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騷腳抖m偽娘被室友徹底征服①》
《作死的騷腳抖m偽娘被室友徹底征服①》
《偽娘篇預覽》
輪胎與地面瘋狂摩擦,一輛的(di)車停在了富麗堂皇的建築前,隨後車門打開,一條修長纖細的美腿從車里跨了出來,這條長腿出現的那一刻周圍無數男性赤裸裸的目光全數向的車投射過來,這時那剛跨出車的美腿向前小踏一步,一個身材高挑,體格風騷的“女孩”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了真容,幾乎一米八的身高踩上高跟鞋後已經可以說是達到了俯視全場的程度,與高挑火辣的身材不同的是那“女孩”長著一副充滿可愛稚氣的臉,這就像是一種奇怪的搭配,但是卻有著無可匹敵的化學反應,女孩微微頓了一下隨後整理了自己的秀發,一縷碎發被隨意的別在耳後,這簡單的一個動作卻將“女孩”的雪頸與光滑緊致的背顯露了出來,這一幕的加持下在場的男性可以說是全員微微一蹲,感覺兄弟參與了一場不得了的暴動。而在所有人目光中心的“女孩”正是以完美妝容出動的周州,“這樣的程度的妝容連王八蛋李北鳴都沒有見過,再加上老娘的義乳加持,震不死你們。”周州眼神微微一瞥將四周景象收於眼底,隨後也是開始腹誹。越接近建築周州的心越發震驚,這到底算是什麼呢,商場?那也太夜總會一點了吧,要說是夜總會或者會所啥的,這也太大了,抱著滿腹的疑問周州走進了場館,迎面而來的接待人員讓他大吃一驚,劉志強?這人怎麼在這做起服務了?周州想到自己被他拿走的絲襪,一種報復感油然而生,他要好好戲耍這個室友,“您好,女士,請跟我往這邊走”劉志強一臉嚴肅的樣子讓周州覺得有趣。“小哥,一會要跟我喝兩杯嗎?”對自己魅力充滿信心的周州問到。劉志強在前面帶著路,突然回頭看著他,那是一種審視中帶著濃烈侵略感的眼神,周州突然啞口無言。“好啊,我請您,再附贈您一套會所內風頭正盛的按摩體驗怎麼樣?”劉志強的表情突然轉變的十分柔和的笑著說道。周州聽到這里也不知道怎麼拒絕,但是總感覺對方心里有鬼,不過迫於現在的情景只能點頭同意。會所內的空間很大,但是劉志強卻顯得很專業,三拐兩拐就把周州帶到了一個有些偏但既清淨,又視野極佳的坐台。在把酒水上桌之後他暫時的離開,因為還有工作要做無法離開太久,只是表示時間還長總會過來的。音樂聲在轟鳴,氣氛逐漸把周州感染的激情澎湃,三兩口酒下肚後酒量一向不錯的周州卻是醉的突然,看著周圍有些兀自接吻的人群甚至有的公然在公共場合互相摸索,他一時間還有些情欲旺盛,似乎有種想要發泄出心里欲望的感覺。突然間音樂一停,周州向四周望去,會所里的人們似乎也是停止了剛才的動作,集體看像演出台仿佛在期待著什麼。霎時間音樂再次響起,周州感覺遭到了極大的震撼,一排舞娘從舞池後頭走到前台,當然,震驚不可能只因為這些,重要的是每個舞娘身後都跟著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他們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工具,而這些工具看起來總有一種讓周州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明明對於有些都念不出名字,但是他好像能知道這些工具的具體用途。就在他還在思考間,三個看起來有些帥氣,但又流里流氣的少年朝他這里走了過來。
只見其中一個男人就那麼順理成章的坐到了周州旁邊,然後跟他竊竊私語,說著說著他便伸手攬過周州的細腰,手上似乎有些動作,周州在第一瞬間嘗試著奮力抵抗,但沒有多久便不可遏制的笑著倒在他懷里。就算這樣,男人的手依然不老實,將手順進了周州的晚禮服里,從她的腰開始,沿著她身體的兩側一路往上滑,直接兩腋的地方才停下來,周州本來就是身體敏感的類型,這一路的摩挲已經讓他完全脫力不斷顫抖,甚至就連身上的義乳都跟著一並顫悠了起來,但是這種情況下周州除了拼了命的掙扎以外沒有任何別的辦法,一雙黑色亮面的高跟鞋也在這掙扎中踢掉了。另外兩個男人見狀也趕緊坐了過去嘗試著擺正好周州的身體,可是在周州將近一米八的身材下就算以女性化的形象示人依然不能否認他是蠻有力的,結果幾人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順利讓周州躺在了他們的腿上面,就像躺在一個人體沙發上一樣。
