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深夜,三人已馳抵海邊。
趙敏騎馬直入縣城,命縣官急速備好一艘最堅固的大海船,船上舵工、水手、糧食、清水、兵刃、寒衣一應備齊,除此之外,所有海船立即驅逐向南,海邊五十里之內不許另有一艘海船停泊。
不到一日,縣官報稱一切均已辦妥。
次日,三人到海邊看船時,舉目遠望,方圓數里唯有看見縣官特意准備好的那艘大船,只見這艘海船船身甚大,船高二層,很適合他們隱蔽。
趙敏和張無忌、小昭三人換上水手裝束,用油彩抹得臉上黃黃的,再粘上兩撇鼠須,更無半點破綻。
三人坐在船中,專等金花婆婆到來。
這位趙敏小郡主料事如神,果然等到傍晚,一輛大車來到海濱,金花婆婆攜著蛛兒和周芷若前來雇船。
金花婆婆帶同蛛兒、周芷若上船,便命揚帆向東。
無邊無際的茫茫大海之中,一葉孤舟,向著東南行駛。
舟行兩日,張無忌和趙敏在底艙的窗洞中向外瞧去,只見白天的日頭、晚上的月亮,總是在左舷上升,顯然座船是徑向南行。
如此看來,金花婆婆不是要去冰火島,而是要去她的靈蛇島。
船上的生活無聊透頂,三人只能呆在船底艙,那里地方狹窄,空氣又不好。
張無忌到很想操兩女,但怕動靜太大了,被船艙里的金花婆婆聽見,只好作罷。
這日,張無忌看到底艙中的廢棄的船槳,突發奇想,便借來趙敏的倚天劍,獨自一人坐在底艙的一角不知在搗鼓什麼。
過了大約半個多時辰,趙敏好奇張無忌究竟在干什麼,便悄悄走過去一看究竟。
這個時候,張無忌轉過身來,一手拿著倚天劍,一手拿著一根粗長的木棒,下邊的褲帶是松開著的,他那根粗大的雞巴露在外邊。
趙敏驚訝地問道:“張無忌,你在干什麼呢?”
張無忌把手里的那根木棒遞給趙敏,說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趙敏接過那木棒,不禁撲哧一笑。
原來張無忌竟然用倚天劍將那船槳雕刻成男人陽具的形狀,看上去十分逼真,而且又很眼熟,自然是他仿造他的大雞巴雕刻的。
不僅長度和粗度相仿,而且連龜頭上的馬眼、系帶、肉棒上賁張的血管都一模一樣。
張無忌笑著說道:“敏敏,你喜歡嗎?”
趙敏臉色羞紅地啐道:“你呀,怎麼連這都想得出來!我可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手藝,如果將來你不當教主了,專門靠雕刻這個為生,那一定會吸引很多女人來買的。”
小昭也湊了過來,看到趙敏手里的木制陽具,也害羞地笑了。
張無忌對趙敏道:“敏敏,這東西就送給你了,我知道你是個十足的淫婦,一輩子都離不開男人的雞巴,如果我今後不在你身邊的話,你就用這個好了。可千萬不要亂找男人,給我帶綠帽子呀!”
趙敏卻故意滿不在乎地說道:“誰稀罕你這東西呀!哪里有我找的野漢子好呀!”
張無忌便說道:“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送給小昭好了!”
趙敏聽到張無忌要把這木制陽具轉送給小昭,連忙道:“誰說我不喜歡了,你已經送給我了,怎麼能再轉送給別人呢?”
張無忌便接著說:“你既然喜歡的話,就用它插一插你的小穴,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歡!”
趙敏看到那根粗大性感的假陽具,春心蕩漾,小穴也變得濕淋淋的,很想試一試被大木棒插穴的滋味,但畢竟張無忌和小昭都在身邊。
張無忌見她猶豫不定便說道:“你想要就自己插嘛!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用黃瓜插,你也不用擔心小昭,她被泥鰍鑽進小穴中不是也被你看到了嗎?你也讓她看看你被異物插入,不就扯平了嘛!”
