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林鳳耳邊的魔音停了下來。
她立時收攝心神,手中使盡全力,以螺旋劍勢迎上這一刀,利用手臂和腕間的旋轉舍去了這碎金裂石的一刀,把大鐮刀截停了在自己的腰間之前一寸的位置。
林鳳凝神靜氣,集中精神平息體內快感的波動,左腿用力一腳飛小夜子。
然後怒聲羞恨的罵道:“你這個可恨的賤人給我滾開!”身為除魔隊的隊長,自己敢然給這個小女娃吸血鬼弄成這般田地。
小夜子只見到一對玉光致致的嫩滑粉腿,以及林鳳裙下微濕的紫色內褲後,就被林鳳一腳以力愈萬斤的氣勢,踢飛到了十數尺開外。
魔音之所以會停下來,是因為假裝沉溺於自慰中,在地上滾動不已的安娜,借機利用身上的佩劍割斷了今日子那座管風琴連接在人肉球之間的线。
“走!”達爾泰舍棄了作為自己對手的黑川由美,抱起今日子,對還躺在地上的小夜子說道。
“那有走得這麼容易!”快要全裸的林鳳,屈辱地偽裝自慰的安娜,魔音停止後終院掙脫了骨節鞭的索菲,以及矢志復仇的黑川由美,四個人包圍著達爾泰等三個吸血鬼同聲說道。
“真的嗎?”達爾泰得意的舉手指著那個巨大的人肉球說道。
失去了管風琴控制的女人們,各自發出了不同的哭聲和悲叫。
突然間,數股強大的力量由內部衝擊著人肉球,使之激烈變形。
把女人們撞擊得骨節斷裂,內髒破裂和大口吐血。
“這個大肉球實質上是一個大蛋,而現在你們強行把我培育在內的魔物提早孵化了。哈哈哈哈哈!”
黑川由美本想盡快除掉他們三個吸血鬼的,可是蛋已經開始裂開了。
構成蛋殼的女人們被撕裂,淒厲的慘叫響徹在教堂內,被扯斷的人頭、肉塊和內髒掉滿了一地。
血水從魔蛋內噴泉而出。
血肉橫飛的場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顫栗得目定口呆。
達爾泰借此機會帶著小夜子和今日子直奔教堂的門口。
“別想逃!”黑川由美繼追不舍在後。
這時由蛋殼的裂縫內,十數條八爪魚似的觸手,閃電般的纏向黑川由美。同時間,達爾泰他們三個吸血鬼,已經衝出了教堂之外。
而在教堂外面和,今日子早就操縱僵屍群,在林鳳她們衝入教堂時,就開始了殺害人質。
因此教堂外現在槍林彈雨,士兵們不顧人質的安危,列隊舉槍向教堂方向齊射。
人質則四處奔逃哭喊求饒,又或者伏在地上不敢動作。
而僵屍群則踏著同伴的屍骸,不斷向士兵的隊伍發起衝擊。
“砰!砰!砰!砰!砰!”連續不斷的槍聲,震耳欲聾叫人根本分不出攻擊的方向。
其中一發子彈,從正面貫穿了達爾泰的咽喉,在他的頸項上貫穿了前後兩個血洞,一時間血流如注。
“啐!居然沒有打中。”在遠方的屋頂上,為免誤傷無辜,舍棄了機關槍不用的莎落特,正拿著步槍瞄准著達爾泰的額頭,准備發射第二發子彈。
達爾泰抬頭一看,目光落在屋頂上以蹲姿持槍的莎落特。牛仔背心下的那對聖母峰,以及那條深刻的乳溝讓他大為興奮。
不過現在並不是欣賞獵物的時候,達爾泰隨手抓起一名正伏在地上的少女,撕開她胸前的衣服,一張口就咬在她的乳房上,肆意的吸取少女身上的甜美熱血,並且以她當人肉盾牌。
“可惡!”莎落特握槍在手卻無射擊,看不到達爾泰的頭和心髒,即使勉強開槍,除了殺死人質,根本無法除掉這個對手。
這時候達爾泰身後的小夜子闖出來,大鐮刀龍飛鳳舞的揮動,連斬十數具僵屍,使斷肢殘臂以驚人的速度和壓力衝向阻攔在前的士兵隊例。
一時間,士兵們被撞至東倒西歪,而且被迎面飛來的鮮血影響雙目的視线。
等到他們鎮定下來之後,才發現達爾泰和小夜子早已闖入他們的隊伍之中,正展開恐怖的大屠殺。
達爾泰放下了作人質的少女,徒手扯斷和捏碎士兵們的頭顱和手臂,甚至以手刀插入胸膛,剖腹取心來活喝,大量的鮮血讓他身上的傷口迅速痊愈。
小夜子的大鐮刀所過之處,比死神還可怕,以驚人的速度把士兵們斬得七零八落,一刀斃命的人還好,有些被攔腰斬斷的還拖著內髒在地上爬行哭叫。
