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去了光輝與可畏兩只皇家主力的航母艦娘,本就未能說的上皆在掌握的戰事更是捉襟見肘。
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即便指揮官如何用盡渾身解數,港區連連敗退,不得不退守至近海范圍。
已是焦頭爛額,指揮官天真的相信了光輝所說的可畏只是去執行了皇家的內部任務,卻沒想到又是四個月過去,無論是光輝還是可畏都鴻飛冥冥,就連半點信息也未傳回。
曾經對光輝無保留的信任,可她們卻在戰事急迫之時消失了八個月,這讓指揮官也逐漸懷疑起事情的根由所在;偷偷詢問了勝利與不撓,沒想到她們竟然全都對所謂的皇家內部任務一無所知。
不安感覺更是放大,終於醒悟過來自己被欺瞞的指揮官心急如焚;可是無論用什麼辦法,他都沒法再聯系上她們,就好像蒸發了一般從此消失。
不知道她們去了哪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指揮官卻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就是自己所熟悉的光輝和可畏,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與此同時,在古舊破敗的稻荷湯寮之中。
“叮咚”一聲,昏黑的房間里手機屏幕亮起;一只滿是體毛的黝黑大手抓起了手機,當黑豖看見所發給自己的圖像之時,油膩的肥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齷齪的淫笑。
因為在照片之中的正是光輝,不知道她身在何處,所拍攝的是鏡子中自己身著誓約花嫁,挺著鼓脹如飽滿西瓜般孕肚的熟媚嬌軀。
潔白的婚紗在胸口處色情的深v,將兩團已因受孕和調教豐盈至柔軟蜜瓜般的嬌挺乳球勾勒出下流的弧线,雪白輕紗無法遮掩因發情而漲起的艷麗乳頭,透出一圈嫩紅的可口乳暈;本來平坦緊致的小腹已是高高隆起,八個月的時間已經讓光輝到了臨盆的邊緣,白嫩肌膚被孕肚撐至如晶雪般半透明的晶瑩,可愛的小肚臍更是反凸而出。
只是雖然已孕育著肥豬大叔的後代,光輝未拿手機的右手卻輕輕捧著自己飽滿的孕肚,柔媚粉頰之上更是迷醉與滿足糅雜的妖艷微笑;純潔美麗的婚紗與淫賤熟媚的身體相映襯,將這一幕極下流的美景定格在照片之上。
滿意的看著照片中能為自己生育後代而無比榮幸般的可畏,黑豖赤裸肥厚肚腩下本就一直昂揚著的肉棒更是漲至紫紅的跳動,將幾滴腥臭粘膩的汁液飛濺出來,眯著眼睛淫笑道:
“所謂的皇家淑女,最為優雅高貴的光輝,不還是要沉淪在我這種人的胯下,心甘情願的懷上我的孩子,一輩子做我的性奴與泄欲工具嗎?”
“…你說是不是,可畏?”
在男人油膩的大象肥腿之間,從上向下的俯視下去,只能看見可畏由絲綢緞帶簇擁起來的柔順銀發華美的披散在雪白香肩上,螓首隨著粘膩濕潤的咕啾水聲搖動,露出頭紗與銀發間隙仿佛粉玉般嬌俏可愛的小耳朵。
可畏本來被禮服包裹收束的豐腴碩乳,此時已解開了香頸間的紐扣,將一雙酥軟如酪的緊實蜜乳赤裸的垂下,捧在春蔥玉指之間;緊接著這對任何男人都會為之艷羨的飽滿乳瓜便被可畏纖白素手托起,夾住了黑豖那根已被香津塗浸至鋥亮淫光的粗黑肉棒,就連中年肥豬滿是褶皺的汙穢卵蛋都連根的沒入其中。
有著津液油汁做為潤滑,可畏本就柔膩芳腴的軟彈乳肉更為緊密的將碩大肉根包裹;再加上可畏這對被調教玩弄得愈發碩大的雪綿爆乳罩杯已至驚人的程度,哪怕是黑豖遠勝常人,如若兒臂一般粗長的肥壯肉棒,都會被可畏的傲人胸器輕而易舉的整根埋進,只有擼動之時才能看見頂端紫紅龜頭一下子挺出雪白深邃乳溝,再被可畏吞含進櫻桃檀口之中吮裹。
中年男人黢黑肉棒與可畏白膩酥嫩的嬌腴雪乳一相對比,好似無暇白紙和墨水一般涇渭分明反差極大;但可畏銀亮發絲下的精致嬌顏卻毫無半分嫌惡,只顧著調用起自己已無比熟稔的性技,雙手托著豐滿高聳的胸脯,夾緊雪柔乳肉中那根粗大肉竿搖晃著擼動套弄。
銀發爆乳美少女還未完全脫下,包裹在綢布胸襟中的兩顆乳蕾將純潔的婚紗抹胸支起下流的痕跡,隱約透出鮮艷嫩紅的媚色之外;香甜的皇家奶汁更是絲縷滲出,浸透了雪白紗綢,在空氣中蔓延開一股將大腦都要麻痹的醉人乳香。
這代表著可畏的身體已經出於亢奮的狀態,仿佛可畏為肥豬似的中年男人做著這般淫穢不恥事情對她來說還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銀發美人朱紅色的瞳眸瀲灩著濕漉漉的魅惑水澤,櫻唇輕啟吐出幾絲甘甜柔糯的喘息:
“嗯…咕啾…嗚嚕…主人…嗯…咕嚕…能夠像這樣侍奉主人…是我們的榮幸才對…咕啾…”
聽著可畏的讒言媚語,中年肥豬爽快得腰眼都一陣痙攣,黑豖不由得一陣粗重喘息,更是毫無尊重的侮辱著身下的少女:
“完全沒有了過去那副矜持驕傲的樣子啊。我可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我偷偷看你那對大的快從衣領里溢出來的大奶子,還被你惡狠狠地警告了呢。”
如果是曾經的可畏,聽見黑豖這樣肆無忌憚評頭論足,以最齷齪淫穢思想將她揣摩詆毀的肮髒話語,恐怕早已氣得粉頰漲紅,惱恨憤懣的瞪視著他,恨不得將這惡心的肥豬碎屍萬段了。
但是八個月過去,可畏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被徹底的調教完畢,從那個清雅高貴的皇家淑女墮落成為中年肥豬胯下的雌豚肉壺。
正因如此,當黑豖的淫笑傳進可畏耳中之時,雄性粗鄙的言語反而像是挑逗,讓銀發爆乳美少女嬌顏酡紅,纖細柳腰更是一陣應激的痙攣,帶動已近臨盆的鼓脹孕肚危險的曳動,蹲踞圓潤肉臀仿佛水波般下流的搖擺著擠出讓人血脈僨張的肉痕褶皺,粉潤腿心間的蜜露更是汩汩的滲出,將輕薄的純潔婚紗都染上了一片濕漉粘膩的潤澤。
至於可畏粉光柔致的絕麗嬌顏,像是能夠這樣侍奉著主人而透出由衷的喜悅,竟是露出一點就連指揮官都未曾看見過,仿佛與情郎纏綿的嬌羞:
“…當初的人家不懂事…不知道主人的雞巴有多厲害呀…又粗又燙…快把人家的奶子都撐壞了…”
柔媚嬌嗔著,可畏纖細雙手夾緊軟腴雪白的乳脂,向上將黑豖一整顆乒乓球般紫紅色的脹大龜頭完全包裹在自己已被香汗浸潤得粘膩濕滑的嬌嫩乳肉之中,一上一下搖動起兩只下作淫熟的傲人爆乳揉搓起來。
被如此絕妙侍奉,中年肥豬的雄性肉棒仿佛出海黑龍,在銀發爆乳美少女兩團雪峰之間進出埋沒;可畏彈力十足的脂酪乳球滑溜溜的包裹著中年肥豬臭烘烘的鼓脹傘冠,白皙勝雪的光滑奶脂沿著龜頭的冠狀溝邊緣擠壓至貼回肉竿,更是仿佛要從兩顆卵蛋中將精液榨取出來一般。
沉浸在這蝕骨銷魂的刺激中,令中年肥豬的黝黑睾丸都不免鼓脹起來。
隨著可畏的脂白爆乳上下搖晃的同時,中年肥豬碩大黢黑的龜頭也裹挾著濃厚腥臭氣味一下下的挺至可畏纖嫩粉唇面前,甚至就連粘膩的忍耐汁都飛濺到她頰上,將她清甜體香染的混濁不堪。
明明應該難以忍受中年肥豬的體味,但可畏卻仿佛得到了賞賜一般,俏臉上彌散著滿足的迷醉,嬌艷妖嬈的紅唇輕啟,“啾啾”的親吻著中年大叔翕動的馬眼前端。
被銀發爆乳美少女挺著酥滑奶球夾擠肉根,就連龜頭也被她無微不至的侍奉著,飄飄欲仙的快感讓中年肥豬難以自制的擺動肥腰,侵占著美人嬌小濕濡的口腔。
尤其是看著身穿誓約婚紗的可畏給自己乳交的同時,高貴優雅的皇家淑女卻像是一條雌畜母狗,視若珍寶的親昵吻著自己腥臭黝黑的肉棒,射精的強烈衝動更是從後背竄起。
“呼…說是什麼皇家淑女,卻穿得一個比一個騷;知道自己有一對會吸引男人的胸部,卻特意下流的露著乳溝,被盯著看還要裝作惱怒。實際上你們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麼色情吧,不然怎麼會就連所謂的宮廷禮服都做成那麼淫賤輕薄的樣子,不就是想被男人看嗎?”
