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什麼?主人要征服整個玉劍門?”方若水聽見黃三的話,大吃一驚。
玉劍門乃是江湖上幾個頂尖大派之一,雖然人數不多,可是全都是拿得出手的高手,自己雖然這兩年功夫大進,但只能在二代弟子中算好手,跟上一輩比起來差距還是很大的,像自己的師父元極仙子,恐怕自己連她六成功力都沒有,主人黃三的功夫雖高,但最多也就跟元極仙子差不多。
但玉劍門中,向元極仙子這樣的頂尖高手還有兩三個,特別是玉劍門掌門人元貞,功夫更是深不可測,光憑黃三,絕不可能拿下整個玉劍門。
“誰說光靠我一個人了?何況,有些事情不是武功能決定的,我當初不過一個趕馬車的車夫,你現在不還是跪在我面前當狗?”
黃三在方若水下體毫不客氣的抽送著,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是!不過,我玉劍門底蘊深厚,門中高手眾多,主人若要貿然行動,只怕有失,盼主人三思!”
“這我自有打算,你不用擔心,難道我還一個人衝到你們派中,一個個挨個打過去嗎?咱們慢慢來,一個個收,就從熟悉的先開始,第一個就收你師父,你說怎麼樣?當初我還見過她一面,你那師父,我記得也是個大美人兒!”
黃三說著,臉上露出一副色眯眯的笑容來。
“弟子拜見師父!”
“起來吧。”元極仙子睜開眼來,和藹的看著方若水,“這幾年來你日日閉門練功,近日卻聽聞你出山去了,可是遇到什麼事要跟為師講?”
“是,師父!”方若水囁喏著說:“師,師父可還記得當初邪魂窟的事?”
“什麼?”
元極仙子眉頭微蹙,“你提那事作什麼?”
當年方若水被帶回玉劍門,自從她被罰禁閉之後,門中基本再無人提起邪魂窟之事,特別是在方若水面前,這也是怕她尷尬,沒想到她近日卻自己提起。
那邪魂窟中發生的事元極仙子自然記得,回來之後還多次盤問方若水,對當初的情況都搞的一清二楚才對她做出禁閉的處罰。
“請師父恕罪,弟子近日才得知,那龍,龍向天,當日去世之時,還曾留下一個弟子……”
“什麼?”
元極陡然站起身來,“你說他還有弟子?聖音教還有余孽?”
“是!”方若水戰戰兢兢的說,“也,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到底在說什麼?”元極厲聲說道。
“師父還記得當初跟穆師妹和楊大俠一起的那個車夫嗎?就是那個車夫。”
“車夫?”元極略一沉吟,馬上想起來,當時的情景她本就印象深刻,事後又多次問起,所以一說就想了起來。
“你說那車夫其實是龍向天的傳人?當初是隱匿在我們之中,來刺探敵情的?”
“不,當時他只是個車夫,被龍向天收為弟子,是後面的事。”當下方若水按照黃三的指示把早就編好的話說了出來。
其中大部分說的還都是實話,只說龍向天臨死之時,強迫給黃三傳功,但黃三作為一個車夫,卻膽小怕事,根本不願練那功夫,且龍向天傳功之後就重傷死去,最後的修煉心法也沒有傳授,導致黃三體內內功充盈,又不得修煉之法。
龍向天的功夫本就是淫邪魔功,黃三得到內功之後,在體內不受控制,結果受淫功所累,就如同種了淫毒一般,每日都需要尋女子發泄,否則真氣混亂逆行,恐怕隨時可能丟掉性命。
聽到這里,元極松了口氣,既然只是被迫授功,那人又不過是個車夫,無心修煉,倒是不足為懼。
元極雖然視聖音教為邪教,聖音教的功夫為邪功,但無論什麼功夫,都還是以人為本,再邪的功夫,只要修煉的人不為非作歹,倒也不用管他。
何況那黃三也只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她對那黃三還有些印象,倒不是相貌,而是他的身高,那樣一個矮子,其他什麼都記不住,但一說身高就大概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人也不算奸邪之輩,不過一個無辜的受害之人,這有什麼關系,你也不用自責。對了,他既然受那邪功所累,那後來怎麼樣了?”
