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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星期五

顛覆-最美好的我們 過奴 6204 2024-09-03 20:22

  我知道這是一條不可能回頭的路,然而我其實已經沒有選擇,只有走下去,因為我無法自拔。

  我的腦海中充滿了對即將要發生的事的幻想。

  那是一個周五的下午,我來到了辛媛家的樓下,然後給辛媛打了電話。

  手機很快接通了,是辛媛,電話里傳來那使我心顫的柔和的聲音,“二力?哪呢?樓下?嗯,上來吧。”她的聲音很平穩,就像平時一樣,而我的聲音卻一下子緊張了:“是,馬上就上來。”

  坐落在國際商場對面的一個老舊的民國洋房區,這里在解放後,已經被市井小民分割成無數個錯綜復雜的小面積住房,辛媛和李偉識婚後的家就在其中。

  這里的居戶雖然住宅面積狹小,但是都獨門獨戶,真要欽佩百姓的智慧,有些甚至還有院子,哪怕面積比陽台大不了多少,也自成一家。

  比如辛媛和李偉識的家,就是要登上一個不寬的木樓梯,直接到二層,樓梯盡頭,就是一扇大門,專屬於夫妻倆的大門。

  網站熟悉又陌生的大門,我不知道門後有什麼等待著我。

  我按響了門玲,李偉識和辛媛一起來開的門。

  門開了,李偉識穿著白色的汗衫和灰色短褲,黑色拖鞋,他176高,高高瘦瘦的,雖然是同學,但他比我小半年;辛媛要矮很多,不到160,屬於那種小巧,勻稱的女人,唯獨她那不成比例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她細腰窄臀,波濤洶涌,記得上學的時候,班里一幫壞小子,偷笑辛媛的一對豪奶是男人摸出來的。

  辛媛站在李偉識旁邊穿著粉紅色的睡袍,匝著腰帶,露出了纖細的小腿和同樣的粉紅拖鞋。

  辛媛生日比我小,但是比李偉識大,他倆算是姐弟戀。

  現在的倆人摟著對方的腰站在門里,似笑非笑看著門外的我。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突然有了想要轉頭就走的感覺,我有些羞愧地低下頭,畢竟是十幾年的朋友了,竟然要去商量成為主奴關系。

  我腦袋里很亂,他倆只是一言不發看著我,我感覺,他們的微笑都不自然了。

  “把門兒帶上,進來吧。”過了一會,辛媛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道,就像過去一樣,兩夫妻轉身進去,我我跟著進到里面帶上門。

  這當然不是我第一次來這對夫妻的家里了,最初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幾乎每個月,我們幾個損友都會在這里聚會。

  但這次目的明顯不同,心里從未如此激動過,整個身體都有些顫抖。

  我懷著激動忐忑的心走了進去。

  這是市中心的老房子,進門後,是兩進的過道,右面接連兩個雙開木窗,往外望去就是別家的庭院。

  左邊有兩扇老式樣木門,先是衛生間,再是廚房,走過兩個門,直對的就是臥室,臥室和過道里都是老舊的木質地板,廚房和衛生間里是後來鋪的白色瓷磚。

  臥室挨著廚房,之間也有也有不小的木窗,可以從廚房透光進里屋臥室,但窗戶位置很高,站在廚房里,才能望進臥室里,臥室是沒有對外的窗戶,采光全靠這扇和廚房之間的窗戶,和臥室敞開的門。

  這時候是下午三點多,臥室里沒有開燈,光线稍微有些灰暗,就是這樣一個充滿民國風情的小屋。

  倆人帶我直接走進臥室,臥室里面靠近廚房窗戶的牆放著一套很小轉角沙發,沙發轉角位置直接貼著一張床,地方很小,沙發轉角只能頂在床尾,床頭則頂在對面的牆上,床的側面,放著老式書桌,上面有一台電腦。

  倆人進門就坐在沙發上,我沒坐下,只是低頭站在一旁,臥室門口的位置。

  牆上的掛鍾滴答答的走著,這時候,我甚至能聽到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尷尬的氣氛在屋里蔓延。

  眼前一黑,辛媛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套在我的頭上,眼部也是黑色布料。

  所以眼前朦朧一片,只能看到輪廓。

  不過我的嘴巴露在外面。

  因為只能看到人的輪廓,感覺沒那樣緊張了。

  我想他們不用面對我的眼睛,應該也自然了很多。

  “對了,你是不是應該跪地上?”辛媛的聲音傳來。

  我的腿立刻軟了,跪在沙發和床之間的夾道里,沒想到跪下的一瞬間,我一下子熱淚盈眶,我分不清楚,這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夢寐以求後的感動,雖然之前我有過一些女主人,但是夫妻主還是第一次,別看我寫了那麼多夫妻主小說。