“嗯…可畏就是淫蕩的孩子…所以請主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教訓人家…肏的人家路都走不動,只能癱在床上高潮…”
可畏說著過去無法想象的下流淫語,她已感覺到了被自己夾在豐軟乳球間那根滾燙的肉棒顫抖得更加厲害;知道很快從這根棍子中就又會射出濃濃的粘稠精液,雖然曾經覺得作嘔腥臭但現在早已無法離開雄性濁精的可畏當即便是深深埋下螓首,將中年肥豬整顆漲紅滾燙的堅硬龜頭裹進緊暖小嘴之中吞吐起來。
銀發爆乳美少女的纖白瓊鼻尖上凝著一滴晶瑩的香汗,兩瓣櫻桃般細潤艷麗的紅唇緊箍吞絞著口中那根黝黑汙濁的粗猛肉屌,隨著螓首起伏進出,從中年肥豬青筋盤纏的杆部直到頂端漲至紫紅的鵝蛋傘冠都被可畏嬌香蜜嫩的粉舌刷得油光鋥亮。
嘴里抵著如此一根幾乎將下頷都撐裂的粗大家伙,讓可畏就連香津都從唇間滲落,滴下一根淫靡的晶亮絲线;聲音被攪拌著喉頭而烏魯烏魯的模糊不清,卻蘊含著極色情淫媚的喜悅渴求,翡鳥尾羽般艷麗爍目的動人美眸點著濕潤波光,在翕動顫抖,沾著晶瑩淚珠的修長睫毛間滿是情意的揚起,望著黑豖油光滿面的淫笑肥臉:
“咕嚕…主人…請射在可畏的嘴里吧…人家和肚子里的寶寶…都好想喝主人的精液牛奶…”
看著可畏這副索求精液的色情模樣,如果是平時,黑豖當然不介意就這麼洋洋灑灑的射在她的小嘴里,把濃厚粘稠的雄精做為給她的賞賜。
但是今天不行,雖然光輝不在此處但她也已換上了誓約的婚紗,今天就是黑豖同時和她們結婚,將這對皇家姐妹一起收做自己的肉便妻的日子;替代了戒指的誓約濃精肯定要滿滿的射在可畏的孕穴之中,才能算做徹底為她烙上自己的印記。
正因如此,雖說黑豖已是低吼連連,尾椎都被可畏的口穴吮得酥軟酸麻,但卻還是強行遏住了射精的衝動;而他那根正在高潮邊緣跳動,不斷汩汩滲出先走汁的勃起肉棒,也是在可畏意猶未盡而緊緊吸裹著的紅唇中慢慢的拔出,直到最後騰著熱氣懸在她有些未滿足而嗔怪的粉頰上,投下一道粗長黑影。
“嗚……主人…”
未能喝到精液就被拔出了肉棒,可畏不由得有些幽怨,挑逗似的伸出靈巧柔滑的細嫩香舌貪婪的舔舐著龜頭背部與系帶,聊以慰藉的將馬眼中滴落的汁液吮進紅唇之中。
看著銀發爆乳美少女幾乎泛出桃心的濕潤美眸渴望的注視著自己,黑豖好懸就放松精關,給她這張滿是淫媚之色的俏臉澆上滾燙濃精,敷上一層煉乳面膜。
深吸了一口氣,中年男人才強行壓住射精衝動,油膩肥臉上齷齪的淫笑:
“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啊。身為艦娘與我締結你們所謂的誓約,和光輝一起成為我的婚艦,沒有點儀式感怎麼能行呢?就像婚禮時的結婚蛋糕一樣,精液肯定是要在最後的關頭,才會射給你的。”
“真…真的嗎?”
