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我的系統不知道我身上綁定了另一個催眠系統

第2章 逐漸上手,趙姨娘的教誨。

  榮國府,上午,東邊小院。

  距離賈環穿越來紅樓世界,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自從第一天綁定雙系統後,賈環出乎意料的並沒有開始豪收後宮之路,而是每天都老實的呆在自己這一目即可望盡的一進小院內,對外的理由是“安心讀書,博取功名”。

  現在的時間是七月中旬,進入八月,全國各地就要開始三年一次鄉試了。

  早在之前的童子試階段,賈環就用不多的催眠點開啟了一次催眠推演,成功讓今年的巡回主考官“認可”了自己的“考試”,其實當時賈環在考試期間啥試題都沒做。

  為了以防萬一,還用後宮系統的萬界商店買了幾個“初級好感道具”用在主考官身上,雖然初級好感道具效果微乎其微,但區別於開局抽到的好感噴霧僅有3天有效期,這買的道具是永久有效,這樣就能讓主考官心里一直對自己有好印象,而不是考試完三天就把自己忘了。

  結果正如賈環所料,他已經有參加即將到來的鄉試的資格。現在賈環已經有了“童生”身份。

  其實還有個令賈環無奈的原因——

  紅樓眾金釵——太、小、了。

  回想穿越過來的第一天,趙姨娘就一直說要讓溫柔可人,甚至有些懦弱的二姐賈迎春來教導賈環“禮法規矩”。

  確實,因為賈迎春不知拒絕人,待人接物過於柔弱,寧可苦了自己也絕不麻煩別人,很容易就被趙姨娘帶到賈環這來了。

  而第二天,跟著趙姨娘來的卻不只迎春一人,還有一個金陵十二釵里、與“永遠的林妹妹”並列正冊第一位、體態豐盈的薛寶釵。

  因為啥呢?

  因為當天早上,薛寶釵正巧早趙姨娘一個多時辰去了賈迎春所住的綴錦樓看望她。

  作為小一輩情商最高,待人接物最令人舒適的江南女子,無事之時看望一下這位只知退讓、不知爭搶、和自己性子幾乎截然相反的姐妹,規勸她幾句讓她重新拾起主子應有的威嚴,也是應該之事。

  況且以往時候,薛寶釵經常去林黛玉的蘅蕪苑找黛玉玩耍,而找黛玉的途中,是可以經過迎春所住的綴錦樓的。

  因此,也不妨先在綴錦樓稍坐片刻。

  也正因如此,當時才穿越過來兩天都沒滿的賈環,很走運的先見到了“絕對女主之一” 的寶姐姐——薛寶釵。

  雖然前身的記憶里賈府的這些人他都見過,包括寶釵黛玉。

  但記憶畢竟是記憶,腦海里勾勒出來的形象都是略有模糊而不真確的。

  也正因如此——

  賈、環、失、望、了。

  年齡硬傷擺在這里,再怎麼天仙女神,不給時間長大成人那就是白瞎啊……

  那天賈環自然是借口身體不適,十分不好意思麻煩迎春來這里,茶水喝了兩盅,迎春寶釵略有尷尬卻也配合的走了。

  送走兩位姐姐之後,百無聊賴的賈環鬼使神差的打開超級後宮系統,問道“系統,成功收入後宮的條件有沒有年齡限制?”

  【宿主,有的。目標女性必須18歲以上才可進行攻略。系統認為,後宮建設必須健康,不能為了建設後宮卻導致後宮成員身心受到損害。】

  “系統,我不僅認為你說的對,我還要給你點贊。”

  【叮——宿主達成隱藏成就“正確的後宮觀”,獲得金色傳說級禮包x1。】

  “靠,我竟不知如何吐槽。對了……”賈環突然對站在身後不遠的丫鬟小鵲問道“小鵲,你今年幾歲了?”

  “十八快十九了呢三爺,三爺有什麼事嗎?”小鵲有點懵,她不知道為啥身前的三爺本來起床之後就一直很興奮,好像等待著誰來一樣,可是真的有人進院里來之後三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從微笑到無臉色又變成癟嘴,直到來客走近了,才把微笑又拾起來。

  然後三爺好像也沒跟來的客人做什麼,吃了兩盅茶就又把人送走了,還突然問自己年齡…….

  啪……“嗯……”

  啪……啪……噗嘰……“啊啊……”

  噗哧…………噗哧…………“嗯……呼……”

  越來越慢的,因每次下落越來越用力而產生的肉搏聲、下身傳來的越來越舒爽的吮吸感,把賈環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一聲聲緩慢而堅實,聽著好像是有人在打濕潤面團一樣的啪啪啪聲,穿過窗戶,在院子里回蕩。

  走入正房大廳一眼望去,廳內並無一人,左側起居室的淺藍色大簾子已經被放下。

  如果此時有人進來,就會發現此刻這屋內竟然有對奸夫淫婦在這里白日宣淫,一聲聲淫浪叫聲從這簾子後面傳出就是最好的證明。

  起居室內,賈環正舒適的半靠在正對著簾子的羅漢床上,趙姨娘跨坐在賈環身上,身上紫色西洋面料對襟裳裙的下裙擺都被鋪開在羅漢床上,蓋著她和賈環的結合處,裙擺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有節奏的蕩起一陣陣波浪。

