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大霧,直至陽光出來方散。
張無忌他們所乘坐的小船向西北劃去,他和謝遜、周芷若、小昭四人輪流劃船。
一連數日,一葉孤舟,不停的向西北劃去。
當小舟快要靠近靈蛇島時,張無忌忽然望著遠處叫道:“瞧,瞧!那邊有火光。”
各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西北角上海天相接之處,微有火光閃動。
謝遜雖無法瞧見,但心中一震,猛地“啊喲”一聲叫了起來,說道:“為什麼靈蛇島火光炷天?難道他們要焚燒韓夫人麼?”
說話之間,小船離靈蛇島更加近了,只見島西停了一排排的大船,每張白帆上都繪了個大大的紅色火焰,帆上都懸掛黑色飄帶。
張無忌道:“波斯總教勞師動眾,派來的人可不少啊。咱們劃到岸邊後,揀個隱僻的所在登陸,別讓他們發現了。”
剛劃出有三四丈,突然間大船上號角連鳴,跟著砰砰兩響,兩枚炮彈打將過來,雖然沒有擊中小船,但也激起兩條水柱,幾乎便要將小舟翻轉。
張無忌無奈,只好駕小船靠近波斯大船,只見船上一干人個個黃發碧眼,身材高大,均是波斯胡人,那流雲使等三使卻不在其內。
小昭向張無忌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跳上大船去,趁機抓住了為首的那個波斯人。
船上數十名波斯人登時大亂,紛紛抽出兵刃,圍了上來。
這些人雖然均有武功,但與風雲三使相去可就極遠。
瞬時之間,海旁呼喊聲、號角聲亂成一片。其余波斯船只靠了過來,船上人眾便欲涌上相斗。
張無忌提起那波斯首領,躍上橫桁,朗聲叫道:“誰敢上來,我便將此人一掌劈死。”
這時候,風月三使都趕上船來。
輝月使見來人是張無忌,臉上一陣紅暈,但隨即又板起臉喊道:“姓張的小子,我們已經放過你們了,你們怎麼又來自找麻煩?諸寶樹王全在這里,你快放了我們平等寶樹王,便可赦免你的罪過。”
謝遜對張無忌說道:“波斯總教教主座下共有十二位寶樹王,身份地位相當於中土明教的四大法王。這平等寶樹王位列第六,身份遠在三使之上!咱們千萬不能放了他,他現在是我們手上最好的棋子!”
張無忌便向輝月使提出三條放人的條件,歸結起來就是:中土波斯明教從此一家親,赦免黛綺絲並立刻放人,先放他們走再放波斯人質。
妙風使大罵:“胡說九道!胡說九道!”接著便欺身上來,向張無忌進攻。
張無忌將那個平等寶樹王交給小昭看管,然後便主動迎敵,幾個回合下來,便已略占上風。
流雲使見妙風使敵不過張無忌,便上前幫助妙風使共同戰斗。
那輝月使雖然不想傷害張無忌,但處於她所處的立場,加上眾目睽睽之下,只好也上前進攻張無忌。
忽然間小昭“啊喲”一聲驚呼,張無忌抬起頭來,只見波斯教眾押著一人,走了過來。那人佝僂著身子,手撐拐杖,正是金花婆婆。
流雲使停下手來,冷笑一聲,用生疏的漢語說道:“哈哈,你們不說我倒還不知道,這個丑女人原來就是黛綺絲!”說完便站起身來,左手一探,已揭下了金花婆婆頭上滿頭白發,露出烏絲如雲,又從她臉上揭下了一層面皮下來。
張無忌等看得清楚,所揭下的乃是一張人皮面具,刹那之間,金花婆婆變成一個膚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艷婦人,容光照人,端麗難言。
原來黛綺絲偽裝得極好,波斯明教的人並未認出她,本已將她放了,放那大火是他們總教的一個普通的儀式。
但謝遜、張無忌並不知道這些,竟然以為那火是要燒死黛綺絲,回到靈蛇島反而是畫蛇添足,弄巧成拙幫了倒忙。
流雲使發現金花婆婆便是黛綺絲,正是他們此行來要尋找的聖女,而她已經嫁人,早已不是處女,按照波斯明教的慣例,當然是要將她焚燒祭天。
但眼下平等寶樹王被擒,他們為了人質的安全,只好勉強答應了張無忌的三個要求,可是私下卻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密令手下人提前在張無忌他們逃跑的路线上埋伏好,將他們包圍起來。
黛綺絲被流雲使放了,便來到張無忌他們的小船上,張無忌也和小昭抓著平等寶樹王回到小船,將一葉小舟綁在船尾,便緩緩離開靈蛇島。
大約走了四海里,見波斯明教的大船已經模糊遠去,才將平等寶樹王放到船尾的那葉小舟,放他離開。
眾人也都松了一口氣,甚至為這一著險棋慶幸。
但是,很快他們便發現不妙了,前方突然出現了幾條波斯船,左右也陸續出現,後方的大船也趕了上來。
他們才意識到上當了,可惜為時已晚,他們被重重包圍了。
張無忌連連拍自己的腦門,懊惱自己怎麼如此輕敵,現在陷入了被動,他現在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迎敵策略,只好無奈地道:“看來我們只有一拼了!”
