驗過也難以想象這麼粗長的東西真的可以進入自己的身體。

  明明應該討厭這種惡心的東西,但海月的心靈在她不經意間也被調教的逐漸奇怪起來。

  海月發覺後嬌軀猛地一顫,心慌意亂的情緒再次傳來,抵在蜜穴上的肉棒輕輕挑逗傳來絲絲電流感,海月蜜穴已微微濕潤。

  此時她才反應過來夾緊的雙腿,但行烈真要打算插她那會有這樣的機會?

  他想要就是帝國未來的繼承者海月公主發情主動坐在他的肉棒上,主動承認她海月就是個變態受虐狂。

  “無恥!敗類!你…你…!”

  海月的內心被欲火燒的幾欲崩塌,她突然感受到被肉棒抵住的蜜穴入口傳來一絲熟悉的電擊感覺,如今海月才明白這她這電擊能力用在別人身上都是什麼效果。

  無數次寸止後她敏感的小穴被風一吹都能瀉身,但失去高潮權利的她只能苦苦的抵抗這遍布全身的酥麻瘙癢感覺。

  無論海月如何故作強硬,身體上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粘稠的愛液不斷滴落包裹在行烈的龜頭上,為他提供源源不斷地魔力供給,現在他膨脹到覺得海月全盛時期也不是他地對手,更何況海月現在還毫無防備的暴露著她的蜜穴和其他弱點。

  行烈隨手一扯海月的肛塞,一聲急促的短哼從海月的玉口中發出,修長的柳眉皺起,美眸緊閉,挺翹的瑤鼻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斑,配上絕美的羞紅臉頰和點綴在她菊穴上的紅色寶石,無一不讓行烈的浴火高漲想要對這個美人施暴,而海月理智的天平也在往快感傾倒,身體正期待著被肉棒侵犯。

  “海月公主果然是聖潔無比,我就給你兩個選擇吧。如果海月公主現在認輸,承認你被我調教成性奴,我就放你和梨月走,我也投降於帝國。如果你覺得你沒有被我征服,那麼我就繼續用這根肉棒奉陪,如何?”

  居然……居然把自己當傻子耍,可是這凶器肉棒……海月臉皮甚薄,在她心里即便是短暫的認行烈為主為他口交也只是權衡之計,在戴著項圈和肛塞她也能凝聚一絲魔力恢復清明,憑借這一絲魔力她覺得她完全可以洗刷恥辱,帶著梨月一起逃走。

  “本公主………本公主絕不屈服!”

  “嗚噫?哦哦哦哦哦!!!”

  海月說出自覺的帥氣不到一秒就變成高亢的嬌吟,雖然海月保持著清醒,但她燥熱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用兩瓣肉唇磨蹭行烈的龜頭,銷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終讓她的骨子也一起酥麻,支撐身體的長腿一軟竟坐在肉棒上, 早已擠開唇肉抵在蜜穴上的龜頭就在海月的坐下中整個沒入了她的粉嫩肉穴。

  行烈乘機解開系統對海月施加的高潮限制,柔軟嬌嫩的蜜穴無法抗拒龜頭的插入,海月只能承受著穴內被緩緩侵犯的絕望和快樂。

  幾乎將要把她撕裂的疼痛在她叫出聲前被快感替代,渾身發麻的海月發出可愛的低吟,下體的淫液將肉棒濕潤,忍耐快感的迷亂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占有她,把她侵犯到一團糟。

  “怎麼才插進去一點點就高潮了?怎麼變老實了?”

  一點點…這只是一點點!?

  居然還有嗎……!!!

  積攢了不知道多久的欲望瞬間將海月的理智燃燒殆盡,高潮連帶著失禁抽干海月剩下的所有體力和魔力,一陣一陣的高潮余韻都不需要行烈的肉棒都讓海月在短短幾秒鍾去了不知道多少次。

  海月都不敢低頭看肉棒還有多長在她的體外,更不敢想象一整根肉棒如果插進她的被禁止高潮後無比敏感的身體,她的理智她的尊嚴都會被肉棒直接擊潰,成為行烈的公主飛機杯。

  這麼粗…的東西…要放進去嗎!!?

  海月不想承認她的身體就這麼被行烈打開了,甚至對行烈的話產生反應蜜穴緊緊的纏繞在男人的龜頭上,她誠實的嬌軀在龜頭上猛烈掙扎,肉棒卻在她的掙扎下一點點沒入她的身體。

  若是普通人的肉棒在海月身體里怕不是要被她的痙攣弄到折斷,但行烈被強化過的肉棒卻如同鐵杵一樣在海月的蜜穴中讓她連逃離的可能都沒有。

  被強行插入一截的海月感受到一陣疼痛,但行烈停下卻不是憐惜海月,他的碩大肉棒每在海月的蜜穴中前進一步都需要用力,更是在剛剛感受到一層阻力貼在龜頭上。

  感受著阻力行烈驚喜萬分,他是沒想到居然有機會給帝國女帝開苞,生吸一口氣,腰馬合一猛然發力。

  行烈雙手捏住她的乳頭往下猛地一拽,巨大的力量和疼痛讓海月都沒反應過來就被肉棒捅到盡頭和子宮深吻。

  隨著海月的一聲尖叫,肉棒將那層象征著處女純潔的膜無情捅穿,猙獰凶器摩擦著世上最珍貴的穴肉一路深入,粗長的肉棒直接撞擊到盡頭,在海月花宮口如同攻城錘一樣重重一頂,激的宮口都陷下去幾分。

  此生都沒品鑒過的強烈感覺瞬間麻痹了海月整個身體,接著她的腦子便徹底失去控制被快感衝爛,就連宮口被灌入精液都沒注意到,便在如同海嘯般襲來的高潮激的乳頭被捏著身體卻不要命的弓起來。