  上身褂子胸前處,繡了六朵極為精巧的小花,以淡紫色和茉莉白為主要配色,彰顯出這件裳裙想要表達一種高貴而不艷麗,含蓄卻又不自閉感覺。

  此刻,這些純潔的花紋好像也感受到了主人沉浸在性愛中的歡愉,好像盛開得更加艷麗。

  但不論怎麼起伏,裳裙都忠實的執行著它本來的任務:為衣服的主人遮擋住所有的目光,保證傳統禮教規矩不被破壞——女人的腿腳在外一定要遮掩起來。

  而至於裳裙內部,藍色高檔綢緞長褲,是如何被粗暴的扯下玉腿丟到羅漢床一邊;玉腿主人穿在私密處不到一天的純白絲制褻褲,是如何被那年輕男性脫下來,放在臉上吸走那如春藥一般的人妻幽香;那雙玉腿被脫掉所有遮掩女性私密之處的衣物之後,是如何毫不在意傳統禮教 “女子坐姿必須並攏雙腿”的嚴格規矩,而大肆分開跨坐在夫君之外的身體上,來回吞吐別的男人的肉棒……等等這些情況,就不是裳裙能管的了。

  沒錯,保衛貞潔的長裙之下,現在正上演著性交盛況:一位美母淫漿四溢、因極度興奮而陰唇外翻的肉穴,正深度吞吐著兒子年輕力壯、絲毫不知疲憊的紫紅色肉棍。

  每次淫臀從快要離開肉棍時就停止抬高,兩瓣陰唇被恰到好處的摩擦力拉扯出來,就好像吮吸棒棒糖的少女櫻唇一樣不舍得美味的肉棍。

  而後因無數次撞擊而皮膚泛紅的肉臀迅速下降,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那根肉棍收回淫穴內,讓肉棍再次回到僅離開片刻的炙熱濕滑之地。

  緊接著就是一聲悅耳清脆的“啪”聲。

  緩慢而確實、重復卻一絲不苟的運動著。

  這位美母雖然掌握著主動權,但胯下的兒子卻逐漸開始用力,挺動著腰腹,配合美母下落的淫臀,向上刺過去。

  他逐漸開始加速,大手穿過裙裳下擺伸進內里抓住美母滾燙的淫臀開啟了衝刺的號角。

  “哦哦哦哦……環兒……我的兒……我……感受……感受……到了……你讀書的認真……勁頭……”美母感受到了胯下兒子肉棍的激烈奸淫,她內心很高興,於是開口鼓勵了一下正在“讀書”的兒子“環兒快……用力肏弄你的母親……把精液一滴不留的射進母親的子宮深處……啊……啊……哦……這才能證明你今天讀書讀……進去……進去……了……啊……”

  性交來到最高潮,肉棍盡全力以最高速抽插女人的肉壺,流出來的淫水因快速摩擦都開始泛白。

  抓著美臀淫肉的大手也開始用力,顯示大手的主人也快射精了。

  最後抽插幾次,兒子的臀部收緊,卵袋收縮,全力把肉棍整根沒入,卵袋開始抖動。

  美母淫穴最深處的龜頭毫不留情的放開馬眼,強有力的濃稠精液像高壓水槍一樣刺激著緊挨著龜頭的子宮口淫肉。

  “啊啊……射精了……環兒濃稠的精液……通通射進娘的肉壺中……一點都……不要……啊啊……還有這麼多精液……環兒真棒……不管環兒雄壯的卵蛋有多少精液……一點都……不要留下……必須全部射出來……必須……啊……讓娘榨取干淨……”

  肉棍噗呲噗呲,絲毫沒有停止射精的跡象,淫腔深處的滾燙感,衝刷感蜂擁而至,這瘋狂的刺激讓她的身體開始自發的分泌可以取悅那根火棍的淫浪之水。

  不一會,龜頭感受到從淫穴深處傳來的一陣陣衝刷刺激感,一股股帶著勁道、散發著濃郁淫糜之氣的潮吹汁水,隨著肉棍從淫穴內抽離而噴灑出來。

  衝刷著肉棍,又噴灑在身下的羅漢床上。

  激射完畢,這具美肉渾身酥軟下來,上身再也堅持不住而癱軟到年輕男子身上。

  本來保養較好的臉上充斥著粉紅色的潮紅,熟女的眼神迷離,明顯被男人霸道吮吸過而變得通紅的嫩滑小嘴正輕輕的喘息著,希望能恢復一些體力。

  男子似乎知道懷里美熟女的想法,肉棍雖然又毫不遲疑的插入被淫水清洗過的肉穴,但並不著急肏弄,就這麼插在淫穴深處休息了起來,感受著淫穴內腔因潮吹痙攣而一抖一抖,不斷收縮的美妙休戰時刻。

  “環兒,娘今日被你奸淫到……呼……嘶……呼……到上天的時間……呼……好像比昨天長了約摸半個時辰?”趙姨娘似乎有些生氣,語氣有些質問。

  賈環低下頭看著趴在自己懷里,穿戴好似很整齊,但臉上濃郁的春潮和汗水卻完全暴露了剛才經歷過什麼的美婦人,一邊偷笑一邊正經的回答道“母親,環兒知錯了,今天是環兒“讀書”犯懶了,求母親原諒,明日必不再犯。”

  “如若再犯?”

