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過了14:00,從早上10:00到現在我不得不兌換了五小時的各種獎勵項目,一共消耗了90點獎勵點數,雖然賺取獎勵點數的方法繁多,但我發現消耗的也同樣很快,秦啟平均每天和老爸外出七個小時左右,為了增大距離限制的上限最少每天就要耗費42獎勵點數,這快趕上我全天不脫下高跟鞋得到的獎勵點數。
雖然已經在餐廳里排空了膀胱內的壓力,但是為了盡量多的賺取獎勵點數,吃完飯後我還是選擇把口罩戴上。
現在我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嘴巴里一直含著一顆口塞棒的感覺了,只要時不時吮吸一下口中的口塞就可以緩解嘴巴被長時間撐開的酸痛感。
看了一眼手機,現在快14:30了,我現在的手機在12:00到14:00之間還有18:00到21:00之間會解鎖智能手機功能還有上網功能,其他時候就是一塊大哥大,除了給特定的幾個號碼打電話和緊急通話意外連照相機都打不開。
在秦啟的授權下,我得以在手機上下載一些app,可是淑女之家的應用商店里的軟件很少,最後我只下載到幾個主流的社交app和一些辦公app好不容易就只找到了一款新聞app,可是現在已經過了14:00,手機又恢復成可以打電話的磚頭。
因為我只經購買了五個小時允許穿戴普通服裝的獎勵項目,因此我需要盡快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否則我又要多花6獎勵點再買一小時允許穿上正常衣服的項目或者直接受到侍女服的穿衣懲罰。
正當我打算解除腳上高跟鞋的鎖定,躺在長沙發上准備揉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腳丫時,吳阿姨帶著她的兩個孩子回來了……吳阿姨在門口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要他們在屋子里乖乖呆著不要搗亂,然後又出去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今天的見聞占滿了我的腦容量,吳阿姨要帶孩子回家這件事完全被我忘的一干二淨,早知道我就不把衣服脫了……,我都來不及拿一條毯子把自己遮上,一高一矮兩個小混蛋就飛也似的衝進客廳一眼看見了從沙發上爬起來准備拿起一條毛毯的我。
可惡,我穿著侍女服干嘛要在客廳逗留,為什麼不回房間啊!!!
“哇!阿姨你是這里的女仆嗎?好漂亮啊!”高一點的小混蛋嘖嘖稱贊,另一個矮一些的小混蛋居然還伸手在我的手臂上點了一下問到:“阿姨你穿的是乳膠緊身衣嗎?”
我!?!?!?!?!?
………阿姨?!?!
…………要死啊!!!!
……即使是沒有戴上口罩,一時間我也被兩個衝進來的小混蛋的話嗆的一時語塞,在羞憤交加之下,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朵都猛烈的發燙,既羞恥於被兩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看光了身子,更惱火竟然被兩個初中生稱呼為阿姨。
趕緊隨手從旁邊的沙發上抓來一條毯子把自己的身體遮住,一邊想要呵斥他們吧頭轉過去,不要再看了!
但在口罩的消音下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讓那一雙本就毫無威懾力的怒目顯得更加沒有說服力。
“阿姨穿著乳膠的女仆裝一定是這里的女仆吧?那我們現在是客人,女仆是不是應該無條件服侍客人,答應客人的要求呢?”真不知道這兩個小鬼從哪里學到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對呀對呀,我們是客人,女仆阿姨必須要好好服侍我們!”矮一些的小男孩應該是弟弟,附和著哥哥的推測。
雖然我很不高興的擺手要他們快從我面前滾開,然而他們好像在看猴子似的,我越是羞憤交加不讓他們的視线觸及我的身體就越是引起他們的興趣。
矮一些的小混蛋顯然更調皮一些,趁我不備之下一把扯開了蓋在我身上的毯子,一下子讓我被黑白色調女仆裝風格的侍女服裸體徹底暴露在了兩個小男孩的眼中。
我也不知道該遮擋哪里了,或是還有什麼好遮擋的,只是反射性的兩只手遮住雙乳,雙腿也從地板上勾起,縮在沙發上遮住下面。
殊不知穿上侍女服的嬌軀做出這個動作只會讓人感受到更強烈的誘惑和顯得自己更加羞人,直到這時我都還沒意識到在口塞的禁錮下自己根本說不了話,還在一直嗯嗯唔唔的發出意義不明的口塞音。
“咦?阿姨你在屋子里還穿高跟鞋?”矮一些的弟弟觀察的更仔細,一樣就看見點在沙發上並攏在一起的乳白色高跟鞋別再叫姑奶奶我阿姨了好嗎!
