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時就嚇壞了我母親家里的女傭們。一出世,我的陽物就大得驚人。
我可憐的母親看到後,不禁哭了起來,說我這一輩子找不到出身高貴的女人作妻子了,她們是不會把自己的貞操獻給我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親和他的武士們對這些愚蠢的擔心嗤之以鼻,並立誓說任何女人,不管是妓女還是貴婦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們。
天哪!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逐漸意識到母親的擔心也許不無道理。
我和兩個成了孤兒。
受我父親監護的表姐妹一起長大,我和她們的關系日見親密。
在我十六歲時的一個夏日,我們在父親的櫻桃園里玩起了較為越軌的游戲。
阿爾傑威絲十七歲,她的妹妹奧拉維十六歲。雖然出身貴族,我父親卻給了她們開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沒有嫁妝,是不可能攀上一門好親事的,因此,為了逃避這筆費用,他暗地里希望她們之中不管是誰能和某個老實的農民懷上孩子,成為農民的妻子,這樣父親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兩姐妹已不是處女,因為她們常在我面前吹噓自己的經歷。我不禁對和她倆交合心馳神往……此刻我已厭惡自己的童貞了。
那是夏季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們在果園里摘了櫻桃後在樹下休息。由於干活時貪吃櫻桃,我們的手上和嘴上沾滿了櫻桃的蜜汁。
佃農們都回去取面包。
奶酪和淡啤酒了。
他們以為我們都困了,把我們獨自留在果園里打瞌睡。
我們發現只剩下我們自己時,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嬉笑著玩起天真的游戲來。
打著。
鬧著,我們的膽子也大了,嬉鬧變得不那麼單純,而有點淫蕩了。
“看!”
阿爾傑威絲叫著,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這兒還有兩只水汪汪的桃子忘了摘!”
她輕輕咬著妹妹裸露的臀部。
此情此景令我欲火難禁,我免得臉上發燒,那年輕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兒在我雙腿間昂起了頭,似乎在求我放它出來,一展其熱情。
最後,奧拉維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掙脫了姐姐,一頭金發散亂地披在雪白的肩上。
“喃,你那兩只大梨子呢?”
她邊問邊解開了阿爾傑威絲的緊身圍腰,拉出一對王乳。
阿爾傑威絲雖然還年少,可一對乳房已非常豐滿,就像兩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
“沒人要嘗這兩只美味絕倫的水蜜桃嗎?那麼我自己來嘗一嘗吧!”
奧拉維開始吮吸她姐姐的豐乳,她的手指撫弄左邊的乳頭,貪婪的嘴則在吮右側的乳頭。
我發現阿爾傑威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雙腳漸漸分開,似乎想為什麼東西的到來掃清障礙。
而此刻我那被剝奪了權利的陽物正竭力想衝破褲擋,只有我那超長的緊身褲遮擋了兩姐妹死死盯著的眼睛。
但這怎麼能躲得過去呢?
“喂,小蘭斯洛特,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能吸引我們。讓我們著迷的東西嗎?”
阿爾傑威絲毫不掩飾地問道,並坐到我的對面,張開了雙腿,她的裙子在剛才爬樹摘果時已卷至膝蓋:這樣,我就能夠飽餐阿爾傑威絲慷慨顯露的秀色……美妙的一切匯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內側濕潤的黑色三角處。
“你要我給你看什麼?”
我回話時口干舌燥,小有疑懼——我從自己能穿衣服起,還從來沒讓任何女人看過我那活兒。
“我可沒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沒什麼動人之處。”
“兄弟,我們想看看伸到你兩腿之間那根長長的。滿是樹液的樹枝,”
奧拉維回答說。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兩位姑娘就撲到我身上,扯開我的羊毛護腿套褲,把我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陽光下。
一陣可怕的沉默後,兩位姑娘尖叫了一聲便默默地抽泣起來。
“你們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嘴里這麼問心里卻馬上就意識到她們為什麼哭叫。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粗的!”
阿爾傑威絲叫喊著:“我發誓我沒辦法讓那東西進我體內,它會把我粉嫩的陰門撕裂成熟透的無花果,這樣的傷是永遠也不能復原的。”
“我姐姐說的是實話,”
奧拉維也這麼說道,“親愛的蘭斯洛特,聽我說,貴婦人誰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間那東西的考驗。我們還是個孩子時,母親就告訴過我們,貴婦人的身體各部位精巧。細小,你那麼大的一根,肯定會撕裂我們嬌嫩的肉體的。”
極度失望之余,我低頭盯著自己那活兒,嘴咒著它極不正常的塊頭。
為什麼我要遭受這種畸形的痛苦呢?
