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壞孩子是要被懲罰的
東京警視廳在自己的獨立辦公室中,小川警部正查看這近期的賬本。自從來到東京後,小川就從事文職工作,一直沒有回到一线的工作中去。
想也是,千葉縣的救援失敗原因雖然是設備問題,但總得有個背鍋的,而作為總負責人的小川警部只能將責任扛下來。
將賬本提交上去索取資金後,小川開始查看東京的案件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小川來到這里只是一個平級的調任而已,嗯,最多算是升調,畢竟東京本市總是要比千葉縣繁華許多,但也僅此而已。
只不過恰好占了一個支援調查的名頭,再加上在東京發生的入室殺人案沒有什麼线索,導致全警局上下都把小川的調任當成了上面不信任的表現。
這在縣城之間並不算什麼,抽調警力的事情自然常有發生,但是東京需要下面的縣城來支援的話,對於東京當地的警署來說無疑是變相的侮辱。
眼見沒人搭理自己,小川找來案件卷宗自己查看起來,能處理的文職工作基本都處理完成了,現在也該查看一下這個鬧得整個警局人心惶惶的案件了。
“謝謝你們了。”
“不客氣,這是應該做的。”
“中午吃頓飯吧,我來請客。”
“哈哈,好,那就多謝小川警部了。”
人生地不熟,雖然自己有一定的背景,但要是可以打好關系的話那還是盡量打好關系的好。
通過介紹案件的三個警察,小川暗示了自己有背景的消息,同時在飯桌上展示了一下財力,相信過幾天自己就能夠在這里站穩腳跟。
小川認為只有這樣,自己才有插手的余地,不然東京的警察明面上配合自己,暗地里不配合的話自己也沒有辦法。
……
“那是小川警部嗎?”
“應該是吧,在這里面向不熟又可以隨意走動,應該就是小川先生了。”
“他去調查總部干什麼?”
“人家名義上本來就是來幫我們協助調查的,進去不奇怪吧。”
沒等辦公室的警察們討論完,目暮警官就來到了辦公區。
“大家聽我說一下,入室殺人案有线索了,先暫時停止手上的工作,去西多摩區檢查一下所有可以私人定制摩托的地方,重點檢查一下近期定制零件來源和買家。注意偽裝一下自己,不要打草驚蛇。”
“蹲點,詢問,走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你們各自的前輩會告訴你們任務的,快快快,都動起來。”
隨著任務的下達,本就人數不多的警局霎時間變得空蕩蕩起來,只有幾個值班的民警還守在原地,以免意外發生。
幾個小時後,值班民警看到了小川警部,雖有點好奇為什麼從西多摩區回來了,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沒有詢問。
暗自猜想可能是因為下班時間到了,小川來到這里之前,人們也並非對他一無所知,大概知道這個嚴格上下班的異類,明明警察的上下班時間是最不固定的,但偏偏小川就是這樣一個人,目送著小川拿著單麥芽威士忌離開,暗自咋舌。
…………
郊外豪宅的隱藏地下宮殿“救命——!!”
“不要,不要,放過我,嗚嗚…不要過來。”
長長的甬道中,羽衣正瘋狂的逃竄著。
數日以來,羽衣都被死死的捆綁住,任由男人肆意妄為。
直到半小時前,羽衣發現手上的束縛有了松動,連忙抓住機會掙脫了出來,可是出口的房間完全被男人封死,無論羽衣怎麼嘗試都沒有打開一絲一毫。
無奈,羽衣只好找到了房間的另一扇門,前方已經傳來了男人的腳步聲,羽衣沒有選擇,只好向不知曉通往何方的門扉跑去。
幸運的是這扇門完全沒有鎖上,羽衣只是輕輕一推就將其打開了,身後已經出現了男人的笑聲,再也顧不得其他,羽衣往外面跑去。
“哈……哈……”
羽衣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只是發自本能的往前奔跑著,在這迷宮一般的地方左拐八拐,祈禱著自己能夠逃跑,祈禱著自己不會被發現。
男人的笑聲和腳步聲隔著長長的空洞走廊傳來,不但加深著羽衣心中的恐懼,讓羽衣不得不強行打起精神,再次跑動起來。
“啊!!”
