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空孕催乳劑”怎麼那麼霸道?”
在別墅的客廳里,王健忠健忠點燃了一支雪茄問元三爺。
“據說這種藥物最早在越戰期間被開發出來,對付女性囚犯的,對越反擊戰的時候配方流傳到雲南一帶。”元三爺從兜里拿起一份藥物的配方遞給王健忠。
“這種藥物會帶來很強烈的副作用,甚至會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毀掉。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就是不會再真正懷孕,對婊子再合適不過,她們就會在任何時候都樂滋滋地對待每一個顧客,而不必擔心懷上孩子,越南的妓院很盛行這種藥物。”
“哦?,這對金惠芬來說是好事兒啊。”王健忠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最初越戰的美軍進行這個實驗是秘密的,開始的時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劑,但是由於成本太高了,很快就不用了。現在使用從獸用藥物改進的空孕催乳劑也不是很理想的藥物,直到近年來才在配方中加入一些擊敏激素和回蘇劑。一旦使用那種藥物就會不停地分泌奶水,並導致間歇性情欲亢奮。在注射藥物一段時間後都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效果非常明顯。”
“那樣大量的分泌,是否對人的身體有害呢?”
“有這種可能,在使用空孕催乳劑的初期,一個女人每天大約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後則逐漸增加,已經達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顯地增大了兩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發育還會繼續下去。這樣就需要有足夠熱卡的食物作為補充,否則可能會導致脫水以至危險。”
由於之前的的審訊並不成功,金惠芬什麼也不說。所以,王健忠決定再審一次。
刑訊室的鐵門打開了,兩名赤著上身、穿短褲的打手帶進了被反捆著雙手的金惠芬,她也瞟了一下擺在她周圍的各種刑具。
“金警官,你先看看這個。”王健忠說著就拿出一份文件,伸到金惠芬面前,那是一份從菲律賓來的調查報告,寫明金惠芬警督在公出菲律賓期間,在游船上不幸遭遇幫派斗爭引發的沉船事故,連人帶船都沉入海底。
接下來是一份殉職報告。
“紅頭文件,前面有文號,後面有公章。”王健忠慢慢翻著文件說道。
金惠芬驚得目瞪口呆,強行忍住眼淚,想不到王健忠做的這麼干脆,就這麼把自己抹殺了。連日來自己所期望的的獲救希望,破滅了。
“說不說?”王健忠親自拿條皮鞭問。
“你向局長匯報了什麼,警局里還有誰是你的聯絡人?”
沒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開的兩腿間。
“啊!礙……”即便是久經歷練的女偵探,此刻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慘叫。
“說不說?”王健忠又問。
仍然沒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金惠芬的屁股上,尾梢餘力未盡,繼續向前,擊中剛剛挨了一鞭的兩腿間。
“啊!啊!”陰部在劇烈地抽搐著。那個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著,劇痛無比。
從來沒有在人前示過弱的女偵探,沒法壓抑拼命喊叫的強烈欲望。
她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叫到喉嚨吵啞。
“警局里誰是你的聯系人?”王健忠再問。
“喔!喔!”金惠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混雜著虛弱的呻吟聲。
“殺了我吧!”她終於開口,不屈的眼神瞪著王健忠。
“殺你?嘿嘿!”王健忠將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傷痕累累的陰部。
“啊!”金惠芬緊皺著眉,咬著牙輕呼一聲。
“嘶”!
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的褲子被扯下一幅來,露出布滿鞭痕、血珠直冒的陰戶。
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隊長濃密的陰毛,滲入了那飽受蹂躪的肉洞。
王健忠蹲下身子,用兩根手指粗暴地扒開包裹著肉縫的軟塌塌的肉唇,粉紅色的洞壁在雪亮的燈光下清晰可見。
密布皺褶的洞壁上掛滿了濃厚的粘液,緊窄的肉洞中還有粘稠的濃漿汩汩地向外流淌。
王健忠回頭瞥了站在身後元三爺一眼,元三爺和他那幾個手下一個個面露尷尬,雖然知道今天要審問金惠芬,他們昨晚還是把金惠芬狠狠的奸淫了很久,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臭婊子,我會讓你開口的。”王健忠獰笑著對手下道:“先給她洗洗身子。”
一名打手從牆壁消防栓里拿出水槍、水帶接好,打開閥門。
“哧”水流激射而出,那打手淫笑著用水柱對准金惠芬的乳房、陰部等敏感的部位。
金惠芬的兩只尖挺的乳峰被水流衝擊得向左右晃動著,當水流衝到她的兩條大腿中間,她的兩片赤紅的陰唇被衝擊得向兩側分開,乳白色的精液從她陰道內流出來被水流帶得不知去向。
那打手將水流一遍遍掃過金惠芬的肛門、陰唇、陰埠,再向回掃,她的兩片陰唇搖擺著一次次向兩側分開露出鮮嫩的陰門。
男人們看得哈哈大笑。
金惠芬屈辱地忍住淚水,任由那打手玩弄。
這樣足足衝了10多分鍾,王健忠見金惠芬毫無反應也覺無味,示意打手停止了衝洗。
金惠芬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一切的羞恥、疼痛、屈辱,只能和淚咽下。
但她卻沒有淚。在敵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淚。
王健忠的命令將金惠芬扒光,兩個打手解開金惠芬的綁繩,開始往下扯她的褲子。
金惠芬激烈地掙扎著,咒罵他們,拖著兩個打手一起摔倒在地。
金惠芬的褲子多用松緊帶作腰帶而不使用皮帶,所以兩個打手很快就把金惠芬的褲子和褲衩都剝光了,然後又撕開了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金惠芬蜷縮在潮濕的地下,盡量用腿擋住她的乳房,目光驚恐地望著王健忠。
王健忠命令兩個打手把她拉起來,強迫她赤裸著站著,用許多下流的話來羞辱她。
金惠芬羞澀地面色漲紅,一邊咒罵著,一邊在兩個打手的握持中掙扎,結果又摔倒了。
兩個打手牢牢的反鉗住金惠芬的雙臂,王健忠手拿起一塊潔白的毛巾,慢慢地仔細地擦拭金惠芬那兩只潔白尖挺的乳房,然後是腋下、乳溝、平滑的小腹、再後是兩條渾圓筆直修長的兩條大腿,最後便來到金惠芬的芳草地。
王健忠淫笑著將整塊毛巾按在金惠芬的誘人毛路上,輕輕揉拭著,他一邊揉弄姑娘豐隆的陰阜,一邊用另一只手玩弄她的潔白的大腿內側面。
金惠芬緊閉著美目沒有動。
王健忠淫笑著翻開金惠芬的左側陰唇將那片肉唇用毛巾裹住輕輕搓捏著淫笑道:“金警官,你長的太美麗了,連這個地方也是那麼的令人心動。”
說完將毛巾在金惠芬陰唇與皮膚結合處的皺層輕輕捏著。
然後是另一片陰唇,再將毛巾塞了一點點進入金惠芬的陰道,再撥出來,將姑娘的陰道擦的干干淨淨,然後伸出二根手指插進金惠芬的陰道在姑娘的陰道里扣挖了一下道:“金警官,你真得是太美麗了,還是說出來的好,要在這白玉無瑕的身體上用刑我還真不忍心。”
“你們這群敗類,就算我乖乖聽你們的話,你們也不會遵守約定。”金惠芬滿懷著恨意。
“反正也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所以休想我告訴你們。”
“那好。”王健忠命令打手將金惠芬推到一個高大的框刑架下,命令打用繩子捆住金惠芬的一只潔白晶瑩的腳腕,然後繩子翻過橫梁,將金惠芬的雙足拉開倒吊起來,頭離開地面約一米,王健忠淫笑著親手將金惠芬的兩條脆生白嫩的胳膊反過來捆在她的背後。
王健忠淫笑著蹲在金惠芬的身下,看看金惠芬干燥的陰部,獰笑著道:“金警官,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說不說。”
金惠芬抬起下垂的頭,看了看王健忠道:“沒什麼好說的。”
王健忠冷笑著看看金惠芬對手下道:“將那缸水抬出來。”
兩名手下抬來一只大缸,大缸內裝滿了水,王健忠命令兩名打手將那缸水放在金惠芬的下邊,王健忠淫笑著看看金惠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滑爽的乳房道:“給我浸。”
兩名拉著捆著金惠芬兩足的打手立即松開繩子。金惠芬的頭和胸部立即浸入水中。
王健忠淫笑著看著金惠芬美不勝收的下身,看著金惠芬的裸體。
刑室中靜下來。
10秒、20秒,金惠芬的身體突然巨烈得掙扎扭動起來,她的兩只白腿淒慘的扭動著。
“拉起來。”王健忠道。
兩名打手收緊繩子,金惠芬被拉出水,她劇烈得咳嗽著,俏臉脹得緋紅。水珠從她下垂的頭發向下滴。
“怎麼樣,金惠芬,不好受吧,說吧,要不然下次時間更長。”
“不。”金惠芬吐出一個字。
“臭婊子。”王健忠狠狠地罵了一句,猛地一把捏住她的兩只乳房,用力一擰。
“啊—”金惠芬一聲痛叫。
王健忠獰笑著一揮手,兩名打手松開繩子。
“咕嘟”一口,金惠芬嗆了一口水,痛叫聲啞然而止。
金惠芬淒慘的掙動著。
10秒、20秒,金惠芬巨烈地扭動著玉體,她被反捆在背後的一雙纖纖玉手,手指甲都陷入另一只手的肉中。
金惠芬被拉出水面,她大口的呼吸著。
“怎麼樣?說不說?”王健忠笑道。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金惠芬喘了好幾口氣才說道。
金惠芬再次被浸入水里。王健忠伸手在金惠芬兩腿間來回撥弄著,左手插進她的肉洞,右手則撥弄著她的陰核。
金惠芬的身子劇烈的晃動著,肥大的屁股隨著王健忠粗暴的動作來回的擺動30秒、40秒、50秒,時間慢慢過去,水里金惠芬吐出了一大串的氣泡。
金惠芬的扭動漸漸停止,接著她玉腿毛叢中間兩片陰唇一陣張合,“哧”地一聲射出一股尿液,黃色的尿液從她潔白的玉腿上倒流下來。
王健忠命令打手收起繩子,看著大口喘氣的金惠芬王健忠獰笑道:“金惠芬,還想再嘗嘗嗎?”
金惠芬劇烈的嗆咳著,緩了好一陣,破口罵道:“畜生,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你休想得到什麼。”
王健忠看水刑很難讓金惠芬屈服,就命令打手將她從架子上解下來。
兩個打手拉扯著已經癱軟無力的金惠芬,把她的雙腳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箍里,又把她的雙手捆在前面,從梁上拉下一條鐵鏈勾住捆住她雙手的繩子,然後扯動了滑輪。
金惠芬的雙臂被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最後她已經無法再扭動了。
王健忠望著這位被固定在刑訊室當中赤身裸體的女偵探,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來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著金惠芬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臍眼,嘲弄地說,警察局的同事們是不會知道她會這樣光著身子站在那間秘密刑訊室里的,而且永遠也不會為她來報仇的;可是她卻會長期關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種各樣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沒有人會知道。
刑訊室傳同金惠芬痛苦的尖叫聲。打手們在拷打她了。她被赤身裸體地固定在刑訊室的中央,打手把長針從金惠芬的奶頭扎進她的乳房里。
金惠芬的慘叫聲由尖厲漸漸變得嘶啞了,到後來,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
“聯絡人是誰?”
“去死吧!”
王健忠向元三爺使了個眼色,示意元三爺把蹲在牆邊的黑乎乎的電擊器轟隆隆地推到刑架跟前。
他自己跨前一步,伸手捏住金惠芬的下巴,抬起她那白得像一張白紙的俏臉,面無表情地說:“怎麼樣,這樣舒服多了吧?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聯絡人是誰?”
金惠芬的眼皮抬了抬,立刻被耀眼的燈光刺得眯起了眼,她的目光在王健忠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快速地在元三爺等人和那恐怖的電擊器上面溜過,眼神中充滿了惶惑。
王健忠把插入金惠芬乳房的銀針一根根拔了出來,立即有細小的血珠滲出,金惠芬低聲的呻吟著。
不容金惠芬多想,王健忠揮揮手,元三爺從電擊器上抄起一把最大號的鱷魚夾,夸張地揮舞著走到金惠芬的跟前。
他伸出一只干巴巴的大手,握住金惠芬一只挺翹的乳房,猥褻地揉了兩把,然後分開兩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了通紅的乳頭。
粗硬的手指捏住柔嫩的乳頭,狠狠地搓了幾下,然後手指一松,眼看著小小的乳頭漸漸硬挺了起來。
元三爺淫笑著舉起另一只手里的帶著電线的鱷魚夾,重重的夾在金惠芬直直挺立的乳頭上。
“呃……”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起來,鱷魚夾尖利的鐵齒死死咬住了她柔嫩的乳頭,鑽心的疼痛在胸前擴散開來。
元三爺對金惠芬痛苦的呻吟充耳不聞,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照方抓藥,狠狠地把軟縮的乳頭搓弄的挺立起來,然後抓起另外一個鱷魚夾,狠狠地夾了上去。
兩只凶惡的鱷魚夾凶神惡煞般死死咬住柔嫩的乳頭,沉重的鐵夾子和後面拖著的黑乎乎的電线把金惠芬嫩生生的乳房墜得像要被撕裂一樣。
金惠芬的腦子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接下來等著她的將是何等可怕的折磨。
金惠芬害怕極了,但沒有掙扎,也沒力氣掙扎了。
她像傻了一樣,對王健忠惡狠狠的逼問充耳不聞,只是屈辱的眼淚撲簌簌流了出來。
金惠芬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一頭秀發遮住了臉龐,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王健忠朝元三爺努努嘴,元三爺伸手啪地打開了電擊器的電源。
黑黝黝的機器嗡嗡地響了起來,五顏六色的小燈輪番閃爍。
元三爺眼睛盯著刑架上的金惠芬,狠狠地轉動了一個旋鈕,機器嗡嗡的聲音猛地升高,電流被接通了。
強大的電流瞬間從鱷魚夾通過金惠芬的乳頭傳遍她的身體,懸掛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裸體像被扯動牽线的木偶,猛地繃緊,全身的肌肉顫抖著漸漸擰成了一個個硬邦邦的疙瘩。
她開始還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可僅僅幾秒鍾她就嘴唇抖得控制不住自己,“哎喲哎喲”地呻吟不止了。
金惠芬的四肢雖然被粗硬的繩索緊緊綁吊著,但隨著身體的顫抖死命地扯動,拉得粗大的刑架嘎嘎作響,淒慘的叫聲也越來越刺耳。
被硬邦邦的鱷魚夾死死夾住的乳房在電流的刺激下突突亂抖。
突然她雙腿猛地一蹬,頭向後仰起,眼皮開始翻白。
刑訊室桌上電刑控制器指示電壓的紅线在不斷上升,電流從她的兩個奶頭上通過,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當電流增強的時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來,頭向後仰過去;她的臉色蒼白,汗水從她的身上沁出,頭發也粘到她的臉上。
她的慘叫聲變得異常淒厲。
拉著長聲的尖叫顫抖著,令人毛骨悚然。
元三爺見狀,忙把電擊器上的旋鈕轉了回來。
刑架上白色的肉體像突然被抽掉了筋骨,一下就癱軟了下來。
金惠芬軟軟地垂下了頭,“呼”地出了口長氣。
可沒等她把一口氣喘勻,元三爺已經又把旋鈕旋了上去。
“哎喲”一聲慘叫,金惠芬渾身像被無數根鋼針同時刺穿,劇烈的痛苦讓她痛不欲生。她大睜著眼睛,眼神卻沒有了焦點。
元三爺手里的旋鈕還在不停地上下旋轉。
金惠芬眼前發花,金星亂蹦,一片混亂的色彩。
她身體各部位的肌肉都在可怕地痙攣著,張大了嘴大口地喘氣,卻好像發不出聲音。
突然,她白嫩嫩的身子猛地挺直,砰地向後反躬起來。
與此同時,“呼哧呼哧”喘息了好一陣子的嗓子里才發出了尖厲的長聲慘叫。
“啊……呀……啊……”隨著懸吊在刑架下的赤條條的身子瘋狂的扭動,夾住兩個乳頭的鱷魚夾在金惠芬的胸前來回晃動,時不時迸發出淺藍色的火花,發出嚇人的噼噼啪啪的電流聲。
金惠芬聲嘶力竭的慘叫隨著電流的節奏起伏不定,充塞了整個刑訊室的空間。
她赤條條的身體也象是牽线木偶一般瘋狂地扭動不止,一會反躬一會蜷縮,汗津津地全身都濕透了。
元三爺抓住旋鈕的手也出汗了,旋鈕都變得滑溜溜的。
他知道,這女人已經到了生理的承受極限,再繼續下去怕要出事了。
他朝王健忠瞟了一眼,趕緊把電流旋鈕旋到了底。
金惠芬的身子再次癱軟了下來,像塊沒有生命的白肉一樣垂吊在刑架下,一動不動。
滿頭的秀發隨著無力低垂的頭像瀑布一樣垂下,遮住了她慘白的臉龐,也遮住了部分雪白的胸脯。
那兩個烏黑的鱷魚夾就像是從布滿青淤的雪白胸脯上長出來的兩只飢餓的小獸,緊咬牙關,懸墜在隆起的肉團之上,在刺眼的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顯得十分的冷酷和怪異。
王健忠和元三爺並沒有為她痛苦的樣子所動。其實他們根本沒有把她當作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無動到衷地等待著他們希望得到的供詞。
“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就讓你每時每刻地跳這種難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斷氣為止。”王健忠威脅著她。
金惠芬顯然是個意志很堅強的女人,盡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她大張著嘴,雙唇戰栗著,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
當王健忠增加電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來,眼睛也向上翻過去。
有時候,王健忠並掉電源,讓她醒一下再重新把電流升上去。
他像擺弄一個電動玩具似的,殘酷地折磨著那個可憐的婦女,使她扭動著身子,發出一陣陣慘叫。
漸漸地,金惠芬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她的慘叫聲消失了,頭無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樣從她的身上滾落下來,顯然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一個打手給她澆了冷水,使她蘇醒過來。
金惠芬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只是大口地喘著氣,痛苦地呻吟著。
王健忠慢慢地踱到刑架跟前,伸手托起金惠芬的下巴,看著她蒼白的面孔、顫抖的嘴唇和半張半閉的眼睛,一手撥拉了一下冷冰冰的鱷魚夾。
女人渾身一抖,胸脯劇烈地起伏,“ 嘶……”地吸了口長氣,失血的嘴唇動了動,模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饒了我吧……求求……”王健忠鼻子里哼了哼,真的抓住一個鱷魚夾,用力一捏,摘了下來。
女人徐徐地舒了口氣,眼皮微微動了動,渾身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了下來。
王健忠放開她的下巴,伸手抓住了那只剛剛被釋放出來的乳房。
雖然剛才還被沉重的鱷魚夾墜得完全變了形,可剛剛松開馬上就恢復了原先緊實的梨狀。
只是柔嫩的乳頭已經被強力的鱷魚夾鉗口擠壓成扁片,呈波浪狀,一時既無法恢復原狀也無法回縮了。
王健忠手里握著女人結實的乳房,用力攥了攥,來回捏弄了幾下。
他像貓戲弄老鼠一樣在消磨著金惠芬的耐心。
他知道她這時正在期待著他卸下另外一邊的鱷魚夾。
捏著熱乎乎軟綿綿的肉團,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嘆,這麼嬌嫩的東西夾在那冰冷梆硬的鐵夾子里,確實不怎麼舒服啊!
