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唉呦!”睡得正香的楊全突然被一盆水澆醒,“誰啊誰啊!缺德玩意兒!”,楊全正夢見有個裸體的美人在床上扭動著小蠻腰捎手弄姿,對著他嬌喘著“來呀,來疼疼奴家”。
正當他色急地想要爬上床的時候,卻感覺渾身像被丟到了冬日的河里一片冰涼,面前的美人更是化做了一堆惡心的黑色爛肉,人被這麼一驚也是慢慢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大聲叫罵了一句,卻也沒直接開眼,只是隔著自己的褲襠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懶懶散散翻了個身,繼續想要呼呼大睡。
楊全本想繼續睡個回籠覺,卻又是被誰踢了一腳,這下他是徹底睡不下去了,美夢被擾心有怨氣,心里詛咒那個擾他美夢的人斷子絕孫。
正想罵罵哪個不長眼的擾人清夢,但這一睜眼看到的卻是個胖女人的丑臉,嚇得楊全一激靈。
再看這又胖又丑的女人胳膊比他足足粗了一倍,趕緊將要罵出去話縮了回來,而胖女人正端著盆,看樣子剛剛就是她潑了楊全一身髒水,見楊全醒了過來,臉上的橫肉扭在一起,罵道“渾貨,大白天,也敢睡在姑奶奶門口!”
這時候的楊全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乞丐窩了,現在正躺在一戶人家的門口,很明顯就是這賽老虎的老母豬家門口了,楊全心頭也是一愣,抬頭一看這天氣早就已經日上三竿,他竟然在這睡了一晚上。
自知道理虧的楊全也不敢停留,但也咽不下母老虎連潑髒水帶罵自己這口子氣,爬起來就懟著面前的母老虎,“爺爺是你野男人,當然睡你門口了!敢對你爺爺潑水,今晚上不把你干的肥肉亂竄,爺爺就不姓楊!”
說完,楊全勾起嘴邪笑了下,指了指自己下面拔起的輪廓,驕傲地聳了聳腰,對著母老虎臉的方向扭了扭,像在用自己的肉棒干面前母老虎的臉,氣的胖女人搬起自己手上的盆就向楊全砸了過來。
“嘿嘿”楊全靈活一躲,拔腿就跑,逃跑中還不忘對著母老虎動了動屁股,嘲諷她兩下。
胖女人看到楊全跑的飛快,追了一會累的是氣喘吁吁,只能放棄了追趕,嘴里罵道,“這閹貨跑的是真快,下次落到姑奶奶手上一定讓他好看!!”,不過,她想著剛剛楊全下面頂出了一根棍帳篷,心里也暗暗吃驚,想著“這閹貨下面本錢居然這麼足,要是他晚上真來爬我的床,該怎麼辦?!”
另外一邊,楊全看見母老虎沒再追自己,也停下了腳步,他這時候才回想起了自己昨晚不是被打了嗎,怎麼睡到大街上了?
但光是想想就感覺頭疼,他也就懶得再想了,嘴上哼著不著調的小曲,想著自己惹到了這些同行,以後要想再到這里乞討可就難了,想著自己藏在屋子里的那幾枚銅錢,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烏龜王八蛋,讓吝嗇的楊全氣得直跺腳。
行有行規,乞丐也有乞丐的規矩,每條街什麼口子都是有地盤的,要不是這堂口的乞丐敢串門,小到挨一頓打,大可能就是斷手斷腳了,所以楊全愁啊,想著今天的午飯還沒有著落,又不巧此時肚子餓得咕咕大叫,可感覺難受死了。
人不能餓,一餓楊全就胡思亂想,但腦海里散過一道靈光,倒是想起有個地方危險不小,又不怕有人與他搶食,想著自己的身板再餓上幾天,恐怕就得到陰曹地府找老君報道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往城東走去。
這上京國都有108坊之稱,而城東則是達官貴人的宅邸所在,尤其是城東北地區,因靠近皇宮大內,所以官僚第宅密集,城東北的入苑坊和勝業坊更是王府雲集,貴人如雲,別說是乞丐了,就算是煩人的蒼蠅都少的可憐。
這也是唯一一個沒有人爭也沒人敢爭的地方,但為什麼楊全曉得,卻沒其他人做呢,那是因為那是達官貴人所在,跟這些天賦貴胄比起來,碾死他們不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要是他們覺得乞丐汙了眼,當街打殺了都沒人管,所以基本不會有乞丐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找他們乞討的。
楊全感覺今天的自己是餓的要命,就好像之前過的那麼多年都沒吃飯一樣,眼冒金星,走路都打擺,人餓極了什麼事情都干的出來,所以現在他管不了太多了,直勾勾地往城東走去。
因為他身上剛被那潑婦灑了半盆子髒水,路上人人都避之不急,但楊全也沒感覺有什麼尷尬,他攤著半邊胸口,邁著八字步,還悠閒對著旁邊的中年女人吹了口哨子,這等景象倒也配得上他渾人的名號。
但是他也沒真進城東去當街乞討,先不說坊口的軍士避不避的開,他若真是在坊內吆喝著賣慘,那才是自尋死路呢,恐怕還沒見到正主就被他們手底下的奴仆打死了,所以楊全聰明得很,選擇了靠近城東的口子,而且還是那種人煙較為稀少的地方。
楊全也不是隨便什麼車架都攔,他只攔那些外出坐轎子的貴婦小姐,要是馬車出游那是絕對不攔的,到時候是怕這車停都不停就從他這瘦弱的身體上碾過去,所以轎子是最好攔的,貴婦小姐們也是最仁慈也是最好騙的,這也算是楊全乞討這麼久總結出的經驗。
正好遠處過來個紫色雲紋頂的轎子,依稀還看得到旁邊隨行的侍女丫鬟,一看就是名門小姐的坐架,看到來活的楊全連忙在地上抓了把塵土往身上隨意糊了兩下,就躺在地上裝死。
等到轎子一行人到了面前,楊全就扯著嗓子哀號,聲嘶力竭,這下轎子的人不想注意到他都不行了。
走在最前的像是主事的丫鬟顏值不過中上,頭上挽著漆黑油光的纂兒,一身月色的百褶長儒群,但身材纖細勻稱,一雙大眼里透露著機靈勁,掘著嘴自然上揚,臉上滿是高門養出來的自豪感。
巧兒看到躺平在地上哀號的楊全,細眉一蹙,離得近了一步發現是個丑陋肮髒的乞丐,而且渾身上下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不知道是否得了大病,趕忙別開了腦袋,想著這乞丐真不長眼,哪里不躺著,非得堵著自家路,可千萬別驚擾了自家的小姐。
事與願違,轎子傳來一聲清脆好聽的女聲,“巧兒,怎麼了?”身為兵部尚書楊家的二媳婦,前戶部尚書之女的謝香瑩剛剛才在國寺拜佛而歸,正端坐在轎子里閉目養神,一感覺到轎子停了下來,便出聲詢問到。
“小姐,有個乞丐攔住了路,躺在地上,好像得了病”,雖然謝香瑩嫁入楊家已經過了三年,但是作為陪嫁丫鬟的巧兒依然還是以小姐相稱。
謝香瑩聽聞有個乞丐攔住了自己的轎子,卻也不生氣,謝家崇佛,謝香瑩自小受教要以仁慈待人,因此當她聽到巧兒的話,便掀開了轎簾,走了出來。
而在面前的楊全看到轎子里面的正主出來了,心里一喜,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肚子更加賣力得表演了起來。
謝香瑩走下轎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楊全,注意到這是個乞丐,也聞到了楊全身上的怪味,平素喜愛干淨的她,也不禁倩眉一皺,心里便是覺得這乞丐像是病了挺可憐的,便關切的問道,“這位兄弟,你出了什麼事?”
