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溫婉賢淑偽娘岳父的純情亂倫,母豬敗犬鈴蘭只能淪為AV女優

  微冷的氣溫,濕潤的空氣,組合在一起讓人透過衣服都能感受到絲絲寒意,卻又不至於讓人感到難以忍受。

  東國的天氣總是這樣折磨著人,讓人煩惱於是應該多穿一件衣服感受到濕熱,還是保持著這樣的狀態繼續受凍下去。

  而“她”的人生,大抵也是這樣吧。秋山鈴幽睜開眼睛,又是一天清晨。

  和昨天的清晨一樣一成不變,令人無比厭惡的清晨。

  早上七時,天還蒙蒙亮,還有些沒有被吹散的霧氣飄揚著。

  秋山鈴幽走進寬敞的浴室,脫下睡袍,寬敞的全身鏡倒映出秋山鈴幽的身體——白皙的肌膚,消瘦高挑的身體,平坦光滑的小腹沒有哪怕一絲贅肉,以及胸前臀後那兩道曲线。

  任誰看到這位金眸黃發,長發及腰的優雅沃爾珀“女人”都能心悅誠服得贊嘆一聲絕美,甚至這可能是他們這一生中所能留下最為深刻印象的女性。

  而在背後那毛茸茸且蓬松的九條尾巴更是彰顯了他的身份——

  他高貴的血統。他是過去神民的後代,秋山家的巫女,集世間萬千寵愛的美人。

  只要能夠忽視他胯下那白嫩嬌小卻又無比扎眼的雄性生殖器,他就是秋山家無可置疑的千金小姐,是未來家族聯姻的重要棋子。

  她會享受一段美好的由家族一手操辦的婚姻,作為家族的功臣被記入族譜,而她只需要享受著家族為她帶來的無限資源就可以凌駕於萬人之上,在家族之外的時間做他任何想做的事情。

  但,世人無法忽視他那無論從何種角度評價都足以稱得上“丑陋羸弱”的性器。

  家族無法忽視,他自己更無法忽視。他是一只雄性。

  一只基因劣化,不被世人所能夠接納包容的雌性。一個怪物。

  高貴的地位,崇高的血脈,美艷的臉龐與身軀,本應是繁衍子孫後代的絕妙對象,是家族博弈中最好的潤滑劑和棋子,甚至如果她有能力獨當一面,以嚴厲著稱的秋山家家主還會考慮培養出家族的第一位女性領導人。

  但當它們出現在一只雄性的身上,那都沒有了一絲意義。

  他原本引以為傲的優勢基因,皮膚水嫩,身材瘦削,小鳥依人,這些原本用來形容他的詞頓時變成了陽痿,早泄,無能,廢柴。

  只能噴射出一小股稀薄白水的性器和弱小不堪甚至無法輕易提起竹劍的體質讓他的父親對這只沒有任何生殖能力的廢物雄性感到無比失望。

  重視榮譽的秋山家寧願打破規矩讓他的弟弟擔任下一位家主,也不願讓這樣一個基因的劣等產物被世人所熟知。

  自那以後,他就再未穿過一天男性的服飾,並一直以女性的身份存於世間。

  直到今日亦是如此。

  擦干身體,穿上衣物。

  窄小的白色絲綢內褲將那白嫩嬌小如玉的睾丸與陰莖牢牢包裹勾勒,貼身順滑的白絲劃過美足……小腿……大腿,如同第二層皮膚貼在鈴幽的下半身,緊致的包裹感讓他感到一絲絲的安心與撫慰,穿戴衣服的過程也是他為數不多能夠感受到快樂的過程。

  鈴幽就像東國傳統女性一樣,在生活上勤儉且用心,但當她看到自己喜歡的衣服時,無論多貴她都會親自前去購買試穿。

  輕飄飄的裙子與襯衣將他的肩膀完全遮蓋,更加無法看出這具身體原本的性別。

  他坐在化妝鏡前微微描了描眉毛,塗上淡色的口紅——鈴幽喜歡化妝的感覺,盡管他在平日里並沒有任何化妝的必要。

  這座秋山家的寬敞別墅內沒有除他之外的第二個人,就連原本服侍他的仆人都被他全部遣散。

  做飯打掃都由他一人進行,就連買菜也都是由網購送上門來。

  他知道自己是秋山家的恥辱,是他人眼中的異類,所以他基本從不外出,自然,也沒有化妝的必要。

  但是當他通過那些化妝品裝點自己的身體時,就像是那些糕點師傅把自己滿意的作品做的盡善盡美,以至於更好展示給客人一樣,讓自己感到少有的愉悅。

  而且,在這過程中,他能夠感受到,自己和男性的身份愈發疏遠。

  盡管基因羸弱,但這並不代表著鈴幽沒有性激素的產生。

  鈴幽無比的憎恨著自己身下的性器,他總是羨慕著自己的長輩甚至自己的弟弟,羨慕他們那健壯的體魄,羨慕他們的男子氣概,羨慕他們可以不依附於任何人獨自生存,並且爬得更高。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這個家庭的寄生蟲,每次一想到這樣類似的內容,鈴幽就會陷入深深的精神內耗之中。

  他,或者說是“她”

  他不想讓自己以男性的身份存活,女裝和化妝是她逃避社會眼光同時滿足自己內心的方式,隱居和遣散仆人並且與男性減少社交是她麻醉自己的毒藥。

  他不想看到自己那丑陋的性器,因此他甚至考慮過極端的方式將其鎖起,但這樣卻只能夠讓他更加在意。

  不過,這些姑且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今天這里會來一位特殊的客人。

  但是今天,是自己的女兒——麗薩久違回家的日子。而且聽麗薩說今天會帶回來一個人,給他一個驚喜。

  鈴幽不禁猜想,應該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吧。如果還要特意帶回老家來見他……

  麗薩她,看來也終於要結婚了啊……

  他想露出一抹微笑,像是一個真正的父親為自己珍愛的女兒獻上祝福,卻又實在勾不起興趣,提不起嘴角。

  長期以女性的身份生存於世間,鈴幽又怎麼不會嫉妒真正女性的自由和婚戀呢?

  如果可以的話,鈴幽也多麼想找一個能夠讓他依靠的男人,能夠呵護他照顧他的男人,甚至…能夠容忍他的身體。

  作為雄性無能,又無法完全成為雌性的劣等身體。

  如果結婚了,麗薩以後來看自己的次數也會變少吧。

  盡管此前女兒前來看望自己的次數就已經很稀少了,而且鈴幽也能從女兒那尷尬又不知所措的話語感受到一股陌生。

  但麗薩終究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自己還親近的親人了,如果自己再失去她……

  孤獨,嫉妒,無力。

  負面情緒再次充滿了鈴幽的大腦,就像是他小時候看到的維多利亞兒童讀物一樣,他和里面的女主人公一樣追著大腦中的小白兔到處跑,最終跌入深不見底的兔子洞之中。

  鈴幽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幾乎要把那柔順的頭發抓撓成一團亂麻,他極少出現這種失態的情況,秋山家從小的教育使他完全可以獨當一面成為一個優秀的女人。

  這樣的丑態,他絕不會允許他人看到,甚至就連他自己也不能接受。

  鈴幽拿起梳子將自己的頭發重新梳理干淨,接著拿起衛生工具將家里打掃的干干淨淨。

  既然有客人要來造訪,作為秋山家的一員就不能失掉禮儀。

  家中 各個房間打掃得很干淨,只不過肉和菜卻還不夠達到招待客人的資格,網購的話今天肯定也來不及送到,看來今天是一定要出去一趟了。

  秋山鈴幽走出房門,呼吸著有些濕冷的空氣,就連他自己已經忘卻有多久沒有離開這座宅邸,或者,以他的本心,這座無比威嚴的建築應該用監獄來形容更加合適。

  出門對於秋山鈴幽是件極其稀罕的事,但他對此並不緊張與憂慮。

  對於過慣孤身一人的寂寞生活的他來說,緊張與憂慮本身就已經非常 罕見了。

  所以即使是出門,他的臉上也不會有絲毫情感,對於那些極少見過他的鄰居們而言,也只會將他視作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變態,一個怪物——這也是這具身體帶給他為數不多的補償。

  但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他卻不禁驚呼出聲,嬌弱細微的一聲輕呼——隨後身體不受控制得向後倒去。

  當他閉上眼准備承受倒地時那痛苦與衝擊,甚至期待著自己能夠就這樣暈過去時,溫熱而又結實的臂膀卻又一把攬住他那纖細的腰肢,將他緊緊抱進懷中。

  結實的肌肉,有力跳動著的心髒,陌生卻又讓他感到如陽光般舒適的雄性氣息灌入鼻腔。

  當他睜開眼睛,金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男人那帥氣俊朗的樣貌時——他心動了。

  心髒前所未有的跳的激烈,鈴幽本能的暗示自己不要失態,這是他身為秋山家的人面對來客時應有的態度和儀表。

  但是,他的耳朵通紅,雙頰更是透過粉底泛出紅暈,就如同對異性一見鍾情的青春期少女一般。

  是的,鈴幽從小到大所接觸的男性基本只有威嚴的父親與長輩,或是與他有著利益捆綁關系的各種親戚。

  而眼前的男性卻是突然闖入他生活之中,並且先前從未接觸過的,而且是將他視為一個正常人,而非一個異類的的男性。

  但是…在他了解自己之後,大概也會和之前身邊那些人一樣露出嫌棄厭惡的表情吧…

  鈴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如果這樣子下去,他一定會再次跌入兔子洞之中。

  “那個……岳父大人……?”

  博士打斷了他的思考,鈴幽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感到放松和苦澀。看來……他已經知道了啊,就連幻想的機會都沒有嗎…

  “還是叫我鈴幽吧。”秋山家的“女主人”露出一抹羞澀的微笑,仿佛是對“麗薩父親”這個身份的一個逃避,對自己雄性身份的逃避 帶著來客准備前去客廳入座,盡到自己應盡的禮儀。

  “額……好,好吧。”

  雖然直呼岳父的名字實在不太禮貌,但看著鈴幽那與鈴蘭長相有九分相似的臉龐與纖細的身體,博士口中那“叔叔”這兩個字實在難以說出口。

  也不能怪他,總不能第一眼看到鈴幽時,把他當做鈴蘭的母親拍了一通肉麻的馬屁,而在被鈴蘭提醒是岳父後陷入如此這樣尷尬的境遇吧。

  博士與鈴幽對視一眼,彼此的臉龐卻又瞬間一紅。現在這種情況確實尷尬,但是在尷尬之余……

  心跳……又不知為何砰砰直跳?難道是剛剛那打開門時的衝擊那將兩人臉龐距離一瞬間拉進的擁抱太過刺激?還是另有原因?

  被認作女性對鈴幽來說是應該感到開心的事情嗎?他真的會從這樣的誤會中感到喜悅嗎?

  他是一個怪物,一個生理上的怪胎,一個社會上所無法容忍的畸變體。

  生理的缺陷結合家庭的嚴格教育造成了鈴幽扭曲的內心,他向往男子氣概的同時又對其厭惡,憧憬成為女性的同時又對自己身下那永遠無法忽略的性器感到痛苦。

  兩人一言不發,卻又同樣試圖平復著胸膛中嘭嘭躍動的心髒。

  或許對鈴幽來說,保持著現在的沉默,在女兒和這個陌生的男人結婚之後再次回歸自己平靜的生活才是他應該做的。

  “好,好啦你們兩個!都變成悶葫蘆了。是我不好,沒有提前告訴博士爸爸的情況。不過爸爸也是!光想著給你們兩個一個驚喜了就都沒告訴!你們兩個不要這樣大眼瞪小眼啦!”

  兩人的目光同時望向鈴蘭,卻又讓這位准新娘羞紅了臉。

  雖然承 認了錯誤,但對這兩個人而言的“驚喜”變作衝擊性如此之大的驚嚇,這兩人的目光就還是讓鈴蘭俏臉通紅。

  “好了好了,我去做飯了!你們兩個好好認識一下。爸爸你去帶博士參觀一下房間吧!”

  “那個,麗薩……家里好像沒太多食材了……” “那我就自己出去買就是了,這有什麼問題嘛!”

  為了逃離這尷尬的環境,鈴蘭迫不及待地轉身跑走。

  雖然鈴幽對她這樣臨陣脫逃的表現略有些無語,不過對於這兩人來說,或許鈴蘭不在場時,有些話才更好說一點。

  “抱歉,鈴幽。麗薩她平時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就有些怕生的,呵呵……”

  “你不用道歉啦,博士先生。其實麗薩以前來看我的時候也是不太知道怎麼和我相處啦,畢竟小時候麗薩是她媽媽帶的。而你看我這種樣子,呵呵……也不怪麗薩不太喜歡我這個父親了。 博士先生你如果覺得不舒服或者惡心的話,也不用忍耐的……”

  博士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此時鈴幽內心的掙扎,他明白東國那內向型且森嚴的文化等級制度和男尊女卑的觀念對鈴幽造成的影響,明白鈴幽的內心已經被自身和外界共同構成了這幅扭曲的樣子。

  而鈴幽只是自嘲的笑笑,像是已經經歷過許多這樣的事情一樣。

  “怎,怎麼可能!我才不覺得鈴幽讓我不舒服甚至是惡心,鈴幽在我眼里很美很漂亮的!”博士連忙說,“額,鈴,麗薩也肯定不會討厭鈴幽你的,我保證!”

  當常規的勸阻和安慰已經收效甚微的時候,真誠反而可以有效的擊破別人的心房。

  博士這麼想著,但鈴幽那冰山似的俏臉上卻是毫無任何波瀾,依然維持著禮節性的微笑。

  博士先生……雖然人看起來很穩重,但是慌張起來,也挺可愛的嘛……

  在鈴幽這樣想著的時候,博士從他的嘴角看出一絲笑容,這證明自己剛剛的行為還是有作用的。

  “好了好了,不用這麼著急的說啦。我明白博士先生的心意了~”很自然的弧度,嘴角,眼眸,仿佛連內心都雀躍激動了半分。

  靈巧聰慧的金色的眼眸便不由得上下打量起自己這未來的女婿。

  高挑的身材,健壯結實的身體——完全屬於優秀雄性的軀體,即使不脫下衣物也能看到那白色襯衣下那一塊塊溫暖堅硬的肌肉……與那輕而易舉能夠攬住自己腰肢的健壯臂膀。

  年輕,帥氣,優秀的男人,優秀的……雄性……

  鈴幽止不住回憶起博士將他攬進懷中時那股溫暖與安心,以及……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當鈴幽被那雄性強硬攬入懷中時,嬌小的身體就不可避免觸碰到男人胯下那能輕易感受到炙熱堅硬的肉莖。

  博士……就是用這根雄性的肉棒去將小麗薩征服的啊……

  鈴幽有些浮想聯翩,他不禁幻想起麗薩那嬌小的身體被博士結實壯碩的身體壓制,被那根無比粗大的肉棒狠狠蹂躪…

  “那,那個……鈴幽?”

  鈴幽猛然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那莫名產生的妄想而有些驚慌失措。

  她明白自己此時的失態,於是想要盡可能地彌補。 “我,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房間吧,博士先生!”

  鈴幽連忙扯開話題,但任誰都能夠看出他此時此刻內心的慌張。

  “哦,哦,好的……”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博士還是點了點頭,隨著鈴幽一起參觀起來。

  秋山家的別墅小院,雖然沒有仆人,卻驚人得干淨整潔,就算是看得出許久沒有用過的房間都打掃得干干淨淨。

  而在知道這全由鈴幽一個人打掃清潔的後博士便更加驚訝。

  廚房,浴室,祈禱室,兩間客房——昨晚就特意清掃干淨,鋪上了整潔的床鋪與被子,這是特意為鈴蘭和他准備的,雖然兩位小情侶晚上肯定會睡在一起,不過還是各自有個房間比較好。

  而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一間屬於夫妻的兩居室。

  但博士卻看到那寬敞偌大的雙人床上卻只有一個枕頭,並且只有一個人生活的痕跡。

  明明是東國式的臥室但卻有著敘拉古風格的家具,這讓博士聯想到了鈴蘭口中那位無比強勢的母親。也讓他對這位從未見過的岳母感到好奇。

  明明房間十分寬大,但就好像是從雙人床的中間一分為二一樣,臥室的兩邊呈現出完全不一樣的風格,博士能夠猜出鈴幽的婚姻大概並不美好,反而給他帶來了大量的痛苦,無奈,孤獨。

  雖然知曉鈴幽的情況比較特殊,但他卻還是忍不住詢問一句。 “麗薩的媽媽,您的妻子呢?”