聽到遠處的慘叫聲,男人知道羽衣又被腳下的石子給絆倒了,這里是一處迷宮,活生生在地下挖出迷宮顯然是一個龐大的工程。
到現在,也只是頗具雛形,還完全沒有裝修,不過已經可以投入使用,男人很樂意和羽衣在這所迷宮里玩著捉迷藏的游戲。
“嗚啊啊啊啊……”
摔倒的羽衣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隨後身後傳來重重的腳步聲,這是男人故意踩踏出來的,專門用來給羽衣施加心理壓抑。
羽衣心中滿是後悔,埋怨著自己為什麼摔倒後要忍不住發出聲音,在這所迷宮里提醒男人自己的位置所在。
委屈的輕聲哭了起來,又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繼續往前跑著。
這里還完全沒有裝修完畢,用簡單的木制框架承受著泥土的重力,四周有許多彎彎繞繞的木柱,上面還有鐵釘。
“啊……”
這里的燈光很是昏暗,焦急的羽衣常常會不小心把衣服搭在鐵釘上面,用力一扯,本就破爛的衣裳徹底碎成破布。
羽衣完全沒有時間好好的把衣服從鐵釘上面解開,衣服遮擋住兩側腰肢的部位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匹一匹長條形狀的破布。
白皙中透著紅潤的腰肢在其中若隱若現,還反射著昏暗的燈光,這是汗液聚集在皮膚上形成的。
“嗚嗚……好痛……”
下體不斷傳來疼痛,並且變得愈發強烈起來,承受了本不該在這個年齡承受的性交過後,羽衣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接連不斷的跑動顯然刺激了傷口,本來沒什麼感覺的小穴現在每隨著羽衣往前踏出一步,都會傳出撕裂般的痛楚。
“啊!!唔~”
腳丫子踩到地上的碎石,一下讓羽衣痛呼出來,而後又連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襪子髒汙不堪,已經不能夠再起到保護的作用了,甚至羽衣覺得自己的腳在這布滿小石子的土路上跑了這麼久,長了血泡也說不定。
“找到你咯~小羽衣。”
身後傳來溫柔的話語聲,但是羽衣卻像是看到了鬼怪一樣整個人跳了起來,顧不得下體和腳下的疼痛,重新變得快速起來。
男人饒有興趣的在原地等著羽衣跑遠,這所迷宮早就被男人記得爛熟於心,熟悉所有路线,迷宮根本沒有出口,常規意義上的出口和入口都通向密室,一個是羽衣的,一個自然就是步美的。
“嗚嗚……”
又過了半個小時,羽衣再也不隱藏自己的聲音了,只是麻木的向前跑著,男人才認真了起來,覺得自己可能玩的太過火了一點。
小孩子雖然說精力旺盛,但不應該能夠這樣跑動一個小時,哪怕過程是斷斷續續的也一樣。
更為重要的是,男人發現地上的一些血跡,迷宮到底還沒有完全裝修完畢,羽衣很可能受傷了,男人可舍不得自己的小寶貝收到任何傷害。
“找……找到了……”
前方,羽衣終於看到了一扇半敞開的大門,喜悅甚至衝洗掉了身下的疼痛,不過就在羽衣要將其打開的時候,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啊……我怎麼……”
“啊啊~~不要,放過我…我不跑了……”
“饒過我這次吧,我不敢了……不要……媽媽!!”
就在羽衣要打開門的時候,男人抓到了羽衣,並將其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羽衣明顯變得比剛剛更加害怕起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羽衣知道男人的逆鱗就是自己的逃離,一旦被抓回去,就要承受嚴重的疼痛,回想當時的疼痛,羽衣就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嘴里卻是不斷求饒的聲音。
但羽衣的動作自然是無濟於事,甚至讓男人頗為享受,羽衣早就已經變得筋疲力盡了,看上去有力的拳頭實際上還不如按摩。
看著眼前的門離自己越來越遠,羽衣不住的留下恐慌害怕的淚水,就連這個門就是自己剛剛跑出來的門都沒有認出來。
……
推開門,在這密室的中間還有一個小女孩,被牢牢的捆在椅子上,正對著豪華的大床,自然就是康復後的步美。
暫時沒有理會步美那透露著恐懼的目光,男人檢查著羽衣的身體,血跡的確有部分來源於羽衣的小穴,顯然是又拉扯到了之前撕裂開來的傷口。
不過並不算嚴重,更多的血跡來源於腳上的破開的水泡,所幸只是很淺的外傷,對於正在長身體的羽衣來說,應該用不了一周時間就會長出更加嬌嫩光滑的皮膚。
“羽衣就這麼想逃跑嗎?忍著腳底的水泡也要逃離我呢。”
“沒……沒有,對不起…我不敢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羽衣應該知道逃跑失敗會怎麼樣吧。”
“嗚嗚……會,會有懲罰……叔叔,我知道錯了。”
“我保證下次不敢了,放過我這回吧。”
“我以後乖乖的呆在這里,不要……”
“規矩就是規矩哦,不過羽衣待會懲罰要是乖乖聽話的,我就輕一點哦,好不好啊?嗯?”
“嗚嗚……號,好……嗚嗚……”
“走吧,在這之前我們要把身子洗干淨哦,待會要給步美妹妹做個好榜樣呢。”
“步美現在可以休息一下哦,做好准備,還是一樣的,只要聽話,叔叔就不會傷害你們的。”
來到浴室,清洗著羽衣身上的傷口,雖然看上去嚴重,但只是沾染上的泥土髒汙,看上去很慘而已,清洗過後就變回了最開始可愛的小女孩。
“疼嗎?”