黛綺絲輕輕地搖了搖頭,便問小昭說:“小昭,你現在還是處女嗎?”
小昭害羞地低著頭,小嘴輕輕地張開,但什麼也沒說,便又輕輕合攏了。
趙敏笑著看了張無忌一眼,道:“小昭早已經被張大教主開苞了,怎麼可能是處女呢?”
黛綺絲嘆了口氣道:“小昭,看來把你帶回波斯也沒有用了!”
張無忌奇道:“紫衫龍王,小昭到底是你什麼人?你們是什麼關系?”
聰明的趙敏沒等黛綺絲回答,便搶先說道:“你看她們長得那麼像,我想她們一定是母女吧!”
黛綺絲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小昭是我的女兒,我本想讓她去光明頂偷乾坤大挪移,希望以此換取波斯總教對我的寬恕,沒想到她非但沒有成功,反而被教主破了了處女之身。如果她還是處女的話,我可以帶她回波斯,由她作聖女,我也可以得到總教的饒恕了。可是現在——哎——說什麼都晚了!我也不怪她,少女懷春難免情不自禁,我當年不是也一樣觸犯了總教教規!”
這一番話令張無忌立刻茅塞頓開,以前對小昭的種種疑惑也一一解開,他想了想便問黛綺絲:“他們怎麼判斷一個女子是不是處女?”
黛綺絲便說:“總教里有專門的驗身婆,據我所知主要還是看處女膜是否完好!”
張無忌便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倒很簡單了,只不過小昭對我情深意重,我真舍不得她離開呀!”
黛綺絲不解地問道:“教主,你說的簡單是什麼意思?”
張無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道:“我曾經在胡青牛的醫書上看到過如何修補破損的處女膜,以前也試驗過一次,倒是挺成功的,就是不知能不能蒙騙過那個驗身婆!”
趙敏也驚奇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處女膜破了還能修補好?”
張無忌自信地點點頭,說道:“沒錯,只不過需要一個完整的處女膜移植到小昭的陰戶內!”
黛綺絲連忙說道:“我是十幾年前就已經失身了,現在這里的姑娘除了小昭就是趙姑娘和周姑娘,不知道你們倆誰還是處女?”
趙敏紅著臉說道:“我早就不是了,都怪張無忌這臭小子!”
張無忌連忙辯解道:“你可別老是誣陷我,你的處女膜可是別人插破的!”
周芷若低著頭,臉也紅到耳根了,不好意思地輕聲道:“我還是處女——”
張無忌聽到這話心中大喜,果然周芷若還是處女,但他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像上次那樣靠哄騙得到處女膜,只好對周芷若說道:“芷若妹妹,你願意把處女膜讓給小昭嗎?這也是為了救我們大家呀!我不會勉強你的,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就只有和那幫波斯人拼了!”
周芷若一直深深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張無忌,沉默了好一陣,最終輕輕地點了點頭。
張無忌見她猶猶豫豫,怕她將來後悔,便提醒她說:“芷若妹妹,你可要想好了,處女膜去掉了就沒了!”
周芷若輕聲說道:“我已經當了峨嵋派掌門,這一輩子都不會嫁人了,沒了就沒了,這也是為了大家,佛祖會原諒我的!”
張無忌見周芷若已經同意了,便說道:“事不宜遲,紫衫龍王先去和波斯總教談判,拖延時間,義父和趙敏在船艙外照顧好表妹,並守住不要讓人進來。小昭和芷若跟我進去,誰都別進來打擾我們!”
說完,便牽著小昭的手進了船艙,周芷若也跟在後邊。
船艙內十分簡陋,連一張像樣的床都沒有,張無忌只好讓她們兩個先坐在地上,然後從懷里取出上一次沒用完的藥膏。
他先問周芷若道:“你怕不怕痛?用不用麻醉一下?”