“弟子要說的正是此事。說起那車夫,其實他受此無妄之災,也跟弟子有些關系,如果,如果當初不是弟子助紂為虐,也不至於讓他受此磨難。他被傳功之後,形同走火入魔,控制不住體內真氣,本來活不過三月。不過後來被,被那冷若梅冷姑娘所救,才勉強撿回一條命來。”
“哦?如此看來,那冷若梅本質倒也不壞。既然那車夫沒事,後來怎麼了?你是想說什麼?”
“那車夫並非沒事。龍向天所傳內功淫邪霸道,冷若梅也不知修煉之法,開始還能勉強教黃三一些運氣口訣,可後來那真氣越加不受控制,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厲害,那冷若梅無奈之下,為救那車夫性命,最後被迫跟他雙修,才終於止住那真氣發作。”
“什麼?”元極顯然有些意外,不想冷若梅為了救一個侏儒般的車夫,竟然肯犧牲自己,她自言自語道:“那邪功竟然如此厲害?那後來呢?”
“可是就算這樣,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那車夫黃三每次雙修之後,都能好上一段時間,可是每過不久就會再次發作,需要女子再次雙修才行。可那車夫又窮又矮又丑,哪有女子願意跟他雙修,那冷若梅無奈之下,跟他雙修三年,一邊四處尋找醫治之法,可幾年下來,醫治之法沒找到,那發作的次數卻越來越多了。”
元極奇道:“那冷若梅真就如此好心?竟肯舍棄自己的身子來救一個,這樣一個車夫?”她顯然有些不信,如果那車夫是個英俊瀟灑的公子還能說得過去,可那車夫又丑又矮,冷若梅卻是個美如天仙的俠女,怎麼可能會為了救這樣一個人而做這麼大的犧牲?
方若水有些臉紅,扭捏道:“這,這其實也另有原因。她願意救那車夫,一來良心過意不去,二來那車夫體內有龍向天的真氣,雙修之下可以提升功力。再者,再者,她當初受過調教,那車夫既然被龍向天選中,恐怕在哪方面也有些過人之處。”
“原來如此,這樣倒是說得過去。”
“這只是弟子猜想,只是後來,兩人雙修之下,那黃三真氣反倒越加雄渾,更加控制不住,冷若梅開始還能得些益處,可後來終於無法承受,最終決定帶了黃三來玉劍門求助。她前幾日帶了黃三到了山下,因我體內有那玄氣感應,吃驚之下,當日就獨自下山去查看,最終遇到了他們。”
“哦?他們竟然到我玉劍門來了?”
“正是,不過他們並沒上山,只在山下住下,冷若梅知道我能感應到那黃三的存在,所以猜到我會下去查看。還請師父恕罪,弟子,弟子不想他人知道此事,所以當初私自下山,沒有稟報師父知道。”
元極點了點頭,這事是誰也不想其他人知道,“後來呢,你們見面之後,怎麼樣了?”
方若水說道這里,又有些不自然,“當時,弟子找到她們之時,剛好他們正在,正在……合體雙修,那冷若梅……”
“這不用說了,說後面的。”元極打斷了方若水的話。
“是,弟子是想說那車夫的事。當時弟子剛好看見了車夫的模樣,他,他在雙修之時,簡直就是發狂一般不受控制,也難怪冷若梅受不了。後來他們見我到了,冷若梅就把黃三交給了我,請我玉劍門代為照料。”
“那她呢?”
“她不願見我門中之人,所以當日見面交代之後,就獨自離去了。”說道這里,方若水突然跪下,“懇請師父救那車夫一命,弟子感恩不盡!”
元極道:“你跟那車夫非親非故,又是為何要救他?”
“是,弟子雖然和他沒有半分關系,可這三年多來,每當弟子想起當年那數月的所作所為,都痛不欲生,追悔莫及,可是弟子卻任何事都做不了,想贖罪都沒有一點辦法。那車夫雖然不是我所害,但他受此傷害,跟我還是有些關系,我如果能救他,也算是為當初之事贖罪。所以,弟子懇請師父,救他一命!”