  她的敏感程度讓行烈都瞠目結舌,之前的菊穴已是敏感堅韌的極品,這蜜穴沒想到更是人世間仙品。

  肉棒沒有任何前置就被插入到這片從未被開墾過的荒地,海月的極品蜜穴層層穴肉如同無數道帶來不同美妙感覺的肉環套在肉棒上,只有一次就捅到盡頭的肉棒才有資格享受這一層一層蜜穴褶皺帶來的快感。

  海月嬌軀抽搐,蜜穴一陣猛夾想要抵御入侵者,卻像是軟綿細致的蕾絲手套在套弄肉棒,就連冠溝也被穴肉貼合住不留一絲縫隙讓他瞬間射精。

  少女菊穴還塞著的肛塞更是隔著肉壁為肉棒帶來一絲不同的觸感,讓行烈不禁想入非非要是雙穴齊入會有多爽,獲得了分身能力的他說不定真的可以做到。

  “子宮啊!要碎掉了……!要死………要死!我要…!我要來了啊啊啊!”

  海月這才知道欲求不滿的時候被插入真的會瘋掉,她的蜜穴被暴力插入後居然能吞下幾乎半根肉棒,子宮里更是被滾燙的精液填滿,交合處兩人的肌膚貼合著猶如天作之合,讓行烈射出的大量濃精都沒有一絲浪費的機會盡數進入海月的尊貴的宮內。

  但與一臉爽的行烈不同,海月已經雙眼無神開始胡言亂語,還沒等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嫌吵的行烈猛地一頂子宮將她直接干到升天,本能的想要從行烈身上爬起來卻吐出舌頭翻著白眼,居然是被插的一邊漏尿一邊暈過去了。

  但就算海月暈過去,她那極品小穴也會自己榨取行烈的精液,可面對暈倒的海月行烈實在沒有干的欲望,干脆將硬的飛起的肉棒放在海月的小穴里降溫,順帶讓她的子宮和陰道記住肉棒的味道和每一處形狀。

  一邊大口呼吸著,品味著海月的那股體香,足以讓他在之後無數個夜晚光是想起就雞兒梆硬。

  “你醒了?早上好!”

  感受到海月的小穴內再次開始蠕動,肉唇一開一合的吸允粗壯的肉棒,行烈意識到海月醒來,饒有興致的給海月公主道了早安。

  趴在行烈身上醒來暈頭轉向然後意識到肉棒還在自己體內的海月,瞬間發出尖銳的爆鳴聲,行烈直接對著海月的花宮一頂,少女的尖叫聲就變成了嬌吟,一聲聲象征著墮落的叫春聲從她的嘴里傳出。

  海月的穴肉和子宮不受控制的流水發情著,大腿內測也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氣,每當她想要站起的時候,行烈只是稍微甩動肉棒,海月就會被刺激著從交合處流出一些白漿然後無力的倒下。

  即便她不願意承認肉棒給她帶來了無上歡愉,但白里透紅的肌膚已經出賣了少女,只需要輕輕一碰她身上的任何部位海月都會敏感到顫抖。

  我不是那樣的人……絕對不可以向欲望屈服……可是真的好大…好厲害…好舒服~

  行烈的每次抽插都會讓海月的小穴溢出大量的汁水,噼里啪啦的流水聲混合著抽插聲讓海月即便想逃離身體卻在向行烈獻媚。

  行烈只是一個眼神沉浸在快感中的海月就主動吻上他的嘴,雙手也緊緊抱住行烈這個能給她帶來肉棒的男人,穴肉被肉棒插到外翻,就算知道會受孕海月也還是如同融化了一樣趴在行烈身上。

  懷中的海月還沉浸在無止境的快感中,行烈一手揉捏著她的翹臀,一手搭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海月背部迷人的曲线。

  幾乎讓兩人缺氧的長吻讓本就腦袋暈乎乎的海月變得奇怪,身體也因為被行烈抱住完全的感受著肉棒在蜜穴中進出帶來的歡愉,海月的修長雙腿也忍不住夾著行烈的腿生怕肉棒逃走。

  “純潔無暇的海月公主,你剛剛的威嚴去哪里了?怎麼這麼快就露出窩囊的表情了?”

  “不是的……嗚……我沒有……呃啊……快拔出去……要懷孕的……!!!!”

  這種暴力般的快感海月完全無法抵御,但行烈真聽了她口中的呢喃抬起海月的屁股,肉棒發出啵的一聲念念不舍的離開了肉穴。

  重獲自由的海月感到迷茫,這登徒子不可能真會這麼好心放她走,但迷茫的不只有海月的內心,她的身體失去了肉棒的填充後破處的疼痛沒有意想的強烈,反倒是空虛感和失去什麼舒服的東西的感覺填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欸?

  離開了肉棒終於恢復一點神智的海月表情突然變得凝固起來,雖然高潮的余韻還在衝刷她身上的每一塊肌膚,子宮里灼熱的精液和一開一合在尋找什麼的蜜唇總讓海月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行烈見到冰雪聰明的海月此時居然想不到問題所在,抬起手對准她的陰蒂狠狠一彈,少女在嬌呼中勉強站立,原本柔弱的表情變得驚訝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

  開什麼玩笑!

  海月意識到無論她覺得多舒服,多麼想要高潮,如果沒有行烈她就是無法高潮,只有在剛剛行烈手指頭彈在她陰蒂上得一瞬間才有那麼一絲能高潮的前兆。

  海月緊咬銀牙妄圖忍住跪在肉棒前的感覺,可剛品嘗過天倫之樂的蜜穴怎麼會忍得住。

  差不多過了五分鍾,海月的表情以及變得相當不錯,美眸充滿淚水似乎在極力忍受內心的煎熬和失落。

  她的嘴角略微張開,好像是在哭泣但早已沒有余力。

  行烈輕輕的撫弄著海月垂落下的金色長發,偶爾用手指沾上少女嘴角的口水品嘗,看海月沒有什麼反應決定加把火。

  “海月公主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你騎在我身上有點重哦。”

  “等…等等…給我站住!”