趙敏這才羞答答地解開她的褲帶,輕輕地脫下褲子,里邊還只剩下一件小褻褲。
她忍不住用手撫摸自己的大腿,然後將手慢慢朝上,一只手伸到小褻褲外,在上邊輕柔地撫弄著,另一只手則伸進衣服中去撫摸她的乳房。
只見她微閉著雙眼,臉上流露出陶醉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淫蕩。
張無忌看到趙敏的小褻褲上已經濕了一大片了,隱約可見陰戶的輪廓,便主動上前幫她脫掉小褻褲,然後將她雕刻的木棒陽具遞給她,並說道:“看你,都濕得一塌糊塗了,還不趕快插進去!”
趙敏感到陰戶有一種奇妙感覺,那是一種騷癢欲渴的感覺,使她忍不住要扭動身體,輕聲呻吟道:“哦——啊——”
由於她的小褻褲被張無忌脫掉,那淫糜的陰戶便暴露在外,可以清楚地看到從肉縫流出光閃發亮的淫水。
趙敏終於忍不住了,將手里的那根假陽具探向自己的陰戶,將那木制龜頭在陰戶口上不斷摩擦,蘸了許多淫水,然後便輕輕插入自己那濕淋淋的小浪穴中。
那假陽具是完全根據張無忌的雞巴的尺寸雕刻的,所以異常粗大,加上缺乏彈性和沒有溫度,插起小穴來比張無忌的大雞巴插穴更是不容易,而且假陽具是由趙敏自己控制,她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深深插入。
張無忌見趙敏遲遲不肯將假陽具深入,便上前一手捂住趙敏的小嘴,另一手抓住她握假陽具的小手,狠狠向里捅去。
趙敏喉嚨中似乎要發出歇斯底里的叫聲,但由於小嘴被張無忌的大手捂著,所以叫不出聲來,但是兩行淚珠還是從眼角處流出,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張無忌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你被那麼多男人操過,應該明白女人都是先苦後樂,你現在不下點狠心,以後怎麼能天天享樂呢?”
趙敏的小穴就被假陽具這麼插在里邊,漸漸地也就適應了。
她感受到小穴肉璧包夾假陽具的觸感,便開始將那假陽具在自己的小浪穴中進進出出地抽插著,只聽到“噗滋——噗滋——”的聲音在底艙里響著。
她嘴巴一張一合著,不時地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不一會兒,便挺著屁股,浪浪地扭擺起來。
這一幕只看得小昭目瞪口呆,張無忌則在一旁解釋道:“你趙敏姐姐以前被壞人用了大量的淫藥,現在變得像個小浪婦似的,小騷穴幾天不被插就會癢得難受。以前她常常找野漢子干,認識我後又拿大黃瓜插穴。我特意給她雕刻了一根假陽具,就是讓她在發情的時候有所慰籍,不要趁我不在的時候在外邊亂找男人給我戴綠帽子!”
趙敏的嘴里發出難以忍耐的喘息聲,呼吸更加急促,淫水變得更多,發出噗吱噗吱的淫靡聲。
突然,她僵硬的身體開始痙攣,陰戶和胴體不斷地顫抖,如蟬蟲般的蠕動。
假陽具快被大量的浪水擠出來,小穴中噴出的浪水灑得到處都是。
這時候,底艙的門被輕叩著,張無忌趕緊讓趙敏穿好衣服,便去開門。只見是一個水手下來稟報:“前面已見陸地,老婆子命我們駛近。”
趙敏與張無忌從窗孔中望出去,只見數里外是個樹木蔥翠的大島,島上奇峰挺拔,聳立著好幾座高山。座船吃飽了風,直駛而前。
船停泊未定,猛聽得山岡上傳來一聲大叫,中氣充沛,極是威猛。
這一來張無忌當真驚喜交集,這叫聲熟悉之極,正是義父金毛獅王謝遜所發,看來他果然在這靈蛇島上。
張無忌向外一瞥,只見四個人正圍攻義父。義父眼睛雖瞎,但以一敵四,仍然是顯得游刃有余,看來義父的武功這些年又有長進。
這時候,金花婆婆也上岸了,她對那四人說道:“你們丐幫怎麼這樣無禮,竟膽敢在我靈蛇島上撒野!”