唉,我或許永遠也找不到願意接受它的女人了。
頓時,我陷入了絕望。
所幸的是,姐妹倆很體諒人,沒有丟下我不管,讓那未能得到滿足的陽物獨自痛苦。
她們另有辦法,她們讓我側身躺著,阿爾傑威絲跪在我前面,奧拉維跪在我背後,然後,她們開始熱烈地撫摸我,我立刻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阿爾傑威絲用手撫弄著我的長矛,使勁地來回揉搓著它,她自己裸露的乳峰在趐胸上似蜂浪蝶舞。
我把玩著雙峰,用手指揉著乳頭,像無助的幼嬰一樣吮吸著它們。
與此同時,奧拉維的一只手從後部插了進來,開始在睾丸和肛門那塊禁地大膽地搜尋著。
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進那扇禁忌的後門,我頓時臉漲得通紅,禁不住興奮地叫出了聲,全身隨之顫抖起來。
隨著滿足的呼叫,我把精液射到了阿爾傑威絲的手上和雙乳上。
然後,我們三人緊擁著躺在地上。
良久,我們撫摸著。輕笑著,度過了偷食禁果的時光——直到兩個姑娘一躍而起,說要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滿足的。
多麼奇妙啊!她們張開雙腿,手指按在陰蒂上,前後挖掘,一只手盡情地把已經堅硬的乳頭揉得更加堅挺。
可是我多麼希望她們能讓我那活兒進入她們的身體啊!因為我早就盼望著能在女人那潤滑的洞中失去童貞。
一星期後,我路過谷倉時,父親的女廚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兒收集晚餐所需的雞蛋。
“你好,年輕的先生,”
她微笑著。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雙乳。臀部和大腿是多麼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回答時,很難堪地發現我那活兒已經脹大起來了,“你在干什麼?”
“哦,我在揀雞蛋呢,先生,”
她回答說,“可你知道這活兒實在乏味。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歡跟你一起到草堆里玩翻跟頭的游戲。”
她的直率讓我大吃一驚,可我一點也沒害怕。如果有什麼異樣的話,就是聽到她說這種下流話時,我那活兒脹得更大了。
但是一陣悲傷刺痛了我那蹦蹦亂跳的心:是啊,一看見我那東西的大小,她就絕不會與我干那事兒了。
我還是下了馬,把馬綁在谷倉一邊,跟著弗蕾雅進了陰冷黑暗的倉房。
里面只有在草堆上亂竄的雞的叫聲,髒亂不堪,散發出陣陣雞屎的臭味,我可並不在乎,也許在這昏暗的地方,等她發現我那活兒大過了頭時已經太遲了。
一進谷倉,弗蕾雅就轉過身去,把背對著我,要我幫她脫衣服。
我顫抖著去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帶子。
她把我那雙不熟練的手甩開,自己把外衣,還有亞麻布襯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後把衣服留在谷倉的地上,朝我轉過身來。
她對我笑著,那是種鄉下姑娘直率。
誠實的笑,一種直截了當要獻身的表情。
因為弗蕾雅願意讓我如願,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
然而,在我腦海深處依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擔心,這種擔心由於最近一次和阿爾傑威絲姐妹倆的經歷變得更為強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
襯衫和馬靴脫掉,只留下一條緊身褲沒脫,心里已經在猜想這年輕女人會有怎樣的驚愕。
托辭。
拒絕甚至逃逸。
可我覺得現在已無法罷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頭巨獸的心髒一樣活蹦亂跳,我心里知道我必須得到這姑娘。
我還知道,谷倉里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脫不了弗蕾雅那雙精明的眼睛。
她會看到我那活兒的風光的,她的反應會怎麼樣呢?
我只好聽天由命了。
當我那碩大的陽具慢慢露出來時,我驚喜地聽到了弗蕾雅的一聲歡叫:“天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極了!”
她叫著跪了下去,虔誠地吻著它,“太了不起了!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那些細巧的貴夫人會被這杆長矛撕成兩片的。”
“可是……你呢?”
我急急忙忙地問道,“你不怕跟我睡覺嗎?你不怕被我撕成兩半嗎?”