這娘們等著卸掉這討厭的鐵家伙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鱷魚夾張開了滿是鋼牙的大嘴,晃了晃舉到了金惠芬的胸前。
同時他左手猛地一捏,渾圓的乳房在他手里頓時變成了一塊肉餅。
他兩手一合,冰冷的鱷魚夾凶神惡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惡的獠牙緊緊地咬住了軟綿綿的乳房。
金惠芬“啊……”地驚叫一聲,瞪著驚恐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王健忠,薄薄的嘴唇微微顫抖。
王健忠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邊的鱷魚夾,用力一捏,摘了下來。
同時,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順著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氣地摳住了她胯下滑膩膩的肉洞。
“不……啊……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啊…呀…”女人意識到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麼,淒慘的哀求衝擊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膜。
但沒有人憐憫她。
王健忠來到金惠芬面前,伸出兩根手指插在濕淋淋的肉縫里面,用力向兩邊撐開,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現了一個濕漉漉的肉洞。
元三爺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帶有一根探針的鐵棍插進了金惠芬柔軟濕滑的肉洞。
那是美國為南越打手制造的一種專門對付女犯人的電擊器。
一經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宮內,在金屬探針充電時,子宮就會產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陣痛還要劇烈的、內髒都在隨之抽動的漲酸般痛楚。
這種電擊器是仿照1965年送交南越打手局的,據說曾經發生了由於用刑時間過長而電死女犯人的事情。
王健忠雖然有這種電擊器,但還沒有機會用過。
王健忠手里的鱷魚夾早已張開了大嘴,夾住電擊棒露出的接口上,然後走到電流控制器旁。
他告訴金惠芬,這種刑具比其它的電刑厲害得多,勸她不要在受盡苦頭身體壞掉之後再供出她早應該供出的事情。
元三爺旋動鐵棒後端機關,已經深深插入金惠芬陰道的金屬棒前端就緩緩的伸出一根探針,一直伸進她的子宮。
“呃——”金惠芬發出抽泣的聲音,她嚇壞了,拼命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淒厲地哀嚎不止:“別……不要……停啊……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說……”
元三爺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女人的哭叫,將探針伸到盡頭,抵在金惠芬子宮內壁上。
一股從內到外的麻癢刺激在女人最隱秘、最柔軟也最脆弱的部位。
金惠芬不由得渾身顫抖。
王健忠走到旁邊的的水桶里涮了涮沾滿女人粘液的手指,回到刑架旁,親自按住了電擊器上那個恐怖的按鈕。
他抬頭對淚流滿面的金惠芬惡狠狠地說:“這是對你不與我們合作的懲罰!你這樣光著屁股挺著也沒什麼實際意義,到現在警局也沒什麼動作,說明你們根本沒有實際的證據,而且,你的殉職證明都快會簽完畢了,也不會有人來解救你,何必受著皮肉之苦,堅持毫無意義的信念呢?”
金惠芬沒有回答,雖然已經淚流滿面,但張著的雙唇緊緊地合在一起。看來,她已經意識到將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決心戰勝肉體的痛苦。
王健忠慢慢地扭動了按鈕。
“ 哎喲……疼…啊…” 一絲不掛吊在半空的金惠芬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四肢拼命向外伸展,兩只白皙的芊芊玉手死命地攥起了拳頭,兩只纖秀的腳丫先是挺得筆直,接著猛向里摳。
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戰抖,被鱷魚夾夾得扁扁的右乳也跟著呼呼亂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插入肉洞的鐵棍在電擊器恐怖的嗡嗡聲中有節奏地抖動著。
包裹著鐵棍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無形的线牽著似的,一會兒直直地立起,一會兒又軟塌塌地倒伏下去。
王健忠繼續調高電壓,金惠芬驟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後反起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隨著電流加大,她腳背繃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圍的肉由間歇抽搐轉為節奏很快的痙攣。
她拖著長音發出尖厲的慘叫,眼睛幾乎瞪了出來。
金惠芬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從兩腿中間被生生地劈開。
她痛不欲生地扭動著赤條條的身體,高一聲低一聲地發出嘶啞的哀嚎。
強烈的電流一陣陣席卷她的全身,連被放開了的那一側乳房已經被夾得扁扁的乳頭居然也在電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脹、直直地勃起了。
王健忠似乎還不過癮,手里捏著旋鈕還一個勁地向高處旋。
金惠芬四肢強直,赤條條的身子已經向後彎成了一張弓,抖得像篩子一樣,頭拼命向後仰著,披散的頭發不顧一切地左右亂甩。
忽然,女人攥著拳頭的雙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緊接著王健忠清楚地聽到地上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
轉頭一看,淅淅瀝瀝的水珠連成一條线,唏哩嘩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隱隱散出腥臊的氣味。
(找不到電线模型,對付看看吧)
他抬頭循跡看去,在金惠芬大大敞開的胯下,一股昏黃的液體帶著隱隱的熱氣順著深深插入陰道的鐵棍逶迤而出,順著鱷魚夾的鐵柄不停地流淌下來。
王健忠看火候差不多了。想著忙關閉了電源。此時再看金惠芬,一動不動地吊在那里,氣息奄奄,已經徹底地失去了知覺。
王健忠、元三爺相視苦笑,原以為從菲律賓回來金惠芬就會崩潰,不想這女人如此的堅定,而且越來越頑強。
王健忠示意稍微等一會兒,使她有一點恢復的時間,然後一盆冷水潑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來。
“我都……都告訴……你們。”金惠芬顯然已經到了頻於崩潰的程度,她竭力把話說得清楚一些:“我,哎喲……說唔……把東西,拔出來……”
見她已經屈服,王健忠都很高興,走過去一邊抓著金惠芬空閒的左乳一邊說:“要是你早就這樣就不會受那麼大的苦了。”
金惠芬還在呻吟,沒有馬上回答,眼睛也閉上了。
王健忠用手指掰開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說。
她吃力地把頭扭到一邊。
喘息著說:“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王健忠重重的一拳打在金惠芬布滿汗水的胸脯上,回頭向元三爺努嘴示意。
元三爺從一個打手手里接過一根小擀面杖粗細半尺來長的紫銅棒,那銅棒一頭是圓的,另一頭連出一根電线。
他扳過金惠芬的身子,把銅棒對准了她淺褐色的肛門,猛一用力就把銅棒捅了進去。
金惠芬的肛門猛地被撐開,嘴里不由的發出“噢—噢—”的聲音。
元三爺獰笑起來:“被插屁眼的聲音真好聽,再來一次吧。”他說著將銅棒突然拔出,然後再次插進金惠芬的屁眼。
這次金惠芬咬住了嘴唇,但還是從嘴里不由自主的發出抽氣一般的“呃——”
元三爺見金惠芬不再發出之前悲慘的聲音,報復一般的把銅棒捅到底,只留一根電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電线頭交給一個打手,連在機器上面,然後拿起兩根連著電线的小鱷魚夾,命人用強光照射金惠芬滑膩的陰部。
被汗水濕透的陰毛成縷的貼在身上,兩片腫脹的肉唇牢牢的包裹著插進陰道的鐵棍。
元三爺揪起左邊的肉唇,用一只鱷魚夾咬住,鋸齒狀的夾子狠狠的夾住的柔嫩的大陰唇。
金惠芬的光溜溜的身體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元三爺又如法炮制,照樣把另一鱷魚夾咬住另一側的大陰唇。
然後用力拉扯連在鱷魚夾上的電线系在刑架兩側。
金惠芬的大陰唇被殘忍的抻長到4、5公分。她痛苦的扭動著披滿汗水的胴體,咬牙忍住不發出慘叫。
做完所有這些准備,元三爺俯打開了機器上的旋紐,機器“ 嗡” 的響起來。
他盯著金惠芬的身子轉動一個旋紐,機器上的燈像眨眼一樣此起彼伏。
金惠芬的裸體突然像被誰拉緊了一樣“ 嘭” 地繃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
可她的身子被粗鐵鏈牽著,屁股又完全懸空,沒有任何支撐和活動的余地。
金惠芬的腳尖繃的筆直,顫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現出來。
鐵鏈被她拉的“嘩嘩”作響,聲音十分嚇人。
元三爺又扭了下旋紐,金惠芬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點。
他捏住另一個旋紐一轉,金惠芬“嗚……”地哼出了聲。
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劇烈地顫抖、平坦的小腹也緊跟著扭曲戰栗。
她猛地一歪頭,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元三爺滿意地笑了笑,把旋紐轉回來一點,然後再次擰上去。
金惠芬渾身抖個不停,把頭埋在散亂的頭發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拼命抵抗著下身通過的電流的強烈刺激,努力強迫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元三爺把一根帶膠皮把手的銅棍遞給王健忠,這個銅棍的頂端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玻璃輝光球,也就是接通電源後,只要球體接觸到人體,就會產生一條從中心到接觸點的電流,並發出閃電一樣的效果。
雖然輝光球發電不會很強烈,但給人帶來得視覺衝擊和心里恐懼更為強烈。
在金惠芬恐懼的眼神、淒厲的尖叫聲中,王健忠笑吟吟的用輝光球在金惠芬身上來回劃過,從姣好的面頰、修長的脖子、豐滿的乳房、絳紅色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勃起的陰核、肥美的屁股,到緊緊攥在一起的雙手,不住抖動的雙腿、岔開到極限的雙腳都不放過。
金惠芬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不斷的出現在牢房里。
這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鍾。
金惠芬已經無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癱軟地吊在刑架上,大口地喘著氣,汗水在她腳下積成很大一塊濕漬,只有在王健忠通電流的時候,她才發出一聲微弱痛苦的呻吟。
王健忠終於停止了毫無意義的拷打。
讓元三爺給金惠芬注射了一針劑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劑,然後命令打手把已經昏死過去的金惠芬從刑架上解開,抬到牢房去。
從那天起,元三爺每天給金惠芬注射兩次空孕催乳素,並在給她送去的飲食和飲用水里也滲有促進乳房發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導致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制劑和激敏激台類藥物。
在隨後幾天里盡管金惠芬極力抑制著性欲的衝動,可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她表情和動作的流露。
她低垂著頭,臉上泛起紅暈,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竭力裝出泰然自若的樣子。
這種情形使打手們非常高興。因為王健忠允諾可以隨意“使用”金惠芬,他們開始加大藥量,每天把她們帶到刑訊室以至室外去侮辱。
不久,金惠芬幾乎無法再抑制住自己。盡管她們以頑強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語中講出李姝芬具體的情況,但是已經表現得非常沮喪了。
王健忠計劃半個月後再對金惠芬進行一次審訊,為了進行好這次審訊。
元三爺除了定時給金惠芬注射“空孕催乳劑”外,還在每天給金惠芬的飲食中加入導致子宮痙攣收縮的麥角流浸液。
然而,當金惠芬發現了他們對她使用催情藥物之後就開始抵制給她送去的食物和水。
因此,打手們只好每天以電刑威脅她,強迫她進食。
金惠芬一直以極大的毅力忍受著劇痛,拒絕擠出奶水,迫使王健忠不得不派兩個打手每隔三個小時用吸乳器將她的兩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飯時,金惠芬發現在飲食中有稠狀膏體物質,便把飯倒在門邊。
元三爺命令兩個打手揪住她的頭發,掰開她的嘴給她強行灌入。
金惠芬掙扎著、哭叫著,奶水在擠壓中浸濕了衣服,最後她還是被身強力大的打手灌下了摻有藥液的食物。
由於連日下雨,地下刑訊室里散發著潮濕憋悶的氣味。
被剝得只剩一條粉紅色的三角褲金惠芬被兩名打手飯鉗著雙手,她肥碩的乳房緊張地向前挺出,並隨著她的扭動而顫抖,兩只深褐色的奶頭堅硬地勃起幾乎有一寸高,周圍的乳暈也隆出了乳房,乳暈上的乳突變得異常明顯。
元三爺把她頭發用繩子拴住再分開繞到柱子後面,使她的頭不能左右擺動,然後開始用手在她的乳頭上來回蹭磨,用極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們應該開辦人奶公司,”王健忠侮辱著金惠芬說:“然後取出你的奶水制成奶粉。”他以手托起金惠芬沉甸甸的乳房搖晃著:“你不坦白,我們也有辦法找到你的聯絡人,你卻只能像奶羊似地被關在這里,每天由打手從你身上擠出你的奶水。以後,我還要讓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幫會里面的兄弟每天都會肏你肏到你後悔被生下來為止。”
金惠芬顯然沒有聽到王健忠的威脅,劇烈的脹痛使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著。
為了配合下午的審訊,打手們已經三天沒有動過金惠芬了,她的欲望每日持續增長著卻得不到宣泄,為了防止她手淫,打手們甚至給她穿上了貞操帶。
她已經不再是那樣堅強的女偵探了,藥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識受到了阻礙,此時的她除了強烈的渴望著那種變態的需求之外,再無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而她一身的武功好像也消失了一樣,雖然還能做出動作,可是變得軟弱無力。
王健忠坐回桌子後,點燃了一顆煙,說:“開始吧!”
元三爺、曹曉東、孫蔭紅立即圍在金惠芬身邊,六只大手在金惠芬身上盡情的褻玩。
這時,石屋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人,金惠芬記得她就是那天和孫蔭紅一起攻擊自己的女人。
其他人都知道,這是王建忠的干女兒楊爭春,可以說她和這個別墅里所有的男人都發生過關系,連負責打掃衛生的老頭都不放過。
楊爭春其實並不漂亮,只是體形很棒,一看就知道是性欲很強的女人。
“金惠芬警探還記得我麼?金惠芬,一定讓你流出很多淫水。”
這個叫楊爭春的年經女人,用淫靡的眼光看著金惠芬妖艷的臉,把單眼照相機拿在手中。
旁邊一個打手也拿著一台攝像機對准金惠芬拍攝。
“啊,不要錄像啊!”
突然,元三爺的手猛烈打在金惠芬的臉上,同時發出辱罵聲。
“臭女人!今天不供出聯絡人就別想活命!”
“你……休想!”
雪白的臉上出現紅紅的手印,充滿恐懼感的金惠芬露出妖艷的表情。
“我不會說的……”
咬緊嘴唇低頭的金惠芬,毫不留情的耳光連續在她臉上爆炸。從美麗的嘴里發出尖叫聲。
孫蔭紅靠在柱子上,握住堅硬的肉棒慢慢套弄用男人火熱的眼光凝視茫然站在那里的美麗警探。
“饒了我吧!”
元三爺粗暴的把哭泣中的金惠芬,拉到面前,又打了她的耳光。
“你還不肯聽話嗎?想要用鞭子打你嗎。還是把你綁起來扒光衣服?”
