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兩位來客
作為趙州刺史的郭佑堂,自從他在松州當上通判,十幾年來無論去到哪里,哪里都是以禮相待,幾乎沒人會怠慢,然而今天的他,在嵩山派後山的一個簡陋的房間中,而在他的身邊,還站著兩位貌若天仙的一位少婦和一位熟婦,正對著他面前的一堵帷幔,從帷幔透出來的影子隱約能看出一對男女交合的身影,和清晰的肉體碰撞聲以及少女的喘息聲,他自己臉色灰敗,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跪一動不動,原因無他,只因在帷幔中的男人能夠一言決之生死。
“咿呀……蕊兒……蕊兒……又來了……嗯哼……又要尿了……好棒……啊……好燙……蕊兒要……要飛了……”
隨著帷幔後面的稚嫩的少女發出最後的哀鳴歸於沉靜之後,龐駿的聲音響起:“老郭,你也是松州的老人,跟了本王多年,本王知道你的苦衷,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本王再寬容,也不可能讓你毫發無損,繼續當刺史,你覺得,你該如何?”
帷幔的另一邊,香汗淋漓的小美人安蕊無比幸福地依偎在龐駿的身上,享受著高潮過後的美妙余韻,三天以來,在龐駿讓皇甫君儀暗中配制藥物的影響下,除了伺候龐駿和睡覺以外,其余的時間,幾乎都是在龐駿的肚皮上度過的,只要一有機會,就會被龐駿不斷用各種方式奸淫,除了屁眼以外全身上下都被玩遍,而她本人,則是在無盡的淫玩當弄逐漸適應,迷茫,還有皇甫君儀母女這樣的榜樣在一旁言傳身教,扭曲著她的三觀,加速著她的墮落,她現在幾乎適應了無視他人的目光而只一心享受龐駿奸插給她帶來的肉欲快感,假以時日,又是一只可愛的小母狗肉娃娃。
跪在地上的郭佑堂恭敬地向龐駿叩首道:“是罪臣的無能,玩忽職守,導致殿下貴體受傷,自知罪孽深重,無顏面對殿下,也愧對殿下提攜之恩,如今罪臣只求不要牽連政亭和芳婷兩個孩子,其他的一切處罰,罪臣都願意承擔。”
多年以來,郭佑堂無子,家中嬌妻美妾無數,卻只有郭芳婷一個獨女,有名醫曾經告知,其天生精血稀薄,難以有後,能有個郭芳婷,已經是天大的幸事,本已經心灰意冷,在遇上龐駿之後,得到提攜管理交易場,接任趙州刺史,到了趙州之後又發現一名新的外室竟然珠胎暗結,更是誕下一個兒子,取名政亭,整個人都煥發第二春,躊躇滿志,打算再跟隨龐駿混一個從龍之功,干一番大事業。
但他還是藏了一個私心,因為這是他唯一的一個兒子,若是上報到都護府恐怕兒子會被帶回燕州,到時候若是碰上早夭或者其他的意外甚至有的人圖謀不軌那就追悔莫及了,於是他便把此事隱瞞了下來,誰知道最終竟然被凌步虛查到,以陸世耿出面進行威脅,對陸世耿在趙州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了那個唯一的兒子,哪怕察覺到不對勁的郭佑堂也只能認了。
當龐駿出事之後,他作為趙州的主事人,竟然是後知後覺的,而且龐駿身處的地方竟然是嵩山派而不是軍營或者趙州城,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被秦王所疑,連忙派人去陸世耿的大宅去找兒子郭政亭,自己則是連夜趕往嵩山派,只不過皇甫君儀冷冰冰地一句“殿下暫時不想見你”,直接把他打進深淵,可是他並沒有死心,而是直接在嵩山附近住下,每天都往嵩山派跑,直至今日龐駿才答應見他。
