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放好急診箱,又將護士帽和護士服依次脫下,露出里面白色的小短袖,以及暗紅棕色的窄長包臀裙,和雙腿上面穿著的一條黑色絲襪,然後將白色的護士鞋又脫下,套上一雙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走到行李處開始收拾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行李箱里面的東西已經被妻子分類擺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23點43分了,妻子就拿起一件粉色的睡裙,和一些貼身的衣服走進浴室。
“嘩——啦啦——”很快浴室就傳來水聲,同時還伴隨著妻子哼著的小曲聲。
不一會的功夫,妻子就洗漱完畢,又將換下來的衣服清洗干淨,隨手就掛在浴室的專用曬衣區,這才回到房間里面坐在書桌旁寫著工作日志。
人在安靜的環境下,思想總會莫名的跳躍起來,妻子雖然手里在寫著日志,可是大腦里想的卻一會是和我在生活中的點滴,一會又是工作上的事情,不一會又跳到了最近和張昊的這些事,但是很快滿腦子就是那位同事的聊天內容了。
妻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其他人也在這樣生活,而且從與同事的聊天來看,有些人的日子似乎比之前過更好了。
再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張昊對自己好像也挺不錯的,不但在面前很是謙卑,還給自己又送了輛車,之前又主動幫著老公還了那麼多的債,雖然是有所企圖,但是在落實協議這一方面,卻也一直很是遵守,看著也並不是很壞。
可是一想到之前張昊對妻子做的那些事,剛剛建立的良好形象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過同事說的那個用嘴巴舔下面的玩法,之前我也曾嘗試過,不過妻子始終感覺很髒就只是淺嘗輒止,再加上當時確實也沒有什麼技巧,妻子自然是感受不到那種快感。
今天被同事提起,當時讓妻子就有些心猿意馬,再加上又說到床上的事情,妻子的情欲也被成功吊起,在與同事在聊天時,下身其實就已經有些濕了,只不過同事是當著她的面撒了尿解決,而她則選擇一直忍著而已。
特別同事那句:趁年輕還能玩得動,試試其他男人的建議,如同魔咒一般,在腦海里不停地回來出現著。
“咚咚咚——”就當妻子正在胡思亂想時,突然傳來敲門聲。
“這麼晚了,誰還會過來呢?”聽到敲門聲的妻子不由得疑惑起來,這個時候同事肯定是不會過來的。
“等一下,馬上過來!”妻子將手上的筆放下,回應了一聲後走到房門。
“你怎麼過來了?”妻子透過貓眼望去,門口站著的確是一身正裝提著公文包的張昊,妻子有些疑惑地打開門,張口就問道。
“進去再說!”張昊緊張地向四周望了望,對著妻子說道。
妻子沒有說話,直接將門打讓張昊進去,也下意識地探出頭,向四周望了望確認是沒有人時,這才關上了房門,但是走到玄關時才感覺到剛才自己好像那里不對。
“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的?”妻子看著坐在書桌旁椅子上的張昊開口就問道,只是她的語氣是冷冰冰的,但在字行之間又透露著一種關懷的感覺。
“我一大早就在這里了,今天沒有我的課,所以一直呆在房間里沒出來!”張昊看了看妻子說道。
“那調我過來,也是你安排!”妻子這時好像知道了什麼問道。
“怎麼可能?我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張昊搖了搖頭說道。
“你說我會相信嗎?”妻子狠狠地瞪了張昊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整件事情我都不知道!”張昊卻不與妻子爭論,而是一臉無辜地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里!”妻子又問道。
“我是學習班的組委會人員,隨便看一下資料就知道了!再說了,如果是我安排你過來的,那現在又何必偷偷摸摸的過來呢!”張昊振振有詞的說道。
“那你過來干嘛?”妻子知道既然張昊不說實話,你就是再問他也是沒有用,索性換了問題問道。
“那個……我也算是你的男朋友吧,當然那個指的是協議上的,於情於理我是不是都應該過來看看你!”聽到這里張昊換上了一副唯唯諾諾的表情,緊張的挫著雙手說道。
“那你現在看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妻子剛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上來了,但是一聽到協議的時候,那股怒火瞬間被壓了下去,只是嘴上還是惡狠狠地說道。
“你看外面這麼晚了,而且我是偷偷跑出來的,現在回去怎麼和別人解釋呢?”張昊苦著臉說道。
“怎麼解釋是你的事情,與我有什麼有關系!”妻子將雙手叉在胸前冷冷地說道。
“慧芳,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在心里是厭惡我的,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就是之前太過衝動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張昊說著說著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過去了?我過不去!你別忘了,受傷害的人是我,不是你!”這時妻子再也忍不住激動地大聲說道。