金惠芬拼命的哀求,可是皮鞭卻不停抽在有漂亮曲线的屁股上。金惠芬咬緊牙關忍耐著沒有發出慘叫聲。
“快脫!淫亂的臭女人!”
然後無情的連續用皮鞭抽打,皮鞭打在乳房、下腹、大腿上。
“啊……啊……不要打了。”
“不行,絕對不能饒了你,你這個淫蕩女人,一定會感到很滿足。”
皮鞭又一次打在屁股上發出銳利的聲音。
孫蔭紅迅速地將茫然佇立的金惠芬雙手,立刻用繩子綁起。
曹曉東向上拉動金惠芬的三角褲,粉紅色三角褲很細的褲襠部完全陷入成熟陰縫的縫隙中,將大部分玫瑰色的陰唇興濃密的恥毛從兩邊露出,也能看出已經充血變硬的肉芽。
金惠芬提高嗚咽的聲音,不敢看男人們故意對著她套弄粗大肉棒的樣子,可是元三爺仍舊對她說出淫邪恐嚇的話,毫不留情地把手里的皮鞭打在她的乳房上,從美麗的嘴里發出冷顫般的慘叫聲,金惠芬的裸體因為極痛開始扭動。
“魔鬼!你們都不是人!”
男人們發出不祥的大笑聲。
楊爭春也很明顯的興奮起來,用一只手不停地按下單眼照相機的快門,另一只手在緊身的牛仔褲褲襠的部分蠕動。
“倔強的臭女人!要用你那美麗雙腿之間的兩個洞補償,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聽從我的話。”
元三爺狠狠地說完之後,抓在還在歇斯底里般哭泣的金惠芬的頭發,在流滿眼淚蒼白臉上,連打五六次,那是力量強大幾乎是臉型都會改變的耳光,立刻在蒼白的臉上出現紅色的手印,同時腫起。
“我不要!寧肯咬舌頭自殺,也不會說的。”
“隨你怎麼樣,上吊也可以啊。可是,你要知道,死後的身體還是要受到屍奸。”
“野獸!沒有血沒有淚的非人!”
元三爺抓住慘叫哭泣的美麗金惠芬的深深陷在陰縫里的三角褲褲襠,毫不留情地用力拉,同時用皮帶在豐滿的屁股上抽打。
激烈的疼痛使金惠芬作出瘋狂般的表情,扭動的裸體顯出妖媚的舞姿。
第十三次的皮鞭抽打,撕破成熟女人豐滿屁股的皮膚,冒出血絲,屈服於雙重痛苦的金惠芬,終於放棄無盡的抵抗。
“殺我吧……我已經認了!”
孫蔭紅從美麗的成熟女人性感的下體,一下子就脫下小小的三角褲後,忍不著把沾滿甜美蜜液的部份緊緊壓在鼻子上,陶醉在女陰的芳香里。
“啊!!饒了我吧!不要看!”
從美麗的嘴里發出的悲痛哭叫聲。
“現在給你看,這是淫洞!”
元三爺這樣說者,把手插入因為羞辱瘋狂扭動的屁股下面,用力分開充滿喜悅蜜汁的玫塊色陰唇。
“不要…饒了我吧!”
皮鞭又在屁股上抽了兩次,從屁股在痛苦下的美麗女警探的嘴里,終於發出禁忌的話。
那是在沾滿汗水和蜜液的濃密黑色恥毛中發出光澤的秘唇。
“看到沒有,那個硬硬突起的淫邪的肉豆,像這種好色的女人,就會用這個東西犯罪。”
這個時候金惠芬的陰核比剛才更充血肥大。
元三爺在金惠芬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又高高地舉起皮鞭。
“我不能作出那樣無恥的事!”
皮鞭又發出兩次可怕的聲音,在大腿後面的嫩肉上印上兩條紅色的痕跡,強烈的疼痛使金惠芬的身邊發生痙攣。
“請大家快來玩弄我的陰戶……讓我泄了吧!”
含著眼淚像吐血般的叫出來。
“還有……里面也挖弄吧!”
強烈的羞恥感已達到極限,從嘴里發出的聲音微弱而斷斷續續。
當孫蔭紅的手指毫不留情在這個女人的恥孔和突起的肉洞上折磨時,元三爺的手指插入肛門里,在哭泣的金惠芬雪白的脖子上親吻。
“啊!不行了……饒了我吧!你快叫他停止!”
孫蔭紅熟悉一切的手指,完全把肉芽的包皮剝開的刹那,金惠芬瞪大眼睛發出尖銳的叫聲,就像臨死的野獸顫抖地將上身向後挺起,屁股向後彎,用大腿和陰唇,把孫蔭紅殘忍的手指夾緊的同時,泄了。
被媚藥改造過的女體,痛苦和快感經常是相隔一條线,隨著恥辱和痛苦的增加,快感也相對的高深。
“不要看……求求你……”
孫蔭紅看著用顫抖的哭聲,哀求的金惠芬淒艷的美貌,在喘息中不停起伏的豐滿乳房,在強烈的欲望下扭動的屁股,他的手捏住粉紅色的敏感乳頭慢慢玩弄。
碩大乳房上布滿了金惠芬的奶水。
“肮髒淫亂的變態女人!趕快接受處罰吧。”
孫蔭紅的手指繼續享受粉紅色肉球的觸感。
元三爺冷漠的抓住悲淒美麗金惠芬的手,粗暴地拉到兩根粗大柱子中間,很快就把雙手和雙腳綁在柱子上。
這是使女人變成完全沒有防備,能散發出淒慘之美的非常刺激的姿勢。
單眼照相機的快門聲不停地響,從各種角度捕捉金惠芬成熟的裸體鏡頭。攝像機也跟著從各個角度給金惠芬特寫。
“你流出這樣多的浪水,沒有羞恥的女人!給你摸得那樣舒服嗎?”
隨著毫不留情的怒罵聲,曹曉東的手在有彈性的豐滿乳房上連續毆打十次,用另一只手殘忍地挖弄在指奸下屈服的陰戶,同時用力扭動突起的肉芽。
慘叫聲雖然使金惠芬的嘴唇顫抖,可是誓言接受淫虐的她沒有再哀求,雪白的乳房很快出現鮮明的紅色手印,便她扭起性感的舞蹈。
孫蔭紅從斜後方陶醉著看著在痛苦和快感中扭動的屁股和大腿,以及像呼吸一樣的不停蠕動的暗紅色後門的花蕾。
已經有大量的陰液流出到白色大腿的內側,在強烈的燈光下發出光澤。
“拿皮鞭給我。”
把一條有重量感的、里面包有鋼絲的德國造騎馬用皮鞭,交到元三爺的手里時,男人們的眼睛發出殘忍的興奮光澤。
“你等著看吧,我要把這個淫亂的屁股打裂開,你是最喜歡這樣的,對不對?金惠芬。”
元三爺狠毒地這樣說完之後,把兩根手指插入濕淋淋的肉洞里,用姆指在勃起的陰核上用力旋轉,同時右手舉起皮鞭。
金惠芬閉緊美麗的嘴,臉上出現陶醉的表情,閉上充而淚水的眼睛。
皮鞭抽在美麓的屁股上時,女人的裸體雖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顫抖,可是閉緊的嘴幾乎是倔強的沒有張開。
元三爺對孫蔭紅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連續用皮鞭抽打為了疼痛顫抖的豐滿屁股上,插在肉洞里的手指也更猛烈挖弄。
看到一條條血痕般的鞭痕,孫蔭紅用陶醉的眼光凝視,同時下意識地用力抓緊自己的肉棒。
每打一次,金惠芬無言的苦悶會增強,折磨充滿淫液的秘洞的手指發出更淫糜的摩擦聲,但女人緊閉的嘴沒有發出聲音。
當金惠芬妖媚的痙攣更激烈時,孫蔭紅來到扭動的裸體前。
這時候金惠芬突然張開眼睛,露出迫不及待的求愛神色,當皮鞭又猛烈抽打在豐滿的屁股上時,從一只閉緊的嘴里發出呼叫聲。
“啊!饒了我吧!我要泄了!”
發出嘲笑聲,元三爺的手指離開秘洞,從完全暴露出來的玫瑰色肉縫中,就像尿一樣地冒出大量的淫液,金惠芬成熟的上體一面顫抖一面向後翹起屁股。
“現在要打乳房了。”
元三爺用細繩把還在起伏不停的乳房綁起,用手指彈下勃起的粉紅色乳頭。
“這樣打的時候,痛苦會增加幾倍。”
乳房被捆綁後露出青色的靜脈,又從乳頭噴出乳白色的奶水,淒慘的魅力使王健忠凶暴的欲火更熱烈,想到皮鞭會打到乳房的什麼地方,王健忠才勉強忍住沒有射出精液。
“金惠芬最重要的部分看不清楚,用夾子夾住花瓣擴大好不好?讓孫蔭紅一面從後面玩一面打的鏡頭會更好吧。”
聽到楊爭春的話,邪惡孫蔭紅的眼睛發出光澤,金惠芬的陰戶是比較向上,但從眼睛的高度看,暴露的還不夠,捕捉的鏡頭不夠美滿。
“我贊成,我想看到更羞恥的樣子,對女人,這是當然的處罰。”
“饒了我吧,不要繼續折磨了,已經痛苦地快要死了。”
元三爺對的金惠芬冷冷地哼一聲,在她的臉上用力打一個耳光說。
“說得對,要把淫亂的花瓣完全暴露出來。”
元三爺蹲下從裝折磨用具的箱子,里拿出有強力彈簧還有附帶子的兩個夾子,在啜泣的金惠芬面前搖動。
“這樣也許你會更痛苦!”
孫蔭紅點點頭接過來,毫不留情地在發出痛苦叫聲的女人大陰唇上夾住,然後把帶子用力拉到大腿根上栓緊。
金惠芬像瘋狂地哭泣,夾子夾在敏感的花瓣上形成的痛苦,就是被虐待狂的女人也曾難忍受。
“痛啊,快要裂開啊!”
在金惠芬歇斯底里的哭聲還沒有結束,元三爺就殘忍地說。
“玩弄陰戶和屁眼,讓她多一點性感吧,反正她已經是奴隸了。”
“啊!你太過份了!”
不理會金惠芬悲痛的哭叫聲,開始對乳房的鞭苔,孫蔭紅蹲到她的身後,用手刺入後門的花蕾,挖弄被強迫接大分開的陰洞,捏弄突起的陰核。
被綁得乳房產生的強烈疼痛,還有孫蔭紅巧妙在兩個洞里玩弄的快感,使這個成熟女人歇斯底里地哭叫,扭動被綁成X狀的美麗裸體。
“你饒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玩弄我……求求你,我再也無法忍受了。”
金惠芬沙啞的哭聲,帶著從子宮深處產生的快感甜美的顫抖。
元三爺眯著眼睛凝視著表現痛苦的美麗金惠芬,冷笑著說。
“淫亂的母豬!只會想到性交。你真是不知恥的妓女,忍耐到處罰完畢吧。反正已經泄過多少次了,你會老老實實地讓我們給你插進去!”
孫蔭紅的手指,又被兩個肉洞的強烈括約肌的收縮夾緊,沾滿大量的淫液。
“已經泄過三次了。熱洞熱得快要溶化了!”
“你不要說這樣難聽的話了!”
“你這個淫亂的妓女,我要親自用皮鞭打你那個罪惡的肉縫。”
“啊!不要……千萬不能打那里!我什麼都願意做!”
元三爺冷笑一聲,在拼命慘叫的金惠芬已經快要變成紫色的乳房鞭痕上,又連續抽打數下,最後的亡下打在為痛苦扭動的雪白肚子的黑色毛叢上。
“啊!嗚……哇……不行了,我沒有辦法再忍受了…現在立刻給我插進來吧!”
金惠芬流著眼淚瘋狂地哀求,美麗的嘴唇在顫抖。
女攝影師楊爭春看著三個陶醉在虐待狂淫技里的三個男女,捕捉決定性的刹那入鏡頭,不停地按下快門。
更殘忍的皮鞭又打在豐滿的乳房上,金惠芬像吐血般的慘叫聲,撕破地下室里沉悶的氣氛。
在最後打到下腹部的刹那,孫蔭紅正在挖弄陰門與肛門的手指,好像要被美麗虐待狂的美女強烈的痙攣所夾斷,火熱的粘液澆在孫蔭紅的手指上。
打乳房的刑罰,經過十二次鞭打後結果,好像疲憊已極地垂下頭,無力啜泣的金惠芬,孫蔭紅替她解開綁在乳房上的繩子,用火熱的嘴唇和舌頭,舔兩個踵起來的肉球,還用力地吸吭乳頭,大口吞下奶水,也毫不客氣地揉搓快要麻痹的乳房。
“今天好像勃起得非常硬,金惠芬一定會痛得哭泣。這樣吧,在你們玩夠之後,由我出場,表演同性戀如何。”
楊爭春用潔白的手指撫摸著元三爺粗壯的肉棒,用嬌柔的聲音說。
“不能這樣!不能再折磨我了!”
“好吧。孫蔭紅,現在要改變姿勢,進行最後的處罰。”在一旁觀戰的王建忠命令到。
元三爺蹲在地上,解開用全身表示哀求和抗拒的金惠芬右腳的繩索,然後把這一只腳高高抬越,在膝蓋的部位栓上繩子,再把大腿和上身靠在一起綁緊。
一只腳高高舉起用一只腳站立的金惠芬,把女人的秘處完全展露出來,成熟女人的兩個肉洞,給孫蔭紅帶來無比的享受,當手粗暴地拉下夾在大陰唇上的夾子時,金惠芬忍不住疼痛大聲哭叫扭動身體。
“楊爭春,用力用鞭子抽她十次,要從斜下角對准那個肉縫。”王健忠殘酷的命令道。
手握皮鞭的楊爭春來到面前時,美麗的女警探忍受不住強烈的屈辱,轉過臉去哭泣。
“嘿嘿,金惠芬警官,還記得你踢我那腳麼,害得人家痛了好幾天啊。”楊爭春嗲聲嗲氣的說。
當楊爭春的眼光,和金惠芬充滿哀求和期待感的濕潤眼光相遇時,第一下皮鞭看准玫瑰色的肉芽揮下去,美麗裸體在這刹那間變得僵硬,然後是瘋狂般地扭動,發出和打在乳房或屁股上時,完全不同的慘叫聲。
“好!確實打在陰門上。”
楊爭春露出陶醉的表情,右手握著皮鞭,左手伸進自己的牛仔褲里,挖弄騷癢的陰戶。
“啊……啊……你太狠了……好難過……也快羞死了!”
就在哭叫的美麗女警探暴露出來的陰門,連續抽打三次。
金惠芬的難以形容的妖媚和淒慘的哭叫聲,引發楊爭春異常的陶醉感,她的淫欲更高漲。
完全張開的陰唇內側,已經有血滲出,可是從花門流出的淫液量,很顯然在增加。
“我讓你泄出來吧!”
楊爭春用激動的沙啞聲音大聲叫,又連續三次瞄准肉芽打下去。
“啊!你還是殺了我吧!”
在歇斯底里般的聲音後,金惠芬的叫聲更增加一份刺激感,在大腿上形成一條乳白色的线條,在淒慘的場面中增添一些美感。
“金惠芬,被抽打淫亂肉縫的滋味怎麼樣?你已經泄出來了吧。”
元三爺對恥辱和極劇痛的異常感的淫樂中,不斷哭泣的金惠芬,發出冷漠的嘲笑聲。
“啊!痛呀……快要死了。”
金惠芬含著淚珠的眼睛里,露出陶醉的恍惚表情,鞭子打在敏感的花瓣上時,就這樣對楊爭春訴說自己的快感。
這時候的楊爭春已經完全成為魔鬼的化身,把最後的三下在十秒鍾內無情地打在沾滿血和淫液的陰戶上。
女人虐待女人,果然比男人更殘忍。
孫蔭紅陶醉地看著金惠芬潔白的喉嚨顫抖,嘴里不停發出美妙的哼聲,成熟的肉體在痛苦和淫樂的交叉中扭擺,血和大量淫液混在一起順著大腿流下來,強烈刺激的景色幾乎使孫蔭紅忍不住要射精。
抓住無力的垂下頭的金惠芬貄發,拉起她蒼白的臉孔,曹曉東把一杯散發出強烈芳香的琥珀色液體倒進她的嘴里。
“這是鎮靜用的白蘭地,對失去精力的女人,白蘭地和注射催淫劑是最有效的。”
金惠芬在恢復清醒後倒在曹曉東的懷抱里哭泣。
“你終於醒悟了,讓我麻煩半天,不過我決定先處罰完畢再問你聯絡人。你還是需要注射吧。”
元三爺用雙手捧起金惠芬還在啜泣的臉,好像很憐惜地親吻。
“啊!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饒了我吧。”
楊爭春的的手指,把已經張開的金惠芬的陰唇,又用力拉開,同時把突起的陰核包皮拉開,把孫蔭紅叫過來。
“你就在這個紅紅暴露出來的地方注射,經過這樣的注射,就是再沒有性感的女人,也會連續泄到死為止。二、三分鍾後就會出現效力。”
孫蔭紅一面看,不停搖頭用瞪大的眼睛拼命哀求女警探的淒艷的表情,一面毫不猶豫的用針頭深深在陰核刺下去,將一CC的藥劑注入。
知道會有什麼效果的金惠芬,發出悲痛的尖叫聲,使得魔性孫蔭紅更陶醉。
“現在感到舒服了吧!快給她插進去吧。”
“饒了我吧……啊哦……我要泄出來了!”
