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嵐,嵐嵐,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了?”
“我們這個專業不包分配,畢業了都要自己出去找工作。”
“你是不是傻呀?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想著計劃經濟那一套呢?”
“切,當初他們招生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畢業幫安排工作,前途無憂,都是騙人的。”
“是畢業幫忙安排工作,不是包你找到工作,想什麼好事呢你?”
“唉,當年我要不是學習不好也不會來這個學校,不過你就真的可惜了,長得漂亮學習又好,要不是那點事,上個一本二本還不是綽綽有余的,結果也來這麼個學校陪我們。”
林嵐的臉色有些哀傷,“過去幾年了,不說這個了”
臨近畢業了,大家的心情都開始忐忑起來,未來的出路如何,能不能找到學校承諾的好工作,這些都成了大家關心的頭等大事。
林嵐學的是財會專業,她自小學習成績不說數一數二,至少也是班級頭部的,從小學到中學都是,一直到全力衝刺高考的高三那年她還是班里的班干部,學次成績穩定在前十,優美的身段和姣好的面容使得她還是班里的文藝骨干,老師家長都希望她能考上個省內的好大學,甚至走出去,去到那些繁華喧囂的一线大城市去見見世面,再不濟,憑借著自身優越的外在條件,考個成績要求相對較低的藝術類院校也是可以的,說不定就能脫穎而出。
然而,厄運總像是前進道路上隱藏著的水坑與你不期而遇,就在倒計時牌子掛上教室黑板,提醒大家那決定命運的一考即將來臨的時候,一口天大的鍋毫無征兆的扣到了林嵐的頭上。
那是一個周五的中午,吃完午飯的同學們照例抓緊時間午休,養足精神迎接下午的書山題海。
林嵐也趴在自己的課桌上打著盹,迷迷糊糊間她就感覺有人走到她的身邊,把什麼東西塞進了她的桌肚。
她揉了揉眼睛,見是同班男生王思宇正站在面前看著她,臉上寫著尷尬與慌張,“你干嘛?”
“哦,沒什麼,我……我給了你一樣東西,你……你有時間看一下吧,我走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林嵐還沒從睡意中徹底清醒,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王思宇,林嵐,你們兩個給我站起來!”
教室門口忽的傳來一聲爆喝將她的睡意徹底炸沒了,林嵐一個激靈就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
只見班主任曹老師板著臉一步步走進教室,曹老師是個年近五旬的中年婦女,一身幾乎常年不變的老氣打扮配上一張幾乎不茍言笑的老臉,讓人見了就心生距離感。
“什麼東西?拿出來!”曹老師走到林嵐身邊大聲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林嵐畏懼的看了一眼曹老師,彎著腰在自己的桌肚里掏出一張迭著的紙。
“這是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林嵐又重復了一句。
“打開。”
林嵐哆哆嗦嗦地打開那張進行折迭的信紙,只看了一眼就下意識地噗嗤一笑,但是轉念就想到可怕的曹老師就站在面前,她的心不由得涼了半截。
那是一封情書,她這樣的美女對此是見怪不怪的,要是連著幾天沒收到才是怪事呢,但是這種是遇上眼前的曹老師就是個噩夢了,據說曹老師早年離異,她的前夫是省內著名高校的教師,結果卻爆出了師生戀,為此他們離了婚,自此曹老師對於學校戀情就持堅決反對的態度,連帶著對長相可人的女學生也沒什麼好感,林嵐在各科老師那里都頗為得寵,就是在這個班主任面前不受青睞,想到這里她微微轉頭看了看在自己左後方同樣低頭站著的王思宇。
曹老師從林嵐手里接過信紙打開看了幾眼,嘴角噙上一絲冷笑,把手里的信紙一抖遞還給了林嵐,“念出來。”
林嵐張大了嘴,“曹老師你說什麼呢,這又不是我寫的,我不念。”
“哼哼。”曹老師冷笑一聲,看了林嵐一眼,拿著信紙邁步走到王思宇面前,“喏,你自己念。”
“我……我。”王思宇囁嚅著說不出話來,人高馬大的一個大男生居然微微顫抖起來。
“都不念是吧?”曹老師睥睨地看著低頭站著的兩人和鴉雀無聲的全班同學,“好,我來念。”
原本寂靜的環境一下變得嘈雜起來,全班同學准瞬間都變成了菜市場圍觀潑婦罵街的熱心市民,林嵐的臉變得通紅,再看王思宇,那張原本並不白淨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啊,我親愛的嵐,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你就像那夜空中的一輪明月照進我的心靈,你對我千嬌百媚的回眸一笑立刻讓我神魂顛倒……”
林嵐低著頭,心里滿是哭笑不得的感覺,身邊人放肆的哄笑聲刺激著她的耳膜,她也很想笑,只是她不能,因為在這場鬧劇中她也是演員之一,被羞辱者之一。
“呵呵,王思宇,這就是你寫的情書?你這作文水平還參加高考?我看你中考水平都夠嗆吧,哪個發了春的初中生用心寫也能甩你兩條街,啊?整天不把心思花在學習上,就想著些男盜女娼的肮髒事,你說就你這態度,就你這能力,要是連個三本都考不上是不是也要子承父業開黑車跑活去?”
