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貞操顛倒世界的援交手記

第6章 薯塔雙人餐

  “兔兔!我要進來了!”

  “不行!你要干什麼!不可以進來!咿呀——”

  全然沒有理會她的拒絕,我抵在那通向鷹小姐羞恥秘密的門前,在她驚慌失措的嬌嗔中,猛地推身一頂,鷹小姐緊閉的門扉被我粗暴地撞開,只聽高舉玉足的她一聲嬌吟,我終於進入到鷹小姐——

  的辦公室內。

  “突突突——突突突——”

  “兔兔你又在打電動哦。”

  “咳咳。兔、兔兔?誰允許你這麼叫我的……”

  羞憤地撅嘴抬頭看了我一眼,滿臉潮紅的鷹小姐極力保持儀態,默默把玉足從桌子收回桌下,暫停了電腦里的《彩虹六號》。

  挺直身子,鷹小姐理了理身上的工作制服,然後手指“啪啪”快速點擊幾下鼠標,在桌面上創建了一個名為“育碧聯動”的TXT文件夾,開始在里面亂敲鍵盤打字。

  “找我有什麼事嗎?博士?”

  “我是來找你投訴的!”我在桌子上重重一拍,“W那個家伙聽說我在石棺周圍記憶回復了,現在到處追殺我!你說我殺了碎骨、霜星還有愛國者我全都認,特蕾西婭的死也要設定算在我的頭上?好容易出了限定干員,結果是個在我失敗後說風涼話的陰陽人就很離譜……”

  “是這樣嗎?”

  鷹小姐柳眉微皺,正襟危坐地抬眼望向我,燈光突然灰暗,一道純白的頂光打下來,背景響起熟悉的緊張而詭異的BGM。

  “咳咳。

  ……

  鷹小姐博士,你在憤怒嗎?你確實在憤怒。

  鷹小姐我想你應該明白,這片大地從來不缺少憤怒,或許說日益膨脹的憤怒與仇恨,早已漫過它本該容納的極限。

  鷹小姐你從來不該思考命運為你安排的過去是否合理,而應該去嘗試證明,曾經的身為“巴別塔的惡靈”的你的所作所為,和現在的你的行為界限是否劃分明確?

  鷹小姐或許,此刻的你對於發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並不理解,誠然如此,我並沒有想要你強迫接受我理解的意思,但是……”

  “Skip!說人話!”

  “……”

  鷹小姐滿頭黑线,額頭冒汗一動不動地坐在電腦桌前,沉默許久,我懷疑她是不是也被自己都尬到了。

  “砰!”

  門再次被推開,只覺得背後一股殺氣襲來,鷹小姐像是看到救星一樣,馬上變成了不二家的表情。

  “博士,W醬來找你了哦~”

  “嗯?!”

  白發的薩卡茲逆光而立,紅瞳凶光畢露。

  “小弟弟~聽說你的記憶回復了不少,要不要來跟我聊聊?”

  急中生智,我趕緊憤怒地指向鷹小姐控訴。

  “W,這才是泰拉世界的萬惡之源,一切天災人禍的幕後黑手!你真正該算賬的人應該是……”

  “你在胡說什麼呢?指著一張空辦公桌說話?是要把罪行推給一張電腦椅?”

  “嗯?人呢?快放開我!啊啊不要啊——”

  我被一把提起來帶走。

  只聽“咯噔”一聲漆木門關上閉緊。

  辦公室里再度響起“突突突”的槍戰聲。

  ……

  “啊啊啊救命啊女流氓扒衣服啦啊啊啊……”

  ……

  “哈哈哈……”

  w樂得直拍大腿,又是那種在戰場上都覺得好吵好吵的狂笑聲。

  “就這?就這?你就想起了那些?真是可憐呢,那個叫普瑞賽斯的女人,居然對你這種人一往情深——關於特蕾西婭的事情沒想起一星半點?”

  “真的沒有,不騙你。”

  剛一進屋就被剝了精光,我像事後的阿偉一樣,抱住枕頭縮在角落里,悻悻地盯住那條得意搖擺的惡魔尾巴。

  她回頭陰險地一笑。

  “來,小弟弟,讓姐姐看看肉棒吧。”

  說著一沓厚厚的龍門幣丟在了我的腳邊。

  看看腳邊的龍門幣咽了咽口水,再抬頭看看她,雖然不情願還是把枕頭放下,然後把頭扭到一側,慢慢撐開兩條腿。

  “嘶——小蘑菇長的還挺粗壯嘛。”

  危險的紅瞳用目光舔舐著我的肉棒,兩根手指掐住肉棒的根部測試硬度,還不忘撥弄撥弄垂吊在肉袋里的兩顆小蛋蛋。

  “要上快上,別說些沒用的。”

  “喲,還這麼急著挨操呢,小弟弟。”

  她滿意地舔舔嘴唇,W解開裹住胸部的繃帶,雖然既害怕又討厭,還是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看她。

  畢竟是歷經戰火洗禮的女雇傭兵,肌肉鍛煉地緊實而线條分明,雖然不願意承認,W的身材的確算得上火辣性感的那種。

  從尾椎伸出一條黝黑細長的惡魔尾巴,一晃一晃地左右扭擺,裸露肌膚上的細汗在燈光中反射媚惑的光澤,鉛白的肌膚和灰黑的厚褲襪黑白分明,尤其腰肢的曲线十足性感誘人。

  “呵,對我的裸體感興趣嗎?”

