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半入鄰家半入牆
“大師姐,我真的沒法修煉真力嗎?”
荒寶的聲音並沒有很大,那隔著老遠的風殘不知怎麼聽了去,他轉頭看著荒寶,一副惋惜憐憫的模樣,嘆道:“原來荒師兄不能修煉真力,真是蒼天無眼,大師姐若有法相救,便快說說吧。”
看到緊緊坐在風殘邊上的月真此時也跟著點了點頭,荒寶忿忿道:“我能不能修煉關你什麼事,要你來做好人,還有你現在還沒正式入門,師兄師姐是你能叫的麼?”
聽了荒寶的話,風殘滿是傷疤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眼神卻很平靜,不做任何反駁,仿佛不知荒寶話中所罵之人便是他。
風殘沒說話,月真卻忍不住道:“大師姐已經替爹收了風師弟,他便算是入門了。”
見月真替風殘出頭,荒寶心里更是堵得難受,想不通她為何要幫風殘說話,卻也不好直言反駁,只得閉上嘴恨恨地瞪著風殘。
誰知月真不依不饒繼續道:“荒寶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沒法修煉真力,風師弟好心幫你求大師姐,你還要罵他,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聽了這話,荒寶險些一口血噴出來,明明是自己向大師姐求問,風殘莫名其妙地跳出來插話,怎麼就變成是他在求大師姐幫自己。
不等荒寶開口辯解,風殘卻轉頭對著身邊的月真,柔聲道:“不能怪荒師兄,是我冒昧了。”
眼看月真迎著風殘近在咫尺的溫柔眼神羞澀一笑,絕美的臉上如有花朵綻放,荒寶立時便坐不住了,急慌慌地站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兩人面前,瞪著風殘道:“這里是你能坐的地方麼,還不快滾開!”
似是沒想到荒寶會這樣子衝過來讓他讓座,風殘愣了一下,剛要起身挪開,卻又被月真拉著手臂坐下。
月真站起身擋在風殘身前,看向荒寶的眼神中滿是失望:“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連最基本的禮貌也忘了麼?”
荒寶委屈地反問道:“咱們是定了親的,你老是向著外人算怎麼個事?”
月真面無表情地答道:“誰有理我便向著誰。”
眼看荒寶和月真要吵起來,一直在一旁看戲的白芍開了口:“荒寶你回來,一個大男人怎麼和自己的師姐吵架頂嘴。”
聽了大師姐的話,月真想都沒想便又坐回風殘身邊,這下看得荒寶心里一陣酸楚,以前月真雖然也會吃醋使小性子,可那都是為了他,如今不但不替他著想,反倒處處維護一個外人,怎能不讓人心酸,荒寶又看了一眼月真,見她冷著臉不看自己,只得意興闌珊地回到大師姐身邊坐下,對於向大師姐求教的事也提不起興趣了。
荒寶沒了興趣,那風殘卻提起了興致,對白芍道:“大師姐的法子快說說吧,我們也想聽聽呢。”
聽了風殘話中“我們”二字,荒寶覺得別扭無比,打眼看過去時,便發現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時伸到月真身後,輕輕攬住了她的細腰,而月真竟也似沒察覺一樣,跟著風殘的話點頭附和,就好像身邊這人才是她的良人。
白芍將兩邊的反應都看在眼里,仿佛是為了懲罰荒寶的莽撞,她對風殘的出格行徑視而不見,答道:“有一修煉之法名叫玄素術,只是我也不知是否有用。”
風殘驚道:“莫非是彭祖賴之長生的玄素之術?”
