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血色羅刹 三女亂斗
“堂主,金龍會的特使到了”一名手下低聲對齊謹先道。
“哦,這麼快?這回不會再搞錯了吧?”
齊謹先自言自語道,為了慎重起見他還是要親自見接這位從香港金龍會派來的特使。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個絕色女郎,一頭鮮紅的紅發配上白得幾近蒼白的肌膚,瓊鼻美目朱唇組成一張精致美艷的玉容,但是隔著老遠就能感到對方冰冷中蘊含著的殺氣,那雙眼睛幾乎不包含任何情感,黑紅相間的緊身衣勾勒出近乎完美的魔鬼身材,雙乳怒突幾乎要撐破胸前的衣服,而那雙修長的雙腿交叉在一起,腿間那微鼓起的隱密處讓人浮想連篇,小腿上裹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長靴,靴跟有六寸多高,而她就是金龍會左右雙使中的右使“血羅刹”據資料上記載此女是金龍會幫主收養的一名孤女,真實姓名無從知曉,自小就為其賣命忠心不二,一身獨門邪派武功獨步香港,而左使就是周心怡。
“齊堂主,周幫主讓我代他向你和龍頭問好”血羅刹的聲音磁性中稍帶些沙啞。
“哈哈哈,血特使你才是辛苦了,從香港到北龍一路勞頓,我馬上讓手下安排你休息”齊謹先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危險尤物不禁食指大動只是要真動她卻是萬萬不敢。
“不急,這次我來的主要任務是確保周小姐的安全,幫主可不希望她出事,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幫主想要我在大陸尋找他失散多年的女兒”血羅刹依舊是面無表情說著。
“幫主的女兒?周小姐不是”齊謹先不禁一楞,周心怡是金龍會幫主的親生女兒這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怎麼會又多出個失散多年的女兒來?
“幫主原本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周小姐是姐姐,幫主他們當年從大陸偷渡到香港時她的妹妹在混蛋中失散了,經過多年的查找已經有一些她的线索了,這次我來就是順便想要證實那個人的身份是否是幫主的小女兒。”
“好,上次害周小姐被國安局所擒是我們考慮不周,這一次我們絕不會再讓她出事,只是混入那幫娘們中當臥底是她自已堅持要這麼做的,我也實在是勸不住。”
“只要能保證周小姐的生命安全就行了,如果她真出了意外的話”血羅刹的雙眼中透出一股子強烈的殺氣竟把齊謹先嚇得背上直冒冷汗,媽的,這娘們的眼神真夠凶狠的。
“請放心,在下用性命擔保周小姐絕對不會有事的,如果真有個萬一,那齊某這條性命血特使盡管可以拿去”齊謹先鎮定心神笑道。
血羅刹卻用明顯帶著輕蔑的眼神看了看他,似乎在說“你的狗命能值幾個錢啊?”
就徑直走出了客廳,而她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皺著雙眉看著,那張照片上一個英氣逼人的女子正和一群女軍校生抱在一起合影,而那個女子赫然正是秦冰!
秦冰!你真會是那個人嗎?如果真是的話,那可真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事了。
幫主這二十多年來一直惦記著這個失散的小女兒對她一直抱有極大的愧疚希望能夠補償她,可現在若找到的小女兒竟是國安局科長,而且還是青龍會金龍會的大敵他會怎麼想呢?
最要命的是小姐最愛的人竟死在了秦冰的手中,她又冒充小姐混入“狂狼”把幫會的重要買賣搞砸了,小姐如今對她恨之入骨誓要讓她生不如死,若小姐知道自已最恨的人竟是自已親生妹妹她會原諒她嗎?
一想到小姐平日里驕縱任性甚至可以說惡毒的本性就讓血羅刹冷若冰霜的玉容上也不禁浮現出一絲苦笑,記得自已被幫主收留14歲生日那天,幫主給自己買了個蛋糕還送了一條項鏈給她,但是小姐知道後馬上怒火衝天一見自己就抽了自已二十多個耳光,還把蛋糕扔在自已臉上把項鏈扯掉扔進了馬桶里,在她眼中自己不過是她父親從路邊撿來的一條狗罷了,居然敢分去一些本該完全屬於她的父愛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雖然幫主為此相當生氣當眾責備還教訓了小姐,但小姐從來都不曾有半分悔意,以後看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仇人似的,甚至多次在自已的行動中耍絆想要借刀殺人,自己總算憑著過人的身手每次都有驚無險,而小姐對自已的親生妹妹會顯得友善嗎?
