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整個社會會從各個方面告訴我們知書達理、溫柔善良、自尊自愛、是作為一名已婚女人必須具備的的條件。
從古至今,人們對女人的教育都是含蓄的,認為做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對丈夫和家人還有自己最大的信賴保證。
但漸漸地隨著社會的發展,女人會取代一些男人做著以前女人無法觸及的工作。
看法也隨之轉變,女權主義在這個大環境下,讓很多人覺得,女人可以打破一切傳統觀念得到一份原屬於男人才可以享受的物質和精神上的權益。
“性”給女人帶來的不再是壓抑和危險,而是越來越多所謂的性解放。
結果可想而知,在滿眼的性衝動、性濫交和性放縱的熏陶下,性解放就變成了僅僅是為了肉體上的感官享樂。
而在這種性關系中,女性仍然沒有逃脫“性工具”的命運。
所不同的是當一個男人的“性工具”,還是當不同男人的“性工具”。
九江集團大樓一層辦公室內,方晴和徐娜娜正在緊張的忙碌著手里的工作。
近期公司所開發的項目已經到了收尾階段,謝江要不斷地參加公司內外的各種會議。
她們倆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天了。
“董山,趙總和李總已經提前到現場了,你和謝總一會就直接開車過去就行,他倆的演講稿在這個綠色的文件夾。謝總是藍色的。一會下樓別忘拿。”徐娜娜拿著兩個文件夾囑咐著董山。
“好的,娜姐。那你們什麼時候過去?”
“我倆走不開就不去了,我跟行政劉姐說讓他們派人跟著去,我和你晴姐得把下周謝總的通勤在捋一遍。”
等董山收拾完畢出門後,辦公室里兩位身著一灰一白OL裝套裙的方晴和徐娜娜還在繼續忙碌著。
此時已正值盛夏,盡管外面驕陽似火但屋頂上方中央空調吹出的冷氣還是讓身穿絲襪的兩人感到一絲涼意。
而工位下方一雙白色加絨的棉拖鞋包裹著方晴的雙腳顯得和灰色套裙有些不搭。
“晴晴,一會拿著這個聯系天慶他們。就說後天這個會讓李總去。報告文件已經發公司OA里了,再調整下去的人數。人家建委有新要求了。”
“還有,這個平潭的酒店你得幫我在聯系下……”
等兩人忙完手頭的工作已經晚上10點半了,倆人收拾完畢後便關燈出門上了一輛早已等在大樓門口的SUV。
“我說媳婦,謝總是不是給你倆漲工資了?這都幾天了天天這麼晚。”徐娜娜老公李帆看到上車的倆人打趣道。
“瞎說。哎呀…累死我了,老公今天給我倆做的什麼好吃的?”徐娜娜一上車就把腳上的銀色高跟鞋脫掉,雙腳搭在了副駕駛一側的操控台上。
“都是你們愛吃的,我還特意給軒軒這孩子做了牛蛙。”
“麻煩了,姐夫。軒軒這幾天跟我說您做的川菜簡直無敵好吃到爆。他都吃胖了。”方晴坐在後座放下挎包探過身子衝著李帆伸手舉了個大拇哥。
“看看,我就說軒軒這孩子會吃吧。回頭我再給他做個正宗的夫妻肺片……”
“晴晴你可別夸他,一見光就燦爛的主。”
“你這人……那個…都坐好了,咱回家咯……”李帆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徐娜娜似笑非笑的表情嚇了回去。
十幾分鍾後,放晴回到家便重重地臥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工作一天的乏意隨著到家之後的放松席卷開來。
“軒軒,軒軒…快來救駕…”
“小姑?你可終於回來了…”說話的方子軒打開的次臥的房門,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餓暈了吧,桌子上你李帆叔特意給你做的牛蛙你趕緊去吃吧。”方晴整個身子橫臥在沙發上,身上的套裙已經上掀,整條絲襪大腿已經完全暴露在方子軒的面前。
