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SOS!來自步美,永遠無法傳達出去的訊息

第7章 雪莉酒與苦艾酒

  “雪梨,有人要見你。”

  “哦?”

  雪梨是自己的代號,雖然只是擬定,但組織的決定下來是顯而易見的事情,自己原本的名字正緩緩被組織里的手下和同僚所遺忘,人們記憶的只是完美繼承研究成果的天才科學家“雪梨”。

  “你怎麼來這里了?”

  眼前的人讓雪梨稍顯驚訝,正是貝爾摩德,雖然同屬一個組織,但實驗中應該沒有任何人能夠輕易見到自己才對,哪怕是貝爾摩德這個重要成員,也沒有這個權限,除非……

  “實驗陷入瓶頸了?”

  眼前熟悉無比的女人嬌笑了一聲,走進雪梨輕輕抱了一下。

  “我是來幫你的。”

  “可是你應該……”

  “唔……”

  一如既往的不等雪梨把話說完,貝爾摩德溫軟的嘴唇就熟練的將其堵上,止住了雪梨繼續說下去的話語。

  “實驗什麼的確實不是我的強項啦,不過這副身體總還是有點用的,聽說…小白鼠可能不太適合作為觀察對象。”

  “你瘋了?”

  “我的小雪梨長大了,不需要我的幫助了?我會傷心的哦。”

  “……”

  “可,可能會死的……”

  果然,自己在面對貝爾摩德的時候總是會非常容易不知所措,雖然每天都會被貝爾摩德“性騷擾”,但雪梨終究還是無法舍得眼前這個跟自己生活了如此之久的女人。

  不料看到雪梨難為情中還帶著點羞澀的表情,貝爾摩德反倒表現得很是開心,嘴角揚起的笑容這麼都止不住,好像終於從明美手中奪回了志保一樣,儼然像是一個勝利者。

  哪怕雪梨一再勸說,貝爾摩德還是在組織的推動和自己的堅持下成為了A藥的第一個實驗品,志保難得將時間花費在了貝爾摩德的身上,臨時客串營養師,調理著貝爾摩德的身子,做好准備實驗的准備。

  ……

  “什麼感覺?”

  “現在還沒有……等等,有點疼痛…嘶……”

  醫生緊急對貝爾摩德展開救援,直到現在,雪梨才覺得腦袋有點發懵,一想到自己剛剛的狀態,就有點莫名的後怕,某個一瞬間,自己居然真的在想貝爾摩德就這麼因為藥物死去的才好。

  數日後,在醫生的照顧下,貝爾摩德恢復了行動能力,同時經過研究和考察,雪梨漸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會衰老嗎,也就是青春永駐……”

  “副作用是無法生育,以及時時刻刻伴隨著的劇痛。”

  扭頭看向貝爾摩德,此刻的她如正常人一般行動,劇痛已經不會影響貝爾摩德的日常生活了。

  不過某一方面,雪梨發現貝爾摩德的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說差到了極點。

  “也許還會導致心情喜怒無常?前幾天還很是開心的。”

  身邊的助手悻悻然攤手。

  “不,這應該不是因為藥物的原因。”

  因為需要觀察貝爾摩德的狀態,雪梨這幾天難得和貝爾摩德天天膩在一起,現在觀察步入尾聲,遠處女人的糟糕心情就不是那麼難以理解了。

  “要是沒有那種精神病一般的占有欲,我就不會這樣逃離你了呀……”

  心底暗暗想著,每當雪梨對貝爾摩德的占有無法忍受而打算攤牌的時候,貝爾摩德總能變著法討雪梨的開心,就像是這次自願成為實驗者一樣,讓雪梨心中又有了不舍。

  遠處的女人終於說服了身邊的助理,衝到了雪梨面前,眼睛里帶著無比的強硬,甚至看的雪梨有點愧疚,看著地面不敢與貝爾摩德對視。

  “雪梨,今天實驗全部結束了吧?去約會怎麼樣?”