  “……她快有十年沒有回過家了。”

  良久的沉默之後,等來的只是一句輕描淡寫的解說,仿佛十年之久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只是一段可有可無的時光一樣。

  鈴幽淡淡地說著,他的臉上甚至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還沒等到博士開口詢問就繼續說著。

  “或許她還在敘拉古,或許她已經離開了,或許她現在已經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死在家族火拼里,倒在血泊之中被冰冷的雨水覆蓋,接著屍體便被收走處理,焚燒丟棄。”

  鈴幽瞳孔中閃過悲傷與幽怨,他在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幾乎可以稱得上怨恨甚至是憎惡。

  博士對自己不小心觸動了他的內心感到有些尷尬,剛想要伸手撫上對方的肩膀就被打斷。

  “這里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回客廳吧,麗薩應該也快回來了。”裝作不在意,但博士卻能確實感受到鈴幽那平靜話語中飽含的委屈與憤恨。

  或許確實是不願讓男人知曉這件往事,在參觀的半個小時里都未有接觸的手掌此時卻緊緊主動握住拉著男人離開。

  當兩人的手掌真的碰觸在一起交換了彼此的體溫後,那在門口如同觸電般的感覺便就再一次發生。

  嬌小,白嫩的手掌——毫無疑問屬於雌性的讓人忍不住憐愛的手掌。

  寬敞,粗糙的手掌——無可置否屬於雄性的讓人忍不住依靠的手掌。

  雄性與雌性彼此接觸本應天經地義,但當鈴幽回想起來彼此真正的性別,察覺到此時此刻兩人的距離之親近。

  身材嬌小的九尾狐就不知為何猶如驚弓之鳥,仿佛對此時如此親密接觸關系有著天生本能的恐懼,那不顧一切急切想要分開的手掌就讓他忘了現在還是在台階之上。

  當這纖細的身體陷入慌亂時,他一腳踩空——

  失重,眩暈,直挺挺向前倒去的身體就一定會讓腦袋受到重傷。

  秋山鈴幽從恍惚中驚醒,但因本能揮舞的雙手卻又做不出任何反應,金色的眼眸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墜落,感受著死亡預感的逼近。

  就這樣死掉的話…大概也不錯吧。

  “鈴幽!!!”

  一聲疾呼,一陣溫暖,隨後,一聲碰撞的巨響。

  當秋山鈴幽顫抖著睜開眼眸,納入眼簾的便是博士那帥氣陽剛的臉龐——那與自己同屬雄性卻又截然不同的臉龐——健壯的雙臂抱住自己的脖頸與腰肢,屬於雄性的氣息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與溫暖將自己團團包圍。

  我剛剛,是被他救了嗎?

  真好啊……真好啊。

  小麗薩能夠遇到一個這樣的好男人,那她的未來一定會比自己幸福吧?

  吃痛的倒吸涼氣的聲音,金色的眼眸與男人相對,他的話語與眼眸都在訴說著對自己的關心與呵護。

  在確定了鈴幽沒有事後才放心得松了一口氣,隨後才看到鈴幽那輕盈嬌小的身體被自己牢牢壓住,纖細的臂膀抱緊自己的脖頸。

  粉色曖昧的氣氛彌漫開來,但兩人卻又感受不到一絲尷尬。

  被他救了啊……

  劫後余生的心髒仍舊在狂跳著,冰涼的軀體被雄性那健壯溫熱的 身軀傳導過來的溫度感染。

  那已經許久未產生過的恐懼在血管中穿梭,但在感受到那被保護,被呵護的溫暖後,不知所措的鈴幽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他應該禮儀端莊得向博士表示感謝,表示敬意。但此時此刻鈴幽卻對那本應爛熟於心的話語幾乎忘了個干淨,涌進喉腔的話語就只剩下了……

  “家主,大人……”

  細若蚊吟卻又悅耳清晰的一句話,貼近男人的耳邊,發出讓男人心髒狂跳的一聲呻吟。

  仿佛是一聲細微的悲鳴,又像是受到驚嚇後顫抖的話語,但更像是一句撒嬌的囈語,一句愛人青澀顫抖的告白。

  二人的感情,在吊橋效應之下快速升溫。

  鈴幽和博士都知道,這樣的感情並非正常的應有的感情,只是一時的危機下生物產生的錯亂反應,是生物長久進化後遺留下的本能。

  但,這些理論本應只存在於異性之中。

  但鈴幽卻是毫無疑問的雄性。

  但無論如何,擁抱著懷中的美人,白皙細嫩的肌膚緊貼著自己的身體,顫抖易碎的眼眸宛如幼獸般可憐而又可愛,而那修長的睫毛距離他又如此接近,散發著一股清淡卻又清晰無比的幽香。

  讓博士忍不住收緊雙臂,讓他能夠更加抱緊親近懷中的那一抹溫澤。

  納入眼中的一抹緋紅仿若一塊磁石,柔軟濕潤,吸引誘惑著博士的嘴唇。

  仿佛雙方都喝醉了,但大腦卻又仿佛清醒無比。兩對唇的接近是那麼緩慢卻又那麼堅定,而就在剛剛觸碰到的那一瞬間。

  “爸爸,博士,我回來咯~”

  聽見對於他們來說都無比熟悉的聲音,兩人如觸電一般應激反應的分開,直到晚飯結束都沒有再對視過。

  但盡管如此,二人卻又像是心照不宣一樣,默默在心底下定了某種信念。

  “啾~啾咕~感覺怎麼樣親愛的?還很緊張嗎?親愛的?”

  黏膩而溫柔的吮吻在鈴蘭急促的喘息中停止,似乎這具嬌嫩柔弱的成熟身軀永遠都無法完成一場熱烈綿長的濕吻,相吻不久後鈴蘭總是要馬上補充流失的空氣,否則就會頭暈腦昏神志不清,更別說現在是一對夫妻在床上恩愛交融感受彼此溫暖氣息的時間,心跳的加快更容易讓大腦缺氧暈眩。

  面對博士的詢問,抵在腿心猶如鐵杵般粗碩的雞巴所散發的滾熱溫度和濃郁氣味更加吸引鈴蘭的注意,對這根雄偉陽具的崇拜和敬畏從未減少,直到第二次呼喚,鈴蘭才堪堪回過神來。

  她揚起洋娃娃般精致幼嫩的可愛臉蛋,但身體卻是一副成熟魅惑的姿態。

  明明才剛剛成年不久,鈴蘭就已經長得比自己父親還要高挑。

  繼承自母親的優秀基因讓鈴蘭呈現出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兩顆渾圓巨乳擺在博士面前任由其揉捏采摘,保養良好的皮膚透著明顯的嬰兒肥,讓這副本就色情的身體還透出一股少女的韻味。

  足以用肥碩形容的軟臀呈現出安產型的曲线並與肥膩大腿相得益彰,甚至由於從小的養尊處優和在羅德島時並不嚴苛的戰斗,身為輔助術士的鈴蘭稍做運動就會全身上下泌出陣陣香汗,渾身上下散發出令男人無比興奮的雌性荷爾蒙香味。

  可以說,鈴蘭這樣的身材是無數男人所夢寐以求的絕對完美。

  晶瑩津液黏連成絲线從鈴蘭唇角滴落,近在咫尺的愛人所呼出的氣息全都被小巧鼻尖吸嗅,聲音微顫著回應博士的詢問。

  “好……好多了……老公進來吧……麗薩的小穴……想要老公的……大雞雞……”

  羞澀、渴望、興奮,種種情緒化作動人紅暈在鈴蘭臉蛋上復現,對調情淫語仍不習慣的鈴蘭亦鼓起勇氣說出此刻能夠想到的詞語,盡管說的時候還顯得十分生疏,但這樣屬於少女的羞澀倒也是鈴蘭獨一份的色情之處。

  包裹緊膚透肉白絲褲襪的肥嫩幼女陰阜隨著鈴蘭拱起小腰送出而頂在博士那根早早勃起忍耐性欲的粗熱雞巴上,微分厚唇如親吻般吸在雞巴底端,細細摩挲體會那輸精管的顫抖。

  此刻的鈴蘭在博士面前已經與發情的雌畜別無二致,因為哪怕是妓女也不會這樣下流的挺起腰枝主動送出自己淫水直流的蜜穴,而鈴蘭卻能夠毫不羞恥的做到,甚至把這當作再平常不過的求愛行為。

  雖然對自己的妻子擁有著十分旺盛的性欲,但博士對鈴蘭的愛意更是無比真切,少女的小穴過窄而又分外有力,哪怕是“吃”下手指都要廢一番力氣,更別說要把博士這足有嬰兒手臂粗碩的雞巴“吃”下,不過在經過博士死死克制住自己欲望的逐漸調教下,鈴蘭現在總算是能把龜頭吞下大半,而博士對鈴蘭能夠完全吞沒雞巴的期待也越來越強烈,這次也是一樣。

  “好,那我就來了,要是忍不住的話就和以前一樣。”

  博士俯身把鈴蘭這具豐滿雌軀抱緊在懷中,醇香的淫女味道撲面而來摧殘著他的理智。

  每次這個時候,博士的肉棒就會格外硬挺幾分。

  在擁抱鈴蘭的過程中能夠明顯感受到那綿軟的乳肉與自己碰撞擠壓變形,幾乎成為被壓扁的乳餅,而那淫靡不堪的雌臭更是讓他根本難以忍受住誘惑。

  在鈴蘭的羞紅臉蛋上溫柔啄吻,博士指尖一勾便把鈴蘭腿根處的白絲褲襪扯破開洞,讓那漲硬雞巴得以貼吻住身下妻子那已然滴水拉絲的肥膩幼屄,粗長滾燙且極具壓迫感的雞巴在碾入肥厚肉瓣包裹中的嫩肉瞬間,鈴蘭嬌軀被燙得本能一顫,可愛的嬌吟從喉間躍出,不管多少次都會被博士的雞巴給肏開屄口,燙軟腰肢。

  那肥熟多汁的肉穴既有著熟女的豐滿誘惑又同時有著少女的緊致,如果不是博士自己真心愛著鈴蘭,他早就已經把她玩弄成一頭只知道交配的雌獸。

  哪怕鈴蘭再緊張,都會因為雌性面對強壯雄偉雞巴的下賤本能,而順從臣服主動軟化自己的雌軀,來侍奉雄性能夠盡情享用她那與未成年無異的美味穴肉。

  咕啾~咕啾~咕啾~

  愛人的黏膩愛意在博士的雞巴擠開鈴蘭肥嫩屄唇的一瞬間連同把淫汁碾出氣泡破裂的聲響,條條晶瑩黏絲在這之間牽扯搭連,仿佛還未發育完全的稚嫩陰蒂率先被蹂碾艷紅,倔強翹首硬起在白皙陰阜上被雞巴一次次壓下噴發。

  快感流轉刺激著鈴蘭那敏感脆弱的神經,牛奶般細膩的肌膚陣陣顫抖暴露出在其中流竄的快感,情欲的美艷顏色漸漸浮現。

  身下女孩兒的嬌吟逐漸變得婉轉動聽,溫暖濕意已把博士的射意撩撥觸動,雞巴不再繼續研磨幼嫩肥鮑,圓碩龜頭轉而磨過陰蒂從馬眼中撩過頂在鈴蘭的嫩屄入口,博士開始慢慢壓下腰肢,使得龜頭擠開這騷淫窄洞往里推送著雞巴,窄緊到不過能吞下兩三手指的稚嫩白屄被拓撐的寬大,鈴蘭的呻吟聲隨之升起。

  “嗚嗯~老公的雞巴~呼哈~進來了~”

  溫柔親吻著鈴蘭的臉頰,博士一如既往地感覺到了那無比強烈的阻力,鈴蘭十分乖巧的主動順從著博士的動作抬起雙腿掛在他的腰肢上示意可以直接插入,無數彈性軟嫩的蜜肉層層縮緊堆疊在穴口排斥著他的雞巴,一吸一吐試圖想要把入侵的巨物給排擠出去,但正是這足以令人感覺到窒息的排斥感和通至深處充滿誘惑的吸引力更讓博士想要把鈴蘭嬌嫩子宮的處女給奪走。

  以親吻愛撫緩解著鈴蘭那急速跳動的心,博士緊繃腰肢逐漸壓低腰身讓雞巴一點點磨開正在抵抗的蜜肉,讓那呼吸般吞合的幼妻肉洞逐漸吃下這嘗試了許多次都還未完全吞吃的龜頭。

  然而,鈴蘭和博士不知道的是,這一場夫妻之間的秘密交纏已被第三者得知。

  鈴蘭的父親,秋山鈴幽。

  鈴幽的房間與麗薩的房間僅有一牆之隔,正在整理衣服的鈴幽仿 佛被什麼東西打斷了思緒般,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僵硬在原地以至於手中折疊整齊的衣服都掉落在地,緊接著觸電般的顫抖在鈴幽的嬌軀上出現,比鈴蘭更加嬌柔身段和嫵媚氣質的香軟肉體驟然變得癱軟,嬌媚艷紅在鈴幽的臉蛋上暈染,逐漸被情欲浸滿的美眸中滿是疑惑,為什麼後庭里會傳來奇怪的快感?

  像是在被充滿雄性氣息的強壯雞巴用溫柔踏實的方式疼愛,從屁穴周遭直到腸肉中開始蔓延。

  對這突如其來的陌生快感,鈴幽不禁感到了害怕,小手向後伸入居家連衣裙中,透過那油亮光滑的馬油白絲褲襪輕觸飽滿桃臀中美麗嬌艷褶皺分明的美嫩屁穴,明明空無一物卻能夠明顯感覺到有異物在侵入。

  “哦嗯——!!!”

  那無形的硬物猛然一跳,鈴幽那纖細的腰肢頓時塌軟下去,不屬於雄性的軟糯甜美嬌吟從鈴幽口中竄出,想到女兒帶了愛人來家里做客,鈴幽便立馬捂住了嘴巴生怕被發現自己這糟糕模樣。

  而正是這一念頭讓鈴幽明白了為何會發生這樣的情況,與親生女兒的血緣通感讓鈴幽感覺到了麗薩此刻的刺激,哪怕不足百分之一,卻仍能讓鈴幽這個孤寂許久未嘗過半點肉欲滋味的人失去行動能力。

  “怎……怎麼會……這麼粗大~噢~唔嗯嗯嗯~”

  被羞恥心折磨到羞赧臉紅的鈴幽控制不住地開始和麗薩一樣喘息呻吟,咬緊唇齒低聲抱怨著,卻又控制不住內心衝動去享受品嘗來自屁穴的陣陣刺激。

  這位家主眼神迷離的跪在牆邊,白襪包裹圓潤的腳趾明顯的可以看出向里握起,一雙狐狸耳朵更是緊貼著牆壁,呼吸逐漸加粗,像這種趴牆角極其失禮的動作竟然會發生在這位家主身上真是不可思議。

  飽滿肥嫩但不過一手可握的白皙嫩肉杆在鈴幽的褲襪中勃起,纖細可愛的丁字褲勉強兜裹住他那圓潤肥美的精囊,水色自鈴幽的肥圓龜頭上彌漫開來,竟是香甜誘惑的淫騷氣息從這先走汁中散發,只手可握的肥嫩短小肉棒在褲襪中跳動吐水,每次顫抖都伴隨著鈴幽極力壓抑的嬌媚呻吟,甚至只是絲綢布料的摩擦就能夠讓那敏感無比的早泄肉棒流出滴滴白水。

  明明只感覺到了龜頭在被侵犯,只是跳動顫抖就能讓腰肢酥軟的 不行,根本就想象不到整根插進來了會是怎樣凶猛強烈的快感,腦中的矜持和放蕩在互相衝撞著,鈴幽緊咬下唇把裙擺床單都抓扯出褶皺,白絲肉腿緊夾酸麻嫩屌來回摩挲。

  圓潤飽滿如蠶蛹的白嫩足趾在絲襪中蜷縮掙扎著,從那肥嫩足趾貼合著的縫隙中透露出強烈快意暗示。

  鈴幽這邊反應如此強烈,在隔壁的鈴蘭亦是如此,嫩穴吞吐已經吃下四分之三的龜頭,再有幾次挺腰壓迫就能讓鈴蘭被撐開寬大仍在不斷收縮擠壓的穴口完全吃下肉冠開始運用腔肉包裹吮吸,只是肉穴的本能收縮排斥就讓鈴蘭的蜜肉褶皺摩擦雞巴到高潮不斷,晶瑩剔透的雌漿噗呲噗呲從這肉洞噴泉中灑出弄濕鈴幽剛剛整理好的床單。

  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大幅度的上下起伏著,哪怕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呼吸都有著濃濃的媚意。

  粘膩的口水附著在粉舌上不自覺地伸出舔舐著已經有些干涸的嘴唇,用著最後的理智雙瞳情不自禁地上翻著噴出最後一股粘膩蜜汁發出使人更加獸性大發的求饒。

  “嗚咿嗯嗯嗯嗯~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請~請停下吧嗯嗚嗚嗚~”

  接連不斷的潮涌潮落把鈴蘭的體力迅速掏空,還沒等下一次雌水噴完,鈴蘭就哽咽著拍打博士的肩膀懇求停止。

  褲襪被淫汁完全浸透緊貼肌膚透露肉色,抽動激烈的肥美肉穴已然到達了極限,哪怕肉棒已經嘗試拔出還是緊緊將其包裹著,隨著呼吸逐漸開合著透出里面的粉嫩且互相拉出銀絲的粉嫩軟肉。

  鈴蘭顯然已經再不能繼續支撐下去,而博士也不會強求鈴蘭支撐,畢竟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與鈴蘭的深濃愛情基礎上。

  “好、好,我們休息吧,休息……”

  親吻安撫著香汗淋漓的鈴蘭,博士輕柔抽腰把龜頭從鈴蘭的窄緊穴口中抽出,而龜頭拔離鈴蘭嫩穴的瞬間,這暫時不能閉合的粉嫩肉洞又是一縮一開噴吐出小股淫水澆灌在博士的龜頭上,讓本就沒有完全釋放性欲的博士更加飢渴難忍。

