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是C市警察學校建校40周年校慶,李姝芬作為該校畢業的年輕一代佼佼者理所當然的在受邀之列。
雖然之前的事情讓她對學校一點留戀的感覺沒有,但出於官方的原因,還是不得不去參加。
值得安慰的是,校慶典禮會有大批省市乃至公安部的領導參加,李姝芬覺得只要小心謹慎,不落單的話,還是能夠避免被潘鳴嶸、李玉成撞倒的機會。
其實對於那些從全國各地趕回來的同屆警校畢業生,李姝芬還是蠻期待的。
校慶典禮當晚是學校舉辦的晚宴,就在學校的裝飾一新的食堂舉辦。
果然不出李姝芬所料,孫凱、潘鳴嶸、李玉成等人都忙於應酬各級領導,完全沒有時間顧及自己。
而王健忠則和邱德喜一同去武漢出差,參加全國的公安後勤會議,干脆不能來參加校慶。
李姝芬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和當年的同學坐在一起,相聚甚歡。
大家述說著畢業的經歷,回想著校園的生活,聊到開心處,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著。
忽然,有人在李姝芬背後拍了一巴掌。
李姝芬猛的回頭,只見一個美麗的女人笑吟吟的站在那里。
從外形來看,這幾乎就是一個白種女人,金色的長發盤在頭後,水汪汪的歐式眼,精致而挺拔的鼻子,白皙無暇的皮膚,身穿件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襯衫,飽滿的胸部高高的撐起,像是要把外套撐破一般,下身是一條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褲,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顯得高貴而不矜持,端莊而不失大方,即使這樣一點肉也不露肉的裝扮,也令人感到透骨的性感。
“吳靜嫻!”
吳靜嫻是李姝芬所在班級的班長,當年跟李姝芬最為要好。
學習成績傲視全校,身手也在女學員里名列前茅,功夫雖說比不上早她們兩屆的金惠芬,比起李姝芬來說,強太多了。
吳靜嫻家境相當不錯,父親是駐地在A市的空軍某部政委,母親則是留華的前蘇聯紅軍後裔,所以吳靜嫻是一個標准的中俄混血美女。
除了有白種人的高大豐滿的身材,金色的頭發外,還有國人的精致的面容。
吳靜嫻的父親雖然現在已經退居二线,但從吳靜嫻入警校開始,就一直受到各方面領導的重視和照顧。
畢業後,吳靜嫻直接進入了國安局,現在又調任省檢察院瀆職監察處處長。
可以說是李姝芬這一屆警校畢業平步青雲的第一人。
畢業後不久,吳靜嫻就嫁人了,愛人周長權是軍區聯勤部副參謀長,結婚二年,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兒子周志豪。
就這樣一個又是少將又是大校的顯赫家庭把吳靜嫻本身的光芒掩蓋住了。
吳靜嫻從畢業後一直沒有辦過大案,對於自己連續升職的現狀,一向好勝的她心有不甘,一直希望能夠通過一兩件大案來證明一下自己。
“來晚了、來晚了,罰酒、罰酒。”吳靜嫻不改當年風風火火的性格,一推坐在李姝芬身旁的男同學,“起來,這個位置給我。”
“別呀,班長,難得我有挨著大美女的機會呢!”男同學一邊起身一邊說。
“哈,還知道我是班長啊,賞你到對面去看著我倆!”吳靜嫻大大咧咧的坐下了。那男同學則乖乖的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對面。
“我啊,單位有點事兒耽擱了半天,來,我先干為淨啊!”吳靜嫻說著拿著一個杯子倒上紅酒,一口就喝了下去,引來同學一陣歡呼。
“小芬,好久不見了呢。”吳靜嫻笑著對李姝芬說道。
“是呀,你現在太忙了吧,都是處長了。”李姝芬看著吳靜嫻由衷的親切,仿佛又回到了學生時代。
吳靜嫻抬頭看了看大廳中央那主桌,“我去去就來。”說著就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過去。
“領導們,我來晚了,敬你們一杯。”滿桌的省部級領導見吳靜嫻後嘩啦一下全起來了,紛紛舉杯。
“嘿嘿,看到吳處長,校長都快跪下了。”旁邊一個女同學幽幽的說。
“那是啊,省里的領導,級別都趕上局長了,而且不看看人家是誰。”
要是以前,李姝芬一定會說她嘴損,但現在,她實在是太厭惡那一桌人了。
忽的,一個男人端著杯坐到吳靜嫻的位置上,滿臉通紅,酒氣熏天,一手握住李姝芬的右手,一手舉杯,“來,我敬同學們一杯。”
李玉成!李姝芬身上一陣惡寒。李姝芬不便發作,手往回一抽,卻被牢牢抓住了。李玉成湊過來小聲說道,“一會兒散了,我去找你哈。”
這時,一只芊芊玉手從側面伸出,捏在李玉成的腕子上,“李教官,不,是李書記了,您還是去陪領導吧,敘舊的事兒交給我了。”正是吳靜嫻。
李玉成灰溜溜的起身,訕笑著離開。吳靜嫻也不理他,坐在李姝芬身旁,“今晚咱倆好好聊聊。”
時間過得飛快,等到晚會結束,同學們散去,已經是午夜時分。吳靜嫻拉著李姝芬,“晚上我去你那住吧。”
李姝芬猛然想起自己家里被王健忠一伙安裝了監控和竊聽器連忙說道,“不啦,我那小,咱倆找個飯店住。”
吳靜嫻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好,用我的卡開,我有外出經費。”
二人在C市最好的香格里拉飯店開了一個標間,李姝芬原以為吳靜嫻就是要敘舊,不想吳靜嫻進房後前後小心的查看一番,“你們C市的情況,你了解多少?”
“什麼情況?”李姝芬有些迷茫。
“哼,這麼說吧,我經手許多個案子,有貪汙受賄的,有拐賣婦女的,有販毒走私的,這些案子一旦經過C市警局,大部分都會石沉大海,要不就是弄出個小蝦米應付省里。”吳靜嫻直盯著李姝芬的眼睛說道。
“所以,你這次回來,不是參加校慶的了?”李姝芬心懸了起來,(吳靜嫻會是自己和金惠芬的救命稻草嗎?她機智過人,但一直順風順水,實際經驗不見得豐富,可是她背景很硬,或許這是一线生機?)
“我調查C市犯罪網一段時間了,你們警方肯定有人涉黑,而且是處長以上級別。”吳靜嫻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而且我查了金惠芬殉職的報告,我覺得處理的很草率啊,這樣一個資深的臥底警官,就這麼一個簡單的送信息的任務就掛在國外了?而且都沒有成立事後調查組,草草就弄個殉職報告?”
當聽到金惠芬的名字,李姝芬不由得身子一滯,吳靜嫻果然敏銳,居然看出了不尋常的地方。
這樣的細節當然逃不過吳靜嫻的眼睛,“小芬,金惠芬是我們的學姐,也是你的搭檔,你不會不懷疑她的死是陰謀吧?”
李姝芬身子巨震,金惠芬被囚禁以來,李姝芬一直是一個人苦苦支撐著,所有的痛苦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其實她是多麼希望身邊有一個人能幫她分擔一下,一個女人無論她多麼的堅強但她始終是一個女人,在無助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有人伸出援助的手,而王健忠的緊迫已經讓她沒有退路,在吳靜嫻的催促下,李姝芬終於下了最後的決心……
一個小時後,李姝芬終於原原本本的把情況說了出來。
吳靜嫻聽了責怪李姝芬不把這件事說出來,令到事情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李姝芬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李姝芬,你太軟弱了……即使你弄不清C市涉黑情況,起碼你要對上級機關反應啊,按你說的孫凱這個老色鬼涉黑的嫌疑不大,即便你都不相信,你也應該早點和我說,俗話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如果你早點說,唉……你看你……”吳靜嫻說道。
顯然她已經不想再給這個受盡凌辱的姐妹任何教訓,這只會在她傷透的心上加上一把鹽。
“好了……不說你了,要怪就怪王健忠這個衣冠禽獸,我們都是學法用法的人,我們要拿起手中的武器扞衛自已,不能讓這種社會殘渣逍遙法外!”吳靜嫻義憤填膺的說道,“你最初就該報警的。”
“如果可以報警,我早就做了,一來我手上沒有什麼證據,二來他們用李淑萍要挾我……”李姝芬說道。
“這件事對方是處心積慮,如果不抓住有力證據,即使抓到一點犯罪事實,這麼大的犯罪網絡,也會有人頂罪,就像你說的那個龍哥一樣。我們必須另想辦法。”吳靜嫻說道,“否則李淑萍你也保護不了。”
“李淑萍已經失身給他們了。”李姝芬說著趴在床上痛哭起來。
“什麼?!連李淑萍也……”吳靜嫻杏眼圓睜,怒不可遏。
“你也別哭了,你知道金惠芬被關在哪吧?”
“嗯。”李姝芬擦著眼淚連忙點頭。
“我們倆連夜把金惠芬救出來,她本身就是鐵證。”吳靜嫻斬釘截鐵的說,“關金惠芬的別墅地形你知道吧?”
“啊?!這樣太草率了吧?雖然地形我知道,但那里至少有二三十的打手。”李姝芬驚訝的說。
“你細想一下,今天的確是個值得冒險一試的日子。王健忠、邱德喜出差了,警校校慶,剛才咱倆出來時候你也看了,大多數人都喝高了。”
“可是那里有個叫曹曉東的,身手很是了得,金惠芬幾次慘敗在他手下。雖然按照慣例,這種時候曹曉東應該作為保鏢和王健忠一起出差了,但那個孫蔭紅應該還在,他的身手我不太清楚,但看身體很強壯,即便不如曹曉東,也不會太差。”李姝芬說道孫蔭紅體格健壯時候面上一紅,她從沒看過孫蔭紅出手,自己知道他體格強壯都是被強暴時候感覺到的。
“那個孫蔭紅按照你說的,在組織里級別不算低,看管金惠芬的不是他吧?”
“不是,是一個老頭,都叫他元三。”
“現在是凌晨1點,咱倆收拾利索趁黑摸進去,怎麼也得2點,大部分打手早睡下了。咱倆帶著家伙自保,遇到這個姓孫的,直接斃了他!”吳靜嫻說道。
“你怎麼像職業殺手的口氣啊。”李姝芬看吳靜嫻說的輕松,不由得破涕為笑。
“我們不能不經過審判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而且我還是覺得你這個想法太不靠譜了。”
“非常情況只有用非常辦法了。”吳靜嫻說著就脫掉外套,露出里面一身緊身裝,又從隨身帶的一個大包里,掏出2把手槍,又摸出2盒子彈。
“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是絕佳的機會。”
“你絕對不是來參加校慶的。”李姝芬一邊看著一邊說。
吳靜嫻笑著拿出一件連體皮衣丟給李姝芬,“穿上夜行服吧。”
李姝芬拿著皮裝,“這,這衣服也太緊身了,怎麼跟搜查官似的?”
“別廢話了,速戰速決,今晚就把金惠芬就出來,明天一早就回A市,從省里直接調力量把他們老巢端了。一經查實,王健忠直接由武漢那邊警方拿下。”
半小時後,二女匆匆下樓,進入車里,李姝芬開車,一路直奔王健忠的海邊別墅。
開到半山距離別墅還有一公里左右路程,二女下車,脫掉外套放在車里,露出里面緊身的皮裝,吳靜嫻從後備箱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帆布包。
然後二女把車開進路邊的樹叢,再用樹枝簡單的偽裝一下,這樣即使有人經過,不仔細查看也很難發現。
趁著夜色,二人穿過樹林直奔別墅走去。
淺秋季節,午夜寒氣迫人,慘白的月光下,歐式古堡別墅像是鍍了一層銀,只有角樓頂有一盞孤燈,整個別墅都毫無動靜,顯得陰森森的。
二女在樹叢里圍著別墅轉了一圈,周圍空地都有監控,圍牆上也有紅外感應裝置。只有臨海一側沒有監控。
“這怎麼辦啊?圍牆足有5米高了,還有監控,上面還有紅外感應器,估計有人經過就會報警。”李姝芬著急的說。
“只有從臨海一側上去了。”吳靜嫻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凌晨2點半了,再不快點天就亮了。
吳靜嫻說完從包里拿出一個射繩槍。
二女又繞到臨海一側,沿著峭壁潛到圍牆下發一處突出的岩石上。
吳靜嫻瞄准石牆,射繩槍“嗖”的射出,咔的一聲牢牢的抓在牆上。吳靜嫻用手拽了拽繩子,很牢,然後將繩子系在腰間的安全扣里。
“我先上,然後你再上。”吳靜嫻說完抓緊身子,手臂用力,嗖嗖幾下就攀上了牆頭,她先小心的露頭環視了一圈,里面黑洞洞的沒人,而且不出所料,這一側的牆上沒有裝紅外感測。
(哼,以為這麼高的小牆就是天險了麼?)
距離牆頭不到兩米就是別墅廂樓的二樓,吳靜嫻扒住牆頭,用隨身帶的小手電筒向下給李姝芬發信號。
李姝芬也拽著繩子爬了上來。
二女檢查了一下裝備,給手槍擰上消音器。
李姝芬觀察著院里,指著院子另一側地上一個黑黝黝的門,小聲說道,“那里就是地牢的門,金惠芬就關在那里地下三層。”
二女拉下面罩,只留下兩雙美目,慢慢的從樓梯潛到院里。
吳靜嫻拿出一支精致的小弩,裝上麻醉針,率先開路。
剛一轉身,之間一個狗舍,前面趴著一只熟睡的大狗。
吳靜嫻也不遲疑,弩箭一下射在大狗的身上,那狗起身低吼了一聲隨即軟倒。
吳靜嫻又掏出一只麻醉箭,搭在弩上。
潔白修長的手指微微發抖。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實戰,以前她參與的案子大多在後方指揮,幾次一线戰斗,也都是由上級領導關照,一堆人護在她周圍,根本沒有實際動過手。
(這狗也夠廢物的,睡這麼實。)李姝芬想著來到地牢門前,門上只有一個把手,但二女費了半天勁兒,根本打不開。
“別費力氣了,這門只能從里面打開,外面進不去的。”吳靜嫻低聲說道。
李姝芬想了想,對院子另一側倉庫似的建築一指,“那是個倉庫,里面也有個地下室,從這里也許能通到這邊的地下室。”
“我們就從倉庫摸進去,一個別墅能修多少地下室啊,肯定是通的。”吳靜嫻說道。
她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別墅的確有兩個地下室。
地牢這邊比較重要,里面有毒品、軍火、牢房,最下面的隧道直通下面的大海,王健忠一伙計劃如果被人大舉包圍,關上只能從里面打開的鐵門負隅頑抗,還可以通到下面的海面,從水路逃之夭夭。
而另一側的倉庫只是一些日用的物品和停屍間。
二女悄悄的穿過院子,向倉庫摸去,只有草叢中傳出不知名小蟲吱吱的鳴叫,月光透過樹木蔥蘢的枝葉投射下來,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倉庫孤零零的豎在黑暗中,陰森森的有點怕人。
夜色中兩條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築,在不遠處的花圃中潛伏下來。
整幢建築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門關上了,只有兩個窗口發出微弱的燈光,看不到一個人影。
李姝芬的心七上八下的,雖然一直在一线工作,但夜探這滿是傷心回憶的別墅還是令她不寒而栗。盡管表面上裝得鎮靜,其實內心里有點發毛。
“有燈光……看來里面有人……”是李姝芬的聲音。
“有人更好,沒有人的話,說明監控系統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辦……”吳靜嫻低聲道說,一邊觀察著前方。
“會不會有人值班……”
“試試便知……”吳靜嫻撿起一塊石子,朝鐵門扔去。
“嘭……”清脆的敲擊聲。
兩人同時伏低,透過花叢注視著前方。
這招投石問路還真有用,不一會門開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走出來,手上拿著電筒,警惕地四下察看著,又仔細看了看鐵門,遲疑半響,扭頭望向花圃的方向,並打開了手電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來,李姝芬和吳靜嫻馬上低下頭。
男人用電筒四下照照,發現並無異常,但還是向著花圃走了過來,看得出他還是很慎重負責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李姝芬緊張地望了一眼吳靜嫻,吳靜嫻示意她別出聲,一把小型發射駑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幾米,手電往花圃里四下照照,見沒什麼可疑,轉身照射其它地方。
吳靜嫻瞧准時機突然直起身,弓駑瞄准男人的後頸。
“一,二,三……”吳靜嫻心里默默數著。
“嗤”一支麻醉針如箭射出。
三秒鍾的瞄准時間對一名神射手來說實在太充裕了,結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下,只是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頸便癱了下去。
“省里領導裝備就是先進。”李姝芬不忘調侃一句。
吳靜嫻收起弓駑一甩頭,示意李姝芬動手。
兩條黑影從花叢里竄出,貓著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這個家伙還真重,吳靜嫻和李姝芬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抬到花從的最深處,如無意外他可以在花間酣睡上五個小時。
吳靜嫻從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鑰匙,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兩人看看院里並無什麼異常,“走……”
兩人閃入門里,過道里只亮著一支老化的日光燈,發出綿花般無力的絨光,照不到遠處的角落,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消無聲息,死氣沉沉的樣子。
吳靜嫻隨手將倉庫門帶上,朝四下里掃了一眼,看看是否裝有監視器探頭。
兩人貼著牆消無聲息前行,邊行邊察看四周。
長長的過道里什麼都沒有,拐角處是樓梯。李姝芬看了一眼吳靜嫻,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樓。
吳靜嫻抬頭看了看,又朝樓梯方向的過道望了一下,只見盡頭是一道門,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貼著幾個字,隱約可見是“雜物間閒人免進!”
李姝芬向那門指了指,那里就是通向地下室的門。那門從里面反鎖著,吳靜嫻取出那串鑰匙,試了五六條,最後還真的打開了。
門里卻不象是雜物間,中間一條走道,兩邊是對開的房門,那些門全關著,只有左邊的一間房亮著燈光。
李姝芬與吳靜嫻對望了一眼,輕手輕腳地走到那間房的門邊,門是鎖著的,兩人屏住呼吸傾聽了一會,里面沒有任何人聲。
二人向深處走去,沒有更多的通道了,只有這幾間屋子。
其他幾扇門都是許久無人開啟過的樣子,門把上落著灰,只有有光的那扇門看樣子經常有人經過。
吳靜嫻抬眼一看,只見門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氣窗,但關著。
她示意李姝芬給她看風,然後雙手舉起,剛好能攀附到門的橫框,只見她十指鈎在門框上,運力上臂,引體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吳靜嫻屏住氣把頭越過門框,隔著玻璃,可見里面是一個停屍間,有七八張床,其中四張床上停放有屍體,全部用白色床布蓋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吳靜嫻雙臂用力支持著,額頭冒出汗珠,只見這個停屍間里還有暗門,不知道這些屍體是從這個門運進來還是運出去。
吳靜嫻一松手輕輕跳下來。
“如何……”李姝芬小聲問。
“有四具屍體……看真有蹊蹺……進去看看吧。”吳靜嫻微微喘了口氣。
“怎麼辦……真闖?”李姝芬緊張地說。
“嗯……”吳靜嫻再次取出那串鑰匙,輕輕插了進去,一扭。
這次卻不再那麼幸運,連試了三條都不行。
吳靜嫻態耐著性子又試了幾條,還是不行。
“急死了……”李姝芬在那邊緊張地四下張望,祈求快一點打開這道討厭的門,也許越過這道門,她們就大功告成了。
但運氣似乎和她們開玩笑,差不多是最後一條了,還是打不開!
悶熱的倉庫,過道里一點風都沒有,吳靜嫻已經香汗淋淋。
時間就是一切,這個時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盡棄了。
女警官咬了咬干燥的嘴唇,將最後一條鑰匙插了進去,一扭。
“倒霉……”吳靜嫻嘆了口氣,看來那家伙沒有權開這些門。
只有出真本事了。
吳靜嫻取出微型工具袋,從中取出兩條細細的鐵线,吳靜嫻拭了拭頭上的汗,長長出了口氣,將鐵絲插入鎖縫里。
那邊李姝芬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每一秒鍾都象過了一年似的,祈求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人來。
一分鍾,兩分鍾……時間慢慢地過去。
吳靜嫻顧不上汗流如注,美麗的大眼睛一閃不閃,全神貫注地開鎖。用了五六分鍾,只聽得“啪”的一下,門鎖終於被打開了!
吳靜嫻朝李姝芬一招手,自己先閃入門里。
停屍間里的溫度比外面低很多,彌漫著剌鼻的福爾馬林藥水味,吳靜嫻待李姝芬進來後輕輕把門關上,然後靠向里間那道門,伸手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黑漆漆的甬道。
“就是這里了……”吳靜嫻輕聲說道。
“嗯……”李姝芬點頭。
吳靜嫻、李姝芬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床上的屍體,三男一女,沒有金惠芬,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一切進行的相當順利,這時甬道里好象傳來人聲。
“不好!”吳靜嫻臉色一變。
“怎麼辦?”李姝芬抬起頭,口罩上方那兩只瞪得圓圓的眼珠滿是驚惶。
吳靜嫻貼著門凝神細聽,隱隱聽到外邊有人說話。
來人應該在兩個以上,吳靜嫻四處一看,發現這個房間里並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麼辦呢……”李姝芬心急如焚,這里實在給李姝芬太多悲慘的回憶了。
吳靜嫻想藏到門角後面,等這些人一進來就實施突襲。
但這樣的話事情就會有很大的變數。
因為進來的人可能在兩個以上,能不能一舉擊倒實在是個未知數。
李姝芬看著吳靜嫻用手指了指里邊靠牆的一個保險櫃。
這房間里除了幾張放屍體的床,就只有靠牆處立著一個兩米高的藍漆鐵櫃,吳靜嫻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況下這種保險櫃是鎖著的,開鎖的時間也沒有所以她未作考慮,但在無計可想的情況下,只有拼一下運氣了,她來不及多想,箭步躍過去,握住把手一扭。
“咔”一聲,鐵櫃竟沒上鎖。
吳靜嫻心下一喜,今晚的運氣看來不錯,她輕輕拉開櫃門一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她差點叫出來。
原來鐵櫃里掛著一副醫學研究用的人體骷髏,那骷髏頭上兩只黑黑的窟窿正盯著她,由於櫃門突然打開,骷髏微微地拖曳,好象咧著牙在對吳靜嫻笑。
“啊……”那邊的李姝芬嚇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屍間里本來溫度就很低,鐵櫃門一開,令人感到陰風陣陣,不寒而栗。
“天啊……”吳靜嫻打了個激靈。
由於一點准備都沒有,她的魂都差點嚇出來,想都不想就關上了鐵櫃門。
李姝芬用手捂著心口,只感到心兒卟卟地跳著,差點就要跳了出來。
時間倉促,外面的人說話聲越來越響,看來已到了門口,隨時都可能開門進來了。
吳靜嫻驚魂未定,眉宇暗閃,美麗的雙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飛轉,腦際卻一片空白,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她一把抓住鐵櫃的另一個手柄,一下扭開。
這次她有了心理准備,深吸了一口氣,猛里拉開櫃門。吳靜嫻直接跳入鐵櫃,李姝芬見狀,已來不及細想,跟著擠了進去。
就在她們關上鐵門的一刻,房門的鎖咔地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吳靜嫻與李姝芬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張著嘴一下下地喘氣!
鐵櫃里的空間並不大,同時擠下二個人後,身體便緊緊在擠在一起。
黑暗中二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連心跳的聲音仿佛也能聽得見。
吳靜嫻斂著氣,通過透氣欄看著外邊的情況。
李姝芬基本上還沒從事情中反應過來,兩只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斷出汗,這一切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談!