其實已經更換了誓約的婚紗,但可畏本以為這只是黑豖喜歡的情趣而已;因此聽見他說今天就要與自己結婚,早已沒有了倫理廉恥的可畏粉頰上竟是露出受寵若驚,纖細柳葉眉下那對璀麗的美眸都是波濤蕩漾般的顫動起來:
“能夠和主人結婚什麼的…人家…人家像是做夢一樣…好高興…”
“對象可是我這樣又肥又丑的中年大叔哦?只是一個破舊溫泉旅店的老板,除了性能力以外一無是處,油膩的像是公豬一樣。”
微微眯著眼睛,黑豖肥厚的嘴唇挑起:
“和優雅又美麗,身為皇家艦娘的可畏相比,我就像是泥溝中的螞蟻吧?”他說的話並無偏頗,甚至還並不足夠。
確實,無論在任何人看來,油膩丑陋的黑豖與身材性感嫵媚,氣質又純潔高貴的可畏都絕無半點相襯之處,簡直如同雲泥分別。
可是聽見黑豖的言語,跪伏在他胯間的可畏俏臉上卻露出了焦急而惶恐的神色,仿佛生怕黑豖反悔,不與自己結婚一般:
“才不是,您…您是可畏重要的主人…無論哪里,人家都最喜歡了…”
“可畏的身份那麼尊崇高貴,與我這樣的平民結合,很不符合禮儀…既然這樣,以後我也不能和可畏做愛了啊。”黑豖似乎有點惋惜的咂了咂嘴。
“不…人家,人家不是皇家的艦娘,只是主人的小母狗,是完全屬於主人,和物品沒有區別的雌畜肉便器…”
完全沒有了任何尊嚴與廉恥,可畏聽見黑豖說以後再不會給她已無法離開的肉棒和精液時,竟然哀求般的跪在地上,緊緊抱住黑豖滿是體毛的肥壯大腿,如同被主人拋棄的流浪貓:
“所以、所以請您收下我,讓我這樣下賤的奴隸,能夠做主人的便器妻子,能夠每天都被大肉棒抽插,用嘴和小穴喝到精液…”
明白可畏早已徹底臣服於自己,失去了任何清楚思考辨別的能力;聽見曾經無比矜持,哪怕是自己要求她口交都會痛苦掙扎的皇家淑女,如今卻說出如此下流淫賤的話,黑豖心中爽快萬分,不由得哈哈大笑,在床中站起身來:
“既然可畏這麼誠懇可憐的哀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將你與光輝一並收下吧。不過戒指什麼的可是沒有的哦?如果你要發誓…”
他右手握住在射精邊緣,塗黏著香津與先走汁而油光鋥亮的黝黑堅挺肉棒,拍打著可畏因為嗅到了雄性濃厚腥臭的荷爾蒙味道而迷離的粉頰:
“就對著老子的雞巴發誓好了。”
“是…是的…您不只是人家的主人,也是人家最愛的老公大人…”中年肥豬堅硬分明的棱角摩擦著銀發爆乳美少女柔嫩的臉頰,將粘膩汙濁的汁液沾染了可畏白皙純潔的肌膚,就連柔順銀發與絲綢頭紗都染上了淡黃精斑,但可畏卻只是為能夠與黑豖這樣的肥丑大叔結婚而萬分喜悅,甚至超過了過去所有的一切,什麼榮譽皇家的禮儀都完全不如此刻男人胯下的生殖器——對著那根抵在自己粉頰上的碩大肉根,還有興奮分泌出粘稠先走汁的猩紅馬眼,可畏激動興奮的渾身顫抖,喘息著說出了自己曾經想好,如果真的與指揮官締結誓約之時的說辭:
“從今往後,可畏會將畢生之愛奉獻給我的主人,喜怒哀樂,酸甜苦辣…”雪白喉頭翕動,她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為這純潔的誓詞做了下流的補充:“…一輩子,人家一輩子都是老公大人的精液便所…”
如此下流色情的話,毫不猶豫的在可畏艷麗的紅唇中流淌出來,而她那張粉柔嫵媚的嬌顏上卻只有急迫的渴望,濡濕的美眸仿佛令人沉溺的沼澤,從黑豖肥胖的胯下哀求又惹人憐愛的望著他。
如麝如蘭般馥郁的幽香火熱的吹拂著抵在她粉頰上的粗猛肉屌,令本就剛才差點射精的黑豖胯下一陣猛烈的跳動;無法壓抑內心的亢奮與滿足,油膩肥臉上橫肉間隙中的眼睛眯起,欣賞著這自己所親手調教締造的淫靡美景:
可畏宛若流動水銀般的長發被編做華美的發辮,柔順的披散在雪白的赤裸肩頭;似乎在等待著答案,水波氤氳的濕潤美眸霧氣縈繞,迷離又渴求的望著自己。
纖細瓊鼻與濕軟粉唇此刻也依舊絕美,給可畏粉柔的嬌顏添上了幾分楚楚動人;只是過去那矜持高貴,宛若薔薇花一般驕傲的氣質卻已消弭殆盡,只剩余熱盛玫瑰般濃烈馥郁的下流媚香。
而在可畏的豐滿嬌軀之上,則是穿著那身名為誓約禮服實則輕薄的情趣婚紗。
可惜本來服帖的裹束住豐美乳房的禮服領口,卻因為剛才的乳交而被黑豖暴殄天物的扯落,裸露出胸口一對仿佛飽滿芬芳蜜果般的緊實乳球。
高聳純潔的峰巒頂端兩顆艷麗的蓓蕾,更是呈現與雪潤乳肉的潔白相突兀而極為吸睛的赤紅,碩大傲人的爆乳滲著滴滴點點芬芳的乳汁;在深邃溝壑之中下流的滾動,令本就散發著芬芳的肌膚更多了一抹奶香。
沿著少女柔軟纖細的如蛇柳腰向下,可畏已做好生育准備的安產蜜臀就仿佛兩瓣木瓜般柔軟豐腴,誓約禮服的短裙已經幾乎無法遮掩,圓潤嬌嫩的臀邊將婚紗撐得短了一截。
而可畏那雙總是穿著絲襪的修長美腿,今天卻純潔的赤裸,將白皙如玉的晶瑩肌膚完全呈現在男人面前——可畏的大腿豐腴肉感,小腿纖細筆直,直到最後收攏在白嫩蓮足之上的精致腳踝…簡直如同人偶般的無瑕絕美。
只是這雙會令任何男人無法移開視线的性感粉腿,此刻卻因為黑豖這樣齷齪的肥豬而交纏絞疊;剛才的乳交與口交更是令晶瑩蜜露在大腿內側漣漪濕潤,提醒著雄性此刻可畏已是一只發情的母獸。
而直到最後,黑豖淫穢的目光才聚焦在可畏已因八月懷胎而高高鼓起,仿佛西瓜般圓潤豐挺的孕肚。
在披散覆蔽的絲綢婚紗之下,銀發爆乳美少女的隆漲小腹宛若半透明晶雪般的白皙光潔;可愛的小肚臍反凸而出,華麗白色綢緞猶若和平鴿飛落的羽毛,讓幾近臨盆的可畏嬌軀交織著色情與純潔,那是勝過任何催情劑的絕景。
就在她的肚子里,子宮中,正孕育著屬於自己的孩子。
那個本應高不可攀,身為皇家大小姐的可畏,竟然真的心甘情願懷著自己這樣粗鄙家伙的後代。
她那從未被任何其他男人玷汙的純潔身體,從頭至腳完全的屬於自己,就如她的姐姐光輝一般,已是自己誓約的婚艦…
一想到這里,難以用言辭形容的亢奮,便令黑豖本就憋忍了太久未泄精的肥粗肉棒激昂的跳動著,將粘稠腥臭的汁液飛濺的可畏純潔婚紗上點點汙濁精斑。
而當中年肥豬滾熱的視线落在可畏情趣婚紗半遮半掩之下的赤裸肌膚上時,極度敏感的少女更是嚶嚀一聲,仿佛被他的淫穢視线熱力融化了身體般的酥軟。
光潔柔腴的雪白美腿即便絞緊,細糜的蜜汁也還是被引動了欲望而粘膩的漣漣滑落,在豐潤大腿內側留下一片晶瑩的沁濕玉澤;可畏伸出纖白素手,將婚紗的迷你裙擺掀起,裸露出浸透濕漉的絲質內褲中肥腴飽滿的肉粉桃穴,散發著淫媚香氣的布料清楚的勾勒出嫩粉恥丘上的肉痕。
而可畏那張已被情欲融化的嫵媚嬌顏上,只余迷醉沉淪的愛意與渴望:
“可畏的一切都是老公大人的…所以,請您盡情,狠命的肏人家,肏您的肉便妻吧…”
絕不可能有任何男人看見這一幕還能保留分毫理智,在這一刻任何思想都必須給性欲讓路,令人類獸性的本能占據身軀。
一瞬間,黑豖的喘息亢奮至猶如野獸般粗重,在可畏一聲嬌吟中將她豐腴誘人的嬌軀徑直的抱了起來;雙手把住可畏柔軟大腿下的圓潤腿彎用以支撐,令她仿佛被把尿的幼女一樣依靠在自己肥碩懷抱里。
而中年男人胯下那根比平日還要更粗長幾分的肉棒,此刻在可畏兩瓣因為姿勢而微微垂下仿佛可口蜜桃般熟腴渾圓的安產型肥臀之下抵著,以堅硬滾燙的龜頭磨蹭著銀發爆乳美少女臀股間被蜜露濕濡得粘膩不堪的濕漉絲綢。
中年肥豬雖還未排闥而入,但紫紅龜頭還是隔著纖透的絲綢內褲些微陷入了可畏粉白饅屄之中,幾乎連帶著絲綢內褲一起頂入進去,在濕黏的柔軟桃苞外緣攪拌著。
可畏的情欲已被撩撥至了頂點,即便只是這樣挑逗似的摩擦,當飢渴瘙癢的穴口嫩肉感受到了雄性粗硬肉屌的可怕硬度,還是讓可畏酥軟在黑豖懷中無力又渴望的嬌喘著:
“老公大人…嗯…可畏的小穴…已經好濕好想要了…不要再戲弄人家…直接插進來呀…”
“這就等不及了?那就如你所願!”
