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男子勉強披上了已經略顯皺褶的西裝,眉宇間流露出痛苦、焦急與不滿。
“我要的底價,在哪里?”他的質問直截了當,不帶半分掩飾。
中年男子悠然地點燃一支香煙,煙霧繚繞間,他再度提出了條件:
“你臉上的傷痕破壞了這份交易的完美,因此,我需要你再次付出代價。”
“你……”
英俊男子的面容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他的怒火如同一觸即發的火山,卻在對方的冷靜面前顯得無力。
中年男子緩緩吐出一個煙圈,言語中是不帶感情的冷酷:
“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易原則,就如市場上的蔬菜,有瑕疵的總是比不上完美無缺的。”
“豈有此理!”
西裝男子憤然轉身,決意離去。
“別忘了,競標之時就在後天下午,若你明晚重返此地,你所渴望的一切自會呈現於你眼前。”中年男子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回響,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
“砰!”
隨著一聲巨響,英俊男子重重地摔門而去,留下一室寂靜。
“呵呵~你會回來的。”中年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自言自語。
門外,那位曾經英姿風發的男子此刻卻咬緊牙關,痛苦地捂住臀部,步履蹣跚地走向電梯,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
周二下午,時光慵懶地流淌著。
陽光透過窗外參天的梧桐樹枝葉,灑下一片片斑駁的金色光斑,輕柔地拂過林遠沉睡的面龐,似乎攜帶著秋日獨有的溫煦與寧靜。
然而,就在這寧靜的午後,一陣突如其來的疾風打破了這份和諧。
一塊長方形物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准確無誤地撞擊在林遠的額頭上。
“啵~”
清脆的聲音響起,宛如皮肉與堅硬之物碰撞後的交響樂章,隨即反彈開去。
教室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粉塵氣息,讓人不禁聯想到硝煙四起的戰場,那慘烈的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似乎就在眼前上演。
林遠從夢中驚醒,抬頭望去,只見同桌王品嵐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注視著自己,仿佛早已預見到了即將降臨的“災難”。
而鹿依依則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似乎在為自己捏了把汗。
不遠處,班主任蔣明月單手叉腰,秀眉緊鎖,滿臉怒氣地昂首盯著他。
她的另一只手在空中保持著投擲後的姿態,顯然剛才那塊粉筆擦正是出自這位“唐門高手”之手,其精准度和力度堪稱一絕。
蔣明月厲聲喝斥:“林遠,站起來,專心聽講!”
盡管她知道林遠家中近日“確有變故”,但這並不能成為他在課堂上打瞌睡的理由。
更令她心生不悅的是,鄰座的鹿依依竟然擔心林遠可能因炎熱而睡不舒服,貼心地在桌上為他放置了一台小風扇。
這一幕,不知怎的,讓蔣明月感到一絲莫名的惱火。
講台上,蔣明月嚴厲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林遠,她那雙溫柔的彎月眉此時因憤怒而微微蹙起。
此刻,整個教室的氛圍變得緊張而凝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場無聲的較量上,而林遠,必須為自己的懈怠付出相應的代價。
“你給我站著上課!”
蔣老師的聲音中蘊含著嚴師的權威與怒火,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教室的寂靜之上。
林遠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話語中的嚴肅與不滿,心中暗自嘆息:真是大意了,竟忘了這節課是蔣老師的課。
至於鹿依依為自己放置風扇的插曲,林遠並未多想。
由於嚴阿姨暫時沒帶林遠參與競標的工作。
他從商場歸來後便投身於浩瀚的習題海洋,為了兼顧即將到來的競賽而努力,直至夜深人靜方才疲憊入眠。
午休時分,林遠巧妙地編織了一個遺忘鑰匙的借口,得以接近母親,因為媽媽的車里有老房子的鑰匙。
隨後林遠以午休時間緊和不好打車為理由,暗示媽媽讓王阿姨送自己回學校。
途中他機敏地引導話題,借助與王阿姨熟絡的關系和她相對薄弱的意志防线,成功施展了異能,探知到了這次競標的秘密底價。
當然,此舉也帶來了些許頭暈的後遺症。但對於林遠來說,只要能達成目標這都不是事。
這也導致了林遠沒有午睡補覺,使其下午困得不行。
然而,這一切的努力似乎並未換來應有的回報,至少暫時沒有回報。
反而因為課堂上的疏忽,引來了蔣老師的嚴厲訓斥。
林遠無奈地站起身……
……
“放學你先回去換衣服,劉叔會來接你,晚上你陪我去參加關於這次競標的商業晚會。”
嚴旖雲冷冰冰的聲音自手機傳來。
“好的。”
林遠放下電話,終於到正題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錢震南這只是還給你的一點皮毛,我們山高水長,我遲早要徹底擊碎你!