屈服在用意志是無法克服的強烈性感,金惠芬一面喊叫,一面把大量淫液流在楊爭春的手指上,被拉開的肉體不停地顫抖。
“啊……插進來吧!”
受到強烈催淫劑驅使的金惠芬,張大眼睛哀求。
“你這個淫亂的豬!”
楊爭春潔白的手指握著的元三爺紫色龜頭,在悲慘拉開的陰戶口,好像故意折磨般地來回磨擦。
“不是的!啊!我好難過……快插進來……不要急死我了。”
金惠芬沾滿淚珠的妖艷臉孔不停左右擺動,表示有高潮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從顫抖的嘴里冒出來。
“求求你……插進來吧,楊爭春,用你的手堅硬肉棒引進來吧,讓我接受懲罰,我快要發瘋了。”
楊爭春冷笑後,用力給一個耳光。
“不知恥的女人!插進去以為就能抵銷罪過嗎?”
楊爭春潔白的手指,把金惠芬流出淫液的陰唇,幾乎快要裂開般地拉開,用另一只手握住元三爺還在脈動的肉棒,猛然地引進陰洞里。
“好啊……親愛的,我太幸福了……讓我泄到不能動為止……啊…啊!太好了… …子宮都要裂開了……要泄了……”
“啊!又不行了!我好痛!……可是又好像身體快溶化了……向力吧,也在屁股里插進來吧……把女人的淫液弄光吧!啊……太好了……又要泄了……我實在無法忍受了!”
身心都在亢奮淫情里的金惠芬,眼睛失去焦點在空中徘徊,卑猥地喊叫聲越來越激烈。
元三爺的肉莖,從金惠芬的玉門猛烈的抽插,發出噗吱的聲音。
凶暴的手打在陶醉在被虐待快感里發呆的臉上,以及起伏不停流滿奶汁的乳房上。
金惠芬的眼睛為痛苦的快感再度張大,發出妖艷的光澤。
同時從顫抖的嘴唇發出陶醉的聲音。
“對淫亂的女人絕不能寬容,在她浪哭叫好的時候,不要忘記一定要折磨她。注意看她的又陶醉又淫邪的眼睛。”
從張開圓洞的陰門流出的粘液,和皮鞭在花瓣上抽打出來的血液混在一起,從雪白的大腿慢慢一直流下去。
“是的……我是越受到虐待越會瘋狂的卑賤被虐待狂淫亂女人,用力折磨我吧!就這樣殺死我也可以,反正今晚我要死了。”
元三爺又在臉上和乳房上打五六下,用粗糙的麻繩在金惠芬雪白的脖子上卷兩圈,繞在身後。
將插在濕淋淋的肉洞里的陽具拔出,抱住被鞭打紅腫的屁股,猛力的、無情的,把濕淋淋的肉棒插入肛門的深處。
“臭女人,真的死也不說嗎?”
“你就把我勒死吧!不如死的好。發發慈悲用繩子勒死我,用你的手讓我得到解脫吧!”
“楊爭春,過來幫忙一下,金惠芬是希望能更痛苦的泄出來。”
“啊,你不能來折磨我!我咬舌頭了!”
成熟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楊爭春的手指玩弄陰核的樂趣,下意識的將陰戶向前挺出。
這時候元三爺握緊纏在脖子上的繩子,一面笑一面慢慢拉緊。
元三爺在金惠芬的後門夾緊時的快感,使他發出舒服的哼聲,楊爭春也感受到被幾乎夾斷手指的美感,不由得發出贊嘆聲,用空出來的一只手摸自己的花心,沉迷在自慰的快感中。
“你射吧!在我斷氣之前……把你的精液,射給我吧!”
金惠芬那種快要斷氣的表情還帶著恍惚的模樣,成熟女人的裸體扭動的節奏也達到最高潮。
“求求你,就讓我這樣死去吧……”
金惠芬甜美的沙啞聲悄悄說。
“不行,你不要這樣耍賴,還不會讓你死的!”
額頭上冒出汗珠的元三爺,從後門拔出肉柱,抓住金惠芬的屁股向後翹起時,楊爭春的手握住紫黑色的肉棒,就插進金惠芬的前門里,在這刹那間從金惠芬的嘴里喊出更激烈的叫聲,全身都開始痙攣,猛然翹起上身。
“她又泄了,真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會變得這樣淫亂,現在,讓她再泄一次後,就讓我和孫蔭紅玩弄她吧。”
不知同性戀被虐待狂和虐待狂是不是一體的兩面,每次擔任女角而被動的楊爭春,現在是異常的亢奮,火熱的演出相同的角色。
元三爺無情的肉棒,開始猛烈在陰洞里抽插,金惠芬的眼睛張開到最大限度,帶著恨意看著殘忍的男人們,但在口紅已經脫落的嘴唇只是氣喘喘,不說一句哀求的話。
楊爭春的一只手,正在磨擦盯著看半瘋狂狀態的金惠芬的孫蔭紅肉棒,另一只手撫摸用殘忍的動作折磨金惠芬的扮演姊夫角色的元三爺的睾丸。
元三爺的手不停的揉搓乳頭和後門的菊蕾以及突起的陰核,無情的引發已經為連續折磨變成無氣力的金惠芬性感,也毫不留情的在流出淫蜜的洞里抽插。
“臭女人,怎麼樣?死亡前的性交滋味很捧吧?你泄吧!我也給你射進去。”
“是……好啊,親愛的……讓我泄了吧!我要吃你最後的牛奶!”
充滿甜美苦惱的微弱呼叫聲,以及瘋狂熱情的親吻,金惠芬的美麗肉體激烈的顫抖,射出的大量淫液,在結合的肉洞里沸騰的混合。
當歇斯底里的嗚咽和顫抖的動作消失時,元三爺離開金惠芬的身體。
“給她喝我的和她自己的淫液。”
楊爭春用手指撈起從蜜洞里流出來的男女精液的混合液,抹在金惠芬的嘴里,金惠芬露出陶醉的眼光,伸出舌頭,啾啾的舔雪白的手指。
在元三爺解開繩子的時候,楊爭春不停的吻金惠芬為著淫蕩的結果還在發呆的臉,同時玩弄她仍舊充血勃起的陰核。
擅長玩照相機的嘍羅,抓住金惠芬無比甜美的痴態鏡頭。不停地按下快門。
“把她汙垢的身體再洗洗!”王建忠也明顯興奮起來,巨大的肉棒高高的隆起。
元三爺和曹曉東交換一下眼神後點頭。
當金惠芬帶者啜泣聲被幾個嘍羅按住用水管衝洗汙垢的下身。
之後,金惠芬被拉到王建忠身前。金惠芬輕輕垂下頭,來到已經暴露出異常亢奮性器。
眼睛凝視著王建忠巨大肉棒。
金惠芬用陶醉在狂熱里的眼光看著殘酷的王建忠,歇斯底里的提高嗚咽的聲音。
“看吧,看罪孽的陰戶,讓我接受你的懲罰吧。”
和口紅同顏色的指甲,細柔的手指把陰唇拉開到幾乎裂開的程度,把經過淫虐的折磨和如同強奸般凌辱後的玫瑰色蜜肉完全暴露出來。
陰核以先前更突出充血成紫色,同時不停的蠕動。王建忠又在充滿羞恥和罪惡意識的熱情美麗的臉上打兩個耳光。
“被打出很多淫水,現在又餓了嗎?用自己的手玩弄吧,還要用力的扭屁股和乳房。”
“你真殘忍!流出一次淫水就饒了我吧!”
美麗的女人猛然抬起頭,凝視著殘酷的王建忠,然後陶醉般的做出前後扭動屁股的淫糜動作,開始玩弄自己已經濕潤的花洞。
用雪白的牙齒咬住下嘴唇,還有紅色捆綁痕跡的潔白脖子都妖媚的顫抖,美麗的乳房瘋狂的跳舞,手指在肉洞里挖弄時發出漬漬的聲音。
“金惠芬,怎麼樣,手淫一定很舒服吧!”
此時已經赤裸的楊爭春,用雪白的手指,巧妙的撫摸王建忠粗大脈動的陰莖,用甜美惱人的聲音對金惠芬說。
“不要說了!啊!要泄出來了……已經不行了……要泄了!”
尖叫聲和裸體的顫抖,在暗玫瑰色的陰洞里蠕動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精液般濃密的淫液,在火熱的眼睛下,暴露出痴態,把兩條腿緊緊閉合,做出彎曲上身的屈伏姿勢,就這樣不動。
這時候,打掃手里的單眼照相機,已經響十幾下快門的聲音,捕捉金惠芬淫舞的鏡頭。
“嗯!跪下來吸吮我的肉棒吧!我說好的時候就趴在地上,像淫亂的母狗一樣,就給你插進去。”
金惠芬瘋狂般的哭著,立刻趴在王建忠面前,抱住他的腰,張開嘴吞下勃起的肉棒,前後用力擺頭吸吮堅硬的肉棒。
王建忠勃起脈動的肉棒幾乎快要爆炸,舌頭舔在龜頭那種感覺傳到腦中,產生無比的快感。
“快插進來吧!”
王建忠的手抓住金惠芬的頭發拉開,使她的嘴離開肉棒。
“趴下來分開大腿!”
聽到冷酷的聲音,金惠芬趴在地上分開雙腿。
想粗大堅硬的肉棒插進子宮里時,會產生的那一種甜美痛苦時,金惠芬炙熱的花洞猛烈收縮。
“臭女人!你說話呀!”冷酷的聲音刺入搔癢的子宮里。
“來吧……”
你們看吧!
“好,你就盡量折磨吧,讓她得到使你急燥的報應,偶而插進屁股里也好,金惠芬,你准備吧。”
楊爭春苗條的裸體騎在母狗豐滿的雪白後背上,雙手把屁股的裂縫拉開,然後,手指又把發黑的陰唇,毫不留情的分開。
這個搞同性戀的女人,用男人的肉棒頭在陰洞口磨擦,讓追求淫欲迫不及待的金惠芬十分痛苦並泄過一次,才用邪惡的手指把堅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根部。
從美麗金惠芬的嘴里,發出快感與痛苦的悲叫聲,這種聲音足以使殘忍的男女進入恍惚之境界,王建忠被火熱的陰門夾緊,不由得發出哼聲,同時用猛烈的抽插動作,狠狠玩弄濕淋淋的肉洞,每抽插一次就使包緊陰莖的肉翻起來又陷下去,那種快感幾乎使他昏迷。
“快要瘋了。陰戶快要裂開了,好像要瘋狂了!”
把金惠芬用狗爬的姿勢被王建忠奸淫的場面,一面挺著怒漲的肉棒,從各種角度拍下照片。
幾乎不停的泄身,變成茫然自失的陶醉表情,還有在巨莖的磨擦,淫液變成白色泡沫充滿在陰洞口的情形,就用特寫鏡頭拍下十幾張。
王建忠的淫技使金惠芬瘋狂的哭泣,他同時配合陰莖的抽插運動,用雙手折磨女人一切敏感的地方。
用手指挖弄肛門,揉搓垂下來的豐滿乳房,捏弄乳頭和陰核,用力拉恥毛,用手年拍打豐滿的屁股和大腿,使金惠芬在被虐待的快感里嗚嗚哭泣。
楊爭春被王建忠強烈的虐待表現引誘,也參加凌辱的行列。
抬起頭發散亂的臉,把自己流出很多花蜜的陰戶,讓正在被奸淫的女人用舌頭舔,用夾子夾住豐滿的乳房,或用皮鞭抽打還沒有傷痕的雪白後背,或把她的一條腿高高舉起,讓元三爺無情的鏡頭拍攝正在受巨莖折磨的淫洞,這樣使金惠芬被虐待的快感更增加,也煽動起王建忠的性欲。
“不要看我!不要這折磨我了!我難為情的快要死了!殺了我吧,還不如一下就殺了我好。啊……痛啊……乳房和陰洞都快要裂開了……求求你,快一點射出來吧……”
金惠芬連續的浪叫聲是愈來愈高昂,從陰洞里流出的大量淫液,說明她的快感是多麼強烈。
不斷壓下快門,用迅速的動作更換軟片的元三爺,也對王建忠無止境的淫虐性和金惠芬表現的新鮮魅力不由得發出感嘆聲。
王建忠也在後門的菊蕾里抽插,嘗受直腸粘膜的味道,但也發覺金惠芬比二十歲的女人還要緊的陰戶,是最能產生快感的地方。
“用各種姿勢虐待,因為還要繼續拍照。”
看到三十分鍾後,仍舊能忍耐著不射精,繼續折磨幾乎瘋狂的金惠芬的王建忠,楊爭春忍不住這樣說。
魔性王建忠得意的笑著點頭,他變得更冷酷。要在魔鬼的折磨下昏過去時,才會把第一次的精液射在子宮里。
王建忠是准備采取對男人而言是非常刺激,對被奸淫的女人來說是非常凌辱的姿勢,在金惠芬的身體里射精。
首先粗魯的拔出陰莖,然後握住兩只腳,把女人豐滿的下體抬到自己腰部的高度,把雙腿分開到幾乎要裂開的程度,看著像石榴的果實裂開沾滿淫液的陰洞,一下子插到底。
“啊!饒了我吧……好痛…”
在甜美的淫痛中慘叫的金惠芬的聲音里,明白顯示出對殘忍王建忠的贊美。
“就這樣用雙手爬一圈!”
殘忍的命令,更強烈的刺入碰到搔癢的子宮上,金惠芬在第十幾次的泄身時,全身顫抖著哭叫。
“知道了……這就爬……”
對王建忠無止境的殘忍性感到甜美的目眩,金惠芬用雙手開始在地上爬。
“要快一點,你這個淫亂的母狗!!”
王建忠凶暴地吼叫,用手掌在富有彈性的圓潤屁股和大腿上打,用肉棒毫不留情地在陰戶里挖掘。
王建忠對這樣抽插陰洞還不滿足,不停地玩弄充血更硬的陰核,增加金惠芬的性欲。
金惠芬在地上爬時,對陰洞里產生的痛苦與快感忍不住哭泣,連續不斷地泄身,由衷的希望能就這樣迎接甜美的死亡。
周圍的嘍羅們也不停叫好,當金惠芬爬到自己身前時,就俯身掐捏來回擺動的乳房。
終於完成充滿痛苦的一周時,王建忠的手指抓住脈動的敏感陰核猛力把包皮剝開。
金惠芬的裸體在這刹那變成僵硬,一陣刺痛感穿過全身,肉門的括約肌夾緊肉棒,流出又熱又粘的淫液時,王建忠也發出歡樂的聲音把白濁的液體射在女人子宮里。
兩個人就那樣交合在一起,大概有五分鍾的時間沒有動。
“真是漂亮的強奸,我真尊敬你了。”
楊爭春把王建忠仍舊勃起的肉棒拔出,好像無比感動似地抱住王建忠熱烈親吻。
女人的精華完全被𫓭出去的金惠芬,分開兩條大腿。連隱藏被奸淫過的陰門的力量也沒有,趴在地上啜泣。
“來吧,做清潔的儀式,性交後一定要她舔干淨。”
楊爭春握住剛射過精但已經硬硬挺起的肉棒,好像很疼愛似的摸一下,拉起金惠芬的頭,插入美妙的嘴里。
就在金惠芬流者眼淚吸吮肉棒時,楊爭春從屈服於羞辱的陰戶挖出淫液,塗在金惠芬起伏不平的豐滿乳房上,元三爺這時候一面不停按下照相機的快門,一面用火一般的眼光看自己的金惠芬。
“金惠芬,再拍一個鏡頭吧。”
完成奸淫自己的年輕陰莖的清潔儀式,軟綿綿地倒在地上時,元三爺粗暴地拉起金惠芬,看到流著眼淚哀求的金惠芬,眼淚和汗水已經使口紅消失,但淒艷的性感再度引發男人們的情欲,使陰莖更凶猛地挺起。
“要把淫亂的女人雙手綁在後面,讓她跪下,然後讓她舔我的陰毛,這是同性戀的場面。”
楊爭春這樣冷酷地宣布。
元三爺在疲憊已極的金惠芬臉上連續打兩個耳光使她清醒,然後立刻捆綁,楊爭春坐在椅子上戈開雪白的大腿,抓住跪在前面的金惠芬的頭發,用力拉過來讓她舔自己濕潤的陰門。
就在同性戀的女攝影師泄身二次,夸大地發出浪叫聲,王建忠用皮鞭抽打金惠芬的屁股,用皮鞭的柄端挖弄淫肉的裂縫。
“金惠芬,不給你用假陰莖了。”
楊爭春用甜美的口吻悄悄說完之後,把還在喘氣的金惠芬推倒在地上仰臥,然後趴在她的身上開始表演摩擦陰唇興陰核的同性戀。
兩人的身體重量,在捆綁的手上產生的痛苦,以及還在催淫劑的效力下膨脹充血的陰核,被同性的陰唇與陰核用力摩擦的快感,金惠芬立刻開始浪叫狂扭,吸引男人們火熱的視线。
男人們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仍舊喘呼呼的美麗女警探,想到又能充分享受金惠芬又緊又熱的蜜壺所帶來的的美妙滋味時,心里就開始興奮。
“現在開始吧。”元三爺的聲音宣告再度開始攝影。
“來吧。再給你插進去一次。”孫蔭紅在哭泣臉上打一個耳光,抓住提高嗚咽聲的肩頭,拉到椅子的旁邊。
“饒了我吧!已經受不了……太殘忍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孫蔭紅在扭動赤裸的身體,絕望地表示抗拒的金惠芬的乳房上,猛烈打幾下,同時發出怒吼。
“住口!賣淫的母豬!快騎到我身上來。”
金惠芬在亢奮的淫邪情欲的火焰燃燒中,嗚咽著騎在粗壯的腿上。
孫蔭紅殘忍的手指立刻拉開充滿花蜜的陰唇,將硬挺的肉棒對正後,一下子就插進到根部。
“啊……痛啊!”