  海月無暇顧及行烈都說什麼沒情商的逼話,也沒想行烈能在叛軍大本營走去哪,只是意識到行烈想要離開才反應過來不由自主的喊住行烈。

  少女的手也不自覺的伸向她的那一片幽谷自慰弄潮做最後的嘗試,發現無果後雙目緊緊的盯著行烈的肉棒。

  “誰能幫你解決?你又應該付出什麼呢?”

  行烈嘿嘿一笑,他更是看見海月的小腹上出現了一種從未見過的,但腦海里莫名知道就是淫紋的花紋,不用想他就知道是系統或者是那顆藥丸的作用。

  這時候能浮現出這樣的淫紋只能說明一件事,也就是海月公主徹底放下了她的尊嚴,向著行烈低下了她高貴的頭顱撅起了翹臀。

  “主人…求你…”

  “現在知道叫主人了?你覺得這夠嗎?”

  “我…我是…主動在敵人面前張開腿…乞求高潮的淫亂母狗…請大發慈悲把那雄偉的肉棒…大肉棒插入淫亂母狗的小穴,盡情地抽插我的小穴!”

  海月一開始只是掰開自己的小穴期待著行烈能插進去,在行烈嚴厲的目光審視下還是身子一軟,面紅耳赤的說出了她的心聲,更是說著說著忍耐不住大聲的說完這淫亂的話語後將淫亂的自己暴露在行烈面前。

  同時她小腹上出現的淫紋也高高亮起,傳來的燥熱感和欲望讓少女不禁扭動白絲雙腿,依靠著肛塞帶來的一絲快感等待著行烈。

  真是不要臉…一旁的梨月暗自吐槽姐姐,一邊偷偷學習姐姐的手法,心中下定決心下次一定不能這麼簡單就白給,果然艱難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還沒等梨月復盤,插在她粉嫩菊穴中的肛勾又開始釋放電流,電的她花枝亂顫嬌喘連連,脆弱的蜜穴幾乎要被瘋狂的震動弄翻天。

  望著姐姐享福的梨月只能加倍努力適應這兩個完全克制她的道具,只要她的菊蕾和蜜穴有節奏的吞咽擠壓這肛勾和震動棒,這兩個玩意就只會微微震動按摩她的穴肉。

  而只要她的柔軟雌臀一放松,放電加上震動則會讓梨月瞬間泄身。

  沒過多久,梨月就學會了無意識的收縮蠕動雙穴,但看著姐姐能被真實地肉棒插還是咬牙切齒地用臀肉夾住肛勾,似乎用自己地意志和屁股地快感對衝才能發泄她的怨恨。

  行烈一邊淫笑一邊用力抓住海月的屁股,強行讓少女的私處抬高好讓肉棒進去,但行烈的肉棒太過粗長以至於就算海月的高挑身材也不能站立的時候用小穴吞下整根肉棒。

  行烈見狀直接抬起海月的雙腿抗在手臂上,少女的全身重量一下都通過子宮壓在肉棒上。

  最極致深入和重量的壓迫讓海月有一種要被插死的感覺,海月連忙抱住行烈的肩膀,見到行烈似乎不打算做什麼其他的動作才稍微放一點心,但仍不敢放松將身體交給肉棒。

  行烈依然不急不慢的把玩撫摸著扛在肩上的海月美腿,被白絲勒住的肉感長腿變成了行烈的炮架玩物,讓他止不住的把玩撫摸,感受著腿肉的手感和美妙的回彈感。

  “等…等等…要死……”

  海月的意識模糊,嫵媚的雙眼半睜半閉著,完全的插入讓她如同樹懶熊抱樹一樣的掛在行烈身上,將整整一根粗長的肉棒吞在穴內。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只能有氣無力地請求行烈讓她有緩和地機會,緊致地肉壁包裹著肉棒,花心也被龜頭頂的變形,讓她筋酥骨軟一身力氣和法力是一點都發揮不出來,只能咬牙無神地看著行烈。

  “我數到三你就可以去了。”

  看到高傲地海月公主這副離開肉棒沒法活地樣子,行烈滿意的抓著海月的肩膀開始抽插,海月肚子里被攪地亂七八糟卻傳來無數地快感,說到底她也只是個雌性,被肉棒插入了就只能這樣淪為玩物,根本無法反抗這樣凶橫地肉棒, 更何況這樣單方面的粗暴淫虐讓不食煙火的海月心里興奮無比。

  從二到一的一瞬間,海月如釋重負地將緊繃地身子放松,將一切都交給快感,配合上行烈開始的狂亂的抽插,即便一點都不溫柔而是快感混合著疼痛讓她清醒,她在行烈允許她高潮的一瞬間就達到了頂峰,從蜜穴中噴出汁水。

  這種能將肉棒插進最深處的姿勢讓她的身體,神智,尊嚴都融化在一片空白的大腦中,如同蜜汁一樣從她的身體離開變成肉棒的附庸。

  “你這母狗夾得真緊。”

  感受到海月如此聽話,行烈也稍微溫柔一點的把她放在桌子上,不再用全身重量壓子宮口上的海月明顯舒緩了很多,發出婉轉好聽的嬌喘聲似乎是在引誘行烈繼續研磨她的私處。

  行烈抓起她的一條白絲長腿固定住開始緩慢抽插,極致絲滑的快感讓海月的玉足繃直,腳趾也盡量撐開仿佛能緩解快感一般,但真要少了些快感海月肯定不會答應。

  海月盤起的金色長發都已經散開,躺在桌子上地圖中帝國疆域的位置露著俏臉和美乳給行烈欣賞,一邊緊緊抓握住桌子的邊緣,好讓肉棒每一次的撞擊都能將力道盡數傳遞給她的身體。

  行烈空出一只手摁在海月的小腹上,將每次肉棒插入頂的凸起的小腹摁下,不給海月敏感子宮口逃離被射精的機會,同時讓少女的身心被淫紋和肉棒進一步腐蝕。

  “到…到頂了…不行…?!”

