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仆咖啡廳和收房租
距離那次吃便當吃到睡著的事情已經快兩個星期了,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天台水塔頂的平台上,便當盒扔在一邊,我卻一點也沒有胃口。
春日最近似乎事情越來越多了,每周倒有一多半的時間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就連我們吃便當的時候也經常接到某人的電話之後匆匆忙忙離開,直到上課鈴響才一路小跑的趕回來上課。
算上今天,這周春日已經有三天沒和我一起吃便當了。
“京介,春日同學今天又有事情嗎?”就在我數著天上白雲數的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只傲嬌雙馬尾從水塔下面爬了上來。
“啊,是凜啊。”我懶洋洋的和遠坂凜打了個招呼。
自從一個多月前我發自內心的告訴遠坂凜“在我心中她是一個好女孩”這種話之後,凜就開始經常性的出現在我身邊。
也許是因為我對她做援交的事沒表現出任何厭惡的緣故,凜對我似乎格外信任,有什麼心事苦惱都會和我說,就連臭作又對她做了什麼變態性戲這種羞人的事都不隱瞞。
凜總是能找到春日不在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天知道她怎麼會消息這麼靈通的。
“要不要嘗嘗我的便當啊,京介。”凜揚了揚手里的便當,很自然的挨著我坐了下來,打開便當盒給我看她的便當。
“梅子飯團和天婦羅嗎……凜你的便當真是簡單呢……還沒有我這個男生的便當豐盛。”我瞥了凜的便當盒一眼,直截了當的對凜的便當表示鄙視。
“你的便當很豐盛嗎?我看看京介的便當帶的是什麼。咦,還有炸豬排啊,給我一塊。”凜一點也不見外的夾起一塊炸豬排放到她的便當盒里。
看到凜吃的香甜,我稍微有了點胃口,坐起來隨手從凜的便當里夾了一根天婦羅塞進嘴里,拿起自己的便當盒吃了起來。
吃完便當,我收起便當盒,枕在凜的大腿上,准備繼續數雲彩。
凜裙子里的一抹黝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扭頭往凜的裙子里看去,不出意料,凜今天又沒有穿內褲,裙子里面直接是赤裸的下身。我眼角余光看到的那抹黝黑正是凜的陰毛。
發現我在看她裙子里面,凜不但沒有掩住裙子,反而把裙子往高提了提,好讓我看的更清楚。
“啊喂,凜,女孩子要矜持一點啊,陰毛都被我看到了。”我嘆了口氣,抬手伸進凜的裙子里,扯了扯凜的陰毛。
“因為是京介,所以沒關系啦……”凜細若蚊呐的小聲說了一句。
“什麼?凜,你說什麼?”我的大半注意力集中在凜兩腿間的那抹烏黑上,凜說話的聲音又太小,以至於我沒聽清凜到底說了什麼。
“哼~ 我是說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凜傲嬌的皺了皺小瓊鼻道:“連這里被臭作插腫的樣子你都看到過,還怕你看到我的陰毛嗎?”
我:“……”
“京介,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說笑了幾句,凜看著我鼓起勇氣提起裙子,分開腿問道。
隨著我沒枕到的那條腿的分開,凜烏黑陰毛中的兩片紫木耳也跟著像嬰兒小嘴般微微張開,露出陰唇中間粉紅的陰肉。
“什麼事?”我呼吸急促了少許,假裝若無其事的問道。
“今天臭作的女仆咖啡廳讓我去做女體盛,那個……做女體盛的女生要剃陰毛……我自己剃不干淨,京介你能不能幫我把……陰毛剃掉?”凜盡量裝出一副平淡的語氣,可是她通紅的小臉和越來越低的聲音卻出賣了她的真實心情,如果不是我經過強化的身體聽力敏銳,恐怕聽不見凜最後說的“剃掉陰毛”幾個字。
“哦……好吧。”我翻身坐起來,也假裝小事一樁似的回答道——就是臉上火辣辣的燒的有點發燙。
凜把她准備好的剃刀和剃須啫喱遞給我,撩起裙子躺了下去,雙腿呈M 字分開,將她的陰部赤裸裸的在我面前露出來。
我強作鎮定的把剃須啫喱噴到凜的陰毛上,然後用手細細的在凜陰毛上塗抹一遍,確認凜的每一根陰毛都塗上了剃須啫喱,這才拿著剃刀准備給凜剃陰毛。
凜的陰唇嬌嫩細膩,充滿彈性,摸起來的觸感就像是果凍。我小心的捻起凜的陰唇,用剃刀剃去凜陰唇周圍的陰毛。
“凜……”
“嗯?”
“那個……你能不能教我魔術?”我沒話找話,盡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任憑我怎麼努力,胯下的肉棒還是漲得發痛——我可是正在給凜剃陰毛,面對一個光著屁股張開雙腿,用陰部對著我的女生,肉棒沒反映才是不正常好嗎?
“好啊,京介你可是有第二法資質的人,說不定以後在魔術上的成就比我還高呢。”凜張著雙腿,仿佛正常聊天似的說道。
不過凜你的聲音為什麼有顫音?
“我抽時間幫你做個體質測定吧,看京介你的體質……啊……偏向什麼屬性。”
不知不覺間,黏滑的愛液已經浸濕了凜的陰唇,我的手指一下沒抓住凜滑溜溜的陰唇,被我拉長的陰唇橡皮筋似的啪的彈了回去,讓凜控制不住的驚叫出聲。
鋒利的剃刀很快把凜的陰毛剃得干干淨淨,連外陰皺褶里隱藏的陰毛都被我細心的扒開陰唇剃掉了。
剃光陰毛的凜陰戶白嫩嫩的,一點也不像我看過的AV錄像中,那些AV女優那樣,剃掉陰毛之後,陰戶黑黑的。
如果不是兩片濡濕的紫紅色陰唇被我捏了半天而向兩邊翻開的話,凜沒有陰毛的陰戶簡直和未成年小女孩無毛的陰戶一樣白嫩。
細心的用濕巾把凜剃掉陰毛的陰戶擦干淨之後,那張濕巾已經黏糊糊濕的一塌糊塗。
回到教室,春日還沒回來,我趴在桌子上,手上仿佛仍舊殘留著捏著凜陰唇時那果凍般細嫩的觸感,直到班長鲇澤美咲喊起立,我才回過神來。
這節課,春日遲到了,直到半節課上完,春日才姍姍來遲,臉上帶著劇烈運動後的紅暈。
晚上春日仍舊有事一個人跑掉了,我沒精打采的回到家,躺在床上發呆。
妹妹桐乃還在模特公司拍寫真,還好媽媽佳乃在公司陪她,等她拍完寫真接她回家。
有媽媽在,我倒是不擔心桐乃又拍攝什麼色情感十足的裸體寫真,但是家里卻因此只有我一個人。
“女體盛……好像是在女孩子的裸體上擺放食物吧?凜應該不會被蹂躪太慘……吧……至少應該比她說的在屁眼里灌飲料給客人喝什麼的要輕松一點。”閒著沒事,我禁不住有些擔心在女仆咖啡廳做色情援交的凜。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凜的號碼。
凜這個時候應該在女仆咖啡廳做女體盛啊,怎麼會給我打電話?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我趕忙接通電話。
“凜?”
“莫西莫西?”電話里傳來的卻不是凜的聲音,而是另外一個有些耳熟的女聲:“你是凜的朋友嗎?她電話的應急號碼是你的電話號。”
凜……電話的應急號碼填的是我的電話?
我的心禁不住猛的一顫。
“對,我是凜的朋友。”我沉聲說道。
“那個……你知道凜她……在做什麼工作嗎?”電話那端的女聲有些猶豫。
“凜現在在女仆咖啡廳……的地下室吧。”我知道電話那端的女孩在猶豫什麼,干脆的問道——臭作的女仆咖啡廳地下室是赤裸裸的色情場所,在地下室服務的女仆都要光著屁股,隨時用身體的各個小洞去滿足客人的“需求”,我特別提到地下室,女孩當然明白了我確實知道凜在做色情服務的事情。
“今天的客人……做的很過分,凜被他們玩的……恐怕今天晚上沒辦法自己走路回家了,她會把你的電話設定成應急號碼,應該很信任你,所以……能不能麻煩你來接她回去?”電話那端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措辭,盡量避免一些色情露骨的字眼,以免刺激到我這個被她當做凜男朋友的人。
“好,我這就過去。”顧不上被那個女孩誤會成凜的男朋友,我簡單的回了一句,起身准備出發。
凜既然信任的把我的電話設定成她有麻煩時的應急號碼,我就要對得起她的信任才行。
顧不上心疼我縮水的零花錢,我直接乘出租到達凜說的那間咖啡廳門口。
“愛之鳥女仆咖啡廳”,這就是咖啡廳的名字——愛之鳥的“之”字非常小,乍看上去咖啡廳的名字就像是“愛鳥”。
“愛鳥?-_- !名字還真夠貼切的……”我囧囧有神的忍不住吐槽。
一間實際上是色情場所的女仆咖啡廳,女仆們每天愛的不是“鳥”是什麼?