中年肥豬粗暴的將可畏被蜜露浸透而失去了韌性的輕薄內褲扯破,少女因受孕而更顯肥熟豐腴的無毛光潔粉穴便以溪水潺潺的下流姿態裸露在了空氣里。
銀發爆乳美少女被調教好了的身體伴隨著劇烈的呼吸而起伏,令細糜鮮粉的陰唇仿佛熱放玫瑰般鮮艷的盛開,含著窄小穴口一顆仿佛珍珠般水瑩剔透的愛露,在男人漲紅膨大的硬挺棱狀傘冠頂端難以忍耐的翕動著。
即便只是這樣細微的接觸,少女嬌嫩穴肉摩擦著堅硬滾燙棱角所回饋的觸感,便已讓可畏豐滿嬌軀在黑豖懷中一陣痙攣,高聳挺拔的碩大爆乳晃漾出一片引人注目的脂白肉浪;而感受到從龜頭上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似小嘴吸吮的酥麻快感——如同誘惑著他直接挺入,再一次品嘗自己已經享用過數不清次數的蜜穴,黑豖亦是亢奮至極點的低吼:
“用你的身體…永遠記住契約的性愛吧!”
肥壯腰部猛地一挺,銀發爆乳美少女早已徹底銘刻了肉根形狀的濕潤粉穴咕啾一聲便將碩大無朋的膨脹肉冠吞下,被粗黑肉竿徑直撐做了圓形;而黑豖也順勢將懷里可畏柔軟豐滿的嬌軀放下,直到那根青筋纏繞的粗猛雄根齊根沒入細糜嬌肉之中,只余肮髒卵蛋垂在緊箍根部的穴瓣門口抽動。
就如同盛滿了牛奶的皮袋驟然被刺破了一般,當可畏渴望了太久的肉棒一口氣的直接插入蜜穴,狠狠地頂在格外敏感的蕊心嫩肉之時,晶瑩的宮液與蜜汁頃刻間便從結合處噴淋飛濺,哪怕是中年肥豬如此粗大的肉竿都不足以完全堵塞。
大量大量的愛液沿著隨劇烈喘息而顫動的黝黑杆部上虬結牛雀的青筋滑下,浸得中年肥豬的睾丸褶皺低一片粘膩濕潤,而可畏肥熟蜜臀上更是被鍍了一層油光。
至於可畏的嬌啼,更是瞬間便突破了閉合不緊的細白貝齒,在濕潤唇瓣間混著模糊哼唧高昂的揚起,她竟是剛被黑豖的肉棒插進來,就一下子高潮到噴水了:
“主人…老公大人…啊啊啊啊…!大肉棒…好厲害…把人家懷著小寶寶的房間…都要給頂壞了呀啊…”
“呼…插過這麼多次,還緊的和處女似的…真要命啊…”
已經做過數不清次數,但可畏的蜜穴卻沒有絲毫的松垮懈墜,依然是極有彈力的緊致無比。
黑豖足有二十幾厘米的碩大肉棒又一次的齊根沒入,亢奮至恨不得將睾丸都頂進去,銀發爆乳美少女嫩滑粉屄之中柔軟細致的蜜肉就比往常還要熱烈且親昵,逼仄的包裹著肉根每一個角落,嬌嫩的膣腔黏膜乖巧馴服地將膨脹鼓起到仿佛紫紅鵝蛋一般的龜頭傘冠緊暖的吮住,如同被新婚蘿妻的嬌柔粉舌怯怯糯糯的舔舐著。
而中年肥豬粗黑凶猛的肉竿也同樣的未被放過,濕熱軟嫩的肉壁如同遇見了獵物似的貪婪絞合著,在雄性蓄滿了精液的僵硬背筋上蠕動纏裹;銀發美人蜜屄內一圈圈連綿緊致的肉環褶皺更是從根部至頂尖的擼動榨取,再配著吻在馬眼上拼命吸吮著的宮口軟肉,簡直就是天生用做搾精的絕品名器。
本來中年肥豬剛才就已被可畏的夾乳口交差點吸出來,肉棒已在閾值邊緣抽動;因此即便是還未開始肏干,僅是這樣將整根肉棒包裹在可畏柔軟多肉的溫暖蜜穴之內,黑豖便已是爽的肥腰顫抖,幾乎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只是雖然他想稍微歇歇氣,將瘋狂蔓延的射精衝動平息下去,但可畏卻已是不滿足僅是這樣。
螓首揚起,可畏早已布滿了嫵媚潮紅的俏臉在黑豖的懷中側過,主動的獻上粉嫩紅唇親吻著他,迷離的舔舐著中年男人肥厚的舌頭,發出交纏的淫靡粘膩水聲:
“還要、還不夠,可畏,可畏還要更多…還想要老公大人…把人家像之前每天那樣,肏成只知道嬌喘高潮的下賤母豬啊…”
“他媽的,還敢神氣…那老子就把你這懷了孕還要發騷的小穴給肏爛!”被可畏如此勾引,黑豖也無瑕再去管自己是不是快要射精了,現在他只想用肉棒狠狠地教訓懷里的可畏,把她肏到連連求饒。
雙手用力把住可畏修長圓潤的性感美腿,粗暴得就連雪白腿肉都從指縫間溢出,留下通紅的指痕;男人就這麼將可畏雙腿大大分開的嬌軀上下拋動,將她當做飛機杯一般的肏干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噗嗤…咕啾…”
登時,可畏雪綿豐碩的糜潤肥臀落下撞在黑豖胯部,與甩蕩卵蛋狠狠碰撞的淫靡肉響,還有粗大肉竿在滋潤粘膩美鮑中抽插的下流水聲一並的響起,令房間中交織著情欲的樂章。
絲毫沒有技巧,此時已亢奮至極致的黑豖與可畏仿佛野獸一般,單純只為了交配受孕的性愛著。