“哦?你當真願意救他!”
“是,只要能完成此事,弟子也算了了一樁心願,死也瞑目。”
“既然如此,”元極點了點頭,“那為師答應你,幫他看看,不過聖音教邪功厲害,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
方若水道:“什麼?師父都沒有把握能救他?”
說著臉上不由露出失落之情,顯然想要把那車夫治好的心情十分迫切。
元極見她神情,知道她心中所想。
“當然,那邪功你也是見過的,厲害異常,聽你剛才所說,為師最多有五分把握,不過我會盡力的,畢竟如果能救好他,那聖音教的傳承也就算徹底斷了,也算是為江湖做了好事。”
“那,那多謝師父了!”
“恩,那車夫,黃三,現在在哪?”
“他就在外面,師父現在要見他?”
元極淡淡一笑,“既然你都把他帶來了,難道我還不讓見?讓他進來吧。”
“是,師父!”方若水轉身出去,過不多時,果然帶著一個矮丑的中年男子進了屋來,正是黃三。
黃三進了屋來,一副膽怯的模樣,緊跟在方若水身後,抬頭望了元極一眼,馬上又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去吧,我師父答應幫你了,過去讓我師父看看吧。”
“是,謝,謝謝仙子!”
黃三點頭哈腰的連聲道謝。
元極伸出兩根手指搭在黃三的脈搏上,片刻之間就感覺到他體內真氣亂竄,如果想渡入真氣查探,馬上就會有真氣自動反擊,那真氣勢道還不小,元極不敢輕易試探。
黃三體內真氣霸道之極,自己的真氣不一定就能壓制得住,如果非要強勢壓制,極易讓黃三受傷。
她一邊搭脈,一邊詢問,只說了幾句,卻發現黃三下體有些異樣,余光掃過,發現他下體竟然搭起了帳篷。
那帳篷高高聳起,顯出那根支撐帳篷的棍子的駭人長度。
元極心頭有些吃驚,一般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心中害怕,自然會壓抑身體的反應,向黃三這種人物,見到自己拿個不是戰戰兢兢,可他卻還能勃起,那說明他體內的真氣真的怪異至極。
“大膽!”方若水突然呵斥道,也是發現了黃三的異樣。
元極擺了擺手,“無妨。這是他體內真氣作怪,待我好好看看。”她倒也不生氣,不再管黃三下體,換手把脈,片刻之後,露出沉思之色,她伸手迅速在黃三身上幾處穴道點了下去,不過都是注入些許真氣查探,隨即又停手思索。
黃三體內真氣強勁怪異,那探查的真氣進入體內馬上就被體內自帶的真氣擾亂,那真氣似乎不受控制的亂竄,又像是人為控制的亂衝。
這跟方若水說的黃三的症狀差不多,他自己不會運氣,但在冷若梅的指導下可能會一些簡單的運氣口訣,卻又不能完全控制體內的真氣,就導致了現在的現象。
如果說黃三體內的真氣較弱,那倒是好辦,強行廢除他的功力就行,可偏偏那真氣強勁怪異,他自己都無法控制,外人就更難控制了,強行廢除恐怕輕則讓他重傷,重則喪命。
這個法子行不通。
元極想了想說:“你發作起來,一般是什麼時候,什麼樣子,多久一次,你給我詳細描述一下。”
“是,”
黃三說道,“前幾年的時候,發作的次數還比較少,一個月兩三次,可是最近一年來,發作越來越多,基本不受控制,好的時候三四天一次,多的時候一天兩三次,就好像中了毒一樣,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這麼說來,這兩年你解決的辦法就只有,只有和女人雙修?”