周芷若怯怯地問道:“很痛嗎?麻醉了會怎樣?”
張無忌解釋道:“其實就像處女被開苞那樣痛一下,還是可以忍受的,小昭被我開了苞,你可以問問她那一刻感覺是怎樣的?如果麻醉了,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芷若怎麼知道開苞是什麼滋味?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不要麻醉了。”
張無忌接著便說道:“芷若妹妹,你們兩個都要把褲子脫下來,連里邊的小褻褲也得脫,要把陰戶暴露出來才行。”
周芷若聽了大吃一驚,她皺著眉頭道:“怎麼還要這樣子呀?羞死人了!”
張無忌溫柔地安慰道:“不要怕,無忌哥哥又不是外人,小時候我也看到過你的陰戶,如果不露出來,怎麼取處女膜呀?”
小昭聽到張無忌說要脫褲子,很聽話地脫掉了長裙,又脫下了襯褲,連里邊的小褻褲也一並扯掉,乖乖地躺在船艙的地上,分開雙腿,將嬌嫩的陰戶展現在他的眼前。
張無忌又勸周芷若:“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快點脫了吧。”
小昭也對周芷若說道:“周姐姐,你不要怕,像我這樣把褲子都脫光吧。”
由於受到了張無忌和小昭的雙重鼓勵,周芷若終於磨磨蹭蹭地將褲子脫掉,但里邊的小褻褲卻遲遲不肯脫去。
張無忌便伸手去扯周芷若的小褻褲,周芷若本想阻止那雙手,但張無忌那堅毅的目光將她軟化,緊閉雙眼,放松了身體,任憑他將她的小褻褲脫去。
周芷若感到陰戶一陣涼颼颼的,雖然是閉著眼睛,但也意識到自己的陰戶已經暴露在張無忌的眼前了,她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但無奈張無忌的手撐在她的兩腿之間,令她無法合攏,臉上羞得赤紅赤紅的。
張無忌用雙手輕輕將周芷若的兩腿掰開,將目光聚集在她那嬌美的陰戶上,只見她的陰戶豐滿肥腴,飽滿地鼓起,細細柔柔的漆黑毛叢茂密地覆蓋其上,一條狹長的肉縫微微閉合著,這便是周芷若的陰戶,一個處女的陰戶,與幾年前那個只有些許淡淡茸毛的白嫩陰戶相比成熟多了,更加令他著迷。
周芷若覺得自己的大腿被分得大開,而遲遲不見張無忌的下一步動作,便悄悄睜開眼看個究竟,只見他正呆呆地盯著她的陰戶看。
她害羞地連忙身體一扭,嬌嗔道:“你,你在看什麼呀!還不快點弄?”
張無忌被周芷若這麼一說,也怪不好意思的,覺得自己有些失禮了,連忙先放下周芷若的雙腿,去查看小昭的陰戶。
他用雙手撥開小昭微閉的陰戶,她的小穴里還是比較緊的,他用手指挑開了她的小陰唇,里邊是一條狹窄曲長的暗紅色小肉洞,由於肉棒長期的摩擦,腔壁上處女膜的殘痕早已不見蹤影,這樣其實更好,不用再除掉舊膜的殘跡。
小昭問道:“公子,能補好嗎?”
張無忌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很快就能給你補好。”
小昭的眼神中並沒有一絲的喜悅,反而流露出淡淡的傷感,因為補好了處女膜,也就意味著自己將和母親離開中土,去遙遠的波斯作聖女,那樣就再也見不到心愛的張無忌,無法再在他的胯下承寵嬌吟,再也體驗不到大雞巴插在小穴中那種美滋滋的快感,再也品嘗不到她已經熟悉並喜愛的張無忌那精液的味道。
她黯然神傷,眼角流出了一串串淚花。
張無忌心里也很難受:小昭服侍了自己那麼久,不但在生活上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而且在床上充分地滿足他,更重要的是她是他干過的第一個處女,而且她還是那樣的可愛溫柔、善解人意。
他的眼圈也有些紅,一把抱住小昭的嬌軀,一邊狂吻著她的臉頰和櫻唇,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語道:“小昭,我真舍不得你離開呀!”
