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雲看著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著旋雲的寵幸。
“如果說武功的話,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著,撥了撥半濕的長發。
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於旋雲手下,最後連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處女的胴體的經驗,蘇黛雲現下回想起來,臉蛋還是紅撲撲的。
“臉怎麼這麼紅?”在身後,旋雲擁住了她那毫無走樣、依然輕巧娉婷的身體,讓黛雲順勢倒在他懷里:“不會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她輕輕仰首,讓愛人吻著她白嫩的脖頸:“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怎麼這麼晚才來?”
“處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燙,這麼想要我嗎?”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過薄紗的睡衣輕柔地撫愛,黛雲在他耳邊輕語:“姊姊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怎麼想的?告訴我好不好,好姊姊?”
“只是有點兒生氣而已,你連日子都選得那麼讓人難過。那幾天人家剛過生日,你不但不送禮,反而還跑到姊姊房里來,讓姊姊糊里糊塗的失身給你,想來都有氣。”
“所以我才會‘努力’地賠償姊姊啊!”旋雲加重了語調,讓黛雲聽清楚他話中的意思,雙手不停地輕揉慢捻著,挑動黛雲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撫摸的手不知何時已鑽進了衣內。
“討……討厭……弟弟……你好壞……別……別弄那兒……會濕的……”黛雲嬌柔無力的推阻很快就變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幫凶,快樂地撩起銷魂蝕骨的感受。
旋雲解下她的浴袍,借著月光賞玩她被撩動了心弦的、火熱的裸體,雙手捧著她漲圓的雙峰,指尖夾著嫣紅的蓓蕾,開始挑逗她。
浴袍滑到了腳邊,黛雲顫抖的纖足踢開了它,濕潤的汁液早流下了腳邊。
“趁著有空……好……好好的……玩弄姊姊吧……一切……一切黛雲都……都隨你的意……讓黛雲……讓黛雲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啊……好……好酸……好癢……到床上去吧……嗯……”
“不好,姊姊。”旋雲笑著,把她顫抖的雙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這里弄你。”
“嗯…嗯……別…別留手……對……就……就是那兒……大……大力些……不用怕姊姊痛……在哪里……哪里都好……姊姊……姊姊一切都……隨你了……哎呀……”黛雲突地尖聲喘叫出來,旋雲的手已經在她結實緊繃的臀上撫動著,緊貼著她雙峰的身體正來回揩擦著粉嫩誘人的乳尖,讓乳蒂慢慢散了開來,尤其是那熟悉的燙熱陽具,正貼在她嬌嫩的腿上,來來回回地烘著她。
黛雲的裸背貼上了牆,下身和愛人交纏著,雙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頸子。
她快虛脫了,愛人只靠那堅挺硬直的陽具就足以撐起她輕盈的嬌軀,讓她前後挺著腰,享受被他抽插的樂趣,高潮的分泌在激烈的動作下被抽拉出來,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處,慢慢滑下了雙腿。
黛雲感覺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纖腰上緊緊抓著的疼痛。
現在的她已被洶涌而來的歡悅完全占領了,那無比的快感衝擊著她的神經,令她嬌喘地呼喊著,奉獻上一切。
男人抱著她在房內走著,隨著每一步跨出,火熱的陽具緊緊廝磨著黛雲嬌嫩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熱情。
坐上了椅子,黛雲感到這體位讓男人更加的深入,每一個毛孔都似乎在男人令她意興飛揚的征伐中敞開。
黛雲不斷地挺著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潮水般衝刷著她,讓她迷醉在性欲的歡悅之中。
她雙眼反白,感到男人的陽精從那漲大的龜頭中射出,帶給她最高最美妙的癱瘓。
“怎麼了,姊姊?姊姊?”
“嗯。”蘇黛雲嬌慵的裸體軟癱在旋雲的身上,連這問話都不想答了,享受著每一寸肌膚都緊貼的感覺。
“還舒服嗎?”
