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黑獄之凌月篇寧落塵泥碾作塵

第5章

  藍凌月最後一次環視四周,奶黃色的牆壁配上造型典雅的家俱,還有幾乎無處不在的可愛玩偶,那些毛茸茸的小可憐兒可都是林美琪的最愛。

  “要走了嗎?”女人有些神傷的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即將離開這個溫馨的家。

  由於童年的不幸,造成了凌月對“家”這種概念的執著;只要有“家”的存在,她就會感覺到無比的勇氣和希望。

  然而現在,終於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

  “親愛的,我……”她面對著丈夫的遺照欲言又止。是啊,該說什麼呢?

  “親愛的,我得走了。”沉寂良久,女人又補充了一句:“去接受治療。”

  “請保佑我和女兒吧,為了美琪,我也會堅強的活下去。”秀美的雙目中,現出一抹憂傷的淚色;溫順的女人甚至會忍不住向老天抱怨,自己的命為什麼就這麼的苦呢?

  “姐姐,我們該走了。”一個充滿著活力的女聲,甜美,而陽光,打斷了藍凌月的祈禱,也驅散了她心中的陰霾,“姐夫,他最愛姐姐了,會保佑你的。我也會為你祈禱的。”

  “紗紗……”凌月轉過頭去,望著那個如陽光四射般亮眼的女孩,渾身散發出一股青春的光彩。那和煦的笑容,讓凌月覺得安全、溫暖。

  “好啦!姐姐,別再紗紗、紗紗喊個沒完了,走啦,要上車咯,不然飛機要遲了。放心,美琪我會照顧好的,你這毛病我也幫你問過了,也不算什麼絕症,能治好的。換一個幽靜的地方更適合養病就是了。”藍凌紗不再給凌月任何傷心失落的機會,一把拉過姐姐柔嫩的手,把她拖出了房門。

  “紗紗啊,你能為我的心情著想我真得很開心,但是啊……”

  “但是什麼?姐姐?沒有但是!我就是不能讓你再沉浸在傷心事中,這樣很傷身體的!”

  “我還沒有換衣服呢……”

  “哇!對不起!姐姐”

  “而且現在還很早呢,去機場。”

  “怎麼會!明明是……哇!姐姐!對不起!”

  藍凌月頗有些無奈的瞪了表妹一眼,這小妮子除了工作,平時做事真是……

  真是太毛糙了!

  從小時候開始,這種迷糊勁就讓做姐姐的自己頭疼,扶不需要過馬路的老奶奶過馬路啊,好心的將別人燕尾服的那條分叉仔細的縫好啊,等等,遭到了不少人“熱情”的投訴。

  哎,沒有了自己,紗紗和琪琪都沒問題吧?

  汽車剛開到機場,替姐姐搬行李的藍凌紗就接到了一宗電話,“喂……是李SIR嗎?我在機場呢,怎麼了?……什麼!又有一宗失蹤案?好!好!我馬上回來。”藍凌紗神色變得嚴肅,她匆匆走到凌月的面前,“姐姐……”

  “又有案情發生了?你去吧,我一個大活人,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好,姐姐,我先走了啊,到了以後給我打一個電話!”還像女孩子似的凌紗如蒙大赦,一溜煙的鑽進了車里,掛上警燈,呼嘯而去。

  ……………………

  “究竟是怎麼回事?”凌紗一進市警衛廳,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回又是誰?”

  “藍隊長,失蹤人名叫沈素芳,女性,家住城南,丈夫姓陳,於昨天下班後失蹤,目前家屬尚未接到任何關於劫匪的電話,至於綁架目的,和上幾起一樣,都還是一個謎。”一個青年人揮著資料說到。

  “照片呢?拿給我看看”凌紗快幾步走了過去,一把將受害者的照片搶了過去,飛快的掠過,“這就是她?”年輕的女警官看著照片里那個長相十分平庸的女子,失望的問道。

  “是的。”

  “怎麼會這樣呢?不應該啊,這一切都對不上號了啊?”凌紗彷佛身體抽干了氣力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凡是破案,必然要掌握犯罪的動機,和規律。

  小偷小摸的案件不容易偵破,是因為它雖然擁有很強的動機,卻沒有規律可循。

  同樣,連環殺人案件不容易偵破,是因為它雖然擁有規律,卻沒有動機。

  而現在,這個連環失蹤案,卻是動機規律一個都找不到!

