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妻子而言,張昊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個很矛盾的存在,張昊對妻子的好是用了心的,而對於妻子的目的性也很強,根本就無法簡單的用好人或是壞人標准來定義。
就像現在,張昊知道了妻子是生理期後,居然讓酒店在會議人員餐食里面,增加了一份紅糖姜末甜酒荷包蛋的選項,這讓妻子的同事都直感嘆妻子命好,特殊時期居然還能吃到這麼補的滋補品。
妻子對於同事的感嘆也只是笑了笑,畢竟同事不知道,妻子在家里的生理期,我不但親自煮這樣的滋補品,還會承包一切的家務,妻子回到家里就只需吃喝拉睡,其他的都不用妻子操心,酒店里的荷包蛋確實很香甜,但是卻少了一份愛人用愛心在情感上給予的精神溫暖。
這些天張昊晚上也會找機會過來,雖然沒有和妻子發生肉體關系,但是每次妻子還是會用手幫張昊擼了出來,在睡覺時也是張昊全裸,而妻子只穿著一條內褲,倆個人像真的夫妻一樣相擁而睡。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地流逝著,漸漸地妻子和同事也適應了現在的工作環境,無聊時妻子也會聽聽隔壁的講課內容,特別是張昊上的思政課,對很多事務的理解也似乎更深刻了些。
這天晚上妻子照例和同事一起睡覺,只是與平時不同的是,這次同事變得沉默沒有一點生氣。
“怎麼這幾天都沒精打采的?是身體不舒服嗎?”黑暗中傳來妻子好奇的問話。
“唉!我可能完了。”同事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是有鄧醫生在嗎?你怎麼會完呢?”妻子更好奇了。
“問題就出在他身上!”同事說到這里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你不會……中招了吧!”妻子脫口而出。
“如果真中招了,還好解決了!問題是沒有。”同事搖了搖頭說道。
“能說人話不?”妻子這下更迷惑了。
“可能——可能我和他都陷進去了!”同事停頓一下緩緩地說道。
“動心了?”妻子心里有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嗯!”同事只是用鼻音做了答復,簡單的一個字信息量卻是很大。
“啊?那你的寶寶、那個男人呢?不管了?”妻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准備,但答案真出來的時候,內心里還是感覺很震撼。
“唉——所以在糾結啊!”同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不是說只是玩玩嗎?這怎麼還玩出火了?”妻子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想弄清原因的她只能反問道。
“我一開始就是想著就是玩玩,誰知道鄧醫生那次以後就認了真,昨天晚上直接拿出了鑽戒,說是向我求婚!你說我,一個帶著兩個娃的,還被寶寶嫌棄到別人家的老女人,鄧醫生到底是看上了我什麼啊!”同事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你可不是什麼老女人,也沒有你自己說的那麼不堪,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像你這樣的美艷少婦,鄧醫生那種小年輕,哪里能頂得住!”妻子想了想說道。
“你這小嘴啊!怎麼這麼會說話!你要是個男的,我怕是真招架不住。”同事被妻子這番話說得心里甜甜的,嘴里卻是在調侃著。
“沒事,你可以把我當成男的!大不了,我找些香蕉啊、黃瓜啊、苦瓜啊、茄子啊,不過以你的性格,塞個榴蓮也應該是可以的吧!”妻子也同樣的調侃著同事。
“你個死妮子,塞榴蓮是什麼意思?那玩意又大又帶刺的,你想懟死我啊!”同事說著就輕輕地拍了妻子一下。
“救命啊!謀殺親夫了!”妻子假意大呼小叫的。
“噓——大半夜的,你想將解放軍叔叔招來啊!”同事連忙將妻子的嘴巴捂住說道。
“呼呼呼——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你現在打算是怎麼樣的?”妻子將同事的手拔開,大口呼吸了一會問道。
“雞肋——”同事直接回了一句。