“是的。”
黃三有些膽怯的看了看元極,“不過,其實也不是非要發作的是時候,我們經常不發作的時候也雙修,那樣就可以提前預防下次的發作。當,當時我和冷姑娘,有一段時間天天雙修,那段時間我就從來沒有自己發作過。可後來連續幾天沒有雙修,就又發作了。”
元極點了點頭,這種情形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卻棘手難辦。
“我大概知道了,不過怎麼治療還需要想想,你先帶他下去吧。”
元極沉思良久,卻終究不得其法,這其中的關鍵是黃三體內的真氣太過強勁,偏偏又怪異非常,平常的導氣之法對他恐怕根本沒用。
想來想去,只有靠自己的內功強行壓制疏導,或可解一時之急,但不是長久之計。
到得傍晚,方若水突然惶急來報,“師父,不好了,他,他發作了!”
元極一驚,那黃三見面之時就有了異常,只沒想到發作竟然這麼快。
“帶我去看看!”
跟著方若水來到黃三的臨時住處,就看見黃三被綁在屋中的柱子上,面色猙獰,眼神癲狂,嘴里發出哼哼的沉悶嘶吼,看見兩女前來,頓時不住想要掙脫繩子,向兩女撲來。
元極兩人都身懷功夫,自然不怕他。
方若水上前解開繩子,見黃三向自己抱來,一招擒拿手就已經把他擒住,讓他動彈不得。
“師父,怎麼辦?”
元極見黃三對著自己二人一副野獸發情的模樣,面露不豫之色,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他身不由己,其實怪不得他。
元極從懷中掏出一顆橙黃的藥丸,“喂他服下。”
方若水捉了黃三的手,強行喂他吃了藥。這才問道:“師父,這是什麼藥?能有效嗎”
沒想到元極搖了搖頭,“這藥是十香軟筋丸,可以暫時消去他體內真氣,但只有一天功效,一天之後,恐怕還會復發。”
方若水松了口出去,說道:“那一天之後呢,難道就沒辦法了嗎?”
元極搖頭說:“暫時我也想不出辦法,這十香軟筋丸雖好,但也不是長久之計,人服用多了對身體有害,咱們只能臨時先用著。我會盡快向辦法的,你不用太著急。”
“是,多謝師父關心了!”
元極看了看自己的弟子,見她眉頭深鎖,知道她心中極為掛念此事。
她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對方若水影響極大,這次既然有機會讓她已解心結,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但眼前元極也並無把握,只好再想辦法。
到了第二天下午,元極再次來到黃三住處。
黃三此時真氣已經逐漸恢復,不過神志還算清醒。
元極再次以自身內功探入黃三體內,試著引導那怪異真氣按她所想之法運行,此時十香軟筋丸效力還在,黃三真氣不凝,元極還比較好控制。
一開始時,那真氣果然如元極預想運行,但沒過多久,黃三體內真氣漸漸恢復,抗拒之力逐漸增大,到後面時真氣亂竄,差點帶的元極自身真氣走岔道,她連忙收回真氣,不敢在強行引導。
只是這一天的努力,就這麼白費了。
就這樣,黃三連續吃了五六天的十香軟筋丸,元極也每天都以各種辦法來引導他體內真氣,但都以失敗告終。
“師父?當真就沒有辦法了嗎?”方若水語氣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失望。
元極嘆了口氣,搖頭說:“我已經盡力了,但是暫時還是沒有辦法。待為師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可是,這十香軟筋丸不能連續多吃,他要再這麼吃下去,恐怕還沒想出辦法,他就已經廢了。”
元極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是上天注定,無法可想了!”
