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合縱連橫 收買人心
“左大姐,你再看一遍,用慢放,你看跟玉眉一起進檔案室的女警一共有幾個人”東方鏡頗為激動指著熒幕上錄像最重要的一段。
左夢痕睜大雙眼仔細看著,片刻後道:“加上玉眉的話一共是十一個人,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看清楚了,等她們出來時是幾個人”東方鏡胸有成竹自信道。
左夢痕雙眼緊盯著熒幕,等到玉眉等人押著秦冰出來後仔細數著走出檔案室女警的人數。
“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咦,怎麼回事?”
左夢痕用拇指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顯得有些詫異。
“對了,加上阿冰的話出來的應該是十二個人才對,可是現在錄像顯示走出來的卻是十三個人,我想這就是那個假秦冰會憑空從檔案室蒸發的原因了”東方鏡聳了聳上身道。
“嗯,你是說當時這個檔案室里除了秦冰確實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所謂的假秦冰了?”
左夢痕疑惑道。
“對了,我想這證明了我當初的推理是正確的,假秦冰在頭一天在錄像探頭受干據的短暫時間里躲進了檔案室中,然後躲在那個被鑽了小孔的保險箱中,這樣她呆在保險箱里也不致被悶死,然後等到第二天下午阿冰受鄭副主任之邀來到檔案室,鄭副主任打開了保險箱,表面上是拿檔案給她,實際上是給她打開保險箱……”
“等一下,按你這個說法的話,鄭副主任他就是假秦冰的同黨了,你……你有證據嗎?你要知道鄭副主任他一直動用他父親的關系幫助我們對付青龍會,如果他是青龍會的同黨之前又何必要這麼做呢?”
左夢痕皺眉道。
“我知道鄭副主任的父親很有影響力,也幫了我們不少忙,但這件事情擺明了跟他脫不了關系,要證明阿冰的清白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可能鄭副主任是被他們脅迫才做出這件事情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告病在家,我想這不會是巧合”東方靜正色道。
“好吧,鄭副主任的事情以後再說,你繼續說下去……”
左夢痕拿下眼鏡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雙眼。
“鄭副主任離開檔案室後,假秦冰可能使用麻醉氣體暗中迷暈了阿冰,然後再把她身上的衣服裙子還有靴子都剝下來自己穿上,還用……還用阿冰的槍裝上消音器猥褻了她的……下體”東方鏡說到這里臉上微微一紅。
“然後假秦冰冒充阿冰帶著青龍會的爪牙進警局抓走了夏局長,她應該很清楚存在監控但卻每次都讓自己在監控正下方出現讓監控拍個清楚,為了就是嫁禍阿冰,然後她再回到檔案室把衣褲靴子重新給阿冰穿上,而她再換上一身事先就准備好的女警的警服,戴上警帽躲在門背後,等玉眉她們衝進來時就混進去……”
“哦,這也未免太冒險了吧?玉眉她會認不出自己的隊員?會完全察覺不出自己帶的人多了一個人嗎?”
左夢痕有些不信。
“確實有些冒險,但當時玉眉她們的注意力全在阿冰一人身上,就算押她出去時也是全都全神貫注盯著阿冰,跟本沒人注意到她們隊伍里多出一人,而且她當時應該是走在最後一個,你看……”
東方鏡按了錄像的暫停功能然後用手指著畫面上的一個女警。
只見畫面上走出檔案室的最後一名女警頭上的警帽壓得很低而且低著頭跟本看不清她的臉。
“嗯,你說得確實很有道理,不過玉眉押秦冰上車後難道仍舊會不發覺嗎?”
左夢痕不解道。
“我想那時假秦冰應該是在走出檔案室後就找個機會溜走或躲了起來,因為她呆在最後而且身手不凡,所以玉眉她們並沒發生她的行蹤”東方鏡推斷道。
“嗯,到目前為止我承認你的推理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這麼一來也就是說北龍市政府高層人士必然牽涉入此案,而且這還涉及到鄭副主任,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也希望你要做好心理准備”左夢痕重新戴上眼鏡肅然道。
“左大姐,我明白這件事情牽涉很廣,但是我不能眼看著一個為國家打黑多年來出生入死的好同志這樣被人陷害,而且夏局長落在青龍會手中生死未卜,如今要救他出魔掌就必須要我們上下一心,雖然北龍政府和警局已經嚴重被他們滲透,但我相信還是有不甘心充當他們走狗的有正義感的人存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阿冰從看守所里弄出來”東方鏡急道。
“你說的不錯,阿冰應該是被陷害的,玉眉她在蘭泉山看到的那個阿冰應該是個假貨,但這個假貨又是誰呢?居然能夠騙過玉眉的眼睛”左夢痕狐疑道。
“我有個大膽的設想,那個假貨就是周心怡”東方鏡朗聲道。
“周心怡?但是報告上說她在獄中縱火自焚,後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亡了,她怎麼還可能去假冒秦冰呢”左夢痕搖頭道。
“左大姐,我們現在面對的已經不是一般的黑社會組織,青龍會是一個擁有龐大人力物力財力並勾結政府中腐敗分子和警局敗類的黑社會組織,他們的保護傘可能要比我們想像中更深,我認為政府高層有人用調包計把周心怡從牢里救了出來,死在醫院里的那個周心怡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阿冰當日假冒過周心怡混入狂狼組織,那麼周心怡也完全可以假冒她來進行報復。”
“你的推斷是不錯但卻沒有證據,目前僅憑錄像帶上面一個多出來的沒有明顯特征的女警無法證明你的推斷,要證明阿冰無罪恐怕力度還不夠,要說玉眉這些時日可是像發了瘋一般調查阿冰的履歷還有她的家庭出身狀況,非要從雞蛋里挑出骨頭來,我看她經歷被抓和受辱後變得有些極端和偏執了,你們跟她這段時間還處得來嗎?”
東方鏡不禁一陣苦笑,經過上次小玉差點勒死玉眉的事情之後玉眉看到她們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時時刻刻摸著槍柄,好像只要她們一有異動就要拔槍,小玉和嚴寧也是對她甚是憎惡,雙方之間已經毫無信任可言了,小玉嚴寧上次教訓了她結果只是起了反效果,這還談什麼上下一心啊?
左夢痕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情況相當不妙唯有語重心長道:“阿鏡,我知道玉眉這段時間情緒和態度很不好,但希望你能體諒她,她這段時間吃了很多苦,又中了離間之計,目前形勢對我們並不利,我會把錄像給老劉同志看,爭取能夠說服他早日放出阿冰,同時我也會跟玉眉好好談這件事情的,你只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千萬管住小玉嚴寧她們不要再和玉眉發生衝突,鄭副主任那邊……你先不要打草驚蛇,我會派人調查他這段時間的動向的。”
“是”東方鏡站起身向左夢痕敬了個軍禮,心中卻是頗有喜意,看樣子冰姐洗清冤屈指日可待了。
東方鏡信步走出秘室走過通道一端,嚴寧和小玉一身制服焦急等在外面,見她出來了不禁急急上前問道:“鏡姐,左大姐看過錄像了,她怎麼說啊?能放冰姐出來了嗎?”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死丫頭,慢慢聽我說”東方鏡沒好氣笑道:“左大姐已經看過錄像了,她也相信我的推斷,當時檔案室里除了阿冰之外確實還有一個化妝成女警的神秘女人,她很可能就是假扮阿冰的冒牌貨周心怡,現在左大姐准備向老劉同志匯報這件事,老劉同志看過錄像後或許就會相信我的推斷放阿冰出來了。”
“太好了……左大姐萬歲”兩個女孩簡直高興得快瘋了,一起抱住東方鏡轉著圈。
“好了,都不小了還像孩子似的”東方鏡嗔笑道。
“這回還冰姐清白之後我可要看傅玉眉那個賤人怎麼說了,哼,我始終覺得她跟青龍會是有勾結的”小玉雙眉一立道。
“小玉,你怎麼又來了?我說過多少次了,玉眉她只是中了離間計罷了,她對阿冰用私刑確實很過份,但是真相大白後她應該也是會追悔莫及向阿冰主動道歉,阿冰又豈是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人,她肯定會原諒玉眉,大家以後還是好姐妹,你們難道還要推波助瀾挑撥離間?”
