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晚,騎士們公諸於眾的故事,沒有哪一個可與最後一個——女騎士的故事相媲美。
更糟糕的是,女騎士竟有如此超然的情愫。
卡梅洛特堡從未有過這樣嚴重敗壞騎士法規的行為。
“嘿,太好了,”
蒙著面紗的女巫喝彩道:“如果我也擁有這樣的情感,你的確可以成為我的好情人……可是誰又能說我不具有這樣的情感呢?”
“夠了,”
加拉哈德爵士叫了起來,他最先恢復了冷靜:“我們的故事,你都聽過了。現在你必須選擇誰將成為你的犧牲,你得說話算數,把默林放了。”
“親愛的加拉哈德爵士,你們當中還有一位沒給我們講故事哩!”
“國王?那絕不可能!”
“哎呀,騎士先生,只有國王本人也加入我們的小游戲,交易才能做成啊。陛下,您意下如何?你打算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嗎?”
國王沉默長久,他在考慮這個問題時,蒙著面紗的折磨者無禮地大步走向台階,登上國王的寶座,舒舒坦坦地坐了下來。
目睹這一令人難以忍受的行徑,亞瑟王馬上采取行動:“夫人,我會把我的故事與你分享,可是,我以前的經歷怎麼也比不上你今晚所聽到的故事。”
“陛下,”
嘶嘶聲響似乎從他的腦中來:“你不能說謊,這與你的身份。地位不相符。”
亞瑟王抬起頭,看到女巫又站到了他身邊,冰涼的手將要碰到他的肩:“請給我們講一講身為幼主的國王是如何享用受害者的遺孀的吧。”
女巫冷如冰的觸摸似閃電煎熬著亞瑟王的靈魂,使他既不能默不作聲又不能說假話。於是,他只得服從那無法抗拒的力量。
亞瑟王和瑪加絲寡婦的故事我登上王位時還是個孩子,沒經受過任何考驗,對自己的身份仍有些懼怕,因為我從沒夢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塊福地的國王。
對女人,我也同樣無知,我僅有的肉體之樂的經歷是與其他年輕人實驗而來,那時,我只是個年輕護衛。
女人的肉體和欲望,我一無所知。
我登上王位不久,一場嚴重的叛亂爆發了,不列顛王國的控制權岌岌可危。
一些反叛王侯,在奧克尼的洛特王領導下,起來反抗我的統治,試圖脫離卡梅洛特的領導。
我明白,如果我不為我的王國而戰,我將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家寡人。
因此,我率領部隊向反叛者的王國開進。
戰爭持續數月,死傷無數。
但是正義得以伸張,最後,只有洛特王的部隊反對我。
我們達成協議,打最後一仗定干坤,勝者為王。
這一仗是在一個可怖的陰天開戰的,中午時分,天空也是烏雲密布,預示著死亡和毀滅。
仗打得極殘酷,也勢均力敵。
但是,當暮色降臨時,洛特王落了下風,在短兵相接的搏斗中,我把他砍落下馬。
他的支持者們看見國王已死,紛紛向我投降,我再次宣布為不列顛的國王。
我年輕氣盛,一心想砍下洛特的頭,掛在他城堡大門外的尖鐵樁上示眾,以警告他人,反叛亞瑟王只會自取滅亡。
但是我的顧問們勸我采取溫和和人道的行動,因此,我把慶典僅限於讓我的士兵從戰場到洛特王的城堡進行勝利大游行。
我們舉著熊熊燃燒的火把進了城堡。
火光把我們的臉照得如同魔鬼一樣,使戰敗者不勝恐懼。
囚徒們在我們過吊橋時,默不做聲地騎行,聚攏在城堡的大院里,我在那兒讓已故國王的妻子出來見我。
瑪加絲王後走出門來到城堡外牆大院,她優雅。
尊嚴地向我走來,令我氣得發瘋,因為我年輕的自尊心太強了。
戰敗陣亡的敵手的妻子在我面前不撕扯頭發哭叫,反而對我迷人地微笑著,這真使我惱怒不已。
“到這兒來,”
我命令她。她聽命而來,可我忍不往地感到,她這樣做是她自己願意,而不是因為我命令她如此。“在我面前跪下。”
“陛下,您想怎樣都行。”
她的女侍在圓石地上為她鋪了塊布,她便在我腳前跪下,但她沒有把頭低下,反而毫無懼地抬頭盯著我。
“夫人,我殺了你丈夫,”
我故意殘忍地告訴她:“他曾擁有的一切都歸我所有了,包括你在內,你是我的,就必須去做讓我高興的事。”
“陛下,的確如此。”
她那矢車菊般的藍眼睛沒眨一下。實際上,我開始覺得那雙眼睛像短劍一樣刺進我。
“你可以走了,”
我對她說:“但我命令你去吩咐下人為今晚准備盛大的宴會。我們將要慶賀我打敗了你那萬惡的叛亂者丈夫。奧克尼這貧窮王國的王八蛋國王。”
我期望我說的粗話會使瑪加絲王後為她的丈夫。
或丈夫的王國熱烈地辯護一番,但我失望至極,因為她只是勉強笑了笑,站起身,行了禮。
“一切會按你希望的去安排,陛下。”
然後,她轉身匆忙走向城堡的大廳,去安排晚上的慶典。我到目前為止沒有在她身上看出一絲絕望,我開始覺得我的勝利有點空虛。
傍晚,我一直呆在強占來的房間里,這奢華的房子曾是已故洛特國王所用。
我脫下盔甲,洗澡後把傷口包扎好,然後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這張床准是已故國王經常與他那標致的妻子共寢的地方。
瑪加絲的確是一餐美食,可她對我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來說是不是過於肥美了?