  我低著頭,努力忍住眼淚不流下來,遮蓋在頭罩之下,幸好即使流下來,外面看不出來。

  在我跪下的同一瞬間,似乎也聽到夫妻倆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看來他們放松了很多。

  “以後你叫我媽媽,叫大偉,爸爸。”辛媛聲音傳來,能感覺到她平靜聲音後的激動。

  “是,媽媽。”我低抬頭看著眼前倆人模糊的輪廓。

  朦朧中倆人似乎微笑了,看著我,辛媛左手搭著李偉識的肩膀張口說:“全脫了,把衣服迭好放在臥室門口,再爬回來。”

  我低頭照她的吩咐去做,脫光了身上沒見衣服,包括內褲,期間沒有說一句話,因為帶著頭套,眼前一片朦朧,所以做這些,也沒有太多的遲疑……當我再次跪在倆人面前,我不敢抬頭,只聽到他們竊竊私語,不知道兩個人小聲說著什麼。

  隨後辛媛開始訓話,這可不像她在幼兒園做老師時候那樣和顏悅色,像極了在學校里教導處主任。

  “在這個家,你地位算最低的,怎麼講呢?如果在弄髒了馬桶還是弄髒你之間選,我們會選弄髒你,因為馬桶是花錢買的,那是我和我大偉為了這個家,挑的。而你只是一文不值的家奴,也就是說,你的地位比馬桶低。馬桶所作的事情以後你都要照做不誤。”

  辛媛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很有條理,完全是一個教導處主任的樣子,只是說出的話卻十分職業女王。

  辛媛對李偉識說:“你就不說點兒嘛?”

  這時李偉識說:“說實話,二力,我能理解你,打從知道你在網上叫性奴隸開始,我就明白你這愛好了,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辛媛笑了,她顯然很贊同李偉識的話,然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笑非笑看著我。

  辛媛的聲音再次響起,“好,現在跟我來。”她穿著拖鞋的腳,在夾道里邁過我赤裸的身體,我低頭扭轉身子,跟著她的腳爬行,她似乎沒有估計到我會爬,腳步停了一下,“也好。”她彎腰抓起我的頭套上部,引導著我走向最外間的衛生間。

  我赤裸的趴在衛生間的地板上,手掌按在瓷磚上感覺冰冷而堅硬,但是我能感到辛媛火辣辣的目光從上注視著一絲不掛的我,時間仿佛靜止了,不知過了多久,辛媛似乎在我身後蹲了下來,緊接著感覺到一雙溫熱的手,劃過我的後背,最後定格在我赤裸的下體,准確的說是兩腿之間。

  我的氣息變得卒中起來,已經僵硬的陰莖被抓在辛媛的手里,她只是用手簡單的揉搓玩弄幾下後後,救松開了。

  “坐下來,對,用腿夾住馬桶,手也抱著。”辛媛一絲不苟地用繩子,把我的手腳在馬桶後面綁住,讓我整個人完全抱著馬桶坐在地板上。

  在整個過程我和辛媛都保持了沉默。

  這很容易讓我想起我在小說里設計的一個情節,里面的奴就是這樣被綁在衛生間里,奴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夫妻主人在家里的聲音。

  夫妻會正常的生活,起居,甚至就在奴抱著的馬桶上大小便,奴看不到,但可以感受到,總之,就當奴不存在一樣,彼此慢慢就會適應這種關系。

  是不是之後就會發生這一切,有些不同的是,我還是朦朧可以看見眼前事物的輪廓。

  固定好後,我能感到眼前人影一晃,有人坐在我胸前的馬桶上,應該就是辛媛。

  很快便傳來她的聲音,“是你說,可以的,這給你的第一個考驗,不准說一句,從現在起,你就衛生間里一個擺設,馬桶的一部分,明白嗎?”

  我深呼了一口氣,點點頭。

  辛媛一只手按在我的頭頂,隨即傳來水聲,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從我面前傳來,是辛媛在我面前開始小便。

  隨著排尿的水聲,辛媛開始和外面的李偉識聊天。

  “老公,你小時候有沒有想養的寵物?”

  “小時候,想過養兔子,不過現在就不了。”李偉識在廳里回答。“為嘛不想養了?”

  “我小時候,鄰居是個賣兔子的,他家孩子成天抱著兔子瞎顯擺,不給男孩摸,只給女孩,就為泡妞。”

  “這樣啊,老公你也不問問我,我想養嘛寵物?”

  “你不就是想養條狗,這不有了。”

  “我其實一直想養一只猴,一只八哥。培訓猴做家務。”

  “八哥呢?”李偉識忍不住問。

  “每天早晨,八哥就喊,女王,起床了!”