東方鏡把雙手一叉腰教訓她們。
“鏡姐,我就怕玉眉她跟本不肯相信你的話,人一旦鑽了牛角尖就會覺得跟她相反的意見就一定是錯的”嚴寧皺著眉頭道。
東方鏡心中一動,也許真如嚴寧所言玉眉並不肯接受阿冰是讓人冤枉的事實呢?
但仍舊道:“你們真是想的太多了,玉眉她不是這樣的人,好了好了,快點我要換衣服了。”
小玉暗自詭笑向嚴寧使了個眼色,嚴寧繞到東方鏡身後閃電般一把把她的浴袍帶子拉開把裕袍向後一拉,頓時東方鏡一身潔白晶瑩的美肉展現在二女面前,一雙碩大的圓乳跌蕩起伏直看得小玉兩眼發直。
“唉呀,你們兩個死丫頭好大膽子,敢跟我耍流氓啊?”
東方鏡又好氣又好笑,忙雙手護乳顯得甚是狼狽。
“鏡姐,你最近兩個咪咪又大了不少啊,是不是做了融胸手術啊?”
嚴寧不懷好意笑道。
“去你的,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們”東方鏡赤身裸體直朝二女撲去,嚴寧身手好一閃便躲過了,小玉身手較差被她一把扭住。
“鏡姐,饒命啊,是小嚴干的,跟我沒關系啊”小玉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哼,當我是傻瓜啊?沒看到你剛才你沒給那死丫頭使眼色?早就商量好了要暗算我是不是?我就捏掉你的小籠包”東方鏡也是邪邪一笑,一把捏住小玉的右乳一捏。
“啊呀,救命啊,小嚴,真沒義氣啊,我的那個……要被鏡姐捏掉了”小玉只感右乳酥麻難當不由尖聲嬌叫著。
“玉姐別慌,我來了,大膽女淫賊竟敢調戲良家婦女,待本女俠替天行道,接招”嚴寧一本正經摸仿著武俠電影里女俠的口吻一記飛腿踢來,只是勁道和力量只有平時的一半。
東方鏡看准來勢舉臂一格同時勾手捏住嚴寧踢來的足踝向上一托,嚴寧腳上穿著的白色高跟鞋頓時飛起老高,一只穿著肉色絲襪的纖足已經落在對方手中。
“哼哼,小妞,就這兩下子還跟我較量啊?嗯……真是臭死了,你幾天才洗一次腳啊”東方鏡只感嚴寧腳上一股子汗臭味衝鼻而入不由把頭轉了過去。
嚴寧臉上一紅,她有汗腳的毛病本不想讓人知道,這次讓東方鏡逮個正著實在是夠丟人的,不過她也不甘勢弱,乘東方鏡轉頭的一瞬間另一只腳閃電般一勾。
“唉呀……你好卑鄙”東方鏡被勾得身形失控直倒撞在太妃椅上,手一松嚴寧和小玉脫困乘機上前一起按住東方鏡,嚴寧按住她的上前,小玉則抱住她的雙腿。
“放手,你們兩個女淫賊還不放手……啊……哈哈……哦哈哈哈”東方鏡只感腋窩和腳底麻癢難當,卻是嚴寧和小玉乘機搔她的腋下和腳底,頓時大笑不止渾身抽搐,三個女孩扭成一團樂不可支。
王天威輕輕移動著步子,一個“野馬分蹤”揮出左臂,這路“楊式太極拳”他多年來早已經爛熟於胸了,但是今天不知怎麼搞的,步子有些散亂,甚至招術也屢屢記錯,這讓他顯得頗為煩燥。
又跨了一步,王天威在這個亭子里踩的步子從不出錯,可是卻一下子膝蓋撞在了石凳上,這一下撞得很重讓上了年紀的他不禁一陣悶哼,身子一陣搖晃。
“大哥”一個白影一晃已經閃到王天威身邊扶著他慢慢坐下,來人一頭白發面色卻甚是紅潤一點都沒有皺紋,正是陳爺。
“沒事,沒事,老陳啊,唉,真是不能不服老了,你看看,打個拳都弄成這樣,我啊,唉,一把老骨頭真是經不起折騰,看來我還是得多吃點子龍送我的燕窩了”王天威揉著疼痛的膝蓋自嘲道。
“大哥,你的身體沒什麼問題,你不自己也說了,補品這些東西跟本沒多大用處,那些個燕窩是經過福爾馬林加工過的垃圾,營養早沒剩多少倒是在這專門用來處理屍體的東西里泡了那麼長時間想想都惡心”陳爺笑道。
“嘿嘿”王天威搖了搖頭道:“算了,好歹是兒子送來的一片心意嘛,要說我也不求什麼,只求他能平安無事就好,他就算心里已經沒有我這個爹也無所謂了。”
“大哥,你不是身體有問題,而是心里太亂了吧?又在擔心少爺了?”
陳爺開門見山般問道。
“唉,老陳,這世上最懂我心的人也只有你了”王天威長嘆一聲道。
“大哥,少爺他早晚會明白你的一片苦心的,當初你這麼逼他也是望他成材啊,何況如今他智勇雙全,這段時間耍連環計把那幫條子鷹爪孫騙得團團轉,那個國安局女科長被他們自己抓了起來,還成功拉攏到了狼王,他自己則偽裝成受黑幫脅迫意欲棄暗投明的樣子,現在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少爺他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個需要我們照顧的孩子了”陳爺低聲道。
“這孩子如今確實出息了,膽子比我年青時還大,而且深謀遠慮,換成是我當年也未必能策劃出如此周密的計劃,只是……只是他在我眼中永遠都還只是個孩子,他有才智但卻較缺乏遠見而且太過急功近利了,老陳,難道你不覺得他的計劃順利的有些過頭了嗎?”
王天威一邊揉著膝蓋一邊閉上雙眼沉思。
“太過順利了?這不好嗎?難道你覺得少爺的計劃出了什麼岔子?”
老陳問道。
“目前我沒看出他的計劃有什麼破綻,至少沒有什麼明顯的破綻,只是這些時間以來我一直就是心驚肉跳,計劃進行的太順利反而讓我覺得不妥,所謂計劃不如變化,只要在這當中出了一點點岔子恐怕就要滿盤皆空,我認為子龍這個計劃太過周密復雜,有時計劃太復雜反而容易出錯,離間計反間計真能那麼管用?劉軍左夢痕他們也是久經沙場,真會如此輕易上當嗎?”
“大哥,你是覺得少爺他可能……”
陳爺眼中也浮現出一絲焦慮。
“也許是我年紀大變得膽小多疑了,但是在這種緊要關頭我不得不關注事態的發展把事情盡量往壞處想,還要考慮應對之策,玉帝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還沒有,有玉帝在就算他們真有什麼舉動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應對,你大可放心,萬一不行我們不是早就給少爺留好了後路了嗎?”
陳爺安慰道。
“嗯,這條後路我已經准備了很多年了,希望到時候能夠管用,就算犧牲整個青龍會犧牲掉我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子龍的性命,讓他下半輩子能在國外好好生活”王天威膝痛漸止慢慢站了起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要是少爺能夠明白你的心意就好了”陳爺感嘆著,昔日這個曾經縱橫北龍黑白兩道的強人如今也只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罷了。
而在另一邊,另一個父親也在為自己女兒的安危憂心仲仲……“東平,你倒是說說,現在怎麼辦啊?青龍會這幫操逼的雜種居然搞到老子頭上來了”一向衣官楚楚慈眉善目的王胖子此時已經是滿臉猙獰臉上的肥肉抖個不停,口中唾沫星子噴得鄭東平滿臉都是。
“市長,您先冷靜一下,對方給你發了這兩張照片和一段短信?還有放在你們家門口的那一袋東西外,其他就沒有了?”