昨夜精心挑選的新裝已妥帖地裹覆在身上,煥然一新的林遠准時出現在天依集團巍峨的大門前,靜候嚴旖雲的到來。
時光悄然流轉至傍晚七點鍾,他搭乘嚴旖雲的座駕,一同駛向一處富麗堂皇的大酒店。
途中林遠將自己提前寫下的底價交給嚴旖雲,嚴旖雲看過之後將其撕碎灑向車窗外。
嚴旖雲自信地回了林遠一句:“放心,有了你這個東西的加持,明天下午的競標我們會成功的。”
抵達目的地,眼前展現的景象令人贊嘆不已:
壯觀的噴泉水柱在燈光映照下翩翩起舞,猶如夜幕下的精靈;而守候在大門兩側的迎賓團隊,男女皆衣著華麗、儀表端莊,無不彰顯出一種優雅與尊貴。
林遠心中暗自感嘆:
今夜無疑又將是一場資本主義的盛宴,然而他也深知,在商業世界里,交易與利益的交織才是永恒不變的主題。
泊好車輛,林遠隨嚴旖雲步入這座豪華宮殿。
嚴旖雲並未刻意雕琢妝容,僅是更換了一套服飾,戴上了另一副無框眼鏡以稍稍掩蓋自身過於攝人心魄的嫵媚氣質。
她選擇了一條黑色為主調的中長裙,裙擺綴以流蘇毛邊,拼接設計獨具匠心,墨綠色蕾絲袖口細膩雅致,領邊則采用深邃的黑與低調的銀灰交織。
腰間一條簡約而不失格調的黑色腰帶輕輕束起,整體造型既透露出總裁的強大氣場,又不失名流貴婦的高貴風范。
嚴旖雲今晚沒穿絲襪,讓一雙修長美腿以最自然的狀態示人,肌膚如雪脂般瑩潤動人。
她腳踏一雙黑色扣帶高跟鞋,鞋跟適中,恰到好處地展露了塗抹著深黑色指甲油的精致足趾,配合她挺拔的身姿,散發出一種內斂而冷艷的魅力。
林遠跟隨其後,目光不由自主地掠過嚴旖雲那曼妙婀娜的背影。
如果將嚴旖雲的魅力比作一幅精妙絕倫的畫卷,那麼她的胸部與雙眼無疑是其中最為奪目的兩筆。
但是,在這幅畫卷中,她的臀部同樣不甘示弱,以其獨特的存在感挑戰著林遠的視覺極限。
嚴旖雲今晚所選的晚禮服設計偏向寬松風格,這樣的款式本應淡化了身體的曲线,但在她身上,這種設計卻被徹底顛覆。
她那豐盈的臀部,仿佛擁有生命力一般,硬是將寬松的禮服撐得滿滿當當。
每一寸布料都緊貼其屁股上,勾勒出一道道充滿張力的线條,仿佛隨時都可能突破束縛,展現出更加震撼的力量。
林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他從未在現實生活中目睹過如此壯觀且充滿活力的臀部。
它就像是大自然的傑作,既有雕塑般的立體感,又有動態的美學張力,讓人不禁為之驚嘆,為之心跳加速。
在這個充滿奢華與優雅的宴會場中,嚴旖雲以其獨特的身體語言詮釋了一種別樣的性感與魅力,讓在場的每一位賓客都無法忽視這位女士的存在。
她的每一次轉身、每一次邁步,都在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與眾不同。
同時,林遠也沒忘記自己的目地,轉而開始細細品味周圍的環境。
宴會廳內,璀璨的水晶吊燈傾瀉下柔和的光芒,精致的餐具整齊排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花香與佳肴的香氣,一切都在預示著這將是一個充滿奢華與優雅的夜晚。
在這金碧輝煌的宴會廳中,盡管四周洋溢著優雅與尊貴,林遠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流涌動。
水晶吊燈下,觥籌交錯間,人們言笑晏晏的背後,似乎隱藏著更為復雜的利益糾葛和微妙的人際關系。
每個人臉上的笑容,或許都只是社交場合上的一層面具,而在那面具之下,是各懷心思、暗自盤算的真實自我。
林遠深知,在這樣的環境中,每一步都需要審慎而行,每一句話都可能牽動著某種看不見的紐帶。
他保持著警覺,同時又不失禮貌地與周圍的人交流,努力在這場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涌的盛宴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立足之地。
“嘎吱~”
一陣刺耳的汽車刹車聲響起,全場關注點瞬間聚焦在大門口,仿佛時間也為之駐足。
大門口來人的到來,如同一場精心編排的盛大演出,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無可挑剔的尊貴與高雅。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輛定制版的豪華轎車,車身线條流暢,漆面閃耀著深海珍珠般的光澤,緩緩駛入場地的紅毯盡頭。
車門打開,一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恭敬地伸手迎接,車內,一個看上去非常高貴且氣場強大的女子,輕盈地步出車廂。