“舒服透了。”纏綿了好一陣子,黛雲才醒覺過來,虛弱的胴體卻不能回應她的掙動:“好弟弟……讓姊姊回床上去好不好?在床上姊姊很習慣被你抱著、被你撫摸玩弄,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姊姊別怕羞,”旋雲看著懷中這滿足脫力的赤裸美女,眼光似乎還不滿足地瀏覽著:“坐著才抱的緊,是不是?”
“討厭,”掙也掙不脫,黛雲只好任他抱著,任香汗和淫液流在身上,全身似乎都燒起了火,比剛才被逗弄時還熱:“光會糟蹋姊姊,在床上還不夠,難道你想在整個房間里要姊姊嗎?”
“就算不在房間里也想要呢!”黛雲聞言羞紅了臉蛋,掙扎地把臉埋在他胸前,纖手乏力地捶著旋雲的肩。
“你壞,你壞死了。這樣叫姊姊怎麼做人?”
“要我再要一次姊姊,姊姊才肯聽話嗎?”
“不,別了。”黛雲緊摟著他,深怕他再來一次:“姊姊夠了,再讓好弟弟這樣弄,姊姊會死的,你這壞東西就讓姊姊休息一下,算姊姊求你吧?”
“哪能說不好呢?”
“讓姊姊到床上去睡著吧!”
“不要,弟弟的懷里很舒服的。”
“嗯,隨你。今天怎麼這麼瘋?姊姊的骨頭都快被你拆了,一點都不肯疼惜姊姊。”
“對不起,只是……”
“別說了,”黛雲抬起了歡悅後充滿萬種風情的俏臉,用纖指輕輕支著他的嘴:“姊姊知道你心里苦,姊姊也肯任你發泄,每一次姊姊都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里,姊姊會心疼。答應姊姊,好嗎?”
“嗯。其實只是家人的事情,另外我也想起來兩年前救回公孫掌門那時的情形。”
“是玉姐嗎?”蘇黛雲抬起了臉,滿是頑皮神色:“玉姐跟我說了喔!”
“說了什麼?”
“說你是個好孩子,還說……”蘇黛雲嬌笑著,眼神像是無比天真的頑皮孩童,嬌柔的纖指輕輕點上了旋雲的鼻子:“說姊姊我有你這壞弟弟,真不知是幾世修的福。”
“還有嗎?我想夸我的話應該還有很多。”
“那就要你說了,那時你是怎麼欺負玉姐的?說吧!”
“原來你知道啦!”旋雲搔搔頭,說了當年的事。
……
公孫玉倒在溫暖的被褥里,聽著大車的奔跑,這幾天的惡夢又回到了心頭。
十多天了,這些天來真的就像是活生生的惡夢。
十多天前的那個中午,用完飯後的她,感到了身上的異樣,一股強大的熱力從小腹升起,快速地擴散到全身,強壓著那力量的她看著滿門的女弟子喘息著倒在地上,被媚藥的藥力煎熬著,衣衫撕裂、私處盡露,酡紅的膚色顯示著藥力的強悍,偏又是神智清楚。
公孫玉知道,那是“露滴牡丹開”——最可怕的媚藥之一,它的可怕不在於催情的效果,而在中毒者的神智會變得異常清楚,偏是不能自制地追求性欲的滿足,事後女孩對自己被激起的騷浪和淫蕩的反感遠超一切,讓中毒者有著異常的悲憤。
忍不住煎熬的女弟子們,求助和無力的眼神望著她。
“婷姍、亦妍,你們……”
“師……師父!”被指名的兩位大弟子悲叫著:“快……快走吧!別管我們了。”
看著從門口涌來,一波波的魔教門徒,撕裂了女孩們的衣裙,剝光了原本貞烈的少女,恣意發泄著欲望。
在她們沒有中毒時,連摸都摸不到衣角的惡徒,現在各如其意地享受著女孩們的身體,淫蕩的叫床聲、片片落紅和飛濺的淫液蓋住了大殿的四周。
壓著藥力、力圖逃亡的公孫玉一直跑著,耳中幾乎都是女弟子們無助的叫喊聲,在藥物的衝擊下變成了狂放的淫叫嬌啼。
她離去時轉頭前的最後一眼,看到了一向自持甚謹的亦妍,不能自抑地自己褪去了內衣,鮮花般高挺的乳房任男人抓著,俏臉上滿是被欲火焚燒得無法忍耐的表情,兩個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地占領了她,把她嬌嫩的軀體夾在中間,不斷抽插著下身,處女破身的鮮血和後庭被撐傷的血滴隨著扭動的軀體落下。
公孫玉簡直不能想,一旦藥效退去,亦妍要如何自處?