“噓——我的姑奶奶,你小聲點!”張昊趕忙站起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生怕被別人聽到。
“張昊,我明白著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要不是看在我老公的面上,我連你的面都不想見。”妻子手指著張昊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只是她也不想被別人知道,盡量壓低著聲音。
“那行,姑奶奶——那我走——就當我今天晚上沒來過!”張昊搖了搖頭,說完就拿起公文包就向著房門走去。
“等一下!”就當張昊要打開房門時,妻子卻突然大聲叫住他。
“慧芳!你……”張昊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看向妻子。
“我先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妻子卻依舊板著臉,快步來到房門前說道。
“哦!謝謝你!”張昊眼中的希望一下子就熄滅了,只得禮貌地回答道。
“蘇護士,還沒有睡覺呢?”妻子剛打開房門,迎面就走過幾位同事和妻子打著招呼。
“啊——對對對!你們這是去哪里?”妻子被嚇了一大跳,但是很快又恢復了笑容問道。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你懂的!”同事笑著回了句就走遠了。
“你才是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妻子卻不依不饒,走出房門大聲對著同事的背影說道。
“什麼人?請不要半夜大聲喧嘩!”就當妻子的話音剛落,就從角落里傳來一聲嚴肅的警告,不一會兩名穿著軍裝的軍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啊——對不起!我是來這里協助工作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妻子趕忙向著對方解釋道。
“這位客人,不好意思!現在深夜了,請您不要大聲喧嘩,以免影響其他人的休息!”軍人向妻子敬了個禮,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著妻子的穿著確實是房客,嚴肅且溫柔地說道。
“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下次不會了!不,不會有下次了。”妻子也緊張的敬了個並不標准的軍禮,怯生生地說道。
“那不打擾您休息了!對了,這位客人,這里是軍事管理區,如果你要外出請記得帶房卡,還有:出門記得多穿點衣服,別感冒了!打擾了!”軍人說完敬了禮,轉身就離開了。
“知道了,謝謝解放軍叔叔!”這時妻子才想起,身上此時穿的是睡裙,雖然並不暴露卻也很是單薄,對著軍人的背景點頭哈腰直到看不見了,這才返回到房間里關上了門。
“嚇死了——”妻子剛把門關上,就轉身靠在門上拍著胸脯喘著粗氣。
“外面的人都走了嗎?”這時房間早就躲在房間里的張昊,突然探出個頭來輕聲問道。
“啊呀——嚇我一跳!”妻子剛緩過氣來,又被張昊給嚇了一跳。
“對不起啊!人都走了嗎?”張昊看到妻子被嚇得泛白的臉,連忙道歉又問道。
“你有帶房卡嗎?”妻子靠在門上又問道。
“帶了!”張昊從公文包里拿出黑色的房卡在妻子面前晃了晃。
“咔——”妻子毫不猶豫地將房門打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位房客您是要出去嗎?”就在張昊探出身子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啊——不——不是——我就想透透氣!房間有點悶——”妻子趕忙向外望去,原來是剛才的那兩名軍又走了回來,趕忙向著他們解釋道。
“哦!那您還是要多加點衣服,這里是山區,晚上有點冷。對了,1點以後這里就宵禁了,沒事不要亂走!”軍人向妻子敬了禮,說完又和另一名軍人走開了。
“好的,謝謝!”妻子對著軍人的背景揮了揮手,也不敢大聲說話,只能算是自言自語的語氣說道。
不過現在妻子心里這下算是徹底無語了,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宵禁這一管理,真不知道是誰選的這個地方,真的和坐牢沒啥區別一樣。
“走了嗎?”妻子再次將房門關上,張昊的小腦袋再一次探了出來問道。
“算了,今天晚上你在這里睡吧!”妻子將房門反鎖住無奈地說道。
“真的?”張昊聽到這里臉上都快笑開了花。
“想什麼呢!你睡沙發,我睡床!”妻子雙手抱在胸前一面向著房間走著,一面冷冷地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只要能在你身邊,就是睡地板都行!”張昊趕忙笑著說道。
“你洗澡了嗎?”妻子看了看張昊問道。
“沒有!”張昊搖了搖頭。
“那還愣著干嘛,快點洗澡啊!記得你那口牙,一定要刷干淨啊!”妻子又補充著說道。
“明白!明白!”張昊點點頭,將手中的公文包放下,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向了浴室里面。
“噗——嘩嘩——”不一會就從浴室里傳來流水聲,而妻子則坐回到書桌旁,繼續做著剛才停下來的工作日志。
就在妻子的工作日志做完時,張昊也穿著浴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洗個澡就是舒服!”張昊邊擦著頭發邊走著說道。
“你內褲呢?”妻子扭頭看向張昊,這時卻隱約發現他的浴衣里面好像是真空的,連忙問道。
“剛才洗了啊!穿了一天,不是你說的,要天天換嘛!”張昊低下頭看看下身,紅著臉說道。