即便這三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做,躺在他們腿上的周州也顯得開始害怕起來。畢竟還是第一次面對這麼多男人同時與女裝情況下的自己有肌膚之親,既害怕他們做什麼出格的事也對自己身份是否會暴露一事有所恐懼,即便他嘗試讓自己冷靜但事實證明源自內心的恐懼根本無法克服掉的。不過那三個男人似乎也並沒有給周州表現自己害怕的機會。只見三個男人互相看了幾眼後,便幾乎同時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周州被迫頭枕著的那個男人先發制人,先是把手伸進周州的脖子那里輕輕搔弄起來,接著趁她因為癢而嘗試縮起脖子而抬起肩膀時,順勢一手攬著她的左肩防止她掉到地上,另一只手則伸進她的上衣里重新奔著最豐滿且性感的腋肉抓撓了起來,周州登時嘴巴大張同時瞪大了雙眼,看上去即將開始大笑與尖叫但是這時候他的嘴又被男人用手捂了起來,同時的他身子其他的地方也開始了掙扎;中間那個男人借勢則一只手摟著周州的腰,防止她掉落的同時又用手指來回地戳弄她的腰和體側,另一只手則借著她掙扎的力勢將她的晚禮服的裙擺拉了上去,就那麼一點一點的在周州驚恐的注視下向上挽去,周州看到這一幕仿佛是熱鍋上的螞蟻,如果不是被三個大男人鎖死的話他幾乎直接就會跳起來了,就當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將要暴露的時候,第二個男人的手上動作也戛然而止,然後用這只手開始在他的大腿上來回的搔弄,偶爾地還會探到將近大腿內側的位置抓兩下,每次都是差那麼一點就能直接揭穿周州的老底,看的周州在痛苦大笑的同時又感覺精神緊繃,甚至還因為一點點羞恥感而極速的硬了起來。這一下他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因為生理的反應而被揭穿身份,這一刻他感覺緊張感和羞恥感雙雙拉滿,所以接下來周州的全身都開始巨烈地扭動起來,兩只小腳也開始無助地蹬踏起來,他試圖拉住自己最後的遮羞布。而那個坐在她腳下的男人根本不會給她掙扎的機會,直接抱住她的腳踝,雙手手指並排呈鈎子狀,一個從腳跟到腳掌,另一個則從腳掌到腳跟來回的刮撓起來。
從周州的腳心被抓撓開始,即使是站在隔間外的某個人也隱約能聽到周州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與狂笑。而眼前躺在三個男人身上的周州,此時掙扎的幅度也小了很多,更多的是仰著秀美的脖子、以及將豐滿的“胸脯”高挺地尖叫著。當然了,那三個男人的力氣夠大,僅用手臂的力量便能制住周州也是原因之一。
包間的門外的身影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既沒有離開也沒有嘗試奪門而入,因為即使燈光不那麼明亮,只要不是瞎子也能看出來周州在不停地大笑尖叫之中漸漸地減小了掙扎的幅度與頻率,只是躺在那里任由那三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不斷地尋找與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然後讓自己發出笑聲,這種不符合人設的行動仿佛是周州自己也沒有注意到,明明前一刻還在想怎麼拉住自己的遮羞布,下一刻他已經開始容忍三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尋找絕對的g點了,那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動情發騷的賤貨,也像是再也沒有對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的愛戀的樣子,因為他現在所遭受的以及讓三個男人所快樂的每一刻都是李北鳴所沒有感受過的。有那麼一瞬間像是有了最新奇的發現,其實周州或許已經喜歡上,甚至開始享受被無窮無盡搔癢的感覺了。甚至有一種可能,是否他在享受的是被李北鳴之外的人在她身上撓癢所帶來的感覺以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玩弄以及隨時可能暴露偽娘身份的羞恥感呢。