這種情形之下莎落特連瞄准目標都不可能,更別提開槍了,盡管她不斷揮舞撤退的旗號,原本軍紀嚴整的隊伍,卻早已變得凌亂不堪,更何況達爾泰他們前進的速度,比士兵們慌亂後退的速度還要快。
僅僅數分鍾的時間,達爾泰他們已經衝過攔阻的官兵,留下一條滿是屍體和傷者,血肉模糊的道路,突圍到屋頂上飛奔逃去。
作為妖怪,憑著吸血鬼超人的身手,他們在屋頂上一個起落就已是數十尺的距離。腳下的房子和路上,觸目所見盡是之前戰斗留下的斑斑血跡。
“居然給那班女人破壞了我的好事,而且還一點好處都得不到。”達爾泰咬牙切齒的說道。
倏然間一顆子彈貫穿達爾泰的身體,由胸前穿出。
撫著染滿鮮血的前胸,達爾泰雙眼滿是凶光的回頭一望,發現莎落特正帶領十數名騎兵,策馬急馳的追來。
胸前豐滿挺突的牛仔美女,一對巨乳拋上拋下的起伏不定。
“雖然計畫失敗了,但是今晚最少還有一頓美味的晚餐可吃。”達爾泰獰笑的說道。
騎在顛簸的馬背上,目標更是起落不定快若奔馬的吸血鬼,莎落特的槍法雖然神准得驚人,也只能擊中對方,無法准確的貫穿心髒或大腦。
正當她想發射第二發的時候,達爾泰他們已經放棄了在屋頂上飛奔,降落在橫街窄巷之中繼續逃走,消失在她的視线內。
莎落特一拉馬韁,改變馬匹的方向並且對部下們喊道:“我們先繞到他們的前面,設下防线。等援兵來就到前後夾攻,把他們一網成擒。”
在接下來的十數分鍾,莎落特等十數騎先行跑到了達爾泰他們,遠遠的甩開了對手,再下馬爬到屋頂上,以三人小組的方式准備進行狙擊。
他們每一個都是優秀的神射手,所用的又是銀子彈。
背後還有大批援軍正在趕來,莎落特深信一定可以解決這三名可恨的吸血鬼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冒起了一個大火球,並且傳來轟雷般的巨響。
莎落特立即拿起望遠鏡觀看,眼前所見的情景讓人難以想象。
那個揮舞大鐮刀僅穿內衣的小吸血鬼,竟然把追兵的軍車都斬開了,引發了後面的多車連環相撞。
之後還引燃了車上的軍械和彈藥。
援軍正在一片血與火的混亂中遭到大肆殺戮。
當莎落特還沒有震驚完的時候,另一邊又響了淒厲的慘叫。
達爾泰利用他的骨節鞭,伸長成數十尺,由隔壁的房屋之後藏身處,像吊魚一般吊起屋頂上的狙擊手,再直接撞在地上,把人撞成血肉模糊的一團。
“這……怎麼可能……這些妖怪……”
這時候莎落特做了一個讓她後悔的決定,她沒有舍棄部下逃走躲藏起來,而是和兩名部下改為守在屋內,並且召集其它同伴,准備等待援軍。
空蕩蕩的街道上,除了死者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隨風傳來的燒焦味和血腥味。
莎落特把自己的機關槍交給手下,槍口對准大街。自己則守在窗口,身旁放著幾近來復槍和散彈槍。
驟然間一具重物凌空落下,撞破了屋頂的瓦片。大吃一驚的莎落特,面對近距離的目標,立即掏出身上的手槍,左右雙槍各轟了三槍合共六槍。
可是打中的並不是達爾泰,而是自己的十數名手下之一。屍體上彈孔血流如注死狀淒慘。
聲東擊西之計成功的達爾泰,由另外一個窗口飛撲而入,捏著手持步槍的士兵的頸,飛快的撲向莎落特。
無法向同伴開槍的莎落特,只能倒翻出窗外,含恨的看著卑鄙的對手。
“砰砰砰砰砰!”此時此際,機關槍的聲音響徹雲霄。守門的機槍手不管被當作人質,再無生理的同伴,對著達爾泰猛轟。
“莎落特小姐你快逃走,不要再管我們,只要上了馬上就安全了。援兵很快就到,我不會有事的!”金黃色的彈殼掉滿了一地,機關槍在近距離不斷射擊。
“要走一起走!”莎落特跑到綁在屋外的馬匹旁邊說道。對個性耿直的她來說,丟下同伴逃走這種事她實在做不到。
“快走!再不走沒機會了。”士兵大喊道。
“不行。”莎落特大叫道。
她怎麼能逃走,這三個罪惡滔天的吸血鬼,在貧民區前後殺害了數千人,今天被圍捕時又大舉反抗,連累數千平民死傷。
剛才又殺害自己眾多部下。
這種惡魔怎能放過!