  “怎麼可能,女人的身子早就看膩了。”

  “哼哼,你的肉棒可不是這麼認為吧”

  W壞笑著背過身去故意彎腰屁股對著我,拇指伸進褲襪的褲腰,“刷”地褲襪拽到膝蓋,乍現她一對緊致的臀丘,還有兩條結實性感的大腿,還故意在屁股上“啪”拍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陣臀浪抖動。

  “喲喲,小流氓博士,看女人屁股和大腿看硬了?”

  “到底誰才是流氓啊……”

  她咯咯笑個不停,坐上床沿將小腿從厚褲襪中抽出。

  腳尖一挑,褲襪像是被蛇褪掉的皮一樣,軟塌塌地被丟在地上,解放的足趾靈活地撥動幾下,伸直白腿,用腳趾捏住床頭櫃上的一片套套。

  眯眼看著捏在手里的套套,紅舌貪婪地一舔嘴唇,下面那張嘴已經開始翕動流涎。

  那是她最喜歡激情狼牙款,火辣的紅色包裝。

  她鍾愛套套上的凸起剮蹭陰道壁時欲仙欲死的刺激感,用她的話說,就像滾燙的烈酒把舌頭燙的麻麻的那般刺激。

  “真是可笑呢,人盡可妻的小弟弟居然還有前世的情人呢,哈哈哈……要是女人們想要平分你,是不是得用激光直接給你打回粒子態?……”

  “我都躺好了,打炮快來。”

  煩死了,能不能不提普瑞賽斯的事情,要是她還活著我該怎麼見她嘛。

  “這麼急?我不著急,我要好好玩弄你,看看你究竟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

  又一小沓龍門幣丟在我的腳邊。

  “干嘛,又給錢?”

  “玩屁眼是要加錢的,這點規矩我還是懂的,小弟弟。”

  “噫!眼神好下流,你從剛才開始就在惦記我的菊花吧?”

  “沒錯,恭喜你答對了。從來到羅德島的第一天,我就故意跟在你的身後,盯著你的小嬌臀,猜想你被爆菊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

  W嘴角一勾,手上多了一塊鮮紅粗實的硅膠肛塞,我不由得後穴一縮。

  “還等什麼?快趴下啊——”

  W面露凶光。

  “哼……”

  悻悻地看一眼W,先爬到床頭櫃把龍門幣丟進去鎖死,然後背對她把小屁股慢慢抬了起來,她壞笑著,在我屁股上“啪”響亮地拍了一巴掌,拍得我屁股一陣麻麻的感覺。

  “快給我淫蕩點呀,小公狗。”

  “對你我實在淫蕩不起來。”

  “哦,是嗎?——陽痿是病得治啊!”

  可憐的小蛋蛋被W這個惡魔女人狠狠抓了一把,那力度說是要給我揪下來都信,我兩腿一抖都快哭出來了,趕緊夾緊雙腿捂住可憐的小蛋蛋。

  “怎麼樣,姐姐給你治陽痿的手法怎麼樣?”

  “誰陽痿了!我的雞兒挺得好好的!你把蛋蛋弄壞了,明天全羅德島的姐姐們能跟你拼命!”

  “哦?放手來吧,反正我也無聊的很。再說,這麼輕易就被玩壞了,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呢。”

  “以前的我?你知道我的?……難道我們以前……?!”

  W居然罕見地臉紅了,隨即害羞轉為了憤恨,憤恨在她的臉上化作詭異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想到過去,我只想變本加厲地折磨你,博士。”

  W在我的屁股上狠擰了一把,我剛喊疼就被注射筒扎入後穴,刹那間冰涼的潤滑液注入肛門,我“嘶”地吸了口涼氣,抖了一下,屈辱的十只手指深深扣入枕頭。

  肛塞的圓頭,正貼上後穴……還故意逗弄似的在肛門周圍轉了幾圈,我緊張得蛋蛋都在顫抖。

  W掌根一推,只聽我“嗯”地悶哼一聲,肛塞擴開後穴塞入後,被我緊縮的直腸壁攥緊。

  那東西似乎有什麼特殊的設計,一進去就好像吸水膨脹般向外撐開,後穴蠕動本能地想把它擠出去,但完全沒用。

  W還特意往後拽了兩下,確認肛塞緊緊卡在里面。

  現在只覺得直腸里那股異物的不適感非常明顯。

  “好了吧?滿意了吧?”我羞憤地看了w一眼。

  “哦?這才是開始呢。”

