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
“九月十三日,本台記者從國家氣象台獲悉,我國東八區時間晚十二點將出現罕見的天狗食月現象……”
“林哥我們先撤了,明天見。”
陸勇的聲音把我從天花板的吊頂電視中喚醒,回過神來的我習慣性的看了眼手表,離夜班換班時間還剩兩個小時,暫時熄滅的頂燈仍不斷向外散著熱能,指針輕微轉動的嘀嗒宣告著下一日的輪回即將到來,向窗外看去,我俯視下的城市夜景如懸掛在天角潔白明亮的恒月般一成不變。
已有一天未能撥通她的電話,不是在忙线就是關機,朋友圈最新的一條更新還是山崖上摩洛哥明亮湛藍的海景,穿著青藍色連衣裙的她站在崖邊壓著迎風撩起的裙子,回眸面向鏡頭,一笑百媚生。
婚後初次遇見這種事情的我當時極為驚慌,輾轉數人才得以確定她的安全,現在卻也已經習以為常,她不在的日子枯燥到令人絕望,片狀的雲層不時的飄過月前,照的熄燈的樓層忽明忽暗。
雲層上空飛遠的夜航飛機燈光時隱時現,片刻後傳來吵鬧的引擎轟鳴聲讓我想到了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心上人,是何時對二人久別一方產生的習慣呢?
也許在結婚時我就有了覺悟,常言道事業和家庭總是難以兩全,婚姻中總有人要做出犧牲才能維持住這個家。
我自嘲的笑了笑,撫著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是想她了嗎……我測量不出她在我內心深處所占有的比例,但毫無疑問的是在她出差時我越來越懷念起有她在身邊的日子,那是一種有家的溫暖。
我怔怔地望著亮起的手機屏幕,壁紙上是我們第一次去游樂場時她低下頭喝可樂的模樣,紫色的毛衣,飄起的額發,明媚的陽光和她,驚鴻一瞥的我只顧著按下了快門,把本該買兩杯的可樂只買了一杯,卻要了兩根吸管。
我的手指不知不覺間再次放在了通話記錄的上方,猶豫片刻後按下了通話鍵。
漫長的四五秒鍾使我准備說出口的話語在腦海中來來回回推翻了數遍,接通的那一刻聽見她恬靜的聲音傳來,我在夜晚莫名躁動的內心像是被注入了一針強效鎮定劑,深深的吐出了一口名為思念的郁氣。
“老公,不好意思我剛剛忙完,去參觀的地方不讓帶手機,才看到你的消息。”
即便隔著電話兩側的距離,我依然能察覺到她說出這句話時面龐的瑩澈,嗅覺下意識在神經中模仿起了她的沁香,就像她此刻正在我周圍的某一處。
電話這頭的我久久地沉默著,呼吸聲逐漸紊亂起來,腿有些發軟的我撐著椅子坐下,從口袋中摸到了香煙和火機。
深深的一口濃煙讓我打了一個冷顫,連腦內也有些霧蒙蒙的,窗外的霓光在我眼前散開。
“老婆……”
伴隨著煙霧一同輕松的吐出了前兩個字,隨後又是一陣無言。
“我……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還是沒能說出那幾個字,電話那頭的姝妤像是敏銳地捕捉到了我的心緒,溫軟地說道。
“乖,是不是想我了?”
被揭透心中所想的我表情有些赧然,鼻腔中不情不願地發出了震動,有些酸酸的。
“嗯。”
姝妤罕見的沉默了片刻,聲音中帶著幾分慚愧與內疚,還有一絲哭腔柔聲道。
“老公對不起,是我不好,工作太忙了沒照顧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如同犯錯的姐姐在迎合著哭鬧的弟弟一般盡情釋放著溫柔,用灑下的月光鋪滿了我,感到魂魄輕靈的我輕輕應道。
“嗯,好。”
得到我的回應後姝妤明顯輕松了不少,吸了下鼻子帶著些許上揚的清音說道。
“乖,我會盡快結束的,等這次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
姝妤的承諾像是一針及時的致幻劑,滿足了我這個藥品注射成癮者。
幻想著她此時月牙彎彎一樣的笑顏,我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內心深處的欲望漩渦不停吸食著我的理性,情不自禁的想更任性一些,下意識用沒有准備好的聲音干啞地說道。
“不行,還得讓我上床親親抱抱。”
“嗯哼?”
被自己下意識的言語驚訝到的我急忙糯糯地解釋道。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呵,那要看你表現,小色鬼。”
沒了以往的抗拒,姝妤言語中帶著嘴角上翹的嬌羞氣,聽到這句話的我愣了愣,煙頭燒到手指的疼痛感才讓我緩過神,本能無法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等你回來,可以……了?”
