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那個男人的雙手寬大而有力,就像一對熊爪。
當他那富有彈性的十指滑過歐玲雅的身體時,歐玲雅一陣激動地顫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
他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舌頭抵入她溫軟的口中。
歐玲雅熱烈地回應著,期盼著。
她伸出手撫摸那個男人,她慢慢地尋到了他褲子下面厚實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滿性魅力的,歐玲雅又一陣快意像浪潮襲來,她又可以銷魂了。
她環顧四周,希望沒有人打擾他們。
正如她所盤算的,電梯安全地停在兩層樓板之間,工程師們若是再次經過它,那也得是半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來一點小小的刺激,時間足夠了。
歐玲雅松開了那個男人環繞著她的雙臂,熟練地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他毫無反抗地張開了嘴巴……歐玲雅想,像這樣的一個男人會對她的作愛方式感到習慣和舒適的。
他接著就氣喘起來,因為他感到了歐玲雅的柔軟的手指伸進了他的褲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陰莖。
“好極了,寶貝兒!”
歐玲雅低嚷道,她溫柔細致地撫摸著他的陰莖。“你的感覺不錯,現在讓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覺得更好。”
她快意地審視看她的“戰利品”僅管它不太長,那沒什麼,因為它很厚實,很挺直。
當她第一次從那兒得到令人銷魂的體驗時,她懷疑自己是否會有精力整個地享受這個充滿魅力的“戰利品”歐玲雅的嘴唇靠近著它,環繞著它,他禁不住呻吟著,一把摟住她的頭,痙攣地搓摩著她的頭發,嘴里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囈語。
歐玲雅根本聽不懂他的囈語,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她在這里可不是為了和他禮貌地交談。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個年輕男人的陰莖的尖端,嘗到了那里面分泌出來的精液,一股鹼鹼的味道。
雖然她這時很想要使,但她並不想過快地得到這一切。
她想和他有個短暫而刺激的旅程——要足以讓她瘋狂、迷醉,得先讓他為此作好充份的准備。
她的手順著他的陰莖滑動,握到了他的一對球狀的精囊,它們緊貼在他的大腿之間。
精囊美好地“躺”在她的掌心,飽滿、潮濕,就像是熱帶的水果。
這感覺使她與奮起來,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液體從她兩腿間流出,她的陰部伴隨著對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來。
歐玲雅又逗弄了那個年輕男人一會兒,她要讓那個男人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以致讓他難以遏制,而自己則可樂在其中。
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他進入她的口中,盡管他試圖滿足自己的欲望,讓自己達到高潮。
他有點氣惱,又來著一絲絲失望,但他的氣惱和失望並沒有阻礙她,因為她明白:這個游戲進行的時間越長,當歐玲雅感到那個男人有點精疲力盡時,她的嘴終於接納了他。
她看到他的生殖器反著光,上面沾有唾液,還混合著他自己的精液。
這個瘋狂的潑辣的英國女人不會讓他就這麼離開的。
“小伙子,精神點!”
歐玲雅命令他。“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她的手伸到了腰際,拽起襯衫,露出了一條紅色的短褲,短褲緊包著臀部,短短的,連她那深褐色的卷卷的陰毛都從短褲邊緣露出來了。
歐玲雅急切地拉下短褲,蹬掉了它。
她狡黠地一笑,鋀褲從年輕男人的臉上擦邊而過,她那潮濕芬芳的下體盡收眼底。
那個年輕男人閉上了雙眼,沉迷在眼前這個女人的體香里。
“噢,上帝啊……”
歐玲雅背靠著電梯內壁,兩腿分開站立著。
她的一只手伸進兩腿之間,撫弄著她的陰唇、陰蒂,展現在這位年輕的男電梯服務員前的是一朵“盛開的花”他禁不住在潮濕美妙的“花園”里心神蕩漾。
歐玲雅淫蕩她笑著,現在她真正准備享受她的快樂了……
當她誘使那個男人目睹她取悅於自己的種種表演時,那個男人流露出淫蕩的,然而又不太樂意的目光,而她卻為此得意,為此狂歡。
她知道,他此時多麼想把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輕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並且要了她,但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阻上著他,這一點並不難猜測到。
畢竟,這位小姐是這座頗有盛名的巴黎旅館受歡迎的客人,而他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職員。
只要歐玲雅稍有微辭,這位好心的小伙子就得唯命是從。
然而,如果他能夠看穿她的心思,他就會覺得他的恐懼多麼莫名其妙,多麼荒謬。
她只不過想要從他那兒得到一點肉體的快樂。
而且,能征服這樣一個有主見,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樁樂事。
再說,這樣一個精力充沛的年輕男人,讓他遭受一個女人的誘惑也沒有什麼壞處。
現在這個可憐的小伙子眼睛圓瞪著,有點垂頭喪氣。他垂下一只手想去撫摸自己的下身,但是歐玲雅嚴厲地搖了搖頭,推開了他的手。
“親愛的,你可不許這樣!明白嗎?等一會兒,你是我的:我向你保證,會讓你快樂無比的!”
