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著和子在一起時殘留著一絲絲的溫暖,到達了醫院。
這是為了與在從軍時期的友人--陣見面。
陣也和我一樣,辭去了軍職也被踢出了精英份子的團體中。
而陣現在似乎在做某種買賣的樣子,還問過我要不要幫他一起做。
陣知道子的事情,連從戰爭時期到現在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所以,才會希望需要錢的我能幫他做些生意上的買賣吧。
抱著能與戰友再見的期待與不安進了大廳。
最近女性行蹤不明的事件層出不窮。
而各個媒體都將這種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不見的情形解釋為『神隱』。
一時間┅┅這家醫院也被卷入此種事件之中。
因為有數名入院的患者都忽然的消失了蹤跡。
雖然醫院方面的解釋為,住在醫院里的患者是因為付不出住院費而漏夜逃跑的。
但是據大眾傳播的相關人士手上握有的資料卻顯示,醫院這一方多多少少也需要負起責任。
因為某個被傳為神隱的女性,其屍體在醫院里被人發現。
但醫院人面則以處理方式不當的名義!
將當時的院長趕下台,事件也就此結束的樣子。
陣一直沒有出現,似乎有一點兒奇怪。
『現在是晚上七點鍾,醫院的休息時間到了,檢查完畢的人,請盡快到藥局領藥,此外,醫院的會客時間也到此截止。』女性清澈的聲音,透過喇叭廣播到了醫院的每一個角落。
陣竟沒有來。
這時我突然聽到┅┅“喂,久等了,正樹。”
是陣,陣一如往常般地對著我笑,只是,那種感覺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這里不方便說話,總之,你先跟我來,我們到那里再說吧!”
陣走在我的前面,我則跟隨在後。
過了一會兒,遇到了一個鐵門,看起來非常堅固的鐵門,陣很輕易地將它打開,當打開了這個入口之後,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就是這里,進來吧。”
這里看起來像是平時不會使用的房間。“好暗哪。”
陣一面如此低語著,一面把手伸把窗簾拉了起來。
不久之後,我便出神地望著至今一直不清不楚的室內擺設。
在房間里只有一個在地席上鋪著床單的簡素床鋪。
這里是病房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跟我說的話是什麼?”
“別那麼著急。你再等一下下就好,我想應該馬上就會來了。”
“馬上就會來?是誰要來?”
正好在這個時候,由門外傳出了敲門的聲音。“來了嗎?進來吧。”
“打上┅┅擾了。”
我在一瞬間不由得呆住了。
穿著白衣,我望著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護士小姐的女孩子與陣。
“怎麼了?正樹,醫院里有護士小姐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嗎?”
陣雖然這麼說著,但我卻無法不為陣之後所采取的行動感到吃驚。
陣一面露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一面轉身繞到看似護士小姐的女孩子後面去,將女孩子雙手倒剪地抱了起來。
護士小姐一動也不動,只是被動任由他擺布。
“那麼,子怎麼樣了?”
陣突然提出子的事情來。“這里有別人在呢。”
我小聲地對他低語著,陣卻站了起來,發出了像是故意要讓護土小姐聽到的宏亮聲音大聲說道。
“你還要再養一個人可是相當花錢的事俄。喂,千里,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陣詢問著那位護士小姐,但千里卻沒有回答。“正樹,這個護土小姐是我的奴隸。”
會說出這種一點前因後果都沒有的話,雖然是陣的習慣,但聽到奴隸這個名詞讓我不由得感到十分震驚。“喂,你是個肮髒的奴隸對吧。”
陣對護士小姐問著。千里仍然俯著頭,顫抖了一下有了反應。“是的┅┅我,我是┅┅肮髒的┅┅奴隸┅┅”
我不由得感覺一陣愕然。“就是這個樣子,正樹。讓奴隸聽什麼都沒什麼關系的吧?你也這麼想吧?”
陣所說的話完全進不了我的耳朵。這個女人是奴隸?“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為了向我炫耀你的奴隸才把我叫來的嗎?”