曹老師沉浸在自己的道德世界中肆意地批判著眼前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唾沫橫飛,快意過癮。
“曹老師,王思宇暈過去了。”
一聲大喊讓整個教室再次歸於寧靜,片刻之後爆發出更大的聲浪,林嵐吃驚地轉頭望去,只見王思宇如同一座失去支撐的雕塑一般轟然倒地,額角正好砸到了桌角,一股殷紅的鮮血從他的額頭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半張臉。
林嵐只覺得耳朵嗡的一下,她的聽覺似乎自動屏蔽了外界的嘈雜,但是視覺的衝擊還是源源不斷如電流一般衝擊著她的大腦,看著那一灘越來越大的殷紅,她忽然感覺腹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她捂著嘴,瘋了一般的衝出喧囂的教室。
第二天,王思宇沒來上學,林嵐並沒有在意,而是平復心情之後繼續投入復習迎考。
第三天,王思宇還是沒來上學,就在大家漸漸淡忘當天中午這場鬧劇的時候,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傳到了每個同學的耳中,王思宇在家中上吊自殺了。
哪怕時隔快十年的今天,林嵐還是對當天的情形記憶猶新,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刻,她暈倒了,她是被女生們七手八腳抬到醫務室後被保健老師用冷水潑醒的,醒來的一刻她哇的一聲哭了,有些不明就里的同學以為她也喜歡上了老實憨厚的王思宇,這是在為他哭泣,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只是單純的害怕加上自責,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因為她掏出那張信紙而逝去了,如果有個機會讓她回到兩天前,她會堅持不給曹老師,只為了保住那一條寶貴的生命,可是時間無法倒轉,當時的她既然選擇明哲保身,乖乖交出那張並不知道寫了什麼的信紙,那麼之後發生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這是一場由鬧劇直接引發的悲劇,而且悲劇才剛開始,之後的幾天,事情朝著不可想象的方向惡化著,王思宇的母親體弱多病無法工作,只能常年在家操持家務,家中的經濟來源是開黑車的父親,這是一項收入不低但是風險更高的工作,每個月賺的錢總有那麼一部分要或明或暗的以各種形式給到別人手中,所以家中條件很是拮據。
王思宇學習成績一般,但是在這所還不錯的學校中考個三本還是問題不大的,父母都指望著再苦上幾年,等兒子走出大學校門找上一份不需要收入太高但是穩定的工作,找個不需要太漂亮但是溫柔賢惠的兒媳,一家幾口安安穩穩過下半輩子就足夠了,可是,希望的破滅猶如肥皂泡一樣來得如此之快。
王思宇的母親瘋了,他的父親在得知事情原委後,在某一天的傍晚等候在學校門口,將一把一尺長的尖刀捅進了曹老師瘦弱的身體……
班里的同學沒有人同情在追悼大會中被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的班主任,是她的肆意妄為毀了一個家庭也毀了自己。
同時被摧毀的其實還有林嵐,她始終認為整件事情的起源是她,她的情緒幾乎崩潰了,而這時候距離高考只剩下三個月了,結果就是那幾個月的時間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為了備考又沒時間去看心理醫生,結果她考試時的狀態一塌糊塗,進了現在這麼個學校。
“嵐嵐,嵐嵐你在聽嗎?”