鄭東平忍著內心的焦燥耐著性子問道。
“唉呀,就這些了,操他娘的,丹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把青龍會的王八蛋全宰光”王胖子顯然很難冷靜下來,依舊是跺著腳大罵,以至於讓鄭東平懷疑他會在地板上踩出個洞來。
兩天前憶蓮跟他鬧翻後鄭東平收到了神秘人打來的電話要他聯手對付青龍會,就在他遲疑不決之際憶蓮卻像是憑空失蹤了一樣,打她家里電話還有她的手機全都沒有消息,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她心煩有意要避開他一段時間,但第二天他卻收到了王胖子的急電,稱他女兒王丹娜和蔡憶蓮被青龍會的人綁架了,要他馬上到他郊區的別墅來。
鄭東平大驚忙駕車趕到王丹娜那棟頗具歐式城堡特色的別墅中,發現王胖子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一問才知,王胖子幾小時前收到兩張用她女兒手機發來的照片和一段恐嚇短信,還有他的仆人在他們家門口的鐵門外發生一個袋子,放著的是他女兒的一些衣褲靴襪,這可真把他急壞了,忙帶著人趕到他給他女兒買的那棟別墅里,叫出半天沒人開門唯有強行破門而入。
進了別墅里面搜索,在一個儲藏室里發現了幾名保鏢和仆人的屍體,全都被割喉而死,凶手顯然相當殘忍不打算留下任何人證,而有一名王姓保鏢卻不在其中,不知是逃走了還是被一起抓走了。
搜遍了別墅里里外外都不見丹娜和憶蓮的蹤跡,而在馬棚中那匹丹娜心愛的馬已經倒斃在草垛里面,頭上有一個彈孔,最令人吃驚的是它馬腹下的生殖器上沾滿了射精後殘留的馬精和血跡,似乎這匹馬在死前曾有過性行為,王胖子則是一臉鐵青叫人馬上把馬屍埋掉,似乎看到這匹馬讓他蒙受了極大的羞辱一般。
別墅中的保險箱中的現金和珠寶首飾已經全部不見了,顯然是被入侵者一並帶走了,錢是小事,可是人要是回不來的話那就糟了,在停車庫里找到了憶蓮的那輛車,顯然當晚她來過這里只是運氣不好碰上這事一並被劫走了。
王胖子雖然位高權重但平時也並非愛惹事的人,平日里大搞“無為而治”認為絕不會有什麼麻煩找到他頭上,可是偏偏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讓人劫跑了,這可真是急得他宛若熱鍋上的螞蟻,唯有打電話給鄭東平讓他一起過來想辦法救人。
鄭東平接過王胖子遞過來的手機,只見手機一副照片上赫然竟是憶蓮赤身裸體滿臉淚水的淒婉景象,簡直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往下看則是一段短信:“王胖子,我們青龍會最近缺錢想要你給幾個錢花花,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錢,2000萬買你寶貝女兒的命,還有蔡憶蓮的命如果你想要就再付2000萬,如果不想付錢就找她的未婚夫買單,我們知道鄭副主任家底豐厚不比你差,要怪只能怪她運氣不好偏偏在那天去找你女兒,如果你敢報警的話那些儲藏室里人的下場你應該去看看,只是她們到時絕不會留下全屍的,只要你一手交錢我們也會一手交人,江湖人講江湖道義,你只要不耍花樣我們保管你的女兒和蔡小姐沒事,具體交接的事情以後再通知,青龍會。”
鄭東平看完後不由一陣頭暈目眩,怎麼會這樣呢?
那晚自己真不該讓憶蓮走啊,現在真是後悔莫及,上天真是太殘酷了,憶蓮現在肚子里可已經有了他的骨肉了,看照片憶蓮很可能已經受了對方的侮辱,要是對方狠起心來那可就是一屍兩命,一想到憶蓮赤裸躺在血泊中的慘象就讓他有種嘔吐感。
“東平,你倒是說句話別發楞啊,你說該怎麼辦啊?”
王胖子用力搖著鄭東平的肩,力氣大到簡直能讓他懷疑自己的肩骨快要粉碎。
“市長,你……你讓我看看另一張照片吧,是丹娜小姐的照片嗎?”
鄭東平回過神來說道。
“這……這個不可以,我已經刪掉了,反正我女兒跟你未婚妻都已經落在他們手里了”王胖子臉上肥肉一陣抽搐道,鄭東平意識到丹娜那張照片已經嚴重傷及的她的尊業,顯然王胖子是不可能給他看的。
操他媽的逼啊,這幫畜生怎麼敢這麼大膽!
鄭東平一提起那張照片就讓王胖子有種撕碎人的衝動,那張照片上他的寶貝女兒竟被掛在那匹馬的馬腹下,而馬的生殖器深入她的下體陰道,丹娜面容表情相當可怖,似乎已經是精神崩潰般的狀態,她竟被自己的愛馬強奸了!
這也是他一看到那匹馬的屍體就急著讓人馬上埋掉,這種丟人丟到姥姥家的丑事豈能讓別人知道?
要是讓我逮住這幫狗雜種,我不把你們生吞活剝了我就不姓王,王胖子心中詛咒道。
怎麼辦?
憶蓮是自己一生的最愛,更何況她肚子里還懷了自己的孩子,可這真會是青龍會干的嗎?
自己可一直都跟他們合作沒有背叛他們啊?
要說他們手上還抓著他被迫奸殺那個女學生的錄像呢,但是?
會不會是他們察覺到憶蓮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所以有意抓了她呢?
會否這樣可以令自己更加服從他們?
還是有人冒充青龍會綁架人質只為求財?
鄭東平心亂如麻,這時他又想起那個打電話給他的神秘人,那個人會是青龍會來試探他的?
還是確有其人呢?
自己如果跟這個神秘人聯手能夠救出憶蓮嗎?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多拖一分鍾憶蓮的生命就難以保證。
“市長,這事我們不能報警”鄭東平抬起頭毅然道。
“不……不報警?那就給錢?可是萬一給了錢之後他們就撕票?”
王胖子哭喪著臉道,錢他真是不在乎,可是女兒的死活才是最要緊的,以前他也聽說過肉票被撕的慘事。
“不報警不代表我們不行動,青龍會在警局已經滲透太深耳目眾多,我們要是報了警的話恐怕馬上會傳到青龍會耳中,到時丹娜和憶蓮就凶多吉少了,所以我們要有行動,但要靠我們自己……”
鄭東平咬牙道。
“我們自己?”
王胖子一楞隨即醒悟過來道:“東平,我這些年來暗中也有些願意為我賣命的人,不過這次關鍵還是要靠令尊了。”
“我爸爸?”
鄭東平自言自語道,老實說他實在不想借助父親的力量來解決此事,從小到大他其實對自己的父親有種反感的心理,認為他總是道貌岸然,總是追求權利而忽視了親情,他不想成為父親那樣虛偽的人整天戴著假面具說著官話寫著八股文,終日和那些政客商人打交道,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他確實沒有其他選擇了。
“是啊,這件事情只要有令尊插手我想……應該可以解決,救我女兒和你未婚妻出來不成問題,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线上的人了,如果這回我女兒能夠平安回來,東平,你只管開口好了,要多少錢?我在北龍還有好幾塊地產,全都可以送給你”王胖子見鄭東平沒有回答忙道:“這個,我也知道你不在乎這些,這樣吧,這件事情之後我這個市長位子給你怎麼樣?這可是個肥差,我這人早就沒什麼雄心壯志了,這位子坐著也是坐著,你可不一樣,你看青有為目光遠大,你坐我這個位子肯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
其實王胖子已經打定主意能夠順利把女兒救回來的話這個市長他也不當了,反正他有的是錢,全家都移民去英國遠離這是非之地得了,這個市長的位子讓鄭東平來坐對他其實並沒什麼損失。
我當市長?
鄭東平思索著,自己原本是打算跟憶蓮一起移民去澳大利亞的,可是現在……到底哪條路才是自己真正應該走的呢?
去澳大利亞這塊世外桃園?
還是走上權利之路?