  “嗯……”

  美國的街頭並不缺乏吃喝玩樂,甚至得益於“自由”的弘揚,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轟~~”

  遠處的無人小棚屋被火光所覆蓋,全身持續的疼痛終究還是給貝爾摩德帶來了影響,讓貝爾摩德心中有股發泄的欲望。

  憑借貝爾摩德在組織里的地位,二人來到了這個廢棄的廠區,身邊是“軍方”的人,而提供給二人的玩物則是一個小坦克。

  很離譜,但實驗總算得到成功,組織還是滿足了二人稍顯任性的要求。話雖如此,實際上只是貝爾摩德在借此發泄身上的疼痛罷了。

  “走吧。”

  “感覺也有點無聊,去摩天輪轉轉怎麼樣。美國可是還有恐怖主題的摩天輪哦。”

  捋了捋凌亂的發絲,自如的挽住雪梨的手臂,因為外在身份,貝爾摩德無比注重自己的保養,此時的二人完全就像是好姐妹好閨蜜一般,外人估計不會想到二人的年齡差完全可以是母女,這回倒也是借著藥物一勞永逸了。

  “呼……啊!!”

  “就是這樣才對啊,雪……志保你都好久沒有笑過了。”

  “這樣的志保明明才是最可愛的。”

  面對許久未曾見過的志保的笑臉,貝爾摩德只覺得自己一下就淪陷了進去,甚至就連身上的疼痛都已然忘卻。

  繼而不由自主的將志保壓在了摩天輪艙室的窗戶上,身子壓住志保讓其無法掙脫,舌尖則趁著志保驚訝時侵入其中,一下就將口腔里的唾液完全吮吸而走。

  腰肢輕輕扭了一下,發泄貝爾摩德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來,深吸一口氣,志保還是放棄了反抗的想法,繼而打算好好享受起來。

  不過就在志保閉上眼睛,緊張的喘著粗氣等著快感襲來的時候,眼前的貝爾摩德卻是保持了安靜。

  睜開眼,貝爾摩德正正的凝視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的樣子牢牢的記在腦海里一樣。

  “果然還是很疼呢,這回,讓志保來吧,可以嗎?”

  貝爾摩德隱隱有種預感,自己可能稍不注意就會將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性愛娃娃”丟掉,頗為難得的放下了自己強勢的一面。

  二人攙扶著坐回軟椅上,美國開放的文化讓摩天輪的艙室轉上了門鎖和窗簾,就像是刻意為情侶和…男同們准備的一樣。

  脫光衣服的二人凝視著彼此,貝爾摩德完美的身材足以讓世間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甘願倒在其石榴裙下,但在志保眼中,卻只是一個完美無瑕的身體,沒有那種名為“愛情”的濾鏡。

  如果可以的話,志保更想和自己的姐姐,也就是明美來一次忘我的激烈性愛。

  甩甩頭搖掉腦海里的想法,明美有著自己的戀人,而且是男性,理智告訴志保自己不應該這麼做。

  “唔嗯……”

  志保輕柔的撫摸貝爾摩德的性器,常年進行生物研究讓志保練就了穩重而又輕柔的動作,指尖就像是微風一般,拂過不知何時被貝爾摩德自己拉出來的飽滿陰蒂。

  不過即使如此,志保還是敏銳的聽出了貝爾摩德的顫音,看來藥物的帶來的持久的疼痛並非固定不變,還會隨著身體部位和外界施加的力而減輕或加重。

  “啊呀呀?!”

  似乎是志保小心翼翼的樣子吸引了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將志保扛了起來,常年的鍛煉讓貝爾摩德稍顯纖細的手臂蘊藏著強大的爆發力。

  緊接著,貝爾摩德將志保轉了個身,讓兩人做出了像是“69”一樣的體位,二人的眼前都是對方已經躍躍欲試,流淌著滴滴淫穢液體的小穴。

  志保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青春活力,雖然性器已經有了發育,並且經過許多次性愛。

  但還是能夠看出其中的稚嫩,陰蒂小小的,雖然露了出來,但還是離包皮貼得很近,感覺稍一不對勁就要躲回去一般,還有那一張一合中偶爾顯露出來的陰道里的軟糯粉肉,讓貝爾摩德忍不住現在就伸出手指好好的玩弄。