當我想到她對我說話的神情,想到她落入虎口仍不畏懼,我就怒火中燒。
難道她不知道,她是我的戰利品,我想拿她怎樣都可以嗎?
難道她沒有意識到,我也許會因一時衝動,把她扔給士兵們共享?
瞧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們能否放她一馬。
我想看瑪加絲寡婦,不得不承認她對我有吸引力。
作為三十歲的女人,她年輕而成熟,對一個還沒失去童貞的男子來說很有刺激性。
年輕姑娘對我沒有吸引力。
但是,像瑪加絲這樣的成熟女人……我覺得我那陽物顫動著表示贊同。
我把它拉了出來,愛撫著它,我認為在贏得這來之不易的勝利之時,我該享受這無邪的樂趣。
我把睾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輕揉那天鵝絨般滑爽的囊袋,使之變得緊繃,預感那突發的衝刺。
我用右手抽送著那陽物,一面想著瑪加絲夫人:金色的長發。
傲慢的藍眼睛,她那苗條。
柔軟的身體雖然冷淡,但無疑在誘著我。
我想知道把我的陽物探進她的身體會怎麼樣,讓她分開雙腿,屈服於我,因為我是征服者。
我想像著瑪加絲在我面前的模樣:跪在內院冰冷的圓石地上,只有這時,她不再用那雙傲慢的。
令人狂怒的眼睛盯著我。
她那矢車菊般的藍眼睛含著淚。
低垂著,這正合她目前的身份。
她的一切體現著順從和恥辱。
我滿意地看著她低垂著的頭,緊握著的手。
眼淚慢慢流下她的面頰。
我可以把她的淚吻干。
但我發誓采取更殘酷。
更令人滿意的行動。
神劍出鞘,我把它高高舉起,讓火把的小亮閃過鋒利的刀刃。
盡管瑪加絲不敢抬眼看,但我聽到了她的喘息聲,我低頭一看,她正在我的腳邊怕得發抖。
我用雙手殘忍地舉著劍,然後放下,劍頭抵住了瑪加絲百合花般的喉嚨。
值得稱贊的是,她沒有退縮,這也許是出於恐懼,怕她突然一動,會使我氣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驚之下,手一滑就……
我劍鋒突然向下,把瑪加絲厚實的錦緞長袍領口到膝蓋劃開,所有的內層衣服都被劃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膚,就像是人們為了吃到更水靈。
甜嫩的水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樣。
“噢,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的主人!”