  “罰環兒被母親實施臉上坐蓮之刑。”

  聽到賈環如此的回答,趙姨娘倒是有些“驚訝”,撐起剛恢復一點體力的身體,盡量坐直,雙手交織疊在腹前,又變回正經大戶人家的夫人狀。

  她有些認真,於是想要端坐起來——如果不考慮她裙下的所有衣著都被脫掉隨意丟在旁邊,一雙玉腿緊緊貼合在健碩的肌肉上,光溜溜的肉壺其實結實的插著一根大肉棒的話。

  她問道“環兒可是胡說?你可知這坐蓮之刑的出處?你可知道這坐蓮之刑實施起來,是多麼嚴重和可怕?”

  看著趙姨娘認真而詫異的表情,賈環非常滿意。

  這也是賈環這幾個月的成果之一:讓趙姨娘每天都以照料自己兒子的名義來賈環的小院,承受賈環這根完全不會疲憊的巨根的奸淫。

  同時以讀書這個行為為起點,做了一系列“常識置換”,把整個“讀書學習”都變成純粹的奸淫玩樂,而且為了增加淫興,還特地讓趙姨娘根據當日“讀書情況”,“責罰”和“提問”自己。

  這樣就可以每天在做愛正餐之外,享受到趙姨娘的“淫語表演”。

  雖然已經設定好的“常識置換”還不多,但趙姨娘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過這些淫語,都是“正常交流”——雖然賈環已經和趙姨娘進行了無數次這樣的淫語對話。

  而且經過多次起用催眠功能,每天肏弄趙姨娘已經能讓賈環穩定獲得一定數量的淫點,根據當日淫興是否高漲,凌晨結算獲得的淫點也有起伏。

  淫興高漲的重要原因之一,便是這樣的“日常對話”。

  賈環這幾個月“苟住不浪”也是讓他積攢了不少淫點,他覺得是時候開始進一步發展了。想完,賈環自然是開始樂此不疲的配合趙姨娘——

  “所謂坐蓮之刑,是一系列女子教訓、懲戒男子刑罰的其中一種。這一系列刑罰是本朝以傳統禮法為基礎,主要是以男女大防的禮法規矩為參考,以三從四德,貞潔操守等女性傳統為實施手段。”

  “嗯,看來環兒這幾個月確實有認真讀書啊。”趙姨娘對賈環的回答很滿意,微笑著用豐韻白皙的小手撫摸了一下賈環的臉,以示鼓勵。

  她接著問道“那麼這些刑罰都有哪些呢?舉出幾個例子我聽聽?”

  “遵命,母親。”半躺著的賈環稍微挺動了幾下肉棒,抽插了幾下趙姨娘,接著說道“那環兒就先說這坐蓮之刑吧,請母親指正:女子的美臀作為最私密的地方之一,只有成親以後才能讓自己的夫君看到。且就算是夫妻之間的房事,妻子完全不穿下身衣物,赤裸著自己的美臀跨坐在夫君臉上,導致女在上男在下,也是嚴重違反男尊女卑的禮教傳統的。因此……”

  趙姨娘直接接過了賈環的話“因此女子要求男子躺下,然後褪去自己的外衫、小衣、褻褲,讓自己腰部以下的肉體完全暴露出來,站在男子上方任他用視线奸淫自己的貞操所在,這時女子是嚴重失貞的淫婦,是嚴重違反男女大防之禮法,要被處以極刑的。”

  賈環又接著趙姨娘的話,繼續說道“但如果她這時立刻跨坐到男子臉上,用自己最私密的肉壺堵住男子的嘴,或者用後庭肉穴堵住男子的嘴,再用自己的大腿嫩肉夾住男子的臉,強制鉗住男子的頭部,讓他只能無奈呼吸私密三角處的女子貞操之香,那麼此時的女子就完全去除了失貞嫌疑,她只是在對這個男子實施坐蓮之刑而已,而她,依舊是遵守傳統禮教規矩的貞潔女子。”

  “在這里,她的失貞的行為即刻就變為懲罰男子的行為。也就是說,只要她的失貞行為有了男子接受,那麼對於她而言貞潔就從未失去;對於男子而言,接受失貞行為本身,就被認為是接受了懲罰。因此,女子的行為,看著越像淫婦,越失婦德,越張揚放蕩,對於男子來說強迫他接受並配合這些行為,越是嚴厲殘酷的懲罰。”

  “不僅如此,知道做出這種懲罰的女子,還證明了自己是一位知道如何正確懲戒陌生男子,知道如何懲戒自己夫君以外男子的好妻子”

  說道這里,賈環看著趙姨娘問道“母親,我說的沒錯吧,女子實施坐蓮之刑,是不是只能對夫君以外的男子?”