推門走進咖啡廳,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少女甜甜的的迎了上來:“主人,歡迎回家~ ”
咖啡廳里的裝潢帶著一股少女風似的明快可愛,讓人一進來就感到心情愉快起來,打扮成女仆的服務員帶著甜笑在店里來來回回,滿足顧客的點單——只是不知道這些看上去清純可愛的女仆妹子們是否也和凜一樣在地下室光著腚做“兼職”。
一名女仆把我帶到空位置坐下,我隨便點了杯愛心摩卡應付事情,同時暗暗打量咖啡廳的環境。
果然在離我的座位三個隔間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扇鐵門。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就是凜說過的通往地下室的大門了,一個胳膊比我大腿還粗的肌肉女穿著晃瞎狗眼的女仆裝坐在門邊,顯然是在看門。
就在我打量鐵門的時候,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走到鐵門邊,向把門的肌肉女出示了一張卡片,肌肉女拿著卡片在鐵門邊的刷卡機上輕輕一刷,鐵門打開,中年男子挺著懷孕似的大肚子走了進去。
有好奇的宅男跟在中年男子身後想進去,卻被肌肉女攔在了外面,說鐵門里面是女仆咖啡廳的會員休閒區,非會員禁止入內。
裝模作樣的喝著咖啡,我偷偷撥通了凜的電話。
“莫西莫西?我已經到咖啡廳了,是從西北角的鐵門進入地下室嗎?”
“只有熟人介紹的顧客才能從女仆咖啡廳西北角的鐵門進入地下室,如果不是咖啡廳的會員,又沒有熟人帶著,是進不去的。你繞到咖啡廳後面,這里有個後門可以直達地下室,你到後門等我,我接你進去。”接電話的還是那個有點耳熟的女生,她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
買單走出咖啡廳,繞著咖啡廳走了半圈,我看到了一扇緊閉的大門。
等了十幾分鍾,大門終於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上半身穿著女仆裝,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的黑長直少女探出了頭,從黑長直浴巾下露出的雪白的大腿看來,她很可能是只圍了一條浴巾,光著屁股出來的。
“咦?咦咦??高坂同學???!!你怎麼在這里?”黑長直少女驚訝的瞪圓眼睛叫出了聲。
“啊咧?班長?!”我也禁不住吃驚的叫了出來,黑長直少女我一點都不陌生,她不是我們班的班長鲇澤美咲又是誰?
怪不得我聽她的聲音總是覺得耳熟呢。
在我的印象中,鲇澤美咲是個嚴肅認真,性格要強的女生,老師交代的任務一定要做到最好,班里考試總是拿第一,連凜這樣的學霸都被她壓了一頭,沒想到嚴肅到古板的鲇澤美咲竟然會出現在女仆咖啡廳這種場所,而且看樣子還是在地下室做色情服務的。
顯然鲇澤美咲也沒料到會在這種場合下遇到班里的同學,又驚又羞,小臉通紅得幾乎冒出蒸汽來。
“班長?是你在電話里通知我來後門等待的?”
“我……聯系?咦?凜電話里的緊急聯系人是高坂同學???”鲇澤美咲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顯然鯰澤美咲沒想到凜的緊急聯系人居然會是身為她們同班同學的我,在色情場所打工可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情,一般情況下,做這一行的女孩都會盡量避免被認識的人知道她們在做某種難以啟齒的工作,比如鯰澤美咲自己,打工的時候都是換上一身平時不穿的衣服,戴著口罩做賊一樣偷偷摸摸來女仆咖啡廳,以免被認識的人發現。
鯰澤美咲咬著嘴唇好像下了什麼決心,從我招了招手道:“那個……高坂同學,凜把你的電話設定成緊急聯系人,應該是認為你值得信任。我相信凜信任的人能保守住這個秘密。跟我來,我不能離開太久。”
我跟在鯰澤美咲身後,快步走進了大門。
“這扇門平時是鎖住的,為了以防萬一,凜偷偷配了鑰匙,我和她一人一把。”
等我進門,鯰澤美咲關上門,將一把大鎖頭掛在門栓上鎖好,對我說道。
沿著向下的樓梯走到盡頭,是一扇虛掩的大門,大門外堆著一堆衣物。門里隱隱約約傳來女孩子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聲。
鯰澤美咲猶豫了片刻,小聲對我說道:“高坂同學,為了防止被熟人發現,地下室的顧客都是統一著裝的,你也要把衣服換一下。”
我點點頭,准備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卻被鯰澤美咲攔住了。
“高……高坂同學……那個……衣服不是直接穿的……”鯰澤美咲小臉通紅,燙得簡直可以煎雞蛋了。
“嗯?不是直接穿?”我莫名其妙的撿起衣服抖開,果然發現了衣服的古怪。
這是一件帶頭罩長袍樣式的衣服,但是……胯下和屁股的位置掏了兩個洞,用一層布簾蓋住。這兩個洞是干嘛的不用說也知道。
果然,鯰澤美咲紅著臉小聲對我說道:“高坂同學,你……你要先脫光衣服,再套上這件長袍。”
鯰澤美咲可是我們班的班長啊!
在自己的同班同學面前脫光衣服,這個壓力真的有點大,我有些理解凜在小田浴場和臭作當眾交媾,被我發現時那種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的心情了。
看到我猶豫,鯰澤美咲認真的對我說道:“高坂同學,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事實上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凜還在等你帶她出去,再這麼猶豫下去,我怕凜會受不了。”
聽了鯰澤美咲的話,我的心一顫,不敢繼續猶豫,三兩下脫了個精光,也不敢看鯰澤美咲的表情,翹著胯下硬邦邦的肉棒,匆匆忙忙套上長袍。
等我穿上長袍,鯰澤美咲又遞給我一張面具,面具的一側印有“n16 ”的字樣。
“除了穿著長袍,顧客還要帶上面具,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的真實身份。整層負一樓都是讓顧客換衣服的單獨隔間更衣室,我從沒人的更衣室偷了一套衣服出來。這個面具的‘n ’代表著你是今晚新來的顧客,女仆咖啡廳VIP 會員面具上的標號是‘v ’。新顧客必須有老顧客帶領,所以面具上‘v ’和‘n’的數字必須能對應得上。‘v16’號顧客喝醉了,這會兒正在睡覺,他今晚沒帶新顧客,我們正好可以借他的號碼一用。”
接過鯰澤美咲遞過來的面具戴在臉上,我禁不住對這間女仆咖啡廳看似滴水不漏的嚴密規定暗暗心驚,對客人的選擇如此嚴格,這里真的是一家普通的色情咖啡廳嗎?
等我戴好面具,鯰澤美咲猶豫片刻,還是解開了圍在腰間的浴巾。
果然,班長大人浴巾里面什麼都沒穿,脫掉浴巾,班長大人光溜溜的小屁股就直接暴露在我的視线中。
“!!!”看到班長大人的光屁股,我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她的屁股縫中間,竟然……夾著一個……呃……水龍頭???
似乎注意到我的視线,鯰澤美咲苦笑著扒開自己的兩瓣屁股,這時我才發現,水龍頭竟然是直接插在她屁眼里的。
班長小巧的屁眼被三厘米粗細的水管撐開,在我的注視下不自在的蠕動著,插在她屁眼里的水龍頭也跟著搖晃起來。
“咕!”看著班長屁眼里的水龍頭,我禁不住咕的一聲咽了口口水。這時我才發現班長的小腹微微隆起,乍看上去就像是懷孕了三四個月似的。
“記住,進去之後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的編號是葡萄酒瓶34……”鯰澤美咲點了點屁眼里的水龍頭,水龍頭的管子上刻著小小的阿拉伯數字34.
“像我這樣……屁眼里的水龍頭是橡木制成的,統一都是葡萄酒容器,屁眼里插著白色陶瓷水龍頭的,是清酒容器,編號印在水龍頭的管子上。我們這些人肉酒瓶不用和客人性交,但是要隨時保證屁眼里有酒,在客人需要的時候,打開屁眼里的水龍頭,就可以給客人倒酒。”鯰澤美咲強忍羞澀,給我講述里面的規則。
“除了我們這些人肉酒瓶之外,其他的女仆都要服侍客人,根據她們的頭飾,分為兔女、貓女、狗女三種,其中兔女的地位最高,除了正常的陰道性交之外,客人不能強迫兔女口交、肛交,其次是貓女,她們的屁眼都用尾巴塞住,貓女不能拒絕客人正常性交和口交的要求,但是可以拒絕讓客人插屁眼,地位最低的……是母狗,不能拒絕客人的任何要求……”
鲇澤美咲沉默了片刻,繼續道:“凜……本來是貓女那一級,可是從上周開始,凜幾次拒絕了客人過分的變態要求,結果因為不肯完全服從命令,被店長降級成了……身為店里最低級的母狗,遇到客人提出變態要求的幾率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而且不能拒絕……凜……她這段時間被糟蹋的很慘。”
聽到班長的話,我禁不住一愣。
上周?