而方子軒早就習慣了這個畫面,再跟自己面前的小姑方晴一個星期的相處過程中,這種場面見怪不怪。
“哇塞,我李叔真做了?太棒了。小姑你吃了沒?”方子軒雖然走到餐桌前拿起包裝好的餐盒左看右看,但那雙眼睛還時不時地望向方晴下身兩條絲腿中間的那一絲若隱若現的白色线條。
“沒呢…你洗完手再吃,作業寫完了沒?”方晴翻了個身抻了個懶腰問道。
“寫完了,在做課外題呢。”方子軒在方晴翻身的瞬間終於看清了方晴的襠部風景。
低腰的膚色連褲襪,襠部中間加厚的面料緊緊的包裹住一條白色莫代爾面料的三角內褲。
在兩條絲襪大腿後面的縫隙中鼓起了一個白色的橢圓形,加上絲襪的遮擋就像個飽滿的蠶蛹一樣。
“我們家軒軒真乖呀,過來,把拉我起來。小姑我累的沒力氣了…”
“天天坐辦公室還這麼累?你讓其他勞動人民怎麼想?”方子軒看似不情願的說道但小跑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
“怎麼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累死了。哎呦……”
“起……小姑我感覺你胖了。”方子軒雙手拉住方晴的雙手一下把方晴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近距離的觀察方子軒發現小姑下身的絲襪已經因為出汗的緣故顯得有些濕漉漉,尤其在兩雙腳丫上。
膚色絲襪的遮蓋從腳趾附近再到腳踝處形成了顏色漸變。
“找打吧你。我去洗澡了你先去吃吧。”方晴朝著方子軒揮了揮自己的粉拳,然後扭身走進了衛生間。
而此時的方子軒下身的小肉棒已經把睡褲支棱起一個小帳篷。
洗完澡的方晴回到房間換了一身瑪瑙綠的睡衣,雖然沒有吊帶睡衣那麼性感,但還是能透過精薄的面料依稀看到里面的粉胸和胯部黑色的內褲。
因為家里多了13歲的方子軒。盡管是自己哥哥家的孩子但在穿著方面還是稍微避諱一下,不像以前自己在家經常穿的比較性感和暴露。
方晴來到客廳發現方子軒已經吃完牛蛙並把餐桌收拾干淨回到房間了。並且還給自己的一份餐盒里留了一些牛蛙。
“這小子沒白疼。”說罷方晴拉開餐椅開始吃飯。
等方晴吃完飯收拾完畢後,已經快夜里12點了。
又過了一會,坐在沙發刷抖音的方晴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便拿著手機起身端著一大杯溫水關上客廳走廊的壁燈進屋睡覺了。
“咔…”隨著臥室門關閉的聲音,整個房子瞬間被黑暗籠罩。只有一點點銀色的月光透過窗戶和窗簾灑在客廳的沙發上。
夜幕中的街道顯得分外寧靜,白天的喧囂和熱鬧消失在每個緊湊相鄰的樓宇里。
而此時此刻,在方晴家的衛生間里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坐在馬桶蓋上來回抽動。
方子軒自打住進了小姑方晴家的第一天,就在廁所的髒衣籃里尋找方晴每天退下的衣物。
盡管方晴每次洗完澡的時候都會把衣物放進洗衣機清洗,但方子軒每次總是搶在方晴之前進去洗澡。
與其說是洗澡還不如說是拿著方晴退下的原味絲襪和內褲打手槍。女性荷爾蒙和方晴特有的體香成了點燃方子軒胯下肉棒的“火藥”。
今天方晴回來比較晚而且也是太累了,就把洗衣服這件事給忘了,但已經吃完牛蛙的方子軒,在回到自己房間後並沒有聽到洗衣機轉動聲音。
然後閉著眼背靠在房門後等待著方晴回屋睡覺後去衛生間找尋今天方晴身穿的原味絲襪和內褲。
等到方晴臥室門關閉的時候方子軒眼睛突然睜開又隨即閉上,“現在還不能出去,再等等。”不知等了多久方子軒一個起身扭動房門把手徑直地朝衛生間走去。
“咔”隨著衛生間的門被反鎖上,方子軒激動地蹲在地上俯身翻找咱髒衣籃里面的寶貝,這時一條膚色褲襪里夾帶著白色內褲靜靜地躺在灰色套裙上。
內褲和絲襪卷成了一體預示著方晴剛才是一起脫下的。