四只眼睛一起通過透氣縫看著外面。
只見進來的那兩個人在一起說了幾句話,比劃了一會,其中一個就推起靠外邊的一張床出了房間。
剩下的那個人把房門鎖起,當這個人慢慢轉向鐵櫃的方向,李姝芬一下看清了他的臉。
孫蔭紅!那個強暴過自己多次的孫蔭紅。
(他來這里干什麼…)李姝芬在心里想。
只見那孫蔭紅從兜里掏出一雙膠皮手套戴好,把床上屍體的白布床單蓋住臉的部分掀開,把屍體身上的白布拿開後,站在那里不知做什麼,好象在看那屍體的臉。
鐵櫃中的二人大氣不敢出,靜靜看著事態的發展。
這時孫蔭紅突然打了一個嗝,一股酒臭味兒撲鼻而來。過了一會只見孫蔭紅動手解開屍體身上的衣服。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李姝芬還是可以看到那是一具女屍,因為衣服解開後可以看到胸前一對乳房。
令她們感到意外的是孫蔭紅竟用他戴著橡膠手套的手玩弄那女屍的雙乳。
(不會吧!難道他……)一個可怕的念頭同時閃現在兩個女人的腦海。
(這種事……天啊……)吳靜嫻簡直不敢想下去。
不幸的是男人馬上用行動印證了她們的猜測。
只見那孫蔭紅爬上屍體身上,做起了不倫之事。
鐵皮櫃里的女人幾乎驚呆了。
尤其是李姝芬,這個干過自己多次的男人竟是一名有奸屍癖的變態分子!!
孫蔭紅根本不知道此時有四只眼睛在看著他無恥的表演!身體不停的起伏,極盡苟且之能事。
孫蔭紅就這樣無恥地在別人眼皮下表演著,把他內心最深刻最丑惡的一面盡情地展現無遺。
兩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低下了頭,她們已經不能再忍受這種視覺強奸。
尤其是李姝芬,想起自己也曾被孫蔭紅強暴過,不由得一陣陣的惡心,身子不由得一陣惡寒。
不知過了多久,當吳靜嫻再次抬眼望出去時,只見男人正把裝著他精液的避孕套扎實放入口袋里。
孫蔭紅把屍體重新穿好衣服,重新蓋上白布,這才打開房門,把這屍體推出去。
門“嘭”一下關上了。
鐵櫃里的人還是不敢動,等了一會,確定沒有聲息,這才輕輕推門而出。
二人定了定神,剛湊到里面門口,就聽外面的門前有人說話。
“你說紅哥咋好這口,下面有個騷金不說,那兩個等著賣的女模特也正的緊,非得到這玩死人,想著都害怕。”
吳靜嫻、李姝芬剛想回到鐵櫃里,面前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打手從里面的門出來,差點撞到吳靜嫻懷里!
“你是誰?”男人愣了一下,隨即衝了上來,伸出一只大手猛地向吳靜嫻抓去。
男人手觸之處圓潤滑軟,不禁一怔:這蒙面人是個女的!
“什麼人!”男人喝道,同時手上一用力企圖把吳靜嫻扳過來。
吳靜嫻身子一震,本能地用右手搭住男人的手,上身一閃,肩膀擺脫男人的手,同時閃出一個空檔,右手突然發力一扭,把男人的手臂扭轉,左手重重壓住男人的手肘。
這是標准的擒拿手法。
男人沒料到對方竟有此身手,上身受制,一時動彈不得。
外面門口的守衛推門而入,見情況不對,第一件事就按下了報警器。
紅燈不停地閃爍,同時發出急促的響聲。
吳靜嫻知道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衝出去,她不加思索左手一揚,狠狠地向那男人的頸部一劈。
她本想這一手刀劈在男子頸部,將他打暈,不料實戰經驗不足,加上身體緊張,這一下變成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男子臉上,“啪!”
那男人都被打懵了,嘴里大叫一聲“啊!”手捂著臉上,驚訝的看著吳靜嫻,吳靜嫻立即又補了一掌砍在男子脖頸,男人終於倒了下去。
門口的守衛發覺不妙,一條警用電棍已操在手上。
“你是誰?”守衛喝道,邊說邊手持家伙衝上來。此時二女都帶著面罩,所以守衛並沒有認出李姝芬。
吳靜嫻心神稍定,手突然一抬,“嗤”的一下,一支麻醉針射了過去,那人躲閃不及,針射穿他的白襯衫沒入小腹,叫了兩聲便搖搖晃晃地軟了下去。
但與此同時已有五六個人得到報警趕下樓來,見有兩個人倒在那里,那些人大叫著向吳靜嫻、李姝芬衝過來。
衝在最前的一個打手被吳靜嫻飛起一腳踢在臉上,“哎呀”一聲向後倒去,從後面繞過來的男人也被李姝芬矮身形抱住大腿用肩膀頂倒。
吳靜嫻見形勢危急,忙帶著李姝芬向大門衝去。
又有兩個人從樓上趕下來,一起朝她們衝過來,吳靜嫻一聲不響,等那些人衝得近了,突然抬腳一踢向一把椅子,椅子飛將起來,朝著衝過來的人撞去,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躲閃不及被撞倒在地。
“哎呀……他媽的……”男人痛罵不已。
“抓住他……”那些人顯然被激怒了,大叫大嚷著從地上爬起來。
從門外竄進來的打手衝著李姝芬就抓來,李姝芬將身一扭,閃過了攻擊,抬起一腳踢在那打手的下身,他殺豬一般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這時一個男人已衝到吳靜嫻跟前,揮拳就打,拳勢如風。
吳靜嫻敏捷地側身避開,向前跨出一步,不待男人第二次出手,抬腿在男人的腿彎就是一踹,只聽得那男人大叫一聲跪倒在地,吳靜嫻在他背上再加一腳,那人便象餓狗吃屎一般撲在地上。
其余那男人還沒回過神來,吳靜嫻已主動出擊,她連連出拳,快如閃電,“啪啪……”連續打在幾個人的面門上,那些人躲閃不及,一個個被打得昏了頭,有的被打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分不出東南西北來。
這時一名身著保安制服的男子揮動電棒向吳靜嫻截過來,她一下竄到那張病床邊,手拎起白色床單向著那名保安一揮,床單一下展了開來,那保安躲閃不及被床單整個覆蓋,吳靜嫻順勢把病床推了過去,那保安看不到東西,電棒觸到床的鐵架,發出強烈的火花,電得他大叫不已。
這時男人們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他們有的從地上爬起來,有的抹去臉上的鼻血,重重圍了上來。
這時李姝芬已經把門打開了。
吳靜嫻瞥見大門已開,心里欣喜,她連連踢出幾腿逼退對方的死纏爛打,轉身向出口奔去。二女一起跑出了倉庫。
剛跑出幾步,眼前的一切馬上讓她停了下來。
院子里面加上從倉庫衝出來的十余個打手已經圍攏了過來,一個身影從別墅主樓那緩步走過來。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燈光!
漸漸地她看清了,正是剛剛奸屍的孫蔭紅!只見他依舊滿面通紅,完全是一個醉酒狀態。
這時身後的打手已衝了上來,想趁著她遲疑的瞬間偷襲。
吳靜嫻雖身處險境但眼觀六路,聽到身後有動靜,她美目一睜,微微側臉,憑著感覺看也不看反身飛起一腳,只聽到“啊”一聲慘叫,那偷襲的人捂著下巴面容極其難看地癱了下去。
吳靜嫻腿一收,乘著收勢身體一旋一蹲下來,一個掃堂腿如秋風掃落葉,把另一個從側邊竄過來的男人掃倒在地。
如果說剛開始交手時候吳靜嫻還有些緊張,現在則徹底的放松了起來,平時苦練的功夫逐漸顯露。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眼角余光瞥到男人們所處的方位,吳靜嫻身形一長,突地從地上躍起,在空中長腿一劃,“啪”一記旋風腿重重在踢在第三個男人臉上,那人慘叫著捂起臉倒在地上。
吳靜嫻在落地的一刹那身體連連轉動,連環腿接二連三踢出。
男人們狼狽地倒了一地,哀叫不止,一時不敢爬起來了。
李姝芬也和幾個近身的打手纏斗在一處。
她幾次在這里受辱,這些打手有的都強暴過她,但那時她都是受制於人,現在放手一戰,對付一兩個打手還是頗有余地。
這時孫蔭紅已經走到近前。
先發制人!
吳靜嫻手隨心動,就在衣袂飄起的一刹,她暗暗探手入懷取出弓駑,身形陡轉,手臂一劃,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對向兩側的兩條人影,幾乎沒有做瞄准的動作,扣動扳機。
兩支飛針“嗖……嗖……”地射了出去。
“嗤”麻醉針射入那兩個人的衣服里,但那兩個人就象沒有知覺的僵屍一般毫無反應,只是頓了一下,繼續舉步向她逼來。
吳靜嫻一驚,這是她沒有料到的,看來這二人里邊一定是穿了防護衣,她心神一亂。
說時遲那時快,孫蔭紅急跨上兩步,身形突長,旱地拔蔥般飄了起來,腿在空中連連踢動,向吳靜嫻踢來。
吳靜嫻一驚,她來不及作出反應,一個鐵板橋絕技,硬生生把身體向後倒去,孫蔭紅的腳踢空,從她頭上飛了過去。
就這一個回合,吳靜嫻已經感覺到孫蔭紅的確如李姝芬所說,比那些打手們強太多了。
這孫蔭紅本來身手在幫會里就只是比不過曹曉東而已,單論身手絕對是二號人物。
和曹曉東練的武術不同,孫蔭紅練習的以泰拳為主。
果然孫蔭紅落地後直接揮臂向後就是一拳,吳靜嫻彎腰躲過,一腳踢在孫蔭紅腳踝,把他踢了個踉蹌。
孫蔭紅定了下神,一腳向吳靜嫻踢來,這一腳速度奇快,吳靜嫻已是躲閃不及,只得抬腿擋住。
吳靜嫻只感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洶涌而來,直向後連退了五六步才穩住身形。
孫蔭紅迅速滑步向前,連續出拳,幾乎將吳靜嫻籠罩在拳風之下。吳靜嫻憑借著身體靈活的優勢勉強維持,但以險象環生。
另一邊李姝芬也被兩名打手逼到了院子的另一側,情急之下,李姝芬從腰間掏出手槍,打在那兩個倒霉的打手腿上。
“肏,這娘們有槍!”打手們叫喊著,四散逃開,連孫蔭紅也向後跳開,躲進陰影里。
這時牆上站崗的打手也拿出了槍,向下射擊!
“媽的,別打死了,抓活的!”孫蔭紅在暗處大聲叫著。
吳靜嫻的腦子里轟地一聲,她明白自己今晚的決定太過冒失,而且……她還拉上了自己的好姐妹一起!
倒是李姝芬迅速恢復了鎮定,她掃視了一下周圍持槍的歹徒,小聲對吳靜嫻說道,“看來他們是想活捉我們……我們要利用這一點,殺出一條血路。”
吳靜嫻默默地點了下頭。
如果真的被這些家伙活捉……李姝芬身體一陣顫抖,她簡直不敢想像這些窮凶極惡的家伙會怎樣凌辱和折磨她和吳靜嫻!
李姝芬不敢大聲說話,怕孫蔭紅聽出自己的聲音,她向身後一指,接著敏捷地向側面的一堆木箱背後躍去,同時反身向後面的一個歹徒開槍射擊!
與此同時,吳靜嫻也配合熟練地跳了過去,朝著李姝芬正面的歹徒開槍!
轉眼間,院子里面的槍聲響成一片!
吳靜嫻和李姝芬姐妹倆躲在一堆木箱後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個家伙開始激烈地對射。並慢慢向剛才潛進別墅的廂摟逃去。
“不要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槍聲中,孫蔭紅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因為事先孫蔭紅告訴手下們要活捉姐妹倆,所以歹徒們不敢朝著吳靜嫻和李姝芬的身體要害部位開槍,而只是憑借人數優勢壓制著姐妹倆逃走的路线,企圖消耗完姐妹倆的子彈。
而吳靜嫻和李姝芬兩人則可以無所顧忌地射擊,不過由於孫蔭紅的手下們火力太猛烈,使得她們雖然打倒了五、六個歹徒,但依然無法從這些家伙的火力網中突圍出來。
很快,李姝芬也意識到了這些歹徒們的意圖。她和吳靜嫻換了兩次彈夾後,發現子彈已經快用完了。
“我們不能再和他們耗下去了,必須冒險衝出去!”李姝芬動作敏捷地側身倒地又擊中了一個歹徒,然後閃回木箱後,對吳靜嫻說道。
吳靜嫻點點頭。她知道這麼耗下去是坐以待斃。
“小芬,那邊就是那個樓道了,我掩護你,你衝進去,看看有沒有辦法原路逃出去。”
李姝芬回頭,“我們一起衝進去!”
李姝芬探身朝著最近的歹徒連射兩槍,那個歹徒慘叫著倒了下去,然後她順勢一個滾翻,躍進了那個樓道。
吳靜嫻也把心一橫,冒著頭上呼嘯而過的彈雨,也跟著李姝芬躍進了樓道。
姐妹倆進入樓道,稍微緩了緩神,可是一到二樓,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狀況後,立刻心里一冷!
幾名持槍的打手正從兩側的圍牆上向這邊猛衝,院里幾個打手正衝出大門,估計是想從外面繞過來。
空曠的院中的槍聲刹那間停息下來,顯得安靜得可怕,使姐妹倆幾乎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姐妹倆能聽到歹徒慢慢逼近過來的腳步聲,但樓道里漆黑一片,歹徒們顯然不敢輕易進來送死。
“你們投降吧,逃不了的!你們丟下槍走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孫蔭紅的喊聲從樓道外傳來,顯得十分猙獰。
“小芬,你踩著我的肩膀跳牆出去!”吳靜嫻咬了咬牙,小聲對李姝芬說道。
“不!你先出去……然後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不要爭了,沒有時間了!”吳靜嫻壓低聲音焦急地說著,輕輕走到牆邊,面向樓道,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來。
李姝芬咬了咬牙,輕輕走過去,踩到了吳靜嫻的肩上。
吳靜嫻慢慢站直身體,李姝芬則輕輕推開氣窗。
月光下,二女的動作被兩側圍牆上包抄的打手看得真真切切。
“不好!她們要從圍牆逃出去!”
就在李姝芬攀上牆頭的同時,一個聽到聲響的歹徒從樓道里探頭看了一眼,接著大聲喊叫起來!
與此同時,吳靜嫻抬起手向樓道里連開數槍,樓道里傳出歹徒的慘叫聲。
躍上牆頭的李姝芬則一槍命中圍牆包抄的一名打手,他慘叫著跌下牆頭!
嚇得另一側牆頭的打手趴在地上不敢起來了。
樓道外已經是一片混亂!
“快!抓住我的手!!”李姝芬轉身趴在牆頭,伸出手臂。
“媽的!不能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打死她們!!!”與此同時,孫蔭紅歇斯底里的咆哮在樓道里傳來。
吳靜嫻剛要跳起來抓李姝芬的手臂,就看到幾個歹徒已經硬著頭皮衝進了樓道里,圍牆上的打手也貓著腰繼續逼近!
如果在此刻再試圖翻上牆頭逃走,顯然就等於成了歹徒們的活靶子!
吳靜嫻咬咬牙,橫下心朝李姝芬喊了起來。
“不要管我,你快走!去報警!!”
吳靜嫻厲聲尖叫著,一邊朝著衝進樓道的歹徒射擊,一邊撲到身側的木箱後隱蔽起來。
牆頭的李姝芬心里突然一陣銳利的刺痛,看著吳靜嫻重新被歹徒們的火力壓制回了木箱堆的後面,她的眼淚失去控制地涌了出來!
李姝芬知道吳靜嫻此刻已經不可能再從牆頭里逃出來了,而且她們已經快要沒有子彈了!
“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馬上就回來!”李姝芬望著吳靜嫻,流著眼淚喊著,然後順著繩索滑道下面的岩石上。
從外面包抄的打手已經饒了過來,李姝芬朝那邊連開幾槍,那幾個打手暫時不敢露頭了。
彈匣已空,想從那邊回去已經不太可能了,身後就是高牆,如今唯有……李姝芬轉身從近二十米高的懸崖躍入海面……
聽著牆外,打手們驚呼和衝鋒槍向海面射擊的聲音,吳靜嫻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種和李姝芬永別的不祥預感!
在孫蔭紅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殘余的七、八個歹徒冒死衝進了樓道。
吳靜嫻隱蔽在庫房中央的木箱堆後,聽著歹徒的腳步聲,憑借自己准確的槍法和歹徒們對射。
轉眼間,又有兩個歹徒被吳靜嫻擊中,慘叫著倒了下去。
忽然,吳靜嫻藏身的木箱後的槍聲停了下來!
歹徒們的槍聲也停了下來,庫房中一陣死一樣的寂靜!
“這個臭娘們沒有子彈了!!”
剩余的歹徒發出一陣猙獰的狂笑!接著朝著吳靜嫻藏身的木箱後圍了過來。
吳靜嫻從木箱後慢慢地站了起來,手中的手槍向著樓道里衝過來的打手扔去。
望著漸漸逼近自己的歹徒們,吳靜嫻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抓活的!”孫蔭紅獰笑著,出現在庫房門前。
剩余的那五、六個歹徒立刻發出一陣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吳靜嫻撲了過來!
吳靜嫻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閃過了一個歹徒的拳頭,接著抬腿用膝蓋重重地頂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慘叫著倒下的同時,吳靜嫻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歹徒從背後猛地抱住!
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後的歹徒胸口擊去,同時飛起一腳又踢倒了一個撲上來的歹徒!
從背後抱住吳靜嫻的歹徒慘叫著,但仍然死死地抱著吳靜嫻的身體和雙臂!
吳靜嫻肘部再次向後面的歹徒擊去,同時抬腿踢向從正面撲過來的歹徒!
歹徒們沒想到這個苗條的女人身體中居然能爆發出如此的力量,連續幾個試圖從正面進攻的歹徒都被吳靜嫻踢得在地上滾成一團!
從背後抱住吳靜嫻的歹徒也在她連續的肘擊下,哀號著癱軟下來。
正當吳靜嫻從背後倒地的歹徒雙臂中掙脫出來時,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重的一擊!
原來孫蔭紅趁她不備衝了上來,一腳重重的踢在她小腿上!
“啊!……”
吳靜嫻發出痛苦的哀號,倒了下去!
吳靜嫻感覺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斷了一樣劇痛,她倒在地上掙扎著試圖站立起來,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後背又被重重地踢中!
吳靜嫻再次發出大聲哀號!苗條修長的身體立刻痛苦地蜷縮起來!
“狠狠地打這個臭娘們!”
歹徒們咆哮著。
被吳靜嫻打倒的歹徒們從地上爬起來,撲了過去。
兩個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翻滾著的女警官的雙臂,把她的身體架了起來,接著,拳頭雨點般地落在了吳靜嫻柔軟的小腹和豐滿的胸膛上!
“啊!!啊……”
吳靜嫻發出連續不斷的哀號,苗條的身體在殘暴的打擊下痛苦地蜷曲抽搐著,獻血順著她的嘴里涌了出來!
“好了!不要打死了這個臭婊子!”孫蔭紅的喊叫聲制止住了這些已經幾乎陷入瘋狂的歹徒。
架著吳靜嫻身體的兩個歹徒松開手,她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面上。
吳靜嫻走過來,看到被殘暴毆打後女人的身體還在抽搐著,但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幾個打手架著昏迷過去的吳靜嫻來到院里,混戰中死了三個打手,傷了七八個。
從外面包抄的幾個打手也回來了,“孫哥,另一個女的跳海了。”
“跳海了?那你們還回來干什麼?還不趕快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孫蔭紅氣急敗壞的說道,“一定要弄清她們什麼來頭!”
“是,你們幾個跟我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打手領著五六個人立即跳上兩輛吉普,向山下駛去。
“肏,居然折了這麼多人才抓住。”孫蔭紅皺著眉頭說,“你們幾個先把掛了的弟兄處理一下,受傷的聯系邱德喜,送去醫院。”
幾個被安排善後的打手不情願的看了看吳靜嫻,把屍體抬走了。
“孫哥,我怎麼覺得另一個女的身形像李姝芬警督呢?”一名打手小聲對孫蔭紅說道。
“李姝芬?她哪有這膽量違抗我們啊?不要她妹妹了啊?”孫蔭紅說道。
“啊,是、是。”那打手立即退後一步,不敢再多說了。
“孫哥,這女的交給元三爺他們審問麼?”架著女檢察官的一個打手問道。
孫蔭紅思索了一下,一把拽下吳靜嫻的面罩,露出一張美艷的面孔。
“給他們干屁!我們費這麼大力氣抓到的,到現在他們都沒露面。”孫蔭紅捏住吳靜嫻精致的下巴,“這麼漂亮的女人,到他們手里還不是先自己爽?我們自己先審,等老大回來再定。”
“哦了,孫哥。”那名打手露出欣喜的表情。
此時天空依舊泛起魚肚白,孫蔭紅轉身對之前那個打手說道:“你這就去警校那邊看看,李姝芬應該參加校慶了,看看她是在學校還是家里,老大出差了,謹慎點好。”
眼看要審問這個美艷的女人,居然因為自己一個多嘴被支開,那打手不情願的應了,剛要離開。
孫蔭紅又說,“暗中盯著就行,無論她參沒參與,都看牢了,嚴密監控她和人聯系,但也別打草驚蛇,弄巧成拙了。”
孫蔭紅看了看留下的四個打手,“走,我們立即審訊一下這個騷娘們。”
倉庫的門被推開,兩個穿著背心短褲的身材魁梧的打手架著女檢查官的雙臂,將她拖了進來,孫蔭紅隨後而入,他們身後跟著一個提著一個巨大皮箱的家伙。
女檢查官此時依舊是昏迷狀態,剛才打紅眼的幾個打手下手都不輕。
她身上依舊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曲线畢露的把本就豐滿的身材顯得更加的誘人。
她金黃色的長發顯得亂蓬蓬的,眼睛略微有些腫,嘴角則沾著幾絲血跡。
……………………
密雲封閉的天幕黑沉沉地壓下來,天地好象就要合上了,無垠的大地有如一只漆黑的鐵桶,雖疲於奔命也是徒然,因為找不到方向,狂奔後忽然發現還是原地,環顧四野只有荒涼與死寂。
吳靜嫻象一頭迷失的小鹿,找不到來時路。
她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里,也不知這是那里……
四周只有漆黑。
無奈,彷徨,焦燥與恐懼把她包圍……
天地間好象只剩下她一個人。
但她的心里卻有著一種惦念,到底記掛著什麼卻說不上來。
“這是哪里?……”
“李姝芬!……啊……李姝芬呢?”吳靜嫻拼命地四下尋找,但什麼也看不到。
“李姝芬!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來,但胸口象注入鉛一般沉重,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這讓她更加的焦躁,正在無助之際,突然腳下一陷,好象踩入了一個沼澤,她一驚身體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突然,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凍得她直哆嗦。
“啊……”吳靜嫻掙扎著叫出來。
仿佛中一道光明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睜開便感到一陣刺痛,燈光有點強烈。
意識慢慢恢復,她最終睜開了眼。
身體好象被這樣一直擺了一萬年似的,骨骼仿佛要鏽化了。
吳靜嫻本能地動了一下,只是動了那麼一下,她就意識到手腳都動不了。
上方是一盞日光燈,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過了半分鍾她才試著再次睜開。
她竭力地回想,只記得自己被一群凶惡的打手圍毆。
但為什麼會這樣呢?她的神志漸漸回復了。
身材修長豐滿的女檢查官被兩個魁梧的打手抓住雙臂夾在中間,眼中露出恐懼和緊張的神色,皮質夜行裝包裹下的腴的雙腿更是不住發抖,再加剛被潑了一盆的涼水,渾身上下濕淋淋的樣子,金色的長發貼在曲线畢露的身上,顯得十分香艷又又幾分淒苦柔弱,和剛才那個身手不凡的女郎簡直如同兩個人一樣!
“臭娘們,醒了?”孫蔭紅陰陽怪氣的說道,“說說吧,你是什麼來頭,到我們這里干什麼來了?逃跑的同伙是誰啊?”
吳靜嫻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把頭轉向一旁。
“呴呴,這是什麼表情?寧死不屈?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來,否則可不會有你好果子的哦。”孫蔭紅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被兩個打手抓住雙臂架著的女檢查官面前,放肆地笑了起來。
“臭婊子,身手不錯麼!折了我好幾個弟兄,看我怎麼收拾你!”