過了片刻鄭東平像是拿定了主意,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然後把手機放到耳邊輕聲道:“爸爸,我……我是東平……我有件很緊急的事情要你幫忙……你一定要幫我。”
范老大用力挺直了熊軀,他那強壯的體魄把身下的少女壓得哀叫不已,但他是不會留情的,雖然貴為北龍市第二大幫會毒蠍幫幫主,但是他還是喜歡在汽車里干女人,當年他還是個小流氓時也是好這個調調,一小時前他花了一千塊錢買了這個稚妓,只有十五歲,這正合他的胃口,他的欲望和獸性就是最喜歡發泄在這些小蘿莉幼齒的身上,他喜歡看著她們那嫩嫩的小逼被迫去容納他那粗壯的肉棍,每次他都讓她們疼得淚流滿面慘叫連天。
“操……騷貨……叫啊……用力些……再用力些”范老大的肉棍像打樁般一下下用力撞擊著少女的肉穴,雙手緊握著對方那雙“小籠包”雖然還未發育全但是捏上去仍舊頗為彈手滑嫩,真是爽啊。
“疼啊……求你快停吧……哦……”
少女在對方瘋狂的蹂躪下幾乎要昏過去了,可是對方就像有著無窮的精力怎麼都不會累,她實在有些後悔為了錢就這樣出賣自己的肉體給這個虐待狂,可是怎麼辦呢?
學校里的校霸綠毛不斷勒索她錢財,她一個孤兒父母雙亡寄人蘺下靠姑父一家收養,雖然姑父姑母對她還算不錯,可是她平時的零用錢怎麼夠給綠毛他們,雖然她也曾請求班主任幫忙,但對方卻畏懼綠毛等人背後的黑社會勢力不敢插手,甚至還勸她不要報警,警察跟本不會管這種事情,結果被逼無奈只得當妓女用身體掙錢,她的第一次就只換了三千塊錢,每月她都要接十幾次客掙到的錢幾乎全部都被綠毛他們收去了,這幫打著“殺富濟貧”口號的流氓欺壓弱者從來都不落人後。
“操……讓你侍候大爺是看得起你,你他媽的怎麼了?不想要錢了?”
范老大怒起狠狠給了少女兩個耳光,嚇得她不敢再叫嚷了。
“怎麼回事啊,車里怎麼了?”
一個路人走過這輛車旁聽到了少女的慘叫聲忍不住上前道。
“你找死啊?我們老大在辦事,想死就過來啊,想當大俠啊?”
兩個叼著香煙站在車旁的流氓惡狠狠走上前抽出小刀威脅道。
“不……我就隨便問問……我馬上就走……”
那路人嚇得臉色發白回身就跑還絆了一跤,兩個流氓發出嘲笑聲。
“操,我還當這年頭還有不怕死的好漢呢,原來就是個慫貨。”
“不過也真是沒勁啊,要是他真有膽跟咱們過過招倒也可以解解悶了,這一晚上可真是悶死人了。”
“嘿嘿,老大在干那學生妹,咱們只能在這站著當然沒勁啦,明天哥帶你去附近發廊那小妞那里好好打幾炮泄泄火咋樣?”
“那發廊妹?她身上沒病吧?要是害我染上性病可是毀我的終身幸福啊?”
“放心啦,哥會騙你嗎?我……”
那流氓說到一半突然後方一陣摩托車的聲響,一輛巨大的火紅色MGNC……II型摩托車停在了他們不遠處,車上竟是一個頭戴摩托車頭盔的紅色皮裝的熱辣女郎正低著頭連踩了數下,似乎摩托車出了故障發動不起來。
“噓……”
一個流氓吹了一聲口哨道:“老弟,這妞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不知長得怎麼樣。”
“身材這麼好長得就算差點也不算什麼了,怎麼?對她有興趣?”
“嘿嘿,你在這等一下,我上去幫幫她的忙”流氓按耐不住色心忍不住走上前去。
“哥,老大可是要我們……”
“哎呀,你怕啥啊,老大現在可是連自己親娘是誰都想不起來了,他起碼還要有十分鍾才能辦完呢,我就走開幾步,你在這看著”流氓一邊說一邊向那摩托女郎走去。
“哥,哥,唉……真是的,等會要是老大知道了我可說這是你自己走開的不關我的事哦”另一個流氓頗有幾分怨氣,心里卻想自己真是太老實了,自己怎麼就沒先一步行動去找那女郎搭喳呢?
到頭來還是讓這家伙占了先。
流氓涎著臉走到低著頭的紅衣女郎跟前,只見她頭上戴著紅色的摩托車頭盔看不清臉,一身鮮紅色的緊身皮裝包裹著魔鬼般的惹火身材,頸上系著一條粉色圍巾,胸前雙乳怒突腰間束著黑色的皮帶,下身也是紅色閃著光澤的皮褲,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看得就讓人流口水,小腿上裹著的是及膝的紅色鹿皮長靴,靴跟是七厘米的金屬包根,正一下下踩著顯得甚是急燥。
“美女,怎麼了?摩托車壞了?別急,哥以前在修車行做過,讓我幫人修修吧”那流氓湊上前笑道。
“哦,你懂修摩托車?那幫我看看吧,修好了我付你二百怎麼樣?”
那紅衣女郎開口了,聲音甚是悅耳動聽,真是聽得那流氓渾身都酥了。
“美人,哥一向崇拜雷鋒,助人為快樂之本嘛,只要幫你修好了你留個手機號碼給哥就行了,讓我幫你看看”那流氓彎腰裝模做樣看著摩托,其實他跟本不懂修理摩托只是想乘機占這女郎的便宜罷了。
“唉呀,你這摩托車用了不少時間了吧?零件都已經疲勞了,你上次什麼時候大修過啊”流氓一邊信口胡謅一邊卻用眼睛在女郎豐腴的身體上打轉,一只手已經不規矩的摸到女郎穿著鹿皮長靴的腳踝。
“兩個月前大修過一次,唉,你摸我腳干嘛……”
那女郎語氣中似乎有些惱怒了。
“沒事,我是看你騎摩托久了腿麻了吧?哥學過按摩,我幫你按摩一下”流氓已經忍不住了一只手捏住女郎的腳踝,另一只手開始撫摸她的小腿。
哇,那健壯的小腿肌啊,看上去很纖細但摸上去很結實嘛,看來這小妞平時經常鍛煉啊,這腳摸上去也是踝骨突出有力,要是在床上的話真是難以想像……那流氓只感褲襠間一陣緊繃,那肉棍已經不爭氣的勃起了,奇怪的是那女郎似乎並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掙扎居然任他輕薄。
嘿嘿,看來這小妞也是個騷貨,我這兩手讓她受用無窮啊,等會向她要了手機號和地址,等明天有空就登門拜訪和她上演一出“無遮大會”流氓正想得美呢,卻只感後頸微微一麻隨即眼前一切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
“喂,你這個怎麼回事,放開我啊,再耍流氓我叫警察了……”
那女郎大聲喊叫著,另一個流氓早就看得不耐煩,見同伴居然整個人壓在那女郎的腿上,心中暗罵這王八蛋有完沒完了,要是真招來警察攪了老大的好事那可吃罪不起。
“好了好了,小姐,他喝醉了,哥,你還鬧不夠啊,起來了,我說你……”
那流氓走到二人跟前卻驚覺自己同伴頸上多了個絨球,身子趴在那女郎腿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不好!
那流氓剛一警覺那女警一抬手,“哧”一聲輕響,他只感自己頸上一麻,伸手抓住一樣東西向外一拔,卻是一根掛著絨球的細針,隨即天懸地轉栽倒在地上。
范老大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肉棍已經膨脹至臨界點,猛的一挺腰,“撲撲撲”大股大股的男精直射入少女小巧的子宮里,只把未成年少女刺激得淚水狂流尖聲淫叫,兩只白嫩的小腳用力踩踏著汽車玻璃窗,小手則亂一氣,雖然已經接過很多次客,但射精如此凶猛精力如此充沛的嫖客她還是頭一次碰到,簡直快把她累得背過氣去了,她真懷疑再這麼下去她會活活累死。
可是聽說對方是什麼幫會的大哥,要是自己弄得他不開心說不定連命都要沒了,就算再難忍也算忍,為了1000塊錢啊!