“啊?”林嵐被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我聽隔壁班的說,這次實習哪是什麼安排去工廠做財務,而是去超市做收銀員!”
“收銀員?!”林嵐也驚了,“這……這能有多少錢工資啊?”
“聽說半年實習就給一千塊一個月生活費,做得好就算轉正了也才兩千多一點吧。”
林嵐渾身打了個機靈,一個月兩千塊,雖說她所在的城市只能算是二三线,但這和她的期望也相差太遠了,她的父親體弱多病,為此母親不得不在臨近退休的年紀打兩份工,她需要錢,她比身邊大多數同學更需要錢。
“老婆,老婆你在聽嗎?”
“啊?哦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就是你剛才說的呀。”
“我剛才說什麼了?”
“啊?對啊,你剛才說什麼了?”
吃過晚飯的林嵐滿腹心事,雙方都是懷著各自的心思,關注著對方的臉色,家里的氣氛豈能用詭異來形容。
林嵐搜索著腦海中可能會打來電話的男性,給他們一個個做著評估,誰的出現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麻煩。她最後將目標鎖定在兩個人身上。
“千萬別是他們兩人中的一個,應該沒那麼巧吧,但是,如果就是他們兩人中的一個我該怎麼辦呢?”林嵐在心里暗暗嘀咕道。
她在暗暗觀察著沈倫的神色,他的任何一個細微的眼神或是面部表情都會被拿來解讀是不是心中對她起了什麼懷疑,而沈倫也在觀察著林嵐,看她會不會被這虛構的消息逼出一些蛛絲馬跡。
“老婆,你們當年做模特的一般靠接什麼活賺錢啊?”
“哦,那多了,一開始做禮賓,之後會拍些封面,條件好的會接些私房照之類的活吧。”
林嵐考慮再三還是挑了些東西說給沈倫聽。
“私房照?拍什麼的?”沈倫果然對她主動拋出的話題表示了興趣。
“呃,其實就是一些專業的攝影師會出錢約條件出眾的模特拍一些帶有自己的想法的藝術照片。”
沈倫心中疑竇大起,試探著問道:“藝術照?裸的?”
“嗯……有些是……哎呀,那都是藝術,沒有色情的,就像去醫院看病脫衣服一樣的。”
“那你……拍得多嗎?”
林嵐噗嗤一笑,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就我這條件,你說是不是大家都搶著約?”
“他們拍的時候……真的不會碰你?”
“那當然,這都有行規的,如果誰亂來要被人看不起的好不?我們是模特,哪怕全裸著也是受尊敬的,又不是小姐。”
沈倫點了點頭。
“老公我跟你說啊。”林嵐親昵的摟住沈倫的胳膊,嘴唇幾乎湊到沈倫耳邊輕聲道:“我天生體毛輕,腋下和下面都是光光的,拍出來好看,所以你老婆我特別受歡迎,嘿嘿,是不是有點吃醋了?”她故意將“特別”兩字說得很重。
聽著林嵐大大方方地說著以前沒說過的過往的經歷,沈倫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又為自己受人蠱惑無端猜疑妻子感到羞愧,他幾乎就要將上午范小雪來過還給了他一張名片的事說出口,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強忍住了。
“好你個小騷貨,存心告訴我這些是不是癢了?”