  她在某個開關上一按,肛塞就開始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振動。

  “啊啊啊~……”

  好像很癢,又好像很麻……那種奇怪又屈辱的感覺在下身蔓延,雖然潤滑劑的量充足倒是沒什麼痛感,但是這種像條狗一樣趴著,被塞入後面還調教,這種屈辱感是真的讓人很惱火。

  ……

  “滴、滴……”

  “等等,什麼聲音!”

  “哈哈,這是炸彈哦,博士——驚不驚喜?”

  “!!!”

  我驚叫一聲趕緊起身想拽掉,然而怎麼也拽不出來,看著我抓住肛塞在床上打滾的模樣,W得意張狂地哈哈大笑,從脫掉的褲襪兜里掏出一個紅色鍵鈕的遙控器。

  “你到底要干什麼?”

  “當然是為了讓你聽話啦——在回到石棺的時候,真的沒有想起其他事情嗎?”

  “有沒有天理了!真就活在一個陰謀論的世界!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氣得都開始蹬腿撒潑了。

  “現在不說的話,我也會慢慢摧毀你的意志,然後乖乖地說出一切,博士。”

  “救命啊——W殺人啦——煌姐姐嗚嗚嗚”

  我被W一把堵住嘴按倒在床,命根子被她攥在手里,她輕輕一掰,那玩意顫了一下就彈回去了,我頓時嚇得大氣不敢出,就怕她下次掰就不是輕輕一弄了那麼簡單。

  “——先給我舔腳吧,小博士。不知道能不能讓你點想起什麼?這可是你和特蕾西婭以前最常玩的play哦。”

  嗯?是我……給特蕾西婭舔腳嗎?……

  以前的我,原來是個究極足控?

  還是王女的裙下之臣?……

  她翻身坐到床沿,指著腳下鋪地毯的地板。

  “來吧,博士——女人說話的時候,男人趕緊給我跪到腳邊!”

  “臥槽你個惡魔婆娘!我要上Weibo讓兄弟們打你的拳嗷!”

  “哈哈哈哈……花錢了還不能體驗把女皇帝的感覺嗎?還有你在威脅我?就那麼想屁股炸開花?”

  ——直腸塞著一枚遙控炸彈,怎麼可能跟她硬剛啊,再說角色扮演抖M也不是沒有過……只能顫巍巍地爬下床,跪在W的腳下敢怒不敢言地看著她。

  “怎麼這副表情,笑一個吧。”

  “嘿嘿嘿……”

  惡魔婆娘,爺必在你媽墳頭仰天大笑。

  “呵呵,笑得真難看。”

  “難看你還讓我笑,略略略。”

  “哼,那就開始吧,小狗。”

  W眯眼邪笑著挑起小腿,伸腳遞到了我的眼前。

  五根腳趾囂張的撥動著,肉紅色腳掌的肌膚上還有一層油油的腳汗,顯得蠻有光澤,不得不說這腳還挺性感的……

  “舔。”

  我湊近聞了一下……

  “嘔!……”

  我是真的慫了,只覺得一股激烈的味道直衝鼻腔,簡直比生吞芥末還勁大,如果有的選的話,我寧願舔十個洗過的後穴,也不想舔這雙沒洗過的腳。

  W又不是那種安安分分的留在島上的干員,經常連續好幾天出去不見蹤影,戰場每天按時洗襪子估計都做不到,更別說還要必須把連褲襪一起洗這種麻煩的事情……

  成天外穿厚褲襪,還每天把腳悶在登山鞋里!到底是哪個蠢貨想出來設計……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bgm:神之怒)

  幻象突如其來!

  風暴驟起,恍惚中仰頭看到巨大懸空的金字塔正在我的頭頂,塔頂站立著某個難以辨認的人影,大概是在拿著文件夾,念著什麼難以分辨清晰的咒語,來不及轉身逃跑,巨大金字塔的陰影將我完全遮蔽,朝我重壓下來。

  “咣!”

  ……

  “喂,你發什麼呆呢?”

  眼前一只紅通通的腳掌蹬到臉上,W“啪”一腳又把我蹬回了現實。

  我四仰八叉地看著空白的天花板,愣了好久。

  “那個……”從地上爬起來,拍拍額頭確認是勁太大熏出幻覺來了,“能、能先洗一洗嗎?不要錢的。”

  “不——行!”看到我慫了,這個魔鬼婆娘頓時來勁了,“哈哈,這可是我花了一個周時間精心給你准備的美足大餐呢,還不趕緊感恩戴德地舔?就是要用你的嘴巴,用你的舌頭,一寸寸細細地給老娘舔干淨!”