少女牙齒緊咬著嘴齒苦苦支撐著,大量的精液從陰道口溢出,將她還發育不全稀稀的陰毛全部打濕了沾在汽車的坐墊上。
“呼……呼……”
范老大趴在少女纖細的玉體上喘息著,剛才的射精真是太痛快了,他也已經頗為疲憊但是仍舊覺得不夠盡性,先休息一下然後再射他一炮,他打定主意勉力撐起身子從一旁的衣袋里翻找香煙和打火機,而癱軟在坐墊上的少女只是大口喘息著微微抽泣。
聽說上面要派人來整青龍會了,這可太好了,要是青龍會完了他們毒蠍幫可就能夠上位取代青龍會頭把交椅的位子,如果能夠徹接收青龍會全部的堂口的地盤那就更好了,被這幫家伙壓制了多年終於有出頭之日了,這幾日他已經開始制訂吞吐並青龍會在幾個堂口的計劃,只要……嗯?
范老大想得正美卻驚覺自己車前的兩個保鏢全都不見了!
“操,阿熊,阿南,跑哪去了?真他娘的老子非打斷你們的狗腿不可”范老大甚是惱怒打開車門赤身裸體走出來罵道。
“王八蛋,你們死哪去了?給老子……”
突然范老大只感一陣殺氣從後方襲來,他也是身經百戰猛一低頭,只感後頸一痛猛然向地上一滾,滾出數米外站起回身一看,只見一個頭戴摩托車頭盔的紅衣女郎站在車頂手中拿著一把狗腿刀,刀上還沾著他的血。
“你是誰?誰派你來殺我的?老子可是毒蠍幫的幫主,你敢來殺我不怕我的人宰光你全家?”
范老大一邊罵一邊用手一摸後頸手上熱乎乎的全是血,好在躲得快,否則這一刀真要把他的脖子砍斷。
“哼,范老大,別怪我,只怪你得罪了青龍會,今天我奉命來除掉你”那女郎冷冷說道,猛然一縱身躍起三米多高一刀直斬下來。
范老大身為一幫之主身手自然不錯,但是剛剛在那小妓女身上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如今要對付這個氣圓神足的對手實在顯得很吃力,他渾身赤裸兩條粗壯的大腿踢來踢去,腿間那根發軟還沾著他的男精,精液垂下一條細线,他希望這樣能令那女郎有所分心,此時他實在後悔貿然離車,要說車里的車墊下面他還藏了一把黑星手槍,要是有槍在手就不怕她了。
“刷刷刷”那女郎顯然是拿定主意要取他性命,一刀比一刀快,而且兩條修長的美腿也跟著連環快踢顯然腳上功夫極好,就算是他體力充沛的情況下恐怕也不是她的對手,轉眼間他身上已經連中數刀鮮血長流。
媽的,拼了,老子可不能死在這里!
范老大把牙一咬用手捏住自己的龜頭前端捏下一灘男精猛得朝那女郎頭盔前擲去,那女郎顯然對他這一行為甚是惡心向旁邊一讓,他抓緊這機會飛步奔到車門前,車中的少女已經察覺到外面的打斗,見他滿身血汙衝進來嚇得尖聲大叫。
“閉嘴,讓開”范老大凶狠得把少女推下坐墊從坐墊下取出黑星手槍,猛然回身欲開槍射擊,但那女郎動作更快一抖手手中的狗腿刀飛出竟把他的握槍的手釘在了車門上,手槍也掉落在地上。
“啊……”
范老大只感手掌痛得鑽心不由慘叫連天,女郎卻沒給他更多的時間展現他的“歌喉”右腳猛然間提起,靴跟處彈出一截鋼刃閃電般自他喉間劃過。
“嚓”
“嘔……喔喔……”
范老大只感喉間一涼,他一只手握住被割斷喉管的脖子,但鮮血就像噴泉般從喉間噴出濺在車門前的水泥地上。
真是沒想到,我也割過不少人的喉嚨,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會落得這般下場,被割喉的感覺真是好難受……范老大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後慢慢垂下了頭,這個剛才還充滿雄心壯志一心要取代青龍會讓毒蠍幫成為北龍第一黑幫的人就這麼失去了生命,鮮血不斷流淌過他健壯的胸肌滴在地面上。
紅衣女郎看著范老大的屍體不禁神色有些黯然嘆道:“姓范的,雖然你也是死有余辜,可我殺你也是迫於無奈。”
“啊……別殺我,求你別殺我……”
那少女眼看范老大屍橫車前血流滿地的慘象把她嚇得魂不附體蜷縮在車中一間渾身發抖。
這麼小就要出來賣身,真是可憐,唉,其實我又比她好多少呢?
女郎苦笑搖頭道:“你別怕,我不會殺你的,我要的只是他的命,不相干的人我不會殺的,你快穿上衣服走吧,他衣袋里應該有不少錢,你拿走吧,找個正經的工作做,不要再干這行了”說罷拔也狗腿刀轉身走到摩托車前,那兩個范老大的手下被她用麻醉針射暈扔在街角,她長出了一口氣把狗腿刀放進摩托車後備箱里,然後用力一踩發動摩托車絕塵而去。
少女見她離去後半晌才回過神來翻了翻范老大的褲袋,從里面放出幾千塊錢,穿上衣褲和鞋子後鑽出車子一拐一拐逃之矢矢了。
小巷中只剩下了范老大斜躺在車門邊的血淋淋的屍體,但是幾分鍾後從小巷一處側門轉出幾個人來,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的染著一頭金發的青年臉上戴著一副墨鏡,而他身旁是個身材稍胖的中年人,正是田洪,田洪看了看車門上躺著的范老大的屍體朝那青年一笑道:“怎麼樣?我的消息很靈通吧?青龍會要找那個女殺手除掉你們老大,我沒有提醒他而是告訴了你,現在他死了你就可以上位了。”
那青年一臉堆笑道:“田局,這回多謝你了,老大死了我獨眼龍盼了那麼多年總算輪到我坐這位子了,來人……去弄醒那兩個白痴,田局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好,我現在需要你幫我演一出戲,那個女殺手我已經派人盯住她了,等一會……”
酒吧里衝斥著煙味和一眾男女的嘻笑打鬧之聲,楊雪晴怔怔看著手中的啤酒杯,她已經不知喝了多少杯了,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但卻絲毫無法衝淡剛才殺人帶給她的刺激和失落。
握著啤酒杯的玉手仍舊微微發抖,雪晴用力搖了搖頭,真是可悲,想想當年自己可是何等威風,把一眾黑道大哥玩弄於股掌之中,在重重監視下能夠竊出黑道老大們的髒款首飾,一部分用來救濟窮人捐款做善事,一部分自己花銷,可如今自己竟淪落為一個癮君子黑社會的殺手兼妓女。
為了能獲得一包毒品她只能一次次出賣自己的肉體,這段時間就有上百個男人強迫跟自己發生性關系,而她還得時不時接受青龍會的命令幫他們誅除異已,就如今晚殺掉那個毒蠍幫的幫主范老大。
雖然范老大這家伙平日里作惡多端死有余辜,可是雪晴畢竟不是好殺之人尤其自己如今不過是充當黑幫火拼的工具就讓她心中煩惡難當,最是讓她感到愧疚的是兩天前她竟幫助豹姐和一個烏克蘭女人在看守所抓住了本可逃脫的國安局女科長秦冰。
那個秦科長長得很美而且是個正直善良的人,她本可一掌擊碎自己的腳踝但卻對自己手下留情,可是自己卻恩將仇報在毒癮大發的情況下將她抱住結果終被兩個女歹徒制服。
那個烏克蘭女人竟還是個女同性戀,將秦冰制服後“奸淫”了她,因為秦冰不肯屈服更狠心將她交給虐待狂豹姐折磨,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而自己呢?在搏斗中弄得滿身是傷,又讓那女同性戀乘機按住自己盡情“銷魂”直到她過癮為止,而自己則已經渾身青紫無力。
好在青龍會還很看重自己的身手,那個陳爺給自己用了上好的靈藥加上她身有武功體魄強健,而且受的也只是外傷居然只一天傷勢就大半痊愈了,但是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她馬上又接到命令要她去暗殺毒蠍幫的幫主范老大。
總算這次要害的不是好人,至少殺這個人渣讓她心理上好過一些,她盯了他一天,發現他在晚上招了個稚妓只帶了兩個保鏢把車開到一處暗巷里盡情發泄。
這是下手的最好機會,於是自己假裝摩托車出了故障施計用“玫瑰刺”射昏兩個保鏢,然後成功干掉了范老大,雖然殺的是個人渣但她心中仍舊沒有半點喜悅,只想在殺人後在這個常來的酒吧中盡情豪飲來衝淡心中的苦悶。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
范老大作惡多端終有報應,可是青龍會那幫惡棍會有報應嗎?