楊全雖然沒有抬頭看向謝香瑩,但感覺謝香瑩的這句話就像黃鶯般悅耳,清脆中帶著絲軟糯,像是在撓他的心一樣癢的很,忍不住抬頭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
他看到一位嬌美的娘子端莊地站在自己面前,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臉蛋俏美紅唇豐潤,修長睫毛下是迷人的丹鳳細眼,嬌艷欲滴,但依稀還能看出幾分少女似的青澀,但這樣反而讓她顯得既純潔又嬌媚。
頭發上盤起雲鬢花釵顯示她早已嫁做人婦,纖細的身子卻在胸前翹挺著一對大奶子,勾勒出一抹傲人的弧度,而在這弧度下卻突的收攏收緊,下面是不足一抱的小蠻腰,隨後又擴張,形成寬潤的腰胯和臀部,盡顯女人身體的成熟和性感,但臉上卻是溫如細雨的文弱表情,和久讀詩書所培養出來的溫婉氣質,性感成熟和溫婉文氣兩者和諧地集中在了她身上,越發顯得她亭亭玉立,美麗動人,一看就是高門大戶才能培養出的高貴小姐。
如此溫婉才色的美嬌娘直讓久未做愛的楊全血氣上涌,感覺口干舌燥,想著“這小娘子長的好生俊俏,便是街上的王寡婦也沒她的奶子大,說話也好聽,這聲音在床上叫起來肯定讓男人爽上天!”
楊全也算得上是久經江湖,自認看人經驗豐富,一看這嬌美娘子站立的姿勢,便知道謝香瑩並沒有生養子女,很久沒經歷性事了,而謝香瑩更是不知道,自己關心問候的乞丐此刻正幻著她剝光了身子在床上的樣子,還把自己帶入其中,在床上死勁地草弄她,把她干的嬌叫連連,若是知道依她的性格,定然會羞憤地立刻離開。
直到謝香瑩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楊全才從看愣的狀態中離開,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連忙繼續捂著肚子賣力地叫了起來,“俺好餓呀!!餓死俺了!俺不想當個餓死鬼啊!讓老天爺收了俺吧,唉呦!唉呦!”
聽到楊全叫的這麼慘,心善的謝香瑩想到這乞丐可能是餓了很久了,沒准還得了病,連忙對著巧兒說道,“巧兒,這兄弟看樣子是餓壞了,拿出銀子給他去買點吃的吧。”
巧兒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小姐,想著“小姐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軟了,這種一看就是碰瓷的事情,給了銀子不就遂了這乞丐的意了嘛”,她連忙對著謝香瑩勸道,“小姐,這人一看就是裝的,我們怎麼能給他銀子呢,死了就死了,管他做甚。”
謝香瑩聽到卻不以為意,她內心善良,怎麼能見死不救呢,反而對巧兒說道,“巧兒,你看這兄弟餓的這麼厲害,哪里會像是裝的,快掏了銀子給他吧。”
巧兒到底是抵不過小姐的命令,一臉不情願地把一塊銀子扔到了楊全的懷里,還厭惡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而被銀子砸中的楊全則有點懵了,心里想到“這麼簡單?難不成是個冤大頭?”,一想到自己碰到了好騙的傻子,他接過銀子,美滋滋地對著謝香瑩直磕頭,也知道這些貴人就喜歡聽些奉承話,想著“若是能多討點,不是更好!”,嘴里討好地說道,“謝謝女菩薩,謝謝女菩薩!還不知道女菩薩的姓名~我一定回去給菩薩立上長生牌位,天天跪拜!保佑您長命百歲,多福多壽啊!”
“我家小姐可是謝府千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供我小姐的牌位。”
“巧兒~”謝香瑩到底是知禮的,即使面前只是個地位地下的丑乞丐,她依然有禮有節,面帶歉意,不僅向楊全告罪了一聲,還低聲細語告知了自己的姓名,並讓楊全趕緊去買點東西填飽肚子,隨後便上了轎子離開了。
看著謝香瑩美麗的背影上了轎子,楊全見沒了再討錢的機會,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她們一眾人擁著謝香瑩逐漸遠去,心里不由地嫉妒起謝香瑩的丈夫,居然能擁有這樣美麗溫婉的老婆。
他把銀子收回懷里,一提手“呦”足足十兩呢,要知道平常人家一個月能花個一兩銀子就已經算殷實了,他乞討了這麼久,也就今天讓他見到了十兩長什麼樣。
但楊全心里也感覺挺酸的,想著這大戶人家的丫鬟,一手都能扔個十兩銀子出來,便是普通人家存上一年都不一定能存得下來呀。
尤其是像謝香瑩這種高門養出的嬌美娘子,活活像朵誘人的牡丹花,讓楊全格外眼饞,下體脹得非疼,好色念起的楊全甚至在想謝香瑩穿的是什麼樣的肚兜,來罩著胸前兩對大奶子!
“肯定是那種紅紅肚兜,喜慶,他丈夫肯定扒下來塞在她的小嘴里,然後揉著兩個白大奶,大聲叫喚著草死她!”不知不覺,楊全又代入到謝香瑩丈夫的角色,提著謝香瑩的大白腿在桌子上草弄,胡思亂想了片刻,楊全心里反而感覺更加陰郁,他也不是生來就是乞丐,只不過時運不忌被人趕出了家,又沒得靠山才淪落當了這麼久的乞丐,之前還沒覺得什麼,現在看到溫婉漂亮的謝香瑩,心頭色心一起,火氣就上來了,心里起了想脫離現在乞丐身份,謀謀富貴的念頭。
他不由想到,要是自己投個好胎,是不是也能過上飛鷹走犬,夜夜笙歌的日子,將謝香瑩這樣的女人抱在懷里,那滋味,想到這他下面就撐得生疼,不過也就這麼著了,他轉念一想也清楚自己除了吃喝玩樂干女人,根本沒得其他的能力,想要富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得氣餒得想到,“嗨,這都是命呀。”
另外一邊,謝香瑩已經到達了楊府,楊府作為大楚從一品的兵部尚書府邸,那是飛閣樓台,氣派非凡,尤其楊府主人兵部尚書楊林現在更是聖眷在身,頗受當今梁帝的喜愛,各種賞賜不斷,依附者更是景從。
而謝香瑩做為楊家的二兒媳,剛回家自然是需要拜見自己的公公,當今的兵部尚書楊林。
這時謝香瑩正好看到剛從書房出來的楊林,便立馬讓他行禮,說道,“阿翁,兒媳回來了”,正當謝香瑩還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楊林面無表情地看了謝香瑩一眼,答了一聲“嗯”,便自顧自地走了,讓謝香瑩尷尬地呆站著。
“唉”謝香瑩嘆息一聲,等回到了自己的閨房,讓巧兒等丫鬟離開,看著顯著冷清的房間,謝香瑩悲傷地嘆了一口氣,原來她當初剛過門不久,北胡便入寇中原,自己的丈夫,楊林的二兒子便出征在外抵抗北胡的入侵,謝香瑩苦等數月,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丈夫的靈柩,從此她便背上了克夫的名聲。
再加之新婚數月她竟然未能懷上楊家骨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未能給丈夫留下血脈,她作為妻子的職責徹底被敗壞了,便是楊府也多有微詞,平日里家人見面也是冷漠的很。
本來憑借她戶部尚書之女的身份,也不至於現在這般,連丫鬟老媽子都敢背後非議她“克夫” “無子”,但沒想到時任戶部尚書的父親謝旭棋在諸皇子爭位中站錯了隊,新皇登基只得辭官歸隱避禍,謝氏家族也因此衰敗了下來,失去了外援娘家的她在楊府更是舉步維艱,只有個陪嫁丫鬟巧兒平日里能說得上點話,其他人便是楊府的一介奴仆都敢在暗地里嘲笑她。