  為什麼!明明外形這麼好看的腳!怎麼會冒出那麼樣的味道!

  但是現在的後穴的還塞著炸彈呢……

  我只能抬起顫抖的手指,捧起這只惡魔之蹄,我那痛苦的表情讓W笑得花枝亂顫,囂張地撥弄腳趾。

  “怎麼樣,想起來什麼了嗎?”

  “雖然想不起什麼,但是特蕾西婭的腳,肯定不是這個味道。”

  “操!你還記得她啊?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猝不及防這女人突然惱了,那只臭腳丫被一口填進嘴里,我“嗚嗚”呻吟著,眼角嗆出淚水,全力往外吐,但是完全抵不過她的硬塞,她狂笑著,不僅粗暴地向深處硬塞,還用腳趾摳我的嗓子眼,我差點沒暈過去——

  這勁頭也太大了吧。

  她興奮地喘息著,把手放到炸彈按鈕上,繼續硬塞。

  盡管此時恨不得一口咬掉她的腳趾,但也只能強忍住嘔吐的衝動,舌頭在她的指縫中游走,然後吮吸她的味道……

  終於我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

  ……

  額,我到天堂了嗎?

  聞見四周彌漫著芬芳的氣息,貪婪地呼吸著,只是眼前雲霧繚繞的,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清。

  不知為何,突然回憶起了特蕾西婭的雙腳,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足,用牛奶和香料浸泡清洗,時刻准備遞給我任我寵愛的一雙美足,我可以捧在手中輕輕吻著,在每根腳趾上細嗅芳香甜美的氣息,吻得她咯咯直笑……

  大概是這種感覺吧?理想中的女人的腳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嗎?為什麼會有W那種邪教的氣味系。

  話說這是什麼時候的記憶……

  我發現自己正處於過去的記憶當中——大概是進入了自己的腦海當中——又或者是死前走馬燈之類?。

  記得沒錯的話,這里應該是特蕾西婭的私人浴室——吧?

  水汽朦朧,裝潢素雅而整潔,那時候的我也是這樣一絲不掛的狀態,如同初生嬰兒般赤裸,浸在這片白瓷浴池中,讓溫暖的水淹沒肩膀,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我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嗎?

  ——我居然會在特蕾西婭的浴室里,也就是說——

  “咯吱——”

  身後的門被打開,我的呼吸驟然停止。

  她無聲無息地踩過白瓷磚,我不敢回頭,屋子里只聽得到浴巾摩擦嬌軀的輕微的響動。

  我記得特蕾西婭的體態很優美……即使隔著寬大的裙子也能感受到。

  無論行走還是站立,都仿佛從油畫中走出來的人物,或者說就像一個漂白後的畫像,她是我漂白過的記憶,是記憶中失去了色彩的人,像海灘上的泡沫。

  這個熟悉的陌生人,此刻就站在我的身後,赤裸她動人的胴體,拋去一切外在的衣著和修飾,純粹以女人的姿態呈現在我面前。

  ——不是理想的人偶,而是擁有著誘人的乳房、腰臀和性器的真實的薩卡茲女人。

  ——不敢出聲,更不敢回頭。

  “……”

  她等待片刻,幾步走到我身後的池沿坐下,抬頭可以看見逆光中的王女,肌膚映射著耀眼的光澤,淡粉的長發垂落遮住雙乳,在兩輪飽滿圓潤的弧线後,是她無比慈愛悲憫的目光。

  纖指滑過臉頰,托住我的腦後,慢慢枕在她天鵝絨枕頭般柔軟的小腹和大腿上,圓潤肉感的大腿輕輕摩擦我的臉頰。

  “呼……”

  水汽似乎氤氳開她溫柔的目光,將我包裹其中。

  她溫柔地愛撫我的臉頰,頓時覺得世界寧靜下來,全身的肌肉都無比放松舒展,就像胎兒安心地漂浮在母體的子宮內。

  有些理解,W為什麼會如此迷戀她了。

  玉足輕輕滑過水面沾濕足底,濕潤溫暖的腳掌在我的胸前摩挲,敏感的肌膚的每一個根神經末梢都在傳導著攝人心魄的酥麻,我居然也用喘息著沉醉,握住她的腳腕在平滑的腳背上愛撫。

  永遠用香料和牛奶浸泡過的,細心呵護的玉足,在她的小情人面前永遠白嫩修長的一雙玉足……

  那時候的我一定是究極足控吧?