姝妤像是沒料想到我會再問一遍,突然間電話中的呼吸也停滯了,姝妤的聲音再次傳來時拔高到像是壺中燒開的熱水。
“嗯,別,別再問了……”
得到肯定答復的我仿佛能聽到心髒鼓點般的跳動,如潮的情感將我吞沒,結結巴巴地開口卻吐不出聲音。
重新恢復冷靜的姝妤及時轉移話題打破了空氣中逐漸發酵的尷尬,清冷的聲調澆滅了我心中燃燒的暗火。
“你還在公司嗎,你那邊應該下班有一會了吧。”
“嗯,就剩我一人了,快要換班了。”
姝妤嗓音中帶著柔情的笑意,體貼地說道。
“早些回家休息吧,再有兩天就結束了,在家乖乖等我回家,好嗎。”
“我等會還有個活動要出席,要先去准備了,晚安,老公。”
掛掉電話的我窩在椅子中,片刻後才真正意識到因為我的一個念頭打去的電話,和姝妤一年點點滴滴積攢出的結果開出了花,我們二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回來後先做什麼好呢,一定要先親親抱抱,一起去逛街,吃飯,過中秋……
我沉迷在兩天後和姝妤見面後的期待中不能自拔,枯燥的日子有了盼頭,兩天也不過是一瞬的事。
“哥,公司門口黑色SUV 上等你。”
手機上林晨的消息讓我想起了今晚還有一場飯局,我還以為她當時只是客套一下。
“知道了,等我會兒。”
看來今晚不能和姝妤說好的那樣乖乖回家了,我撫著壁紙上姝妤的面容,關上了手機。
林晨在的飯局我向來都是敬而遠之,號稱人不倒酒不斷的他逮住這次機會自是不會放過桌子上的我。
公司門口的路邊我看到了那輛改裝的SUV ,招搖過市的聲浪讓我不想注意都難,頂著周邊路人看傻逼的眼神我迅速鑽上了車後座,車內震耳欲聾的DJ鼓點讓我產生一種下車的衝動,見我上車的洛清妍毫不猶豫解開了副駕的安全帶,如流水般靈活的從前排椅子空間中爬了過來,林晨的抗議被淹沒在他的車載DJ聲中。
見聲音完全傳不到後座的林晨被迫減小了音樂的聲音,翻著白眼扭頭問道。
“拜托哥你給我這個沒結婚的單身漢一個機會好不好,你家那個呢?怎麼沒來?”
“什麼叫我家那個,那是你們嫂子,你們嫂子出差去了,今天就咱們三個,去哪?”
說起吃飯的話題林晨一臉專業且自信地介紹道。
“我之前在三環邊上的老城區那邊吃了一家不錯的館子,夫妻店,廚師一线退出來自己開的,做菜不偷手,今兒帶你和清妍去嘗嘗。”
車輛飛馳在城際高速上,洛清妍蜷縮著雙腿倚在我的身上闔著眼打瞌睡,像是一只毫無防備的家貓。
“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好嘞姐,下次還來您這兒。”
第二次來的林晨輕車熟路的和老板娘招呼著,結賬時順便依靠自己的美色讓老板娘抹了個零。
撫了撫被老板娘摸到褶皺的襯衫,林晨叼著煙大踏步地走了出來,衝我使了個眼色。
“哥,需要送你回去不?”
我擺擺手把他打發走,懶得去拆穿他的小心思。
“不用,別小看我在公司鍛煉的酒量,這點不算什麼,你和清妍先回去吧,我散散酒再回去。”
天角的圓月染上了暗紅,夜晚郊區的空曠街道已不見什麼車流,我靠著樹有些模糊的望著靜謐的街道,等著出租車的路過。
一連抽了兩根煙不見有車路過的我心里泛起了一陣後悔,拿起手機發現手機也沒電關上了機,被自己成人之美逗樂的我只得步履虛浮的順著記憶中大致的方向先走著。
“媽的,這是到哪了,幾點了?”
再等我發覺不對勁時已經身處在了一條漆黑的路上,年久失修的老舊電路讓整條街的燈光罷了工,連月光也時不時被雲層擋住灑不下來,只剩道路遠處有一點模糊的燈光,走迷糊的我抹了把臉,在心中暗暗罵道。
老城區這片夜間的治安算不上好,常有些流浪漢與心懷歹念之徒在此游蕩,甚至依稀聽聞發生過幾起惡性案件,不過報道時也被一筆遮去。
我點上根煙安撫著自己有些緊繃的情緒,加快腳步衝著前方的光亮走去。
中心公園?
好在這里是獨立供電,到達光亮處的我看見了亮著紅燈的字體,找到地標的我努力在腦海里搜索著這里的方位,這好像是城市搬遷前的市中心,白天還有些老人來這里鍛煉,到了夜晚就成了流浪漢的聚居區,找刺激的小情侶們偶爾也會來這里苟且。
走投無路的我只得去向這里的保安求助,順著燈光和指示牌我來到停車場門口,正要敲崗亭鐵門的我瞥見了停車場內一輛令我難以置信的車。
那是獨屬於她的深青色超跑,本該停在機場停車樓里的車此時正安安靜靜的停在我的面前。
頓感血氣上涌的我身體失去平衡砸在鐵門上,被突如其來響聲嚇到的保安急忙從窗戶探出頭來問道。
“怎麼回事?小伙子你怎麼了?”
腦海中被情緒和疑問淹沒的我勉強直起身子,揮了揮手說道。
“沒事,喝多了……喝多了,不好意思。”
怎麼可能是喝多了,我再次起身時那輛超跑依舊在我的面前,我緊緊地盯著它,試圖找出和她那輛車的區別,那輛車猙獰的造型和我現在的表情如出一轍。
為,為什麼?