方子軒這時用手捧起絲襪的襪尖用鼻子猛然一吸,一股汗味和香水味通過鼻腔進入大腦。
而襪尖表面已經有些濕潤,然後方子軒張開嘴把襪尖直接塞進嘴里吸吮。
隨著方子軒眼睛向上翻動這場只屬於他自己的淫戲才剛剛開始。
廁所里方子軒光腿坐在馬桶上,一手拿著方晴脫下的白色內褲放在嘴邊揉搓。
另一手上下飛速地擼動著用膚色絲襪襠部包裹著的肉棒,從遠處看這根肉棒像胖了一圈似的。
而絲襪的兩條襪尖則隨著方子軒抖動的雙手而“隨風搖擺”。
不斷擼動的肉棒和從馬眼里滲出的粘液已經打濕了褲襪襠部,絲襪細膩綿滑的質感包裹著肉棒讓方子軒心里覺得就像真的把自己親小姑方晴壓在身下隔著絲襪操弄一般。
而嘴邊內褲里聞到的濃濃女性體味讓方子軒更加忘情賣力擼動。
“就是這個味道,一絲絲的騷味太爽了。內褲還是濕濕的,不知道是汗還是從小姑比里流出的。太好聞了。”方子軒仰頭嘆道。
雖然方子軒年紀輕輕但兩性之間這點事尤其自慰這塊可以說是無師自通。
這也許就是男人的天性,對待自己迷戀的異性即使利用穿過的物品也能達到征服對方的快感。
極度興奮的方子軒隨著馬眼上褲襪襠部的摩擦嘴里在不停地低聲呻吟,而上下來回擼動的頻率也在慢慢加快。
就感覺自己的肉棒不斷變硬甚至膨脹,隨著精關一到。
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從廁所里傳出。
乳白色的精液已經從褲襪包裹的馬眼里滲出,而且噴射的精液還把絲襪襠部頂起了一個鼓包。
再拿掉含在嘴里那已經濕透了襠部的白色內褲,方子軒滿臉舒爽的看著自己肉棒上的絲襪入了神。
在緩了幾十秒後就拿下絲襪起身起來收拾殘局。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這般情景幾乎是每天都會在方晴家廁所上演。
而另一頭老楊也是隔三岔五的翻著垃圾桶尋找著方晴丟棄的絲襪,只不過今天丟棄的絲襪上的痕跡和味道讓老楊有些疑惑。
“怎麼有股口水臭臭的味道?難道方晴的侄子?”老楊坐在家里的床頭拿著一雙已經勾絲的黑色連褲襪不解的說道。
“但上面沒有清洗過的樣子呀……即使那小子清洗過,但一晚上不會干的這麼快而且方晴也應該會發現的呀。奇怪奇怪”雖然嘴里說著但老楊還是慢慢地把絲襪襠部展開用鼻子貼了上去……
老楊的嗅覺沒有問題,這條黑絲昨天方子軒深夜已經在廁所里把玩過。
雖然沒有直接套在肉棒上,但還是在絲襪的襠部和大腿根部留下了些許口水。
因為方子軒發現一條規律,那就是小姑每次都是把絲襪和內衣直接放進洗衣機清洗。
放之前也不檢查。
除非穿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發現勾絲了,才會直接放進垃圾袋里。
而方晴昨天在上班的時候已經發現這條褲襪上有勾絲的痕跡,所以方晴晚上回到家便直接脫下丟進了廁所里的垃圾桶里。
而方子軒看到廁所里的垃圾桶又小又淺,而絲襪又在最上面,別說弄上痕跡和氣味即使清洗過後濕漉漉的樣子還是可能會被小姑發現。
所以他就忍住沒怎麼碰。
雖說後來方子軒是用方晴內褲套在肉棒上射出了精液,但在擼動的過程中還是把絲襪拿到手里好好的愛惜了一番。
就這樣毫不知情的方晴因為一條自己穿過的絲襪,給了老楊和自己侄子方子軒一次又一次發泄欲火的機會。
八月底的一個周六,方子軒被他媽媽接回家去住而朱楠因為臨時有火情沒有回家。晚上7點多獨自在家的方晴接到了閨蜜謝菲菲打來的電話。
“晴晴?干嘛了?朱楠回來了沒?”電話一頭傳來謝菲菲調皮且性感的聲音。
“看電視呢,朱楠他有任務晚點回來。”方晴身穿白色背心短褲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慵懶的說道。
“那陪我出去做個足療唄,咱車接車送,服務到位。”
“大晚上的你又想起哪一出了?”