從小養在深閨,學習琴棋書畫,婚姻大事也是父母操辦,溫婉的謝香瑩自然並無太多主見,在楊府生活了幾年壓抑的日子,便是她也動過脫離楊府放縱自由的衝動,但想起兩鬢斑白的父母的乞求,謝氏族人想要靠著自己的身份依附楊府謀求官位,她腳上被謝氏女的枷鎖束縛著,也讓她很痛苦。
久而久之,她開始痛恨起自己不能像話本中巾幗的女子一樣,勇敢去追求自由和幸福,痛恨自己的軟弱,只能暗自在夜里躲著流淚,謝香瑩看著這冷冷冰冰的閨房,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就這麼想到委屈處,她的淚水流了下來。
而另外一邊,楊全從謝香瑩處討了幾兩銀子,當天大魚大肉一頓,但他始終舍不下自己留在乞丐窩的五枚銅錢,便又偷偷摸摸潛回了乞丐窩,卻發現空無一人,從自己藏寶的位置拿出差點害死自己的銅錢,自感覺自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心里是美不勝收。
本來他還擔心自己會被李爺等一眾乞丐們再次報復,但連續幾天卻不見李爺等人的身影,左右找其他地方的乞丐打聽,也沒人再見到李爺他們,楊全也安下心來,獨自一人霸占起這廢棄的院子。
這天晚上,夜深人靜,楊全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從他那天見過嬌美的謝香瑩後,腦袋里是一直忘不了她,最近的他腰也不酸、腿不疼、身體像是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尤其是性欲更是格外強烈,每天不擼個兩次都感覺自己渾身難受。
記憶里早已經把謝香瑩作為意淫對象,不知道腦海里草謝香瑩的大白腿了幾次,想象著把嬌美謝娘子的大奶子當個靶子射精,狠狠撞擊那對肥美的少婦蜜臀。
但是,越是這樣,反而越難排解自己的欲火,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失眠了。
楊全感覺自己快被憋死了,他在自己用茅草鋪出的床上翻了個身,最近他像是返老還童了一樣,不僅沒了以前留下的老毛病,整個人的精力也莫名強了多了,天天都在想女人,尤其是遇到了謝香瑩後,楊全也算是茶飯不思,還偷偷打聽了她的背景,這一打聽還真把他嚇一跳,兵部尚書的寡婦媳婦,“克夫無子”不是個好女人。
楊全心里是恥笑這些說謝香瑩“克夫無子”的人的,“那麼好的女人,要是是俺老婆,就算是“克夫無子”又怎麼樣,照樣抬起腿干,不僅每天草她個五六次,還要捏著那兩對大奶子干,干得她向俺求饒!”
雖然說他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他能碰的女人,但哪個男人沒幻想過能有朝一日,自己能把這些貴人老婆按在床上任意凌辱玩弄,尤其是能在他丈夫面前,那鐵定妙呀。
他楊全不算是沒見過事面的,以前那也是家鄉怡春樓的常客,浪里的小白龍,可來到了這京城才知道天有多高,先不提謝香瑩,那京城的青樓姑娘都讓他看的直流口水,楊全想著自己看過的都這麼多,這天下的美人得還有多少呀,真是看也看不膩,干呀也干不完,但是幻想歸幻想,他楊全除非遇到貴人逆天改命,就只能這輩子要飯了,土里面扒食了。
想到這里,楊全有些不甘心得縮了縮身子,這時一絲細微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人?!”楊全的五感最近特別好,一下子就感覺有人翻牆進了院子,想著是不是李爺帶人回來報復他了,也幸虧之前乞丐們往屋內堆了一堆的茅草,楊全拿起自己提前放在床邊上的石頭,連忙縮身躲到了後面,卻只見大門被人推開,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還沒看清楊全趕忙縮回身子,不敢再探頭望去。
但是空氣中彌漫的一股味道卻讓楊全心里一緊,“娘的,血腥味!!!”,想著來人並不好惹,楊全有些慌張了,他焦急地心里默念,千萬不要發現我,千萬不要發現我,奇特的是楊全原本緊張的情緒說著說著慢慢舒緩了起來,就在他也不知道是在向哪位狗屁大神祈禱的時候,沒發現隨著自己的意願,他的心跳竟然開始變慢,身上的體溫也變得冰涼,氣息隱藏了起來,仿佛是塊石頭一樣。
黑暗中,進來的人影像是丟下了個重物在他的茅草床上,“咦~你你是誰,你想干什麼!!”不多時居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清脆,很讓楊全感覺熟悉。
“咳咳,我是誰!我兄弟十人,今晚死在你們楊家九人,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達官顯貴,何必問被你們碾死螞蟻的名字!呵呵,是我栽了,沒想到你們楊府居然有位宗師,是我等兄弟托大,殺不了楊林這個狗賊!咳咳!”又有個男人在說話,只是有點中氣不足。
“啊,你?你是刺客?!來行刺我阿翁!”女人發出驚訝的聲音,而聽到刺客兩字,楊全更緊張了,他想著這刺客去行刺都能帶個女人出來定然是有武功的,要是他被發現鐵定被刺客滅口。
楊全嘴里苦澀,心里更是唉了一聲,沒想到在自家屋里睡覺都能遇到刺客,真夠倒霉的,而且刺客守在屋子里,他就算是想偷摸摸溜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認識你,你的畫像我見過,你是那楊賊的媳婦謝香瑩,你謝氏也是那狗賊的鷹犬!我”還沒說上兩句,那個男人發了劇烈的咳嗽。
“你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要再不去看大夫,會死的~只要你放過我,我一定勸阿翁保住你的性命,幫你治好傷,好嗎”謝香瑩也運氣不好,她在楊府無人可說話,心里苦悶,晚上便獨自游園散心,誰想到剛好撞到這幾個賊人殺了巡邏的家丁,潛入楊府,後被打暈帶到了這里,聽刺客所說,他們此行來行刺楊林卻功敗垂成,重傷混亂之間把她擄到了這里。
“重傷”聽到這個詞,楊全動了心思,要是能把這個傷重的刺客送去官府,不知道能得多少賞銀,心里不禁起了心思,也壯了壯自己的膽子,偷偷探出了頭,借著月光看清了屋內的兩人。
一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背對著楊全,看不清樣子,但是看他身上傷口血液直流,也不知道剛剛經歷了什麼樣的廝殺,他一手拿著個匕首,一手捂著自己腰上駭人的傷口,身體左右微擺,看樣子快連站都站不穩了。
還有那坐在自己茅草床邊的卻是楊全的熟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謝香瑩,此時的她恐懼地縮著身子,一臉驚恐地望著面前的黑衣人。
“幫我治傷,哈哈”黑衣人聽到謝香瑩的話,冷漠地哈哈一笑,“我現在已經被你楊府的宗師打的筋脈盡斷,便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我了,而且我兄弟今日都死於楊府,血海深仇,你居然還勸我放了你,讓你好逃回楊府!”