“不……不疼……”
羽衣還一邊抽氣一邊違心的說不疼,堅強的樣子頗為好笑,上半身被木頭劃過。沒有劃破皮膚,但還是留下了鮮紅的印記。
“唔……”
乖乖的在浴缸里將雙腿分開,讓男人清洗著傷口,本就被撐的有撕裂傷的小穴在持續的跑動中拉到了傷口,有淅淅瀝瀝的鮮血溢出,主要集中在外側。
至於里面的腔壁,早就被男人用藥物修復了,就連處女膜也不例外,並且得益於處女膜的殘留,新修復的處女膜比之前更加厚實,換言之更加緊致且富有彈性。
男人在前面走著,洗干淨身子的羽衣保持著裸體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等待著男人的懲罰。
“步美妹妹……”
“啊~~”
拉到房間,羽衣強打起精神和步美打了個招呼,但還沒說出後面的話語,就被男人用力按在了沙發上,關節被扭轉的痛楚讓羽衣痛呼而出。
找來麻繩,將羽衣被扭到身後的雙手一圈又一圈的纏繞綁好,繩子很粗糙,是在掙扎下回磨破皮膚的程度,以往男人會選擇更好的棉繩,但現在是懲罰時間,自然不需要在意這個。
“嗚嗚……”
羽衣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淒慘的哭了起來,控訴著自己遭遇的不公。
但沒等哭聲響亮起來,嘴唇就被男人堵住,撬開雙齒,貪婪的吮吸著羽衣的唾液。
哭泣的羽衣還用小舌尖笨拙的回應著男人,一邊哭一邊配合,反差感讓男人本就堅挺的肉棒更加腫大了幾分。
“唔唔唔……”
原本不敢掙扎的羽衣身子抽動起來,羽衣顯然還不知道在舌吻的時候該怎麼獲取氧氣,在求生的本能下掙扎起來。
而嘴里也在控制不出的想要呼吸,溫熱的氣流吹響男人的口腔,而後又吸氣,氧氣沒有獲得多少,反而把男人的唾液吸了過去,引起一陣悶悶的咳嗽。
“嗚嗚……”
一邊的步美也被嚇得哭了起來,想要轉過頭去,但是這回男人把步美綁的很死,就連頭都固定在了一個方向,步美想要不看就只有閉上眼睛。
可惜男人告訴了步美她也要經歷這個,只是聽話的話會溫柔一點,再加上孩童特有的好奇,步美又怎麼可能不會偷偷睜開眼睛看呢?
兩人的嘴邊流下一絲鮮血,羽衣下邊嬌嫩的嘴唇已經被男人咬破皮膚,鮮血澆築在粉嫩的嘴唇上,看的步美一陣幻痛。
嘗到一點血腥味,男人總算放過了羽衣的小嘴巴,但在羽衣心中卻是更加慌亂了起來。
果然,男人的嘴唇緩緩往下移動,繼而含住了羽衣的小乳頭。
雖然羽衣和步美一樣胸部完全沒有發育,但是顯然胸下已經堆積起了柔軟的脂肪,只是輕輕一個吮吸,就擠出了大團的軟肉填滿了男人的口腔。
“啊!!”
隨著男人的用力咬合,耳邊傳來慘叫聲,為了給步美好好做一個榜樣,男人特意沒有給羽衣戴上口球,同時也好好享受羽衣在痛楚下的呻吟聲。
“咕餓…………”
在男人咬到乳頭的時候,慘叫和呻吟聲一下變弱了下去,轉而變成滿含痛苦的吸氣與嗚咽。
雖然一般情況下很難咬住步美和羽衣小小的乳頭,但是如果忽略兩者的痛苦用上大一點的力氣的話,門牙還是能將那一抹粉紅的小點給完全卡住的。
“唔嗯……”
隨著牙關的咬合摩擦,羽衣的乳頭就像是口香糖一樣頗具彈性的變形著,而在啃咬下,肌膚變得腫大起來,讓乳頭都變得更為明顯起來。
舌吻時的啃咬羽衣尚且還能忍受,可嬌嫩無比的乳頭被啃咬帶來的痛楚遠遠超過嘴唇,本來雷聲大雨點小的“假哭”消失,淚水決堤般從濕漉漉的大眼睛中流出。
一邊的步美偷偷看著男人對羽衣的暴行,恐慌之中臉頰卻是變得紅潤起來,應該是想到明天這個時候躺在男人身下的女孩會變成自己,所以羞恥感在不斷地涌現。
“輕一點…輕一點嗚嗚嗚……不要咬了……求求你……”
“好痛啊,吸,吸也沒事的,不要咬……媽媽……救救我……”
啃咬和吮吸整整持續了十分鍾,男人才戀戀不舍的離開羽衣嬌嫩的胸部。
小小的乳頭明明還沒有發育完全,卻已經被迫變得堅挺起來,在平坦的肌膚上突出一點,比剛剛還要誘人。
再看羽衣此時的胸部,本該平坦無比的肌膚,愣是被吮吸出了一個紅紅的圓圈,還夾雜著發紫的牙印。
本就不多的粉嫩乳暈完全變成了紫色,還有一個個牙齒形狀的小小凹坑。
“輕點……叔叔……好痛……”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逃跑了,放過我吧……嗚嗚。”
趁著男人停下的間隙,羽衣抓緊時間恢復,而後立馬出聲求饒,想要以此喚回一點男人的溫柔,減輕自己的痛苦。
“那就不是懲罰了,我會讓羽衣知道不聽話的後果的。”
“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羽衣應該做好准備了吧?”