吳靜嫻臉漲得通紅,用憤怒的眼神盯著孫蔭紅,一言不發地扭動著雙臂和身體掙扎著。
盡管她的手腳並沒被捆著,但被牢牢的抓住雙臂,兩個孔武有力的打手還是很輕松地就使女檢查官的所有反抗變成了徒勞。
“其實我也不太希望像你這樣的大美人簡簡單單的就招供了,那樣會少了很多的樂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孫蔭紅忽然換上了一副淫褻無比的口氣,說著伸手在吳靜嫻那豐滿柔軟的胸膛上抓了一把!
“禽獸!無恥!!”吳靜嫻竭力掙扎著,但因為被兩個打手扭住雙臂身體無法動彈。
她感到孫蔭紅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豐滿柔嫩的乳房,使勁揉搓了幾下!
羞恥和恐慌使女檢查官忍不住尖叫起來!
“嘿嘿,我可是很有誠意的。為了好好玩玩你這個大美女,我還特意弄來了一皮箱的東西哪!”孫蔭紅朝那提箱子的打手使個眼色,那家伙立刻打開了皮箱,里面竟然是滿滿一箱子的鐐銬、皮鞭、假陽具等等專門用來玩弄折磨女人的SM道具!
“這些都是讓你們女人爽到天上的好東西,我要讓你爽到腰都折了!”
“不、不、我不要!!!”吳靜嫻一看到打開的皮箱幾乎立刻昏倒,那些淫邪的道具她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一想到自己要被殘忍的打手用這些殘酷的手段折磨玩弄,女檢查官立刻拼命尖叫起來!
“母狗,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讓我們先來看看貨色吧!”孫蔭紅淫笑著走上來,突然伸手抓住了吳靜嫻緊身衣的拉鎖!
“不!住手……啊……”吳靜嫻驚恐萬狀地尖叫著,拼命扭動身體。
但已經太晚了,隨著“嘶啦”一聲,女檢查官緊身衣的拉鎖被拉到肚臍以下,豐滿雪白的上身暴露出來!
“好肥嫩的身體呀!”孫蔭紅不禁贊嘆起來。
吳靜嫻裸露出來的身體白嫩豐滿,兩個雪白渾圓的乳房在一副白色滾花的無肩帶胸罩下半隱半現,半裸出來的小腹微微地隆起,後背則細膩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
“這個東西真是累贅!”孫蔭紅嘟囔著一把將吳靜嫻的胸罩扯了下來!
兩個渾圓飽滿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墜了下來,好像兩個雪白結實的肉球掛在半裸的女檢查官晶瑩的胸膛上,上面兩個纖巧嬌嫩的乳頭好像兩粒蛋糕上的櫻桃一樣醒目。
“畜生!……”吳靜嫻慘叫著,羞恥得使勁閉上了眼睛,被兩個打手挾持著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孫蔭紅在兩名打手的配合下,將吳靜嫻的緊身衣一直拽到膝蓋以下,然後粗魯地將女檢查官的內褲撕破扒了下來!
然後退開兩步,抱著肩膀欣賞起受辱的女檢查官那赤裸著的美妙身體來。
吳靜嫻現在感覺腦子里好像突然變成了一片空白,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和暴行使她瞬間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
美麗的女檢查官被兩個打手抓住雙臂挾持在中間,赤裸著豐滿雪白的身體、光著雙腳站在地上,緊身衣堆積在小腿附近,豐滿結實的雙腿羞恥地死死夾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起來。
吳靜嫻感到孫蔭紅和打手們那充滿淫邪獸欲的目光好像刀子一樣割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屈辱和可怕的遭遇,精干的女檢查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竟然像一個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樣小聲哭泣起來!
“你們要干什麼?!住手!!混蛋!!啊!!!”
原來孫蔭紅指示一個打手拿出了一部微型攝像機,將鏡頭對著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不停拍了起來!
“臭婊子,你喊叫也沒用!我們會認真地把你被扒光衣服玩弄羞辱的過程拍攝下來,然後剪輯成一部小電影。這樣的小電影傳到網上一定會大受歡迎,那時你可就成了大明星了!!哈哈!!”孫蔭紅看到吳靜嫻在攝像機前驚恐羞辱地不停尖叫,拼命搖擺著赤裸的身體躲閃,忍不住大笑起來。
“求求你們,不要拍……嗚嗚……”可憐的女檢查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驚慌和屈辱,失聲痛哭著哀求起來。
工作後一直順風順水的吳靜嫻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怎麼會遭到如此殘酷的對待,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場面竟然會被拍攝下來,讓自己的同事、朋友和親人看到,她簡直要崩潰了。
心高氣傲的吳靜嫻在反刑訊方面不用說和金惠芬相比,就是李姝芬也大有不如。面對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她已經開始混亂了。
孫蔭紅沒想到攝像機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刻越發得意起來。
“賤人,我勸你還是配合一些!否則我們還會拍到你被赤身裸體地拷打的鏡頭呢!!”他無恥地威脅著,一邊指揮打手給淚水滿面的吳靜嫻來個面部的特寫。
“不要……”吳靜嫻泣不成聲地哀求著,渾身不停哆嗦,如果沒有兩個打手的挾持,幾乎徹底失去了勇氣的女檢查官早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賤貨,告訴我你是誰!來干什麼的?”孫蔭紅一把捏住吳靜嫻小巧的下巴惡狠狠的問道。
“我,我叫藍燕,是天星幫的人,上個月有批貨在你們C市折了,我是來追查的。你們趕快把我放了!”吳靜嫻稍微定了定神回答道。
吳靜嫻也算是機智,她要是隨口編個幫派,在這些黑道分子面前免不了一下子就漏了底。
這個天星幫是A是這兩年逐漸活躍起來的一個新興團體,做事一向不守規矩,沒有底线,連黑道都感到頭痛,偏偏行事神秘,所以大多數人對該幫會了解不多。
而這個藍燕是上周吳靜嫻負責的案子抓獲的天星幫的一個小頭目。
“天星幫?”孫蔭紅歪著頭說道,“天星幫和我們沒有來往啊,你們的貨沒了跑我們底盤找什麼?還折了我的弟兄?”
“哼,在C市沒的,不找你們找誰?”吳靜嫻見孫蔭紅將信將疑,立即接口到,“識相的趕快把老娘放了,別到時候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吳靜嫻臉上炸開。
“臭婆娘還威脅我?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我管你是天星幫,地星幫!” 孫蔭紅說完掏出手機,對准吳靜嫻秀美的面孔拍了一張。
“我這就傳給王新春,等他上班用公安的網絡查查你的底細!”自從見了吳靜嫻的相貌,孫蔭紅早就不想仔細拷問她,做做樣子給手下看看,然後暴力的強奸才是他想要的。
所以既然吳靜嫻這麼說,他就順水推舟把她當做一個黑道女來處理好了。
“不要,你趕快放了我,否則遲早會後悔的!”吳靜嫻叫道。
“母狗,自己去那箱子里挑幾件東西去!讓我們好好樂一樂!!”孫蔭紅示意打手放開吳靜嫻的雙手。
“不!畜生、禽獸……嗚嗚……”吳靜嫻悲哀地抽泣著,雙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慢慢蜷縮起身體蹲在了地上抗拒著。
“賤人!老大讓你自己挑是抬舉你!!”一個打手惡狠狠地罵著,一腳踢在了蹲在地上的女檢查官赤裸著的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啊!混蛋!!我、我和你們拼了……”吳靜嫻忽然尖叫起來,她好像再也不堪這種殘暴的對待,站起來朝孫蔭紅就撲了過去!
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剛撲出去不到半步,就被自己落在腳上的緊身衣絆了一下,一個打手從背後一把揪住了手臂,然後將她的雙臂使勁地反扭到了背後。
接著孫蔭紅上來朝著吳靜嫻的小腹就是重重一拳,然後左右開弓狠狠地抽打起可憐的女檢查官的耳光來!
“不識抬舉的賤人!”孫蔭紅一邊惡狠狠地罵著,一邊指揮打手拿著攝像機不停拍攝著女檢查官被毒打的鏡頭。
吳靜嫻被打得大聲慘叫,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身體很快癱軟下來。
打手們停止了毆打,將虛弱的女檢察官從地上拽起來,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緊身衣徹底脫掉,丟在地上。赤身露體的吳靜嫻顯得更加的誘人。
孫蔭紅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紅色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吳靜嫻乳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吳靜嫻全身,她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可憐的她只覺得胸口好象有兩團火焰在燃燒著,烤得她口干舌燥,雪白的身體暴露在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們玩弄,這樣的事她以前連想都沒想過,沒料到今天卻真正地發生在她身上了。
“啊呀,不,不,求求你們。”吳靜嫻仍作著無力的掙扎和哀求。
孫蔭紅將嘴巴移到了吳靜嫻的肚臍,又慢慢移到兩腿之間,吳靜嫻的下身的陰毛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在孫蔭紅的撫摸下,露出紅潤潤的、緊閉著的肉縫。
孫蔭紅開始用舌頭去舔吸她的陰唇邊緣,而這時死死摁住她的打手,則湊近嘴,想親吳靜嫻的小嘴。
“嗯,不,不要,嗯呀!”吳靜嫻死命擺動著她的頭,並將嘴唇緊閉,企圖避開他的親吻。
那打手急了,使勁用手掌扇了她幾個耳光。
在她無力地流下雙淚時,打手飛快地將嘴靠上去,狂烈地吸吮著吳靜嫻的嘴唇和舌頭。
用舌頭舔吸她陰唇的孫蔭紅,不斷地移動雙手去撫摸吳靜嫻的小腹、大腿。
吳靜嫻放聲大哭起來,可是很快從陰道里流出了一股股粘液。
孫蔭紅蹲在她大腿間,迫不及待的將吳靜嫻的屁股抱起來,把嫩藕似的兩腿放在肩頭,那迷人的陰戶正好對著自己的嘴,毫發畢顯的暴露出來。
放眼望去,是兩片鮮鮑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濕透了,中間紫紅柔嫩的小陰唇微微的翻開著,幾滴透明的淫珠掛在上面,嬌艷欲滴。
整個陰阜在女人的幽香里更彌漫著一股臊熱的氣息,讓孫蔭紅更加的亢奮了。
這樣的姿勢讓吳靜嫻羞辱的幾乎快要暈過去,她噙著淚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抖的、微弱的聲音懇求著。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
孫蔭紅淫笑著瞟了她一眼,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正淌著蜜汁的花房,滑膩的舌頭靈巧的伸進狹窄的肉縫里舔啜,那緊迫火熱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領略過了。
在下面,吳靜嫻的哀求卻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陣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酥麻感覺自下體傳來,讓她的頭腦又重回混亂,恥辱的感覺漸漸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幾分墮落的渴求。
孫蔭紅箱子里拿出了兩根皮帶。
他指揮一個打手從背後抱住吳靜嫻的腰,讓她站在地上,另一個打手則按住她的頭使她彎下腰來,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來。
孫蔭紅抓住吳靜嫻的雙臂,在她的身體前交叉,然後用一根皮帶將她的左手腕與右腳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著將她的右手腕和左腳踝用皮帶捆在一起,最後又拿來一根皮帶系在了女檢查官纖細雪白的脖子上,將皮帶交給一個打手手里。
“你、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吳靜嫻已經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和能力,只能淒苦地嗚咽著。
她的雙手被交叉在身前和雙腳綁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帶拉扯下彎著腰、撅著肥白的屁股狼狽不堪地站立著,這種姿勢令女檢查官羞辱萬分。
孫蔭紅看到吳靜嫻的腰彎成了一個銳角,肥碩雪白的屁股撅得比頭還高,低著頭羞恥地啜泣著,感到興奮不已。
他轉身從箱子里又拿來一根有兩根手指寬的皮鞭。
“母狗!先讓你這個淫蕩的大屁股嘗嘗鞭子的滋味!!”孫蔭紅獰笑著,狠狠一鞭抽向了吳靜嫻高高撅著的肥嫩的雙臀!
“啊!!!”吳靜嫻發出一聲淒慘的哀號,被和雙腳綁在一起的雙手立刻胡亂地抓了起來,渾圓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寬寬的一道紅腫的鞭痕!
“哈哈哈!!!”孫蔭紅狂笑起來,鞭打被捆住了手腳、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使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施虐的快感,他又一記皮鞭抽向了吳靜嫻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紅的鞭痕交叉在剛剛那條暴起的傷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檢查官聲嘶力竭地哭叫了起來!
孫蔭紅狂笑著不停揮舞皮鞭,抽打向彎腰站著的吳靜嫻。不斷有醒目的鞭痕出現在女檢查官那赤裸著的雪白的後背、大腿和屁股上!
孫蔭紅手里的鞭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皮鞭抽打在吳靜嫻的身體上,發出十分響亮而沉悶的聲音,暴起一道道寬寬的血痕。
被皮鞭抽打到的地方會立刻紅腫起來,令受刑的女人感到十分疼痛,但卻不會流血,而且傷痕不會保留很久。
“不要!!嗚嗚……混蛋、禽獸……不要……”吳靜嫻感到皮鞭好像要把自己後背、屁股和大腿上的皮膚剝下來了似的,那種火燒般的疼痛使她不堪忍受,她想趴下來可脖子上的皮帶卻死死地提著她的身體,使她痛苦萬分。
被殘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羞辱是身為檢查官的吳靜嫻從來想都想到過的,她現在的意志已經徹底崩潰了,像一個淒慘的弱女子一樣屈服於了打手們的暴虐之下,毫無抵抗地大聲號哭著不住哀求。
“住手……嗚嗚,求求你、嗚嗚……”吳靜嫻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顧不得羞恥和屈辱,竭力哭叫著哀求孫蔭紅停止殘忍的拷打。
孫蔭紅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個美貌的女人會如此地軟弱,僅僅是一頓鞭打就令她說出如此屈服的話來。
“下賤的母狗,如果不想在吃鞭子就趕快求我,求我們來狠狠地操你這個淫蕩無恥的黑道女!”孫蔭紅獰笑著說道。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來、來干我吧,嗚嗚……”吳靜嫻的意識已經混亂了,痛苦和羞辱已經使悲慘的女檢查官徹底沒有了抵抗的念頭,她悲哀地抽泣著,順從地哀求起來。
“媽的,我就說過嘛: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天星幫的女人也都是這麼不要臉!!”孫蔭紅得意對打手們說道,引來一片淫穢的狂笑。
“把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讓她趴下。”
兩個打手立刻抬起吳靜嫻,將她放到了那寬大的會議桌上,然後命令裸身的女檢查官跪伏在桌子邊緣。
吳靜嫻好像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順從地在桌子邊跪伏下來。
因為她的雙手是交叉著捆在兩個腳踝上的,所以一跪下來自然地就雙腿分開,撅著布滿鞭痕的肥大屁股,將迷人的下體完全暴露了出來!
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好像一條狗一樣撅著雪白肥碩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披散著頭發的臉歪在一邊,不住地抽泣呻吟著,樣子顯得既狼狽又屈辱。
孫蔭紅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走到桌子前,欣賞著即將被自己痛快地玩弄奸汙的女檢查官那布滿鞭痕的雪白豐滿的肉體。
兩個渾圓緊繃的肉丘之間暴露出兩個迷人的肉洞,由於緊張和羞恥在微微翕動著,充滿了誘惑。
他慢慢伸出手,在吳靜嫻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緩慢而輕柔地撫摸把玩起來。
“嗚……”被玩弄著的女檢查官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
吳靜嫻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般地戰栗起來,一種罪惡的感覺難以克制地從受辱的身體里升騰起來!
吳靜嫻感到十分恐懼和羞愧!!
已婚女人的身體就想熟透的蜜桃一樣的敏感,但吳靜嫻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十分地羞恥!
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被打手們扒光衣服並遭到拷打、而且即將遭到奸汙的悲慘處境的刺激作用,現在忽然被孫蔭紅如此溫柔的愛撫竟然使她幾乎無法克制自己身體的變化!
女檢查官拼命克制著,悲哀地扭動著赤裸的屁股想躲避孫蔭紅那毒蛇一樣的撫摸,可還是忍不住從嘴里發出妖艷婉轉的呻吟!
“不、混蛋……啊……”吳靜嫻竭力掙扎著,提醒著自己現在是在被自己的敵人侮辱玩弄!
可是她羞辱難當的怒罵聲從嘴里出來卻變成了一種微弱而含糊的呻吟,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她忽然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悲哀和恐懼,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背叛了自己!!
“果然是一條淫蕩無恥的母狗!竟然這麼快就變濕了!!”孫蔭紅辱罵著悲慘的女檢查官,因為他已經注意到了被捆住手腳、跪伏在桌子上的女人的身體在出現變化,他的手感到女人的肉穴在迅速地變熱,並且不斷有一些濕滑的液體逐漸滲了出來!
“混蛋……不要碰我了……”吳靜嫻拼命忍耐著,竭力從嘴里擠出幾句含糊的怒罵。
她已經羞恥得滿臉通紅,可是身體里卻好像著火了似的熱了起來。
孫蔭紅握住自己粗壯堅硬的陽具,在她的陰蒂和陰唇間磨動,手指在吳靜嫻充滿粘液的陰唇上沾了許多粘液後,將它塗抹在粗大的龜頭四周。
“不知羞恥的臭女人,嘗嘗我的大肉棒的滋味吧!!”孫蔭紅已經再也忍不住了,他怪叫著握住自己怒挺起來的肉棒,對准跪伏在桌子邊緣的吳靜嫻那緊密的肉穴狠狠插入!
粗大堅硬的肉棒順著濕熱的肉穴重重地插了進去,順利地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感到自己隱秘濕熱的小穴里忽然被插進一根粗大火熱的家伙,一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漲令吳靜嫻立刻感到腦子里“轟”的一聲,眼前頓時金星亂冒!
她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扭動起來!!
“完了!!被強奸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忽然出現在吳靜嫻本已經空白一片的意識里,她好像突然蘇醒過來似的,大聲地尖叫著竭力扭動屁股逃避起來!
自己原本希望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救出金惠芬,結果由於錯誤的估計了形勢,反落入狼穴。
可是孫蔭紅的雙手已經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無法逃脫,接著就是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溫暖緊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來!!
“不,不要啊,放開我!”吳靜嫻猛然想起不久前孫蔭紅在停屍房里奸屍的情景,一陣陣胃液翻涌起來,她奮力的掙扎著,但手腳被綁的牢牢的,這樣的情形下掙扎也是徒勞的。
孫蔭紅此刻感到女檢查官緊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掙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
他死命抱住吳靜嫻竭力掙扎搖擺著的飽滿的屁股,奮力地抽插奸淫起來!
“不、不!!畜生!!!放開我!!!!啊……”吳靜嫻發出淒慘欲絕的哀號,竭力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
很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涌了上來,衝擊著悲慘的女檢查官本已虛弱的意識,迅速地將她剛剛升起的反抗打垮了!!
“不……啊、啊、啊!!!!”吳靜嫻還在努力抗拒著自己身體里那種罪惡的感覺,但很快就徹底崩潰了。
被赤身裸體地捆住手腳跪伏著的女檢查官掙扎著,妖艷地瘋狂搖擺著肥碩雪白的屁股,在孫蔭紅狂暴粗魯的奸淫下不知羞恥地迎合起來,發出好似哭泣一樣、淫蕩無比的呻吟和哀號!!
“哈哈,好婊子,腰扭的挺夠味兒的啊!”孫蔭紅笑著俯身向前,抓住吳靜嫻一雙豐滿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著。
幾名打手也紛紛上前,幾只大手在吳靜嫻身上肆意的蹂躪著。
孫蔭紅將吳靜嫻翻轉過來,讓她躺在桌子上,然後重重的壓在她身上,雙手掐住一雙肥碩的乳房,俯身在吳靜嫻的耳朵、脖子上來回的親吻,同時快速的挺動著自己粗大的陽具,在吳靜嫻陰道內抽插著,大量的淫水從陰道流出,打濕了兩人結合的部分。
全身以怪異的姿勢受到重壓,敏感的部位遭到無情玩弄,吳靜嫻不由得發出誘人的呻吟,目光也變得迷離起來。
“啊喲,唷哎呀,痛啊,畜牲啊,你們放了我,放開我啊!”孫蔭紅全然不顧吳靜嫻的哀求,腹下堅挺的陽具,更是死命地頂送。
“咕唧……咕唧……”吳靜嫻的下身水很多,陰道又很緊,孫蔭紅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淫水“滋滋”的聲音,陰莖幾乎每下都插到了吳靜嫻陰道深處,每一插,吳靜嫻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
孫蔭紅一連氣干了百多下,吳靜嫻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孫蔭紅將她一雙盤在身前的美腿牢牢壓住,狠命的抽插她肉洞,吳靜嫻肥大的乳房伴隨著孫蔭紅的抽送來回晃動。
“啊哦哎呦……嗯嗯……”孫蔭紅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在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吳靜嫻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啊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孫蔭紅只感覺到吳靜嫻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只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桌上,已濕了一片。
吳靜嫻一對豐滿的乳房像浪一樣在胸前涌動,已經變成紅黑色的小乳頭在上面十分搶眼。
孫蔭紅又快速干了幾下,把吳靜嫻的腿放下,又趴在她身上,吳靜嫻痛苦地承受著他的抽插。
孫蔭紅的陰莖很粗,強壯得象頭公牛,她的陰道被這個魔鬼撐得滿滿的,緊緊包著它,任它隨便進出。
隨著陰莖的肆虐,阻力也越來越小,陰道里也響起了“滋滋”的水聲。
孫蔭紅雙手從掐住吳靜嫻的脖子,賣力地挺動下身,看著吳靜嫻隨著自己的衝撞痛苦地抽泣,兩只大乳在身體上上下顛動著,興奮極了,發狠地抽插。
陰莖堅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宮都讓吳靜嫻一陣酥麻,她恥辱地閉著眼,抗拒著身體的反應。
孫蔭紅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臀肉里,陰莖更加使勁地捅動。
也許是動作太激烈了,孫蔭紅忽然覺得強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趕忙放下吳靜嫻芬的身體,緊緊壓住她,開始最後的衝擊。
身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
吳靜嫻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吼。
吳靜嫻感到陰道里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里,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陰道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精液沿著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來,孫蔭紅趴在吳靜嫻身上喘息了一會兒,滿足地撫摩著她的乳房,笑著說:“真他媽爽!怎麼這麼緊那,真不像結婚的,跟小姑娘似的,兄弟們,該你了。”
吳靜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的強暴已經弄得她心身俱疲,沒想到這僅僅是開始。
然而男人們將她拉到無情的現實,不但孫蔭紅並沒有離開,幾個打手立即圍攏了過來。
吳靜嫻幾乎是毫無反抗地任憑孫蔭紅和四個打手輪番奸淫著她,在她豐滿赤裸的身體上大肆發泄著。
女檢查官甚至還在打手粗暴的奸淫下發出淫蕩的呻吟和浪叫,好像迎合般地搖擺著自己一絲不掛的美妙肉體。
現在女檢查官是被一個打手抱著,分開著修長結實的雙腿跨坐在打手的身體上,她的雙手還被交叉著用皮帶捆在兩個纖美的腳踝上,使她現在的姿勢看上去好像一個小女孩被大人把著小便一樣,顯得更加淫蕩無比!
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的女檢查官已經完全陷入了羞恥的肉欲之中,她破碎的裙子已經被徹底扒掉,搖擺著纖細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體滿足著打手的獸欲,半閉著美麗的眼睛發出哀婉淫蕩的呻吟。
跨坐在打手身上的吳靜嫻迷人的下身和豐滿的大腿內側已經糊滿了厚厚一層粘稠的精液,順著她渾圓筆直的小腿一直流淌了下來!
而吳靜嫻那迷人的肉穴已經在無數次奸淫抽插下紅腫充血。
一個打手還在舉著攝像機不停地拍著,將吳靜嫻被一伙輪奸的過程無一遺漏地拍攝了下來!