這時,安蕊已經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一點,龐駿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她便甜甜一笑,乖巧地自己拔出還插在自己小穴中的肉棒,像頭小狗一樣爬到龐駿的兩腿之間,用可愛的櫻桃小嘴吮吸清理那根肉棒起來,而龐駿則一邊撫摸著安蕊的腦袋一邊說道:“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吳驤已經告知本王,他已經在陸世耿的手上救出你的兒子,本王是個賞罰分明之人,郭姑娘對此事本就一無所知,也不會牽連到她,至於你本人,把此事所牽連到的人,想辦法交代清楚之後,本王暫且饒你一命,回去當個富家翁吧,至於更多的要求,回去之後,本王再與諸位商議,再做決定。”
郭佑堂聽後,雙目圓瞪,喜出望外,他原本以為此番自己必死無疑,誰知道龐駿竟然放過自己一條命,不禁喜從中來,不停地跪謝道:“罪臣,謝殿下不殺之恩,感激涕零,以後無論罪臣神在何處,只要還有一口氣,殿下一聲令下,罪臣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也要完成殿下之命。”
“回去吧,整理好東西,准備交接,十天之後,會有人來接替你的工作,老郭,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本王言盡於此。”
郭佑堂再次叩拜道:“謝殿下恩典!罪臣有負殿下提攜之恩,罪臣祝願殿下,早日達成大業!”說完,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
郭佑堂離開之後,幫龐駿清理肉棒的安蕊抬起頭,天真的小臉帶著不解的疑問說道:“主人,那個老爺爺好可憐哦,為什麼他認錯了,主人又原諒他了,還要懲罰他呢?”
龐駿笑著捏了捏安蕊的小臉道:“他可是害得本王躺在這里的幫凶之一,你這個小可愛尚且還要天天受到本王的懲罰,他怎麼可能不受懲罰呢?”
安蕊羞紅了臉說道:“可是……可是蕊兒……覺得……覺得主人不是……不是在懲罰……蕊兒……蕊兒……被主人……主人插得……好舒服呢……”
龐駿有些啞然失笑,這安蕊的三觀幾乎已經被龐駿三人所扭曲了,天天被他用大肉棒插入那緊窄的小穴不停奸淫不說,還要像皇甫君儀母女一樣學狗爬,學狗叫,學狗撒尿,除了少許的蔬果和水以外,只准以龐駿的精液為食物,現在已經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如同吃飯睡覺一樣尋常,他說道:“果然,本王的小蕊兒,真的是一頭天生的小騷狐狸,小小年紀就如此淫蕩。”
安蕊俏聲道:“主人,蕊兒天生就是主人淫蕩的小母狗,小穴穴生下來就是給主人的大雞巴插的,小淫娃蕊兒的浪穴穴一天不被主人的大雞巴插就癢得不行。”安蕊這番讓妓女都說不出來的淫言浪語,不用想也知道是皇甫君儀母女教給她的。
一聽這話,龐駿哪里還夠忍得住,連忙提槍上陣,將自己粗大的肉棒再次的塞進小美人依舊水淋淋的小肉縫中,安蕊情不自禁的開始淫聲浪叫,猶如瘋狂的淫娃兒。
模樣越來越勾人,她忍不住尖叫呻吟著:“主人……嗯哼……又頂到了……您讓……讓賤奴……實在……噢噢……太舒服了……插死……插死蕊兒了……”
聽到安蕊再次響起的叫床聲,一旁的凌曉芙有些蠢蠢欲動,可是她的母親皇甫君儀卻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只好訕訕地吐吐舌頭,不再動作,而皇甫君儀這時說道:“主人,江南那邊派人過來了,是一個女人,主人是否要撥冗一見?”