我如群山崩裂的思緒無法回答我自己的這麼多為什麼,如傀儡般走到了公園的入口,望著前方入口幽暗的小道,像是來自深淵的裂隙凝望著我,引誘著我。
我怔怔地走在公園的小道上,兩側綻開的夜來香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香氣,我亂如麻的內心深處不知究竟想要探尋出個什麼結果,我下意識的在自己身上找起了原因,是我的錯嗎,我確實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和別的女人上了床,但她為何要欺騙我呢,她那麼多次的出差都是假的嗎……明明……明明幾個小時前我們還在互相通話,明明再有兩天……我們之間的感情,究竟算什麼呢。
我身上的酒已驚醒了大半,我不敢去想即將到來的是什麼,我該怎麼去面對她……也許……也許沒那麼遭呢……
我沒有目的地的走著,甚至逃避現實般的放慢了腳步,在公園中我好像沒見到什麼流浪漢,但處處都是他們生活的痕跡。
一陣吵鬧聲傳來,瞬間讓我不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還好,是迎面走來的一對情侶,想來是來這里尋刺激的,但不知為何女生正邊走邊對著男生發著脾氣,兩個走過我身邊時嘴里還喊著。
“我說你去干什麼了半天沒回來!你這個賤人!去和廁所里那個婊子過吧!”
男人剩下的解釋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開始感到鼻子發酸,眼淚不自覺的模糊了我的視线,腳步快速的往前走去,跑了起來。
我看到了眼前亮著光的廁所,離我還有五十米的距離,我也看到了公園里消失的流浪漢在門口擁擠,我還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那是我從未聽過她發出的聲音,即便這個距離也能清楚的聽到,回響在深夜的公園里,那是我的妻子淒厲又嫵媚地嘶吼。
我最不願面對的想象化作了現實,我像是一條斷了尾巴的狗,無神地走到了公廁門前,門口的流浪漢熱情的向我打著招呼。
“小兄弟你也是聽到聲音過來的吧,剛聽到時候嚇了我們一跳呢,沒想到居然能碰見這種好事,就是這會兒里面人有點多,你得等等了,欸你這人別擠,排隊!”
我用盡全身的余力推開層層的人群,親自去面對我的風暴,我的報應,我的妻子……洛姝妤。
我要去看一眼她,無論是什麼樣的她,無論這一切是什麼原因,會有什麼後果,請讓我,再看一眼她。
難聞的男廁所中此時充斥著那股我最熟悉的氣味,那是只屬於一人的芳香,此時還帶著一股淫靡的甜膩。
蒼白的頂燈,蒼白的牆壁,蒼白的我。
站在人群前方的我心如死寂般難過,這一刻我明白了她在我心中所占的比例,那是足以填滿我內心空洞的人,那是我愛的人……我只感覺靈魂被一刀刀分割,我看不到她的臉,她也看不到我。
公共廁所里便器池的門上被開了一個洞,洞口大小恰好夠她鑽在里面,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下半身,她腳踝處還掛著我結婚時送的三金。
姝妤穿著一雙12厘米的高跟鞋,不高的洞讓俯著纖細柔嫩腰肢的姝妤不能將腿站直,只能如同螃蟹一樣把修長飽滿的美腿向兩邊半蹲著分開,粘稠的淫汁順著大腿不斷滑落成絲,濕滑的大腿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油光涔涔。
踩著高跟鞋的她又被迫以一種及其下流的姿勢高高撅起我從未見過的彈嫩肥臀,讓她那被粘稠黃精覆蓋的,肥美欲滴的瑩潤陰唇完全暴露在外,圓潤嫣紅的屁穴口正輕輕張合著向外吐著濃精。
我面前的流浪漢正拿著皮帶,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抽在姝妤撅起的肥臀上,肥嫩的臀肉猛地凹陷又彈回,激起一層層波浪,每一下都能聽到皮帶破空的聲響和跟皮膚接觸時的脆聲。
“噫喔喔喔齁!”
伴隨著皮帶反復抽打的是姝妤連綿不絕的嘶鳴,我想象不出這種非人的嘶吼是從平常清亮悅耳的姝妤口中發出的,觀看著這一幕的我雙目顫抖,眼睛紅的像是要滲出鮮血,用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用力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刺進了肉中也毫無察覺。
而在圍觀的流浪漢聽來這仿佛是他們此生所能欣賞到的最美麗的交響樂。
姝妤的肥臀已經滿是紫紅色斑痕,滲出的血液和淫水精液混合物被皮帶抽的遍地都是,地上還有著一條已經斷掉的皮帶,昭示著她之前的遭遇。
“五十下夠了!快點肏!肏完輪我了!”
流浪漢們在後面起著哄,催促著前面的男人,男人扔掉手中的皮帶,活動了活動發酸的手臂,把包皮往下剝了剝,露出里面長久未洗已經發黃的包皮垢,走到姝妤的肥臀後挺起肮髒發黑的大雞巴,雙手猛地往姝妤敏感的傷口上抓去,手指深深陷進軟嫩的臀肉中,狠狠地捅開了姝妤兩瓣肥厚紅腫的陰唇,滿溢的黃白色精液隨著巨根的捅入和粘稠的淫液一同噴灑出來。
聽著姝妤隨之發出的雌獸般嘶吼,頭部一陣劇烈疼痛的我只感到雙眼驀地一黑,刹那間失去了所有知覺。
烏雲遮月,菩薩閉眼,漆黑的墨色下只余一場荒靡的盛宴。
又是熟悉的夢境,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只有借助劃破天際的雷光才勉強看到那座孤島,我咽下烈烈的海風,驚濤的海面似要傾覆我的木舟,深不見底的水底帶給我前所未有的恐懼,像是有一只貪饕巨獸正在水面下方潛伏,等待著我落水的那一刻。
“我,我不想死在這里,有誰來救救我!”