而攝像機前的女檢查官眼睛里已經沒有了最初那種恐懼和羞恥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麻木。
那個抱著吳靜嫻的打手突然身體劇烈抖動起來,臉上露出無比滿足的表情,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美麗的女檢查官的體內,然後將被奸汙過的女人推下了身體。
當所有人都強暴過吳靜嫻一次後,手腳捆在一起的女檢查官雙眼失神地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著的雪白屁股還在微微抖動,嘴里也依然斷斷續續地呻吟著,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一般。
那拿著攝像機的打手對准女檢查官不停流淌出精液的飽受蹂躪的下身一陣特寫,然後離開。孫蔭紅又走了上來。
他手里拿著一支粗大的注射器,粗魯地扒開跪伏在地上半昏迷了的吳靜嫻肥厚的雙臀,將注射器粗暴地插進了她的肛門!
“啊!!不要啊,你要干什麼?你這是干什麼?”吳靜嫻大聲的尖叫著。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還會被灌腸。
“騷貨,我先要把你肮髒的大屁股洗干淨,然後在讓你這條淫蕩的母狗好好嘗嘗被干屁眼的滋味!!”孫蔭紅無恥的話語令吳靜嫻幾乎要昏死了過去!
雖然結婚兩年了,但夫妻生活一直都是采取很保守的姿勢,她從來沒有嘗試過肛交,哪怕是聽說都感覺很羞恥。
“啊?!不……”當悲慘的女檢查官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厄運,用盡僅存的一點力氣開始慘叫掙扎時已經晚了,整整五百毫升浣腸液已經全部注射進了她悲慘的直腸里!
孫蔭紅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麻利地從吳靜嫻的肛門里抽出注射器,然後順手將一個螺旋狀細長的橡膠塞狠狠地塞進了女檢查官緊湊窄小的菊花門里!
冰涼的浣腸液大量涌進直腸,吳靜嫻立刻驚恐萬狀地大聲慘叫起來!
“不!!!畜生、你、你要干什麼?!!救命呀!!”堅硬的橡膠塞粗暴地塞進敏感柔嫩的肛門,疼痛和被浣腸的恐懼令吳靜嫻渾身不住發抖,她已經知道了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麼,絕望羞恥的淚水再度涌了出來!
“當然,在此之前你還得先陪我們樂一樂!”孫蔭紅說著,解開了捆住吳靜嫻手腳的皮帶,然後將女檢查官的雙手在身前用一副手銬銬住,接著將驚恐地尖叫掙扎著的吳靜嫻拽了起來!
“母狗,爬到桌子上去,給我們跳個舞!”孫蔭紅殘忍地說著,大笑起來。
悲慘的女檢查官渾身不住搖晃,遭到輪奸後的身體已經虛弱得幾乎站都站不住了,下體更是開始火辣辣地疼痛,而更要命的是冰涼的浣腸液已經開始起了作用,痛苦和恐懼使吳靜嫻只會不停驚叫和哀號!
“賤貨!”孫蔭紅惡狠狠地罵著,從箱子里找出兩根細細的金屬鞭,交給了兩個打手。
“給我教訓教訓這條不聽話的母狗!”孫蔭紅說著,用手指了指可憐的女檢查官那赤裸著的不住顫抖著的豐滿筆直的雙腿和光著的纖美的雙足。
兩個打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掄起金屬鞭對著吳靜嫻赤裸的雙腿和雙腳殘忍地抽了下來!
“啊!!!”可憐的女檢查官立刻大聲慘叫起來!
兩條細細的蚯蚓一樣的鞭痕立刻出現在她赤裸著的雪白纖美的腳背上,痛得她幾乎立刻摔倒在地上!
“還不快爬到桌子上去?!”一個打手罵著,“嗖”地一聲,又是一道血痕出現在吳靜嫻渾圓白嫩的小腿上!
“不要!我、我……”悲慘的女檢查官哭叫著哀求,同時屈服地用雙手按住桌面,掙扎著撅著布滿鞭痕的肥白屁股朝桌子上爬去。
被輪奸後的吳靜嫻渾身軟綿綿的,而可惡的浣腸液的作用更是令她肚子里不停翻滾起來!
她掙扎了半天,終於顫抖著爬上了桌子,晃晃悠悠地站在桌子上,被銬著的雙手羞怯地擋在自己糊滿精液的下體上,茫然地對著那殘酷的攝像機哭泣起來!
“跳舞?!母狗!!!”打手惡狠狠地罵著,皮鞭再次抽向被侮辱折磨的女檢查官赤裸的雙腳!
“啊……”吳靜嫻呻吟慘叫著,被金屬鞭抽打的雙腳哆嗦著,麻木地扭動起赤裸的身體來。
“再跳得努力些!!”金屬鞭不停地落在吳靜嫻赤裸的雙腳和雙腿上!
吳靜嫻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被金屬鞭抽打的雙腳和雙腿疼痛不已,而被浣腸的肚子里更是難以形容的漲痛,強烈的便意開始出現,可是肛門卻被橡膠塞殘忍地塞住,這種痛苦令她眼前金星亂冒,冷汗順著臉頰和後背不停流淌下來!
“不要折磨我了……嗚嗚,我受不了了……”女檢查官終於失聲痛哭起來,徹底屈服了的吳靜嫻一邊悲哀地嗚咽著,一邊屈辱地在鞭子的“伴奏”下扭動著肥碩的屁股跳起“舞”來,兩個豐滿肥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扭動在胸前劇烈地搖擺起來,加上被銬住雙手的樣子,顯得無比淫蕩羞恥。
孫蔭紅此刻感到滿意極了,看到這個不久前還干淨利落的干掉自己手下的美麗女人在鞭子的“指揮”下,光著身子在桌子上“跳舞”,而且屁眼里還塞著橡膠塞,遭受著浣腸的折磨,他立刻感到自己的體內又充滿了欲望。
而此時的吳靜嫻則已經幾乎要昏迷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不停扭動著屁股和身體跳著“舞蹈”。
強烈的便意和肉體的痛苦已經快要把不幸的女檢查官折磨瘋了,她覺得自己的肚子仿佛要爆炸了一樣!
“不!!!”吳靜嫻突然爆發出一陣尖銳的悲鳴,接著停止了扭動身體,整個人猛地趴伏在了桌子上!
“不要折磨我了……饒了我!”女檢查官不顧羞恥地大聲尖叫著,被手銬銬著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撅著屁股在桌子上發瘋似的拼命扭動起來!
孫蔭紅知道這個美貌的女人已經徹底屈服於浣腸的痛苦之下了,他看到吳靜嫻那美麗的面孔已經痛苦地扭曲起來,赤裸的後背上布滿了大片亮晶晶的汗珠!
“母狗,是不是要拉屎了?那你就自己把塞子拔出來好了。”孫蔭紅站起來,走近桌子說著,同時示意打手趕緊用攝像機拍攝下她當眾排泄的丑態。
吳靜嫻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甚至已經沒有了羞恥的感覺!
她大聲號哭著,撅著屁股跪伏在桌子上,被銬住的雙手費力地從自己大大地張開的雙腿之間伸過去,抓住插進自己肛門里的橡膠塞用力拔了出來!
“啊!!!!!”女檢查官發出一陣不知是解脫還是崩潰的哀號,赤裸的身體猛烈地抖動著,一股帶著惡臭的黃褐色的糞水從她肥碩雪白的雙臀之間猛地噴射出來!
迅即噴濺滿了寬大的會議桌面!!
孫蔭紅和打手們看到女檢查官當場出丑的狼狽樣子,立刻狂笑起來。
一陣猛烈的噴射過後,悲慘的吳靜嫻仿佛虛脫了一樣哀叫著軟綿綿地癱倒在了桌子上,亂糟糟的頭發蓋住了她痛哭失聲的臉龐,修長豐滿的雙腿在流滿糞水的桌面上失去意識地抽搐著,雪白豐滿的屁股上也沾滿了斑斑肮髒的汙穢,樣子狼狽難堪極了。
“怎麼樣?美女?當著這麼多人大便是不是覺得很痛快啊?!”孫蔭紅皺著鼻子走近桌子,揪著吳靜嫻的頭發提起她的臉,盯著女檢查官那淚水斑駁的俏臉和失神的雙眼問著。
“禽獸……你、你還想怎麼羞辱我……”不知怎麼,被浣腸後的吳靜嫻盡管渾身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意識卻忽然清醒了起來。
她掙扎著抬起頭,艱難地盯著面前這個毫無人性地折磨蹂躪自己的家伙,憤怒地罵著。
“呸!”孫蔭紅惡狠狠地將吳靜嫻的頭重重磕在桌面上,然後朝打手揮揮手。
兩個打手立刻拎著兩大桶鹽水過來,使勁地將鹽水潑向癱軟在桌子上的女檢查官,將桌子上和吳靜嫻身體上的汙穢衝洗掉。
“啊!!!!”鹽份刺激到了吳靜嫻被鞭子抽打過的傷口,她立刻嘶聲慘叫起來!
“把她拖到桌子邊上,給我按住!我要這不要臉的母狗嘗嘗被人操屁眼的滋味!!”
“不!!混蛋、畜生!!!不要碰我!!!!”吳靜嫻聽孫蔭紅說竟然要從自己的肛門奸汙自己,立刻不知道從那里又來了力氣,竭力喊叫著掙扎起來!
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又遭到了那麼多殘忍的奸汙、拷打和折磨,根本沒法和兩個強壯的打手對抗!
吳靜嫻徒勞地掙扎著一會,還是被兩個打手拖到了桌子邊緣,臉朝下趴在了桌子上。
她的屁股搭在桌子邊上,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垂下桌子,雙肩和雙臂則被兩個打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
孫蔭紅走上來,粗暴地扒開女檢查官飽滿肉感的屁股,將兩根手指使勁插進了吳靜嫻那淺褐色的菊花門中。
被強迫浣腸後的女人肛門果然松弛濕潤了很多,孫蔭紅輕易地就將手指插進小肉洞里。
“嗚嗚……”感到兩根粗糙堅硬的手指粗暴地侵入了自己隱秘的肛門,柔嫩的肛肉立刻被扣挖得生痛,吳靜嫻無力反抗,只有傷心羞辱地不停抽泣。
她此刻已經完全認命了,知道自己難逃被殘暴肛奸的悲慘命運。
“母狗,准備好了嗎?!哈哈哈!!”孫蔭紅忽然怪叫起來,雙手死死扒開女檢查官厚實肉感的屁股,再度怒挺的肉棒對准她的肛門狠狠插入!
“好緊哪!!”孫蔭紅怪叫著,奮力將自己粗大的肉棒全部擠進女檢查官緊密的處女肛門中。
驚慌恐懼的女人肛門邊緣的括約肌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肉棒,令他感到無比地舒服和興奮!
“啊!!不要……混蛋……嗚嗚嗚……”慘遭肛奸的吳靜嫻已經徹底絕望了,她此刻只感覺到極大的痛苦和羞恥,在殘酷的攝像機面前失聲痛哭起來,雪白的屁股淒慘地搖擺掙扎也無濟於事。
而孫蔭紅則絲毫不顧身下的女人那淒慘的哭泣與哀求,他完全沉浸在了肛奸美麗的女人的快樂之中。
軟弱地掙扎著的吳靜嫻那緊密柔軟的直腸不停蠕動包裹著他的陰莖,反而帶給他更多的快感。
他雙手使勁在女檢查官赤裸的豐臀上拍打著,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門中狂暴地抽插起來!
孫蔭紅狂暴有力的抽插奸淫幾乎令吳靜嫻昏死過去!
她只感到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猛烈地撞擊摩擦著自己嬌嫩隱秘的直腸,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從屁股後面蔓延全身,毫無肛交經驗的女檢查官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壓倒性的屈辱感包圍著她的全身,使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遭受人間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不要!!啊、饒了我吧!!嗚嗚……饒了我……”吳靜嫻徹底放棄了掙扎,渾身癱軟地在孫蔭紅殘暴的奸淫下放聲大哭著不住哀求起來。
孫蔭紅一點也不理會女檢查官屈服地哭泣哀求,繼續快速有力地在吳靜嫻可憐的肛門中抽插奸汙著,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肛門流淌出來,流在軟弱地抽搐抖動著的豐滿雪白的大腿上,更增添了一份淒慘和妖媚。
受辱的女檢查官遭到輪奸後的身體本已十分虛弱,再加上現在又遭到孫蔭紅殘酷的肛奸,漸漸的,吳靜嫻哭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終於昏死了過去。
孫蔭紅則根本不顧身下的女人的死活,繼續在吳靜嫻失去知覺的美妙身體上狂暴地奸汙發泄著,直到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女檢查官慘遭蹂躪的屁眼里,才滿意地從吳靜嫻那已經被糟蹋得慘不忍睹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孫蔭紅看了一眼已經被奸淫得昏死過去的女檢查官:吳靜嫻赤裸著的豐滿的肉體軟綿綿地癱軟在桌子上,鮮血夾雜著精液順著被撕裂的肛門不斷緩緩淌出,飽滿渾圓的屁股和雪白的後背、以及豐腴的大腿上布滿被鞭打的傷痕,就連赤裸著的纖美的雙腳上也是傷痕累累,樣子悲慘極了。
“把這條母狗拖下去,交給元三他們好好看押起來!”
幾個打手立刻拖著昏迷不醒的女檢查官,走出了倉庫,直奔地牢而去。
孫蔭紅隨即也走了出去,邊走邊對打手說道:“這幾天都給我小心點!經常巡視巡視,老大回來前不許出現意外!”
……………………
雖然水性不錯,但李姝芬從來沒有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過,況且還是晚上,如果撞倒礁石,後果不堪設想。
還算幸運,李姝芬跳下的地方海水很深,也沒有礁石。
雙腳觸水,身體挺直,李姝芬猛吸一口氣,一下子扎進水里五六米。
打手們根本沒看到她入水的位置,子彈全都偏出很遠的地方進入海中。
李姝芬緩了緩,向海面游去。
海風很大,聽不清上面的聲音,李姝芬小心的爬上了岸,她順著樹林慢慢向山上走去。
剛走不遠就看見一個大吉普載著幾個打手向山下駛去,她小心的潛伏在樹叢里,等他們走遠了,才又繼續,終於回到剛才藏在樹叢的車上。
精疲力盡,李姝芬渾身濕透的坐在駕駛室,從扶手處拿出一瓶水,大口的喝著。
(怎麼辦?吳靜嫻現在究竟如何了。回市內報警?不行,C市還有多少警察是王健忠的走狗自己根本不掌握,等到審批通過,警察包圍這里,早就人去樓空了,反而會打草驚蛇。如果能去A市找吳靜嫻老公,直接從部隊調一只營救的隊伍……可自己近些年和吳靜嫻聯系少了,根本不知道吳靜嫻愛人周長權的聯系方式。)
正在胡思亂想,一輛黑色轎車從山頂駛下,而剛才的吉普從山下開回來,恰巧在李姝芬不遠的地方會面了。兩邊同時搖下車窗,對起話來。
“你干啥去啊?”
“擦,別提了,我提醒孫哥逃跑那女的看身形有點像李姝芬,結果他讓我現在就去監視她,這邊馬上就要審訊那女的了。你們找到沒啊,找到我就不用去了啊。”
“大黑天的,哪去找啊,我幾個海邊找一圈,坐小艇在海面找一圈都沒有啊。”
“得,我去學校找李姝芬了,你們趕緊回去,還能趕上審問那個婊子。”
“我覺得不是李姝芬,李姝芬屁股多大啊,哈哈。再說,是她又怎樣啊?”
“是李姝芬的話,就說明這倆人是奔著金惠芬來的唄,我看老大也快把騷金玩膩了,要是那樣,就直接把騷金賣了,多省心。”
“是哈,那你趕快走吧!”
兩輛車各自離開,誰都沒發現路邊樹林里樹枝掩蓋下的汽車里,一雙美目在看著他們。
山林里很靜,他們的對話李姝芬聽得清清楚楚。
(吳靜嫻還活著,可接下來也難免會……)李姝芬不敢再想了。
現在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決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和這事兒有關,不知道吳靜嫻能不能受住刑訊。
李姝芬定了定神,挪開樹枝,驅車直奔自己的公寓。那打手直奔警校,發現李姝芬昨晚並沒有住在警校安排的房間,又驅車直奔李姝芬公寓。
那打手料定李姝芬不認識自己,假裝是送外賣的,敲開房門,發現睡眼惺忪的李姝芬穿著睡衣來開門,心中情欲大動,不過他這個級別的嘍囉,也就在王健忠高興的時候能分杯羹,這時候是不敢動李姝芬的,他立即說送錯了,拎著包轉身下樓。
李姝芬透過窗簾小心的窺視著樓下,卻發現那打手徑直回到車上,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就這樣,周日一整天李姝芬都嚴密的被那名打手監視著,雖然內心里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表面還得裝作無事的樣子,在警校和老師、同學談笑。
期間有幾人問過吳靜嫻,李姝芬都說昨晚出了學校就分開了,應該是有事兒回A市了,之後就再無人問過。
周日晚上,王健忠帶著邱德喜、曹曉東開會回來。
王健忠眉頭緊鎖,現在全國反貪反腐反黑形勢嚴峻,不少以前行動中不可能動的大腕級人物都被中央拿下,王健忠決定近一段時間組織要減少非法的活動,僅僅維持正常的餐飲、洗浴、常規藥物的生意。
孫蔭紅向王健忠匯報了抓獲天星幫女間諜“藍燕”的事兒。
又抓到一個身手矯健的美女,而且還是混血,王健忠十分感興趣,立即在孫蔭紅的帶領下來到關押吳靜嫻的倉庫。
鑰匙插入了鎖中,輕輕一旋,厚重的鐵門就被打開了。
這是倉庫的地下一層,一間三米見方的牢房中沒有任何窗戶,只是靠白色的熒光燈維持著照明。
王健忠、曹曉東、孫蔭紅等人走了進來。
吳靜嫻是被側著身子放置在地上的,修長的玉腿被擺成屈膝的姿勢,勾勒出優美柔和的曲线。
女檢察官身上只剩下了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和內褲,晶瑩的柔肩、纖細的玉腰都全無遮掩,連豐盈挺拔的乳房和飽滿圓潤的臀部都半裸在窄小的內衣褲外。
當然,這些都是孫蔭紅趕在王健忠回來之前找來的內衣,隨便給吳靜嫻套上的。
王健忠踏上一步,抓著吳靜嫻那一頭如瀑布般的金發,去看這個被俘的女子的容貌。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秀氣的鵝蛋形臉龐,既有白種人的特征,又有東方人的精致,即使緊閉著雙目暈了過去,一眼看去仍給人以美艷而充滿智慧的感覺。
王健忠冷哼了一聲,道:“天星幫?那是A市的幫派,跑我們這干什麼?。”
孫蔭紅道:“她說有一批他們的貨,在咱們市沒了,來調查的。這娘們身手不錯!”
王健忠道:“我看沒那麼簡單,好好審審吧。”
孫蔭紅面上一紅,干笑了兩聲道:“好好,馬上審。”他抓住吳靜嫻根本沒想審出什麼,直接就去強奸了,不免心虛。
王健忠點了點頭道:“先把她弄醒,帶到刑房里面去審訊,問清楚她來的目的,以及究竟干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另外,我看她也不像混黑幫的人,把身份核實清楚,先拍照去人口庫里比對一下,要是她不說,就嚴刑拷打,打到她說為止!”
旁邊的打手應了,把吳靜嫻從地上拉起來,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邱德喜,由他再找人去查。
吳靜嫻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她定了定神,才發現這里是一個昏暗而潮濕的房間,而自己正頭下腳上地被綁在一個碩大無比的水車輪子上。
女檢察官的手和腳都被向兩側拉開,用粗粗的牛筋扎在了手腕和腳踝上,使她被捆綁成了一個X 字型。
她注意到自己僅僅穿著內衣內褲,腳上的鞋襪也已經被剝去了,一雙纖秀的玉足赤裸著。
吳靜嫻的頭部下方就是一潭死水,這個水車就半沒在這潭水中,而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此刻就倒垂著,末端已浸沒在了水里。
在她的身前,圍著幾個歹徒,一個個都手持木棍,正注視著自己。
孫蔭紅淫笑道:“你終於醒了?實話實說,你究竟是誰,來C市的目的是什麼?”
由於憤怒和無奈,吳靜嫻那秀氣的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她的雙臂和雙腿奮力地掙扎了一下,但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牛筋顯然不是她所能掙斷的。
歹徒們只看見女檢察官那攢成拳狀的素手和赤裸的雙腳不停地擺動著,卻絲毫無法掙脫,不由又不無嘲諷地淫笑了起來。
曹曉東說道:“我勸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大家都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錯,所以特地選用了牛筋來綁你。”
吳靜嫻自知失手被擒,落入魔掌,歹徒們絕對不會放過她。
但此刻自己的手腳皆被繩索捆住,一身武藝無從施展,要打要殺,要奸要辱,只有聽憑敵人。
她心中雖存恐懼,卻一言不發,暗地里微微咬起牙關,玉雪般的臉頰就更顯蒼白。
孫蔭紅上前道:“我們知道你之前胡謅的天星幫藍燕是騙我們的。識相的,就快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你這次來想干什麼?究竟已經做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
吳靜嫻冷哼道:“你們以為我會說麼?”
孫蔭紅道:“既然不肯合作,那就只好請你受皮肉之苦了!”
說著,孫蔭紅的手臂一揚,手中的木棍就被高高地揮起,隨著他手臂的擺動,木棍自上而下橫掃而至,重重地抽在了女檢察官那雪白的腹部。
隨即,另一人也如法炮制,又是一棍狠狠擊下。
“啊……啊……”
吳靜嫻痛苦地呻吟起來,赤裸的纖腰一陣擺動。
雖然在被俘的那一場搏斗中她也遭到過木棍的毒打,但當時她並未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即使在被打敗的狀況下,依然竭力閃避,盡管亂拳之下難以全部避開,但多少能躲過要害,或是借勢而減輕損傷。
而此時被捆綁得無法動彈,每一棍都重重地抽打在她那緊繃的腹部肌膚之上,沒有絲毫緩衝的余地,所帶來的疼痛自然遠非先前可比。
每當棍棒擊中她的腹部之時,都帶出了一聲淒厲的呻吟聲。
女檢察官還是第一次被人嚴刑拷打,即使受過特殊訓練的精銳刑警,也難以忍受這般酷刑,何況這些年來一直養尊處優的吳靜嫻?
她那秀氣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痛苦中扭曲著,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臭娘們,你要是再不招供,會被我們打昏、甚至會被打死。就算你能挺過來,接下來也會有對付你的方法!”
吳靜嫻自然知道對方所言不虛,但自己如何能向對方屈服,只是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到:“啊……呃…你們…你們什麼都別……啊……別想知道……啊……”
歹徒們見吳靜嫻堅貞不屈,下手更是用勁。
吳靜嫻只覺得腹部疼痛難當,氣血翻涌,一股甜甜的熱流直奔自己的喉口。
由於被綁成頭下腳上的姿勢,女檢察官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
王健忠示意停止拷打,“既然你如此固執,那我只能讓你為你自己的固執付出代價。順便給你提個醒,這里很多人都對混血美女感興趣。”
王健忠說著上前一步,手指就直接滑到了吳靜嫻那裸露的肌膚上。
女檢察官的腰身纖細,緊繃的腹部平坦而沒有絲毫的贅肉,白皙的肌膚宛如絲緞一般光滑,看上去極為性感。
男人的手指就在她裸露的身體上肆意地滑動著。
吳靜嫻羞憤之下,她雖然竭力扭動著白玉般的腰身,卻由於手腳都被捆綁著,根本無法避開。
王健忠的手指一邊繼續在吳靜嫻的腰身上爬行,一邊道:“當然了,我素來對那些既漂亮、又厲害的女人感興趣。象你這樣的,相貌清秀,肌膚又白又滑,細腰纖巧,實可以算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卻又偏偏是個罕見的混血,我自然最是感興趣。”
怒容在吳靜嫻的臉上一閃而過,卻只留下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她微微咬牙道:“廢話少說,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都別想讓我和你們合作!”
