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剛才也是精神一陣恍惚,五識超強的他竟然也忽略了有人推門進來。
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同時循聲看去,卻是滿臉羞紅,兩股顫顫的柳如煙站在門口,玉手緊捂著小嘴,美眸中滿是震撼,還有那麼一絲艷羨。
夏風畢竟是個男士,而且才從龍紋峽來到廣南城世一個多月,世俗倫理雖然也了解了不少,不過還影響不到他的本性,於是他倒還能鎮定。
可顧婉清卻羞得幾乎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最後只能是一個翻身趴在夏風的胸膛,螓首再也不願抬起,只是羞憤之下,小嘴一張狠狠地咬在了讓她欲仙欲死卻又難堪至極的少年胸肌上。
夏風自然明白顧婉清這是羞到了不敢見人,雖然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但他心里卻是甜蜜無比。
“柳,柳博士,你來了?”夏風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得隨口打了聲招呼掩飾尷尬的氣氛。
柳如煙如夢方醒,再次嬌呼一聲,扭過頭不敢看赤裸相擁的兩人,嘟嘟囔囔道:“對,對不起,我,我看時間不早了,以為你們已經…那個…那個結束了。”
夏風微一愣神,略略思索了一下,才發現已經和顧婉清親昵了近兩個小時,如果不是柳如煙闖進來,只怕還要繼續。
他訕訕一笑,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略有些靦腆地說道:“時間過得可真快!”
“唉喲!”才說完,夏風腰間軟肉突如其來的傳來一陣劇烈刺痛,他低聲哀鳴,又趕忙收口,原本搭在顧婉清玉背上的另一只大手,趁著柳如煙沒看這邊,滑落至渾圓翹臀上輕輕捏了一把,以示懲罰。
顧婉清嬌軀輕輕扭了扭,讓夏風剛回歸安分的大肉棒又騰地一下高高勃起,直頂在了懷中玉人平坦柔軟的小腹上,引起她一陣顫栗。
這些小動作柳如煙自然沒有看見,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你們心可真大!如果結束了,還是收拾一下,我們需要商議一下接下來怎麼做。”
夏風連忙應允,顧婉清也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偷瞄了柳如煙一眼,見她偏過了頭,便翻身下床,拾起地上散亂的衣物,三步並兩步衝進了浴室里。
輕微的響動讓柳如煙本能地再次看向床上的兩人,只掃了一眼,她古典美的鵝蛋臉就已經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原因無他,恰是顧婉清從自己懷里離開後,夏風也下了床,准備撿起衣物穿戴好。
可剛才被顧婉清無意間撩撥了一下後,他下體的雄根受到刺激還未消退,被柳如煙看了個扎扎實實。
雖然她已經羞得捂住了美眸,但令她震撼的四液齊飛的畫面,連同剛看到的一幕卻如同刻在了腦子里,根本無法散去。
高大的身材,俊逸不凡的臉龐,矯健的身軀,全身上下线條極為勻稱,只看一眼就能感受到令人心顫的爆發力。
而他胯下昂立指天的男性器官簡直粗長到讓柳如煙難以置信,而且沒有一絲雜毛,通體白淨透著淡淡的紅光,好像還抹上了一層油脂,閃爍著耀眼的熒光。
柳如煙腦子里一片混亂,體內殘留的催情香瞬間爆發,直衝入大腦,讓她做出了一個在平時絕不會做的舉動!
她竟然偷偷睜開了美眸,透過指縫再一次把夏風的擎天玉柱看了個仔仔細細。
而她的心兒莫名地一蕩,一股難以自抑的暖流匯入小腹,蜜穴居然涌出了一股熱潮,把緊緊包裹妙處的小內褲淋得透濕。
夏風哪里知道這柳大才女只是看了自己幾眼便春潮暗涌,他此刻已經撿起了地上的衣物重新穿好,只是鼻中飄來了一抹不同於顧婉清的女性分泌物腥香。
他眼角的余光也注意到柳如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正微微顫栗,兩條大腿還輕輕地夾了兩下。
夏風定了定神,耳中傳開“砰砰”的心跳聲,顯然柳大才女此刻心如鹿撞,不覺有些詫異。
不過他沒動聲色,只是按照柳如煙之前的做法,打開櫃門找到了新的床單,手腳麻利地把凌亂不堪,滿是各種體液的大床迅速收拾干淨。
他還推開窗,讓外界的清新空氣灌入,只一會兒房中的氣息便恢復如初,就好像早前的春宮大戲從未發生過一樣。
這時,浴室中“嘩啦啦”的水聲也停了下來,再過了片刻,顧婉清穿戴整齊後走了出來。
也許是突破到了內勁期中後期的境界,又在生理上都得到了最極致的歡愉,沐浴後的顧婉清嬌顏足以讓這個世間所有的女子都黯然失色,點絳紅唇、柳葉彎眉,高挺的瓊鼻與粉嫩白皙的臉蛋,宛若這世間最明的星辰,不沾惹半分塵俗,煙火之氣流經她的臉頰,都會悄然而逝,宛若真正出塵脫俗的仙子一般。
柳如煙一時間看到得有些呆,心中難以控制地生出濃濃羨慕之情,腦中也莫名地涌出一個念頭:如果能和夏風也有合體支緣,自己會不會也能脫胎換骨呢?