可是我記不起任何人,就像這個世界也不曾有我存在的痕跡,我像是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我下意識摸著自己的胸口,可是手卻在空中穿了過去,我低頭看去,失聲尖叫起來,我的左胸毫無知覺地被挖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里面血肉還在不停的鼓動著,我到現在才發現,我已經死了。
“原來……我缺的是心嗎?”
我緩緩倒在木舟上,任巨浪吞噬著我,意識迷蒙的我逐漸閉上了眼,嘴里下意識的念著一個名字。
“姝妤……姝妤……姝妤!”
我猛地驚醒起身,頭部仍隱隱作痛,身上滿是冷汗,窗外已微微泛著晨光,床頭的暖黃色小夜燈還在亮著。
我環顧四周,還是熟悉的白牆,木櫃,床鋪還是一成不變的觸感,這是我的房間。
這一切,難道都是一場噩夢嗎?
“你,你醒啦?”
趴在床邊埋頭枕著手臂的洛清妍被我的動靜吵醒,抬起頭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我,你……”
仿佛喪失了基本的語言能力,我無聲的張了張口,不知要說些什麼。
洛清妍猶豫著用牙咬了咬嘴唇,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嗯,都是真的……你,沒有做噩夢。”
洛清妍的回應有如一記重錘,砸碎了我最後的幻想。
我的呆呆地倚在床頭,面部肌肉不住地抽搐變形,眼淚失控地奪目而出,洛清妍見狀慌張地想伸出手擦掉我的眼淚,被我扭頭躲開。
我側著臉抽泣著,不讓洛清妍看見我的表情,腦海中關於昨夜的記憶一幕幕涌上心頭,昨晚的妻子對我來說像是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在一起了近一年,我才發現我完全不了解她,姝妤就像是一池深潭,只向我展示著她表面的寧靜。
我對她究竟算什麼……她真的愛過我嗎?夫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是你,帶我回來的嗎?你其實……早就知道……”
洛清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緩緩地站起身爬上床壓在我的身上,用那雙力氣並不大的手強迫著我扭過頭看著她的眸子,那是一對清可見底的水眸,晶瑩剔透的不摻雜一絲塵世的汙濁,原來她的眼睛,這麼清澈……
“哥哥……能實話告訴我,目睹了那樣的姐姐後,你的心里還愛她嗎?”
“我當然愛姝妤!”
我毫無猶豫地說出了答案,那是我在昨夜內心碎裂時的觸動,只有真正在心里在乎一個人,愛一個人才會有的感觸。
“只是……我到底算她的什麼……她真的愛過我嗎……”
她用手指輕輕刮過我的臉頰,刮去我滿臉的淚痕,輕聲但又堅定地說道。
“我只希望你相信一點,我的姐姐,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林洛,只有這點你無需質疑,我……我願意用自己的處女做擔保。”
洛清妍說到話尾聲音已如同蚊子哼哼般細不可聞,滿面緋紅的要滴出水來。
不知為何,洛清妍的話像是有種神奇的魔力,壓下了我充滿懷疑與自我懷疑的心緒,即便這樣了,我還是這麼在乎她嗎,我苦澀地從嗓子中擠出聲音。
“你又騙我……你和林晨都……”
洛清妍搖了搖頭,俯下身子把腦袋埋在我的胸前,用好聞的少女香包裹了我,羞赧地說道。
“那個才是騙你的,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是他在追我罷了,怎麼可能……”
昨夜發生的一切對我來說仍像是眼前散不開的濃霧,不知真相何方的我迷失其中,但得到清妍保證的我暫且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巨石。
我嘗試在腦海中抽出幾條關鍵疑問,向洛清妍問道。
“那林晨知不知道……她的……事?”
“你猜。”
“姝妤呢?姝妤為什麼要做那種事?為什麼瞞著我?”
“你猜。”
洛清妍像是察覺到了我情緒上細微的變化,忍不住釋放出了內心的小惡魔,暖嫩的小手不安分地摸在了我的襠部,幽幽地低聲道。
“哥哥,其實你暴露了哦,看到姐姐後,可是從昨晚硬到了現在呢。”
我的臉部泛起一陣難堪,被不受控制的下身出賣了自己內心最深處埋藏的秘密,感到面部灼熱的我不禁又把臉扭向了一旁。
“胡……胡說,誰會看到妻子在……在那種變態場景感到興奮。”
聽到我的回答後洛清妍像是確認了什麼一樣長出了一口氣,臉上的壞笑更盛,洛清妍拿起手機點了幾下,在我面前晃了晃,把手放到了文件的刪除鍵上。
“那……昨晚姐姐的全程錄像我就刪了吧,反正哥哥也不需要。”
我下意識出聲阻止道,片刻後就發現自己上了套。
“別!別刪……我,我要研究一下线索……”
洛清妍臉上的笑容愈發嬌媚紅潤,清澈的眼波中流轉著秋水,故作使壞的話語中卻又帶著隱藏不住的緊張。
“哼哼,給哥哥發過去了,哥哥你可要慢慢地,仔細地研究哦。那麼接下來該輪清妍兌現承諾了,用清妍的處女幫哥哥咻咻地釋放出來,硬了這麼久很難受吧,就,就讓清妍代替淫亂的姐姐受罰吧。”
清妍怔怔地看著我的嘴唇,用軟若無骨的氣聲喃喃道。
“我也……可以自私一次的吧……姐姐,借你老公用幾次。”
清妍小心翼翼地抓著我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貼身短袖里,眼睛簇地睜大,好像記起來了什麼要緊的事。
“你,你先去洗澡!我去換個衣服!”