她是那麼害羞矜持、令人憐愛的清純少女,怎麼想得到會在師門前遭到男人野獸般的蹂躪?
徒兒們的神色是怎麼也忘不去。死撐著僅存的自制力,公孫玉單獨面對著以逸待勞、一臉淫邪神色的對手。
“你……你是……”
“在下凌風雁,這‘露滴牡丹開’的滋味如何?看來我這可是白問了,很快公孫門主就知道滋味了。哈哈。”
公孫玉的努力已到了極限,凌風雁輕輕松松就制住了她。
“美麗的大掌門,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在下是憐香惜玉的人,不會讓其他人來分享你美麗的身體的。”伸手入裙,凌風雁捏揉著公孫玉的大腿,忍不住的浪液已滑了下來,浸濕了他的手:“讓我們回去享樂吧!看看你的女弟子們是怎麼樣的飢渴,我可是你們的恩人喔!不然,你們怎麼會有一下被這麼多人占有的經驗?無數的男人們哪!保證把你們這些自以為清高的蕩娃騷婦完全填飽。放心,就算只有我動你,也不會讓你這清高的大掌門不滿意的,保證讓你熱情如火,連一絲的羞恥心都起不來,哈哈!”
天山玉女劍的大殿內外已經變成了無遮大會、肉色生香,赤裸的少女們正承受著男人們一輪又一輪無盡無止的發泄,扭動的纖腰有好幾只已經沒有了力氣,癱瘓在男人粗暴的手中。
公孫玉滴著眼淚,看著亦妍、婷姍等幾個功力較強的弟子還在欲焰中沉淪,不少女弟子已撐不下去,任憑男人抽插著,動也不能動了,或許她們還算是幸運的一群。
公孫玉任由凌風雁摸弄輕薄,一邊想著。
她一向吃得不多,所中的媚毒沒有那麼重,所以還能強忍著,不向正熟練地挑逗玩弄自己的人獻身,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那是早晚的事。
亦妍已經變了動作,她雙手撐著草地,一個男人抓著她的腿,從後方進入了她,強力的戳動著,淫液被一股股地抽出來,白嫩的臀上滿是紅紅的抓痕。
她就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來了,亦妍那櫻桃小口之中,正充滿了男人的陽具,她“嗚嗚”地喘著,口邊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見腿根處的難堪景象。
功力愈深厚,下場就愈悲哀,這也是“露滴牡丹開”所以令人痛惡之因。
亦妍的功力在所有女弟子們中最為深厚,中毒時的神智也最清楚,事後的傷害想必也是最深刻的。
另一位大弟子呢?