  趙姨娘對賈環的一番論述極其滿意,臉上散發出母親看兒子學業有成的欣慰的微笑,說道“沒錯,對待夫君,必然是要遵守三從四德的。妻子在夫君面前含蓄守己,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放蕩,安靜的相夫教子,才是正道。而且你想想,讓女子肉臀毫不遮掩的放在男子臉上,哪個男子能接受如此之大辱呢?所以我剛才有些驚訝呢!環兒竟夸下如此海口,說出如此屈辱的懲罰,竟然讓娘親自對你實施坐蓮之刑,讓娘的肉臀覆蓋在環兒的臉上,娘有些不忍呢。”

  “母親,環兒心智堅強,請母親相信環兒能承受所有白皙肉感的美臀壓在自己的臉上,也願意承受、大口呼吸這些臀瓣之間散發出的貞潔香味。母親不必擔心。”

  “對了,母親,環兒有些記不清,假如環兒遇到李紈大嫂子,被大嫂子用坐蓮之刑懲罰,那麼如果在大嫂子肉壺覆蓋到環兒嘴上之後,環兒張開嘴把嘴唇貼住陰唇,把舌頭伸進李紈大嫂子的人妻淫腔內攪拌;又或者遇到和咱們母子二人都不對付的王夫人,王夫人以莫須有的由頭懲罰環兒,半褪去自己的奢華小衣和絲制褻褲,外裙也不脫直接罩住環兒的頭,讓環兒四周都被女性裙擺包圍起來,讓裙子內的小空間都充斥著成熟美婦的體香,導致環兒只能被迫大口呼吸王夫人最新鮮濃郁的香氣,她還徑直坐到環兒臉上,故意用自己的後庭小穴對准環兒的嘴,那麼這時我要是伸出舌頭舔舐菊蕾上的褶皺嫩肉,或者用舌頭貼在在股溝前後滑動,這樣能不能……”:

  “減輕懲罰是吧?”趙姨娘一臉“我已看透你的想法” 的表情,插嘴道。

  “環兒啊,你要知道,坐蓮之刑,是僅次於固定榨精之刑的大刑法。如果一個女人,要在你面前赤裸肉臀,還要讓淫穴緊緊的壓在你的嘴上,那她肯定是決心要懲戒你了。”

  “雖然民間有不成文的傳統,受刑之男子,用手揉搓、抓捏、愛撫實施刑法的女子的兩片臀瓣;或者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對應的私密洞里;都是隱晦的表示男子“已知錯”、“願意低頭”、“告饒求情”的態度。但就像娘剛才所說,到了這種程度,對方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傳統規矩就是:一次坐蓮之刑,至少行刑一刻。有些刻薄之婦,甚至坐在男子臉上兩刻鍾到半個時辰。但就算再心軟,規矩不可變,不論你怎麼舔弄對方的陰唇還是肉腔內部,都要滿一刻鍾,臀肉才能離開你的臉。”

  趙姨娘嚴肅而莊重的說完這些“規矩”,看著賈環確實在“認真”聽著,夸獎道“我的環兒是真真的認真讀書了,這些繁瑣的禮教規矩都能認真聽下去。”

  “那是自然了母親。”賈環肯定會認真“聆聽教誨”啊,這可是他辛辛苦苦設定了幾個月“常識置換”才換來的結果,自然要享受。

  而且,這些“常識置換”以後都可以直接拿來套用到別的夫人小姐身上,極其省事,只要開啟默認快速催眠即可。

  趙姨娘又問道“這坐蓮之刑娘相信你已經了解的很清楚了,那麼剛才提了一嘴的固定榨精之刑,你可知曉?”

  賈環立刻接道“固定榨精之刑,就是讓男子被固定住身體,無法動彈,有專用的行刑卡具。男子被強制勃起之後,把挺翹的肉棒插入卡具平面上的圓洞內,女子把他身體固定緊靠在卡具上固定住,這樣女子就能從卡具另一側看到男子的肉棒,並且無論怎麼把玩蹂躪揉搓壓榨龜頭和棒身,男子都無法躲避,只能屈辱的咬牙堅持,強制自己體驗如潮水版涌來的屈辱快感,卻無法動彈,最終無奈的射出自己寶貴的精液。這還沒完,因為胯下已被固定在卡具內,所以即使射精之後,肉棒依舊伸在卡具外側,被行刑女子把握著。那麼只要行刑女子有意願,男子就只能被迫承受射精後敏感的肉棒被強制榨弄帶來的極端快感,或者承受射精後感度被放大數倍的龜頭、立刻被快速撫摸和摩擦折磨。最終讓肉棒變得像女子肉壺一樣,噴射出大量潮吹之液。”

  趙姨娘說道“環兒說的很詳細。要知道,男子的精液可是最寶貴的物品。比如說,今年年初你薛姨媽過生辰時,你還小,無法送薛姨媽什麼禮物為她祝賀。明年她四十二歲,想必不會有什麼生辰宴會,這時你就可以上門與她說今日是薛姨媽生辰,這樣的日子環兒怎麼能忘呢。環兒特地來到您這,希望能和薛姨媽行交合之事,把環兒特地積攢了三日未曾射出的、濃郁鮮美的珍貴精液盡數射到您高貴肥美的肉穴中,已表環兒對薛姨媽的尊敬之情。”