“額!食之無肉,棄之可惜?”妻子自然是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是反問道。
“好不容易在這里能有個解決生理問題的,你說呢!”同事也不再瞞著直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來說去,鄧醫生在你的心里定位就是個娃娃唄!”妻子馬上反問道。
“唉——現在的情況是,這個娃娃居然變成了人,還是想獨占你的那種,你說怎麼辦?”同事又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是什麼專業畢業的?”妻子突然問道。
“廢話,護理專業啊!”同事不解地說道。
“那當年在學校時,社團參加過不?”妻子又問道。
“什麼意思?”同事更不解了問道。
“你就說參過不?”妻子卻不理同事又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肯定參加過啊。”同事也不知道妻子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直接就回答了。
“什麼社團?”妻子又問道。
“詩社、話劇社,還有動漫社!”同事想了想說道。
“那不就得了!”妻子聽到這里無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你什麼意思啊?我還是不懂。”同事這下有些急了連忙問道。
“人生如戲嘛,舞台都上過的人,還怕在生活中演不好?”妻子悠悠地說道。
“不懂!”同事還是滿腦子的問號。
“鄧醫生在你心里,不是已經有很明確的定位了嗎?就是一個人形娃娃,而且還僅是在這里開會時使用的!沒錯吧?”妻子緩緩地說道。
“是這樣的!”同事點點頭認同了妻子的說法。
“現在鄧醫生向你求婚,從根本上來講,是他入了戲,被你的床上風采所折服,想將你收歸專屬!沒錯吧!”妻子又緩緩地說道。
“呸——你這用詞還真……還床上風采,怎麼想到這詞的!”同事被妻子說得有些笑了。
“別打岔,問你問題呢,正經點!”妻子輕輕地拍了一下同事乳房說道。
“嗯——你這——打我也就算了,怎麼還盡往敏感區上招呼啊!對對對,沒錯!”同事被妻子打的乳頭有些疼,但知道妻子只是開玩笑也就嘟囔幾句就說實話了。
“你在其他社團做什麼我不管,話劇社是不是有演出?你肯定是有參演過一些話劇吧?”妻子也不接同事的話又問道。
“你的意思是:接受戒指,繼續享受這個娃娃的好處,等到回去了再將戒指還給他,就這樣結束了?”同事這下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妻子笑著說道。
“你不能直接說嗎?非得繞這麼大的圈子!”同事有些不滿地說道。
“大姐,我不是說了嗎?人生如戲,你不理解我能怎麼說?”妻子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心里暗想著: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同事不承認喜歡鄧醫生,但是剛才同事的那番表現,不就證明其實同事對鄧醫生也是有感覺的,只不過她自己還不知道,人不都是這樣嗎?
身在其中就會深陷其中。
“行行行,錯的是我,好了吧!不過,你這個建議還真可以考慮!”同事想了想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妻子適時地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同事也附和道,但是很快又反問道:“但是——萬一回去後鄧醫生不同意結束呢?怎麼辦?”
“我相信你找理由的水平!”同事話音剛落,妻子決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啊!是真的壞。”同事在妻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著說道。
“主要嘛,還是你這位師父教得好!”妻子連忙討好道。
“貧嘴——”同事被妻子這麼說得沒話可說,輕輕拍打了一下妻子的胸脯,算是進行了回答。
“討厭——抓奶龍爪手!”妻子馬上進行了回擊。
“啊呀——疼疼疼——九陰拔毛掌——”同事一面叫著一面就手伸進了妻子的睡裙里。
倆個人就這樣又打鬧了一番,慢慢地身體感覺越來越困。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呢。”妻子打了哈欠,抽回還在同事睡裙里的雙手說道。