“沒……沒有……不要……嗚嗚嗚。”
“行,那我們就換一種懲罰方式吧。”
“把小腳抬過來。”
“嗚嗚嗚……”
縱使心理萬般不情願,羽衣也只好把小腳抬了起來,主動遞到男人的嘴邊。
羽衣躺在沙發上,手被反綁在身後壓在下面,而後右腳抬起來,都不需要男人施加刺激,本身就因為難受而不斷的顫抖著小腳。
“另外一只呢。”
“對,就這麼舉好哦。”
就讓羽衣將腳這麼抬起來,男人“放過”了羽衣,來到步美身邊。
見到男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步美一下就變得恐懼起來,原本呆呆坐著的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
吻了一下步美因為自己靠近而害怕的閉起來的大眼睛,眼皮很是柔軟,還能隔著肌膚感覺到眼球在不安的轉動著。
“步美好像很害怕?”
“害怕的話,要不就不看了?不過這樣步美就不知道明天自己會經歷什麼了哦。”
解開步美身上的口球,拂去臉頰上的冷汗,再將固定住步美頭部方向的鐵架子松開。顯然步美自己嘗試過轉頭,太陽穴的位置被壓的紅紅的。
“叔叔……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放過,放過羽衣姐姐吧。”
“誰叫羽衣要逃跑呢。”
“可……”
“逃跑就要懲罰,步美也一樣。”
“我說過很多遍了,如果你們能乖乖聽話的話,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
“我沒有叫羽衣放下哦。”
“叔叔……好,好酸…嗚嗚……”
“這麼說羽衣是選擇讓叔叔好好享用了?”
“……”
“不是的話就繼續舉起來哦,不要讓我看見羽衣偷偷把腳放下,不然懲罰會更嚴重。”
“嗚嗚嗚……要,要舉刀什麼時候……好酸啊……”
“嗯,就舉到步美姐姐高潮為止吧。”
“什麼,什麼是高潮?”
步美代替羽衣問出了這個,的確,雖然已經奸淫過羽衣挺多次了,但是年齡擺在這里,不斷男人多麼溫柔,羽衣感受到的也只是疼痛。
就連潤滑的愛液都不怎麼分泌,更別說高潮了,自然也不知道高潮到底是什麼。
“如果步美高潮了自然就知道了哦,要為了羽衣姐姐好好努力哦,小步美~”
“我……我要怎麼做?”
這算是男人調教步美的一個辦法,對於步美,男人總是舍不得粗暴的侵犯,這就要步美努力把自己的身體訓練成能夠享受做愛的樣子了。
“放輕松,好好感受。”
“害羞也沒關系的,好好感受一下這種害羞,不好意思的感覺。”
找來剪刀,將步美剛剛換上的咖啡色連衣裙剪開,露出可愛的卡通內褲和平坦的胸部。
兩人的胸部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平坦而又可愛,小小的沒有一點凸起。
“加油哦,為了羽衣能早點休息。”
效果還算是不錯,雖然步美羞紅了小臉,但沒有向之前一樣對於裸體表現出明顯的抗拒。
“啊!!”
故意用剪刀的尖尖隔著內褲戳了一下小穴,刺痛感讓步美短促的喊叫了一下。隨後又自覺閉上了嘴巴,眼里滿是幽怨的看向男人。
帶著委屈,害怕,好奇和埋怨的眼睛一下就將男人的魂都勾了過去,將最後遮擋住步美身體的內褲剪開。
“叔……叔叔……我,我舉不動了嗚嗚嗚……”
羽衣在一邊持續的哭鬧起來,抬起來的雙腳劇烈的顫抖著,隨時都可能因為酸痛而落下。
“步美。”
“干……干嘛……”
“待會步美配合叔叔,叔叔就讓羽衣放下來一只腳怎麼樣?”