  “你想啊,其他人也就道聲祝賀;就算是府內有才學的小姐們,最多就是寫個祝貼,帶些有心思的小禮物上門拜訪她;賈寶玉向來喜好與薛寶釵親近,他有錢財高調祝賀,最多也就是些奇珍異寶,精致俗物罷了。這時你看似未帶一物的走進院子,卻直接亮出自己早已挺拔上翹的肉莖,在一眾小姐丫鬟面前撩起薛姨媽的裙擺,插入薛姨媽緊閉多年的肥美肉壺,高速抽動後把精液一股腦射進她淫肉深處,這是多麼體面的事。”

  “賈寶玉這些哥兒們,就會覺得被比下去了,心想:自己帶著這些禮物,再貴重也就是身外俗物,只要足夠富有都可以得到無數個;而賈環雖然沒帶身外俗物,卻有見識有膽識,大膽的把自己“身內之物”,最寶貴的精液現場射給薛姨媽做禮物。是啊,傳宗接代作為人生最重要的大事,能實現這一目標的唯一物品——精液、怎麼能不是最珍貴、最頂級的物品呢?那麼用這樣珍貴的精液送與女人,可不就是最體面,最耀眼的事了嗎。”

  “娘知道環兒聽到這些,心有疑問。你以為他們這些人看到了環兒極有孝心的肏弄薛姨媽,會有樣學樣?絕對不會,因為他們不敢。他們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膽識做這種事情。精液他們有,但絕對不敢這樣揮霍,隨意“挪用”傳宗接待之寶物。”

  趙姨娘舉例說明了精液珍貴的原因之後,又說明了為什麼“迄今為止”賈府只有賈環一人“送精液禮物”,然後接著說道“最終啊,他們這些人,就只能帶著被比下去的羞惱表情,或者尷尬的待在那里,或者不好意思的匆匆離開。而那些小姐丫鬟,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投來認可的目光。試問,哪家受過禮法教育的小姐閨秀,會討厭願意送自己精液的人呢?”

  “所以,如果男子被施以固定榨精之刑,就一定會盡可能的榨干他體內的精液,這是無可置疑的,這也是這個刑罰的目標。只有把他用來傳宗接代的寶貴物品、用來送與女子的最頂級的物品,通通榨取出來,毫無意義的射到施刑之女子的身上,才算達成了最嚴酷懲罰的效果。”

  “至於施刑之女子,是用手握住肉莖套弄,還是用手心嫩肉來回摩擦龜頭;是用玉足嫩滑的腳底踩弄棒身,還是用臀溝夾住棒身上下摩擦,用胸前巨乳的溝壑夾住棒身摩擦;亦或是用大腿根內側最有彈性的腿根美肉模擬出腿穴、夾住棒身前後起伏;或者直接用玫瑰小口、用胯下的芳香名器、用後庭含苞待放的菊蕾,直接吞入肉莖套弄壓榨;都是她的自由,外人是沒有理由干涉或求情的,就算是她最親密的夫君。”

  說完,趙姨娘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對了,有一點環兒可能未曾聽說。這固定榨精之刑,固定男子用的刑具有三種不同的形態,萬一你今後被刁難了,你可根據被上的刑具,靈活安排精力,畢竟一次固定榨精之刑,就是一次對身體的重大考驗。”2 R# C0

  “首先第一種刑具,是男子肉莖勃起後躺下,胯部會放一個矮桌,矮桌比羅漢床上的用餐矮桌還要矮,桌底幾乎和男子腹部貼合。桌中心有一圓孔,讓已經堅硬勃起的肉莖伸出桌外。隨後男子雙手被固定在桌角,只能看著矮桌上,自己的肉莖孤零零的出現在矮桌中央。此種刑具多用於玉足踩弄、肉蚌交合和菊蕾榨精。”

  “一般大戶人家的會客室里的主位不是有羅漢床嗎?床下一般會放置兩個擱腳的紅木腳踏。但有些“刻薄”美婦就會把這紅木腳踏換成此類矮桌刑具,讓被懲罰的男子橫向躺在羅漢床邊,她們便可在別人面前用自己保養極好的玉足踩踏男子的肉莖,最後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精液都噴射到玉足的白嫩腳底上。”

  “而這些美婦人,卻把別的男人射在自己腳底、腳背上的精液,讓丫鬟用小手剮下來,招待來訪的小姐夫人們。或者把精液塗抹在精致的糕點上品嘗;或者把精液均勻的塗在青蔥手指上,在溫茶里攪拌品味;或者直接不顧淑女教養的把自己柔軟的粉紅香舌盡全力伸出來,把精液塗在香舌軟肉上,再收回舌頭細細品味。”

  “而被強行榨精的男子,沒有任何人可憐。只有任女主人用更加潤滑的足底不管不顧的繼續壓榨肉莖,一邊聽著一眾丫鬟小姐夫人的燕語鶯聲,嬉笑打罵;一邊從下往上的用眼神猥褻著女主人和小姐夫人的優雅談吐,溫婉儀態。”