  遮住了眼睛,不用直面兩位發小,我的心安定了很多,看來辛媛夫妻也自然了很多,恢復了日常生活和對話,我也開始慢慢習慣這里的一切,氣味,聲音,現在天還很熱,所以這樣前身赤裸坐在瓷磚上,並不感到寒冷,我試著放空自己,閉上眼睛感受這一切,告訴自己,自己已經是辛媛夫妻的奴了。

  這樣日常的時光在我的沉默中悄然流逝。

  這時候,我聽到衛生間的門口有踩著木質地板腳步聲,顯然有人站在了衛生間門口,李偉識的聲音傳來,“大辛,這怎麼上廁所啊。”

  “哈,你尿你的,有什麼問題啊。”辛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李偉識輕嘆了一聲,走進了狹小的衛生間,走到我背後,跨步劈腿在我的頭頂,隨後是解皮帶褲子的聲音,我感覺有褲子壓在我頭頂,一股腥臊的尿液從我頭頂上泄下來,射進我面前抱著的馬桶里,我能感到有少許尿液濺在我赤裸的身上。

  之後夫妻倆都是當我不存在,該怎麼上廁所,就怎麼上,透過頭罩,我能朦朧看到人影,所以我能區分坐在面前馬桶方便的是辛媛還是李偉識,因為再朦朧,我還是能區分出面前是陽具還是陰部,聞著面前男女生殖器傳來的陣陣味道,下體就像鋼鐵一樣頂在馬桶下面,我用下體緊緊貼在上面,害怕被看到。

  我在這個家里,仿佛不存在一般,在衛生間里,眼睛被蒙住後,似乎耳朵變得靈敏起來,這個家里的各種聲音,肆無忌憚衝進我的耳朵,這讓我異常興奮,我聽著外面夫妻倆不時弄出的聲響和對話,我的下體都堅硬似鐵。

  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一切,融入一對夫妻的生活,伺候他們的起居。

  “這麼晚了,你還去?”辛媛的聲音傳來。

  “既然答應了。”李偉識說, “你懶得去,我總要去露個面。”這時候,我才想起,今晚我們幾個損友是要吃飯的。

  不久後,傳來大門的鎖門聲,顯然李偉識出門了,這時候只有辛媛一個人在家,但是無論是不是進衛生間,辛媛都沒有對我說一句話,我自然也不敢開口,沉默是對我的考驗。

  之後辛媛做了飯,自己吃了,還看了電視,之後臥室沒了聲音,應該是睡了。

  李偉識最終去了很久,我不知道時間,估計是後半夜了,因為距離辛媛睡覺已經很久,我才聽到大門的聲音,隨後就是跌跌撞撞的腳步聲走向了衛生間,衛生間的燈一直是打開的。

  我帶著頭罩,仍然抱著馬桶,被捆在那里,我努力透過眼前的蒙布看向衛生間門。

  一個高大的人影,渾身酒氣,看來李偉識喝了不少,他晃晃悠悠走進來,看也不看我,直接大搖大擺騎跨在我頭頂,將自己的褲鏈一拉,將粗大的陽具翻了出來,開始尿尿。

  洶涌的尿液,射到馬桶壁上,和他白天清醒的時候不同,原來他是比較小心的尿,而這次他明顯喝多了,很多尿液直接飛濺到了我的臉上,尿了半天,才結束,我能聞到尿液里濃重的酒精味。

  尿完的他並沒有走開,而是在我頭頂站了很久,最後他似乎把褲子整個褲子脫了丟在旁邊,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我這樣抱著馬桶,所以他的陽具就在我眼前,“二力。”李偉識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醉意,在我我面前,一只大手握著棒狀的陽具對著我的臉抖了抖。

  我知道,李偉識是要我舔干淨他剛撒完尿的陽具,雖然我喜歡夫妻主,但是之前只有女主,所以我之前沒有吮吸過男人的陽具,一時沒有心理准備。

  這時,隨著李偉識手的抖動,他的陽具在我眼前開始變得巨大,沒有等我反應,他的陽具戳到了我嘴唇,隆起的粗壯的龜頭開始摩擦我的唇,我感到了一陣羞辱,我曾經的哥們在用陽具戳我的嘴!