方若水聽了,愣愣的呆滯不語,元極再次遞給了方若水兩顆藥丸,轉身離去。
剛走兩步,忽聽身後方若水低聲自語道:“不,不能這樣,我一定要救他!”元極心中暗嘆一口氣,搖了搖頭,獨自去了。
第二天元極再次給黃三嘗試引導真氣之時,卻突然發現他體內真氣竟然比前幾日安順了許多,自己的真氣侵入,遭遇的抗拒也小了許多。
她有些奇怪,不知怎麼會這樣。
不過雖然如此,但她嘗試引導卻還是不行,只好讓黃三繼續吃藥。
如此又過數日,元極越加奇怪,黃三的真氣竟然比數日前好了許多,再也不似初見時候的暴躁,她有些疑惑,看向黃三時,卻見他神色有些畏縮,不敢跟自己對視,雖然以前也是這樣,但現在的眼神卻有著一絲區別。
她再看方若水,卻發現方若水的目光也有些躲閃,她心中有些疑惑,卻並沒有詢問,照常留下藥丸走了。
回到住處,越想越覺不對,細想這幾日的經過,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心中震驚不已,再也坐不住,起身直往黃三住處而去。
元極功夫極高,輕身功夫更是絕妙,只茶盞功夫便已到了黃三的屋外,她沒有前去敲門,而是悄悄來到了窗外,透過窗戶朝里看去,就看見屋里兩具赤裸的身體,正纏綿在一起,一具雪白的身體修長柔軟,跪伏在床邊,另外一具又黑又短的身子正在那雪白的軀體後瘋狂的抽送,兩人赫然就是黃三和自己的愛徒,方若水。
那黃三面目猙獰,狀若痴呆,只知道本能的撞擊著身下的肉體,絲毫不知道憐惜,方若水雙手抓著被單,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元極馬上就明白過來,方若水當初那句一定要救他是什麼意思了,她這是犧牲自己的身子,也一定要救黃三啊!
“師,師父!”方若水看著眼前不知何時進屋的元極仙子,不由大驚失色。
但她身後的黃三卻毫不知情,仍然在不知停歇的抽插著。
在黃三的撞擊下,方若水纖弱的身軀一前一後的晃蕩著,胸前一對巨乳也跟著不受控制的一顫一顫。
“你,你這是何苦!”元極卻沒有怪罪,反倒是哀嘆了一聲。
“師父您,您知道了?”方若水扭著身子想要躲開身後的黃三,但黃三本能的抱緊了她的腰,絲毫不給她機會躲開。
方若水扭了兩下,便不再反抗。
只是在師父跟前做此羞恥之事,讓她倍加尷尬。
“你這幾天一直在這麼跟他,雙修?”元極問道。
“是,弟子,弟子別無他法,師父都……都沒法救他,弟子更……更加沒有辦法。但弟子發誓……一定要治好他,所以,只好先以此法穩住他體內的真氣,只希望師父能早日……早日想出破解之法來……啊!……請,請師傅恕罪!啊……”最後一聲卻是忍受不住黃三的撞擊,發出的叫聲。
元極卻沒說話。
只是靜靜的看著兩人,方若水被師父這樣盯著,不由又羞又急,但過了片刻,她眼中卻露出堅定的神色,咬牙不語,只管承受著身後的一次次進入。
元極突然道:“他的真氣既然能在交合之後穩定,那交合之中真氣運行必然有一定規律,你們繼續,我再看看他的真氣運行之法。”
“是,師父!”方若水見師父竟然沒有怪罪,大喜過望,也不顧羞恥,極力配合黃三的動作,讓他更加的舒服。
元極來到黃三身後,就看見黃三挺著一只黝黑的屁股,正在賣力的抽送,看的惡心之至,元極不願多看,伸出一只手來搭在黃三背後,真氣緩緩送出,順著黃三體內真氣流轉,探尋他真氣運行規律。
但黃三盡管在交合之中,體內真氣卻能自動護體,元極的真氣一旦進入,只能跟進探查一段時間到了經脈深處就再沒反應了。
元極多次試探都是如此,正在一籌莫展之時,黃三突然劇烈的抽動起來,發出野獸般的哼聲,屁股一陣快速抖動,原來是到了高潮了。
一股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射進方若水的蜜穴中,黃三動作漸漸遲緩下來,眼中逐漸恢復神光,很快恢復了意識。
他發現自己又一次趴在方若水身上,馬上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方,方姑娘,真是,多謝你了,我,我……”他我了半天,卻說不出來多余的話。
“別說了,你快出來吧。”方若水對黃三有些冷淡。
“是,我,我馬上出來。”
黃三說完,連忙把那根粗長的肉棒往外拔出。
元極在黃三的身後,看著那肉棒一點點拔出,一直靜若止水的內心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絲異樣,這是多年來都沒有的感覺。
“這麼長的家伙,是怎麼放進去的?”她心頭不由自主產生這麼個念頭。
“師父,你剛才可有什麼發現嗎?”方若水待黃三拔出肉棒,也不及穿衣,便起身問道。
“什麼?你師父也在嗎?”