我記得上個禮拜,有一次春日不在,凜跑來天台和我閒聊,她說到在女仆咖啡廳的地下室做“兼職”的時候,總會遇到一些變態客人提出各種過分的要求,她就遇到過一個變態,那個變態竟然要凜舔他的屁眼,最後還要凜喝他的尿。
時隔多日,凜說起那個變態,還是一臉惡心。
當時我對凜說對這種變態不能讓他們太得寸進尺,對太過分的要求就得堅決拒絕。
班長說凜是從上周開始拒絕客人變態要求的,難道……凜是聽了我的話之後才這樣做的,那我豈不是害了凜?
“高坂同學,我和你說這些,是為了讓你有一個心理准備,一會兒一定要保持鎮靜。”鲇澤美咲最後說完,轉身推開了身後的大門。
門後不是我想象的有一大排更衣室的走廊,而是……廚房!
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名詞來稱呼我見到的這個淫亂得難以想象的大房間。
房間里大大小小有近十幾名不同年齡的女生,無一例外,她們每個人都很漂亮,並且……每個人都沒穿衣服。
離我最近的一張椅子上,有著暗金色及腰長發的十八九歲少女正跪在椅子上,屁股對著我的方向高高撅起,被她親手扒開的臀瓣中間,那個本應該用於排泄的小小菊蕾被仿佛藝術品般的淡紫色玻璃肛栓塞住,肛栓的正中央,垂下一根五六厘米長的橡膠管。
在屁眼被玻璃肛栓塞住的女生旁邊,另一個紅頭發的少女正用注射器吸滿旁邊水桶里的清水,然後接上金發少女屁眼里肛栓上的橡膠管,將一大管足足有兩百毫升的清水灌進金發少女的屁眼里。
班長帶我進來之前,金發少女的屁眼里似乎就已經灌了很多水了,以至於她的小肚子都已經像懷孕似的鼓了起來。
紅發少女每次把注射器里的水推進她屁眼里的時候,金發少女都會忍不住呻吟出聲。
更遠一點的那些椅子上,有往女生陰道里塞剝殼雞蛋的,有往女生屁眼里塞香蕉的,還有幾個女生躺在特制的巨型盤子里,讓人往身上擺放壽司、軍艦卷的……
在這里,女孩們的裸體就是食物的容器。
看到帶著面具的我從門外走進來,赤裸的紅發女生大大方方的直起身,對班長問道:“美咲,這位先生就是凜設定的『保險』嗎?”
“對。詩織姐,他就是凜的‘保險’。”鲇澤美咲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解釋道:“在這里誰也不敢說自己會不會遇到變態,被折磨的站不起來甚至失去意識,所以我們每個人都在手機上的緊急聯系人一欄里設定了一個最信任的人作為‘保險’,一旦遇到那種最糟糕的情況,其他姐妹就會幫忙聯系被折磨的女生最信任的人,想辦法救她回去。”
紅發少女走過來向我伸出手,磊落大方中流露出一絲苦澀:“你好,我叫藤崎詩織,是愛之鳥女仆咖啡廳地下女仆組的組長,很抱歉讓你看到這麼糟糕的景象,這里的每一個女孩都是有自己的苦衷才會從事這種讓人難以啟齒的工作,沒有誰是自甘墮落的,希望這不會給你留下一個壞印象。”
“哈?哦,你好,我是高坂京介,請多多關照。”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和藤崎詩織握了握手。
藤崎詩織,這名字有點耳熟啊,好像在哪里聽過似的……
“喂!藤崎詩織,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一直撅著屁股被灌腸的金發少女咬著牙的喊聲讓我的不知所措稍有緩解。
循聲望去,金發少女一手按住屁眼里的肛栓,一手手忙腳亂的去堵肛栓中間一直通進屁眼里的橡膠管,沒有藤崎詩織用注射器繼續灌腸,金發少女屁眼里的橡膠管正往外噴水。
“快點幫我把管子拔出來,我要忍不住啦!”在反作用力反衝下,橡膠管像一條蛇似的上下紛飛,金發少女抓了幾次也沒抓住正在噴水的橡膠管。
“哎呀呀,對不起奈留!”藤崎詩織驚叫著轉身跑回去,伸手捏住橡膠管,另一只手熟練的從椅子上抓起一個肛栓,在拔出金發少女屁眼里帶橡膠管的一瞬間,沒等金發少女屁眼里的清水噴出來,肛栓就塞進她的屁眼,將噴到了屁眼口的清水再次堵了回去。
“呼,總算堵住了……差點全噴出來~ ”金發少女捂著屁眼慢慢直起身,隨手拿起椅子上一副啤酒瓶底般厚厚的眼鏡戴上,一下子,漂亮的金發少女就變成了一只鄉下來的土妹子。
這巨大的落差,讓我忍不住想起了我的青梅竹馬,田村麻奈實。
那丫頭和金發少女一樣,明明摘下眼鏡挺漂亮的女孩子,一戴上眼鏡,馬上就從里到外透出一股鄉土味兒。
“你好,凜的『保險』,我叫成瀨川奈留,一會由我和美咲掩護你去接凜。”
金發少女推了推眼鏡對我說道:“稍等我一下。”
說完,成瀨川奈留捂著肚子,蹣跚的走進“廚房”角落的衛生間里,她剛進去,一股響亮的噴水聲就傳了出來。
旁邊一個藍色短發,全身赤裸,只在身前穿著一條圍裙的女孩走了過來,把裝了半杯葡萄酒的高腳杯遞給鲇澤美咲。
“謝謝你,沙希。”班長接過酒杯,對我介紹道:“這位是虹野沙希,咖啡廳的……嗯……”
班長想了想,找出一個不怎麼恰當的名詞。“……咖啡廳的料理長兼化妝師。”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虹野沙希撩起鬢角的藍色發絲,苦笑著解釋道:“我對料理比較在行,制作了幾種溶液,有些提前灌進這些姐妹的肛門里,可以減弱酒的刺激,還有些可以讓肛門變得松弛,減輕肛交的不適——所以我的工作主要是幫姐妹們灌腸,然後幫她們安裝一些道具……料理長、化妝師什麼的只是姐妹們的戲稱。”
這時候,成瀨川奈留已經排空了屁眼里的清水,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跪在長椅上,撅起屁股向虹野沙希招了招手道:“沙希,幫我把尾巴安上。”
“奈留姐,我就來。魅羅,幫我把母狗套裝拿過來。”虹野沙希答應一聲,對一個容貌嫵媚,看起來格外成熟的紫發少女說道。
虹野沙希走到成瀨川奈留身邊,手指蘸著長椅旁邊小罐子里的藥膏仔細塗抹著成瀨川奈留的屁眼,把成瀨川奈留的屁眼外圍塗了一遍之後,又把手指插進成瀨川奈留的屁眼里塗抹一番之後,接過紫發少女遞過來的狗尾拉珠,把拉珠一粒一粒塞進成瀨川奈留的屁眼里,然後把狗耳發卡、狗爪手套、狗爪鞋拿給成瀨川奈留。
穿上“母狗套裝”的成瀨川奈留看起來就像是一直活脫脫的狗女,把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栓緊,然後摘掉眼鏡,把狗鏈遞到我手里,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跪了下去,對我說道:“具體的事情以後你去問凜吧,現在我們先進去想辦法把凜帶出來。”
班長也湊到我身邊,對我說道:“高坂同學,一會兒進去之後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吃驚,就當你看到的都是正常事情。有什麼問題我和奈留姐會掩護你的。”
說完,班長帶路,成瀨川奈留手腳並用,像一只母獸般爬了出去。
我的手上抓著套在成瀨川奈留脖子上的狗鏈,茫然的跟著班長走出了“廚房”。
走出“廚房”,班長帶著我乘坐電梯下了一層樓,當我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時候,我驚呆了。