“江南?秦九鳶和南菲菲的人?他們過來干嘛?算了,見一見吧。”龐駿聽到皇甫君儀的話,放開安蕊,讓小美人繼續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自己動,轉向說道。
他醒來的這段時間,消息一直從四面八方傳來,包括凌步虛被殺,霍無忌暴斃,天京政變,還有江南事變等等,讓他再次感嘆世事無常,以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與此同時他也已經向吳驤下達命令,以霍無忌刺殺自己為名,厲兵秣馬,准備攻打霍無忌的大本營,也是自己真正的老家青州。
而這個時候秦九鳶和南菲菲這對蛇蠍母女派人來見自己,又是所為何事?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後,凌曉芙帶著一名女子走進了房間,女子約莫二十八,九歲,一襲紅色紗衣,雪白的肌膚在里面若隱若現,顯得勾人奪魄,一雙鳳眼煙波流轉,紅潤的雙唇豐盈潤澤,像是邀請男人品嘗,順著往下看去那一大片滑如凝脂的肌膚,在紅色紗衣的掩映下更是讓人情不自禁,眉目早已化開,顯然是一位已經破身的美少婦。
美少婦進了房間之後,就聽到安蕊那歡樂的嬌吟聲,神色微變一下,很快恢復過來,盈盈下拜道:“妾身太妃娘娘屬下琉璃衛侍衛長喬疏影,見過秦王殿下。”琉璃衛乃是秦九鳶新宣布組建的女子侍衛隊,名義上是保護宮禁,實際上不過是把其手下的“大雁”組織公開化,只不過身為侍衛長的喬疏影,其不僅是男人床上的恩物,武功的確是了得,在琉璃衛成立第一天,就在眾人面前與狄鷹交手五十個回合不分勝負,雖然狄鷹有切磋放水的嫌疑,但是余蒙傳來的消息基本不會錯:這個喬疏影發起狠來不比皇甫君儀要差,要知道五岳劍派里面能壓過皇甫君儀的女子,只有嵩山派現任掌門顏黛和恒山派現任掌門定音師太。
“太妃?哪里的太妃?本王可是身在天京的大晉天子陛下親封秦王,可不知道你一江南女子所謂的太妃娘娘是誰?”龐駿故意反問道。
喬疏影聽了龐駿的話,並沒有因此而惱怒,反而笑得花枝亂顫,乳胸此起彼伏,蕩人心魄著道:“咯咯咯,殿下說笑了,先不說天京那位所謂天子的正統性,此時此刻,天京朝廷已經被那皇極門的亂臣賊子趙無極所把控,已經不是楊氏天京朝廷了,難保過兩天,那姓趙的就會在天京登基為帝,傳聞殿下與秦王妃恩愛得羨煞旁人,而妾身又聽說秦王妃與趙無極曾經有殺子之仇,若是殿下依舊承認天京朝廷,不知道王妃娘娘也不知道到時候那趙無極還認不認殿下這個秦王呢?”
龐駿一邊奸淫著安蕊一邊冷笑道:“哼哼,喬姑娘口才不錯,你們說趙無極是亂臣賊子謀朝篡位,你們那兩位所謂的太後太妃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本王對天京那位不熟,對趙王殿下可是熟悉得很,春秋鼎盛的身子,怎麼可能一下子暴斃,你們也知道,本王的一名寵姬香嫵夫人,以前在江南呆過,她可比你更加清楚楊晟的情況吧?另外,要說有仇,當年在曲陽山秦九鳶和南菲菲算計本王,後又曾經在此處附近與霍無忌害得本王九死一生,本王依然是歷歷在目啊。”
喬疏影眼珠一轉,回應道:“那秦王殿下可真是冤枉太後和太妃兩位娘娘了,妾身曾經聽兩位娘娘說,她們是不忍殿下苦戀唐皇後,所以才制造此機會讓殿下一嘗所願,並抱得美人歸,至於霍無忌,殿下也知道霍無忌武功高強,兩位娘娘都是弱質女流,在此等惡人的淫威之下,兩位娘娘只能忍氣吞聲,逆來順受,此番霍無忌對付殿下,兩位娘娘是毫不知情,得知此獠被殿下所重創之後,便趁此機會一舉鏟除此獠,他的腦袋,當作禮物,送給殿下。”
“哈哈哈哈,喬姑娘倒是長的一張巧嘴,你們自己內部的斗爭說得都像只為本王出氣一樣,那本王反倒要問問你,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回秦王殿下,我主駕崩,太子殿下順理成章繼位,然而主少臣疑,二位娘娘又是女流之輩,需要像秦王殿下這樣的國之重臣來支持。”喬疏影回答道。
“哦?”龐駿饒有興致地繼續問道,“本王支持你們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