  舉完一個屬於“大戶人家奴役下人”的“陋習”,趙姨娘回到剛才的話題繼續道“其次是第二種,站立刑具。男子手腳被固定在大字支架上,腰部不固定。肉莖勃起後直挺挺的翹在外面。此種刑具多用於女子香唇舔弄、蔥指淫玩、腿手並用、美乳壓迫。因為是站立刑具,所以如果環兒碰到了,一定不要隨意用腰臀發力衝刺肏弄,要讓行刑女子任意施為,自己要保存體力。”

  賈環這時又“好奇”的問道“這聽起來和順天府囚牢的審訊很像啊。”

  趙姨娘卻反駁道“怎麼會一樣呢?你說的官府審訊,那是血腥的拷打,是對肉體的摧殘。而這站立固定榨精之刑,卻是對心理的摧殘,眼看著女子將自己寶貴的精液榨取干淨。而且這種刑罰必須由女子實施,和那官府審訊完全是兩碼事。”

  “其實因為站立刑具是女子施刑的一系列懲罰里,最消耗體力的刑具,這種刑罰也被官府采納過,作為一種備用刑罰,審訊特殊犯人。但因為官府沒有女差官,所以目前還沒有一例使用此種站立固定榨精刑罰的范例。”

  趙姨娘喝了口茶,說道“最後是趴臥刑具。此種刑具是給有身份地位之人准備的。俗話說“小人之刑不可為上,大夫之刑不可作下”,就是這種刑具的規矩所在。”

  “祖宗禮法不可變,規矩必需遵從。強制榨精這樣嚴重的刑罰,必須要有規矩,不可隨意亂用。庶民、必須用第一種仰躺的刑具,意為身份低下的受刑之人必須被施刑之人踩在腳下,而且是男子被女子踩在腳下。有功名之人、官員、地主等等,用第二種站立刑具,意為有身份的人不可隨意壓在身下欺辱。而只有朝廷閣老、御賜勛貴、皇室成員等極為高貴之人,才有資格用這第三種——趴臥刑具……”

  賈環“故作疑問”問道“趴著?母親,如果一個男子肉棒勃起,還趴著,那不是要壓住了嗎?還怎麼榨精呢?”

  趙姨娘被賈環這“有些傻傻”的問題抖的花枝亂顫,身體扭了扭。

  但她卻忘了自己的肉蚌還緊緊吮吸著面前兒子的堅硬肉棒,花心深處一陣猝不及防的刺激讓她眉頭緊蹙,“啊”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看著眼前媚眼輕閉,水潤的嘴唇微微一抿,臉上春色綻放的美熟母,賈環剛休息沒多久的色心又衝動起來。

  他毫不客氣的抓住美熟母輕輕顫抖的堅挺豐乳,隔著觸感極好的藍色高檔面料,肆意揉搓,感受著那隔著裳裙都無法隔絕的美妙柔軟。

  同時下身開始輕輕的、幅度極小的抽送起來。

  趙姨娘感受到了花心里的酥麻感,知道眼前的小鬼頭又開始用巨根奸淫自己了,於是連忙輕咳了一聲,好像這樣能讓自己眉眼間的春色沒那麼顯眼一樣,“正色”說道“環兒你這是想做什麼?剛才你已經在娘的肉蚌內射精過了,現在是讀書時間之外的休息時間。為什麼我的體內感受到了你的肉莖開始抽動起來了?別以為娘感受不到!娘剛才潮吹過後身體是非常敏感的!娘潮吹後,肉蚌內里的嫩肉,是會不斷抽搐且緊緊貼合環抱住環兒的肉莖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環兒肉莖的動作!所以別以為娘說話的時候就可以“開小差”!就算是以“讀書”為借口也不行!娘在與你說禮法規矩,你可不能糊弄娘,一定要好好聽!”

  於是賈環一臉受教的表情,不再挺動腰腹——

  但隨著趙姨娘繼續說話,趙姨娘自己卻開始輕柔緩慢的扭動起自己的柳腰,時而轉圈研磨,時而前後搖動。

  速度極慢,好似要讓龜頭每一處紫肉都能仔細奸淫到淫膛內壁的滾燙嫩肉。

  但因為此刻她的花心異常敏感,以至於再慢的速度也能獲得極大的快感,接著導致花心收縮的更加有力和緊湊,給整個肉棒帶來和抽插性愛完全不一樣的美妙體驗。

  一邊感受著胯下,賈環再次把目光投向趙姨娘逐漸變得粉紅的俏臉,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視奸著趙姨娘每一寸容顏。

  但趙姨娘好像對這一切都毫不在意,完全接受自己兒子淫邪的看著自己,完全接受自己兒子揉搓自己豐滿挺翹的胸乳,就算自己上身原本穿著整齊的衣物被揉的歪斜不堪。

  奇怪的是明明身體給出了正處於極端歡愉的信號,但卻完全沒有影響趙姨娘以極為正常,聽上去就像是高門大戶人家的夫人一樣的語氣和語速,為賈環繼續講解尚未講完的“趴臥刑具”,好似這研磨肉棒的淫玩動作,只是趙姨娘下意識的淫浪侍奉,自己的主觀意識完全沒發現。

  “環兒,你看這第一種刑具有專門的圓孔來放出肉莖,怎麼能想不到趴臥的床在胯下的位置沒有圓孔呢?”