只是他那里那麼碩大,那麼粗長,自己能承受得住嗎?
“如煙妹妹,如煙妹妹?”她正遐想萬千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悅耳動聽的女聲。
柳如煙迷離的美眸瞬間睜大,小手緊緊捂住高聳的酥胸,俏臉羞紅,垂首嘀咕道:“啊,怎,怎麼啦?”
顧婉清面露疑惑,但有沒追問她失神的緣由,輕聲說道:“這件事我看就這麼辦…”
三人商議了一番後,都覺得也只能按顧婉清所說瞞天過海了,便統一了意見。
“夏風,婉清姐的安排應該能掩人耳目,但吳廣通畢竟是吳家,甚至南境公認的年輕翹楚,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成了廢人,可能還是會遭人質疑,你,你也是武道中人,能不能再幫著看看,是否能起死回生。”柳如煙糾結了許久後,還是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接著她又主動承諾道:“只要你能想到辦法讓他不成為廢人,我可以不再附加其他條件,把所知關於你身上玉佩的秘密都告訴你。”
說實話,夏風是一萬個不願,哪怕失去可以今晚就知道玉佩秘密的機會,吳廣通這個淫徒險些讓顧婉清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失去貞潔,他恨不得活剮了他,哪里還想為這人面獸心的惡棍浪費腦經!
顧婉清一看夏風憤怒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芳心很是感動。
可她有為知道玉佩的秘密對於夏風來說是多麼重要,就算再恨侵犯了她幾乎全身上下的惡賊,也心甘情願把大事放在首要位置。
她拉了拉大男孩的衣袖,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如煙妹妹也是個苦命的女子,如果有辦法還是盡量嘗試,否則吳家一定會不分青紅皂白把責任全推到如煙妹妹身上。再說了,你走出龍紋峽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了解玉佩所含的秘密啊。”
柳如煙心中暗贊顧婉清冰雪聰明,自己雖然沒有言及那些憂慮,但已經被她看破。
既然顧婉清都這麼說了,夏風也不再過多糾結,只是心想一會兒就算找到了辦法,也得讓他受點罪才行。
三人悄悄去了吳廣通的房間,他還是保持著被夏風放在床上的睡姿,只是時不時地挺屍一般抽搐幾下,看起來體內亂竄的內勁依舊沒有安定下來。
夏風極不情願地給他把了把脈,發現雖然他體內丹田也好,脈絡也罷可以說是一塌糊塗,但可能因為以往少用強筋健體的珍惜藥丸,丹田和脈絡雖已有了損傷,但還沒到徹底毀壞的程度,只是要想修補損毀的經脈,不把失控的內勁先約束好,是無法實施的。
房間里一片寂靜,各自想著心事,顧婉清還在回味著男歡女愛原來可以如此讓人食髓知味,之前只是和夏風後庭歡愛的時候,以為那就已經是所有享受了,哪曾想水乳交融是如此震撼,而從中她又獲得了天大的機緣,可以擺脫沈家的囚牢,芳心的喜悅可想而知。
柳如煙卻在天人交戰,自己這個請求夏風救治吳廣通的決定是否正確。
她雖然是個天才女子,但本質上其實也是個普通女人而已,她真的害怕吳家惱羞成怒之下傷害她和家人,可是以往飽受吳廣通在人格上的踐踏,今晚又被沈安國欺辱,她想擺脫這種命運的欲望也很強烈。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夏風在苦思冥想著師傅曾經傳授的醫道,走火入魔畢竟是武道人士都有可能碰到的難關,夏青雲也的確講述過很多正派或是邪派的解決方法。
看吳廣通目前的情形,用正路只能保證他不殘廢,要想留住修為幾乎不可能,但如果走其他非正規途徑呢?