歐玲雅背靠著電梯內壁,將另一只手柔軟靈巧的指尖滑過她兩個突起的乳頭,她撫摸著,揉捏著,禁不住又興奮起來。
透過睜大的雙眼,她看到那個男人渴“小伙子,想要我嗎?”
她狡黠地笑道。“來讓我先領教領教你的舌頭。”
那個男人毫不遲疑地接受了它的挑逗,他急切地撲在她的腳邊,他的臉緊貼在她的兩腿之間,感覺到了溫熱和潮濕……已經是傍晚了,他的臉部堅毅激動。
他的堅硬挺直的陰莖終於刺入了她的體內,一絲兒不適使她顫栗了一下。
“情人,溫柔一點兒。”
但是歐玲雅還是沉浸在每一分鍾的歡愛中,她喜歡這個男人有點粗魯的愛撫。
這位年輕的小伙子也許認為自己挺懂得和女人作愛那一套,但是事實說明他只是一個新手。
看起來以前並沒有人教他如何去慢慢引導一個女人漸入佳境,他沒有這種技巧。
歐玲雅握著他的手,溫柔有力地引導著它,教它怎樣激起她的情欲。
“這兒——對,就是這兒。撫摸這兒,用你的手,輕輕地,就像撫摸一朵花的花瓣。現在,你把手指伸進來……噢,對極了!你再咬咬我的乳尖,可是……噢……這麼溫柔……啊……噢……”
她的學生這麼迫切,她都有點頭暈目眩了,她的高潮來得太突然,也消散得太快了,真遺憾,她本來希望能持續得長一點的。
不過,這也沒什麼,還會有機會的,在另外的地方,和另外的男人。
還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可不願還沒喂飽自己就乖乖地讓他回家。
這樣想著,歐玲雅又一陣激動,情欲隨之而來;欲望的波濤又在體內滾動、洶涌……
“噢……是的!來征服我吧……”
她竭盡所能地伸開雙腿,後背擠壓在電梯的內壁上,迎接著他滑動的舌頭。他的舌尖若隱若現地來回摩擦她的陰唇……
“啊,金傑思!”
她抓住他的頭,他的瞼埋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地壓向她的陰部;快感一直在持續著。
她體內分泌出的濕濕的液體流進他的嘴中。
他如飢似渴地吮吸著,像一只貪婪的野獸……
疲倦伴隨著興奮的余溫向她襲來,她不禁滑下了身體,躺倒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她的兩膝張開,迷人的下身一露無余。
她對作愛的欲望還沒有完全得到滿足,她渴望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誰能說得清呢,到底需要多少次,因為歐玲雅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年輕女人:一個將生活全部出賣給情欲的女人。
地板很硬,歐玲雅感覺不太舒服,然而,當她的臀部接觸到地板上的木屑時,地板又充滿著擋不住的誘惑力。
她的陰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把雙臂伸向金傑思——年輕的電梯服務生。
“情人,要了我吧,現在就要了我!”