周芷若在旁邊看到這一幕,又羞又氣地將裙子遮擋在下身,怒嗔道:“張無忌,你快點弄,要不然我就反悔了。”
張無忌這才醒過神來,意識到大敵當前,兒女私情就先暫擱一邊,弄不好的話要連累好幾個人的性命。他掏出一把小刀,面對著赤裸著下半身的周芷若,說道:“芷若妹妹,你趴到地上,將屁股翹起來,盡量要往高處抬。
周芷若的臉又是一陣緋紅,她很不情願地說道:“為什麼要那樣子?那個樣子太——太丟臉了——我不要!”
張無忌連忙對她解釋道:“我剛才觀察了一下,發現你的陰戶比較靠下,我從你的後邊弄會比較順利,你的疼痛也能減少一些。”
周芷若聽到張無忌對自己的陰戶品頭論足,覺得十分羞恥,但也勉勉強強地全身趴在地上,但屁股卻沒有撅起來。
張無忌便伸手去抓住周芷若的腰肢,將其向上抬起,使她的屁股也隨之抬了起來。
只見周芷若的小翹臀此刻由於抬得很高,因此十分顯眼,就象是中秋的月亮那樣圓潤,中間被一道深淺不一的小溝渠分成兩半,幽秘的溝渠的中央是一個淺褐色的菊蕾,看上去很干淨,再往下一些便是那緊閉的處女嫩穴。
這一切看得他欲火焚身,胯下的雞巴不自覺間也硬挺了起來,他忍不住伸出雙手在那兩瓣雪白柔嫩的翹臀上揉摸起來。
周芷若被突如其來的雙手的侵犯嚇了一跳,扭頭喊道:“張無忌,你在干什麼呀?”
張無忌剛才被周芷若那美麗的小翹臀所深深吸引,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此刻正好被周芷若發覺,只好支吾著說道:“我——我——我是想掰開你的屁股,好看清楚你的陰戶,這樣才能准確地弄呀。”
周芷若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輕聲說道:“那——那你快一點,人家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看到過,真是太丟臉,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張無忌便安慰她道:“你不要害羞,你看小昭不也和你一樣光著屁股呀。”
周芷若似乎很委屈地說道:“怎麼會一樣呢?她是你什麼人?我又算是什麼呀?”
張無忌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對於一個清純可人的處女來說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補償芷若妹妹,如果她願意的話,將來一定要娶她為妻,於是他便憐惜地安慰了周芷若一番。
周芷若也乖乖地翹起小圓臀,任憑張無忌的手在她那溫暖嬌嫩的陰戶上摸來摸去。
張無忌為了看得更清楚些,幾乎將頭都埋進了周芷若的雙腿間,她那毛茸茸的陰戶清晰地展現在他眼前,一股熟悉而陌生的處女芬芳清新的幽香撲鼻而來,令他沉醉其中。
她那那兩片嬌嫩的大陰唇緊緊地閉合在一起,一看便是從沒被男人侵犯過。
他用顫抖的手分開了她那兩片嫩肉,里邊的粉紅可愛的小陰唇也緊緊地合攏在一起,等待著他去撥開。
他將一根手指費力地塞了進去,然後用手指挑開那已經有些濕滑的小穴,另一個手指也強力塞了進去,然後分開兩指,那緊閉的神秘洞穴便被輕輕打開了。
周芷若的小穴何曾被男人這樣摸過,連手指都伸了進去,而且還是兩根呀!