“啊哈——好——”同事其實也早已經有些困了,聽到這里打了個哈欠,也跟妻子一樣抽回雙手回答道,不一會房間里就傳來倆人勻稱的鼾聲。
妻子的生理期總算是過去了,原本抑郁的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酒店的紅糖姜末甜酒荷包蛋,也“適時”的在餐食中被取消。
同事也恢復了生氣,滿是笑容的臉龐上肉眼可見的容光煥發,給人一種既知性又性感嫵媚的感覺,特別是那雙眼睛,仿佛要從里面拉出甜絲般。
“滴滴滴——咔——”這天晚上妻子正在寫著護士日志,房門突然傳來開鎖聲,妻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誰過來。
“嘭——這麼晚了,還在做事呢?”張昊隨手關了門,看到妻子還在寫日志笑著問道。
“那有什麼辦法?要是在醫院的話,就是直接在班上就寫了,到這里只能回到房間再寫了。”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來。
“下次我和你們院長說,把這項工作取消了,又臭又長的還影響正常生活。”張昊走到妻子身邊,看了一眼妻子做的日志說道。
“我謝謝你哦!不過,你這個建議不行,院長說了也不算。寫日志不光是為了記錄護士的日常工作,重要的是記錄突發情況下的處理辦法,給其他人提供解決方案的,你要是取消了,下次再出現類似的情況,你讓其他護士怎麼辦?”妻子先是調侃了一下張昊,但是很快又一臉的嚴肅地說道。
“好好好——你說的有道理,我錯了!行不,慧芳大人!”張昊聽到這里趕忙向妻子道歉說道。
“你錯啥了?術有專攻,你是當領導的,想的是大局觀,對於業務細節上面的事情,肯定沒那麼清楚,不然你手下養那麼多專業人員,干嘛?!”妻子卻沒有直接懟回張昊,反而發表了一通格局很高的言論。
“喲喲喲——這真是士別三日,讓人刮目相看啊!”張昊顯然沒有想到妻子會這樣說,有些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起妻子來。
“行了,別在這里貧嘴了,先去洗澡吧!”妻子輕輕地推了推張昊的雙手笑著說道。
“是是是,聽領導的!”張昊立馬站得筆直來了一個立正,端著個臉很是嚴肅的說道。
“你才是領導!哼——”妻子白了張昊一眼嬌嗔道。
“不不不,在你面前,你叫我老張就行了!”張昊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我可不敢,行了!你快去洗澡吧,我這日志都快寫完了。”妻子被張昊的樣子惹得哭笑不得,又推了推張昊的胳膊說道。
“要不——要不等你寫完了,咱們——咱們一定洗?”張昊腦子里面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對著妻子說道。
“我是不是最近給你臉了!”妻子臉色變得鐵青對著張昊狠狠地說道。
“沒沒沒——我,我先洗澡了!”張昊這下完全被妻子給嚇到了,趕忙拿起公文包從里面掏出個黑色袋子包裹的東西,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到衛生間去了。
不一會從衛生間里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妻子不由得抬起頭向里面看了看,臉上掛著很復雜的表情。
當張昊穿著白色浴袍從衛生間里出來時,妻子早已經做完了日志,手里拿著一會要換穿的衣服坐凳子上等著。
“我洗完了!你去吧。”張昊看了看妻子怯生生地說道。
“好!”妻子說著就站了起來,也不看張昊徑直就走進了衛生間里。
很快衛生間里再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只不過這次卻換成了張昊傻傻地望著模糊的毛玻璃,但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當妻子走出衛生間時,張昊已經是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床上,當張昊看到妻子後連忙挪了挪身體,好在床上給妻子留下很大一塊空間。
妻子看到張昊的表現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地來到床邊,脫了鞋就爬了上去。