仿佛狂風暴雨般激烈,可畏本來編成精致發辮的華貴銀發上的絲綢與緞帶隨著狂肏猛干而搖動的身形而墜落,將柔順的長發披散,在香汗與體液的作用下粘附在光潔玉背與赤裸肌膚之上;嬌軀胸口兩團灌奶西瓜般飽脹柔軟的彈嫩爆乳,隨著纖細身體的上下起伏而色情至極的搖擺曳動,甩出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而聖女峰巒山頂的兩顆淫艷赤豆,更是因為發情而亢奮嬌挺,滲出著甘甜的乳汁;轉瞬間便又因為男人粗大肉棒抵住了穴心敏感宮口搓揉研磨而高潮至酥軟痙攣,將大股瀑布般的香美奶漿噴淋而出,酥酪瓊脂一般的覆在比碩乳更要豐挺的孕肚之上,仿佛牛奶布丁上塗抹的煉乳。
在鼓脹孕肚之下,可畏兩條肉感十足的勻稱美腿則是分開至一百八十度,被男人的大手抱著腿彎托起豐滿嬌軀。
而這樣的姿勢,更是將她已做好生孕准備而發育成安產肥熟的柔媚蜜臀完全的凸顯,隨著女體一上一下的被男人托舉而在黑豖肥厚肚腩前水波似的搖曳而相互碰撞,如同多汁蜜桃一樣滴落著混合香汗與愛露的媚香黏汁。
至於可畏的雪白腿心間,仿佛肥厚藻貝一樣飽滿光潔的粉瓣已被粗大肉屌撐開脹滿,將粉白玉蚌頂至o形的只能被迫箍在黝黑杆部;雄性的碩猛肉根更是沒有絲毫憐惜的狠命進出肏干,裹著一層已被摏打成粘膩泡沫的蜜液,不間斷的抽插著翕動粉穴。
中年肥豬的生殖器實在太過粗大,嫩紅鮮潤的穴內在肉棒拔出之時,還在痙攣的依貼裹著鼓脹傘冠,被一並的倒翻而出,纏在男人的杆部上仿佛赤色的肉環。
即便可畏的孕肚已因幾近臨盆而高高脹起,小腹上卻還是能夠看見反復的凸痕,顯然這意味著黑豖二十幾厘米的堅硬肉屌正在一下下叩擊在少女嬌嫩的子宮門扉。
伴隨著淫靡的水聲,可畏腿心蜜穴間滋潤的汁液則是汩汩的滲落,仿佛清泉一般的流淌,最終在可畏雙腿之下的地板上留下一灘淫媚的濕痕。
“肉棒,好,好舒服!!老公大人的粗肉棒……在我的小穴里不斷的攪弄!”本就已被調教至片刻都不能離開肉棒,再加上能夠成為主人的婚艦讓可畏欣喜萬分,因此每一次渴求著的滾燙堅硬肉棒撐開緊纏的蜜肉與閉合的穴壁,狠狠地叩擊在她最為敏感的子宮嫩肉按摩搓弄的時候,都會讓這曾經優雅矜持的少女發出一陣銷魂蝕骨的酥麻嬌啼。
銀發爆乳美少女被黑豖摟抱著的腿彎前,兩只細白玲瓏的可愛小腳無力的垂落,曾因交際舞躍動的嫩粉蓮足如今卻因為與肥豬大叔性愛而亢奮的痙攣抽搐,新剝荔肉似的圓潤足趾緊緊蜷在光滑足心,隨著粗猛肉棒進出著自己身體而細微的搖擺;纖細藕臂則是仿佛溺水的人抓找著能借力的東西般向後盤在黑豖油膩的肥頸之上,側過動人嬌顏,朱紅色的微張星眸中已沒了絲毫的端莊與驕傲,只剩仿佛水波般蕩漾融化的淫態媚意。
可畏的濕潤紅唇顫抖著,柔軟香舌主動的探出,與黑豖肥厚的舌頭在唇間交纏著相互吸吮,接連吞下男人雄臭的津液;模糊不清的呻吟嬌喘因為被狠頂著最舒服地方而斷斷續續,卻讓人能知道,此時的可畏已經美的快要融化在黑豖懷中了:
“嗯…嗚嚕…咕啾…主人…啊…主人…好厲害…肉棒好厲害…在人家的小穴里…咕啾咕啾的攪拌著…頂著懷著小寶寶的地方…好舒服啊…再激烈點…求求您…再用力點…主人、好老公…老公大人…嗯啊…嗯哦、噗欸欸……♪嗯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
已經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說什麼,可畏只顧著順從意亂神迷腦內情欲的本能,將淫言浪語在瓊鼻間哼哼唧唧的吐出;而轉瞬間又被黑豖大嘴猛地覆壓下來一陣粗暴的吸吮香舌,蜜穴更是被中年肥豬的滾燙肉莖緊鑼密鼓的狂肏,雄性毫不憐惜的粗暴力度如同真的要將可畏懷著小寶寶的松軟子宮搗爛榨出汁液一般,一下下的挺腰貫穿中男人的臃腫肚腩將她兩瓣肥熟的豐臀撞成了淫靡的攤開肉餅。
這令可畏就連一點清醒的意識都無法保留,只能又像是難受又像是太過快樂而無法承受的哭喘;淚珠與香津一並的滑下,在她桃緋的嫩頰上糊塗的漫開,變做一副完全為性欲沉淪的下賤母豬模樣。
“明明都已經懷孕了,小穴卻還這麼使勁的吸著我的雞巴,難道還不夠嗎?”中年肥豬惡狠狠的侮辱著可畏,黑豖仿佛想更多的刺激她,就這麼一邊走一邊肏干,直到將她抱到了鏡子面前:
“好好看看,你這個拼命吸著我雞巴不放的皇家母豬,究竟是多麼下流!”已被干到意亂神迷,可畏聽見男人的話,才喘息著睜開那雙微閉的濕潤美眸,迷離的看著精子中自己的模樣。
絲綢頭紗早已隨著激烈肏干交合而垂落,令可畏嫵媚糜亂的嬌顏毫無遮掩的綻放出來。
艷麗赤眸之中吐露著情欲的水波,修長睫毛沾著滴點晶瑩淚珠,在微閉眼瞼上顫抖;宛若果凍般的細嫩香舌在粉唇中垂落,滴下一條淫靡的晶亮絲线。
這哪里是隸屬於皇家,從小熏陶禮儀的艦娘?