謝美瑩被黑衣人凶目一瞪,她是養在深閨的大小姐,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早已慌了神,更別談此時黑衣人殺氣騰騰,在這種凶人面前哪敢再說什麼放了她自由。
想到自己在楊府並無地位,卻遇此橫禍,謝香瑩不禁流淚說道,“嗚嗚~你們男人打打殺殺,何苦為難我這種無辜的弱女子,我沒有害過你們呀。”
沒想到這句話反而激怒了黑衣人,他怒吼道,“今晚我未能殺掉楊林,更活不了了,就拿你抵命!!”說罷,向謝香瑩揮舞著自己手上的匕首,謝香瑩見黑衣人要殺了自己,慌亂地轉身想爬走,也虧得黑衣人重傷脫力,這一刀竟然被謝香瑩躲開了,只劃破了背後的衣服,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見自己一擊未中,黑衣人不得趕緊向前,一掌將想要逃跑的謝香瑩打暈。
躲在一旁的楊全看到黑衣人想要殺掉謝香瑩,卻根本不敢露頭,雖然英雄救美人人都愛,但要是救美把命都丟了,那就是蠢蛋,好處再多也要有命花才行呀。
但是,當楊全看到黑衣人竟然虛弱得連個女人都沒法立刻殺掉,這心思又動了起來,這刺客敢行刺那麼大的高官,要是自己能借著這次機會立下功勞,沒准能以後就能不當乞丐了,想著富貴險中求,想著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還得繼續當個土里撿食的臭乞丐,楊全丑臉露出了堅決的表情,一咬牙,“干了!!”
但真出了身子朝黑衣人摸過去的楊全還是心虛的很,但身體都探了出來,也沒法回頭,他緊握著自己手上唯一的武器“石頭”,顫顫微微地往黑衣人身後摸去,也幸好黑衣人的注意力一直保持在昏迷的謝香瑩身上,又因為傷重,反而忽視了背後的危險。
就在他舉起自己手中的匕首想要一刀了解謝香瑩的同時,楊全鼓起勇氣大叫一聲,用力地往黑衣人打了下去,突然被楊全偷襲,黑衣人“啊!”的一聲慘叫,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往一邊躺去,而楊全則眼疾手快一腳把落到地上的匕首踢了出去。
黑衣人畢竟是練武之人,突然遇襲,但還是用盡自己的力氣,將為數不多的一點內力全力向楊全打了一掌,只見楊全慘叫一聲,活生生被打飛數米遠,撞在門上。
黑衣人捂著自己已經滿是鮮血的腦袋,看到偷襲自己的只是個乞丐也松了口氣,雖然他傷傷加傷,使出的力道不足全盛的一分,但對付這種普通人卻足夠了,想著自己差點死在一個低賤的乞丐手里,感覺格外羞恥,此時的他用光了自己最後點內力,再加上經脈斷裂死期不遠,想著必須趁還有點力氣殺掉那個楊府的賤女人。
卻在此時,黑衣人驚恐地發現,原本被他打了一掌的楊全竟然又站了起來,他不禁驚呼“怎麼可能”,而楊全心里更是又驚又怕,他感覺到自己剛剛差點被這個男人打死了,此時全身的劇痛更讓他由驚生怒,摸起自己剛剛錘人腦殼的石頭,就奔向黑衣人。
而黑衣人早就是強弩之末,又在驚懼之下脫了力,只能驚恐地看著楊全提著石塊來到他的面前,“自己怎麼能!怎麼能死在這種垃圾手里!”,黑衣人拼盡最後的力氣,想往門外爬去,但楊全騎在他的背上,按住他的腦袋,猛錘了幾十下,開始黑衣人還慘叫兩下,過了一會連頭都被爆怒的楊全砸得半稀碎。
看到黑衣人徹底死掉了,楊全攤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賭贏了!
他用茅草蓋住了屍體,就這麼做在屍體的茅草上,生死之間雙手還保持著顫抖,良久還未平復自己的心情。
他看了一眼還昏睡在一旁的謝香瑩,那誘人的身材曲线讓楊全咽了口口水,細微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也讓楊全心神蕩漾,下面的肉棒也有了反應,剛剛的恐懼反而減輕了不少。
他腦海里想著怎麼能從中獲利,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腦子里總閃過謝香瑩豐滿的肉體,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來。
他突然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太簡單了,救出了謝香瑩就能達到自己脫離乞丐的目的拉?
作為一個人嫌狗厭的乞丐,他太明白那些貴人的心思了,就算自己拼了命幫他們打死了這個亂黨,他們還是會當自己是街上的狗糞,最多也就賞點銀子打發走了,可是他這樣的乞丐,哪里守得住銀子,人李爺幾個為了五個銅板都能打他,更別說那些餓死鬼和淨街虎了,怕到時候連命都丟了,深知人心有多黑的楊全不由沮喪了下來,只覺得到頭一場空,氣得拍了數下自己的大腿。
一向不吃虧的楊全,又怎麼能只做些不討好的事,尤其剛剛差點就死在了黑衣刺客的手里,他深知這廢院子周圍基本沒什麼人,又和美艷的小娘子謝香瑩呆在一屋,不由惡從膽邊生,既然大富大貴不成,那怎麼也得收點利息,況且他楊全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年輕的時候也是色中餓鬼,欺男霸女,搞了不少貞潔的寡婦,看見這麼一個高貴的女人可以享用,又怎麼會沒有心思。
況且,此時他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搏殺,心里可迫切需要點東西緩解壓力,美人就在面前,立馬精蟲上頭。
他爬到茅草床邊,第一步就是用帶著些泥姤的髒手摸上了他一直眼熱的胸部,飽滿的觸感讓楊全興奮了起來,名貴絲綢制成的衣服如肌膚般潤滑,即將能占有身份跟他千差地別的女人,這讓楊全心里充滿了以下凌上的成就感,他粗糙的手掌順著謝香瑩的嬌軀勾勒出的性感弧度從高聳的胸脯一直到修長的大腿,撫摸了一遍又一遍,眼神更是像條餓狼一樣死死地上下來回貪婪掃視。
“嗯~”誰想到這時候的謝香瑩發了呻吟,驚得楊全立馬收回了手。
謝香瑩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初時看到自己面前蓬頭垢面的楊全嚇得想要尖叫,楊全連忙搖手表示自己並無惡意,她才發現自己面前的並不是那個想要殺死自己的黑衣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謝夫人,你不不認得我了,我是前些天的叫花子,你還送了我幾兩銀子呢~”楊全正要進行好事卻沒想到謝香瑩居然這麼快就蘇醒了過來,一時間也不敢再做什麼了,只能先想辦法穩住謝香瑩,而利用自己受恩的理由就顯得不突兀了。
聽到楊全的話,謝香瑩想起來了自己前幾日確實給過一個乞丐幾兩銀子,此時將記憶進行對比,想要自己居然陰差陽錯遇到了以前施過恩情的人,心里便大半信了楊全的話,想著面前這位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倒也放松了下來。
她左右環顧四周,發現了黑衣人屍體,便吃驚地問道,“這人是你殺的??”
楊全嘿嘿一笑,便說道,“俺看他想殺你,你是俺的恩人,我怎麼能讓他殺了你呢,就從後面撂倒了他”
謝香瑩聽完又驚又喜,沒想到這個夜闖楊府擄走她的賊人,居然死在了面前這個瘦弱的乞丐手里,因為有人報恩脫離了危險她自然高興,但心里還是不禁對殺了人的楊全產生了一絲畏懼,便問道,“還沒詢問你的姓名,今日你幫了我,來日”
“小人楊全,剛剛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哈哈”
這時候的謝香瑩感覺自己後背刺痛,不由地嬌哼一聲,楊全看到後便詢問“夫人,你怎麼了。”
“我的後面好痛~楊兄弟能否幫我看一眼”,說完,謝香瑩轉過身讓楊全看看她後背怎麼了。
楊全一看,嘿,多大點事,不就是剛才匕首割出的個小口子嗎,想著這大戶人家的女人就是嬌情,一點傷口都能大呼小叫的,而且連自己這只是被劃了一下都不知道,可真夠蠢的。
楊全腦中靈光一閃,起了邪心,他仔細盯著傷口大叫了一聲,“哎呀,夫人你背上被刀割了個口子,上面黑了,這刀上有毒!”