那個年輕人沒等她再喊第二聲就摟住她的腰托著她,直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她的襯衫齊腰;裸露的臀部重重地擠壓在堅硬的地板上,他決不是一個時髦的性愛者;但是當他放倒她並向她那“盛開的花兒”進攻時,使充滿著原始的野性的渴望。
金傑思如飢似渴地刺向她,不斷的進進出出,她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他是有魅力的,她很高興讓他期待了那麼久。
本來他是持續不了多久的,不過,她也快不行了。
雖然出現了這種想法,但是哪怕一點點的接觸,都會讓她如痴如醉,心蕩神搖。
她把雙腿環繞著他的腰部,及時地回應著他的每一忺強而有力的進攻。
她的臀部被堅硬的地板擦傷了,但是她很喜歡這種輕微的不適,這樣只會給她帶來新的快感。
“我要射精了,天哪!”
金傑思低語道。
歐玲雅感到他的陰莖在她體內越來越挺直。
隨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歐玲雅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痙攣地抓住他……
正當高潮慢慢消散,歐玲雅考慮他們下一步怎麼繼續時,伴隨著“卡答”聲和“叮鈴”聲,電梯里的燈閃爍了一下。
“電梯修好了,快起來!”
金傑思咕嚕著,驚慌地躍起身整理衣服。
歐玲雅卻很鎮定,她從地板上站起來,揮了揮灰塵,把掀起的襯衫放下來,又從電梯門拉手上拿下短褲,靈巧地將它塞進她的手提包。
歐玲雅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金黃色的頭發束成了一個馬尾巴。
毫無疑問,她看起來很體面,也很大方。
只有她發紅的臉頰泄漏了一點秘密:那就是就在剛才,在這個電梯里,電梯服務員和這個引人注目的英國小姐之間發生過一點什麼。
電梯正在向一樓下降,金傑思越來越慌張了。
歐玲雅朝他的生殖器來了一個飛吻,忽又敏捷地將它塞進了他的褲子里,並替他拉上拉鏈,扣上扣子,就像對待一個孩子。
“就站在這兒,別動!”
她笑道。“沒有人會知道的,小伙子,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知道的話。”
就在這時候,電梯降到了底層,“吱”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歐玲雅頭也沒回一下,就逕自走向了飯店的休息室。
旅客們擁擠著走向電梯,心里都帶著模糊的疑問:電梯里酒紅色的地毯上怎麼會弄上潮濕的白色的斑點呢?
那是什麼?
歐玲雅留給眾人的也就是這個小小的疑問而已。
電梯服務員尾隨著歐玲雅。
“啊,親愛的小姐!一切都好了。關於電梯,我恨抱歉——這樣的事以前從未發生過!哦,對了,你的房間你滿意嗎?是我親自替你挑選的。透過窗戶,你會欣賞到不少巴黎的美景的。”
這位男服務員的臉有點發紅,歐玲雅覺得他很有趣,她正在埋頭定購一份早報呢,她在尋思,如果她不是一個有著金發碧眼的性感女郎的話,不知是否令他滿意。
他會聞到電梯里的氣味嗎?
這是一個令人感興趣的想法,一絲微笑不禁掠過她的面部。
也許以後……
“噢,是的,謝謝你。房間確實很好,只是浴池的噴頭有點問題,你能請人盡快地修好嗎?”