  在幫鈴蘭脫下褲襪,擦拭身子,收拾完已經被浸濕了好幾層的毯子後,博士的雞巴仍未從興奮狀態中脫離出來,不如說剛好正處於絕佳的做愛狀態中。

  站在床邊,博士給昏睡過去的鈴蘭蓋上被子,下身漲硬雞巴傳來的脹痛感十分憋屈折磨,無奈之下,博士只好自己想辦法讓雞巴安分下去。

  鈴蘭是睡著了,但隔壁的鈴幽卻也陷入了和博士一樣的困境之中。 “哈~哈啊啊~怎麼……消失了……明明差一點……”

  睡著的麗薩讓鈴幽失去了與女兒的通感,高潮就這樣近在咫尺,但快感卻也相應的戛然而止,在顫抖的白絲玉腿之間撐起褲襪帳篷,滴落黏膩成膏狀精絲的肥嫩肉棒無比硬挺,令裸露些許出來的粉嫩龜頭摩挲著絲滑褲襪。

  鈴幽不斷顫抖著摩挲絲襪試圖得到最後一點高潮的酥麻,那粉嫩且幾乎從未被刺激過完全被包皮保護著的龜頭被粗糙絲襪來回磨蹭著產生劇烈的快感。

  可不管鈴幽如何努力都無法嘗到那份刺激,那份來自於自己女兒和自己通感讓他連屁穴都吸緊了溢出黏膩肛汁腸液的刺激。

  即使鈴幽再怎麼揉搓屁穴擼揉嫩屌都無濟於事,掛垂在褲襪肉屌外的粘稠精絲搖晃不斷,得不到暢快射精的痛苦寸止讓鈴幽分外難受。

  鈴幽不禁又想起了博士那健壯陽剛的體魄,自己和女兒的通感僅僅只是些許的鏈接,那如果親自體驗博士的性器……

  那將是無法取代的快感,不論什麼玩具手段都無法取代那真正的雄偉雞巴。

  獨屬於強大雄性的猙獰性器只是在想象之中就已經讓鈴幽魂牽夢繞,他極力想象著自己在早晨觸碰到的那根粗大肉莖,那根甚至還沒有完全勃起的尺寸可怖的性器已經成為鈴幽腦中的一切。

  甚至是…背叛自己的女兒也可以……不……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那可是……自己的女兒啊……強烈的羞恥心和背德感瘋狂涌入鈴幽的心里。

  和博士一樣的放棄了自慰達到高潮的想法,鈴幽唉聲嘆氣紅著臉蛋用紙巾把龜頭上垂落的精絲擦拭,那粘稠濃郁的質感和顏色看得出來已然積攢了很久,而看著自己的精液的鈴幽竟是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博士雄偉雞巴射精的樣子,肥碩沉重的精囊微微顫動駁上渾厚粘稠的精漿從滾動膨脹的輸精管涌向馬眼,隨後如洪潮般噴濺、揮灑,若是這樣強烈的精潮內射在自己的屁股中……

  僅僅只是幻想,就讓那快感突然出現從鈴幽的臀中迸發,升騰蔓延至腰椎又攀向大腦,停歇的精潮蠢蠢欲動似乎又要從鈴幽顫抖的白絲嫩屌中噴出些許,可惜鈴幽停止了這一瞬間的幻想,對女兒的丈夫意淫實在是對他的羞恥心的折磨。

  但,那樣的快感……鈴幽實在是太想要嘗試一番,哪怕為此讓他付出自己的一切也好,他甚至覺得這是自己的雌性身體所給予的為數不多的優勢,給予了他能夠幻想的空間。

  只是腦內的幻想並不能當作生活的全部,鈴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喘息片刻平復了些許心神,鈴幽深呼吸著整理自己的著裝,或許這時候去洗個澡,喝些茶,才能夠緩解這燥熱起來的下流身軀。

  如此想著,鈴幽蓋起裙擺,把那被精汁染濕不少的白絲嫩屌遮掩,纖白手臂顫顫巍巍地支撐起身軀,他嘆了口氣,媚香氣息中卻盡是無奈。

  隔壁房間,從行李箱里拿出換洗衣服和洗浴用品的博士吻了吻熟睡的鈴蘭,雖然無法從鈴蘭身上得到滿足,但卻可以用她換洗下來的衣服暫且緩解越發旺盛的欲望。

  然而,博士和鈴幽都不知道在這屋檐下,會有人和自己一樣有著日積月累下來變得難以消解的濃厚欲望。

  同時推開房門,共同走出房間的鈴幽和博士在走廊中相遇,四目相對間,兩人那藏於胸腔中的情欲已從眼眸中滿溢而出,目光交織纏繞的瞬間就把情欲的苗頭勾起。

  以為家里只有自己一個人還是醒著的博士根本沒想著穿上衣服,身體的燥熱讓他不想被一點布料遮掩,同時也讓那根還在堅挺著的肉屌明晃晃地晃蕩在腿間,一瞬間甚至有些滑稽搞笑,但沒一會注意力便會被那驚人至極的尺寸全部吸引。

  而和博士有著同樣想法的鈴幽雖然並沒赤身裸體,但單薄輕紗睡裙和濡濕的白絲褲襪就已近乎完全是情趣向的打扮,讓鈴幽下身的裙擺和褲襪突起很是惹眼。

  幾乎是本能反應,博士嗅聞到從鈴幽身上如雲霧般飄散過來的嫵媚香氣便立即感覺到深入骨髓中的細微酥麻通遍全身,胯間充血勃起猙獰挺立的憋屈肉屌猛然跳動了一下,頓時把鈴幽的視线吸引過去。

  父女二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味幾乎一模一樣,都是那勾人心神使人性欲膨脹的濃郁雌香。

  博士已經幾乎可以確認鈴蘭除了那肥美的身材遺傳自母親外,其他的特征全部來自於自己的父親。

  好……好大……這般雄偉的陽具……該怎樣容進身體里呀……

  博士在被鈴幽比之媚藥的發情體香撩撥勾引時,鈴幽何嘗不也是被博士久久不得發泄的盛烈陽氣雄臭給籠罩著,那氣息如壓路機般反反復復碾壓蹂碎鈴幽的理智和長期教育所給予的矜持,讓他體內長久以來轉化的雌性本能被挖掘暴露,最為明顯的征兆便是鈴幽潔白睡裙上顫動的小東西和那暈染開的深色濕痕。

  教育和家庭環境長期養成的行為習慣此刻卻被一根肉棒輕易打回原形,讓鈴幽近乎變成一頭屈從於性欲的雌獸,這是何等諷刺而又可笑失禮的事情。

  意識到的鈴幽很快便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態,但她所聞到的來自博士的雄性荷爾蒙與體臭更加濃郁,視线也幾乎全都被那雄壯巨物完全吸引。

  夜色下的走廊寒涼冰冷,可對博士和鈴幽來說卻如翻滾沸騰的熱河,把他們體內的火熱欲望牽引而出,有違人倫的禁忌念頭開始在兩人心中滋生蔓延。

  而只有呼吸聲的寂靜被博士率先打破,有時欲望比錢財更能使人打破自身道德底线,性欲則更是其中的首位。

  “岳……鈴幽,一起洗澡嗎?”

  鈴蘭的優秀魅力在鈴幽的身上更是得以完美的展現,甚至比鈴蘭更加優秀,這幼態溫婉的身體中暗藏的無窮艷媚輕而易舉地便奪得博士的渴求,上前一步,相差甚大的體型在這一刻得到彰顯,站在鈴幽身前低頭投去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跟著博士昂首勃起連空氣都被侵犯染成雄臭味道的猙獰雞巴徑直壓迫在鈴幽的小腹上,那雄偉規模以最直接的方式展現出來。

  滾熱,硬實,粗圓,昂長。

  鈴幽垂下驚詫目光落在眼前暗吐黏膩先走汁,足有鵝蛋大小的肥大龜頭上,攢下的渾厚性欲和對雌性渴望的衝動全部化作濃郁雄臭撲向鈴幽,纖媚眼眉微抽,嬌弱身軀不住打顫,過分濃厚的雄臭味道像山峰環繞的雲霧般把鈴幽的大腦吞沒,似乎讓肌膚骨頭都融化的溫度 在小腹和胸脯擴散,這時鈴幽才發覺自己的女婿擁有著長度甚至能到達他胸部的可怕肉根,即使眼前發暈四肢酥麻,鈴幽都能感覺得到身體上這根雞巴在蠢蠢欲動,用這令雌性跪拜臣服的雄臭開始侵犯攻勢。

  女兒……就是被這根雞巴肏成那樣的啊……

  鈴幽眼前的畫面更加具體起來,在他的幻想中,自己那分別已久甚至在印象里還是可愛幼女的女兒面對著這根尺寸超群的粗大肉棒哭的梨花帶雨,但盡管如此卻還是渴求著更多,渴求她那嬌小的身軀能夠完全容納這根足以讓任何雌性淪為母畜的巨根,渴求著這樣粗大猙獰的性器能夠給她帶來無上的快感,渴求著拋去一些道德文明理智變成屈從於性欲的雌獸。

  而且,就連鈴幽自己也沒注意到的是,他幻想中的女兒正在逐漸被性欲所替換成自己的模樣,並且在幻想中與自己的女婿翻雲覆雨享受著天倫之樂。

  但這是不被允許的,無論任何一個國家任何的社會都不會容許這樣的背德行為,秋山家更不會容許這樣的丑聞出現。

  但這次,社會和家族給予的壓力第一次被鈴幽的個人意志所壓制拋棄。

  是啊,自己的女兒已經熟睡,而偌大的宅邸只有二人仍在醒著,為什麼不趁機借此機會享受一番呢?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哪怕這只是夢也好,起碼要讓自己感受到一絲快樂吧……

  呆愣許久,鈴幽才勉強把意識拉回到沉重腦袋里,嘴角掛著晶瑩唾絲抬頭看向博士,猶豫地仰了仰腦袋,而後堅定又緩慢地點頭,鈴幽知道今天不論如何都無法避免和自己的女婿做愛,而未來家主的身份和責任也會落在女婿的身上。

  甚至按照東國的傳統,自己更是要和女兒一起成為女婿的妻子,甚至會因此和女兒爭搶,為了雄性而獻出自己的一切去爭奪劫掠,徹底淪為一個崇拜丈夫、依賴丈夫,甚至會和丈夫同生共死的雌性。

  哪怕這些是運用在女性身上的……但鈴幽還是套用在了自己身上,或者是與這位自己的女婿相比,自己確實算不上什麼男人……還有家主的身份……與其保護家人,鈴幽更喜歡被保護的感覺。

  但這些都已不重要,哪怕僅有些許苗頭,鈴幽就如那潛心研究許久卻未找到結果,但在某一個時刻靈光一閃的學者,哪怕不足以知道所有的答案和意義,但已經給予了足夠的勇氣和信心,讓迷霧重重的前路得到些許光明,從而再繼續堅持下去。

  前路漫漫多險途,此身明鏡照世間鈴幽突然想到了曾經父親請來的僧人對自己所說的一句話,那時的他並不了解,但看看此時自己和家主大人赤裸的身體,他似乎懂得了些許。

  沒有感受過關愛,沒有感受過婚姻的幸福,這些對鈴幽來說都已經是不重要的過去,現在未來的幸福就在眼前,他自然不會再讓它從手中逃脫。

  哪怕……是以雌性的身份。

  柔嫩如玉的軟膩小手以十指交錯的方式緩緩握住了博士的雞巴,鈴幽垂下粉唇,把彈嫩香軟的吻深深印在了那碩大肉冠上,像是愛人之間的撒嬌,又像是虔誠地信徒對神像朝拜。

  鈴幽不需要任何的前戲去進入狀態,他此時高漲的性欲已經足以讓他淪為一頭雌獸。

  此時此刻,身為男性所應當承擔的責任和虛無縹緲的所謂男子氣概已被鈴幽拋之腦後,他現在考慮的完全是身為雌性如何去侍奉去服務讓自己的雄性伴侶得到滿足。

  鈴幽伸出舌頭來回摩挲著博士的馬眼,舌尖來回刮蹭著把流出的黏膩前列腺液抹滿整張粉潤玉唇,在浴室的燈光照耀下水光盈盈,更顯美麗動人。

  明明只是一個親吻,嘴唇的摩挲,卻讓博士感覺到了真切的快感,並不是從鈴蘭那只能勉強含下龜頭的小穴和連吞進一半都做不到的小嘴中感受到的快感,而是真真切切和雌性交融歡愛感受到的原始快意,這比之鈴蘭帶來的每一次快感都要強烈的酥意讓博士內心對鈴蘭純潔愛意的堅守也不復存在。

  沒有嫌棄鈴幽唇上的雄汁,博士蠻橫抱起這勝過任何一位女性的岳父,讓雞巴從他的柔軟小腹一路下碾至裙擺下的美腿中心,把那根飽滿嬌俏的肉屌頂撞碾磨,讓鈴幽像娃娃一般乘坐在性欲高昂的雞巴上,讓壓迫的裙擺勾勒出鈴幽那姣好性感的腰臀輪廓,跟著厚實沉重的深吻徑直壓在了鈴幽的唇上。

  沒有言語,有的只是兩人舌頭的糾纏發出的水漬聲,明明兩人都沒有發出性愛的請求,但兩人依舊纏綿在了一起,這可謂真的是一見鍾情吧亦或者是早已命中注定的兩人終於遇見產生的化學反應。

  “唔嗯~啾~啾~啾咕~啾噗~啾噗~”

  ‘啊~接吻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好安心~好舒服~’

  厚實,粗糙,博士的嘴唇給鈴幽的感覺很是簡單,但這說不上溫柔的深厚親吻卻讓鈴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和安寧,無比的安全感在鈴幽的心房中彌漫,對這感覺更加渴望的鈴幽主動攬上博士的脖頸緊緊擁抱,分開嫩唇,把他那稚嫩飽滿的香舌如探牆而出的紅杏花般點在博士的唇上,炙熱蘭息呵吐而出,博士沒有粗魯掠奪的強吻就證明了這份愛意的真摯,讓鈴幽真心實意地獻上濕熱甘唇的所有權。

  雙唇觸碰的瞬間,似乎有一陣微弱電流迅速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肉體顫動分泌出汗珠,使得二人變得更加密不可分。

  這就是……真正相愛的感覺……

  能夠將自己的全部,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完全交給另一個人的感覺。

  在與博士相吻的一瞬間,鈴幽的內心便已經徹底淪陷。

  他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愛。不是所謂的陪伴,也不是強行將兩個人以利益關系捆綁而後一起生活。

  而是在相間的第一眼,那一瞬間就深深的愛上對方,甚至腦中已經構思出二人共同生活的美妙藍圖。

  博士和鈴幽此時都覺得,自己是對方唯一能夠真心依靠的人,至於鈴蘭……那不是這種時候所要考慮的事情。

  博士需要鈴幽來緩解他那無底洞般的性欲,鈴幽需要博士作為他唯一能夠信賴釋放內心的人。

  軟糯舌尖的邀請,博士在與鈴蘭第一次舌吻時都未曾感覺到如此強烈的衝動,厚實大手一上一下扶住鈴幽的後腦和後背,正面相吻從博士側傾面頰開始變成了愛意交織的濕黏舌吻濕吻,比之鈴幽要更粗糙的舌頭沒入了那彈軟香唇的懷抱中,鈴幽前來迎接的丁香小舌貼著博士的舌頭下端無比溫順地勾蹭著,吸引著更加深入,讓那愛意渡來更多。

  成婚時的正對接吻亦有縫隙,而交歡時側面相吻便嚴絲合縫,這時彼此的情意才完全在唇舌中得以交纏相融。

  雙方都能夠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濃濃愛意,語言文字在此時已經成為了交流低效的無用產物,只需要簡單的動作,對方就能夠明白自己的含義。

  一味地深吻傾注愛意只會讓其中一方感到窒息,把鈴幽那嬌軟肉 舌撩起卷走牽連出的唾絲,再翻至上端碾實了來回細細摩挲,跟著博士才緩慢吮咽下鈴幽盈滿醇甜愛意的津水,這時唇角微分的縫隙就讓鈴幽得以呼吸些許空氣,而混合了兩人雌香與雄臭的空氣更使得這個吻變得愈發甜美,從唇角的縫隙依稀可見里邊的翻轉纏綿,嘬吸吞咽的黏膩水聲在走廊中分外清晰,而為了避免那微乎其微的被發現幾率,博士便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鈴幽走進了浴室中,浴室明亮的燈光在房門關閉的那一刻變成了曖昧的淡淡暖色,映在門上的身影也逐漸被水霧遮蓋淡去。

  “啾~咕~呼唔……啾啾~啾咕咕啾嗯嗯~”

  浴室的門被手動反鎖,而在不用再需要擔心會把鈴蘭吵醒之後,博士與鈴幽的濕吻變得浪蕩粗魯,開始升溫的愛意在此刻需要更加激烈的錘鍛,溫柔輕緩的纏綿已不能滿足博士和鈴幽傾訴彼此的愛意,兩條舌頭互相追尋著彼此不斷舔舐攫取自己所渴望的味道,雙舌來回滾動翻攪起的汁水在味蕾上盛開令心神迷醉的味道,鈴幽完全品嘗到真正的男人所擁有的令人安心的渾厚味道,而博士亦把鈴幽那不屬於雄性的甘美芬芳吮吃盡興。

  只是這還不夠,博士擁攬鈴幽嬌弱身軀的雙手開始脫去掛在這白皙肉體上的睡裙,鈴幽感覺到肩頭衣帶的脫離,立馬松開雙手讓裙子脫離手臂垂落在腰間,如羊脂玉般百潤淨亮的纖柔嬌軀托著些許飽滿展露,蓋過精巧肚臍的高腰白絲褲襪是鈴幽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但沉浸於愛意編織纏繞中的鈴幽只忙著把雙臂重新纏回博士的脖頸,持續加深著這遲來的吻。

  衣物在此時已經失去了原本所擁有的意義,只是阻礙著二人感情繼續深入交融的累贅而已。

  鈴幽與博士唇齒交融纏綿,一起想象著由二人共同構成的未來。

  這並非是痴心妄想,因為他能夠明顯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濃烈愛意,對一個陌生男人的一見鍾情所帶來的滿足與愛甚至遠遠超過那十余載的利益捆綁之下的婚姻。

  鈴幽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是一位女性,那自己就會名正言順的將博士作為自己的丈夫,他們會共同生下麗薩作為愛情的結晶,會共同養育這個惹人憐愛的孩子。

  但……鈴幽突然意識到自己那與博士親密接觸的胯下性器,被柔順褲襪和絲綢內褲包裹住的猶如白玉的男性器官正來回蹭著博士那 結實的大腿。

  他的注意重新回到了自己那對於女人來說都白淨柔嫩、惹人羨慕的皮膚與勻稱到小鳥依人的體態,但這些對於男性來說,卻是無比的恥辱。

  尤其是見到博士那充滿所謂男子氣概的身體……鈴幽顫抖著草 草結束這場自認為的鬧劇,將自己的舌頭伸回,同時與博士拉遠距離。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浴室里只能夠聽到水流的聲音,鈴幽低著頭默不作聲,但他的動作和表情卻都把內心的掙扎展現的淋漓盡致。

  是啊…無論怎樣,自己都是不會被容忍的怪胎異類。

  和女兒爭奪幸福,將自己的未來寄托於一個一見鍾情的男人……這實在是太愚蠢了,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思維邏輯,更不是會被社會和家族認可的行為。

  然而博士只是默不作聲,隨後他將鈴幽一把拽入浴缸之中和他浸泡在微燙的熱水里。

  清澈見底的水將二人融合在一起,鈴幽的大腦在一時間像是宕機一樣無法思考,而後迎接他的便是來自於博士的溫暖擁抱。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自己如此清晰的認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劣等的雄性,為什麼要讓自己意識到這點,為什麼就連幻想的機會也不給自己?