她的出現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墜落凡間,立刻點亮了整個宴會廳。
她的容顏,猶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每一處都透露著高貴與典雅。
她的面龐如同月光下的白玉,溫潤而透亮,散發著淡淡的光輝。眉似柳葉輕拂,不需描摹已自帶風韻,眼若含星,深邃而明亮。
鼻梁挺直,氣場強大而堅定。
櫻唇輕啟,色澤猶如深紅玫瑰,蘊含著成熟女性無限的魅惑。
她身著一件高級定制的天藍色晚禮服,面料選用的是最頂級的絲綢,上面繡滿了精美的手工花朵圖案,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仿佛花瓣在春風中翩翩起舞。
禮服剪裁得體,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其胸部的飽滿程度,雖然不如嚴旖雲,但也絕對絕對稱得上是大奶。
肩部的蕾絲裝飾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浪漫,而拖尾部分則如同瀑布般垂落,盡顯華麗大氣。
她的發髻高高挽起,點綴著幾枚鑲嵌著鑽石的發飾,每一根發絲都被精心梳理,散發著自然而又迷人的光澤。
頸間佩戴的是一條由稀有寶石串聯而成的項鏈,光芒四射,與她耳畔的鑽石耳環交相輝映。
妝容精致而不夸張,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從容不迫的氣質。
她的下身同樣沒有穿絲襪,或許晚禮服就不適合搭配絲襪吧。
裸露出來的雙腿线條流暢,皮膚白皙如凝脂,透著淡淡的健康光澤,仿佛是大理石雕刻而成,卻又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她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點頭致意,都引來陣陣贊嘆與掌聲,仿佛她是這場宴會的真正女王,以其無與倫比的美麗和高貴,征服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與心靈。
林遠的目光隨著她的步伐移動,只見她優雅地朝這邊走來,而嚴旖雲也迎了上去。
‘難道真的是她?’林遠心想。
“你好啊,嚴總。”女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霸道的自信,和性感的磁性,她伸出右手,向嚴旖雲致意。
“你好,錢總。”嚴旖雲以同樣的禮貌回應,臉上掛著微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果然不出所料,是錢千玥!
兩人之間的氣氛看似和諧,實則,林遠敏銳地感覺到,她們之間似乎正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一起喝一杯怎麼樣?”錢千玥提議。
“樂意至極,請吧。”嚴旖雲熱情地應允。
她們選擇了一張相對不那麼引人注目的桌子,相繼落座。
而林遠和錢千玥帶來的那個著筆挺西裝的英俊男子,則分站兩旁。
“看來嚴總對這次的競標相當有信心啊。”錢千玥輕輕啜了一口紅酒,語氣中卻暗藏著針鋒相對的意味。
“當然,對於這次競標,我一直都是志在必得的。”嚴旖雲保持著微笑,語氣中充滿信心。
“那可真巧,我也同樣是胸有成竹呢。”錢千玥漫不經心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聞言,嚴旖雲淡淡地瞥了錢千玥那明顯遜色於自己的胸,輕蔑地笑了笑。
意思已然明了:你這胸里的竹子沒我的大呢。
“你!”
“砰~”
錢千玥猛地將酒杯摔在桌上,顯然是被這個眼神激怒了。幸運的是,杯中酒已不多,沒有濺得到處都是。
錢千玥不自覺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明明是大胸,但與嚴旖雲相比,卻莫名其妙地顯得平庸,這讓她感到無比惱火!
“大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要有活力,我們走著瞧!”
拋下這句話,錢千玥轉身離去。
“你怎麼了?”嚴旖雲注意到旁邊的林遠似乎有些發愣,不滿地碰了他一下。
“哦……沒……沒什麼。”林遠回過神來,揉了揉額頭。
“工作時要保持專注,明白嗎?”嚴旖雲的語氣是那種訓斥的口吻。
“好的!嚴阿姨。”林遠像是作保證一樣,有力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