可能性真是很小了。
血羅刹心中甚亂卻見眼前閃過兩條鐵塔般的壯漢,一個刀疤臉一臉凶相,而另一個甚至還要高過刀疤臉一個頭,血羅刹身材修長頭部也只及對方的胸肋之處,竟是個長相凶猛的外國人,兩個人全身都散發著酒氣腳步有些散亂顯然是喝高了。
血羅刹秀眉一皺,她可不想讓這兩個酒鬼沾上,當下一側身讓開。
“馬想不到你們中國人酒酒量也那麼好我真佩服你哦美女我的上帝讓我抱抱”那外國壯漢正是卓夫,他聽說馬奔雷酒量極好便和他斗起了“伏特加”二人的酒量都甚是了得,結果竟斗了個平手,雙方都對對方的酒量甚是欽佩居然拼出了些友誼來,卓夫雖然酒醉但仍舊一眼看見走廊旁那個紅發的絕色美女,酒精的刺激讓他早就忘了身處何地竟不由分說直撲上去!
血羅刹眼看那知巨掌直抓向她高聳的胸乳頓時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在一瞬間她竟像是變成了四個殘影,令卓夫一撲直撞在牆上。
卓夫只感眼冒金星之即腦後挨了重重一腳,強大的勁道令他的鼻梁重撞在牆上頓時鮮血淋漓,這一記重踢竟令這巨人當場暈倒在地。
“哦,是個高手看我的”馬奔雷雖然也醉得不清但眼見那紅發美女竟能一招擊倒卓夫也不禁一凜,但他自持武藝高強就算喝酒太多雙腳虛浮頭暈目眩但仍舊自信絕不會擺下平一個娘們,當下一個凌空踢直踢向血羅刹。
血羅刹只感迎面勁風撲面,心知對方實力非同小可當下施展快速的身法,幾個殘影一晃馬奔雷這一腳重踢在牆上竟把水泥牆都踢得陷進一小塊去。
但馬奔雷的身手可不比卓夫,一腳不中馬上借力回身又是一腳,這一腳勁道速度幾乎快過剛才一腳一倍多,饒是血羅刹身法如電幻化為數個殘影也被踢中了飄揚在側的披風一角。
血羅刹身經百戰居然讓一個酒鬼踢中了披風頓時大怒,紅色的靴子在地面上一錯,身形竟以一化十,無數紅色的靴影朝馬奔雷踢來,馬奔雷雙拳亦快若奔雷硬接對方的靴影,但他輸在醉酒在前反應比平時慢了不少,招術之間露出了一絲破綻被血羅刹一腳正中心坎。
“哼”馬奔雷自持橫練硬功厲害當下運功於前胸硬接,當年在部隊里就算是碗口粗的木樁砸在他身上都被他的硬功硬生生震斷,這麼一只裹著紅色長靴的纖足不被他震至趾骨斷裂就算不錯了。
卻不料血羅刹的纖美靴尖正中他心坎之時,一股詭異的鑽勁直破入他的硬功護體氣勁之中,馬奔雷頓時面色大變渾身劇震,他若是後退幾步至少有五成把握能把對方腳上的鑽勁化解,但他本就死要面子豈能在女人面前示弱?
當下運起全身功力硬頂。
血羅刹只感足尖像是踢中一塊堅硬無比的石碑一般,足尖已經開始隱隱作疼,她也暗自心驚這壯漢的硬功實在是她生平僅見的。
“臭婊子,想讓馬爺後退一步?你做夢”馬奔雷得意之即突感心口一麻,頓時渾身的力量都像是散去一般,這鐵鑄般的大漢終於承受不住雙膝跪在地面,大手捂住心口惡狠狠瞪著血羅刹。
“你你用暗器”馬奔雷一邊咬牙一邊用力捏住心口猛向外一拔,一根細如發絲般的針竟從他體內被拔了出來。
血羅刹也是一驚,想不到這家伙中了她靴中由合金制成的破穴針竟仍有能力將針拔出,但她亦看出馬奔雷已經無力再戰,冷笑著從靴筒中抽出一枝小巧的掌心雷對准了馬奔雷的腦袋道:“看來青龍會還是不懂得約束自已的手下啊,灌了幾口黃湯就不知自已是誰了?叫我三聲姑奶奶,我就饒了你。”
“操你媽的逼,有種你就開槍”馬奔雷是何等凶悍之徒即使敗了又豈會向一個女人搖尾乞憐?