“唉唉,你冷靜下嘛。說實話,千里並不是我的所有物,只是寄放的┅┅不知道這種說法到底好不好。”
我對陣所說的話有一半都無法理解。“算了,我沒空在這里聽你瞎扯,再見了。”
我回過神後便站了起來,這時,陣大聲地對我說著。“你能認真的工作嗎?你只不過是個連一個人都照顧不了的半吊子罷了。”
對於陣的言詞,我連一點回嘴的餘地都沒有。
於是便只能帶著滿腹的恨意,回過頭瞪視著陣。
而那時吸引我注意的,是陣身上的行頭。
高級的夾克,長褲,還有襯衫。
不管哪一種都不是我買得起的物品。
“嘖,你到現在才發現到嗎?這可是我特別去訂作的西裝呢。只要調教好奴隸就能賺到錢了,干這種生意也不算過份吧。”
我認真地看著陣的瞼。
但是,陣的表情一點也沒變地繼續說著。
“我也在做,你也來做吧,呐,我就來教你怎麼做吧。你看看我,穿華服,吃美食,還能盡情玩弄女人。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
雖然一開始我很想拒絕,但陣那像是安慰著小貓的聲音,似乎也像是惡魔的低語一般。“但是,陣,對我來說┅┅”
“沒關系,你做得來的。呐,只要來試試看不就好了嗎?”
說不定結果會如同陣所說的一樣。十分有嘗試的價值,我想著。“調教奴隸很不錯哦。”
陣一面如此說著,一面把眼神瞄向千里那里。“怎麼樣?有那個心要做了嗎?”
雖然聽到陣的詢問,我仍然沉默不語。
我非常了解陣所謂的調教奴隸這種商業行為。
但是,要將人類像是物品般的對待,讓我感到極大的異常感。
“我知道了,與其說那麼多,還不如讓你看看證據。千里!”
默默站著的千里顫抖了一下有了反應,看向了陣。“是,是的┅┅那,那個,正樹先生,請坐在床鋪上!”
千里以一副拼命的表情看著我。
映在我視线里的陣那凶惡的笑容,像是帶著催促的意味,我只好無可奈何地坐了下來。
當我坐下來時,直到剛剛都只是呆呆站著的千里便突然到我的面前來了。
“來吧,千里,你給我好好的服侍哦。”
陣的言詞像是催促她似地,千里把手放在我的褲子上,解開了皮帶,很靈巧地將褲子與內褲一起拉扯了下來。
她那靈活的動作,在我看來的確十分有當奴隸的才能。
“等,等一下!”
雖然我慌慌張張地拒絕,但千里和陣卻一點都不為動搖。
千里很慎重地用兩手包裹住了我的肉棒,並將嘴唇輕輕地碰觸著前端。
她只是用唇碰觸著前端,並不滑入嘴里。
“正樹,你下個命令吧。就當做是練習試試看吧。”
陣對著還在猶豫不決的我如此說著。“好了啦,快點試著下命令看看。”
“千里,快舔舐┅┅”
當我一說出這句話時,千里便立即實行了我的命令。
千里的兩手平順而溫柔地包裹住了肉棒,像是舔舐著傷口似地用舌頭沿著筋脈滑動著。
我的理性已經完全解套了。
她用靈活的舌頭,不停地舔著我敏感的部位,又細又白的手指頭來回地在我的肉捧上撫摸,我無法忍受地呻吟著。
“千里,夠了,這樣已經足夠讓我有想要做的欲望了。”
“千里,將這礙眼的衣服脫掉。”
陣這樣說完以後,千里?
足似地微笑著,晃動著下顎命令道。
“把那個東西拿給他。”
千里像是拖著下半身似地慢慢地接近了我。
當千里一面吐著慌亂的氣息,一面到了我面前之後,便以兩手很恭敬地捧著像是塑膠盒子的東西給我。
我什麼也沒說地沉默著時,千里便開了口說著。
“這是我的按摩棒的搖控器。”
“正樹,你就試著玩看看嘛,會很爽的哦。”
我放他所說地把按摩棒壓入了千里的秘穴之中,輕輕地滑動了開關。
當我打開之後,隨著一陣呻吟聲,千里顫抖地反弓起身體,屁股倒坐在地板上。
“怎麼樣?很有趣吧?對了!就把這個當做暗號好了,反正千里平時就會把那個按摩棒插在身體里,而正樹就暫時保管那個搖控器看看,要是你有那個意思的時候,就把開關打開來吧。”
“打開開關之後會怎麼樣呢?”