  “不管你怎麼樣,無論如何,我都愛你。”

  真誠換來的是持續的沉默,鈴幽顯然已經變得有些暈眩,他不知道該去如何回應這份來自女婿的愛戀,更不清楚該如何處理自己內心已經愈演愈烈的欲望。

  “而且,鈴幽‘小姐’也很享受作為女性的感覺,不是嗎?”

  簡短的一句話徹底將鈴幽的心房打開,將他由社會,家族,自身共同構成的枷鎖扯斷撕碎。

  是啊,既然自己已經找到了足以托付自己一生的人,又何必再去糾結自己的性別呢?

  秋山鈴幽,這個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厭惡的家族中的幽靈,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認識到自己應該身為一個雌性而活著。

  “家主……大人~”

  再次相擁吻在一起,只是這次是鈴幽占據了主動。

  他主動伸手撫上博士那灼熱的性器,哪怕在水中還是有些燙手的觸感讓鈴幽有些一驚,但很快便歸於平靜。

  骨節分明,比起一般女性稍大的手掌艱難的完全握住博士的性器,另一只手則是攬住他的脖頸與其相吻。

  畢竟他在本質上仍是一個雄性,鈴幽在手淫的熟練度和對男人的理解上遠超於自己的女兒。

  嬌嫩柔滑的小手握緊性器只是來回擼動幾下便已經十分熟練,順著形狀借助手的潤滑就開始快速撫慰起來,讓那根肉棒在快感下變得更加熾熱。

  掌心環在冠狀溝處隨著擼動來回左右環狀運動摩擦著,甚至還時不時的用手指扣挖起敏感的尿道鈴口。

  如此快感瞬間就讓博士的性器更加興奮的勃起到近乎極限,只是肉眼可見就超過 20cm 的粗大性器橫在鈴幽的手中不斷跳動,而當他發現鈴幽正在偷偷對著他的大腿挺腰來回磨蹭著那短小但也已經勃起到發硬程度的性器時,肉棒便更加興奮的跳動甚至擠出些許粘膩的先走汁。

  同為男性,對互相的身體無比了解,但鈴幽卻有著女性的嫵媚與柔弱,想要讓人抱在懷里憐愛呵護。

  鈴幽這才發現,自己女婿的性器甚至已經遠比一開始還要大得多,也就是說他那驚人的性欲根本沒有從剛剛的性愛里得到絲毫滿足反而更加積累膨脹,而眼下能夠幫助他處理性欲的…可能便只有秋山鈴幽本人。

  手指慢慢暫離肉棒,身體向後仰去伸出她那嬌小可愛的嫩足環抱住博士的粗大性器,相比於手掌更加溫熱的足心讓肉棒更加舒適,同時也讓性器被更好的環繞包裹。

  由於缺少基本的運動與活動量,鈴幽的足部呈現出如少女甚至兒童一般的白皙潔淨,幾乎可以稱得上藝術品的白皙足底此刻卻在環住那根猙獰恐怖的丑陋性器並用著下流至極的方式擼動,這樣的情景反差讓博士獸性大發,自己主動開始挺腰在足底飛機杯里肆意抽插,同時仔細觀察起鈴幽現在的樣子。

  臉上原本故作堅強的偽裝已經完全褪去,那副作為家主接待來賓的客套笑容撲克臉也變成了發自內心的激動和欣喜。

  胸前的乳肉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就像是麗薩小時候運動過度時候的那樣。

  鈴幽的胸部並非完全一馬平川沒有發育,反倒是呈現出少女青春期時的美妙形狀使人浮想聯翩,甚至就連骨骼都與女性相差無異,窄小的肩膀配上對男性來說過寬的胯部,甚至在因為缺少運動而有些堆積脂肪的大腿上看出些許安產型的輪廓。

  而更加令博士激動興奮的便是那胯下深埋隱藏的短小性器,與身上的白皙膚色完全無異的玉莖無疑證明了缺少使用經驗與色素的沉淀,而到現在甚至還是包莖的短小雞雞也變相說明了鈴幽的早泄和敏感,甚至可能前列腺也會相較於常人更加肥碩並具有彈性。

  鈴幽的腳趾愈發用力,她在缸中主動撒入浴鹽,泡騰導致的大量氣泡將博士完全暴露在外雄起的龜頭高強度刺激著催促射精。

  腳趾擠在鈴口處不停扣弄擠壓,兩腿中間的可愛性器也隨著上下的動作而若隱若現。

  明明只是第一次做愛,但鈴幽卻在這方面表現出驚人的天賦,甚至就連對博士的身體已經足夠了解的熟女鈴蘭也無法做到這樣足交給予博士大量的快感。

  雙足不停的纏綿不斷上下翻轉騰挪,異常靈活的足技很快就讓博士接近射精邊緣,肉棒更加快速的在足穴之中抽插甚至已經按耐不住的主動擼動起來,最終射出股股濃郁的腥臭白漿混雜在清水中。

  鮮活,滾燙的精液將鈴幽的小腳塗滿又很快被水洗滌至原本的潔白玉足,鈴幽第一次感受到原來雄性的性器能夠如此具有活力如此碩大以至於能夠讓他感到震撼。

  但更加讓他欣喜的是,現在的他意識到博士那遠超自己的優越基因和雄壯身體已經不再會感到自卑,而是感到滿滿的欣慰。

  畢竟他已經將自己完全認為是一位與麗薩近乎完全一致的雌性,一位生來便該臣服於男性膝下對其履行自己的侍奉使命而退居幕後 的雌性,一位以侍奉自己的夫君為畢生使命的雌性九尾沃爾珀。

  二人一起從浴缸里鑽出,濕熱的空氣已經讓鈴幽感到略微的暈眩,但劇烈的性欲卻讓他驅使著已經意識模糊的身體繼續去侍奉博士那仍在勃起的肉棒。

  他慢慢跪在地上,任由自己嬌弱的膝蓋被硬質的瓷磚弄至生痛,但他的眼中此時已經只有博士那足夠將他視线全部占據的粗大性器。

  鈴幽第一次如此直觀的去觀察這根性器,這根讓他的女兒欲仙欲死的足以用畸形形容的“刑具”。

  女兒的下面……根本不可能容納這樣的肉棒吧……

  他看著上面暴起的脈絡青筋和那梆硬的柱身,雙眼已經不知不覺變成了下流至極的斗雞眼死死盯住肉棒,仿佛自己的視线和意志都已經被這根肉棒所完全吸引。

  雙手比成環狀抱住肉棒開始擼動,身體朝著博士的身體靠近以便自己能夠讓那短小羸弱的肉棒來回磨蹭對方的小腿,由於二人的體型差實在過大,以至於鈴幽必須仰起頭才能夠更好的觀察這根性器。

  就像是…在對著神像虔誠祈禱的信徒一樣他主動親吻住肉棒的頂冠,這樣的行為有什麼意義和價值呢?

  是自己妻子曾在酒後無視自己的抗議在神社點上一根雪茄向自己炫耀的她被手下的馬仔親吻手背一樣,代表絕對的忠誠嗎?

  還是自己曾經在教會見到的,信徒們因為施舍的熱粥親吻神父的腳趾,代表對救贖的感激嗎?

  又或者是自己在家族所見到的,被切斷小指的幫派成員依然心懷感激的親吻父親的鞋子,代表對威嚴權利的絕對臣服嗎?

  對鈴幽來說,這些含義大概全都有吧。

  他選擇跪下仰視這根性器,主動親吻住那肮髒滿是精垢髒汙就連清水也無法洗滌干淨的頂冠。

  他並不對這些外物感到厭惡,他只是想要發自內心的表達自己對對方的忠誠,感激,臣服。

  神民的後裔跪在地上,舔舐親吻著人類的肮髒性器。

  本應高貴的血統此時選擇了主動屈從於對方,而這只是為了討好,並得到內心的寧靜。

  “做得很好,謝謝”

  夸贊,認可,被需要的滿足感,鈴幽在自己的前半生中所從未感受到的情感在這一瞬間被完全填補。

  他伸出舌頭,將上面殘存的頑固汙垢舔舐干淨,仔仔細細就連角落的一絲殘存都不放過。

  肉棒上的髒汙被他納入口中盡數吞下,就連馬眼處的殘存精液也不放過全部舔舐干淨。

  雙手環抱住那巨大的肉莖開始擼動,鈴口處擠出的精液被鈴幽用那靈活的舌尖正好接住吞入口中。

  張口啟齒將粉舌全部暴露在空氣之中,艱難地將那根粗大性器納入自己口中。

  鈴幽的口穴並不大,甚至與鈴蘭相比還要更加狹窄難以塞入。但博士卻能夠感受到他的努力和專心。

  舌頭墊在齒上,上唇微卷盡可能地讓牙齒不去磕碰到敏感的肉莖,從這些細節之處就足以見得鈴幽的用心。

  不同於鈴蘭需要博士慢慢調 教和哄騙才願意更加深入的口交,還沒有等博士開口鈴幽他就已經主動將龜頭全部納入口中全部塞滿口腔,努力用自己的身體去盡可能給對方帶來更多的快感。

  收緊雙頰盡可能壓縮口穴的空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吞咽那尺寸驚人的性器,鈴幽已經盡他所能想象的做到最好。

  他像是乖巧賢惠的妻子,盡管知道自己並不一定能夠解決丈夫的問題,但還是盡自己所能的去陪伴去安慰。

  但從博士的視角來看,此刻努力口交的鈴幽就像是最為下流的妓女,眼中的視线被雞巴完全占據,吸著雞巴的時候嘴唇都被拉扯變長,口穴更是直接勾勒出雞巴的形狀像是飛機杯一樣,並且瞳孔都被那肉棒濃郁的氣味熏到上翻。

  博士不禁猜測鈴幽是否天性便是如此淫蕩,他試探著撫上鈴幽的腦袋,手指來回搓搓那毛茸茸的狐耳,對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隨後更加乖巧賣力的吮吸起來。

  雙手懸在頭上,接著便是猛地握緊完全將節奏掌握在博士自己手中。

  手臂發力腰部隨之猛地一挺將肉棒直接送入鈴幽口中甚至深入至喉肉,灼熱滾燙的龜頭戳弄擠壓著敏感喉肉激起陣陣嘔吐欲。

  他原本想著鈴幽會努力掙扎抗拒,但卻未曾想到他只是十分順從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反胃感,雙手環保住自己的大腿更加用力吮吸吞咽起來,讓肉棒更加深入,能夠輕易肏干到他的候穴去給予更多的快感。

  幸福就在眼前,鈴幽自然不可能讓其任何將其抓住的機會。 更何況他的肉棒已經在剛剛近乎性虐的突然抽插中興奮到接連流水。

  博士看出了鈴幽的天性淫蕩,這個所謂的神民後裔根本就是完全的淫娃胚子,因此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抽插起來。

  粗大滾燙的肉棒肏開喉肉直抵食道,然而盡管這樣還是仍有著部分露在外部。

  博士只要略微用力就可以將剩下的也一並完全插入進口中,而則好樣的感受在與鈴蘭的性愛里是從未體驗到的,甚至只是肏到喉肉就已經讓鈴蘭叫苦不迭,更不用說這樣近乎毫無理智的肏干。

  鈴幽懂得博士的意思,他很是乖巧的手臂發力閉上眼睛猛吸一口氣將剩余的肉棒也完全吞入,讓自己的視线里被那濃密腥臭的陰毛覆蓋。

  身為神民的後裔和家族的直系血統,鈴幽從小到大便是被無數人尊敬。

  但這樣的尊敬背後,鈴幽能夠明顯感受到他們的嘲笑與不屑,因為他只是一個劣等的雄性。

  而現在,盡管他屈身於他人的身下,但他卻能明顯感受到對方並不將自己視為一個異類,並且他真正的愛著自己。

  來自於博士的濃烈氣味已經讓他近乎無法呼吸,但他卻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就像是對這樣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味與汗臭中毒一樣。

  大腦已經逐漸失控無法控制身體,瞳孔隨著抽插上翻著似乎就連大腦也在一並被肏干抽插一樣。

  纖細的脖頸浮現出肉棒的明顯輪廓足以證明他現在的表現完全不是所謂的表演或是逢場作戲,而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感受。

  肉棒已經完全肏入粘膩灼熱的食道並且將其當作性器甬道抽插 著,鈴幽已經完全失去口交的主動權,完全被動地淪為胯下雌性接受著猛烈的肏干。

  博士的速度和力道愈發加快甚至讓他有些無法呼吸,並且他能夠明顯感受到肉棒在他的喉肉之中變得更加碩大熾熱。

  久旱逢甘的博士可不會放棄這能夠好好發泄性欲的機會,他一味地挺腰猛干著享受鈴幽身體本能的嘔吐帶來的抽搐快感,看著鈴幽那嬌小的身體在自己身下不斷痙攣發出的低聲嗚咽,博士內心的征服欲與惡趣味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浴室里回蕩著肉體碰撞的聲響,肥厚卵袋敲打在下巴上發出啪啪的色情響聲讓人的性欲更加勃發。

  鈴幽只感覺自己的下巴酸痛幾近脫臼失去知覺,而那薄嫩白皙的皮膚已經被來回拍打到發紅的程度。

  肉棒最後一挺,手緊緊握住頭部抱緊讓肉棒的根部也能夠被吞入吮吸,肥大肉屌瞬間顫抖著噴涌出大量的精液,伴隨著濃郁的雄性荷爾蒙在食道直達鈴幽那空無一物的胃袋將其全部填滿,過量的精液反衝而上進入喉穴口腔乃至氣管和鼻道,甚至就連肉棒還在射精的時候就已經從嘴角和鼻孔溢出,讓那濃稠到近乎變成半固體的精液沾滿精致可愛的面部將其變得色情下流,更讓整個浴室里都充滿了淫蕩的氣味。

  在博士拔出雞巴後,鈴幽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嘔吐,乖巧的將口中的殘存精液全部咽下,甚至還沒有等博士開口下令就已經開始舔舐起肉棒上殘存的精液,就連冠狀溝下的狹窄縫隙也一點都不放過,甚至在清理完畢之後還在舔舐著瓷磚上與清水混為一團的濃精。