血羅刹秀目一瞪殺氣大盛,她雖不想在青龍會地頭上殺人,也看出此人的身手在青龍會中必居高位,但要是不給他留點記號此人下次恐怕依舊不會罷休。
“住手大家快住手,都是自已人”總算齊謹先及時趕到一臉堆笑,血羅刹此時亦不好再動手唯有將槍插回靴筒中冷然道:“齊堂主,你的狗養不熟啊,我替你教訓一下他們你沒意見吧?”
“是是是,都是齊某的錯,老馬和卓夫那老毛子他們喝醉了,不知你的身份才會老馬快向金龍會的血小姐道歉,快點”齊謹先回身向馬奔雷使了個眼色。
馬奔雷雖然凶蠻狂暴但畢竟不是無智之人,金龍會是香港數一數二的黑幫,連龍頭也不敢怠慢他們,自已充其量在青龍會也只是個高級打手罷了,齊謹先是絕不會為了自已去跟對方硬扛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血小姐,對不起,是我喝多了昏了頭了,求你原諒我吧”馬奔雷雖然心里恨不得把血羅刹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但此時也唯有咬著牙低頭認錯。
“罷了,希望齊堂主能夠拴好你這些狗讓它們不要再隨便咬人”血羅刹輕蔑的掃了馬奔雷一眼回身信步而去。
齊謹先看著血羅刹的纖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才長出了一口氣吩咐手下把昏迷的卓夫抬走,這2米高的巨漢五個人抬都讓抬他的人直咧嘴,埋怨堂主為何給他們這種苦差。
“老馬,別怪我不為你出頭,對方是什麼來頭你應該清楚,她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聽我的,別再惹她了,傷的不要緊吧?去醫療室找醫生給你治治”馬奔雷畢竟是青龍會的猛將,齊謹先也不願對他太過苛責,在金龍會的人面前表現的太弱勢也很削已方的面子。
“齊爺,我知道你的難處,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惹她了”馬奔雷口中應付著,心里卻冷笑著。
什麼金龍會銀龍會?
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羞辱我馬奔雷,血羅刹!
早晚有一天馬爺要把你生死兩難,在青龍會里我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打手,這里也不是我久呆的地方,等大哥的弱智病治好後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後我就會自已走出去干出番大事業再無需看別人的臉色。
胸口雖然傷得不算太重但也要休養兩天了,馬奔雷雖然猶自恨恨不已但也唯有捂著胸前的傷口去醫療室治療。
齊謹先心情實在有些不爽,馬奔雷和卓夫主對老粗偏在這時候去招惹血羅刹,他可不希望這個金龍幫的特使對青龍會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差,如果影響到兩幫之間的關系那龍頭那邊他可真是不好交代了,他派馮彪去抓田洪和雪瑩,也不知這家伙是不是成功了,最近這家伙總是把事情辦砸,如果這次又失敗他非用幫規狠狠懲罰他不可了。
好在馮彪這一次總算沒讓他失望成功完成任務把田楊二人押了回來,不過他卻還押回了田洪三個保鏢加上一個拍三級片頗為出名的馮導加上他的一個姓顧的情婦。
“靠,你把他們抓來干什麼?難不成讓這老家伙找你去當三級片的男主角?”
齊謹先笑罵道。
“嘿嘿,堂主,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想不了那麼多了,不過這老家伙真是挺有錢的,我們可以從他家人那里狠狠詐上一筆,弄個幾百萬應該是沒問題的”馮彪諛笑道。
“罷了,等龍頭回來後由他定奪吧,先把這幾個家伙關起來,把那肥豬和賤奴帶到日本料理廳來”齊謹先道。
田洪和雪瑩跪坐在日本料理廳的塌塌米上心神不定,剛才馮彪讓二人穿上衣服來到這處總壇的日本料理廳,然後命他們脫掉鞋子和靴子走進去等待齊謹先對他們的問話。
看不出青龍會還頗有些情調,在這黑乎乎的山洞里居然造出這麼一間十幾平方米鋪著干淨的塌塌米和幾張小方桌的日本料理廳,上面是日本式燈籠,牆壁上居然還有一副兩米多長的日本相撲畫,桌上放著幾副茶具冒著熱氣,也不知齊謹先在搞什麼鬼?
可惡,這幫家伙到底在搞什麼啊?
還以為一上來就會搞自已上大刑呢?