況且現在自己身旁僅余一兵卒,難道自己連一個人都救不到。
終於,機關槍的子彈打完了,達爾泰丟下滿是血洞的屍體再次站在莎落特的眼前,除了頭部和胸口,他全身都是子彈的洞,整個人成了一個血人。
“只要傷害不到大腦和心髒,就沒法殺死吸血鬼的!”滿臉痛苦和憤恨之色的達爾泰叫道。
在這一刹那,莎落特立即開始舉槍和瞄准射擊,整個動作轉瞬間就己完成。
只不過達爾泰比她更快,快到像閃電一樣。他一個急奔即衝到士兵的眼前,徒手扯掉他的頭,大口狂喝由頸間噴出的鮮血。
“我宰了你!”莎落特眼帶淚光,看著斷頭上絕望的表情,對著達爾泰狂轟。
達爾泰只要守護好頭和心髒,根本不在乎莎落特手槍的子彈,他現在急需的是快速療傷所必需的鮮血。
當達爾泰再次起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吐出內里的銀子彈,並且快速愈合,盡管身上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且沾滿血跡,卻不但無損他的威容,反而多添了幾分猛凶的霸氣。
不過利用這個機會,莎落特已背了最少三枝長槍在背上,手中握著一根散彈槍一邊跑遠拉開距離一邊道:“看我逐一轟掉你的手腳,再把槍插入你的嘴內轟到沒子彈為止。”
春色滿園短篇集【第一篇】
作者:黑月
馬家榮!一個武林中的小人物。以下是他的一番自述。
江湖武林中弱肉強食。
在正派之中,最高等級的是那些莫名其妙地由山里、天上或異域跳出來,然後到處拾到武功秘笈,練一年強過別人一百年,又有眾女圍繞的幸運之星。
這大概是神仙對我這種辛辛苦苦每天努力鍛煉的平凡人的嘲諷。
再其次就是少林武當等大門大派,然後才是我所身處的這類小門小派。
只有師傅馬蘇和師娘林影,徒弟一個人的弱小門派。
師傅和師娘從嬰兒起就收養了作為孤兒的我並且加以教導,師傅馬蘇在我還是小孩的時候就被魔教的妖人殺死了,師娘林影一個人把我教養長大。
我那成熟溫柔的師娘,芳齡二十八歲,帶有一種成熟的大姐風韻,肌膚白里透紅絕不輸給年輕的小丫頭。
胸前有著一對碩大堅挺的豪乳,柳腰纖細緊窄,香臀圓渾肉感,雙腿苗條修長,長發披肩,走起路來時搖曳生姿讓人忍不住會回頭再三觀看。
每當我發燒生病的時候,不知何解一定不是住在客棧,而是半夜三更在破廟里露宿的,說起來天下還真多破廟。
我們兩個人共蓋一張被子,師娘總是跟我說焗出一身汗就會好了,因為很多時,這種地方是方圓幾十里都沒有人煙,哪里去找大夫,也唯有這種原始方法了。
師娘身上有著香香甜甜的氣息,肌膚摸起來細白嫩滑,我總是喜歡把她的藕臂放在自己的額上,那冰涼的肌膚讓身上的熱度也消退不少。
我們兩個人行走江湖,名為俠義之事,實則上就是沒有職業的游民,當然也就沒有收入了。
大門大派總是有很多田地,靠收租就可以過活。
那些幸運之星就更不用說了,到處有人主動爭著貼錢給他們用。
我的師娘可是個很聰明的女子,她總是拉著我的手,穿過林間小徑翻山越嶺,追逐著武林中的那些幸運之星。
他們所過之處總是台風過境似的,不論正派邪派碰上了都沒有好處,美女被上過後收進後宮,男的被殺或者被打傷。
而這些可憐蟲就是我們生活的靠山了!