瑪加絲叫道,可我殘忍地笑著,把我身上的長袍卷起,抽出了陽物給她看,讓她欣賞一下將要羞辱她身體的器具的英姿。
盡管她還在哭,我強行撬開她的嘴唇,把陽物塞進她熱乎乎。
豐滿無比的嘴里。
我把她的雙手放在我的睾丸上,讓她撫摸,然後,我把陽物在她高貴的喉嚨里輕緩地抽送著,讓我那君王的精液在她口中流淌。
然後,我放開了她,她以為對她的折磨已結束,可我又強迫她躺在地上,掃盡她最後一絲尊嚴。
我騎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發抖,我趕著她這匹純種母馬,直到達籬笆,我們合而為一,在眩目的陽光下進入廣闊的高潮。
我回到現實中,發現自己並沒有目睹瑪加絲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夫的臥室里。
然而,那幅景像著實令我激動,幾乎使我崩張。
我更快地用手抽送著。
揉捏著,讓自己達到高潮,快意地看著精液在手中流淌,想像著這精液射在瑪加絲王後傲慢的臉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鵝絨鑲貂皮,決心在晚上的慶典中好好炫耀一下。
大廳里到處是我的騎士們的小旗子,與叛亂國王以及他的同伙們的旗子並插在一起,潰敗騎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兩半,看上去的確令人悲哀。
所有的囚犯被迫戴著鎖鏈坐在桌旁與他們的新統治者共用晚餐,他們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便會送他們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確實殺過幾個騎士,因為他們發誓忠誠於我的話說得稍微晚了一點。
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愛的騎士和顧問。
我准備封賞他們,給他們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
那些被征服的騎士和男爵。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
成為失去土地的歸順者,這情景令我開心。
坐在我身邊的是瑪加絲王後,她面色蒼白,但她的下巴顯出堅毅和反抗。
我原以為強迫她坐在我的左邊,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會使她覺得她的身份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這一切,好像這是莫大的榮幸。
我發誓,她就像是國王的新娘一樣坐在那兒。
她的對抗使我憤怒無比,可這更堅定了我徹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是會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饒,而我絕不留情。
我召喚來四名壯實的戰士,讓他們去帶公主來。
瑪加絲的孿生女兒才十六歲。
她們極像母親,高挑個子,金色頭發,但是眼睛像父親,是深棕色的。
她們穿著最美的衣服——祖母綠色的高腰緞裙,繡著荷花,象征著少女的純潔。
想著將要降臨在她們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發笑。
看到女兒被粗猛的士兵領進來,瑪加絲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影,但她沒有顯露出內心應有的恐懼,她轉向我,平靜地問:“您想對我的女兒怎麼樣,陛下?”
“請耐心,瑪加絲王後,”
我幽默地回答說:“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轉臉對士兵說:“你們可以剝掉她們的衣服,干什麼都行,瑪加絲夫人和我想樂一樂。”
我的士兵們在戰場上猛如雄獅,他們該受到應有的獎賞。
令我惱怒的是,兩個姑娘似乎甘於忍受自己的命運,當她們的衣裙被剝下,赤身裸體暴露在百位騎士和士兵貪婪的目光下時,毫不掙扎。
唉,我幾乎認為她們已習慣受到如此對待。
第一個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個困難的決定——評價那兩柄交替插進她嘴巴里供她品嘗的陽物哪一個味道更佳。
她的妹妹西斯貝被迫在一旁觀看她是如何被臉朝下摔在地上,由四個貪婪的男人輪流雞奸。
當他們那粗碩的肉箭徑向她細嫩的肌膚進入最隱蔽處時,她大叫起來。
“我親愛的王後,”
我身體向左邊倚靠過去對著瑪加絲的耳朵輕聲說:“這正是我所想對你做的事。”
我抬頭看著瑪加絲時,她面無表情。她不願意為她女兒和她自己的名譽向我作無謂哀求。
無論怎麼樣,現在求情也為時晚矣,因為我的士兵們對甜美。
柔嫩的肌膚如飢似渴。
他們已經讓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鋪著燈心草的地上,雙腿分得很開,使她們潤濕的私處暴露無遺。
大廳四周,男人們都掏出了各自的陽物,揉搓著,大聲為同伴鼓勁。
連我自己都為眼前的場面所激動,我也掏出陽物,讓它一飽眼福,當我去拉瑪加絲的手,強迫她撫弄我的陽物時,它不禁歡騰雀躍,讓瑪加絲的手掌感受它的有節奏的顫抖。
但她仍然沒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饒。
最先動作的兩個士兵滿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貝赤裸的腹部,他們的陽物勝利歸巢。
兩個姑娘不喊不叫。
不掙扎求饒令我失望無比,相反,她們上下挺著自己的臀部,對這種事似乎很是喜歡。
兩位士兵滿足地完事後,我在他們流液的陽物上看不見一絲血跡。
“好哇,”
我叫喊著,怒氣衝衝地對著瑪加絲:“你的女兒都不是處女!連公主都成為淫娃的國家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親愛的亞瑟王,”
瑪加絲王後回答說,她聲音很平靜,帶著一絲嘲弄:“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國王是個怎樣的國王呢?”