林嵐掩嘴一笑,檀口輕啟,潔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嘴唇,雙頰掛上一抹滿是誘惑的輕笑。
“不光癢了,還濕了呢,不信你摸摸……”
說著伸出一只小手牽引著沈倫的大手就往自己的私處摸去,沈倫一下呆住了,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一直在自己面前冷艷有余,性感不足的妻子何時流露過這般的騷勁十足,他就像是個被熟女姐姐誘惑的情場初哥一樣頓時不知所措,居然任由妻子牽著他的手伸進了裙擺內。
“老公你怎麼了?”看著沈倫的傻樣,林嵐不禁又是噗嗤一笑。
沈倫終於回過神來,他在裙內的大手輕輕撓著林嵐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
“咯咯,別這樣,癢~~~”林嵐夾緊了大腿求饒道。
“老公知道你癢,不光知道你癢,還知道你濕了呢,哇,果然濕濕的。”
沈倫壞壞地將手指插進了內褲的邊緣。
“哎呀你討厭啦,你手往哪兒去呢,嗯……死鬼,啊!”林嵐伸出纖纖玉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沈倫的胸口,巨大的聲響把兩人都嚇得一愣,但是隨即都竊笑不止,“跟你說人家里面癢,你要麼伸進去給我摳摳,要麼就老實點拿出來,老是在門口撓我你算什麼意思嘛?”
林嵐的眼里都快滴出水來了,那其中蘊含的滿滿的春情竟是沈倫這個丈夫從未見過的,他一時間胸中燃起熊熊的欲火。
“呀!你干嘛呀?!”林嵐咬著牙低聲吼道,眼睛下意識地看向女兒的臥房,孩子早就睡了,她只是下意識地害怕孩子會忽然出現在門口看著他們。
“嘿嘿,干嘛?是誰說讓我給她摳摳呀。”
沈倫淫笑兩聲,手里赫然已經拿到了林嵐的內褲,他像是展示戰利品一般甩了兩下,把林嵐看得牙根直癢癢。
“我看看。”沈倫把內褲湊到眼前,“哇,果然濕了,你看中間這一塊,嘿嘿。”
林嵐大囧,使勁踹了丈夫一下,“你個死變態,結婚這麼些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原來是個變態。”
林嵐嘴里罵著,可是雙眼中的春情卻是滿得都要溢出來了。
“哎呀,你手干不干淨啊?啊~~~要不……要不你手指上套個套套吧,啊~~~你個臭男人,我說什麼你都不聽是不是?啊~~~”
沈倫伸出兩根手指探進了林嵐的小穴,那里猶如漲水的小溪一般流水潺潺,滑膩溫熱的手感是個男人就會被吸引住,幾年的夫妻生活讓他清楚地知道能給妻子致命一擊的那個點在哪里。
兩人坐在沙發上,林嵐的一條大腿橫跨在沈倫的腿上,另一條腿則無力且隨意地放著,兩腿大大地張開,露出中間那張極具誘惑的小嘴,這種毫無形象可言的動作放在平時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林大美女身上的,即便是最放飛自我的時刻她也是極為注意形象的,可是今天的她卻看似無意地默默調低了自己的底线。
沈倫一只手插在妻子大開的兩腿間不停攪動著那中間的一池春水,林嵐整個人的狀態都隨著被攪動的節奏搖曳生姿,沈倫的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脖子,將自己的頭埋在她修長的脖頸間,這是沈倫最喜歡做的事,一邊嗅著妻子混合著沐浴露的芬芳與自身體香的神秘香味,一邊親吻細長的鵝頸與精致的鎖骨。
林嵐穿的是一件性感風的內外兩件套絲質連體睡裙,裙擺只到膝蓋處,此時已經被完全撩到了腰間,下體一覽無余的全都裸露在外,粉白的小穴,粉紅的穴肉不斷在沈倫手指的攪動下變化著形狀,顯示著自己的軟嫩。
外套腰袢的系帶已經被解開了,絲滑的質感使得外套滑落到了身後,露出了瘦削的香肩,漂亮的鎖骨和胸前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膚,胸前最吸引人的兩團鼓起在內衣恰到好處的托舉下化作兩座性感的小丘,兩顆蓓蕾猶如常年傲立其上的奇花,奇葩逸麗,淑質光。
小丘間的那條小徑更是讓人有一種行走期間,直到天荒地老的渴望。
林嵐變化了一下體位,艱難地脫下了團在身後讓她不太舒服的外衣,沈倫的嘴唇和舌頭滑過她的肌膚讓她產生了一種從內而外的麻癢感覺,熾熱的鼻息又加重著這種感覺,人的身體就是這麼奇妙,明明是上身的心癢難搔,身體做出的補償卻是下體的流水更多。
“墊個毛巾吧,別把沙發弄髒了,啊~~~老公,我……我好難受~~~再快點~~~啊~~~對,就這樣,啊~~~我要來了!別停,用力~~~啊~~啊~~啊~~啊~~~啊!!!”