地下二層的女仆咖啡廳布局和樓上正常向的女仆咖啡廳布局一樣,入口是吧台,向里是一排排圓桌方桌,供客人休息。
唯一不同的是這里沒有窗戶,而且每一張桌子都是透明的。
穿著長袍,戴著面具的客人坐在座位上談笑風生,一個個上身穿著應侍生服裝,下體赤裸,屁眼里插著一團兔子尾巴的兔女郎坐在客人身上,用她們的肉穴套弄著客人的雞巴。
那些沒有和兔女女仆做愛的人胯下大多蜷伏著的全身赤裸,屁眼里插著貓尾巴的女孩,用她們的小嘴吞吐客人雞巴。
最讓人觸目驚心的莫過於屁眼插著狗尾巴的狗女——或者叫母狗更恰當些。
離入口最近的一條母狗是一個身材嬌小,看上去稚氣猶存的女孩,女孩雖然還帶著狗耳朵和狗爪手套、狗爪鞋,但狗尾巴卻從她的屁眼里拔了出來。
女孩的雙手綁在身後,被鐵鏈吊在半空,兩根透明的管子固定在她屁眼里的帶孔肛栓上,一根管子和高處的吊瓶連在一起,吊瓶里深黃色的尿液已經只剩下了小半瓶,從透明的管子可以看到尿液在重力的作用下一點點灌進女孩的屁眼里。
另一根管子則一端連接著女孩的口塞,管子里同樣有尿液流動,看尿液的流動方向,顯然是從女孩的屁眼里流進她的嘴里。
不由自主的吞咽著自己屁眼里流出來的尿液倒灌進自己的嘴里的尿,勉強遏制住喝尿的惡心感,女孩努力昂起頭,對性虐她的客人露出討好的笑容。
在女孩幾乎看不出起伏的胸口上,一對玻璃海星拴在穿過女孩乳頭的乳環上,玻璃海星的中間,拓印著女孩的裸照,照片上的女孩盡管羞得滿臉通紅,可還是雙手掰開自己的小穴,將女孩子兩腿間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來。
“那孩子叫伊吹風子,還是個國中生,她的爸爸媽媽都已經去世了,風子一直和她姐姐相依為命,前不久她姐姐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風子為了籌集治療費用,在這里已經做了兩個月了。”看到我在看伊吹風子,班長摟著我的手,悄聲對我說道:“風子肛門里的管子安裝了單向閥,尿液只能單向流動,尿液從吊瓶里流進她屁眼里,直到風子的屁眼容納不了更多的尿液,直腸的壓力達到某個閾值,尿液就會從風子屁眼里逆向流進她的嘴里,強迫那孩子喝自己屁眼里的尿。”
班長湊到我耳邊的解釋讓我忍不住心里發寒。
以前凜說她在色情咖啡廳“援交”,我還以為就是簡單的性服務,就像她那次服侍臭作一樣,可是我做夢也想不到,這家所謂的女仆咖啡廳何止是普通的色情咖啡廳,這里簡直就是把女孩子的尊嚴和肉體踩在腳下肆意蹂躪,怪不得這里“打工”的女孩子們會設定“保險”。
我打量著地下咖啡廳里的黑袍人,也有不少黑袍人在打量我,或許在他們的眼中,一手挽著光著屁股的班長,另一只手手上牽著同樣光著屁股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著的成瀨川奈留,穿著黑袍戴著面具的我和他們並沒有什麼兩樣,同樣的神秘,同樣的荒淫。
“34號酒瓶,給我倒一杯葡萄酒!”我們路過一處座位的時候,座位上正在讓一個女孩用屁眼套弄他大雞巴的黑袍人揚了揚手里空了的酒杯,揚聲道。
“好的,先生。”班長臉上掛起和我說話時截然不同的甜笑,走過去對著黑袍人撅起她的屁股。
等黑袍人把酒杯湊到班長屁眼里插著的水龍頭下面,班長擰開了水龍頭,一股玖紅色的酒水從班長屁眼的水龍頭里流了出來,等黑袍人的酒杯接滿了葡萄酒,班長擰上水龍頭,走回我身邊,裝出畢恭畢敬的語氣,對我說道:“主人,請跟我來,您的朋友在那邊的包房。”
黑袍人拿起酒杯,繼續和他對面的黑袍人談笑風生,就好像他是在普通的咖啡廳和朋友聊天時喊服務員加了一杯咖啡,而不是從一個光著屁股的女孩子屁眼里接了一杯葡萄酒,而且還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正在用屁眼套弄他的雞巴。
從倒酒的黑袍人那兒走過了十多米,我們被另一個黑袍人擋住了去路。
“咦?這兒還有一條沒開始用的母狗啊,朋友,要不要和我一起來玩這條母狗啊,我這兩天又想到了一個新玩法,絕對刺激!”黑袍人用粗獷的聲音對我說道,他的聲音我感覺好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只是我一時想不起這個聲音是誰了。
成瀨川奈留赤裸的胴體顫抖起來,似乎非常害怕。
按捺住心底對黑袍人真實身份的猜測,我硬著頭皮蹙著嗓子回答道:“抱歉,我挺喜歡這條母狗的,暫時沒打算和別人一起玩。”
“這條母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讓你這麼舍不得……”黑袍人對我的拒絕毫不在意,笑著問道。
“汪汪……”成瀨川奈留蠕動屁眼搖了搖狗尾巴,轉過身用腦袋撩起我的黑袍,露出我赤裸的下體和因為看到太多刺激畫面而高高翹起的肉棒。
還沒等我阻止,成瀨川奈留張開小嘴,把我的肉棒含進嘴里,輕輕吸吮起來。
“嘶~ ”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以前凜也給我口交過,可是凜含著我肉棒時給我的快感和成瀨川奈留含著我肉棒時帶來的快感相比,簡直就是手抓飯團和懷石料理的差別。
成瀨川奈留的舌頭仿佛一條滑溜的蛇,在我的肉棒上輕輕舔舐著,舌尖偶爾溜到龜頭冠狀溝的肉棱中摩擦,偶爾溜到我龜頭的馬眼口舔弄著馬眼,強烈至極的快感讓我差點一下子射出來。
“哈哈哈……不用你說我也看出來了,這條母狗舔雞巴的本事一流啊……”
黑袍人大笑著揮了揮手,去找別的女孩了。
他原先坐的位置,一個戴著貓耳朵的女孩張著雙腿像是一灘爛泥似的攤在座位上,赤裸的身體泛著一股極度高潮之後的嫣紅,連合上腿的力氣都沒有了,女孩兩腿間狼藉不堪,兩片黑木耳又紅又腫,大灘的精液從女孩的陰道里流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積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V8號客人是個性虐狂,每次身份是『母狗』的姐妹落在他手里,都會被他折磨得一整天起不來。”成瀨川奈留還在我胯下給我舔雞巴,班長貼在我耳邊說道。
看到我在看那個光著腚張著雙腿把自己被男人的大雞巴操腫的小穴露出來的女孩,班長小聲介紹道:“那個女孩叫宮永咲,打麻將的時候被人設局,輸了一大筆錢,被迫在這里打工……她剛來的時候還是處女,可是現在她那里已經黑黑的了……”
性格正直的班長一向不喜歡麻將之類的賭博游戲,所以對宮永咲這個因為打麻將輸了錢來賣身的女孩也喜歡不起來,說到宮永咲,語氣里的諷刺連我都聽得出來。
“美咲,別這麼說,那孩子也不是自甘墮落,她家是開麻將館的,遇到踢館的人,用麻將決定勝負是這一行不成文的規定。她也是遇到踢館沒辦法才和老千打麻將的。”成瀨川奈留明明嘴里還含著我的肉棒,卻仍舊不科學的出聲對班長說道。
“高坂同學,別看宮永咲了,我們得快點去凜那兒。”班長貼著我的耳朵指點我下一步該怎麼做:“你先這樣……讓奈留姐帶路,等會兒見到凜的時候別衝動,按我說的做才能換凜出來……”
我按照班長的吩咐,抖了抖手里的狗鏈,故意粗聲對成瀨川奈留說道:“母狗,到了包房再好好操你,先把我的雞巴吐出來吧!”