幸好,瑪加絲說這話的聲音很輕,除我之外,沒別人聽到她傲慢無禮的話,但她連續的對抗只能更堅定我的決心:在離開奧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讓她屈從於我,從她身上得到她寧願讓女兒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沒能心滿意足地上床睡覺。
躺在床上生了很長時間的悶氣才不舒坦地入睡。
我的念頭和夢始終離不開征服瑪加絲,讓她順從我的欲求。
午夜時分,我被輕緩的開門聲驚醒,開門的人似乎特別留意不被別人發覺。
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劍,這把劍時刻在我身邊,因為我常擔心遭到伏擊和謀殺。
在這片被征服的國土上,一定會有許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潰敗之時,寡婦瑪加絲王後也會有許多支持者。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假裝睡著,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劍給來犯者以突然襲擊。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後,門終於開了幾英寸,只夠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閃進。
透過半閉的雙眼,我在月亮從雲層後出現的那短暫的一刻,我瞥見了來人的輪廓。
看著瑪加絲赤身裸體的身影,我大為吃驚。
我看見她沒帶武器,沒劍,沒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嗎?
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來蠱惑我?
我發誓不上她的當,但從瞥見那我日思夜想去征服的身體的那一刻起,我就欲火難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來,在我額頭上輕柔地吻了一下,然後輕聲說:“亞瑟,醒醒,亞瑟,讓我看看你是否的確是個名符其實的一國之君。”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對著一雙攝人心魄的藍眼睛。
那雙藍眼睛熱辣辣地注視著我,我頓時覺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
我還只是個不諳欲海的孩子,想到我的欲望終將實現,我驚恐得周身麻木。
盡管我想占有。
想羞辱這位膽敢藐視我威嚴的傲慢王後,但是,面對那雙堅毅的藍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漸變細的雙腿,我就像個嬰兒一樣毫無力量了。
“你是個大孩子,根本不是什麼君王,”
瑪加絲嘲弄地說。她在我的床邊坐下,從我顫抖的手中把神劍拿開:“難道你心中無欲火,袋中無種子嗎?”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絕非瑪加絲的對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條件而行。我永遠也不能像她那樣擁有王國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麼,不想跟我說話嗎?”
她微笑著:“那麼,你願意我現在離開你,再也不見你了,是嗎?”
“不!”
我氣喘吁吁。聲音嘶啞地叫道:“留在這兒,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
含嘲帶諷的語氣又回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請記往,小國王,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殺了,但即使那時,我不散的陰魂仍會控制著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
動彈不了的身體,還有那顫動不已的陽物。
當她的雙唇在我的陽物上合攏時,我知道我徹底地輸了,任她把我當奴仆還是囚犯都行。
我輕聲講出了下面這番該死的話:“我向你屈服,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樂意聽命於你,只是,只是要教一教我該做什麼。”
她抬起頭來,微笑說:“小國王,我會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學,給我和我的女兒自由,以你母親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瑪加絲開始了最精彩的夜教,令我永世難忘。
她用潤濕的紅唇緊裹住我那可憐。
無助的陽物,讓我幾乎十次抵達高潮,但從不過份。
她不願讓我到達極樂峰頂。
“為什麼如此折磨我……”
我叫道,幾乎惱火得要哭。
“因為你只是個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樂來自長久的等待,而且,我想讓你知道女人對男人的控制力。小國王,這一課你永遠不能忘卻……”
最後,她開始把玩起我的陽物,用她的右手使勁搓揉,一邊用左手輕輕撫弄我的兩腿內側,她的手指滑我過的睾丸,探向陽物與肛門之間的深溝。
她始終在吮著我。
舔著我,然後在她的誘導下,我到達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樂頂峰,讓我一腔的青春傲氣在如潮的愛液中迸發。
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雙唇對我那陽物有極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無限的。
片刻之間,她又用手指尖和舌頭令我回到那渴望無助的狀態。
“現在,我將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國王,”
她說:“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數教給你。一旦你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時,你就可以稱自己為男人。也許有一天,你也將無愧君王的稱號……”
她爬上我的身體,好像我是戰馬,她是個騎士,我背負著她快樂地去參加戰斗。
她用撫摸。
親吻和大腿的有力推進。
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樂趣,並讓這樂趣持久到永遠。
她讓我的精液又一次噴射,然後,她仰躺著,讓我再進入她體內,她夾緊陰道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陽物又堅挺起來。
那有力的肌肉似一只溫柔的手,令我意亂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衝進她的口中。陰戶里和肛門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於死亡一樣令我欲望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更多。
最後,她面對著我說:“小國王,有些事你應該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個極好的愛人,可他也是個暴君和叛逆。為了慶祝我擺脫他的束縛,我帶你去他殯殮的停屍堂,在他的棺蓋頂上與你同歡共樂,讓他瞧瞧誰是更了不起的國王。”
盡管我認為這主意很可怕。
很怪異,但我還是同意與她一起去洛特入殮的地方。
說實話,面對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這主意古怪地刺激著我,想到最終占盡那可恥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陽物急切地抽動起來。
裹上披風,避開夜晚的寒氣,我們摸向停屍堂。
停屍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圍牆。
這是一間古怪的拱頂室,彌漫著可怕。
壓抑的氣氛。
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燭火搖曳著,似無數的鬼影在舞動。
棺材是一般的木質棺,因為沒有時間為奧克尼的國王營造更精美。更合適的棺材。
“你沒有疑慮。沒有恐懼嗎?”