  “這趴臥之刑,就算讓受刑男子勃起之後,對准床上的圓孔趴下去,讓勃起的肉莖出現在床下。這樣就可以保證受刑男子的尊貴不受折損,因為受刑男子始終位於施刑女子的上方;而兩人的目光都被趴臥的床給擋住,施刑女子也不會因為受刑男子的尊貴身份而心生怯懦,一舉兩得。”

  賈環又有了新的疑問“母親,如果是這樣的姿勢,那麼很多刑罰都很難實施啊?比如玉壺榨精,後庭穴榨精之類的。”

  趙姨娘一邊下意識的扭腰研磨賈環肉棒,一邊回答道“這有何難?只要施刑女子的腰部足夠有力,就能完成這些動作。而且還可以墊住後背,讓施刑女子倒向支起整個身體,從而讓肉蚌或菊蕾吸住肉莖,得以進行榨精。”

  “要記住,尊貴之人的受刑,是不允許有差池的。不論施刑女子如何掰開自己的玉腿朝上挺去;還是她雙腿伸直用一雙美腳艱難的進行足交;或是仰著頭辛苦的用嘴叼住肉莖吮吸;亦或者坐在床下用雙手,像擠牛奶一樣握住肉莖交替向下擼動;都必須按禮法規矩完成足量的榨精,不能讓世人看笑話,說尊貴之人就不按規矩榨取足夠的精液,草草了事。”

  這時小鵲輕輕的撩開正對著羅漢床,做隔斷之用的藍色大簾子,走進來一步停在簾子旁邊。

  映入她眼簾的是趙姨娘穿著藍色華貴綢緞,極負线條感的美背。

  眼神向下移動,趙姨娘的纖腰似乎有規律的扭動著,雙手自然朝下,似乎是擺在身前。

  再往下的裙擺已經有很多地方被浸濕,同時因為腰部的扭動導致裙擺很凌亂的散開著。

  這也讓趙姨娘的白嫩足底漏出來,被小鵲從床外十分輕易的看到了。

  向床下一看,趙姨娘做工精細的小巧繡鞋和質地極為適合撫摸的高檔綢襪,都被歪歪斜斜的丟屋內的地毯上。

  小鵲微笑,這副場景,是她這幾個月最常見的日常景色。她輕柔的問道“三爺,太太,中午的飯食都已准備好了,可以傳喚了嗎?”

  趙姨娘輕轉脖頸,說道“好,小鵲先去准備吧,這起居室因為今日太太我潮吹晚了,所以尚未干燥,今日午飯就在右側的會客廳吃吧。”

  “是,太太”小鵲邁著小碎步退下去准備午餐了。

  隨後趙姨娘轉回頭頸,對賈環說道“環兒,也快到吃飯時間了,那麼剩下的內容就長話短說。你再說說除了剛才這兩種女性榨精之刑罰,還有哪些?說出幾個娘就放你吃飯。”

  賈環回道“比如有手淫之刑,女子會不經過男子同意直接用小手摸向男子肉莖,強行刺激,用大力氣套弄,直至精液射到自己衣物上。這種情況多發於女子生氣略有敵意的場景。”

  “有掌嘴之刑,一般是由長輩女性,讓自己的美貌丫鬟施刑。丫鬟會用白嫩的雙手按住男子的雙臉,然後用小嘴強力的覆蓋住男子的嘴,之後進行激烈的唇舌交鋒,小舌毫不留情的和男子的舌頭纏繞,小嘴像有無盡吸力一樣激烈的吮吸。這種情況一般是長輩女性想要略施警告。”

  “有足踩之刑,一般是年輕小姐或年輕太太姨娘的年輕女性,讓自己的青春丫鬟站在男子身側,讓男子的肉莖躺在自己並排而放的雙手手掌上,隨後小姐太太撩起自己的長裙到剛好露出自己被鞋襪保護的白嫩玉足,然後伸出玉足踏在男子的肉莖上。這種情況一般是年輕女性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想要略施小性子。根據玉足踏在肉莖上白玉足底的用力程度、嫩白腳趾的夾弄力度、足底是摩擦棒身還是龜頭,都可以用來猜測施刑的女性到底生氣到什麼程度。最後的精液一定要射進小姐太太們的繡鞋內。”

  “有食蚌之刑,一般是有親屬關系的女性,或站著,或坐著,讓男子鑽進自己的裙擺內,拉開自己的褻褲舔舐自己的玉蛤美肉。看舔弄的快感度,可以讓親屬女性們確定男子是否有家族觀。這種情況一般是女性想用各種親戚身份進行說教。舔弄結束,親屬女性一般會讓男子站在自己後方,或自己跨坐在男子腿上,進行一次禮節性交合,而男子一般也不可拒絕,不然會讓女性覺得此人不服管教。”

  “有罰站之刑,一般是多位女性在場的情況,讓男子站立不動,多位女性共同用小嘴用力舔弄用力吮吸肉莖,有幾位女性就要射精幾次,這中途男子不能有其他動作。這種情況多發於在場一位女性認為男子做錯事,多位女性共同處罰。”