  而貝爾摩德的性器則更加成熟,陰蒂飽滿而又嬌艷,似乎正渴求著志保的撫摸與親吻,陰道完全被愛液所浸潤,不住的溢出晶瑩的愛液,遠比志保的分量要多上許多。

  甚至隨著陰道口的張合,“唇部”的肌膚也好像在一聳一聳的,猶如時時刻刻就要盛放的花骨朵一般。

  無需多言,志保拋去了貝爾摩德在生活中其他方面掌控自己的不滿,貝爾摩德則安心享受著志保的服飾,在疼痛中嘗試尋找著自己的快感。

  “唔……”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貝爾摩德稍稍皺起眉頭,兩人的交鋒中自然是對於志保身體更為熟悉的貝爾摩德獲得勝利。

  雙手拇指靈巧的在兩邊輕輕按壓,原本想要逃回去的粉嫩珠蕊就徹底鎖死在貝爾摩德面前。

  將小小的陰蒂含在嘴里吮吸著,同時手指借著愛液的滋潤侵入小穴。

  在感受到志保身體輕輕顫抖的時候,另一只手指又猛地插入菊穴中,再出來之前,志保就在貝爾摩德的半強迫下將腸道洗干淨。

  饒是已經有了心理准備,兩個穴道同時被侵犯的觸感還是讓志保難以忍受,扭動著腰肢抗拒著快感,小穴里被指尖輕挖,軟肉一顫一顫得,幾乎像是休克般迎來了高潮。

  不過不同於以往貝爾摩德會用嘴巴接住志保淫蕩無比的水流,此時貝爾摩德就這麼任由愛液衝刷著自己,像是無視了高潮一樣,繼續給震顫中的陰蒂和陰道施加更加強烈的按摩。

  菊穴更是近乎粗暴的被擴展而開,手指極為快速的進進出出。

  效果比想象中的還要好上許多,高潮的同時被施加更加強烈的力道,讓志保舒爽的靈魂都要飛出身體。

  高潮時的身體無比的敏感,只要輕輕觸碰下陰蒂,就能讓志保本就在持續顫抖的身體迎來強烈的痙攣,更何況是貝爾摩德肆意的舔舐和按壓抓撓。

  水流剛剛不在涌動的瞬間,志保的身體就無比快速的迎來了第二波高潮,幾欲脫力,臨近昏迷的志保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繼而狠狠的咬在了貝爾摩德飽滿的陰蒂上。

  “呼……哈……哈。”

  “哈……哈……”

  來自二人的濃重喘息不斷地狹窄的小房間中響起,饒是早就已經赤裸相待過的二人,也是有點莫名的臉紅。

  就像是在賭氣一般,二人都在肆意刺激著對方的性器,想讓對方率先敗下陣來,結果無疑是志保戰敗,虛弱的耷拉在貝爾摩德的身上,身子還一抽一抽的,雙腿徹底被黏糊糊的愛液打濕,如果不是喉嚨因為缺水變得干渴起來,志保絲毫不懷疑貝爾摩德會帶著她在這個慢悠悠轉著的封閉摩天輪上呆上整整一個晚上。

  ……

  就在志保以為生活就要這麼下去的時候,姐姐的坦白讓志保感到了慌亂。

  “是那個男人的原因吧?”

  “嗯……”

  對於FBI對組織的逮捕行動,志保不可能沒有耳聞,自己也嘗試著偷偷打聽,並大致了解了前因後果。

  “抱歉,志保,這樣說可能有點自私了,明明你在組織的地位正穩步升高中,還有了代號……”

  “我,我想帶你離開,離開組織,不再管其他任何事情,秀一他……不,不提他了,你在這太危險了,我得帶你走。”

  “BOSS不會同意的,已經逃不開了,實驗很成功,藥物……”

  “不,沒事的,只要我完成這個任務,拿到十億元,我就可以帶你離開了。”

  ……

  就像是上天給雪梨開了一個玩笑,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可以敞開心扉的人,姐姐遭遇了如此大的變故,根據雪梨自己的打探,自己的姐姐明美已經完成了搶劫任務,但是卻……

  “喲,這不是組織的大紅人雪梨麼?找我有什麼事嗎?”

  “琴酒……放了明美。”

  “不行哦,我可愛的小家伙。”

  “我……我可以做任何事,還有那些藥物,我可以私下里給你研究提供……”

  “明美對你好像很重要?”