“當然,如果羽衣在步美高潮前把兩只腳都落下來了,還是要繼續懲罰的哦。”
“……”
“放心,不會弄疼步美的,我保證。”
“行……行。”
“真乖~羽衣可以放下一只了,兩只腳不可以換著舉哦,要好好想清楚哪一只腳放下來。”
“還有,步美啊,如果待會反悔的話,羽衣的懲罰就加倍哦,明白了嗎?”
“不,不痛?”
“嗯,真的不痛。”
“我……我知道了,我會……會好好聽話配合的。”
“那就來親一個吧,然後,叔叔的舌頭怎麼樣,步美的舌頭也怎麼樣,明白了嗎?”
將步美所有的束縛都給解開,讓步美保持著自己的自由,剛剛的話語起到了效果,哪怕沒有任何束縛,步美也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沒有絲毫過激的舉動。
“嗯……”
親吻向步美的嘴唇,舌尖撬開貝齒,輕輕觸碰嬌小的柔軟舌尖。
步美下意識的想要躲避,牙齒也咬住了男人,不過很快又反應了過來,將牙齒松開,舌尖笨笨的回應著男人,短暫的觸碰一下又馬上逃開。
“咕嚕……”
男人特意沒有吮吸,而是用舌頭刺激著步美的口腔,讓步美分泌出更多唾液。
不一會兒,步美的口腔就變得無比濕潤,就連步美自己都實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分開後,兩人的雙唇因為過量的唾液,牽拉出好幾條晶瑩的絲线,弄濕了下巴和鎖骨,步美下意識的抬起手掌想要擦拭,卻馬上被男人按住。
“讓叔叔來就好。”
“羽衣~~小腳下去了一點點哦!”
“步美,親親是什麼感覺呢?”
“惡心……”
“那除了惡心呢,這是心理感覺吧,步美要好好感受一下身體的感覺哦,比如舌頭碰在一起是怎麼樣的?”
“就……軟軟的…嘴里很滿……”
“嗚嗚嗚……”
沒有等兩人說完,一邊的羽衣大聲哭了起來,兩只腳都平放在了沙發上,雙腿還在不住的顫抖,但顯然酸痛的再也沒有力氣抬起腳了。
本來這麼短的時間內羽衣還是能夠堅持的,但是偏偏羽衣在逃跑的時候斷斷續續的跑了接近一個小時,再也沒有多余的精力了。
“好吧,看來羽衣選擇了以往的懲罰方法呢。”
“等……”
“不要拉我哦,步美,趁著現在,步美還是好好看看逃跑的後果吧。”
來到羽衣面前,羽衣淚眼汪汪的看著男人,比起最開始的害怕,現在的眼神更多了一層委屈。
手指捏住乳頭,開始用力的揉搓起來,空余出來的左手則把羽衣的左腳抬起,腳丫子在掌心中因為害怕和酸痛而不斷的顫抖著。
“不要……不要吖……媽媽……叔叔……我知道錯了……”
咬住腳趾,開始慢慢吮吸,這並不疼痛,但羽衣很明顯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步美在一邊不安的走動著,想看又不敢看,也不敢離開這個房間。
“唔嗯……”
“噠……噠……”
牙齒觸碰到趾甲,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趾甲不斷被男人用下方的牙齒往上撬起一點,舌尖趁機努力的想要往縫隙中擠壓。
最後被羽衣的軟肉和趾甲緊緊的夾住,讓男人感到一陣無比的充實。
像是喝奶一樣吮吸過羽衣的每一根腳趾,最後來到掌心,仔細觀察著。
右腳心有一個血紅的圓圈,以此為圓心的一大塊肌膚都帶上了一層淡淡的紫色。
這是剛剛的血泡,表面已經被清理干淨,紫色則是干涸的碘酒。
舌尖舔舐一下中間的傷口,比起光滑的肌膚有些許的粗糙,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和藥水味。
傷口被觸碰的瞬間疼痛讓羽衣用力的往回縮,而後又在男人犀利的審視下哭著將腳伸了回來。
身後的衣服被輕輕拉動,步美到底無法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羽衣承受痛苦,在身後乞求男人放過羽衣。
摸了摸步美的頭,而後將其推開,男人更加用力的抓住羽衣的小腳,以防止其再次突然縮回,同時刺激著羽衣的血泡傷口。
“啊唔……唔……”
腳丫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不同與啃咬的壓迫疼,傷口被男人刺激,傳遞來的是瞬間變得無比強烈的刺痛,只是感受一下,就讓羽衣的淚水不受抑制的分泌。
“怎麼樣……羽衣,要不要叔叔往上……”
“嗚嗚嗚……聽,聽叔叔的……”
“羽衣知道這麼疼是為什麼吧?”
“因……嗚嗚因為我逃跑了……”
“嗯,真是壞孩子呢,為什麼要逃跑呢?”