“那是當然的啦?千里就會到這里來。”
雖然陣露出了凶惡的笑容大聲說著,但又忽然搖了搖頭。
“不,這樣好像行不通呢。在這間醫院的地底下有好幾個房間。用這個吧。”
“你給我等一下,要是沒有打開開關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當然是什麼事都沒有啦。但是,我並不覺得你會這麼做啦。”
雖然我對陣到底是由哪里涌出那種絕對的自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現在問題並不出在這里,到底要不要幫忙陣的這種工作,才是真正的問題。
“你還要在那里坐到什麼時候啊,站起來,千里!”
千里被陣強硬地抓住手腕,然後用力地拉扯了上來,於是她便很勉強地站了起來。“來吧,你也來拜托他一下吧。”
被陣拉扯起來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千里便往我的身上倒過來。“請再,疼疼我吧┅┅求,求求你┅┅”
千里以像是要消失似的聲音對我說完了之後,便再度失去平衡地倒在地板上。
雖然我想要拉千里一把,但卻被陣制止了。
“別管她,真是敏感極了的家伙。算了,總之你只要將千里當做是你習慣這個工作之前的練習台就好了。”
“練習台?”
“啊啊,千里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再調教的必要了。你要找到可以成為奴隸的女人,然後再加以調教。而在那之前,你首先必須先習慣一下才行。我會要她在你來醫院的時候隨時當你的對手,所以你就盡量的疼愛千里吧。”
“不,我,還是┅┅”
當我這麼說時,陣便接近到我的身旁,在我的耳邊說出了像是惡魔般的低語。
“子┅┅你想讓她過得更好一點不是嗎?”
陣的這一句話,對我來說等於是最後的通牒。
我立刻就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我知道了┅┅”
“OK,很好的回答,雖然預測結束了,但是,並非這樣子就完結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要測試你,測試你是不是適合這個地方的人。”
我對於陣所說的話,完全不能夠理解。
“這樣的話,十天,十天就好了,只要在這十天當中,可以將認同我的奴隸帶來的話,這樣子┅┅我會給你錢。”
“如果沒有辦法的話呢?”
陣大膽地笑了出來。
“這就像是賭博一樣羅!”
相對於陣愉快的笑容,我頓時感到後悔不已,我並不認為可以輕松地存到錢,然而,這種事情┅┅不,這可是現行犯,我將成為這個騷動的世界上,“神隱”的現行犯一般。
在我強烈的感到後悔時,陣和我道別,於是,我到了醫院的後面。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看著四周,無論何時看著它,都覺得它是一間很殺風景的房間,電動床和簡單的棚子,加上廚房里的幾個杯子而已。
現在是內戰結束以後,這個附近正要開始復蘇的時候,這里被用來作為市郊住宅區的場所。
但是,街道的興盛一停止,原來的住民便都集中到中心地帶去了。
於是,被留下來的這個地方,簡直形同廢墟一般,也因此,我便選了這一間沒有人居住的房子來作為棲身之所。
我在這里過著很普通的生活,這一間房子比其他房子的狀況來得好一點,里面還有很多的空房間,而在地下室中,放著一些小雜物,其他空著的房間,似乎是當初用來調教女孩子時所使用的,由於一直沒有好好的利用,於是就這麼被置之不理,如果我現在將它用來做這種事的話,那不是很諷刺嗎!
我大大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連衣服都沒有換的倒在床上。
我閉上眼睛打算要睡覺,腦中卻浮現陣所說的話,還有經過調教後的千里的姿態,無論怎樣都無法將它們置之腦後,真的可以為我調教出奴隸來嗎?
我自己問著自己,卻找不到答案,除了去做以外,似乎也別無他法了,我的心理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