  這才是讓凌紗最為頭疼的事情。

  說它是綁架案吧?罪犯卻不要贖金。說它是強奸棄屍案吧?為什麼到現在卻連一具屍體都找不到?

  凌紗曾經幾乎已經斷定,由於受害者都是長相亮麗的女性,所以罪犯很有可能是一個拐賣少女的團體,並且已經以此為假設基礎進行調查。

  但是現在這個失蹤的女人,長得既不好看,年紀也頗大了,怎麼看,也不會成為罪犯的選擇目標啊?

  更何況,由於最近的幾起案件,市里的防范措施已經十分嚴密了,罪犯如果想要作案,風險是很大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理由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綁架如此的目標。

  “難道是我的立論從一開始就錯了?”凌紗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彷佛被一團黑暗重重包圍著一樣,推翻立論的話,就代表著一切的工作都得回到原點上,從判斷犯罪的動機上重新開始。

  “不,拐賣婦女這個動機應該是不會錯的,或許這里面還有一些我們沒有掌握的聯系吧?”美女警官想到這里,立刻重新振作起來,急忙吩咐那個青年人:“小王,把所有失蹤者的資料帶上,召集大家,馬上開一個會……”

  ……………………

  “紗紗,我是凌月哦……對,就是這樣……什麼?飛機晚點了?不不不,我沒坐飛機,今天廬湖有暴雨,改做火車了……對,對,已經到了,身體還可以,不算太累……我已經給琪琪打過電話了……她在家了,還在鬧小脾氣呢……什麼事?沒事,你還不知道這丫頭的脾氣,不用管她……那好你忙去吧,工作忙,也要注意身體啊……嗯,再見。”

  凌月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剛才一直堆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散去。她望著這個煙雨中的城市,只感覺一股孤單的氣氛將自己緊緊籠罩。

  “走吧,去廬湖福音醫院。”

  廬湖福音醫院坐落在風景迷人的廬湖畔邊,廬湖乃是北方最大的一片湖泊,四周都栽種著茂密厚實的樹木,素有天然氧吧之稱,作為一個幽靜的療養場所,這里所有的度假村都相當受富豪權貴們的青睞。

  至於廬湖福音醫院本身,也是眾多福音醫院中,技術最高明,設備最高檔,病房最奢華的一所。

  如果病人沒有福音醫院的貴賓白金卡,抑或是其他分院醫生的強烈要求,這個全國乃至全世界最頂尖的醫院,是不可能給與治療的。

  雖然在凌月看來,以醫院的身份搞什麼VIP卡本身就十分的可笑,但一想到副音醫院那高昂的費用,或許真的有打折,積分的必要?

  不管怎麼樣,以白金卡的超高要求而論,在全世界范圍內能夠來此治療的富豪們,總數應該都不超過三千人。

  凌月或許真的要為自己能夠來此治療,而感到無上榮幸了?

  凌月的包車在福音醫院的院門口停下,兩扇長達兩層樓之高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小車又駛了進去。

  凌月趴在後車窗上,看著兩扇鋼鐵巨門漸漸閉合,彷佛將內院和世界徹底分割開來一樣,一種被束縛住的感覺纏繞在她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這里就是福音醫院的庭院?感覺好大。”凌月壓著內心的那種不安,強笑著問道。

  “還不是,這里只是前庭的一小部分,看見那棟樓了嗎?”