“當然可以,小姐。我為此深感抱歉。或許,我也可以為你換一個房間。”
“不,謝謝;沒有這個必要。現在我想回房間休息一下了。回頭見,先生。”
她站起身又踏進了電梯,她相信她那一搖一擺的臀部又引起了這位小伙子的注意。
如果他也對她動心了的話,噴頭會更快地修好的,對這一點她確信無疑。
她的房間號是六一八,在六樓。
風景確實不錯,——窗外是一排時髦的別墅,遠處是波伊斯德大橋——但是歐玲雅來到巴黎,並不是為了欣賞風景。
她脫下衣服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個時時刻刻纏繞著她的問題,她立刻作出了決定……她會成功的——不管花費多大精力,她都會成功的。
歐玲雅雖然有一個外國名字,但她生長在英國。
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英國人。
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死了,她就跟著父親長大。
他的父親——歐利佛是一個了不起的銀行家。
在英國,他以一個有修養的慈善家著稱,但是後來,他在金融事業上的敏銳被另一種不同尋常的技巧所替代:因為歐利佛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冒險家,所到之處,他都成了那些貴夫人和好色的女人們追逐的目僄。
歐利佛沉迷於這種追逐的游戲中,他被社交界推崇著,恭維著,已不再是當年的銀行家了。
在他貌似成功的生活里,他有一個隱藏著的悲哀:那就是對一個人——他的女兒,歐玲雅的疏忽。
歐利佛曾是一個傲慢的年輕人,他自信他什麼事都能做。
當他聽說了帶有神秘色彩的“大愛魔”組織時,他知道他必須不惜任何代價,躋身於它的行列,從來沒有人公開地表示過要成為“大愛魔”組織的一員——因為它從事的一切活動都是極其保密的——但是據說它的成員都是世界上最老練最具有刺激性的性愛者。
他們對它樂此不疲,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寧願為它赴湯蹈火。
歐利佛一發現這個神秘的“大愛魔”組織,他的生活就徹底改變了。
隨即,他有了新的生活目標,無論如何,他都要追尋那個神秘的組織,准備接受它艱苦的考驗,直到他成為它的一員。
他追尋了十年,終於,他的夢想變成了現實。
一天夜里,在北非,一個穿著禮服的男人接見了他,他問歐利佛是否還願意加入“大愛魔”組織,並且交給歐利佛七項任務讓他完成。
前六項任務他都大功告成,第七項任務他沒能完成。
他們一下子就甩掉了他,他從此也就失去了該組織的消息。
因為在他們的組織中,不存在第二次機會。
歐利佛從此一蹶不振,有人說他後來死於悲傷過度。
一天,年輕的歐玲雅坐在她父親身邊,聽他講他輝煌的過去,聽他講他如何幾乎成了那個組織的一員。
“爸爸,總有一天,我要加入‘大愛魔’組織。”
歐玲雅大聲宣稱。
“我會成為它的一員的,到了那一天,你會為我感到驕傲。”
但是歐利佛搖了搖頭。
“孩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必須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從來沒有女性加入這個組織。”
歐玲雅睜大綠寶石一樣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她的父親。
“那麼我要成為第一個。”
她宣稱道。
於是,十年以後,歐玲雅來到了這個非常豪華的巴黎旅館,她在期待著她渴望已久的時機。
傳說“大愛魔”組織的總部設在巴黎。
也許經過這麼多的嘗試後她會幸運地找到它的,也許這一次她會成功的。
“等待、觀察、聆聽。”
她的父親在臨死前幾個星期這麼告訴她,“一定要有耐心,如果你作好了准備,他就會召見你的。即使沒有召見,你也必須靜靜地等待。”
說起來比做起來容易得多,歐玲雅默想道。
而她又是不善於等待的,只要她看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就是上天入海她也要立刻得到它,尤其是有關性的東西。
她崇尚性,既然男人崇拜她,她就能穩固地追隨她的嗜好,在過去的幾年里,她出任一個國際商人的代理人,這種商務往來給她提供了大量的時間供她享樂。
她隱隱感覺得她可能要接受一個組織“賜”給她的挑戰。
為什麼,噢,為什麼,他們還不和她聯絡呢?
這是這幾個月來她對巴黎的第三次造訪了,可是依然沒有一點消息。
幸好,她一直有工作可干。
明天她又要到一家小型私人美術館任職,在那里她曾得到過一些不知名的畫家拍賣的作品。
但是,以後她該做什麼呢?