隨著身體的一陣痙攣,林嵐的身體扭曲著,就像是一只就要變身的九尾狐妖一般,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居然讓沈倫一時無法抽出手來,待到她的高潮一點點消散,沈倫才拿出早已濕淋淋的大手。
“想不想嘗嘗自己的味道?”沈倫一臉豬哥樣的將手湊到妻子面前。
林嵐噗嗤一笑,“滾,惡心的家伙。”
“真的不嘗?”沈倫一臉壞笑地看著滿臉潮紅的妻子,說著慢慢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嘴里。
林嵐瞪大了眼睛,“你個死變態。”
沈倫吮了一下手指,露出一個大大的陶醉表情,忽然出其不意的吻住了林嵐的唇。
“嗚嗚嗚~~~”林嵐發出一串抗議的嗚咽聲。
吻了好一會兒,沈倫才放開了鼻息咻咻的妻子。
“怎麼樣?你自己的水好吃嗎?”
林嵐迷離的雙眼剛恢復一些清明又變得失去了焦點,“壞男人,臭男人,欺負我,我要罰你。”
“怎麼罰?罰幾杯?”沈倫擠眉弄眼道。
林嵐伸出雙手捧住丈夫的頭,“我罰你現在就幫我舔干淨。”
沈倫驚得渾身一顫,眼前這還是自己在性事上靦腆羞澀甚至有些保守的妻子嗎?
連續的來自視覺和精神的刺激使得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漲得難受,但是來自妻子的命令猶如懿旨一般必須遵守,而且婚後多年來,他們夫妻間相互口的次數屈指可數,每當沈倫對妻子那潔白無瑕的私處產生欲望的時候只能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偷偷品嘗幾口,像今天這般主動邀約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沈倫連忙面對妻子蹲在地上,將林嵐修長的雙腿架在肩上,頭一頂,哧溜一下就吻上了白淨的肉唇。
“啊~~~”林嵐一揚天鵝般頎長的頸項,嘴里發出一聲幽長的呻吟,一把將丈夫的頭牢牢按在自己的下身,兩條玉腿勾住他的脖子,仿佛生怕丈夫如到口的獵物一般脫逃。
此時的沈倫哪里還會逃跑,他似乎更怕妻子受不了他的唇舌攻擊而主動退縮,所以雙手牢牢鉗住林嵐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肢。
沈倫做了個深呼吸,林嵐雙腿間因為高潮余韻聚集的強烈的雌性荷爾蒙氣息深深吸引著身為雄性的他,他慢慢伸出舌頭,舌尖輕點了一下眼前粉嫩的凸起,又是一陣身體的戰栗,那里仿佛是人體的一個開關,觸動之下使得下方的兩扇秘境之門仿佛開合了一下,一道清澈的山泉從門縫里汩汩流出,沈倫如獲至寶一般用舌頭抵住了門縫,那道甘甜的山泉立刻順著舌尖流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微酸,微甜,還有人體液特有的微咸,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讓人如痴如醉的味道。
這是一種除了此時此刻從未在別的地方品嘗過的奇異味道,有點奇怪但是又有點讓人上癮。
神秘的洞穴猶如一眼永不干涸的泉眼,源源不斷地分泌著讓人欲罷不能的聖水,忽然,林嵐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原本輕揉按著丈夫的手粗暴地抓住了沈倫的頭發。
“老公……我不行了,我要來了,我想……我想……啊~~~”
林嵐說了半天不知道到底想什麼。
“我想……我想尿尿,我……我憋不住了,嗚嗚嗚~~~”
沈倫不是個情場初哥,他知道妻子說的想尿尿是要干什麼。
“沒事,別忍,噴我身上吧。”
林嵐抬起頭,用不可置信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眼神看著沈倫,仿佛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沈倫的嘴已經撤了,他用手繼續揉著妻子的小穴,林嵐的面孔變得扭曲起來,她想叫,但是又怕吵醒女兒而不敢大聲叫,於是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嘴,沈倫繼續揉著她的小穴,林嵐終於忍不住了,只是她接下來的舉動卻是大大出乎沈倫的預料。
她沒有忘情地完成婚後第一次潮噴,因為怕弄髒房間,她居然在最緊要的時刻一把推開丈夫,光著下身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衛生間,像是腹瀉尋找馬桶一樣,沈倫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笑什麼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林嵐惡狠狠地瞪著沈倫,只是那發絲凌亂,衣衫不整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沒有威懾力,她自己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哎呀,你干嘛呀?啊!”