莫非是想要先禮後兵,自已反正就是一口咬定絕無異心,就是怕雪瑩這個傻妞又被對方套出話來,田洪看了雪瑩一眼心中忐忑不安。
“二位,真是委屈你們了,我手下用了粗野些的方式把你們弄到這里來,齊某先向你們賠罪了”珊珊來遲的齊謹先一臉堆笑朝著田楊二人一拱手道。
“啊呀,小齊啊,其實你有事找我跟我直說不就行了,干嘛非搞那麼大陣仗,讓弟兄們打扮成那樣子,把我和小楊嚇得不輕啊,結果小楊誤會還傷了幾個弟兄,你看這個真是”田洪一個勁晃著腦袋搖頭嘆道,雪瑩則是不語皆無低著頭,她也是怕自已又出錯,所以干脆什麼話也不說。
“唉,若換在平時也就罷了,只是本會這幾天有一個很大的行動,這個緊要關頭絕不容有一絲一毫的懈怠,雖然說我們信不過田局有點傷感情,但事實也確實如此,我們信不過你”齊謹先慢慢板直敢面孔要入正題了。
“唉,這小齊,你這說的可太傷哥哥的心了”田洪搖晃著肥臉一副頗為傷心的樣子。
“嘿嘿,田局你也別怪我,這年頭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二位還是先吃點我為你們准備的日式料理生魚片吧,大家一邊吃一邊聊嘛”齊謹先一揮手,幾個大漢赤著腳把幾盤盛著生魚片和芥末的料理端過來放在桌上。
“那也是,這也挺豐盛的,不吃白不吃嘛,小楊,一起吃吧”田洪故做鎮定,抄起筷子夾起一塊生魚片沾了些芥末就往嘴里塞,嚼動著只感口中一片麻辣,但此時他早已顧不得嘴里是什麼感覺了,腦中只是想出如何應對目前的危局。
媽的,這狗娘養的裝什麼逼啊?
居然還請我吃生魚片?
不過看樣子自已想憑幾句話就糊弄過去是很難的了,只盼雪瑩這傻妞就保持現在這樣一句都別說,她話一多就要露餡。
田洪雖是心驚膽戰但表面上倒仍是談笑風聲,齊謹先見他如此鎮定心中倒也產生一絲欽佩。
“田局,這段時間里你聯絡城北那幫蠍子的事我們都看在眼里了,雖然你跟那個新上台的蠍子頭到底在商量些什麼我們還不清楚,誰讓你們每次談話都關上門不讓第三個人在場,但我們也大致明白你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想利用這幫小子來對付我們,可是你這如意算盤是注定打不響的,我們要那些蠍子完蛋只是舉手之勞,你太看高他們了,他們里面的人早被我們滲透了,而你想借助賤奴打探我們的消息無非就是想在東窗事發時有可以利用保命的資本,我沒說錯吧?”
齊謹先說罷雙眼緊盯著田洪的雙眼。
一旁的雪瑩只能勉強夾起一塊生魚片連芥末都不沾就扔進嘴里嚼著,她感到自已雙腿都無力站起了,完了!
自已的田局的圖謀竟完全被他們識破了,接下來怎麼辦?
跳起來抓住齊謹先做人質和田局逃出去?
可是旁邊全是他們的人,自已又沒穿靴子跟本就不可能做到啊?
難道今天真是自已的死期到了?
“小齊啊?我我唉,我和你們之間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完了我就能夠獨活嗎?我跟那幫蠍子也只是些生意上的來往,怎麼你居然,罷了罷了,既然你不信我,那容易啊,你給我一槍得了”田洪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田局啊,別急啊,剛才那確實只是我的猜測,也可能我猜得是錯的,當然現在讓你呆在這仍是為了我們的安全,快吃吧,這下面這層肉可是不同一般啊”齊謹先笑著指了指冰塊上薄著的一塊塊粉紅色的肉片。
田洪見對方沒有馬上翻臉,心中稍稍一寬,看來情況還有回轉的余地,自已保命的那一招還是留到真正關鍵時刻再用吧。
“好啊,我就知道小齊你是明白人,龍頭如此信任你,你又豈會冤枉好人啊,小楊,咱們一起嘗嘗吧”說罷夾起一片粉肉沾了芥末大嚼起來,雪瑩在一旁聽了也稍稍舒了口氣鎮定心神夾肉嚼著,心中暗忖青龍會雖對他們有懷疑但沒有證據應該不會貿然下殺手的,自已只要按田局說的去做應該可以保住性命。
等二人將眼前冰塊上的粉肉盡數吞下肚後,齊謹先笑眯眯道:“怎麼樣啊二位?味道如何啊?”
“嗯,味道確實不錯”田洪抹了抹嘴角贊道。
“哈哈,這是用新鮮的半條舌頭切成片的肉,你們猜猜這是什麼肉啊?”