總算放過羽衣的腳丫,但是羽衣卻明顯變得更加緊張起來,因為這意味著男人要開始像往常一樣侵犯自己。
每每回想其中的痛苦,羽衣都不住的想永遠睡著過去,再也不醒過來。
順著腿部的曲线緩緩往上舔舐,用力啃咬著大腿內側的軟肉,這里的肌肉非常柔軟,含有許多脂肪,而且從外到內舔到羽衣稚嫩的小穴,都讓男人的占有欲得到無比的滿足。
本來揉搓著胸部的手掌移到小穴,雙手相繼在小穴上輕輕撫摸而過,而後將羽衣的大腿猛地下壓。
雙腿被男人按著,被迫在沙發上擺出一字馬的造型,小穴也隨之完整的暴露了出來。
靠近之後伸出舌尖,從下往上舔舐著,同時尋找著陰蒂的位置。
很快,男人就隔著厚厚的包皮感知到了羽衣那稚嫩小巧的陰蒂,沒有其他的什麼前戲,就這舌尖唾液的潤滑,搭配上手指,強行將其從皮膚下揪了出來。
羽衣的哭腔暫停了一瞬間,而後猛地吸氣,承受著陰蒂被強行拉出來的劇烈疼痛。
還沒等羽衣適應陰蒂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的感覺,男人馬上就用牙齒咬住了柔軟無比的小豆豆。
這次的疼痛遠比剛剛要強烈很多,羽衣一時間完全沒了聲音,整整十幾秒後,延遲了的壓抑哭聲才重新響起來。
“啊……啊~~”
咬住陰蒂後,男人的手指也沒有絲毫空閒,粗暴的擠開才綠豆大小的陰道口,肆意用指甲戳著羽衣的處女膜。
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可以繼續懲罰將整個腰都彎了起來的羽衣,經過藥物修復的處女膜厚度很高,只是輕輕的觸碰的話還不至於破裂。
“羽衣醬吖,是什麼感覺呢,有多痛啊。”
“好好回答叔叔哦。”
男人停下動作,讓不住呻吟抽搐的羽衣得到那麼一丁點的喘息,但即便如此,羽衣一時間也是完全說不出話來。
看向身後,步美雖然害怕,但還是用小手拉著男人的褲子。
步美思考了很多,總算是初步了解了自己是男人心目中永遠的小寶貝是什麼意思,因此嘗試著哄著男人,讓男人的懲罰停下來。
“刺……刺痛……叔叔…嗚嗚……還有,還有脹脹的……輕一點吧……叔叔。”
休息一會兒後,能夠說話的羽衣連忙回答男人剛剛的問題,生怕因為回答不及時而再度迎來懲罰。
“真乖,獎勵羽衣兩個鐐銬哦。”
“還不快謝謝叔叔?”
“…嗚,謝,謝謝叔叔……”
在沙發下的儲物櫃翻找了一下,取出兩幅鐐銬,鐐銬的圈圈一大一小,一個捆綁手腕,一個捆綁腳腕。
再搭配上中間可以調整繩索長度的小機關,可以讓羽衣的腳腕被迫與同側的手腕緊緊連在一起。
“嗚呃呃……”
羽衣眼里的恐懼被慌亂代替,剪開原本粗糙的麻繩,轉而戴上和腳腕同步綁定的鐐銬,不管羽衣怎麼掙扎,怎麼難受,雙腿都會被強行打開,讓小穴暴露在外界中,徹底由男人來享受。
“放心,我會給羽衣時間的,但是羽衣也要努力,尿出那種黏黏的水哦,不然到時候疼的只會是羽衣自己呢。”
說完,男人服下精力藥劑,素來注重身體鍛煉的男人自然有著自己的雄風,但這回的懲罰男人打算完全交由自己的理智把控,而不是所謂的賢者時間,所以特意准備了強效的精力藥劑。
咬住羽衣的臉頰,牙齒狠狠閉合,在肉嘟嘟的臉蛋上留下一圈幾乎要冒血的牙印。
男人完全把羽衣當作了食物,舔舐啃咬過全身,將剛剛變得干燥的腳丫重新塗上自己的唾液。
最後重新來到羽衣寶貴的小穴,全程男人的肉棒都昂揚的挺立著。
沒有像往常一樣在舔舐女孩的身體時經過長時間的充血膨脹後又縮小繼而往復。
手掌摸了摸羽衣的臉頰,牙印很深,本來柔軟Q彈的臉蛋在牙印處變得硬了一點,拂去羽衣臉上的淚水。
男人含住小穴,隔著肌膚挑逗起陰蒂來。
為了讓小穴在生理本能下盡快的分泌出愛液,男人現在的動作放的很是輕柔,生怕弄疼羽衣。
而不管羽衣願意不願意,身體也在遵從本能的分泌出些許晶瑩剔透的愛液來,讓粉嫩的性器變得有些許的反光。
“呼……呼…嗯……”
只要不咬破肌膚,啃咬的疼痛總是褪去的很快,很快就在男人的逗弄下發出舒適的呻吟聲。