弗蕾雅甜美她笑著,搖了搖頭道:“出生卑賤的姑娘,不管是擠奶的還是婊子,都是在青草叢中。干草堆里久練出來的,一日一學會吮那陽具,就會對這事非常老到。不過,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貴的貴夫人們懼怕大的,只敢要小的,因為小的進出容易。可憐的夫人們受騙上當了,她們不知道被塞滿。愛液充盈時是多麼快樂。她們懼怕你那大陽具會傷害她們。我想,她們是對的,她們生得那麼纖巧。那麼脆弱,她們下身的雙唇,就跟她們的櫻桃小口一樣緊閉著。”
她拉下我的頭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軟。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陰部也如此豐潤。我總算找到一個帶著快樂而不是恐懼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著仰臥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興奮地躍倒在她身上。
我當時還年輕,我那活兒太性急,來不及再有什麼動作,我就一頭扎進了她那誘人。濕潤的陰部。
弗蕾雅興奮地鼓勵我,我那器具勉強頂了進去,被緊箍著的感覺真是快樂極了。我用力猛衝,她也迎合著我。我給她帶來了快感!
我本來還以為我永世難事這種快樂的,急急的一陣抽送後,我就泄了。
我知道,我還年輕,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對她的陰門再次發動進攻。
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間,一手揉捏她那柔軟的乳房,讓她達到高潮,當我第二次射精時,她的指甲焰進了我的背。
從那天起,我就發誓不再和任何一個淑女或貴婦人上床,我不能忍受她們拒絕我的那種侮辱。
我發誓只和出身低賤的女人做愛,這些女人品味過很多男人的陽物,她們會歡迎我那巨大武器熱情。
猛烈的撞擊的,但是我卻沒有認真去想對付埃萊娜夫人的計謀。
就在弗蕾雅使我變成男人十年後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頓索普莊園盤桓了幾日。在這北國的土地上,國王升下剛剛使不法的民眾臣服於他的法律。
艾頓索普是國王賜給博斯爵士的禮物,博斯爵士是國王最信任的騎士,他的妻子埃萊娜夫人是王國聞名遐爾的美人。
可是我此行並非為仰慕埃萊娜夫人的美色,我已發誓不與任何出身高匹貴的女人來往。
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們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鵝和野豬的美味,而埃萊娜夫人和她的侍女們在閣樓上用餐,那地方遠離粗魯的武士們的視线,對她們比較合適。
對這位美麗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為使她避開貪欲的視线,命她戴著面紗。此刻,我仍深感遺憾。
在艾頓索普的日子過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順心。
博斯爵士是個堅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萬惡之首,在他的莊園里,任何有不檢點行為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猶豫地殺掉。
而我是一個具有旺盛情欲的人,必須經常得到滿足,我並不想侮辱任何淑女或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個擠奶女工睡覺,或者是打掃廚房地板的下賤女人,甚至是那種挨村游蕩用肉體換食宿的過路妓女也行。
但是在高貴的博斯爵士管轄的地界里沒有這類女人,我開始覺得,如果我不被悶死,就一定會因為缺少發泄的機會而垮掉。
但是,到了第三個晚上,我收到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張小條子,上面寫著:“蘭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訴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條心,我認為騎士的美德應該頌揚,騎士精神應該得到回報,而不是壓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國最好的騎士。若能在午夜三時賞光來我的寢室,你將得到我熱情的歡迎。”
我知道埃萊娜夫人給我送來這些條子是冒了極大危險的,我帶著非常遺憾的心情寫了回復:“埃萊挪夫人:對你的邀請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你去打聽一下就不難發現,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為伴。我永遠也不會毀壞像您這樣高貴夫人的名譽。您最忠心的仆人。蘭斯洛特。”
我把條子讓送信來的女傭帶回去給埃萊娜夫人,那女傭長相平平,可是只要她願意給我,我會恨高興地和她共享歡樂的。
她那副匆匆忙忙離開的樣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仆杜絕肉體欲望時是多麼的仔細。
徹底。
我開始為自己拒絕埃萊娜夫人的做法感到後悔,雖然我心里很清楚,單是為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違背誓言。
不過,這事並沒有完。當天晚上,從埃萊娜夫人那兒又送來一張條子。這一次,為解決我的難題,夫人提出了較為容易接受的辦法。
“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打聽到了有關你的情況,我完全理解你的難處。因此,對你的拒絕我毫不生氣。但是,如果這王國里最好的騎士能讓我以另一種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達我的仰慕之情的話,我將不勝榮幸。如果今晚你能來我的私人祈禱處,你會發現有四個女仆在等候你。我相信,她們會滿足你任何要求的。她們的唯一條件是希望戴上面具,這樣她們的博斯爵士就永遠也不會發現她們做了違背他意願的事。請讓送信給你的姑娘帶個回音,你可以絕對信賴她。”
我仔細想了想這條子的含義。
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
為了弄清我是否是表里如一的純潔騎士而設下的陷井怎麼辦?