公孫玉張望著,她看到了。
婷姍的情況比亦妍還慘,在她身上泄欲的人多得多了。
婷姍赤裸的胴體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動著,嘴里、屁股上還有其他惡徒的陽具在強力挺動著,她豐盈高挺、傲視全門的巨乳正被男人擠壓著,那人正用婷姍柔軟的乳房擦拭陽具,不時露在外面的紫紅尖端,上面還冒著白液,顯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
婷姍的四周倒了五、六個人,看來都是在婷姍身上取得滿足過的人,解放過的臉極其愉悅,襯著婷姍仍是尚未滿足、酡紅未退的嬌美臉蛋兒。
強忍到達了極限,無聲的崩解開來,公孫玉雙腿環住了凌風雁的腰,主動奉上了粉紅的小穴,整個上身垂了下來,聳挺鮮美的乳房彈跳著,漲紅的乳暈極為誘人。
凌風雁抓著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讓她的處女血灑了出來,濺在那白皙的大腿上。
公孫玉倒立著,顛倒的視野之中,門下諸女子的淫亂還未結束。
她嬌美的臉上有著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雖是被媚藥激得春情似火,但這破瓜之痛卻怎麼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這樣令人厭惡的淫徒手中,而她仍無法自拔地、在媚藥和凌風雁強力奸淫的合作下達到了肉欲的高潮,讓在女弟子們身上滿足了淫欲的教徒們,看著她瘋狂的迎合,聽著她嬌媚熱情的浪蕩喘叫,還不只一次。
這十多天來,天山玉女劍素淨的門面完全泄滿了男女之事後的余漬,公孫玉看著一些弟子被摧殘蹂躪至死方休,有些弟子還活著,接受無盡的折磨和痛苦,而她在凌風雁的蹂躪之下,連眼淚都麻木得流不出來,直到這一天,魔教教主的旨令到了。
“嗯,不錯。”凌風雁站在城門下,看著公孫玉赤裸的軀體被吊上城門,四支長釘釘著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張開來,仍未擦干的身體上,近枯的春潮混著白白的陽精,慢慢滴著。
這幾天凌風雁並沒有為她洗浴,干後的落紅仍附在腿上。
公孫玉的眼無力地閉著,原本光采奪目的眼神已不見了。
“教主這示威之略真是不錯,中原武林的臉完全丟光了。”
“宮主英明,”他的副手諂笑著奉承:“不費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劍,以後她們就要改稱……改稱什麼好呢?淫婦劍?蕩女劍?”
“我說都不好,”凌風雁淫笑:“叫春心劍好了。”
“宮主真是飽學之士啊!屬下自嘆不如。”
“好好看著,”凌風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興:“示威三日後,如果公孫玉還活著,我還想要她呢!這騷婦當真蕩得厲害,讓我留連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嗎?下面傳來的都是對宮主的贊慕之語,那些還活著的女人這幾天侍候的兄弟們舒服透了。”
“等我玩膩了再說。”
“是。”
接下來,公孫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來,那人拔釘的手法極其輕柔,似是不想讓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來是援兵終於到了,但這種輕柔對公孫玉已經沒有用了,她麻木的軀體完全沒有感覺,現在的她只求一個痛快的死。
被凌風雁瘋狂占有的她在眾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動作著,這叫她如何忍受?
亦妍和婷姍都在媚藥的藥效退去後羞憤自殺,就在她的眼前,那種回憶的確是惡魔的耳語。
“公孫掌門還好嗎?”進入大車的是旋雲。
超雲正駕著車,而翔雲在車伕的位子上,靈銳的眼神看顧著四周,以防魔教劫人。
他們雖然把存活的女弟子們救了出來,但沒有一個願意和他們回西園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殺就是一去不回,不知何往。
“怎麼會好?”公孫玉淒然一笑。
凌風雁雖然盡力蹂躪著她,看她臉上嬌美的容顏悲哀扭曲的樣子,但一直沒有傷她的臉,身上倒是除了前後兩張被戳傷的小口外,遍體鱗傷,每個地方都不放過,慘得叫人說不出話來形容。
“她們呢?”
“令高足……全都脫離苦海了。”旋雲只能這樣說,對天山玉女劍這些受苦的女弟子來說,只有死是她們想要的歸宿,連超雲的口才都救不了她們的輕生之念。
“是嗎?只有我還不成器的活著。”
“掌門別這麼說,您還得重振天山玉女門,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著您為她們復仇。”
“算了吧!”公孫玉閉上眼,讓旋雲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凌風雁這樣玩弄我,公孫玉早就想死了,現在只是想拖到見到紫雲子這老友一面而已。我自己知道,凌風雁這樣的折磨早壞了我全身的筋脈,你是為我淨身、上藥的人,應該也清楚我的情況。告訴我,公孫玉還剩幾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雲咬著唇,他早知會被問這種讓他不好回答的問題。為什麼老是分配他說這樣可怕的消息?