這種姿勢,孫蔭紅在她的耳邊不停地說出最淫邪的話,同時用舌頭舔她的耳朵。
在聽到無比淫邪的話,金惠芬就會異常地亢奮扭動屁股,夾緊孫蔭紅的陰莖發出浪叫聲。
“好多淫水!金惠芬究竟要泄幾十次才能滿足呢?”
楊爭春看著從插入肉棒的陰洞下面,不停流出的淫液,和隨著金惠芬扭動翻轉的玫瑰色陰唇,好像非常感動的樣子。
她把屁股向後挺,一下子就讓孫蔭紅把陰莖插入陰門里,享受著快感,搖動著乳房。
在火熱的眼睛凝視和鏡頭的閃光下,強奸金惠芬的刺激,使孫蔭紅產生極大的陶醉感。
元三爺不停地用照相機,捕捉美麗金惠芬異常的痴態和充滿魅力的表情。
當孫蔭紅的手指巧妙地玩弄充血如豆的陰核時,或孫蔭紅舔著因汗水沾上頭發的雪白有高雅氣質脖子,同時在耳邊輕聲說什麼話時,金惠芬就會發出甜美的哼聲,讓上身向後挺,扭轉沉迷在淫樂里的妖艷美麗臉孔,讓孫蔭紅親吻她的唇與舌,拼命地扭動豐滿的屁股。
催淫劑的力量使金惠芬完全陶醉在男人的淫虐行為里。
孫蔭紅的陰莖已經膨脹到極限,在楊爭春的陰洞里蠕動,快美感使楊爭春不停地扭動屁股。
“求求你,快射出來吧!痛苦地快要死了……饒了我吧!”
金惠芬嗚咽的同時用甜美的聲音哀求,瘋狂地上下擺動屁股磨擦堅硬的肉捧。
“不知恥的淫亂女人,一直泄到浪死為止吧!”
“啊!太舒服了……又要泄了……求求你和我一起射吧!”
“啊…!我已經不行了。”
歡樂的呼叫聲後,孫蔭紅的手抓緊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在金惠芬的子宮里射出精液。
元三爺用照相機,捕捉靠在孫蔭紅的懷里,還在輕微顫抖的金惠芬陰唇和肉棒之間,流出的白色精液和陶醉的表情,這才結束攝影。
孫蔭紅站起身來,金惠芬立即撲倒在地上。
“金惠芬,還不打算說麼?”王健忠問道。
“你們這些魔鬼,太低估我的信念了。”金惠芬咬牙說道。雖然金惠芬依舊嘴硬,但說這些話的神態已經不如之前那麼堅定了。
“我也不希望你這麼快就說,我還沒開始呢,”曹曉東說著來到金惠芬面前,“去把她給我吊起來!”
打手用力將金惠芬拉起來,的雙手扭到背後,用麻繩將她雙手的手腕綁住,再將繩子穿過的房梁。
用力將繩子向上拉,直到金惠芬只能用腳尖支撐地面。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曹曉東說著拿來一條長繩,來到金惠芬面前,把她一雙巨乳在手里把玩,吸允她的乳汁。
殘忍的用繩子將兩只乳房從根部系起來,讓它們變成兩個巨大的肉球,然後將繩子另一端穿過房梁,交在幾名打手的手里,“聽我的指揮。”
“好。”說著,曹曉東解開褲腰帶脫下了褲子。
胯下的肉棒早已凶猛的豎立起來,足有六、七寸長,暗紅色的龜頭上的馬眼正怒目圓睜的望著金惠芬兩腿之間留著多余精液和淫水的肉洞。
“來了!”曹曉東大喊一聲,然後伸出雙手抱住金惠芬的雙腿成“M ”型,對准她那肥大的陰戶直衝了過去。
堅硬的肉棒,把陰道撐開成“○”型急速地插入。
窄緊的小穴阻擋不了強行擠入,曹曉東用力向前不但一插到底,還似有余威地把金惠芬的身體向上頂了起來。
“啊,好痛!放開我!”金惠芬痛得倒吸一口冷氣。(插到子宮口了)
曹曉東心里充斥著蹂躪的心態,所以他毫無憐香惜玉的溫柔。
雖然金惠芬的陰道已經相當濕潤,被他如此的強行插入,不免有點火辣辣的痛楚,忍不住在叫起來:“好痛,好痛,輕……輕一點,不行……”
但是,這使勁的一頂,肉棒直撞在她的花心之上,讓金惠芬原本十分強烈的羞恥、反抗的心理,漸漸被淫欲的洪水衝潰,消散得無影無蹤。
曹曉東一插得手後,毫不松懈地抽動起來,他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彷佛是在借著激烈的動作,以宣泄他潛在內心對女人的不滿與怨恨。
這幾下粗暴的動作,卻讓金惠芬漸漸覺得一陣陣壓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經完完全全地向身體的舒暢投降了,她的淫穴里開使淫液泛濫。
此時,金惠芬已被淫情性欲征服了!
渲淫的快感使這個女人從心理上徹底投降了,加上藥力的作用,金惠芬無力的喘息:“快,快……一點,不……不……不要,太深……深……啊……啊……太深了。哎呀!我死了,我不行了……快!不要……啊……”
曹曉東一邊大力的抽插金惠芬的陰戶,一邊伸手去玩弄她的屁眼。
金惠芬則亢奮的大叫,眼角流下喜悅的淚水,一雙懸在空中的美腿下意思的纏繞在曹曉東腰間,隨著曹曉東的抽送努力的扭動著腰肢。
曹曉東用右手中指插進金惠芬的屁眼,配合著自己的陽具前後抽動著,左手向上,抓住金惠芬被綁得像肉球似的右乳,用力掐捏,乳白色的奶汁隨著曹曉東的掐捏噴射出來。
金惠芬突然繃緊了身子,腳趾緊緊的勾在一起,咬緊牙關,發出母獸般的哼聲。她高潮了。
不待她高潮結束,曹曉東迅速拔出陽具,上面沾滿了金惠芬亮亮的淫水,越發顯得粗大的陽具更加的猙獰。
曹曉東轉到金惠芬的身後,雙手用力分開了她肥厚的臀肉,露出那個菊花型的淺褐色的小洞。
曹曉東一手抓住自己的陽具,一手抱住女偵探的纖腰:“進去吧。”
“啊,痛死了!洞……洞要裂開了……快住……住手……”金惠芬慘叫了起來。
“好大,屁眼撕開了……屁眼撕開了……”她大聲的叫著!
王健忠十分高興,連續使用春藥的金惠芬今天一改常態,浪語淫聲不斷。也許今天的特別審訊會有奇效。
曹曉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專心致意地用力挺動著自己的雞巴,從屁眼一直撐到直腸里面。
同時伸出左手撥開金惠芬陰核的包皮,用右手反復揉搓。
金惠芬又痛又爽,涕淚橫流地哼哼唧唧不停:“讓你們操死了!爽死了!花心讓你們蹂碎了!嗚嗚……”金惠芬歪著頭,披頭散發,嘴角口水流了一地。
曹曉東向打手們示意,幾名打手一起拉動拴在金惠芬乳房根部的繩子,硬生生的用乳房將金惠芬吊離了地面,曹曉東趁機一邊揉搓金惠芬的陰核,一邊繼續粗暴的抽插她的肛門。
金惠芬發出淒厲的慘叫,她感覺乳房要被從身上扯掉了一般。
打手們放松力量,讓金惠芬落回地上,曹曉東用左手揉搓金惠芬的雙乳,發現上面已經流滿了奶水,右手則並起中指和無名指,插進金惠芬濕透了的陰道,用力的抽插,同時將雞巴插到金惠芬肛門的最深處。
每隔一會兒,打手們就拽著金惠芬的乳房將她拉離地面,曹曉東同時更凶猛的抽插她的肛門,當金惠芬被放下來緩口氣的時候,曹曉東就狠命的揉搓她飽受摧殘的乳房。
幾次過後,金惠芬已經被弄得死去活來了,連聲浪叫著:“啊……噢……乳房會壞的啊,屁眼開花了……啊……我要泄了……我不行了……我……”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金婊子,老子操得好爽啊!說你是母豬!”曹曉東邊抽邊說。
“嗯……唷……我是母豬……我是母狗……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點操爛這個小淫穴……啊……啊……”那金惠芬被插得呼天喊地,嬌哼連連。
“操爛小淫穴?!好,滿足你。”一旁的孫蔭紅說著拿出一個巨大的電動假陽具,對准金惠芬散發著熱氣的陰戶,一插到底。
曹曉東笑著配合著孫蔭紅抽送著金惠芬的肛門,打手們也再次將金惠芬吊起。
“啊……不行了……啊……頂不……住了………求你……饒了……我……不要了……”這時金惠芬只覺得全身一軟,小穴泄出一股陰精。
曹曉東感覺到金惠芬快要昏迷了,笑著說:“這麼快就不行了,老子還沒過癮呢!”
“讓她換一種姿勢。”
在曹曉東的指點下,兩個打手放松了金惠芬吊在身後的繩子,隨即又將兩根繩子分別綁在金惠芬的腳踝上。
拉動繩子,讓金惠芬雙腳被拉高,形成頭下、腳上的姿勢。
“哦……”金惠芬頭離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一雙碩大的乳房垂在身前,打手松口系在乳根的繩子,讓她稍作休息,然後在兩個乳頭上個夾上一個掛著金屬球的夾子,金屬球拉長了她的乳頭,令她苦不堪言。
這時再看金惠芬,全身上下大汗淋漓,陰戶和屁眼又紅又腫,還不斷有白濁的精液流出。
由於極度的快感刺激,雪白的皮膚開始變得緋紅,原本一直高傲抬起的頭現在也低垂了下來,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息。
“真是難得的尤物啊!”曹曉東輕嘆一聲後,手指就順著微微張開的小洞插了進去,開始拼命揉捏她的陰唇,不一會,金惠芬肥美蚌肉早已經是淫水橫流。
接著,曹曉東的手指順著濕滑的淫液又開始撥逗著她的陰蒂。
一開始,金惠芬還強作鎮定,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隨著曹曉東的不斷的挑逗,金惠芬終於把持不住了,她肥圓的屁股一聳一聳的,兩只被繩索綁住的纖足一抖一抖的。
“怎麼樣,很舒服吧!”曹曉東問道。
“啊,好……再……好……哦……不行了!”金惠芬又發出了了快樂的呻吟。
“啊……好……好……厲害……”淫藥的刺激下金惠芬已經爽得不能自已了。
金惠芬的陰戶經過曹曉東這樣有力的開發,變得越來越潮濕,而原本深藏不露的小陰唇也如同雞冠一樣吐了出來。
金惠芬感到曹曉東的手指頭正在分開自己的兩片屁股,再次指染她的屁眼,她用力縮緊她的括約肌以抵抗曹曉東漸漸探入的手指頭。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曹曉東的一只手指頭一直在她肛門附近愛撫著。
金惠芬不停的掙扎反抗,可是如果曹曉東真的完全不動時,她的心里又有一種莫名的渴望,渴望他插進屁眼的手指能愈插愈深。
曹曉東就這樣從後門再次貫穿了金惠芬的肛門。
他伸出雙手抓住金惠芬的兩片屁股,又掐又揉,不時的用力抽打,金惠芬的屁股很快就紅腫起來。
他快速的抽插著金惠芬的肛門,帶動著她乳頭上夾著的金屬球來回的扯動,乳白色的奶水流了一地。
金惠芬完全濕潤的陰道流出多余的淫水,沿著她平坦的小腹一直流到胸前。
金惠芬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嚎叫著再次達到高潮,曹曉東把金惠芬放下來做最後的料理。
曹曉東讓金惠芬平躺在地,雙腿拉開180 度,巨大的肉棒威風凜凜的插入女人濕透的陰道,次次頂在花心上。
金惠芬爽得死去活來,雙腿下意識的纏繞在曹曉東的腰間,臀部隨著男人的抽送向上一挺一挺的,尋求更大的快感。
曹曉東雙手抓住金惠芬肥碩的雙乳,大量的奶水從乳頭噴射出來,弄得金惠芬胸前、臉上都是乳汁,更增添了淫靡的氣氛。
金惠芬大聲的呻吟著,眼睛好像失神般的迷離,從腹部到臀部的美肉開始小幅的顫抖,接著是不規則的痙攣。
種種跡象表明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的邊緣。
曹曉東幾次暴風驟雨的抽插後,突然將陰莖拔出女體,在流滿淫水的陰戶上研磨。
“不,別停啊!”高潮邊緣的金惠芬陷入空虛的絕望。
“是這樣麼?”曹曉東深深的插入後立即又拔出來。
“啊,饒了我吧。”
“那你說不說?”曹曉東認為是時候進入正題了。
“不,我不能啊!”金惠芬帶著哭腔說道。
“是麼,那我不客氣了!”曹曉東突然用右手掐住金惠芬的陰核。
“啊!”金惠芬慘叫一聲,渾身一陣顫抖。
“你弄死我好了。”
看到金惠芬堅強的意志,曹曉東也只好暗自苦笑。
他發泄仇恨般的用力掐住金惠芬已經分開到極限的大腿,瘋狂的抽插。
他突然覺得一股滾燙的陰精直衝自己的龜頭,金惠芬在曹曉東的攻擊下潮吹了。
而曹曉東繼續不知疲倦的活塞運動,直到金惠芬不堪高潮的衝擊昏死過去才將滾燙的精液射在金惠芬體內。
此時的金惠芬癱軟在地上,兩腿大大的分開,被精液濕透的陰毛成縷的貼在雪白的肉體上,顯得更加的淫亂。
孫蔭紅將昏迷不醒的金惠芬雙手背在身後,用繩子捆牢,又在她雙乳上下捆綁。
隨著繩子收緊,不時有奶水從乳頭流出。
隨後,一盆冷水潑在金惠芬身上,她猛然的驚醒。曹曉東和元三爺立即上前將金惠芬從地上拉起來。
三、四個高速震動的跳蛋被塞進金惠芬的陰戶深處,然後一根激烈扭動的電動按摩棒被塞進金惠芬的陰道,把跳蛋一直頂到子宮口,然後曹曉東讓金惠芬雙腿並攏站好,然後用繩子將她的雙腿腳踝緊緊的捆在一起,然後一道道捆住兩腿,大腿一直捆到大腿根部,然後從上面吊下一個繩套套住了金惠芬纖細白皙的脖子,讓她不得不用高跟鞋站的直直的防止被勒住脖子窒息。
當金惠芬艱難的用被緊捆在一起的雙腿和高跟鞋保持住平衡後,曹曉東手里拿著一條浸了水的鞭子,走到她的面前,冷冷的盯著她。
“啪!!”一聲脆響打破了沉默,沒有任何預兆,鞭子已經重重的在金惠芬那被勒的高挺無比的巨乳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一道鮮紅的鞭痕立即浮現出來。
“嗚!!”金惠芬尖叫著,本來已經被多次侵犯的誘人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敏感的肉洞中精液混合著淫水順著電動按摩棒成股的流下,金惠芬睜大眼睛羞憤的瞪著對方。
“啪啪啪啪啪!!!!”結果她還來得及反應,鞭子便毫無間隙的如暴風雨般連續的抽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雙乳抽的布滿血紅色的鞭痕,然後那鞭子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亂咬,痛的她不停的嗚嗚大叫,雙腿更是在扭動中失去平衡,朝旁邊一歪,脖子上的繩套狠狠的勒進她細嫩的脖子之中,讓她窒息的幾乎翻起白眼。
“怎麼樣,舒服嗎?”曹曉東將鞭子丟到一邊,用手捏著金惠芬的下巴,金惠芬被抽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雙腿已經被精液和淫水浸濕了大片,嬌喘連連。
“殺了我!!”金惠芬眼睛里好象要噴出火來,羞憤的瞪著曹曉東,“你們這麼做算什麼能耐,有種殺了我!!”
“騷貨,這只是開始而已。”元三爺怪笑著,將一管吸滿了“空孕催乳劑”的針扎進了金惠芬被抽的鼓脹起來的乳頭中。
“嗚恩?!!……嗚!!”