  “還有很多刑罰,而且這些刑罰也不是單獨存在的,很多時候都是多種刑罰同時實施。母親,您看我這樣的說明您滿意嗎?”賈環“胡說八道”一通,准備結束今天上午的淫玩——因為趙姨娘淫膛的美妙按摩讓賈環已經有些受不住,明顯感覺自己的臀部開始不住的緊繃。

  “嗯,說的很准確很到位,娘很滿意。娘很高興環兒能如此用功啊,只有這樣用功才不會被家里這眾多的姐姐妹妹看不起。不然這偌大的賈家恐怕沒有你的一席之地啊……嗯哼……嗯……嗯嗯嗯……環兒,你竟然又射精了?算了,雖然娘很高興你願意把額外的精液射進娘的肉蚌中,但娘卻不希望你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給娘,精液這麼寶貴,要知道利用,知道嗎?要思考,邀約哪位女子現場交合,射給她多少精液,射臉上?射繡鞋里?射胸乳?射手心?還是直接射進玉壺內?能讓她對你有多少好感?這是為人處世之道,要多去思考,環兒可知曉?”

  “環兒謹遵母親教誨。”賈環可太性奮了。

  趙姨娘因為母親的身份和對自己的愛意,加上賈環啟動的多種催眠效果,讓她總能想出新的淫語,這種未知的快感讓他性奮不已。

  “三爺,太太,飯食已准備好了,可以開飯了。”小鵲再次走進起居室,向還在交合狀態的母子輕聲提醒到。

  “小鵲過來扶我一把,剛監督完你三爺今天上午的讀書,現在身體還有些乏力。”趙姨娘主動離開賈環的胯下,酸軟的身體一瘸一拐的站起來,白嫩的雙足直接踏到屋內鋪設的軟毛毯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小鵲看趙姨娘一雙裸足直接站到毛毯上,腳步所到之處毛毯上便出現一灘一灘的白濁液體,或是從藍色裙擺下方滴落,或是沿著趙姨娘的足裸流下、隨著腳步黏在毛毯上。

  小鵲作為丫鬟,很自覺的撿起趙姨娘的鞋襪要服侍她穿上。

  “好了,可以先不穿襪子,反正到那邊屋子也要脫下繡鞋,為環兒做午飯足交。”

  “既如此,那今日午餐便是由小鵲來喂食三爺嘍?”

  “嗯沒錯,你去洗洗自己的小腳,一會兒直接去對面屋開飯。”

  “是,太太。”小鵲聽完立刻回了趙姨娘的話,臉上壓抑著微笑,略有興奮的邁著小步伐離開了起居室,今天又可以讓三爺在餐桌上品嘗自己精心保養的小腳了。

  “環兒,扶著娘去對面屋吃飯吧。”趙姨娘稍作休息,便叫賈環來攙扶自己。

  “是,母親”賈環扶著趙姨娘的美臀,和她一起走出起居室,緩慢的移動到客廳對面的小屋,這屋子內側還有一個屏風,再里面就是賈環的臥室。

  剛走進對面小屋,小鵲便走了進來。

  “太太,三爺,我洗好腳了,每個部位都認真清理過了,也用胰子認真清理了腳趾縫等地方。鞋襪也換了新的穿。”小鵲認真的稟報了換做幾個月前、自己絕對不會說給任何人聽的女子私密之事。

  “好,上來侍奉爺吃飯吧”賈環看到趙姨娘已經褪去繡鞋,坐到位於小屋側面的羅漢床上,把自己今日尚未被賈環蹂躪的成熟美足,穿過放在羅漢床中央的矮桌,伸到賈環這邊來,隨時准備著,只要賈環掏出自己的肉棒,就立刻用左腳腳背和腳趾上翹勾住肉棒以固定,右腳用嫩滑的足底向下繃緊形成一道道肉感褶皺,進行專屬於龜頭和肉棒前半段的足交榨精。

  而小鵲也褪去鞋襪,赤裸雙足走到羅漢床內側的靠櫃上坐下。

  有了高度差之後,小鵲可以輕易的用雙腳夾取菜肴送到賈環張開的嘴里,等賈環舔弄一會後,再用白嫩的肌膚沒入特地用大碗盛好的濃郁米粥,緩慢攪拌直至米粥粘粘在腳背、腳掌、腳趾、趾縫、以及腳跟上,讓賈環在舔舐小腳的時候吃到主食。

  “嗯,今天的飯菜做的不錯,小鵲這樣喂我飯菜,會覺得奇怪嗎?”

  “三爺為什麼會這麼想呢?小鵲作為您的丫鬟,保養好自己的小腳,讓它變得白嫩晶瑩,盡可能的富有清香,這樣才能讓三爺生活里需要奴婢小腳的地方讓三爺盡情的享受啊。這喂飯不能用小手,必須用小腳是規矩啊,這也是奴婢每日都注意保養自己小腳的重要原因呢,三爺為什麼會問奴婢覺不覺得奇怪?奴婢覺得這很正常呢,沒什麼奇怪的啊。”

  “哈哈哈,小鵲說的好,爺很高興。來,我再吃口那個菜……”賈環開始了午飯的戀足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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