“什麼!”聽到了自己已經中毒,謝香瑩慌張了起來,她曾聽亡夫說過江湖上有些人喜歡將毒藥抹在兵器上,見血封喉,一想到自己可能中了這種毒藥,便立馬慌張了起來。
說到底她還只是個養在深閨中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她都精通,但是類似於江湖的常識卻基本沒有,楊全一誆騙就立馬進退失據,慌亂的她不得向楊全求救,“這可如何是好,楊兄弟怎麼辦!”。
楊全看到謝香瑩上鈎,便正經地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得我用嘴幫你把毒吸出來!”
“啊!”謝香瑩一聽要用嘴吸毒,下意識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這不可以這,還有其他辦法嗎?”
謝香瑩的反應在楊全的意料之中,畢竟中原女子平素最重貞潔,哪里肯讓陌生男子在背上吸毒的,只見楊全嘆息一聲“唉,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沒有其他辦法了”
謝香瑩不死心,便勸楊全帶她回去楊府,讓楊府的大夫幫她祛毒,可是楊全怎麼肯讓謝香瑩就這麼回到楊府呢,他暗地的心思一轉,便裝作一副很焦急懊惱的樣子說道,“謝夫人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外面可能還有賊人的同伙,這要是出去又撞上了怎麼辦,而且這毒也不等人的啊,您這出去跑兩步就跟著一起流進五髒六腑,那可就沒救了啊!”
楊全的話有些打動了謝香瑩,但她心里還是沒辦法接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親吻自己的身體。
楊全一直在觀察著謝香瑩的反應,看她的神情已經知道她有些意動,便趁熱打鐵地說道,“夫人不要擔心,俺就一乞丐,能對你做什麼,況且你對俺有恩,我怎麼會害你呢,幫你吸毒的時候我會閉著眼,定然不會讓小姐你吃虧的,這毒再不吸出來可就沒時間了!”
聽著楊全帶著些催促的語氣,本來就沒有主見的謝香瑩思緒也是一亂,她想到,“的確,他身材瘦弱,看起來也不是有力氣的,若是他有歹心,我也能推開他逃走,而且我對他有恩,他還幫我打死了賊人,足可以看出他是個正人君子,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吧”
謝香瑩到底是沒經歷過江湖,想不到偷摸拐騙對楊全那是信手拈來,從而對楊全放松了緊惕,面對楊全這種老江湖,她簡直就像是脫光了衣服的閨女,純真的白兔遇到了餓狼,也活該她有此一劫。
謝香瑩“嗯”的一聲算是答應了楊全幫忙吸毒的請求,但她沒想到楊全提了個更離譜的要求,楊全要她脫去上衣,而不待謝香瑩拒絕,楊全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便是“毒藥已經擴散了,要吸毒的范圍也更大,露出的那麼點衣服縫隙根本沒有辦法,所以得脫掉上衣。”
謝香瑩本來想回絕,但是由於缺乏常識,聽到楊全的借口覺得還是有道理,想著自己已經答應吸毒救命,在生死之間這麼做算是不拘小節吧,便背對著楊全弱弱地叫他不得偷看,脫下自己的上衣。
而楊全表面上說自己已經閉上了雙眼,實際上仗著謝香瑩看不到背後,兩支鼠眼瞪的老大,仔細地將謝香瑩脫衣的全程看在了眼里,看著月光下泛著些銀光的雪白肌膚,還有不帶絲贅肉的後背曲线,而且因為肚兜並不能完全遮住謝香瑩發育成熟的奶子,白皙的奶肉似露非露地露出一截,看得楊全是肉棒血脹。
他舔了舔因為興奮而干燥的嘴唇,嘴上還是正氣的說道,“夫人我要開始了”,說完便故意得伸手在謝香瑩纖細的腰上突然揉了一把,惹得謝香瑩“啊”的一聲,責怪得說道,“你你在干嘛”,楊全此時感覺到自己像是摸上了細嫩的水豆腐一樣,手上愉悅的觸感讓他只覺得心里一爽,心里更是色心起了,恨不得馬上按住謝香瑩玩弄這細嫩的軟肉,不過他還是裝做有些尷尬的聲音說道,“小姐對不住,俺閉著眼看不到人,只能用手探探位置,還請你不要責怪。”
謝香瑩聽到後,也松了口氣,她剛才差點以為楊全是要輕薄她,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心里不覺有點汗顏自己過分解讀了,更覺得楊全是個君子,也懂得知恩圖報,便放心地說道,“你盡管吸毒,我不礙事的。”
聽到謝香瑩信誓旦旦讓他盡情施為,楊全差點笑出了聲,要是她知道自己信任的楊全實際上是個好色品壞的小人,尤其是這個小人已經把她裸露的嬌軀視奸了好幾遍,不知道會怎麼想。
楊全得到許可,自然不會客氣,兩個咸豬手自然而然得貼住了謝香瑩的玉腰,沿著纖細的腰肢慢慢往上撫摸,而謝香瑩感覺到楊全的雙手從自己的腰往上摸,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禁身體一顫,豐潤的身子不安地扭動了兩下,自覺得是楊全又在確定傷口的位置,也不敢亂動,只能任楊全摸她,她沒發現的是楊全已經跪坐在她的身後,瞪大著眼睛,露出了痴漢一樣的笑容,欣賞著自己的髒手在面前這個高貴的女人身上像打量著藝術品一樣撫摸。
但是楊全也不敢做得太過分,找到那個細小的傷口便吻了過去,但是傷口並不大,所以楊全的大部分嘴都在周圍裸露的肌膚上。
“嘶溜嘶溜”楊全像在吸食著楊枝甘露一般,一下又一下,貪婪得舔著香瑩散發著淡淡清香的白皙肌膚,初時他的動作還不怎麼大,像小狗喝水一樣只有舌頭輕點,謝香瑩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舔了十幾後,楊全逐漸不滿足於就這麼小打小鬧,他開始對著傷口周圍的肌膚舔起來,混雜著黏稠的唾液在謝香瑩的背上飽食大餐,後背傳來的獨特刺激讓謝香瑩心頭一顫,自從丈夫死後她再也沒有親近過任何男人,此時被楊全舔弄後背,身體頓時就有了發熱的反應。
突然,楊全把兩只咸豬手從後伸進了肚兜里面,一手一掌把握住了謝香瑩孤高的雪峰,驚得謝香瑩啊了一聲,有些氣急地責備到,“你你干嘛,嗯~別別摸我上面,嗯~”
楊全的突然襲擊讓謝香瑩猝不及防,男人雙手在她的肚兜里不老實地揉動,敏感的胸部被刺激到,謝香瑩發了略帶著粗氣的喘息聲,而楊全聽到謝香瑩充滿女人味的嬌喘更是興奮,更是邪心膨脹,尤其是手里觸感極佳的乳房,像是水滴般,沉甸甸的重量壓在手心里,乳肉仿佛要從手里滑了出去,引得楊全手里活動不停,他一邊揉一邊大義凜然地回應,“夫人,你這毒時間太久了,已經快深入心肺了,我得幫你按著胸口,否則到時候毒就進去了!!”
說完,還將臉和身體都貼在了謝香瑩嬌嫩的背上,早就勃起的肉棒更是頂在後面,雙手更是在前面肆無忌憚將謝香瑩豐滿的乳房來回把玩。
即使是再怎麼無知的女人也該明白這根本不是吸毒療傷,察覺到不對勁的謝香瑩連忙想要起身,但是胸前奶子被楊全抓著,她這種姿勢沒有著力點根本動彈不得,而楊全發現她想掙扎出去,也明白事情已經暴露,不用再演什麼了,當即撕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好色的淫笑,從後面把謝香瑩壓躺在茅草上,謝香瑩的雙腿還想掙扎,楊全則直接用腿曲成環套在謝香瑩的關節上,讓謝香瑩的白皙的大腿沒法活動,只能留下小腿無力地在空中掙扎。
“桀桀”楊全露出了面獸心的面目,可憐的謝香瑩也被楊全如此突兀的變化弄懵了,她沒想到自己剛剛還覺得是個正人君子的人,怎麼一下子變成了一個下流的惡魔,下意思地問道,“楊兄弟,你干什麼!快放開我!”