  大量的精液黏著在他的臉頰和發絲上幾乎構成了精液面膜一樣的存在,顯得他楚楚可憐而又色情動人。

  博士抱著他坐在凳子上用溫水慢慢衝洗身上的髒汙,用自己碩大而給人安全感的大手去慢慢揉捏按摩他的下巴和脖頸,盡自己所能的給予鈴幽關懷和照顧。

  秋山鈴幽知道這種感覺,那是和他相處並不融洽的妻子在本性暴露前和他度過的少有的幸福時光中所得到的安全感。

  而現在,博士的出現,將這只籠中鳥一直以來躁動不安的內心填補。

  尷尬,陌生,那一夜過後博士和鈴幽兩人就一直處於這種狀態,但對於鈴蘭來說父親和博士也倒一直是這樣,因此二人的狀態並沒有引起鈴蘭過多的關注。

  博士跑前跑後得圍著爸爸轉並嘗試討好他,在鈴蘭的眼中也就只是女婿拜見岳父的常規操作,但也只有當事的兩人才知道他們間究竟有著怎麼樣的復雜糾纏。

  博士想要與鈴幽拉近關系的種種舉止都被鈴幽回避。

  鈴幽知道博士對自己無比真誠的愛意,但他同樣需要作為一個合格的父親,為此起碼在麗薩面前,他不能表現得與自己的女婿太過親近。

  但在每日深夜的浴室內,在男人面前順從吞咽深喉口交的那個蕩婦男娼鈴幽就和早上對於博士的討好顯得並不怎麼關注的高冷模樣完全不同。

  博士就對鈴幽那完美順從的口交侍奉感到驚訝。

  他是個好色的人,在和鈴蘭交往一個星期之後就把這個小姑娘開了苞,隨後他花了很長 時間教導鈴蘭色情的事情,但鈴蘭還是像個小女孩一樣。

  喜歡任性,怕疼,而且很不耐操。

  那張櫻桃小嘴只能勉強含住他的一個龜頭,那敏感淺屄更是隨便肏一肏就能讓她高潮到發狂,而想要更深肏一點就被迫喊停。

  在交往的初期這種少女感是加分點,但到談婚論嫁的現在,能不能好好給他生個孩子都是個困難的問題。

  而與鈴幽一比,鈴蘭的性交技能和適應能力就只有鈴幽的不到三分之一,柔軟緊致的喉嚨,靈巧纖細的小舌,肏鈴幽喉嚨的快感就比肏鈴蘭要爽上一百倍。

  當然,博士追求鈴幽當然不只是因為與鈴幽性愛時所帶來的鈴蘭不能帶來的快感。

  他在與鈴幽相處的這段時間之中,是真的被鈴幽所吸引到了。

  惹人心疼的憂郁與孤獨,那成熟美艷的姿態與俏臉同時卻又不失幾乎和少女無異的對愛的渴望。

  博士垂涎鈴幽的美色,更對他的孤獨與寂寞感到心疼,感到那強烈的保護欲望,想要將她擁入懷中。

  博士早就察覺到鈴幽心中那隱蔽而強烈的自卑與缺乏安全感,因此他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鈴幽的關心,也因此在鈴幽侍奉自己的肉棒的時候能夠看到他表現出了那如同小女孩般的安心。

  博士能感受到鈴幽心中的復雜,能感受到鈴幽內心深處同樣渴望著溫柔與關愛,但她的過往鑄就了一層牢固的堅殼——它保護著他,又讓他恐懼著接觸到那份溫暖與愛。

  只不過沒關系,如同她將自己化作堅殼一樣,那博士就用最強硬的姿態將他的堅殼剝開,去闖進她的心里,去占據屬於他的一席之位。

  到了做飯的時間,鈴幽想要逃避,但他的身軀不如自己的強大,所以博士就在它做飯時從背後牢牢抱住。

  鈴蘭就在客廳看著電視,而他自己又掙脫不開,博士就用勃起的肉棒頂著鈴幽那嬌小的屁股來回磨蹭,最終二人干脆在廚房之中解決了各自的性欲。

  這樣的事情愈加頻繁的發生,博士和鈴幽之間做愛的次數也不斷增加,他感覺鈴幽和自己的身體相性極佳,那既有著少女美感又有著熟婦韻味的身體是鈴蘭所遠遠無法與之相比較的。

  既然鈴幽在面對博士時總是下意識的想要逃避,那博士的應對策略便是給他一個無法逃避的環境。

  當鈴幽發燒時博士,主動提出陪著他去醫院看病。

  在旁人看來完全就是一位病弱美人的鈴幽被博士細心呵護攙扶著,他可以正大光明得挽著博士的手臂,將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之上,如同一對愛人般親密無間,讓他感受到那被愛,被呵護的快樂與感動。

  他感受到了作為雌性的快樂,作為依附於男人時被全心全意的照顧的快樂。

  在前去醫院的上坡路上,體力不支的鈴幽雙腿發軟,博士則是主動背著他一步步走到醫院的藥房前。

  這一幕在他人看來似乎有些肉麻,但對於鈴幽來說,只是博士的陪伴就足以讓他欣喜,更不用說這樣細心至極的呵護。

  博士察覺到鈴幽的心房在被他逐漸撬開,並一步步的釋放。

  籠中鳥脖子上拴住的細线正在逐漸消失,他從鈴幽身上甚至能偶爾看到發自內心的笑容。

  那不在乎外界的目光,也不在乎家族給予的壓力,更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的,發自內心的自由的笑容。

  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隨著鈴幽的心房被逐漸打開,自己能看到的鈴幽的小習慣就越來越多,多到有些可能連身為女兒的鈴蘭對這些都不清楚。

  這讓他感到滿足,感到……一些奇怪的自豪感。

  鈴幽害怕苦澀,討厭藥物的苦味,於是博士就在他的藥膳湯中為他特意加了白糖來中和苦澀。

  鈴幽討厭黑暗,討厭孤身一人入眠時的一片漆黑,於是博士就買了一座可愛的小夜燈掛在鈴幽的床頭。

  博士發現鈴幽有時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喜歡可愛的,甜膩的,給自己帶來歡快的一切東西,仿佛就是為了補償過往的一切遺憾一樣。

  在他們一起前往游樂園游玩時,那充滿畏縮又充滿好奇的眼眸以及綻放的自然的笑容無比讓博士感到深深的歡喜。

  他們一起在娃娃機前坐著抓了足有半個小時,期間有好多次鈴幽都以浪費錢為理由打算就此停手,但當博士抓出那個粉紅的毛絨玩具時,鈴幽臉上的表情卻是如假包換的快樂。

  他會在鬼屋里因為過度驚嚇而如同被嚇到的小女生一樣緊緊抱住身邊的博士,會在過山車排隊時害怕得雙腿發軟,又在游玩時痛快的發出尖叫聲,還會在離開的時候和博士共同拍下一張照片作為紀念。

  鈴幽就像是缺失了童年的孩子,需要用大量的時間去彌補自己的前半生並不快樂的生活。

  博士明白鈴幽那不堪回首的過去,但他看著鈴幽現在越是快樂就越不忍心去揭開他的疤痕。

  但是,他需要知道更多,需要知道的更深刻。

  博士已經打開了籠中鳥的鐵籠,下一步就是把他脖子上那幾乎不可見但卻確實存在的束縛他的絲线解開。

  於是他在鈴蘭不在家的某一日,他主動泡上一壺熱茶,向秋山鈴幽提出了請求。

  他想知道鈴幽的婚姻,想知道他的過往,他的童年,想知道那一切讓他痛苦讓他憂郁的一切的一切。

  於是鈴幽就給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從幼時,到成長,到婚姻。

  對於秋山鈴幽而言,性從來都是一個復雜無比的問題。

  他擁有雄性的基因,卻從未擁有雄性的氣質,這使他從認識到性這個概念之後就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他出生自一個傳統的東國家庭,以一位雄性繼承人的身份被撫養長大,但對於鈴幽來說,過於消瘦窄小的肩膀無法承擔起繼承家族的重擔,過於軟弱的腰肢無法成為家族的頂梁柱,反而讓自己成為了家族的一個負擔,一個讓家族被外人恥笑的恥辱。

  縱然,鈴幽在管理方面展現出超群的天賦,他能夠以天馬行空的想象構思出結局,隨後再用各種常人所無法預料的方式去實行。

  可以說,如果他是一位女性的話,他甚至會是秋山家的第一位女性家主。

  但是……

  恥辱,曾經父親對他有過期望,期待著秋山鈴幽能夠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足以在黑道面前展現出威嚴的人物,但他弱小的基因終究只能成為秋山家族的一個恥辱。

  對他失望透頂的父親在狠揍了鈴幽一頓後將他所有的男性衣物 都完全燒毀,隨後便剝奪了他身為男人的身份,並命令他從今以後只能穿女性的衣物,培育教導都只能按照傳統大和撫子的方式去培養。

  從此,秋山鈴幽就再也沒有被允許過抬頭看他那讓他害怕、恐懼的父親,秋山家再也沒有出現過一個名叫鈴幽的兒子,有的只是一個被家族內所有成員都視作幽靈的一個“女兒”。

  而再長大一些後,鈴幽則被送進了寄宿制貴族女子學院入學。

  盡管生理上是雄性,但看著他消瘦單薄的身體,病弱雪白的膚色,纖細的手臂與雙腿,更重要的是那幾乎未發育的小雞巴。

  穿上女裝後的鈴幽沒有人能看得出他是一個雄性,他也就順利的入學。

  鈴幽的成績良好,在學校的表現出色,偽聲方面的訓練也讓他從未露出絲毫破綻。

  他是老師心中標准的好孩子,是無數努力學習的同學憧憬成為的人,是學校未來的希望。

  然而他的內心卻不如表面上的出色,而是陷入了無比的掙扎之中。

  父親從小便將自己視作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所培養著,而在對自己失望後,又在短短的幾年內便將自己培養成嬌柔軟弱的女性。

  生理性別和心理性別上的強烈反差使他始終無法適應現狀,他的心理狀況變得愈發嚴重,自己在學校所取得的努力,家里人就連看都不會去看一眼,甚至他的父親直言那滿分的成績單只是一張廢紙而已。

  也因此,在學校的日子處境同樣艱難。

  盡管無比小心的偽裝,但是在那些個子身材都比他高壯的不良少女的霸凌面前,被強行扒掉內褲的鈴幽暴露了自己身為男性的身份。

  而在鈴幽的苦苦哀求下,才讓不良少女答應保守秘密,而代價便在這學習壓力最大的三年時間內成為不良少女們最輕賤且最有趣的玩物。

  她們喜歡用各種方式羞辱這個與自己長著不同性器的優等生鈴幽,她們肆無忌憚嘲笑著跪在她們身前的鈴幽,將他稱呼為怪物。

  如果他是雌性,那她為何長著屬於雄性的陽具?

  如果他是雄性,那她為何卻又如此脆弱,如此柔軟,幼小,陽痿?

  非雌非雄的鈴幽當然便是怪物,而面對怪物,少女們當然可以毫無負擔得踐踏,折磨。

  學習差勁的貴族太妹在折磨這一領域展現出驚人的創作力。

  她們讓他如狗狗一般舔舐侍奉不良少女們的性器,並且將尿液灌在鈴幽的頭頂。

  她們讓他乖乖趴下將屁股撅起來,而不良少女們最喜歡的玩法就是狠踢鈴幽那圓如白玉般的玉袋,她們樂此不疲得用各種鞋子,各種襪子,甚至為鈴幽帶上各種貞潔鎖,只為了享受鈴幽那一聲聲痛苦又壓抑的呻吟中,那可憐又卑微的樣子,當她們僅僅用踹的方式,就能讓鈴幽在貞潔鎖內的陽痿小雞巴噴精後,少女們才真正對鈴幽徹底喪失了興趣,只留下雄性尊嚴被徹底粉碎踐踏過後的一具軀體。

  鈴幽至今還記得那次讓他第一次崩潰的性愛。

  當時的智能手機才剛剛流行,但貴族太妹們和班上的有錢小姐都已經人手一台甚至多台這樣時尚的新鮮事物,而鈴幽拿著的卻還是老土且僅能夠用來和家里通話的翻蓋機。

  高中生的惡意就是這麼簡單,那些貴族太妹們質疑鈴幽的家境貧苦,認為他的母親在夜場當妓女來供他上學,所以鈴幽的學習才會這麼刻苦。

  那些太妹們將老師和家庭給予她們的壓力全部都遷怒於鈴幽,她們搶走了鈴幽的手機卡,在這個封閉式管理學校的小長假里徹底將鈴幽當成了唯一的消遣玩物。

  鈴幽的丑態被那些不良少女們完全記錄下來,她們穿著小皮鞋輪流猛踹著鈴幽的卵蛋逼迫他下跪磕頭土下座,將學生證和身份證件與那身貴族學校制服擺到自己身前,做出那屈辱至極的代表著完全臣服的姿勢。

  騷臭腥黃的尿液淋在鈴幽頭上把他精致柔順的秀發浸濕,他原本已經對此感到麻木,直到其中一位太妹將她踹翻在地,逼迫著他和狗一樣叼住學生證件宣讀著下流喪志的無腦宣言。

  之後的三天里,鈴幽成為了學校的最底層。

  哪怕是那些同樣被霸凌,和他同病相憐的學生也在不良的逼迫下在他的臉上小便,而他在那三天里的水分攝入便只有那些不良少女的尿液。

  鈴幽被扒光衣服,全身上下唯一穿戴的便只有那看上去無比可笑屈辱的貞操鎖。

  他被體育館那粗糙的拔河繩禁錮束縛在馬桶上變成了人肉馬桶,太妹們把他們的殘羹剩飯甚至是廚藝課上的黑暗料理強行用腳投喂給鈴幽,而鈴幽為了生存便只能吃下。

  甚至,他那本就被折磨到水腫發紫的可憐性器還被作為了插花的容器,被滿是荊棘尖刺的玫瑰粗暴插入。

  他自然不敢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親,因此在校內經歷的一切都只能夠選擇自己承擔。

  自那之後,任何人都可以拿著鈴幽的那張照片前去脅迫並好好享用一下這個不會反抗的乖巧玩具。

  苦難的高中生活就這樣過去了。

  而在高中畢業後,鈴幽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強行娶了一位自己從不認識的魯珀女人為妻。

  身材高大,脾性暴力,家里人告訴鈴幽他那太過柔弱的基因需要一位暴力的女性基因結合才能中和,才能孕育出一只優秀的後代——他已經成為家族的恥辱,而他唯一能夠給家族做出貢獻的方式便是孕育後代。

  或是,借此來與敘拉古的黑手黨達成合作,然後順帶舍棄自己這個家族的恥辱,把自己當成一枚棄子丟棄。

  完全無視鈴幽感受的家族帶給他的同樣是苦不堪言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直到婚後也是如此,他不是家中一言九鼎的丈夫,而是可以任意打罵欺凌的仆人,而每一次與妻子的性愛都像是一場淒慘無比的強奸。

  她的妻子可以隨意找男人出軌,並在家里光明正大的和剛剛才認識的男人做愛,而鈴幽則如狗狗一般舔舐著被其他男人澆灌的妻子小穴與腳指,而在她不出軌的日子里,她就會無底线的將鈴幽的身體作為宣泄獸欲和暴力傾向的絕佳沙袋,並在最後草草擼動幾下榨出一股股廢物小男娘雞巴的稀薄精液。

  而為了完成家族交給他們的聯姻任務,他的妻子甚至都沒有給他過一次像樣的性愛,而是通過注射管直接注射到子宮的方式懷上了鈴幽的孩子。

  暴力的母親和嬌弱的父親,他們生下的孩子正是麗薩。

  而在麗薩六歲後,他的妻子就遠走高飛,也從他的身邊帶走了麗薩,帶走了鈴幽生活的唯一希望。

  而直到這件房屋中的墮落與殘忍徹底終結並陷入平靜後,家族已經意識到這個已婚的廢物劣等雄性無法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利益,他才終於可以從這痛苦的世界中解脫出來。

  盡管他被家族禁止隨意出行,禁止回到家族之內,就相當於他被變相軟禁在這方天地——但那又如何?