我的手好像觸碰到了一片棉質的布料,彈彈的,像是貼身的運動內衣。
清妍脹紅著臉跳下了床,一路小跑進了姝妤的房間。
我正好得以趁機洗去昨晚到現在渾身的酒臭汗臭,順手把床單和衣物都扔進了洗衣機中。
淋浴澆下的涼水也無法平息我心中燃燒的團焰,腦海中姝妤淫靡的姿態和響亮的嘶鳴時時刻刻刺激著我的感官,持續充血的龜頭呈現出絳紫色,她現在在干什麼呢?
我忍不住想象起姝妤今天還會經歷些什麼,妻子的淫虐成了我難以抑制的催情劑。
“我,我為什麼會這麼感到刺激……”
洗完澡出來時清妍已經鑽到被窩中,露出水靈靈的大眼四處瞟著,不時的把視线掃過我,又迅速挪開。
我對和清妍上床還保留著一絲理智,吞吞吐吐道。
“你不用拿處女來證明什麼,我相信你說的話。”
見我猶豫不決的樣子清妍眯著眼調笑道。
“你不親自試一試就不怕我也是騙你的?洛姝妤可是我親姐姐,萬一我故意包庇她呢?淫妻癖小處男~ ”
被清妍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讓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惱火,這股情緒如同火星飄到了昨夜的情緒堆積而成的枯草垛上,迅速蔓延焚燒開來,我只感覺眼睛在噴火,眉眼和姝妤有幾分神似的清妍在我的意識里漸漸重合,我像是要把對姝妤的憤怒發泄到清妍身上一樣撲了上去。
“咿呀!”
我一把掀開了清妍小手輕輕拽著的被子,如同餓狼般環視著我面前瑟瑟發抖的白色小綿羊。
白色的過膝襪映襯著清妍粉白色的大腿,繩帶蕾絲丁字褲在清妍不輸姝妤的臀圍下起不到任何的遮擋,光潔的陰阜嫩如抽芽,細細的布料勒在清妍兩瓣嬌滴滴隆起的嫩粉色大陰唇之間,更多的只是起到一個欲拒還迎的作用,和丁字褲一套的兩點式內衣只遮住了清妍的乳頭,粉色的乳暈和清妍32E 的乳肉像果凍一樣微微攤開,隨著呼吸輕微的來回顫動。
“你為什麼要瞞著我!騙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
我像是咆哮般吼了出來,清妍的身體在我如狼似虎地注視下微微顫抖,全身逐漸泛起一層紅潮,晶瑩的眼神中有一抹遮掩不住的慌亂,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緊張地翕動著,但小嘴還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就是喜歡出軌的騷貨,除了老公誰都可以肏的騷貨,快,快來懲罰我!”
“臭婊子,我怎麼娶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回家!你是什麼時候出軌的!”
心頭的烈火蔓延至我四肢百駭,被背叛,被欺騙的我用手狠狠地掐住了面前嫩紅色的乳頭來回扭動,時不時地抽出手來抽打著面前的兩團比內衣還要嫩白的乳肉。
如同昨晚那些男人們抽打她一樣,兩團嫩肉很快被打的通紅,像水球似的肆意變形又恢復原樣。
她像觸電般繃直修長的雙腿,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單,緊緊咬住銀牙一聲不吭,淚滴堆積在眼眶中來回搖晃,額頭的汗珠不斷劃過赤紅的面頰。
“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說話!回答我!我那麼在乎你!我那麼愛你!”
我嘶吼著問她,可她毫無回應。
我如同噴發的火山一樣暴躁,一把扯斷了她內褲的細线,鼻孔中不斷喘著粗氣,將紫的發黑的龜頭頂開她兩瓣亮盈盈的陰唇,我誓要給她一點懲罰,奇怪,為什麼這個婊子在顫抖?
我用手按著她的腰間,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篩糠一樣的哆嗦。
這個婊子的屄怎麼這麼緊,龜頭用力也只塞進去了寸許,我只得用力向內挺去,她的陰唇被我的龜頭向兩側撐開,內里滾燙黏滑的肉壁一抽一抽地緊縮著,褶皺上的凸起隨著肉壁的抽動緊密地貼合上來,層層阻擋著我的開墾。
向前推進的過程中,我被層層疊疊的嫩肉灼燒地龜頭觸碰到了一層帶有彈性的薄膜,這是什麼?
處女膜……嗎?
我那被人肏過的妻子怎麼會有處女膜……她又在騙我,她又在騙我,假的……都是假的!