“關燈!”妻子輕聲地說道。
“好——”張昊對於妻子的習慣已經是了然於胸,上床後需要做什麼已經是輕車熟路,就算妻子不告訴他要怎麼做,張昊也知道接下來做什麼。
“吧噠——”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關聲響起,整個房間里面又變得漆黑一片。
“你的藥吃了嗎?”黑暗中傳來妻子關切的聲單。
“吃過了!”張昊輕聲地回答道。
“哦,那早點休息吧!”妻子又接著說道。
“你那個走了吧!”張昊沒有回應妻子的說話而是反問道。
“嗯!”妻子從鼻腔里擠出這麼一句,她知道張昊這句話的意思。
“那個——那個,我想——”張昊在確認了以後,因為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隨便你——”妻子的聲音並不大,完全就像自言自語,而且還是翻了個身背著對張昊說的,但是對於張昊而言卻是如雷貫耳直擊心靈。
“欸——”張昊得到妻子的明確回復後,果斷地回答了一聲,說完就七手八腳的將自己脫了一個精光,又向著妻子的身體摸去。
“我自己來!”妻子輕輕地拍了一下張昊伸過來的雙手,輕聲地說道。
“好——”張昊邊收回雙手邊說道。
等到張昊的雙手都退了回去,黑暗中很快傳來妻子窸窸嗦嗦的脫衣聲,先是身上的睡裙,接著是胸前的乳罩解,最後連內褲也一起脫了個精光,妻子將衣物收拾好卷成一團,輕輕地放在床邊,然後慢慢地移動著身體向著張昊而去。
張昊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直到身體突然傳來又光滑又細膩的感覺,這時才發現妻子已經全身赤裸的靠了過來。
“慧芳!”張昊輕聲呼喚了一下妻子,但卻並沒有收到妻子任何回應,於是一個翻身就趴在了妻子身上。
“呼呼呼——”急促的呼吸聲從倆人的鼻腔里傳來,回蕩在原本安靜而又黑暗的房間里,身體貼合在一起的兩個人,此時輕易就能感覺到彼此因為急促呼吸,而快速起伏跳動的肚皮。
在一陣沉默過後,張昊終於開始了行動,他知道妻子的耳朵是她的敏感點,二話沒說就對妻子的耳朵就發起了進攻。
張昊用嘴唇包裹住牙齒,然後對著妻子的耳垂就是一通輕咬,伴著妻子身體不時的抽搐,伸出舌頭沿著耳廓一路舔拭著畫著圓圈,當到舌頭到達耳洞時,用就那細尖的舌尖,對著耳洞像啄木鳥啄樹般不停地進進出出。
妻子只感覺是全身是又酥麻又酸癢,身上的雞皮疙瘩也冒出了一大片,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單,不時扭動著身體抵抗著這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
張昊刺激完妻子一側的耳朵後,對著另一側的耳朵也是如此刺激一番,如此反復交替,只舔得妻子是臉色通紅嬌喘連連,身體也漸漸地進入了狀態之中。
而隨著張昊的舔拭,妻子的耳朵上到處都是張昊的口水,散發著淡淡的銀光。
張昊在對耳朵進行了一番進攻以後,感覺到妻子身體發生的變化,於是在又一通舔拭過後就停了下來,在妻子的臉龐上又是親了一口後,直接對著妻子小巧的嘴巴就親了上去。
“唔嗯——嘖滋嘖滋嘖滋——”倆人的嘴唇剛一觸碰,妻子就主動張開口,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張昊的口腔中,張昊自然也不甘示弱,也將柔軟的舌頭也送進了妻子的口腔中。
此時的倆人如同沙漠里飢渴的旅人發現了綠洲般,不斷地強力吮吸著,將彼此的津液送進對方的口中,用柔軟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里不斷地舔拭著,瘋狂地品嘗著對方的滋味。
“啵——”
“呼——呼——呼——”長時間的舌吻讓張昊和妻子感覺到大腦有些缺氧,終於倆人在一陣陣眩暈般的快感中分開了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但是僅僅只過了一會,張昊就恢復了力氣,又在妻子的嘴巴上輕輕親了一下,就將頭埋在了妻子的脖子之中,如同蜻蜓點水般將妻子的脖子來來回回親了幾圈,不過每當結束時的那一下卻不是用親,而是控制著力度大力地吮吸拉扯了一番。
相比於吸耳垂和舌吻,張昊對妻子脖子上的親吻和吮吸,對妻子在性欲上的刺激並不大,只是張昊每次這樣做,總讓妻子產生一種是否會被種草莓的擔心,讓人產生一種偷情怕又怕被人發現的刺激,加速了妻子的呼吸和心跳。
張昊的腦袋繼續一路向下,在妻子的鎖骨上若有若無的親了幾下,便將頭埋進了妻子的雙乳之中。
