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婷婷似乎放得很開,但我還是有些難以下手,又忸怩了一會兒,終於在臀部傳來的鞭撻懲罰的驅趕下,伸出一雙被漆黑發亮長及腋下的乳膠奴隸手套包裹的黑手在婷的身上游走起來,婷也順勢把她的雙手纏繞在我的身上。
婷婷的貞操帶文胸果然變軟了,不再是原本堅固的硬質甲殼,而是像子盈所描述的那樣化為一層薄薄的乳膠膜,嚴絲合縫的貼在,乳房、乳頭上,細細觀察後我甚至覺得不應該用乳膠膜來形容,婷的胸部更像是什麼都沒穿只是用墨水將她的身體塗黑而已,就連乳頭上的紋路、乳暈上起伏的一顆顆小點都歷歷在目。
下面的陰部封印也有相同的變化,整個陰部顯現出原本的形狀,大陰唇、小陰唇、陰蒂的包皮一切細節都暴露出來,唯一的異常只在處女膜的位置一層堅固富有彈性的乳膠將蜜穴像罐頭一樣封閉,當她們現在都是黑色的,正是乳膠那種反光的黑色。
這是我第一次親手觸摸另一位女生的私密部位,之前和老媽的那場鬧劇不算,當時她正被監禁服的貞操帶和貞操帶紋胸嚴密的封鎖著。
婷的纖手順著我的雙臂一路游走至我光滑無毛的柔軟陰阜,而後向下用手指靈巧的撥開陰蒂周圍細嫩的包皮,食指拇指輕輕一捏一道觸電般的舒爽刺激沿著脊椎飛速傳達至大腦皮層,令整顆大腦開始顫抖。
受到刺激後,蜜穴中的陰道塞開始微微震動,而後婷又在我的陰蒂上用力捏了一下,陰道塞、肛塞和尿道鎖的震動瞬間有所增大起來,及時戴著口罩,嘴里插著口塞,一聲響亮的浪叫仍然響徹公園“嗚嗚嗚~~~”
陰蒂被捏緊讓我一下子徹底被婷勾起了興致,也開始在她身上肆意上下其手,用從之前侍女服愛撫模式的自慰中學來的手法揉捏她的雙乳、陰蒂,原本想用舌頭舔她的粉頸在她耳畔吹氣,無奈被口塞封印了嘴巴,只能用鼻尖輕輕的拱婷的後耳根。
我對婷身體的侵犯,更使得淑女服加大了對她身體的刺激,反過來讓她更加興奮的蹂躪我的身體,形成的正反饋讓侍女服內的震動越發激烈,也讓我和婷越發發開理性,開始為了單純的快感纏綿起來。
“啊~~~我不行了~~~再用力一點~~~哦哦哦~~~不要停下~~~在來一次~~~啊啊啊~~~”婷渴望更多的快感咆哮了一聲,實在忍不住的她,夾緊了雙膝,反而讓她被黑色乳膠皮帶包裹的美臀發出滋滋的摩擦聲,那美臀都快把乳膠皮帶崩的變細了。
“嗚嗚嗚~~~呃呃呃~~~嗯嗯嗯~~~唔唔唔~~~”為了響應婷的召喚,從被口塞封印的嘴里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現在我的全身早已濕透,濕答答的汗液沿著乳膠滑下,猶如一顆顆珍珠掛在鏡面。
很快我們探索到了能最大程度帶給對方快感的最佳體位69式,此時我早已忘記自己潔癖的人設,已經和婷抱在一起躺在地上,好在侍女服和淑女服都有自淨的能力就是了,雖然我和婷現在的打扮看起來像是裸體後穿著乳膠皮帶變成的奴隸裝,但春光乍現的白肉部位依舊是被一層不反光全透明的乳膠材質抱著的,也不用擔心搞髒或在瀝青地面上翻滾的時候擦傷。
婷的第一次高潮伴隨著大量的潮吹液降臨,因為量太大遠遠超過了陰道塞儲存的上限,因此直接從陰道塞到末端噴射出來,因為原本的貞操帶護盾早已化為薄膜,於是猝不及防之下我被婷的妹汁噴了一臉。
雖然高潮降臨前婷有陰部痙攣抽搐的前兆,可是從我的視角看來也就是下體顫抖了一陣,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就被從她陰道塞中噴濺而出的粘液糊滿臉蛋。
這絕對是我活到現在經歷過的最惡心的事情,好在有口塞口罩的阻隔,沒有讓潮吹液噴進嘴里,但也被糊住了眼睛什麼都看不見,沒吃呼吸都是滿口特別的甜腥味,如果不是侍女服的口塞有止吐的作用,我已經開始反胃了。
婷婷就比我慘的多,我兩幾乎是同時迎來高潮的,她當時正用舌頭舔我的陰蒂,潮吹來臨時她還沉迷在下面同時被淑女服和我刺激的快感中,久違的高潮放空了她的大腦,隨後就是一陣猛烈的蜜汁爆發,走神之間甚至喝下了不少……
我們這次露出就只帶了一套攝像機,根本沒有帶水或者紙巾,而且乳膠手套也並不適合擦拭淫液,掙扎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搞干淨狼狽的臉蛋,只是勉強把糊在眼睛上的潮吹液扣掉。
再用手臂掙扎一番後終於弄的自己滿身的蜜汁,混合汗水後開始粘附地上的塵土,以至於現在的形象確實配得上母豬的稱號。