白芍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微微頷首道:“正是,難得你能知道這樣的秘事。”
風殘眼神有一瞬的驚慌,隨即道:“玄素之術是軒轅黃帝向玄女和素女學得的修煉之法,修真之人誰會不知。”
玄女經素女經這樣的傳說,荒寶也有耳聞,可任誰也沒聽說過上古大士彭祖也修煉過玄素之術,這樣的秘辛從一個小小的散修口中說出,實在讓人生疑。
白芍自然也有所察覺,卻仍是道:“玄素之術早已失傳,我說的玄素術是後人從古人殘缺不全的釋義中推測出來的,早已沒了那使人羽化登仙的威能,你們要想聽,我便把基礎的練氣之法講一遍。”
聽到這玄素術不是那傳說中的玄素之術,一直坐在大師姐身邊豎起耳朵傾聽的荒寶頓時沒了興趣,他從醒來後不知找了多少修煉之法,都沒法修出一絲一毫的真力,早已對自己這殘廢軀體不抱希望了。
風殘卻饒有興味地催促道:“大師姐快講吧。”
雖然看出荒寶興趣不大,白芍還是在風殘的催促下,將那修煉之法一字一句地講了出來。
……
天空陰沉下來,鉛灰色的雲層堆積,三只飛麟獸拉著飛攆在雲層下極速劃過,仿佛隆隆的雷聲也追不上它。
後廂里光线也暗了下來,月真沒受到窗外天氣的影響,她正認真地聽大師姐的講解,作為玄月宗掌門之女,自然有的是高級功法給她練,按說是看不上這樣不知來處的功法,可她還是想記下來,不為別的,只因大師姐說這功法可能會幫荒寶修出真力。
聽講之余她也會偶爾瞟一眼坐在大師姐身邊的荒寶,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便暗暗嘆了口氣,方才與荒寶的爭吵並非出自她的本意,完全是因為恨鐵不成鋼。
荒寶為何會被門內弟子看不起,她比誰都更清楚,作為玄月宗掌門的准女婿,也是作為自己的准丈夫,如果還像現在這般行事莽撞,待人粗魯不知禮節,等到了成婚那日,還不知要鬧出多少笑話來。
想到此處,月真不自覺地看了眼身邊的風殘,見他正心無旁騖地專注於大師姐的講說,心情不禁有些復雜,如果荒寶能在這方面有風殘一半好,她也就不用像現在這麼操心,在心底角落里甚至忽然生出這麼個念頭,要是和她定親的是風殘就好了。
這念頭一冒出來,月真便嚇了一跳,連忙搖搖頭將它趕了出去,自己和荒寶從小到大便一直在一起,雖然荒寶昏睡三年醒來後,性情與往常有很大不同,可自己對他的感情卻不是假的,再說爹爹已將她許配給荒寶,自己就該安心等待成親之日,怎麼能起那水性楊花的淫婦之念。
走神了片刻,月真忽然察覺有一只粗壯的手臂不知什麼時候伸到自己背後,她只要稍微往後靠一下,那手臂便撐住了她的腰,甚至能感覺到臀部與那強有力的手指的接觸。
即便是隔著衣服的接觸,月真還是有些心慌,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挪,一邊偷偷瞄了風殘一眼,見他還是在專心聽大師姐講法,心中稍稍安定下來,是自己非要往後靠才會碰到那手臂,他想必不是故意的。
然而發現月真的退讓後,風殘那裂開一道口子剛結痂的嘴角,微微抽動著上挑了一下,雖是照舊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在月真背後的手竟撐起羅裙後擺,緩緩伸了進去。
“啊!”
驟然感到一只大手隔著褻褲抓在她的豐臀上,月真驚訝地叫出了聲。
白芍停下講解,擔心地看著月真道:“真兒怎麼了,臉色這麼紅,身體不舒服麼?”
看到原本昏昏欲睡的荒寶此時也投來了關心的目光,月真猶豫了幾下,搖了搖頭沒把實情講出來,一方面是擔心荒寶知道後會找風殘拼命,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之前借著風殘的良好形象好好教訓了荒寶一通,如果這時由她親手將這形象破壞,自己丟人不說,荒寶就更有理由不聽她的話了。
只是隔著一層衣料碰了一下,忍忍也就過去了,月真努力堆出笑臉:“沒事的大師姐,你繼續講吧。”
大師姐又開始講解後,風殘的手只是隔著褻褲抓在她的肉臀上,沒有更多動作,這讓月真安心了不少。
一安心下來便開始猜測風殘為何這麼做,思來想去也只能得出一個結論,便是風殘對她有意,畢竟月真對自己的容貌是很有自信的,這些年來玄月宗不知有多少男弟子向她告了白,只是因為心里裝著荒寶,才都沒有接受,風殘會被自己吸引也在她意料之中,雖然行動有些大膽,以後稍稍警告一下便罷了。
然而事不遂人願,仿佛猜透了月真的心思,沒過多久風殘按在月真肉臀上的手便動了起來,初時還只是試探著輕輕按揉,待見到月真沒有反抗,便越發大膽起來,手指隔著薄薄的褻褲對著柔嫩的臀肉又掐又揉,力道也大了許多。
月真哪里想得到風殘竟會如此大膽,長這麼大從沒有人敢這樣對她無禮,心里不禁有了些惱意,可不知怎麼的雖然心中著惱,臉上卻熱得滾燙,她知道自己現在必是臉紅得通透,便連忙略微低下頭,不讓大師姐和荒寶看見。