  無止境的痛苦過後,就連孤獨與寂寞都成為了來之不易的恩賜。

  她遣散了所有的傭人,從此偌大的一個家就只有鈴幽一個人獨守空房,只有麗薩偶爾回家看望一下自己的父親,但也是匆匆得來匆匆離去。

  他並不怪麗薩。

  她同樣被母親教導著要憧憬雄性——真正的雄性,有著優秀的基因,能夠完美孕育更加優秀的後代。

  如同自然世界中追求更強大雄性來交配的野獸一樣。

  而當鈴蘭被像博士那樣的肉棒強奸過後,對他這個父親的歧視與輕蔑便永遠也不會終止,盡管鈴蘭通過理性知曉這樣做是不對的,但他與鈴蘭之間的隔閡便顯而易見得變得更加厚重。

  不過沒關系,這同樣沒關系。

  在過往的經歷影響下,鈴幽厭惡雌性,厭惡女人。

  可惡的雌性占 據了他的人生的大半乃至全部,但那些雌性從未帶給他帶來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溫暖與同情。

  他的母親是父親的幫凶,她選擇了對自己視而不見;他的同學們都是欺軟怕硬的霸凌者,她們歡笑著,明媚著,而自己卻是因為悲鳴與痛苦而勉強露出虛偽的歡笑;他的妻子是惡劣暴躁、出軌成性的賤人,他不會忘記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呼來喝去的妻子在其他精壯男人面前是怎麼像蕩婦妓女一樣發情討好。

  至於他的女兒,鈴幽則是恨著她內心所生出的對自己的輕蔑。

  他憎恨,但他的心底又怎能不恨?但當漫長且寂寞的生活徹底封閉了他的內心後,就連憎恨與復仇都變得無關緊要起來。

  他從未有一天生活過,也從未有一天真正的活著過,他只是孤獨的生存著,等待著自己死亡的命運,在他的世界里沒有太陽與溫暖,只有黑夜與寒冷,就連一盞能夠些微提供光亮與溫暖的燈光都沒有。

  他曾經嘗試過所謂的“辟谷”。這在心理學上被稱為飢餓療法,通過逐漸減少自己的進食來讓自己陷入飢餓的狀態之中,以促進內心的平靜。

  一開始的幾天,他艱難的忍受著飢餓帶來的痛苦,而後他便在某天醒來時再沒有感受到飢餓帶來的折磨。

  在感知到飢餓療法成功後的他欣喜若狂,覺得自己像是那些得道 高僧一樣進入了內心的平靜安寧,他嘗試在那段時間里去更好的生活,並去嘗試讓自己真正的活著。

  但到了此時他才發現,哪怕自己已經活了半輩子,卻都沒有一件甚至能夠讓自己感受到一點點快樂的事情。

  世界上所有的所謂愛好基本都被分為男性化和女性化,而鈴幽卻試圖避免著自己進行著性相關的抉擇。

  於是沒過多久他又變回了行屍走肉,通過無盡的家務來填滿自己的空余時間,盡管他知道這些也和大和撫子式的教育有著些許聯系,但他只是讓自己不去思考這些,讓自己麻木地活著。

  終於有一天,他在打掃庭院時因為兩眼一黑摔倒在地,他的頭部因為磕碰而出血,他從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疼痛。

  還有那近乎無底的飢餓,就連傷口都沒有進行包扎,他就像是一條野狗一樣徑直衝進了廚房,找到自己能夠吃的一切東西,狼吞虎咽的吃下,他將開水衝在醬油上略微淋上些許香油後就像是喝水一樣飲下,用來招待那並不存在的客人的已經落灰的茶餅被他狼吞虎咽的吞下。

  他的牙床因為太久沒有進食而出血,咽下醬油熱湯的時候甚至喉嚨和胃都在哀嚎疼痛著讓他停止,但他就如同野狗甚至是鬼怪神話里的惡鬼邪魔腐外道一樣吞吃著他所見到的能吃的一切。

  而當他恢復意識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就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他就像是一條野狗一樣苟延殘喘的生存下去,作為家族的幽靈,作為不知何時會再被搬到台面上的籠中鳥,作為家族的提线木偶生存。

  這就是一切。

  這就是秋山鈴幽的一生,本該至死都如此的一生。

  秋山鈴幽淡淡地訴說著,就像這些事情只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小事而已。

  “鈴幽……你,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博士有些呆滯,他沒 有想過有人會如此直白的揭開直面自己的疤痕,並且他從鈴幽的眼中看不出一絲說謊的痕跡,在那平靜如水的眼中隱藏著洶涌的哀嚎悲鳴。

  而回應他的則是鈴幽一個美麗的微笑。 “想要再聽一個故事嗎?”

  鈴幽淺淺說著,為博士再倒上一壺熱茶,同時把那天去游樂園時買的美味點心端到桌上。

  秋山鈴幽的妻子,毫無疑問的是一位和沃爾珀血統相近的魯珀,這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秋山家不會容許外來的種族玷汙他們的神民血統,異國的來者已經是他們所能夠做出的最大的讓步。

  鈴幽的妻子在拜見岳父的時候,只身一人以無名氏的偷渡客身份剿滅了一直以來在威脅著秋山家擴張的幫派分支,她用行動證明了什麼叫做所謂的“敘拉古人的外交方式”。

  那串由對方幫派成員指節所制成的項鏈至今仍然被鈴幽的父親保存收藏著,這無異讓一向保守的秋山家對這個陌生的外來者頗有好感。

  隨後,在一場家族宴會上,鈴幽的妻子在與鈴幽的第一次見面時,就單膝下跪親吻了鈴幽的手背。

  對外如冷風般凜冽,對內如和風般溫暖,這正是秋山家想要的完美的用以中和那羸弱基因的絕佳人選。

  鈴幽知道這樣的行為對敘拉古人來說代表著什麼,他在那時甚至天真的以為這個陌生卻又美麗危險的女性能夠改變自己的生活,並且他真的如願以償,在一段時間內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鈴幽說到這里時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博士能夠感覺到在說到這段時的他,確實是流露出少有的發自內心的幸福。

  那個來自敘拉古的女人遵從著東國式的生活,對來自自己丈夫的呵護照顧盡數納下,同時成倍的返還,當時的所有人都認為這會是一對模范的夫妻,二人主理著家族的內外一定可以讓秋山家的勢力再度達到輝煌的程度。

  直到家族開始催促二人的生育,而那個魯珀女人此時卻發現,秋山鈴幽的性器根本不具備所謂的生育能力。

  從那時候開始,鈴幽的生活從原本穩步向上的幸福再度跌入谷底。

  原本的妻子會在雨中的深夜回家,身上沾滿敵對幫派的鮮血和濃厚的屍體臭味。

  鈴幽會一直等她回來,給她准備好干燥溫暖的居家服,為她提前放好熱水,親自為她超度身上的幽魂,而後給她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二人一起祈禱,然後相擁著安然入睡。

  妻子盡管對鈴幽的做法不解並感覺沒有必要,但他還是會尊重著這個一直為自己付出的弱小丈夫,並且融入對方的生活節奏之中,在閒暇之時給予他巧克力禮盒這樣別出心裁的小驚喜。

  而在那之後的妻子便徹底褪去偽裝,她不再哪怕正眼看鈴幽一次,原本鈴幽為她准備的精致晚餐被打翻在地,接著以油膩外賣替代,二 人無用的共同祈禱和超度被大量與他人的過激性愛取而代之。

  她會渾身滿是酒臭的回到家中,接著便開始對鈴幽毆打泄憤,等到無聊的時候又會一通電話叫來大量互不相識的男人在鈴幽的面前性愛羞辱著他的無能。

  “只不過…我姑且相信著她還是曾經愛過我的吧。”

  她的妻子起初會在性虐之後給他塗抹藥膏,會為晚上的過激行徑抱歉,會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細心呵護著鈴幽,就像他們一開始那樣。

  當然,博士知道,鈴幽也知道,這只不過是最廉價的 pua 把戲話術罷了。

  “您,能吻一吻我嗎?家主,大人……”

  鈴幽輕輕閉上眼眸,他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會滿足自己的需求。

  心髒再次激烈的躍動著,偌大卻空蕩的房間里,就連急促的呼吸聲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男人卻只是呆呆地看著面前那微閉眼眸,揚起俏臉的……雌性。

  他有些無法理解為何鈴幽會突然將他接納,如同一對真正的戀人一般索吻。

  盡管這是他想要的結果,但博士顯然還是低估了鈴幽扭曲的內心。

  現在的鈴幽已經將自己理所應當的視作雌性並且享受著雌性身份所帶來的優待與快樂,但這些本質上仍是建立在博士的幫助之下。

  坦言。

  他產生了些許的猶豫,卻終於還是將前面這與自己未婚妻有九分相似卻在氣質上更加成熟,也更加美艷的“雌性”抱進懷中,感受懷抱中的那一抹冰涼,柔軟,仿佛懷抱著一塊美玉,讓人不舍分手。

  博士低下頭,將那兩瓣清冷的柔軟玉唇含進口中,舌頭侵入鈴幽的口腔時沒有遭遇一絲抵抗,就像是在迎接著熟悉的客人。

  那一條靈巧柔軟將他的肉棒伺候得無比舒爽的小舌如同討要著主人關懷的小犬般纏上男人的舌頭。

  他沉下心來,去盡情享受懷中雌性的那香艷一吻,感受兩條舌頭彼此不舍得分離時的寂寞與相互糾纏的觸感,一條銀色的橋梁在兩人的舌尖掛起,隨即再次擁吻住消失垂落在那落寞孤寂雌性的胸口處。

  感受著博士那熾熱的肉棒已然勃起直戳自己的小腹,鈴幽也不由得臉一紅翹起雙腳將自己同樣勃起但與博士相比還是細小的肉棒相擠在一起,這種肉體上的觸碰就已經讓鈴幽幾乎射了出來。

  “原來,與心愛之人接吻的感覺,是這樣的啊……”

  撫摸著自己的嘴唇,鈴幽嫣然一笑:“這是我的初吻,能夠將初吻獻給家主大人,鈴幽感覺很幸福……”

  “鈴幽……”

  “今晚,還是在老地方好嗎?我有禮物要送給家主大人,請好好期待哦~”

  如同一對青澀還處於熱戀期的戀人,鈴幽的俏臉微紅,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悲傷與不舍,或許是對於女兒的愧疚,又或者對自己行為的唾棄,鈴幽的內心都飽受折磨。

  究竟是何時,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得愛上家主大人的 呢?

  鈴幽想,可能是在發燒時輕輕依靠在家主大人肩膀時的那一次;可能是在家主大人送給她小夜燈的那一次;可能是在家主大人帶著自己第一次去游樂園玩的那一次;可能是在生病醒來後發現家主大人趴在自己床邊守護著自己那一次;可能是在品嘗到家主大人熬好的藥膳湯中散發著甜味那一次。

  而無論是從何時開始,她就只知道一件事——自己真的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

  自己女兒的丈夫,一個優秀強壯的男人,一位雄性。

  當她第一次感受到何為愛情,她的心中確實充滿了喜悅與幸福。

  沒有任何所謂的家族利益,不關系到自己的血脈,甚至不被世人所容許的完全由自己自由選擇的愛情。

  只要能夠陪在愛人的身邊,即便沒有名分也沒有地位,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重新煥發了活力。

  那又是何時,她開始認識到自己不該待在自己愛人的身邊?

  或許是在她如同飛機杯一般服侍伺候家主大人的肉棒的時候;或許是在她忍不住低下頭想要親吻沉睡著的家主大人嘴唇的時候;或許是在她被博士在樓梯上拯救的時候;或許是在她偷聽家主大人與女兒麗薩做愛的時候。

  她痛苦著,因為他歸根到底是一個丑惡的男人,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如果她是一只雌性,那即便會被責怪會被憎恨,但她始終有權力,始終有一個希望去追求自己所愛之人——但他不是。

  這份愛永遠只會是一個負擔,一個枷鎖,一個會讓自己所愛的家主大人遭受非議遭受難堪的重壓。

  她絕不願為一己私利,為自己一個人的幸福去犧牲背叛自己女兒與自己的愛人。

  而她知道如果繼續如此,她終會有一天無法自持而做出衝動舉動。

  他的世界,秋山鈴幽的世界。

  他的天空中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如今卻又不是一片漆黑,因為有一盞燈在他的天空中升起替代了太陽。

  它是鈴幽的唯一,但對於習慣了黑夜的鈴幽來說,它太刺眼了。所以,就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就讓我自己結束這一切吧。

  他又想起了自己曾經辟谷後無比飢餓的那段時間,他如飢腸轆轆的野狗一樣大口吞咽著所能夠找到的一切食物,而現在一位去追求著自己的幸福不願放棄這僅有的唯一機會的鈴幽又何嘗不是呢?

  不知從那一日開始就暗暗得自己收拾行李——他終究沒有太多東西,哪怕是離開也會是輕便的,了無音訊的走去。

  畢竟,他只是一個幽靈。

  但是,如果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了……那麼,稍微貪心一些,也 無所謂吧?

  至少在自己徹底離開之前,感受完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雌性被愛的一切幸福與快樂,至少能夠作為未來生活的一絲絲慰藉吧。

  至少,我也被人深愛過,我也被人選擇過。

  鈴幽這樣苦澀地想著,就像是即將告別世界的囚犯決定在臨別之前再次享用一頓美餐一樣。

  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盡管他或許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麼愛我,但那終究是一份讓她無比渴求,如同甘露的愛。

  哪怕只是飲鳩止渴也好。

  而如果與自己真正所愛的人做愛,或許就不會那麼痛苦,而是充滿幸福,充滿快樂的吧?

  這,就是秋山鈴幽最後一個願望,直到人生結束,都再也沒有的最後一個願望。

  博士和往常一樣與鈴蘭進行著日常的性愛,但他的內心已經被鈴幽擾到心神不寧,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在與未婚妻性愛之時,那本應是二人最為幸福的時刻,腦中卻是另一個人的映像?

  更何況還是自己岳父的映像?

  博士看著鈴蘭含情脈脈嬌嫩欲滴的羞恥表情,她今天特地買了一套情趣內衣來更好的侍奉博士。

  是因為性欲無法在鈴蘭身上得到滿足嗎?

  不是,盡管鈴蘭在性愛上確實無法和鈴幽相提並論,但她卻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盡可能地滿足博士的性欲,甚至不惜將她自己變成一條發情下流的雌犬。

  透露著成熟韻味的黑色蕾絲內衣緊緊包裹在身上,長手套與過膝吊帶襪一直覆蓋到大臂與大腿為止像是第二層皮膚包裹在上,在夜晚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博士看了看光的來源,和鈴幽的小夜燈一樣,是自己那天順手一起買來的,放在和鈴蘭共處的臥室里。

  他的思緒再度飄到鈴幽身上,好不容易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鈴蘭那美艷誘人的身體上後,身體卻無論怎麼也無法提起一絲興趣。

  誠然,勒肉絲襪與吊帶腿環將身體曲线更加突出,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更是能夠看到那肥厚的陰部唇瓣,而完全露出上半部淫媚軟肉與騷浪乳溝的胸罩更是本應讓博士獸性大發。

  但不管怎樣,看著鈴蘭那豐滿美艷的身體,博士腦中此時能夠想到的最為貼切的形容詞居然是……

  媚俗。

  他看著鈴蘭腰部的贅肉與肥碩到滾圓的奶臀咽了咽口水,在被絲襪緊緊勒住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幾乎是強迫著自己鼓起性欲去進行著今晚的房事。

  而隔壁房間的鈴幽,早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做好了離開前的一切准備。

  博士看著性欲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鈴蘭,他不忍心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受欲望的折磨,但他自己又無法妥善的將獸欲完全釋放在她柔弱的身體之上。

  更何況,今天的他就連獸欲也無法提起。

  提前點燃的熏香所散發的濃郁氣息已經讓博士有些頭暈目眩,自始至終他都無法適應東國的這種奇妙香料,在別人看來具有調情與點燃性欲的香氣在博士看來這只會影響呼吸。

  但或許是那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致幻作用,又或是博士內心使然,他在意亂神迷中將自己未婚妻的那張臉居然視作了鈴幽。

  肉棒勃起,勃起到前所未有的極限,勃起到甚至鈴蘭都感到驚訝的程度。

  過度的充血讓龜頭從原本的紅潤變成青紫色,而柱身甚至高高昂起不斷顫抖著仿佛下一秒不再釋放性欲就會血管破裂。

  鈴蘭主動起身開始擼動起肉棒,對自己丈夫有著足夠了解的九尾狐已經能夠輕易的雙手並用擼動起那雄性的巨物,有著黑絲長手套的包裹,略微粗糙的質感讓博士感到更加的舒適。

  但博士卻只能想到鈴幽,因為之前鈴幽在浴室的時候,也會這樣為自己處理性欲。

  父女二人在各種方面都實在太過相像,讓博士的內心甚至無法分辨。

  曾經迷茫的人現在已經下定決心准備別離,而負責開導的人則陷入了新的茫然之中。

  他該如何處理鈴幽和鈴蘭這對父女對自己共同的愛戀?