黃三有些驚慌,連忙轉頭四下看,這才發現元極正在自己身後,冷冷的望著自己兩人。
黃三差點嚇得摔倒,“仙…仙子……你怎麼在這的?”
“我徒弟失身為你療傷,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元極對黃三很不待見,說話間的語氣能清晰的感覺到。
說完之後,也不停留,徑直出了房間,獨自離去。
眼見元極走遠,黃三才放松下來,坐在床邊,方若水一反適才矜持的模樣,爬到黃三雙腿之間,張嘴含住黃三的肉棒,用嘴幫他清理肉棒上的淫液。
“剛才被你師父看著被插,興不興奮啊?”
黃三笑問。
“恩,水犬,很興奮。”
“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跟你師父一起跪在這被我干了,那時候你會更興奮的。”
方若水面色潮紅,低聲道:“主人,能,能不能放我師父一馬?我……水犬是從小被師父養大,我,我不想害師父!”
“你怎麼知道你是在害你師父?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呢?剛才她在我身後看著你被插的時候,那呼吸的聲音都變了,她守身多年,心里面不知道多想男人,你這是成全她,幫助她,哪里是害她。”
“什麼?那怎麼可能?師父的心境,多年前就已經到了玉清之境,怎麼會,會受這種影響?”
“簡直可笑,七情六欲是人的本能需求,你師父練的再高境界,又怎麼可能不受影響?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修煉還怎麼能進步,甚至化仙成神?以後你要乖乖聽話,早日幫我把你師父收服了,我給你記一大功。”
“主人教訓的是,水犬記住了!”方若水不敢再說,低頭再次含住了肉棒。
元極既然發現了黃方二人交合之事,兩人也不再刻意隱瞞,黃三也不再吃十香軟筋散,自有方若水替他化解真氣混亂的狀況。
元極不時還會在兩人交合之時在旁觀看,想要搞明白黃三體內的狀態,不過大多都是徒勞無功。
“什麼,此話當真?你為什麼不早說?”聽方若水突然說出她有辦法醫治黃三的症狀,元極有些奇怪,如果真有辦法,為什麼不早說?
“是,弟子也不敢確定。這是當日見到冷若梅時她告訴我的。她說當年龍向天在邪魂窟的練功房中留有他修行的內功心法,雖然不一定全,但如果能找到一部分,相信對黃三的傷也有些好處,只要他能控制自己的真氣運行,就不會出現現在的問題了。”
“既然她知道有這功法,為什麼不自己去找?還要告訴你?”
“當,當時我們三人每人能去的地方不同,哪一處練功房的開啟之法,只有我知道,她是不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元極一向平靜的神情,也有些發怒了。
“請,請師父恕罪。一來弟子當日並不曾料到這狀況如此麻煩,只當師父定然有辦法。二來那冷若梅所說的內功心法,也並不確定,說不定我去了後,什麼都沒有,所以弟子就沒有告訴師父。只是,只是今日來發現實在沒有辦法,這才想去一試!”
元極思忖片刻,說:“既然如此,這也是個辦法。”
方若水道:“弟子也是這麼想。只是,只是那邪魂窟離此甚遠,弟子如果要去,來回怕要月余,這黃三如果發作,可怎麼辦?”
元極道:“黃三交給我便是。你只管去就是,路上不要耽擱,速去速回。如果找不到心法,也不要強求。”
“是,弟子知道了。”方若水說完,看了看一旁的黃三,又說道:“師父,弟子,弟子還有一事相求。”
“你說!”