但心中的恐慌卻是越來越重,這段時間的相處也讓羽衣知道性愛必須要在足夠的潤滑下才能進行,手指忍不住用力彎曲起來。
“呼~~~”
掌心傳來些許的刺痛,步美深深喘了一口氣,早在剛剛,步美就放棄了讓男人住手的想法,轉而緊緊的牽著羽衣的小手,給予羽衣一些安慰。
“啊……唔……”
羽衣的喘息聲愈來愈大,愛液不住的溢出,搭配上男人舔舐時沾染而上的唾液,已經勉強到了能夠性交的地步。
舌尖向上輕輕勾起,往回一卷,深深藏於其後的小陰蒂攜帶著粘稠的液體鑽出肌膚。
“呼……嗚嗚……”
男人起身脫下自己所有的衣服,羽衣看見那對自己來說無比龐大的肉棒,害怕的緊緊閉上了眼睛,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鐐銬上的繩索也被繃得緊緊的。
這副害怕到了極點的模樣顯然也嚇到了步美,連忙找來自己的玩偶,將其放在羽衣不斷起伏的胸部上,小手順著羽衣的秀發不斷撫摸著頭。
“唔……”
親吻住羽衣想要求饒的小嘴,同時身下等了好久的肉棒也同步親吻住羽衣的小穴,還未等男人有所動作,羽衣小穴就已經抑制不住的收縮顫抖著,讓男人一陣舒爽。
男人並沒有著急動作,忍耐住龜頭傳來的些許快感,等待著羽衣力氣用完。
就算男人的龜頭頂著自己的小穴,羽衣也做不到時時刻刻做好准備,沒一會,羽衣原本完全緊緊繃著的身體就忍不住的放松下來。
在感受到羽衣放松的瞬間,男人的腰肢一挺,龜頭近乎粗暴的頂入小巧的陰道口,瞬間讓皮膚被撐開。
在藥物作用下修復完全的處女膜被撕裂開來,三人幾乎同時聽到了一陣難以形容的咕嚕聲。
不過對羽衣這個又窄又短的陰道來說,處女膜的撕裂並不代表著結束,肉棒甚至才沒入龜頭前端。
“啪……”
羽衣和男人的肉體重重的撞擊在一起,同時,龜頭無情的撐開薄弱的子宮口,狠狠撞擊向羽衣的身體深處。
“哈啊啊啊~~”
倒沒有預料中聲嘶力竭的呐喊,反而是越來越弱的輕聲呻吟。雙手握住羽衣纖細的腰肢,就像是一個飛機杯一樣把羽衣牢牢的握在手中。
“嗚啊啊……”
緩過勁來的羽衣終於發出了中氣十足的慘叫,全身都在努力的掙扎,手腕和腳腕上的鐐銬互相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男人狂熱般的動作和羽衣的痛苦直接嚇得步美呆住,怔怔的看著二人身體交合處,滿臉的不敢置信與懵逼。
“嗚嗚……輕…求求…咕……”
痛苦讓羽衣的身體不再分泌愛液,不過這已經構不成影響了,破裂的處女膜不斷被肉棒摩擦,鮮血如注,血液取代了愛液,繼續提供著潤滑。
原本臉上可愛的腮紅也隨著羽衣的哀嚎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小穴處的紅腫,連帶著大腿根部都紅潤起來。
羽衣的動作無法影響到男人的興致,龜頭周而復始的撞擊向羽衣的身體深處,羽衣感覺就像有一個拳頭自己的肚子里不斷捶打一般。
男人拔出肉棒時,被撐大的陰道口快速的縮回原來的大小,繼而一陣抖動,帶出一股鮮紅的血液。
然而還沒等羽衣有所緩和,龜頭又重新將肉穴撐開,無情的侵入其中,摩過緊致的腔壁。
如果將羽衣的小肚皮變成透明的狀態,就能清晰的看見殘余的處女膜在肉棒的前後摩擦下,猶如狂風暴雨中的嫩芽,被迫不斷翻面著。
而陰道中的濕潤環境減緩了血小板凝結的速度,激烈的性交確保了肉穴的充血狀態,破損的傷口持續的流血為二人的交合做著潤滑。
“嗚嗚……”
輕柔的哭聲想起,但並不是眼前這個臉上充滿絕望和痛苦的羽衣,而是來自一邊不知所措的步美,步美天真無邪的腦袋里完全沒有性交的概念,笨笨的找來紙巾,邊害怕的哭泣邊擦拭著濺落到羽衣大腿上的鮮血。
“啊……”
羽衣一字馬的動作給自己的身下留出了充足的空間,男人一把抓住步美的秀發,讓步美湊近二人的性器。
“步美要好好看看,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哦。”