  他看著眼前讓自己根本提不起絲毫欲望的鈴蘭無動於衷,甚至肉 棒只是機械般的被鈴蘭所擼動著,但當他將鈴蘭想象成那楚楚可憐且有著痛苦過去的鈴幽在向自己索愛的時候,那肉棒便會變得愈發硬挺。

  博士想到自己與鈴蘭的初次見面,那時的她還只是一個天真但過於早熟想要承擔起責任的小女孩,而博士身上所散發的男子氣概和優秀的能力無異將鈴蘭吸引到他的身邊。

  甚至可以說,比起那被家族幽禁、孱弱的鈴幽,博士倒更像是鈴蘭的父親,是他將鈴蘭教育長大,陪伴鈴蘭度過了人生中更多的時間,並且也要在下半生繼續伴隨著鈴蘭一同度過。

  和鈴蘭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天性風流的博士只是將她當作一個可以調教的炮友,卻未曾想到鈴蘭對自己的愛意是真心實意。

  在石棺中封印過久,對感情已經逐漸麻木的博士自然無法將愛情與生物繁衍的欲望甚至是友情區分開來,他只是被動地承受著鈴蘭的愛意,並以大眾眼光中認為正確的行為去履行著作為男友的職責。

  博士與鈴蘭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快樂嗎?並非如此。

  她的乖巧懂事,她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她是個有責任心會主動為人分擔責任的孩子。

  只是……

  在與鈴蘭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里,博士只是能夠感受到有人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快樂,他將鈴蘭視作友人甚至更進一層的親密關系,但他卻始終未從鈴蘭的身上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來自自己的愛。

  肉棒已經泌出些許的先走汁將鈴蘭的手套弄得濕潤黏在皮膚上透出些許的肉色,在昏暗燈光的映照下,看上去顯得更加色情。

  但此刻的博士只是希望眼前的人能夠是 鈴幽而不是鈴蘭。

  在新婚的前夕與自己未婚妻共行房事本應是令無數人無比羨慕的事情,然而博士卻只是將陪伴著自己數年的鈴蘭視作鈴幽去進行著那肮髒背德的性幻想。

  這樣的感覺,亦或者是鈴幽本身,讓博士已經如中毒一般入迷無法自拔。

  博士想起這幾天里與鈴幽的點點滴滴,他才意識到為了將鈴幽從漩渦中拯救他到底做了多少。

  在和鈴蘭的感情中,他是被追求的一方,他自然無法真切地感受到何為真正的愛。

  但當他對鈴幽那一見鍾情的瞬間他就明白,內心中生物的本能反應結合著信息素的分泌讓他深深的被鈴幽所吸引。

  “如果沒有自己的話,對方什麼事都做不成。”博士終於理解了,這樣的感情才能夠稱之為愛。

  他陪鈴幽去看病,喂他吃藥,去游樂園為他填補童年的空缺,嘗試幫助他走出陰霾,這些都是博士對鈴幽的付出。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想法實在有些過於好笑,因為博士在與鈴蘭的交往之中,甚至都沒有為鈴蘭真正付出過什麼感情,只是接受她對自己的愛並且將她視為能夠深入交談的朋友罷了。

  想到這,他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想象著眼前自己的未婚妻正是鈴幽,想象著那個遭受過巨大創傷,時刻生活在自卑和恐懼以及自我厭惡之中的孩子正在撫慰著自己的雞巴,盡可能的從自己身上找尋著哪怕一絲的安全感和獲得感。

  與此同時的鈴幽正穿著他今天偷偷買來的衣服,一套和女兒款式基本一致的情趣內衣,只是顏色變為白色,在他的身體上顯得更加合適且色情。

  猶如少女剛剛發育的胸部甚至沒有辦法被蕾絲布料完全覆蓋,透過那半透明的蕾絲能夠明顯看到粉嫩凸起的敏感乳首,並且胯下那粉嫩的短小肉莖也清晰可見,包皮剝下露出粉嫩的頂冠頭部,顯得十分可愛。

  他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垂下的白紗不由得讓他想起了婚禮上新娘會穿的禮服。

  再過一段時間……就到了麗莎結婚的時候了啊。

  鈴幽自嘲般的笑了笑,端詳起鏡中自己那和女性幾乎沒有區別的色情身體。

  在和博士相處之後,鈴幽對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如同此前那般那麼厭惡,甚至開始享受起給自己帶來的種種便利。

  並且今晚,自己就要穿著這身衣服去和自己的愛人告別。

  他坐在梳妝台前開始化妝,用大量的化妝品裝點自己,給自己勾上眉线眼影,擦脂抹粉,來讓自己變得更像是一個女人。

  此時的博士已經變得主動起來,他緊緊摟住眼前被他想象成鈴幽的麗莎將她壓倒在地,以後入式的姿勢握緊她的肩頭准備來一場強硬的性愛。

  “哈啊~親愛的……玩的有些奇怪哦?”

  博士想象著鈴幽就在自己的眼前,被自己壓在身下陷在那松軟的床中,穿著這樣色情至極的衣服供自己享用。

  那瘦削身材根本完全無法反抗博士強勁有力的肌肉,只能夠被迫淪為泄欲的工具。

  滾燙灼熱的粗大肉棒直接抵在那已經被泌出的淫靡肉汁浸潤的蕾絲內褲之上來回摩擦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已經把鈴蘭那窄小的肩膀弄至發紅生痛,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性愛中能夠有著如此巨大的力量,因此渾身燥熱變得更加興奮,很快全身上下便泌出淫毒香汗,彌漫在本就燥熱的房間之中更加摧殘著博士的理智。

  生理上成熟美艷足以讓任何男性浮現出生理本能的淫亂酮體被泌出的汗液覆蓋並在夜燈的光照下散發出光澤,這具身體哪怕從背面看去也充滿著美感和十足的誘惑。

  线條感十足的脊背使人感到這具身體里散發的青春與活力,而那肥碩滾圓的肉臀與纖細腰肢構成的反差則更加使人張目結舌。

  肥熟圓奶哪怕從這樣的角度都能看到那充滿曲线美感的側面,讓人浮現出想要緊緊抓住揉捏把玩的欲望。

  “鈴幽……我……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哦,老公~”

  博士用幾乎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說著,並且因為發音時模模糊糊的,導致鈴蘭聽到的只是博士對自己的示愛。

  博士無比迫切的希望現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鈴幽,他需要時間去和鈴幽再進行一次深入的交流,他需要幫助如果沒有自己,就一輩子也無法脫離童年痛苦的可憐人。

  腰肢發力,雙手緊握鈴蘭的肩膀,甚至就連內褲都沒有別到一邊,生硬地頂著那蕾絲內褲就進入濡濕肥厚的穴道之中。

  突如其來的攻勢惹得身下的嬌妻一陣驚呼,隨後便是以博士完全占據主導的肉棒的無腦抽插。

  還未經過同意甚至還沒來得及思考,肉棒就被猛地一挺送入穴中大半。

  濕熱穴道分泌的大量淫水將內褲浸濕,但盡管如此那粗糙的布料還是來回摩擦著嬌嫩到幾乎從未被虐待過的穴道軟肉,並且隨著肉棒的抽插只會沒入更多。

  鈴蘭只感覺自己的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如此碩大的巨物第一次打算完全探入深入她的身體,而在這之前她只是略微納入頂冠就高潮迭起、淫叫連連地渴求著博士停下來,只是現在的博士完全被性欲與負面情緒所占據,仿佛他身下不是自己無比疼愛的未婚妻,而是街邊一個隨處可見的妓女。

  “哈~呼噢噢噢噢!輕~輕一點咕啊啊啊啊”

  接連的劇痛夾雜著微弱的快感逐漸將鈴蘭原本繃緊的身體變得酥軟,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勢讓本就敏感的身體直接陷入一次空前盛大的高潮之中。

  雙腿本能的張開,抬臀沉腰以便讓肉棒更好的進入迎合著博士的抽插,甚至明明已經被肏弄得淫叫連連,卻還是來回晃動起臀部,就像是發情期的肉畜一樣下流而低賤。

  無力的求饒化為此時淫靡氣氛最好的助燃劑,讓博士抽插的力度變得更加猛烈起來,哪怕鈴蘭的肉穴是那樣狹窄緊致,以至於抽插起來都帶有著巨大的阻力,但博士還是一味的挺腰猛干,不斷地宣泄自己的欲望。

  強而有力的撞擊在鈴蘭那母豬般的肉臀和大腿上掀出陣陣肉波,也讓那肥大厚乳來回晃動奪人眼球。

  肉體相撞的聲音很快便從一開始 的清脆變成了粘膩,過量的淫水甚至能夠在二人身體交合處拉出銀絲,種種跡象無不表明著鈴蘭正十分享受這如同強奸一般的做愛。

  而就在隔壁房間的鈴幽又怎麼能感受不到這劇烈的快感呢?

  騷粉肉穴泌出腸液將臀瓣粘合在一起隨著走動搖晃發出淫亂的水聲,對著鏡子的鈴幽這才注意到原來自己的臀部有著遠超正常雄性的肥厚脂肪,甚至在走路時都會來回晃動,在這套半透明的情趣內衣下更加顯眼引人注意。

  光滑無毛的白皙肉棒從內褲中探出頭來讓鈴幽感到一陣羞恥 ,但他轉而又想“自己只是一件離別禮物,只要當家大人開心,無論怎樣對待自己都好。”

  由對性別的扭曲認識,自我矛盾自我厭惡轉而到現在的物化自身,鈴幽從一個深淵踏入另一個深淵,而能夠給予他拯救的人便只有博士。

  只是……博士正與自己的女兒激烈雲雨,並且那傳來的劇烈快感已經讓他的肉棒擠出先走汁甚至將內褲都弄濕,而自己只是一個劣等雌性甚至就連雌性都算不上的怪物而已,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索取博士的愛呢?

  只是鈴幽不知道的是,博士此刻的內心已經完全被鈴幽填滿,以至於鈴蘭在他的胯下只是被當作隨意使用的雞巴套子雌獸而已。

  骨骼擠壓碰撞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響,如此猛烈的抽插幾乎要把鈴蘭的胯骨強行擴開。

  “嗚哦哦……老,老公,求你輕點呼噢噢噢!要,要不行惹嗚嗚嗚~”

  肉棒只是抽插到一半就足以頂到宮頸,往往這時的鈴蘭已經哭著 抹著眼淚求博士停止,但現在的她只是淫叫就用盡了幾乎全部的力氣,更不用說流淚求饒。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足以深入宮頸給予子宮極大的衝擊,就像是破山錘猛地持續不斷鑿擊一樣將緊實的宮頸逐漸撬開深入其中。

  身體的肥厚軟肉被不斷持續刺激著,一味追求肉欲的博士甚至將自己的全身重量壓在鈴蘭那嬌弱的身體上來回左右轉動著研磨那脆弱肥嫩的子宮以追尋更多肉欲。

  縱使腰部肌肉已經酸痛,博士還是沒有減少抽插的速度與頻率,雙手緊握住那不斷搖晃的渾圓巨乳不停揉搓,手指夾緊那早已因為性快感而凸起的肥大乳首揉搓,牽扯,擠壓,緊緊握住那就連博士的寬大手掌都沒辦法完全握住的母豬乳房不斷揉捏就像是在擠壓水球一 樣讓乳房都變形為止。

  “齁哦哦哦哦哦!?停——停下來咦呀啊啊啊啊啊”

  隨著那幾乎用了全身力氣的一挺,肉棒生硬地撬開宮頸塞入女性最為重要同時也是最為脆弱的子宮之中肆意抽插,同時也讓整根肉棒第一次完全沒入鈴蘭那看似肥熟實際緊致的穴肉。

  隨後而來的便是毫無理智的抽插,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頂冠肆意在宮內頂撞拔插幾乎要將子宮肏至位移,冠狀溝被宮頸卡住隨著抽插來回帶動著子宮在體內位移,而那猛烈的衝擊甚至足以讓鈴蘭的髒器都仿佛在性交一樣遭受持續不斷的衝撞。

  碩大卵袋不斷敲打著肥嫩肉蚌帶動著水花四濺,僅有一牆之隔的鈴幽也無法克制忍耐地開始擼動揉捏自己那早泄雞雞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稀薄體液,另一只手則掐住自己那微微凸起的粉嫩乳首來回打著圈轉動著,嘗試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博士揚起手扇打著那來回搖晃白中透粉的軟嫩肉臀並在上面留下一枚清晰的掌印,隨著抽插而有節奏的拍打讓鈴蘭在察覺到痛苦的一瞬間肉穴便變得更加緊致同時泌出更多淫液產生更多快感。

  肥厚的肉臀頗為軟糯,每次扇打都會震顫起更為勾人的肉浪刺激 博士的性欲,豐潤大腿隨著身體痙攣顫動著已經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

  雌性本能驅使著子宮絞吸肉棒企圖榨出那腥臭男汁來讓自己受孕,而原本那光滑從未被開墾過的軟嫩宮肉早就被頂著粗糙蕾絲內褲的肉棒肏干至傷痕累累,身體的疼痛促使著雌卵排出並接受被濃稠鮮活精液輪奸受孕的命運。

  先前從未感受過的排卵刺激挑撥激發著鈴蘭的神經和全部的意識,將她的身體感官完全集中於身體正在被不斷肏干的脆弱子宮和輸卵管的擠壓排泄中。

  下賤至極的熟女肥臀不斷向外泌出汁液噴濺在床上,鈴蘭那原本清純的聲线卻在此刻無腦的發情浪叫仿佛豬舍之中發情期配種的牲畜,讓她那可憐的父親聽得一清二楚。

  “噫噫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高潮齁哦哦哦哦哦~要死……要死掉了齁齁嗚~”

  在那排卵受孕高潮迭起的刺激下,粘稠愛液已經充盈到從陰戶雌穴之中滿溢而出,甜膩肉壺中的過量淫水擠壓空氣使得肉棒每次抽插都會發出噗滋噗滋的色情聲音,過量的淫液堆積在肥厚肉蚌穴口冒出淫液氣泡。

  博士絲毫也沒有給鈴蘭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次高潮之後便是接踵而至的更加快速迅捷的肉棒抽插,一直到子宮系帶都堅持不住接近斷裂,而那劇烈的疼痛在身體本能下被轉化成快感將還在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的鈴蘭送入更加壯烈的高潮絕頂之中。

  肥鮑抽搐著潮吹噴水,從那飽滿肥屄之中呈現出近乎扇形的形狀噴涌出大股大股的粘膩淫液蜜汁,身體徹底脫力沉下身體屁股仰天不斷顫抖,過量的高潮快感甚至將要把她的大腦燒毀斷連而使得那精致的臉蛋變成滿是眼淚鼻涕混合的淒慘下賤容貌,就連瞳孔表情都無法維持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上翻著,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結合不自覺吐露而出的嫩舌顯得痴傻滑稽而又情色。

  油膩母豬鈴蘭身上已滿是那淫靡汗臭,並不斷散發出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味,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軟肉無論是口腔腸穴陰道子宮還是皮膚無不向博士那雄壯無比將她肏至哀嚎連連的肉棒所屈服。

  下身的陰蒂早已勃起,就像是男性嬰兒剛剛出生時的短小肉棒一樣肥粗且短小而又敏感萬分,讓博士完全克制不住自己那想要拽著肆意揉捏拉扯的欲望。

  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部位器官,只是平時稍微揉捏就能夠迎來高潮的陰蒂此時卻被那粗糙手指粗暴的隨意拉扯,身體仿佛也像是被下身快感所控制一樣,過量的多巴胺轟炸大腦使得腦袋忍不住昂起放生浪叫而又很快因為體力不支低下頭來繼續埋在被子中發出悅耳的悲鳴嗚咽。

  母豬肉臀本能的夾緊肉棒,但只是這樣的阻力對博士來說根本無濟於事甚至只能夠換來更加猛烈的抽插。

  肉體碰撞的色情聲響愈發加大,大到甚至隔壁房間的鈴幽都能夠聽到那沉悶的淫蕩聲音。

  盡管就連呼吸都已經無法維持,但鈴蘭卻還是自發扭動起肉臀就像是母狗交配時來回晃動自己的臀部,以幫助交配完成順帶勾起雄性的性欲一樣。

  圓碩巨臀在視线里不斷上下晃動讓那肥肉都上下震彈著,鈴蘭幾乎用盡渾身的全部力氣和注意力只為了能讓自己在只是幾分鍾前的高潮後的余韻內再度陷入那使她欲仙欲死的再次的高潮之中。

  注意力的集中無不讓身下的母豬感受到那更加強烈的快感,九條尾巴都興奮的高高翹起不斷搖晃著甚至遮擋著視线讓博士有些厭煩,他狠狠地拽住其中最先發育也是最為粗大的兩根拽緊當作握柄狠狠 拖拽著朝自己的方向拉扯,結實有力的男性肉體和已經完全癱軟仿佛全身的骨頭都被抽離的雌畜淫軀相撞的一瞬間就讓那軟爛奶臀如史萊姆果凍一般震顫起來掀起無數肉浪淫波,也讓鈴蘭進入了又一次高潮之中放聲淫叫縱情地發出母豬一樣的叫喊。

  而鈴幽則遲遲未能夠得到射精,此時的他明明已經知道自己的女兒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而他自己卻還是只能夠擼動著那廢物雞雞來回揉捏自己的粉嫩菊穴去取得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微弱的快感。

  他的前列腺液持續不斷的溢出,性欲無時無刻不在膨脹勃發,而這樣幾乎與寸止無異的折磨已經將他弄至接近瘋癲。

  博士多麼希望,他無比希望眼下的這只淫蕩肉畜是鈴幽而非自己根本沒有絲毫愛戀的鈴蘭,他為自己無法拯救鈴幽沒有及時關注他的心理狀況而感到自責憤怒甚至感到自己無能,但這些都全部化為他那公牛一樣強筋熊腰的抽插力量,讓身下的母畜愈發感到喜悅。

  鈴蘭叫的聲音越是下流淫蕩,博士就越是感到憤怒,鈴幽就越是感到飢渴難忍。

  博士將鈴蘭的肉體當作自己對於鈴幽的寄托從而讓鈴蘭感受到肉體交合的愉悅快樂,而自己卻只能夠通過無力軟弱的想象來滿足自己對於鈴幽的渴望。

  多麼可悲啊,此時的他甚至連中止性愛奪門而出去告訴鈴幽自己深愛著他的勇氣都沒有。

  手指極具侵略性的掰開那已經不自覺吐出嫩舌的母豬口穴,在高潮的快感度疊加累計下,就連口腔的黏膜也都似乎擁有了快感一樣被手指不斷扣挖著流下涎液扯出銀絲,鈴蘭只感覺的到她全身上下的淫肉沒有一處不在被強奸肏干猛轟著,原本所無法接受甚至根本無法忍耐的性愛此時卻如毒品一樣使她上癮著迷入腦甚至期待著這樣的狂野交合能夠無限期的持續下去。

  子宮在粗暴的抽擦下被輕而易舉的挑起又肏至下沉,就連輸卵管和卵巢都被粗壯的巨物所擠壓隔著潛薄肉壁強奸侵犯。

  頂冠每一次衝撞到花心都使得大腦一陣暈眩缺氧,頸椎因為劇烈的快感已經失去了支撐能力但頭顱卻還是被強行抬起只為了能夠讓那淫叫響徹在整個宅邸里。

  雌性的軟弱嬌柔肉體在面臨這樣侵犯時本應本能的想要逃避脫離,身下的撕裂感本應讓鈴蘭所感受不到哪怕一絲的性快感才對。

  想要推開,想要逃跑,但身體的性欲卻勝過了生物的求生本能,以至於鈴幽發自內心涌出的臣服感勝過了一切欲望,這無底线般的性欲將她變成性奴一樣的低賤產物。

  神民後裔的長尾是他們強大源石技藝的來源,但同時也是神經最為密布敏感的連接處。

  攥拳握緊那與尾椎骨鏈接的根部時所產生的強烈酥軟麻木感讓已經覺醒了受虐性癖的鈴蘭再次潮噴著幾乎要暈死過去,在本就被完全打濕的床墊上再次綻放出一片水花,甚至讓屋內原本的熏香都被淫液的騷臭氣味所覆蓋。