他劍眉緊鎖,不停思索,眼角的余光忽然掃到了滿臉糾結的柳如煙,他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有了!”夏風興奮地一拍手,衝柳如煙說道。
柳如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悲哀,但既然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了的,現在後悔似乎也說不過去了,於是平靜地點點頭。
顧婉清也是武道中人,自然有為看得出吳廣通情況很不妙,聽到夏風真的有辦法,也來了興趣。
可當她追問夏風是什麼辦法時,夏風卻是臉一紅,有些支支吾吾。
柳如煙突然有了種預感,救助吳廣通可能與自己有關,於是輕聲問道:“夏風,你想到的方法是需要我的協助嗎?”
果然是智商極高的女人,自己只是看了她兩眼,柳大才女就已經有了推斷。
夏風摸了摸鼻子,有些難為情地說道:“正是!不過你和吳少主是夫妻,這法子倒也合適。”
殊不知,“夫妻”二字正是柳如煙最大的心病。
如果平時吳廣通對她呵護有加也就罷了,可她是有苦不能言!
自己這“未婚妻”的身份,在外人眼里不知道有多風光,然而只有她知道,吳廣通哪里把她真正當成人生的伴侶,不過是個可以肆意踐踏的修煉鼎爐而已。
柳如煙美眸中閃過一道黯然,垂首又問道:“說吧,夏風,我怎麼才能幫上忙?”
夏風沒留意柳如煙眼中的變化,卻沒有逃過顧婉清的眼睛。
她心中暗嘆,看來如煙妹妹和吳廣通之間並不和諧,從今晚她無辜受辱卻被吳廣通刻意曲解,到現在能救助丈夫沒有一絲興奮的神情來看,這個大才女也許和自己一樣都是被家族拿來犧牲的工具而已。
夏風著這些事上面向來大大咧咧,也沒有女人的敏感,還真以為柳如煙和吳廣通平時應該是琴瑟和鳴,相親相愛,便回道:“這個法子並非正路,但吳少主此刻的身體狀況,用正途是無濟於事的了。”
見兩女都有些發懵,夏風接著又道:“我先說一下吳少主目前的情況,他不知因何走火入魔,丹田中的內勁脫離了自身掌控,也無法自行約束,從而在他體內四處亂竄。用外力約束是行不通的,只會讓失控的內勁更加暴躁而傷及五腑六髒,最終經脈盡毀。所以通常的做法,是趁著他本體昏厥,生不出反抗之力,強行將失控內勁引入丹田中,再摧毀丹田讓這股內勁徹底消散。這樣做,雖然能保住吳廣通的經脈,但從此以後他與武道再無緣份。”
夏風的解釋很清晰,兩女都輕點螓首表示理解。
他接著道:“也許你們會問既然能引回丹田又何必摧毀,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引回丹田不但只能是短暫停留,而且一旦重新衝出丹田,其危害將比現在的情況嚴重數倍,吳少主不但會經脈盡斷,而且五腑六髒將嚴重受損,生命堪憂。”
說著,夏風看了看柳如煙又道:“我想柳博士是希望吳少主能保住武道修為不失,而不是簡單地保住性命而已吧。”
柳如煙神色復雜地點點頭,以她對吳廣通的了解,此人秉性不正,如果失了他引以為傲的武道修為,還不知道性格會變得如何乖張,最後受苦還是自己。
而留住了武道,失而復得之下,也許他能轉轉性也說不定。
“所以,現在我只能依著我師傅曾經提過的一個法子,將吳廣通體內無法約束的內勁先集中在他陽元最足之處…”說著,夏風看了看吳廣通的下身,雖未明言,但兩女也懂得,玉靨同時一紅,顧婉清更是輕啐了一口,扭過螓首。
夏風干笑一聲,繼續道:“當他元陽盡泄之時,這股內勁也可以被帶出體外,我便可以為他修補受損的經脈的丹田。而這世上還真有一種體外暫存內勁的方法,那,那便是用未經人事的女人子宮。”
“啊!”柳如煙頓時鵝蛋臉緋紅一片,嬌美紅唇顫抖著驚呼出聲。
顧婉清猛地扭回螓首,嬌嗔道:“風弟,這都是什麼古怪的辦法,簡直,簡直下流!”