  行烈根本不管海月的求饒,俯下身把海月的長腿壓住,少女的雙穴不再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肉棒下,而行烈的雙手捧住海月的俏臉,讓她嬌羞閃躲的眼神不得不看向肩膀上抵著她白絲長腿的行烈。

  海月並攏的雙腿讓蜜穴變得更加緊致,穴肉包裹著肉棒細致的觸感讓行烈直呼過癮,海月更是順從著快感配合著肉棒輕柔的抽插。

  “舒服嗎?”

  “舒…服…”

  “什麼讓你舒服?”

  “主人的…大肉棒……在小穴里面……”

  “誰的小穴?”

  “我的…海月……小母狗的!!”

  一想到自己明明是帝國的公主,海月有些遲疑,還沒等她思考就被肉棒一下勢大力沉的抽插干到說不出話,僅有的尊嚴被肉棒輕輕一攪就灰飛煙滅。

  即便她的精神力如何強大,身體已經被肉棒調教的敏感墮落的海月早就沒有反抗的資本,她只能恥辱的接受自己就是行烈的一條小母狗。

  “海奴,把嘴張開。”

  海月潛意識忍不住服從行烈的命令,都不需要行烈像之前一樣用手指夾住她的香舌,海月就張開嘴主動吐出舌頭等待著行烈品味。

  行烈好不客氣的吸允著少女的香津,一邊用肉棒撞擊著少女的蜜穴深處,撞的海月肉臀蕩漾,雙腿止不住的發軟被行烈的手一頓揉捏。

  “自己抱住腿。”

  行烈感受到一股射精的衝動,顧不得和海月長吻而是讓她抱住自己的雙腿將蜜穴外留出足夠空間供肉棒衝刺,不管海月失神凌亂的臉有沒有意識到他的命令,抓著她的肉臀就開始猛烈的突進撞擊。

  海月蜜穴里的媚肉不停的絞動著肉棒,並攏的雙腿讓穴壁死死的貼住肉棒為兩人都帶來無數快感。

  海月此時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說出哪些放蕩不堪的詞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能享受被人淫奸,只覺得肉棒溫柔的抽插要給她帶來此生最為強烈的一次高潮,美眸死死的盯住行烈似乎是要記住這個給自己開苞並且馴服了她的忍,同時蜜穴里的嫩肉也被肉棒干的痙攣不斷。

  海月的蜜穴變得溫暖緊繃,一股奇妙的熱流穿過她的身體,飄飄欲仙的感覺讓她的子宮敞開,奇異的節奏撞擊著她,直至海月的身心變得坦率誠實。

  一聲悠長的嬌吟從海月嘴里傳出,她的腦袋已經因為高潮宕機,只享受著身下的快感和淫叫,眼神迷離像是哭泣一般地喊著主人,這位清冷的帝國神女,此刻正在以一種極致屈辱的方式,任由行烈將她她糟蹋凌辱。

  行烈的龜頭在少女丹穴花心中被蜜汁澆滿,一聲低吼將肉棒抵在最深處射出精液,算上前幾次足以將少女的子宮灌滿精液,似乎海月受孕已經變成板上釘釘的事情。

  還沒等行烈抽出肉棒,萎靡了不到一秒的肉棒再次在收縮的陰道里雄起,而海月還在高潮余韻中顫抖,被破瓜又經歷絕頂高潮的她此時最為敏感濕潤,宮內滾燙濃精和不曾遠離的肉棒讓她瘋狂的痙攣。

  “主人…!!等一下…!我…海奴…不行了!!”

  海月的注意力全在蜜穴上,陰道下意識的緊縮卻不想肉棒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敏感的穴肉被肉棒一碰就幾乎讓她再次高潮。

  海月忍不住發出絲絲低泣,當敏感的花心被肉棒再次抵住的時候更是流下兩行清淚,行烈肉棒放在海月體內,享受著堪比她後穴一樣緊致但滋味完全不同的肉穴,微微一動,身下的美人就顫抖得左右晃動,嬌嫩得花心被肉棒輕輕刮一下花蜜就混著精液流出,身體又素又麻,恐怕現在行烈提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

  “海月公主你可以是要當未來帝國女帝的人,怎麼能被肉棒征服呢?”

  海月聽聞似乎想起什麼,奮力慌張的扭動纖腰做著無謂的掙扎,但行烈抱住她的臀肉用力一頂頂在少女花心,海月嬌軀再次緊繃僵硬,隨後一股快感讓她發出悠長的叫春聲。

  不管她如何心不甘情不願,滾燙的肉棒都一次次衝擊她蜜穴的深處,將嫩肉全部撐開不說還按著她敏感點對應著的小腹位置,讓海月在仰頭淫叫的時候纖腰更是高高拱起。

  “我還是喜歡海奴高傲的樣子,能不能再表演下你公主的樣子?”