妻子的乳房對於張昊而言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張昊對妻子最了解的身體部位了,乳房豐滿而挺拔,無論妻子是平躺著還是側躺著,都只是微微下垂,依舊飽滿的像兩座山峰般聳立著。
也正是這山峰般的乳房,卻又如同面團般柔軟,無論是抓擠壓還是搓揉抖,總是會在張昊的手中變成各種形狀,但是只要張昊的雙手離開,馬上又恢復成了飽滿圓潤形如兩個發脹的肉包樣,如果不是在上面留下痕跡,根本就看不出來有發生過什麼。
張昊一只手抓住一個乳房,雙手在不斷搓揉乳房的同時,嘴巴對准妻子已經凸起的乳頭,一口就含了進去,像個孩童般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
“嗯哼——”妻子的嬌喘從黑暗中傳來,如同一劑春藥般讓張昊熱血沸騰,吮吸和搓揉的力度也變得更加大了。
此時的妻子已經完全進入了性欲狀態,敏感的乳頭在張昊的嘴里發漲到脹硬,銅錢般大小的乳暈上,那些敏感小乳粒也露了出來,在張昊柔軟嘴唇有意無意無地摩擦下發出如電擊般的酥麻感覺,而那布滿青筋的雪白乳房,在張昊雙手的蹂躪下,讓人產生不知道是痛還是舒爽的痛並舒服的感覺。
“嗚呼——嘖嘖嘖——啵——”張昊對著妻子的兩個乳頭,不斷地吞吐吮吸著,隨著嘴巴將乳頭試探著向上拉起後又彈了回去,張昊的嘴巴放棄了對妻子乳頭的攻擊,但是雙手卻依舊還繼續保持著搓揉的狀態。
又是一通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張昊的腦袋來到了妻子平坦的腹部,伸出舌頭就像在舔冰淇淋般,對著妻子平坦的小腹就是一通舔拭,特別是那小巧的肚臍眼,更是又親又吸,還用舌尖不斷地在窩旋里進進出出。
不一會的功夫,妻子平坦的小腹上到處都張昊的津液,白茫茫地反射出淡淡的銀光。
只是張昊對於腹部的舔拭並沒有堅持多久,畢竟這里也不是妻子的敏感區,很快張昊的腦袋就來到了妻子的胯部,隨著張昊的嘴巴觸碰到妻子柔軟的陰毛,妻子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將張昊的腦袋夾在了雙腿之間。
此時的張昊由於剛才的動作,原本趴在妻子身上的他,此時已經變成了跪坐在妻子的雙腿下面,所以當妻子夾緊雙腿時,毫無防備的張昊立刻就被卡得死死的。
但這對張昊的影響並不大,相反由於是被夾在雙腿之間,張昊終於體驗到了妻子大腿的豐腴感,而下巴緊貼在布滿陰毛卻很柔軟的陰阜上,就像睡在柔軟橡膠枕頭上一般,不但不難受反而很是享受。
妻子很快意識到不對,趕忙松開雙腿想讓被夾住的張昊出來,可是張昊卻並沒有急著出來,反而抽回抓住乳房的雙手,直接搭在了妻子的雙腿之上,頭部又微微向下挪動了幾下,變成了與妻子的雙腿之間平行的姿勢。
這時妻子只感覺大腦突然一熱,一個女同事說的詞匯映入腦海中,難道張昊這次是直的要“舔屄”嗎?
“呼呼呼——”急促的呼吸聲再次響起,妻子是因為緊張中帶有些許期待,而張昊卻是興奮而又慌張。
“慧芳,我——我想——”張昊抬起頭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問道。
“不准!”妻子很堅決地回答道,心里卻在暗罵:“你個傻瓜,你想舔直接舔上去就行了,干嘛問人家?女人都是要面子的嘛!唉——”
“好吧!”張昊聽到這里,只得在心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完將腦袋向著雙腿間又探了探,鼻子對著妻子那雙腿之間猛吸了幾口,頓時一股淡淡尿騷味混合著薄荷清香以及若有若無的鐵鏽香味,充斥著整個鼻腔中,如同春藥般刺激著張昊身下的肉蟲。
“准備好了嗎?記得要戴套。”妻子被張昊吸得有些難為情,扭了扭身體輕聲地說道。
“我那個還沒有起來!”張昊不好意思地說道。
聽到張昊的說話,妻子感覺有些不可思義,沒想到這麼久了,張昊的陽具居然還沒有完全硬起,是自己沒有魅力還是張昊的身體也不行?
妻子心里這樣想著,便伸出手向著張昊的襠部摸去,果然張昊的肉棒並不能說是沒有硬起,只能說是微微發硬。
“你這是怎麼了?”妻子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從離婚以後就這樣了!”張昊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