“是嗎?那就夠了。我知道你和黛雲的事,”不管旋雲悲傷中混著驚訝的神情,公孫玉輕抬玉手,旋雲把它捧在手里,讓這瀕死的女子輕撫自己的臉:“因為黛雲打胎的藥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聽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來,我有話說。”
大車到了西園山下的小市集,眾人在客棧中休息,順便照公孫玉的意思,把帶出來天山玉女劍三十多女徒的屍體全埋了,她並不想帶她們上西園去。
“你師兄呢?”
“他們挖墳也是累得很了,現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雲的秘密,你想不想殺我?”公孫玉在旋雲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背靠著枕頭,讓被褥蓋在赤著的身上,頑皮地對著旋雲笑著。
從被救下來為止,她就一直拒絕旋雲等人為她著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毀在凌風雁的手上,在報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風雁授首後再為她燒化冥衣吧!
她這樣吩咐著,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
“否則我可能會泄露出去哦!”
“雲姊都敢說了,我又有什麼辦法?”旋雲苦笑:“何況我也殺不下手。”
“果然是讓黛雲看得上眼的人,”公孫玉招招手,著旋雲在她的身邊坐下:“黛雲雖是失身給你,不太情願,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投降,公孫玉現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劍既滅,我這不成才的掌門也沒了。”
“玉姊在想什麼?”
“玉姊啊!”公孫玉輕柔無力的纖手輕輕搭著旋雲的手:“玉姊知道你並不是不偷腥的貓兒,從你為我淨身時,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時候就知道了。”
“對不起,玉姊,”旋雲吐吐舌:“旋雲一向不是能忍受誘惑的柳下惠。玉姊雖然受傷,可是……可是身體還是誘人的很,讓旋雲難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孫玉帶著他的手撫上她的臉:“你能……你能幫玉姊一個忙嗎?不是太讓你難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雲的手脫離了公孫玉的控制,輕按入公孫玉的發內,感覺那柔軟發絲的舒適觸感。
公孫玉很舒服似的讓旋雲按摩著頭頂,眼睛都閉了起來。
旋雲驚覺到公孫玉原來蒼白而沒半絲血色的臉上浮起了兩頰嫣紅,顯得秀麗無倫,而且還在發熱。
“如果你在為玉姊淨身的時候,不只止於輕薄玉姊,就順水推舟占了玉姊的身子,現在玉姊也不會這麼難堪了。”公孫玉嫩頰貼上了旋雲的手:“那凌風雁口口聲聲說玉姊只是他獨有的,就算把我關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燭油來整玉姊時,也沒有讓玉姊被其他人占有過,還猛說玉姊不會在其他人身上嘗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姊寧可讓他氣死,也不要讓他笑得那麼開心。旋雲啊!或許你會嫌姊姊淫蕩,但她現在只想讓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讓她有著在陰間嘲笑凌風雁的資格。”
“旋雲不敢。”旋雲低下頭來,輕啜著她的耳珠,小小聲的說:“玉姊受傷太重,一旦進入熾烈的雲雨之境,很容易因脈絡碎裂而當場身亡,旋雲不能也不敢冒這個險,至少還得讓玉姊見到掌門師父和黛雲一面。”
“達到任務是你最重要的,”公孫玉感到耳根傳來一股股熱氣:“黛雲妹妹說得沒錯,就算這樣一可以讓姊姊滿足的死,二可以讓你的秘密永沉大海,你還是不會這樣做。那你想讓玉姊怎麼辦呢?難道她到死都只是凌風雁那惡賊的玩物嗎?”
“旋雲有一個方法,請姊姊把身體放松。”公孫玉慢慢地放松了全身、閉上眼睛,感覺到旋雲正輕柔地吸啜著她俏臉上嬌嫩的肌膚,一只手伸進了被子,微微地揉捻著陰蒂,一股溫溫的火逐漸蔓延開來,溫溫潤潤地滋潤著全身,跟“露滴牡丹開”的強烈不同,那股從旋雲身上傳來的欲火並不狂烈,就像蒸籠一樣,慢慢蒸起她的反應。
公孫玉感到那火慢慢地傳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身的皮膚似乎都漲大了起來。
“哎!”