“放開你,老爺我為了你費了那麼大勁殺了人,怎麼可能放過你,你就老老實實陪老爺我快活吧!”
這時的謝香瑩才發現,楊全救了自己原來是別有用心,自己錯把他當作好人,尤其是現在還被他占了這麼大的便宜,心里是欲哭無淚,但想著楊全可能要強奸自己,壞了自己的貞潔,心里驚恐地求饒道,“楊楊兄弟,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我回府,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聽謝香瑩這麼一說,楊全卻不以為意,他一直堅信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而且剛剛他想出了個主意,若能做成,以後便不缺少銀子花了!
這個時候哪能半途而廢呢,於是惡狠狠地對著謝香瑩說道,“既然什麼都能給,那把你的貞操給俺留下,俺還沒玩過大官的媳婦呢!!”
說完,更是用力捏住了謝香瑩的奶頭,左右旋轉,舌頭也不含糊,直接舔著謝香瑩的香頸,胯下的肉棒則隔著絲綢制的長裙摩擦謝香瑩的臀溝,身為良家婦女的謝香瑩何時被這樣上下一齊玩弄,驚恐地發出了一聲高亢嬌鳴,卻瞬間被楊全一把捂住小嘴,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楊全就這麼舔了幾十下,用腰捅了幾十下謝香瑩性感的臀溝,才戀戀不舍得站起壓著謝香瑩的身子,心想這大老爺家里養出來的媳婦就是不一樣,身子就跟水做的一樣,又嫩又滑,而且這謝香瑩不僅有一對狀如水滴的大奶子,屁股也是挺大的,是個好生養的。
就在楊全心里對著謝香瑩品頭論足的時候,謝香瑩想趁機爬起身子想逃出去,卻被楊全眼疾手快,一把推了回去。
看到自己面前橫著的楊全,謝香瑩不由面露苦澀,此時的楊全在她眼里已經變成了一個嗜人的惡鬼,逃又逃不掉,也沒法交流,從未遇到這個情況的謝香瑩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但她心里還是存在著一分僥幸,她努力捂著自己胸口的春光,扯著楊全破爛的褲腳,向這個肮髒的乞丐低聲下氣地乞求道,“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多少銀子我都會給你的,放過我吧。”
但是楊全卻在她求饒的時候,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一根粗長的棍影遮到了謝香瑩驚恐的小臉上。
一根足有她小臂粗壯大小,青莖爆露,像惡龍般猙獰的大肉棒初次出現在謝香瑩的面前,楊全看到被自己巨物震驚的嬌美小娘子,不由心里得意,雖然之前自己的肉棒也算得上粗壯,可是長成如今這模樣,卻是在最近這段日子,正是因為肉棒變大,楊全的性欲也越發大了,也讓他最近挺苦惱的,但是誰不喜歡大的呢,楊全的心里還是挺滿意的。
看到像是被自己肉棒尺寸嚇傻了的謝香瑩,楊全嘿嘿一笑,可嚇壞了現在宛如驚弓之鳥的謝香瑩,她自從丈夫早亡守身到現在,也就見過丈夫的肉棒,本以為男人都是如此,可沒想到楊全一個看似瘦小的乞丐居然有這樣的大小,著實嚇了一跳。
楊全這個老色鬼又怎麼會給這位酥胸半露,美艷的夫人太多的反應時間呢,他手臂張開,老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身體一下子撲上,將謝香瑩摟在了懷里。
謝香瑩被這麼一個又臭又丑的乞丐抱住,心里是又驚又怕,一時間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往楊全胸口上一推,竟然把他推得後坐在地上,趁著楊全爬起的機會,向門外跑去。
這可是嚇壞了楊全,如果讓謝香瑩脫逃,那他必然是死無全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一把想要抱住謝香瑩,但卻差了點距離,心急如焚下飛身一躍,終於抓住謝香瑩的頭發,拖著她回到腳落。
楊全被這麼一嚇,心里也多了股狠勁,看著又縮在角落里的謝香瑩,警醒自己別被謝香瑩柔弱的樣子騙了,她一有機會必然會逃跑的,內心也多了幾分狠歷。
“你想跑,跑哪去呀!啊!”
楊全一把抓住下裙,謝香瑩還想扯回自己的裙子,但卻抵不過楊全的力氣,“嘶溜”長裙便被脫了下來,此時的謝香瑩只有個單薄的肚兜還掛在身上,上衣早在之前被楊全騙脫了下來,因為不想被楊全看光身子,又是因為恐懼而本能地遮掩自己裸露的春光,她雙手交差緊緊護在自己的胸口,將飽滿的巨乳擠壓成了一團,修長的美腿側彎著合一,閉合著自己最隱私的地方,但是卻把自己白花花的翹臀露在了外面,楊全死死盯著女人白皙的屁股,更加口干舌燥。
眼見自己即將貞潔難保,謝香瑩沒有辦法,只能高呼救命,清脆聲音在屋內飄蕩,雖然楊全知道這附近因為廢棄空寂無人,但也做賊心虛,便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謝香瑩的臉上。
謝香瑩從小到大,何時不是掌上明珠,這一巴掌把她嘴里的救命打了回去,她捂著自己被打的一邊,眼光含淚,卻也害怕得不敢說話。
看到謝香瑩楚楚動人的模樣,楊全心里火氣一起,身體一伏,對著謝香瑩的櫻桃小嘴吻去,大嘴將小嘴含在口中,帶著些臭味的粗大舌頭用力地想涌入謝香瑩的小嘴。
一股子口臭味讓天性愛干淨的謝香瑩難以忍受,小臉左右來回閃躲,想要避開楊全的無禮舉動,但是柔弱的力氣又怎麼能夠躲開,反而楊全越發得用力強吻和壓制,舌頭用力想要撐開謝香瑩閉緊的牙齒抵入檀口。
謝香瑩柔弱的小手想要錘打楊全,卻在半空就被牢牢控制抵住,楊全還分了一支手掌伸進了肚兜中,感覺到自己的雪峰正在被一個粗糙如同干樹皮一樣的手玩弄,謝香瑩又氣又急,眼睛里淚水直打轉。
楊全此時裸著身子,感覺到謝香瑩想用自己的腿來踢他,便趁機把身子壓了上去,將謝香瑩撲倒在茅草堆上。
謝香瑩還想要反抗,但是修長的雙腿被楊全抵住,分開露出了神秘的地域,整個玲瓏長腿都被別叉開,而楊全那粗壯的龜頭正貼著陰唇上的陰蒂。
原本冰涼的下體覺得頂著根火熱的肉棒,謝香瑩驚慌之下,牙齒間不由露出了一絲空隙,而楊全的舌頭則趁機涌入狠攪。
“你嗚你嗚~”謝香瑩想說話卻被楊全的舌頭堵住嘴,自己嬌嫩的香舌在口來口躲避楊全舌頭的堵掠,想要躲開楊全的強吻,但是狹小的嘴里又怎麼能躲開楊全的攻城略地,最後不甘地被楊全的舌頭纏繞吸吮,她也是個成熟女人,被動的濕吻也強迫地引發了她女人的身體本能,身下的蜜學也因為激烈的動作開始有了感覺。
謝香瑩慌亂中並未注意身體的變化,她此時想著玉石俱焚,咬斷楊全的舌頭,也絕對不讓楊全稱心如意,但是楊全作為個老江湖,怎麼看不穿謝香瑩的想法,還不等她動手,便把大部分的重心偏下,扭動自己的老腰,先下手為強,直直對著謝香瑩的嬌嫩小學一捅。
粗壯的龜頭剛剛撐開人妻肥美的陰唇,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便於陽物前端擴散,靠著剛剛激烈“搏斗”中自然生成的濕潤蜜汁,在溫潤的陰道艱難前進。