成瀨川奈留吐出我的肉棒,像小狗似的在的肉棒龜頭處聞了聞,汪汪叫了兩聲,繼續帶路爬了起來。
穿過大廳,成瀨川奈留帶我進入了一個包房。
進入包房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凜。
凜一絲不掛仰天躺在桌子上,脖子靠在桌邊,腦袋垂在桌子外面,身上還有沒舔干淨的奶油,但是她的乳房、腋下、腿根、陰阜等部位的奶油卻被舔的干干淨淨。
而凜下體的樣子讓人觸目驚心。
凜的陰毛是今天白天我親手剃掉的,那時候凜的陰戶還是美麗的花蕊,可是現在凜的陰戶儼然是泡了水的黑木耳,兩片紫紅色的陰唇紅腫著向兩邊分開,沾滿淫水的肉唇看上去和超市賣的新鮮黑木耳沒什麼區別。
或許真的沒什麼區別,超市的黑木耳和凜兩腿間的黑木耳都是用來賣的,只不過超市的黑木耳是賣給家庭主婦炒菜的,而凜的黑木耳是賣給男人插雞巴的。
看著凜紅腫的陰唇,我腦子里禁不住升起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
凜的屁眼同樣有些紅腫,大半個帶殼的鵝蛋從凜的屁眼里緩緩吐出來,把她小巧的屁眼撐開一個近四厘米的圓洞。
一個戴著V011號面具的男人正撩起黑袍,把他的大雞巴塞進凜的小嘴里用力抽插。
凜一邊要張開嘴給黑袍男人舔雞巴,還要一邊放松自己的屁眼,爭取拉出屁眼里的鵝蛋,全副心神都放在嘴里的雞巴和屁眼里的鵝蛋上,連我牽著母狗打扮的成瀨川奈留進來都沒發現。
黑袍男人的雞巴不小,他把雞巴全都塞進凜嘴里的時候,我能清楚的看到凜的喉嚨浮現出一個男人龜頭形狀的鼓包。
這時候的凜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只是在本能的用舌頭舔著嘴里的雞巴,通過吞咽唾液的動作收縮喉管,使插進她喉嚨里的雞巴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黑袍男人按著凜垂在桌子外的腦袋,大雞巴惡狠狠的插進凜的小嘴里,一直插到雞巴根部,在猛烈的撞擊下,黑袍男人的陰囊堵在凜鼻子前,衝鼻的尿臊味熏得凜喘不過氣來,放松的屁眼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好不容易拉出大半的鵝蛋在精液的潤滑下又一次縮回凜的屁眼里。
沒等黑袍男人問我為什麼進來,我就搶先揚了揚手里的狗鏈,裝出一副變態語氣道:“我比較喜歡玩那種被人操爛了的母狗屄,難得碰到一只被操爛了的母狗,我來問問你要不要和我換母狗玩兒?”
黑袍男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那還……真是比較特殊的愛好啊……哈哈哈……”
我抖了抖手里的狗鏈粗著嗓子怪笑道:“一點小愛好,不值一提……我牽著的這只母狗也不錯,老兄你也可以試試。去,母狗,伺候伺候11號主人~ ”
成瀨川奈留乖巧的汪汪叫了兩聲,撅著光溜溜的屁股爬到黑袍男人身後,撩起黑袍的後襟,把小臉湊到黑袍男人屁股後面,伸出小舌頭咂咂有聲的舔舐起黑袍男人的屁眼。
雖然成瀨川奈留戴眼鏡的時候有點土,但摘下眼鏡的成瀨川奈留卻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我們學校以美女眾多著名,學校里和成瀨川奈留一個級數的漂亮女孩仍舊兩只手就可以數的出來。
漂亮如成瀨川奈留這樣的美少女,本該是被眾多男生仰慕的天之驕女,可現在成瀨川奈留卻像一頭母畜般下賤的光著屁股跪在男人的屁股後面,用無數男生想要一嘗而不可得的小香舌去舔一個不知道長得什麼樣子的男人的屁眼。
一個黑袍罩身頭戴面具的男子身上的黑袍被撩起到腰間,赤裸著下體肆意聳動著屁股,他挺腰的時候,胯下粗長的雞巴就連根插進一個裸體女孩的小嘴里,當雞巴從女孩小嘴里抽出來的時候,另一個光著腚的女孩就會用舌頭舔舐他的屁眼。
盡管我很清楚的知道被黑袍男人的雞巴插小嘴的女孩是和我關系親密,不是戀人勝似戀人的凜,給黑袍男人舔屁眼的則是為了把瀕臨極限的凜換出去舍己為人的成瀨川奈留,可看著眼前荒淫的場景,我還是忍不住肉棒硬的一陣陣脹痛。
黑袍男人舒服的長嘆一聲,連在凜小嘴里的抽插都慢了下來,閉著眼享受著被全裸美少女舔屁眼的美妙感覺。
“唔……這條母狗的舌頭不錯……挺會舔屁眼的……好吧,咱們交換來玩。我這條被操爛的母狗就換給你了。”黑袍男人說完,一挺雞巴,竟然在凜的嘴里撒起尿來。
小嘴被大雞巴塞滿,別無選擇的凜不得不把黑袍男人撒進嘴里的尿喝下去。
讓凜喝尿,這也太侮辱人了,看著凜強忍惡心喝尿的樣子,我忍不住怒火中燒,想要衝過去教訓教訓這個侮辱人的混蛋。
班長拉住了我的胳膊,什麼都沒說,忍著屁眼里灌滿葡萄酒的飽脹蹲在我胯下,悄悄的對我搖了搖頭,撩起我的黑袍,用小嘴把我的肉棒含了進去。
被班長的小舌頭舔弄著雞巴的快感讓我被怒火衝昏的頭腦稍微冷靜了少許。
對欠下了巨額債務的凜來說,這種近乎賣淫的行為雖然不光彩,但卻是她能找到的賺錢最快的辦法了,像我這樣沒有直接經濟來源的高中生,就算把身上全部的錢都拿給凜,也不夠還她欠債利息的,我憤怒的揍黑袍男人一頓,固然可以逞一時之快,可是凜的工作估計就保不住了。
要強如凜,寧願自己淪落成一個賣淫的援交女,也絕對不願意讓人認為魔術名門“遠坂家”欠債不還。
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我裝出變態般的興奮語調的對黑袍男人笑道:“那麼給你舔雞巴這條母狗我就牽走了哦~ 嘿嘿,玩干淨的小姑娘不如去找援交的國中生,又嫩又干淨,玩母狗就是要玩這種屄都被操爛的母狗才有意思~ ”
我抖了抖手里的狗鏈,把狗鏈拴著的成瀨川奈留遞給黑袍男人,同時接過黑袍男人遞過來的狗鏈,拴在凜脖子上,壓著嗓子命令道:“母狗,跟我走~ ”
被操到神智不清的凜聽到命令,本能的掙扎著從桌子上爬下來,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把她被操的紅腫的肉穴凸露出來道:“母狗凜聽候主人的吩咐。”
赤身裸體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把女孩子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來,凜的樣子即悲慘又淫賤。
到底是遭受過多麼殘酷的調教,凜才會形成淫賤至此的本能反應?
看著凜淫賤而悲慘的樣子,我的心中憤怒的簡直像是要爆炸一樣。
無聲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壓住怒火,抖了抖狗鏈,牽著四肢著地的凜離開了這個我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的房間。
離開前,我看到黑袍男人扶著成瀨川奈留的腦袋,把雞巴插進她的嘴里用力抽插,成瀨川奈留熟練的仰著頭,把黑袍男人的大雞巴吞進喉嚨,接受著深喉的蹂躪。
有班長的掩護,我牽著像狗一樣爬在我身後的凜無驚無險的沿著來時的路離開了這個荒淫的地下空間,剛走出門,我就趕忙扔下狗鏈,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了凜。
“你……是……京介?來的好快啊……”凜終於勉強猜出了我,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凜,別說話了,你閉眼休息一下,我這就帶你回去。”我抱著凜,一路小跑回到了“廚房”。
推開門走進“廚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廚房中間的椅子上,仿佛一座肉山般的龐大人影。
那是一個即使坐著也比我高出一截,體重至少超過兩百五十斤的……呃……
女人?