就連絲毫的優雅矜持也沒法尋見,只有沉醉在情欲中的下流姿態;哪怕是風俗店的妓女,恐怕也不會露出此刻可畏臉上那完全被肉棒所征服的淫賤媚容。
至於兩人的交合處,更是一清二楚的呈現在可畏眼前。
她就這麼清楚的看著,男人雄壯粗大的黝黑肉棒,如何撐開她細嫩肉瓣,狂猛的插入自己寶貴的蜜穴;直到最後只有兩顆卵蛋晃悠悠的垂在她收縮的菊蕾門口,那麼粗大的一根肉棒完全的沒入花徑之內,將自己的蜜屄填得密不透風。
可畏的呼吸不由得為鏡子中淫蕩的自己停滯了一瞬,但轉眼間,她便已蜜穴極度的收縮絞合回應著男人,用身體在告訴著他,此刻的可畏正因為自己被像他這樣的肥豬大叔玩弄而極度的興奮。
感受到肉棒驟然被一陣火熱吸吮,令黑豖也是呻吟出聲:
“裹得更緊了…你這淫賤的身體,究竟要喝多少精液進去,才會讓你滿足!”就連一秒鍾都沒法忍耐了。
換過姿勢,黑豖以肥壯胳膊勒緊可畏的腿彎,將她的豐滿嬌軀折疊起來,讓銀發爆乳美少女的兩條雪白粉腿幾乎反背過去,嬌嫩蓮足高高的揚到可畏倚在黑豖胸膛的螓首兩側,甚至超過了黑豖的肩膀;而這樣淫靡的姿勢,也是令可畏高高凸起的孕肚更為的顯眼,隨著激烈的抽插碰撞而在殘破絲綢婚紗中危險的搖曳著。
至於黑豖反扣過來的大手,則是毫不憐惜的直接抓入可畏兩團在空氣中甩擺晃動的雪面碩乳之中,大力的粗暴揉捏,仿佛要將這盛滿甘甜奶汁的受孕泌汁乳袋直接捏爆。
“哦哦哦?!!嗯噫噫咿咿咿……!哈欸欸!?!好,好厲害……!! 這個好厲害啊啊啊!!舒服到要變奇乖啦啊啊啊啊♪”
被狠肏著蜜穴,同時又被男人滿是體毛的大手抓捏著敏感乳房,更是令可畏高潮到幾乎昏死過去。
雪白纖細的嫩潤足趾在黑豖的肩頭顫抖掙開,仿佛在踩踏什麼的拉扯著,像是能夠分擔融化神經末梢的極樂;不斷彈跳的腴碩爆乳頂端的蓓蕾分泌出的奶汁與性器結合處的愛液一並的噴淋,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此時的可畏就是最好的體現。
可畏散發著甜香滋味的乳汁與淫媚蜜露仿佛瀑布般的澆射,直在地面上漫開了一大灘色情的粘膩濕跡,將鏡子都浸染熏蒸著濕潤水霧。
因為對著鏡子的緣故,自己的姿勢被看的透亮;只是此時在可畏的眼中,任何羞恥都已煙消雲散,只會給她更多刺激的快感。
正因如此,下流的嬌喘啼叫更是在少女高高昂起的痙攣螓首間源源不斷的傳出:
“是的…人家、人家的小穴,喂不飽…要喝主人的精液,無論多少次都是…咿呀…可畏懷孕了…把寶寶生下來之後…還要再懷上主人的孩子…給主人…給老公大人生好多的孩子…啊啊啊啊…好棒…要死了…人家舒服到要死掉了啊…”
隨著毫無廉恥的淫言浪語在可畏那張玫瑰花瓣般鮮潤嬌嫩的小嘴兒里流淌而出,皇家淑女高貴狹窄的蜜穴更是極緊致的收絞著,仿佛要將黑豖的肉棒給吸進體內一般。
可畏的身體與男人的肉棒已完全的契合,更是因為懷孕而格外的溫暖柔軟;當中年肥豬的龜頭抵在銀發爆乳美少女滑嫩嫩的子宮口軟肉時,早已被馴化的宮頸主動的嘬吻著雄性猩紅的馬眼。
而被那圈濕黏滑膩的軟腴肉環包裹親吻,仿佛真空一般榨取吸吮著馬眼中分泌的濃厚先走汁時,產生的極大快感即便是床上老手的黑豖也再難忍受。
嘶——
中年肥豬的腦內不斷閃過一陣陣空白,酥麻的快感電流從龜頭直竄到脊椎的神經,最後蔓延在四肢百骸之中,這讓黑豖喘著粗氣重重的抽動起來,撐滿可畏的嬌媚花腔,與此同時鼓脹的精囊將粘稠的精液泵入肉棒的頂端。
知道自己就要射了,黑豖並不打算再強行忍耐;因為他就要用這一次最濃厚滾燙的中出,宣誓著可畏已徹底的墮落,從皇家艦娘,優雅淑女的身份墜至心甘情願臣服中年大叔的性奴隸妻子,一輩子都無法離開自己的身邊。
噗嗤噗嗤!!!
可畏並不算嬌小的身軀,在幾近兩米高的中年肥豬雄壯肥厚的肚腩中卻還是顯得如同瓷娃娃般纖弱玲瓏。
加上體型差的關系,簡直像是被爸爸抱著撒尿的幼女,以極羞恥姿勢摟抱著銀發爆乳美少女的黑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將懷中的少女仿佛飛機杯一樣的拋起落下,更是挺動著臃腫如水桶的肥腰重重上拱;同時借著重力,可畏肥熟豐腴的圓潤蜜臀垂落在中年肥豬頂起的粗大肉棒之上。
雄性頂端堅硬漲紅的棱狀龜頭便更為猛勁的撞擊著皇家淑女痙攣酥軟的子宮入口,雖然並未直接開宮挺入,與他的孩子打個招呼,但卻已足夠將可畏的理智徹底融化在宮頸被蹂躪的快感海洋里。
啪啪啪啪!!
一陣如雷雨般連綿清脆的聲響傳出——銀發爆乳美少女雪白嬌嫩的蜜潤肉臀上下翻飛,搖出一片惹人眼暈的肉浪;更是接連不斷的與黑豖油膩的胯部相撞著,發出淫靡的啪啪連環肉響。
可畏蜜屄內的粘膩漿汁更是被中年肥豬的粗黑肉根搗成了綿密的白色泡沫,沿著結合處粗黑肉竿滴落滲出,最後被黝黑卵蛋蘸取撞在可畏淡粉菊蕾與雪白肉臀,留下一片如同奶油般的淫靡印痕。
雄性的喘息愈發急促,仿佛公豬一般油膩惡心的黑豖低吼著:
“呼…要射了…可畏…要在你的子宮里用精液烙上誓約的印記了…”中年肥豬的硬挺龜頭惡狠狠的抵在銀發爆乳美少女的穴心軟肉將她嬌嫩敏感的子宮頸撞得向後凹陷,緊接著更是一陣搓磨揉弄;把可畏淡粉色的膩潤宮頸蹂躪得微微紅腫——仿佛將可畏的五髒六腑都搗成了一團漿糊,讓她的言語更是混亂而下流:
“嗚嗚…啊…老、老公大人…把人家的小穴…嗯…射滿吧…讓人家…還沒生下來這個孩子…就立刻又懷上主人的小寶寶…”
“射了…哦…射了…給老子永遠記住吧!”