  “是那棟三層樓高的白色建築麼?看到了,造型好漂亮。”

  “那只是福音醫院的門衛房兼下人房,所有的清潔工,保安以及其他傭人,都住在這里面。”

  “哦,這樣啊……”雖然凌月也算是貴婦,但依舊被這種無法想像的奢華所震撼,將頭伸向窗外,不再說話。

  小車沿著水磨大石鋪就的小路慢慢前行,漸漸的繞過了門衛房,向庭院深處開去。

  “聽,還有狗叫聲呢……”一陣風吹來,夾雜著汪汪的狗叫聲。

  凌月耳朵挺尖,一下便聽見了,“可是,怎麼這叫聲有點奇怪?有一種說不清楚地感覺。”

  “咳咳,哪里?我怎麼沒聽見?夫人您一定是聽錯了,這個門衛房是不養狗的……”隨行的醫護神色有些慌亂,她悄悄的攥緊了拳頭,雙腿不覺暗自收攏,夾緊。

  “還有鞭子聲呢!”善良的太太有點憤慨的質問道:“你們醫院怎麼能這樣虐待動物呢?”

  “或……或許……應該是某個病人在馴狗吧?”醫護的聲音有點顫抖,她努力的朝凌月擠出了一絲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太太你也知道,有些母……有些狗……天生就皮……皮癢的,不用鞭子……鞭子抽,長不了記性。”

  “青卿,你怎麼了?”凌月訝異的發覺眼前的醫護差點眼淚都要留下來了,急忙攥住了她的雙手,小手又濕又冷,摸著非常的不舒服,“對不起,我的口氣不該那麼重的,你也只是一個醫護,無論如何這都不是你的錯,而我卻……卻對你發了火……對不起。”

  “沒事,我沒事……”悔恨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打在了柳青卿黑色的裙子上。

  “凌月姐,是我害了你啊!以後千萬不要恨青卿!青卿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做罷了,青卿只是一條可憐的小母狗,一切都由不得我做主啊……我也不想這樣的,不想這樣的!”女人的內心呐喊著,這兩天來,她的負罪感與日俱增,為了排解這種內心的譴責,她早已將將自己看成是一條小母狗,一切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要求,她是逼不得已的,只有這樣,良心上會好受一些。

  “青卿!你別哭啊!我錯了還不成,我給你賠罪了。”凌月也慌了手腳,急忙掏出手絹幫醫護擦眼淚。

  這兩天的旅途並不枯燥,全因為自己結識了柳青卿這個好姐妹。

  柳青卿這個醫護什麼都好,唯獨性子太過柔弱、膽小,感情又異常的纖細,經常談著談著就留下眼淚來,說是觸景生情。

  自己今天不小心又戳到了她的痛處,哎,真是個惹人憐惜的小妹妹。

  凌月的內心忍不住充滿了一種保護欲,彷佛護犢一般的奇妙感覺。

  她一把將哭泣的柳青卿抱在懷里,緩緩的撫過背脊,“別哭了,別哭了。”

  卻不想,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柳青卿,“啊”的一聲從溫暖的懷抱中彈了開來,敏捷的像只野兔。

  “怎麼了?”母性泛濫的凌月詫異的問道。

  “你……你……你碰到我的胸部了!”聲音委屈得彷佛遭受奇恥大辱一般,眼淚又要流出來了,不行!要忍住!不能流!

  哦!凌月差點忘了,這小妮子還有一個毛病:害羞。

  可是,是害羞嗎?陽光照耀下的女子,如何能讀懂那片近乎瘋狂與絕望的黑暗?

  ……………………

  檀香裊裊,嬌聲顫顫。自鳴鍾內的齒輪“哢嚓哢嚓”的走著,象征著時間的緩緩流逝。

  世界之蛇尤蒙岡多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中,以一種欣賞藝術品的眼光審視著眼前那份淒美的作品。

  只見一具白皙豐腴的肉體,正裸露在朦朧的香氣里。

  一雙櫻桃小嘴高高的向上抬起,卻被殘忍的塞上了一個巨大型的口水球,伴隨著陣陣的嗚咽聲,一股股的香津仿如泉水一般,汩汩的從口中冒起,順著秀美的脖頸,沿著曲线如水一般流暢的雪峰滑落腰臍。

  蛇一般的腰肢強烈的扭動,好似那落入蒸鍋的雪魚,悲哀的掙扎,卻又永無盡頭。

  滑如玉脂的雪臀,深深的凹陷在一張特制的“V”型竹椅里。

  雙腿,和背脊,卻順著椅背和椅面,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如同夾心的餅干一樣,以極為悲慘的姿勢固定著,折磨著。