只見遠處還站著個三十歲上下的青年,也是穿著丐幫服色,以他這等年紀背上竟也負著八只布袋,他對金花婆婆說道:“我是丐幫陳友諒,我們是為丐幫死去的弟兄討公道,金花婆婆就不要插手了!”說完,便也上前圍攻謝遜。
這時候金花婆婆也出手了,合力將那五人打敗,五人落荒而逃。
謝遜左手一揮,說道:“多謝了!唉,金毛獅王虎落平陽,竟還要韓夫人出手!”
金花婆婆道:“謝三哥,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可別見怪呀!”
謝遜這時便向金花婆婆打聽張無忌的下落,但金花婆婆卻說她一無所獲。
他不信便又問殷離,殷離看金花婆婆正惡狠狠地盯著她看,便也說沒打聽到。
他便又問起當初聽到的蝴蝶谷的事情。
殷離道:“當時我苦勸他來靈蛇島,他非但不聽,反而咬了我一口。我齒痕猶在,決非假話。我——我好生記掛他。”說完,便捂住她的胸口。
這時候,底艙里的趙敏俯下身去,解開張無忌的褲帶,將他的大雞巴拉了出來。
張無忌以為趙敏又想要,便又氣又笑地說道:“敏敏,這個時候你就別搗亂了!”
可是沒想到趙敏張開小嘴,將張無忌的雞巴含在嘴里,用牙齒在上邊狠狠地咬了一口,要不是張無忌功力深厚,早就尖叫起來了。
趙敏眼中滿是笑意,臉上暈紅流霞,麗色生春,輕聲道:“我也咬你一口,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我!”
張無忌忍住疼痛,看到謝遜跟著金花婆婆和殷離朝島上的一處木屋走去。
他連忙用布包好大肉棒,對趙敏說道:“你咬我這一口,我改天再跟你算賬,我們現在去島上看看。”
三個人悄悄地潛上島去,只見謝遜和金花婆婆走進了那木屋,而殷離卻被支走了。
張無忌怕義父有什麼不測,便讓趙敏和小昭在一旁盯哨,自己獨自前往小木屋外一探究竟。
他透過木屋的縫隙朝里望去,只見義父和金花婆婆正坐在椅子上閒談。
金花婆婆說道:“三哥,你的屠龍刀可以借我用用吧!”
謝遜搖搖頭說道:“我讓你找我那無忌孩兒,你卻一點消息也沒有,讓我怎能信得過你!”
金花婆婆嘆了口氣,說道:“難道你心里就只有你那無忌孩兒嗎?”
謝遜說道:“韓夫人,你也知道她父母都是為了我才死去的,我現在就一個心願,找到他好好保護他,不讓別人再欺負他了!”
金花婆婆笑著說道:“三哥呀,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在光明頂的事情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是很喜歡我的!”
謝遜嘆氣說道:“唉!這些陳年舊事還提它干嗎?我當時已有了妻室,你眼光很高,誰也看不上,後來就跟了韓先生,不過我對韓夫人你還是很敬重的!”
金花婆婆突然站了起來,走到謝遜身旁,將身體靠了上去,說道:“那你現在都沒有一點想法嗎?”
謝遜大吃一驚,忙問道:“韓夫人,你這是要干什麼?”