  李偉識的下體比一般的人要大,在沒有完全勃起的情況下兩個巨大的睾丸就像兩個巨大的炸彈懸吊在陽具下面,陰囊皮上面很光滑,一層汗毛的長在上面。

  李偉識突然開始用左手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右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坐在馬桶上,屁股朝前一頂,陽具順其自然的進入了我被迫張開的嘴,李偉識發出“喝”的一聲長嘆,開始把我的嘴當做陰道一樣開始抽插。

  一股雄性動物的騷味徹底的充滿了我的嘴巴,李偉識用這樣動物原始性的動作告知了他對我的絕對權力,一開始還是慢慢的抽送,享受我的嘴給他帶來的感覺。

  慢慢的,我感覺到李偉識的陽具開始在我的嘴越變越大,他毫不猶豫的用龜頭開始捅我的喉嚨深處,在此之前我並沒有為任何男人做過深喉服務,剛剛他的一次深深的探索讓我陣陣作嘔,李偉識此時不斷的從喉部發成低沉的顫音,我知道他已經開始爽了,李偉識不停的用龜頭搗我的喉嚨,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李偉識似乎想射精,他開始雙手抓住我的腦袋,加快了頻率,對我來說,完全就是一種酷刑。

  我的鼻涕眼淚,加上嘔吐物,開始在這樣的深喉中,忍不住的冒出來,沒想到他對我會這樣狠。

  我的嘴已經完全成了李偉識的飛機杯,他用我的嘴進行一次他生命中再普通不過的一次射精,而對於我來說,這是我第一次為男人的口交。

  李偉識粗喘著,終於,他的屁股突然夾緊,腿也突然緊繃住,整個屁股在馬桶上,向前完全突起,陽具整跟插入我嘴里,他的手沒有放松我的頭,死死拉向自己胯下,僵在那里,隨著他的大聲而粗獷的喊叫聲,他渾身哆嗦著將滾熱的精液以強有力的態勢射進了我的喉嚨。

  精液沒有接觸空氣,所以一點也不腥臊,但是有著濃重的酒精味,被我一口吞下。

  隨後李偉識從我嘴里抽出了的陰莖,在我的臉上蹭了幾下,擦干淨上面的液體。

  我嘔吐著流著淚,腦袋耷拉在他雙腿之間,如果不是被捆在馬桶上,我一定癱軟在地上,我嘴里精液的味道混合著騷味讓我感覺到無盡的屈辱和對李偉識順從,雄性動物的味道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讓我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男人。

  良久,我的頭就這樣靠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有一種苟延殘喘的感覺,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李偉識似乎也是如此,就這樣坐在馬桶上一動不動。

  在我緩過來一會後,他才有了動作,他什麼也沒說,疲憊的伸手把自己已經軟掉的陽具,再一次塞進我的嘴巴,這一次,我特別自然的張嘴含住,就這樣跪在李偉識的雙腿之間,含住他的陽具一動不動,他也這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嘴巴應該帶給他下體溫熱的感覺,我驚恐的發現他疲軟的陽具在我嘴里,又開始堅挺起來,不過幸好並沒有繼續脹大……“還記得那次打架,為什麼打,我忘了,我就記得你把我按在地上,揮拳要打我,我傻傻地喊,有本事放開我再打。然後你就笑了,還拉我起來,我們就成了朋友。”李偉識的酒似乎有些醒了,“然後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似乎成了我的執念,打敗你,讓你跪在我腳下,想到你跪我的樣子,我就會很興奮,尤其是和辛媛做愛的時候,我就想啊,你就跪在我腳下,含我陽具,喝我精液,還有喝我尿。一想這些,我就特別興奮,特有干勁,。大辛總嘲笑我說,說我不是在操她的屄,而是在操你的嘴。哎,我又忘了,辛媛說,以後和你要自稱爸爸。”李偉識話一頓,“爸爸好像又想尿了,能尿你嘴里嗎?”我一動不動,堅定地含著他的陽具,很快他尿了出來,尿量很少,我輕輕吮吸,全部咽下,“今天吃飯的時候,大娘還說,二力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也不回電話,他一定想不到,你現在正含著我雞巴喝尿呢,哈哈哈哈哈,今天我把你該喝的量都喝了,今個真高興,你爸爸我高興。”雖然不如精液里酒精的濃重,但是他少量的尿里,還是有些酒味。

  眼前的男人已經不再是我的發小同窗,這一切也不再是一個游戲,他的願望就是我的法律,喝下他的小便是我的責任。

  因為李偉識給了我夢想的一切,他是我的爸爸。

  青春的回憶一下子涌現在我腦中,認識李偉識的時間太長了,我其實早已忘記了那時候的事情,李偉識的敘述一下子把我拉回過去,想到我把他死死壓在地上的樣子。

  我跪在地上不斷給李偉識磕頭,“爸爸,爸爸,奴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你可以用下半生來贖罪。”李偉識的聲音異常冷漠,“現在爸爸又有感覺了,如何取悅我,這是你贖罪的開始。”

  我的頭在他的胯下,再次開始慢慢起伏,李偉識把一只手壓在我頭頂,仰頭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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