  “嗯!呃訥訥嗯!”失神的雙眼緊緊地瞅著屋頂,幾近崩潰的臉上,露出哀怨的神情,彷佛在向上天質問,為什麼不讓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

  除此之外,間歇性抽搐的身體再也找不到一處人依舊活著的痕跡。

  “唔……這次的時間和劑量都太大了嗎?”尤蒙岡多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他看了看鍾,摸了摸腦門,“嘛,就這樣吧。”

  說著,尤蒙岡多站了起來,十分惋惜的將女人嘴里的口水球輕輕摘下。

  只聽見女人的喉嚨微微聳動,好似在說什麼,卻又聽不清。

  他便將耳朵湊了上去。

  “我好想去死……”女人喃喃著,不帶一絲情感的喃喃著。

  “這可不行哦,寶貝兒,到了你最喜愛的環節囉,憋了這麼久,馬上你就可以排泄了,你會非常非常的快樂了呢!”男人將嘴湊到了女人的耳朵前,猥褻的說著,“因為我已經將你調教成為一個,只有通過肛門才能獲得高潮的爆肛女了呢。”

  “排……瀉……”女人的臉上現出幾許既興奮又羞愧的神色。

  “那麼,開始了哦!”尤蒙岡多開始轉動V型椅下面的一個旋鈕。這個V型椅是特制的,它最底下設置了一個肛門塞,用來控制女人的排泄。

  一旦女人坐進了這個椅子中,由於自身重力的因素,她是無法從這個肛門塞中逃脫出來的,也就是說,沒有調教師的允許,哪怕她憋到腸道破裂,也沒有辦法排出體外,算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調教道具。

  “啊啊啊啊啊!我要大出來了!”女人敏感的肛門發覺堵塞已經解除,早已忍耐多時的直腸立刻開始收縮,隨著一個響亮的屁,女人的下體開始發出可怕的咕咕聲。

  “太丟人了!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啊!”女人被自己排泄時候的生理反應所羞愧,一面瘋狂的搖著腦袋,一面痛哭著。

  “小美人,你的樣子實在太美了,”尤蒙岡多興奮的用玩弄著女人的雙乳,感覺著排泄後女人那妖媚的令他顫抖的性感。

  “唔唔唔唔,我徹底的被你毀了,我已經壞掉了。”從狂亂的排泄和高潮中清醒過來的女人,感覺到無比的絕望和羞恥。

  當她理智又重新恢復,那種身為人的自尊,使她無法接受這樣變態的身體,內心被羞辱和痛苦所煎熬,暈了過去。

  或許當女人再次清醒的時候,就再也不必為尊嚴和理智的問題所困擾了吧?

  墮落,是她唯一的解脫。

  “嘚嘚嘚嘚嘚嘚……”尤蒙岡多聽見角落里傳出一陣磕牙的聲音,是興奮?是害怕?

  “2557,你終於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素體被你帶回了嗎?”

  “嘚嘚嘚……回主人,素體2591,小母狗已經帶回來了,已經安排她住院了。嘚嘚嘚……”柳青卿的上下牙齒不停的打著顫,這場殘忍的調教她默默看了大半,早已嚇得魂飛魄散。

  “那好,這消息王知道了嗎?”尤蒙岡多口中的王,自然就是俄狄浦斯。

  “知道了,王召集大家開會。”搭話的,卻是剛剛進來的芙麗雅,她身穿一襲白色大褂,單薄的面料將她胸前的兩顆乳豆,映得格外誘人。

  她一進來,就看到了一個癱在椅子里的女人,濃濃的檀香卻掩蓋不住那股臭味,不禁鄙夷的瞪了望著自己流口水的世界之蛇一眼。

  “看什麼看,遲到了王不會放過你的。”說罷,她扯起了柳青卿脖頸上的狗鏈,柳青卿立即反應過來,搖晃起肥大的屁股,優雅的爬出了房間。

  “她奶奶的,芙麗雅這個騷貨,看得我老二又硬了……”說著,尤蒙岡多又回頭望著那個女人,“一會開完會看我不操爆你的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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