我用力抓住她帶著一抹淒紅的乳肉,軟嫩的乳肉從我的指縫中溢出,深呼吸把腰身力量集中在那層薄膜上,向內搗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帶著連根而入的肉棒撞擊在了她的薄膜上,這一瞬間,我好似看到了一串水珠從她眼角飛出……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一道少女淒慘的哭嚎刺破了我的幻境,澆滅了蔓延至我四肢百骸的怒火,抽醒了我神志不清的大腦,但衝破壁障的快感瞬間包圍了我,整根肉棒捅進了她真空纏繞的腔肉深處,在她痙攣的肉壁中硬了一宿的雞巴在刺激下再也堅持不住,像是要射空精袋般向她嬌小的子宮口射去。
在入魔邊緣重新取回理智的我如同被澆了一盆冰水,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唯有胯下依被一片灼熱緊密包裹。
低頭看向用手擋住眼睛正不斷嗚咽的少女,暈染開的唇釉,一片狼藉的乳房,一道道鮮紅刺眼的血液混著精液不斷從穴口溢出,是啊,我胯下躺著的女孩是洛清妍啊,剛剛捅破的阻礙,正是她的處女。
我趕忙想要挽回些什麼,起身就要把肉棒從清妍的小穴中抽出來,卻被清妍蒼白的手一把拉住胳膊,向前壓在了她一身的玉肉上。
“別,哈……不要……別拔出去。”
清妍不成形的吐出幾個字後就不再說話,只余溺水般的喘氣聲和低聲的嗚咽,我就這樣在趴在清妍胸前聽著她鼓動的心跳,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心跳聲漸漸恢復正常。
又過了片刻,清妍移開了遮住眼睛的手臂,露出發紅的眼眶,淚眼婆娑地望著我,只是她那清澈如泉的明眸深處,染上了一絲只屬於我的汙穢。
自感造了孽的我急忙向清妍道歉。
“對,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我衝動了。”
清妍搖了搖頭,用力抿了抿有些泛白的嘴唇,讓她看起來有些血色,用微弱地氣聲說道。
“我……其實很幸福哦,釋放出來後……你現在心里好些了吧?”
我沒有理解清妍話里的意思,只是感到心底所有郁氣一同隨著精液爆發出去後,頭腦確實清明了許多,得到肯定答復的清妍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
“那你答應我以後就不許生姐姐的氣了,就算真生氣也不許欺負姐姐,把氣撒我身上就行,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不知為何,我對妻子不為自己所知的另一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只是略微想到胯下就隱隱挺起,欲再次頂開清妍的肉壁。
感受到我又抬頭的肉棒,清妍像是洞穿了我的心思,柔柔地說道。
“哥哥這種情況其實很正常,很多男人都會有淫妻癖的,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清妍像一位心理醫生一樣慢慢引導著我的內心,撫慰著我隱藏在深處的情緒。
“想必你對姐姐有著很多疑問,但既然你愛著姐姐,不如先去嘗試了解她沒有展示給你的一面。”
“可那麼多的問題我該怎麼解答,你能告訴我嗎……你到底知道姝妤的多少?”
聽到向她尋求解答的清妍眼睛使壞地彎成了小月亮,恢復了血色的嘴唇如同草莓般媚人,嘴角向上微微一勾,帶著黏黏的齒音說道。
“嘻嘻,你猜我知道多少?這種事~ 比起讓我告訴哥哥,自己慢慢探尋妻子隱藏起的秘密不是更讓哥哥這個淫妻癖興奮嗎?嘶!呀……哥,哥哥的肉棒又變大了呢。”
聽到清妍小惡魔樣低語的我心中重新升起了一團火,不過是取怒而代之的欲,我再次勃起的肉棒在清妍肉穴中一跳一跳的,刺激著清妍剛剛破處的敏感穴肉,讓說話的清妍不時地柳眉輕蹙,想起剛才所作所為的我心疼地問道。
“妍妍……對不起,剛剛……很疼吧,讓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疼……嗚。”
聽到我再次道歉的清妍突然小嘴癟了下去,高挺的瓊鼻抽抽起來,小拳頭不疼不癢地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嗓子中的哭腔再也憋不住,費力維持的小惡魔形象灰飛煙滅,像是個受盡委屈的鄰家妹妹。
“哥哥拿走了清妍的處女可不准臨陣脫逃!嗚嗚……清妍剛才太疼了都沒有高潮,清妍明明最怕疼了哥哥還這麼用力!女孩子第一次怎麼能這麼結束呢!壞哥哥!壞哥哥……嗚嗚嗚……”
清妍不停的叫著壞哥哥,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只剩啜泣。
我緊緊地摟著把臉埋在我胸前抽泣的清妍,清妍抱著的感覺原來是這麼嬌小,我不斷用手撫過她如綢緞般柔順的背脊,一個勁兒的說著對不起。
我感受著清妍柔嫩肌膚緊貼著我傳來的溫存,直到懷里哭鬧的小獸安靜下來,清妍的情緒像是這座城市的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釋放完情緒的清妍拽過來被單擦了擦我被淚濕的胸口,心滿意足地把小臉貼了上去,用帶著點嘶啞的聲音說道。
“就這個姿勢……繼續,溫柔點。”
懷里的清妍像樹懶似的懷抱著我,呼出的鼻息蹭得我癢癢的,讓側躺的我根本無法發力,我撫了撫清妍散開的黑發無奈地說道。
“這個姿勢我沒辦法動啊,要不換一下姿勢?”