疑似女人的生物臉上塗的至少半斤粉底,每次眨眼,都有簌簌的粉底從她臉上掉下來。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穿著一件緊繃在身上的高開叉旗袍,胸口好像在旗袍里塞進了兩個西瓜似的高聳,我還真不敢確定她是女人。
可是……
看著她那兩條比我大腿還粗的胳膊,我又突然不是那麼確定了。
說不定人家只是位喜歡穿女裝的虎背熊腰的壯士。
“小……小早川女士!!”身邊傳來班長顫抖的聲音。
循聲看去,班長花容失色,仿佛被嚇壞了似的哆嗦著。
不止班長是這樣,“廚房”里所有的女孩都噤若寒蟬,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哦~ 呵呵呵……”虎背熊腰的女壯士用胡蘿卜般粗細的手指捂著嘴角,發出尖銳而高亢的尖笑聲:“美咲醬,要叫我可愛的~ 天~ 使~ 小~ 奈~ 喊女士的話,把人家喊~ 老~ 了……”
這肥婆裝可愛的樣子簡直就是一種精神汙染,如果不是抱著凜,我真想捂住眼睛大喊一聲“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小早川奈津子女士是遍布全日本數百家愛之鳥女仆咖啡廳的總負責人。”
凜倉促的用魔術傳音對我說道:“京介,記住,千萬、千萬不要和她起衝突。”
被地下室那些戴著面具的男人操的站都站不起來,凜現在的情況絕對不適合使用魔術,可即使這樣,她也還是掙扎著用魔術傳音警告我不要和小早川奈津子起衝突,從凜的聲音中,我聽出了濃濃的忌憚,還有一絲隱藏不住的恐懼。
“哦~ 呵呵呵呵呵呵……美咲醬,凜醬,你們的膽子不小哇,工作期間擅離職守不說,竟然還敢帶人冒充客人,你們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們呢?”小早川奈津子的尖笑聲簡直讓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是把你們光著腚牽到你們的學校上讓你們的老師同學看到你們赤身裸體,小穴和屁眼塞著陽具的下賤樣子好呢,還是讓你們拍攝幾部無碼中出的AV電影發行到全國,讓全國的男人都欣賞一下你們光著腚讓大雞巴操屄的樣子呢?哦~ 呵呵呵~ 干脆綜合一下……無碼AV的拍攝地點就選擇你們學校吧……男優就讓你們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們客串一下好了~AV 電影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淫蕩女高中生遠坂凜、鯰澤美咲在讀書的學校里和全校師生的大亂交》,一定會很受歡迎~ 哦~ 呵呵呵~ ”
“對不起……小早川女士……”班長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幾乎把全身重量都壓了上來,我能感覺的到班長赤裸的身體在顫抖,顯然是被嚇壞了。
身為場中唯一的男生,我又怎麼能什麼都不做?
安慰的看了班長一眼,我用摟著凜脖子的那只手摘掉面具,認真的對小早川奈津子說道:“小早川女士,我知道凜和美咲在打工時間私自離開和把我帶進來都是不應該的事情,但是……凜的身體真的受不了了,回去之後她至少要在床上躺兩三天才能恢復過來,恢復身體的這些天,凜恐怕都不能來打工了,您看,這樣算起來,凜反而要休息更多的時間。所以,小早川女士,當有女孩子身體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您能不能讓她們先休息休息,恢復一下,免得要回去修養更多時間。”
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和小早川奈津子吵一架,之所以會說的這麼沒骨氣,更大的原因是因為身為魔術師的凜對小早川奈津子如此忌憚,而且我的直覺也在瘋狂的拉響警報,警告著我千萬不要和這個肥婆硬碰硬。
所以思慮再三,我還是決定說的“婉轉”一點——這肥婆給我的印象是非常以自我為中心的家伙,和這種人說話,最好要順著她說,擺出一副是為她著想的樣子,她才能聽得進去。
果然,聽到我這樣說,小早川奈津子掩著嘴贊賞的怪笑道:“哦呵呵呵,原來還是個小帥哥啊~ 小哥兒說的也有道理嘛~ ”
我心里一喜,順杆往上爬道:“那……小早川女士,您看凜和美咲這次犯的錯誤是不是就算了?”
“不行!”死肥婆斬釘截鐵的回答。
我:“……”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犯了錯誤必須要接受懲罰才行!不過……看在小哥兒你給她們講情的份兒上,我可以放過她們,但是小哥兒你要替她們接受懲罰哦~ ”
“可以!不論是什麼懲罰我都願意接受!”小早川奈津子答應放過凜和美咲就好,懲罰什麼的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小早川奈津子接下來的舉動嚇得我差點把抱著的凜扔出去。
她站起身,隨手提起屁股下面的椅子走到我身邊,放下椅子坐了下來,然後撩起了崩成一團的旗袍,露出赤裸下體雜亂茂密的陰毛:“懲罰嘛……就罰小哥兒你給我舔舔小穴好了~ ”
雖然說是椅子,可是“廚房”里女孩們趴在上面灌腸的椅子其實更像是“_/”
造型的按摩床,全金屬的架子搭配著實木的椅身,整張椅子至少有六七十斤,加上椅子體積大不方便搬動,普通人別說提起來,就是挪動都費力,可小早川奈津子提起椅子就像是隨手提起一個小板凳,毫不費力。
被小早川奈津子的怪力嚇了一跳,以至於她對我露出長滿雜亂陰毛的陰戶時,我才反應過來她的懲罰是什麼。
看著小早川奈津子黑乎乎的陰戶,我就感覺一陣反胃。
“小早川女士,這個要求太過分了……京介他不會答應的!”不單是我有些反胃,就連凜也忍不住露出惡心的表情抗議道。
“哦呵呵呵~ 小哥兒不願意的話,凜醬來代替他也可以啊~ 對了……美咲醬也可以哦~ ”小早川奈津子掩著嘴呵呵怪笑道。
我咬了咬牙,懷著慘烈的心情道:“不,小早川女士,還是我來吧!”
就在我准備把凜放下,去舔那張惡心的陰戶的時候,班長猛的衝了出去。
“早點送凜回去。”班長匆匆對我說了一句,跪在小早川奈津子胯下,低頭去舔小早川奈津子的陰戶。
“我以前也擔任過母貓和母狗,接受過專門的口交訓練,所以……讓京介給您舔小穴肯定沒有我給您舔小穴的技術舒服。”班長的身體仍舊看得出還在哆嗦,但她還是蒼白著小臉半向小早川奈津子解釋,半開解我的說道。
說完,班長伸出小香舌,靈巧的在小早川奈津子的陰戶上打起了轉,舌尖不時在小早川奈津子的陰蒂上旋兩下,偶爾還會伸進小早川奈津子的陰道里攪動,看得出來班長舔小穴的技術確實很熟練。
不過我還是看到班長在給小早川奈津子舔小穴的時候,好幾次喉嚨翻滾,好像要吐出來似的,最後還是憑借意志壓下了惡心,用小香舌在烏黑的陰戶上舔舐。
小早川奈津子張大雙腿,按著班長的腦袋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呻吟聲。
“你和凜的衣服。趁著小早川女士沒有變卦,快點穿上衣服離開,別讓美咲的犧牲白費。”藤崎詩織把衣服遞給我,低聲說道。
我知道現在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接過衣服穿上,然後在藤崎詩織的幫助下幫凜穿衣服。
凜的衣服很簡單,一件紅色帶十字架紋飾的上衣,一條深棕色的短裙,一副長筒絲襪,外加一雙黑色小皮鞋,只有這四件。
我在衣服堆里翻了半天,也沒看到凜的內衣褲。
“在里。愛之鳥上班的女孩子,上班的時候是不允許穿內衣褲的。”藤崎詩織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低聲解釋道。
單薄的紅襯衫上,胸口的位置可以看到小小的凸起,長度到大腿根的短裙稍微向上一撩就能看到誘人的如雪圓臀,沒有內衣褲的情況下,我覺得凜穿上衣服比她光著屁股的時候還誘人。
最後看了一眼跪在小早川奈津子胯下,給她舔肉穴的班長,我背起凜,匆匆離開了女仆咖啡廳。
走出咖啡廳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背著凜走在路燈下,想起成瀨川奈留學姐和班長的犧牲,我和凜誰都沒有說話的欲望。
凜嬌小的身體背在身上,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只是從凜的身上始終有一股刺鼻的精液氣味傳過來,提醒著我凜的身體里還有某個“客人”射出來的精液。
“呐,京介,抱歉啊,讓你看到我這麼下賤的樣子……”凜趴在我背上,把臉埋在我肩頭,盡量用輕松的語氣對我說道——凜聲音里帶著一絲顫音,顯示出她遠非表面上那麼輕松。
“沒什麼啦,凜,是咖啡廳那些變態客人太過分了,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
我托了托凜的屁股,安慰她道。
“對了,凜,剛才在咖啡廳,你為什麼要那麼慎重的告訴我不要和那個肥婆起衝突?”我故意岔開話題問凜。
“小早川女士……”凜果然被我轉移了注意力。“京介你也知道第五次聖杯戰爭,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瞞你。”
“第五次聖杯戰爭的Caster使用違規手段召喚了第八個英靈,Assassin職介的佐佐木小次郎,於是魔術協會派遣了一名『清道夫』,清除違規出現的英靈。”
說道這兒,凜的表情閃過恐懼。
“那名清道夫就是……小早川奈津子女士。京介,你能想象得到嗎,那個女人以人類之身,揮舞著幾十斤的巨大流星錘,硬生生在佐佐木小次郎的攻擊范圍外把佐佐木小次郎砸回了英靈殿。”
“什麼?”我目瞪口呆的失聲驚叫道。
玩游戲的時候,我對英靈的實力沒有一個真實的了解,只記得佐佐木小次郎劍法超強,但是其他方面很一般,除了敏捷A 之外,最強的筋力也只有C 的級別,其他如耐久等屬性都只有E ,屬於弱雞級別。
可是來到這個世界,我從凜那里也了解到一些對英靈的分級之後,我才發現英靈的強大。
按照凜那里了解到的分級方式,我現在這樣已經達到人類極限的身體素質,換算成英靈分級的話,大約在F~E 之間,沒有一項能徹底達到E 級別。
也就是說,佐佐木小次郎哪怕最低的一項屬性也比我強出一大截,如果算上他出神入化的劍法,我如果對上佐佐木小次郎,恐怕只有被秒殺的份兒。
如果說佐佐木小次郎是被saber 的誓約炮打敗,我還可以接受,可是強大如佐佐木小次郎,竟然被一個肥婆用流星錘砸死,這也太讓人吃驚了。
“小早川奈津子……那肥婆真的是人類?不會是什麼披著人皮的食人魔之類的吧?”我故作夸張的驚叫道。
“噗~ ”凜被我夸張的語氣逗笑了,拍了我肩膀一下道:“小早川女士是地道的人類,她的父親可是一位很有名的大人物呢。”
“小早川奈津子是時鍾塔派去的清道夫,這麼說……那個肥婆也是魔術師?”