王健忠冷笑道:“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還是讓我們來考慮一下你的處境吧。”
孫蔭紅拍了拍水車輪子的木料,道:“吳處長,你是不是肯合作,也許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這可是逼供的道具,讓我們慢慢地來欣賞吧。”
王健忠道:“小美人兒,深呼吸,又要開始逼供了。”
說話間,曹曉東開始拉動邊上的一個滑輪的杻杆。
只見隨著滑輪的轉動,滑輪上的皮帶帶動了水車車輪的轉軸,冰涼的水面很快就浸沒了吳靜嫻的雙手,接著就開始侵蝕著她那赤裸的雙臂。
當女檢察官的頭部即將入水之前,她第一次露出了幾分驚恐的表情。
她張大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秀的臉龐就被水面吞沒。
隨後她的上身、裸露的纖腰、雙腿都依次入水,只有一雙赤裸的玉腳留在水面上。
剛入水的幾秒鍾,吳靜嫻竭力屏住呼吸。她雖然會游泳,但時間一長,就漸漸支持不住了。
女檢察官本能地在水中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她的雙手竭力擺動,想從繩索中掙脫出來,但卻只能使繩索深深地陷入手腕的肌膚之中,沒有被束縛住的腰身和臀部更是往來扭動不止。
王健忠等人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水刑拷問的情景。
清澈的水中吳靜嫻那高挑的身材不斷地掙扎,水面上兩只秀美的光腳劇烈地抽搐著,雪白的腳背崩得筆直,纖巧的腳趾張開到了極致。
“唔……”
水中的女檢察官再也忍不住了,大量的氣泡從她的嘴角蜂擁而出,而冷水又自她口中倒灌而入。
王健忠自然知道,這樣的水刑如果繼續下去會把吳靜嫻活活淹死,連忙命令將滑輪向反方向轉動。
吳靜嫻的身子逐漸露出了水面。
只見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豐滿的雙乳起伏不止。
白色的內衣褲被水浸得完全濕透,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勾勒出那動人的曲线。
薄薄的布料在濕透之後已呈透明狀,可清晰地看見她那一雙圓潤的乳房正中突起的兩顆嬌小的乳頭,下身修剪整齊的黑森林,顯得極為性感。
王健忠道:“對了,盡量地呼吸吧。如果你想要招供,就不要猶豫地說出來。只要和我們合作,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吳靜嫻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喘著氣。
她自己自然知道,要她屈服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有機會,她就必須呼吸更多的空氣為下一波的水刑作准備。
不料曹曉東卻離開了滑輪處,走向了刑房的一側,道:“美人兒,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實剛才你在水里,大家只看到你那兩只白生生的光腳在水面上晃動,真是美麗性感。所以我突然想換個花樣玩玩!”
說話間,他的手中已多了兩副竹制夾棍。
曹曉東自己拿了一副,另一副交給了孫蔭紅。
兩人一起走到了水塘邊。
由於女檢察官是被倒捆在水車輪子上,因此雙腳的位置恰好位於兩人頭部的高度,因此兩人連腰都不用彎,就輕易地將這兩副夾棍夾到了她那雪白渾圓的腳踝上。
一絲驚懼之色又一次在吳靜嫻的面部閃過,但隨即那張秀美的鵝蛋臉上又回復了剛毅的神色。
但盡管試圖掩飾自己心頭的恐懼,她那逐漸平息的呼吸仍變得漸漸急促了起來,一個個整齊而纖巧的腳趾也略微地顫動著,細心之人自是能察覺到……
王健忠道:“你挺過了我手下的嚴刑拷打,又挨了一輪水刑,卻還是不肯招供,但我敬你是個女中豪傑,所以只要你肯合作,我們依然可以放過你。動手!”
話音一落,曹曉東和孫蔭紅手上加力,兩副夾棍頓時收緊。
吳靜嫻只覺得一陣裂骨之痛同時從雙腳的腳踝處傳來,便如骨頭都要被夾斷一般,一雙玉腳瞬間又不由自主地繃直,顫抖不止。
“啊……啊……”
女檢察官晃動著頭部,發出了淒厲而悠長的呻吟聲,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更是倒垂著如柳枝般擺動不已,她全身都竭力掙扎著,卻只有腰部和臀部能作出大幅度的扭動,竟無法宣泄這極度的痛楚。
王健忠走上前來,輕輕地用手指拂拭著吳靜嫻那繃直的腳背,隨即又玩弄起了一個個晶瑩勝雪的腳趾。
只見她那一雙白皙的玉足在酷刑的蹂躪下反復抖動,光滑的肌膚緊緊地繃住,隱隱透出一道道青筋,顯得極為淒美。
王健忠手指向下,隔著乳罩抓住吳靜嫻一雙肥美的乳房,揉了幾把,又向上把她的內褲扒到一旁,手指輕輕的梳理著修剪齊整的陰毛,然後就在吳靜嫻的肉縫上來回的撥弄。
“啊……啊……”
王健忠點頭示意,立即有一名打手將吳靜嫻身子向下放,再次浸入水中。
曹曉東和孫蔭紅用夾棍緊緊地夾著吳靜嫻的腳踝,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女檢察官只覺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如洶涌的潮水一般傳來,已遠非先前的拷打可比。
壓倒般的劇痛源源不斷地而來,吳靜嫻咬著牙硬挺了一陣,終於承受不住,嘴里吐出大量氣泡,等男人將她拉出水面,吳靜嫻已然昏死了過去。
王健忠立即叫停了這樣的拷問,他一邊差人給吳靜嫻拍照,然後傳到警局的親信那里,到人口信息庫去比對身份,一邊讓人將昏迷著的女檢察官從水車上解下來。
這樣的好女人,沒有必要還沒玩夠就先弄殘了。
實在查不出身份再嚴刑拷打為時不晚。
刑訊室內燈光明亮,被水刑和夾棍虐足交替折磨了數輪的女檢察官,又被帶到了這里。
吳靜嫻被呈X 字型束縛在刑訓架上。
她那一雙赤裸的玉臂向側上方伸展著,皓雪般的手腕被她自己的兩副手銬銬在了架子上。
繩索拴住了她的腳踝,綁住了她那赤裸的秀足,使她那修長的雙腿分開呈直角。
剛被歹徒們從水中拎出來,內衣褲緊緊地貼在了女檢察官的身上,勾勒出她的身體和腿部的優美的曲线,一頭披肩的秀發濕淋淋地披散著,映襯著她那美麗而依然鎮定的臉龐。
房間兩側的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二十多個歹徒站在房內,個個目露淫光。
王健忠坐在了正中的沙發上,正打算悠閒地欣賞這一幕,而曹曉東則正站在了吳靜嫻的身前。
曹曉東一手抓著吳靜嫻的秀發,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他的嘴逼了上去,在女檢察官的臉龐上狂吻著,舌尖不斷地舔遍著她那白皙的臉頰和秀挺的鼻尖。
吳靜嫻咬著牙,被拷住的雙手微微顫動著。
經過了拷打和水刑,她的體力已急劇地消耗了大半,此時即使解開束縛她的手銬和繩索,憑借三四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就能制服原本足以應對十多個歹徒的女檢察官,更何況她現在手腳被制,如何能反抗?
吳靜嫻的臉龐原本就被涼水浸得濕淋淋的,此時則更添上了男人的唾液和她的汗水。
女檢察官依然維持著鎮定,但素來溫和的臉龐上已滿是憤怒的表情。
曹曉東淫笑道:“A市的幫派來我們這里撒野?現在看看究竟是誰被抓了?臭女人,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麼,現在我要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代價是什麼!”
“嗤”的聲音響起,乳罩被男人粗暴地撕破。吳靜嫻那一雙堅實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晶瑩剔透的肌膚白得令人目眩。
“呃……”
即使是女檢察官這樣堅強的女人,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充滿羞恥的低吟,更激起了曹曉東的欲望。
“嗤”“嗤”的聲音不斷響起,乳罩被徹底從身上扯落。
“呃……”
吳靜嫻低吟著,向左側低下了頭,秀氣的臉龐上充滿了屈辱和羞憤。
在歹徒們的眾目睽睽之下,女檢察官半裸著,上身一絲不掛。
男人們的目光貪婪地注視著她那一對如倒覆的瓷碗般的乳房和兩顆微微上揚的乳頭,飽覽著女人身體上最珍貴最精美的性感部位。
曹曉東淫笑道:“臭娘們,這可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把你這樣武藝高強的女檢察官剝光凌辱,真是大家的福氣啊……哈哈哈……”
說著,他的雙手一齊伸出,分別拽住了吳靜嫻那一雙豐盈的乳房,手指用力地開始在她那充滿彈性的胸部肌膚上揉搓起來。
只見女檢察官那飽滿的乳房在歹徒的猥褻之下如波濤洶涌般上下翻滾著,兩顆淺紅色的乳尖隨之躍動,顯得格外淒艷。
“啊……啊……”
極度的羞恥使得吳靜嫻那半裸的玉體微微顫抖著,生性貞潔的她不禁在男人的凌辱下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不僅精神上受到羞辱,女檢察官的一對乳房男人這樣粗暴地玩弄著,一種奇異的刺激從胸前傳來,使她不得不凝神面對。
王健忠道:“原來剝光了之後是這麼一副好身材好皮膚。這一雙奶子,看起來還真滑溜。”
曹曉東應道:“不僅滑溜,而且還很大,彈性一點不差呢。”
曹曉東身材高大,手也大,但居然不能完全把吳靜嫻的乳房罩住,在玩弄的過程中,他不斷地揉捏著將這一雙堅實挺拔的乳房向上推起,只覺得又柔軟又有彈性。
曹曉東道:“老大,你先上吧。”
王健忠點了點頭。
只見曹曉東將位置讓了出來,走到了吳靜嫻的上身邊上,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一只手牢牢地將她手腕上的手銬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則又抓住了她的乳房。
“呃……”
赤裸的女檢察官低吟著,秀氣的臉龐滿是屈辱的神色,蒼白的臉頰上微微泛起了紅暈。
此時王健忠已坐下身,壓在了她的左腿上,右手去解自己的褲襠。
吳靜嫻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氣血翻涌,尤其是腹部以下,有一股熱流緩緩上升,令她感到極為難受。
女檢察官知道是藥力在發揮作用,只能竭盡全力集中已趨分散的精力,猛地踢出右腿。
吳靜嫻的腿上功夫極為高明,但她此時無論是出腿的力量還是速度都已遠非平時可比。
眾歹徒只見女檢察官修長的玉腿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那纖細的腳踝已被王健忠左手抓住。
“哎呦,你這樣做是想我一會兒粗暴一點對你嗎?”
說話間,王健忠已將生殖器掏出。他把吳靜嫻的右腿抬到肩上,下身向前一頂,鴨蛋大的龜頭已經塞進女人的陰道。
“啊……”
“不……可以……進不去……好痛……”吳靜嫻痛苦的直冒冷汗,
“再努力一下……就可以進去了!”王健忠微微挺高下體。
“嗚……救命……”吳靜嫻全身都在痙攣。
“吱……”被繃得快滴出血的小穴慢慢吞進巨大的肉棒。
“唔……真舒服!”王健忠激動的嘆息。嫩嫩的穴肉像生橡膠般緊緊的套著他的龜頭,里面的黏膜又濕又燙。
“呀……”可憐的吳靜嫻快暈厥的哀鳴。胯股間慢慢形成一個被肉柱繃滿的大洞,連臀溝肌膚也被拉緊到括約肌都變了形。
“不……行……救……救……我……呀……”下體肉洞不斷被深入擴張的痛楚,使得兩邊太陽穴幾乎要裂開,汗汁一條一條的從光裸的背脊上滑下來,隨著龜頭順利進入陰道一半的長度,粗大的陰莖沒入的速度加快起來。
王健忠突然雙手向上抓住吳靜嫻的纖腰,用力一拉。
“啊……”吳靜嫻甩亂長發哀叫出來,從腳心到小腿都劇烈抽筋,下體好像被撕裂開來,巨大的肉棒從頭到尾貫滿窄緊的陰道,直達子宮深處。
“嗚……”吳靜嫻極度痛楚的張著小嘴快要無法呼吸,全身抽顫的想倒在王健忠身上,但是暴滿陰道的鐵柱使她動彈不得。
“好舒服……好緊的穴……又燙……”王健忠舒服的直翻白眼。
穴口的細筋幾乎要把肉棒根部勒得血液無法回流,因而使得塞滿陰道的肉棒更加飽硬,陰莖上盤繞的血管興奮的啵啵直跳。
“屁股動起來!不要偷懶!”王健忠抬起她蒼白顫抖的俏臉命令著。
“不……不行……好……痛……”吳靜嫻全身的血液瞬間都集中到快繃裂的陰戶,陰道黏膜緊緊纏繞著燒燙的棒身在激烈痙攣。
“哼……”吳靜嫻感到眼前一片暈黑,連趴在王健忠胸膛上的力氣都一點一點的流失掉。
“叫你動!你聽不懂嗎?”王健忠猛然挺高下體,龜頭深深的頂進子宮。
“嗚……”可憐的吳靜嫻柔白的胴體像斷线風箏似的向後彎曲。
“動不動……”王健忠挺著下體不停扭動屁股。
“啊……不……行……”吳靜嫻高聲的慘叫著,干燥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帶來鑽心的疼痛,女檢察官一身慘呼,從腿根到陰道深處都有被撕裂的疼痛,就像第一次被開苞的感覺,一絲不掛的裸體如同觸電般劇震不已。
由於體力消耗地所剩無幾,她的雙手被銬住,手腕被曹曉東牢牢地按住,左腿被王健忠壓著,右腳足踝也被他牢牢地抓住。
自從被俘以來,就算現在身上的捆綁最少,但吳靜嫻那一身高明的武藝卻絲毫施展不開,赤裸的玉體只能虛弱而無助地掙扎著。
“啊……啊……啊……啊……”
王健忠用右手攬住了吳靜嫻的纖腰,下身微微抬起,半坐半蹲著一前一後地抽插起來,動作顯得極為猛烈而粗暴。
在他每一次衝擊之下,女檢察官那赤裸的身體就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般翻滾起伏著。
身為堂堂省檢察院反貪處處長,吳靜嫻竟只然一絲不掛地全裸著遭到歹徒肆意的凌辱和奸淫。
她被王健忠無情地侵犯著,男人每一次的前插都直刺她那禁地的深處,她那豐滿的乳房被王健忠用力地揉捏成了各種形狀,紅艷嬌小的乳頭在男人的玩弄下漸漸地變得堅硬起來。
“啊……啊……呃……啊……”
吳靜嫻只覺得來自胸尖和陰部的性刺激劇烈而又獨特,一陣陣刺痛中竟帶著幾分詭異的感覺,連帶著體內的那股暖流往復涌動,口中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變得含混起來。
她自然知道這是性交帶來的生理反應和催情劑共同作用的結果,要想維持住自己身為女刑警僅存的尊嚴,就只有咬緊牙關挺過去,爭取在王健忠射精之前壓制住生理的性欲。
“啊……呃……啊……啊……”
吳靜嫻雖然反抗能力全失,只能任憑王健忠肆意強奸,卻暗自凝神,依靠自己頑強的毅力和對方周旋到底。
赤裸的女檢察官已是精疲力竭,無助地掙扎已算不上劇烈,卻有意地將扭動的節奏和王健忠抽插生殖器的動作錯開。
這樣,強奸帶來的痛苦劇增,與夾雜於其中的奇妙的感覺就不成比例了。
與此同時,她的雙手雙腳都竭力向外伸展開來,被抬在王健忠肩上的右腿更是自膝蓋至足尖繃成了一直线,以此盡力宣泄燃起的性欲。
同時,她竭力將雙眼眼皮撐睜著,使得原本變得有些迷離的目光漸漸清澈起來。
“啊……呃……啊……”
盡管女檢察官的呻吟聲中仍有些異樣,但顯然沒有陷入無法自制的欲望之中,只是產生了少許快感而已,距離歹徒們那把她帶上性欲的高潮的目標,顯然差了不少。
然而吳靜嫻畢竟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對王健忠的淫技和性藥的藥力估計不足。
看到吳靜嫻努力克制自己的樣子,王健忠微微一笑,陽具向前深深插入吳靜嫻的陰道,俯身抓住她一雙豐滿的乳房,手指捉住已經勃起的乳頭,先是輕輕的撓撥,逐漸發力,乳頭被牢牢的掐住,然後整個人都壓在吳靜嫻身上,伸出舌頭在吳靜嫻耳朵、脖子上不停的舔弄。
雖然結婚三年了,但吳靜嫻和愛人一直都是比較傳統的性愛方式,而丈夫周長權在這方面也沒有過多的技巧,如何能和王健忠這樣閱女無數的高手相比?
全身遭到重壓,吳靜嫻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眼神再度迷離起來。
看到女人的變化,王健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右手向下來到吳靜嫻兩腿之間,開始揉搓她的陰蒂。
敏感的地帶連續受到男人的玩弄,吳靜嫻感覺身體再次變得火熱,連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快感不停的從敏感的肉洞傳來,眼前王健忠的面容也變得混沌一片,逐漸變成丈夫周長權的樣子。
王健忠當然無從知曉吳靜嫻看到了什麼,他只看到吳靜嫻臉上甚至整個前胸都呈現淺桃紅色,嘴里發出淫蕩的哼聲。
“唔!果然很緊,里面又滑又燙……可是真的很緊!”王健忠結實屁股大力的前後推送、深緊的股溝隨著肉棒的進出而用力縮放,從他繃緊肌肉的感覺,就足以見得嫩穴套住的力道相當緊實。
“不……不行……”吳靜嫻痛苦的在床上掙動。
“慢慢來……放松屁股……很舒服的……”王健忠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緩抽深送。
對女人頗有經驗的他,知道要先解除吳靜嫻抗拒的心防才能達到協調的快感,所以不是一味的狂抽猛插。
“哼……嗯嗯……哼……嗯……”
果然不一會兒,吳靜嫻就被陣陣甘甜的撞擊弄得無法抗拒,柔美的身子已漸漸能配合上王健忠抽送的節奏。
“很舒服吧!喜不喜歡呢?”
王健忠把粉紅的奶頭夾在指縫、手掌揉著雪白的乳肉,技巧的扭著屁股進行活塞運動。
“哼……嗯……哼……嗯……”吳靜嫻眼角還噙著淚、隨王健忠的撞擊而規律的呻吟,當肉棒塞入時,屁股還會自動抬起來迎合。
王健忠見她已沉淪在美妙的交合快感中,當下更是使出渾身解數,讓吳靜嫻的嫩穴充份享受前所未有過的塞拔撮揉,搞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直嬌吟。
“你那里……好濕……你知道嗎?……”王健忠興奮的喘著氣問吳靜嫻。
“知……嗯……知道……啊……”吳靜嫻迷迷糊糊的回應著。
陰道內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而王健忠的肉棒遠比周長權的要大要粗,黏膜對磨擦的刺激變得更容易敏感,吳靜嫻春情勃發,騷水弄得兩人生殖器濕滑不堪。
“換個姿勢!”王健忠又猛然抓住吳靜嫻胸前一對肥碩的乳房,將吳靜嫻拉倒在自己身上,兩人的下體重重的撞擊在一起,頓時濃密的陰毛間蜜汁四濺。
“啊,不要,好痛!”被弄成女上位的姿勢,吳靜嫻感到萬分的羞澀。
“痛麼?多插幾次就適應了!”王健忠說著猛挺肉棒向上抽插。
“嗚!……”吳靜嫻幾乎昏厥,嬌柔的上半身像自由拋出般的甩進王健忠懷里,她幾乎休克的喘著氣伏在王健忠胸膛上顫抖。
王健忠輕輕的撫摸她光滑的玉背和柔順的秀發:“怎樣?很舒服吧!”
吳靜嫻痛苦的把臉埋在王健忠濕黏的胸肌上搖頭:“不行……我會死掉……”
那催情劑的藥效十分強烈,而女上位的姿勢讓快被塞爆的陰道又一直纏著火燙的肉柱用力吸吮,滾燙的黏膜彷佛已溶化掉裹在棒身上,腳心一陣一陣的在抽筋。
王健忠扶著她的腰又要開始逼她動起屁股,吳靜嫻像死了似的軟綿綿只會哀吟。
“臭婊子!看你動不動!”王新春抓住她雪白誘人的大腿和屁股來回晃動。
“啊……不……不要……求求你們……啊……救命……”
吳靜嫻不得不上下左右的扭動屁股,巨大而濕滑的肉根終於享受到嫩穴套弄的快感。王健忠舒服的閉上眼嘆著氣。
“嗚……停下來……”吳靜嫻被巨大的肉棒攻擊,只能坐在王健忠雙腿間垂死的掙動,但隨著蜜汁不斷涌出,陰道開始有滑順感,被大肉棒插動的感覺也慢慢舒服起來。
“哼……嗯……”漸漸的吳靜嫻不再那麼激烈的掙扎,雙臂背在身後,笨拙的扭動著腰肢。
“唔……”雖然還有繃裂的痛楚,但充實的酥麻已一波波的擴散開來,雪白的背脊流下汗汁,她微蹙眉頭、辛苦中帶著甜蜜的神情相當迷人。
“很舒服吧!”王健忠一雙大手微微握著讓人受不了的小柳腰,吳靜嫻肥嫩的屁股自動套弄他那條怒棒,那滑嫩的黏膜磨擦充血龜冠和陰莖的感覺,簡直是享受。
“可以再快一點……”王健忠興奮的催促著。吳靜嫻趴伏在王健忠的身上,痛苦而滿足的在王健忠的扶持下、上上下下動起屁股來。
“哼……嗯……哼……好大……嗯……嗯……”她咬著唇不時發出哀哼。
那條被嫩穴磨擦得紅通濕滑的怒棒上,血管如蚯蚓般盤繞,當嫩穴往上拔時,連纏在棒身上的黏膜都會一起拉出來;插入時,又連同陰唇一起擠入陰道內。
“嗯……哼哼……嗯……哼哼……”吳靜嫻第一次感到粗大的肉棒這麼受用,隨著完全潤滑的感覺暢快的呻吟。
但是這種速度對王健忠來說仍不滿足,他愈來愈用力的握緊吳靜嫻的柳腰、粗暴的抓著她的身體上下套弄。
“啊……不行……慢……一點……啊……”吳靜嫻立即又感到胯股撕裂、頭暈目眩的痛苦,整個人虛脫的倒在王健忠身上抽搐。
在一旁的孫蔭紅嘿嘿的笑道:“我再來幫你讓這妞動得爽快一點。”
孫蔭紅已經准備好了一直巨大的灌腸注射器,1000ml,巨型的灌腸器像怪物一樣,對准吳靜嫻的肛門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
“哦,不,不要灌腸!”吳靜嫻尖叫起來。
“女人說不的時候,就是要。”孫蔭紅笑著開始推動針筒,灌腸液洶涌的進入吳靜嫻的屁股。
感受著女人身體的痙攣,王健忠停止了活塞運動,讓粗大的陽具保持著深深插入的狀態,兩手向下抱住吳靜嫻豐滿的屁股,來回的掐摸、揉搓。
曹曉東和邱德喜一左一右伸手到吳靜嫻身下揉搓豐滿的乳房,拉扯勃起的乳頭。
“爽了嗎?賤貨?”
“饒了我吧。”吳靜嫻不由得發出痛苦的聲音。
“一起啊。”王健忠一邊向兩邊用力分開吳靜嫻的屁股,一邊對王新春說道。
王新春笑著來到吳靜嫻面前,拉起女人的頭發,握住自己的堅硬的陽具,強行塞進吳靜嫻的嘴里。
“嗚……”吳靜嫻發出渾濁的聲音。
“真是好屁股啊。”曹曉東說著大力的拍打吳靜嫻的屁股,很快就紅了一大片。
孫蔭紅續大力的推著針筒,灌腸液已經全部進入了吳靜嫻體內,他拔出針管,立即用一個玻璃的肛門塞對准吳靜嫻的屁眼塞了進去。
(嗚,好難過啊。好漲。)吳靜嫻嘴里含著王新春的雞巴,用力收縮肛門,但是根本不肯能將肛門塞擠出來。
“好了,每人干過一次小穴,我們再來爆她的菊花!”曹曉東笑著說道。
看到孫蔭紅已經給吳靜嫻完成了灌腸,王健忠一雙大手抓住吳靜嫻的屁股,控制著吳靜嫻的身體,重新開始了活塞運動。
而王新春也挺著屁股猛插吳靜嫻的嘴巴。
“你們也都上手,讓這個騷貨爽死。”王健忠笑著對大家說道,“把她拉起來!”