終於,隨著中年肥豬最後一次狠猛的衝擊,黑豖膨脹的紫紅傘冠深深進入了可畏的蜜穴,用力抵緊銀發爆乳美少女顫抖微張的子宮入口,臭烘烘的龜頭啾啾的親吻著已完全屬於自己妻子的穴心;精關一松,濃厚的腥臭精液便洋洋灑灑的從馬眼中顫抖著噴射,暢美無比的將粘膩汙濁的雄精完全射入了可畏仿佛渴求著的淫蕩子宮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好燙…老公大人…濃厚寶貴的精液…都…都射進來了…啊啊啊~!噫――嗯啊啊啊啊啊!!!高潮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
而可畏更是一瞬間便已被這融化神經的激昂極樂徹底的摧垮。
與其他地方相比,蜜穴這天生就是接納精液的地方來收容精液才是生命的本源;正因如此,當中年肥豬岩漿一般火燙的濃精汩汩的敲打在可畏因懷孕而倍加敏感的子宮肉壁上之時,終於能夠成為主人妻子與肉體的極樂一並的傳來,讓她達到了人生中最為強烈的一次潮吹。
螓首高高昂起,可畏天鵝般雪白脖頸緊繃,小腦袋瘋狂的顫抖戰栗,將覆蓋著輕紗的修長銀發甩蕩的猶如銀河垂落;光滑纖軟的粉腿抽搐著,一對抬起的玉足搖擺的仿佛風中嫩荷。
纖細嬌軀水波一般的起伏,淡粉菊蕾都是應激收縮;即便是被粗大肉棒堵緊了蜜穴,卻還是隨著粉糜肉瓣翕動而不斷噴出晶亮蜜露,與玉兔般在空氣中甩動歡躍的柔腴豐碩乳瓜尖頂艷紅乳尖中噴出的股股乳汁此起彼伏,令房間中滿是雌性淫靡甘甜的體香…
“哈…哈…快把老子的魂吸走了…”
足足幾十秒過去,爽快得讓中年肥豬頭皮發麻的射精才緩慢的結束。
而黑豖的睾丸卻也還在微微的抽動,停留在可畏緊暖濕黏蜜穴中享受著殘存的快感,直到將尿道中剩余的最後一點精液全部射入進去,才緩慢的將肉棒拔出。
沒有絲毫萎靡,粗黑肉屌裹纏著一層泡沫般的粘膩白漿而淫穢油亮;而當堵塞著窄小穴口的碩大傘冠仿佛木塞般離開之時,混合著蜜露與精液的漿汁立刻倒流而出。
黑豖伸手按壓著可畏孕肚之下脹起的小腹,立刻便令她一陣模糊的喘息;但旋即大堆的精液也在還來不及閉合的痙攣濕糜穴瓣中下滲墜落,滑過嫩屄與淡粉菊蕾,最終掉在地面之上留下一片汙臭的精斑。
“嗯…老公大人…人家…還想要…肚子里的小寶寶…也還想喝精液呢…”還沒有恢復力氣,癱軟在黑豖懷抱里的可畏疲憊的嬌喘著。
可雖然身體軟的像是失去了骨頭,就連腰都挺不起來了,她卻還是迷醉的親吻著黑豖的唇間,濕潤的囁嚅著:
“能請您…繼續肏人家…再更多、更多的把精液賞賜給可畏…嗎…”對黑豖來說,一次射精本就是不可能足夠的,再加上被可畏如此色情的索求著精液,這讓他胯間雜亂毛發中的那根東西就連休息都不需要,便已是抖擻精神得再次硬挺昂揚了。
摟抱著懷里微微顫抖著的溫香軟玉,黑豖從鏡子前走開,將可畏扔進床鋪之中;緊接著自己也翻身上來,大咧咧攤開四肢舒服的躺下,只有胯下粗黑肉棒依舊如同標槍般的直指著天花板。
床墊的柔軟感覺在赤裸後背傳來,令汗流浹背的黑豖滿意的眯起了眼睛,旋即伸手指向自己肥厚肚腩下那根被穴汁與精液塗浸的淫光鋥亮的凶猛惡龍:
“想要嗎?自己騎上來吧。”
雖然可畏的身體已經幾近透支,但聽見黑豖的命令,對肉棒的渴望還是令可畏強支著已豐挺到影響行動的鼓脹孕肚,有些困難的分開修長美腿,騎坐在黑豖肥厚的胯上。
中年肥豬回想起自己曾經利用照片威脅可畏,要求她穿著平日里那身常服侍奉自己,那時候在可畏臉上不甘與屈辱的羞怒神情,當時的她也是這樣姿勢騎在自己身上;而同一姿勢,同一個人,現在的可畏俏臉上卻再也沒有了半點抗拒與痛苦,只剩還未從上一次高潮中掙脫出來的潮紅余韻,還有心甘情願以懷孕蜜穴榨取自己精液的嫵媚渴求。
登時,強烈的征服感與將白紙染黑的破壞欲,令黑豖本就高漲著的性欲更是如野火般的燃燒著。
拍了拍可畏豐腴酥嫩的蜜臀,少女立刻便乖巧的勉力支起細軟的雙腿,壓在中年男人肥厚肚腩上的熟媚嬌臀抬起,將剛被雄性肏干過還未來得及閉合,細糜穴瓣被撐成圓形的鮮粉嫩屄呈現在男人面前。
而黑豖則是淫笑著握住堅硬肉棒根部,以頂端碩大傘冠從下面抵住可畏肥美濕漉桃苞,攪拌著發出粘膩的咕啾水聲。
才剛剛高潮過,銀發爆乳美少女的嫩紅穴肉本就極其敏感,此時被黑豖堅硬龜頭摩擦挑逗,尤其是褻玩著她穴縫內里那顆充血嬌挺的櫻桃蜜豆時,頓時令可畏發出一陣出谷黃鸝般清脆柔媚的婉轉嬌啼。
少女綿軟無力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終究是墜在了黑豖的胯間,肥腴綿軟的臀肉撞出啪的一聲清脆肉響;而早就在下面抵住了微張穴口的硬挺肉棒,更是隨著可畏蜜穴從上的墜下,滋的一聲便順滑無比地挺入進去,直到咚的敲在可畏還痙攣著的軟嫩穴心,少女光滑肥厚的粉屄陰唇與黑豖胯間雜亂陰毛親吻,又已將中年肥豬的一整根生殖器都完全吞入蜜穴中了。
突然被一下子插入,還偷襲了殘留著高潮余韻的敏感宮口,這讓可畏就連支撐立直的力氣都已失去,柔軟豐腴的上身俯下,將豐挺孕肚與黑豖肥厚肚腩相貼。
不顧雄臭油汗將自己晶雪般剔透的純潔肌膚染上淡黃汙濁,艷媚螓首用力埋在胸口兩團嬌滑綿乳間深邃的溝壑中顫抖著,因快感突破了承受的極限而意亂神迷的喘息:
“老公大人…啊…你好壞…人家的那里…還很敏感…”
只是黑豖卻不會有絲毫憐惜,對他來說,可畏不過只是一個好用的飛機杯,會嬌喘與主動的肉便器罷了。
中年肥豬剛射精過的肉棒無比敏感,冠狀溝邊緣的豐富神經所傳來的所有快感都會倍增;再加上可畏同樣的才高潮過,蜜穴內殘余著粘膩汁液而顯得無比滋潤,被濕滑溫暖的蜜肉裹纏在屄中鐵棍般的肉棒,一圈圈的軟嫩肉褶接連不斷的蠕動拂過赤裸龜頭,爽快的他根本不滿足於僅是這樣停在穴內,只想立刻大開大合的肏干起來。
五指張開,黝黑大手狠狠地摑在可畏軟腴絲潤的蜜臀上,發出一聲脆亮肉響,直扇得銀發爆乳美少女兩瓣柔軟雪臀水波般下流蕩漾,喘息著命令道:
“誰允許你停下來的?”
“啊!”