“弟子這一去,時間甚久,在走之前,弟子想跟他先雙修數次,這樣也可以讓他發作之時來的慢一些。”
“你自己決定吧。”元極沒有反對,說完轉身飄然而去。
方若水當晚跟黃三在床上瘋狂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行離去。
元極自然不知道,方若水此去根本不是去什麼邪魂窟,而是去找已經跟隨黃三趕來的冷若梅接受調教。
她在山上雖然能天天在黃三在一起,但畢竟有元極在旁,不好行事。
離了玉劍門,單獨跟冷若梅一起,調教就要方便許多。
不過方若水一走,可就苦了黃三。
元極不像方若水般體貼,一上來就連續給黃三吃了五天藥。
到了第六天,眼見不能再吃藥了,元極才以真氣引導壓制,讓黃三體內真氣不得發作。
這段時間她天天觀察,對黃三體內真氣也有了一絲了解,可以勉強引導他體內真氣運行了。
元極引導的效果還算不錯,連續三天,黃三雖然幾次處在發作的邊緣,但最終還是堅持了過來,只是那狀況一次比一次嚴重。
這天,元極再次運功替黃三引導真氣,但不過多時,她就發現黃三體內的真氣比前兩天狂暴許多,自己的真氣進入後,不但沒用,反倒被黃三的真氣帶偏,元極幾次引導無效之下,黃三已經開始有些控制不住的發抖,元極知道,這是黃三在極力的控制自己。
“仙,仙子,你,你快走吧,我,我要控制不住了,你別,別管我了……”黃三說道。
元極冷哼一聲,心頭不忿,“難道我就真拿你這邪功沒辦法了嗎?”掌中真氣逐漸增加,不再純做引導,她決定強行壓制。
黃三體內真氣感覺到外來勢力入侵,也迅速做出反應,抵抗之力逐漸加劇,兩股真氣交織相抗,你來我往。
本來元極的真氣要略高一籌,但她施為之時要估計黃三身體的承受,所以要倍加小心,所以反倒吃力一些。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元極終究功力深厚,黃三體內真氣被壓制之下,不在狂暴發作。
但元極臉色已經有一絲蒼白。
她見黃三臉色轉好,神志已經清醒,這才閉目調息。
但讓元極意外的是,這種強行壓制之法,雖然有效,但效果持續卻很短,僅僅過了半日,黃三就又有了發作的跡象,元極無奈之下,只好再次運功壓制。
但如此一來,她也極費功力,兩天時間,就壓制了五次之多,第五次運功完畢,元極只覺得真氣竟然有一絲不接的感覺。
她正要閉目調息,恢復真氣,突然見黃三一聲低吼,轉過臉來,雙眼通紅,發狂的盯著自己。
元極暗叫一聲不好,就看見黃三徑直撲了過來。
元極手指疾點,便要封了黃三的穴道,但出指之下,才發現真氣不純,黃三體內真氣護體之下,這一下雖然點中了穴道,竟然沒有效果。
元極頓時來不及躲避,被黃三撲在懷中,雙手已經抓上了胸前高聳的胸脯。
元極大怒,本能的抬掌就要拍下,但轉眼之間,就看見了黃三那雙漲紅的雙眼,這才想起他此時已經失去神智,元極雖然怒極,但這一掌終究沒有劈下去。
她在猶豫間,但黃三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抓住元極胸前的手猛的用力,已經撕開了胸前的衣衫,元極猝不及防之下,胸前一對白晃晃的大奶已經露在黃三的眼前。
如果做這個動作的是其他任何男人,元極都會一掌把他劈了,但偏偏眼前卻是個失去甚神智的人。
他只是身具無法控制的真氣,讓他力氣時大時小,神志時好時壞。
元極本來是有些懷疑黃三會不會故意裝模作樣,但黃三如此大膽,反倒讓她打消了疑慮。
如果他真是裝的,量他也不敢如此大膽,這個時候敢做這個動作,反倒證明他是真的神志不清了。
元極如果想要殺黃三或者將他打傷,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既然不打算傷他,反倒拿他沒什麼辦法。
她不能攻,只好守了,一個側身,想要躲開黃三的雙手,但黃三既然抓住了,哪有那麼容易放手,一手拉扯著已經被撕裂開的衣襟,一手拼命的去揉胸部,屁股還無意識的做著挺動的動作。
元極又羞又怒,她從修煉起,還從沒被男人見過自己的身體,沒想到這個時候卻被這麼一個矮丑的男人看了。
她運勁雙手,抓住黃三的兩只手,讓他不能胡作非為,但這樣一來,自己的雙手也沒了空,胸前一對豪乳隨著動作顫抖不已,黃三看的更加亢奮。
元極知道黃三此時是淫邪真氣失控導致的,關鍵還是要控制住他體內的真氣才行,當下把黃三的兩手捏在自己左手,伸出右手探在他丹田之上,再次催動真氣,要讓黃三平靜下來。
但她真氣本就已經不足,此時又是單手運氣,想要控制出黃三又談何容易。
幾番催動真氣無效之下,反倒左手力氣不足,讓黃三的兩手又掙脫開來。
黃三兩手得空,馬上又去抓住元極的雙乳,興奮之下,整個身子都要撲上前去。
元極兩手死命擋住他的身子,也顧不上他的雙只手了,雙手一起抵住他的丹田,運氣壓制。
很快他就發現,黃三體內的真氣竟然稍微平緩一些,她抬眼看去,只見黃三兩只抓著自己雙乳,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神色。
元極突然反應過來,難道他抓了自己身體之後,真氣暴動能夠緩解?