金花婆婆笑著說道:“他已經死去多年了,只要你肯把屠龍刀借給我,我今天就圓了你二十年前的夢,你說好嗎?”
張無忌看得莫名其妙,看樣子義父和金花婆婆早就認識,似乎過去義父也很喜歡他,不過看她現在老態龍鍾的樣子,二十年前也不見得有多漂亮,義父怎麼會痴迷於她?“
金毛獅王謝遜喘著粗氣,漸漸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已經十年沒有操過穴了,現在坐在他懷里的又是他多年前的夢中情人,他一把抓住金花婆婆的肩頭問道:“韓夫人,你說的是真的嗎?”
金花婆婆將頭靠在謝遜懷里,輕聲說道:“別叫我韓夫人,叫我黛綺絲!”
謝遜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來把金花婆婆拉進懷里抱著痛吻她的雙唇。金花婆婆也主動伸出雙手抱著謝遜的腰,閉上眼睛迎著他的吻。
這場景在張無忌看來十分滑稽,義父都老大把年紀的人了,那金花婆婆看上去就是個丑陋的老太婆,義父的品位未免有些太低了吧!
一吻過後,金花婆婆整個人軟若無骨,扶都扶不住,整個人癱在謝遜懷里。
謝遜將金花婆婆抱了起來,放到床上。他脫掉了她外邊的衣服,又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張無忌這才發現,金花婆婆外邊穿著的是灰色的舊衣裳,而里邊卻穿著與她年齡不相仿的花色衣裙。
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沒想到這個老太婆里邊的衣裙竟然穿得跟個年輕少婦一般。
金花婆婆像醉酒似的癱在床上,任由謝遜一件件除去她里邊的衣裙,兩眼水汪汪的半閉,看上去炯炯有神,根本不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女人。
謝遜雖眼睛瞎了看不見,但他憑著自己的雙手和對女人身體的熟悉,很快地便將金花婆婆的肚兜解開,扔到一邊。
張無忌這才驚奇地發現,那金花婆婆的身體竟然是如此的光滑柔嫩,肌膚白皙如雪,一絲皺紋都看不見,這與她蒼白的爬滿皺紋的臉絲毫不相配。
他突然發現金花婆婆的脖子一圈有著明顯的痕跡,臉上的那一層像是什麼東西貼上去的。
他心中暗想:莫非這金花婆婆使用的是易容術?她到底是誰?干嘛要隱瞞她的身份?
謝遜此時已經將雙手伸到金花婆婆的胸部,撫摸她的一對乳房。
只見金花婆婆的乳房十分豐滿嬌嫩,頂端的乳頭猶如兩粒花生米似的,看上去絲毫不像老女人的干癟的乳房。
金花婆婆的乳房在謝遜雙手揉捏下變換出各種形狀,看上去很有彈性似的,令張無忌也忍不住垂涎三尺。
張無忌見過許多女人的胸部,但唯獨金花婆婆的乳房卻最為特別,且不說她的乳房異常的豐滿碩大,更是充滿成熟女人的誘惑力,看上去十分的圓挺,就連謝遜的大手也根本無法一手掌握。
謝遜一邊撫摸著金花婆婆的乳房,一邊激動地道:“黛綺絲,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就是能和你上床,揉捏一番你的誘人的雙乳,想不到今天終於夢想成真了,當年你的一對傲人的雙峰不知迷倒了教里多少的兄弟呀!我今天雖然看不見了,但光是摸一摸,我謝某人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金花婆婆一邊嬌喘著一邊輕吟道:“三哥,你要是喜歡的話就親一親吧!”