齊謹先嘴角帶著嘲諷笑道。
半條舌頭?這啊?這這不會是,雪瑩想到了什麼只感腹中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惡心,“哇”一口頓時把剛才吃下去的全部都吐了出來。
田洪也是面色大變,但他畢竟久經風浪,沉住氣道:“哦,從味道上好像是羊肉吧,小齊,我說的對嗎?”
“哈哈哈,對了,就是羊肉啊,賤奴,你怎麼吐成這樣啊?難不成你對羊舌頭這麼敏感?還是這讓你想起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啊?真是沒家教的下賤貨,吐的這干淨的塌塌米上全是垃圾”齊謹先冷笑道。
“對不起,對不起”雪瑩一邊捂著嘴,一邊抓起桌上的抹布在塌塌米上擦抹著,心中一個勁大罵齊謹先簡直是個變態狂,他這麼說不是讓自已以為剛才吃下去的肉片是用夏建國的斷舌做的嗎?
害的她白白惡心一場。
“哼,這可是龍頭平時最喜歡吃飯的地方,弄髒了這地方你就該受罰,起來”齊謹先冷然道。
“是是,都是我的錯,堂主您請懲罰我吧”雪瑩如驚弓之鳥般站起低頭顫聲道。
田洪有心想替她說情,可是想想如今自已都自身難保了,還是先顧自已要緊。
“行啊,聽說你今天又把幾個兄弟給打傷了,那就一並處罰,我們養的兩只野貓到現在為止仍舊野性難馴,就讓你去好好管教管教她們,你不能帶任何武器要跟她們在鐵籠里打到一方不能站起來為止,你明白了嗎?”
“是,我一定會做好的”雪瑩忙點頭道。
“老田啊,那我們就看一場好戲吧,你看過女人打架嗎?現在就讓你過過癮”齊謹先拍了拍田興的肩頭道。
“好好啊”田洪勉強笑了笑,心里似乎已經隱隱明白了些什麼。
一個巨大的鐵籠中兩個赤裸的女人坐在籠中雙眼充滿了仇恨,一個正是剛與夏建國強迫亂倫的夏小夜,另一個赫然是失蹤已久的她的表妹菲菲,後者竟被剃光了頭發和眉毛,身上到處都是傷痕,一張原本頗有些姿色的小臉上竟布滿了濃瘡,令人望而生畏,顯然這段時間她吃了很大的苦頭,奇怪的是二女胯間都纏著一條帶著金屬色的內褲,雪瑩從未見過這種款式的內褲,隱隱讓人有種不安的感覺。
雪瑩看著她們二人不禁心中百感交集,自已當日本是因為菲菲的暗算才會落入青龍會手中受盡折磨,可如今菲菲卻又醒悟為了親情放了小夜,可她自已卻是墮入深淵無法自拔一再出賣小夜還成了青龍會的走狗,這到底算是誰害了誰呢?
“好了,你就進去好好替我管教她們吧,快點!”
齊謹先厲聲道。
“好,我我進去”雪瑩暗自瞟了一眼田洪,只見這胖子朝她使了個眼色,看來是要她見機行事了。
唉,看來也只好如此了,雖然小夜的功夫和她相差不遠但曾受了陳爺一掌受了內傷但要是再加個菲菲她就沒有十足的勝算了,幸好腳上還穿著長靴,雖然靴子里的刀刃已經被青龍會的人取走了,不過和兩女的赤腳相比她還是占有一些優勢的。
雪瑩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此時鐵籠的門被一旁的一名大漢打開了,雪瑩走進鐵籠中,而小夜和菲菲也站起向她走來。
“好啊,三位也算是有緣,你們有什麼恩怨就在這里了斷吧,老田我們就只管看個過癮就是了”齊謹先幸災樂禍道。
眼見小夜口角處仍凝結著血色,田洪心中不禁一痛,本以為以自已的能力是可以保護她的,想不到如今依舊要眼看著她受辱,可自已要是也掛了那如何再救她脫困呢?
“小夜,你我姐妹落到今天這地步也真是,我只是想說,要不是這個小賤人你我又何至於落得”雪瑩畢竟心中對小夜存有極大的愧疚,所以一上來就先勸說小夜,希望她把憎恨的目標轉向菲菲。
但她還未說完,“啊”小夜狂吼一聲已經兩眼血紅朝她直撲過來,而一旁的菲菲也不落人後一腳向她踢來。
雪瑩一驚忙一旋身避過小夜,她對菲菲可就不客氣了,當日落在青龍會手中全拜菲菲和老八所賜,她對這二人可謂恨之入骨,如今有機會報仇她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當下一腳迎向菲菲踢起的赤腳。
“啊”菲菲慘叫一聲抱住自已的腳跟,雪瑩的靴跟就算沒有刀仍舊是金屬制的,豈是嫩嫩的赤足能對抗的?