緊接著,曹曉東用兩個閃亮的金屬鱷魚夾夾住金惠芬硬起的乳頭。
“嗚哦哦哦哦!!!!?!”金惠芬痛的仰起頭尖叫起來渾身不住的嬌顫著,差點又失去平衡勒到脖子。
鱷魚夾另一端連著細线,曹曉東用手抓住猛的朝後一扯,金惠芬的雙乳就被拉的老長,乳頭更是被拉的變了形。
“嗚噢噢噢噢?!!!”被春藥刺激的渾身濕熱的金惠芬敏感無比的乳頭被這麼用力一扯,圓睜著媚眼仰起頭大聲浪叫起來,從下體一下又嘩啦一下流出了好多淫水,順著她一雙美腿流到地上。
曹曉東拿起皮鞭,對著金惠芬被拉長的兩個乳頭狠狠的連續抽了下去。
“嗚噢噢噢?!!!……嗚哦!!!!!!!”金惠芬被抽的雙乳猛顫,渾身劇烈的扭動著,翻著白眼,脖子被繩套越勒越緊,在窒息中又是一股淫水涌了出來,源源不斷。
王健忠則從元三爺手中接過電棍,朝金惠芬還在抽動的已經嚴重充血鼓脹的乳頭捅去。
“啪滋!!!!!!”捅下去的瞬間,金惠芬的乳頭被狠狠的壓凹下去,然後劇大的電流電擊著乳頭,讓她的正對雪白的奶子瘋狂的痙攣起來。
“嗚哇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金惠芬翻著白眼,渾身劇烈的痙攣起來,在被春藥刺激到極點的渾身所有敏感的地方被電的連連高潮,撲哧一下雙腿間再次從被塞進了粗大棒子的蜜穴中噴出大量的淫水,還夾著一股淡黃色的尿液,順著她並攏的雙腿流下來,嘴里也流出的大量唾液,拉著長线滴在地上,看起來淫蕩無比。
“哈哈,終於失禁了呢……我想她已經很想看到這種場面。”孫蔭紅控制著攝像機,朝金惠芬流著尿的下體放大。
“嗚……嗚…”金惠芬雙腿發顫,勉強用高跟鞋站在那不住的呻吟著,渾身香汗淋漓,曹曉東看差不多了,便到她身後,先握住了她蜜穴里的震動棒,用力的拔了出來,震動棒經過長時間的震動,早已經共和里面的跳蛋的线纏在一起,這一下還帶出好多跳蛋,只聽嘩啦一聲,金惠芬的下體涌出大片淫水,再次高聲浪叫著扭動起來。
“嗚!!!……”
曹曉東掏出自己再次怒挺的肉棒,在肉棒上套上了一個布滿顆粒的金屬環,然後放下繩子,讓金惠芬身體前傾,高高的將屁股翹起來,然後對准她雙腿間的水簾洞用力的插了進去。
“嗚恩?!!……嗚!!!!!……嗚哦哦哦!”金惠芬被滾燙的大肉棒插的浪叫連連,那上面的金屬環不斷在連續的抽插中摩擦著她敏感到極點的穴壁,讓她很快又再次達到高潮,被插的渾身嬌顫不住的浪叫著。
“嘿嘿…金婊子果然還是要先虐待一下才會發騷啊…”曹曉東笑著說道,一邊猛干,一邊慢慢朝上收緊勒住金惠芬脖子的繩套,讓金惠芬逐漸窒息,在窒息中頭腦缺氧一片空白,只有源源不斷的快感不斷涌來,更加容易高潮。
“嗚哦…嗚!!!……嗚恩!!!…”金惠芬媚眼翻白,被插的不住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和高翹雪白的屁股,曹曉東的大肉棒一直猛插進她的子宮口。
元三爺則用手不斷的扯鱷魚夾上的线,一雙豪乳被拉扯得變成紡錘形,金惠芬被男人們折磨的一陣接一陣的浪叫高潮,淫水直流。
“撲哧!!撲哧!!!撲哧!!!!”終於,曹曉東在干了金惠芬不知道多少下之後,爽的在她緊收的蜜穴中射出了大量滾燙的精液,然後順著她的蜜穴倒流出來,粘在她雪白的長腿。
曹曉東剛離開,王健忠就來到金惠芬身後,抱住她肥碩的屁股將肉棒插進了她的後庭中猛干起來。
金惠芬脖子被越勒越緊,身子逐漸抬高,慢慢陪迫踮起腳尖,並且還被拉的朝後彎曲,蜜穴高高的朝前凸起,屁股被王健忠的大肉棒插的猛的朝前,她的鞋跟已經無法碰到地面,只能用腳尖勉強點到地,繩子已經深勒進她纖細的脖子中。
“嗚噢!!……嗚!!!!…”金惠芬修長的美腿被大量的精液淫水和尿液完全濕透,流在地上一大灘,顫抖的腳尖不斷因為猛烈的抽插換著位置點著地面。
又是大量的精液涌進了她的肛門之中,她那高翹的臀部再次激起了男人們極大的欲望,又將一只春藥針扎進了金惠芬的屁股中。
“嗚恩恩恩恩?!!…”金惠芬已經被干的連續高潮,再次被春藥注射,渾身便如火上加油,亢奮的不行,淫水不斷的流。
孫蔭紅解開了她顫抖雙腿上的繩子,然後將她的雙腿重新分開朝後拉到極限彎曲到她的背後,和手一起捆死,將她身體捆成一個O型。
接著,孫蔭紅在金惠芬的乳頭上的鱷魚夾各吊了一個乒乓球大的鐵球,將她的乳頭拉的老長垂下來,然後,還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也吊了一個巨大的石塊,將她的腰朝下猛的一扯。
“嗚哦?!!……嗚!!!!”金惠芬在高潮中翻著白眼抽搐著,乳頭被拉的老長幾乎要斷掉,腰部更是被沉重的石板吊的猛往下墜,讓她的身體更加的卷曲。
孫蔭紅從後面插進了金惠芬的肛門中,大力的抽插起來,他一邊猛烈的抽插一邊用力抽打金惠芬肥美的屁股,金惠芬不停的慘叫著。
男人健壯的小腹撞擊著金惠芬的屁股發出沉悶的“啪啪”聲,激烈的動作使得夾住乳頭的鱷魚夾下面的鐵球來回的擺動,系在腰間的石塊也來回拉扯著女人纖細的腰肢。
金惠芬感覺自己快要被男人折磨死了,乳頭和腰肢的劇痛令她苦不堪言。孫蔭紅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終於將精液射進金惠芬的屁眼。
最後,元三爺來到金惠芬面前,他用繩子拴住金惠芬的脖子,讓她整個人身體懸空。
“今天讓你好好爽一爽吧!”元三爺揉搓著自己巨大的肉棒,入珠的巨大肉棒在燈光下泛著黑色的光澤,顯得是那麼猙獰,而金惠芬處於高潮中,根本沒有意識到。
“撲哧!!!”
巨大的肉棒和表面的肉疙瘩猛的插進了金惠芬淫水直流的蜜穴中,將她的陰戶旁的嫩肉一起頂進肉洞里。
“嗚哦哦?!!!!!”金惠芬被插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翻著白眼仰起頭,嘴角邊緣猛的噴出一大股唾液。
元三爺用大肉棒連續的在金惠芬快要被撐爆的蜜穴中猛烈的抽插,將金惠芬頂得翻起白眼,巨大的龜頭幾乎要進入子宮內部一般,感覺整個陰道都要被搗爛了,金惠芬渾身劇烈的抽搐著。
金惠芬的脖子在猛烈的抽插和掙扎扭動中,已經被繩子深深的勒進去好多圈,現在已經喘不過氣來,在絕頂的高潮和快感中,無助的掙扎著。
“嗚!!……”金惠芬翻著白眼,眼淚直流,嘴里流出一大股唾液,小便再次失禁,嘩啦的流出來。
“還不打算說麼,金惠芬?”元三爺一邊保持著高速的抽插,一邊問道。
“你去死吧!我即使化作厲鬼也不會饒了你們的!”金惠芬翻著白眼吃力的說道。
元三爺用一條繩子,緊緊的在繩套之外,勒住了金惠芬的脖子,然後用力的朝兩邊拉去。
(此圖用以紀念我搜集的這麼多邪惡器具)
“嗚!!!!!……嗚!!!!!”金惠芬的脖子被勒的深陷進去,好像要被勒斷,嬌艷的身子被杵在元三爺的大肉疙瘩肉棒上劇烈的抽搐著,掙扎著,下體不斷噴出淫水和黃色的尿液,雪白的大腿上一片狼籍。
元三爺一邊用力的勒金惠芬的脖子,一邊用力的猛插金惠芬的子宮,每插一下,元三爺就用力的勒一次金惠芬的脖子,看著金惠芬在死亡邊緣那被干到悶絕的翻白眼的表情,抖動的乳房和美腿,以及不斷流出淫水和尿液的下體,元三爺也達到了高潮。
“撲哧撲哧!!!!!”仿佛如洪水決堤般的,巨量的精液從元三爺的巨物中噴涌而出,大量的精液都從她被撐的裂開的蜜穴倒噴出來。
最後一次猛烈的射精,興奮到極點的元三爺猛的一勒金惠芬脖子上已經收到極限的繩子,只見金惠芬翻白雙眼,眼淚從眼框中噴出,嘴里下再次涌出大量的唾液,然後下體徹底失禁,大量的尿液流個不停,連白色的乳汁都從乳頭流了出來。
“嗚!!!…恩!!!…”金惠芬在半空中瘋狂的痙攣著嬌艷的身子,扭動著她消魂的美腿,在極度的高潮中昏死過去,美艷的臉蛋翻著白眼朝一邊歪斜著。
孫蔭紅用一盆涼水潑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來。
“王局長想試試至爽的體驗麼?”元三爺淫邪的笑著對王健忠說道。
“那是什麼?”王健忠好奇的問道。
“來,老夫料理一下這妞,讓你體驗下。”元三爺說完,轉身對嘍囉們說。
“把她給我吊起來。”
金惠芬再一次被痛苦地吊著,雙手齊肩一圈圈地,捆緊在一根懸掛著的竹棍上面,雙腿被夸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只腳踝分別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一個悲慘的圓圈。
被迫分開著的雙腿中間,露出著她布滿傷痕的陰戶,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嘿嘿!柔韌性還真不錯!”元三爺這樣笑道,“好像練過體操似的,哈哈!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經骨折了。”
他得意地揉搓著金惠芬的乳房,那對豐滿的乳肉,因為身體向後的彎曲,顯得更是突出了。
金惠芬雖然沒有骨折,但身體被向後這麼夸張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繃得如拉緊著的弓弦,早已經酸疼欲斷。
她的臉痛苦地蜷曲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起碼她知道,那將會是用來殘忍地對付她的刑具。
“金惠芬,你這麼漂亮的身體,我真不忍心弄壞了。”元三爺陰險的說。
“你放了我!”金惠芬虛弱地說,“我已經受不了啦。”
“放了你是可以的,不過你要說出我想要的。”王健忠揉搓著金惠芬的乳房,
“我是不會說的。”金惠芬咬緊牙關說道。
“疼痛讓女人的肉洞也會劇烈的收縮!”元三爺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針,一手捏住金惠芬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這麼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些東西,應該會更漂亮!不過如果你求饒,我就停手!”
金惠芬臉上的肌肉微微發著抖,她緊咬著牙關,毅然閉上眼睛。
元三爺嘿嘿一笑,他握著乳房的手掌,明顯地感受到女人的身體正在隱隱地顫抖著。
但她沒有求饒,元三爺手持銀針,對准一只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炙熱而尖銳的銀針,從乳頭的上方插了進去,很快便從乳頭的下方露出它閃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從創口上下處滲出。
“啊……”劇痛之下的女偵探,發出了慘呼。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即令再堅強的人也沒法保持安靜。
元三爺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金惠芬的另一只乳頭。
金惠芬赤裸的胴體顫抖著,漲紅著的一張粉臉,在劇痛之下變得蒼白。
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扎起來。
沒有喘氣的空間,元三爺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一針刺下,金惠芬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里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現在,女偵探那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金惠芬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一對流血的刺蝟。
金惠芬只覺整對乳房好像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根銀針,就多了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
金惠芬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偵探,在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元三爺只是嘿嘿地冷笑著,又一根銀針拿了進來,在金惠芬的眼前搖晃著。
“這一根,會從你奶頭的奶孔插進去,希望不會害你以後喂不了奶!”元三爺陰陰說道。
“唔……”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著,心中隱隱顫抖著,倔強地閉上眼睛。
“嘿嘿!”元三爺一手捻著金惠芬一只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一手拿著銀針,對准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進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頭被割掉了一樣,金惠芬感覺自己的乳頭彷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著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了起來,再也沒法忍受的喉嚨中,放聲大叫起來。
“很痛嗎?是不是?”元三爺陰陰一笑,把持著插入金惠芬乳孔里的銀針,輕輕搗了一搗。
這一下金惠芬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整張臉象窒息一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干哼。
銀針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針,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靜靜地看著的王健忠突然說話了。
女偵探受苦的悲慘表情,如同一塊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頭。
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輕輕摸著那張扭曲著的漂亮臉蛋。
“女人痛的時候,下面會夾得特別緊……”元三爺不緊不慢地笑著,又拿一根銀針,刺入金惠芬另一只乳頭的乳孔里。
“啊…”金惠芬痛苦地慘叫著。
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痛中,連王健忠色淫淫的手掌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累累的陰部時,都沒有一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松了一松,將金惠芬的身體下移到王健忠腰部的位置。
元三爺低下頭去,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兩片陰唇微微地分開,里面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布滿上橫七豎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強行破處後流出的血,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周圍,連那被玩弄過的雜亂陰毛上,也沾上了點點紅跡。
王健忠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著那脆弱的傷口。反射性般的,金惠芬身體抖了一抖。
元三爺又拿著銀針在金惠芬的眼前晃動著,金惠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彷佛行將糜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女偵探進一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被迫夸張地彎曲著身體已經酸痛欲斷,金惠芬發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抗拒陰戶處受到的侵犯了。
“嗯,還可以啦!很緊!”王健忠滿意地說道,收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金惠芬陰道。
“呀……”金惠芬皺著眉頭輕叫一聲,痛苦、羞辱交織在一起。
毫無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陰戶,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他的強奸,可對於女人來說,就不僅僅是難受和羞恥所能形容的。
金惠芬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彷佛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溶化了。
她的心窩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一樣,在劇痛中抽搐著,悶在心里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著的牙縫中,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金惠芬,現在知道和我們作對的後果了吧?”王健忠覺得金惠芬既然已經痛得要死,應該投降了。
“混蛋……殺……殺了我吧……”在這種情況下投降,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如果這樣投降,那她也不是金惠芬了。
“嘿嘿!”元三爺手中的銀針,對著金惠芬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
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點點針頭在外面。
“喔!”金惠芬一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著劇痛。
王健忠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陰戶里插抽起來,落入敵手的女刑警隊長只能繼續忍耐著被蹂躪的痛楚。
“嗯~~來了來了!夾得很緊!”在金惠芬竭力忍著劇痛的時候,王健忠興奮地大叫著。
女人全身緊繃著肌肉的同時,她那正被奸淫著的肉洞,同樣地緊緊收縮著,將侵入里面的肉棒溫暖地實實包住,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我說過嘛,女人越痛,下面會越緊。”元三爺信心滿滿。
“混……混蛋……礙…”金惠芬羞憤地呻吟著,啞聲哮叫。他們肆無忌憚地摧殘著自己的肉體,還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換成他們的快樂!
“再不合作,你會後悔的,金惠芬!”元三爺卻不理她,又拿出一把銀針。
“你……你這王八蛋……天殺的……”金惠芬隱隱猜到了他要干什麼,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怖的神色,憤怒地喝罵。
“王局,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們!”元三爺冷冷一笑,捉住金惠芬被捆緊在竹棍上的左手,穩穩持著銀針,從金惠芬中指的指甲縫中慢慢插了進去。
“呀……呀……礙…”所謂十指連心,乳房已經被銀針插成刺蝟的女人再也沒法抵御這穿心的劇痛,她猛烈地搖晃著腦袋,被捆得緊緊的身體奮力掙扎起來,從口里迸發出撕心的慘叫聲。
“好爽……”王健忠興奮地抽送著肉棒,享受著痛苦的女人給他帶來的無盡快感。
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瘋狂地哭叫著,王健忠心中的快樂幾乎達到了頂點。
鮮血,從金惠芬中指指甲縫中緩緩滲出。那根受傷的手指,無力地搭在竹棍上顫抖著,那根讓它受傷的銀針,仍然插入在里面。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元三爺拿出另一根銀針,示威般地又在金惠芬眼前晃動著。
“你……你不得好死……”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著。
“嘿嘿!看誰先死!”元三爺繼續制造著金惠芬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將銀針,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縫。
“再來再來!”王健忠興奮地大叫著,肉棒在緊窄無比的肉洞中加緊抽送著,“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會抖喔!還一下一下地收縮,爽呆了!”