  海月還沒緩過神來,潮紅的小臉上布滿汗珠,檀口微張卻因為顫抖著的嬌軀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猶豫片刻,海月睫毛輕顫仰起頭,用一種明明被壓在身下卻還是高傲不屑的眼神看著行烈,行烈直呼好好好將挺起的肉棒完全抽出,又再一次披荊斬棘一樣將整一根肉棒插入海月蜜穴。

  雖然海月的長發凌亂散開在身下,但依然是一副冷傲美人的樣子讓人生不起一絲褻瀆的念頭,將肉棒插入公主穴內的成就感更是讓行烈渾身狂暴,而海月一邊維持著清冷的樣子,足趾卻是在行烈看不到的地方彎曲,如同預示著少女高潮一樣痙攣不斷,還沒過幾下抽插海月的粉臀忽然抵住肉棒,下身再一次噴涌出水花。

  海月身上出現的冰霜清貴之氣連一次高潮都沒挺過,在劇烈的快感下她的魂再次被肉棒頂飛,美眸中盡是水霧和媚態,纖腰弓到夸張的弧度下身還不斷噴射著淫水。

  她胸前挺立的兩粒花蕾也沒能逃過行烈的魔爪,造物主的傑作在百般揉捏之下變換形狀,行烈更是捏住她的陰蒂讓少女屈辱的被內射到高潮。

  “海奴不會覺得還能回到過去吧?以後每一天你的身體都是我的玩物罷了。”

  一想到自己會成為精液的容器,被行烈一直用肉棒插然後抽搐高潮,海月的自傲再一次被粉碎,距離淫墮成蕩婦在行烈看來也只是幾個姿勢的問題。

  而現在可憐的海月只能翻著白眼,渾身脫力腰肢內心被羞恥苛責卻停不下扭動的榨取精液, 在行烈面前變成只能記住肉棒形狀的肉便器。

  不知道行烈爽射後抽出肉棒多久,無力的海月終於翻了個身,口中仍然是嬌喘連連卻還是被意志驅使著做她必須做的事情。

  少女赤裸著露出優美背部,雪白乳肉擠壓成美妙形狀跪在行烈面前,公主的衣裝和之前宴會的禮服則在一旁,曾經聖潔的公主殿下現在擺出一副土下座的樣子為她之前的舉止道歉。

  行烈捧起海月埋在長發下的臉頰,臉上的不甘和憤怒現在都已化作柔順與馴服,即便俏臉羞得通紅還是沒有躲避行烈的目光,趴著如同小狗一樣任人索取,更是吐出香舌用舌尖舔舐著地面上的精液吞下。

  察覺到行烈滿意的神色海月更是撅起屁股生怕浪費一滴精液,雙手掰開她自己的翹臀露出那顆鑲嵌在她菊蕾上的緋紅色寶石供行烈欣賞他的調教效果。

  [海奴的調教進度已到80%,主人請小心最後的抵抗。]

  行烈聽到系統的提示不屑一顧,就連系統的提示完全是海月的語氣都沒發現,在他面前一絲不掛跪下的海月一幅就算被捏著乳頭插菊也會順從的樣子怎麼有機會反抗。

  行烈手直接摸到了她的潮潤私處,在海月的大腿內側肆意附魔,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乳尖擠壓,海月顫抖著承受著行烈的把玩,花穴再次緊縮吐出幾絲春水將行烈的手指打濕。

  行烈用力一扯鏈子,另一頭的肛塞猛然撐開海月的菊蕾並帶著腸液被拽出,少女發出一聲悶哼但還是將臉埋在長發中默默忍受。

  行烈哈哈大笑對海月的表現十分滿意,緊緊抓住海月的乳球揉捏擠壓愛不釋手,手掌大力抽在海月的屁股上竟硬生生的讓蜜穴流出淫液,羞辱感一遍遍衝擊著海月的內心,萬人之上的帝國公主身份只能用無比羞恥的姿勢跪在桌子上,讓行烈盡興的抽打。

  一記記拍打下就連讓海月發出低淺的呻吟,臀肉被打的布滿紅色掌印但海月還是乖巧的忍受著,終於是仍不住開口向行烈求饒。

  行烈停下巴掌開始揉捏少女的屁股,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玉瓶瓶口抵著海月緊緊閉著的菊蕾,行烈手指沿著海月背部的曲线劃過她翹起的軟嫩香臀停在那粉色菊蕾上,海月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還沒等行烈皺眉她就連忙用雙手掰開兩瓣臀肉,將那片私密的少女後穴暴露在行烈面前,隨著海月的喘息緩緩開合著。

  一絲冰涼透過少女菊穴腸道傳到她心里,但海月不但沒有被刺激的清明反倒是將她的情欲瞬間點燃,纖腰一下挺起扭動著腰部似乎想要把玉瓶吞入菊穴。

  行烈手捏著瓶子感受著海月菊穴吞食的力度,輕輕轉動瓶身激的少女嬌喘連連露出放蕩姿態,腳趾頭緊緊卷縮著,被調教和掌控快感與羞恥感將她衝擊的如一葉扁舟,溫熱的暖流也在身體中出現似要噴出。

  行烈將瓶子抬高,把里面的不知名液體盡數倒進海月的腸道中,海月發出綿長的呻吟,俏臉被行烈抬起好欣賞她那迷離誘人的美眸。

  一代帝國的女法神就這樣跪在男人胯下用菊穴吞入那不知名的液體,嬌臀被行烈抽打肆意的抽打,傳來的酥麻感甚至讓海月集中不起精神分析腸道中的液體是什麼,只覺得強烈的快感電流轟上她的腦門,淫水噴濺的同時海月的脖子高高揚起,讓行烈順帶給她天鵝頸連上狗鏈。

  被強行抬起頭的海月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菊穴吞入的半截瓶子是什麼,攜帶著雄性氣息的肉棒就抵在她面前,海月俏臉耳根一紅,低下頭張開檀口溫柔的將碩大的龜頭含進了自己的小嘴,香腮時而鼓起時而下陷,顯然是已經無師自通了吞吸之道,靈巧的玉手也摸上了男人的陰囊和肉棒根部。

  帝國最強最美麗的海月公主殿下,有一天居然會心甘情願的為男人含弄肉棒,恐怕所有帝國人都不會相信,但這事情在房間內發生卻又顯得理所當然。

  海月此時為行烈小口小口地舔著肉棒,行烈又想到旁邊的梨月正在被懲罰,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一揮手將梨月放下休息。

  對於行烈來說就算海月梨月這兩姐妹實力再高強,性格再冷傲不還是被他調教的服服帖帖的,並且過程還是如此美妙,這兩個美人可能在未來大放異彩帶領帝國走向新的高度,但如今只不過是他行烈的兩條任人淫玩的美艷性奴。