  即使不是估計也被培養成了。

  我喘息著,情不自禁在王女的大腿內側輕吻,親吻她最私密的最豐腴肉感的部位,貪婪地享用她尊貴的芳澤,每一寸都是滑膩細致的玉肌,大腿、膝蓋、股間,一個接一個地游走徘徊,就像一只撲入花叢的蝴蝶,四處吸食采擷她肌膚的媚香。

  正當我陶醉在她的大腿間時,突然像是在喃喃自語般,王女打破了沉默。

  “怎麼了,小主人?為什麼……一直不下命令呢?”

  我呆住了。

  她的呼吸聲顫抖著,乳房隨著呼吸在發抖,痴痴地等待著我對她下達指令。

  “小主人,今天,想要卑微的奴隸特蕾西婭為您做什麼呢……”

  ……

  等等,難道是……

  王女居然還有這種愛好!那時候的我居然和她是這種關系?

  這就是傳說中的母系性奴嗎?

  對於主人無底线的寵溺,所以自甘獻身,容忍主人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白天是高貴優雅的王女,是眾人眼中一塵不染的理想化身,晚上居然是獨屬於我這個巴別塔小魅魔的母狗玩物!

  “是在故意……折磨特蕾西婭——折磨你的奴隸嗎……我最愛的主人?”

  高貴的面容流露出下流的潮紅,特蕾西婭像母狗一樣局促地哈著氣,迫切地索求我的命令。

  可憐的我一直在流汗,內心一個小天使和小魔鬼在拼命地打架,雖然是回到自己過去的記憶當中,還是有點糾結要不要繼續看下去這段回憶。

  “明明……都按照你的指示……把新的奴隸給您帶來了呀……您就不願意……獎賞一下特蕾西婭嗎?”

  新的奴隸?

  白發的薩卡茲此刻戴著眼罩,從浴室門外爬行進入……我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居然是W!

  雖然看了這副場景很想笑,但是還是更覺得驚悚。

  W這個時候還是懵懂少女的感覺,被特蕾西婭像牽狗一樣帶到我身邊。

  如今囂張跋扈的薩卡茲傭兵,原來過去曾經是我的性奴隸——她對於過去的執念,除了特蕾西婭的死以外,是不是還有這種事情?

  ……

  但是,即使在回憶里中,誰又不希望報復一手剛剛對自己飛揚跋扈的家伙呢?而且加上特蕾西婭美麗性感的玉體,我的小肉棒早就頂得高高的。

  ——沒想到,原來我以前居然是的巴別塔的黑♂暗帝王。

  曾經的我,原來是這樣的模樣。

  ……

  “趴下吧,”

  我的嘴角勾起邪惡的一笑,懵懂的眼神漸漸變得貪婪而淫蕩。

  “是……小主人。”

  得到命令的特蕾西婭和W立刻欣然執行,她們趴在地上仰望著我,就像兩條母狗一樣等乞求我的安排。

  特蕾西婭的身上總是透露出一種母性和神性,當她爬跪在我的面前淫蕩地抬起後臀,有一種褻瀆高潔尤物的罪惡感,漆黑的眼罩,櫻粉的長發,簡直就像被汙泥浸染櫻花花瓣。

  雖然缺乏實感……要試一試嗎?……

  我顫巍巍地把手掌伸到特蕾西婭面前。

  “舔吧。”

  誰知她沒有絲毫的遲疑,就開始舔舐我的手背,甚至依次含住我的手指在口中,虔誠而臣服,就像在進行某種宗教儀式般,把無限的崇拜賦予給我這只手。

  “W,舔我的大腿。”

  “是……”

  W吐出小火苗般鮮艷的舌頭,舌尖在大腿上肆意爬行,把唾液刷滿整條大腿,當她開始搔弄大腿內側的時候,酥麻的快感竟然讓我連連長嘆了起來。

  征服的欲望如火焰越燒越旺,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拽住W的頭發讓她含住我的肉棒,任由我抓住頭發一抬一落,忘情地上下擺動,簡直就像口穴飛機杯一樣,即使被戳到喉嚨深處頻頻干嘔,依舊賣力地含住我的肉棒不肯松開。

  爬跪在地上的特蕾西婭寂寞的抬頭看著我,淫媚的表情呈現在她高貴的臉頰上。

  “給我命令吧……或者允許我自慰……”

  “奴隸,這是你能提出的條件嗎?”