埃萊娜夫人不至於這麼魯莽。
這麼愚蠢地給我寫這樣的條子吧?
可是,我心知無法拒絕,便在送來的條子背面草草寫道:“我會去的。”
我借口說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脫衣服也未入睡,生怕誤了約好的時間。
臨近午夜時,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後的台階,來到大廳,走過睡在大廳蒲席上的仆人們身邊。
除了一只狗抬頭低低哼了一聲外,沒有人醒過來,我松了口氣。
安全通過大廳後,我輕手輕腳地溜到擋著閣樓的簾子後面,穿過一間空房間,來到通向埃萊娜夫人私人祈禱室的過道。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門拉開,以免弄出聲響。
第一眼看去,屋子里空無一人,只有祭壇邊上的幾枝燭火在燃燒,用以悼念在最近的戰役中捐軀的騎士們。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黑暗,此時,我才發現有幾個影子在移動。
事實上,那不是什麼影子,而是赤身裸體的女人。
她們從黑暗中走出來,到門前迎接我。
我趕緊溜進去,把門關上。
女人們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們的確戴著面具。我數了數,有五個人,不是埃萊娜夫人所說的四人。
真要感謝我的幸運之星。給我帶來好運的保護神。
屋子里有兩人是金發,一人淺黑色頭發,一人紅頭發,還有一位姑娘一頭齊腰的長發扎成一根烏黑發亮的辮子。
姑娘們個個年輕。
婀娜,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開始發脹。
“你好,蘭斯洛特爵士,”
那淺黑頭發的姑娘輕聲道。
看著她那纖細而勻稱的身段,聽著她那輕柔的鄉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話兒在褲子里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我們受女主人埃萊娜的召喚,來此聽候你的差遣。”
“老爺,你需要什麼?”
一位金發姑娘問道。
她把頭發松開,讓它像波浪一樣披在光光的肩膀上。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但又很平常,聽上去像是久經世故的妓女,對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一時無言以對。
能夠選擇的。用來滿足我情欲的美妙胴體大多,她們都是誠實的好仆人,不會讓我那話兒無功而返的。
頓時,我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萊娜夫人給了我這麼大的恩惠,卻不去考慮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處。
想到這兒,我才清醒過來。埃萊娜既然對我這麼慷慨,我就必須充分享用她送給我的禮物才能算是對得起她。
我轉身面對紅頭發姑娘,撫弄她那頭栗色卷發。
“我想要的是你給我脫衣服。而且,在你給我脫衣服的同時,我要讓我的手指和舌頭在你身上盡情地漫游。”
“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需要,”
聽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兩情相悅的樂事,我那話兒又在褲檔里不安份了。
我在一只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紅發姑娘開始解我的緊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兩排扣子,都是用較貴重的寶石,如琉珀。碧玉。瑪腦。紫晶等做成的,在繡花的天鵝絨緊身衣上發出光芒,令人為之目眩。
那姑娘緩緩地。仔細地拉開我的衣襟,我把手臂從衣袖中褪了出來。
我的手指立刻開始對姑娘大膽的行為進行回報,摸索到隱秘處,盡情摩挲。
呵摸。
姑娘彎腰摸索我襯衫上的帶子,我的雙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結實的乳上,一對玫瑰色的乳頭在期盼著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雙乳,只覺它們非常結實,沉甸甸的,令人吃驚。
我又把姑娘拉到身前,嘴湊過去含住一只乳頭,舔了舔,吮了吮,又輕輕地咬了起來。
我的牙齒剛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膚,她一驚之下,痛得尖叫起來。
虛驚之後,那股暖流在她體內散開,喚起了她下身的反應。
她低低地呻吟著,一邊更狂熱地用力拉扯我襯衫上的帶子,帶子終於松開了,我很不情願地抬起頭來讓她幫我脫下襯衫。
她一頭撲在我裸露的身上,吻著我,欣賞著我結實的臂膀和寬大的胸懷。