我輕聲問,突然之間為在棺蓋頂上作愛感到害怕。
“沒有,不過,我先得進去看看。我想與他最後作別。我雖然恨他,可他畢竟是我丈夫。”
我們一起掀起棺蓋。棺材里躺著奧克尼國王的屍體,仍然披盔戴甲,頭盔的面甲拉了下來,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覺。“我必須看看他的臉。”
瑪加絲輕聲說,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發出的尖叫聲在停屍堂里回響。
“什麼令你如此痛苦?”
我叫道。
“這不是他,”
瑪加絲喘著粗氣:“這不是我的國王丈夫,而是他的堂弟洛沙。洛沙准是在參加戰斗時穿著我丈夫的盔甲,可是,為什麼呢?”
這時,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雙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後,緊緊捆住,我的嘴巴被堵著,什麼也叫不出來。
我被捆綁著扔在地上,一個又高又大的身軀出現在我面前。
“洛特!”
瑪加絲捂著嘴巴,驚恐地叫起來,我其實也分辨不出她是懼怕還是驚奇。
“好哇,我陣亡的消息並沒有嚇著你吧?蕩婦!”
他叫喊著,撕開瑪加絲仍緊抓在肩頭的披風:“我還沒死,就見你與這個自稱是國王的狗息子尋歡作樂。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諒你,因為你是個良種婊子。嗨,夫人,我們是不是給這個狗崽子瞧瞧如何暢游欲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的!”
瑪加絲叫道,似乎全然忘記了她公開宣稱過對丈夫的仇恨。她開始為他寬衣,拉扯著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陽物快快解放出來。
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武器,又長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無比,任何一個騎士都會為有這樣的“盔甲”感到自豪。
瑪加絲剛把丈夫的陽物拉出來,洛特就把她抱起來,仰面放在棺內的屍體上,那屍體本該是他自己的。
然後,他爬在她身上,一衝而入,大聲叫道:“讓我們一起驅除死神!可憐的洛沙,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無足輕重。現在,讓你和我來刺穿這狗息子的喉嚨,把該屬於我的王國奪回來!蕩婦,干吧,為你能活著感到快樂吧!”
他們在棺材里。
洛特死去的堂弟的屍體上干著,快活得如同野獸撲向獵物的屍體。
看到他們在死屍上作樂我感到惡心。
可是,當洛特到達高潮,精液射向妻子體內時,我看見瑪加絲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動,刀光閃了一下,洛特慘叫著倒在妻子身上。
是瑪加絲這個狡詐的刁婦從洛特的皮帶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瑪加絲幫我松綁後,我問她為什麼要對我發慈悲。
“因為你是個小國王,你要當國王的日子比洛特長久,”
她微笑著回答說:“而且,你還年輕,有許多東西要學。小國王,你學會了什麼?”
“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
我回答說,而且,我說的是實話。
“那麼,請答應我一個請求。”
“盡管說吧!”
“把奧克尼王國給我,你可以把這兒作為仆從國,我是這兒的真正君主。作為回報,我將永世效忠你,並且永遠不說出你是個膽小鬼,不敢要死去敵手的老婆。我還保證,無論何時,你來奧克尼就可以與我同敘床笫之情。”
我承認自己接受了她的條件,因為我事實上只是個小國王,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這就是至今寡婦瑪加絲仍無可爭辯地做奧克尼王後的原因,這是一個女人控制男人的實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