揉不多時,那作怪的大手漸漸擠進了她的臀溝,這下月真便幾乎等同於坐在了風殘的手上,感受到強壯的手上揉搓時傳來的力道,只覺得能輕而易舉地將她托起來,在這強大的力量支配之下,月真心頭頓時有了些異樣的感覺,暗想他只要不做的太過分,自己便忍一忍吧。
就在月真這樣安慰自己時,風殘忽然將手從她的臀下抽了出來,她疑惑地看了風殘一眼,風殘願意停手是她一直的期望,可真等到了這一刻,不知為何心底卻有些失落。
看到月真投來的仿佛欲求不滿的目光,風殘眼中的快意一閃而過,隨即將月真裙下的手輕輕撫在她的腿上,只可惜那褻褲的褲腿長到過了膝,依然不能直接觸到肌膚,可即便如此,薄薄衣料下的嬌嫩柔軟還是清晰地從指尖傳來。
從風殘已有些粗魯的撫摸動作里,月真感受到了他的貪婪和瘋狂,在羞恥之余不禁又有點害怕,忙悄悄地瞪了他一眼以作警告。
可是風殘卻像沒看到似的,在她腿上撫摸的動作幅度反而越來越大,以至於從外面如果仔細觀看,便能從裙擺的微微起伏中看出些許端倪,這讓月真一陣心慌,事情的發展已經漸漸脫出了她的掌控。
就在月真猶豫不決時,風殘的手一路往上摸過大腿根,竟隔著褻褲拂在她的私處,這無比敏感的碰觸讓她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閉緊雙腿按住那作怪的手,不敢讓它再動。
月真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看大師姐和荒寶,見大師姐還在講法,而荒寶眯著眼似乎已經睡著了,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在那大手上狠狠掐了一下,嗔怪地瞪了風殘一眼。
誰知風殘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像受到鼓勵一般,伸出兩根手指探進月真腿根處的縫隙之中,尋到那已經有些硬硬的陰豆,夾在兩根指頭中間輕輕搓揉。
他竟這般不知羞,還要揉那里呢,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涌上心頭,讓月真驚慌過後對這美妙的感覺竟有些貪戀起來,原本按在上面的手漸漸松了力,反倒像是在慫恿那手繼續作怪。
享受著下體處一陣陣莫名快感,月真只覺得思緒也變得懶洋洋的,他想摸便摸吧,反正隔著褻褲便不算真的肌膚相親,待會兒完事了定要好好訓斥他一番。
可月真卻不知道這一念之差,竟成了她噩夢的開始,風殘似乎已經猜到了她不敢反抗的原因,手上動作越發肆無忌憚,不再滿足於只是兩指的輕微撩撥,表面上還裝作認真聽講的他,伸進月真裙底的手指並在一起猛地往下用力,便硬生生地插進了她兩條玉腿緊緊閉在一起的縫隙里,隨後照著腿根處一扣,便隔著褻褲扣住了那從未被人觸到的陰穴口。
身為玄月宗掌門唯一的女兒,月真自小便如眾星捧月般,在眾人的保護中長大,對男女之事一直懵懵懂懂,接受到的教育已經保守到讓她即便是在洗浴時,也不曾自行碰過她自己的私處,此時禁地驟然被人侵犯,即便中間還隔著一層布料,她還是一陣驚慌失措,腦中亂成了一團漿糊,完全失去了應對之法。
風殘卻趁機分開月真雙腿,伸出兩根手指頂著那薄薄的布料,一點點陷進穴口的嫩肉之中,進去了半指左右,指尖便遇到了阻礙,他這才發現月真竟然還是個雛兒。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風殘愣了一下,他看了眼已經睡著了的荒寶,又看了一眼身邊嫵媚動人的月仙子,眼神中的驚訝很快變成了狂熱。
他手上的撫弄動作變得不再那麼粗魯,為了避免不小心弄破月真身子,又將那兩根深入的手指抽了出來,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簡直就已是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人。
而這為陷入羞恥地獄中的月真贏來了寶貴的喘息之機,她拼力忍受著下體傳來的讓她渾身酥軟的快意,努力維持住靈台清明,風殘的舉動已經遠遠越過她的底线,必須得趕快制止他。
然而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就在月真下了決心要出聲制止時,風殘適時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只是沒有將手撤走,這讓月真又猶豫起來,為了不被荒寶嘲笑,也為了維持住風殘的形象,她已經忍了這麼久,如若在這個時候放棄,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費了。