她摸摸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了那個英俊的電梯服務員,還有他那讓人著迷的身體。
他是有魅力的,她多希望他現在就在她身邊,希望看到他讓人心曠神怡的肌肉和勃起的生殖器在褲子里的輪廓。
他的性能力好極了,她真想再次咬住他,重溫在電梯里的一幕……
她本能地將手伸進兩腿之間,放松兩腿。
她又一陣快意,想起了下午在電梯里的歡樂。
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開始揉捏著乳頭。
她的乳頭極敏感,人且飽滿。
它們需要撫摸和親吻,即便夏日的輕風吹撫,它們都會興奮起來。
歐玲雅將手指放在陰唇間磨擦了一會兒,里面又變得濕潤起來……
她的手指又觸摸到了小小的陰蒂,它變得堅硬而亢奮,隨時准備接受愛撫。
她不知道如果將她的陰部磨破是什麼感覺,於是就將一個小小的銀環塞向了陰部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朋友曾這麼做過,並告訴她感覺好極了。
哦,都還是一個她從未經歷過的冒險呢。
也許,等她回到英國她就可以試一試了。
立刻,快感向她整個身心襲來,溢滿全身。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來回磨擦著陰部。
她多麼渴望一個沒有盡頭的夜,一夜沒有盡頭的歡愛,她的情人如果很殘忍,她依舊會乞求他的憐憫,她是一匹馬,任她的主人“駕馭”不分黑夜,不分白晝。
“能進來嗎?小姐!”
歐玲雅猛地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外。
一個黝黑而結實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他欲進未進,一只手扶著門手柄,另一只手拎著一個帆布工具袋。
在這麼炎熱的七月,他赤裸著上身,下身仍穿著一條藍色的牛仔褲。
這麼說,這人就是那個噴頭修理工了!
她也斜著眼睛從頭到腳地打量著他。
嗯……不錯,結實的臀部,寬闊的肩膀,肌肉發達的雙臂。
他個子不太高,但牛仔褲前部的凸起表明他完全是個真正的男人。
或許,她的享樂還沒有結束。
“哦,小姐,對不起,如果你正在休息,我就離開——”
“不,不!沒什麼,進來吧。我領你看看噴頭出了什麼問題。”
她慢慢下了床,她相信這個年輕英俊的法國男人有充份的機會飽覽她裸露的身體——是位從未見過的。
她想知道他在那兒站了多久,有沒有看到她自娛自樂。
她從椅子上拾起一件浴袍,隨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沒有腰帶,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飄飛起來,她胸部的曲线,修長光潔的大腿和鑲有金紅色卷邊的三角褲都展現了出來。
歐玲雅朝修理工詭秘地一笑,他正緊張地吞著唾液,雙手緊握著工具箱,以致指關節都發自了。
歐玲雅不禁想,如果他那有力的大手伸向她的大腿,不知感覺怎麼樣。
“在這兒,先生。”
她帶他走進了單人浴室,浴室里沒有窗戶,有點昏暗。
當他們經過浴室的門時,她穿著絲質浴袍的臀部飛快地和那個年輕人穿著牛仔褲的前面擠壓了一下,她沒有弄錯,他的那個東西熱熱的、硬硬的,還顫動著。
但他有點拘謹,她能感覺到他的恐懼。哦,如果她想要他的話,她就得想辦法打破這個僵局。
她溜進浴室的門,伸手去擰噴頭,絲質浴袍隨即敞開,露出了她金褐色的勻稱的胸部,那是她經常日光浴後留下來的。
她擰開了噴頭,但是什麼也沒有。
“你看到了嗎?沒有水,噴頭壞了,你能想想辦法嗎?”
“我想……我試試吧。”
他蹲坐下來,手里拿著工具箱,檢查著管道。
歐玲雅興奮地顫抖了一下,她一低頭,看到了一頭褐色的卷發,小小的發卷蜷在他褐色的脖頸上。
他的肩膀寬闊而有力,體形輪廓分明。
她真想撫摸他,親吻他,愛撫他……
她無法抑制住這種衝動,就伸出手,輕輕地在他的頭背上滑動。
他的皮膚灼熱、干爽、充滿了活力,就像在太陽底下未了一天的人回到涼爽的夜晚,開始尋找快樂。
在她溫柔的觸摸下,他怔了一下,抬起頭,狐疑地看著她。
歐玲雅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他暗褐色的眼睛里閃爍著,她知道他領會了她的意思。
修理工又低下頭,似乎什麼也沒發生,繼續檢查著管道。
歐玲雅陷入了沮喪。
她想挑逗他,她想拽掉他的衣服,強迫他和她作愛。
但是一切都搞糟了。
也許他是個拘謹的人,但她本能地感覺到這個年輕人非常了解關於作愛的游戲。
他向歐玲雅解釋道:“水龍頭……你們英語怎麼說?……‘堵塞’?”