“我不這兩天逛街逛得我倆腳麻搜搜的,想按按腳了。放心吧咱去正規的。嘿嘿……”
“還正規的,誰知道你又想干什麼壞事,行吧。我收拾我收拾。一會接我來吧。”
“你過15分鍾後下樓吧。我這就去開車。”
方晴撂了電話便回屋開始穿衣服。等穿衣打扮完畢之後出門鎖上門鎖發現自己家這個樓層的消防樓梯間傳來了一陣陣呻吟聲。
方晴額頭上的彎彎細眉輕輕一挑,便伸手推開了消防樓梯的防火門。
在透過已經推開的防火門間隙中發現這層樓梯間黑漆漆的並沒有開燈,而在樓梯下方有個一個黑影引起了方晴的注意。
“有人?誰大晚上的在這?”方晴探出頭去仔細的看了看,只見這個黑影在這層樓梯的中間那層,同樣的探出了腦袋朝著樓下望去。
而身體還在不同的抖動……
“好眼熟。”於是方晴又推開了一點門便慢慢的側身鑽進漆黑的樓梯間。
黑暗中方晴腿上的膚色絲襪被透過樓梯間窗戶映射出的光线照的閃閃發光。
方晴一手抓住黃色連衣裙裙擺一手扶著樓梯扶手慢慢的靠近樓下這個熟悉的黑影。
而這個黑影絲毫沒有發現樓梯上的方晴正一點點的向他靠近。由於方晴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也逐漸看清了這個黑影正是老楊。
只見老楊一手扶著樓梯拐角扶手,一手伸進了早已解開皮帶的褲襠,還在不停地抖動。
老楊的腦袋則是探出扶手外面朝下看去。
不知道看的是什麼,這麼聚精會神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的方晴。
“怎麼……楊叔…他…”方晴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一只手放下裙擺捂住了嘴。
突然間方晴回想起上次在車上,楊叔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不停撫摸著自己的大腿,還用嘴里呼出的熱氣刺激那敏感的私處。
那種酥麻瘙癢的感覺又開始從裙子里的私處蔓延到全身。
“啊……嗯…”幾聲痛苦且宣泄似的呻吟聲突然從下方傳來,已經滿臉春意的方晴被這突如其來的呻吟聲嚇了一激靈。
一個踉蹌沒站好順整個身子勢跌扶在樓梯扶手上,而老楊聽到動靜回頭望去也被方晴的出現嚇到兩眼有些發黑也險些跌倒。
四目相對的倆人都紅著個臉,而老楊在褲襠里的手還沒有拿出來。
方晴也因為剛才的踉蹌把右腳上的銀色絲絨平底鞋掉在了樓梯上。
此時此刻,幽暗的樓梯間倆人都能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方晴想張開嘴質問老楊為什麼這麼做?
上次在車上是不是假裝裝醉……但話到嘴邊就是張不開口。
感覺喉嚨里有一個異物卡在中間,雖然整個口腔還在不停地分泌出口水但就是咽不下去。
老楊看到方晴臉上已經緋紅的臉頰和害羞躲閃的眼神,頓時想到樓梯下的那副畫面,便快速地從褲襠里伸出手並把食指放在自己嘴邊,比了一個“噓”。
方晴不解的望著老楊,心里開始覺得你一個長輩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事情,先不說過分不過分,但至少在方晴心里看來有些惡心。
隨即就要張口質問老楊。
老楊一看方晴要開口說話便一個撲身用剛剛還在褲襠擼動肉棒的那只手捂住了方晴的嘴。然後側身揮舞著另一只手朝下方指去。
當時的方晴沒有想到老楊會捂住自己的嘴巴,也沒時間去想這只手剛剛摸些了什麼。
而便朝著老楊手指的方向向下看去。
只見下方樓梯口兩個黑影一前一後正在有節奏的來回抖動。
而且細微的啪啪聲和呻吟聲不斷從倆個黑影嘴里傳來。
透過月光的照射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屁股在另一個黑影身後不停抽動。
方晴瞪大的雙眼吃驚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要不是老楊捂住自己的嘴估計早就驚嚇的喊出聲來。
而一手捂住方晴的老楊已經感覺到方晴口腔里分泌的口水已經打濕自己的那只手掌,而掉在地上的銀色平底鞋讓老楊的目光來到了方晴的絲腳上。
五粒均勻細長的腳趾在膚色絲襪的包裹里顯得整齊可愛,修長白淨的絲襪腳面加上腳踝處反射出的瑩瑩白光。
讓老楊已經口干舌燥。
再看到黃色連衣裙下露出的絲襪大腿…
老楊深深的咽了口唾沫,然後慢慢的把另一只手從樓梯扶手移開,一邊望著還在吃驚看著樓下春景的方晴一邊小心翼翼地撩起了她黃色連衣裙的裙擺。
一條被膚色絲襪所包裹粉色的內褲呈現在老楊眼前,而兩條被月光照的發光的絲腿已經開始並攏貼緊,細心觀察還能發現它們之間的“擦擦”的摩擦聲。
而方晴卻一直被樓下這對男女之間交媾的場景所吸引,感覺就如同大腦宕機一般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