雪瑩聽得菲菲慘叫心中一快,她當然不會這麼算了,右腳一記鞭腿,靴跟直踢向菲菲的腦門,這一腳要是踢實了非讓菲菲來個腦震蕩不可。
但此時小夜及時從側面一腳踢在雪瑩靴踝處將這一腳震開,為菲菲解了圍。
“小夜,明明是她我這樣的,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呢?你聽我的不要再反抗堂主了,我們就在這里干掉她報仇雪恨”雪瑩依舊希望把小夜拉到自已陣營來。
“你個臭婊子去死吧,菲菲,我們一起殺了她”小夜卻是勢若瘋虎拳腳齊出,被迫跟舅舅亂倫後她已經發誓絕不放過青龍會中的任何一人,而雪瑩這個昔日的好友則被她列為最痛恨的幾人之一,此時能和她共處一籠中腦中所想的自然是要把她碎屍萬段心泄心中之恨。
而菲菲自從暗中放過小夜後她又企圖刺殺金龍老八失敗,青龍會對叛徒是毫不留情的,她被送進蘭泉山充當最低級的泄欲器每天都被瘋狂輪暴折磨,連頭發眉毛陰毛都被剃掉,陳爺甚至甚至拿她做實驗試藥結果令她患上了嚴重的性病,因為她病得太重不但下體濃瘡滿布,而且臉上也出現了很多,陳爺看過她後認為她已經染上了嚴重的梅毒,齊謹先亦禁止手下再干她,恰好此時小夜又被抓來,他索性將她們共囚一室之中。
菲菲見小夜又被抓回不禁痛苦傷心不已,向她跪下懺悔自已對她犯下的大錯,其實自從菲菲上次放小夜逃走,小夜心中已經原諒了她大半,後聽說菲菲的父母病死而母親下落不明,更是對這個曾害得她不輕的表妹充滿了同情想要把她救回好好照顧她讓她重新做人,眼看菲菲竟落得這般慘像她也是心痛難當,表姐妹抱在一起痛哭。
但今晚小夜被迫和夏建國亂倫的事情菲菲知道後令她憤怒若狂同時內疚的情緒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她恨自已更恨青龍會,雪瑩本應是小夜的好友可連她也出賣了小夜真是最該死了!
菲菲料想自已已經活不了多久了,自已死前好歹要多殺幾個青龍會的走狗給自已墊背,此時雪瑩也被放進這個籠子里正中她下懷,說什麼也先要宰了這個下賤的婊子!
雪瑩眼見現在小夜已經徹底陷入了瘋狂,自已怎麼說都是沒用的,看來唯有先打倒她再說了,想到這里她亦不再留手,左右連環飛腿飛踢二人,她仗著高跟靴犀利在攻擊力上勝過對方果然占據了優勢,只是對小夜她終究恨不下心下重手,所以大部分攻勢還是集中在菲菲身上。
“加油啊,賤奴,你不會連她們兩個都敵不過吧?如果你敢消極怠工可是要受更重的懲罰”齊謹先似乎嫌場面還不夠火爆在一旁催促道。
雪瑩一咬牙,一記快捷的飛腳,靴跟正中菲菲的襠部,這一腳勁道十足痛得菲菲捂住襠部慘叫一聲頓地翻滾,小夜大怒之下乘雪瑩一只腳未縮回猛的一把將她的腳踝抓住用力向後一帶。
“啊放手”雪瑩一驚一腳站立不穩頓時被拉了個一字開,小夜抓緊時機猛的把雪瑩的腳插入鐵籠的鐵欄杆當中把它緊緊卡住。
雪瑩又驚又急,她的腳踝夾在欄杆里拔不出來了,而此時她下半身已經毫無防范了,小夜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狠狠一記膝撞頂在雪瑩兩腿間紅色皮褲包裹的微微鼓起的地方,誓要為菲菲報仇。
“啊”雪瑩只感下體疼痛難當,她想要把腳從欄杆里拔出但小夜依舊雙手緊壓住她的大腿緊抱住她不讓她有抽腳的機會,而另一條腿膝蓋被壓在地面上也無法起腳,此時她唯有用雙手用力想把小夜推開。
“小夜,你理智一些,我不想傷害你,我唉”雪瑩發根一陣疼痛,她的長發竟被菲菲從後面揪住向後猛扯,而她的脖子也被對方牢牢勒住了。
“臭婊子,我咬死你”菲菲豈會放過這個機會張口狠狠咬在雪瑩雪白的頸子上。
“啊放開我,你這個瘋婊子”雪瑩只感頸上疼痛,猛的一記肘擊正中菲菲的肋部,菲菲雖然吃疼但卻死咬不放,只感一股血腥味開始涌入口中。
另一邊小夜也不甘落後,猛的揪住雪瑩皮衣的前襟一分,把她胸前的皮衣和里面的低領衫全部撕開,再一扯把奶罩也撕了下來露出兩團顫動著的豐滿的奶子和兩點紅葡萄。
“小夜,不要不啊”雪瑩只感右乳又是一痛,小夜竟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咬力之強令她毫不懷疑對方是要咬掉她的奶子。
咬掉她的奶子,讓她再也不能用這對奶子勾引男人!小夜心中滿含恨意,把這段時間所受的屈辱和憤恨全都發泄在了雪瑩的奶子上。
“放手放手該死你們都去死吧”雪瑩此時也已經因為劇痛開始陷入瘋狂了,她可不想被咬斷脖子更不想丟掉自已視若性命的奶子,一個女人沒了奶子還算女人嗎?