凜搖了搖頭道:“小早川女士似乎不懂魔術,她只是單純的肉體力量大的變態罷了。”
我想起小早川奈津子單手抓起幾十斤重按摩椅的樣子,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幸好我沒和她打起來,不然一定會死的很慘!”
這次我可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有些後怕。
“那個……京介……謝謝你……來接我……”趴在我的肩膀上,凜露出了難得的溫柔語氣:“謝謝你……還願意和我當朋友……”
“凜,你說什麼?”凜最後的一句話聲音小的我都沒聽清楚,我拍了凜光溜溜的小屁股一巴掌問道。
凜的屁眼本來就沒能合攏,被我拍了一巴掌,噗的一聲從屁眼里溢出了一灘不知道是精液還是腸液的粘稠液體,弄得我手上黏糊糊的。
不論是我還是凜,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弄了個措手不及,兩個人傻眼了一會,又一起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哈)……”
“凜,你弄得好狼狽啊。”我笑著把手上的黏液往凜的光腚上抹了一把。
“哼~ 我也不想啊,誰知道今天的客人特別變態~ 惡……”凜想起她在包房里“喝”下去的那泡尿,臉上露出惡心的神色。
“嘿嘿,凜,你在干嘛?”我笑嘻嘻的用手指在凜的屁股溝里滑動了一下,沒想到我的手指直接插進了凜的屁眼里——我的手指劃過凜屁眼的時候,她好像正在努力張大屁眼,屁眼已經張開了近三指大小,從她的屁眼里露出一個圓圓的硬殼,被我手指一捅,硬殼又縮進了凜的屁眼里。
“京介!”凜羞怒的拍打著我的後背。
我想起在咖啡廳包房,凜給客人舔雞巴的時候,她的屁眼里好像塞著一個鵝蛋來著,好像我把凜好不容易拉出來的鵝蛋又捅回她屁眼里了。
“怎麼了,凜?”我傻笑著企圖蒙混過關。
“你這個壞東西,又把鵝蛋弄進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拉出一個頭……京介,你得負責幫我把屁眼里的鵝蛋弄出來……”凜噘著嘴氣呼呼的命令道。
感受到凜屁眼里的柔軟濡濕,我的心禁不住一蕩,硬著頭皮不去管硬起來的肉棒,苦笑著答應道:“好吧好吧,凜,那邊的公園晚上應該沒什麼人,我們去那里找個偏僻點的角落,我幫你把你屁眼里的鵝蛋摳出來。”
我托了托凜的光屁股,背著她往不遠處的公園走去。
由於公園二十四小時開放,晚上偶爾也會有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在公園的長椅上睡覺,要幫凜摳出屁眼里的鵝蛋,首先要避開公園里的流浪漢,然後還要找一個有足夠光线的地方。
背著凜在公園轉了一圈,我找到了最符合這個要求的地方:公共廁所。
公廁的燈晚上是一直亮著的,而且公廁的味道不太好聞,所以除非急著方便,否則一般人晚上是不會沒事跑到公廁來的,而且就算有人來,我和凜也可以躲進公廁隔間,避免被發現。
看了看男廁所,里面沒人。
我不顧凜的嬌斥,一意孤行的背著凜鑽進了男廁所——我又不是變態,才不要進女廁所呢!
小心翼翼的在洗手台邊把凜放下來,凜跪在洗手台上撩起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凜的屁股上還看得到手掌捏出來的青色手印,她剛撅起屁股,一股不怎麼好聞的精液、腸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撅著屁股,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縫,凜把她的屁眼暴露在我面前。
盡管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凜的屁眼,可被大雞巴操過,又在屁眼里塞了個鵝蛋,這樣飽受蹂躪的屁眼,凜還是第一次讓我看到,掰開屁股縫的時候,凜的小臉像著了火似的紅的可愛。
兩瓣充滿彈性的雪白臀瓣中間,凜紫紅色的屁眼張開了一個圓洞,乳白色的鵝蛋從凜的屁眼里面露出一個頭。
凜撅著屁股努力放松屁眼,奈何鵝蛋太大,凜幾次放松屁眼,都沒辦法把鵝蛋從屁眼里拉出來。
“嗯……嗯……”凜雙手扒開屁眼,發出仿佛大便似的苦惱悶哼聲,聽得我血脈噴張,差點壓不住褲襠支起的帳篷。
“喂,京介,你想看到什麼時候!”凜努力拉了半天,卻發現我呆呆的看著她的屁眼,什麼動作都沒有,禁不住又羞又氣的嬌斥道。
“啊,抱歉,凜,我這就幫你把鵝蛋弄出來。”我偷偷的按了按褲襠,把支起的帳篷按下去,笨手笨腳的開始摳弄凜的屁眼,想把鵝蛋摳出來。
可是橢圓的鵝蛋沾著凜屁眼里的精液,滑不留手,我又害怕弄破鵝蛋不敢用力,摳了幾次凜的屁眼,不但沒有把鵝蛋摳出來,反而把鵝蛋捅回了凜的屁眼里。
“幫倒忙的笨蛋!哼……這次注意點……”凜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再次努力的放松屁眼。
凜黏糊糊的屁眼再次慢慢張大,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沒有直接去摳凜屁眼里露出頭的鵝蛋,而是指尖按住凜的肛門括約肌邊緣,緩緩用力向兩邊拉,幫凜扒開她的屁眼。
凜的屁眼口沾滿了某個“客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腸液混合成的黏液,按上去異常滑膩,我要費很大力氣,才能避免我的手指從凜屁眼口滑掉,在我的幫助下,凜的屁眼越張越大,鵝蛋就像鴨子下蛋似的從凜紫紅色的屁眼里慢慢被拉出來,直到鵝蛋最粗的地方從凜屁眼里拉出來之後,我松開手指,凜的屁眼猛的收縮起來,把鵝蛋擠了出來。
我靈敏的借住凜屁眼里拉出來的鵝蛋,鵝蛋滑不遛手,蛋殼上黏滿了凜的腸液和不知道哪個男人的精液。
“嘿嘿,凜,鵝蛋在你屁眼里塞了這麼久,居然沒被擠破,你真夠厲害的~ ”
我故意把散發著腸液腥味和精液氣味的鵝蛋放到凜面前,調笑道。
“拿開了啦~ 笨蛋!”饒是凜平時在我面前放的非常開,面對自己屁眼里拉出來的鵝蛋,還是禁不住害臊得小臉發燙,不好意思的扭過頭不去看黏糊糊的鵝蛋。
可是她一扭頭,剛好看到洗漱台前的鏡子里,我站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後面,一手拿著她屁眼里拉出來的鵝蛋,一手按在她的光屁股上,笑眯眯的樣子,越發害臊起來。
隨著凜的視线,我的目光也看向了洗漱台的鏡子,看著鏡子里凜撅著光溜溜的屁股,雙手扒開自己屁眼,對我露出少女羞處的映像,禁不住呼吸又急促了少許,胯間的肉棒硬的幾乎快要頂破褲襠。
這時,我才突然反應過來,凜和我再怎麼熟悉,她也是一個十六歲正在讀高中一年級的少女,是班里最受男生歡迎的班花,而我剛剛扒開了這個美少女的屁眼,近距離的看了一場光屁股的美少女屁眼下蛋的淫戲。
一時間,男廁所里彌漫起一股有些尷尬的充滿色情的曖昧氣氛。
“嘿嘿,莉莉醬,就在這里吧!”公廁外面由遠及近的猥瑣男聲打斷了我和凜之間有些尷尬的曖昧氣氛。
聽聲音,那個男的似乎正往男廁所走過來。
我趕忙抱起凜鑽進男廁的隔間里,關上了門。
從隔間的門縫向外看去,一個穿著背心大褲衩的肥胖男子一臉猥瑣的笑容,一手牽著一條狗鏈,另一只手拿著一個攝像機,得意洋洋的走進了男廁所。
男子看上去四五十歲,頭頂已經禿了,只剩下腦後勺還有幾根稀稀落落的頭發,笑的合不攏的嘴里看到的門牙缺了一顆,讓他本來就難看的相貌顯得愈發猥瑣。
“莉莉醬,別害羞,廁所里沒人,進來吧!”猥瑣男扯了扯狗鏈,對外面說道。
“咦?這聲音……是房東!”凜吃驚的也湊到門縫邊,確認了猥瑣男的身份:
“我和saber 租的廉價公寓的房東,這家伙整天喊著要漲房租,就他那破房子,虧他好意思把漲房租掛在嘴邊。我估計他也知道自己的房子漲不起價格,說漲房租說了好多次,房租還是那個價……額……格?”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凜難以置信的差點叫出聲來。
隨著禿頭房東手中狗鏈的牽扯,一個嬌小的身影被狗鏈牽了進來。
那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嬌小少女,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風衣,由於風衣是披在身上的,兩個衣袖空蕩蕩的,讓人禁不住擔心風衣會從少女身上滑落下來。
少女的脖子上套著一個狗圈,禿頭房東手中的狗鏈就拴在少女脖子的狗圈上。
被狗鏈牽進來的少女,這樣的畫面充滿了色情感。
如果只是這樣,在女仆咖啡廳當過“母狗”,被人操過屁眼喝過尿的凜也不會吃驚,她吃驚的是……被狗鏈牽進男廁所的少女一頭黃金般璀璨的金發,額頭一縷呆毛頑強的豎著,那張臉我和凜都不陌生,是saber !