“小明,不要在叫她阿姨了。”這個時候高一點的男孩突然說道嗯,看來還是哥哥比較懂事“她是這里的女仆,你看她在屋子里還穿著高跟鞋一定是她自己脫不下來的,就好像銀河英雄傳說里面的假面超人一樣,不能摘下面具一樣。小明,我們不用把她當成長輩了,我們就叫她…叫她……嗯……你看她腿是白的、高跟鞋是白的、手也是白的、就連口罩都是白的……我們以後就叫她小白吧!……小白!以後我們就叫你小白了知不知道。”懂事個鬼!
哥哥比弟弟還要可惡,小白是狗的名字吧?
這兩個小屁孩真是不懂事,沒大沒小的簡直無法無天,居然敢叫姑奶奶阿姨?
現在還給我取名小白?
接下來半個月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不可。
這突然到來的尷尬情況讓我大腦短路了好一會兒,但回過神來這才終於在這潮水般的羞憤中意識到我應該先給自己解開口罩。
我拿起手機正准備解開嘴巴的封印,以便可以把這兩個小鬼狠狠罵一頓,教育這兩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以後別再沒大沒小的。
結果哥哥居然使壞一把將我的手機搶了過去依舊是趁我不備之下。
“小白,現在不允許你玩手機,去給我們倒兩杯可樂!”哥哥拿著手機裝作很大牌的樣子命令道。
“我要雪碧!我要雪碧!”弟弟也開心的笑著大叫。
我站起身氣不打一出來,正准備奪回手機,然後跳過語言教育的部分,直接用我的肉身來物理超度這兩個小鬼的時候,侍女服陰道塞、尿道鎖和肛塞同時音聲震動了一下這是侍女服接收到別人發出的命令,要求我執行的提示,每次在秦啟那里接受命令的時候都有這樣的震動提示。
這是我最受不了侍女服的地方,任何人,只要對我提出的命令不違法、不侵犯我的權益、不超出我的能力范圍,我便都沒有拒絕的權力,否則就會像反抗秦啟的命令一樣,受到侍女服的懲罰。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不要硬撐著侍女服的懲罰,把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小鬼收拾了,不會在乳頭和陰蒂上隱隱傳來了乳環和陰蒂環即將收束的感覺,我還是選擇了妥協,沒辦法,我本來就怕痛,侍女服又專門挑選我身上各種敏感部位實施懲罰,之前被打屁股還有被鞭笞後背的痛苦還記憶猶新。
無奈之下我只能放棄奪回手機的打算,聽從了兩個小混蛋的要求,給他們倒了一杯可樂和一杯雪碧。
然而這麼做並不能賺到獎勵點數,只有完成秦啟布置的任務後才有獎勵點數的獎勵。
“小聰你看,小白的手機上彈出來的信息。”在我去給他們倒飲料的時候,弟弟指著手機跟哥哥說道,手機上彈出的是侍女服新建的任務[倒一杯可樂,倒一杯雪碧]。
“小白真的是女仆誒,這里好棒,我們可以隨便捉弄小白嘍。”
從那個下午之後,我的噩夢便開始了……
“小白我的雪碧喝完了”
“小白跳支舞看看”
“小白我們來玩騎大馬的游戲吧”
“小白我們要看你倒立”
“小白我也要玩騎大馬”
“小白我餓了”
“小白作為女仆你現在必須一直站著”
“小白我背癢了,你幫我撓一下”
“小白我們要你當寵物狗”
“小白……………”
“小白………”
“小白…”
“…”
…………