清妍像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確認的確行不通後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重獲自由的我摟著清妍重新躺平後撐起了上半身,看到了她雨打梨花落後的小臉,讓我更感憐惜和疼愛。
花掉的薄妝順著淚痕暈染開來,更能辨出幾分和姐姐的相似,雖說二人長相並不相同,但總是能讓人聯想到一起,如兩瓣玉璧合而為一,只是姐姐的更為精致,妹妹的更為柔和。
清妍被我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干脆直接閉上了眼,紅著臉結巴地說道。
“親,親,親我!初,初……初吻也給你!我的第一次都是你的!”
面前少女青澀的如同剛摘下的苹果,生疏地嘟著蜜軟的小嘴,來為我依次補上姐姐的虧欠。
感受到我俯身向前的動作,清妍閉上的眼皮都在緊張地顫動,一點點接近,直到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離,仿佛時光蹣跚,凍結冰川。
在我嘴唇輕輕點上去相合的瞬間清妍睜開了雙眼,似要將這一秒永遠刻下。
並沒有深吻,只是單純的嘴唇相接,但我明顯感受到清妍破處後的腔內開始興奮,分泌出了黏滑的汁液。
清妍的眼神開始逐漸迷離,清白的瞳孔蒙上了一層薄霧,雙頰滾燙的要冒出蒸氣,我痴痴地維持著這個姿勢,感受著清妍櫻唇的綿軟,直到支撐手臂發酸才移開,清妍好像被我吻的有些過載,移開後眼神還有些呆滯,我在面前揮了揮手才把她出竅的靈魂喚了回來。
清妍不自覺地伸出小舌舔了舔還留有余溫的嘴唇,用食指撥開一側的陰唇讓被肉棒堵住的花蜜流出,再用中指蓋過食指㧟取一匙泛著光的透明絲液輕輕塗抹在自己嬌紅的乳頭上,手指緩緩地圍著乳暈畫著圓,不時從喉嚨深處啼出一下短促的輕音,如同雨後的櫻桃般誘人。
情欲上頭的清妍用胳膊托著攤開的下乳向上推擠,另一只手鈎住我的後脖讓我的嘴對准了她那搖搖晃動的紅白相間乳肉,吐著欲氣說道。
“哥哥,請,請品嘗清妍的蜜漬櫻桃奶香布丁……”
此時從清妍口中說出的羞恥話語顯得格外淫蕩,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高飽和度甜點,視野中僅余一抹躍動的紅。
我溫柔地用嘴包覆了上去,同時臀部開始輕幅做起前後擺動,將腔內擁堵的蜜汁塗抹均勻。
“嗯嗯哼~ 啊!”
清妍從嗓子中哼出了酥麻的淫聲,盡顯心滿意足之情。
我用嘴唇把清妍整個乳暈都含進嘴中,舌尖不斷劃過發硬卻又飽含彈性的乳尖,如嬰兒般吸吮著整片乳峰,一股蜜甜的奶香感盈滿我的口腔與鼻息,還帶著些少女的青澀騷氣。
另一只乳峰則被我如揉水般不斷撫過變形,清妍乳房被玩弄致使身體愈發火熱,幽深緊匝的密道在雞巴的來回挺進下帶出泂泂溪流,打濕一片床單。
“哥……哥……愛,好……愛嗯……”
在清妍身體中的每次耕耘都要承受莫大的刺激與阻礙,甚至想要即刻釋放出來,射精的衝動讓我忍不住呼出聲來。
“我要頂不住了,妍妍你的小穴要夾死我了,腰要斷了……”
清妍聽到我的評價後眼睛內像是盛開了一朵朵桃花,嘴角開心地勾了上去,惡魔般說道。
“哥哥,你這樣在姐姐身上可撐不過三分鍾哦,不好好在清妍身上訓練的話,就要在姐姐那里秒射了唷。”
聽聞清妍的低語我的雞巴又猛然脹了脹,咬著牙忍耐著,緩緩調整自己的節奏。
清妍的豐腴乳肉隨著我的抽插呈波浪狀流動,纖細的腰肢上流著下乳滴下的香汗,臀肉隨著我調整為種付式後被撞擊成了上下波動,肥嫩的肉臀仰對著天花板,不給我的雞巴留下一絲死角,每次都得以順利的全根沒入,身體的重量壓在兩瓣大陰唇上將其向兩邊擠去。
雞巴每次從清妍的小穴中抽出前方的肉壁都會快速緊閉,待我下次插入時的重新開墾,宛若世間名器。
雖說常常鍛煉的我體力還算不錯,但並未身經百戰的肉棒在清妍的肉穴中卻生存的格外艱難,強忍快感的我額間已滿是汗珠。
“嗬啊啊!怎麼樣,怎麼樣。”
清妍帶霧的眼波隨著撞擊不停搖晃,小女生撒嬌般的喘息著。
“清妍好滿足!叫我,叫我寶寶啊啊。哥哥繼續用力肏寶寶嗯嗯啊啊啊。”
“寶寶,肏死你這個乖寶寶!小淫娃!”