月真正猶豫不決之時,風殘的手又動了起來,驟然出現的快意讓她險些呻吟出聲,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身子已經軟得幾乎要坐立不住,對這舒服感覺的貪戀漸漸占了上風。
又忍過一陣讓她渾身戰栗的麻意,腦袋昏昏沉沉的月真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為了能讓荒寶變得更好,她現在還不能揭穿風殘。
風殘自然不會讀心,也不可能知曉月真腦袋里的天人交戰,他只是發現身邊的月仙子忽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俏臉上一直都在的抗拒之意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動人心魄的媚意。
他甚至還不經意地發現隨著他的揉弄,仙子腿根處的褻褲洇濕了一小塊,這個發現讓風殘更加興奮起來,為了能弄出更多汁水,手上越發賣力地又揉又捻。
撤下了心防的月真只覺得那粗壯的大手上仿佛有了魔力,只是輕輕的幾下揉捏便能給她帶來潮水般的快樂。
“唔……”
過不多時,月真忽然再次捂住嘴悶哼了一聲,下腹處痙攣著抖動了一陣,她酥軟的上身微微靠在緊挨著的風殘身上,美眸之中閃耀著迷離之色,絕美的臉上已有了幾分醉意。
風殘的手被月真雙腿緊緊夾住,幾乎動彈不得,手指觸到的是一片溫熱濕潤,那褻褲上竟濕的像是浸了水,若不是那汁水摸上去滑膩黏稠,他真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太過,把仙子給弄失禁了。
就在這時,一直在車廂里回蕩的講法聲停了下來,即便一只手在月真腹下撩弄,風殘還是不忘豎著耳朵聽講,明明沒講完白芍卻停了下來,這讓他很是意外,警覺地沒敢再動,就連還有些失神的月真,此刻也稍稍坐直了身子。
白芍沒有理會月真和風殘不解的目光,她神色肅然地側耳聽了一會兒,也不知是聽到了什麼,竟直接起身去到車廂前面,掀開密閉的簾子走了出去。
風殘和同樣一臉迷惑的月真對視一眼,除了車廂內荒寶若有若無的鼾聲,外面飛麟獸偶爾的嘶鳴以及極速飛行的呼嘯聲,他沒聽到有任何異常的聲音。
風殘想要站起身去到車窗邊看看外面,不曾想月真仍是禁閉雙腿夾住他的手,沒有一點要放他離開的意思。
這顯然超出了風殘的預料,他驚訝地看著身邊的女人,那因為剛經歷了極樂而顯得動人無比的面容,讓他霎時間便明白了一切。
他附在月真耳邊悄聲道:“要再來一次麼?”
白芍出去後,車廂內只剩下他們三人,而唯一有可能打擾兩人的荒寶,此時似乎睡得正香,正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聽了風殘的話,月真頓時羞得耳根通紅,她卻沒有立刻回應,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搖了搖頭。
看到月真搖頭,風殘先是一愣,隨即便懂了是怎麼回事,緊緊夾住手的那雙腿暴露了她努力隱藏的心意。
風殘嘿嘿一笑,又附在月真耳邊道:“說謊可不好,是要受到懲罰的。”
說完不等月真作出反應,風殘便伸出另一只手攬住她的纖腰,兩只粗壯的手臂一同用力,月真登時像個孩子一樣被托起來兩拳高,隨後一屁股坐在風殘腿上,被他抱進懷里。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猝不及防地被拉進風殘懷里,上身被他壯實的手臂抱住,下身坐在他的腿上,這樣近距離的接觸,濃烈的男性氣息讓月真一陣心慌,在本能的驅使下使勁掙扎起來。
月真豐滿的嫩臀就壓在風殘的下體之上,掙扎時嬌臀的扭動立時便喚醒了這個怪獸,雖然隔著衣服,那粗壯肉莖依然如同蟒蛇一般高高隆起,正頂進月真的腿窩里去。
月真動了沒幾下,聽到背後的男人急促而沉重的喘氣聲,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又動了一下才發覺屁股下被一根火熱的棍子撐住,那熱力穿透衣服傳來,烘得她甚是舒服。
可月真卻再不敢動彈一下,她已經猜到了那是什麼,小時候和爹爹一起洗澡時,見到他胯下多了塊肉,便問過那是什麼,在被爹爹罵了一頓後她便牢牢記住那是男人的子孫根,是她不能看更不能接觸的東西。
而她之前在破廟里就已經見識過風殘下體的雄偉,此刻坐在其上,粗壯的感受更加真實,那頂在腿窩的頭部躍躍欲試,仿佛要破開阻擋的衣物徑直鑽進來。
見到月真被自己的肉莖嚇得不敢動彈,風殘得意地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想試試它的威力嗎?”
月真不想問他說的試試是什麼意思,她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急道:“快放開我!”