孫蔭紅抓住她的雙肩,吳靜嫻坐在王健忠的雙腿間不停的扭動著。
“先來刺激乳頭好了!”曹曉東拿著一只毛筆刺激吳靜嫻顫動的嫩紅乳尖。
“不……救命……不要……”吳靜嫻像瘋了似的哀叫掙扎。
“不要……求求你們……嗚……”吳靜嫻全身都冒出不舒服的雞皮疙瘩,
王健忠扶著她的腰激烈上下套弄起來。
“唔……好爽……再讓她扭大力一點……”王健忠舒服得全身肌肉都繃緊,暢快的喘著氣。
吳靜嫻的小蠻腰掙扎起來還真有勁,血液加速循環使得原本就很緊的陰道一陣陣的收縮。
邱德喜也拿著一支毛筆刺激她另一邊的嫩乳。
“嗚嗚……嗯嗯……”吳靜嫻快要暈厥過去。
“嗚……”毛筆依舊在粉嫩無暇的乳尖上爬動,吳靜嫻激烈的在顫抖悲鳴。
任她怎麼扭動身體都甩不掉,反倒是敏感的乳頭愈來愈麻,和下體充脹塞拔的快感交融在一起。
“哼……不……要……哼……”吳靜嫻在極度惡心的情況下,身體卻也興奮起來。
邱德喜用毛筆在她腳掌心劃過,“嗚……”吳靜嫻掙扎得更利害了。
五、六支毛筆在她玉雕般的身體上挑撥,王健忠配合著她扭動的屁股挺動下體,讓滑嫩的小穴套弄著他那條巨根。
“哼……啊……啊……”吳靜嫻騎在王健忠身上下振動,腰身彎成各種誘人的弧度。
“不……行……了……”她渾身激烈的抽搐,穴穴被大肉棒套弄得“啾吱啾吱”作響,床鋪上已經是斑斑點點。
嫩穴內的黏膜纏著肉棒愈吮愈利害,滾燙穴汁潤滑後的陰道磨擦起來更是舒服,王健忠也感到陣陣酥麻從會陰部傳來。
但他可不想那麼快就失守,連忙放慢速度停了下來,雙手握著吳靜嫻的軟腰,調整激動的呼吸。
“放她下來,讓老子緩緩!”王健忠喘著氣說。
吳靜嫻被幾個男人粗暴的從王健忠身上抬下來。
“饒了我吧,我要不行了,讓我去廁所。”吳靜嫻苦苦哀求。
“哈哈,你的屁股是不是特別舒服啊?”邱德喜說著伸手在吳靜嫻的小腹猛壓了幾下,讓她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一個嘍囉拿來一個大的塑料桶,對准了吳靜嫻的屁股,曹曉東上前抓住她肛門上插著的肛門塞,猛地向外一拔!
“啊!!”劇痛中,吳靜嫻感覺肛門的嫩肉都被肛門塞帶著翻了出來,混合著糞便的灌腸液完全不受控制的激射出來,噴濺在塑料桶里。
刺鼻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吳靜嫻羞憤的哭泣著,而在她排泄的過程中男人們依然在她敏感的部位糾纏著,孫蔭紅甚至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繼續揉搓她的陰核。
直到吳靜嫻排泄完畢,才由一個嘍囉用濕巾將她兩腿之間擦拭干淨。
沒有任何喘息的時機,吳靜嫻再次被架到王健忠身上,濕淋淋的肉洞對准粗大的肉棒再次坐了下去。
吳靜嫻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王健忠身上。
從屁股後面看去,浮現粗筋的濕紅肉棒干入嫩穴的景象一清二處,粉紅的唇肉組織被插得向外翻腫、黏膜緊緊的纏繞在棒身上、兩片屁肉不停的在收縮,好像在吸吮大肉棒,剛剛排泄過的菊花蕾不停的抖動著。
“唔……很舒服吧……”王健忠抱緊吳靜嫻的柳腰,慢慢的前後蠕動起下體,肉棒也隨著在濕滑的小穴內滑動。
“嗯……”吳靜嫻伏在王健忠胸膛呻吟,屁股輕輕的扭起來,讓火燙的肉棒能充份磨擦搔癢的穴肉。
“嘿嘿……再接著是她的肛門啦。”孫蔭紅拿出一支毛筆。
邱德喜准備一個用來擴張肛門的鴨嘴鉗,斗嘴浸過潤滑液後,手指壓住菊花蕾兩側、讓肛門露出一個小紅洞,然後轉動鴨嘴鉗慢慢塞入。
“啊……不要……”肛門被冰涼硬物擴張的不適感讓吳靜嫻不停掙動,肛門周圍的肌肉也在用力抵抗不讓異物進入,但如此一來,嫩穴卻更用力的夾緊肉棒,王健忠舒服的直翻白眼。
“唔……不行……”冰冷的擴張器插得很深,吳靜嫻的反射性的想往前逃,扭動屁股想阻止邱德喜的動作,曹曉東抓住捆綁她雙手的繩子,按住她,再用力把她壓制在身上。
“哼……”吳靜嫻逃不掉而痛苦的在抽搐著,整根擴張器完全沒進肛門內,括約肌的皺褶都已擴張開來,雖然管子被潤滑過,所以插進窄緊的肛腸時並不十分疼痛,但是那種排泄道被撐開的痛苦,卻使她必須不斷用力縮緊會陰部的肌肉。
“嘿嘿!原來吳靜嫻警督肛門里面長這樣子!”孫蔭紅用手電筒從漏斗孔照入,深處的肛腸壁是粉紅色的,最盡頭的小洞想必是直腸的入口。
“嗚……不要……這樣……”吳靜嫻忍耐得全身汗汁如漿,又必須面對這樣殘忍的羞辱。
“來吧!把毛筆放進來。”王新春對孫蔭紅說。
“不!……住……手……不可……以……”吳靜嫻拼命的扭動身體,但仍無法逃離他們的箝制,只是爽了肉棒插在她穴里的王健忠。
孫蔭紅操作著毛筆穿過肛門擴張器,深入吳靜嫻體內。
“嗯……”吳靜嫻痛苦的閉上眼睛緊咬下唇、淚珠從眼角一顆顆的滑落。
毛筆尖端觸及到肛腸壁的刹那,全身產生的極度不舒服的冷顫。
孫蔭紅把擴展器拔出肛門,大半截的毛筆被縮緊的肛壁夾在里面,露出外面半支隨著吳靜嫻的掙扎一動一動的,顯得十分淫邪。
“啊……求……求你……們……把它……拿出……來……啊……”她快瘋了似的不停扭動著屁股,想甩掉在肛門內的毛筆,但毛筆尖端的毛卻扎在肛門內壁上,簡直是來自地獄的酷刑。
吳靜嫻屁股用力縮緊和扭動,卻令王健忠插在肥穴里的肉棒更是受用,他不斷舒服地呻吟著:“喔……小寶貝!你真是夠浪……小肉屄咬的哥哥我的肉棒快受不了了……”王健忠一邊叫一邊前後蠕動屁股,讓大肉棒在陰道內盡情的滑動。
“啊……不行……嗯……”吳靜嫻慢慢的又被插得舒服起來,在會陰部和肛門內蠕動的軟蟲竟帶來陣陣麻癢的快感。
“嗯……嗯……不……行……嗯……”她嘴里雖還喊著不行,但是聲音卻愈來愈柔媚,還夾著酥麻的呻吟。
王健忠抓住她的屁股,控制著她在自己肉棒上來來回回的活動著,吳靜嫻乖乖的伏在他胸前隨他前後的蠕動:“舒服嗎?”
“嗯。”她閉著眼喘著氣回應。
王健忠加快速度挺動肉棒,鼠蹊和大腿撞擊圓嫩的臀肉而發出“啪!啪!”的聲音。露出在肛門外的那半截毛筆激烈的顫動著。
“哼……好癢……用力……”吳靜嫻感到穴口的敏感區產生激烈的騷癢,全身冷顫的央求王健忠更用力干她。
王健忠被她又淫又羞的模樣挑逗的受不了,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握著她的腰猛烈的抽送起大肉棒。
“啊……啊……嗯……嗯……”吳靜嫻的腰在王健忠大手摟握下往上挺起,兩條腿張開、腳尖向上,讓王健忠盡情的作活塞運動。
“嗯……嗯……啊……”吳靜嫻激烈的扭動身軀。
王健忠挺動屁股奸淫著吳靜嫻,聽到吳靜嫻的呻吟聲反而更是亢奮,他喘著氣,抽出肉棒再猛然往前送入嫩穴內。
“哼……”吳靜嫻的腰身激烈的彎起來,乳房上下狂跳。
王健忠更故意的扭動屁股,大龜頭在子宮深處不斷磨擦。
“嗯……嗯……”吳靜嫻挺成性感弧度的胴體辛苦的在顫抖。
“我讓你更爽一點!”王健忠率領其他男人拿著毛筆在吳靜嫻身上不停的挑撥,乳房、脖子、腳心、鼠蹊和會陰。
“啊……”吳靜嫻激烈的扭動起來,這些毛筆身上爬動的感覺竟讓她感到美妙的刺激。
王健忠兩手抓著她的乳房、用手指挑捏立起的乳頭,繼續抽送起肉棒。
“哼哼……啊啊……”吳靜嫻挺高腰身在床上扭著、發出各種銷魂的浪叫。
王健忠一邊抽插嫩穴,一邊發出興奮的嘿嘿聲:“寶貝兒,准備好迎接我的種子吧!”
他的手用力抓緊吳靜嫻的腰、肉棒一次比一次干的猛。
“啊……啊……”吳靜嫻被壓在身下的十根玉指緊緊的扯著床單激烈的哀叫,
“嗚……不行……你快拔……出來……”吳靜嫻也害怕他在自己體內射精。
但是王健忠濕滑的肉棒控制不住似的在嫩穴內來回拔送,兩人下體撞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音,肉棒暴漲了一圈、溫度也一直在上升。
“啊……不……啊……”吳靜嫻被插的渾身骨頭都要酥溶掉,根本無法思考,床單早被她的手扯亂了。
“停下來……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要我作什麼都可以……”吳靜嫻屈辱的哀求起來。
王健忠果然放慢了速度,雙手略松開吳靜嫻的腰。
“哼……嗯……”稍獲喘息的吳靜嫻身體激動的起伏、不斷的喘著氣。
誰知王健忠稍事休息,伸出右手一邊揉搓吳靜嫻勃起的陰核,一邊繼續開始挺動下體抽動大肉棒。
“嗚……不……哼……嗯……”吳靜嫻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哀喘,垂在兩邊的小腿和腳ㄚ隨著身體被頂動而亂晃,兩粒甜美的乳房也激烈的上下跳動。
“舒服……好棒的感覺!”王健忠舒服地低吼。被手指搓揉的陰核不斷充入血液,陰戶里的黏膜好像扭曲似的在痙攣,吮得大肉棒好不受用。
“你是不是喜歡大力一點揉……粗暴一點……”王健忠一邊插著穴、雙手用力0的抓撫飽滿有彈性的奶子。
吳靜嫻甩亂了長發、張著小嘴大聲的呻吟。
“啊……住手……別……那樣……嗚……”吳靜嫻痛苦的掙扎,從小腿肚到大腿根都嚴重抽筋。
“喔……這妞的穴……愈來愈滑……好舒服!”王健忠抓著她的腰,激烈的前後扭動。
“嗚……不……行……”吳靜嫻辛苦的在王健忠懷中甩動。
王健忠將她的臉蛋轉過來,厚唇索求她芳香的小嘴。
“唔……”吳靜嫻的唇輕易的就讓王健忠占有。王健忠吸住柔軟的唇瓣,舌頭滑入黏燙的小嘴內亂攪。
“嗚……嗚……”吳靜嫻珠淚直滾,但嘴被王健忠吸住又叫不出聲,王健忠又壓揉吳靜嫻腫燙的陰核。
“嗚……”吳靜嫻感到腦中空白一片,只是不停的扭動身體。
“嗯……”激烈的性交讓王健忠和吳靜嫻同時發出冷顫、更激烈的抱在一起套動和交吻。王健忠的手抓著上下跳動的乳團用力揉捏。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王健忠松開吳靜嫻的嘴狂吼一聲,把吳靜嫻壓倒在床上,推開她軟綿綿的雙腿,紫紅怒張的龜冠重新頂在翻腫的嫩穴口,用力送入濕滑的巨棒。
“哼……”吳靜嫻激烈的哀吟一聲,王健忠十指緊緊扣住她的乳房,將她壓在床上,快速的抽送起肉棒。
“哼哼……嗯嗯……”吳靜嫻在床上挺腰扭動,肥嫩的屁肉和雪白的乳團被撞擊的力量頂得前後晃動。
“哦……我要來了……我們……一起丟……”王健忠渾身肌肉的身體在吳靜嫻身上激烈伏動。
“不……行……你……不能……在……里面……射……”
吳靜嫻保持最後一絲理智苦苦的哀求。
“來……不……及了……你……准……備幫我們的……小孩……想……名字……吧……”王健忠只想從她身體享受高潮的歡愉,隨著肉棒愈插愈舒服而狂抽猛插,那會管她受不受孕。
“啊……不……行……唔!……”吳靜嫻的高潮已守不住,灼燙的卵精灑在王健忠的大龜頭上。
“哦……我……我也……來了!”王健忠激烈的冷顫,酥麻的快感從會陰部快速麻痹到龜頭,在嫩穴內暴漲的肉棒一抖,熔漿似的濃精淋滿了吳靜嫻的花心和子宮。
“啊……”被燙得陰戶幾乎熔化的吳靜嫻激烈的叫出來。
王健忠壓在她身上抱起她,巨大的肉棒又在窄緊的陰道內突漲一圈。
“哦……”兩人的身體一起抽搐,更多的濃精射進去,吳靜嫻被王健忠壓在身下不斷嬌喘。
“你的身體……真好……”王健忠激動的抓撫著她的秀發和臀部,像尿尿一樣抖了一下,把剩下的精液全數注入吳靜嫻體內……
王健忠射完精後仍舍不得從嫩穴內拔出肉棒,讓肉棒留在濕滑的陰戶內慢慢變軟,摟著幾乎虛脫暈過去的吳靜嫻繼續溫存。
深深射入子宮內的濃精正慢慢地往外流,整條陰道滑潤潤、熱呼呼的,浸的肉棒好不舒服。
王健忠對吳靜嫻說:“讓大家看看小嫩穴被干成怎樣了吧!”
邱德喜扶起她的身體,濕滑滑裹滿濃精的軟肉棒從穴口掉出來。
吳靜嫻暈沉沉被王新春扶摟著,兩條腿在床上胡亂的張開,嬌嫩的穴口翻成一個小小的紅肉洞,黏黏白白的精液從洞緣慢慢的流出來。
“來!抱起來看看。”孫蔭紅和曹曉東說著抓著她的腿彎將她抱起,吳靜嫻像小女孩尿尿般的任他捧著,走到大家面前。
“你們……這些……禽獸……”吳靜嫻羞憤的留下眼淚。
王新春用手指壓了壓吳靜嫻肉縫上端的柔軟部位,一縷濃白的精液從翻開的嫩穴下緣滴落;他又壓了壓兩側的恥丘,昏過去的吳靜嫻“嗯”的喘了一聲,肉洞內粉紅的黏膜輕輕的縮蠕,更多濃精熱呼呼的流下來。
“還真多呢!射那麼多進去,我看她不懷孕都很難哦!”王新春淫笑著道。
“嘿!忘了還有這個家伙呢!”邱德喜湊進吳靜嫻張開的屁股叫道。原來那條粗大的毛筆還在吳靜嫻的肛門上蠕動。
“把它拿出來吧!”王健忠說道。邱德喜抓住露在肛門外的毛筆往外拉,“哼嗯……”吳靜嫻發出哀吟,腳趾頭都握了起來。
“不……”吳靜嫻從昏厥中一下子清醒一大半,低頭看見一支毛筆正從自己括約肌中央的小洞拉出來,這種羞臊的景象幾乎讓她再度昏過去。
“好難拉!夾得很緊呢!”邱德喜小心使勁的拉著。
“嗚……”吳靜嫻害怕的全身緊繃顫栗,有種被拽的脫糞的感覺。
“啊……”吳靜嫻哀號一聲,毛筆“啵”的被拉出肛門外,小小的肛門竟像吹破般的“噗吱噗吱”噴出黃黃的稀糞。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已讓在場看到的男人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每換一人就給她加一針,我看她能挺到什麼時候!”王健忠殘忍的說道。
在激烈的掙扎中,吳靜嫻被男人們牢牢按在,又是一劑催情劑扎了進去。
“接下來是我了。”邱德喜說著將吳靜嫻按趴在旁邊的小桌上。
一手抓著她豐滿後翹的屁股,早已挺直的生殖器就如燒熱的炭棒一般,插入了被擒的女檢察官的陰部。
邱德喜興奮得滿臉油光。多汁的陰戶、滑嫩滾熱的黏膜撫得他龜頭不斷膨脹,而且熱熱的蜜汁還不停的涌出來滋潤肉冠。
女檢察官的上身趴在一張桌子上,被銬住的雙手被邱德喜拽著壓在身後。
她那修長的雙腿被分開呈了直角,其中右腿被邱德喜用另一只手抱著,由於赤裸的玉體不斷地被男人衝擊著,一雙玉足只能踮在地上。
她那豐盈的雙乳緊緊地貼著桌面,由於上身在粗暴的強奸下前後滑動,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在冰冷的桌面上摩擦著。
兩顆乳頭早已變得十分堅硬,而一陣陣劇烈的刺激猶如電流般不斷地擊穿她的腦海。
女檢察官可以聽到自己的呻吟聲變得淫蕩了,她可以感覺到陰道不斷受到的衝擊所帶來的痛楚和夾雜在其中的隱隱快感,她可以體會到奇異的熱流已流遍了她的全身,越來越強烈的性欲使她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裸體。
邱德喜淫笑道:“我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你不說實話,我們就會繼續干你,到最後你還是會招供,何苦把身子讓我們玩到壞掉?”
“啊……呃……嗯……啊……呃……”
女檢察官呻吟著,清秀的鵝蛋臉上滿是羞恥和屈辱的表情。
看著她那纖柔的玉腰不停地扭動著,一頭瀑布般的秀發散亂地飄蕩在了白皙的背部,男人的抽插越發劇烈而粗暴,她只覺得性欲和快感如同漲潮時的海浪般翻卷而來,她再也無法承受下去,她的精神、她的尊嚴,在這瞬間崩潰於歹徒的強奸之中……
邱德喜的動作異常的粗暴,一下下猛插猛抽,他突然伸手向前抓住了吳靜嫻的金發。
“啊……”
女檢察官無助呻吟著,大大的眼睛痛苦地眯起,秀氣而睿智的臉龐隨即扭曲了起來。
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被邱德喜猛地發力向上扯著,原本伏著的上身被迫上揚,一對如倒覆的瓷碗般的乳房和兩顆小櫻桃般的乳頭都落入了男人們的視线中。
“啊……啊……啊……啊……”
隨即,邱德喜的下身不斷地向前衝擊著,女檢察官那雪白的裸體前後翻滾晃動,顫抖不已。
王健忠拍了拍吳靜嫻那秀氣的臉龐,道:“你說是不說?被捆綁著強奸的滋味不錯吧,你像這樣一直被強奸到死嗎?”
“啊……啊……不……啊……啊……”
除了發出一聲聲慘烈的呻吟聲外,赤身裸體的女檢察官根本無暇回應。
邱德喜極度興奮地騎在她那飽滿的臀部上強奸著她。
雙臂被繩索緊緊德捆綁著,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赤裸的玉體在無比粗暴的抽插動作下無助地扭動著。
“不……啊……啊……畜生……啊……唔……”
轉瞬間,呻吟變成了嗚咽。
吳靜嫻的臉頰被王健忠用右手用力地卡著,被迫張開了嘴。
男人的臉緊緊地貼了上去,在她那秀氣的臉龐上狂吻著,並逐漸地逼近她的嘴。
“呃……唔……”
來自後方的衝擊一波比一波猛烈,連桌子都在這洶涌的推力下微微向前移動著,邱德喜的手時而摟著女檢察官的纖腰,時而拽弄著她的玉乳。
吳靜嫻只覺得王健忠的舌頭從自己被迫張開的嘴中突入,和自己的舌頭絞在了一起。
在被強奸的痛苦之中,性刺激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隱隱的快感逐漸浮出……
“呃……嗯……唔……”
由於連續的高潮,吳靜嫻對性刺激的抵抗能力已有所下降。
她的臉龐看起來依舊清純而睿智,只是此時已充滿了屈辱。
女檢察官那雪白的身體逐漸迎合著邱德喜抽插的節奏開始了扭動,嗚咽的叫聲也變得帶有幾分淫蕩。
“嗯……唔……呃……嗯……呃……”
吳靜嫻竭力想要壓抑住體內升起的欲望,但一切都不受控制。
王健忠和邱德喜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強奸女檢察官的同時,頗具技巧地挑逗著她的舌頭和乳頭。
隨即,衝擊的節奏越來越快,吳靜嫻的裸體也扭動得更為瘋狂。
伴隨著邱德喜的一陣長嘆,女檢察官被送上了快感的頂峰,崩潰在了性欲的高潮之中。
邱德喜迅速地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跑到了吳靜嫻的面前。
王健忠幫著拽住吳靜嫻那文秀而屈辱的臉龐,使邱德喜能有足夠的時間將殘余的精液射到了女檢察官的臉上。
邱德喜則上前,將部分塗在她臉上的精液塞入了她的嘴中。
“還不肯說麼?你究竟是誰?”王健忠問道。
“饒了我吧,我已經不行了。”吳靜嫻虛弱的哀求著。
“回答錯誤!”王健忠一招手,邱德喜立即又是一針扎在吳靜嫻的屁股上。
“啊!!”吳靜嫻高聲的慘叫著。
看到吳靜嫻虛弱的敷在桌子上,王新春殘忍的將她拉起來,手里的九頭鞭好不留情的抽打在她肥碩的屁股上。
“啊!不要用鞭子啊!”
“坐上去那里,你應該知道怎樣坐吧!”
王新春手上的鞭子指向那產婦用的內診台。
“不、不要……”
“今天要把你每一寸也剝光,然後好好的虐弄你一番!喂,快一點!”
“啊啊……咿!”
屁股再一次被鞭打,令吳靜嫻不得不步向內診台所在。
雙手被綁在後面的裸身在內診台前打橫,首先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上了踏腳台。
“啊啊…怎麼這樣……”
自己把腳下抬高和左右分開的羞恥,令吳靜嫻腦中有如被火燒,全身也染上粉紅色。
“雙腳再開大一點,要連肉洞和屁穴也給我看清楚!”
那樣說完後,王新春用踏腳台上的皮帶扣住她的兩膝和腳跟。
“啊啊,好羞喔……”
吳靜嫻的雙腿不住顫抖著,火燒般的頭左右擺動,“嗚嗚”的飲泣著。
王新春像個醫生般,在她的雙腳之間找張椅子坐了下來。
腿間的所有女人的私隱地,已毫無保留地盡收他眼底。
王新春一邊在欣賞著,一邊用手指開始仔細的檢查。
“很美的花弁,你有沒有生過孩子呢?”他把陰唇向左右打開。
“濕成了這樣樣子!嘻嘻,說是被人凌辱,但身體卻仍產生這樣的反應,真是沒辦法的女人呢!”
“討厭……不要看!啊啊……”
“其實想被人看才對吧,警督!”
王新春的指尖像在分析著她的下體構造般反復地左撩撩、右弄弄。
“停手……討厭喔……”
“討厭肉洞,是不是即是想我改看屁穴呢?”