她立刻嬌軀猛地一顫,櫻唇中發出嚶嚀的呻吟:“啊——不要啊——”
張無忌朝周芷若的小嫩穴里望去,只見里邊有一層近乎完整的肉膜,他知道那便是芷若的處女膜了,於是便迅速從腰間抽出把小刀,對著周芷若的小穴口,將鋒利的刀刃劃向處女膜的邊緣,手輕輕轉了個圈,便將處女膜割了下來。
周芷若突然感到下體被什麼尖刃捅了一下,那尖刃越割越深,似乎要將她捅裂開來一般,她終於忍不住張開小嘴,痛得大聲地驚叫起來:“啊——痛呀——不要——痛——痛——痛呀——”
張無忌快速地將剛割下的處女膜取了出來,那小穴內的傷口處的鮮血大量地流出,將那原本干淨嬌嫩的陰戶染得血紅血紅的,看上去十分血腥殘忍。
他匆匆地取出創傷藥粉,灑在周芷若小穴內的傷口處。
那血雖然很快地止住了,但周芷若的痛苦似乎並沒有減輕多少,痛苦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她的眼角流出了一串串淚花。
張無忌看了十分心痛憐惜,他掏出手巾,輕輕地擦拭周芷若的淚水,一邊說道:“芷若妹妹,你受苦了,一會兒就慢慢不痛了,你再忍著點吧。時間緊急,我得趕快給小昭補上。”
周芷若雖然下體劇痛,但赤裸的下身也不能老露在外邊,只好忍著疼痛,將褲子穿好,蜷縮著坐在一邊,那樣子看上去真是楚楚可憐。
張無忌又掰開了小昭的雙腿,將周芷若的處女膜在她的小穴口附近比劃著,思考著如何將處女膜補好。
小昭也很是配合地盡量張開腿,那陰戶毫無遮攔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她知道這也許是她最後一次將自己少女的神秘小穴展現給心愛的男人,也顧不上什麼羞恥,只想讓愛郎能再看看,好讓他不要忘記她。
張無忌由於有了上一次給楊不悔修補處女膜的寶貴經驗,因此幾乎沒費什麼功夫便將小昭的處女膜修補完好,又抹了一些愈合的藥膏。
他這一次使用的劑量十分大,因為時間太倉促了,好在小昭的陰戶雖然被他的肉棒插了無數次,但色澤卻依然如同當初,希望能騙過那個驗身的婆婆。
小昭默默地穿好了褲子,眼睛濕潤了,眼眶中的淚花唰唰地流了下來,她依依不舍地望著張無忌,那杏眼含情脈脈,令張無忌痛苦地難以割舍。
這時候,黛綺絲也和波斯總教的人談判歸來,她說道:“總教已經同意小昭接替我作總教聖女,同意赦免我並放了大家,小昭的處女膜補好了嗎?”
張無忌點了點頭,答道:“好是好了,但就是時間太緊,不知道能不能騙過那個驗身婆!”
黛綺絲焦急地說道:“時間來不及了,只好這樣了,希望能成功!”說完,她便帶著小昭走了。
小昭的眼淚還未干,戀戀不舍地不斷回首,眼神中充滿著傷心和失落,但還是被黛綺斯拉走了。
波斯明教的船依然包圍著張無忌他們的小船,而黛綺絲和小昭所在的那大船上也沒有絲毫動靜。
張無忌他們只能默默地等待著,他們還不知道結果究竟會怎樣?
趙敏覺得無聊,便坐到張無忌的身旁,在他耳邊輕聲問道:“無忌,你真能修補好處女膜嗎?”
張無忌點了點頭,說道:“是呀,不過需要一段時間的愈合,時間越短,破綻越大。”
趙敏臉上一陣喜悅,卻又泛起了一陣紅暈,又趴在他耳邊說道:“那我們回中土後,你也幫我補一補呀。”
張無忌聽了一陣苦笑,不就是一層膜嗎?怎麼這麼多人都這樣重視呀。
周芷若在一旁看到趙敏和張無忌的親密,心中很是生氣,臉色看上去十分蒼白,低著頭不說話。
這時候,黛綺絲突然帶著小昭回來了,只見她們都換上了波斯女裝,尤其是小昭,穿得十分雍容華貴,看起來和以前那個不起眼的小丫鬟大不相同。
黛綺絲說道:“教主你真是妙手回春,連那個驗身婆也被瞞過了,現在小昭已經是波斯總教聖女,本來我們要立刻啟程回總教,但小昭說什麼也要再來看看教主你,時間有限,他們只給我們半個時辰的時間。”
謝遜知道小昭肯定有什麼悄悄話要和張無忌說,便對大家說道:“我們都出去吧,讓小昭和無忌在船艙里告別,我們不要打擾他們。”
於是,眾人紛紛離開船艙,只剩下小昭和張無忌兩人。
張無忌問道:“小昭,你真的作了總教的聖女了嗎?”
小昭低眉垂首,並不回答,過了片刻,她大大的眼中忽然落下兩顆晶瑩的淚水。
霎時之間,張無忌耳中嗡的一響,一切前因後果已猜到了七八成,心下又是難過,又是感激,說道:“小昭,你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小昭側開頭,不敢和他目光相對。她手上拿著一套短衫褲,一件長袍,道:
“公子,我服侍你換衣。”
張無忌心中一酸,說道:“小昭,你已是總教教主,說來我還是你的屬下,如何可再作此事?”