“我讓你洗內褲的前提是,你得有新內褲換,誰讓你不穿啊!”妻子這下是真急了。
“那——我再去穿起來!”張昊說著就要轉身去浴室。
“洗都洗了,還怎麼穿!”妻子真是被張昊給氣笑了反問道。
“那怎麼辦?”張昊這下是真不知所措了。
“你把這個空調被裹在浴衣外面吧!”妻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無奈地向四周看了看,突然看到床上有薄的空調被,二話沒就拿了過來直接扔給了張昊。
“好好好!”張昊接過空調被快速地將下身包裹住。
“額——你這——哈哈哈——什麼造型啊!”當張昊七手八腳將空調被裹好,結果妻子一看活脫脫一個電視里印度野人的造型,這一下被逗得那是笑得前仰後翻的。
“呵呵——至少能防走光!”張昊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得傻傻地回了一句,這下妻子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過了許久才停止了笑聲。
“這個沙發有點小,你晚上睡覺別亂動!”笑完妻子從床上抱來枕頭和毛巾被放在沙發上,和張昊說道。
“這個沒問題,實在不行睡地板也行!”張昊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
“那會感冒的,再說了地板多濕,你想以後得風濕病啊!”妻子將東西放在沙發上,語氣中還是帶著關懷地說道。
“行,都聽你的!”張昊自然是能聽出妻子語氣中的關心,心里自然是暖洋洋的,趕忙點頭稱是。
“我不關燈睡覺了,你能睡得著嗎?”妻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這個沒問題!”張昊拍著胸脯說道。
“那就行!啊哈——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干活呢!”做完這一切以後,妻子打了哈欠說道。
“好!”張昊說完坐到沙發上,將枕頭毛巾被收拾好,就躺了下去。
“晚安!”妻子爬上床,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輕聲地說道。
“晚安!”張昊也輕聲的回應著。
一時間房間里慢慢安靜下來,只是躺著的兩個人並沒有睡著,各自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慧芳,你睡了嗎?”張昊怎麼也睡不著,終於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
“怎麼了?”妻子其實也沒有睡著,聽以張昊的聲音問道。
“有點睡不著,可以聊聊嗎?”張昊輕聲說道。
“聊什麼?”妻子又是一個反問。
“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開心?”張昊想了想說道。
“你認為呢?”妻子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張昊沒有回答而是又提出一個問題。
“反正我對你不會!”妻子冷冰冰地說道。
“可是我對你確真的是一見鍾情啊!”張昊深情地說道。
“不對,你那叫見色起意!”妻子輕蔑地說道。
“那你想我怎麼做?才會原諒我!”張昊略帶著咽哽的問道。
“協議結束以後,我們老死不相見!”妻子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很冷。
“好!我聽你的。”張昊聽完立馬很堅決地說道。
“那就這樣吧!睡覺!”妻子將被子往身上又拉了拉說道。
“還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事實,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說!”張昊卻制止了妻子的休息說道。
“什麼事情?”妻子聽到這里停了下來。
“其實上次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那天你也知道,我和你都喝了酒,而且還是你的母親也在後面推動!”張昊停了停慢慢地說道。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妻子冷哼了一聲說道。
“俗話說: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我只是將事實說出來,信不信由你!”張昊嘆了一氣緩緩地說道。
“什麼意思?”妻子聽到這里不由得坐了起來,看著張昊問道。
“沒什麼意思!”張昊閉上雙眼並沒有給妻子想要的答案。
“什麼將死之人?你怎麼了?”妻子依舊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還是算了吧!睡覺吧!”一滴眼淚從張昊的眼角流下來,卻沒有逃過妻子的眼神。
“不准睡,你把話說清楚!你怎麼了?”妻子一把將被子掀開來,光著腳下了床站在張昊面前說道。
“你快回床上吧,夜里涼,別感冒了!”張昊這時也坐了起來,輕輕地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對著妻子溫柔的說道。
“不行!你先把話說清楚。”妻子站在張昊的面前,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表情。
“你自己看吧!”張昊聽到這里直接從沙發上下來,也是光著腳走到書桌旁,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拿出幾張有圖有字的紙張,轉過身遞給了妻子。