通常由我負責搜索遺體這沒有危險的工作,在還帶著余溫和流著血,臉容猙獰剛由活人變成死者的人身上掏出他們的錢袋,搜集他們的武功秘笈。
說到武功秘笈,聰明的師娘總能夠一口說出價值多少銀兩,賣出去只有多不會少。
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葵花寶典,師娘那水靈靈的眼睛立時發亮的說道:“家榮!這下子我們發財了,以後天天住客棧都可以,不用總是睡破廟!”
可是十只青蔥玉指握著武功秘笈的她旋即輕嘆一聲說道:“可惜只有半本,有招式沒有內功心法。”
我翻開第一頁照著內文說道:“欲練神功,必先自宮!這麼可怕的東西怎麼有人敢練啊!”
師娘一臉壞壞的笑容說道:“家榮你好壞!什麼時候學會自宮這兩個字怎麼解釋的。”
我連忙慌張的說道:“這都是平時交手的時侯聽邪派的人說的,我可沒有做什麼壞事。”
師娘深思了一會兒後說道:“家榮你倒是提醒了我,這麼可怕的東西怎麼有人敢練!嘻嘻。”
接下來師娘難得出手慷慨的帶著我住進了客棧,把本門的內功心法修改了一下,自己寫成了葵花寶典的下半部,然後高興得手舞足蹈的對我說道:“這下子將這本魔功賣出去,夠我們兩個三年的生活費了。”
我立時嚇得臉色發青的對師娘說道:“這怎麼行!被揭穿了,我們一定會被買書的人追殺到天腳底的。”
師娘帶著狡黠的奸笑說道:“天下男人都是好色的多!愛權力的少,愛武的武痴就更是極少。好色之徒有了這本書,他們大半也不敢自宮來練的。”
師娘以一萬兩將這本葵花寶典賣了出去,而之後也真的沒有任何人因為這本書找過我們的麻煩。
遺憾的是我們始終是正派中人,還是忠忠直直,差點要終須乞食的那種。
一萬兩大部分在行俠仗義時派了給我們所救的窮人。
又出錢又出力!
世上最辛苦的,就是自找罪受的俠士。每當這種時候我總是很羨慕那些為非作歹的黑道、魔教和邪派。
精明的師娘往往能看穿我的心意,此次也不例外,溫柔慈祥的說道:“錢再賺就有了!要是我們不行俠仗義,你這小鬼頭也早就餓死在路邊,還能長這麼大嗎?別年紀小小心腸這麼狹窄,要像你師傅馬蘇般慷慨解囊。”
至於那些被打傷的,如果是正派中人師娘總會先替他們包扎,再煮藥給他們喝,之後才開天殺價索取昂貴的湯藥費。
如果是邪派中人,這種時候就是我們除魔衛道的時候了。
他們邪派中人平時總是吃香喝辣,現在時易勢逆,白道誅滅黑道可是天公地道的!
不過師娘為人宅心仁厚,把對手打敗,用劍架在他們的頸項上的時候她總會好言相勸的說道:“我們正派中人,除魔衛道是為了保護弱者,不是為了喜好殺戮。要是你願意自廢武功後改過向善,捐出財產給世間貧苦大眾來贖罪,我們也不是不可以饒你一命。”
要是對方願意用錢保命的話,師娘當然會從中抽取一些用來作為行俠仗義的經費了。這絕對不是搶,是自願的募捐!
行走在江湖里,常常會經過過沒有人跡的荒郊野外。
這種情形之下,一定會非常巧合的,找到什麼清澈的小河或水清見底的湖泊。
可能中原土地上雨水充足吧!