  就算隨便進來一個小兵也能輕松淫奸這對帝國的嬌花,而就算梨月海月不願意,被調教好的身體也會讓她們放浪的求饒同時淫水四濺。

  行烈舒爽的發出聲音,抓著海月的頭發將她的小嘴當作嫩穴使用,肉棒前後插動伴隨著海月吸吮發出淫靡的聲音,卻是海月一邊輕哼一邊替行烈清理肉棒上殘存的體液。

  隨著海月小舌纏繞著肉棒舔舐的愈發熟練,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騷浪,身體在肉棒的衝撞下逐漸放下嬌羞,喉嚨發力貪婪想從肉棒中吸出精液。

  行烈渾身舒爽,也不阻攔精關射出熱流,海月嗚咽一聲香腮微鼓被濃稠的精液撐起,隨著肉棒的抽離順著櫻唇扯出一條晶瑩絲线,從她嘴里的一團白漿中連在肉棒上。

  都不用行烈捏著海月的下巴,她就抬起下顎通過喉嚨一小口一小口吞咽下濃精,像是展示自己喉嚨的能力一般,隨後伸出靈巧香舌頭將肉棒上精液一天天吃干抹淨。

  看著海月風情萬種的吞精樣子還把嘴角邊精液舔下,行烈的肉棒再次滾燙,這萬人之上的神女海月已經成為他的禁臠,隨時隨地供其奸淫吞吊含精更是自稱海奴。

  行烈讓海月繼續含弄,沒在香舌上停留卻是奔著她嬌嫩的喉嚨而去,海月發出小貓一般的啼鳴扭頭不讓行烈把肉棒塞進她喉嚨,卻一副閉眼任人索取的樣子用香舌舔吸套弄口中肉棒。

  行烈也不著急,閉眼享受少女喉嚨中那像是親吻又是咬住的刺激,沒堅持幾秒就在少女口中無情射爆,他舒爽的拔出肉棒卻突然兩腿一軟居然腎虛。

  香艷誘人的海月細細的將香唇貼著肉棒根部將上面的白灼都含入嘴邊,雙瞳滿是殺意但又被迷離替代,臉頰脖頸的紅暈似乎讓少女的狀態很糟糕。

  行烈暗嘆牛牛太過不爭氣,海月這樣的美女用柔軟紅唇親吻居然會硬不起來,卻才發現海月鼓著小嘴含著精液卻不咽下去,不妙的感覺瞬間涌上行烈心頭。

  卻是海月用著和肉棒結下的契約以及精液中的魔力獲得一絲翻盤的機會,更是用著口含精液不吞這種淫蕩的方式瞞過她自己和淫紋,一想到一旦海月逃離定有辦法解決淫紋然後來殺自己,行烈頓時慌的一批。

  [請主人放心,調教進度已有89%的性奴無法傷害主人。]

  系統的提示讓行烈松了一口氣,但軟掉的雙腿讓他只能看著海月扶起地上的梨月,一想到好不容易調教馴服的兩個可稱為神女的性奴都要逃離,行烈卻想起來梨月的調教進度明明是100%,這樣就算跑了一個海月也可以隨便拿捏她,但發生的事情卻是出乎他的預料。

  梨月被海月扶起似乎兩人相互攙扶著就要逃走,就在海月放松警惕的一瞬間梨月吻上了她,心神震驚的海月不但沒有躲開甚至急得想要張嘴喊梨月不要瞎搞。

  美少女互吻的場景不但絕美,更是在梨月用舌頭撬開海月香唇後吸起了她含在嘴里的濃精後讓香艷程度上升一個檔次。

  海月慌張茫然的看著梨月,但沒有多少體力又是法師的她怎麼對抗休息好的梨月,口中精液被舔舐走之後難以抵御欲望和淫紋帶來的感覺,依靠在梨月身上才做到不倒下。

  見到姐姐還在強撐,梨月像是獻寶一般雙指並攏,劃開海月的翹臀沒入她那還殘留著蜜汁的菊蕾。

  “主人,梨奴幫你調教不聽話的性奴!”

  梨月的手指在海月的菊蕾中一頓攪動,更是用修長的指甲似乎要扣下海月的敏感點一樣用力剮蹭著肉壁,海月雙眸疑惑不敢相信一樣,但被妹妹再次暴擊的她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海月緩緩地倒在妹妹手指下,而梨月完全沒有放過她地打算,似乎是為了報之前充電之仇一般牽著海月脖頸上的狗鏈,繼續用手指玩弄著海月的菊穴。

  欲望本來就擊破了海月的心理防线,妹妹的背刺更是讓她的希望徹底的瓦解,梨月還不打算放過海月,纖細手指用力扣挖著海月的腸壁,更用力拖動海月的菊蕾讓她爬回行烈的胯下。

  梨月邀功似的撅著她那已經能熟練吞食肉棒的雙穴,紅著小臉羞澀而溫柔的替他將軟下的牛牛含進嘴里,完全不同於海月的感覺和傳遞過來的生命力讓行烈的牛牛再次雄起。

  “好好好,不愧是聽話的梨奴兒。”

  “海奴怎麼撅著屁股爬回來了?”

  “是…主人的……玉瓶?”