妻子接過一看,抬頭正是自己醫院的診斷書,檢查人的名字處打印的正是張昊的名字,接著下面就是一邊串的文字參數說明,在文字檢查的後面附上了兩張彩圖,在報告的最後,診斷結果上赫然寫著胃癌。
“你?胃癌!”妻子看到這里不由得吃了一驚,又仔細了看了一遍,這份診斷報告是真是假,妻子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特別是診斷醫師和科室主任的簽字,完全是無法逃過妻子的法眼,對於這張報告單,妻子可以百分百確認是真實的,但是一想到張昊的身份,在醫院里和領導打聲招呼,出具一份這樣的證明並不難,所以妻子滿是疑惑地問道。
“嗯!為了防止是誤診,我還特意去了省城以及首都的權威醫院檢查過,結果都是一樣的!”張昊點了點頭,知道妻子可能不會相信又補充著說道。
妻子依次將手中的報告都看了一遍,其中有幾張診斷書的開具醫院與妻子醫院是合作單位,診斷的真實性是可以直接在手機內部查詢,可是現在妻子的手機已經被上繳,根本無法進行查詢,看完這些報告妻子也變得沉默了,房間里變得安靜下來。
“是早期還是晚期?”沉默了許久,妻子一改平日里冷淡地口氣,溫柔問道。
“醫生沒說,只是讓我盡量保持好的心態。”張昊笑了笑,可是這笑容比哭還難看,因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你上床睡吧!”妻子沉思了一會說道。
“不不不,我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睡沙發呢?”張昊連忙擺擺手,說著就又回沙發上躺了下去。
“誰跟你說,我要睡沙發了!”妻子一急大聲地說道,可是說完妻子又感覺說錯話了。
“你不用可憐我,沒事的!”張昊聽到妻子的說話,心里已經是樂開了花,但是臉上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愛睡不睡!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妻子也不和張昊多說話,直接一跺腳就回到了床上,氣呼呼地一把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了身上,仰面朝天地躺了下去。
“機會——”對於妻子其他的話語張昊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但這兩個字就像尖刀般直插他的心髒,讓張昊直感覺大腦突然一片空白,一股莫名的熱血翻涌而上直擊靈魂。
張昊拿出的診斷報告究竟是真是假,妻子此時根本沒有辦法分辨,只能等到拿到手機後再進行驗證,雖然在妻子心里,依舊很是厭惡這個男人,但是還真沒有到必須要對方死的地步。
妻子之所以對張昊態度有所改變,並不是因為那幾份不知真假的診斷報告,而是剛才張昊提到妻子母親之前在幫他的事,這對妻子內心的觸動並不小。
雖然妻子父母很是贊成我們的婚姻,但妻子的母親從來就是一個實用主義者,當看到我出車禍,在妻子收到病危通知書以後,妻子母親第一時間考慮自然是假如我真死了以後,妻子的生活要怎麼繼續。
這也並不能責怪妻子的母親,畢竟她的出發點是在妻子身上,所以當我醫院昏迷而張昊來醫院看我時,在閒聊中得知張昊也是單身的情況下,妻子母親有意撮合雙方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妻子感覺張昊說的也許就是事實,但是又隱約感覺哪里不對,再加上又有與張昊簽訂的借妻協議,在“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考量之下,對於一個將死之人,妻子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妻子和張昊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沉默讓房間里變得死一般的寂靜,空氣和時間也仿佛被凝固般,甚至連戶外的蟲鳴蛙叫聲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昊還是忍不住輕輕地爬起了身,走下了沙發慢慢地向著床邊走來,不一會來到床邊後停了下來,看著床上“睡覺”的妻子。
妻子在聽到張昊的聲音後,趕忙閉上眼睛假裝在睡覺,隨著腳步的聲音越來越近,妻子也緊張的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又是一陣沉默,張昊站在那里喘著粗氣望著妻子,就像是在欣賞一幅美妙的美人睡夢圖般,妻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緊張的連手心里也流出了汗水。
一番強烈的大腦思想斗爭以後,張昊還是決然的爬上了床,掀開蓋在妻子身上被子的一角,就鑽進了帶有妻子體香的被窩中,用仰面朝天的姿勢躺了下去,而妻子則稍稍向里挪了挪位置,給張昊留下一個合適的空間。
妻子的這個舉動,無疑是給了張昊一個莫大的回應,也讓張昊確認了妻子根本就是在裝睡。
於是張昊將手伸進被子,輕輕地搭在妻子光滑細膩的長腿上,妻子只是身體微微抖了一下,卻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這下張昊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稍稍放下些來,剛才緊張而憋著的一口氣也松了下來,於是又試著將妻子的睡裙裙擺慢慢向上卷去,想看看妻子的反應是什麼。
讓張昊沒有想到是,妻子不但沒有阻攔,相反當裙擺被身體壓住而不能動時,妻子居然主動配合著抬起身體,讓張昊的動作變得更順利一些,這下張昊算是完全放下心來,索性也不再裝下去,直接將睡裙卷到了妻子的胸部,將妻子的內衣完全給暴露出來。