應該不會是在幕後操縱世人命運的大神,為了滿足自己的偷窺欲望而巧合的設置。
我對馬蘇師傅沒有什麼記憶,他死得太早了。
而從小我就習慣和師娘一起在小河或湖泊共浴。
因為我年紀小,師娘一怕我會被蛇咬到,二怕我會被什麼瘋瘋癲癲的路過武痴,說我骨格精奇天資絕佳,把我拐走硬要收我做徒弟。
在水鄉澤國之間,一絲不掛渾身濕透滴著水珠的師娘,替我洗擦身體可是一項絕佳的享受!
洗擦完後我們總會嬉水玩樂,互相潑耍一番。
臉上帶著甜笑,臀波乳浪讓人醉倒的娘師是我的生命。
而我也是從師娘身上學懂男女之別的!
對比起男性的平胸,師娘那對雪峰晃動起來可是會讓人目不暇接,目光移不開那粉紅色的蓓蕾,師娘真是上天的佳作。
而女性下身也沒有男人的小鳥,在那掛著晶瑩水珠的黑森林中間,我總是會有機會若隱若現的窺見一個粉紅色的桃園秘洞。
但是好景不常!
自從我下面的小鳥開始長毛,師娘就說我已經是大人了。
從此不再跟我一起共浴,以後我只能在一旁看守衣服。
有時我在沐浴的時候找她,結果每次都會被師娘嚴厲訓斥一番,說一堆男女之防,禮教之別的大道理。
現在我越來越羨慕那些武林幸運星!
和邪派中的奸魔淫賊,他們永遠都是那麼自由自在,喜歡誰就找誰歡好。
而我們這些可憐的正派,總是要等待父母決定的婚姻對象,沒有父母就由師傅決定。
這世間上總是充滿著這些不公平之事!
有一次師娘跟我提起,要替我儲錢為將來娶妻生子作准備。
我就坦白的說明我喜歡她,想她做我的妻子。
而且這樣還連給媒婆的錢也省下來了!
而且好像就有一個姓楊的淫徒,有過這種先例,他娶的還是女子的師傅呢!
結果師娘粉臉通紅,尷尬不已又震怒如狂!
要我在地上跪好,足足對我訓話了一日一夜,讓我腳痹死了。
事後還找來四書五經,要我背誦謹記。
事後還讓我痛苦得要死的,多番突擊嚴格考核當中的內容。
如有記錯就罰!
從此我只敢把喜歡師娘的事放在心里,不敢說出口。
直到那一天,師娘正在湖中沐浴,我被留下來看守衣服。正當我悶得發慌的時候,突然傳來師娘的尖叫!
這時候我已不顧得會不會被責罰,第一時間趕往拯救。
只見師娘赤身躺在湖邊的岸上,亮麗的烏黑發絲披散於地上,布滿水珠的酥胸一起一伏,羊脂白玉似的嬌軀,雙腿中門大開,中間趴著一個男人正在解開自己的褲頭。
我認得這個男人!他是一個叫龍門的淫賊組的成員,名叫發三兒。
“啊啊啊啊啊啊……”我激動得渾身血脈沸騰,不顧雙方的功力之差拔劍向他衝過去!
發三兒站起身一臉不屑的應戰並說道:“馬家榮你別傻了!我們的武功差了十倍,這里是惡魔島,是一個正不能勝邪的地方,我在這里預言,你必敗無疑。只能渾身是傷躺在一旁看著我強奸你心愛的師娘!哈哈哈哈哈。”
發三兒之前應該已經秘密跟蹤了我們幾天,所以才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管這里是不是惡魔島,不顧生死的跟他大戰了三百個回合!
靠著奇招百出,把性命置之度外的拼命相搏,加上一些偶然的幸運,我終於擊敗了一代淫魔發三兒。
身負重傷垂死在地的發三兒不甘心的在地上喘息著說道:“這不是惡魔島嗎?那我這個淫賊怎麼可能會輸?還連戰斗的過程都被省略掉,太沒有天理了!”
我不明白發三兒所說的話,但是從天際傳來幾聲雷響,隱約聽得出幾個字:“因為這不是淫虐長篇。”
發三兒聽完當場嘔血,死不瞑目的斷氣了!
拋下那個淫賊的屍體,我第一時間跑到師娘的身邊,焦急的抱起她。
“師娘!師娘!師娘!你快醒醒。”之後師娘張開眼,撲倒了我!