未經多少開發的小學,感受到異物的入侵,那兩側厚厚的肉壁便應激地壓來,把楊全的肉棒緊緊包裹擠壓,從外面看楊全粗壯的黃黑肉棒則把陰唇滿滿撐成了O形,一股異樣的舒爽感覺從下體傳到了楊全的腦子里。
楊全只覺得自己肉棒像是被堵在了學口,緊致的小學仿若一座軍堡,正抵抗著他的入侵,陰道肉壁的阻尼感十足,反而能更加承受自己的更凶猛的撞擊。
而謝香瑩只覺得頂入間,一個異物侵入之感,下體一疼,堅硬而又火熱,狠狠撞入,好似要將身體撕裂刺穿一般,像是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數年未曾有過性事,突然遭遇到這麼粗壯的陽具,一時間腦袋空白,連想要咬斷楊全舌頭的想法都忘了。
緊致厚實的包裹感,也讓許久沒有和女人上過床的楊全動作一緩,不過他很快便找回了年輕時候游歷四方妓院時候的感覺,快速適應著謝香瑩的小學,一寸一寸將自己的肉棒努力插進深處,而隨著楊全的動作,謝香瑩感覺自己下體的撕裂感越來越重,精致的五官都因為疼痛而緊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楊全看到謝香瑩臉露痛苦神色,也知道這小娘子久未經人事,難以馬上適應自己粗大的陽具,也怕剛開始就把謝香瑩玩壞,便舒緩了動作,不再強迫剩下的肉棒繼續深入,反而轉動自己陽具,讓緊致的蜜學適應一下自己的大小,並且用自己的龜頭慢慢摩擦肉壁,轉拉旋帶,龜頭拉轉著嫩肉,不斷刺激著內壁。
要是楊全執意全力將肉棒插入謝香瑩的學,只會導致謝香瑩宛如溫室花朵的小學撕裂,但他卻聰明地減緩了腳步,給謝香瑩留下了喘息的機會。
感覺到撕裂的疼痛感慢慢減弱,謝香瑩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了下來,但臉上依然還有被強暴的不甘和痛苦,而楊全則趁熱打鐵,將原來的轉拉旋轉便為抽送,動作輕柔勻速,不急不緩,帶動著柔軟的陰壁外翻,肥美的陰唇隨著楊全的抽插,不斷被肉棒分開堵合。
被這麼粗大的陽具抽插,再加上多年獨守空閨,作為一個成熟女性的謝香瑩即使再怎麼不願意,但身體內那積蓄了多年的欲望卻在楊全不斷的抽插中被引了出來,身體躁動火熱,柔軟的小學分泌出了更加香甜的蜜汁,連帶著楊全的陽具能夠更加深入抽插。
楊全抬起頭,看到謝香瑩還虛弱地叫著“救命,有沒有人能救我”,便知道謝香瑩並未因為自己插了她的小學,壞了她的貞操而放棄抵抗,他也明白類似於謝香瑩這種身份高貴的少婦畏威不畏德,只有把她打怕了草服了,讓她明白自己才是主人,她就是個玩物,等謝香瑩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才能有所改變。
剛剛的溫柔抽插不過是讓她適應一下,別被自己玩壞了,現在已經到了動真格的時候了,他用手按住謝香瑩的腦袋,死死地把她按在茅草上,胯下不停。
看著被壓在身下的肚兜,他一直都有收集女人貼身衣物的習慣,看這謝香瑩的肚兜點評道想“居然不是紅色的,上面還繡著朵花,還挺好看,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隨後對著謝香瑩的耳朵說道,“謝夫人,被俺草的爽不爽啊!”
謝香瑩被他壓著抽插著小學,頭又被屈辱地按在草上動彈不得,心里更是害怕,聽到他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謝香瑩不說話,楊全一把扯掉謝香瑩身上唯一的貼身肚兜,用手對著謝香瑩露出的兩團奶肉啪啪打了兩下,謝香瑩突然胸脯遭遇襲擊,“啊”的大叫了一聲,但是楊全卻並沒停下手,對著奶子繼續打道,“說不說,說爽,說你被俺草的爽死了!說不說!”
楊全一支髒手瘋狂對著雪白的美肉拍打,連續幾十下,謝香瑩不僅頭被人像豬狗一樣按著,胸前敏感的雙峰更被打的青一塊紅一塊,從未受到如此凌辱的謝香瑩只覺得楊全就是一個惡鬼,疼痛、恐懼外加自己下體傳來的酥麻的快感,讓謝香瑩終於崩潰了。
“爽,嗚,求您了,我都聽你的,別打了,別打了!我是你的恩人,還給過你銀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嗚嗚!”情緒崩潰的年輕少婦終於在楊全的淫威下,向楊全哭訴求饒。
看到謝香瑩楚楚可憐的求饒模樣,楊全心里的暴虐反而越發高漲了,他用手卡著謝香瑩的脖子,一邊用力擠壓謝香瑩的呼吸,一邊臉色猙獰地說道,“你是俺的恩人,可誰讓你長得這麼騷,還當著我面脫衣服,明明是你勾引俺的,別說你是俺恩人了,就是俺干娘俺也要日死你”
聽到楊全的回話,謝香瑩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美麗讓自己受了這樣的折磨,又因為被卡著脖子,呼吸更加困難,心里也更加恐懼,楊全看著在自己用力下謝香瑩臉上更加恐懼駭然的神色,得到了內心的滿足,但是他也不是真想殺了謝香瑩,只是想讓謝香瑩更明白自己的處境。
而效果也是很明顯的,謝香瑩剛剛差點就被楊全掐死,對楊全更是畏懼,也不敢再張口呼救了,害怕真正被楊全掐死。
楊全一見謝香瑩服軟,便扶下身子親吻謝香瑩的雪白脖頸,謝香瑩此時不敢反抗,怕惹惱了面前的惡魔,但內心極為屈辱,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一時間痛苦懊悔的情緒縈繞在心頭。
楊全看到謝香瑩一副似哭非哭的痛苦神色,反而感覺到異常興奮,這些高門大戶的女人,一個個好像很了不起,還不是被他這樣的乞丐強暴不敢反抗,第一次楊全覺得這些所謂的貴人也不過如此,長開了腿還不是被草的角色。
心念流轉,楊全下面的動作開始有了變換,輕柔抽插已經讓小學熟悉了楊全的尺寸,此時“軍堡”已經丟盔棄甲,陽具追著窮寇,不斷深入內地,繼續向前頂入,不斷以陽物刺激,加大謝香瑩的下身快感。
同時,有些髒汙的雙手更是沿著謝香瑩的全身上下摸索,大嘴一把含住嬌嫩外凸的乳頭,吸上一口,楊全的臉就被軟糯的乳肉包裹著,溫暖柔順,像進入了溫柔鄉,他一松口乳頭處便發出“啵”的一聲,楊全像發現新事物一樣來回吸吮,而本來就有快感的謝香瑩被這樣玩弄乳頭,感覺胸前的兩點刺刺癢癢,隨著楊全的吮吸一陣一陣的發出瘙癢刺激,格外難受,她只是咬著嘴唇,來回左右甩動自己兩對大奶,借此忍耐從乳頭傳來的快感刺激。
但是還沒等她堅持下來,就感覺自己的小學極度瘙癢了起來,面對楊全無處不至的愛撫,原本常年積藏的欲火被引動,全身變得更加敏感,只覺得下體處一直被緊緊的抓住,奇癢難耐,恨不得將里面的的嫩肉整個都給扣下來一般,不由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而楊全抽插的動作也不簡簡單單地直來直去,反而用力不一,不斷深入刺激謝香瑩敏感的肉壁,謝香瑩畢竟少經房事,此時一陣一陣的快感襲來,刺激著她的嬌軀,讓她的瘙癢感更加強烈,不得不向楊全求饒道,“楊楊兄弟,楊哥,別在動了,我我快受不了,受不了!”