“脫了吧!”妻子像是夢囈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聲。
張昊只感覺一股電流直擊天靈蓋,身體不由地哆嗦了一下,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在妻子的配合下將睡裙給脫了下來,而此時妻子的身上就只穿著一套肉色的內衣內褲了。
隨後張昊將妻子的睡裙輕輕地放到床頭的一邊,又在被子里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下,隨手就扔在了床邊的椅子上,本來就沒有穿內褲的他,瞬間就變成了赤身裸體。
當張昊粗糙的肌膚,觸碰到妻子光滑細膩的皮膚時,一股如同牛奶般絲滑棉絮般柔軟的觸覺傳入大腦,讓張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和舒適感,就像嬰兒依賴母親般的感覺,是那麼的溫暖讓人內心安寧。
“關燈!”妻子天簌般的聲音再次傳來,張昊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吧噠——”一聲清脆的聲音過後,整個房間里頓時變得一片漆黑。
在黑暗的遮掩下,張昊披著被子一個翻身,輕輕地趴在了妻子的身上,就像個孩童般眷戀的趴在母親的懷里一樣,與妻子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呼呼呼——”張昊趴到妻子身上以後,就沒有再繼續動作,而是將耳朵湊到妻子的胸前,聽著妻子那快速跳動的心跳聲,隨著妻子的呼吸,靜靜感受著她平坦小腹的起起落落,黑暗中兩人緊張的喘息聲此起彼伏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倆人的呼吸慢慢變得均勻起來,這時張昊才依依不舍的從妻子身上爬了起來,微微直了直身子,雙手繞到妻子的背後,來到了胸罩扣的位置,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將身體微微向上抬了抬,張昊拿著胸罩帶的雙手趁機輕輕向前一頂,胸罩的排扣就這樣輕松被解開。
又是在妻子的配合下,胸罩被很順利的脫了下去,不過拿著胸罩的張昊並沒有馬上就放到一邊,而是將胸罩放在鼻子底下狠狠地猛吸了幾口,頓時一般混合著汗香乳香的女人體香竄入張昊的鼻腔中,讓張昊陶醉其中如痴如醉般,如同一個十足的癮君子般。
在反復又聞了多次以後,張昊這才將妻子的胸罩揉成一團,輕輕地放在了睡裙的旁邊,只是張昊不知道的是,妻子在被解開胸罩以後,就一直在黑暗中默默關注著張昊的舉動,當看到張昊聞胸罩的行為後,內心里泛起一陣的惡心,腦子里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胸罩是不能再戴了,明天就將這套內衣給扔掉。
將胸罩放好以後,張昊再次趴回到妻子的身上,不同的是,此時妻子身上只剩下一條薄薄的肉色蕾絲內褲,不過張昊並沒有急著對這最後防线發起進攻,對於信心滿滿的他而言,衝破這道防线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他將頭湊到了妻子的耳邊,用嘴巴對著妻子敏感的耳洞就哈了幾口熱氣,妻子頓時身體一震,雙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床單。
張昊感受到了妻子的反應,又對著耳洞哈了幾口熱氣,此時早已經做好准備的妻子,身體的反應也就沒有這麼強烈,不過這早已經在張昊的預期內,他停止了哈氣的動作,而是伸出舌頭用舌尖輕抵著妻子的耳洞,果然這一下妻子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幾下,這下妻子的雙手變成了抓緊了床單。
看到妻子的反應,張昊有些得意起來,於是也不再拘束,靈活的舌頭對著妻子的耳洞如蜻蜓點水般,快速地用柔軟的舌尖不停地輕抵著,當妻子身體的反應慢慢減小時,直接用嘴巴一口就將妻子嬌嫩的耳垂,輕咬著含進了嘴里,如此反復吞吐了幾遍以後,又用舌頭沿著耳廓由上到下,從里到外又是一通舔拭,直到妻子的耳邊是又是紅又熱,沾著唾液的耳邊發出淡淡的銀光,這才停了下來。
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服務的妻子,被張昊弄得的是心潮澎湃春意盎然,身體不由自主地時不時就抽搐幾下,強忍著陣陣快感強壓下想要發出的呻吟。
停下來的張昊很快對著妻子的臉頰就親了起來,無論是鼻尖還是眼窩,他都沒有放過,只是每當他想要撬開妻子的嘴巴時,妻子卻緊閉著嘴唇表示著拒絕,張昊知道也不急在這一時,於是又繼續對著其他地方如小雞啄米般一通亂吻。
妻子對於張昊的這番操作著實有點不舒服,剛才對耳朵刺激帶來的快感,很快就被這惡心的感覺所抵消,如果不是強撐著妻子恨不得現在就下床去洗臉。
對於妻子的內心想法,張昊自然是不知道的,對著妻子清秀的臉龐,不停地親吻著舔拭著,直到明顯感覺到妻子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這下才好像反應過來,於是在妻子的臉頰又親了一口後,就直接將頭移動到了妻子的脖頸處。
先是沿著妻子的脖頸從左到右,如蜻蜓點水般一路親吻著,等到盡頭的時候,用嘴唇包裹住牙齒,對著脖子就是一通連啃帶吸,不過好在張昊還是控制著力度,以免出現草霉印的情況發生,啃吸完畢以後又是用柔軟的舌頭輕輕舔拭著,不一會的功夫妻子的脖子上又變得了銀光閃閃。
不過很明顯張昊對妻子脖頸的刺激也是完全無用,相反他留在妻子脖子上的口水讓妻子感覺很是惡心,不僅如此還讓妻子在心里也時時擔心,是否會因此而留下草莓印,妻子甚至都有些搞不懂了,這張昊開局是王炸可是怎麼後面就這麼拉胯了,究竟是從哪里學的這麼亂七八糟的招勢?