  “對不起,我的小主人……”明明是被我責罵,高貴的王女卻爽得一臉潮紅,“我有罪……”

  我把腳遞給了她。

  “舔。”

  “是,小主人!……”

  腳也是保養的很好的小肉腳,特蕾西婭急迫地捧起,熱吻過後填入口中陶醉的吮吸,簡直像是嬰兒在吮吸乳汁般沉溺,我才知道,舔腳play原來是完全相反的對象。

  這個年紀比我大、心智比我成熟而且身材修長的女人,卻被我這個小孩子調教地言聽計從。

  ……

  只想快點把積壓在體內的熾熱趕緊傾泄出去,換句話說就是想性交,想要侵犯她們兩個。

  “躺下,我要干你們兩個。”

  “是,我的主人……”

  W仰躺在浴室的地磚上,特蕾西婭則趴在她的身上,W的雙腿搭上特蕾西婭的大腿,兩對潔白的乳球彼此擠壓,香艷的一雙媚肉交疊,兩人的淫穴上下並在一起,虔誠地張開花瓣,熱切期盼著我進入她的身體。

  特蕾西婭的粉嫩花蕾早被我開發完全,懂的索求,更懂得取悅,盛放中無法抑制地顫抖,花心頻頻翕動吐出蜜液,渴求我授予她傳遞生命的種子;而W的穴口還是含苞待放的少女狀態,閉合的花苞微微開口,從中流淌出清澈的淫水——真是不可思議,原來W那種重口味也有過這麼清純的小嫩穴。

  “我要進來了!”

  我扶住特蕾西婭沾滿溫水的臀丘,貪婪地揉捏愛撫,她的腰臀優美、修長,點綴著黝黑晶瑩的源石結晶。

  而龜頭抵在W的穴口磨蹭,現在狼牙套猛插都嫌不過癮的W,那時候的w居然蹭蹭就會發出如此可愛的鳴啼,還流了好多水。

  大概感覺W的淫穴潤滑充足,頂腰讓龜頭擠開兩瓣粉嫩的花蕾,經過滑膩的穴口扎進一片溫熱的蜜水窪,“噗嘰”一聲,隨我身體向下一壓,她一聲嬌喘,兩只濕淋淋的玉足被拋到半空,晶瑩的水珠順著小腿緩緩流淌。

  那時候的W的腳底還是粉撲撲的呢,特意嗅了嗅,雖然不及特蕾西婭的芳香甜美,至少也是精心洗過的沐浴露的味道,這個女人如今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扶著特蕾西婭的臀丘前後抽送,W則把雙腿搭在特蕾西婭的腰臀,腰臀兩側摩擦著W收攏的小腿,在撞擊中雀躍歡慶著雙腳,顛簸躍動,仿佛在慶祝從女孩成為女人的時刻。

  在抽插的手指探入特蕾西婭的淫穴深處挖掘,溫熱的穴肉吸吮我的手指,憑借記憶的位置找到她的極樂頂點,一勾手指,特蕾西婭居然反弓腰背,性感的腰椎深陷下一道淺窪,發出一聲歡樂淫蕩的鳴啼。

  兩人的嘴唇貼在一起,相互輕咬摩挲,然後兩條粉舌攪拌鎖產生的淫亂的聲響,與我的肉棒在穴內抽送的頻率彼此回應。

  悶聲的嬌吟在喉嚨中此起彼伏,粘稠的愛液沾滿了交合處的肌膚,她們淫穴滲出的淫水和白漿是如此洶涌,沾滿粘稠之物的股間撞擊發出下流的聲音,而特蕾西婭的愛液從穴口吐出滴落在我和w的交合之處,隨我的抽插與w的愛液交融,共同潤滑著緊致的膣道。

  與薩卡茲的交媾居然是如此汙穢而刺激的體驗,就像在乳白的軟泥潭里掙扎,在一片汙穢的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的膣道內獲得生命,似乎也是伴隨罪孽而生的薩卡茲宿命的開始。

  我把肉棒從W的淫穴抽出,對准特蕾西婭的淫穴撞入,沉溺情欲的王女搖曳櫻色的長發,扭動腰肢配合我的抽插,她的腰仿佛無骨般柔軟,肉棒被她裹住,在她的身體內肆意攪動,每一次抽送都刺激著陰道內不同的區域,而沉溺於快感的我開始加速衝刺,加速撞擊特蕾西婭扭擺的淫臀。

  那時候的我是一個自私的家伙,不想戴套又怕有孩子,在感覺到射精感的時候,就會抽出肉棒插進肛門里射精,不管對方願不願意,都會強行開發女人肛門,當做自己安全泄精的肉壺。

  ……

  特蕾西婭的肛門經過開發,基本上就是第二個小穴,甚至都會控制括約肌,配合我的抽送收縮吞吐,讓我舒服熨帖地把精液射在她的後庭里,在她的直腸灌滿一團溫熱,她還說很痴迷這種感覺;而W的肛門還是第一次,卻被我抓住臂彎從後面強行突破,叫得慘絕人寰,隱約記得好像還出了點血,但那時候的我還是沒有絲毫憐憫,而是繼續操干著她疼得拼命緊縮的後庭,直到把精液射進去,我覺得爽為止,才把沾著血絲的肉棒從她的後穴拔出來,第一次被擴開的後穴像是皮筋一樣馬上收緊起來,因為直腸內殘留的痛苦顫抖翕動,卻鎖住我全部的精液一地沒流出來。