小昭求道:“公子,這是最後的一次。此後咱們東西相隔萬里,會見無日,我便是再想服侍你一次,也是不能的了。”
張無忌黯然神傷,只得任她和平時一般助他換上衣衫,幫他扣上衣紐,結上衣帶,又取出梳子,替他梳好頭發。
張無忌見她淚珠盈盈,突然間心中激動,伸手將她嬌小的身軀抱在懷里。
小昭“嚶”的一聲,身子微微顫動。
張無忌在她櫻唇上深深印了一吻,說道:“小昭,沒想到你竟待我這麼好。”
小昭將頭靠在他寬廣的胸脯上,低聲道:“公子,我從前騙過你的,但在我心中,我卻沒有對你不起。因為我決不願做波斯明教的聖女,我只盼做你的小丫頭,一生一世服侍你,永遠不離開你。”
張無忌點了點頭,抱著她輕柔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膝上,又吻了吻她。她溫軟的嘴唇上沾著淚水,又是甜蜜,又是苦澀。
小昭突然跪在張無忌面前,又去解他的褲帶。
張無忌驚訝地問道:“小昭,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小昭俏臉羞紅,幽幽地說道:“公子,我現在已經作了聖女,不能再在床上服侍你了,就讓我最後一次再用嘴服侍公子吧!”
說完,她便解開了張無忌的褲子,掏出了他那碩大的雞巴,痴痴地望著那怒目瞠張的大龜頭。
那粗大的肉棒曾經抽插著她的小穴,帶給她無數的男歡女愛,讓她一次次體驗到高氵朝的快感,令她體驗到了作女人的幸福。
她愛惜地伸出纖纖玉指,抓住已經堅硬滾燙的肉棒,白嫩的香腮泛起情欲的紅潮,鼻息沉重。
只見張無忌的龜頭中間的馬眼滲出少許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輕輕顫動著。
張無忌激動地大口地喘著粗氣,小昭用手握住陰莖的根部,伸出香舌輕舔龜頭。
強烈的刺激令張無忌身體不住地顫抖,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著,感到肉棒上有一只溫熱的小嘴緊緊地吸著,小舌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他的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
小昭在肉棒上舔了幾遍後,張開小嘴兒把張無忌的陰囊吸入嘴內,不停地滾動著里面的睾丸,然後再沿著肉棒向上舔,最後再把龜頭吞入嘴里。
張無忌舒服的輕聲呻吟著,他看著小昭奉若神明似地雙手捧著他的雞巴,她那粉嫩的小臉與他粗大的雞巴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清純可愛的小嘴和淫褻的肉棒不斷地撞擊著。
小昭繼續用嘴在張無忌的肉棒上含進吐出,每次都盡量把他的肉棒向里含,那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到她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她的香舌上沾上的粘液在舌頭和肉棒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絲。
張無忌最終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小昭的嘴里,小昭也貪婪地將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那是張無忌特有的男人味道,對她來說簡直是人間最好的瓊漿玉液。
小昭又把張無忌的雞巴舔得干干淨淨的,再幫他穿好褲子,最後才用紙巾擦淨了自己嘴角殘留的精液。
張無忌突然想起了什麼,便走出艙門,來到趙敏身邊說道:“敏敏,我以前給你做的那個陽具呢?我想把他送給小昭,以後我再給你做一個,好嗎?”
趙敏雖然極不情願,但張無忌那堅毅和嚴厲的目光卻好像要將她穿透一般,她只好從包袱里取出假陽具,交給張無忌。
張無忌回到船艙內,把那根仿照他的肉棒的假陽具送給小昭。
小昭又驚又喜,她說道:“公子,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看到它,我就會想到公子你,想到公子對我的寵幸,希望公子也別忘記我。”
忽聽得黛綺絲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小昭,你克制不了情欲,便是送了張公子的性命。”
小昭身子一顫,跳了起來,說道:“公子,你以後莫要忘記我。”說完,便昂然直至甲板,張無忌跟隨其後,黛綺絲謝遜等人身後已有波斯武士挺劍相脅。
小昭說道:“公子,咱們就此別過。小昭身在波斯,日日祝公子福體康寧,諸事如意。”她的聲音又哽咽了,淒然一笑,舉手作別。
張無忌不知說什麼話好,呆立片刻,只聽得小昭所乘的大艦上號角聲嗚嗚響起,兩船一齊揚帆,漸離漸遠。
但見小昭俏立船頭,怔怔向張無忌的座船望著。
兩人之間的海面越拉越廣,終於小昭的座艦成為一個黑點,海上一片漆黑,長風掠帆,猶帶嗚咽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