但此時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壓著這惱人的情緒。
張昊很快也意識到對妻子的刺激,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有效,於是又象征地親了親鎖骨處,一路往下向著生命之源的乳房而去,此時掙脫了胸罩束縛的豐滿乳房,不再是向中間聚攏,而是向著兩邊壓了下去,從原來兩座挺拔的山峰變成了兩個又扁又圓的肉餅,只有乳房上那兩粒菩提般大小的乳頭,還依舊豎立著。
乳房對於男人而言,那是伴隨終身的存在,從嬰兒時的生存需求,到成年後的生理需求,無論大小形狀如何都讓男人為之瘋狂,而此時來到妻子胸前的張昊,心情更是激動的無以復加,張口就將一粒乳頭含在了嘴里,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抓住一個乳房就搓揉起來。
在張昊不斷地努力下,很快軟如面團的乳房就被擠壓成各種形狀,而那兩粒乳頭也在張昊的嘴里不停地進出著,好在妻子的乳房里並沒有奶水,不然在張昊的吮吸下肯定會喝個半飽,還有乳房上那圈銅錢般大小的乳暈,張昊自然也是不會放過,用柔軟的舌頭不斷地掃拭著乳暈上敏感的凸起,讓那星星點點的快感不斷地刺激著妻子。
隨著刺激的時間慢慢變長,妻子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身體不時的抽搐又再次出現,陣陣的酥麻感讓妻子已經松開床單的雙手,再一次緊緊地抓住床單,心中那些不滿也慢慢地消散而去。
妻子的反應讓張昊終於是松了一口氣,也知道了妻子的敏感點是耳朵和乳房,想到這里張昊馬上改變了策略,將進攻的重點放在了這兩個地方,於是張昊的身體開始忽上忽下,在妻子的耳垂、耳洞、耳後不停地親吻輕咬著,對著乳頭、乳暈上的小凸點是又吸又舔,而對乳房則是搓揉擠壓抖,如此反復累得是滿頭大汗。
在張昊的努力下,妻子的情欲很快就涌了上來,柔軟的乳房開始微微發硬,豎立的乳頭上小凸點變更越發敏感,下面已經明顯感覺到變得濕潤起來,緊致的小穴突然變得空虛起來,修長的雙腿開始不斷地扭動著,雙手也緊緊地抓緊了床單。
妻子的性欲很快就讓張昊捕捉到,一股淡淡地混合著麝香橘子味的女人體香,迷漫在空氣之中,氣味很淡卻足以讓張昊敏銳感知到,他放棄了對妻子耳朵的刺激,對著乳房又是一通搓揉和吮吸之後,繼續一路向下越過妻子的乳溝,順著一條若有若無的胸线,用著蜻蜓點水的親吻方式,跳躍著向下前進著,隨著頭部來到妻子平坦的小腹處,披在張昊身上的被子也被拱得高高的。
這時張昊的身體已經變得燥熱難耐,索性將身子的被子直接甩到了一邊,然後跪坐在妻子的雙腿之上,低下頭用靈活的舌頭對著腹部的小肚臍眼,先是從外到里畫著圈圈地舔拭著,接著又從里到外像狗喝水般,慢慢地亂舔一通。
雖然肚臍眼並不是妻子的敏感點,但是那張昊的舌頭,卻不時的還會向著妻子纖細腰部亂頂,這就讓妻子產生了一種又酸又癢的感覺,下意識里為了擺脫這份莫名的癢感,身體不由地扭動了幾下,卻不想這樣一樣感覺反而變得強烈,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變得更大。
好在張昊並沒在腰腹部停留多久,不然妻子可能真會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進攻中的張昊身體繼續往下,沒多久妻子沒有脫去的內褲就擋在了面前。
“不要!”張昊看了看妻子那微微鼓起的陰部,下意識將雙手放在了褲帶上,就在要褪去時,妻子卻突然雙手死死的拉住褲帶大聲叫道。
張昊不解地抬起頭望著妻子。
“戴套!”妻子紅著臉輕聲地說道,只是這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小。
“可——可是我沒有帶啊!”這時張昊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你到櫃子里面看看!”妻子說到這里已經很是不好意思,將頭扭向了一邊不再看張昊。
“哦哦哦——”張昊這時才想起來,酒店里肯定會備有這些東西的,趕忙從妻子身上下來,又跳下床快步來到物品櫃,經過一番查找總算是在一堆方便面、礦泉水的角落里找到一盒,二話沒說拆了包裝,從里面取出安全套就回到了床上。
“你——你怎麼——沒反應?”就在這時妻子才發現,經過這麼久了,張昊的陽具居然還是軟綿綿的肉蟲狀態。
“沒關系的,一會就會好的!”張昊尷尬的笑了笑,說完又趴在了妻子的身上。
“不要,還是不要脫了!”就當張昊又要扒下妻子內褲時,妻子還是繼續用雙手死死地拉住褲帶,瘋狂地搖著頭。
“那——那一會,怎麼做呢?”張昊這下更加迷惑了。
“你把那塊布襠移一下,可以嗎?”妻子咬了咬嘴唇說道。
“好!”張昊點點頭,只要能進入妻子的身體,一條內褲也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那你的那條——”妻子又輕聲地問道。
“你能不能吃點虧,我保證不進去,就像上次那樣,在你那里蹭蹭可以嗎?”張昊傻笑著說道。
“不行,一定要戴套!”妻子很堅決地說道。