楊全此時正是享受抽插帶來的快感的時候,又怎麼會輕易停手呢,反而更加用力地撞擊謝香瑩的小學,故意地問道,“怎麼樣,我這可比你那做鬼的丈夫要強得多吧,要不你給俺當媳婦算了!”
聽到楊全用言語侮辱自己死去的丈夫,謝香瑩本想反駁,卻又被楊全一下勢大力沉的抽插堵住了嘴,下體雖然快感時時傳來,但是那種折磨的瘙癢感卻越發強烈,她不安地扭動身子,本能的想合上大腿,緊緊吸附住能讓她止癢的陽具,但是長腿一閉合便要與楊全毛絨的大腿相親,謝香瑩這種女人怎麼能夠願意做這種配合楊全抽插的動作,只能苦苦忍受著下體所產生的瘙癢,始終無法徹底滿足。
每次想要合攏雙腿,卻又強迫著張開,來來回回讓謝香瑩異常折磨,她明明知道能讓她得到滿足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卻無法做出這種事情。
看到謝香瑩糾結的神情,楊全嘿嘿一笑,猛的往前一頂,碩大堅硬的陽物直接頂入,再不留著任何的余地,碰的一聲,兩者的身體便徹底合在了一體,不分彼此,而第一次被陽具深入到這種位置,謝香瑩的身體被強烈刺激地挺了起來,花心一顫,一股暖流就撞上了楊全深入的龜頭,溫暖的感覺讓楊全舒服地挺了挺腰,整個人都感覺飄飄欲仙。
而謝香瑩隨著高潮的噴發,便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手臂無力地垂下,劇烈地喘息著,楊全受陰精一澆灌,龜頭更是被刺激地膨脹,不由地大呼“爽”,使著腰肢往外一帶,又重重地壓進了小學。
楊全早就被情欲迷住了眼,更激烈地抽插,可憐謝香瑩剛剛被高潮抽空了力氣,又受到了楊全更猛烈的鞭撻,整個人像個布娃娃一樣,兩支纖細的手臂無力地垂在地面,只能隨著楊全的玩弄擺動,楊全抱住謝香瑩已經軟綿了的嬌軀,頭埋在了雙峰之間,感受著自己的臉摩擦嬌嫩的乳房的舒爽感,對著謝香瑩大叫,“做俺的女人,你是俺的女人!”
隨著楊全“啊”了一聲,碩大的陽具頂著少婦的子宮口,“噗嗤”火熱的精液便一股抬著一股涌入,謝香瑩悲鳴了一聲,也只能感受著自己神聖的子宮被肮髒的乞丐精子灌注滿。
月光透過窗紙照在黑白糾纏的肉體上,被楊全徹底玷汙了的謝香瑩眼角流下了兩行悔恨的清淚,而在她豐潤的身體上,瘦弱的楊全像只八爪魚一樣盤著,在兩對雪白的奶子中間喘著粗氣,慢慢地將自己有些疲軟的肉棒從溫潤的小學里面抽了出來,肥美的陰唇外翻帶著一股子白灼的精液流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露著雪白裸體的謝香瑩,看著她面色泛著性感的紅彤,已經被自己內射後無神的可憐樣子,卻是比剛剛還要興奮,尤其是看到謝香瑩發現他胯下的陽具又勃起時驚恐的表情,不由心情舒爽,想要更加來折磨謝香瑩,粉碎她的驕傲。
他不顧謝香瑩的微弱抵抗,把她拖到了門口,打開門,讓月光照在他們裸露的身體上,趁著謝香瑩不注意,從後面兩手抱著兩條大長腿,將謝香瑩整個都抬了起來,下面已經再次勃起的陽具趁勢頂在還流著精液的小學口。
“不要,求求你,不要~”被擺成這這樣恥辱姿勢,讓保守的謝香瑩怎麼能夠接受,她連忙擺動自己的頭,想要乞求楊全放過她。
但是,楊全並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將她的身子慢慢沉了下來,分開謝香瑩的陰唇進入了花園深處。
只見輕柔的月光下,一個白皙性感的成熟肉體被人抱起,因為楊全長的瘦小,從前看去完全被謝香瑩遮住了上身,人妻紅潤美麗的臉龐,兩對白皙的大奶都看的一清二楚,也看得到一根有些黝黑的猙獰肉棒正慢慢地被少婦肥美的陰唇慢慢,慢慢地“吞”了下去。
謝香瑩已經來不及再求饒了,這個姿勢下,她的小學能充分得感覺到楊全肉棒擠壓肉壁的感覺,刺激也遠比普通的姿勢來的更大,原本她的身體便在被楊全強暴中勾引出了欲火,此時更是像被丟入了快感的泥潭,隨著楊全上下將她的身子當套子一樣抽插,她的意識被身體里來回重撞的快感折磨得都有點模糊了,她開始有點迷糊於這種激烈的性愛體驗中,感覺都混亂了。
“嗯啊~啊~~啊啊~” “啊,嗯~嗯啊~~!怎麼會這麼舒服~”由於謝香瑩被楊全從後面抱著,重心找不到支撐點的她,只能彎曲著手臂,從前往後抱住楊全的脖子,穩定住自己不至於倒向前去,修長的雙腿又被分開,胸前高聳白皙的奶子和下身整齊的黑色陰毛都隨著楊全的動作在裸露的空氣中上下搖搖晃晃,飄逸柔順的黑色長發混雜著汗水就這樣粘在一塊垂了下來,原本端莊的少婦臉上像失了魂般,已經在楊全的淫辱中顯露出格外淫糜的姿態,又因為這種姿勢被楊全的大肉棒插到了深處,更加強烈的快感從身體里涌了上來。
已經有些恍惚的謝香瑩,此時看著今晚異常圓潤的月亮,仿若看到了自己已經死掉丈夫的臉,腦海里莫名想道,“今晚的月亮好美~”
“噗嗤~”感覺到又是一個股灼熱的精液注入到自己的身體的,子宮仿佛被塞滿了一樣,謝香瑩再也忍耐不住,洶涌的快感讓她舒服地“啊啊!”一聲,渾身上下仿佛觸電了般顫抖,數年積攢下的欲望在這一刻噴涌了出來,瞬間就讓謝香瑩高潮了,快感讓她仿佛身處雲霄,飄然成仙。
年輕美貌的肉體劇烈顫動著,無力地趴靠在了楊全身上,享受著從未遇到過的舒爽,高潮更是讓謝香瑩失去了意識,即使楊全把她放下來,抓住她的小嘴索吻,也沒能讓高潮昏迷的謝香瑩察覺,她依然沉迷於這洶涌的快感浪潮里面。
兩人一黑一白,一美一丑,一老一少像是情人般擁吻,等到擁吻結束,謝香瑩和楊全嘴唇相離,帶動了一絲唾液從謝香瑩櫻桃小嘴邊流下,楊全滿足地一把擁抱住謝香瑩豐滿的嬌軀,關上了門,感受著懷中已經失神豪無反抗的媚肉,走向了茅草床邊,將光著身子的謝香瑩放在上面。
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楊全這個久未發泄的色鬼,突然遇到能隨他玩弄的美妙人妻,哪里能這麼容易就滿足了,搖搖擺擺兩根碩大的卵蛋,就爬上去抱住了人妻的性感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