“干嘛?干你呀!”沈倫一把將林嵐拉進自己懷里,“你都爽了兩次了,我還漲得生疼呢。”
“我管你呢,反正我爽過了,我去睡覺了。”說著就要起身。
“你想得美!”沈倫一把按住她,雙手一分,將睡裙的兩條肩帶往下一拉,一對形狀完美的酥胸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
“呀!你現在膽子這麼大了,居然敢……啊!”
沈倫一邊抓著妻子的手,一邊三下五除二脫掉了居家的短褲和里面的內褲,一條怒目金剛帶著風聲破空而出。
“老婆,該你讓我爽了。”
林嵐媚眼如絲的看著一臉急色的丈夫,她哪會真的不管不顧自己去睡覺,她咬著嘴唇,慢慢將裙擺掀起,露出光潔溜溜,白得耀眼的下體,雙膝一前一後跪坐在沙發上,雙手按住沈倫的肩將他壓制在沙發靠背上。
“夫君,妾身來服侍你了。”林嵐將小嘴湊到沈倫耳邊,膩著聲音說了一句。
沈倫一個激靈,只覺得胯下的金剛杵又硬上了幾分,但是心里卻有些犯了嘀咕。
“你真的准備在這里……那個?”他說著下意識地看了看女兒的房間。
“你不是一直嫌我不夠放得開,不夠讓你盡興嗎?好啊,我們今天就徹底放開一次,什麼都不顧了。”
她說著一把將身上的睡裙從頭上套出扔到沙發上,眼前如玉般的美人赤條條地跪坐在自己面前,兩人的下體雖還沒徹底連接,但也已經是抵死交纏,時刻准備著進行最親密的接觸,饒是作為夫妻共同生活多年,沈倫也對今晚發生的一切感到既興奮又陌生。
林嵐抓著沈倫的T恤衫往上一提脫了下來,此時的兩人真正的是裸裎相對,不是在這一幕常見的床上,沒有關燈,一切的一切都變得和之前不同,望著沈倫訝異而興奮的目光,林嵐心中浮上一絲苦笑。
她這麼做當然是有目的的,她今天必須故作大方才能打消丈夫對她起的疑心,也許是杞人憂天,但是心中的直覺告訴她,丈夫對今天的這個電話肯定心中存疑,她今天哪怕表現出一絲的心神不寧都會被內心細膩甚至有些多疑的丈夫解讀為有問題,於是她大方承認了私房照,輕描淡寫地說出了曾經全裸被拍的經歷,直到順水推舟來了一場沙發上的性愛大戰。
哦對了,大戰才剛開始。
“老公。”
“嗯?”
“你愛我嗎?”
“那當然。”
“我就算曾經光著身子給人拍照你還是愛我的是嗎?”
“傻瓜,你都說了這是為了藝術,你老公我沒那麼迂腐。”
“嗯,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你還是依然會愛我的是嗎?”
“呵呵,那要看你怎麼補償我咯?”
“你想要我怎麼補償?”
“你自己看著辦。”
“嗯……”林嵐蹙著眉想了想,“那我們今天不戴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