“那——行吧!都聽你的。”張昊也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說完就撕開一個安全套的包裝,取出里面的套子就往肉蟲上套弄,可是那軟軟的肉蟲卻怎麼也穿不進去。
妻子等了一會,卻不見張昊的動作,就抬頭向下望去,這時才發現張昊正在那里擺弄著安全套,一時間是又好笑又好氣,直接就坐了起來,二話沒說一只手握著他那軟綿綿的肉蟲,一只手則從張昊手中拿過安全套。
“慧芳!你——”當肉蟲被妻子主動握住時,讓張昊的內心充滿了驚喜,果然當妻子的纖纖玉手握住張昊的肉蟲時,那軟綿綿地肉蟲居然微微向上翹了翹,隨著妻子不斷地擼動,慢慢地那條死氣沉沉的肉蟲,居然開始有了生氣變得堅硬起來。
“這樣就可以了!”妻子將手中的安全套,往張昊發硬的肉棒上輕輕一套,很是順利的就給戴了上去,看到這里的妻子笑著說道。
“謝謝你!慧芳!”張昊發自內心的感激著妻子,可是妻子卻沒有說啥,而是直接就躺了下去,將雙腿分開成一個“V”型,用雙手擋在了眼前。
張昊自然知道這是妻子告訴他,已經做好了准備,但他卻沒有急著撲上去,而是將妻子的雙腿又分開一些,俯下身子去,直接將頭埋進了妻子的雙腿之間,沿著妻子的大腿內側向著那雙腿之間就吻了起來。
隨著與妻子陰部越來越近,一股淡淡的尿騷味混合著沐浴露、汗香以及一種無讓人感覺清爽卻又無法形容的香味,伴隨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熱浪迎面而來,輕拂著張昊的臉龐飄進了他的鼻腔之中,想到與妻子那銷魂之洞近在咫尺,頓時讓張昊的荷爾蒙狂飈,身下那條肉棒又變硬了幾分。
此時的張昊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眩暈感,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抵在妻子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則猛然將妻子內褲的襠兜拔開,露出了里面已經微微張開,冒著熱氣流著愛液的小穴口,眼睛死死地望向里面,但是在黑暗中除了那淡淡熱浪,和那變得更加濃郁的奇異香味後,內褲里面黑乎乎的一團根本看不到什麼。
妻子被張昊這樣的舉動嚇了一大,她原本已經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備,卻不想張昊並沒有著急動作,而是繼續對著妻子的敏感區域進行刺激,而現在張昊已然拔開了內褲襠兜,雖然在這樣的環境下確實是看不到什麼,但這種將私處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恥感還是讓妻子當場面紅耳赤起來,而現在更要命的是,妻子在腦海里居然又想起了與同事的對話,難道張昊真的要“舔屄”嗎?
就在妻子倍受煎熬的時候,張昊卻適時地松開了雙手,妻子內褲的襠兜瞬間回歸到原來的位置,就像一位盡職的大門守衛般,守衛著妻子這道脆弱的防线,妻子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氣,總算是結束了這螞蟻啃咬般的感受。
張昊直起了身體,跪坐在妻子的雙腿之間,稍稍又調整了一下位置後,用左手輕輕地將妻子內褲的襠兜再次拔開,將妻子已經做好准備的肥美陰部露了出來,右手則扶著戴著安全套的堅硬肉棒,慢慢地抵在那濕滑的小穴入口,隨著腰部緩緩地向前拱去,在右手的指引下肉棒沿著裂開的肉縫由下往上滑去。
在妻子愛液的潤滑之下,堅硬的肉棒如同在泥地打滑般,絲滑地在裂開的肉縫中快速掃過,摩擦著嬌嫩的粉色嫩肉,與隱藏在粉色肉縫中針孔般大小的尿道口也來個親密接觸,最後與妻子那黃豆般大小肉粉色的敏感陰蒂相撞,在給妻子帶來無以言明快感的同時,也刺激著肉棒變得愈發堅硬。
“慧芳,我要進去了!”又在妻子泥濘的肉縫中回來摩擦了幾次,張昊終於感覺已經差不多了,當肉棒再次抵在小穴入口時,輕聲地對著妻子說道。
妻子沒有說話,身體只是微微一抖後就恢復了正常,而雙手輕輕地抓住床單,靜靜地等待著結合的那一刻的到來。
“嘰嗞——嗯——”隨著張昊再次將腰部緩緩向前一推,扶著肉棒的右手也在同時抽了回來,堅硬的龜頭衝開濕滑滾燙的小穴口,一直向前朝著陰道深處衝去,而當張昊的肉棒插入到陰道之中,妻子也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
“慧芳,舒服嗎?”當與妻子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後,張昊輕聲地問道。
妻子卻沒有說話,只是將雙腿向著中間合攏一些,將張昊的肉棒緊緊夾住。
“不要夾得太緊了,我會受不了的!”沒想到妻子這一舉動,馬上讓張昊有種想射的衝動,趕忙說道。
妻子依舊沒有說話,心里卻在暗笑,難怪剛才被張昊折騰了這麼久,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快槍手,不過妻子還是輕輕地將合攏的雙腿又分開一些,畢竟還是要給張昊留點所謂的男人尊嚴。
“對對,就是這樣!謝謝你,慧芳!那我就要動了。”張昊感覺到妻子的動作連忙道謝,同時也給妻子發出了信號,不過張昊得到的,還是妻子的沉默。