這是金惠芬被輪奸虐待了幾個小時之中,她叫得最響的一次慘叫。
元三爺捏著女偵探那因疼痛而扭曲著的臉,陰陰笑道:“服了沒有?你只要說一聲,我馬上放開你,替你上藥。不然的話,你的手……嘿嘿,還有你這對美麗的奶子,就等得爛掉好了。”
“你……你這麼折磨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你只是一只狗雜種!”金惠芬倔強地怒視著他。
盡管自己正被奸淫著,但無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絕不能在對方的面前示弱。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元三爺怒道。當下再不停留,將一根一根的銀針,一一刺入金惠芬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縫中。
金惠芬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隨著銀針的刺入,一波高過一波。
她那赤裸的身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著,但卻不能分擔多一點她肉體上的劇痛。
那顫抖抽搐著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奸淫著她的王健忠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王健忠舒服地哼著,肉棒無情地在那悲慘的肉洞中衝刺著,熱滾滾的液漿,在金惠芬的無盡痛楚中,從他的身體內暢快地噴發出來,噴入那無助的陰戶深處。
“爽好了?”元三爺對王健忠微微一笑,“棒吧!下面誰來?”在哈哈大笑中,曹曉東拍拍金惠芬的屁股,脫下自己的褲子。
“寶貝!我來了!你的身體真是棒啊!”曹曉東嘻笑著,撫摸著金惠芬光滑的後背,“我玩過那麼多的女人,你是最讓我興奮的一個。聽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無……無恥……”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著,十只手指傳來的刺心劇痛,令她連說話都變得如此艱難。
“很痛嗎?真慘哦……”元三爺淫笑著,手掌撫過金惠芬那插滿銀針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顫抖起來。
“哈哈……真好玩呢!”曹曉東捏起金惠芬一根手指,惡作劇地在指甲處按了一按。
“啊…”金惠芬一聲尖叫,整個心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准備好了嗎?”元三爺對曹曉東道。
“好了!”曹曉東一笑,肉棒在金惠芬布滿傷痕的陰部擦了一擦,借著王健忠的精液的潤滑,毫不費勁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雞巴了,感覺怎麼樣?”元三爺對著金惠芬的臉裂嘴笑道,一把將她左手小指頭上的銀針撥了出來,立即用一個金屬的夾子夾在金惠芬受傷的手指上。
“啊…”金惠芬現在似乎只懂得慘呼了,綿綿不盡地襲擊著她心髒的劇痛,使堅強的女人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讓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體不僅要承受這樣的折磨,還要供他們淫玩取樂。
假如生活只剩下這些,那她為什麼還要活著?活著不但受苦,還成為敵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連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繼續接受著奸淫和折磨。眼前,元三爺拿著一把金屬夾子,“嚓嚓嚓”地在她耳邊響著。
“寶貝,讓你爽死……”元三爺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對著金惠芬的耳朵輕聲道。
“你……你不是人……”金惠芬身體輕輕地顫抖著,誰都看得出她已經有點害怕了,但她仍然沒有絲毫肯投降的意思。
汗水覆蓋了她的臉、她的身,被插入的陰戶仍然在痛苦地刺激著她行將崩潰的神經,她那曾經美艷照人的臉蛋,現在已經在痛苦的深淵中扭成一團,竭力地忍受著滿身的劇痛。
“真是不乖哦!”元三爺微笑著搖了搖頭,金屬的夾子夾在金惠芬插著銀針的手指上。
“啊!!”受傷的手指在痙攣著,受傷的女人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扎著,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隨著瘋狂搖動著的腦袋,和著汗水四下飛濺。
女人的喊叫聲,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心劇痛之萬一。
曹曉東愜意地抽送著肉棒,“夾得這麼爽!嘿嘿,好像里面整個肉洞都在抖動,吸得緊緊的。”
“我說過,女人越是疼痛,下面夾的閱盡!”元三爺笑著,接著一個夾子夾在金惠芬左手無名指的手指上。
“對於這個女人,我已經玩得很滿意了。”
“瘋子……你們是魔鬼……魔鬼……”金惠芬歇斯底里地狂叫著,和著淚水,和著哭聲。
劇痛之中的女人幾乎想到了屈服,但緊咬著的牙根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咽下了這無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冥冥之中,彷佛正聽到那把不受歡迎的聲音,正在得意地印證著他預測的准確性:“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嗯,我們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們馬上就從魔鬼變成人了。”曹曉東一邊用力插著金惠芬的陰戶,一邊喘著氣說。
“啊…啊啊啊…瘋子……啊…”金惠芬痛苦地慘叫著,被奸淫著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感覺了。
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著,嘶聲的叫喊漸變漸弱,終於,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頭,哭叫聲瞬間靜止了。
“暈過去了。”元三爺對王健忠聳一聳肩頭。
“他娘的!這女人這麼硬朗都會暈!”曹曉東失望地道。肉棒在金惠芬的肉洞中抖動著,一股高涌的快意衝了腦膜,他噴發了。
“媽的,一個臭婊子,最還真硬啊。”王健忠罵道。
“這陣子空孕催乳劑白費了。”
“沒有白費,她已經相當敏感了。我去把馬院長找來,不信敲不開她的嘴。”
元三爺說道。
“馬院長?”王健忠問。
“你們是舊相識?”
“對,馬院長。祖傳的針灸技藝,解放那陣子對付敵人的特務都是馬院長的父親出馬,沒有撬不開的嘴。”元三爺堅定的說。
“那你快點安排,讓馬院長馬上來一趟吧。”王健忠說道。
這個馬院長是C 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暗地里也是C 市黑道響當當的人物。
雖然近些年已經基本洗手不干了,但還是比較受尊重的。
一盆涼水潑在身上,金惠芬恢復了清醒,她發現自己乳房上、手指上的銀針已經被拔掉,並抹上了藥膏,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不那麼厲害了。
微微帶香味的藥膏涼絲絲的。
元三爺看著高潮昏迷的金惠芬對嘍囉們說道:“把金惠芬整理下,洗干淨了,馬院長喜歡干淨。”
半小時後,金惠芬已經被嘍囉們清洗了汙垢的身體,胡亂的套上衣服,綁在屋子正中的柱子上了。
這時馬院長來到了王健忠家的地下室。
看外表,馬院長是一個精神矍鑠老者。
一進屋就和王健忠寒暄,“你小子,又整什麼麼蛾子,還得我親自來一趟。”
“這不是有批貨掉了,抓到個臥底,不過弄不清警局里究竟是誰和她聯系的,實在沒啥辦法了,只好求您了。”雖然王健忠現在在黑道已經是老大了,但對馬院長這樣的老江湖還是很尊敬。
“哦,我知道了,阿龍是不是也是這娘們弄死的?”馬院長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金惠芬問道。
“嗯,就只這個臭婊子。”王健忠恨恨的說。
“嗯,阿龍那小子辦事兒是不扎實,不過弄死他的人,我絕不會輕饒。”
馬院長死死盯著金惠芬,眼中突然冒出一股滲人的戾氣。
“你們把她扒光,綁在皮床上。”
立即有2 名強壯的打手上前,解開金惠芬的綁繩,三下五除二就把金惠芬扒光,然後按住皮面床上四肢抻開牢牢綁住。
馬院長走到金惠芬身旁,伸出干枯布滿老年斑的手,抓住金惠芬肥碩的乳房,大力的揉了幾把,立即有白色的乳汁從金惠芬的乳頭噴射而出。
“嗯,這對奶子真不錯啊,人長的也漂亮。我勸你還是早點說了,別等我動手了,會很痛苦的。”馬院長像個慈愛的老人般對金惠芬說。
“哼,還有什麼招數你們這幫下賤的痞子沒用過。”緩了半小時的金惠芬已經恢復了一定的體力,一雙美目狠狠的瞪著馬院長。
“哈,硬氣,我喜歡。”馬院長笑道。
“元三啊,用過空孕催乳劑了?”
“是,用過將近一個月了,身體很敏感,可還是什麼也不說。”元三爺說道。
“嘿嘿……很快你就會求我的……”馬院長說著,打開隨身帶著的皮包,拿出一個皮甲,打開里面是一組針灸用的銀針。
然後又打開另一個小盒子,從里面拿出2 瓶藥水。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會讓他開口的。”
金惠芬看著銀針,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現在說,要麼我就用刑了。”馬院長說著又從旁邊拿過一個口塞,“這次你要是不說,下次機會要等我用刑5 分鍾之後。再不說就等10分鍾之後,之後是20分鍾。還沒有人停過20分鍾,你要不要試試?”
金惠芬鄙夷的看了馬院長一眼,索性閉上眼睛。
“好好,我就喜歡剛烈的女人,不過也許以後真會被弄得肛裂了,哈哈。”
馬院長一邊說一邊把口塞塞進金惠芬嘴里,在頭後系牢,再用黑布蒙上金惠芬的雙眼。
“我這套刑罰叫做天堂與地獄。先讓你上天堂走一遭。”說完,馬院長一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一手伸到金惠芬叉開的兩腿之間深入女人的體內盡情的玩弄。
敏感的女體很快就有了反應,金惠芬不得不隨著男人下流的動作扭動腰肢。
嘴里發出誘人的哼聲,馬院長干枯的手指很快就沾滿了女人的汁液。
馬院長看著金惠芬傷痕累累的身體,皺著眉毛說:“哎,我說元三啊,你還是老樣子啊,根本不懂拷問的真諦,這麼好的身體,弄得這里出血那里淤血的。”
馬院長先點燃一支蠟燭,打開標注著“天”的瓶子,拿出一根最長的銀針在火上微烤,然後在瓶子里蘸上藥水。
“這銀針和普通的針灸針不一樣,這個上面有好多孔洞,用來吸藥水的。”
馬院長一邊解釋一邊用手揉搓金惠芬早已勃起的乳頭,然後豎起銀針扎了進去。
“最小的傷痕,帶來最大的痛苦,起到最好的效果,這才是拷問。尤其是這樣的美女,要是弄殘廢了,真是暴殄天物。等她招供了,就是一個沒身份的性奴隸,多好啊。”
“噝——”一陣冰涼之後就是尖銳的刺痛,金惠芬不由得咬緊牙關發出痛苦的呻吟。
由於雙眼被蒙上,看不見男人的動作,感官變得更加敏銳,乳尖的疼痛令金惠芬覺得頭皮發麻。
之後馬院長如法炮制另一只乳房。
(啊,乳房要壞掉了,插的好深。)
馬院長右手來回撥弄金惠芬的陰核,左手捏住刺進她乳頭里的長針,像要在乳頭上穿孔那樣快速地捻轉起來。
“唔唔……唔唔唔……”
高速旋轉的長針衍生出一股股雷擊般的刺激,輻射狀的沿著脊髓猛衝大腦,瞬間大腦變得灼熱無比,一連串沉悶的尖叫從幾乎被咬碎的口球中迸出,瀕死的痙攣快速地在金惠芬全身竄過。
此時的金惠芬完全喪失了思維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長針的魔力快感漩渦中,可就在這個時候,馬院長迅速拿出一支銀針,在火上消毒然後在另一瓶“地”字水里蘸了一下,倏的刺入她亂抖的小腹上面,刺入的穴位是全身知覺神經的交匯處,也是人體最痛的穴位。
“唔……唔……唔唔唔……”口球里發出陣陣痛苦至極的悶哼,超乎想象的劇痛迅猛地向全身擴展,身體一邊痙攣著,一邊弓曲成蝦米的形狀。
就要登上快樂頂峰的金惠芬,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
男人拔出她小腹上的長針,一放回針盒馬上開始捻轉乳頭上的長針,比剛才更快,更急……沒捻多久,男人純熟的技巧便將美女警探卷入了快感的漩渦,而就在她快要到達高潮的那一瞬間,針盒再次打開,長針又狠狠扎向小腹上的那個至痛的穴位……
如此往復幾次,金惠芬不停地在幾乎就要觸摸到的高潮與撕心裂膽般的劇痛之間徘徊,不停歇地體驗天堂與地獄的滋味。
口球里的哼聲越來越弱,痙攣的幅度也越來越小,僅存的女性尊嚴完全被惡魔般的折磨碾碎,失去視覺與聲音的美女警探,心里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莫大的悲哀。
“5 分鍾到了。”馬院長說著拔掉金惠芬腰腹上的銀針,解開金惠芬的口塞問道,“我們的大美女,要招了麼?”
“你這個人渣,我一定要殺了你!”金惠芬大口大口的緩了幾口氣,卻又倔強的罵道。
“果然是個堅強的女人。”馬院長說完將口塞又塞回金惠芬嘴里。
“這次是10分鍾,我希望你能堅持下來。不過怕你受不了昏過去,給你來點提神的。”
說完馬院長又拿出幾只稍短的銀針,在火上烤過之後小心的插到金惠芬頭部的幾個穴道里,讓她及時遭受再大的痛苦也不會昏厥。
馬院長繼續用手高速的捻動金惠芬乳房上的銀針。猶如電擊般的刺激再次向金惠芬襲來。金惠芬不停的扭動身體,下身不由得流出濃稠的蜜汁。
“我就好好地滿足你吧!”馬院長說著伸手到金惠芬兩腿之間,剝開肉縫兩側的陰唇,用力的扣摸金惠芬早已濕透的肉洞。
然後來回的撥弄勃起的陰核,小心的剝開陰核的包皮。
然後男人又拿出一支銀針,蘸上“天”字藥水,長針閃電般的落下,扎在堅挺、硬實的陰蒂上。
“啊……哦……”
絲絲口水隨著尖銳的叫聲飛濺出去,金惠芬就像是瘧疾病人似的痙攣著,異常激烈的高潮從肉縫竄出,一下子直通腦髓,將大腦灼燒得眼前現出一片紅色,氧氣似乎也被焚盡了,嘴巴劇烈地一張一合,拼命地吸氧、急劇地喘息。
“到了,升天了,啊……啊……好美,啊……”
扎在陰蒂上的長針被男人輕輕彈了一下,金惠芬只覺得人世間最快樂的感覺都隨著顫抖的長針傳入到身體的每條神經上去,身體好象被融化了,被碾碎了,心底莫名地產生一股狂喜,強烈的肉體興奮中夾雜著初戀般甜美的感覺,她“嗚嗚嗚”的哭出來,沒有一絲悲戚,朦朧的眼眸里綻放出幸福的火焰。
男人繼續彈著長針,金惠芬完全喪失了意識,本能地扭曲著身子,隨著高潮的韻律搖擺,嘴里不受控制地高聲呻吟,口水大團大團地流下來,染濕了頸項、染濕了乳房……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又拿起蘸著“地”字藥水的銀針扎在金惠芬腹部的穴道上。
“嗚!!!!”金惠芬被突然的劇痛拉回可怕的顯示,只見她一雙美目瞪得要凸了出來,渾身不停的抽動,牙齒咬得口塞格格作響,剛才的快感迅速消失殫盡。
借由頭部被銀針刺激的穴道才沒有昏死過去,不過這樣更令她無盡的痛苦。
馬院長拔出金惠芬腹部的銀針。
繼續玩弄金惠芬陰核上的銀針。
他對金惠芬的反應相當滿意,在他眼中,金惠芬已經變成了一個由長針控制的樂器,他想聽什麼樣的聲音,只要輕輕撥動一下長針,金惠芬就會聽話地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男人又在陰蒂上面扎進去一根長針,手指用力一彈,兩根長針劇烈地擺動起來,而這時,擴成圓形的肉縫突然一陣顫動,之後,在金惠芬一聲尾聲悠長的尖叫中,一股股淡黃色的水柱猛烈地噴了出來,金惠芬潮吹了。
蘸著“地”字藥水的銀針猛地插進金惠芬的穴道,潮吹戛然而止。
劇痛令金惠芬發出瘮人的慘叫。
從甜美的性高潮被殘忍的拉回激痛的感覺令她痛不欲生。
拔出銀針,撥弄金惠芬乳頭、陰蒂的銀針,金惠芬立即到達高潮絕頂,一次又一次,金惠芬不停地潮吹,身體的水分幾乎都被潮吹用盡了,噴出的水柱慢慢地變稀。
馬院長再次用蘸著“地”字藥水的銀針插進金惠芬腹部。
這次更是疼痛,金惠芬被繩子牢牢系住的四肢不停的抖動,因為無盡的劇痛,忍不住往後用力撞擊皮床,想昏迷過去以逃避這可怖的凌辱,但頭部插著的銀針卻時刻保持著金惠芬的清醒,讓她連昏死過去的權利也沒有。
堅韌的毅力終於抵不過針淫的強大威力,堅強的金惠芬強大的意志力終於轟然崩塌,她崩潰了。(饒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金惠芬腦子突然浮現出這幾個與她絕緣的詞匯,可是,真應了男人剛才所說的話,口球緊緊地塞著嘴巴,向男人求饒的話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馬院長拽開金惠芬眼睛上蒙著的黑布,金惠芬目光里流露出乞憐之色。
直到此時,金惠芬才真正意識到男的人陰險、惡毒,才認識到自己的反抗是多麼的可笑,“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順從他,可是現在……”
心里不存有別的想法,金惠芬一心想著怎樣向男人認輸、求饒,可是又很擔心得不到男人的寬恕,絕望和恐懼越來越濃烈地從心頭冒起,眼淚不住地沿著眼角潺潺而下,她像個孩子一樣放聲痛哭起來。
聽到金惠芬的哭聲,男人知道金惠芬已經被他打敗了,可是他也知道像金惠芬這樣意志力堅強的女人,即使這次被逼無奈順從自己,可下次也許又會反抗,要想徹底地征服她,必須摧毀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嚴。
男人憑他調教女人的豐富經驗,越是意志力堅強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嚴後,就越會變得脆弱,無一例外地會對奪走她們尊嚴的男人產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還以為你會多麼堅強,原來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著開始崩潰的金惠芬,滿意地笑了,他拔掉金惠芬小腹上的長針,隨手放回盒里,然後捏著扎在乳頭上的針尾,激烈地捻轉,向已經屈服的金惠芬再次發起攻擊。
金惠芬的臉越來越蒼白,恐懼和絕望隨著男人劇烈的動作上升至頂點,大腦一片混亂,似乎連尖叫的勇氣也被奪走了,只剩下渾身的美肉不停的顫抖、痙攣著。
就在金惠芬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男人一把扯起她的頭發,惡狠狠地對她說道:“現在我給你取下口球,你知道該做什麼吧!要是還想反抗的話,我就再給你戴上,直到玩死你為止,聽明白了嗎?”