風殘道:“這麼大聲是要吵醒荒寶麼,我倒是不介意和他說說,你剛才夾著手不讓走的淫蕩模樣。”
看到月真沉默不語,風殘知道這句話起了作用,頓時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藏在月真裙下的手拉住褻褲一點點往下拽,他已經不滿足於那隔靴搔癢一樣的玩弄,這下就是要徹底將護著月真私處的最後一道屏障除去,占了她的貞潔。
然而他的如意算盤這次卻是打在空處,月真毫不猶豫地拍開他的手,又把褻褲拉了上去,紅著臉低聲道:“不行!”
這一下大大出乎風殘的意料,他愕然道:“隔著衣服你也不會太舒服的,放心吧,我這次會很小心的。”
“不行!”
再次遭到拒絕,風殘已有些惱羞成怒,話語中不禁有了些威脅之意:“你是怎麼被我摸得丟了身子的細節,荒寶大概會很有興趣知道。”
月真卻回過頭直直地看著風殘,冷聲道:“隔著衣服都隨你,若敢越界,我拼著讓荒寶知道,也要殺了你,然後自盡賠罪。”
風殘沒想到月真性子竟這般貞烈,將這寧死不屈的俠女風范看在眼里,他心中征服的欲火越燃越烈,胯下肉莖立時便又硬了幾分,幾乎隔著兩層衣服頂到了月真的私處。
下身被那火熱硬物一觸,月真嬌軀微不可察地一顫,俏臉上的冰霜仿佛也被那熱度融化了一般,重新變回那嬌艷動人的模樣。
雖然月真沒有徹底拒絕他,可風殘還是滿腹怨氣,撫弄月真下體的手上力道比之前重了許多,配合著肉莖的頂觸,不出片刻便把懷中的仙子玩弄得嬌軀酥軟,上身微微後仰,軟軟地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近距離地再看月真絕美的臉龐,雖然閉著眼睛,卻因為他的撫弄而微皺著煙眉,粉雕玉琢一般精致的五官,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一條縫,就像在無聲地呻吟。
如此動人的仙子屈服在自己的手中,這樣的場景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風殘自然也不例外,他不自覺地屏住呼吸低下頭,向那紅唇吻去。
就在將觸未觸的一瞬,僅存的理智讓風殘停了下來,來日方長,衝動的行為只會帶來無法預測的後果,現在還不能把她惹惱。
風殘將視线從月真誘人的紅唇上移開,卻立刻被另一美物吸引,這個角度恰巧能從衣領的縫隙中,看到她胸前雪白的乳肉,此時月真微仰著上身,即便是緊繃的抹胸也沒法將那兩團挺拔的乳峰完全包住。
原來月真的胸乳大小絲毫不遜於大師姐,只是她平時裹得緊有意隱藏,從外面看去才會沒那麼顯眼。
望著那無比誘人的玉乳,風殘不禁咽了下口水,忽然靈機一動,將原本攬在月真腰腹的手臂緩緩上移,裝作不經意似的碰了下隆起的乳峰下沿。
等了一會兒觀察到月真沒什麼反應,依舊閉著眼睛沉浸在他另一只手的撫弄,風殘大膽地張開手一把抓在她的胸乳上。
來不及品味手上綿軟的觸感,風殘緊緊盯著月真的臉,只見她僅是輕哼一聲,美眸睜開一條縫,目光從胸前掃過,也沒說什麼便又合上了眼眸。
果然如他所料,只要是隔著衣服的觸碰,即便敏感如胸乳,月真也會忍受下來,想通此處,風殘立刻毫不客氣地抓著一側乳峰用力揉捏起來。
渾圓的乳峰在風殘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他手上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於覆在其上的外衣都被扯出了條條褶皺,在這樣強力的上下夾攻中,月真終於張開櫻口,哼出一段段婉轉動聽的輕吟。
“輕……輕點……啊……”
風殘沒有理會月真的輕聲求饒,扣在她下身私處的手上力道又重了幾分,伴隨著快速的揉弄,甚至隱隱有水聲傳來,抓在胸脯的手也沒閒著,不知何時竟找到了硬起來的乳尖,兩只手指將它捏住,輕輕揉捻起來。
“嗯……不……不行了……啊……”
這遠超之前的刺激,立時便將月真推向頂峰,在一聲短促而響亮的呻吟過後,痙攣的肉穴里淫汁四濺,不但將褻褲濕透,甚至風殘的手也不能幸免。
雲收雨歇,察覺到風殘的兩只手都從她身上撤走,仍然沉浸在余韻中的月真懶懶地哼了一聲,不情願地睜開眼睛,正要抱怨時,卻看到了讓她心悸的一幕。
荒寶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愣愣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