馬家榮的自述到此為止。故事完結!多謝觀賞。
停手!先別生氣,別打、別扔,說笑的。
為了讓觀眾得以了解林影這師母推倒徒弟時的心態,我們把馬家榮踢到一邊,以觀眾全知全能的角度繼續偷窺下去。
被發三兒這個淫賊看見自己的裸體,讓林影感到無盡的屈辱,被他用塗了春藥的針射中後,林影體內的欲火焚身,和先夫馬蘇交歡時的記憶走馬燈似的閃過腦中。
現在被徒弟馬家榮赤身抱著,她害羞尷尬之余,欲火卻燃燒得更旺了,花穴內更已小小滲出了一些淫液。
現在的馬家榮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被年青力壯的他抱在懷里,林影的腦中就像山搖地動般的震撼,程度更甚於被發三兒折虐。
如今……林影不止肉體赤裸,在春藥的刺激下,她快要瞞不下心底的秘密了。
連心靈也全裸在家榮之前。
“家榮……家榮……師娘喜歡你!我不想把你讓給其它的女孩子,我想把你永遠的留在我的身邊。”林影抬起螓首,不顧一切的吻上了家榮的唇,放棄了作為師娘的最後一絲尊嚴,只想作一個單純忠於自己心意的女人。
家榮被師娘這樣突然一吻,心跳和呼吸為之加速,他簡直無法想象師娘會不顧尊卑禮教的束縛,主動親吻自己,可是師娘的兩片香唇實在甜得讓人迷醉。
林影挺起身,纖手輕撫在家榮的腰上。
家榮感動地流下淚來說道:“師娘!家榮也喜歡你。”
林影把家榮推倒在地上,纖手忙亂的扯開和剝下養子的衣服。紅唇輕啟吐出興奮的呼喚,欲火狂燃!家榮也急不及待的幫手脫下自己的衣服。
“抱緊我!家榮。”林影熱情如火的叫道。
而在她心底里響起了對亡夫道別的聲音。
原諒我,夫君!
林影心想,或許從收養家榮起,這就是誰都改變不了的命運。
家榮一身衣衫終於全被剝光,林影粉雕玉琢的胴體就這樣一絲不掛的騎乘在他身上。
好羞恥!
林影心想。
她一張秀美的臉頰紅潤動人,在發三兒的春藥的推動之下,她不顧禮教的束縛和身份輩分,馴服於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騎在自己心愛的養子兼徒弟身上。
“師娘你好美!”家榮贊賞的說著,並且輕撫著師娘的臉龐。
林影感到前所未有的丟臉和羞窘,握著家榮的手,將之放到了自己心跳劇烈起伏的酥胸之上。
忍住哀羞的林影引導沒有經驗的家榮去愛撫自己的乳房,在家榮熱情的撫弄之下,她感到全身竄過快感的電流。
家榮嗅嗦住師娘身上的陣陣淫靡香氣,發現來源竟是她的黑森林中滲出的淫蜜,還凝成了一灘濕漬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師娘!師娘!我愛你!”家榮的手按弄搓捏得更加起勁。
“啊啊啊……家榮……啊啊啊啊啊啊……我……”林影像被快感的落雷劈中一樣,整個人軟癱下來,倒在弟子的身上。
真變態!我竟然做出這麼淫蕩的事,林影理智的余波這樣想著。但是她卻並不打算停下來。
林影的乳頭不止已變硬,而且她還主動的在家榮的胸膛上摩擦。雙腿盡頭處的陰戶,現在正有愛液流出,並沿著大腿往下流。
面對如此淫亂的自己,她痛苦得像被理智的皮鞭抽在身上一樣。
可是對弟子家榮的愛已不能再克制了。
雙腿本能的搖擺,和家榮的大腿激烈的摩擦。
那秀美的胴體上,玉梨般的淑乳充血澎湃,緋紅的乳頭擦著少男的胸膛。
作為師母的自己,因與徒弟家榮而帶來無盡的快感。
桃花園滲出滑滑溜溜的愛液,在讓人遐思連連綺想不絕的凹壑內,晶瑩反光的愛液正如小溪般不絕流下。
“饒了我吧!師娘,別再折磨我了。讓我進去!”家榮發出了讓林影無法把持的誠懇聲音說道。
“那家榮你進來吧!請你滿足師娘的身體,淫蕩的師娘今後再沒有資格當你的師娘了。”聽著師娘那哀怨興奮的言詞,家榮捏住那圓渾的屁股蛋,把自己的擎天一柱插入淫水泛濫的花穴內。
花壁旋摩擠壓著肉棒,帶來妙不可言的快感。
此時師娘那濕透了的花穴,隨著她一對美腿的活動夾得家榮更緊了,而且她還再次挺起腰肢,放膽的在馬家榮的身上主動的上下活動。
發出了連聲快感的淫靡吐息!