  “……”

  在組織里生活,憑借自己的敏銳,雪梨的手段也在變得漸漸高明,但在身為干部面前還是不夠看,心中的想法、准備的後手完全無法抵抗。

  私人提供藥物讓琴酒動了點心思,同意了雪梨提出的交易。

  下體久違的傳來疼痛,就像是為了宣泄一樣,琴酒沒有絲毫的留手,直到雪梨遍體鱗傷,幾欲昏迷。

  有一點醫學知識的雪梨敏銳的查出自己絕對出現了嚴重的拉傷,不過想著明美,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琴酒饒有興趣的看著雪梨痛苦的樣子,嘴角揚起惡魔般的微笑,撫著眼前這副可憐又可愛的小臉,可以看見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但是雪梨就是忍著不讓淚水流下,用力啃咬耳垂,在上面流下破損的傷口。

  “你到現在還以為是因為十億元的事情嗎?組織根本就沒想過放過她,你差不多也該認清現實了。”

  “你很聰明,也很有手段,但是貝爾摩德的保護和組織的重視讓你太自以為是了,我們都是觸犯法律的惡魔,你這副天真的樣子注定是活不久的。”

  “實話告訴你吧,明美已經死了,子彈無情的貫穿了她,而死前,她惦記的不是搶到的錢,更不是那個什麼秀一,就連向組織報仇的念頭都看不出來,嘴里喊得只有你的名字……”

  沒有聽到剩下的話語,在聽聞明美死訊的時候,雪梨的意識就再也堅持不住,開始緩緩潰散,與身體上的損傷無關,僅僅只是心理上的不願接受。

  等到雪梨睜開眼睛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被簡單的包扎好,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昏暗的房間,有一個窗戶,帶著欄杆,如果雪梨在瘦小一點的話,可以輕易鑽出。

  雪梨認出了這里,是組織里的禁閉室,而且是條件很不錯的那種,算是軟禁。

  琴酒某種意義上說的不錯,雪梨深受重視,組織不會輕易失去這麼一個高智商的研究人才。

  門被敲了一下,然後送進來了放菜,還算是可口,除了自由之外,雪梨幾乎什麼都沒有失去,但心中逃離的念頭卻在變得愈發強烈。

  組織害死了姐姐,僅僅只是因為姐姐想要帶著自己離開,在這之前,雪梨知道組織的黑暗,但從來沒有如此直觀的見識過。

  ……

  數周的時間很快過去,望著窗外的藍天,雪梨好像能看見明美正在與自己對話。

  “快逃!快逃!不要為我復仇,只管逃!”

  明美站在中間不斷的對雪梨說著,左邊是狂笑的琴酒,訴說著自己的陰謀,右邊則是貝爾摩德,溫柔的安慰著雪梨,但話語中夾雜的卻是無比強烈的占有欲和把控欲。

  到最後,幻象中的明美死在了琴酒的手下,而貝爾摩德為了討好雪梨又殺死了琴酒,最後在雪梨面前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我為你完成了復仇,撫養你長大,全身心的對你,現在,你的所有都應該屬於我,為我而活。”

  就在貝爾摩德的幻象越來越大,褪下衣物就要將雪梨擁入懷中的時候,敲門聲打碎了眼前的幻象。

  現在不應該是送飯的時間才對,不過看到來人,心中的疑惑隨即又放下。

  來的人是貝爾摩德,真正的貝爾摩德,也沒等開口,就緊緊將雪梨抱在了懷里。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我的人終於滲透進來了,讓媽媽看看,我的小雪梨。”

  說著說著,貝爾摩德居然有了哭腔,眼角滴下淚水,看的雪梨也是為之一愣。

  “我待不了太久,他們雖然對付不了我,但是肯定會因為我難為你。”

  貝爾摩德捧著雪梨的臉,強吻上雪梨,開始的一瞬間,雪梨想要將貝爾摩德推開,不過還是察覺出了些許不對。

  順從的與貝爾摩德親吻,果不其然,貝爾摩德的舌尖送來一個藥物,正是雪梨無比熟悉的A藥。

  擦去臉上的淚水,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無比喜愛的姑娘,貝爾摩德突然笑了出來。

  “我要走了,這次守衛沒攔我估計很快就會被琴酒發現,短時間內我過不來了。”

