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原來別墅里還有外人。
最初許家文只是想送我回房間,並沒有想跟我做愛,因此也就沒有特意鎖門。
來的人是和許家文一起出差的江逸,是江辰的堂兄,是成州分公司的銷售部總經理,比江辰還要大上一級。
我和江逸並不熟,但從面相上大多可以猜出七八分,他和江辰長得太像了,一樣的痞帥痞帥。
許家文連忙從我身上下去,胡亂地抓了被子還在我身上。
“江總,我、不是,她生病了。”
“生病了還能跟你滾床單啊?看來體力沒問題啊!”江逸慵懶地靠在門框上,皮鞋有節奏的點著地板。
“那個……”許家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能一起。”
“為什麼?”江逸皺眉。
“因為……她不同意。”許家文只能搬出酒醉的我。
“你怎麼知道她不同意,你問過她嗎?”
兩個人齊刷刷地看向我,似乎都在等我回答,而他們卻都想得到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而床上的我宿醉還未清醒,加上發燒整個人暈暈乎乎,還在為許家文突然的抽身而感到空虛,哪里懂得他們兩個人的小心思。
“操我,我好難受,快來操我。”我自己掀開了被子,漏出一絲不掛的雪白肌膚,兩顆奶子上還殘留著剛才的印跡。
“你看,她巴不得好多一起操她呢!”江逸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邊。
許家文則起身擋在了他前面,把我護在後面。
而我根本不知道這些,只覺得欲火焚身,渾身都在癢。我自己用手抓自己的奶子,並攏雙腿在床上蜷曲著。
“許家文,你可別忘了,當初你把項目搞砸了,江辰非要把你從公司里踢出去,是誰頂著壓力把你留下來的。”江逸指著許家文鼻子威脅他。
許家文低著頭開始動搖了。
“你識相一點,不要為了一些不相干的婊子,把自己大好的前途葬送了。”江逸拍了拍許家文的肩膀,然後輕而易舉地繞過他爬上了我的床。
江逸把我的手從奶子上拍開,換成了他自己的手。
由於我還在發熱,他的手放在我奶子上顯得冰涼涼,激得我止不住呻吟。
“看,她騷得很,隨便摸一摸都爽死她了。”
江逸摸遍了我的全身,最後捏著我纖細的腰肢,不禁夸道:“這騷貨的身材是真他娘的好啊,怪不得公司的人都搶著來京都出差。”
“你不來嗎?站在床邊做什麼?”江逸看見像柱子一樣杵在那的許家文,喊他一起加入。
許家文回過身看我,我正在江逸的手中扭曲著身子,嘴里呢喃咿咿呀呀的聲音,顯然很享受江逸的玩弄。
見狀,他好像終於給自己找到了好借口,長吁一口氣,抓上了我的奶子。
許家文從後面抱著我,讓我靠在他身上,雙手則從後面繞過來,蹂躪我柔軟的奶子。
江逸掰開我的腿,漏出粉紅的穴口,三只手指在里面橫衝直撞。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爽得發騷,抓著床單呢喃:“好爽,家文哥再快一點,操死我吧。”
江逸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許家文,他吧臉埋在我的頭發里,假裝什麼也沒聽到,只是雙手還在我奶子上揉弄。
江逸見他識相,也假裝什麼也沒聽見,手用力挖進了我的花芯。
“玩過雙龍沒?”江逸問道。
許家文搖頭。
“就是,一個插逼,一個插屁眼。”江逸解釋。
“她會受不了的。”許家文還是有點舍不得。
“他這麼騷,不玩點刺激的都不帶醒的,你還真打算奸屍啊?”
“可……”醒了不就發現是兩個人操她了。
“可什麼可,你去樓下把她喝光的空酒瓶拿上來,給她擴張一下。”
許家文握著我雙手的奶子明顯頓了一下,還是把我放下,聽話的下樓撿瓶子去了。
兩個瓶子被同時插進了我的身體,把我下面的兩個穴口都漲得滿滿的,兩個瓶子在我體內抽插間相互摩擦,讓我不自覺想合上雙腿。
只是合了兩次都是徒勞,雙腿被江逸用了什麼東西綁在床尾。
強烈的刺激開始讓我有點清醒過來,朦朧地看見兩個人在蹂躪我的身體,讓我有種自己還在KTV被客戶玩弄錯覺。
“不要……你們這群混蛋,只會欺負女人,放開我……”
見我掙扎,江逸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說:“騷貨,明明是你主動邀請我們操你的,這會兒又翻臉不認賬了。”
說實話,我記不清了。
我似乎確實邀請過許家文,但江逸……
“我沒有,沒有邀請。不要塞了,要漲死了,混蛋,快放開我!”
“家文,堵上她的嘴。”江逸說。
“要不……算了。”許家文有點想打退堂鼓。
“操,老子都他媽硬了,你跟我說算了?你那雞巴閒著干嘛,堵了她的嘴。”江逸把兩個啤酒瓶都塞到最深處。
“哦。”許家文騎在我的臉上,撬開我的嘴,把他早就硬了的雞巴塞了進去,一直捅到了我的喉嚨。
我的三個洞都被塞滿,爽感幾乎瞬間就傳遍全身,每個毛孔都打開著,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備。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種多人的輪奸真的能讓我迅速地攀上高峰,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里,都刺激著我的爽點。
我果真成了人人都可以糟踐的婊子。
江逸把酒瓶塞得更深,似乎在試探著我甬道的極限,擴張著為他們下一步的雙龍做准備。
穴口和菊花中間最薄弱的一層被啤酒瓶擠壓成薄薄的一片,小腹都被撐得鼓了起來,身體自然的排異感被無限擴大,又被盡數堵在了喉嚨里。
我在兩個酒瓶的夾擊,和許家文的爆操下,止不住的液體流了一床。
“真騷,天生的三個洞就應該伺候男人。”
我想說不是,但事實上我的身體卻很享受,我喜歡被人肆無忌憚地蹂躪,做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充氣娃娃,供男人肆意發泄的婊子。
我居然有這種可怕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