謝遜於是便一手握著她的一個乳房,將頭埋在金花婆婆的另一側的乳房上,伸出舌頭便舔上邊的那粒乳頭,他還不時地用牙齒輕咬著她的乳頭,聽見她發出一聲聲的嬌吟聲。
他將嘴里的唾液用舌頭舔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乳房弄得濕淋淋的,接著又吻她另一側,手則輕輕搓揉被舔過的那一側乳房。
金花婆婆只感到乳頭愈來愈硬,由於有唾液的潤滑,乳房變得很敏感,當謝遜那金黃色的胡須蹭在她的雪白嬌嫩的乳房上,更令她感到一陣刺痛。
謝遜一邊撫弄金花婆婆的乳房,一邊伸手去解開金花婆婆身上僅剩的底褲,很快便將她扒得一絲不掛。
這下張無忌異常驚嘆了,如果單看金花婆婆的胴體的話,絕對以為她只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少婦,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她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太婆。
他感到異常的困惑和不解。
更為驚奇的是,那金花婆婆下體的陰毛竟然跟小昭的一樣,也是金黃色的,只不過顯得更為茂密。
謝遜的手伸到了金花婆婆的陰戶處,一邊撫摸著,一邊說道:“黛綺絲,韓先生不在了,你這些年一定很寂寞吧?你看你這里都濕了呀!是不是很想被我的大雞巴插呀?”
金花婆婆嬌吟聲不斷,她斷斷續續地說道:“啊——哦——你不要———提他——啊——你要插就——插吧——”
謝遜見金花婆婆不讓他提韓先生,他越加故意地說道:“韓先生不在了,就讓我替韓先生用大雞巴好好慰勞慰勞你!”
說完,他便將自己的衣服悉數脫掉,胯下的大雞巴早已挺立起來,直直地對著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看到了謝遜的大肉棒,不禁驚嘆道:“怎麼會這麼大呀?這怎麼行呀?”
謝遜聽到金花婆婆說他的東西大,心中很是得意,便問道:“黛綺絲,我的雞巴是不是比韓先生的大呀?”
金花婆婆笑著說道:“大是大,可就不知道是不是管用?”
謝遜便說道:“那一會就讓你試一試!”
說完,他將一只手伸入金花婆婆的兩腿間,發現她的小穴已經濕透,當他手指碰觸她的小穴時,她身體猛然顫動,發出大聲的呻吟:“嗯——嗯——啊——啊——”
張無忌看到謝遜將金花婆婆的陰戶翻開,只見她的小穴異常的美麗,陰毛柔軟細長,透過陰唇那小小縫隙,可以隱約看到里邊的嫩肉鮮紅可口,上邊沾滿了許多淫水,看上去閃亮發光。
謝遜一俯身,伸出舌頭在金花婆婆的陰戶上舔了起來。
金花婆婆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道:“哎喲,好癢呀,你的舌頭舔得我好癢——癢死我了——啊——我下邊都濕透了——不要再舔了——”
謝遜一邊舔著一邊說:“黛綺絲,你的淫水的味道可真濃呀,一股子騷味,真是回味無窮呀!”
金花婆婆浪叫道:“三哥呀,別舔了——人家的騷穴都癢得不行了——你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來——讓我爽一爽再說——我都十年沒爽過了——”
謝遜驚訝地問道:“黛綺絲,你這些年都沒找男人干過嗎?不愧是聖女呀!
不過你也不能苦了自己啊,再過幾年你就不年輕了,不及時行樂,青春就這麼虛度了呀!”
金花婆婆笑道:“今天也就是三哥你,要是換作別人,我可是堅決不會肯的呀!”
謝遜聽到這話,十分高興,站起身來,掰開金花婆婆的兩條大腿,向兩側一推,金花婆婆的陰戶便張得大開。
他將自己的龜頭頂在她的小穴口,喘著粗氣說道:“黛綺絲,我要插進去了!”
金花婆婆閉上雙眼,輕聲說道:“三哥,你快點把大雞巴插進來吧,我的小穴癢得不行了!”