躺在地上休息了十幾分鍾後婷和我對視了一樣,都流露出意猶未盡的笑意,微微點頭後又纏繞在一起,之後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我把婷搞高潮了三次,她帶給我四次,最後我倆真的累了也還剩下十幾分鍾的自慰時間,干脆躺在地上休息一會兒。
子盈問我們是不是不搞了,婷婷說是我也點了點頭,於是她把連體鐐銬丟給我讓我們自己直覺給自己雙手反鎖鎖上,於是就這麼在路燈的照耀下原地坐了十多分鍾,直到感覺到乳房和陰部被一層甲殼籠罩,貞操帶和貞操帶紋胸重新浮現在胯下和胸部,標志著這一次自慰的解說。
“有沒有什麼心得要說的?等下我會給你們摘下眼罩和口罩,給你們錄一個潮後感”子盈調整著她攝像機的角度,“想說什麼都可以,調教規程有關言語方面的調教要求暫時給你們關閉了,說什麼都不會被懲罰。”
“就讓靈先來吧。”為我解開口罩的封印後,子盈把她的攝像機對准我。
“………賀子盈你就是個大混蛋!你明知道我會用安全詞拒絕晚上露出的,結果今天一整天都不給我解開口罩,讓我說不了話也拒絕不了你的命令!我要聲明!之前錄的自慰視頻都是賀子盈這個混蛋逼我做的,不是我本人的意願!唔……我剛才完全沒有絲毫享受的想法,從視頻里可以清楚的看見我一直都是在被動的配合婷婷的動作而已,完全是為了她的快樂與福祉作出的考慮。我要適中保有今晚發生一切事情的最終解釋權……”
“唔~~靈說的真多呢,婷也說幾句吧~不過,先讓我給你把眼罩解開~~~”子盈的攝像機從我面前移開對准了婷。
剛剛恢復視力,婷被路燈照的有些睜不開眼睛,緩了一會兒才看著攝像機說到:“呃……今天其實玩的挺開心的,我很享受這一次夜行露出的體驗。剛才靈說的那些話是真實的,我願意為她作證,如果不是被口罩封住嘴巴,她一定會第一時間用安全詞拒絕今天晚上的活動。emmm~~~至於她說自己剛才沒有任何享受的想法的話我就不確定了,剛才我舔她陰蒂的時候,她發出的浪叫聲顯示她因該被我搞得很舒服才對呢,我隱約聽出來靈隔著口罩要我再加把勁哦~~~我說的沒錯吧?靈~~~嘻嘻嘻~~~”
“我沒有!我不承認!以後這種游戲別找我了,我是再也不會參與的,走啦,我想回去了!子盈!你快給我解開項圈的鎖鏈!”可惡!
婷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不幫我反而向著主人,真是個為虎作倀的猶大,明天不理她們了!
“看來我的小靈奴撒謊的行為被曝光了呢,嗯?心口不一的小母豬~~~作為懲罰,明天下課以後就回家跪著吧,沒我的同意不准站起來哦~~~”子盈最後拿攝像機對著自己錄下最後一段後終於關閉了攝像機。
子盈為我和婷解開了項圈上鎖在路燈住上的鎖鏈後,我們終於可以離開被路燈照亮的范圍,穿著這麼一套亮黑色的乳膠比基尼和乳膠繩衣,手腳都被色情滿滿的亮黑色乳膠長手套和高跟長靴包裹,長期處於被路燈照的雪亮的空地中間始終都讓我感到壓力山大。
婷之前因為戴著眼罩還好,當時剛才脫下眼罩看清了所處的環境之後立刻焦躁不安起來,那種在聚光燈下心驚肉跳的感覺,讓她即使是現在她重新又被戴上眼罩,也還是有些瑟瑟發抖,迫切想要逃離燈光照射的范圍。
子盈在解開系在路燈上的鎖鏈,給我和婷重新戴上口罩和眼罩後,終於牽著我們往車的方向走去,因為是故意要讓我們盡可能的體會到露出的羞恥感,因此她故意把車停的離公園很遠,好讓我們穿著女奴裝被鐐銬鎖著走很長一段路。
她的目的確實達到了,一路上我們都沒人說話,寂靜而黑暗的大路上只有我和婷兩人四條被奴隸長靴包裹的大長腿踩踏地面發出的穿透力極強的咯咯聲,我們甚至能夠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傳到一旁的高樓後再反射回來的回聲,這就讓我和婷心里很慌張,都恨不得小心小心再小心的減輕自己的步伐。
除此之外還有桎梏著我的手腳的連體鐐銬鎖鏈間的碰撞聲,這個聲音也是極大,給我造成的心理壓力甚至超過了高跟鞋的回聲。
雖然是已經是初夏,不過夜風吹拂還是有一點點寒冷,因為剛才的游戲過滿全身的蜜汁已經干涸粘接著粉塵風干成固體開始從我和婷被透明乳膠衣包裹的玉體上脫落,不久就在侍女服和淑女服自動清潔的作用下恢復最初潔淨狀態,除淨了塵土的乳膠長靴和手套開始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鏡面般通透,令被其包裹著的兩具酮體顯得越發凹凸有致亭亭玉立。