  “窗外的欄杆吃下A藥後就可以鑽出去,同時攝像頭的人臉識別應該也識別不了縮小後的你,不會觸發警報。然後今天是周一,每個周三,我安插的守衛會負責窗外的巡邏,你可以在那個時候讓他幫你逃出去。”

  “出來之後,一定要來找我,只要在我的地盤,琴酒就動不了你了,哪怕組織的決定下來,我也可以和他們掰扯好幾年,繼而安排好你,不,是我們的後路。”

  “我會拼死保護你的,這麼多年,我也有自己的手下,放心吧,我在家里等你回來,我的好寶貝,雪梨……”

  最後吻了下雪梨的臉蛋,貝爾摩德擦去淚水離開了禁閉室,在關門前還不舍的看了一眼雪梨。

  晚上,看著手上的A藥,雪梨則開始了自己的思考,在想著自己的出路。

  剛剛貝爾摩德說出會保護雪梨的時候,雪梨的確感動到了,但是現在想來也許並沒有那麼簡單。

  甩甩頭,將心里不切實際得想法按下,不管貝爾摩德處於何意,雪梨都做出了自己打算,那就是遵從姐姐明美的遺願,逃離眼前這一切。

  至於貝爾摩德,還是隨她去吧,從小到大的疲憊在此刻如潮水一般瞬間迸發,讓雪梨再也難以忍受。

  ……

  再等了幾天,雪梨提前一段時間服下了A藥,等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小時候的樣子,才堪堪9歲的樣子,身子全身上下都伴隨著疼痛,這是副作用,不過已經改良過了,只需要等上幾分鍾就會緩緩消退,而不是像貝爾摩德一樣時時刻刻都存在著。

  將身上寬大的衣服打個結,免得再運動中脫落下來,褲子則所幸全部褪去,不然實在是不方便跑動,反正大衣能夠遮住雪梨現在的身子,只留下一個小腳丫。

  墊在床上,翻過欄杆,蹲在窗戶下等著貝爾摩德的手下經過,貝爾摩德沒有欺騙雪梨,沒有幾分鍾,雪梨就引來了巡查的守衛。

  硬著頭皮呆在原地,讓守衛看見自己,守衛呆愣了一下,而後也沒有任何表示,就像是無視了雪梨一樣。

  裹緊了衣服,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屁顛屁顛的跟在守衛身後,實驗室的冷氣開的很足,讓雪梨忍不住有點打戰。

  親身體驗A藥,才明白這種有著返老還童力量的神奇藥丸是多麼可怕的存在,就連身體感受的能力都回到了小時候,以往這種冷氣,雪梨是不會感到涼的。

  “謝……謝謝。”

  遠處出現了出口,還有屍體,是被身前的守衛用槍打死的,檢測到槍聲,整個實驗室據點已經是警鈴大作,但是現在已經為時已晚了,出口就在雪梨的眼前。

  守衛站在了原地,面對身後端起了槍,還是一言不發,但很明顯是要用生命替雪梨擋下追兵。

  不愧為死士,也讓雪梨再一次看清了組織的殘酷和黑暗,饒是雪梨自認為無比熟悉的貝爾摩德也有著自己的殘忍,也再用或人道或不人道的方式培養著自己的勢力,之前的自己傻傻的,還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呢。

  “呼……呼……”

  笨拙的開著越野車,嬌小的身子很難駕馭這個霸氣的車輛,身後已經沒有追兵了。

  不過剛剛那如影隨形的死亡還是嚇壞了雪梨,琴酒的私兵好幾次都曾差點追上,而後車輛又被不知何處而來的轎車給撞開,讓雪梨得以離開。

  駛去的方向是工藤的據點所在,那是姐姐的私兵告訴自己的,在之後就不知所蹤了,只有哪里,才有一线生機,不然就算是警署都是危險的。

  離開了組織的地盤後,雪梨就丟掉了車,轉而跑步,借著夜色躲避著行人,往遠處的房屋靠近著。

  疲憊的感覺不斷的涌上心頭,就連身體素質都回到了以前的標准,雪梨雖然不是太重視鍛煉,但這麼一個晚上,折騰下來應該還是能做到的,現在卻只覺得眼皮不斷地在打架。

  白花花的大腿也在林間穿梭的時候被不知名的植物刮傷,疼痛刺激著雪梨的意識,讓雪梨不至於當場到底昏迷。

  在黎明破曉之前,雪梨總算來到了目的地所在,按響鈴聲的一瞬間,整整緊張了40多個小時的雪梨終於支撐不住,昏迷在眼前的門框上……

  “都已經五天了,你在哪里呢……”