謝遜便把個粗大的肉棒頂在金花婆婆的小穴口上,來回地摩擦著,使得雞巴蘸上更多的淫水。
突然,只聽“噗嗤——”一聲,大肉棒便插進了她水汪汪的小穴中。
金花婆婆張大了嘴,滿足地呻吟著,小穴中傳來已經多年不曾有的充實感。
謝遜又狠狠地向前頂了頂,將大肉棒齊根插入,他感到自己似乎頂到了她的花房。
金花婆婆多年沒被男人插過,小穴里異常地緊繃,但彈性也十分好,謝遜的大肉棒被緊緊地裹著,還不時地感到小穴里無規律地收縮著。
謝遜前後晃動著腰部,把大雞巴在金花婆婆的小穴里來回抽插起來。
金花婆婆被謝遜的大雞巴頂得一聳一聳的,失聲呻吟道:“三哥,你的雞巴好粗大呀——輕一些——小穴都快被你插爆了——”
謝遜狠狠地抽插著,嘴里說道:“別怕,你的小穴騷水這麼多,又濕又滑,把我的雞巴夾得一緊一松的,可真是個好穴呀!”
金花婆婆被插得全身一陣酥麻,不一會兒,便覺得渾身無力,肌膚滾燙,小穴中感到一陣失控,大量的浪水便猶如泄洪般噴涌而出,被大雞巴帶了出來,弄得床上濕漉漉的。
謝遜見金花婆婆泄身了,很是得意地說道:“黛綺絲,你爽不爽呀?”
金花婆婆突然泄了身,高潮迭起,感到一陣虛脫,這種感覺已經逝去多年,而這一次比以前更為強烈,更重要的是謝遜還沒有停下來,大雞巴依然在她小穴中肆意抽插。
她虛弱地說道:“三哥——你真厲害呀!弄得小妹我爽翻了——”
謝遜說道:“還有更爽的呢!你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來,讓我從後邊插你小穴!”
說完,他便把金花婆婆翻了個身,再次分開她的雙腿,把大雞巴重新插進她的小穴中。
他用手抓住她豐滿圓潤的屁股,不斷地前後擺弄,自己在後邊並沒有動,而是通過她的屁股扭動使得小穴不斷地套弄肉棒。
由於是采用後背位,大肉棒插得更深了些,不時地撞擊到了她的花心,令她發出一陣陣勾魂的浪叫。
金花婆婆一邊呻吟一邊把屁股也往後頂,就聽謝遜的下腹和她的屁股相撞,噼噼啪啪作響。
謝遜雖然看不見,但可以聽到金花婆婆的浪語淫叫,可以想象胯下的這個女人的淫媚的騷樣。
於是,他便猛地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在小穴中的翻滾越來越強烈,連床榻都被弄得“咯蹭——咯蹭——”直響。
金花婆婆那赤裸的胴體瘋狂地扭動著,雪白的屁股不停地向後挺動著,嘴里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啊——哦——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又到了——爽翻了——”
謝遜覺得金花婆婆的小穴里一陣強烈地收縮,接著就覺得她的花房一緊,滾燙的浪水澆得龜頭一熱,里邊便異常地濕滑了,便加快了抽插速度,摟著她的屁股,使勁地往後拉。
終於,粗大的肉棒在金花婆婆的小穴里噴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而金花婆婆早已泄得一塌糊塗,又一次在謝遜的雞巴強有力的抽送下達到了高潮。
謝遜也累得趴在金花婆婆的身上,撫摸著她被淫水浸濕的流精小穴,心滿意足地說道:“哎呀!想不到我年過半百,竟然能干得武林第一美人,真是此生無憾呀!”
張無忌見兩人干完了,覺得自己白為義父操心一場,原來他和那金花婆婆早就認識,看起來關系還不錯。
不過他仍然滿是疑慮:那個金花婆婆的胴體怎麼看上去那麼年輕?
義父怎麼老叫她黛綺絲?
而她怎麼叫義父三哥?
義父怎麼說她是武林第一美人?
還有她的陰毛怎麼也是金黃色的?
她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