大腦似乎恢復了一點神志,金惠芬連忙點頭,“唔唔”急迫的聲音又從口球里傳出。
口球被取下,曾勾走無數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偵探此時變成另` 外一副模樣。
滿臉都是眼淚和口水,緋紅的臉龐被染得晶瑩剔透,曾無比堅毅的眼神也變得柔弱無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時的樣子都不會認為她就是那個令人聞聲喪膽的黑道大姐,臥底警探。
冷艷的美貌被替換成惹人垂憐的纖弱,在男人的淫威下,金惠芬完全變成了只知一味婉轉應承的弱女子。
馬院長看著她呆滯的表情,不滿意地皺起眉頭,在她臉頰上扇了幾記耳光。
別看馬院長是個干瘦的老人,這幾個耳光扇的很重,金惠芬臉頰立即腫了起來。
“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知道怎樣取悅男人,還是想故意惹我生氣!趕快向我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勢震懾得戰戰兢兢的金惠芬,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盡,馬上條件反射似的發出順從的回應。
雖然內心為自己向這個男人屈服感到很恥辱,但肉體所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心里打下了烙印,金惠芬實在不敢再反抗了,不僅如此,還唯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滿,馬上驚惶地說道:“我,我認輸了,請,請你饒恕我吧!”
看到死犟的金惠芬,此刻眼睛里閃著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說出乞憐的話,馬院長撇撇嘴,向她遞過一個嘲弄的笑容,然後一邊捻著乳頭上的長針,一邊說道:“就這些?不夠,不夠,我的美人警官,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麼嗎!算了,我教教你,請安慰我淫蕩的身體吧!下流地侵犯我吧!這下總該明白了吧!大聲地求我!快!”
那些話怎麼說得出口!
女性的尊嚴從金惠芬的心中悄然浮起,雖然身體被男人挑逗得越來越熱,大腦也變得越來越混亂,可是心里卻有個聲音在不停地告誡著她,不能說,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會徹底淪為男人的性奴隸了,“噢!還是不肯屈服嗎?”男人勾起手指,對著扎在乳頭上的針尾,用力地一彈。
“求求你,饒了我吧!再這樣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金惠芬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幾乎是不停歇的,連連撥動乳頭、陰蒂上的長針。
“想要我停下來,那就用最尊敬的語氣向我求饒吧!”
“請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違背您的命令了,從現在開始,您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以最快的速度為您做好,求求您……”
“說出你的聯絡人。”王健忠說道。
“我、我說。”金惠芬終於屈服了:“是李姝芬警督。”
“李姝芬?!你怎麼聯系她?”王健忠繼續問。
“我有一個她專配的手機,有密碼表,都在我家壁畫後面的保險櫃里,密碼是101077。”金惠芬斷斷續續地說著。
“還有,還有李姝芬家的鑰匙,就在我家衛生間淋浴器上。哦……我說的是真的。”
“嗯。”王健忠相信這時金惠芬是不會說謊的,前段時間觀察,金惠芬、李姝芬走得很近,王健忠早就懷疑她了,只是沒有真憑實據不想打草驚蛇。
“你究竟知道多少C 市的毒品加工廠?你們查警界查出了多少嫌疑人?”
“我,我只查出了龍哥那個場子,一直在追查龍哥的老大,還沒查出线索就,就斷了。”金惠芬氣喘吁吁的回答,“涉黑的线索在龍哥被抓後也斷了,我沒向局長報告更多的了,因為警界涉黑人人有嫌疑。”
“嗯。”王健忠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說,你現在是自願做我的性奴隸的!”
長時間的折磨、凌辱早已使金惠芬丟棄了高貴的心性,她連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願做您的性,性奴隸的……”
“這就是金惠芬的認輸宣言吧!聽好,從今以後,你就不再是警察了,你是最我下賤的性奴隸,不論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你都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能做到嗎金惠芬?”
“是的,是的,金惠芬是您最下賤的性奴隸,你的任何命令金惠芬都會一絲不苟地遵守……”
馬院長看到金惠芬已經都招了,突然繼續捻動插著乳頭的銀針。
“啊……啊啊……”
金惠芬猛的後仰,劇烈地痙攣起來,不久,嘴里就發出急促的呻吟,身體像被烈火一樣熊熊地焚燒著……
針慢慢停止了擺動,急促的喘息也跟著緩下來,金惠芬在心底悲戚地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聲地說道:“我,我說……將金惠芬帶到天國去吧!讓金惠芬享受快樂吧……”
被誘惑的甜美、墮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住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顫栗起來,身體也不由地劇烈顫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來侵犯金惠芬吧!啊……”
終於要墮落了嗎!
這就是墮落的感覺嗎!
金惠芬放棄了女偵探的威嚴,放棄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隸的目的地踏進。
“來,讓我感受你做母狗的決心。”馬院長說著拔下金惠芬身上的銀針,解開金惠芬的綁繩,用手抓住女人高聳的乳房將她拉起來,手里彈性十足,指間有女人的乳汁留下。
“這麼美的乳房,讓我為你弄髒它吧!”馬院長將手里的乳汁塗抹在金惠芬的乳房上。
隨後,馬院長按著金惠芬讓她跪下,將她的頭按到自己兩腿之間。
金惠芬立即順從的拉開馬院長褲門的拉鎖,將老人半勃起的陽具拉出來,然後就含在嘴里吸吮。
“哦,騷貨,口技還需要加強才能成為好性奴,不過這種生疏的樣子更誘人。”馬院長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哼聲。
很快,老人的陽具雄偉的勃起,達到了驚人吃尺寸。
“手撐著床,屁股撅起來!”馬院長命令道。
想著自己撅起屁股的樣子,金惠芬興奮地滿臉潮紅,按馬院長的要求,擺出卑猥無比的姿勢。
馬院長嘿嘿笑著,手慢慢伸進金惠芬陰道里,手指像毛毛蟲一樣蠕動。
金惠芬的陰道粘糊糊的,濕透了,她不耐地搖晃著屁股,迎合著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貫穿的騷浪表情一覽無余。
“啪啪,啪啪……”馬院長掄起了巴掌,對著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
漸漸,屁股變得紅腫起來,馬院長滿意地看著那兩片淤紅,臉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個沒完。
每當巴掌含著風聲落到屁股上,金惠芬就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屁股更為不耐地搖擺著,淫水不停地從肉縫流下來,將雪白的大腿染得潤濕光亮。
“什麼臥底,簡直就是個欠干的母狗。”馬院長把手指伸到肉縫口,撈起一攤淫水抹到金惠芬的肛門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順序,吊足她的胃口,這才是凌辱的王道,“給我把屁眼張大,讓它嘗嘗老頭子的雞巴。”
馬院長把肉棒慢慢地插進肉縫,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來,然後將濕淋淋的肉棒頂到肛門上,猛的插進去。
金惠芬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完全開發了,即便是剛開始插進一個手指頭也會疼痛的肛門,在一邊將自己干得反反復復昏暈過去的惡魔調教下,變得能很輕松地能容納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開了,怎麼這麼大?啊……”金惠芬幾乎不能相信一個老人的陽具居然這麼雄偉有力。
強大的衝力將金惠芬頂得上身貼在皮床上,嘴里哧哧地喘著粗氣。
身後的馬院長抓起她的頭發纏在手上,用力拉著猛挺腰部,腦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轉動。
“啊……啊……咬我,咬我……”胸部壓在皮面床上支撐著身體,金惠芬向後伸出雙手,討好地撫摸馬院長滿是黑毛的大腿。
馬院長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紅得似乎要滲出血來,同時松開她的頭發,手掌從她的腋下探過去抓住兩團軟綿綿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轉,中指還不停地向下猛壓越漲越硬的乳頭。
每次揉搓都伴隨著金惠芬乳汁的大量噴射。
“啊……啊啊……哦……”她真是堅強的臥底警探嗎!
肛門里插著肉棒,腰部亂扭,臉上還是一副淫蕩無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會驚詫得大跌眼鏡。
“接下來是這里。”
馬院長將肉棒從肛門里拔出來,頓時屁股中間露出一個邊緣黑黑的圓洞,圓洞微微痙攣著,不時露出里面紅嫩的內壁。
雖然馬院長有些戀戀不舍,但他有著既定的計劃,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費在肛門里面。
肉棒頂在肉縫上面,剛插過還未清洗的肛門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沒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斷地濺出來。
“啊,不行,這樣會得病的,太髒了,哦……”
“怎麼,你不是喜歡髒的嗎!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擺動著,嘴里說著不要,但搖晃的屁股卻傳遞著欲拒還迎的信息,肉棒剛一插到底,金惠芬就開始哼出誘人的嬌聲,“插我,狠狠插我……”
馬院長這時爆發出這個年齡段老人不該有的力量與持久力,一雙干枯的大手鉗子一般的掐住金惠芬的蜂腰,粗大的肉棒凶猛的在女人體內抽插,弄得金惠芬的浪水大量的涌出。
嘴里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就在男人的凶猛進攻下,金惠芬又泄了一次以後,馬院長才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金惠芬的子宮里。
這時的金惠芬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她意識到王健忠的這次“特殊審訊”
已經成功。她流下了眼淚,用憤怒的目光盯著王健忠。
王健忠不以為然地站起身,拿著那份記錄材料在她眼前晃著:“你已經主動講出了聯絡人是李姝芬,並且在你家衛生間的里有李姝芬家的鑰匙和專和你聯系的方式。”他說:“別以為我會釋放你,當我抓住你單线聯系人李姝芬後,就沒人知道你的存在了。”
金惠芬憤怒地斥責王健忠采取的卑鄙手段,咒罵他是下流的惡棍。然而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她亢奮譫語時泄露出來的重要情況。
“老大,這女人已經沒什麼利用價值了,留著個已經消失的女警察不如做掉算了”王新春一邊揉搓著癱軟在皮床上金惠芬的乳房一邊說。
“沒有利用價值了?”王健忠殘忍地笑著:“做掉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她還有有這性感的肉體。要好好利用,別弄壞了,我還要玩上二三十年呢。既然都說了,也不要天天注射空孕催乳劑了,那藥很貴,也不用每回都讓她這麼有性感,以後每月一次,保持我們的噴乳奴隸不斷乳就行了。”
王健忠、馬院長、曹曉東等人穿回衣服,一同外出吃飯,臨行時,王健忠對打手們說:“今晚再好好招待招待她。”
接著,打手對女犯人進行刑訊最殘酷的一幕。那場景是人們對同類的肉體進行摧殘的最極端的行為的表露:
十幾個粗壯的打手毫無羞恥感地脫去衣服,圍在那位可憐的婦女周圍,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輪流上前對她進行奸汙。
無數的手臂摸到了她赤裸、掙扎著的身體,令她向後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開始,她能感覺到幾十只手遍及她的全身,在她的小腿、大腿、膝蓋、臀部、小腹處摸來摸去,無處不在。
她徒勞地扭動、旋轉想要抗拒她的捕獲者,這就像這具不可思議的身體在進行一場免費的色情秀。
只要摸著她柔軟,掙扎著的大腿或是豐滿緊繃的臀部就已經足以讓大多數的男人非常興奮。
然後他們開始組織起來。
他們明白太多的手伸進餅干箱沒有一只手能拿出餅干。
其中兩個男人各將一只手緊緊地握在金惠芬的背後,支撐著她的身體,另一只手玩弄著無助地擺放在他們面前的獎品。
每個人握著一個乳房,將乳頭塞入他們的嘴,狂熱地擠壓、愛撫著巨大的圓球。
他們可不會讓機會白白溜走。
她的乳房被兩個因興奮而瘋狂的男人毫不憐憫地捏、咬、抓,時而彈起,時而被壓平。
兩個打手不斷地作弄金惠芬的乳房令她墮落地呻吟,尖叫。他們舔咬著她成熟的乳頭,令她披散的頭發劇烈地波動,就像暴風雨中的海浪。
然後,突然間,一只手抓住她腦後的頭發將她的頭拉向後仰,彎向她的背後,從反過來的視角,她能看到一只長滿老繭的大手拉開她頭邊一條工裝褲的拉鏈,掏出他的大家伙。
打手堅硬,膨脹的陽具深深地插入她柔軟而又溫暖的嘴,令金惠芬的臀僵硬地抬起,型成一個反抗的弓形。
他開始在她的嘴巴里有節奏地前後抽插,令她發出含糊的咕嚕聲。
幾乎是一種直覺的反應,她豐滿鮮紅的唇緊緊地纏繞著他的陽具開始吸吮。
她並不害怕面前的處境,真正令她恐懼的是整個困境著實令她興奮。
那麼多的手,那麼野蠻。
所有這些在她尊貴的身體上摸索,作弄的手給她的感覺。
她以前從沒有經歷過,令她興奮。
她抗拒著這感覺,知道絕不能向誘惑投降。
她的思索被殘酷地打斷。
一個男人赤裸的臀進入她的雙腿之間,他的陽具緩緩地越來越深地經過她抽緊,抵抗的肌肉進入她濕潤的深處。
她的臀再次弓起,左右扭動,想要逃脫不可避免的結局。
她不可抗拒地屈服於他壓倒性力量,他的陽具到達了它的目的地,完全的進入她。
他開始有節奏地抽插,令她只能發出無用的咕嚕聲呻吟著,每一次插入都令她的臀抗拒地扭動。
他繼續毫不憐惜地向她的深處猛攻,兩人漸漸地型成同一個節奏。
赤裸、無助的女性在打手們中間徒勞地掙扎、扭動著,她的身體違背她本人意志地被強制進入。
人群中唯一的聲音就是女偵探發出的淫猥的呻吟和悲鳴。
為了仔細傾聽掙扎著的女警探發出的淫邪的聲音,沒有人說話。
暫時不能分享的人們並不是好無樂趣,看著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被強暴的景像即使沒有實際參加,也已經是足夠刺激了。
被綁著受到多面進攻的俘虜開始瘋狂的扭動,她經受如此殘忍的對待,她的嘴巴被進入,她的乳房被惡意地玩弄,她的陰道被無情地抽插,興奮的浪潮從她的骨盆開始形成,傳到她的胸前。
“不要。”她的意識尖叫,“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能去,”她毫無信心地想著,高潮開始建立。她努力抗拒著將要來到的。
突然,她的臀越來越快地扭曲,拱起,嘴里發出抗拒的呻吟。
兩個男人同時感到了將要到來的破浪,同舔咬著她的乳房的兩個人一起加快了步伐。
這感覺是壓倒性的,失去自由,被捆綁,摸索著她身體的手,她所處的毫無防御的境地,一一掠過她的腦海,她的身體最後一次向上拱起,然後隨著難以置信的放松感,她崩潰在強奸者們的手臂中,她第一次高潮的到來奪走了她的一部分抵抗的意志。
她的掙扎令強奸著她的兩個人更加興奮,在她到達高潮頂點的同時,他們在她的體內發射。
發射著的兩個人放松下來放慢節奏,褻瀆著她的嘴巴的人被用力拉開,從她嘴里撥除的陽具將子彈射了金惠芬滿臉。
還沒有等她喘口氣,另一個打手占據了他的位置,將陽具插入她喘息著無助的嘴。
另一個人也同樣被拖開,當她感覺到另一根陽具進入她的蜜壺,她再次扭動反抗。
她的兩個新的征服者開始享受他們的獎品,這時她的理智慢慢恢復,她的掙扎也越來越有力。
原以為剛經歷了一次劇烈的高潮後,現在她應該可以戰斗了,但是新的興奮浪潮壓倒性地充滿她的全身,令她的心絕望地下沉。
一個干完了換一個,然後又是一個,再一個,直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她忘記計數。
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緊她的乳房,一張嘴又一張嘴吸吮她的乳頭,她的嘴被一次有一次的進入,以致於她的嘴巴和臉龐上蓋滿了厚厚的精液。
每一次進入都帶給她新的刺激,每一次高潮都部分地削弱她的斗志。
女偵探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被強奸,她絕望地被不斷地帶上頂點。
當每人都干過金惠芬一次後,金惠芬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然而男人們並沒有放過她,帶回地下的牢房後,一名打手又給金惠芬注射了一針空孕催乳劑,然後又一輪輪奸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