“玉姊怎麼了?我弄痛了嗎?”
“沒有。”公孫玉微睜秀目,春情難禁的火似乎將冒出來:“玉姊好舒服,只是好像身上都膨脹起來,忍不住想叫。旋雲,封著姊姊的嘴好嗎?可不能讓他們聽到。唔!”
旋雲堵著公孫玉菱角般的小嘴,舌頭輕輕舔著她皓白的銀牙,把它們的阻擋破去,勾動著公孫玉的小舌,讓她融化在熱吻里。
公孫玉原先的哀叫,是因為那火所到之處,全身就像是泡了溫水似地舒張了開來,扯動了結上的傷疤,讓她有些痛楚,但在旋雲的勾引下,在微痛中又浮出了一股股帶動她熱情的春潮。
公孫玉放松了身體,感到被子慢慢滑落,赤裸的胴體觸到了空氣,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只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從已近枯干的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將難耐的空虛感排了出來。
“謝謝你,旋雲。”公孫玉躺回了床上,任旋雲將被子復上她泛著桃紅的胴體,白皙的臉頰上像是泄上了一層胭脂,仿佛可以擰得出水來,旋雲愈看愈愛,舍不得移開目光。
“眼光怎麼這麼凶嘛?”公孫玉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嬌羞,纖手輕推著旋雲:“想把人家吃下去嗎?”
“沒……沒有,只是姊姊太……太可愛了。”
“要的話那就吃吧!玉姊姊等著你呢!”公孫玉纖指輕移,觸上了旋雲的褲襠,膨脹得那麼大,根本瞞不了人:“把它脫了吧!上來好好吃了姊姊,玉姊很高興的。”
旋雲強忍著,按下了公孫玉的手。
“伏下身來,姊姊告訴你一件事。”公孫玉吹氣如蘭,讓旋雲的耳朵癢癢的,被這樣的佳人挑逗著,偏是心動,卻不敢行動:“姊姊的嘴可沒有被凌風雁動過,他怕我會咬掉了他那話兒。如果……你不敢在……在姊姊身上……的話,讓姊姊幫你吸出來吧!你剛剛頂得姊姊的腰眼里很難過哩!”
旋雲也忍不住了,他趴在公孫玉臉上,挺直碩壯的陽具不受束縛地彈跳著,紫紅色的尖端正抵在公孫玉的小嘴上。
“姊姊……不是很懂,你要告訴姊姊怎麼做。”公孫玉聲如蚊蚋,羞紅的臉頰上的熱度幾可比擬正觸著她紅唇的龜頭。
循著旋雲的吩咐,公孫玉將漲熱的龜頭啜進了嘴中,丁香輕舐著那燙熱的尖端。
像旋雲所說的,她想像著,想像它正慢慢充實了她下體的空虛,逐漸把小穴里的嫩肉也烤熱起來,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襲著神經,熱情慢慢占據了她。
就在公孫玉達到高潮的那一刹哪,旋雲也禁不住地射了出來,乳白濃稠的汁液全洶涌地灌進了公孫玉的小嘴里。
“別吻得那麼凶。”被旋雲吻住的公孫玉,好一會才嬌喘噓噓地離開了他,嬌嗔著。
“姊姊感覺怎麼樣?”
“好快活。”公孫玉臉上有著滿足的喜悅:“旋雲啊,姊姊的希望達到了,真不知道要怎麼謝你才好。”
“這本來就該是雙方心甘情願的事。所以我強奪了黛雲貞操的那一次是我不對,凌風雁令人厭惡的原因也在此。”
“好好陪姊姊聊一晚。”
……
“情況就是這樣了。”旋雲說完了回憶,兩人都流著淚。
“玉姊的仇,總算是報了。”黛雲嬌慵無力的身軀仍依在旋雲懷抱里:“讓姊姊到床上服侍你吧!這樣姊姊明天還能親手為玉姊焚化冥衣,告訴玉姊大仇已報。”
“不用怎麼服侍了,”旋雲把黛雲嬌紅誘人的裸體抱上了床:“姊姊晚安,明天還要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