  貝爾摩德變得煩躁起來,早在五天前,她就得到消息,雪梨逃離了實驗室,避免了毒氣處決的命運。

  初聞這則消息的貝爾摩德還感到很是開心,自己的確肯為了保護雪梨付出一切,但同時也藏著自己的私心。

  想到雪梨小時候的可愛肉體以及對自己的無比依賴,貝爾摩德的心都要為之熔化,貝爾摩德就是想回到那個時候。

  服下A藥的雪梨身體肯定變回了八九歲時那可愛的樣子,嬌小的身子,柔潤的小腳丫,沒有一點點發育但是會在刺激下變得堅挺的乳頭,還有那一聲聲帶著懇求和依賴的媽媽。

  每每想起這一切,貝爾摩德就會忍不住用手逗弄自己的下體,以滿足那高漲的情欲。

  可是這一切都變了,雪梨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到自己的身邊,這個本應該只屬於自己的性愛娃娃一直沒有出現,自己的小心思徹底敗北。

  “去找,全都給我去找!!”

  生氣的轟走下屬,雖然去幫助雪梨的守衛都是死士,不會供出自己,但是組織想要猜出自己自是沒什麼難度,所以被剝奪了短時間內的自由。

  此刻的貝爾摩德儼然就是一個怨婦一般,抱怨著一切,也終於認清了得不到雪梨內心的事實。

  “貝姐,找到消息了,但是帶不回來,FBI和博士等人把她保護的很好。”

  “我知道了,不用再去打探消息了,先准備取得組織的原諒吧,之後我會親自去找她的。”

  “好。”

  “送我去總部吧,去那里應該還是可以去的,用你的車。”

  坐在後排上,貝爾摩德思緒萬千,只覺得內心的無比煩躁,窗外燈紅酒綠的城市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雪梨小時候的音容笑貌。

  路過減速帶,下屬的車自然沒有貝爾摩德自己的車那麼豪華,車身震顫了一樣,讓貝爾摩德回過神來看向前方,兀然被吸引了視线。

  “這是什麼?”

  “嗯?”

  “這個。”

  貝爾摩德所指的是車輛的內飾,車輛中間的前方空台,多數人都會放擺件,或是金雕玉刻的神明,或是各類機械擺件,總之應有盡有。

  下屬也不例外,擺件是一個蜷縮著的小狐狸,做工精致,栩栩如生,毛發亦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反射光芒。

  見貝爾摩德詢問,下屬將其遞向後座。

  “車輛擺件,是動物標准,請師父做的,貝姐喜歡的話拿走好了。”

  “是真的動物麼?還是假的。”

  “自然是用真的動物做的,不過不會腐爛的,也沒有味道,這點還是可以相信標本師的。”

  “是啊,把她做成標本就好了,一個可愛的,不會反抗的娃娃,收藏嬌小的屍體……”

  “貝姐?”

  “不,沒什麼,繼續開車吧,東西還你。”

  這個動物標本給了貝爾摩德靈感,暗暗發誓,等找回雪梨後,就將雪梨做成像這個擺件一樣的標准,收藏那可愛較小的肉體,這樣的話,無論是誰,哪怕是死了的明美復活過來,也別想闖進她的地盤將雪梨搶走。

  ……

  “我去上學了。”

  “嗯,早點回來哦~”

  “嗯,拜拜。”

  雖然還時常會做惡夢,但是雪梨基本已經回到了正軌。別說是黑衣組織,就連FBI都被阿笠博士擋了下來,給了雪梨正常的生活。

  不過讓雪梨有點哭笑不得的是博士一定要讓自己去上學,說什麼這個年齡就應該干這個年齡的事情,還好工藤新一也是這樣,有個一樣倒霉的可憐蟲陪著自己,不然自己真的是要別扭死。

  歲月飛逝,雪梨,不,小哀還是感嘆阿笠博士的決定。

  他說的沒錯,自己的確應該過一過正常小孩的生活,而不是時時刻刻被組織的壓力帶動著往前走,同時還要承受貝爾摩德那畸形的愛。

  少年偵探團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優點和特質,元太的勇氣和猶如被食神親自教導過一般的天才廚藝,光彥那離譜的小機智,新一,不,是柯南的正義。

  猶如新生的太陽一般,驅散了從小在黑暗中長大的小哀心中的黑暗。

  還要博士,小哀是真正感覺到了自己有了一個關心自己的長輩,猶如“父親”一般,自己應該更早,更果斷的和姐姐聯手逃離,不需要在做什麼任務,自會有長輩為他們遮風擋雨,為他們帶來人間的溫暖。

  還有自己的……妹妹?