  海月似乎想為自己借口一般的想到曾懟在自己菊穴灌入液體的瓶子。行烈卻是隨手一丟,將玉瓶的說明書丟在地上讓梨月撿起。

  “姐姐這可是普通的水水,專治你這樣心服口不服嘴硬母狗。”梨月掩口笑道。

  “那……主人……”

  海月的俏臉羞紅到病態的血色,強硬的擠開正在為行烈肉棒口交的梨月,隨即嬌羞的把頭埋在行烈胯間,憋紅了臉將一整根粗長的猙獰肉棒吞入柔嫩的喉嚨,雙眸可憐的看著行烈希望這樣的舉動能平息他的怒火。

  行烈雙腿夾住海月的臉頰,品味著海月絕美的容顏和將整根肉棒吞入只留根部在外的小嘴,海月動彈不得發出勉強發出嗚嗚的聲音求饒,但行烈不為所動的晃動著肉棒細細享受著少女喉穴的每一個位置。

  少女含屌的畫面和感覺被行烈刻入腦海,直到他看到海月眉頭緊縮似乎要被肉棒弄得窒息,他才松開雙腿讓海月吐出肉棒。

  他顯然低估了帝國公主的毅力,海月硬是堅持到兩眼快要發黑才戀戀不舍得讓肉棒離開自己的喉嚨,她心中決定一定要學一個不用呼吸就能生存得法術,這樣就可以一直含著主人的肉棒,做他專門的口穴飛機杯。

  海月吐出肉棒喘了口氣再次把頭埋在行烈的胯下,扭動著頭為行烈的肉棒提供頂級服務的同時發出淫靡的口交聲音,同時美眸含情的盯著行烈,讓一旁的梨月都臉紅的不想認這個姐姐。

  “主人…海奴什麼都聽你的……”

  行烈暗爽這到最後一刻還在反抗的海月玩起來果真過癮,心中呼喚系統想查看進度卻發現此時的系統如同死了一般沒有半點聲音。

  不過行烈也不在乎,在少女的嗚嗚求饒中又是一管濃精射入少女的喉嚨,雙腿沒有松開的打算似乎想要用精液噎死海月一樣強迫著她用喉嚨感受著肉棒的縮漲。

  一旁又淪為配角的梨月只能心中暗恨為行烈含住卵袋同時想著為系統加點設定。

  “海奴就罰你一天不准高潮吧!”

  不可置信的神情從海月的雙眸中出現,頂著快要窒息的感覺將肉棒中的精液全部榨出,慌亂的把肉棒的每一個角落吸吮干淨後才張口說話。

  “主人…小母狗不能沒有…主人的肉棒”

  行烈自然不會真不肏這個淫蕩神女,只是想要嚇唬一下海月,結果行烈十分滿意,慌亂的海月似乎想要再一次吞入他的肉棒來表現忠誠,但在行烈的戲弄下海月的香舌被肉棒反復戳弄但就是吞不下去。

  行烈哼的一聲站起來,看到海月自覺的搖著翹臀爬過來露出滿意神色,隨即在戰略圖前坐下,梨月也跟著海月一起爬過來卻是頂著海月的私處若有所思。

  接下來的場面只能用香艷來形容,海月一邊乖巧優雅的吞咽肉棒一邊回答行烈對於帝國兵力部署和勢力的問題,而梨月則在海月的菊穴里塞入各種各樣的玩具,看著平時強勢的姐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卻還是老老實實的為男人舔舐挑逗龜頭心中暗喜,直到海月被玩弄到話都說不清,渾身顫抖還是堅持服侍行烈的時候他才放下筆。

  “獎勵你高潮一次。”

  海月聽到行烈的話瞬間達到了高潮,隨後脫力一般的癱軟在地上,心中卻是主人原諒自己的幸福感。

  行烈俯下身把海月抱在懷中讓她的雙腿M字形打開,在海月不解的目光中將她抬起,肉棒抵在一開一合的蜜穴肉唇上輕松沒入。

  在梨月嫉妒的眼神中,行烈還沒等海月嬌叫就抬著她以一種門戶大開的姿勢抱出房門,張開的雙腿和被撐大的穴口似乎在向所有能看到她的人坦白海月公主就是一個外表聖潔實則淫蕩的母狗。

  “主人!不要…不行!……絕對不行啊啊啊!嗚…主人不要!”

  尖銳無比的快感沒讓海月感到一絲快樂,性感的嬌軀飛速在行烈懷里掙扎同時屈辱焦急的求饒,但胯下淫水一次次噴濺帶來的無力讓她毫無反抗能力。

  海月放聲悲鳴哭著用小手遮掩住胸口和蜜穴,卻絲毫不影響她在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男人抱插,松軟的子宮口根本不管海月的反抗套在龜頭上,在房間外露出公主受孕過程讓海月表情崩壞一般的哭出來,蜜穴也潮噴出一道蜜汁水流濺射在地面上。

  被行烈帶出房門的海月尊嚴徹底崩潰,行烈腰部奮力一挺漲大的龜頭直接擊破子宮口搖搖欲墜的防御,強行撞開宮頸口塞入她的子宮內。

  像是被麻醉一樣的感覺讓海月哆嗦著嘴唇發顫卻說不出任何話語,暈眩和無力思考的感覺讓她根本意識不到房間外漆黑一篇,營地的夜晚可謂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主……!”

  海月美眸失去焦點無神地想著,以為所有叛軍都看到她海月公主被行烈抱在懷里抽插,還一副嫵媚索取地樣子不斷噴濺出愛液,還爽的發出淫蕩的嬌喘從此之後被囚禁在行烈的肉棒上永無止境的中出灌注。

  羞恥心和背德感讓她渾身發抖,睫毛顫抖著不願意去看外面的場景,睜開卻發現沒有預料中的炙熱目光而是靜悄悄的夜晚。

  海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嬌喘會吵醒營地里的其他人,但就算她的嬌軀被背德感和羞恥心緊繃,清涼的晚風吹在她潮濕的私處還是會帶來酥麻的快感,刺激著她剛已經自暴自棄卻又什麼都沒發生的神經。

  一些諸如被整個營地的人當成泄欲工具,又或者是被關在叛軍廁所中成為精液容器的幻想,讓海月的嬌軀火熱難耐,行烈不懷好意的目光更是讓海月努力緊縮穴肉討好男人。

  “海奴不願意嗎?那就當你逃跑成功了吧。”