夏風卻沒有在意,兩手一攤嘟囔著又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也是人體的奇妙之處吧,內勁一旦瀉出體外,也只有元陰未失的處子子宮才能暫留,而且我還要為其推拿點穴,才能成功!唉,所以說,此非正途,如果不是柳博士求我,我都不想告知。”
“那,那又如何能讓暫時儲存的內勁返回去呢?”柳如煙強忍著羞澀問道。
夏風隨口答道:“只能通過男女交合,處子泄出元陰,由男子吸入後,重新將內勁歸於丹田。不過,這一切都需要我從外想輔。”
臥室中一片寂靜,三人都沒有再說話,柳如煙輕輕坐在大床邊,俏臉上神情變換不停,美眸中隱隱閃爍著不甘和淒涼。
顧婉清拉了拉夏風的衣袖,隨後又指了指門口。夏風心領神會,和顧婉清一起悄無聲息地走出臥室,讓柳如煙能靜心考慮以作出最後決定。
出了門,顧婉清依偎在夏風寬闊溫暖的懷中,兩人看著窗外的夜景出神。
“風弟,你知道嗎,今晚雖然姐姐我嫌遭狼吻,可是如煙妹妹的經歷比我還不堪。”這時,顧婉清埋首在夏風懷中輕聲嘆道。
夏風一怔,面露不解。
顧婉清也沒抬頭,兩條環住夏風蜂腰的玉臂卻緊了緊,似乎在驅散內心中的不安。
隨後,她把今晚所看到的一切,都詳細地說了一遍。
夏風聽後感慨萬千,這就是所謂上流社會的生活嗎?
淫亂不堪就算了,還充斥著陰謀詭計,完全把女人當成玩物,可以自行欺辱,也可以放任他人凌霸。
所謂觀一葉可知秋,夏風能想像得道從小就被視為神童的柳博士並沒有表面上的風光無限,其命運的悲慘只怕罄竹難書。
“如果真如顧姐姐所猜測,我真不願花功夫去救治一個如此涼薄的偽君子了!”夏風狠狠地說道。
顧婉清抬起螓首,在嫉惡如仇的大男孩薄唇上輕輕吻了吻,嘆道:“我心中又何嘗不恨,但我們要設身處地的為如煙考慮,她一定也有說不出的苦衷,讓她自己決定吧。姐姐算是求你,如果她下定決心犧牲自己,你也定要認真助她一臂之力。”
夏風點點頭,兩人緊緊相擁著感受彼此的溫度,心也好似貼在了一起。
又過了一會,臥室門打開了,柳如煙站在門口,認命似地說道:“夏風,我決定了,就按你的方法辦吧。”
這回連夏風都看察覺到了她眼中的一絲落寞和悲涼。
考慮到這方法的不便之處,顧婉清沒有跟著他們進去,免得柳如煙尷尬。
進到房間,夏風把注意事項交代了一下,柳如煙了解後,輕咬著下唇點頭表示已經清楚。
隨後,夏風走到大床邊,再次給吳廣通把了把脈確認他的情況,只是短短十幾分鍾過去,他的脈絡和丹田的損傷情況明顯加重了一些,如果再過一個小時不救治,只怕神仙下凡也無能無力了。
夏風凝神靜氣,雙手快如閃電,在他身上幾處大穴連點,也不見什麼動作,把吳廣通翻過來又翻過去,雙手再次連敲帶點,往復數次後,他忽然手握成抓,隔衣自他四肢開始不斷從外向內推動。
柳如煙已經按照夏風的交代換了條睡裙,她從浴室中出來時不明白夏風在做什麼,但肉眼可見吳廣通身體上出現一道道波浪般的蠕動,最後全部匯集在了他的小腹處。
夏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柳如煙此刻的裝扮,只見她穿上了一身淡藍色的長睡裙。
這件睡裙雖然是長款的,卻微微有點透明,走動之間隱約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胸罩和內褲,腰部圍了一條蕾絲的束腰,上面有一些花紋繁復的雕花。
整件睡裙除了腰間的束帶,就只有上衣胸口有個繩結可以系著。
胸口部分呈V字型開叉,雖然開口不是很低,但是柳如煙的胸部非常飽滿,邊沿波浪式的花型蕾絲間微微露出了一部分雪白豐滿的峰巒,和一小段深邃誘人的乳溝,睡裙雖然整體比較寬松,但是胸部略顯緊身,鼓鼓囊囊的包裹住了高挑大才女高聳的酥胸。
睡裙的下擺一直到腳踝處,蒙蒙朧朧可以看見里面的黑色丁字小內褲的痕跡,還有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
也不知道柳如煙是如何想的,這條睡裙整體看著似乎很保守,但其實有些煽情,又帶著高貴典雅,令她成為了一個矛盾的統一體。
見夏風停了手上的動作,柳如煙走近前,微微俯身看著吳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