手指由媚肉移向肛門口,令吳靜嫻整個人全身弓般彈直。
“那里……不、不要……饒了我……”
“你的屁穴很敏感,灌腸是不是也很有感覺吧!”
“啊啊……不要……”
在肛門口不住來回揉動,令吳靜嫻發出了泣聲。但她更害怕的是,自己對男人的說話竟然感到無法反駁。
“可愛的屁穴呢……女人都是喜歡被玩屁穴的,讓我令你明白這件事吧!”
“這種事……我討厭……”
吳靜嫻的肛門在揉弄下,開始松弛了下來。
“看,屁穴自己張開口來了,是因為感受到更多虐責吧!”
“不要!”
當開始被刺入肛門之時,吳靜嫻像整個人彈起來般。
但是,今次要插入里面的,並不是男人的手指。
吳靜嫻看到那是一條接近大姆指般粗的東西,正在插入肛門里去。
那東西原來是一條橡膠管子,管子是由吊在天井的一個約有一公升容量的玻璃容器的底部所伸出來。
王新春慢慢轉動那管子,並開始在她肛門抽插起來。
接著,他又奸笑著對吳靜嫻道:“開始要院腸了,這是大容量的浣腸器,正好用在你如此美的屁股上呢!嘻嘻嘻……”
“!……”
居然又要被浣腸,吳靜嫻實在做夢也想不到,除了陰戶,這些男人對女人的肛門有著更大的愛好。
緊抿著的咀唇在不斷抖震,驚恐之下在收縮著的肛門,更緊迫地夾住了那條管子。
“現在開始注入了,好好享受一下吧!”
“不要!……這種事……放過我!”
導管的栓被打開,一升瓶內的藥液開始緩緩流入吳靜嫻體內,令她發出悲楚的悲鳴,纖腰也開始像蛇般扭動起來。
“啊啊……討厭……喔呼呼……”
身體深處一陣疼痛,肛門的肉不斷一伸一縮的啜住了管子。
“啊啊……”
被男人看到自己全裸而雙腳大大分開,更是在浣腸之中的樣子,吳靜嫻也羞恥得幾乎要暈厥。
“你果然是個被虐狂呢!你是這種外表高貴其實內里是被虐狂的女人呢,呵呵……”
“不對,我不是甚麼被虐狂……”
“所有被虐狂一開始時都不承認的!”
“怎會這……”
肛門中不斷抽送著的管子,和不斷注入腸腔內的藥液,令吳靜嫻的話說到一半便被中斷,代之而起的是淒苦的呻吟聲。
“你是十足的被虐狂,只是你自己仍未發覺而已,嘻嘻……”
王新春也陰笑著,然後把手指伸向吳靜嫻的私處。
吳靜嫻的媚肉早已經充血濕透了,在肛門抽插中的管子,甚至連帶肉洞也被帶動得在一開一合的。
“一眼便清楚了,你是屁穴特別敏感的被虐狂呢!連在浣腸中也如此有感覺…嘻嘻……還差得遠,待會才會令你真的狂起來呢!”
“啊……啊啊……嘸………”
就是在男人冰冷目光注視下,吳靜嫻的身體仍是妖異地燃點起來。
刺激著腸腔的浣腸液,令身體深處產生著又痹又疼的感覺,媚肉也被熱力所溶,蜜汁不斷從中溢出來。
“啊啊……不要看……”
吳靜嫻由乳房至下腹如波浪般彈動著,像斷氣般的在呻吟。
(這種事……竟然有這種事……)竟然在浣腸和屁穴被施責下,肉體自然地生出了快美感覺,令吳靜嫻自己也難以置信。
她的精神和理智被背德的快感所翻弄,腦海中也混亂一片。
“浣腸的感覺很好吧!嘻嘻,你自己的肉體已經在老實地承認了呢!”
對男人的嘲笑,已無法作出反駁。
“啊……不行……啊啊,身體變得很奇怪!……”
“那樣不好嗎,便令你再興奮多一點吧!”
“啊啊……喔呼……已、已甚麼也沒所謂……啊啊呼……”
吳靜嫻的呻吟漸漸變成了悅虐的喘息。
“想再施責多一點吧!”
對男人的說話,吳靜嫻已經甚麼也忘記的在啜泣著,身體上反射著汗水的光,隨著管子在肛門每一抽送,便有一股淫蜜在陰戶流出來。
“呵呵,看來被虐狂的本性已開始萌生了呢,那便不需顧慮地再虐待多一點吧!”
王新春說完,便單手繼續抽送著管子而另一只手“嚓”地把褲子脫了下來。
看到那健壯而凶惡的異物,吳靜嫻不禁受發了一聲悲鳴。
王新春把肛門的管子盡可能插到最深處後便放開了手,跨在吳靜嫻的身上而把肉棒對准了她前面的肉洞。
“啊啊……來吧……苛責我吧………”
吳靜嫻已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著甚麼。
“好好好,嘻嘻,我來了!”
王新春站在那里身體向前移動,巨大的肉棒碰到洞口,軟綿綿的感覺,使他非常興奮。
男人舔了舔咀巴,然後把肉棒一口氣完全貫入吳靜嫻體內。
“噗滋”一聲插入。
“唔……啊……”僅是如此,吳靜嫻的嘴里發出尖叫聲。
“你就大聲浪叫吧。”
王新春苦笑,從肉洞的收縮情形,就能知道吳靜嫻已經快要達到高潮。
“啊……怎麼會這樣?”
被王新春挑撥起變態的性欲,吳靜嫻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嘿嘿嘿,真的很舒服嗎?”
“啊……好……受不了!”
王新春的肉棒回到洞口,又慢慢深入。這時候吳靜嫻翹起雪白的肉體。
征服感使男人感到滿足,開始正式的抽插。
“啊…………”
“唔……好美的肉洞,收縮的好厲害……”
吳靜嫻的肉洞把肉棒夾到幾乎疼痛的程度,這樣還同時扭動屁股,使老練的王新春也忍不住發出哼聲。
用力抓住乳房,嘴對嘴的猛烈吸吮,拼命的把肉棒插入到底。
吳靜嫻也配合王新春的動作,扭動腰肢,同時呼吸也更急促,隨著擺頭美麗的頭發更散亂。
這時候,吳靜嫻的裸體猛烈的向上挺起。
“泄……泄了!啊……泄了!”大叫一聲就不顧一切的抖動著四肢痙攣起來。
“唔……”王新春也發出吼叫聲,和吳靜嫻同時達到性感的頂點。
掛在空中的巨大玻璃瓶中的灌腸液還在不斷的注入吳靜嫻的肛門,只是過了500CC之後速度略微變慢了而已。
吳靜嫻痛苦的扭動著屁股,全然不顧分開到極限的兩腿之間流出濃稠精液的樣子。
此時的吳靜嫻神智有些變動模糊起來,王健忠上前一步,扳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無神的眼眸,“說,你叫什麼?真的是天星幫的?” 王健忠此時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女的真是天星幫的打手了。
“好熱,熱死我了,我要喝水。”吳靜嫻感覺腦袋都被強烈的快感充斥著,精神已經很難集中起來。
孫蔭紅立即遞過來一聽飲料。
“說出你是誰,我就給你喝的。”王健忠說完打開飲料喝了一口。
吳靜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叫……吳……靜嫻,我是省……檢察……院反貪……處的……處長……吳靜嫻。”神智混亂的吳靜嫻斷斷續續的說道。
“檢察院反貪處?”王健忠心中一驚,還很納悶。
這些年來要說自己涉黑、販毒、走私武器、車輛,販賣高級性奴倒是不假。
貪汙受賄的事兒可沒干過,自己根本不需要貪汙那點小錢。
“你到我這里是干什麼?”王健忠繼續問道。
“水,給我水。”吳靜嫻迷迷糊糊的說道。
王健忠把飲料倒進吳靜嫻的嘴里,吳靜嫻貪婪的大口喝下,沒等她喝上幾口,王健忠就把飲料拿開,倒在她頭頂,清涼的碳酸飲料反給她帶來一絲的清明。
“說吧,吳處長,你到我這里干什麼來了?”
吳靜嫻閉眼緩了一陣,忽的睜眼說道,“我說我是來度假的,你信不信?”
“賤人,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利!”王健忠怒道,反手就是一巴掌,吳靜嫻白皙的面頰登時腫起一個掌印。王健忠衝著曹曉東一點頭。
曹曉東拿起一條鞭子,像在威嚇著般虛空揮動著。
“看來你是搞不清狀況啊,現在只有乖乖的合作,才能活命。我看普通性交滿足不了你,你是要被更加虐待……”
說著曹曉東抱住吳靜嫻的屁股,將她調轉成跪在產台上的姿勢。
“呵,不愧省檢察院的大檢察官,下半身性感得很呢!”曹曉東嘲笑道。
“吳處長的屁股很大,也很結實的樣子……”王健忠也笑道。
“這樣出色的屁股,不狠狠的浣腸便太浪費了。”
王健忠說著“啪”的在吳靜嫻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看到吊在空中的玻璃罐中的灌腸液已經所剩無幾,王健忠獰笑著將膠皮管拔了出來,並立即用手指堵住屁股洞。
曹曉東淫笑著,在一個巨大的玻璃針管中貫滿了浣腸原液。
“我倒要看看,吳處長的大屁股能裝下多少灌腸液,呵呵……”
“啊啊,怎、怎麼這樣………”吳靜嫻不停顫抖著。
剛才的灌腸液還在體內,現在難道還要繼續嗎……
“自己把屁股獻出來吧,太太!”孫蔭紅托著她的腰,令她的雙臀向後突出。
“啊啊……這樣的事………”吳靜嫻雖然在哭泣著,但已沒甚麼反抗之力。
男人們在她身後欣賞著她的肛門,單只是感覺到視线,已令吳靜嫻羞恥得嬌喘連連。
然後巨大的浣腸器的咀管開始進入了屁穴內。
“啊啊……”
吳靜嫻不其然扭著雙臀,似在抗拒但又似在歡迎著。
曹曉東把咀管插入至足夠深度後,便緩緩按下了泵。
“啊、啊啊………嗚嗚……”藥液流入的觸感,令吳靜嫻提高了呻吟聲。
“忍、忍不了……喔喔……”
“現在才剛剛開始哦,吳靜嫻,呵呵………”
曹曉東灌腸的動作十分粗暴,一股腦的將灌腸液凶猛的注入吳靜嫻的屁股。
“啊啊……怎麼這樣……啊啊……”
巨大的壓力令吳靜嫻實在難以承受,只見她的雙膝正在不斷顫抖,若非孫蔭紅在前面扶著她的腰,她一定早已倒了。
“呵呵,在這里你無論怎樣哭叫也沒有人知的了,而且這里還有很多可以用來向你施責的用具呢!”
在這寬闊的刑訊室中,有內診台、木馬、磔刑台等多種處刑具,可怕程度是吳靜嫻做夢也不會想到的。
“如果是吳靜嫻接客的話一定再多錢也會有客人想要呢!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把這副好身體供我們盡興一下吧!”
那樣說完,曹曉東便一口氣把余下所有浣腸液完全泵入。
“啊咿!”吳靜嫻悲鳴著大力扭動身體。
“嗚、嗚咕……”猛烈的便意,令吳靜嫻如要窒息般叫不出聲來。
浣腸器被拔走,吳靜嫻在李順擺布下上半身俯伏了在產台上,下半身以雙膝跪著而把肉臀高舉。
“啊啊……廁所……快一點,已忍不住了……”
但曹曉東卻已從後把吳靜嫻的雙臀分開,然後那灼熱的肉棒便從中前進,前端直頂到肛門口上。
(不要!……)曹曉東的肉棒已“滋”地沉入了吳靜嫻的肛門內。
“不要!……肛交這種事、討厭!……啊,好痛!”吳靜嫻悲泣、慘叫起來。
巨壯的陽具插入後門,只是入了一寸,肛門已經痛得連腦袋也像被炸開般。
“救、救命!……”
“說,逃跑那個女的是誰?”王健忠拽起吳靜嫻的頭發問道。
“我說,我說,是我們檢察院的同事,她叫吳桂蘭。快拔出去啊!”
“吳桂蘭?這麼土的名字……”王健忠撇嘴道。
“你們來干什麼?”
“調查一宗涉黑案,啊!”吳靜嫻慘叫著,因為這是曹曉東把肉棒繼續向她身體里沉入。
“自己把屁穴張開,去容納對方吧!”
吳靜嫻似乎已不大聽得清楚王健忠的說話,肛門中產生的激痛令眼前一黑,彷佛見到了火花在四濺。
“卻比想像中入得更暢順呢,檢察官果然是有個好屁穴呢!嘻嘻……”俯身欣賞著二人的接合處的曹曉東,在冷笑著道。
“厲害……非常緊窄迫人呢!”曹曉東滿意地說。
吳靜嫻緊緊地咬著牙,但也忍受不住而張開口,從喉嚨中發出呻吟聲。
肉棒便像塞子般阻止了排便,令激烈的便意更為狂亂,痛苦得腸子像要絞成一團般。
“呵呵,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吧?還有更好的東西要你嘗嘗呢!”
曹曉東把肉棒深入至極限,令吳靜嫻的上半身也像蝦般弓了起來。
“啊!咿……救命!”
吳靜嫻大力搖著頭泣叫著,上半身撐起令肉棒進入的角度微妙地改變了,這感覺令吳靜嫻更為狂亂。
此時孫蔭紅在前面也伸出了肉棒。
“吳靜嫻來吃我吧!嘻嘻……”
曹曉東趁機向前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完全插進吳靜嫻的肛門。
“咿……!!呀呀!………”吳靜嫻從喉嚨中發出淒絕的叫聲。
兩支肉棒一前一後同時插進,快感的火花像煙花般四射。
“要瘋掉了!……咿呀!……啊啊咿……死了……”
吳靜嫻已不知自己在做甚麼,只是半狂亂地泣叫著:“咿呀……厲害……呀喔!喔!……死了!……”
此時的吳靜嫻在痛苦中卻也並發著愉悅的肉欲光輝。
“終於被虐狂也完全蘇醒了!嘻嘻……”
而吳靜嫻卻已完全聽不見他在說甚麼,只是全身全心的陶醉在無盡的肉欲之泥沼中。
吳靜嫻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线讓曹曉東為之瘋狂,每一次他的小腹和吳靜嫻屁股的撞擊都會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而他深入吳靜嫻直腸的陽具來回翻卷出大量的灌腸液發出“撲哧……撲哧!”的水響。
在曹曉東粗暴的動作下,吳靜嫻已經越來越沒有力氣了,她上身完全靠孫蔭紅雙手拽住頭發才沒有癱軟在產台上,大張著嘴巴向後挺起屁股,任由兩個強壯的男人殘忍的玩弄。
可吳靜嫻覺得身後這個男人好像是一頭野牛,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他粗壯的腰部不停的前後挺動,用他鐵硬的雞巴一下下狠干著吳靜嫻的屁股穴,他把李姝芬全身頂的是前後一搖一聳,隨之前後搖晃的還有吳靜嫻的兩個肥乳,和她披肩的金發。
過了好一會,吳靜嫻感到曹曉東的速度越來越快,陰道里的陽具也開始有了微微的抖動。
曹曉東用盡全力的狂操這樣一個美女,很快也有了飄飄欲仙的感覺。
他伸手緊緊抓著吳靜嫻肥臀上的肉,全速的挺進!
吳靜嫻的屁股都被他硬梆梆的小腹撞紅了一片。
曹曉東終於發射了,他抱緊吳靜嫻肥碩的屁股,將肉棒插到女人肛門最深處,噴射出一股滾熱的精液,燙的吳靜嫻不停的發抖,淫水一陣陣的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曹曉東離開,混合著精液、糞水的灌腸液就從吳靜嫻的屁股激射而出,她費力的吐出孫蔭紅的雞巴,大聲的慘叫,但卻被孫蔭紅連扇了幾個嘴巴,粗大的肉棒重新深深的插進嘴里,大量的精液直接射進她的喉嚨!
還不等吳靜嫻緩過氣來,男人們又把吳靜嫻從產台上解下來,王健忠讓吳靜嫻芬平躺在瓷磚地面上,拉開吳靜嫻修長的雙腿,蜜洞里有大股的精液流在地面上。
此刻的吳靜嫻已被多次高潮刺激得神智恍惚,激烈的性欲奪走了女人的理智。
她乳頭發硬,下體的花瓣早已濕透。
當王健忠那粗大的陽物頂在了吳靜嫻的花瓣口上的時候,她的下體一陣顫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腰肢象蛇一樣扭動,仿佛在企求男根盡快的插入。
吳靜嫻玉白色的肌膚泛濫著淡淡的光彩,而她那焦急飢渴的面潘上充滿了欲望的雙眸正噴射著炙烈的欲火,而她那最迷惑誘人的最性感熾烈的小穴,正流著女人的騷水和盛不下的精液。
此時的她散發出了一種淫靡的風情,令王健忠感覺非常的想要將她狠狠的蹂躪一番。
只聽吳靜嫻發出一聲惱人的呻吟,王健忠的大陽具已再次插入了她那流滿蜜汁的小穴。
吳靜嫻舉起白皙修長的大腿,緊緊的盤在王健忠的背後,迎接著王健忠一下比一下狠的抽插。
那緊窄的小穴緊緊的夾著那根大肉棒,大量的愛液混合著男人們的精液隨著的抽插流出體外。
隨著緊密的抽插,吳靜嫻的一對腿開始亂動了起來,同時也挺起自己那肥美的白嫩嫩的大屁股,迎合著體內那又粗又長又硬的龜頭的抽動。
而吳靜嫻“嗯嗯唔唔”的歡吟聲不斷的刺激著王健忠興奮的將她那美麗修長的白嫩的一雙大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上,令得每一次的撞擊都能進入她的體內的最深處,一股股蜜汁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急速的涌了出來。
吳靜嫻的淫津浪水涌了又涌,“……啊……啊……”春情蕩漾在眉目間,誘人的媚態動人心扉,欲火如熾回應讓王健忠忍不住抱緊了這俏麗的嬌軀,聳動臀部,一下一下的快了起來,一下一下的猛了起來,不停地狂插著猛插著。
“好粗……好……爽……啊……用……用力……”吳靜嫻無恥的扭動著豐滿的大屁股,發出一陣淫聲浪語。
王健忠那火紅的陽具在一陣抽插後顯得更加粗大。
吳靜嫻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搖擺,像是要擺脫肉棒猛烈的抽插。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厲害,換來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擊。
“啊……啊……啊……,不要停下呀……啊啊啊……嗚……喔……啊……”
吳靜嫻的浪叫聲不斷衝擊著男人們的耳鼓,欲望的血液也開始在的體內沸騰。
吳靜嫻被王健忠的陽具干的欲仙欲死,王健忠大力搖擺著屁股,粗大的陽具戳進戳出,火熱的大肉棒被吳靜嫻肥美的肉穴緊夾著急速地摩擦。
吳靜嫻嬌軀的每塊肌膚都燃燒了起來,嬌艷的粉面漲的通紅,媚眼如絲,櫻桃小嘴吐氣如蘭,嬌媚的呻吟聲消魂而誘人:“啊,啊,啊……,啊喲,喔喔……,啊……輕一點呀,喔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嗚嗚……”。
王健忠采用“九淺一深”的方法,先用龜頭在陰唇邊摩擦,再猛烈地向她的最深處衝刺。
吳靜嫻咬著牙忍耐,但成熟身體顯然已經不可避免的有了感覺,她的膝蓋夾住了王健忠的兩肋,子宮也一下收緊。
“好極了,檢察官夾緊了!”看著美女警督在自己的陽具下起了女人的反應,王健忠的心里有強烈的征服感。
“呃啊……”吳靜嫻再也忍受不住,快感地呻吟。
“騷貨,來吧!”王健忠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吳靜嫻仰起了頭,低沉的呻吟夾雜在急促的呼吸中。
王健忠搓揉著她的乳房,在她的身上亂吻,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嬌軀,撫摸著她光潔的背。
“啊……”吳靜嫻忘情地吟叫起來,終於抱緊王健忠的身體,配合起王健忠的動作。
王健忠依舊狂熱地抽動。
吳靜嫻已經完全被性愛的快感包圍,雪白的裸體晃動著,張著嘴,甩動著長長的波浪發左右搖擺。這是以前做學生的難以想象的景象。
“啊……啊……啊……”她失去理智地呻吟。
“吳靜嫻,說你是個下賤的婊子!”王健忠瘋狂地喊。
“啊……不能啊……啊……啊……”
“說!快說!”男人粗大的肉棒凶猛的在女人的蜜洞里抽送著。
“啊……我是個……賤貨……”吳靜嫻喘息。
“要說做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呃啊……嗯”吳靜嫻扭曲著性欲的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啊……”
吳靜嫻小聲地尖叫起來,用力抱緊了王健忠,指甲深深陷進王健忠的背里,陰道緊緊夾住了王健忠的肉棒,王健忠也有了高潮的感覺,用盡最後的力量猛烈衝擊著。
“呃啊……啊……”王健忠象野獸一樣嚎叫著。
“喔……”吳靜嫻的腰一下反弓起,臉上顯出極端痛苦的表情。
王健忠一下含上她的唇,用盡全身力氣吮吸著她的唾液,象要把她吸干。
所有的力量在一點爆發了,有液體射出的感覺。
吳靜嫻虛脫一樣地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王健忠抽動著,尋找著殘留的快感,直到完全軟下來才依依不舍的抽出肉棒。
邱德喜迫不及待的將吳靜嫻翻轉過來,從後面抱住豐滿的臀部,渾圓的粉臀被抬起,擺布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吳靜嫻高聳的豐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漲的肉棒,緩緩的在吳靜嫻陰戶處及股溝間輕輕磨擦。
吳靜嫻感覺自己被邱德喜擺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態,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她竭力的擺動著誘人的豐臀,想要掙扎,可是周身酥軟無力,硬是無法擺脫邱德喜制在臀部的魔掌。
“啊……”吳靜嫻也發出一聲既快樂又羞恥的呻吟。
一根粗壯的黑色陽具仿佛一杆灼熱的鋼槍,堅定而有力的撐開吳靜嫻那貞潔的陰唇,一分一分的將吳靜嫻的陰戶的每一個角落填滿。
“啊……不……啊……”巨大的陽物緩緩插入濕潤的花瓣,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吳靜嫻不禁啊啊直叫,語調中夾雜著屈辱和滿足感。
被收緊了的陰戶緊夾著火熱的巨大肉棒,二者的摩擦盡然連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吳靜嫻的穴夾的真是緊…太爽了……”邱德喜抱著吳靜嫻充滿彈性的嫩臀從後干得噗滋噗滋:“真是欠干…,這幾天我們要多干她幾次……”
邱德喜一雙有力的大手無所不用其極的搓揉著胸前豐碩的大乳,白皙渾圓的屁股後面插著一根大的驚人的黑色陽具。
在這雙重攻擊下,吳靜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無恥的扭動大屁股,迎合起那呂民有力的抽插起來。
“求求你,輕一點,好……痛。啊……啊……,輕一點,不要……啊……不……要……啦……嗚……嗚……”。
吳靜嫻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身體卻屈從於巨大的快感。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她那雪白的肥臀左右搖擺,像是要擺脫肉棒猛烈的抽插。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厲害,換來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擊。
邱德喜抓住了吳靜嫻的肥臀,恣意的搓揉著,雪白的大屁股就如同玩具般在他的手下變形。
“啊,啊,啊”邱德喜高聲吼叫著,黑色的巨大陽具狠狠地衝擊吳靜嫻的陰門,每次的衝撞都會讓碩大的龜頭頂到花心。
透明的淫液隨著“噗哧,噗哧……”的抽插被從吳靜嫻那嬌美的陰戶內擠出來,濺得兩人的下腹上到處都是。
“啊……啊喲……噢……啊……啊……啊……”吳靜嫻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來,任由邱德喜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胸前兩團不住搖擺的豐乳也被邱德喜的大手揉捏的發漲通紅。
巨大的快感淹沒了一切,吳靜嫻現在如同一只發情的母獸,她忘了自己是尊貴的女警官,忘了是被人在強奸,瘋狂地搖擺著高高翹起的大屁股。
邱德喜那粗大的陽物在她的屁股後面快速地抽插著,花瓣中被陽物帶出的淫水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
吳靜嫻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婉轉悠遠。
一聲聲消魂蝕骨的浪叫聲衝擊著男人的耳鼓,如重錘般一下下敲擊著他的心房。
“啊啊,啊喲……,喔喲……嗚嗚,……輕……輕點嘛……啊啊啊……”。
只見吳靜嫻全身一陣抽搐抖動,渾圓豐滿的雪白大屁股死命的向後頂,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纖細的柳腰往後一頂,差點把邱德喜給翻了下來,邱德喜只覺胯下肉棒被吳靜嫻那陰道周圍的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
他再也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住吳靜嫻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吳靜嫻的秘洞深處,射得吳靜嫻啊啊浪叫,全身急抖,陰道蜜汁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邱德喜的龜頭上,燙得他肉棒一陣抖動,泄了出來。
此時的吳靜嫻已經像一具屍體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只有隨著呼吸而起伏的高聳乳房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然而這樣的混血美女不是每天都能干到的,王健忠的打發人把宵夜端了上來,眾人吃過宵夜後,來到別墅樓上的客房,重新用繩子將吳靜嫻雙手綁在身後,先是用一個電動假陽具插進吳靜嫻的陰道,再用繩子綁在吳靜嫻的身上,防止假陽具掉下來。
然後輪番從後面進入吳靜嫻的肛門。
男人們就象強力彈簧,輪番在吳靜嫻的屁股後面瘋狂的捅、戳、插!