而自己呢?
自己助紂為虐,這報應也是早晚會有的吧?
可是以前她可是一直行俠仗義啊,為何上天又要讓自己淪落至此?
難道自己上輩子做錯了什麼事要到這輩子來承受?
雪晴越想越煩,將杯中的啤酒一口氣全部灌進口中把它往台子上一放對酒保道:“再加滿……”
“小妞,長得好漂亮啊,陪我聊聊吧”一只大手向雪晴胸前怒突的乳肉摸來,雪晴只感胸口一疼大意之下居然被對方順利襲胸。
“找死……”
雪晴心情正壞,此時有人主動找麻煩她正嫌手癢呢,猛然抓住對方的尾指一扭。
“啊……”
那人慘叫一聲彎下腰去,雪晴順勢飛起一腳,靴尖正中對方的鼻梁把對方鼻得鼻血長流摔倒在地上捂著鼻子。
“媽的,臭婊子敢打勇哥,不想活了?”
“找死啊,扁她,干死這臭婊子。”
幾個打扮頗為花哨的青年掄起酒瓶圍了上來,有些醉眼蒙朧的雪晴冷笑著,看對方的動作和步伐就可知那幾個只是一般的角色,要對付他們真是太容易了,跟本就是幾個最佳的拳靶,正好,就拿他們好好出出氣。
“呃……想干我?嘿嘿,想干我也得拿……拿出點真本事”雪晴雙腿鴛鴦連環,兩條穿著長靴的小腿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出,幾腳就踢碎了那幾個手中的酒瓶。
“啪”
“啪”
“啊呀”
“媽呀”一連串的踢打聲和慘叫聲在酒吧中響起,那幾個家伙豈是雪晴的對手,被她踢得東倒西歪滿地打滾潰不成軍。
雪晴實在是踢得很痛快,至少她又找回一點昔日當女俠時的威風和快感了,至少這幾個爛人別想把她當成妓女,她的身手仍舊沒到任人欺凌的地步,但是她卻沒注意到酒保幫她重新灌滿的啤酒杯里被一只手倒進一包藥粉,藥粉很快溶解在了啤酒中。
那幾個家伙全都癱在地上一個勁求饒,酒吧中的顧客們則是嚇得面無人色爭相逃出,酒保等人縮在櫃台後不敢出來,雪晴踢得盡性了感覺已經出了胸中這口惡心,用靴子踩了踩地板回身把櫃台上那杯啤酒一飲而盡後從衣袋里掏出一疊錢看也不看往櫃台上一拋。
“不用找了,多的當是賠償你們的損失”雪晴回過身拿起椅子上的摩托車頭盔有些晃晃悠悠走出了酒吧。
這酒的味道有點怪啊,怎麼頭好暈,看來自己酒真是喝太多了,眼前的東西看起來越來越糊啊?
還好能看清自己的摩托車,好了,用鑰匙打開,然後回家,回自己的家去好好睡一覺吧。
雪晴戴上頭盔跨上摩托車發動,摩托車迅速直向巷口衝去,突然巷口地上拉起一條繩子,已經頭暈目眩的雪晴跟本來不及反應繩子正撞在她的胸口。
“砰”的一聲雪晴的嬌軀被撞得從摩托車坐墊上向後飛出,失控的摩托車則直撞在馬路對面的牆上發出巨響。
雪晴措手不及後腦正撞在地面上,“啪”的一聲感到後腦一陣劇痛,連頭盔後面都撞裂了,好在只是裂了頭盔而不是她的後腦,頭盔替她的主人承受了大部分撞擊產生的破壞力。
不好,中計了,有人偷襲,雪晴雖然這一摔摔量頗重但以她的身手還不至於站不起來,但此時全身感覺酥軟無力,而腦袋更是受了嚴重的震蕩眼前看到的東西都變成了幾個。
壞了,難道我剛才喝的啤酒里面被人下了藥,冰雪聰明的雪晴雖然想到了但是太晚了,幾雙大手把她狠狠按在了地上。
“臭婊子,這回看你往哪里逃,殺了我們老大還敢跑到這里來喝酒,當我們毒蠍幫是吃素的?”
“放開我……混蛋……”
雪晴雖然渾身乏力雙臂已經被按在地上無法再用玫瑰刺,但仍舊拼命反抗,雙腳提起亂蹬同時打開了靴子的機關,靴跟處彈出一截鋼刃似乎踢中了什麼。
“唉呀,他媽的,她靴子上有刀,踢中我了……”
“別急,抓住她的腳,別讓她動,拔掉她的靴子,快點……”
雪晴僅有的幾下反抗也被對方迅速制服,雙腳被扭住,感到幾只手都在手力向外拔她的靴子,雖然靴子很緊但也無法再保住主人了,“撲”
“撲”兩只鹿皮長靴離足而去,露出肉色的絲襪和精美的纖足。
有人抓住了雪晴的頭盔用力拔掉後贊道:“操,長得真他媽漂亮,老子真想就在這里……”
“閉嘴,干正事要緊,等會有的你快活的”旁邊一人罵道。
“來人啊……救我……救命啊……”
雪晴此時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像只有一個個蒙朧的影子晃來晃去,她只能放聲大喊救命,隨即頭上挨了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等雪晴迷迷糊糊再睜開雙眼時,驚覺自己手腳竟被綁住動彈不得,身上的衣服……除了腳上的靴子被剝掉外還都穿在身上,自己究竟在哪里?
面前是一個正方形的燈閃得她眼睛發暈。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雪晴憤怒喊道,轉過頭只見自己竟是被綁在一張台球桌上,周圍似乎站著不少人。
“哼,夜玫瑰,早就聽說你的名頭很響了,只是咱們毒蠍幫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想不到今晚你居然暗殺咱們范老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一張戴著墨鏡染著金發的臉出現在燈前,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呸,你們認錯人了,我沒殺過你們老大”雪晴咬牙抵死不認,心中卻是暗驚,怎麼毒蠍幫如此神通廣大?
自己剛殺了他們老大他們就能找上自己?
“還裝?來啊,把那兩個廢物帶上來”雪晴頭一歪,只見那兩個被自己弄暈的流氓鼻青臉腫被架了上來,一見她就大喊:“二哥,就是她,就是她暗算我們的。”
“二哥,我們沒有防備才讓她暗算了,我們可不是她的同伙啊,真的是……”
“夠了……”
那金發青年一揮手罵道:“兩個廢物,諒你們也沒這個膽,可是因為你們的無能才害老大慘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等收拾了她再找你們算帳,你還有什麼話說?快說是誰讓你來害我們老大的?”
雪晴一咬牙心知若是承認了自己恐怕才真是死定了,如果咬緊牙關不承認或許還能拖到青龍會派人來救她。
“我不知道,明明就是他們胡亂指認人,我是個記者,我跟本不認識你們什麼老大,我只是在酒吧喝點酒出來就被你們抓了,你們快點放開我”雪晴大嚷道。
“哼,你說沒殺我們老大?這是什麼?”
那青年抬起雪晴一只鹿皮長靴把手放到靴筒中按到腳趾縫處似有一處突起用手指一按,“咔”一聲,金屬靴跟上竟彈出一截帶血的刀刃。
金發青年把靴刃對准了雪晴的嫩臉冷笑道:“好精巧的機關啊,一個記者穿一雙這麼奇特的靴子干什麼?”