清妍奶白的肌膚浮現出絕頂前的潮紅,雙腿情不自禁地纏在了我的腰上,無意識的手臂摟著我的頭,讓我的鼻子深陷進乳肉中無法呼吸,我只得嘴部大口的嘬著清妍的乳頭和稀薄的空氣,加快了臀部上下起落的速度,被穴汁充分潤滑填滿的肉壁不留一絲空隙供空氣流入,每當我用力抽出時都會帶著清妍的陰唇向上隆起,再被清妍腔內強力的真空吸力再次吸回,頂在清妍的花心弱點,引出少女放浪的淫叫。
“啊……好喜歡哥哥,啊啊……哥哥清妍要去了啊……啊啊哥……哥要把清妍玩壞了惹呃……”
在逐漸缺氧地掙扎下我高速且單調地反復突破清妍緊密肉壺的一層層阻礙,龜頭和肉壁之間不斷剮蹭的水聲,胯與臀肉的撞擊聲連綿不絕。
宛若溺死在清妍乳肉中的我憑借著身體的本能自救著,肉棒不斷在清妍體內尋著出路,蹂躪著深處柔嫩的子宮,意識模糊地喊了出來。
“寶寶,寶寶,我,我要射了!”
清妍放聲淫叫著,修長的雙腿向下用力壓住我的腰,僵死的手臂緊緊箍住我的腦袋,從子宮深處澆出少女的第一次潮噴。
“射進來!去了!要!要撞壞了噫呀啊啊啊啊!”
被高溫陰精噴射刺激的我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電流從龜頭滑到脊髓,再全部在腦中交會炸出一團團白光,我翻著白眼向清妍腔內盡數射去。
初次被大雞巴送上高潮的清妍失神地痙攣著,香津順著嘴角淌出,穴肉一次次緊縮擠壓,從小陰唇擠出大量精液與淫水混合物,束縛著我的手臂無力的落在兩側,身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如同濕水泛光的玉肉。
我終於得以抽出被泡發腫脹的雞巴,龜頭拔出時連帶著扯出一截纏繞在上的深紅色穴肉,發出啵的一聲脆響。
滿溢油光的大陰唇重新閉合,只余從大陰唇中探出一個尖頭的嫩紅色陰蒂和最下方的陰道口,原本緊緊閉合的穴口被我撐成了硬幣大小,不斷隨著呼吸張合著,隱隱露出里面幽暗密實的通道。
眼前一片旖旎美景,我深深地吻在清妍嬌媚如水的紅唇上,舌頭侵入清妍的口腔欺負著她畏畏縮縮的柔舌,品嘗著她的甘甜,清妍的小舌笨拙地回應著我,毫無經驗地她甚至忘了呼吸換氣,憋得自己臉色嫣紅,不斷被我索取著分泌出的口水。
緩過神的清妍眼角滿是幸福的喜悅,任我在嘴里滋滋攪動,一直到我滿意為止。
清妍細膩的小手撫在我的臉頰,雙眸煙波散去注視著我,柔聲說道。
“以後姐姐不在的時候,我就是你的老婆,好嗎?老公~ ”
回應她的只有我又一次勃起的肉棒和兩人輾轉的纏綿。
我從浴室里出來時清妍正在幫我打理床鋪被褥,散出一股織物的干燥香氣,該洗的衣物全都在洗衣機里轉著,窗外正午濃烈的光线穿透窗簾填滿屋內,照在了清妍彎下鋪床翹起的肥臀上。
清妍此時上半身套著一件貼身襯衣,光溜溜的下身什麼都沒穿,挺拔的雙腿來回走動如舞步般輕盈,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的頭發被盤在頭頂,露出優雅的脖頸和鎖骨。
來回收拾的清妍感受到了我色咪咪的視线,撅著小嘴委屈地說道。
“嗚嗚……被色狼看光了!”
被清妍誣陷的我輕輕拍了下她的肉臀,從後含上了她的耳垂。
“你這個小淫娃,不穿內褲亂晃,故意勾引老公犯罪。”
被我含弄著耳垂的清妍身子軟了下來,無力地解釋道。
“清妍自己的內衣都洗了,還要把穿的姐姐的衣服都洗完放回去,不能被姐姐發現妹妹偷吃,還……嗯~ 還要幫老公收拾家務。”
我的雙手不老實地捏著清妍綿軟的臀肉,壞壞地說道。
“你這個小淫娃把老公榨干了,明天大老婆回來我該怎麼交糧?”
“嗯~ 姐,姐姐有一種藥,能幫男人快速恢復精液的,還能延時,姐姐到時候肯定會偷偷混到水里讓你喝下去,不……不然的話,就算姐姐不榨你,你在姐姐的屄里也撐不過八分鍾。”
聽到清妍認真說出這個結論的我表面強裝鎮定問道。
“哦?你怎麼這麼清楚?”
“哼哼,不告訴你!”
果不其然又被糊弄了過去,看來對於姝妤的秘密還需我這個丈夫親自去探尋了。
逃開我魔爪的清妍利索地處理完一件件家務,拿出烘干好的內衣遮住了自己的隱私,又下樓去冰箱里翻找一番,用僅剩不多的材料給我下了碗面條。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熱騰騰的面條,用電視播報的午間新聞當作背景音,清妍在一旁用手托著下巴津津有味地看著,該說不愧是姐妹嗎,姝妤也常常這樣看著我吃她親手做的飯,目中盡是似水的溫柔。
看著我連剩下的湯也全部喝了下去,清妍開心地拿餐巾紙幫我擦了擦嘴,挽住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身上淋著正午的暖陽,闔上雙眼輕輕地叫道。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我在。”
清妍就這麼重復的喊著,我也毫不厭倦地重復著答著。
直到一聲憋不住的哭腔傳來,我轉頭看去,清妍已是滿臉的淚水,嘴角卻洋溢著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