大概過了一刻鍾又或許更短的時間,大廳里的音樂停止了演奏,包間內的男人也停止了對周州的玩弄,並且他頭部枕著的那個男人也站了起來。大廳內音樂停止演奏後,仿佛是剛退下的浪潮被新的海浪撲倒一般,對於第一次見識到的周州而言這宏大聲音的衝擊感不言而喻,暴漲的笑聲像是滔天巨浪從四面八方此起彼伏而來,聲音之大是真心不輸剛才轟鳴的音樂聲,或許是因為剛才還在被音樂包圍再加上自己的全身都在被折磨到無暇顧及周圍的情況的原因,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個地方充斥著各式各樣的人,但是每個人都手里都或多或少的有兩個工具,他們瘋狂的把這些工具往帶來的女孩身上招呼。正當周州還在愣神的時候,台上的舞女們也停止了扭動,在幾個男人的帶領下走下了舞池後從包間之間的一個暗門走了出去。而就在周州以為包間內的男人會停止對他的玩弄之時,那個站起來的男人居然坐到了最右邊,抓著他的雙腳的腳踝,在另兩個男人的幫助下將周州整個人都向他這一邊拖了過來,接著隨著音樂的再一次響起,三個男人又按照自己所處的位置,更換了“工作內容”開始繼續對可憐的小偽娘的身體撓癢起來。
而在撓了一會之後,這三個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就在周州以為這次的自己會真的逃過一劫時,在小偽娘腳下的那個男人居然從沙發下面掏出了一個看起來毛質柔軟且形態夸張的豬鬢刷子,在周州驚慌恐懼的眼神里和不斷地搖頭求饒之下依然對著她的腳心快速地刷撓起來。
隨後聽到的便是周州一聲悠長的尖叫,一聲震懾整個會場的高聲帶著顫抖的尖叫,就仿佛這豬鬢刷子刷腳心對她而言是最為極致的折磨。而那三個男人在聽到了這一聲尖叫之後卻顯得格外的興奮,抓撓起周州來也是更加的起勁,在三個人狂轟濫炸的攻勢下周州馬上就要又要變回接近音樂停止之前的狀態,大張著嘴,全身劇烈抖動,眼看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也不見三個人有任何准備停下收手的意思,很明顯的就是幾個人是認准了想讓周州的精神徹底崩潰,而周州的狀態也確實印證了三個人的猜想,下體又極速的硬了起來,再次變得緊張恐懼不過這次他的眼力似乎還帶著一點興奮和渴望,在各種各樣的思想加持下他幾乎快要連偽聲得控制都把持不住。時間剛好,在周州百感交集時候他感覺幾乎是膝蓋往上的部位一涼,微睜雙眼後看到的是幾個人掀開了自己的裙子幾乎一步一步的將手攀上了大腿甚至還想向根部進發,這一刻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暴露無遺了,剛才的羞恥感,恐懼感甚至於是興奮感都爆炸式增長,他想要抖動但是全身都被死死扣住,那個在他腳下的男人看著他還在無力的掙扎時仿佛是找到了快感一樣,他慢悠悠的將手劃到周州的大腿根部,將食指與他所想象的嫩肉接觸,很快的手指碰到了阻力,但是男人覺得手感與想象的並不一致,於是干脆將整只手掌盤了上去,這一刻他沒有感覺到嫩肉的凹陷,有的只是一根熾熱的已經擎起的肉棒。男人感覺到的是無比的吃驚,與此同時寶貝被人突然握住的周州也是猛然尖叫,從某種角度來講這已經可以稱之為捏住嗓子的浪叫了,不得不說,肉棒被握住的一瞬間他感覺到的是禁錮的拘束感與爽快的刺激感,在他的腦子里仿佛有什麼東西開始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woc,哥,這貨不是女人啊,是個人妖!”