  行烈抱著海月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走到軍營的練兵場,毫不憐香惜玉把她丟在高台的地面上,手掌用力一拍打在海月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夜空中傳播,預料中的快感讓少女雙眼翻白更是吐出舌頭,意識到被打屁股的聲音在夜幕中格外刺耳海月急忙邁開膝蓋向高台中央爬去。

  行烈手一揮使用從海月那掠奪來的魔力把她高高掛起,以一種就連妓院里最騷浪的女子都羞於做出的姿勢拘束住,海月修長的白絲美腿打開到極致,腳踝和手腕都被魔法拘住讓少女的嬌軀暴露在空氣中,挺翹的雙乳沒有絲毫下墜的跡象卻還是被行烈用夾子夾住乳尖拴在海月脖頸的項圈上。

  海月瘋狂搖頭用可憐哀求的目光看著行烈,她已經意識到記仇的主人是要把她拋棄,而被全身裸露掛在練兵場的她可能都不需要到天亮,就會被叛軍活活肏死,成為帝國歷史上第一個被叛軍當成肉便器使用的公主。

  海月扭動著身子試圖從魔法的拘束中逃離,但張開的雙腿和被高高拴住的雙手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只能不斷地喊著主人懇求行烈原諒她這只不聽話的小母狗。

  “怎麼?海奴剛才還說什麼都聽主人的,現在就不願意了?”

  聞言海月頓時停下來掙扎,雙眸泛淚的看著行烈心中卻有一絲不妙的預感,行烈再次調動魔力將少女的眼睛蒙上口中也塞上如同肉棒一樣能淫奸少女喉嚨的口球,讓海月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少女的極品蜜穴行烈還是第一次湊近距離欣賞,他也不被這用肉棒一戳就會高潮流汁的肉穴誘惑,反而是掏出一個白旗旗杆底部卻是一串珠子的玩意塞進海月的菊穴里。

  再又掏出一串跳蛋一樣的玩意,如同喂少女吃葡萄一般一顆一顆的塞進她流水的蜜穴中。

  嗡嗡的震動聲在夜晚中格外刺耳,海月的小腹因為少女羞恥的心情緊繃,但為了更快吞下這些吵鬧的跳蛋不得不放松肌肉,好讓蜜穴柔軟的穴肉和蜜汁來降低噪音,扭動的臀部和纖腰卻讓插在她菊穴里的白旗左右晃動,配上少女是不是潮吹的汁水好不滑稽。

  行烈伸出手掀起海月凌亂的長發,少女雖然看不見但還是發出嗚嗚聲仿佛在和行烈說絕不會有下次,但行烈鐵了心要讓海月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行烈一個響指把海月之前在宴會上所穿的禮服為海月穿上,手卻不懷好意的把海月的酥胸從禮服中解放出來,同時也把禮服的正面掀起,露出少女汁水泛濫還搖著白旗發出嗡嗡聲的私處,還有在夜晚中也散發著熒光的淫紋。

  從不知道哪里行烈又掏出一個腿環為海月修長的美腿戴上,同時把遙控器和梨月脖頸上的狗鏈一同固定在她的腿環上。

  似乎還不滿意,行烈又把海月戰斗時所穿的法師護具為她戴上,強大的魔法道具卻因為主人失去魔力毫無威脅,唯一的作用只有承托出海月高貴的身份以及現在變成母狗被人在野外放置的反差。

  “嗚……嗚嗚…~~”

  於是乎,帝國的公主同時身為最強的女法神就這麼穿著她驕傲的裝備,嬌軀私密的地方一個不少的暴露在外,高高的掛在練兵場的高台上,同時還要強忍著不被快感刺激到叫出聲。

  只需要半夜有個起來撒尿的小兵看到,都可以把這個帝國之花牽走帶回營地里當作便器使用,而身上的禮服和足以表明法師身份的飾品,即使她現在的氣質也與白天高傲聖潔完全無關,也會被人輕松的辨認出來公主的身份同時成為談判的最佳武器。

  “那我就不打擾海月公主了,再見!”

  行烈戲虐的說道同時將人強制清醒恢復理智的法術作用在海月身上,海月的俏臉似乎短暫的重回了之前那樣清冷的氣質拼命不讓自己屈服,但不到一秒就在雙穴的刺激和內心的羞恥感拷打下變成了墮落的母豬臉。

  隨著行烈腳步聲的遠去,海月心中的恐懼飛速放大,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背叛行烈,但行烈真的會給她這個機會嗎,海月心里也沒有定數。

  海月的聽覺被跳蛋的嗡嗡聲充斥,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幻聽,海月總覺得有無數道炙熱的目光看著自己,又似乎感覺遠處兵營總有走路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流逝,海月內心巨量的羞恥感和不安此時都轉化為了無法控制的快感,似乎意識到主人真的就把她拋棄,海月就這樣在仰頭閉眼身體不斷地高潮噴水中逐漸絕望。

  沒過多久,海月的腦海里只剩下抱住行烈在他的肉棒上再也不下來,就算身上被烙下永遠的奴印做他的專屬母狗,也好過在一個隨便路過一個人都能看見的情況下以公主和女法神的身份不斷高潮,然後被被人免費當作肉便器使用。

  要是專業的訓奴師看到海月現在的樣子,也會直呼這調教成功的程度離不開性奴的天賦,但心中也會暗嘆這麼一個絕世美人就這麼被玩壞掉,成為了沒有主人肉棒的侵犯就無法生存的性奴,而能收服這樣實力強大美貌無雙的性奴,其主人實力必然恐怖如斯呀。

  ………

  ………

  “練兵場怎麼有什麼東西在發光?”

  “尿個尿事情還那麼多,臥槽真的在發光!”

  “你去看看,我去喊人!”

  行烈貼著海月的耳朵悄聲說,但大腦一片空白的海月根本分辨不出來,聽到這樣的話語做出回應的只有噴出激流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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