“那之前你是怎麼——怎麼硬起來的?”妻子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看來並不是自己沒有魅力,而是張昊的身體真有問題。
“除了咱們那次在家里,是主動起立而且還有晨勃,後來都是在你的幫助下慢慢起來的。”張昊想了想說道。
“這樣啊!那寶寶,還有其他辦法嗎?”妻子突然想到自己的自作聰明,沒事給張昊喂那種超量就陽痿的壯陽藥,心里就一陣發笑,既然張昊本身就有問題,那以後就根本不需要使用了,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張昊能快點硬起來,於是妻子忽然雙手套在張昊的肉蟲上,而嘴里嫵媚的叫著。
“呃——慧芳!你——”張昊顯然是沒有適應妻子突然的變化,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寶寶,叫人家老婆嘛!”妻子撒著嬌用著嗲嗲地聲音說道,同時雙手對著那條軟綿綿的肉蟲開始了擼動。
“慧——不是——老婆——呃哦——”張昊終於反應過來趕忙叫起來,身下的那條肉蟲也變得發硬起來。
“寶寶,親親!”妻子將嘴巴湊過去,嗲聲嗲氣地說道。
“MU——啵——老婆——你的嘴好甜哦!”張昊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全身只感覺一軟就倒了妻子的懷里,肩膀靠著妻子柔軟的乳房,享受著妻子用雙手給肉蟲帶來的刺激。
“寶寶,人家——人家那里——有點濕了——不信你摸摸——哦——”妻子感覺張昊的肉蟲已經有了許些變化,於是空出一只手來輕輕的牽著張昊的手,慢慢引導到雙腿之間,讓張昊用食指輕撫著露出的陰蒂,讓他感受一下私處的溫度與濕氣。
“老婆——你好濕哦——”張昊用手指輕輕地按壓了一下妻子的陰蒂,一陣如電流擊中的感覺流過妻子全身,讓妻子不由自主得身體抽搐了幾下,而隨著妻子身體的抖動,張昊的手指無意間劃過妻子滿是愛液的肉縫,讓張昊不由得發出感慨。
“呼呼呼——那你——那你還不快點——人家——人家想要嘛——”妻子附到張昊的耳邊哈著熱氣說道。
“好好——寶寶這就給你——”此時的張昊只感覺到身下的肉棒已經硬到有些漲,一把將妻子推到在床上,連忙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手忙腳亂地撕開外包裝,從里面拿出一個安全套,快速地回到了床上。
“寶寶,你准備好了嗎?”妻子躺在床上,將雙腿分開成“M”型,雙手放在床單上輕輕抓住床單,已經做好了被進入的准備。
“老婆——我來了!”張昊將安全套快速地戴好後,跪坐在了妻子的雙腿之間,又調整了一下姿勢,就將肉棒對准了妻子已經濕漉漉的小穴口。
“嗯!寶寶,好好愛我!”妻子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握住張昊肉棒,在確認張昊確實戴著安全套後,將包裹在安全套的龜頭放在了小穴口,溫柔嫵媚地說道。
“噗——哧——”
“嗯哼——”張昊那堅硬的肉棒,在妻子的手里又變硬了幾分,聽到妻子的要求後,也不再說話,直接將腰部向前一推,堅硬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安全套衝開小穴口的嫩肉,在愛液的潤滑下一下子滑入了妻子的小穴中,直到張昊那柔軟的陰毛,抵在妻子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才停了下來,隨著龜頭衝開肉穴中擠貼在一起的陰道壁,一路摩擦著層層迭迭的褶皺,一股莫名的快感讓妻子發出一聲呻吟聲。
“呃——老婆,舒服嗎?”張昊雙手扶住妻子的雙腿,身體微微向前傾著,聽到妻子的呻吟聲,溫柔地問道。
“嗯哈——寶寶,好舒服!你的那條好長,好像有點頂到子宮了,你快動動!”黑暗中傳來妻子嬌喘的聲音,其實對於張昊的插入妻子並沒有說的那麼舒服,只是為了讓張昊快點動作而故意鼓勵他。
“是嗎——那你要做好准備哦!”張昊聽到妻子的回答,心里不由得一熱,身下的那條肉棒也變得更硬了。
“嗯哼——寶寶,你的那條——又變硬了哦——”妻子感覺到張昊肉棒的變化,嘴里驚喜地說道。
“嗞——啪——”張昊也不說話,將腰部向後退了退,當只剩下龜頭還在穴口時,猛得又是向前一頂。
“哦啊——寶寶,好厲害——”妻子這次的嬌喘確是真實的反應,嘴里卻還不忘記對張昊發出鼓勵。
“啪——啪啪——啪啪啪——”張昊這時的里美滋滋的,一種男人引以為豪的自尊涌上心頭,在聽到妻子的說話後,雙手扶住妻子的雙腿,抽插的速度變得快速起來。