與此同時,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間,往上一提,手掌的邊緣正好塞進那條隱秘的深溝,里面已經浮水欲滴。
她的確是最好的妓女,一個在床第上能獲得極大快樂的登峰造極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溝壑里恣意地撫摩著,姑娘的手也從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間,伸向黑色絲綢緊身褲的束腰帶。
在這幾里燭光的昏暗的祈禱室里,她也一定覺察到了我那根陽具有多大,它此刻正竭力要衝破牢籠。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脫下我的衣服時,我心里甚感滿足。
為了讓她快點脫衣服,我開始使勁撫弄它的私處。
我用手扳開她的大腿,這樣,她就叉開雙腿站在我面前,雙乳懸掛下來,顯然是一個既百分之百順從,又非常急切主動的蕩婦。
接著,我在她那濕潤的溝壑里探尋著,不一會兒,我的手指就迷失到兩個洞里,一個很緊。
干乎乎的,另一個能無限制的擴張,濕得如同一條大河。
當我把拇指鑽進她的湖中,食指伸進她的枯井里時,姑娘一陣狂喜。
我故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濕潤的洞口摸索起來。
碰到我想找的東西時,我歡呼了一聲,這是一塊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過的大。
伴隨著性急欲望的脈搏,肉蕾在振蕩起伏。
她欲火難熬,瘋狂地址拉著我的緊身褲,但我執意不想幫她的忙——其實,我的雙手在別處早已獲得其所。
我一邊揉著她的陰蒂,一邊用食指和拇指抽送,使她進入飄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爺!”
她叫著,“我什麼都願意!都願意!我要用舌頭舔你的屁股,隨你怎麼騎我,只要能讓我丟!讓我丟吧!”
就在此刻,她終於把我那話兒解放了出來。她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陽具像個勝利者似的往前一翹,洋洋得意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我沒有聽到已經習以為常的懼怕的叫聲,而是聽到了圍上來的女人們欲火中燒的呻吟聲。她們爭先恐後,都想第一個嘗到我那巨型陽物的滋味。
不過,我和那紅發姑娘還沒完呢,她看到我那話兒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來。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節奏,並在她的陰蒂上恰到好處地加壓。
於是,我發覺那快感像波浪一樣在她周身奔涌。
我移開了雙手,她頹然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幾乎昏厥過去。
我手指上散發著她愛液的濃香,得我益發對面前這些戴著面具的女人發狂。
她們個個像是墮落的修女,懷著宗教的狂熱,在祈禱室的黑暗里圍住我。
她們對我那話兒的迷戀就像崇拜偶像,她們雙膝著地,爭搶著用溫柔的吻。
熱熱的撫摩來款待它。
“女士們,不用擔心!”
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陽具一樣大,有足夠的精液填滿你們的嘴和你們的洞。我敢打賭,在黎明到來前累倒的人絕不會是我。”
聽了我的話,女人們才放下心來。
我說的句句是真:我有與我那巨大陽物及其兩側碩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讓半打妓女累得趴下,爾後再手淫兩次,才能打消頭腦中的不潔念頭,讓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為了證實我的話,我當即抓住那話兒,在女人們面前動作起來。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剛才和紅頭發姨子嬉戲時已經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一會兒功夫就行了。
為了獲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著那話兒,一面跪到仍俯臥在地的紅發姑娘身上。
臨近高潮時,我快活地大叫了一聲,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噴射到她臉上。乳房上,我激動不已。
精液剛射出,我覺得我那話兒變得更堅挺。更飢渴。於是,我便想另找個伴來再滿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讓姑娘們舔我噴射在紅發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因此,我命令道:“跪下來,我要看你們把我的精液舔光。像淫婦那樣跪下來!”