  真的是個壞孩子啊。

  ……

  櫻色的長發變成了白色的短發。

  身下的女人也從特蕾西婭變成了W。

  我將一切都回憶起來,我就是巴別塔的惡靈,精通調教女人技術的陰暗正太,把所有的女人都當做自己泄欲工具,玩完一個就丟掉的惡魔。

  這個代號w的薩卡茲女人,如今已經成為我的性奴隸。

  而那個名叫凱爾希試圖阻止我的女人,被我懸掛在半空擺成M字的羞恥姿態,淫穴里插著一根嘶吼的自慰棒,底下一大灘的淫液早已濕透了地毯。

  “呼哧、呼哧……喝,好深……還真是不減當年……呃呃呃——”

  揪住W的白頭發,把她按在枕頭里,另一只手則扶住她的腰肢,“啪啪啪”撞擊屁股傳來幾聲響亮的濺水聲,而這似乎對她也很受用,淫臀掀起臀浪都已經撞得泛紅,似乎也是給她增加更多的快感。

  “又回來了呢……巴別塔的惡靈……果然還是想起來嗎?曾經善於調教女人的‘巴別塔的惡靈’,居然淪落成女性們的玩物的小魅魔?”

  “閉嘴。”

  心里好亂,原來從前的自己是這樣的嗎?

  “啪啪啪啪啪……”

  W撅高屁股扭腰逢迎我的抽插,享受她最愛的狼牙套剮蹭陰道的刺激,她的淫穴已經不似當年嬌嫩,卻呈現出媚惑的深紅,當年毛發稀疏的恥丘,陰毛如今如荒原野草般生長,甚至細絨蔓延到會陰和肛門的周圍,這些代表磁雌性欲望的陰毛,又有多少是曾經我的貢獻呢?

  長舒一口氣,扶著她的臀部向上抬高,仰身撞擊頂入更深,在她的花心處研磨。

  “果然還是後入最有感覺……”

  這個女人的里面原來是這樣的神奇嗎?

  仿佛自己就會尋找快感般收縮,就像要死死攥住我的那里,W的淫穴比任何以往進入過的都要狂熱,收緊的程度就像在貪婪地索取,緊咬住我的肉棒,拼命地在性器的摩擦上增加阻力,而狼牙套上的凸起沒有辜負她的期待,用狼牙咬扯著緊實的肉壁,而她淫蕩地嬌喘著,回應以更多的淫水流淌。

  揪住W的頭發再次按進枕頭,W在窒息中掙扎,她的後臀撅的更高,方便我的肉棒更深入地侵犯,“嗚嗚”地聽不清似乎在哀求,然而我知道其實是在喜悅地呻吟,體驗著變態的窒息帶來的快感——喜歡那種在瀕死時刻絕望掙扎,突然又重獲新生的刺激。

  性窒息的快樂讓她的陰道更加敏感,順應我抽送的頻率一吞一吐,薩卡茲女人危險而誘惑的淫穴,凡是干過薩卡茲女人的人都深有體會,然而哪怕面臨隨時繳械的危險,也願意放縱一把好好享受一番,這就是在薩卡茲女人身上索取到最直接的快樂——

  “啊、嗚嗚……咳咳咳!呃!——”

  最快速度進行最後的衝刺,睾丸發緊變硬准備最後射出精液,抽她的屁股罵了好幾聲“快點”,W像只脫韁野馬般激烈地前後擺動腰臀,只見兩瓣臀丘啪啪啪地撞擊變形。

  我拽住她的頭發向後拉扯,把她的脊背整個彎曲過來,鏡中里可以清楚看到她放浪的高潮臉,而在高潮的臨界點的她奮力衝頂准備去往極樂之巔,淫亂的尖叫聲不絕於耳,甚至覺得有些吵鬧,就干脆再次把她的頭按進枕頭,性窒息的快感立刻收緊了她的淫穴。

  隨我仰腰一頂,龜頭抵住G點肉壁凹陷,就像在較勁一樣,對准那個她極度敏感的位置反復摩擦,眼見她的褐菊都隨我的抽送摩擦一收一縮,回憶起往事的我心中一笑,拔出肉棒一口氣搗進了她的後庭,那小小的孔洞被我的肉棒瞬間撐大,褶皺擴散,狼牙刺的剮蹭更是給她的直腸壁帶來一股痛苦快感交織的奇妙體驗。