這倒是有可能,畢竟那淫邪真氣就是要讓男子與女人交合,他既然能得到一些滿足,所以真氣自然就平緩一些了。
想到這里,元極身子扭動,雙手用力把黃三的身子撐開,讓他不好碰到自己,果然很快就發現黃三臉上露出暴躁的神色,體內真氣也隨之暴躁起來。
她馬上就感覺要控制不住,連忙略微松手,讓黃三抓住自己的雙峰,不敢再亂動了。
如果此時有外人進來,就能看見平日里高傲聖潔的元極仙子,此時正半裸的身子,被一個狀若瘋癲的男子肆意抓住雙乳揉捏,而元極卻並沒反抗,反而讓他隨意抓弄,自己雙手貼著男子的下體偏上之處,神情竟然顯得有些吃力。
那矮丑男子卻毫不知趣,兩手時而在雙乳上亂抓,時而又想把元極的雙手弄走,不時還在元極身上亂摸。
元極本穿著一身黃色衣裙,但此時已被黃三撕的凌亂不堪,前身大半個身子都已經暴露出來,肌膚發出刺目的白光,黃三嗷嗷叫著,突然手上用力,元極身上的衣襟一下被撕成兩半,元極盤坐的雙腿刹那間也露了出來,黃三好像看見了尋找已久的獵物,眼中冒光,一手就抓向那黑黝黝的隱秘之處,元極無法躲避,頓時被抓個正著,那數十年未曾碰過男人的秘處,傳來一股難以語言的感覺,元極雙腿一緊,發出一聲悶哼,臉上泛出一股潮紅,但轉瞬又變為蒼白,原來黃三這一摸之下,正在運氣的元極猝不及防,真氣走偏,頓時不能動彈了。
黃三卻好不知情,感覺到丹田處的真氣沒了來源,那兩只阻擋自己的手也沒了力氣,他頓時大喜,一下將元極撲倒在地上,雙手一邊抓她胸乳,一邊張嘴啃咬。
元極這一下真氣走岔,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如果在平日里,略作調息便好,但此時被黃三玩弄之下,心中難以平靜,竟然無法控制真氣,身上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黃三胡作非為。
元極心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難道,自己會被這男人……”她不願想下去,也不敢想下去,此刻只有努力控制自己,平心靜氣,把真氣調順再說。
她再也不管黃三,閉上雙眼,默默調息。
黃三狀若癲狂,其實心中自然明白,他哪肯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兩手用力,幾下就已經扯掉了元極僅剩的褻褲,一只手探入了那從未有人來過的神秘山谷中。
元極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在黃三如此玩弄之下,哪里能平靜得下來。
黃三摸到那隱秘的小穴,好像找到了尋覓已久的桃花源,他全然不給元極絲毫的機會,當即跨步騎了上去,胡亂扯掉自己的衣褲,露出那根膨脹的發紅的淫槍,對准穴口,腰間發力,徑直插進了元極那珍藏了三十余年的貞潔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