“是,堵塞,水龍頭被堵塞了嗎?”
“是的,所以你沒有水用。”
“你能修好嗎?”
“也許能……我試試吧。”
他站起身移向噴頭,歐玲雅充滿欲望地注視著他,他的動作富有詩意,肌肉強壯有力,有這麼美妙結實的後背,他一定有不可抗拒的誘惑力。
過了一會兒,他退回來,得意地伸出了雙臂。
“可以了!”
“你修好了!哦,真謝謝你!”
歐玲雅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她的右手滑下他的身體,趁機摸了一下他結實的臀部。
修理工擺脫了她的撫摸,伸手擰開了噴頭,熱水噴射下來,流到了地上。天氣很熱,歐玲雅想,冷水淋浴也許更好,尤其她此時正燥熱難擋。
而且,她確實想冼個澡,那麼多水浪費掉也很可惜。
她輕快地脫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舉動震動得啞口無言,兩只褐色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
他大概不止二十五歲,但是看起來就像一個自覺有罪的中學生,似乎他第一次看一個女人的裸體,但又害怕被女校長抓到一樣。
“我得自己試一下。”
她解釋道。
她走進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他不知道是該留下來還是向她道歉後離開這兒。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女人。
沒有人猜到這並非巧合,當她的手伸向噴頭的時候,她激動得直發抖,她幾乎認為她並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
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輕的修理工上鈎了。
“小姐!”
他站她身後,雙手環抱著她的腰部,他也在顫抖。她回應著他的觸摸,引導著他的雙手。
他在她耳邊囈語著,開始吻她的頭背,撫摸她金褐色的胸部。
他們相互纏繞著,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將噴頭擰開到最大限度,水流就像熱帶雨林的降雨淋遍了他們全身。
歐玲雅背緊貼著他的胸部,她感覺到了他。她又轉身面、著他,用指尖反復摩擦著他,他沉浸在快感里……她也是。
她的乳頭堅硬、凸起,陰部又分泌出了粘液,混和著淋下來的水流……
她急切地呻吟道:“脫下衣服!”
他不太情願地放開了她,從浴池里走了出來。
立刻,她又充滿了渴望……她沒有轉身,她不想掃興。
她將臉轉向噴射下來的水流,閉上雙眼,任水流過她的滿臉、滿胸。
幾秒鍾以後他就過來了,他急切而又溫柔地把她拉了過來。
“我想要你。”
他急促道。
“給我吧……”
他扒開她的臀部,她期待著他的刺入,但是他卻沒有。
一條肥皂滑向她的兩腿之間,並且熟練地來回磨擦著,這感覺讓她心蕩神搖,欲望的火焰裹滿了她全身……
“噢,是的!給我吧,快一點,給我吧……”
他很老練地撫弄著她,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伸進她的陰部,恰她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渾身痙攣著,一股粘液從下體流出,體內的肥皂隨之滑出來落到了排水溝里。
她精疲力盡地跌靠著他,呻吟著。但是他還有足夠的精力應付她,她的激情讓他振奮。他又快速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歐玲雅快活地呻吟著,任快感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里擴散,擴散……
畢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銷魂的一天。
這天晚上,歐玲雅傭懶地躺在旅館的林上,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
電視里播放的盡是些拙劣地配著西班牙語的古裝戲,游戲節目,和沒完沒了的會見。
自從她上次造訪以來,法國的電視節目一直沒有好轉。
電梯管理員和修理工倒是給了她不少快樂,但那也是幾個小時以前的事了。
歐玲雅無聊極了,她渴望身邊有個男人。
這時一個節目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有關當地的一種雜志的節目。她開大了音量,仔細聽著。
“今晚,在德拉坦布爾劇院,頗有爭議的催眠專家梅爾將登台獻藝,他的表演在歐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強烈的回響,演出從十一點鍾開始,現在還有余票,壹佰伍拾法郎一張……”
歐玲雅高興地想道,那是為我准備的。她關掉電視機,起身下了床,准備直奔德拉坦布爾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