“嗯哈——哦哦——對!就是這樣,啊——寶寶——哦——好硬——哦哦——”妻子被張昊撞得身體亂顫,雙手不由得抓緊床單,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也隨著上下跳動起來,嘴里半真半假地呻吟著。
“呼呼呼——啪啪啪——”張昊在妻子的鼓勵聲中漸漸迷失起來,喘著粗氣不停地大力抽插著。
“寶——寶寶,慢——慢一點——哦哦——好厲害——啊呀——又頂到子——子宮了——哦——”妻子的嘴里在亂叫著,身體也隨著張昊的撞擊而慢慢的快到床頭,抓緊床單的雙手也變成頂在床頭上。
“呼呼呼——啪啪啪——”張昊繼續不斷地拱動著腰部,將發硬的肉棒在妻子溫濕緊致的肉穴中不停地插入拔出,快速的運動讓他的呼吸也變得越發沉重。
“嗯呼——寶寶——慢一點——嗯嗯——不要急——嗯哦——別太累了——呼呼——”其實此時的妻子由於一直用手撐著床頭,讓她感覺有些難受,但是嘴里說出來的卻是關心張昊的說話。
“啪——呼呼呼——”張昊聽到妻子的說話,果然猛地一頂,就停在哪里喘著粗氣。
“嗯——寶寶——累了?那就休息一下。”看到張昊停下來了,妻子趕快挪動了一下身體,同時伸出雙手在張昊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溫柔地說道。
“呼呼呼——老婆!你真好。”張昊從來沒有受到妻子這樣的待遇,心里是又驚又喜,深情地說道。
“瞧你這滿頭大汗的,要不換我在上面,你休息一下!”妻子並沒有接張昊的說話,而是繼續撫摸著張昊的額頭溫柔地說道。
“沒——沒事——我可以的!”張昊有些倔強的說道。
“寶寶不要逞強了,乖!你就在下面好好休息一下,讓老婆來伺候你。”妻子一面說著一面坐了起來,將雙手輕輕地放在張昊的肩膀上,輕輕將他往下一推,張昊就像中毒一下,輕輕地躺在了床上。
“這樣才乖嘛!”看到張昊的配合妻子輕聲嫵媚地說道,說完隨手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張昊的腰間,一個起身就跨坐在張昊的身上。
“呼呼呼——”張昊全程沒有說話,只是喘著粗氣靜靜地配合著。
很快妻子的纖纖玉手,就握住了張晨那條堅硬如鐵的肉棒,妻子將這條肉棒朝天起立的肉棒用手壓平,將棒身的滿是肉线的下面朝上,龜頭指著腹部的方向,旋即腰部輕輕向前一滑,張昊的肉棒就被壓在了妻子兩片小陰唇之下。
“嗯——”隨著肉棒身被夾在如魚嘴般肉縫之下,柔軟的感覺讓張昊發出一聲呻吟。
“嘰嗞——嘰嗞——”妻子輕輕地前後扭動腰部,用柔軟的小陰唇不停地摩擦著堅硬的肉棒,在略帶些黏乎乎的愛液潤滑下,在肉棒棒身上絲滑地動作著,直到頂到小穴上端的陰蒂頭,這才停了下來。
“哦呼——”每當張昊那包裹在安全套中的龜頭,滑頂到妻子的陰蒂頭時,一股莫名的酥癢感讓妻子如同被電擊般,不由自主地全身抖動幾下,嘴里也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嗯呃——”隨著妻子用柔軟肉縫,摩擦著肉棒敏感的肉线,陣陣的酸癢感也從肉棒上傳來,惹得張昊也隨之發出呻吟。
“嘰嗞——嘰嗞——”妻子繼續不斷地扭動著腰部前後移動著,擠壓摩擦著張昊那敏感的肉棒棒身,頂撞著那帶來真正快感的陰蒂頭。
“嗯呼——”
“呃哦——”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連帶著倆人身上的情欲慢慢變得高漲起來。
“老婆——我——我想進去——”張昊突然一把握住妻子的細腰,輕聲地說道。
“嗯!”妻子輕聲答應了一聲,說完將屁股慢慢抬起,雙腿也變成了半蹲著的扎著馬步,隨著妻子身體的離開,那條被壓住的肉棒,一下子就恢復了向上挺立的勃起狀態。
“噗呲——”妻子伸出一只手握住張昊的肉棒,將龜頭頂在小穴入口,長吸了一口氣以後,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嗯哦——”
“呃——哦——”隨著肉棒再次進入到肉穴中,妻子和張昊不由得發出舒爽的呻吟。
“嗞——啪——”妻子雙手撐在張昊的身上,屁股輕輕向上一抬,當感覺只剩下龜頭時又猛地坐下,隨著妻子豐滿的臀瓣,撞擊到張昊結實的胯部發出清脆的肉擊聲。
“嗯哦——”一股強烈的穿刺感讓妻子發出如訴如泣的呻吟聲。
“嗯呼——”張昊也因為強烈的摩擦感而發出呻吟聲。