“這是……這是我用來防身的……”
雪晴結結巴巴道,這理由自己都感到難以信服。
“哦,那這個呢?”
金發青年又拿起一把沾血的狗腿刀晃了晃道:“這上面的血是怎麼回事?這是在你摩托車後備箱里找到的,上面應該是我們老大的血吧,只要一化驗就清楚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浪費我們的時間快點說實話,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說罷金發青年拿下了自己的墨鏡。
“啊……”
雪晴不禁低聲驚呼,對方的左眼竟是個綠色的假眼,原來對方就是毒蠍幫的二當家獨眼龍,聽說這人心狠手辣且足智多謀,范老大有今天的地盤他出過很大的力。
“我說了不是就不是,你們要殺就殺好了”雪晴一閉眼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哈哈哈,裝英雄啊?可惜你騙不了我的,你的小腳丫已經出賣了你”獨眼龍用狗腿刀輕輕劃了一下雪晴正在微微發抖的纖足,雪晴的纖足嚇得一哆嗦,絲襪已經被劃了一道口子好在沒傷到肉。
“夜玫瑰,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獨眼龍的單眼射出凶殘的光芒,用狗腿刀開始在雪晴的衣服上劃動著。
“嘶啦……”
一陣衣帛碎裂之聲不絕,雪晴雖然閉著雙眼但仍舊感到鋒利的刀鋒正在自己的胸前小腹上不斷劃來劃去,那冰涼鋒銳的涼意像是滲入她的毛孔直侵入她的骨髓之中,她甚至還可以感到刀鋒上沾著的血珠,那是范老大的血,天哪,自己才剛殺了他就落到這種地步,難道自己的報應到了?
雪晴的玉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獨眼龍用狗腿刀把雪晴上身的緊身皮裝和里面的白色紂衫和蕾絲胸罩分部切下然後一點點取下來,這樣雪晴就只剩下臂保還掛著兩圈紅色的皮衣部分,雪白的玉體碩大晶瑩的一對雪乳已然暴露在群賊的眼中。
“好大的奶子啊,咬上去不會噴奶水吧?”
“怎麼,你想喝點?上去嘗一口吧?”
群賊一個個眼中露出色欲的光芒簡直都恨不得一口吞了雪晴,這樣的美艷的絕色美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尤其知道對方是黑道上頗為有名的“夜玫瑰”更是平添了一種征服她的欲望。
“說不說啊?夜玫瑰……你這女英雄接下來該對我破口大罵了吧?”
獨眼龍故意把聲音拖長嘲諷道。
“你這混……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雪晴睜開雙眼狠狠瞪著對方,但卻難以掩飾眼中那一絲恐懼。
獨眼龍用狗腿刀的刀鋒在雪晴的雙乳上輕輕刮動著,每刮一下就讓雪晴的玉體抽搐一下。
“好大的奶子啊,要是那麼漂亮的女人沒了奶子別說不能喂孩子,還有臉做女人嗎?唉……砍掉了也確實有點可惜啊”獨眼龍說罷抬起獨眼冷笑道。
他……他不會真的砍掉我的……天哪,那我可怎麼活啊?
雪晴只感自己的意志正在迅速崩潰,而對方的刀卻已經朝她的下三路開刀,狗腿刀一挑已經挑斷了她緊束腰間的皮帶。
“啊,你……”
雪晴兩腿一陣顫抖,皮帶斷開成了兩截,狗腿刀的刀刃已經輕輕擱在了她大開的腿襠上那塊鼓起的地方。
“嘿嘿,看不出夜玫瑰那騷逼還挺肥實的嘛,平時跟不少男人干過了吧?”
獨眼龍一邊嘲笑著一邊輕輕劃動著。
“啊……你……不要……你別……啊……”
雪晴的聲音越來越顯得驚恐,雙眼死盯著對方手中的狗腿刀,鋒利的刀刃在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劃動著,每劃動一下就讓她心跳幾乎都要停止。
“不要?我偏要看看你的騷逼”獨眼龍咬牙道一手抓住雪晴腰間的皮褲褲頭一手用刀從她臍下割下去。
鋒利的刀刃迅速把雪晴那條大紅的皮褲從襠部割開,她那條裹著秘處的黑色蕾絲內褲露了出來,隱隱可看見蕾絲內褲下那團陰影。
獨眼龍的手法很高明,刀鋒始終未傷及雪晴的肌膚,但已經把她嚇得魂不附體,十幾刀下去裹著雙腿的皮褲已經變成一堆碎片,她的腳踝處綁著麻繩已經繃得筆直顯然已經用足了全部力氣想要掙斷繩子卻是無濟於事。
獨眼龍伸手摸了摸雪晴穿著襪絲襪的纖足只感入手甚是光滑,薄薄的絲襪勾勒出雪晴近乎完美的纖美玉足,似乎任何男人看到這麼一雙美足都能勾起無窮的欲火。
獨眼龍用力抓住雪晴的襪根把絲襪撕開後不禁贊嘆著,這雙腳真是像羊脂玉雕出來一般,很多女人穿絲襪往往是為了掩飾自己腳上的不足,而雪晴穿絲襪只是掩蓋了她美足的魅力,纖美結實的玉足足背上甚至都看不到一根青筋,十只秀美嬌小的玉趾團在一起微微發抖,足心則顯得白里透紅,腳踝處被麻繩所綁的地方被緊緊勒進去看了都讓人有些心疼。
獨眼龍再也忍不住了,扔下刀張開大嘴把雪晴的美足含在口中咬噬舔動著,肥厚的大舌在玉足的足心不停轉動著,唾液在她的足掌上流淌著,那股子年青女子足底的醬香美味更是刺激得他肉棍狂挺。
“啊……別舔……別……哦……好疼……別咬我啊……”
雪晴只感足趾疼痛難當,對方竟大力咬她的足趾實在讓她羞怒難當,可她除了用嘴抗議外還能如何呢?
獨眼龍張開嘴,嘴里還帶著一絲血腥味,雪晴雪白的大足趾上出現一行帶血的咬痕,真是讓他感到相當過癮,把一旁的同伴看得眼神中都帶著嫉妒了。
狗腿刀又再次揚起兩刀就割開了雪晴的蕾絲內褲,雪晴的秘處終究無法保住了,那精致的還稍有些紅腫的陰阜以及濃密的陰毛更是讓獨眼龍的獨眼淫光四射,口水從嘴角流在台球桌上。
“你……你想干什麼……”
雪晴再也控制不住帶著哭腔道,其實落在他們手中她早就料定自己肯定要被輪奸,其實自已這段時間沒有一次不是被強迫跟男人發生性關系,被強奸對她來說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是她實在怕對方會做出可怕的性虐,她怕死更怕被折磨。
“干什麼?你以為我們只會干你嗎?敢殺害我們老大!哼”獨眼龍把狗腿刀在雪晴肥厚的陰阜上刮動著享受著她驚恐的眼神和不斷顫抖的玉體。
“毛真多啊,別動,看我幫你好好剃剃吧”獨眼龍說罷抓住雪晴一簇陰毛割動著。
雪晴感受到那鋒利的刀刃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上一刀刀劃過,她不敢動唯恐那里被對方割傷,要是那里受傷了她非疼死不可。
很快雪晴胯間的濃密陰毛就被割得稀稀拉拉,狗腿刀畢竟不是剃刀,不可能把毛發剃干淨,獨眼龍似乎也覺得不怎麼滿意看了看雪晴紅腫的陰阜道:“嗯,這里好腫啊,是跟男人上床太多搞的吧?沒事,哥拿你塗點藥。”
說罷從衣袋里取出一瓶“風油精”打開蓋手上抹了些直接抹在雪晴熱乎乎的高鼓起的陰阜上。
陰阜的紅腫是因為當日和秦冰扭打時被對方踢傷的目前還未痊愈,如今被這“風油精”抹在這敏感部位上產生的刺激可想而知。
“啊……啊呀……好熱啊……哦……快弄掉啊……”
雪晴只感下身熱辣難當,“風油精”的刺激令她渾身的肌肉都繃緊瘋狂扭動,心致於被綁處手腕腳踝的皮都擦破了,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大滴的汗水不斷從額頭和玉體上流下來,簡直就像是下了地獄一般,一旁的歹徒們直樂得眉飛色舞。
“二哥好本事啊,看這騷貨還敢裝?”