“啊啊啊啊啊……家榮的……成長了很多啊!”看著師娘那淫靡愉悅的表情!
家榮點了一點那些黏稠的愛液,帶著一絲透明光絲的手指,將之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品嘗。
然後再次伸出手指沾上淫蜜,伸向了師娘那紅唇微啟的櫻桃小嘴。林影的丁香小舌舔弄著自己的淫汁。叫她羞慚得俏臉直紅到耳根子。
嫵媚而放蕩的淫聲浪語高揚於空中,林影對自己背德的罪行深感恥辱,但是她墮入恥辱地獄的身體卻感到快感,花穴內興奮得蠕動不絕。
愛液如小河流水般傾瀉而下,任何辯解,都敵不過從她體內流出的證據。
承認吧!承認自己是對徒弟出手的可恥淫婦。林影的眼中涌出了悲喜交集的淚水,心中浮現了和家榮一起生活的種種回憶。
家榮微帶點急躁的聲音問道:“師娘你為什麼要哭?”林影哀淒的心想,自己跟家榮會有將來嗎?
跟收養的徒弟交合,簡直是個天生的淫婦,浪蕩的婊子才會做出來的事,不是嗎?
萬一被發現了,武林中人會怎麼看自己。
“不!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哭。”身體一起一伏的林影搖擺著嬌軀,隱下心中沉重的想法沒說。
隨著交歡的持續,家榮那火灼粗壯的肉棒,為林影帶來了水漲船高的快感。
在家榮的柔情愛撫的同時,林影帶著隱憂的回答,漸漸變成了放蕩的淫聲浪語。
家榮在師娘那不住在擺動纖腰盛臀的騎乘下,更進一步的把手由雙峰摸到圓滑粉嫩的小屁股蛋中間的溝谷。兩人緊密的結合,欲火更形高漲。
家榮在師娘耳邊小聲的道:“讓家榮滿足你吧!師娘,改由家榮作主動。”
雙手在林影火熱的胴體上游走,觸發起她體內快感的風暴。
同時家榮反客為主,改為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
林影的矜持與自制早已飛到九霄雲外。
快感的洪水,在家榮熱情積極的抽插下,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攔了。
“啊啊……呀呀……家榮,摸我。盡情的愛撫我,摸師娘那下流的胸部,還有屁股蛋兒,以及癢了很久的小穴穴。嗚!”林影屈辱的在家榮耳邊說道,她不得不由衷的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子。
“唔呀!啊啊啊……”在狂放愉悅的女聲之中,家榮的手揉搓著師娘的酥胸,低頭含著她雪峰玉乳上的蓓蕾。
淫靡的女聲,讓家榮的情欲更加高漲。
林影那弱柳一樣的腰肢和誘惑人類心底深處欲火的雪臀,承歡在家榮的身下不斷的擺動。
“呵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滿足的狂野叫聲,讓人聽得欲念難制。
家榮把擎天一柱直頂到那滿溢愛液,師娘林影的花穴盡頭。
然後狂熱的射出自己的熱牛奶,深入進早成澤國的淫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家榮……師娘……也不行了。”澎湃的高潮衝擊著林影的神經,直達她的腦海深處,讓有如慢步雲端的她陰精盡泄。
事後家榮肆意和貪婪的在師娘身上愛撫,而林影的胴體也熱切的回應了他的撫摸。
不止主動把乳房讓家榮握個飽滿,大腿更在養子兼徒弟的家榮身上主動磨擦,眼中的情欲之火逐漸退去,林影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內心在愛意和師娘的尊嚴之間轉來轉去。
自己以後真要無恥的,跟家榮這徒弟做這只有夫妻該做的事嗎?
可是萬一被人發現了,家榮的前途就毀於一旦了。
自從林影因為發三兒春藥的影響,把弟子馬家榮推到了之後,兩人就過起了掩人耳目,有夫妻之實的師娘與徒弟的二人世界。
雖然仍是住不起客棧的時候居多,但從此也就在破廟里夜夜春宵,過起了濃情密意的行俠生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