只見臥室里一個身材苗條性感的美女,被迫擺出性感姿勢,任由屁股後面的男人,把他長長的肉莖,不停的戳進自己的肛門里面,女人白色的漿液一股股的順著她玉柱般的大腿內側流到地上。
男人們一到快射精就換人,這樣的做法使吳靜嫻更狂亂,也使男人們更持久,別墅里整晚不斷傳出一個女人時高時低的呻吟,有時甚至是聲嘶力竭的慘叫,更加不絕於耳的是幾個男人野獸般的猛吼和無恥的淫笑。
這些聲音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漸漸停了下來。
每個人都最少狂干了吳靜嫻的肛門三次。
第二天一早,王健忠收到了從警局傳回從人口信息庫比對的信息。
和臥底的金惠芬有完善的偽造假身份不一樣,很輕易的就從數據庫里比對出,果然查實了吳靜嫻的身份。
但王健忠依然懷疑逃跑的女子身份。
為了弄清楚逃走的女人究竟是誰,王健忠覺得有必要分別測試下金惠芬和李姝芬。
首先,他安排孫蔭紅去把李姝芬接到別墅。
在孫蔭紅接李姝芬的時間里,他先安排手下把吳靜嫻受辱的視頻拿給金惠芬看。
昨晚吳靜嫻、李姝芬潛入的時候,院子里發生激戰,而元三爺則領著幾個手下孜孜不倦的強暴著幾個被拐賣的女人,當然也不會放過金惠芬。
此刻金惠芬剛起床,就被曹曉東從牢房里帶了出來,粗魯的按在一把椅子上,雙手背在身後,用手銬拷住。
一個小電視就放在金惠芬面前,一旁的打手連上錄像機,開始播放。
“嗚……”第一個鏡頭便是女人的哭聲。
熒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卷曲著身體跪在地上。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一條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
金惠芬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是誰?為什麼要給我看這種錄像?
曹曉東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金惠芬的神情。
“救命……”電視中的女人哭叫。
“哈哈,臭婊子,剛才你不是很威風麼。”男人的聲音說道,皮鞭又甩入熒幕中,結結實實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綻現出一條紅紅的鞭痕。
為什麼要讓我看這個?
金惠芬腦中飛快地思索著,她當年比吳靜嫻、李姝芬早畢業兩年,與吳靜嫻認識,但不算熟識,時隔這麼久,依稀覺得見過吳靜嫻,但又叫不准。
“騷金,好好看看這個女人…認得嗎…”男人的這句話……金惠芬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呵呵!”電視中的男人笑道,“賤貨身材真不錯啊,雖然是個少婦,不過別人的媳婦才更有味道,哈哈。”幾個男人的聲音哄笑起來。
“不要……”電視中的女人哭泣著。一個男人走進了屏幕中,一絲不掛地出現了。
他的下身,粗壯而挺勃的陽具一晃一晃的,長在亂糟糟的陰毛堆中。
“啊…不要……放開我……”電視中女人瘋狂地哭鬧著。但換來的是幾下清脆的巴掌聲和男人的冷笑聲。
吳靜嫻!金惠芬憤怒的睜開眼睛,正好見到那根丑陋的東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體。
“不要啊…”女人悲慘地哭著。
“金惠芬………”曹曉東說道,“這女人你不會不認識吧,昨晚她潛入別墅,現在已經是我們的性奴了。”
畫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體上移動著,從她趴在地面那滿是淚花的臉,到那布滿鞭痕的後背,再到那高高翹起著的圓滾臀部,最後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
男人那根粗壯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圍長著散亂烏黑絨毛的褐色的肉洞里。
惡心!金惠芬有陣想吐的感覺。金惠芬只覺胃里十分不舒服。
“嗚……”電視中的女人又哭叫起來,她的臉被拉著抬了起來。金惠芬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正磨擦在吳靜嫻那被強行捏開的嘴唇旁。
“賤人,你吹簫的本事應該不會差吧。表演一下給老子看……”男人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拍著她的臉,“不想皮給剝下來,就給我好好干!”
“嘔………”金惠芬看著特寫的丑物插入了吳靜嫻的口里,“她怎麼會來C市?”金惠芬的腦子感覺很亂,畢業後再沒有過交集,而且聽說她在省會工作干得風生水起,怎麼會潛到著別墅,還被抓住?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金惠芬飛快去思索著對策。
電視中,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淒涼。緊接著又傳來一聲慘叫,金惠芬抬起頭。
電視中,女人仰臥在地面,雙腿被可憐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蘿卜正粗魯地塞入她的肛門。
“救命……”女人顫聲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著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還在流出男人精液的陰戶上。
“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塵揚起,女人紅腫的陰戶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這幫禽獸!金惠芬氣得渾得戰抖。
“你看看。”曹曉東說道:“這女人好像被操得很過癮的樣子,好像不用你擔心呢。哈哈!”可金惠芬看到的,只是吳靜嫻遍布淚痕的臉和滿身的傷痕。
電視中好像已換了背景,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地方了。
不過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個女人被輪奸的鏡頭。
美艷的吳靜嫻,不斷地被變換著捆綁的姿勢,以供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快樂地淫樂著。
“啊…啊…救我……救我……”電視中女人悲慘的哭聲充耳不絕,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相繼粗暴地侵入女人隱私的蜜穴和肛門。
皮鞭、皮帶或者竹棒時不時抽打著女人無助的赤裸胴體。
傷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淚哭泣,只有聽任著陌生的男人們瘋狂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獸欲。
金惠芬把頭別到一旁,“我受不了啦!不要再給我看這種東西,她是我警校的學妹,畢業後再沒有見過,你們抓她做什麼?”金惠芬大叫。
“嗚……饒了我吧……”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吳靜嫻受虐的鏡頭,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滿是傷痕,汗水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肌膚。
她單足被高高吊起,無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對准她無助的雙腿間打去。
她痛苦的面容扭曲著,嘴里不停發出著淒涼的哀號。
從金惠芬的反應來看,曹曉東深信她對於吳靜嫻入侵別墅的事兒毫不知情,而現在,輪到金惠芬嘗嘗男人的滋味了。
曹曉東將金惠芬從座位上拉起來,當著一眾打手的面將金惠芬按趴在桌面上,粗暴的扒掉她的褲子,把肥美的屁股暴露出來,在電視中吳靜嫻哭叫的聲音里,曹曉東粗大的肉棒插進了金惠芬的肉洞。
當孫蔭紅出現在李姝芬面前時,李姝芬心中一沉,吳靜嫻已經招供了麼?還是王健忠一伙要試探自己?
“老大回來了,讓你今晚去陪他。”孫蔭紅不露聲色的說。
一整天都沒能將吳靜嫻受困的事兒傳出去,李姝芬現在內心亂作一團,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李姝芬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十分不情願的跟著孫蔭紅跳上了汽車,直奔別墅而去。
到了別墅,孫蔭紅直接把李姝芬帶向倉庫。李姝芬想起昨天倉庫內的停屍間,不由得慌了起來,吳靜嫻該不是……
剛一進倉庫大門,就聽見里面傳來一個女人哀婉的啜泣和呻吟!!
“不要、快把那個東西停下來……我受不了了!啊……”
是吳靜嫻的聲音!!李姝芬不知道是欣慰還是淒苦。
“母狗!!怎麼?被男人玩屁眼的滋味好受嗎?!哈哈!!!”
又一個男人無恥的笑聲傳來,李姝芬心中大慟,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臭婊子,怎麼又停下來了?快、快舔!!”一個男人暴虐的聲音,李姝芬立刻聽出是王健忠。
接著是一陣女人模糊不清的嗚咽和哭泣,李姝芬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她可以想像出女檢查官正在遭到什麼樣的羞辱和蹂躪!
孫蔭紅推搡著李姝芬向倉庫深處走去,里面場面立刻令女警官羞憤得滿臉通紅!
只見王健忠正恬不知恥地一絲不掛地坐在一張躺椅上,周圍是三、四個赤著上身的打手。
在王健忠面前,一個染著金黃色頭發的美女正赤身裸體地跪伏在一把矮凳上,一邊模糊不清地哭泣呻吟著,一邊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著王健忠胯下那怒挺起來的丑陋的大肉棒!
這個不幸而屈辱的女人正是被打手抓住的女檢查官吳靜嫻!
吳靜嫻此時的樣子顯得極其狼狽和難堪:女檢查官豐滿成熟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完全赤裸著,蜷縮成一團艱難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體在不停地哆嗦著;亂蓬蓬的頭發上沾滿了塵土,披散在豐潤的肩膀上;頭深深地埋在孫蔭紅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聽到被迫為敵人口交時發出的濕答答的“啾啾”聲。
吳靜嫻纖細雪白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粗重烏黑的鐵項圈,項圈上的鐵鏈順著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後的傷痕的白嫩細膩的後背垂下來;她的雙手背在背後,被一副與項圈上垂下的鐵鏈相連的手銬銬在一起,徹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後無助地亂抓著;女檢查官修長勻稱的雙腿蜷曲著跪在身下,而渾圓豐滿的屁股則高高地撅了起來,還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動著!
李姝芬仔細看了一會,幾乎要叫了出來!!
只見女檢查官赤裸著的圓滾滾的兩個肉丘之間,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動著的烏黑的電動按摩棒!
那根丑陋粗長的按摩棒竟然是插進吳靜嫻那渾圓緊湊的肛門中的,難怪吳靜嫻的裸體在不停顫抖,剛才的嗚咽和哭泣顯得那麼淒慘欲絕!
“啊!!求求你、快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女檢查官忽然奮力掙扎著吐出嘴里含著的肉棒,努力地抬起頭來淒慘地哭泣著哀求,赤裸著的豐滿的肉體失去控制般地哆嗦起來!
就在吳靜嫻抬起頭時,李姝芬也看到了她的臉:女檢查官美麗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從前的風采,充滿了羞恥和屈服的神色,淚水掛滿臉頰;而她哭泣著的嘴邊則沾滿了閃亮的口水和一大灘漿糊般黏乎乎的白漿,那些東西顯然是被打手射進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干涸了的白濁的精液糊滿了吳靜嫻裸露出來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膛,顯得無比淫邪肮髒!
美麗的女檢查官顯然已經徹底屈服於打手殘酷的折磨和蹂躪下,她泣不成聲地乞求著,好像一個淫賤的娼妓在乞求嫖客的憐憫。
“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女檢查官痛苦萬分地哭叫著,那根殘酷地插進她肛門里的按摩棒已經快把吳靜嫻折磨瘋了,直腸和肛門被粗暴地撐開,而且里面插進的東西還不停地高速震動,仿佛要把她的屁股撕開了一樣!
可是她卻不敢有一點的反抗,甚至還要竭力保持平衡使自己不至於摔下矮凳,否則就會招致殘酷無情的鞭打!
“賤人!你難道忘記了你的身份嗎?奴隸怎麼可以和主人談條件?!”王健忠殘酷地笑著,欣賞著美貌的女檢查官在淫邪的折磨表現出的痛苦、傷心、羞恥和屈辱。
“我、我……求求你,把那東西拿出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了……嗚嗚……”吳靜嫻顧不得羞恥,拼命哀求著,使勁搖晃著高高撅著的傷痕累累的豐滿屁股。
“那好,那你就求求他們中的哪一個,給你那下賤的屁股里換上一根其他的東西好了!”王健忠指指周圍的打手說道。
吳靜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臉頓時羞臊得通紅!她掙扎了半天,終於放棄了自尊哀求起來。
“求求你們、來、來操我的屁眼吧……嗚嗚嗚……”已經完全屈服了的女檢查官掙扎著說完,自己也為自己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而感到無比羞愧,立刻放聲痛哭了起來!
旁邊的邱德喜立即走上來,使勁將深深地插進吳靜嫻直腸里的按摩棒拔了出來。
粗長的硬物從女檢查官被野蠻撐開的肉洞里拔出,她的肛門立刻好像放屁一樣發出“啵”的一聲悶響,引來周圍一片嘲諷的狂笑,羞得受辱的女檢查官使勁低下頭越發大聲哭了起來。
邱德喜一手抓住銬著吳靜嫻被扭到背後的雙手的手銬,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對准她肥白的肉丘之間那沒有合攏的屁眼,狠狠插了進去!
“啊……”女檢查官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般的悲鳴,遭受了按摩棒長時間摧殘的肛門和直腸已經變得松弛,所以沒有最初被肛奸時那樣疼痛,使得邱德喜的大肉棒順利地滑了進去。
吳靜嫻立刻感覺自己酸漲的直腸內充滿了厚重的充實感,邱德喜有力的抽插奸淫雖然沒有帶給她很多痛苦,但這種被敵人從肛門奸汙的羞辱感還是令吳靜嫻忍不住又抽泣呻吟起來。
李姝芬快速的思索著,吳靜嫻究竟有沒有泄露身份?
既然王健忠在這,吳靜嫻的身份恐怕早就通過戶政比對系統被查出來了,此時他們帶自己來,無非就是觀察自己的反應,以查清昨天另一個女子是誰?
現在還弄不清吳靜嫻有沒有招出自己,只有先一口咬定昨晚自己一直在公寓了。
“吳靜嫻?!”李姝芬想好後脫口而出,“你們怎麼把吳靜嫻抓這里了?她不是昨天晚上返回A市了麼?你們放了她!她和C市沒有關系,她是來參加校慶的!!”
“李姝芬?!”吳靜嫻回頭看到李姝芬被孫蔭紅抓著臂膀站在那里,心里一陣淒苦。(李姝芬還活著,她什麼時候被抓到的?)
吳靜嫻又看了一眼李姝芬,只見李姝芬穿著平時的裙裝,而不是昨晚的夜行服。
(看來李姝芬昨晚逃出了,這幫歹徒是要她來,看她的反應,是不是昨晚的人?)
“李姝芬?!”吳靜嫻吐出王健忠的肉棒,叫道,“你們抓李姝芬干什麼?她是警察!你們抓她很大罪的!”
“啪”的一聲,王健忠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誰讓你吐出來的?李姝芬是我們的性奴隸,她來這里是理所應當的。還很大罪?省檢察院的處長我都隨便玩,害怕她?”
王健忠抓住吳靜嫻的頭發,將肉棒再次塞進她嘴里。邱德喜也趁機用雙手抓住吳靜嫻肥碩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快速的在肛門里進進出出。
很快,吳靜嫻就開始感到自己被奸汙的直腸里充滿了一種火熱的酸漲滋味,而被邱德喜身體不停猛烈撞擊著的屁股也帶給她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明明是受到殘酷的凌辱和折磨,可這種被動受辱的處境卻令女檢查官感到了一種她自己都害怕的肉欲的松弛感覺,仿佛整個身體都沉浸在在了一團烈火中,難以言表的奇怪感覺迅速從屁股後面蔓延到全身!
痛苦、羞辱和這種奇怪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吳靜嫻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脫離了身體,只剩下一具沉浸在受虐的罪惡感中的肉體在屈服地迎合著來自身後的羞辱的肛奸,甚至還淫蕩地搖擺起肥大肉感的屁股,嘴里也下意識地發出嫵媚的呻吟和哀叫!
吳靜嫻感到害怕和羞愧,因為她再一次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那本來就性感十足的肉體了!
昨天在孫蔭紅的奸淫中就做出了丟臉的舉動,可現在竟然連恥辱的肛奸都能令自己的身體屈服和墮落!
女檢查官竭力想做出抗拒和羞恥的樣子,可還是很快就向打手淫邪的暴力和自己那具比常人敏感許多、也淫蕩許多的身體投降了!
美貌的女檢查官赤裸著豐滿迷人的身體,雙手被銬在背後和脖子用鐵鏈鎖在一起,像狗一樣撅著肥美的屁股跪伏在矮凳上,隨著肛門被打手狂暴有力地抽插奸淫著,而不知羞恥地搖擺起身體迎合著,嘴里發出陣陣嬰兒哭泣般淫蕩無比的呻吟來!
此刻不僅李姝芬羞臊得渾身發熱,就連其他打手們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媽的!我還真是看走了眼!!沒想到這個什麼女檢查官竟然比最淫賤的妓女還要淫蕩!”
“賤貨,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操!就連被男人從屁眼干都舒服得這麼大呼小叫,你真該改行做妓女!!”王健忠羞辱著已經徹底屈服了女檢查官,用手握著自己的大肉棒不停拍打著她的臉頰。
“母狗,你的嘴巴也別閒著!”他將自己怒挺著的肉棒湊向女檢查官發出淫蕩的呻吟的小嘴。
吳靜嫻已經徹底投降了,罪惡的快感已經使美貌的女檢查官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張開小嘴,將王健忠的大肉棒全部吞進嘴里賣力地吮吸起來!
美麗的女檢查官已經徹底地屈服和投降了,她在這些男人們殘忍而惡意地玩弄下表現得竟然是無比軟弱和順從!
王健忠雙手抱住吳靜嫻的腦袋,把肉棒狠狠的插進她喉嚨的深處,隨著一聲淫邪的哼聲,腥臭的精液直接射進吳靜嫻的喉管,引起她激烈的嗆咳。
王健忠起身來到李姝芬身旁,“怎麼樣?這個吳靜嫻處長是你老相識吧?”
李姝芬將頭轉開,“我警校的同學。”
“昨天的校慶你們見面了嗎?”
“見了。”這些都是眾人看到的事實,李姝芬根本沒有必要說謊。
“晚飯之後呢?”王健忠盯著李姝芬的眼睛問道。
“之後我倆從學校出來,吳靜嫻說要回A市,我就回自己家了。”李姝芬鎮定的說道。
“是嗎?吳處長昨晚和另一個女人潛入了這個別墅,另一個人跑了,吳處長自己送上門了。”王健忠繼續盯著李姝芬說道,“我看了回放的監控,你要是承認另一個人是你,我就放了吳靜嫻,否則,她後半輩子都要在地牢里過了。”
李姝芬心中一凜,表面上不露聲色。
(吳靜嫻被弄成這樣,無論我承認與否都不可能被放了,如果承認自己作為來過,只會把事情變得更糟,那樣無論是自己、吳靜嫻、金惠芬都會陷入危險的境地,而李淑萍……)
“我昨晚出學校就和吳靜嫻分開了,你們趕快放了她,她不是你們動得了的人!”李姝芬想著王健忠怒目而視。
“呦呦,說得我好怕啊,你看看吳靜嫻,她自己樂在其中呢,我們弟兄的肉棒可比她老公強多了!”王健忠笑道。
吳靜嫻現在已經不再是跪伏在那張窄小的矮凳上了,她此刻正直直地跪在王新春的腳下,馴服而努力地吮吸著王新春胯下丑陋的大肉棒。
從李姝芬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女檢查官現在的整個樣子:吳靜嫻的雙手依然被銬在背後,手銬上的鐵鏈和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使她的雙手毫無用處地背在身後軟綿綿地搖晃著;她的臉緊貼在王新春的胯下,吞進了一整根粗大的肉棒使女檢查官的小嘴被撐得鼓鼓的,賣力地吮吸和吞咽使吳靜嫻嘴里發出濕答答的“啾啾”聲,大片的口水混合著汙穢白濁的精液糊滿了她的臉上、纖細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脯上,就連她那染成金黃色的頭發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濕漉漉地凌亂不堪地貼在了額頭和臉頰上。
吳靜嫻的布滿了鞭痕的平坦的後背在熱帶陽光的照射下沾滿了大片閃亮的汗水,她赤裸著的渾圓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糊滿了精液,那些白濁的黏液還在順著她飽受奸汙的肉穴和肛門不停流淌出來,在她的雙腿上形成了大片干涸了的白色汙穢。
美麗精干的女檢查官現在的樣子更像是一個不知羞恥地賣力工作著的肮髒、下賤的娼妓!
“嗚……”吳靜嫻忽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接著就艱難地將頭從王新春的胯下抬了起來。
李姝芬清楚地看見王新春的身體在抖動,那剛剛從女檢查官嘴里抽出的肉棒前端還沾著一些白濁的精液,顯然是剛剛在女檢查官的嘴里射了出來。
吳靜嫻在馴服而艱難地吞咽著,將那些咸澀粘稠的精液費力地吞進肚子里,可還是有一些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接著她竟然不用吩咐,就主動地又將頭湊到王新春胯下,像一個熟練的妓女一樣將海盜肉棒上殘留的精液都舔淨吞咽了下去!
邱德喜也抱住吳靜嫻的屁股高聲的叫著,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她的直腸!
李姝芬看到這種場面,只覺得一陣惡心和痛苦。
看到自己的同學在歹徒們的折磨奸淫下如此墮落,李姝芬感到如同自己遭到蹂躪一樣地羞辱難當。
“好了,弟兄們。這條母狗表現得還不錯吧?把她帶下去,好好看著。”王健忠看到美麗的女檢查官已經被自己折磨玩弄得徹底屈服,他感到十分滿足。
“而李姝芬警官,既然來了,我們就去臥室好好聊聊這幾天你都干什麼了吧。”王健忠說著淫邪的摟住李姝芬纖細的腰肢,往別墅走去………
當晚,王新春急匆匆的來到別墅王健忠的臥室,臥室里,被綁得像螃蟹一樣的李姝芬正被吊在房梁上,王健忠在准備灌腸液。
王新春見狀立即把王健忠拉到屋外,壓低聲音說:“剛才李姝芬說吳靜嫻是我們動不起的人物,我查了一下,她不是虛張聲勢。”
這個節骨眼被王新春來出來,王健忠老大的不願意,但聽王新春這麼說,皺眉問道:“她什麼來頭?”
“吳靜嫻的爸爸是省軍區空軍政委,老公是軍區聯勤部的參謀長,都是兵權在握的人物。地方的領導都惹不起啊!”
“還真是燙手的山芋啊。”王健忠也驚了一下,“媽的,這事兒辦的草率了,但現在這情況已經不能放人了。”
“做掉,沉海里?”王新春問道。
“不,正好從福建摔角回來,那邊的吳局一直找我買個會功夫的女人,在他的地下擂台表演。據孫蔭紅說這個吳靜嫻身手很不錯,雖然比不上金惠芬,比一般的人強太多了。”
“嗯,這也是個辦法,不過要盡快啊。”王新春焦急的搓手。
“元三那邊調教的兩個性奴這幾天也要出貨了,把她們一起,今晚就從海路送走!由曹曉東帶著!”王健忠說道。
“好嘞,這就去辦。”王新春轉身下樓。
王健忠回屋看著兀自吊在那里的李姝芬,“嘿嘿,著急了吧,馬上灌腸,然後讓你爽上天,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