“啪啪啪——咵咵——”妻子身體挺直蹲著馬步,雙手扶在張昊的小腹上,不斷地將屁股抬起坐下,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在這動作中,不停地上下左右地亂跳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習慣了這種強烈穿刺感的妻子,屁股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很快那條插在肉穴中的肉棒,在妻子的運動中變成了一道殘影。
“哦哦——老——老婆——好舒——好舒服——哦哦——”張昊雙手搭在妻子的臀瓣上,雙腿由於強烈的快感而變得彎曲拱起,腰部時不時地向上頂去,讓倆人的身體貼合的更加緊密,嘴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嗯呼——寶寶——你的肉棒好硬——哦哦——好長哦——頂到了——啊——頂到子宮了——”妻子的動作越來越快,嘴里也在胡亂地說著。
“嗯呼——老婆——我——我快不行了——要——要來了——”張昊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托住妻子臀瓣的雙手變成了抱住臀瓣的姿勢,在妻子快速地運動之下,就算戴著安全套也感受到妻子肉穴由於摩擦而產生的炙熱,敏感的龜頭已經快到了臨界點。
“咵咵——嘰嗞——嘰嗞——”妻子聽到張昊的聲音,趕忙習慣地上下動了幾下後,直接坐在了張昊的雙腿中間,將肉棒深深地插在肉穴里,身體微微向下傾斜,將豐滿的乳房吊在了張昊的面前,雙手則撐在床單上,胡亂地扭動著腰部,讓張昊的肉棒在肉穴里到處亂撞。
“哦呼——嘖嘖嘖——”看著眼前豐滿的乳房,張昊伸出雙手將乳房擠在一起,然後毫不猶豫地就對著兩個乳房是又親又啃。
“嗯哼——不——哦——不要咬——不要咬人家咪咪——哦——”妻子被張昊這一手是弄的又痛又癢,嘴里不由地輕聲求饒著,但是強烈的快感讓妻子不由自主地收縮起肉穴的肉壁來。
“呋——呀——老——老婆——不要——不要吸我——啊——來了——啊——”這下張昊再也堅持不住,停止對妻子乳房的親啃,隨著雙腿伸直屁股緊繃,腰部又向上頂了幾下之後,頓時精關大開,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
“不——不要——哦哦哦——我——我也要來了——啊——”妻子在張昊已經射精後,繼續不停地扭動著腰部,趁著張昊肉棒還有硬度,不停地摩擦著“G”點,終於也在一陣電擊般的快感中高潮了。
“呼呼呼——”高潮後的妻子趴在張昊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張昊則用雙手緊緊地抱住妻子,倆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
“老婆——我愛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潮過後的張昊恢復過來,抱撫摸著趴在身上妻子的光滑背部,附在妻子耳邊溫柔地說道。
“請叫我慧芳!”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妻子突然一把推開張昊的手,從張昊的身上爬了下來冷冷地說道。
“我——哦——慧芳!”張昊被妻子的反應弄懵了,但是馬上又明白了什麼,連忙改了口叫道。
“你收拾一下吧!”妻子又繼續冷冷地說道。
“哦!好!”張昊聽到妻子的說話,趕忙坐了起來,將還套在陽具上的安全套摘了下來,打個結後扔在了地上,然後在黑暗的床上到處找著衣服。
“不用穿衣服了,今天晚上咱們就這樣睡吧!”就在張昊打算開燈找衣服時,妻子卻輕聲地說道。
“什麼?哦!好。”聽到妻子的說話,張昊趕忙沒有再折騰,直接就平躺在了床上。
“抱著我!”感覺到張昊已經躺好,妻子就靠了過來,然後輕輕地趴在了張昊的身上,輕聲對張昊說道。
“好!”張昊說著就用雙手妻子將抱住。
“睡覺吧!”妻子赤身裸體的卷縮在張昊的懷里,打了哈欠說道。
“晚安!”張昊也光著身子抱著妻子輕聲地說了一句,不一會的功夫,房間里傳來倆人勻稱的呼嚕聲。
此時窗外月色正濃,樹葉隨風輕擺,不知名的蟲兒發出歡快的鳴叫聲,田野里的傳來青蛙的呱呱聲。
睡夢中的妻子臉上帶著笑容,在夢里的她,正趴在我結實的胸膛上,聆聽著我的心跳聲,旁邊則放著一根還沾著愛液的假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