因為我是走在婷身的後,看著她雪白的肌膚上被纏繞的菱形乳膠繩衣,還有穿上後比不穿更讓人羞恥的比基尼、乳膠長靴和奴隸手套,再想到自己現在也是這樣的打扮,我的下面又開始變得有些濕了……
與光潔誘人的酮體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和婷的臉蛋和頭發,因為淑女服和侍女服沒有頭套的部分,因此我倆的頭部並沒有受到侍女服淑女服自清潔作用的保護,頭發上糊滿了淫液後又沾上灰塵,原本我及腰的黑直長已經結滿土塊開始打結,胡亂的粘在臉上讓我很難受,想要拿手撥開但是因為被反鎖在背後只能放棄。
婷婷那一頭讓我和子盈都十分羨慕的束成馬尾的銀色長發也被塵土與妹汁染成了屎黃色,看起來比我狼狽的多,只不過她帶著眼罩自己是看不到了。
我倆的臉也是一副剛從煤窯里鑽出來的樣子,婷就連嘴唇上也滿是塵土,我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態不過想來眼眶和額頭肯定也不干淨,一路上子盈很腹黑的專門給我和婷拍了好多張頭發和臉部的特寫。
最後終於算是子盈良心發現,等到回到車上後拿出幾瓶礦泉水給我們簡單衝洗了一下頭發和臉蛋。
追著礦泉水的清洗,蜜汁那種惡心的味道淡了不少讓我終於好受一些,一路上都必須忍受著婷噴出的潮吹液的味道只是要把我逼瘋了。
洗完頭發和臉蛋之後子盈用餐巾紙給我們稍微擦干後,便把我們丟進後座然後開車返回公寓。
原本我以為下車之前子盈會給我們解開鐐銬穿上衣服後再上樓的,畢竟這里住的同學可不少,雖然明知道現在是深夜,不可能有人會這個時候出來,但心里還是怕的要死,畢竟乳膠比基尼加奴隸靴和奴隸手套的打扮被別人看見,直接就是社會性死亡的下場。
更何況我身上的連體鐐銬,沒走一步都會發出嘩啦啦的鎖鏈碰撞聲,在樓道里反射後更是讓我覺得今天動地般的響亮,還有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碰撞的聲音也讓我無法接受,最後我和婷婷想到了在地面上跪行的方式,而我用反鎖著的雙手死死抓緊了剩余的鎖鏈,然後被一個動作都盡量繃緊了全身的鎖鏈以避免其拍動發出碰撞的聲音。
直到我們來到公寓所在的樓層,樓道間的感應燈有一點點聲音就會亮起,而兩側全都是住了學生的公寓套房,於是這里的燈光在我和婷婷看來簡直比幾千度的高溫來的熾熱、比刀山火海來的可怕、比下水道的髒水更讓人厭惡,結果導致我和婷在樓梯口便駐足不前。
婷和子盈用兒語討論了好一會兒,看來進公寓的大門之前解開鐐銬是不可能了,最後終於商量出讓她先去開門,我們兩人一鼓作氣跑進公寓的行動方案。
樓梯口距離公寓的門有大約十米遠,子盈剛把門打開我們便撒丫子朝門口跑去,因為是踮著腳尖所以高跟鞋鞋跟發出的聲音不大,可是匆忙間鐐銬的聲音出奇的大,整個樓道也因此完全亮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個過程中會有那種想象中的被綁在廣場上游街的感覺,認為衝刺的過程中臉會變得多麼的紅會心跳加速的不得了,真正付諸行動的時刻才發現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就像《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中講的,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你根本沒有機會去體會,直到婷在我身後猛的把我推進門後重重把門關上,我兩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笑起來。
凌晨1:00只剩下不到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了,於是在解開身上的枷鎖後,爭分奪秒洗完澡閉著眼睛把頭發吹干變爬進籠子睡覺,對我來說今天晚上過的實在太刺激精力消耗巨大,因此腦袋剛剛沾到枕頭便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