“臭婊子,裝什麼貞潔烈女啊?”
獨眼龍還不盡性,從一旁取過台球杆又拿過十幾個台球笑道:“眾兄弟,我今天給大家露一手,你們猜我能打進幾個球進這騷逼里去?”
“二哥要把球打進這騷逼里去?可能嗎?”
“廢話,你敢懷疑二哥的本事?二哥說行就一定行,我猜能打進去兩個球。”
“兩個?我看是三個才對,四個我看也行,這騷逼夠騷,裝五個應該也不成問題啊。”
“別……你們別……我說了……是青龍會讓我干的,不關我的事啊,你們……你們要報仇找他們去,別折磨我了……”
雪晴終於徹底崩潰了,哭叫著招認了。
“哼,果然是青龍會干的好事,敢害死我們大哥,我獨眼龍發誓早晚要把他們斬盡殺絕為大哥報仇”獨眼龍滿臉怒容道。
“二哥,我們要給大哥報仇啊。”
“是啊,要不給大哥報仇我們還有的混嗎?二哥,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給大哥報仇?”
“廢話,當然馬上殺進姓齊的開的夜總會把里面的雜種全宰光”眾歹徒群情激憤嚷嚷著馬上就要去砸“歡樂城夜總會”的場子。
“大家靜一下,大哥的仇我們一定要報,但是要從長計議,青龍會的勢力比我們大,跟警察政府也有不少勾結,聽說最近他們還弄到一批軍火,我們手頭上的槍不多要跟他們硬拼只會圖添死傷,大家別急,我獨眼龍立誓不滅青龍會就絕子絕孫,現在我們先好好收拾這個騷貨,為大哥先報一點仇”獨眼龍說罷擺了個擺准的打球動作一杆把一個綠球射出正中雪晴痛辣難當的陰阜。
“哦呀……不要啊……我也是被逼的……哦……”
只感已經苦不堪言的下體像是被一枚小炮彈打中一樣,背脊猛得挺起後腦拼命撐著台面,身體左右搖晃著,那個綠球沒有射中她的陰道口卻打在陰蒂上,獨眼龍這一球含著極大的勁道把她打得疼痛難當之外陰蒂受此刺激更是令下身淌下大量白濁的液體滴在台球桌上。
“唉呀,才一下就泄了,這個娘們真是騷透了,二哥加油啊,一定要打進去。”
“好……大家上眼,我再來一發”獨眼龍有意要折磨雪晴,連續數枚台球都打在她的陰蒂上,強烈的刺激令她大張小嘴發出令人心癢的呻吟和淫叫。
“啊……啊……停……啊哈……啊……”
雪晴的玉面已經是一片通紅,不停泄出淫水的下身竟令那原本熱辣的感覺減弱了不少,台球桌面已經被淫水浸濕了一大塊。
“撲”獨眼龍這一球打出,紅球正中雪晴淫水大溢的陰道口,紅球竟成功沒入只露出一點點在外面。
“好啊,二哥真是神技啊,居然真打進去了。”
“廢話,二哥平時那手球打的什麼水平你們還會不知道,再打進一個啊,我賭能進五個。”
“撲”
“撲”
“撲”一個接一個台球直射進雪晴濕潤的陰道里,直把她撐得雙眼翻白額上青筋都暴了出來,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要被撕裂開來。
在眾歹徒眼中,雪晴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下鼓起一個個球狀物,這場面實在是太刺激了,真是沒想到鼎鼎大名的夜玫瑰竟會被折磨成這樣。
“哦……不行了,求你了……你殺了我吧……真的放不下……哦……”
雪晴慘叫一聲,她甚至能聽見新射入的台球和剛進入的台球撞擊產生的脆響,第一個進入的台球估計已經頂住了她的子宮口,再要是進一個恐怕就要把她的子宮壁撐破了。
大量的白濁液體從陰道口淌下,雪晴希望通過泄身將這些球一並射出,但奈何球卡在里面甚緊跟本泄不出來。
“啊……”
雪晴又是慘叫一聲,但這次球沒有再進去而是彈出來了,獨眼龍有些遺憾搖了搖頭道:“沒辦法了,看來只能進六顆了。”
“二哥太了不起了,居然打進去六顆,換成我可沒這本事啊。”
“二哥真是神射手啊,這騷逼也真是厲害,六顆也裝下了,我剛才也只是猜能裝五顆啊。”
“殺……殺了我……求你們殺了我吧……”
精疲力竭的雪晴已經是奄奄一息只求速死了。
“殺了你?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啊?今天我就剁掉你的手腳看你還有什麼本事殺人,以後你就當個海豹妓女一輩子慰勞咱們毒蠍幫的兄弟吧”獨眼龍冷笑著抄起狗腿刀抓住雪晴一只玉足,把刀鋒擱在她的大腳趾上。
完了,自己的腳……自己這引以為豪的美足就要沒了,雪晴閉上雙眼暗道:報應啊,真是報應,自己落到這種下場真是後悔沒有早點自殺。
就在等徒著腳上傳來鑽心疼痛的一刻,門被“蓬”一聲踢開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直衝了進來,為首一個身材高大微胖一臉正氣,正是北龍市警察局局長田洪。
“住手,你們想干什麼?”
田洪大聲道。
“原來是田局,這婊子殺了我們老大,我現在要給我們老大報仇,這不關你的事”獨眼龍晃了晃手中的狗腿刀道。
“放屁,就算她殺了人也是該由我們逮捕她,輪得到你們動私刑,馬上放了她,否則……”
田洪一揮手,幾個警察拔出手槍對著眾歹徒。
“操,有槍就怕你們啊?警察了不起啊?”
“有種你們就開槍啊,老子二十年後又是條好漢,看你們有多少顆子彈。”
雖然眾歹徒表現得很囂張但明顯氣勢弱了很多,畢竟沒人是不怕槍子的。
“田局,你這算什麼意思?今天我把她交給你怎麼跟我的兄弟交代啊,殺人償命!”
獨眼龍一副頗為激動的樣子道。
“國有國法,今天我也說了我一定要帶走她,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該為你兄弟著想,你們不怕死就盡管上來好了,人我一定要帶走”田洪大聲道。
雪晴坐在警車坐位上看著外面已經有些發紅早霞,剛才她已經徹底絕望的一刻,田洪帶著警察趕到把她從毒蠍幫手中救了出來,獨眼龍等人終究忌憚對方手中有槍放下幾句狠話後讓田洪把她從台子上解了下來。
雪晴雙腳一落地幾乎就要癱軟了全靠田洪抱住她,那一刻她只感到對方的懷抱是那麼溫暖,她忍不住在田洪懷中放聲痛哭,而田洪則脫下警服給她披上安慰著她扶著她走出了台球室。
下身那脹痛感依舊沒有消除,那六顆台球自己只弄出三顆來,還有三顆依舊卡在里面,雪晴用手擠壓了半天仍舊弄不出來實在是讓她感到甚是狼狽。
“怎麼了?要我幫忙嗎?”
一臉善意的田洪從旁邊轉過臉道。
“不……田局……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雪晴一臉羞紅,這種羞澀的感覺竟像是自己初戀時跟男生接吻一樣。
“沒事,卡在里面肯定很難受,如果不弄出來可能會遺禍無窮的,我來幫你弄出來”田洪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火不讓褲襠間的肉棍勃起,這小妞長得真是俊啊,聽說她跟小夜以前還是朋友呢,要是能把她也收入後宮跟小夜一起和自己在床上……嘿嘿嘿嘿……田洪想像著自己跟小夜雪晴在床上三P的銷魂場面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不過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要取得這夜玫瑰的信任,最好是能把她收為已用啊,獨眼龍這小子演戲演得也有點水准,這小子野心很大取代范老大後就要跟自己聯手,這樣壓制青龍會的籌碼又多一個,我田洪豈是能被輕易利用的人?
青龍會!
要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