  如此激烈的攻勢她很快就敗下陣來,她悶聲哀嚎著兩條腿向後彎曲,十根腳趾緊緊抓起腳掌一片發白的褶皺,一股潮吹猛泄在我的股間流到大腿,泄身後的她就昏死在床上一動不動,我又搗了幾下後庭,她無力地隨之動了幾下,潮吹在她股間的床單留下一大塊的濕痕。

  憤懣地把戴著狼牙套的肉棒抽出,刮的她的穴口引得渾身一抽搐,這可不是那種帶凸起的安全套,而是一根戴著猙獰凶狠的黑色半透明狼牙刺的大肉棒,足以讓任何女人看了都脊背發涼的凶器。

  把W的頭抬起來,只見枕頭上留下了一大灘眼淚和唾液,摳了摳她還在伸縮的淫穴,肉壁吮咬著我的手指,一大灘的粘稠的愛液吐在了我的手心。

  又把一個女人干到泄身,實在是相當有成就感的體驗。

  ——但是還不夠!

  我的目光落到腳下蜷縮的鷹小姐身上。

  在限定尋訪沉船之後,我就把她綁過來泄憤泄欲。

  巴別塔的惡靈嘛,沒有感情的棋手,做到這些有什麼難的。

  “嗚嗚嗚,嗯嗯……”

  她一臉羞憤地瞪著我,上衣的制服別扯開,一對可愛豐滿的大白兔兔露在空氣中,目睹我操干W的色情畫面,粉奶頭都硬挺起來了,真是好悶騷。

  除此之外,身為游戲宅的鷹小姐,美腿也是相當肉感圓潤。

  此刻她的下身不僅裸腿,而且是真空的,褲襪用來綁住她的手,內褲正塞在她的口中。

  ——明明內褲上都是兔兔,還不准別人叫她兔兔,真是有趣的女人 。

  我把狼牙套摘下,套弄著大肉棒走到她面前。

  一根粗壯的棒狀陰影落在她的臉上,她頓時兩眼失神嗚嗚直叫,我壞笑著抓住她的角,迫使她揚起頭來,逼她看我在眼前套弄肉棒,還把鈴口對准她的鼻尖准備射精。

  她驚恐地盯著我漲紅的龜頭,當白濁的液體從鈴口噴出時,她趕緊閉上眼睛皺緊眉頭。

  我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鷹小姐的臉上,熱熱的,粘粘的,裝點著她高冷呆萌的容顏。

  她艱難地半睜雙眼,抽泣著,鉛白的頭發、鼻尖、眼瞼和兩頰都沾染了我腥臭粘稠的精液。

  “呵呵,兔兔滿臉精液的模樣還真是可愛呢。”

  把她壓倒在桌面上,她掙扎反抗然而無濟於事,制服套裙掀開,雪白圓潤的翹臀讓我色心大起,想要把她操干到哭的欲望更加強烈,一只手扶著她肉感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抵住她的淫穴准備進入,在鏡子里可以完整地看清鷹小姐被侵犯時絕望的表情。

  “80抽還沒有出限定,那就讓你的淫穴噴水80發為止吧。加油,鷹小姐。”

  “嗚嗚嗚嗚!嗚嗚嗚!”

  “叮咚。”

  此時居然有人推門而入?

  “你好博士,精英干員迷迭香來報道了。凱爾希批准了,你現在可以指揮我和我的小隊……呀!”

  是限定!我出限定了!

  ——我嘴角勾起邪惡的微笑,握住肉棒向迷迭香走去,心想這麼可愛單純的小菲林,就從騙她舔大蘑菇開始調教吧,誰知迷迭香本能地向後一退,居然剛好踩中了某個早已遺忘的紅色按鈕……

  ……

  烈焰爆燃,火光衝天——

  “哦哦!我們薩卡茲王室後繼有人了,我當年果然沒有看錯小兔子!兔兔,你這個劇情寫得真不錯!”

  “雖然很高興殿下能喜歡,但是兔兔是什麼鬼……”

  “對了對了,我親愛的博士小弟弟還好嗎?”

  “他(黑线)……出了一點意外,已經幫他回檔了,你就不用擔心啦。”

  “那太好了。話說這個名為便當的平民食物還真是新奇,還有嗎?”

  “殿下還是要少吃一點比較好,您的立繪都有點肚腩的感覺了……”

  “哪里有嘛?哪里有嘛?……兔兔,這個沙拉醬很好吃,我給你擠一點吧。”

  “謝謝,我對沙拉醬有點過敏……對了,您一會兒還要潛到玻璃櫃里演屍體,記得不要吃太飽。……

  ……

  “特蕾西婭?!”

  ……

  當我循聲推開門的時候,卻只看到空蕩蕩的辦公室,窗簾恍若潔白的裙角,隨風浮動。

  桌上只有一對精致的白瓷茶杯,依舊冒出縷縷清香的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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