“你們這是干嘛呢?曉玲你快起來,跪地上干嘛?頭上還頂著本書做什麼。”熬到17:30,吳姨終於回來了,我覺得自己塊被這個小惡魔玩壞了,而且讓我更加絕望的是,直到他們離開之前我都可能免不了要被他們使喚了。
在3個小時的時間里,吳阿姨的兩個兒子竟然通過我的手機徹底摸清了我的底細,我的短板,我的侍女服的特性。
兩個小混蛋太可惡了,在吳阿姨回家之前,他們甚至在侍女服的說明書里摸索出侍女契約,成了我的臨時的額外侍女服控制者,獲得略低於秦啟的對我的控制權限,然後還逼我發誓,無論如何不能告訴任何人兄弟倆和我之間的主仆關系。
在他們壞壞的笑容中,我感覺到之後的兩周時間一定會很不好過……而且侍女服的誓言一旦發出,違反之後就不是懲罰強度有多高的問題了。
這兩個小惡魔直接給我安排好了,如果我違背誓言,把我和兄弟倆簽訂侍女關系、被他們兩個小鬼不斷戲弄的事情告訴別人,侍女服直接進入叛逆女仆矯正模式,且不說持續半年的矯正期生活會有多難,啟動時執行的懲罰程序更是直逼監禁服的懲罰強度,老媽受刑完以後全身濕透的樣子才在幾小時之前歷歷在目,那還只是30%加60%的強度而已。
山一樣壓在我身上的可怕懲罰,讓我再也提不起尋求吳阿姨和老爸老媽秦啟幫助的念頭,只能默默忍受兩個小混蛋為我帶來的奴役生活。
是因為我太傻,太愚蠢所以才會蠢笨到被兩個才上初中的小鬼牽著鼻子走,簽下侍女契約的嗎?
絕對不是這樣的!
富裕的家庭環境讓我從小便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多年來的智力訓練讓我具備了高於大多數人的智商,十九年的人生閱歷也為我塑造了相當水平的智慧。
也許我不屬於世界上最為聰明絕頂的那一小搓人,但我絕對與愚傻、蠢笨沒有一絲關聯;也許在父輩眼中我還是天真浪漫,但我也絕不幼稚單純、頭腦簡單。
至少我認為自己是一位知性、富有涵養、獨立思考的現代女性。
但是侍女服的設計卻在各方面讓我在與他人的相處中處於弱勢地位:口罩系統的精心設計旨在讓我盡量多的時間戴著口罩以保持安靜;侍女服的懲罰系統讓我很難拒絕別人的要求;項圈、貞操帶紋胸、束腰、貞操帶和高跟鞋的緊縛讓我沒有剩下多少反抗能力;穿上侍女服這件事本身就能讓我陷入深深的自卑感里,很多時候都僅僅因為想到自己身上的侍女服,就很難產生出逆反的念頭,會在不由自主下就服從了他人的意志。
而侍女服的控制系統設計上,本身就非常鼓勵他人成為我的新主人,只要是知曉我的秘密,又掌握了我的手機後,只要按照手機app上的提示就能夠與我簽訂侍女契約,注冊成為我的臨時主人,反而我自己沒有絲毫反對的資格。
想要避免這種被強行簽訂侍女契約的尷尬情況,只能是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侍女服的秘密,更不要被別人掌握自己的手機。
之前我從沒有給手機設置解鎖密碼的習慣,這種大意之舉直接害我落入了現在的境地。
正是在這種催眠似的效果和鼓勵式的契約的推波助瀾下,雖然我已經竭盡全力試圖阻止兩個小混蛋想要將我奴役的企圖,仍只能無可奈何的眼看自己和他們簽訂下侍女契約,在兄弟倆將他們自己的聲音和指紋錄入我的手機系統後,我就此徹底被小惡魔們收為了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