你們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們活!
雪瑩猛然一伸手狠狠掐住小夜的下體,雖然隔著條古怪材料制成的內褲但依舊讓她感到下體一陣抽搐般的疼痛令她口一松,而此時雪瑩抓緊時機一手揪住小夜的長發猛然向一旁的鐵欄杆撞去。
“嘭嘭嘭”連續幾記重撞把小夜撞得暈頭轉向隨即身子一軟直摔在地板上,雪瑩放倒了小夜隨即連環五記重肘擊狠狠砸在菲菲的肋部。
“唔哧”菲菲肋骨亦斷了三根終於支持不住口一張吐出一口血噴得雪瑩頸上全是,雪瑩又是一記肘心頂把她頂得連退數步坐倒在地。
雪瑩總算擺脫了兩個瘋子的糾纏,用力拔腳,只是腳卡在欄杆里太深了,她用足全身力氣一拔,結果腳拔出來了但靴子還是留在了欄杆當中。
該死該死,雪瑩盯著自已右乳心痛不已,原本幾乎完美的乳尖被嵌上一圈深深的牙印鮮血直流,乳尖顯然受傷頗重好在沒有斷!
至於頸上的傷口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已經分不清那些是她的血那些是菲菲的血了。
“我殺了你們”雪瑩此時也陷入了狂暴,她腦中只有“殺殺殺殺殺”不管是誰敢傷害她身體的都該去死,仍著一只靴子的腳一記記重踢狠狠落在小夜和菲菲的胸前腹部和胯間,每一腳都用盡了全力。
“來啊,來踢我啊,來咬我啊,你們兩個臭婊子,怎麼起不來了?”
雪瑩此時已經是滿臉猙獰,讓外面看著的田洪都感到心里發毛。
小夜只感渾身骨頭都快要斷掉了,雪瑩全力以赴果然她就抵擋不住了,可是身上再痛也不及她這段時間內心的痛。
今天就算是同歸於盡也要拉她墊背,小夜咬牙硬吃雪瑩一腳猛的用胳膊夾緊對方的腳踝同時右拳狠狠一下窩在了雪瑩的襠部。
雪瑩要害又吃了一下全身一顫,隨即一拳打在小夜鼻梁上,只把她打得鼻血狂流。
但菲菲卻乘機從欄杆中拔出雪瑩卡住的靴子狠狠砸在她的腦後。
“哦”雪瑩只感後腦奇痛抱著頭幾乎要栽倒,滿臉是血的小夜乘機一個掃堂腿把她掀倒在地,後腦撞地令雪瑩更加頭暈目眩。
小夜抓上去雙手按住雪瑩的雙腿張口狠狠咬住雪瑩的胯間。
“啊啊”胯間那難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疼痛令雪瑩幾乎精神崩潰,她努力提起雙腿夾住小夜的脖子想要勒殺她,但胯間的疼痛卻令她雙腿力道大減。
“你這瘋婊子,我跟你拼了”雪瑩十指緊抓住小夜的頭發想把她拉開,但小夜的牙齒死咬住她的陰阜的肉里,往外一拉只痛得她簡直懷疑整個陰阜都要被撕下來,小夜已經拿定了主意今天說什麼也要咬掉雪瑩的陰阜讓她再也不能跟男人上床。
雪瑩只感劇痛中膀胱一松,一股熱尿直噴在小夜臉上,小夜只感溫熱騷臭的液體噴濺在自已臉上鼻上,但這絲毫沒讓她有松口的念頭只是咬得更狠。
而菲菲則抓住雪瑩赤足的足尖一口咬住她那晶瑩的大腳趾痛得她雙足繃得筆直,三個女人就像是三頭發瘋的野獸抓著咬著,但雪瑩已經明顯支持不住了。
“救命堂主救我啊我我要被她們咬死了”雪瑩痛得五官挪位四肢抽搐,眼中淚水狂流大聲哭喊著求齊謹先出手救她。
“唉呀,賤奴不行啊,穿著靴子也敵不過兩只野貓啊”齊謹先在一旁笑道。
田洪雖然貪財好色但畢竟也非暴虐之人,眼看小夜雪瑩弄至這種地步也終究於心不忍,他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氣道:“小齊啊,你看這麼下去非出人命不可,還是讓她們停下吧,小楊下面要真被咬掉了那可是咱們的損失啊。”