被中年肥豬狠狠地扇在屁股上,銀發爆乳美少女雪白挺翹的臀肉留下一片刺目的艷紅掌印,但可畏卻並未感到疼痛與憤懣。
身體早已被調教得無比下流,被這樣掌摑對可畏來說只像是情趣一般,令她箍在粗肥肉棒根部的玉蚌愈發飢渴的翕動,淡粉色的菊蕾更是顫抖收縮著,混合著精液與蜜露的粘膩穴汁更多的滴落下來,將黑豖漆黑的陰毛都染的滿是晶瑩水珠。
少女的櫻桃小口中更是發出短促呻吟,雖然上身還軟軟的趴在黑豖胸膛,但修長圓潤的美腿卻還是支撐起肥熟蜜臀,主動的搖動起柳腰與鼓脹孕肚,帶動著蜜穴吞吐那根直立昂揚的粗猛肉屌:
“嗯…老公大人…啊…人家的小穴…都快被搗爛了…咿呀…”可畏雙腿一陣陣顫抖著綿軟無力,剛高潮過的穴心被中年肥豬堅硬的龜頭肉棒頂撞著,穴壁的敏感嫩肉被雄性生殖器滾燙堅硬的龜冠不間斷的剮蹭搓磨,那快感幾乎要將她融化一般。
可是有了黑豖的命令,她卻也只能強撐著最後的力氣,拼命的搖擺著豐熟飽滿的蜜臀,主動的在他肥壯身軀上搖擺,令中年男人的肉棒不斷進出自己一直在高潮痙攣著的濕熱粉屄:
“好舒服…啊…好舒服…腰沒力氣了…老公大人…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
“呼…簡直就是天生用來搾精的名器…”
就在可畏一邊綿軟嬌喘呻吟,一邊竭力搖動著酥麻癱軟的嬌軀在男人身上賣力的同時,黑豖則是爽快萬分的放松躺著,享受著可畏的服侍。
才射精過不久,哪怕連掃除口交都未進行,黑豖的肉棒還沒來得及脫敏,正是極度敏感的時候。
而可畏的蜜穴,早已經完全記住了黑豖肉棒的棱角和形狀,是專屬於他的極品名器;加上因為懷孕,可畏的蜜穴花徑多肉又柔軟,在緊窄中多了一分完美包裹的快感,令本來就已是名器的美穴舒服到了男人難以忍受,即便是稍微分神就立刻會被吸榨出來的程度。
銀發爆乳美少女的蜜膩腔頸被蜜汁塗至又滑又黏,每一處肉褶與顆粒的深處都被漿液浸透;當肉棒插入進來之時,調教完畢的肉穴便會如同要將黑豖的家伙夾斷一般緊窄的絞合,隨著兩瓣安產型的肥臀搖動而噗啾噗啾的吸吮,從生殖器的根部直到最頂端膨脹的龜頭都被收縮痙攣的嬌媚膣腔一並的套弄,未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最終當雄性的龜頭搗在松軟彈嫩的宮口肉環上之時,反顫的快感令黑豖腰眼一陣酸麻,如果不是剛射精過,恐怕就又要被榨出來了。
而以這樣姿勢在身上騎坐,可畏下流的身體更是被黑豖盡收眼底,更令他感到出離於肉體快感的強烈興奮。
銀發爆乳美少女本來穿著的絲綢婚紗,已經因為激烈的交合與黑豖的撕扯化作狼狽的殘片,黏連在赤裸身體之上;白皙光潔的香滑玉肌,也是因為發情與性愛而浮起層層紅暈,淋漓著細密香汗,令可畏渾身的冰肌玉骨仿若朦朧著一層櫻花般的可口嫩色。
至於兩團雪綿爆乳,雖然沒有了乳罩的撐托卻還是毫不下垂的高聳著,和渾圓的孕肚構成了更為淫靡的圖景。
隨著腰肢的妖艷扭動而在空氣中淫靡的跳躍,甩濺出奶白色的甘甜乳汁。
少女那張曾經掛著矜持乃至於厭惡的粉頰,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中都浸透著優雅與高貴的嬌軀,還有這雙總是被包裹在白絲之中的勻稱美腿…這一切都屬於我,唯獨只屬於我,可畏是我一個人的東西,我永遠的妻子與肉便器。
一想到這里,黑豖便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一般的亢奮,本還能堅持片刻的肉棒中驟然傳來射精的衝動。
手指粗短的大手撫摸著可畏白皙鼓起的孕肚,感受著薄薄一層嬌嫩肌膚之下,她的子宮中正孕育著屬於自己的後代;而男人的粗猛肉棒也一並的感受著,中年肥豬的龜頭伴隨可畏上下起伏的肉臀而一次次的親吻在可畏嬌嫩的穴口,令這快感變得真實而倍增。
這一刻,黑豖只覺得無與倫比的滿足。伸出滿是體毛的粗肥胳膊,與可畏纖細素手十指相扣,男人在射精的邊緣爽快的呻吟著:
“可畏…你永遠都是我的東西!”
緊接著,黑豖陰毛連至小腹的肥厚雄腰便開始劇烈的擺動,帶動胯間粗猛肉根仿佛狂風暴雨一般在下面肏干著可畏已無力酥軟的緊暖蜜穴;就連絲毫技巧與溫柔都沒有,中年肥豬將可畏當做了性玩具一般的抽插——幾乎將銀發爆乳美少女光潔腿心間的嬌嫩穴肉都拉得倒翻而出。
高潮的余韻尚未結束,緊接著更高過一浪的快感隨著肉棒的撞擊搓揉一並的翻涌,這讓可畏已無力承受;足以淹沒意識的快感化作從顫抖著的細白貝齒與濕潤紅唇之中溢出的高亢淫語:
“是…嗯…人家…人家一輩子都是主人的奴隸…是老公大人的妻子…可畏永遠的愛主人…嗯呀啊啊啊!”
聽著可畏妖媚的春啼,射精的感覺更是狂猛的翻涌上來,黑豖知道自己要到達極限了。
中年肥豬絲毫不顧可畏如同西瓜一樣飽滿的孕肚阻隔著兩人的身體,肥厚的大手用力扣緊可畏的光潔玉背,將可畏的粉唇惡狠狠的壓下,貪婪的索吻著,肥厚的舌頭猛力的吸吮可畏柔嫩軟滑的香舌。
而即便是被如此對待,但可畏卻無比迷醉滿足的獻出自己的嘴唇,濕潤的朱紅色美眸沉淪的注視著黑豖油膩肥臉,與此時在她眼中就是一切的主人熱烈纏吻;這讓可畏如飲醇酒般迷醉。
螓首高仰著,銀發爆乳美少女乖巧地將男人渡過來的腥臭津液吞下,纖細蛇腰下蜜瓜般豐腴的肥臀更是激烈的搖擺起伏,乖巧馴服地糾纏吞吐著那根將粉嫩肉穴撐得酥麻飽脹的雄偉肉棒——高亢的絕叫中,可畏用自己的一切,向黑豖這個又肥又丑的中年大叔訴說著愛與臣服。
終於,相交纏的唇舌間模糊喘息聲音,變成了男人粗重的低吼,與少女高亢嫵媚的嬌啼;黑豖那根粗猛黝黑肉屌,也是最後一次的抵住可畏顫抖著的子宮入口,將大股大股極濃厚的精液再一次的注入進去,徹底的灌滿了著屬於他的地方每一個角落。
而即便是又被內射,將可畏孕育著嬰兒的子宮都灌滿了男人雄厚腥臭的精漿,可畏的俏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痛苦與不滿,只有沉淪的迷醉與滿足。
緊緊的擁抱著這個對她來說已經不能分離的男人,她忘我的高潮著,嬌啼著,發出最色情淫靡的嬌喘,與黑豖在床上久久的相擁…
至此,那個曾經身為皇家艦娘禮儀典范,優雅高貴,宛若鳳凰一般驕傲的可畏,便已經永遠沉淪了。
再也沒有伯爵紅茶,馬卡龍與下午的陽光,所給她的只有汙濁的津液與濃厚腥臭的雄精;再也沒有曾視之如生命的禮儀與榮耀,可畏已變做只知道索求男人肉棒的淫蕩母豬;再也沒有了本應是生存理由的艦裝與戰斗,因為她再也沒法踏出區區一丈見方的狹窄房間。
做為拯救世界,對抗塞壬的艦娘誕生在這世界上,但可畏卻終究墮落,從此以後,所剩余給她的就只有充做肥豬大叔的性欲處理器,當做他的精液便所,為他一次又一次的生育後代這唯一一條可悲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