這幾個月,隨著和凜越來越親密,我和saber 也慢慢變成了朋友,對她的了解也從原本的游戲里片面的印象變得真實生動了許多。
聖杯戰爭結束後,Saber 借助聖杯的力量駐留現世,可是她的寶具和大部分英靈的力量卻因為聖杯力量的不足而無法使用,單純以身體素質來看,saber 現在的身體甚至還比不上我,畢竟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正常人類的巔峰,而saber現在的身體只能算是普通人中比較優秀的程度。
當然,要比起實際戰斗,身經百戰的saber 可以輕松干掉十個我。
作為凜的從者,saber 和凜都住在那間破舊狹小的出租公寓里,凜一直在利用援交賺的錢還債,saber 雖然不贊成,但還是尊重了凜的選擇,為了減輕凜的負擔,saber 打了四五份短工,幾乎獨自承擔起她和凜的房租和日常開銷,讓凜把援交賺的錢全都用來還債。
平時這個時間,saber 應該還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當收銀員才對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還打扮得如此色情的被她們公寓的房東用狗鏈牽進來?
“這里就是你的『窩』了哦,莉莉醬~ ”就在我一肚子疑惑的時候,禿頭房東抖了抖狗鏈,猥瑣的笑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條母狗了哦~ ”
“我……知道了……”一頭燦爛金發的saber 通紅的小臉上一片決然的點了點頭:“今晚我就是一條母……母狗,但是……你一定要遵守承諾!”
“嗨~ 嗨~ 我說話算話!”禿頭房東笑嘻嘻的點了點頭:“只要莉莉醬你今天乖乖的做我的母狗,我免除你們這個月的房租,而且我還會給你五萬円作為你今晚當母狗的報酬呦~ ”
凜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幾乎摳進了我的肉里,眼中滿是震驚:“難道……房東不是沒漲房租,而是因為……saber 犧牲了自己的身子,讓禿頭房東淫辱???!!!”
禿頭房東繼續說道:“既然莉莉醬已經是一條母狗了,那麼……嘿嘿嘿……母狗不是應該經常被牽出去遛狗嗎?”
他走到saber 身邊,一把將saber 身上披的衣服扯了下來。
在披著在風衣里面,saber 的雙手綁在背後,身上一絲不掛。
不,或許不能稱作一絲不掛,艷紅的繩子在saber 身上綁出一個漂亮的龜甲縛,在紅繩的襯托下,saber 雪白的乳房顯得愈發翹挺。
兩粒剝皮葡萄般粉嫩的乳頭上拴著的兩顆鈴鐺讓saber的打扮更添了幾分淫靡。
Saber 的雙腿腿根綁著紅色的皮革套環,兩個衣夾夾住saber 的兩片陰唇,衣夾末端拴著的繩子另一端系在皮革套環上,把saber 的陰唇牽扯得一左一右向兩邊分開,露出粉紅陰唇中間濡濕的肉穴。
一條雪白的狗尾巴從saber 的屁股後面垂落下來,不用仔細看,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咖啡廳擔任“母狗”的凜就知道那根狗尾巴一定是塞在saber 的屁眼里——屁眼里的狗尾巴幾乎是凜這段時間的“標配”,她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解開saber 綁在背後的雙手,禿頭房東抖了抖手里的狗鏈:“莉莉醬,母狗可是四腳著地哦,哪有兩條腿站著的母狗!”
Saber 的俏臉通紅,屈辱的抿著嘴,慢慢跪了下去,雙手按在地面上。
“開始遛狗了哦莉莉醬~ ”禿頭房東把saber 的風衣搭在廁所洗手台上,牽著狗鏈,向廁所外走去。
Saber 手足並用,四肢著地像狗一樣被禿頭房東牽出了男廁所。
“跟上去!”我和凜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把凜從屁眼里拉出來的鵝蛋往兜里一塞,我背起凜推開廁所隔間的門,小心翼翼的尾隨禿頭房東和saber 跟了上去。
床主市仲夏的夜晚並不算悶熱,公園里和煦的微風吹拂在身上,帶來絲綢般的潤滑和涼爽。
一陣清風吹過,saber 赤裸的身體禁不住泛起一層雞皮疙瘩,跟在saber 身後的我清楚的看到被清風吹到身體的那一瞬間,saber 的屁眼猛的收縮了一下,連帶著她屁眼里的狗尾巴也跟著搖了一下。
“他怎麼可以這樣……”凜趴在我耳邊咬牙切齒:“這里離我們租的公寓不遠,說不定公園里的流浪漢認得saber 啊……如果被人認出來,saber 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我背著凜,不知道說什麼好。
為了還債,凜選擇了做援交少女,每個月有一半的時間被臭作和其他好色大叔帶去開房,另一半的時間在咖啡廳打工,以一條母狗的身份被那些帶著面具的“客人”玩弄,而作為凜的從者的saber 如今竟然也選擇了一條和凜差不多的道路,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房租和金錢。
難道御主和從者之間有什麼心靈感應嗎,所以才會做出如此類似的犧牲。
可是就算如此,我又能做什麼呢?
我還是個高中生,每個月只有爸爸發給我的很少的一點零花錢,這點錢甚至還不如桐乃當模特拍一張照片的報酬,就算我把零花錢全都送給凜,也不夠凜還利息的,更何況要強的凜也絕對不會收下我的錢。
每次看到凜去援交……或者說是去……賣淫,我表面灑脫的背後,都恨不得拉住凜,不讓她再這麼糟蹋自己,可是除了賣淫,凜實在找不到更快的賺錢辦法了,不想留下一個遠坂家欠債不還的壞名聲,要強的凜沒有其他的選擇,沒辦法幫助凜的我也只有眼睜睜看著凜去賣淫而無能為力。
現在,為了幫助凜,saber 也選擇了出賣自己肉體的道路,當初沒有阻止凜的我現在難道就能阻止saber 了嗎?
我背著凜跟在saber 身後,默然無語。
凜也明白,這是saber 自己的選擇,她有些脆弱的趴在我背上,不說話了。
我的手托在凜赤裸的屁股上,手心沾滿了凜屁眼里流出來的精液,黏糊糊的。
如果是平時,我早就想入非非了,可是現在不論是我還是凜,心里都沒有絲毫淫靡的欲望。
“呦,小犬君,好久不見了。”禿頭房東牽著saber 對路邊長椅上的一個流浪漢打招呼道。
“咦,相原先生,這不是租了你家公寓的那個外國美少女嗎?”流浪漢一眼就認出了saber ,畢竟saber 這樣漂亮的外國女孩在這片貧民區格外讓人印象深刻。
“嘿嘿,相原先生,你真厲害呀,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你調教成了一條母狗……連光著屁股被你牽出來遛狗這種事都願意做!”流浪漢呲著大黃牙對禿頭房東比了個拇指。
“當年沒破產的時候,我也曾經養過一條母狗,只不過我養的那條母狗質量和你的這條母狗差遠了,還沒你這條母狗一半漂亮!”流浪漢頗為懷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