“啪——啪啪——啪啪啪——啪——”張昊雙手撐在床單上,將身體微微下傾,原本跪坐在妻子雙腿間的雙腿,放到了妻子雙腿外面,拱動著腰部開始抽插起來,慢慢地速度越來越快,如同一台打樁機般上下不停地運動著。
“慧芳,好緊啊!好軟!哦哦——我——我愛你——慧芳!你——你是我的!哦哦——”妻子那緊致溫濕的肉腔,讓張昊的肉體來欲罷不能,而心中對妻子的愛戀,又讓他在精神上感受到深深的幸福感,雙重快感的迭加之下,張昊一邊瘋狂抽插著一邊胡亂地叫喊著。
“嗯——嗯哈——”在張昊瘋狂抽插中,妻子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被撞得搖搖晃晃,嘴里發出不知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呻吟聲。
“啪啪啪——慧芳!呼呼——我聽到你的聲音了,哦——我要永遠得到你——哦哦——你——你不要夾我——啊啊——要——要來了——啊——啪——”張昊聽到妻子的呻吟變得更加瘋狂,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妻子的雙腿在合攏,不一會就連插入在小穴中的肉棒,也感受到一陣陣的收縮夾緊,這下張昊再也堅持不住,又是一通猛烈地抽插之後,精關一松睾丸中的精液噴涌而出。
“哦——來了——呼呼呼——”而此時的妻子卻並沒有達到高潮,聽到張昊的說話,再加上雖然隔著安全套但還是能感覺張昊精液的溫熱,於是配合著大叫一聲,只是心里卻暗道:總算是結束了。
射完精的張昊如同被抽去所有力氣般,全身癱軟的趴在了妻子身上,很快插在妻子肉穴中的陽具也被擠了出來,而妻子則像哄小孩般將張昊抱在懷里,輕撫著他的頭發,任由他趴在胸口上不停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謝謝你,慧芳!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松了,我沒讓你難受吧!”過了許久恢復過來的張昊抬起頭溫柔地對著妻子說道。
“還好!”妻子繼續輕撫著他的頭發輕聲地說道。
“有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像現在這樣睡在你的懷里,被你溫柔的撫摸著!”張昊深情地說道。
“那你就當這是個夢吧!”黑暗中張昊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妻子語氣中的溫柔。
“我是不是特沒用?”張昊咂吧了一下嘴巴問道。
“你都這麼大的領導了,怎麼說沒用呢?”妻子不解地反問道。
“我是說剛才——”張昊說到這里不由得低下了頭。
“已經很不錯了,像你這樣的領導,進門坐櫈,出門坐車,平時鍛煉的時間又很短,再加上經常用腦,在體力上面的表現能這樣很不錯了!”妻子在嘴上說著沒關系,心里卻著實瞧不起張昊,甚至已經在暗暗嘲笑他了。
“那你們家小柳——”張昊聽到這里心里泛起一股暖意,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反問道。
“你想回去睡覺就明說!”妻子突然坐了起來一把將張昊推開,語氣一轉冷冰冰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這下張昊算是慌了,趕忙道歉也為自己突然破壞了剛才的溫馨而懊惱。
“以後,在我面前不准問這些!”妻子很嚴肅地說道。
“明白!明白!不會再有下次了。”張昊趕忙點頭稱是。
“時間也不早了,穿好衣服睡覺吧!”妻子說著就在床上到處找著自己的睡裙。
“那個——慧芳!你看,咱們能不能就這樣睡覺呢?”張昊不好意思地輕聲說道。
“這——行吧!”妻子先是一愣,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
“那我還像剛才那樣睡在你懷里,可以嗎?”張昊又急切地問道。
“睡覺的時候老實點,不然你知道的!”妻子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警告道。
“明白!明白!”張昊趕忙點頭回答道。
於是妻子沒有再去找睡裙,而是直接就仰面朝天的躺了下去,然後攤開雙手等待著張昊的到來。
“等一下!”就當張昊要睡下去時,妻子突然叫了一聲,張昊有些不解地望向妻子,“那個套子,你取了沒有?記得打好結!”妻子這時輕聲地說道。
“哦哦——呵呵——”張昊這時才想起,軟綿綿的肉蟲上還一直戴著那個裝滿精液的套子,趕忙快速將安全套脫下,又打了個結後隨手就扔在了地板上,然後一個翻身趴在了妻子的身上,將頭枕在妻子豐滿的乳房上,軟綿綿的肉蟲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輕輕壓在妻子微微隆起的柔軟陰阜上。
這一夜張昊就這樣赤裸著全身,趴在全身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妻子身上睡了過去,而妻子也像哄抱孩童般,將張昊緊緊地抱在懷里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