“咕……啊……”
男人深深頂入肉穴的時候,羽衣總會是痛苦的哀嚎一下,配合上此時房間里被更改過的蘿莉曲MV,共同組成了最好的調情曲。
血液的積累總算將潤滑效果發揮到了最大,哪怕不用上全身的力氣,肉棒也變得可以完全侵入其中。
感受到其中的變化,男人直接剪開了鐐銬的繩索,抱著羽衣斜躺在了沙發上,讓羽衣直接坐在自己的身上。
“啊……”
角度突然的變化讓肉棒頂的更深,新的痛楚讓本就在不斷慘叫的羽衣又是一陣響亮的哭喊。
步美看見羽衣突然被頂的有點凸出來的小肚子,整個人都被嚇得後退了幾步,臉上也越來越焦急,總算是又鼓起勇氣想要勸一下男人。
但是馬上又被男人推開,如果在開始之前,步美用著幾乎要下跪的焦急神情哀求,男人或許會一時心軟。
現在的話,羽衣的幼女肉穴正在給肉棒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對於男人的肉棒來說,羽衣才10歲的性器實在是太小了。
這給羽衣帶來的是痛苦,但在男人這邊卻完全相反,狹窄的陰道被龐大的肉棒入侵,肉壁只好緊緊的貼在肉棒的皮膚之上,徹底變成男人肉棒的形狀。
完全沒有任何死角的將肉棒包裹,溫暖無比,同時可以感受到小穴肌肉的每一個顫抖,每一個擠壓。
特別是抽出又頂入的時候,陰道的狹窄注定了小穴要在男人的動作下不斷重復著縮小擴張,每每肉穴在自己的動作下變大,羽衣同步發出痛呼的時候,都讓男人從心底里深深的感到滿足,在這一刻,羽衣從內到外完完全全被男人所占有。
“慢……慢點……嗚嗚……”
“真的確定嗎?那我就聽羽衣的吧。”
男人放緩了動作,肉棒緩慢的撐開肉穴,龜頭繼而在小穴中感受到一抹柔軟,那是破損的耷拉在腔壁上的處女膜。
肉棒沒有繼續深入,而是就在這一個范圍內抽擦,不斷用冠狀溝摩擦著處女膜,霎時間,羽衣就像觸電一般的抽搐起來,比剛剛還要劇烈。
“不,別再這里……啊……”
哪怕男人不拔出肉棒,交合的縫隙中也流出了絲絲鮮血,針對傷口的刺激很有效果,羽衣感受到了針扎般的痛楚。
“啊咕……”
饒有興趣的觀看羽衣一陣後,男人繼續遵從快感,將肉棒深入其中,很快就感受到一個小口,自然是羽衣稚嫩的子宮口。
繼續往前,小口被龜頭漸漸撐開,而後立馬包裹住龜頭,用柔軟的肌膚貼住肉棒頂端,這里的肌肉震顫不如陰道強烈。
但是更加的溫暖軟糯,在肉棒拔出的時候,還會有強烈的吸力傳來,像是在懇求肉棒留下一般。
“叔叔……停下,求你了……羽衣,羽衣她……”
“不要這樣,我們不會逃的。”
“求求你了,我會看好羽衣的……”
步美焦急無比,不住的為羽衣求情,一邊看向男人和羽衣,一邊又忍不住看向二人的交合出,好奇的看向羽衣那被強行擴張成比自己小粉拳還大上幾圈的陰道口。
羽衣痛苦的表情和喊叫加上焦急的步美,讓本就像是到了天堂一般的快感更加強烈上幾分。
肉棒再次緊緊的頂住子宮壁而不拔出,對著羽衣身體內射出滾燙而又粘稠的精液。
本就咬住了肉棒的子宮自然沒有更多的空間來裝載精液,繼而順著男人繼續抽插的間隙從肉穴中流出,與血液共同組成良好的潤滑液。
“好了……嗚嗚……叔叔…不要了嗚嗚……”
雖然疼痛無比,但懲罰才剛剛開始,羽衣還有充足的精力感受自己的身體,痛覺和觸覺也沒有被大腦麻痹。
肚子里除了被拳頭打一般的鈍痛之外,還感受到一股熱流和些許刺痛,讓羽衣知道男人得到了滿足,天真的以為已經結束。
“啊…唔……”
“夠了……嗚嗚叔叔,已經……已經夠了嗚嗚……”
男人自然不會理會羽衣的話語,繼續抱著羽衣將其當作玩偶,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抽擦。被精液灌溉過後,羽衣的肉穴變得更加溫暖了。
“啊啊……不要……”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