  子宮被肉棒輕而易舉的提起,肥碩卵蛋猛地拍打在肉蚌上發出清脆聲響,博士進行著最後的抽插最後的衝刺。

  一手環住所有的九根尾巴,另一手則環住那纖細的玉頸用盡手臂肌肉的力氣將血液的流通完全堵塞。

  大腦失去血液供給的後果便是僅僅只需要幾秒便可以進入暈厥,並且在這過程中還會持續不斷的流失氧氣導致失活大腦無法處理過 量的多巴胺而導致堆積,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全都用在了這最後的抽插之上,這樣所帶來的結果便是…

  在手臂松開血液重新流入大腦同時獲得氧氣供給的一瞬間,巨量的快感同時涌入全身各處就讓鈴蘭的身體如同觸電一樣抽搐高潮起來,活像一條上岸脫離了水的魚在博士的懷里不斷掙扎。

  接近死亡的體驗無不讓鈴蘭感到膽戰心驚,但就算是離開這個世界比起眼下如此猛烈的快感也顯得無足輕重,因為她已經墮落劣化為最為下賤的渴求快感的母豬,哪怕是神民的血統在她身上都只能顯得她更加低賤下流,而這只是一次強奸就輕而易舉做到的。

  所謂神民的高貴血統,在無限的快感面前也只是淪為一頭雌畜罷了。

  大量的精液隨著肉棒的顫動從身體里噴涌而出,博士不願浪費哪 怕一絲的時間在眼下這頭母豬身上,但如此巨量的精液和性欲釋放還是讓這場射精持續了足有一分鍾之余,甚至讓子宮孕袋都被填滿擴張,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撐大變成懷胎四月甚至更多的大小。

  暖流涌入身體,濃稠腥臭鮮活的精液透過早就被肏斷的內褲噴涌而出進入到那脆弱窄小的子宮肉腔之中與卵子結合孕育出新的生命。

  飽受空虛折磨的身體終於得到滿足並迎來最後的盛大高潮,過量的精液從穴中溢出就像是精液噴泉一般股股流出。

  博士拔出肉棒並只是簡單表示自己要洗個澡,留下那頭仍在沉浸於高潮殘存快感的母畜自顧自的高潮浪叫。

  終於……結束了啊……

  鈴幽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兒剛剛已經高潮到什麼程度,以至於讓他那幾乎毫無性功能的短小肉棒都能夠流出精液使他不自覺的雙腿痙攣,尾巴也興奮的不斷搖晃著。

  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完成。

  他要去和自己的所愛之人告別,並在臨別之前縱情享受一番那足以讓自己女兒肆意淫叫到自己都能聽到一清二楚的高潮快感。

  腸穴泌出淫液已經將後庭充分潤滑,鈴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後穴居然從未被使用過。

  自己高中時那些霸凌自己的同學,自己那暴虐無常的妻子,全都沒有使用過自己的肮髒後庭。

  不知道家主大人會不會願意接受呢……

  鈴幽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他不知該感到欣慰還是對自己感到厭惡。

  穿著如此色情的衣服走過家里的長廊,清冷的空氣劃過剛剛出汗的身體讓鈴幽有些發抖,卻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拉開浴室的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剛剛結束性愛正打算衝洗自己身體的博士。

  “鈴……鈴幽……”

  無言,鈴幽將剛剛打開的花灑關閉,笑著跪在博士的身前為他清理起那沾滿精汙的肉莖。

  縱使父女二人再怎麼相像,但吸引著博士的始終是鈴幽,那獨有的憂郁的氣質,那厚重陰雲之下蘊藏的天真無邪,那同為成人的成熟穩重。

  就連這身款式相同只是顏色略有差別的情趣內衣,在鈴幽身上也要比鈴蘭出色不少。

  明明是本應代表著清純可愛的白色,在鈴幽身上卻顯得格外色情。

  不只是因為那幾乎與孩童無異缺少發育痕跡的身體,更是因為鈴幽那明明身為男性卻在身體上呈現出女性的特征。

  脖頸纖細,肩膀窄小,臀部肥厚,胸脯微微發育鼓起甚至讓博士能夠感受到屬於少女才應該有的青春活力。

  盡管那嬌弱的身體甚至無法將這身內衣撐起,但就是這樣若隱若現的情色才讓博士的性欲如此膨脹。

  剛剛射精過後的肉棒迅速勃起,鈴幽微微張口將其納入口中,吞吃清理著混雜著自己女兒淫液蜜汁的腥臭精液。

  濃稠,灼熱。鈴幽細致入微的舔舐著上面所有的殘存精液,只是發出些許的嗚咽聲,甚至就連一句也沒有說,默默地侍奉著博士的性器。

  如果說鈴蘭是一只天性淫蕩的發情母畜,那鈴幽則是一只乖巧可愛無時無刻不想著黏著主人的小犬。

  空空如也的胃袋被濃郁的精臭蛋白填補,但只是這些卻顯然不足以填補鈴幽空虛的內心,她渴求著更多更多,想要讓自己的全身內外都被家主大人的精液填補覆蓋。

  如同媚藥一樣,性欲在二人之中不斷膨脹,並最終爆發。

  二人一同進入那微燙的浴缸中享受著熱水將全身浸泡洗滌的舒適,那九條尾巴將水全部吸附重重的沉在水下。

  博士突然想起鈴蘭那敏感至極的長尾,如果和鈴幽所說的一樣他的妻子生性放蕩,那鈴蘭也應當是如此。

  但顯然鈴蘭真心的愛著博士,盡管博士卻從未對鈴蘭產生過愛意,但這份感情卻是貨真價實的傳遞到博士心中。

  也就是說,那所謂神民的血統在基因遺傳中占據了優勢,同時證明鈴幽的尾巴也極有可能如同敏感帶一樣只要輕輕抓握就會渾身酥軟。

  剛剛幾分鍾前還在床上粗暴,無情,縱欲的博士此時卻是不斷克制著自己內心衝動,小心翼翼地伸手嘗試握住那柔軟順滑,被水浸泡後呈現出更加美麗顏色的狐尾。

  鈴幽少有的表現出了些許的抗拒,但很快就歸於平靜主動扭動起臀部將尾巴呈現給博士,將自己的弱點和敏感帶主動奉上。

  “呼啊!?”

  只是輕輕一捏,甚至只是握住中部,鈴幽就發出一陣可愛的驚呼,全身像是運動過度後綿軟無力一樣躺在浴缸里,吸水之後沉重的尾巴也興奮的在水中微微搖晃起來。

  那這樣的話……

  博士愈加堅信著自己的猜想,他就像牽著寵物項圈的繩子一樣慢慢改變鈴幽的姿勢讓他與自己靠近,近到足以讓那根猙獰雄壯的巨物和他的性器貼在一起。

  粗長,肥大,健碩,硬挺的應當屬於雄性的肉棍緊貼著鈴幽那短小,無力,羸弱,無能的和雄性完全無法相聯系的肉莖。

  如此直觀的對比,鈴幽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那癱軟無力的劣等肉棒只是和雌性陰蒂一樣用於產生快感的器官而已,自己本就應該是一只在雄性胯下只需要發出悅耳淫叫就足夠的雌性。

  肉棒硬挺著來回磨蹭起那平坦纖細的腰部,隨後便勾開內褲將那碩大的頂冠對准穴口來回刮蹭。

  “准備好了嗎?”

  博士湊在鈴幽的耳邊輕聲聞到,像是生怕弄痛他一樣細心呵護著,而鈴幽則只是點點頭,似乎已經默許了對方的行為一樣。

  那從未被侵犯過至今還是處子之身的後穴只是第一次插入就是如此巨大的肉莖,鈴幽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懼,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能夠和自己的所愛之人交合……把自己破損不堪的身體獻給愛人。

  這種事情對鈴幽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憐憫。

  肉棒慢慢擠開後穴,如此粗大的尺寸幾乎要把周圍的褶皺都撐平為止,博士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和之前對待鈴蘭一樣呵護著鈴幽,然而對方卻只是在一味忍受著發出悅耳喘息,催促著自己更進一步。

  強勁有力的性器很快就將頭部完全塞入,鈴幽的體內灼熱而又濡濕,看樣子是早就進入到了發情的狀態之中。

  後穴肌肉被強行擴張撕裂撐大,傳來的疼痛自然讓鈴幽更加本能的緊繃起身體,但這一反應反倒是將肉棒更加夾緊。

  “痛嗎?只是這樣也可以的。”

  如此的溫柔,甚至讓鈴幽感覺這樣的溫柔不應該屬於自己。

  他需要報恩,需要感激博士這些時間來對自己的關照,他已經決 定今後以雌性的身份活下去,他需要在離別之前進行一場最後的狂歡,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心安理得的離開這個家。

  這個牢籠。

  但就算如此,他也會像是籠子里的金絲雀一樣,哪怕離開了監牢也不會感到自由,反而會迷茫甚至無所適從。

  “可以……更粗暴一點……”

  鈴幽主動沉下身體,雙手發力艱難地吞下那根在射精之後變得更加硬挺的肉莖,用自己瘦削的身體盡可能的去吞下更多。

  “就像對我的女兒一樣~”

  濃烈的性荷爾蒙從鈴幽身上釋放,頗具性暗示的話語讓博士再也無法忍受自己內心的欲望,那對鈴幽幾乎噴涌而出的愛意。

  強行擁抱住鈴幽將他向下拖拽著同時猛地一挺將肉棒送入,健壯有力的雄莖在一瞬間就整根沒入那滾燙灼熱的腸穴開始猛烈肏干,鈴幽無法忍受那劇烈的疼痛發出一陣尖叫,而後便咬著唇齒盡可能的讓自己不去發出聲音。

  “好痛……好棒~被填滿的感覺……女兒也是這種感覺嗎~”

  此刻的鈴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將自己包圍,挺腰的巨大力道在已經被腸液完全浸潤的後穴里幾乎毫無阻礙地瘋狂抽插肏干,相比於女性的陰道更加熾熱更加肥厚,同時也更加深邃。

  由於肉莖短小而異常肥大的前列腺被博士遠超規格的巨型肉棒猛肏不斷摩擦,幾乎沒有怎麼費力就找到了那明顯的肉突並開始著重關照著肏弄。

  身體的疼痛逐漸轉變為快感,並且蔓延至全身上下使鈴幽如同中毒一般忘卻理智,雙腿環抱住博士的腰肢主動發力迎合著粗大肉棒的進出。

  盡管這只是第一次性愛,但鈴幽所展現出的天賦卻是博士所未曾想到。

  神民後裔所引以為傲的血脈和天賦此時卻只能夠淪為粗暴肉棒的玩物甚至起到了反作用,那劇烈的疼痛和快感沒有因為堪比性虐的行為而絲毫縮減反倒愈演愈烈,讓鈴幽的全身上下感到綿軟無力卻又在迎合肉棒的抽插上過於積極。

  “嗚嗚嗚嗚嗚哦哦哦?!!噫啊啊啊啊哎哎哎哎——”

  前列腺被龜頭擠壓重擊蹂躪的一瞬間鈴幽仿佛失去意識一樣,就好像他的大腦在同時被肉棒猛敲肏干。

  身體本能的蜷縮卻止不住的在博士懷里顫抖著,想要逃脫卻被肉棒移動一瞬間帶來的快感弄至渾身酥軟麻木。

  他想要盡可能維持自己的表情,好讓這次的離別顯得不那麼淫蕩且毫無說服力,但博士的肉棒就好像要死死的將他留在這里一樣持續不斷的猛肏那敏感的前列腺,讓先走汁都隨著抽插不斷流出和溫水融為一體,同時讓鈴幽的表情變得無比下流。

  舌頭外露吐出,瞳孔上翻淫叫連連,父女二人就連興奮時的表現都如出一轍,都是沉浸於性虐的母畜。

  區別在於,鈴幽通過性愛填補自己內心的寂寞和空缺,而鈴蘭只是單純痴迷肉欲的母畜。

  即使鈴幽再怎麼想要抵抗,再怎麼夾緊雙腿防備著肉棒的挺近,但那單單憑尺寸和長度就征服了無數雌性的肉棒可不會讓他這麼簡 單的就忍耐過去。

  龜頭持續不斷的碾壓羞辱著鈴幽那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將他作為神民後代的血統用肉棒輕而易舉的粉碎,使他被迫張開雙腿承接著肉棒的奸淫,尾巴高高昂起發出陣陣淫亂的嬌聲。

  身體被劇烈的打樁猛肏,讓鈴幽被肏干的像是性愛玩具一樣不斷晃來晃去,以至於肉體的碰撞聲和水聲不分伯仲,兩具身體以十分淫蕩的方式相互碰撞著,甚至博士低起頭來吮吸起鈴幽那稚嫩粉紅的乳首。

  狂暴猛烈的插入與那變幻莫測的節奏使得鈴幽完全無法理智思考,就連腦細胞都要被巨量的快感和多巴胺淹沒殆盡。

  博士要在鈴幽的身上打下烙印,用那無比粗壯的雄根徹底在他嬌弱的身上埋下沉迷於肉欲的種子,讓他的肉體連同靈魂一起用這種扭曲的方式臣服於自己,用自己溫暖的臂膀和粗長硬挺的肉屌使得鈴幽感到安全感到滿足,將他徹底變成自己的肉便器。

  雞巴繼續加快速度抽插著,讓鈴幽那無比稚嫩的肉穴在第一次性愛時就變成下流至極主動吞吃著肉棒的婊子肉洞,把這具一直以來始終沒有品嘗過快感的愛而不得的肉體拖入性欲的深淵浸泡在淫毒之中。

  咬緊嘴唇的皓齒已經不自覺的松開發出和女性幾乎毫無區別的悅耳淫叫,並且比起鈴蘭那樣的母豬叫喊更加可愛更加惹人憐憫。

  隨著肉棒一陣顫抖,博士絲毫沒有壓抑任何射精的欲望任由精液噴涌而出內設灌入,粘稠灼熱的精液一瞬間灌滿腸穴幾乎讓鈴幽的整個消化道感受到快感,同時擊穿了他最後的理性和思維。

  身體由內而外的發燙,在今後的時間里,在鈴幽的下半生里,就算他活到時間的盡頭活到這片大地的終末,他的身體他的靈魂都已經成為了博士的私有物。

  只有博士想要,他便可以隨意使用著這位神民後裔的色情身體而不再顧及任何的限制。

  此時的鈴幽就像是飛機杯屌套一樣在博士的身體上快速上下運動著,哪怕博士已經停止抽插,鈴幽卻還是收緊雙腿抱住博士的脖頸來回套弄,努力索求榨取更多的精液,將殘存的那些濃精也全部榨出納入自己的體內。

  身體的敏感度變得更高,就像是被標記了一樣,那強烈的屈辱感,被控制感,還有鈴幽發自內心可以察覺到的安全感。

  在博士射出精液的一瞬間鈴幽那短小性器就隨之噴涌出他有史以來最為濃烈的精液,真正的並不稀薄的有著活性的精液而非白水。

  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博士所侵犯占據,並且對方沒有絲毫放開他的意思,只是緊緊的摟抱住給予他溫暖的胸懷。

  哈啊…就像是夢一樣…這樣美好的未來…怎麼可能屬於我這種人呢…

  “鈴幽~我愛你……無論怎麼樣我都愛你,哪怕你是雄性或是女性都無所謂,我喜歡的只是鈴幽!”

  足以將鈴幽的自卑徹底擊碎的一記溫柔重拳,甚至讓剛剛還在套弄雞巴的鈴幽大腦發愣無法思考。

  明明在上一刻還是把自己當作性愛玩具一樣使用,這一刻卻又在向自己告白。

  他相信著眼前這個看似有些笨拙但卻一片赤誠熱心的男人,他願意將自己的全部托付給他,但這樣的方式實在惹人發笑。

  “哈哈……哈哈哈!博士……家主大人……這實在是太……噗哈哈哈哈……”

  “有……有什麼好笑的?”

  剛剛還在強奸著那嬌嫩菊穴的博士此時卻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但他群能夠從那爽朗的笑容中明白鈴幽已經徹底卸下了內心的枷鎖,在之後只需要幫助他逐漸建立信心就足以使他重新走上正常的生活。

  “本來……本來是想要和家主大人告別的……但是這樣讓咱怎麼好意思離開嘛……”

  鈴幽羞紅著臉說著,還一邊雙指撐開自己那已經被肏干到無法合攏,隨著呼吸逐漸擴開甚至能夠看到里面嫩紅軟肉的菊穴和不斷吐精的短小肉棒,接著主動擁抱住還在有些發愣的博士。

  “既然把咱都變成這樣了……那就要做好丈夫的職責哦,家主大人~”

  長夜,無眠,二人的交合聲回蕩在宅邸中,他們的愛意也無限發散,愈發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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