“呵呵,還是老田你有憐香惜玉之心啊,其實也就是三個爛貨罷了,那個菲菲已經沒多久能活了,只是陳爺想看看她還能支持多久才讓她還活著,好吧,那我就買你一次面子”說罷齊謹先從褲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一按。
“滋”小夜和菲菲胯間的內褲突然發出一陣古怪的響聲,正咬得過癮的二女竟同時捂住陰部大聲慘叫著抽搐著完全像是喪失了力量,而她們胯間內褲下竟開始滲出大量白濁的液體。
而雪瑩並沒有因為兩個對手的倒地而奮起反擊而是連滾帶爬逃到鐵籠門口用力敲打著欄杆嘶吼著:“放我出去,求你了,不要再讓我和她們關在一起了她們都已經瘋了。”
齊謹先笑嘻嘻走到鐵籠前,只見雪瑩頭發散亂衣不遮體,一個乳房上嵌著一圈紫黑的牙印,而濃黑陰毛包圍著的陰阜已經是血肉模糊,從陰阜上淌下的血水正不斷滴在地上,而一只大腳趾更是腫脹不堪鮮血淋漓,此時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斗志,只是想遠離小夜和菲菲,她對死亡的恐懼已經超越了一切。
“真是廢物,讓她出來送醫務室,聽清楚了,下次你要是再失敗那你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價值了”齊謹先冷然道,幾條大漢把鐵籠打開將無法站起的雪瑩架走。
田洪看著鐵籠中痛苦抱著下身的小夜不禁心中一陣愧疚,小夜真是對不住了,我實在是幫不了你,也幫不了你舅舅,我現在只能先保住自已的命再說了,如果我自已的命都保不住又如何幫你們呢?
到了這個地步田洪也只能用這種自欺欺人的心態來自我安慰了。
“老田,別憐香惜玉了,我們為你安排了住處,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住在這里吧,你房間里有DVD音響,如果想打炮隨時我們可以提供漂亮妹妹讓你爽個夠,你想吃什麼我們會幫你做,只是有一條你不能隨意離開你的房間,如果引起了一些誤會那可就不好了,等風聲過了證明你沒有做小動作那我們自然會放你回去的,你不會因此而對我們心生怨恨吧?”
齊謹先一臉和善道。
“小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嘛,換成我也一樣會這麼做的,呆在這里也蠻不錯的,好了,那我就當是在這里渡假好了,我的房間在哪里啊?”
田洪面不改色道心里卻在琢磨真要碰到緊急情況自已該如何開溜。
“老四,帶田局去他的房間吧,時候不早了,你房間里有浴室,洗個澡休息吧”齊謹先看著田洪遠去的背景心中冷笑。
田胖子,也許現在你心中還存有僥幸,可是你一定不會想到我們要利用你的真正目的,到時候恐怕你就是哭也來不及了。
秦冰怔怔看著胯下一個玻璃杯子,黎姐似笑非笑看著她道:“快點啊,只要在十分鍾里你能把這個杯子填滿就算你贏了第一局,記住哦,不能是尿,只能是你的那個嘻嘻。”
“你你真變態我我哪里招惹你了,你要這麼羞辱我”秦冰真是又氣又恨,真是恨不得一腳踢碎這杯子衝上去跟黎姐這變態女人拼命。
“哦,你不想玩這個游戲,那就繼續躺著吧,等我心情好了再放你離開”黎姐俏臉一板道。
“等等一下,我我照你說的做就是了”秦冰一臉無奈的伸出了手捏住了她赤裸胯間那小巧的陰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