  因為都是偵探團里的女生,所以自然和小哀走的很近,二人儼然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如果明美也在的話就是更好更幸福的三姐妹了。

  而且阿姨也對自己很好,像是媽媽一樣,小哀能夠感覺到,那位女人也把自己當作了女兒一樣愛著自己,不同於貝爾摩德那變態般的占有感,而是蘊含著家庭的那種愛。

  這回聖誕節玩的很是開心呢,等下個周末,在和步美一起去玩吧,像是真正的姐妹一樣,就像明美帶著自己一樣,自己也帶著步美……步美……步美?!!

  猛地挺起腰肢,腦門重重的磕到了一個硬物,小哀終於從夢中醒來。

  臉頰濕潤無比,在夢中流淌的淚水在臉上留下淚痕,還沒有干結,而眼前的人,是……吉田夫人,自己正蜷縮在吉田夫人的懷中,剛剛磕到的硬物就是吉田夫人的下巴骨。

  旁邊還坐著吉田先生,雖然見過的面很少,但男人帶著一股讓人感到溫暖的特質,散發出讓人感到安心的氣息。

  可惜現在的男人卻失去了往日彬彬有禮的樣子,盡顯頹廢,身前的煙灰缸早已堆滿,煙灰溢出在桌面上,凌亂不堪。

  “媽媽……”

  小聲喊了一下,隨即腰肢傳來力量,幾乎讓小哀喘不過氣來。吉田夫人緊緊的擁住了小哀,愧不成聲。

  小哀並不反感擁抱,相反有點喜歡,在遇到姐姐明美以前,小哀覺得自己是厭惡擁抱的,不過後來才發現自己只是厭惡貝爾摩德那變態般的占有感。

  在被姐姐擁抱過後,小哀反而喜歡上了與喜愛之人的溫暖擁抱,偵探團里那些小輩一樣的可愛孩子和遮風擋雨的溫暖長輩,都讓小哀無比喜愛,渴望與之擁抱。

  在懷抱之中,小哀慢慢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嘗試理順自己的思路,找到其中錯誤的地方,直到現在,小哀也不太敢相信事實。

  但最後,小哀還是只能接受步美已經離世的消息,只好強忍住悲痛的心埋怨著。

  為什麼不是失蹤,為什麼不是綁架,亦或者單純的迷路。

  只要不是死亡,小哀相信憑借自己,能夠說服貝爾摩德和FBI,再加上博士和柯南他們,正邪聯手,絕對能夠輕松找出步美所在。

  “別哭了……媽媽。”

  抬手抹去吉田夫人臉上的淚水,小哀主動扮演著女兒的角色,給這個痛苦的母親些許慰藉。

  “步美……她還那麼小…現在,卻,卻……”

  不料小小的舉動卻讓吉田夫人更加崩潰了,放聲大哭起來,不斷喊著步美的名字。

  “我……我去警署,讓他們找回步美…”

  “找回步美?”

  “原來他們連……步美都沒有找回來。”

  心里不由一陣灰心,事情發生這麼多天,案件也早已經變得明朗,但是警署們還是連屍體都沒有找回來。

  對比黑衣組織和FBI的效率,普通警署的效率低了很多,從小就被培養長大的小哀很顯然還沒有接受適應這一點。

  電話鈴聲打斷了小哀的悲傷,那是吉田夫人的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負責主持葬禮的人。

  小哀代替眼前這個“媽媽”接起手機,強打起精神處理之後的事務來,死者已逝,但活著的人們仍需在有限的時光中生活下去,找尋自己的幸福,擺脫自己的痛苦,對於還被貝爾摩德虎視眈眈的小哀來說尤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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