姑娘們非常樂意地跪下來,舔著紅頭發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們雖然都戴著面具,但從她們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們為我的命令而興奮。激動。我則乘機更仔細地打量起她們的身體來。
我那話兒又一次挺起一尺來長,不停地抖動著,渴望鑽進擺在面前的某個愛液橫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
姑娘們叫著,屁股朝我湊過來,以便她們的柔情更好地獻給我。只有黑發女人一聲不吭,好像擔心一開口,就會被人們分辨出是誰來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強烈的欲望驅使,無暇多想了。
相反,黑發女人的沉默和優雅風度更激起了我無窮的欲念。
我暗下決心,要把她留在最後享用,讓她得到我最豐厚的禮物。
淺黑頭發的姑娘是我選中的第二個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讓她大吃一驚。
扒開她的雙股後,我沒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陰門,而是放在她那棕色。
多皺的肛門處。
我沒理會她害怕的叫聲,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濕了肛部後,便一下子頂了進去,根本不去考慮這樣會給她帶來什麼不適。
可憐的姑娘,肛門被塞得緊緊的,我還是成功地進去了。
費了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門里面就像是一只絲絨手套,緊緊地套住了我那火熱。顫動的陽物。
我的快感很快傳給了她,她開始充滿欲望地喘著氣,身體往後迎合著我,似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里衝刺。
我感到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就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陰蒂,方才泄了。
我們倆隨即倒在一處。
為我們共同分享的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氣短。
天旋地轉。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享受我那超大陽具和久戰不疲的能力給我帶來的快樂。
我翻身仰臥著,等待陽具恢復過來。
躺了片刻,我的陽具果然又雄壯如前。
此時,我感到有人在輕揉我的大腿。
睜眼一看,原來是那兩位金發姑娘跪在我身旁,用她們柔軟。
光滑的舌頭探著我。
我讓她們繼續著,而我自己則側臥著享受她們的撫愛。
她們的舌頭舔到睾丸時,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欲火又被撩了起來。
實在耐不住時,我命令她們倆中的一個分開雙腿,面對我的雙腳坐在我肚子上。
我那直挺的陽物在她的雙腿中間摩擦著,但不插進去。
然後,我又叫另一個金發姑娘坐在第一個金發姑娘身上。
這樣,我那碩大的陽具就能同時刺激她們兩個人,同時也給我自己帶來極大的快感,特別是坐在最上面的那個姑娘能夠用手來揉搓我的陽物。
我們的交合令人激動得幾乎窒息,當她們到達高潮時,我把精液射到她們的腹部,我們一起頭暈目眩地掉進了極樂世界。
我一直專情於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一個女人沒有得到我的好處了——就是那位以沉默來誘惑我的黑發姑娘。
我向她轉過身去,叫她過來,她聽命而來。
在吻她的雙乳時,我發現它的肌膚比其他幾位姑娘白而柔軟,她的手上既沒有老繭,也沒有工作留下的疤痕。
也許我應該起疑心,可是我只以為她是個上等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著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樣,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為這樣做,無異在在偷博斯爵士的珍寶。
我還沒來得及想一想讓地做什麼,她就跪在我的雙腿前,極為貪婪地吮吸著我那話兒的頂部。
但我不想就這樣射精,於是,我稍稍用勁推開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
我急欲得到她,便用那陽物的頂部頂住她的陰戶。
我驚訝地發現,她的陰戶那樣緊,比我睡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緊。
當我把那話兒住里推送時,她輕輕停了一聲,顯然是因為疼痛所致,但她絲毫沒有不願意讓我進入她身體的表示。
相反,這種緊緊的感覺卻更激發了我的欲望,我使勁一衝,便直頂到底,然後再拔出來,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聲。
然而,她比我所睡過的女人更濕潤。而且像我要她一樣,她也渴望著我。
進去不一會兒,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為容易了。
我用力騎著她,如同騎我的戰馬。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頂起來呼應我的動作,把我那陽物的一團一英寸都吸了進去。
我們倆同時達到一高潮,我射精時,她興奮地叫著,緊緊抱住我,像是不願意讓任何一滴寶貴的精液從她那緊緊的。奇妙的通道中溜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訴我。但是她不開口,只是搖搖頭,一副哀傷的樣子,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黎明時,我和五位用嫻熱的技巧給我一夜快樂的姑娘分了手。她們戴著面具離開,我自己回房間去。
我想向埃萊娜夫人致謝,但她的女仆們說她身體不適,不能見任何人。
第二天,我該啟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國王報到。
我騎著馬上路時,一位信使匆忙趕來給了我一封信,再三叮囑我離開艾頓索普一天後再打開信。
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開。
信上寫著:“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是貴婦人,你就不要我,因此,只有讓你把我當表子你才會要我。在我受洗時,有人預言我必須和全國最棒的騎士生個兒子——他將來會勝過他的父親,有朝一日會比亞瑟王更強大。這就是我施計讓你和我睡覺的原因。當然,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為我渴望得到你,勝過所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和你在一起時我才體驗到了無比的快樂。不要把我看得太壞,因為你是我的床第之歡,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是他人無法給的。你的黑發婊子。”
起先我很生氣,因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對那個孩子的預言非常害怕。然而,我也從埃萊娜夫人那里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
這次經歷本身對我也是個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貴的女人能讓我那話兒進入她的體內,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可呢?
從那時起,我第一次動起了吉納維夫夫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