剛才被驚到的男人對著周州頭部枕著的男人說到。老大看了一眼小弟又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州,此刻的周州微微側過了頭,臉上潮紅布滿,還在大口的喘著粗氣,但是老大一眼就看出他在掩飾心里的羞恥與興奮,所以干脆伸出手直直的握住了周州的肉棒,周州高聲浪叫,周圍不少人都將目光投射了過來,只有老大仍然一副巋然不動的樣子,他的手一會死死握緊,一會來回揉搓幾乎是拿捏住了周州的命門,想了想他將第二只手也握了上去,兩只手形成配合的公式,一邊在嘗試給周州擼動,另一邊則是不斷欺負幾乎冒出白漿的龜頭,“啊啊啊~龜,龜頭責不行啊!今天還沒有射,不要一開始就啊啊啊這麼刺激啊!”周州感受到了他在做的事,也感受到了來自龜頭的摩挲感和刺激,在幾乎馬上就要射出來的一刻周州似乎是已經做好了高聲浪叫的准備,但是下體的快感戛然而止,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體里的全部經絡都被堵住,但是偏偏有東西想要通過的感覺一樣,不過那股已經旺盛的火苗在這一刻不僅沒有熄滅,反而更大了,那是一種悲傷又無助且失落的痛苦感,一種求歡不得的幾乎要發出淒慘浪叫的體驗。到此刻為止周州的心里甚至覺得這種折磨到此結束了,但事實上在那個男人的腦袋里,這些才剛開始,他的目的是把周州變成一個過度渴求射精與被撓癢的淫墮騷貨,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折磨會不止不休,眼看著男人的手又要觸碰到周州肉棒的那一刻他仿佛想象到了自己被無盡的龜責又被寸止直到自己被徹底征服變成這三個男人的玩具,或許是心理最後的清醒提醒了他,剛被握住龜頭的那一刻他想到了李北鳴,來自下體的快感立刻傳達到了大腦,周州又一次開始了無助的慘叫,他想要離開當前的現狀,試圖通過叫喊讓人來把自己救出去,因為他知道就他自己的話面對現狀是無能為力的,“啊啊~救救啊啊哈哈哈哈~別,你別撓,啊啊啊!不要這麼摩擦龜頭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了來人救救我吧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啊啊啊,不要挑動馬眼啊!誰,啊啊啊哈哈哈哈誰都好啊,快來救救我啊啊啊。”周圍的人聽到聲音不自主的把目光看了過來,可是又沒有人來救他,所有人都是保持冷眼旁觀的態度,甚至有人掏出了手機開始對周州打開攝像頭拍照,他們嘴里有的只是侮辱與嘲笑。“看,快看,死人妖啊,長的還挺好的呢。”“那你也得看他被玩成啥樣了啊,龜頭責加寸止,還有人撓他那雙大騷腳,真像個蕩婦啊,這麼下去就該被收服了吧。”所有人都帶著嘲弄的笑容議論紛紛,看到這一幕的周州心里開始極速變冷,自己好像一個玩具被這麼多人觀看,嘲笑。“北鳴,你在哪啊,救救我,不,誰都好啊,快來救救我!”周州的心快要沉到了谷底。他仿佛遇見了自己的結局。“騷貨還真能鬧,就老老實實被玩成母狗不就好了嗎,非得要...!。”三人組的老大還在說著話,突然間的破碎聲讓他的語言戛然而止,一個人站在男人的身後手里握著一個破碎的酒瓶,老大一點點的倒在了地上,奇怪的是周圍的人看見飛濺的血和破碎一地的酒瓶子卻無動於衷,只是各自掃了幾眼就扭頭專心玩弄自己的玩伴了。周州剛從折磨里緩過來神就看見了這樣一個人站在自己眼前,是劉志強!他是救了我嗎?“強,強哥,你這是做啥啊,哥幾個只是撿到一個人妖按照店里的規矩是可以隨便玩的啊。”劉志強沒有多余的回答“他是我的人,被我帶來的,一會還有按摩要做。”一聽到按摩兩個字周圍的人都是側目看來,眼里充滿的是憐憫與不敢置信,隨後偷偷看了一眼周州仿佛是在可憐他一樣。而剩下的兩個男人聽到這也是虎軀一震連忙低頭認錯扛起自己的大哥就跑了。此時的劉志強也沒有再去看幾個人,只是收回目光盯著已經幾乎昏迷的周州,隨後將已經衣衫不整的人妖扛了起來朝會所內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